宮小鯨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
帶著幼子的丈夫隨時可能從餐車返回,作為妻子的她居然就這樣站在床鋪旁,單手扶著床架,任由身後的少年上下其手、肆意擺弄。
天啊,我到底怎麼了?
她在心底哀嚎,但身軀卻不由自主地迎合對方,神經更是繃緊到了極限……寂靜的夜里,身周傳來的每一點動靜都被無限放大——上鋪翻身的吱吖聲,隔壁零星的咳嗽聲……哪怕頭頂振雷般的呼嚕聲突然停止了一兩秒,都能讓她整個人心驚膽顫、如臨大敵。
“真敏感。”陳雲在她耳邊低語。
他抽出隔著內褲在婦人胯間摳挖的雙指,遞到她面前展示——銀白的月光下,指間拉長的黏液晶瑩剔透,仿佛液化的水晶玻璃。
“不要這樣……”宮小鯨難堪地撇過頭。
“是嗎?”陳雲笑,一眼看穿了婦人的偽裝,“你是不是特別喜歡被人看?”
宮小鯨不說話。
“之前我偷看的時候,你可比現在騷多了。”陳雲故意說髒話刺激她,又把沾著淫水的手指放在婦人的嘴唇上塗抹,“來,嘗嘗自己下面有多騷。”
“唔——”宮小鯨緊咬牙關,不讓手指深入。陳雲只好用雙指翻開嘴唇,把淫液塗在唇內側的黏膜和牙齦上。
“你到底想怎麼樣?”宮小鯨下意識咽了口唾沫,將酸咸的液體混著口水吞進肚里,隨即壓抑地喘息,“我老公馬上就回來了。”
“他回來不是更好?”陳雲在她耳邊吹氣,胯間作怪的手一按一撥,將牛仔褲腰間的紐扣不費力地解開。
宮小鯨猛地回頭,瞪著他,震驚的目光仿佛在說:你瘋了?
本以為少年只是色膽熏心,最多手頭占點便宜,沒想到對方居然來真的?
“要麼在這做,要麼跟我去廁所。”陳雲壓著嗓子,褲襠里的兄弟早已蓄勢待發。
“你信不信我現在喊一聲,乘警立馬就會過來抓你?”宮小鯨開始劇烈掙扎。
“你喊唄,最好喊得人盡皆知,讓整座車廂的人都過來圍觀……”陳雲從身後抱住激動的婦人,喑啞的嗓音仿佛魔鬼低語,“圍觀我肏你。”
“天!”宮小鯨光想象一下陳雲描述的場景,下面的水就止不住往外冒,原本僵硬的身軀也癱軟下來。
現在的小孩都這麼早熟了嗎?
恍惚間,她被陳雲牽著來到過道盡頭,後者輕輕關上過道連接處的單扇門,另外一邊的門原本就是關著的,這樣一來就形成了密閉的隔音間。
正好,頭頂還有白色的熾光燈,方便兩人透過門上玻璃觀察車廂里的情況。
“算了,直接來吧。”陳雲推開廁所門,沒一秒就皺著眉關了,干脆把婦人直接推到冰冷的牆壁上。
“不行!萬一有人起夜、上廁所怎麼辦?”宮小鯨想要轉身抗議,卻被陳雲從後面牢牢卡著後頸,用力按在牆上。
陳雲一只手制住婦人,另一只手從後面扯住牛仔褲腰,連著紫色的絲綢內褲一齊扒到了膝蓋以下。
這一幕讓他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外國電影:一名雇傭兵躲在殘垣後架槍,逼迫金發女軍人趴在旁邊半人高的磚牆上,扒了褲子一邊摸女人的大屁股,一邊同牆外的敵軍激烈交火……
如今,他面前也有一只不遜於金發女軍人的裸臀,整體上不如大洋馬肥碩,但更加繃緊、挺拔,和收窄的腰部曲线組合得恰到好處,透出一股健康靚麗的美感。
股溝也很干淨,菊花周圍呈現淺淺的棕色,沒什麼毛發。
陳雲的目光筆直向下,看到髖骨下方的肥肉里嵌著兩片肉蛤一般的陰戶,肥嫩的大陰唇表面只有稀疏的黑毛,整體色澤較淺。
中央緊閉的一线天看似閉門謝客,實際早已濕透了,涌出的淫液都流到了大腿彎上。
陳雲望著女人大腿上的斑斑水漬,一巴掌抽在右臀瓣上,白晃晃的臀肉上留下一只鮮紅的掌印:“裝你媽呢,騷貨!”
有隔音門在,終於不用壓著嗓子說話了!
“你快點!”到了這個地步,宮小鯨也不演了,雙手主動撐著牆面,雙腿交替前後抖動起來,大屁股扭得分外妖嬈。
“以為我和你那陽痿老公一樣,三秒就射?”陳雲換成左手掐婦人後頸,右手脫下自己的休閒褲,把纏在雞巴上的繃帶一圈圈卸下來。
“這時候別提他……”宮小鯨扭頭,想要尋求舌吻,被陳雲一巴掌按回去,粗暴地命令,“把上衣和胸罩脫了!”
剛嗦過老公雞巴的嘴,他可沒興趣沾,哪怕這張大嘴很有特色。
“你真不怕被人看見……”宮小鯨還在扭捏,陳雲已經從後方挺起雞巴,將菇頭頂在唇縫中央上下滑動,不一會兒就沾滿了黏液。
“要死了……”宮小鯨癢得受不了,只好乖乖解開白襯衫的扣子,衣領向後褪到小臂上,剛露出雪白的香肩和下方凸起削長的肩胛骨,就被身後的陳雲制止,“別動,保持這個姿勢。”
婦人的肩胛骨很美,原本上半身就修長,兩塊蝴蝶骨像八字形的山脈一樣,沿著筆直的嵴线左右分布,底部被淡紫色的文胸布料擋住,加上半脫不脫的白衫,反倒多了一份欲掩彌彰的美感。
聽說蝴蝶骨是一種病?陳雲想起前世看過的營銷號廣告……但是不得不說,還是有蝴蝶骨的美背更性感啊!
既然衣服沒脫全,文胸也不用全脫了,正巧婦人穿得是比較松的薄杯。
陳雲用手指在香肩上輕撥,兩側細帶順著肩线滑到胳膊上,被同樣半脫未脫的襯衫袖子擋住,兩只圓盤狀的奶球頓時掙脫束縛,在胸前微微晃蕩了幾下。
陳雲用手感受了一下……比看起來要大,應該是乳型的原因,底部面積太大導致上下胸圍差不明顯,實際上肉量還是很足的,單手僅能勉強握住一只。
“嘶——好緊——”他兩手分別握住左右乳房,仿佛在掌控豪車的方向盤,胯部從後方緊貼婦人的臀部,高聳的陽具已經蓄勢待發,被淫液浸濕的龜首向前用力一頂,頓時挺入了一只狹窄又緊實的通道口。
“痛痛痛——”宮小鯨雙手不受控制地向後揮舞,在他的胸口和胳膊上胡亂拍打。
“肏,生了娃的老屄,還這麼緊?”陳雲也感受到了一絲阻礙,濕潤光滑的菇頭倒是擠進去了,下方粗壯干澀的莖身卻被硬生生卡在了陰道口。
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宮小鯨那邊就哭爹叫娘地喊痛。
“有這麼夸張嗎?”陳雲納悶。
“哥,你太大了,慢慢來行嗎?”宮小鯨回過頭,雙眼水汪汪地哀求,甚至都不顧面子,喊比自己小十幾歲的陳雲做“哥”了。
陳雲只好抽出塞進去三分之一不到的陰莖,默默打量起自己胯下的“伙計”:重生後陰莖確實又發育了一輪,硬起來能有20厘米出頭,雙手前後握住仍會露出一截。
關鍵是整體色澤很鮮嫩,頭粉身白,硬起來呈六十度角仰望天空,頗有“銀槍小霸王”的風采。
但也沒有歐美毛片里手臂那樣夸張的粗大,只能說在正常范圍內算大的。
“是你老公太小了吧?”他用右手掰開婦人極具彈性的臀瓣,連著臀肉的大陰唇也跟著展開一些,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和褶皺,稀疏的毛發已經完全被淫液浸濕,“出水量明明這麼大……”
“人家受不了嘛。”
“哥”都叫了,宮小鯨徹底拋下矜持,嗲嗲地嬌嗔。
陳雲見她騷情上來了,本想讓她吃一會兒雞,考慮到時間緊迫,還是直接上壘算了。
隨手在穴口一抹,沾了滿手淫水,全塗在潔白的棒身上。
再次插入,穴口還是很緊,仿佛皮箍一樣不停擠壓龜首,讓人又爽又麻。
這次他沒有莽撞突破,而是耐心地磨蹭,前後輕插了十幾秒,感覺擠壓莖首的力道變松了,突然一杆進洞,把整條粗長的陰莖杵進陰戶大半!
“哦——”兩人同時喘息。
陳雲有種跳入瀑布、別有洞天的暢快之感。
蛤口內里一片廣闊,肉壁濕熱且時不時會涌出春水,仿佛一望無際的汪洋大海,把突入的“不速之客”衝得東倒西歪、上下翻滾。
“我肏,你這是水簾洞啊!”陳雲連插了好幾下,愣是沒有找到著力點,偏偏肉穴深處還在不停噴水,洞中莖身好似海上孤舟,面對洶涌襲來的巨浪,只能顛顛簸簸、上下起伏,隨時有被浪花打翻的危險。
他暗道不妙,想抽出來緩緩,結果剛一用力,屄口的軟肉受到刺激,又拼命收縮,死死咬住了龜首下的冠狀溝,爽的他差點射出來。
我日!
他一個激靈,狠狠咬了下舌尖,這才擺脫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侵蝕。
這才哪到哪啊?
剛剛還嘲諷人老公短小,要是眨眼間秒射,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陳雲咬牙,試探性地挺胯,一杆銀槍悍然衝進水簾洞,在濕軟溫熱的洞穴里暢游。
這次他學聰明了,一點點往外抽,終於把莖身全部抽出,但龜首被屄口軟肉咬住的一瞬,他仍舊爽地打了個哆嗦。
“怎麼跑了?你還是不是爺們?”宮小鯨回首,媚眼中幾乎滴出水來,那眼神仿佛在說:行不行啊小老弟?
就這一個眼神,換成真正十幾歲的小年輕,鐵定受不了刺激,傻愣愣就提槍上馬,然後被水簾洞衝得人仰馬翻、繳槍投降了。
陳雲好歹重生了一回,才不吃“激將法”這套,一手握著陰莖在唇瓣上研磨,另一只手拽著婦人胳膊,把她推到冰冷的隔斷門上重新趴著,一對嬌嫩的雪乳正好壓在對著臥鋪車廂的玻璃上。
由於背對燈光,乍一看女人胸前好像掛了兩團晃動的黑影。
“想要真正的爺們是吧?”他冷笑一聲,整個人扒在婦人纖細的玉背上。
宮小鯨身姿高挑,又穿了高跟鞋,他的下巴剛好抵住女人的香肩,雙手重新握住兩只大而堅挺的方向盤,腰部發力,肉棍一下捅進了溫濕的洞穴深處。
他已經知曉了水簾洞的厲害,所以第一下就頂得很深,但是並不急著抽插,而是在溫熱的肉洞里緩緩磨蹭,想要找到水流的源頭。
“你倒是用力肏啊!”宮小鯨幾乎癲狂了。
這個姿勢,她的上半身被迫貼緊車門的隔窗,透過玻璃能清楚的看見對門近處的臥鋪,甚至能看清下鋪幾名熟睡乘客的身影輪廓!
這一幕實在太過刺激,畢竟玻璃兩面都是透明的,此時此刻,視野內任何一名乘客刻只要稍稍睜開眼,就能看見車門隔窗另一端,女人衣衫半褪、漏奶挨操的淫蕩模樣!
“放心,有你好受的。”陳雲繼續調整胯部,用肉屌在屄里自顧自地磨蹭,直到二十厘米的大屌蹭進去了一大截,只留一小段根部在外面,這時龜頭才撞到了一張極度柔軟的小嘴,嘴里向外噴射的熱流全部衝在馬眼上,讓他霎時間又有了射精的衝動。
“痛痛痛——”宮小鯨的表現更不堪,在花芯被撞到的瞬間,夸張地翻起白眼,雙手在身後不停亂抓,仿佛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浮萍。
明明嘴里喊的是“痛”,她的反應卻和高潮沒什麼兩樣。
“喜歡噴水?看我給你堵上!”陳雲深吸一口氣,順勢攬過女人向後亂抓的雙臂,將她上半身抬高、固定住,腰跨開始持續發力,先是緩慢的幾下抽插,適應了穴口小嘴的套弄之後,猛一用力肏進深處,將狂噴不止的花芯結結實實堵上!
“OHMYGOD!太深了!”宮小鯨激動的英文都飆出來了,“哥,你慢點,肏死人了!”
慢點?不存在的。
陳雲越來越得心應手,他已經完全掌握了婦人腔內的結構特點——入口窄,內里又深又寬,而且特別喜歡噴水。
關鍵是花芯難找,只要經過耐心探索,徹底熟悉了這種結構,再用龜首堵住不斷噴水的花芯,就能刺激宮頸不斷開合,從而感受到被里外兩張小嘴同時吮吸的快感。
對陳雲來說,探索環節已經徹底結束,現在是攻城掠地的關鍵時刻!
一聲不吭,架著女人的胳膊從後方瘋狂打樁,胯部不斷撞在彈性極佳的臀肉上,撞得大屁股波浪翻飛,啪啪聲不絕於耳。
幾分鍾下來,屁股下端的臀肉都被撞紅了!
“要死了——要死了——你殺了我吧!”女人被肏的有些神志不清了,渾身酸軟無力地往下滑。
陳雲架著她的胳膊強行往上頂,這個姿勢宮頸有輕微的下墜,龜頭肉冠能更輕松地頂進花芯里,小嘴頓時咬得更狠了,抽出時甚至會發出啤酒開瓶一樣的“啵”聲。
就這樣猛肏了五六分鍾,婦人徹底敗下陣來,整個人仿佛軟泥一樣在車門窗口掛著。
陳雲架了她這麼久,腰部一直不間斷地打樁,多少有些累了,於是放松了對雙臂的鉗制,任由婦人高挑柔美的身軀自然向下滑。
兩人由原先一前一後抵在門上肏,逐漸變成了宮小鯨軟趴趴四足撐地,陳雲弓步騎著她肏. 若有人此時經過隔間,會看到三十幾的婦人猶如母狗般趴伏於地,牛仔褲和內褲都褪到了膝蓋以下,露出渾圓挺翹的玉臀,上半身的花邊白襯衫早已在激烈的性交中脫落,紫色薄絲文胸仍舊歪歪斜斜掛在臂彎上,背上雪白的肌膚盡情暴露在燈光下;她身後的少年一臉稚嫩,穿著地攤貨色的休閒服,下身長褲脫到一半,胯間挺著鮮嫩又粗長的玉柱,弓步騎在婦人又白又翹的大屁股上,仿佛騎馬一樣凶狠地頂胯,猛肏. 這個姿勢稍微累一些,而且花芯又藏起來偷偷噴水了。
不過陳雲還有一截莖身留在穴外,正好再往里進一段,又順利杵到了花心,繼續像之前那樣連綿不絕地打樁。
到最後,宮小鯨也沒力氣叫喊了,只是口中不斷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有氣無力地向身後小十幾歲的少年哀求,什麼“哥哥”、“小冤家”、“心肝兒”,到最後甚至喊他“土匪爺”……
老實說,“爺”聽著很受用,加了土匪就感覺怪怪的,不知道有什麼說法……
不管了,梗著脖子繼續肏!
前世的經歷告訴他,女人都是戲精上身,挨肏的時候一個比一個叫的歡,真正爽不爽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有時候嘴上喊著“要死了”,心里可能想的是,“就這?”
“土匪爺,尿了,尿了!”婦人看樣子是真頂不住了,在陳雲凶猛的衝擊之下雙腿一撂,整個人癱在地上。
陳雲以為她真要尿,急忙拔出來一大截以免被濺到褲子,結果剛撤離花芯,里面就瘋狂飆射液體,打了陳雲一個措手不及。
這一衝直接把還沒來得及撤離的菇頭衝麻了,陳雲再也無法忍耐,頂著陰精的衝刷往陰道里狂射不止,兩股熱液對衝之後相互交融,匯合在一起形成洶涌的浪潮,卻被狹窄的陰門死死擋住,僅漏出少量幾滴。
陳雲松懈下來,只覺逐漸變軟的陰莖浸在一大泡溫熱的黏液中,暖洋洋舒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