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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偷窺

重生之都市獵人 孤帆 5176 2024-09-03 14:06

  宮小鯨的腦海里一片空白。

  眼前夜襲自己的陌生少年突然得寸進尺,一只手在她身上四處游走,另一只被臀部壓著的手也不老實,先是狠掐了一下彈性驚人的臀瓣,疼得她差點叫出聲,緊接著在兩片臀肉上又捏又揉,還試探性地向下方的縫隙進攻……

  那里不行!

  當拇指滑到下體兩穴之間的會陰處,隔著布料肆無忌憚揉按時,仿佛有一道電流從胯間直通向天靈蓋,讓她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脊椎條件反射地繃緊,她用雙手死死拽著少年的左臂,試圖阻止胸前作怪的大手……結果顯而易見,柳條般嬌柔的雙臂根本無法抵擋男性壯實的胳膊,胸前盈盈一握的雙乳飛速淪陷,那無力推搡的動作甚至帶有幾分欲拒還迎的挑逗感……如果有外人看到這一幕,大概會誤以為是她主動拉著少年的手臂按在胸口。

  屁股下的手掌同時發力,拇指越過會陰抵達陰道口,輕輕一按就讓內褲布料陷入濕潤的腿縫間,然後隔著布料一輕一重地壓按……至此,上下最敏感的兩處性器被少年的雙手完全掌握、交替刺激,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不行了!

  她緩緩閉上眼睛,抵抗意志逐漸瓦解,雙手軟綿綿地耷拉在少年的臂彎上,鼻腔里擠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這就投降了?

  虧我之前做了那麼多心理建設……就這?

  陳雲咧嘴,加快了進攻節奏,左手不再滿足於隔靴搔癢,直接探入V領花邊的白色襯衫下擺,從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摸到乳罩邊緣;右手微微用力抬起婦人繃緊的臀部,拇指和食指找到牛仔褲門襟拉鏈環,輕輕一拉就讓纖細雙腿之間的門戶大開。

  中指穿過門襟,正要向婦人最深處探索,走道盡頭突然響起皮鞋踩地的蹬蹬聲。

  兩人像觸電一樣分開,陳雲以此生最快的速度鑽進臥鋪的被子里,只露出黑乎乎的後腦勺;宮小鯨手忙腳亂扯平襯衣上的皺褶,又提了提有些垮塌的襯衣V型領口。

  劉振東回到臥鋪旁,第一眼就看見妻子正躺在鋪上,雙眸緊閉、發絲散亂,臉頰浮現出若隱若現的潮紅,額頭上沁出點點香汗。

  不知為何,他突然感覺今夜的妻子無比性感。

  暗自咽了口唾沫,他左右上下四處張望,見附近的旅客都已“熟睡”,於是悄悄脫下襯衫、解開皮帶,只穿一條短褲和襪子,做賊一樣爬上床鋪,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妻子不耐煩地側過身,似乎沒有那方面的興致。

  劉振東不甘心地壓上去,手在妻子襠部試探性一摸,發現牛仔褲門襟居然是開的,心底頓時一樂,暗道:分明已經發騷了,還在這假矜持,都老夫老妻了,裝個啥?

  話雖如此,身份擺在那里,宮小鯨畢竟是京都官宦世家的千金小姐,劉振東多年在妻子面前抬不起頭,還被岳父岳母各種嫌棄、鄙視,早已養成了懼內的毛病,哪怕在床上都不敢用力過猛,生怕妻子反感。

  他小心翼翼在妻子門襟大開的襠部摸索,隔著牛仔褲用二指禪挑逗,另一只手攀到宮小鯨胸前,還沒探入衣襟就被女人不耐煩地拍開。

  不對啊,內褲中央都濕透了,怎麼一點不配合?

  劉振東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放往常濕成這樣,妻子早就動情地配合了,哪像今晚連奶都不給摸?

  是因為在火車車廂里,周圍人多?

  他下意識望向對鋪,原本背對著他們睡的小孩不知何時翻了個身,變成正對他們床鋪了……不過男孩雙目緊閉、睡得很熟,而且大晚上又隔著被子,即便偷窺也看不到多少春光。

  沒問題吧?

  他低下頭,想要親吻妻子的耳朵,又一次被妻子躲開。

  肏,老子還不信了!

  家庭地位再低,劉振東也是男人,也要面子,使盡渾身解數挑逗、卻被結婚近十年的妻子在床上連續拒絕,讓他的男性尊嚴遭受了重大挫傷。

  況且在自己的門店大量倒閉,瀕臨破產的時間節點上,妻子的一再拒絕可謂火上澆油,讓他愈發感到不安。

  心里一狠,他直接俯下身,從後掀開妻子的襯衫,沿著優美的嵴线向下親吻,滑過最低處的山谷,舌尖順著向上升起的山丘,探進腰帶上方露出的臀线里……

  “哦……”宮小鯨發出一陣輕喘,右手欲拒還迎地按在男人埋在臀部的頭頂上,同時難堪地望了對鋪方向一眼。

  以她的角度,正好能對上陳雲透過被縫偷窺的目光。

  她不想在剛侵犯過自己的“小色狼”眼底下表演活春宮,所以從頭到尾一直在盡力忍耐,然而老公今晚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居然想要進攻她最敏感的菊門——分居以來,丈夫已經很少用毒龍這類低三下四的技巧討好她了,倒是剛談戀愛那會兒,視她為女神的劉振東經常主動要求跪舔她的後門。

  “啊,別脫……”她壓著嗓子低呼,緊身牛仔褲還是被丈夫連帶著內褲一起脫到了膝蓋附近,後者獰笑一聲,雙手用力扒開兩只豐膩的臀瓣,把整張臉都埋進了濕熱的臀溝里。

  “臥槽!”陳雲瞪大眼睛。

  由於夫妻兩動作幅度過大,蓋在劉振東身上的被子被頂起一道空隙,正好窗外的銀月升到了高點,讓他借著月華看清了這下流的一幕。

  文質彬彬、長相憨厚的劉振東,雙手貪婪地掰開妻子肥碩的大屁股,猶如豬兒進食一般,用鼻唇在漆黑的臀溝里拱來拱去,那萬分飢渴的模樣,似乎把眼前的深溝當成了盛滿飼料的豬槽。

  原本就白嫩多汁的臀部,在月光渲染下更加白亮了,和深深埋入臀部、只露出黑發的男人後腦勺形成了色彩參差的鮮明對比。

  此情此景,陳雲只能在心底感慨一聲:大哥牛屄!

  怪不得能把世家千金騙得家都不要了和你私奔,舔功如此了得,活該你迎娶白富美、出任CEO!

  就這樣啃了半天屁股,宮小鯨倒是水流成河了,劉振東自己下面卻是半軟不硬。

  畢竟千金小姐酮體再香,屁眼也是有異味的,劉振東本人又不是什麼嗜臭癖,舔得深了總有反胃的時候。

  “老婆,好老婆,快幫我……”舔了半天沒硬,劉振東慌得不行,趕忙脫下內褲,把萎靡的命根挪向妻子比常人大一號的M唇大嘴。

  為了重振雄風,他都顧不上遮掩,直接掀開了二人身上的被子,光溜溜、直挺挺往妻子臉上跨坐。

  “起開!”宮小鯨才不慣著他,一巴掌甩在劉振東粗壯多毛的大腿上。

  平日里別說口,男人想換個後入式都得軟聲細語求她,更別提直接騎在她臉上了。

  兩個字“沒門”!

  “求你,看我剛剛那麼賣力舔的份上……”劉振東憋得受不了了,想硬坐上去又怕宮小鯨生氣,心里那個憋屈啊,臉都急紅了。

  看他這副難受的模樣,宮小鯨多少有些心軟……畢竟是結婚近十年的夫妻,雖說多年來分分合合,終歸有一點感情基礎在,況且剛才自己確實被舔得很舒服……

  只是,對床那個色膽包天的小家伙該怎麼辦?

  她側過頭,果不其然同陳雲“暗中觀察”的目光對上,不知為何,心里陡然升起一股異樣的刺激感——這種禁忌般的快感,哪怕和劉振東最戀奸情熱時都不曾有過。

  她不禁開始幻想,有更多人在窺視自己和丈夫做愛……

  不僅僅是對床的少年,還有上鋪裝睡的老男人,左右隔壁起夜的中年大叔,甚至還有在各車廂之間巡邏的帥哥乘警——事實上,早在剛上車的時候,她就注意到那個年輕的乘警每次路過,都會偷看自己的屁股和腳。

  看吧……看吧……湊近一點看……再靠近一點……

  幻想中,少年、老男人、大叔和巡警逐漸聚攏在床鋪邊,色欲熾烈的目光毫不掩飾,在她的臉和嘴唇上來回逡巡,就等著丈夫騎到她臉上,把半軟的肉屌一點點塞進紅唇里……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被丈夫騎臉也不是不能接受。

  好吧,當丈夫濃黑的胯部毛發愈發湊近,她還是不由自主生出幾分嫌惡,特別是看到丈夫肥垮垮的肚腩和腰間帶著妊娠紋的橫溝時……還有,那條病懨懨的肉蟲也令人提不起興致。

  實際上,劉振東的身材在這年齡段里已經算好的了,做了幾年老板、天天喝酒吃席也僅是微微發福……奈何宮小鯨一向注重保養,三十好幾還擁有少女般裊娜的體態,自然瞧不上丈夫的身材管理。

  加上最近壓力大,劉振東幾次主動求歡都硬不起來,才會被妻子如此鄙夷。

  換成那個色膽包天的小鬼就好了……那小子的胳膊摸起來挺壯實,身材又勻稱,下面那根應該很有活力,就是個頭矮了點……

  宮小鯨突發奇想,把頭頂上的丈夫幻想成陳雲,再把臥鋪旁圍觀的陳雲替換成丈夫,好家伙,更刺激了!

  “啊——”她閉著眼,張開寬闊的大嘴,將幻想中年輕又漂亮的陽具含進嘴里,雙唇裹緊菇頭用力吮吸。

  “噢!”劉振東打了個激靈,陰莖陡然漲粗了不少。

  上一次被妻子口是什麼時候?他已經完全記不清了,倒是被秘書莊葭鑽進辦公桌底服侍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莊葭的技術沒得說,但身份比宮小鯨差得遠,要知道他那位老丈人可是從部長位置退下來的!

  一想到初次家訪時,老丈人看向自己的冷厲目光,仿佛在看一只陰溝里的臭蟲,他頓時抽插得更來勁了!

  前部長的千金又如何?還不是要乖乖吃老子的雞巴!

  他洋洋得意,渾然忘了自己剛才如何賣力地伺候前部長千金的屁眼……

  好景不長,才享受了一會兒,胯下那玩意兒不知不覺間又萎了……

  “啊——呸——!”宮小鯨正沉浸在幻想中,突然感覺嘴里的“年輕版肉棒”縮水了,重新變回了丈夫胯下那條皺巴巴的小蟲子,心里那個氣啊,當即呸一聲把萎靡不振的肉蟲吐了出來。

  “別……”劉振東急於找回男人的自信,關鍵時候顧不上看妻子臉色,挺著屁股一邊往女人臉上蹭,一邊迫切地哀求,“老婆……你用手指杵杵……杵杵就好了……”

  實際上,他很想說“舔”,但礙於長久以來的“妻管嚴”,話一出口就變成了“杵”。

  “我杵得你聽蛐蛐叫!”

  閉著眼的宮小鯨隱約聞到一股異味,睜眼一看,丈夫黑不拉幾的菊門已經湊到了眼前,趕忙伸手捂緊口鼻,激動得京腔都冒出來了。

  “好老婆……只是杵杵……我剛剛都那樣舔你了!”劉振東清楚老婆吃軟不吃硬的性格,繼續低聲下氣地哀求。

  果然,宮小鯨遲疑了,畢竟丈夫剛剛的確舔得很賣力。

  還有……

  她悄咪咪瞅了對鋪一眼,發現陳雲整個人都鑽進了被褥里,乍一看似乎已經睡了,實際上在被子右上角掀開了一道縫,依舊在暗中窺視他們夫妻的床戲。

  這種在陌生人面前“暴露”的感覺十分微妙,她又一次欲火高漲,忍不住挑釁地瞪了對鋪一眼。

  臭小子,之前不是挺大膽的嗎?

  喜歡偷看?

  有能耐自己上啊!

  她豎起中指,故意朝對鋪方向比劃了一下,然後收回到面前,作勢要捅進眼前黑黝黝的屁眼里。

  真捅啊?

  偷窺中的陳雲感覺菊花一涼,心道對鋪大哥口味忒重了,居然喜歡被女人爆菊,也不提前沾點口水潤滑,這麼捅進去怕是要交“一血”吧?

  眼看大哥就要“菊花殘、滿地傷”了,好在床側酣睡的兒子“體貼”父親,毫無征兆哇呀呀大哭起來,清脆的啼哭聲在寂靜的夜里尤為刺耳。

  “搞什麼!大晚上讓不讓人睡覺?”

  “誰家小孩管一管!”

  附近被吵醒的游客紛紛怨懟。

  “臭小子!”劉振東七手八腳鑽進被子,知道今晚的好事泡湯了。

  “乖崽,不哭。”宮小鯨抱起兒子連親帶哄,然而兩歲的娃不知道受了啥刺激,可能是被父親“欺負”媽媽的場景嚇到了,越哄哭得越厲害。

  周圍怨懟聲漸漸多了起來,宮小鯨怕引發眾怒,抱起兒子就要離開臥鋪,被不明所以的劉振東拉住:“你去哪?”

  “帶聰兒去餐廳車廂,把他哄睡了再回來。”宮小鯨白了丈夫一眼。

  “等等,我去吧。”劉振東借著月光打量媳婦,見她頭發散亂、衣衫不整,牛仔褲門襟還沒拉上呢,怕她這樣去餐車不方便,於是主動請纓。

  宮小鯨一愣,不自然地望了對鋪一眼。

  劉振東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見對鋪的小子不知道啥時候醒了,正側躺著玩小靈通。

  應該是剛剛被兒子哭聲吵醒的……有什麼問題嗎?

  劉振東不明所以,以為妻子臉皮薄的毛病又犯了,畢竟她剛剛衣衫不整地起床,大概率被對鋪的小子窺見了一些春光,害羞也很正常。

  不過看年齡,對方頂多才上高中,看見就看見唄,又不會少一塊肉。

  再說大晚上的,車廂里又沒開燈,能看見多少?

  他心里暗自好笑,作為豪門大戶的千金,妻子的觀念還是太保守了,連小孩都要防著。

  “我先去了,你好好休息,實在睡不著,可以和對鋪這位小帥哥聊聊天。”劉振東從她懷里抱過兒子,笑著調侃了一句。

  當然後面一句只是玩笑話,他不認為妻子能和十幾歲的小孩有什麼共同語言,這樣說純粹是為了讓妻子放松。

  沒想到話一說完,妻子反倒更緊張了,連對鋪側臥的小孩也放下小靈通,滿臉詫異地抬頭望向他。

  “奇怪。”劉振東撓撓頭,不明白自己哪里說錯了,又不敢在臥鋪車廂久留,只好帶著滿腦子迷惑和嚎啕大哭的兒子快步離開。

  他們所在的15號車廂與餐車的6號車廂隔著九節車廂,光往返就要花費不少時間。

  哭聲漸遠,周圍的抱怨聲慢慢消停下來,上鋪也逐漸傳出熟悉的鼾聲。

  宮小鯨渾身僵硬地站著,目光遙望丈夫漸行漸遠的背影,直到後者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車廂間的隔斷門後,仍舊呆呆站在床鋪旁不動,仿佛一座栩栩如生的望夫石。

  如果這時候,上鋪有人探出頭朝下看,會看到一只手從夫妻倆對鋪里明目張膽伸出,手掌緊貼著婦人挺拔、緊繃的臀部曲线,仿佛捏皮球一樣在圓臀上肆意揉弄。

  “不要……別這樣……”宮小鯨低聲喃呢、拒絕著,但完全沒有像樣的抵抗動作,只是在少年手掌越過恥骨下沿、向前掏摸隆起的門戶時,稍微並攏雙腿拖延了一下。

  隨著兩指穿過敞開的褲鏈探入門襟,最後一絲抵抗也土崩瓦解。

  黑暗中發出一道輕喘,似無奈、似嘆息。

  “姐姐,你老公都同意了,讓我們彼此探討一下人生哲理吧。”少年滾燙的身軀從背後緩緩貼緊,嘴唇附到耳旁輕聲叮嚀,灼熱的鼻息噴灑在敏感的耳廓上,讓她的嬌軀一陣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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