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2)
放好母親的衣物,我又開始認真洗澡起來。
在水聲中聽到外面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有人在拉扯什麼,沒有聽到父親的說話聲,只聽見母親時不時壓低嗓子說一句,稍縱即逝,這種環境下具體說什麼實在聽不到,只覺得,這聲音有慌張、有不情願、也有一絲嬌媚……聽得我心癢癢的,他們在做什麼呢,真想突然衝出去看看,一定能撞個正著,但這樣對誰都沒好處,想想而已。
當我洗完澡穿好衣服出去後,只見母親慌慌張張地坐回他們那張床的床頭,臉色一絲潮紅,也不敢看我,披散的頭發顯然比剛才凌亂,就單手隨意梳理一下,撩回耳後。
值得玩味。
不過當她看向我的時候,已經恢復鎮定了 ,還訓斥我一句,[洗完澡不吹頭發是吧,老了頭疼你就知錯]。
說完就躺下拉上了被子,把身前風光藏好。
我解釋,學校哪里有吹風機,用什麼電都不行,大家都是自然干的,習慣了,冬天亦如此。
[呵,在家也沒見你吹過頭],[下次再讓我看到你洗澡不吹頭發看我不揍你],
[在學校可以備多條干毛巾,多大的人了還不懂照顧自己]……
不止這些,母親忍不住又嘮叨了幾句其他方面的事。最後當然是叫父親快去洗澡,叫我早點休息了。
這樣的話語令親情流淌,氣氛一度溫馨,但原諒我,想到母親藏在被子下那樣穿著,呈現的性感誘人姿態,實在對我有種病態的誘惑力。
只會令我更貪戀不倫快意。
吹干頭躺下後,我瞥了母親一眼,思考起她剛才奇怪的反應。
不會是偷偷干了啥夫妻間才能干的事吧。
但這麼快,不符合我以前偷看偷聽的時間。
但肯定干了點什麼,父親算是個高大威猛的男人,1米78的身高加上肩寬挺拔,起碼在廣東算是了,加上以往我偷聽的表現,父親在那方面身體很好,欲望自然也強。
別看他在我面前不苟言笑的,他主動騷擾我母親並不出奇。
莫名其妙的酸楚又滋生,我內心暗暗責備母親,她不應該這樣。
她不能一邊在我面前扮演一位完美的好母親,一邊向另一個男人呈上自己女人的一面,即使那個男人是她丈夫,是我父親。
我的意思是,我並不嫉妒父親,也沒資格阻止母親行使她的義務、享受她的權利、滿足生理天性。
只是他們怎麼能在我在場的時候,就偷偷摸摸地做一些在我們以前認知中很羞恥的事。
我秉持一種受害者有罪論,聽剛才的動靜,母親應該是作出了抗拒的,可我還是惱怒。
我不確定母親是否會在這種情況下受到更大的刺激,但她的衣著和被父親撩撥到,是個事實。
即使與她產生性聯系的不是我,可與性有關的事物終究在她兒子在場的情況下,在她身上浮現。
我開始想得更極端了,就像你發現了你往日那個嚴厲的母親又媚又浪的一面,甚至用一個我們唾棄的字來形容,“騷”。
這令我一度很難受。
我可以接受從前母親帶著愛意的嘮叨、悉心照顧我的衣食住行、可以接受她責罵我;也可以接受在我做錯事時候毫不留情的棍棒教育,因為我知道是自己的錯,打在我身疼在她身,即使多次被打的委屈,哭得喘不過氣,依舊沒在我內心留下陰影。
我知道,那時候,母親整個身心都在兒女身上。
可我無法接受她在父親面前的媚態,在父親身下的婉轉承歡,身心投入,表達著她的享受與快感。
因為在那一刻,我感覺她只是個純粹的女人,母性一面暫時被擱置,正因為如此,我有種被遺棄的孤獨、委屈。
不幸的是,在我性意識覺醒後,我又深深沉溺於母親這兩面的融合,無法自拔,並據此獲取了前所未有的心理與生理滿足。
這種矛盾與糾結,我無法說得很明晰,用個不恰當的比喻,是另一種斯德哥摩爾綜合征。
我的胡思亂想走到尾聲,是憤懣中有種對著母親狠狠發泄的衝動,去表達我的不甘、憋屈。
如果母親知道我此番心理活動,估計啼笑皆非,但我是個神經病。
我大膽推測,內心也期待著,他們等會,在我睡著之後,會不會有更深入的交流。
在自己青春期的兒子旁邊,母親會不會感覺到緊張又刺激,反而更動情。
想著想著我的孩子犟脾氣上來了,我就不睡著,我就裝睡,看看你們等會的表演。
不幸的是,經歷了通宵、考試的腦力消耗、剛才擼了一發,我早已疲憊不堪,越是想不睡去,越是入睡得特別快,還特別沉,甚至父親還沒洗完澡,我就進入了夢想。
加上我從小就入睡快睡得死,他們到底做沒做什麼,有多鬧騰的動靜,我都無法感知了。
然而那個晚上,不幸中的萬幸是,因為晚飯菜式重油重鹽,但我又十分喜歡吃多了點,半夜因口渴醒來了。
我連母親那邊都沒看,連忙拿起了電視櫃上的礦泉水喝。
如同沙漠中流浪多日的人看到了綠洲的清澈溪流,暢快,人多神清氣爽了許多。
然後上了廁所,當我重新躺回床,我終於想起觀察一下母親那邊的狀況,借著橘黃的廊燈透來的光线,第一眼沒發現什麼異樣,父親很少打鼻鼾,母親安安靜靜在睡夢中,蓋著被子沒什麼能看的。
可當我看到中間床頭櫃,發現了了不得的東西,上面擺放著她剛剛穿著的灰藍色暴露睡衣,當我再看向地下,腦袋好像“嗡”一聲,既是震驚又是劇烈躁動,我看到了母親黑色的內褲在地上躺著,在垃圾桶周邊,還有好幾處揉成團的紙巾。
毋容置疑,他們居然真的干了那種事!
就在我的旁邊!
天啊,我錯過了什麼,我無比懊惱,恨自己為什麼睡著那麼快,為什麼睡得那麼死,他們總有會動靜的吧,這樣都沒有驚醒我。
就這樣錯過了近距離偷窺父母性戲的機會!
錯過了親眼目睹母親誘人身軀在性事中的墮落和反應,錯過了近在咫尺傾聽母親好聽而淫靡動人的輕吟。
我只能腦補,這次腦補的情形尤其真實,他們就在我眼前啊。
我右手擼起了自己的小雞兒,內心近乎瘋狂,自身都微微顫抖,當情欲升到最高處,我挪到床邊,先是拿過那件單薄光滑的冰絲睡衣聞了起來,一陣沁人心脾的熟女芬芳;很快我把它放下,左手拿起了地下母親穿過的內褲。
它早已卷起來,襠部,包裹著母親最私密部位的初棉布料,像糊上一層膠水一樣,摸起來還有點粘膩,閱片不少的我很清楚這是什麼,我將母親這條內褲直接貼著自己的鼻子和嘴巴,投入地吸、嗅,淡淡的腥臊味,一點不令人反感,只令我上頭,隨著擼動小雞兒,情欲繼續攀升,我還伸出舌頭舔了這位置,嘗不到什麼味道,但無比刺激,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腦補意淫越來越具象真實,但一想到母親竟然真的答允了父親的荒唐需求,真的在兒子面前釋放了自己的欲望,我有種被背刺的感覺,由此生出一種想要對抗一切的衝動。
即使此時母親的內褲幾乎被我口水沾濕透,我仍覺得缺點東西,身心始終癢癢的得不到充分快慰。
我停下了手衝行為,消化著各種心理衝擊,同時不想就這樣出了,我要更多的滿足。
我內心開始了思想斗爭,是不是該實質做點什麼了。似乎老天開了個玩笑,或者想給我個考驗,當我看過去母親那邊,內心的猶豫被擊碎了。
不知什麼時候,母親背對我,換了側躺的睡姿,由於兩個人蓋一張被子本就不夠,這樣無意的側躺使得背部到大腿完全鏤空向我毫無保留地展示著,神奇的是,還穿著文胸,黑色文胸身後的排扣與裸露的背面肉色形成強烈對比,而從肩胛到側乳,還在被子掩蓋中。
流暢的背溝线,渾圓翹臀就這樣原原本本地被我收到眼底,在橘黃色廊燈燈光下,變得光滑柔潤,涌流著刺目的光影;曲线嬌嫩肉曼;雙腿並攏微彎,圓潤修長,把豐碩的屁股,擠成了一道向內深邃的溝,以至於我一眼無法看到屁股下那神秘的肉阜。
一具熟得恰到好處的豐腴酮體,有種將青春期男孩拉進深淵的魔力。
強烈的視覺刺激,是可忍孰不可忍,接下來怪不得我了。
為了避免直直起身另床發出聲音,我用背部發力,慢慢滑動下床,然後雙手扶著母親的床沿,蹲在了她圓臀對出的位置,借著微弱燈光,死死盯著這個勾魂攝魄的女性殺器。
終於體會到為什麼我們廣東人喜歡稱屁股為“八月十五”,又那首詩小學的古詩。
“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此刻在我眼前的就是一個白玉盤。
母親身軀的一切事物對我來說都充滿誘惑力,就連那文胸背帶背扣勒出的絲絲橫肉,都令人著迷,似乎在訴說著雙峰的肥碩堅挺,小小文胸不堪重負。
深夜萬籟俱寂,縣城大街偶爾傳來摩托的呼嘯聲,反而讓我聽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聲,情欲又令我唇焦口燥。
我本想做些什麼,比如,與母親的肌膚親密接觸,可來到了跟前,又躊躇起來。
我閉上了眼睛,盡量為自己的無恥行為找補。
我思維發散,即使做些什麼,被母親當場逮到又如何,我會說,我看到你們在床上動來動去(裝不知道是什麼事),我看到啊媽你發出好像痛苦難耐的聲音,那刻我害怕驚恐,然後我的身體有些莫名其妙的反應,頭暈乎乎的,只想去安撫媽媽,才能獲得內心的平靜。
我大概想好了說辭,而且我又開始大膽揣測,一來,母親不會驚動父親,這樣無法收場,會傷害到親子關系;二來,母親會覺得是自己的不是,是自己屈服於情欲沒顧忌兒子感受,心生羞愧。
兒子又是青春期的人,正是血氣方剛,很容易就對女人產生欲望。
自己是母親又怎樣,可還是有著一具誘人犯罪的身體啊,他以前就有過手淫行為,性發育已經足夠成熟了,這些年自己也不夠注意,還是當兒子不諳世事性事,多次被她看到不應該看的東西,所以兒子被吸引到不是正常的嗎。
他會做些行為,勉強情有可原。
我的揣測並非絕無道理吧。就算驚動父親,也是差不多邏輯,他們夫妻,不至於對我發難,是他們冒險在先,他們應當有承擔一些後果的准備。
我睜開了眼睛,想通了,我要冒天下之大不韙了。
我大氣不敢出,全身仿佛定住,只有顫抖的雙手,或許是未經性事的生疏,或許只想循序漸進不想放過母親身體的每一個細節,我沒有直奔關鍵位置,很暴殄天物地,右手指腹竟然首先落在母親文胸的背帶排扣上。
不知怎的,一邊感受著,一邊想惡作劇般勾起肩帶,再彈回肉身去,就像以前在學校跟女同學打鬧時的不雅把戲。
但我知道這樣必然驚醒母親,那就喪失了探索其他地方的機會了,遂作罷。
然後我的手順勢往腰部滑下去,經常性的勞作,母親背部有著矯健的肌肉,與肩胛骨形成一道內凹的溝线,我的手真的如同在山谷滑坡一樣,最後停留在腰臀交接點。
手上觸感,感覺雖比不上年輕女孩的細皮嫩肉,但成熟女人的豐腴順滑更令我雞動。
我那一刻在想,就想有個明星來代替母親被我染指,我也毫無猶豫要選擇母親。
雖然右手緊貼母親身體,但我不敢動不敢捏不敢揉,時刻還注意著母親的動靜。
過了好一會,我才再次鼓起勇氣,去探索我最向往的部位。
由於我在母親左側,因此接下來的部位左手更方便。
從尾椎到臀部,左手就這樣彎曲地自上而下貼在母親兩瓣屁股間,中指剛好陷在臀溝。
有種如願以償的感覺,終於以我曾經幻想的姿態接觸到了這被分割成兩片的渾圓土地,簡直感動得想哭。
母親的側躺且雙腿彎曲並攏,使得屁股更突出,我的手上傳來酥軟又棉彈的感覺,突然一些詞語在我腦海浮現,我想用膏腴之地、用肥沃來形成母親這圓臀。
它的狀態似乎在告訴別人,它不是無人造訪,而是得到了充足的滋潤與灌溉,在最需要的時節,所以才生長成了誘人的模樣。
想到這,我的小雞兒似乎又硬出了一個高度。
而我此刻中指貼著的母親的臀溝,因側躺擠壓緊閉著,我無法感知下面是什麼,可它還是給我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且一定藏著男人最渴求的寶藏,但不輕易開啟。
一種不恰當但令我心理極度興奮的比喻又出現了,母親兩瓣臀峰夾著的溝壑,沒有人能從中全身而退,它是溫柔鄉但最終會是英雄冢。
如果稚嫩的我置身其中,一定會被這緊彈深溝絞殺得魂飛魄散吧。
當我認為那個傳統意義上的賢妻良母,一個普普通通的鄉鎮家庭婦女,一個平日對我嘮叨關懷嚴厲的母親,在背後也藏著危險但令人甘於墮落其中的一面,我萌生了一種敬畏感。
但我們大多數人偏偏喜歡凌辱這份反差。身心享受中,小腹的燥熱腫脹蔓延,逼得我只能用嘴巴呼吸,喉嚨干了都毫不在意。
終究是未能抵御母親臀溝的魔力,我中指輕輕按壓了下去,強行擠開緊貼的臀瓣,陷入一個新洞天,一股溫熱傳到我中指,其實我什麼也沒碰著,我不知道再往下是什麼,我的手指似乎被夾得動彈不得,如果再按下去,母親一定會醒的,我這樣勸告著自己。
我忍不住順著溝线滑動了一下中指,完了,似乎母親有了感知,身體輕抖了一下。
我趕緊停下來,觀察到母親還是保持這個姿勢不動。
看到母親沒有醒來的跡象,我又繼續作死,手指又在母親臀溝滑動起來。
手指被擠壓著,再聞著眼前這個熟得恰到好處的婦人發出似有似無馥郁體香,只有探索更多才能對衝我的欲望。
此刻什麼都不顧了,我中指一邊在母親臀溝抽動一邊輕而深入地往下壓,在探索到底的時候,指腹在一圈螺旋紋一般的皺褶輕輕摩擦而過,這里的肉似乎比其他位置更嬌嫩,而這皺褶又快速收縮了一下。
我當時根本想不到這是什麼地方,欲望焚身下,一切都一樣。
就在同時,“嗯……”,母親發生一聲夢囈般的輕吟,還擺動了一下自己的豐臀,似乎想要甩開我作怪的小手。
我趕緊停下了中指的動作,母親這一下嚇得我心髒都快衝出來了,我甚至做好了“犧牲”的准備,我認為母親蘇醒並察覺了我的猥褻行為,我靜靜等待著母親回過身,等待著末日審判。
只是好一會,母親依舊沒其他動靜,難道母親沒醒?
或者說難道她默許我的行為?
無論那種情況,都意味著我可以繼續下去了?
想到這,邪火再度回歸。
我開始回味剛才中指觸碰到的母親臀溝底的螺旋紋皺褶,於是中指往前探,指腹按在了這圈皺褶上面,我感覺到它又收縮了一下,連著母親整個臀瓣夾緊又松開,我像個小孩子發現有一個好玩的東西一樣,開始搓它。
“嗯…”,又傳來母親的聲音,只是不像夢囈了,雖然不響,可分明感到真實,多了幾分嬌媚,就像我從前偷窺父母性戲事所聽到的。
“嗯”,在我的搓揉下,母親一邊輕吟,一邊很不耐煩一樣擺動豐臀,看到依舊沒有擺脫屁股傳來的詭異感覺,圓潤的雙腿也忍不住拉扯,伸直又彎曲,重復幾遍。
雖然我明白母親並不是因為情欲而做出這些反應,可我依舊像大受鼓舞一樣,又有一絲得意,感覺母親是被我撩撥成這樣。
想到這,我小雞兒冒出的前列腺液幾乎濕透我內褲一部,再這樣下去,不需要動手,都得射精了,我甚至用自己右手壓了一下槍,遲滯高潮的到來,我不想這麼快結束。
中指撫摸著母親私密部位,而母親時不時又發出近乎呻吟的“嗯……”聲,就在我幾乎因此要不擼而射的時候。
突然,母親左手繞到到自己屁股位置,拉住我手腕離開了她深邃臀溝底,只是感覺她不會發力,軟綿綿的。
我以為這是母親的逐客令,也就順從地離開了這令我銷魂蝕骨的臀縫。
只是母親再沒有多余動作。
咦?
這抗拒也不算很激烈啊,輕拿輕放的。
我想到一個我們經常意淫女性的詞,這算是欲拒還迎嗎?
一種妙逝的失望感,當時我錯誤地認為,我的嚴母,這麼開放,能容忍兒子的猥褻;再聯想到她以前因為我做錯事而打我的狠厲,因為我在某些事情不自量力想要表現,她偶爾桃花眼帶笑露出的嘲諷鄙夷。
我無比忿恚,帶著一種小孩子報復心態,再度侵襲母親的臀溝。
動作都快了很多,一下就擠開緊閉的臀肉下去,不僅中指挑撥那皺褶,另外的手指也沒閒著,揉捏著臀尖,感受著臀肉陷下又回彈。
中指開始感到一種帶著絲絲潮濕的熱氣,我不明所以,只是這股潮熱令我惶恐又令我更加無法抽離。
似乎是太突然母親發出了“啊……”的一聲,“嗯……嗯”,曲线玲瓏、豐腴順滑的身段也不規則地扭動著,似乎在表達對我挑撥的的不滿。
就在父親身邊,母親被我代替父親這樣“玩弄”,緊張刺激,打破不倫禁忌,母親身份的的反差,甚至是偷吃的快感,種種情緒融合,爽到我大腦都快清空。
我覬覦母親許久,今日做到這地步,我都覺不枉此生了。
“啊嗯……”,帶著顫音一般,聽起來母親的吟叫越來越有情欲高漲的感覺,她兩瓣屁股中間再往里,被我指腹搓揉的嬌嫩螺旋皺褶一再收縮,似乎疲憊了,還在堅持但無力地對抗著我的欺負。
再仔細體會,母親這里雖然嫩但不是滑,而是糙糙的手感,我略微發力,再下壓,螺旋紋中心似乎有個細小的孔洞,“啊嗯……”,母親又一聲顫抖著的呻吟,這里竟然這麼敏感的嗎。
我突然覺得母親有個極品的體質。
當精蟲上腦時,總會想不管不顧地去做更多刺激的行為,我的右手也按捺不住了,作死舉動再度升級。
右手直接橫穿過母親文胸排扣位置的肩帶,一路摸著綿軟豐腴、被文胸勒得過分的背部肉身,直達豐滿的其中一只大奶邊緣,由於距離問題,加上我整個右手被母親胸罩勒住,我只能用手指去感受乳肉,而做不到一只手都抓住這胸器。
然後像彈鋼琴一樣,又戳又彈,像戳一個腫脹的熱水袋一樣,綿軟卻有彈性,肥而不膩。
可這樣的動作太離譜了,文胸本就不堪重負,如今多了我的手掌,母親的不適感更明顯了。我的惡行終於收到了“應有”的反饋。
當我左手中指在母親臀溝底部畫圈,同時右手彈壓她的乳肉,“嗯啊……”,除了一聲動人呻吟,母親終於發出了這半夜母子“互動”以來的第一聲話語。
“嗯……別動”,雖然這一聲酥軟無力。
我腦袋像遭受重擊一般,巨大的恐慌襲來,這下沒有僥幸了吧,母親真的醒了吧。
我連忙抽回了摸乳的右手,但鬼使神差,在臀溝作怪的左手雖然停止了戳弄皺褶孔洞,但沒有抽出,還是死死按壓著。
“嗯……睡吧”,母親發出嬌軟地第二句。我的叛逆心突然上來,中指指腹又搓了一下。
“啊……神經”,又是一聲難耐的吟語,雖然有一絲惱怒,但毫無威懾力。
我自身也有異樣的快感,呼吸都顫抖了,忍不住又搓揉了母親那里一下。
“嗯……不要了”,不知從哪個方向,臀溝潮熱涌來,我好像感覺到,這個生我養我的女人動情了一般?
我繼續用力按壓,有種要在母子關系中反客為主的心態,這下我進一步向下用力,陷入螺旋皺褶的小孔洞,手指剛要被這小孔吞進去,就在劇烈收縮中被擠出。
“啊恩…………再……再弄……弄……就……吵醒御卿了……”,這話不止嬌媚、顫栗,還有一種哭腔的感覺,雙腿胡亂地擺動著,整個身子微微顫抖,好像忍耐得很辛苦,又很大的刺激。
但我聽到這話卻是腦袋發懵了,什麼?
怎麼提到我了。
天啊,原來半睡半醒中,母親一直把調戲她的人當成了父親啊。
只是,怎麼母親一提到我的名字,反而反應更大了。
母親把我當成了父親,我確認了這個事實。
內心有種突中巨獎的強烈幸福感,豈不是意味著我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了,可以將那些淫邪的想法一一執行了。
深夜死寂,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聽清楚。
我左手中指依舊深陷其中,牽動著眼前這個女人發出的細微呻吟,在我耳中得到了極致的放大,穿越鼓膜,衝擊腦海。
“嗯……要死啊你……”,母親似嗔似怒,雙腿不安地擺動著,她身上的溫度漸漸升高,冰涼的屁股蛋恢復了正常體溫。
這樣臭罵人的話也曾對我說我,可跟此刻完全不同,這不是母親身份的那種語調味道,更像是一個丈夫的女人。
我再次伸出賦閒的右手,肆無忌憚地揉捏起上面的半瓣肥臀,這次不用再小心翼翼地輕輕撫摸了,而是抓起來,只覺肥而不膩始終沒有隨我動作松塌,富有彈性的臀肉將我的手掌心填得滿滿的,向我展示著它的挺翹。
我這只左手從股溝上端由上而下順勢安撫,時而若即若離的用手指在臀尖上劃著圓圈,時而像是對著面粉團一般揉搓,我能感到母親的臀肉在不由控制地輕微顫抖,深陷股溝的左手中指更是感到不斷被兩瓣半球僵硬的夾緊,而後漸漸放松。
“嘖,剛還沒弄夠啊……煩人……”,母親又是嗔道,卻有氣無力的。這就是傳說中的嘴上說著不樂意,身體卻很誠實?
我的雞兒硬得似乎在衝破極限,欲望的蒸騰燒得我喉嚨干涸,我似乎越來越癲狂了。
中指在皺褶上方畫著圓圈,但開始了斜向下,想要探索更多,好幾次觸碰到了雙腿間的一點柔滑。
“啊……”,母親這一聲嬌吟,明顯響亮了很多,“嗯……以……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變態”,似乎臉半埋著枕頭說的話,哆哆嗦嗦不太流利清晰,我真想去看看她表情啊,該是如何的嬌媚動人,看看呈現的女人才有的的愉悅神色。
我像是發現了隱秘,手指的滑動時而向前探,只想碰著那點嫩滑,雖然我閱過片看過小黃書,可真的面臨此景,倒像是學習時候的提筆忘字了,明明覺得掌握了所有知識,明明試卷上每個字都認識,可掃視完題目那刻,感到無比陌生。
我只是個15歲的初哥,何曾實體研究過女性屁股下的風光。
我只知道,當我去調戲母親臀底的皺褶,當我手指觸碰到那腿間的嫩滑,她的反應明顯大了許多。
我日思夜想,渴求親眼目睹父母的性戲而略略不得,這種遺憾一直刺痛著我,但就在今晚,我扮演了父親,這是直接參演體驗了,戀木少年的性癖得到了目前為止最大的滿足,那一刻我覺得馬上死去也值了。
“啊嗯……”,隨著我中指觸碰嫩滑處的頻率增多,母親的輕吟間隔時間也縮短了,且仿佛蒙上了一層氤氳水汽,包含了更多復雜情緒。
雙腿和屁股的動作也越來越大,這時連腰肢也微微晃動了起來,在凹凸曲线襯托下,仿佛一條扭動的美人魚。
強烈的身心刺激下,我稚嫩的小雞兒仿佛進化成了棱角分明的巡航導彈,但又失去了目標參數,一直處於高速飛行,卻永遠找不到可以衝擊的目標,很是難受。
我好想站起來做些什麼。
“嗯……嗯”,母親發出的令人悸動的嬌媚呻吟逐漸常態化。
自始至終,我們“各懷鬼胎”,我怕她發現身後的人竟然是她兒子;她以為是丈夫在鼓搗自己,擔心控制不住驚醒兒子,所以雖然吟唱不斷,卻都是刻意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彼此達成了無形的“默契,”也正因如此,我不擔心吵到父親。
背刺的憋屈感又浮現了,即使我知道母親此刻的反應錯不在她,可以依舊一絲憤懣,我明明還沒有染指到最核心的地方,怎麼她就這麼動情,就像你某天發現了原來自己的母親是一個欲望很大,體質敏感的女人,你最初無法接受母親的身份上出現這種反差。
她可是我的母親啊,她就應該時刻端起母親的架子。
這很荒唐,就好像是我被我自己綠了。
但這種禁忌中的反差又像毒品,你明知有害卻從生理和心理上都無法抵御,任由它在靈魂深處肆虐,獲得一種病態般的快感。
這具因經常性的勞作而健美健康的成熟軀體,似乎異常敏感,我手上重復著挑撥的動作,揉搓臀底的皺褶,戳動更下方的那嫩滑部位,“嗯…輕點……哦”,母親不經意間泄出一絲低吟,“喔……”,我甚至聽到了她壓抑的喘息,細碎、輕柔,尾音似帶著放浪。
漸漸的我忘記了父親就在邊上,在刺激下自動忽視了所有危險,但心生有種疑惑,按照以前偷看他們的房事所注意到的,母親,做起那事來應該挺多水的吧,原諒我只能用這麼低俗粗鄙的形容,但這時,為什麼感覺不到濕潤,明明反應看起來那麼大了,只有一股不知那里發出的潮熱。
“啊……輕點……兒子還在”,我驚訝地發現,每當提到我,母親的呻吟都變得極為溫柔真切,軟綿得令人心生甜意。
身軀在凌亂的扭動間已經維持不了側躺的姿勢,已經小半邊身子服軟趴下,更將蜜桃般的屁股徹底地面向我這邊。
按理說,父親在她右邊,而此刻使壞的人分明在左邊,為何母親還沒醒覺過來呢。
我只當是半睡半醒間,加上生理反應遲滯了大腦正常思考。
我反而擔心父親的突然醒來,看著身前動靜越來越大的肉體,我有點慌了。
我右手放棄了對棉彈臀峰的愛撫,攀上了母親的腰肢,客觀來說,不算什麼A4腰,小蠻腰,甚至還摸到因為終究上了年紀而有點軟乎乎的贅肉,但絕不肥膩,只會增添了成熟婦人的韻味。
好在胯寬臀翹,使得腰臀間曲线從後看急劇地擴展直到收縮,也是無比的凹凸有致。
感受著母親腰肢的酥軟,我暗暗用力,試圖“控制”她,減緩她扭動的幅度。
就算不是怕吵醒父親,再這樣被這幅身軀像勾人魂魄的美女蛇一樣妖嬈扭下去,我恐怕會泄出來了,而我,顯然不想這場“互動”過早結束,我仍然有無盡的探索欲,期待著更震撼的反饋。
比如說,仍卡在母親臀溝的左手中指,因為反反復復觸碰到她腿間嫩滑,漸漸感受到了濕滑粘膩,不過我覺得還不夠,不知為什麼我當時就很肯定,不止如此。
“喔……嗯”,母親夢囈似的呻吟著,無限嬌媚,“睡…啊恩…睡…我我………要…嗯”,“睡……”,似歡似痛,身癢難耐,話語像接觸不良的音響,斷斷續續。
這話我卻覺得信息量極大。
沒想到只是玩弄屁股,這個普通的良家婦女就被情欲操弄了,哪里還有傳統女性的內斂和母親的溫潤而嚴肅。
而我覺得最神奇的是,同一個嗓子,居然能發出跟平日完全不一樣的聲音,拋開其中混雜的情緒,依舊像吳儂軟語般細軟帶感,哪里能聯系起平日厲聲訓斥我、乃至滿腹怨氣地罵我奶奶的那副模樣。
我孜孜不倦地按照自己的方式耕耘這塊沃土,效仿古人鑽木取火,也同吹盡狂沙始到金,堅信只要堅持下去,一定能挖出淙淙噴涌的泉水。
只是還處於求而不得的狀態,就像渴求沒入汪洋大海任由海浪翻涌打擊的小舟,被卡在了出海口,身心都相當難受,恨不得當場爆炸算了。
性是無師自通,憑借本能,我意識到我該嘗試從其他方面入手了,雙管齊下一定能收到奇效。
待母親的嬌軀稍微平息以後,我右手做了個把她掰正的動作,恢復標准的側躺,母親在意識迷亂中任我擺布,不疑有他。
然後離開了她的腰肢,漸漸上移,穿過覆蓋小部分肩胛、礙事的被子,來到她的文胸下沿,我想直接用手指掀開文胸下邊,直搗酥胸。
可文胸下扒面積過大,我手指鑽進去,就感到無比擠壓,與柔潤的肌膚緊貼。
母親估計也有點不適,“亂來”,佯啐一句,圓臀還輕微晃了一下,似在表達不滿,這完完全全的小女人姿態,我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不過這樣被束縛著也不方便我行動,也就放棄了這個方式
我攀上母親的肩頭,將黑色文胸的左肩帶滑脫,聳拉吊掛在她手臂中間就不管了,飽滿雙峰似乎得到了一絲喘息,但還是無濟於事,秉持著好事做到底的心態,又琢磨起了後面的排扣。
背面橫跨的布條比正面胸脯下的下扒更寬,顯然這至少有三排扣。
後來成年後我才懂得,胸部豐滿的,一定得三排以上,才有托高、集中、聚攏作用,且受力均勻,減少緊勒不適感。
男人間經常吹牛單手解胸罩,但實踐起來沒那麼容易,對於未經性事的少年來說,更是難於登天了。
加上本身就沒研究過女性文胸背面的構造。
當時我一個都解不開,別說三排扣了,一直拉扯著那回形針一樣的細金屬條,越是焦急越是不得要領,愁得我左手中指的動作都停下了。
“咦……”,母親似是責備又似是疑惑的一聲,似乎詫異這雙“老手”的生疏感,我還看她隱隱約約有回頭的動作,嚇得趕緊摁住她肩胛骨周邊,抵消她想要回身的力氣。
手繼續落在排扣上,依舊是一番折騰,毫無進展,小火氣上來了,左右胡亂地拉扯。
“嘖……”,母親明顯更不滿了。
然後我目睹了一個終生難忘的動作,母親左手繞到身後,邊鄙夷道[嗯……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煩死了],一邊干脆利落地單手解開了三個排扣,我似乎又感受到了母親散發著久經人事的成熟女人沉著熟練和性感魅惑的氣質。
面對這樣的媚母,我有種深深的挫敗感,但同時不知那里生出一股征服欲。
我沒有苛求右邊,母親側躺的姿勢我也夠不著;隨著排扣的彈開,肩帶掉落,似乎感受到左乳都繃彈跳動了一下。
我再也忍不住,撥開礙事的部分文胸,整個手抓住了這只令我魂牽夢縈的堅挺大奶子。
只覺彈性順滑,觸感細膩有致,捏起來溫軟綿潤。
“嗯……”,隨著胸器失守,母親的吟叫更加騷媚入骨,似乎這也是敏感地帶。
而我只能通過微弱燈光看到這美乳的側面,似映出晶瑩光澤,隨呼吸的急促而輕微彈動著,母親不算白皙的女人,但這一刻我也覺得這半球雪白迷人,因側躺略微向右胸靠過去,依舊肥而不塌,豐挺中乳肉蕩漾。
稍微用力揉捏,有時又像抖動布丁,這團誘人的脂肪在我手掌下變幻著形狀。
肥膩乳肉自指縫出溢出;一顆櫻桃核或花生大小的肉丁漸漸膨脹,直挺挺頂著我的掌心,再撫摸四周,似有細小的疙瘩。
“嗯哼……”,上下失守的刺激令母親忍不住屈膝弓背,驕哼連連。
而猥褻屁股溝的左手傳來的濕滑粘膩感又多了幾分。
果然,雙管齊下有用,我幾乎可以預見,我渴望感受的情形了。
“嗯……唔”,母親嗓音膩人,卻能把我的靈魂死死箍住,讓我無法逃離,只得不管不顧貪婪地享受著先。
空氣中也彌漫了幾分香郁的婦女芬芳,還有乳香,深入骨髓,各種感官體驗下,爽得我都忍不住打了幾個顫。
年少的我難以置信這個事實,那哺育我長大的乳房,竟也有令母親動情、嬌吟、意識迷亂的作用。
同時又想到,這對雙峰曾經對我毫無保留,為什麼我成長以後,卻成了我遙不可及的禁地,這是哪門道理?
沒人告訴過我啊,我哪里懂,我只憑本能,向兒時的寶地索取。
我看著母親難以抑制的呢喃呻吟,無意識般扭動嬌軀,小孩的倔強和男孩天生的征服欲來了,即使眼前是一個不恰當的對象。
我手指稍微用力捏搓、轉動掌心的蓓蕾,感到它越發堅挺,似圓柱體橡皮糖。
“啊……你輕點”,聽著這聲呻吟,同時臀縫的潮濕感越來越濃烈,我想起父母床戲時候,母親所展露的那股媚勁,似嬌弱不勝肏,可身體卻很誠實挺動圓臀。
沒想到,我也能差不到親自見識到。
我此刻的行為,與記憶中的父母性戲的情形,就連母親的反應,都在我腦海交織重合,我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用手指加速揉搓掌心蓓蕾,在臀縫的左手中指,開始左右摩挲那點嬌嫩。
“啊嗯…別… 嗯……”,我感到眼前的媚母有淪陷的跡象,只是最終淪陷的標志是什麼,我不知道,但預感強烈。
“嗯……停……停下……”,聲音又響亮幾分,但似乎想到“我”在旁邊,又收起了聲音,克制吟唱;母親似乎很難受,隔著文胸按住了我的右手,只能停頓我抓奶的動作,可那里能阻止我繼續刺激激凸的蓓蕾。
終於,在我最後一次戳中腿間嬌嫩的瞬間,我似乎能感到母親整個身軀升騰熱氣,熟女麝香愈加濃烈,而後一股潮濕的液體在母親的股間彌漫,不再是濕熱感覺,是真真切切的液體。
中間的螺旋皺褶,急劇收縮不停。
我似乎達到了目的,可你相信嗎,那一刻我慌亂了,我抽出了作怪多時的左手,還碾磨了一下上面濕漉漉的東西,滑膩無比,像雞蛋清一樣。
母親不再嬌吟,只剩無力的喘息。
我真的有點怕了,覺得自己捅了個天大的簍子。
我產生了後悔念想,我寧願殺人放火,都不想經歷剛剛的事。
稚嫩的我何曾能承受這樣的來自母親的巨大衝擊;黑暗,安靜,我感到眼前的世界漸漸模糊,母親的身軀漸漸幻化成了吞人的妖精,我無法抵擋般,神魂都被吸了過去。
那一瞬我腦海里突然想起英國歷史學家神學家聖貝德說的,“人生就像一只飛過宴會廳的麻雀,從黑暗中飛來,又沒入黑暗。其間只有明亮的一刻。那麼飛過的那一刻——在大地的喧囂中揮動的翅膀——是我們必須抓住的。”
我終於生活在隱秘的幻想、欲望,渴望中,而我那表層意識的生活不斷借此架起恐懼的橋梁,我的童年已悄然崩塌。
此刻我不知道我應該再做什麼,如何擺脫這恐慌。
我右手的動作也早已停止。
如同墜落懸崖深淵的半空中,沒有安全感的孩子,有一瞬間我想喊出“啊媽”,又想著就等母親自己回過身回過神來吧,這樣的煎熬我一刻也不想多承受了。
接下來母親的行為,徹底把我拉向深淵。
她似乎察覺到身後人的停頓,或許想快點結束這場“戰斗”,或許她自身被撩起了情欲又欲壑難填,渴望更多。
她慵懶地櫻嚀一聲,而我還在混沌中,她發現身後的“我”還是沒動作,“唉”,她嘆了一口氣,向後伸出她自己的左手,抓住了我還覆蓋著她圓臀的手,使出了下沉的力,像是要牽引我的手指繼續擠進股溝深處。
我機械地任由母親的手擺布。
隨著我的手指感受到她臀溝中的泥濘不堪,劃開粘膩的緊閉的臀肉,那個只想向母親索取的惡魔小男孩重新占據我的靈魂。
因此此刻母親的動作給我一種很淫靡的觀感,像是經驗豐富的成熟婦人在誘惑定力不足的未成年,這種有違人倫的行為又實在是催人奮進,令我欲火大漲。
當我手指重新回到母親底部那個皺褶,此刻因為得到充分滋潤,不再是糙嫩肉,而真的是嫩滑的肉。
母親哆嗦了一下,“嗯……”,“別弄這里了……髒死了…”
她越是這樣我越不聽,帶著逆反的心態,狠下心來,半個指頭,硬生生擠進了那個孔洞。
“啊……不行”,母親這聲似乎真的有痛苦之意,腦袋都搖動了起來,表達她的不願意。她再次拉著我的手,牽引著我往斜下方深入,抽動。
“下去點……”,母親輕吟道,較弱無力卻又讓人無法抗拒。這次我照做了。
我摸到剛才觸碰到的腿間嫩滑,在母親的“默許”“命令”下,手指繼續向前挺進。
我剛剛只是在母親挺翹的屁股間就淪陷了,被豐臀吸引了所有的精力,也就沒有一開始就向著自己的出生地探索。
加上我不想太快獲得這塊珍寶,有種先藏起來慢慢享受的心態。
這時我仍不相信目前的情況,覺得這一切多麼夢幻,我終於可以染指到母親身上最有魔力的位置了嗎。
本來我很想用目光一探究竟,但這種光线中我也看不到什麼,只覺臀溝下面周遭黑乎乎一片,那就只憑手感吧。
股間被浸透般濕潤,黏滑,使得我的手指如魚得水,進退自如。
我先是摸到了一絲毛絨絨,然後感受到了兩塊嫩乎乎軟乎乎的夾起來的肉,那刻我找不到形容詞描述,在我過往的一生中,我從沒摸到過這樣感覺的事物。
雖是綿軟,卻讓我體會到了一種旺盛的生命力。
我手指從這兩塊互相挨著的肉頂端出發,像劃開凝脂一樣,在兩片肥厚嫩肉間來回抽動。
這是我今晚觸碰到的母親身上最熾熱滾燙的地方,再細細感受,兩片嫩肉下面,似乎是個冒著熱氣的小洞口,我的手指正摩擦著小洞口的外圍,這里的肉壁又刷新我對嫩滑的認知感知;像是我們口腔內壁,喉嚨入口的觸感,只是這里更濕潤,像本來就在滑膩的水中泡著一般。
“啊恩……”,我這一手,母親似乎很受用,她嬌軀不動彈了,反而讓我感受到此刻她處於更享受的狀態,我右手也自母親肩胛處,上下左右地撫摸到她的左半邊臀瓣,不斷來回;曠日持久的“互動”,母親身上也滲透出了清汗,整個身軀抹上了一層油光一般,我的右手也因此汗津津,濕膩膩。
就算我再無經驗,也大概知道了這里差不多是出生地了。
隨著我手指在兩片嫩肉之間衝動,下面的肉洞好像被挖開的泉眼,不斷地汨汨冒出粘膩的液體,甚至浸染到我的手腕了。
水漫金山使得我的抽動帶起了“滋滋”的水聲響,這種聲音給我的刺激不亞於母親此刻夢囈般的呻吟。
此刻我動作越來越快,近乎癲狂。
我發現母親也顫抖了起來,渾身戰栗般,身軀半趴,我能看到她臉埋在枕頭,左手抓扯著身下的床單,似要把床單都撕爛;她的圓臀也開始向我的方向撅得更突出,甚至我覺得她自己在挺動。
滋滋水聲下,“嗯……”,是母親隱忍嬌媚的輕哼,空氣中有了一股淫靡腥臊的的氣息。
手指下的洞口似乎有種吸力,我幾乎忍不住想要彎曲手指,向下方扣弄,堵住它的泄流。
但這里實在異常的嬌嫩,指腹摩挲著肉壁的微小凸點細粒,我突然有種憐香惜玉的心理,不忍去粗暴對待。
她是我最愛的母親的嬌嫩之地,我自當好好珍重,如果我的手指真的強行進入了這個洞口,難保母親會受到傷害,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嗯……嗯……不要了………嗯……好了吧”,母親不僅渾身戰栗般抖動,泄出的嬌吟也有了幾分哭腔。
再看她右手攥著床沿,幾乎青筋凸起,我迷惑了,難道真的感到痛苦了?
聽著母親略帶哭腔的呻吟,我既震驚又刺激,但過了數秒,我開始擔憂等會將有更劇烈的動靜,我沒有忘記父親在邊上。
為了停滯母親愈演愈烈的身體反應,也為了解慰我內心的焦躁,我做了個作死的舉動,也正是這個舉動暴露了我。
帶著狂熱的欲望,我探頭過去,親在在母親的臀尖上,但沒有伸舌頭,只是用嘴唇感受著有點冰冷的臀肉,想通過這樣撫平母親抖動的嬌軀。
“啊……”,母親沒想到“我”有這一著,發出一聲愉悅的嬌喝。
對母親做著看起來“惡心”又淫靡的舉動,反而令我情欲再度攀升,我受不了欲火的灼燒,只想去做更多瘋狂的事情。
我移動腦袋,親在了母親的臀縫、股溝間。
“啊……惡心不你”,母親似是嫌棄道,但沒有阻止這一行為。
雖然我很想整個頭都擠進去,但顯然不現實,我嘴唇僅僅觸碰股溝,甚至還沒撐開緊夾的臀瓣。
母親本就是個愛干淨的人,以前農活做完出汗必然要洗澡換衣,不管一天經歷多少次;即使她身上沒有年輕女孩用沐浴露護膚品身體乳香水等等香精,醃制過而形成的所謂女人香,可也沒有異味。
所以我毫不顧忌地親上了這個通常代表著汙穢的屁股。
我不知道的是,父親才從來沒干過這種事,因此這個行為終於引起了母親的懷疑,此時我渾然不知,我甚至沒有發現母親的嬌吟都徹底停止了。
可以想象,當時母親雙臂撐起上身,轉過了頭,看向自己身後。
我意識到了不對勁,也抬頭看向了母親身軀上方。我與母親,互相望著對方!
這下完了!
“轟隆”,似有驚雷在我腦袋炸響,又像在大冬天被一桶冰水從頭臨下,恐懼在我內心蔓延、逐漸放大。
我甚至沒顧得上欣賞,母親上身撐起,被子滑落,那半吊掛著的黑色蕾絲文胸,幾乎完全裸露的左邊大奶,那顆紅中偏紫的蓓蕾都跳了出來。
本來這幅淫靡的像是勾引雄性的情景是最能挑動我情欲的。
不過母親像是未完全清醒過來,眼神還有幾分迷離,臉色紅潤,頭發凌亂披散,微汗濕潤,一些發絲貼在了額頭、臉頰,稱得上相當誘人。
“咦?”,母親這一聲似乎還帶著疑惑,又好像,有點呆萌?
我嚇得大氣不敢出,趕緊抽走了猥褻她兩片嫩肉的手指,“嗯……”,這大概是今晚母親最後一次因生理刺激而發出的輕吟。
很快,母親搖了搖頭,並伸直長腿,屁股坐在了床上,就是整個人坐直了。
她努力睜大深邃的眼睛,才想起什麼,往自己右手邊一看,自己一直以為的那個人,正在同一張床,在自己右側不遠處酣睡呢。
母親確認了這個殘酷的真相,從微弱燈光中,我也能察覺到冰霜開始浮上她的臉,眼睛在醞釀一團可以燒毀一切的怒火。
她全身顫抖,剛要開口發難,“黎……”,還沒完整出口,她有捂住了自己的嘴,手指也在顫抖。
後來我覺得好笑的是,母親此刻沒意識到自己胸脯春光乍泄,在極度生氣中顫抖的身軀帶得文胸都晃動了起來,沒了肩帶束縛,乳房也顫巍巍的。
她向床里側著的身子,膚色均勻而柔滑。
兩腿無力的懶癱著,把燈光下肉色的大屁股,擠成了一道向內深邃的溝,瑩圓的线條中,涌流著刺目的白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