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上床何忌骨肉親:母子互動札記

第7章 (1)

  在後來那些年中,我不斷意識到,自己心中正在滋生一種原始衝動,而在光明正派的世界中,這一衝動只能被遮掩起來。

  ——章題記我不喜歡冬天。

  主要的原因很簡單,當處於南方濕冷魔法攻擊下,大部分時間體感都很難受,你別看人們沒表現出來,無論穿多少衣服,腳底都寒徹入骨,直到心頭。

  沒有暖氣,一直承受著折磨,對於像我這種意志薄弱的人來說,所有精氣神都用來對抗嚴寒了,也就沒有了干其他事的能量了,學生時代的學習,出來社會後的工作、提升、進修。

  盡管冬寒總有盡,很長一段冬日時間,我是白白浪費的了,只維持機體運行。

  更有一個原因是,冬天也冷卻了內心熾熱的欲望。

  女人們包括母親將自己具有性張力的身體藏在了厚厚的衣物和被褥之下,我們重新回到了一個純潔的世界。

  我挺無奈的,我依舊對母親懷有畸念,但我覺得我本質是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僅僅因為太冷,就停止了頻繁的騷動。

  比如在初三期間為數不多的回家日子,我依舊能聆聽一次母親與父親同房時發出的動情呻吟。

  但我不會像以前那樣光腳、偷偷摸摸地盡可能靠近他們的房門、甚至因為過於刺激直接將精液噴射到了身下。

  (為了避免被他們早上醒來發現地下的痕跡,我一般在兜里揣著紙巾)在冬天的話,當我開始聽到母親吹響的淫靡樂章,在被子下我的小雞兒還是會迅速膨脹,但整個身心,似乎沒有了夏天時的那種血脈噴張、悸動而震撼的感覺,有時甚至擼到一半就收手睡去了。

  冰冷的地面,山區冬天冰窖般的室內,穿著單薄衣服光腳出去,實在做不到。

  根據我房間外的動靜,冬天的話,母親似乎完事後也不去衝洗了,就上個廁所。

  我那時還發現一個很奇妙的巧合,那就是,為什麼我每次回家當天晚上,他們就正好做那事?

  按理說父親都已經在家幾天了,該做的都做了,為什麼偏要在有可能驚動青春期兒子的這天來行事。

  你說他們天天做也不對,因為第二天晚上就沒有。

  這種事不太可能是母親主導。

  當我一度因為自身性格和人倫而對母親攻略無方的時候,我甚至產生了不切實際的幻想。

  父親助我一臂之力,滿足我對母親的畸戀。

  就我家的情況,這種幻想有一定理由支撐。

  一則是父親這種傳統大男子主義,在那個年代,或多或少有物化女性的封建思想(其實今天社會依舊存在這種現象);男性後代是家庭的未來希望,犧牲女性的道德羞恥來滿足最為寶貴的寄予厚望的兒子,算得了什麼;二則這種事或許根本傷害不了誰呢,僅僅是肉體的交流,只要感情上還維系正常的母子關系,權當青春期性教育。

  總之,圍繞著母親,我腦海中上演了無數大逆不道的情節。

  不過說真的,他們平時的不避忌,應該是認為我不懂這些。

  可能想,要麼我早早進入夢想了,他們根本沒有暴露的風險;就算被聽到了,我也不懂他們在做什麼,只會認為是正常的夫妻交流;就算知道了他們在做什麼,也不會對我造成太大衝擊,臉紅耳赤一陣,第二天什麼都該忘了。

  可他們哪里知道,尤其是母親,這不僅僅推動了兒子的性意識覺醒,兒子更把這種宣泄口放在母親的身上,誰讓她是兒子第一個長期接觸的最為親密的女性。

  母親首先是女人,才是母親。

  最該死的是,誰讓作為快四旬的母親,偏偏還有著姣好的身段和面容,偏偏最為吸引思春的小男孩。

  不管我怎麼設想,雖然有點假,但冬天的話,我真的沒那麼狂熱了。

  還是夏天好,大片裸露在外白花花的身子,有時是汗津津的白花花的肉體,單薄的衣物掩蓋不住各處隱私部位的形狀特征,令人貪婪地聯想著。

  在那個冬天,學業成為了占據生活的主流,在整個春暖花開之前,我被填鴨式教育裹挾進沉悶壓抑的大環境中,艱難忍受,等待著破土重生。

  除了依舊用通宵網游來對抗,表面好學生的(指學習)我,還是給予了教育充分的尊重,也為了避免中考翻車,偶爾也會謹遵師囑,保持著對應試的靈敏度。

  考試、升學。

  算是人生一個小關口,我在吃力爬行,外面的世界和人也在按照各自的既定軌跡運行著,無數個人的小進程匯聚成流,推動社會的大變革。

  這個時期,母親也辦成了一件事。

  第二學期我回家的的某一天,母親讓我在中考結束前可以不用回家了,至於生活費,我爸會托鎮上的堂大伯娘遞給我。

  原來,母親要去“進修”一段時間。

  一朝天子一朝臣,為了不浪費家族中一些長輩在仕途上的小成就,一直想讓母親謀一份至少算得上公家飯的工作,母親本人也有這個意願。

  客觀說,以母親的機靈,在外隨便找個散工問題不大,但意義不大,收入也不會多。

  在農村,如果找到了公家飯工作,夸張地說,生活質量指數、以及未來保障度都將大幅提升,既可以照顧家庭,甚至還有充裕時間從事農桑。

  不過我家那時也不強求,我聽聞的,有好幾次所謂的機會,母親都铩羽而歸。

  當然,也得承認,我們家族在這方面的力量,不是絕對的強,所以暗箱操作吃力得多。

  這次的工作機會來自於隔壁鎮的,一間市屬國企的二級農投公司,聽說待遇不錯。

  不過主要原因是村里一個叔父的親戚在市里當組織部副部長,幾番人事疏通溝通,最後的結果還不是很如意。

  畢竟不是最親近的關系,這個部長到底用了多少力不得而知。

  暫時的結果是,需要加入一支三農工作小隊伍,去一個比我們縣我們村我貧苦落後的地方實習至少三個月,美其名歷練,其實算是攢點資歷,到時會操作給證明服務期滿一年。

  但最終的入職錄取,對方說會在研究。

  當時最大的阻力正是來自於這公司總經理,一來認為我母親年紀偏大了且專業和工作履歷不對口;二來實在是不缺人,不久前剛招了3 個應屆大學生。

  那組織部長直接打電話到農投後面的集團董事長,才勉強爭取到一點契機。

  至於學歷門檻,母親的函授大專不成問題,不少地級市主要國企一把手實際還是大專學歷呢,年紀大點的中專都有。

  總之那時候大學擴招成果還沒顯現,許多崗位對學歷的要求不是很嚴。

  於是就在我“備戰”中考的最後時期,母親也“進山”進修了。

  因為家里還有妹妹和奶奶,這段時期,只能讓我一個鄰村的姑媽來照看一下,幫奶奶打胰島素;雞鴨直接圈養起來,暫時剝奪了它們成為走地雞的高貴進階之路,簡簡單單地加水加糧。

  以前每次母親回娘家,因路途遙遠,至少一頭半個月的,也是讓姑媽來幫照看一下的。

  母親之所以要工作,在農村來說的話,其實很簡單,當農村女性漸漸退出農事,或者說不再以其為主業,總得找個工作啊。

  而我們家,又不至於將就,既然有點關系,那還是往這方面嘗試一下。

  俗話說,有權不用,過期白費。

  中國人有著閒不住的一生。

  中國式父母,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無論子女人生境遇如何,他們依舊一生都閒不住。

  尤其是農村的,時至今日,我依然看到很多已經年近六旬的,在兒女成家有了自己的孩子後,當他們也幫孩子渡過了育嬰期最艱難的階段,而兒女已經能反哺他們,當他們家庭主婦的功能徹底用盡後,他們依舊想出去城市謀一份工作。

  鑒於年齡和技術的劣勢,往往只能做家政或者一些飲食行業的勤務工。

  在蛋糕越做越大的今天,他們始終游離,我有些難過,我們確實擁有最偉大的人民,但他們不可謂不苦,與其說龍的傳人,不如說更像老黃牛傳人。

  我想,一來是,他們一生都在為兒女鋪路,既然沒有人脈和其他資源,那就盡量趁還能折騰存多點錢幫補兒女所需。

  頗有後燕慕容垂70歲高齡仍然點起龍城精騎去收拾參合陂慘劇的無奈,也像暮年的神武帝高歡掏空自身一切也要打掉西魏前出基地玉璧城的悲壯。

  “老則老矣,絕不遺強寇以禍子孫”。

  二來,沒有穩定的養老基礎和保證,雖說養兒防老,當到了那個階段,子女不啃已是萬幸,養老的事還是盡量自力更生吧。

  總而言之,如果不是徹底的財富自由,只要還能動,中國式父母將一生都在勞動的崗位上。

  當年我母親雖也賦閒經久,父親的瞎折騰倒也能維持較高質量的溫飽,供子女完成所有教育也不成問題,但一有機會,母親還是會去當勞動婦女的。

  加上父親的“工作”其實也並不穩定。

  後來我聽母親經常提起的,則多了另一層也是最關鍵的心理。

  由於父親的浮沉起伏,他不再像以前那樣給予母親在家庭開銷和子女教育以外的經濟支持。

  母親頗為心酸地說到,就連回娘家的資費,都百般艱難。

  而來自於父親的這層無形中的人身依附關系,更令她在奶奶面前缺乏了一些底氣,這也是母親無法接受的,對於眷戀娘家,自尊心強烈的母親來說,漸漸難以忍受這種情況。

  謀求經濟自強,擺脫人身依附關系的渴望越來越強烈。

  在我看來,母親才是今天該提倡的女權,可以是家庭中的小女人,但終究是人生中的大女主。

  自己賺到錢,才能昂首挺胸,想干嘛干嘛,想回娘家就回娘家。

  但我一開始意識到這些的時候,尤其是意識到母親尋求經濟自強,我心里竟不是滋味,甚至卑劣地希望她失敗。

  因為在家庭倫理八卦電視劇的毒害下,還有村里花邊新聞的影響下,我總覺得(那時的杞人憂天),一個母親的經濟自強乃至本事變大之後,她的身心不可避要從家庭中抽離一部分;極端的,如果女人強大,見聞與格局增長,她的追求會發生變化,家庭會制約她前行,她就算不拋棄家庭,也會變得越來越冷靜與冷漠。

  況且小時候,確實見識過不少拋夫棄子,尋找更大幸福的女性故事。

  小時候我們那邊經常上演的橋段是,某人的媽媽不甘於屈在小山村或者說想改變家中貧困環境,出城闖蕩,一別數年,某天摩登而招展地回來,問孩子願意跟他去大城市嗎。

  孩子不舍故鄉以及故鄉的親人,最終骨肉分離;當然也有跟隨母親走的,這也是我們小時候經歷的第一次離別,有不少形影不離的玩伴,因此突然在我們世界里消失我似乎能預見,在提前恐懼著,從前的母親將逐漸離我而去,變得越來越陌生。

  而近在家門的工作,雖然正是為了維系家庭,但萬一在工作中碰到各色人等呢,對其產生了一些影響呢。

  甚至是……

  如果母親重回小學教師崗位,我倒不擔心,因為我認知里,鄉村教師,基本是圈定一生在當地的,真正躍升出城的屈指可數。

  不過母親說什麼也不想當教師,理由很簡單,面對頑劣的學生,受不了氣,她的性格實在不適合。

  加上脫崗多年,再進就難了。

  罷了,我連自己的人生都不能掌控,就別想著母親的規劃了,眼下先熬過中考再說。

  中考的壓力與壓抑,對於那時許多人來說,不亞於高考,一旦失利,恐會是萬劫不復,因為沒高中上了,你只能上中專,或者出去打工,這兩者殊途同歸。

  殘酷的是,我們鎮只有四成初中生能升上高中,每年都在中考之後為社會“輸送”大批勞動力。

  我學習有兜底,只想快快跳過復習的日子,奔向新生活。

  我期盼著夏天也想快點知道母親在這次工作上的的發展態勢;有時我也超前地憧憬起縣城的高中,那里有更多來自“天南地北”各鄉鎮的人,應該會有不同以往的際遇,加上高中生素質提升了一波,應該會有更多有趣的人。

  在中考之前,重復機械的日常少有亮點。

  印象較深的,還是跟劉二他們在學校、宿舍樓的各個角落,圍繞網游展開的暢想。

  我們各自計劃著談論著,准備搞多少錢,搞什麼樣的裝備,打造自己的角色,去迎接未來更豐富的玩法和副本。

  雖然周末不用上課,但因為幫會活動的隨機,加上非周末的話挖寶打怪打BOSS都會少很多競爭者,我們還是會在上課日尋找機會出去通宵。

  期間也被逮過,但托劉二的福,德育主任沒有報告我們班主任,只是由他訓斥一頓。

  隨著人們漸漸減衣,直到代表夏天的衣物徹底焊在身上,距離中考,已經不足一個月。

  風吹稻成浪,蟬鳴夏始忙,芒種已過,三伏未到,但人們早已體會著悶熱與焦躁。

  午時的天空一片青灰色,暴烈的太陽把地面烤得滾燙滾燙的,一陣南風吹來,卷起一股熱浪。

  蟬在樹上“知一一了,知一一了”地叫著,聲音低沉而緩慢,像在述說著一個古老的故事。

  老人們坐在樹蔭下,耐心地搖著扇子,嘴里還一邊詛咒炎熱,一邊高興議論天氣怎樣有利於稻谷抽穗。

  那些林中小鳥,都懶懶地歇在樹上,似乎正在做著豐收的夢。

  一個平常的午後,通宵完又經歷早上的語文、英語考試的我,正趴在桌位上,爭分奪秒地補眠,下午還要考數學。

  剛從宿舍的床上艱難爬起來到教室,感覺大腦還是沉睡狀態。

  天花板上破舊吊扇送出的風,總是照料不到我的位置,熱汗似出未出,課桌讓我睡得黏黏膩膩。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聽到有人喊我。

  強打精神抬頭往窗外一看,是我爸在喊我,他的到來我倒是不驚訝,我知道他的一輛拖頭就很離譜地請了三個司機,自己就經常跑回家,因為其中一個是同村的兄弟,有他照看著也放心。

  而在住宿的初中時代,父母來看望一下孩子,帶點加菜,或者送來新衣服鞋子,也是正常的事。

  要提一句的是,知道了孩子在學校的所有關鍵信息,家長一般都能進來校園。

  但當時我很恐懼,怕父親看出我精神不濟,最後暴露了上網通宵的大罪。

  跟他說話時候,我只得故意加大聲音,強裝精神飽滿,以掩飾疲態,引得同學都往我這邊看。

  父親讓我放學後回宿舍收拾幾件換洗的衣服,今晚帶我出縣城,母親也會一起,到點了他們會在校門等我。

  我一聽,一掃疲態,十分興奮。

  在我們那里那個年代,或者你可以認為我們沒見過世面,出縣城,住賓館,喝早茶、晚茶、宵夜,加上逛街買新衣服鞋子,就已經是最高級的享受了。

  就單單住賓館,就讓人產生一種度假的體驗,幸福感爆棚。

  我們不習慣叫開房或者住酒店,我們就喜歡叫住賓館。

  不過住賓館,總會讓人產生香艷的聯想,因為賓館既是藏汙納垢可能有著那種服務的地方,又是要做些兒童不宜的男女必去場所。

  所以又一令我興奮的點在於,這也算是我與母親住賓館了,好像產生了一種奇怪的聯結。

  父親說完就走了,我也回到教室,准備迎接數學考試。

  晚上的“旅行”令我的心早就飛出天外,不過當開始算起第一道數學題,還是進入了狀態,這兩小時過得也特別快。

  考完之後離放學還有一個小時,也只能在教室自習。

  時間一到我飛奔回宿舍,拿了個經典的以純袋子,裝上一套衣服往校門跑。

  門口早已站滿了接送孩子的家長,我一眼就看到父親的的士頭,向他們那邊揮了揮手,也不管他們看到我沒有,就走了過去。

  “爸,媽”,我喊了一聲。

  父親照例不應,母親看到則笑靨如花,嗔怪道“ 你看你氣喘吁吁的,又不是不等你,跑那麼急”。

  “走吧,等會人越來越多了”。

  母親的“進修”前些天才結束,算起來,我也將近三個月沒見過她了。

  此刻的母親好像有了一絲變化。

  上身穿著藏青色冰絲五分袖針織小衫,寬松遮肉顯瘦,簡約絲巾領增添了罕見的優雅干練,配套的爆款冰絲九分褲。

  衣著上也不算時尚潮流,但也沒有一般鄉鎮婦女的土氣。

  短短幾步路,修長大腿帶動直筒九分褲褲腿飄揚,只是臀部的布料依舊緊緊貼著渾圓飽滿的屁股,內褲痕跡時隱時現,涇渭分明,展示著自己的挺翹上提。

  看得我鼻息粗了幾分,還替母親擔憂起,生怕別人盯到這面風光,我生出了一種趕緊把母親塞進車上的衝動。

  母親的變化無關外貌,而是氣質上似乎多了幾分淡雅溫婉,只是臉上盈盈笑意卻又沉穩篤定,眼中都明亮許多。

  用現在的話說,多了點優越感?又不對,介乎於自信與傲嬌吧。

  該死,這進貧困山區歷練也能這樣“規訓”女性的麼。

  我又產生一種奇怪的酸楚感,好像與母親的距離又大了一點。

  在車上在路上,我得知原本父親是不打算叫我的,是母親訓斥了他才捎上我,母親意思是,越是臨近大考,越要注重松弛感,別到最後關頭繃得太緊而斷弦了。

  我聽了一頭黑线,得,原來我是個意外。

  到了賓館後,同鎮中我父親一個朋友一家三口早入住了,帶老婆孩子住賓館,一起體驗一下縣城生活,確是當時的傳統。

  我們三個也是住一個豪華雙人房,並無不妥。

  稍作休息後,出去吃喝玩樂就不贅述了。

  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10點多。

  以前經常聽人說,開房多麼爽,今天一試,果然爽,這賓館的網絡電視什麼電視劇電影都有,我趕緊看起了我曾經買不到光碟的某集《龍珠GT》,就是悟空在琪琪眼淚感召下,從發狂金色大猩猩進化為紅色超級賽亞人四,這也是超4 的首次出場,感動中又帶著熱血,中二激情飆到極點。

  不得不承認,小鬼子制作動漫是真的會,對理想、信念、斗志、激情、正義的刻畫游刃有余,總能讓人代入其中。

  我看得正入迷,這時父親已經拿著筆記本電腦為明天晚上的“開市”作調查研究,母親則是洗澡去了。

  “黎御卿”,我好像聽到母親在小聲喊我。

  望向浴室,只見母親輕啟浴室門,只探出個腦袋,身軀藏在門後,又對我小聲道,“喂,過來,幫我拿一下紅色袋子的衣服”我“哦”了一聲,母親也掩門了。

  按照我後來的解讀,應該是母親一時沒意識到我也在同一賓館房間。

  我們平時住賓館,或者夫妻啊情侶的住賓館,洗完澡不都是直接赤身裸體出來再換衣服的嗎。

  然後我起身走到窗邊的椅子前,拿起紅色的袋子,走到浴室門前的時候,我剛想輕敲,回頭看了一眼聚精會神的父親,忍不住直接把母親的衣物拿在手上。

  黑色的蕾絲繡邊內褲,黑色的細肩帶蕾絲5/8 杯面,我不僅感慨,以母親的乳量和胸型,很難穿穿全包裹和低下扒(就是罩杯下面的布料,承托固定作用)的了。

  咦?這睡衣,似乎我從沒看母親穿過。

  酒紅色,摸起來細膩絲滑,這是這布料似乎有點少了。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期待看到母親穿上這睡衣搖曳生姿的樣子,小腹騰起一股欲火。

  色向膽邊生,我故意不敲門,直接推門而進,也不關上,顯得自然點,畢竟父親也在這里。

  終於又直勾勾地見著了母親白花花的肉體,當然母親膚色不算特別白皙,但勝在無大的瑕疵,整體光滑流暢,做個奇怪的比喻,給人一種很可口的感覺。

  一雙堅挺大奶雖然被單手抓毛巾掩蓋著,可背部的玲瓏曲线卻一覽無余。

  深邃背脊溝向內凹陷,把我的目光都帶了進去,淪陷其中,順著這條线讓人貪婪地看向起伏的臀峰,即使側面看,也能感到股溝把兩瓣屁股分開的界线。

  隨著母親對鏡刷牙手臂擺動,臀部也微微晃動,肥而不塌。

  母親只是瞥了我手中的衣物一眼,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迅速視奸的同時,當然也得說話,說道“ 我放架子上了喔” ,便放下了。

  為了停留多幾分,我的手穿過母親身前的空間,拿起兩瓶無標簽的東西問哪個是洗頭水哪個是沐浴露,但我的目光卻是看著鏡子中的母親。

  強烈的心理刺激下,我眼神聚焦又渙散,呼吸急促,又咽了好幾次口水。

  在整過程中,母親因為漱口,支支吾吾的,沒說到話。

  我艱難忍耐捏一把滑膩圓臀,抓一把豐滿雙峰的衝動。

  母親低頭吐了漱口水,擋胸的毛巾微揚,豐滿滑膩的半個乳球從我眼前一閃而過。

  為什麼不用浴巾呢,覺得不干淨唄,毛巾還能洗幾遍再用,浴巾不行。

  近在咫尺的刺激讓我被抽走了力氣,身子酥軟,一邊怕母親責難,卻挪不開腳,整個人定住了一般。

  母親已經透過鏡子看到我痴漢般的凝視,放好水杯牙刷後,她很莫名其妙地再次打開了水閥,不洗手不接水,任由水流衝出,發出“沙沙”的聲音,然後才舉起右手食指戳了一下我的腦門,滿臉慍色,壓低嗓子,小聲罵道,“眼睛往哪看呢,小小年紀不學好!”

  “我還沒穿衣服呢,你知不知丑的”

  不過自始至終,母親的左手始終緊攥毛巾,遮擋著自己傲人的胸脯。

  由於洗漱槽下面是空的,這樣我反而看不到母下身的正面情況,它隱沒在黑暗中。

  我大腦宕機,胡言亂語,“不……不……不丑” 還作死地伸出左手,手指大張,貼了一下母親的半邊臀瓣,不過不敢停留感受,又拿開了。

  我的手指算修長了,張開了手也摸不到邊,就這一下,滾燙、滑膩、棉彈,各種觸感從我手上傳來。

  母親愣了一下,瞳孔都瞬間放大又復樣,一臉震驚,隨後一抹紅暈浮現,閉眼,睜開,深深呼吸一口氣,下嘴唇張開,銀牙咬碎,感覺是想發飆又時機不合。

  接著狠狠扭了一下我的耳朵,疼得我“ 嘶” 一聲。

  “咸豬手都用到你母親身上來了?那是你能碰的嗎?”母親臉色冷峻,斜眼瞪著我輕聲道。

  雖然我捂著耳朵,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但此刻順從內心,張口就來“母親的身材真好啊,在學校都沒見過這麼好看的”

  聽到我這話,我看到母親的臉上飄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自信神氣,很快又恢復冷峻,略帶嘲諷道,“臭不正經的,你懂什麼叫身材嗎?”“你是我兒子,我身材怎麼樣關你屁事”。

  貌似我在浴室呆得有點久了,見我毫無出去的意思,意識到自己近乎赤身裸體面對狗子,母親再說,“讓你父親知道看不打斷你的腿”

  “不准看了,給我滾出去!”,惱怒中似乎有帶點嬌羞,因為怕驚動父親而輕言輕語的,讓人感覺不到害怕。

  母親越是這種窘迫的境地,我越是色心大開,覺得母子的關系多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不過此刻我也知道父親還在,我跟母親之間又沒到那個地步,此地不宜久留,就出去了。

  在走之前,我就把自己剛摸過母親屁股的左手放近鼻子,邊走邊吸毒一樣聞著,其實除了沐浴露的味道再沒其他,但我仿佛就是從中聞到了熟女巨尻的肉香。

  不知道母親有沒有看到這變態模樣。

  我悻悻坐回床尾,電視放著的龍珠是沒心思再看了,內心回味著剛剛的旖旎瞬間。

  不知母親等會出來,會怎麼面對我呢,父親在的情況下,她能說我什麼呢。

  同時我回想母親剛說的一句話,“讓你父親知道看不打斷你的腿”我作了主觀的解讀,那父親不知道的話我就可以放肆了?

  母親本身是不太抗拒的?

  我這樣想著,覺得母親好像在瞞著父親做一些違逆母親與妻子身份的事情,我們好像在,不管有意無意,制造著桃色小秘密。

  奇怪的是,過了將近二十分鍾,剛剛就已經洗完澡刷完牙的母親此刻還在浴室未出來。

  我自作多情地想,剛才的舉動不會對她產生了影響吧,她也在糾結恐慌與騷動中回味?

  又過一會,母親終於出來了,嘴上還沒好氣地懟了句,“黎XX(父親名字,這里就不設計了,不影響),你看你給我裝的什麼衣服,周身不自在,煩死了!”顯然,她懟的是父親。

  而父親正在研究發財經,頭也不抬,說了句,“ 隨便啦,又不是讓你穿出街的”。

  機靈的我覺得這話不簡單,父親看都不看就知道這衣服是穿不出去的,很有可能是他故意拿的。

  加上,他今天原本想不帶我,又一路無事生非向我發難,好像很不爽的樣子。

  莫非他們原本想的是……想到這,我的小雞兒更硬了。

  一個有著正常需求的如狼似虎的女性,與丈夫在合理的區間內縱欲釋放,但與兒女的舔犢情深始終伴隨著她,媚惑的女性與光輝的母性始終並行不悖。

  而這樣的融合在這世界上只有我能體會到見識到,對我的吸引力恐怕無人能理解,因為在這世界上她的兒子只有我一個。

  母親的曼妙身姿再次刷新我腦海中的刻板印象,原來她穿著一見灰藍色綢緞料中長吊帶睡衣,好笑的是,她此刻顯得扭扭捏捏,好像走路都變得輕抬輕放。

  略微撇嘴,面紅耳赤的,為自己產生的窘況又氣又無奈,眼神不敢看我這邊,似有怨氣地看著那邊的父親。

  我當時就震驚了,這樣穿著的母親比她赤身裸體給我的衝擊更大。

  睡衣竟然是大深V ,別說裸露在外的嫩滑乳肉了,本就不滿杯的黑色蕾絲面文胸也顯露不少,豐滿雙峰擠成的溝深但短,往下形成一條嚴密的縫隙;不但如此,還是側面高開叉,可以看到文胸作用下副乳隱形,腋下擠出幾道無傷大雅的皺痕,反而多了輕熟風情。

  三肩帶,不對,黑色的是文胸肩帶,雙肩帶。

  這衣服明明很寬松的感覺,偏偏又修飾出迷人曲线,腰胯臀曲线玲瓏分明,把優點盡可能地放大了,我第一次感覺,細腰肥臀這樣的形容詞可以用在此刻的母親身上了。

  母親從我身前經過時,衣袂飄飄間只覺搖曳生姿,一股清潤醇香向我鼻子撲來,內褲痕跡和臀部形狀時隱時現,雙肩帶在鏤空後背交纏,襯托起背溝线的矯健流暢,簡直對我勾魂攝魄。

  母親顯然還很不自在,但羞怒未減,而始作俑者的父親不置可否,她肯定更光火了。

  突然小側身轉頭,莫名奇妙懟了我一句,“還沒洗澡就坐床上,髒死了!”我感覺有點躺槍,剛才怎麼不說,現在才說我。

  不過母親的尷尬局面其實我也脫不了關系。

  經過一陣刺激,我突然良心發現,為了再給母親一點緩衝時間,我趕緊拿起自己的衣服去洗澡了,更大原因是經過這一系列刺激,我要狠狠自手衝一槍。

  任由溫水從頭到腳衝刷自己,小雞兒是前所未有的硬和長,突然想到什麼,在儲物架上翻來來的母親剛換下來的衣物,內褲已經隨手洗了掛在鈎子上,覺得沒什麼意思;一手擼著雞兒,一手拿起文胸,籠罩在自己臉上,貪婪地呼吸著上面淡淡的熟女體香和似有似無的奶香。

  過了一會,放下文胸,拿起她白天那條九分褲,端起屁股的位置嗅了起來,時不時還舔一下,意淫著母親就穿著這條褲子,緊繃肥臀,而我在她身後,整個臉想埋進她的股溝,用舌頭擊穿她的兩層布料。

  這次手衝的刺激特別大,來得特別快,我想刻意停下都做不到,猛烈地噴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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