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康諾特
辛婭看著心情陷入低沉的妮娜,想安慰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下身的撕裂感還隱約傳遞到腦海中,時刻提醒著自己已經失去了貞操,子宮被肮髒的綠皮哥布林精液玷汙,以它們那毫不講理的種族天賦來看,自己和妮娜大人也許很快就會發現已經懷孕,然後生下兩個哥布林小寶寶……一想到這種事情,辛婭就感到十分痛苦,可最難受的還不是自己。
妮娜是摩恩城城主之女,已經與巴克斯的王子殿下訂婚了,他們彼此相愛,本來應該能成就一段佳話的,可是,如今全毀了……即使逃回去了,可失去的處女膜和變成了哥布林形狀的蜜穴又怎麼解釋呢?
最糟糕的一定會是兩國聯姻泡湯,然後關系更加惡化,再次陷入到之前的戰爭之中吧。
妮娜身體被捆綁在樹干上,藤蔓勒緊皮膚陷出一道紅印,她低著頭顫抖,辛婭知道她在哭泣,但這故作堅強的樣子還是讓辛婭心疼無比。
“妮娜大人,我一定會把您帶回去的!”
妮娜抬起頭時已是淚流滿面,她啜泣著,“我們很快就會懷上小寶寶的,回去也沒有用了……”
辛婭見她生無可戀的樣子,頓時急了,“請您振作起來!回去以後我們馬上去打胎,至於處女膜的事情,就說是不小心弄破了,以您和王子殿下的關系來看,他應該不介意的吧……”
妮娜低著頭沉默,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辛婭繼續勸說:“即使王子殿下不要您了,也還有我!我,我會一直陪在您身邊的!”
妮娜頓時露出動容之色,“謝謝你,辛婭……”見她總算恢復了一點正常的模樣,辛婭才松了口氣,“不管什麼時候,妮娜大人都不要放棄自己哦,別忘了您可不是孤獨一人,還有辛婭一直陪著您呢。”
“嗯……”
“還挺感人的。”逐梟回到藏身之處。
辛婭頓時像只警惕地小狗一樣看著他,只可惜她被綁在另一棵樹上,怎麼都沒辦法掙脫束縛保護白毛少女。
“桀桀桀——”
逐梟故意發出淫笑,雙手作出抓奶的動作,慢慢靠近妮娜的巨乳。
妮娜眼神驚恐,搖頭拒絕,“不要!”同時用力晃動想要擺脫束縛,可她的力氣太小,像只小綿羊一樣柔弱無力,反而刺激的逐梟色心大動。
他的綠皮爪子就按在了妮娜的巨乳上,手指深深的陷了進去,揉著兩顆大乳瓜畫圈。
辛婭怒不可遏,瞪著眼睛大吼:“放開她!要做什麼下流的事情都衝我來!”逐梟冷哼一聲,身體一甩,大雞巴“啪”地一聲就拍在她臉上。
辛婭受此大辱,卻堅強地沒有吭聲,仍然露出堅定的眼神怒視著他。
“小母犬還挺犟的。”逐梟不理會辛婭,而是故意當著她的面把雞巴頂在妮娜的穴口,做出一副馬上就要強奸她的模樣。
“不要!”妮娜和辛婭同時說道。
“你是不是忘了該叫我什麼?”逐梟冷笑著。
辛婭撇嘴,不想回應他,可是逐梟又馬上挺身雞巴插進妮娜的小穴,妮娜的臉上也露出了痛苦之色,辛婭便顧不得羞恥地說:“主人……”
“太小聲了。”逐梟深深地一刺,龜頭就親吻到了妮娜的子宮,妮娜也適時地哼了一聲。
“嗯——好深——”
辛婭再也扛不住地大聲說:“主人!求你了,不要再欺負妮娜大人了!”
“聽不見。”
“求你了主人!辛婭祈求偉大的主人饒了妮娜吧!”逐梟冷笑,拔出雞巴,妮娜被肉棒撐大的極品小穴立即恢復成了緊致的模樣。
辛婭咬著牙看他走到面前,逐梟一只手抓著她的臉頰,拇指深深地刺進她的嘴巴里,另一只手扶著雞巴拍打她的臉頰,鼻子和眼睛。
辛婭眼睛浮現出血絲,露出憤怒又屈辱的痛苦之色,眼淚終於不爭氣的流落下來,隨著雞巴臨近,她再也不敢反抗地張嘴含進口中。
“很好,你這只紅毛小狗還挺有天賦的嘛。”逐梟掐著她的臉頰,刺進口腔的肉棒和拇指將她的面容扯得變形,讓她痛苦不堪,喉嚨里露出嗚咽聲,眼睛哭得紅腫。
可她眼中仍有不屈之色,丑陋的肉棒在嘴里進出,她有幾次想要狠心咬斷,可在看見他陰冷的表情之後,只好繼續忍辱負重。
逐梟知道辛婭還沒有屈服,他並不在意,他會囚禁她,凌辱她,她遲早身心崩壞。
“紅毛小狗和白毛小狗永遠都會是哥布林的奴隸。”他拍了一下辛婭的臉頰,冷笑地說。
辛婭微微仰起頭,用布滿血絲的眼睛盯著他,可未能久視,就忽然發出痛哼聲。
逐梟捧緊她的雙頰,當做支點,同時腰身用力,肉棒加快速度挺動起來,在她的嘴里急進猛突,龜頭數度擊中咽喉,惹得她呼吸不暢,難受無比。
肉棒極速進出,深綠色的表皮下鼓起數條猙獰血管與凸起的疙瘩摩擦嘴唇,進出間在肉皮上留下一層晶瑩靡光。
“噗呲噗呲噗呲……”
綠色扭曲十指緊扣雙頰,肉棒持續抽插嘴穴,開始發出了水聲,唇縫間溢出白濁的泡沫。
辛婭的臉頰像是充氣般的鼓了起來,綠皮十指深深陷入皮膚里,指縫下露出青紫之痕。
在鼓脹的雙頰之上,是一對瞳孔上翻的白眼。
……
摩恩城·王位室
安德魯一邊簽發文件,一邊詢問:“還沒找到妮娜?”堂下侍立一名穩重的老人,他年約五十,穩重如山,是摩恩城侯王一脈,也是如今王下近衛總管。
“小姐去了鐵爪山區,老臣已派騎士團前往。”羅德爾總管低頭回道。
安德魯動作一停,素來嚴肅的表情上閃過一絲憂慮之色,手握鵝毛筆在羊皮紙上輕點,“綠皮……”
“吩咐下去,准備好足夠五千人用一月的糧食,還有兩百張長弓,一千,不……八百支箭,一千支長矛,我們要趕在秋天到來之前掃蕩附近的綠皮。”
“遵命,陛下。”羅德爾低頭行禮。
……
山區崎嶇不平,陡峭難行,故而康諾特吩咐麾下下馬步行。
他們有二十個人,除了康諾特是騎士之外,余者皆是訓練有素的騎手。
同有騎字,但他們身份地位天差地別,或高或低,或主或從,或貴或賤,或許騎手技藝更加精湛,但地位之別無有例外。
康諾特是個面容堅毅的中年男人,聽聞妮娜的消息後,他便迅速帶人來此。
由於時間不足,他的准備不算充分,只穿了耐磨的皮衣,鼬鼠皮制的手套和長靴,腰配一柄三指寬,約一米六長的直劍。
他和騎手們將馬匹拴在樹干,然後爬上碎石密布的山坡,目光所及之處,只有灰色的山巒與蒼翠樹林。
“來找人已經夠麻煩了,然而更糟的是來鐵爪山區找人!”大鼻子酒鬼老約克不滿道。
“閉嘴,如果我們帶不回妮娜大人,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康諾特扶著腰劍說。
“我們干嘛不多帶點人來?就我們二十個人,變成綠皮的大便都嫌不夠臭的!”喜歡摳鼻屎的山姆扶著樹干說。
“別吵,已經過去了一天,我們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了!”康諾特扶著腰劍,保持隨時拔劍的姿勢,一馬當先地進入山區。
“我來開路,你們快點跟上來!”
“女神在上!我們連公主殿下在哪里都不知道,難道就這樣像頭豬一樣四處亂撞嗎?”老約克實在不想進這麼危險的地方。
眾所周知獸人是一種強大又充滿破壞力的怪物,在老約克小的時候他奶奶就已經用綠皮吃人滅城的故事來嚇他了。
而鐵爪山區里全是那些恐怖的玩意,所以沒有正常人願意主動往里鑽——除了不要命的探險家。
“至少豬還能把綠皮撞飛,嘿嘿,但我們這幾個人,估計就連成為它們的大便都算是還不錯的結局。”山姆不分場合地嬉笑道。
“你們一定不想知道,我那個說要當探險家的傻逼同鄉,去年說要進鐵爪山里面探險,然後向大家證明他有多麼出色,結果呢?到今天都沒回來,呵呵。”康諾特嘆了口氣,和這幫人共事就像在和一群豬生活一般,總是那麼的不著調,喜歡扯後腿,讓他無奈又疲憊。
不過,這些人雖然粗鄙,懶惰,膽小,有著諸多讓貴族難以忍受的缺點,但不得不說,他們是康諾特在如此短的時間里,能夠找到的最精銳的好手了。
“夠了,”所以康諾特才會忍著他們,“救回妮娜大人之後,每人加一枚金龍的賞錢。”
老約克歡呼般的舉手,吹了一個下流的口哨,“好,吝嗇的康老爺總算是稍微大方了一回!這夠我在摩恩城最好的酒館喝一個晚上了!”山姆則放下了摳鼻屎的手,轉而掰著指頭算:“二十個銅子能干一次老約克家的婆娘,那麼一個金龍呢?等會,一個金龍等於多少銅子?”
“你他媽敢在我面前說這個?”老約克罵罵咧咧。
山姆嬉笑道:“你老婆主動的,你管得了她麼?”約克臉色鐵青,神色變來變去,最後由怒轉喜,詭笑道:“你直接把金龍給我好了,以後那敗家娘們隨便你玩。”
山姆大噓了一聲,“你當我傻啊!”
“夠了!看在女神的份上,都閉嘴吧!”康諾特實在受不了他們兩個了。
“這些事情等救回妮娜大人之後再討論也不遲!”他們進入山區,大概在外圍的位置到達了妮娜出事時的地點。
只見眼前是一片森林,林中臥著一個碧藍的湖泊,附近起碼有著四十個以上的矮小哥布林在活動,它們嘰嘰喳喳,吵吵鬧鬧,與同伴打架拌嘴,永遠一副混亂的樣子。
康諾特作了個按壓的手勢,讓同伴們低身潛行下來,等他觀察好情況之後,他便悄然道:“前面有幾十只蠢笨的小綠皮,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抓一只過來打探消息。”
“只是哥布林?無所謂,只要不是強獸人就沒問題了。”山姆聳肩,頗為輕佻地說。
康諾特立時激道,“希望你們沒有忘記用劍的技巧,讓我看看,你們的劍還夠不夠鋒利!”
山姆抽出自己的黑色鐵劍,不羈地笑著,“雖然我不是貴族,沒有受過騎士訓練,但老爺也別掉以輕心哦,說不定一不小心就會被我比下去了。”老約克笑呵呵地說,“我們可以打個賭,誰殺的多就贏錢。”
“操,你這死賭鬼!”山姆笑罵,“遲早得把你家婆娘賭輸出去了。”
“哈哈,”康諾特發出一聲豪爽的笑聲,翩然拔劍,“那就讓我們來獵殺那些惡心低賤的怪物吧。”劍與鞘摩擦中發出亮耳地“鏘”聲,讓他熱血沸騰。
因文化差異,摩恩城,巴克斯等地的劍類武器,大多為十字護手直刃型。簡稱直劍。
一般來說直劍有三種傷害類型:砍,刺,切。
【砍】就類似於劈柴的動作將力授予劍鋒劈砍目標肉體,達到最高傷害的目的,“劈砍”常用於斬首和斷肢。
砍在其他部位也能造成大范圍並且很深的傷口,缺點是非常耗力,如果敵人著甲的話,劈砍攻擊會被極大削弱,事倍功半。
【刺】因劍身長度的因素,能夠造成最深的傷害,常用於刺穿心髒和咽喉,就算不以致命部位為目標,也能造成很深的傷口,流放敵人血液。
優點是耗力中等,傷口深,致命性強,缺點是傷口小,很多甲胄都能有效防御刺擊傷害。
【切】就是切割傷害,只要劍鋒觸碰到皮膚上就可以實施,“拖”
“拉”劍鋒即可劃開皮膚切入肉體,使用目標不限於敵人身體上的任何部位,切割傷害的重點是放血,常用於割喉,若無法實施割喉,且劈砍和刺擊都難以奏效的情況下,可以在敵人身上任意部位進行切割,有效傷害敵人。
優點是,耗力最小,用面廣,傷口長,能放血,缺點是傷害力小,而且不夠深,所以第三種的切割傷害就像是慢刀子割肉,比砍和刺的直接傷害要低。
哥布林個子比正常人矮小,故而康諾特他們並不畏懼,直接現身戰斗。“速戰速決。”康諾特說。
它們也發現了這群不速之客,立即吵吵嚷嚷地聚集起來,舉起木棒或粗制長矛指著人類狂呼酣戰。
“人類!你竟敢踏入逐梟老大的領地!我要把你們拆成骸骨架子,腦袋將成為戰利品獻給偉大的逐梟老大!”
康諾特活動肩膀,做出滿不在乎的樣子,同時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他的輕蔑態度激怒了暴躁的哥布林們。
它們頓時紛紛叫嚷著衝了過來。
最先臨近的哥布林挺出一矛,卻被康諾特瀟灑側閃而落空,還不等它下一步行動,康諾特閃避地同時起劍,順勢下劈,那一支閃著冰冷寒光的劍刃就斬進它的脖子里,隨著他手腕用力而切斷。
“噗通。”頭顱落地,它的眼神還停留在上一秒的凶狠之中。
“很遺憾,你的首級先一步離開了。”康諾特冷笑著。
“干脆利落。”老約克評價道。
“淨他媽耍帥。”山姆則笑罵,“有那耍帥的時間,早殺得它們屁滾尿流了。”
“好了,有話之後再說,現在還是保持謙卑吧,別讓我們的朋友等太久。”康諾特高舉直劍,維持著頂勢進攻架勢。
第一個哥布林的死亡,讓後面衝上來的綠皮小子們都感到失措,意識到了雙方實力上的差距,隊伍後面的哥布林轉了轉狡黠的眼睛,悄悄說,“我去叫逐梟老大,你們先拖住人類,等老大來干掉他們……”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
森林湖畔。
逐梟又一次在妮娜的身體里播下種子。
而在她的身邊,紅頭發的高挑女戰士已經精疲力盡地躺倒在地,渾身是汗的蜜桃臀紅腫不堪,顯然是受到了折磨,而在兩顆臀瓣的中縫下,粉紅色的花瓣小穴口正在像呼吸一樣張合,里面不斷流出黃色的渾濁精液,那精量之大已然達到了灌滿她的子宮然後溢出來形成一攤水窪的程度。
當逐梟拔出插在妮娜蜜穴里的肉棒時,這個白毛少女忍不住痙攣,原來明亮的眼眸現在往麻木的神態轉變,小巧的可愛瓊鼻之下,櫻桃小口正在張開,像一條小狗一樣吐著舌頭,口水止不住的流落下來,痴態盡顯。
“給老子嗦牛子!”逐梟坐在她的兩只大水袋奶子上,扶著肉棒拍了拍她的臉頰。
“嗚——”在被逐梟不知道多少次侵犯之後,妮娜終於放棄反抗,下意識用嘴接住肉棒,粉紅色的小舌頭像舔雪糕一樣地舔舐龜頭,為肉棒主人清理汙垢,冠溝,馬眼,都沒有一絲一毫的遺漏,舌頭將它們照顧的滴水不漏,把它們舔得又滑又亮,沾滿口水粘液的龜頭像是披上了一層水晶般的綺麗。
“真是條乖狗狗。”逐梟眯著眼睛享受白毛少女的舔舐服務,經過他連續兩天的調教,她的口活進步明顯,越來越棒了。
就和她的名器小穴一樣棒,怎麼操都操不松,不像另一只紅毛母狗的小穴已經徹底變成了他的形狀,接下來再干她,也體會不到剛開始的緊致感受了。
逐梟惡作劇般地笑道:“我的紅毛小狗,你的騷穴可是越來越松了啊,主人我已經沒辦法再從你那卑賤的小穴感受到快樂了,怎麼辦好呢?把你丟給小子們玩算了。”
失神還沉浸在肉棒地獄快感中的辛婭,立時回過神來,恐懼地搖頭,“不要啊!被那些肮髒怪物玷汙這種事……”
妮娜也焦急地搖頭,嘴里一邊嗦著肉棒一邊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在為辛婭求情。
“哈哈,”逐梟奸笑兩聲,“那你還有什麼可玩的呢?”辛婭咬著嘴唇,面露掙扎。
盡管逐梟的肉棒已經徹底讓她的身體記住了身為女人本能里最渴望的快感,但在心中還是欺騙著自己,同時更不想屈服於他。
她的意志要比未經世事的妮娜要堅強一些。
逐梟正是明白這點,才要不斷折辱她,讓她習慣於他作為主人的地位,一點點的植入進心里,隨著她身體被一步步開發,長此以往,她便會徹底成為哥布林的肉欲性奴。
“沒用的母狗會被我丟到洞窟里面給小弟們享用哦,你會被當成母豬培育器一樣,每天被無數哥布林們播種,直到身體徹底壞掉,可是這還沒完,身體壞掉以後的你還有利用價值,可以當做喂養小哥布林的飼料,想想看,從你那松垮的騷逼里生出的孩子,吃你的肉,啖你的血——”
“——不要說了!”辛婭閉上眼睛,捂著耳朵哭泣,聽著他的話,那種絕望感便深刻於心。
妮娜也露出驚恐的樣子,身子顫抖,對逐梟更加畏懼,徹底絕了反抗的心思,同時嘴巴舔舐肉棒的動作愈加賣力,生怕服務得不好從而落到他所描述的那個可怕的結局。
“那麼,你的身上還有什麼可玩的呢?”逐梟一邊玩弄妮娜的奶子,一邊看著辛婭。
辛婭淚流滿面,為了不被拋棄,只好放下自尊,跪在他旁邊,“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只求求你……不要把我丟給別人……”
“很好。”逐梟重重地一巴掌甩在紅發母狗的蜜桃臀上,蜜肉瞬間濺起一層層波浪。
辛婭低著頭不敢反抗,之前的倔強深埋心底,此刻的她真的像一只乖巧的小母狗。
但下一秒,她立即像受到刺激般地挺直了身體,眼睛瞪大。
“等等,那里……那個不可以……”
逐梟笑眯眯地撫摸她臀縫的一個小洞,將手指插入一截,她立馬又顫抖了一下。
“這不是還有個洞麼,不錯,應該不是二手貨,比你的騷穴還緊一百倍。”辛婭眼睛積蓄淚水哀求道,“求求你,那個地方真的不行……很髒的……”
“只是怕髒嗎?我都不介意,你怕什麼?乖狗狗聽話,把屁股轉過來,若是伺候得爺舒服了,今晚賞你大雞巴吃。”
辛婭哭著搖頭,“真的不行……”
“不行?”逐梟表情一冷,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肥臀,拍得她痛哼,然後五指緊緊抓著臀肉,揪得通紅。
“那我就把你丟到洞里讓千萬個哥布林輪奸!”辛婭慌了,“不!”看著逐梟陰冷的表情,感覺他的話不似作偽,辛婭才痛苦的轉身,拳頭悄悄攥緊,為了不被更多怪物玷汙,就算現在被他玩弄那里也是不得不承受了……
“把屁股翹起來!”
辛婭咬牙流淚,默默把頭低下觸地,然後抬起後臀……一只形狀緊繃的肥美蜜桃臀就這樣近距離呈現在逐梟眼前。
逐梟眼睛興奮之色一閃,推開妮娜然後趴在辛婭的背上,雞巴對准緊閉的菊蕾,菊蕾因緊張而輕微顫抖,可他不管不顧,一用力,沾滿口水的雞巴就刺進辛婭的菊花里。
“啊!”那一瞬間的漲滿和撕裂讓辛婭痛苦地慘叫出聲,逐梟也一點沒有憐香惜玉,就這麼趴在她背上挺動起來。
“老大……老大!”身後忽然傳來格拉布的呼喊。
逐梟動作未停,一邊操干辛婭的菊花一邊呵斥,“什麼事?!”
“人類打過來啦!”格拉布的聲音各外驚慌。
“多少人?”
“有……幾十個!”格拉布算數最多算到十。
“操!”
逐梟顧不上玩女人了,立即拔屌,提上獸皮裙子,在地上撿起辛婭的長劍。
“麻辣隔壁,老子砍翻他們!”逐梟氣勢洶洶地朝格拉布的方向而去。
作為一個綠皮小子們的老大,在形勢危急時,必須要承擔最危險也是最重要的責任——下場戰斗,這是十分有必要的,若像是個人類指揮官一樣躲在後方,那麼就無法讓麾下服從自己,一個綠皮小子們想象中的老大——應該是凶猛的,強大的,無敵的,所有來犯者都會被他殘忍地斬殺,殘存的軀體會被吃掉,首級則插在部落的戰旌上威懾八方。
可一旦露出哪怕一絲一毫的頹勢,也會讓原來低眉順眼的小子們滋生出野心,倘若往後再畏畏縮縮,不敢戰斗,那麼便會第一時間被手下反噬,當成踏腳石上位,獸人世界暨是如此殘酷。
當逐梟表面上怒氣衝衝,一副要將敵人撕碎的模樣來到戰場時,戰斗已經結束了。
場上最矚目的是二十個站立的人類,以及躺在地上的哥布林屍體。
人類中帶頭的年約三十,身著黑色皮甲,手執長直劍,氣質頗為嚴朴的男人尤為引人注目。
他身上散發著歷戰者的氣息,逐梟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人類十分危險,在劍術技藝的層面上,自己絕非其對手。
除了他之外,其余的十九人也都是身手不凡,迅捷如風的戰士。
其中,有一名衣著貧民衫的邋遢男人,嘴上總是掛著不羈的微笑,似將譏嘲溶於本能,以至於時刻外露的程度,看上去十分欠揍。
但這個乖張不恭的男人卻給逐梟一種他和皮甲男子一樣強大的感覺。
還有一個看上去就知道沉溺於酒精的紅鼻子老頭,總是露出對一切都感到晦氣的臭表情,仿佛所有人都欠他錢似的。
這老頭身形佝僂,但動作一點也不遲緩,兩只短劍靈活的就像蝴蝶一樣在他手上翻飛取走敵人性命。
剩下的人,有披著斗篷的短弓手,一個威脅極大的弩手,剩下的皆是單劍配盾,或是單斧單劍的戰士。
逐梟在草叢里沒有立即現身,看似憤怒,實則冷靜地觀察,沒有著急出手。
“這些人是來冒險的麼?還是說有著什麼目的?”
“難道——”他想到了氣質不凡的灰發少女,“——是來找她的?”
“啊!牢大!小子們……都死光了!”格拉布小心翼翼地躲在後面,“人類太強了……”
“別吵!”逐梟給了他機靈的小腦袋一巴掌。
那些人類原地警戒了一會,等到再也沒有哥布林或者野獸冒出來之後,他們便開始休息。
而逐梟看到,那個穿黑皮甲的男人指指點點了幾下,立馬就分出四人散開立哨。
看來他就是這些人類的頭了。
“把他干掉,人類就會變弱了。”
“可是咱們只有兩個人!”格拉布驚愕道,瘦小的身影不住躲藏,生怕被命令去送死。
逐梟摸了摸粗糙的下巴,“你去把人類引到獨眼的地盤上。”
“啊?”格拉布驚了。
“不是吧牢大!俺真不行啊,會死哥布林的啊!”這個主意實在太冒險,以獸人世界的殘酷法則——弱小的哥布林主動去某個部落的地盤,無異於活膩歪了找死。
像格拉布這樣沒有什麼力量的小綠皮,根本不值得獸人老大們招募,這簡直就是浪費糧食,而且收一個弱小的小弟也有損老大威儀,除了逐梟這個帶著人性的怪胎哥布林,所以格拉布最有可能的下場就是被殘忍的獸人用以施樂的心態來折磨致死——就像他在遇到逐梟之前的經歷一樣。
格拉布眼睛轉了轉,老大明顯是要坑死自己啊,那沒辦法了,等會找個機會跑路吧,這里是混不下去了。
逐梟見他眼神變換,就知道這家伙在想什麼,於是冷笑道,“你還能跑到哪去?繼續做奴隸嗎?”
格拉布身子微不可察的顫抖,他回想到了被斷牙老大折磨時的場景。
逐梟督了趴在地上畏畏縮縮的格拉布一眼,“想要活命,就和我一起解決人類。”
“可是……可是我們就兩個人……”格拉布顫顫巍巍地說。
逐梟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提起瘦弱的小身子,那雙圓溜溜的眼睛閃爍著驚恐的神色,四肢在空中不安地劃動。
“我說的,你只管照做!知道嗎?”格拉布第一次看見逐梟露出這樣殘暴的表情,他毫不懷疑若是自己回應慢了是否會遭到老大殘酷的折磨——就像之前斷牙老大對自己做的那樣,不,或許比那更慘。
“牢,牢大!我馬上去!!”
逐梟把他扔在地上,“用你能想到的一切辦法,引開人類。”格拉布畏懼地坐在地上,不住點頭,“是,是的,老大!”
“這是你唯一能活下去的路。”
第一次見到格拉布的時候就感到很有趣,這個瘦小的哥布林渾身帶傷,眼睛里血絲密布,似乎被折磨的很多天沒有睡過一次好覺了,可即使如此,他還是逃出生天,並且來到了自己的面前,為了生存當場就跪下求饒,各種諂媚崇敬之言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說了十多分鍾竟沒有一句話重復。
事情發生的很快,而他卻能立即做出反應,證明他腦子靈活,有一定的機變能力,與大多數暴躁無腦的綠皮大不一樣,雖然很弱,但這種有點腦子的小綠皮也挺有趣的,值得培養。
該怎麼辦呢!
格拉布悄悄地在森林里潛行,綠色皮膚帶給了他較好的隱蔽效果,而瘦小的身體也使得他能輕松躲藏於無法完全容納人類身體的草叢。
他開始發起了牢騷,一邊罵逐梟,又一邊不得不想辦法怎麼按他的命令去做。
逐梟的命令是讓他引開人類,但膽小的格拉布怎麼也無法想象自己能夠像遛狗放風箏一樣的引誘人類,而不是一露面就被人類追上,或者直接被弓箭手和弩手當場射死。
怎麼辦啊!
格拉布心里焦急,壓力來源於人類和逐梟。
按他較為靈活腦筋來想,這個麻煩只要離開了逐梟之後就自然消失了,可是,事情有這麼簡單麼?
麻煩從來都不止一個,當你費盡力氣以為終於躲開問題的時候,你會發現,馬上就會有更多,並且比之前還要麻煩得多的問題找上門來,讓你無處可逃,精疲力盡,最後死在沒有人知道的角落里。
當初自己為什麼要選擇跟隨逐梟,首先是形勢迫不得已,另外就是源於哥布林的敏銳直覺——逐梟和許多獸人都不一樣,這種不一樣體現在腦子上。
從某種意義來說,逐梟老大和自己一樣,都是綠皮中的怪胎。
自己身弱體瘦,無法靠力量生存,在許多個被欺負以及虐待的日子里,不得不另辟蹊徑,努力想方設法轉動腦筋來討好老大以獲得生存的權力,這讓自己也進入了一個新的獸人視角來看待各種關系。
與其他殘暴的獸人老大不同,逐梟曾給格拉布一種感覺,他一定能在這個殘酷的世界里開辟出一片天地。
那還是再努力想想該怎麼幫老大吧,格拉布平復下心中的動搖,決定再相信逐梟一次。
臨走前,逐梟曾說,“那些人類很有可能是來找某個東西的。”說話的時候,把一條項鏈交給格拉布,“你把這條飾品亮給人類看,如果他們有反應的話,你就引他們到獨眼的地盤。”
“這勾引會不會太明顯了?人類那麼狡猾,會傻乎乎地中計嗎?”格拉布撓頭,一副沒什麼信心的樣子。
可逐梟卻說,“如果人類真的是來找她的話,他們一定會中計的。”……格拉布躲在草叢里,看著手上的藍寶石項鏈,“真漂亮啊,不過又不能吃,老大們也不會喜歡這種東西。”既然暫時沒辦法換取利益,他就熄了想要黑下項鏈的心思。
按自己理解的來說,項鏈對人類來說就是一塊骨頭,只要他們看見項鏈,就會馬上變成眼紅的狗一樣追著自己,到時,即使自己跑到獨眼老大的地盤,他們也不會放棄的。
然後,場面就會發展成獨眼老大和人類火並。
原來屬於逐梟老大的麻煩,就這樣巧妙的轉移給獨眼老大了。
等他們斗個兩敗俱傷,逐梟老大即可毫發無損的收獲獨眼老大和人類的戰利品。這個發展簡直完美!
不過,事情真的會有這麼簡單嗎?
這個計謀成立的前提是,人類是衝著和這條項鏈有關的東西而來,還有,他們沒辦法和獸人溝通,並且沒有辦法調查出真相。
如果,在計劃實施的過程中,人類對項鏈並不感興趣,或者發現了和項鏈有關的東西在逐梟老大的手上,那就一切就完了。
格拉布曾問過逐梟老大,他說,“如果人類對項鏈不感興趣,那就不管他們了,因為他們的目標不是我們,而若是人類真的是衝項鏈來的話,那你不必擔心,人類不可能和獸人溝通,也沒有時間可以浪費,畢竟,他們要找到的『東西』,耽誤的越久,『損壞』的也就越大。”
“人類沒有時間了,看見項鏈的時候,他們一定會盯上你的,這是第一個线索,也是唯一的线索。”
“只要你把他們帶到獨眼的地盤上去,就把目光給限制在了那里,而如此,他們又怎麼會知道東西其實在我手上?”
格拉布笑了笑,“逐梟老大可真……狡猾啊!”的確,獸人世界從來都是直來直往,肌肉碰撞,他從來沒見過有獸人玩陰的。
相信人類也想不到,一向粗魯莽撞的綠皮會玩人類最擅長的詭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