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陰陽馭奴蠱
沈劍南在玄天宮宗門內左一圈右一圈逡巡著,尋覓王婉柔的身影。
可不僅是她平日的居所,從低階弟子的靈田場,到高階弟子演算天象的參天台;從家老們常常出沒的宗門書庫,到掌管後勤的伙房,半日下來,一無所獲。
玄天宮雖然人數不多僅有三百余人,但玄天宮獨據這北境極寒之地最為巍峨的靈絕峰頂,占地面積可著實不小,幾乎相當於一個小鎮,宮闕聳立,樓台疊嶂,稱得上風月大陸頂級宗門才有的排場了。
這麼大的地方,找一個人有點大海撈針的意味,況且沈劍南也沒法跟別人打聽,一來是王婉柔現在的容貌外表已經是少女形態,眾人自然不認識;
二來自己身為宗門少主四處打聽一個美貌出眾的莫名少女這件事,傳出去定要被宗門里的弟子們風言風語,甚至有可能傳到母親沈月如耳中,這是他絕不想見到的。
再者,他腦海中只要稍微想起王婉柔兼具美艷與可愛的少女俏臉,便聯想到昨晚那旖旎良夜中柔軟的嬌唇柔舌,還有浸透香汗彌漫花香的酥軟美乳,下身不禁再次鼓脹頂起顯眼的大帳篷,這個狀態肯定沒法在宗門里大搖大擺地晃悠。
於是沈劍南決定回宗門書庫,先解決心中的疑惑。
昨晚王婉柔點破了沈劍南心中最隱秘的欲望,這自然令他無比渴求興奮,但心中也暗暗憂慮。
對這位自打記事起便朝夕相處,卻身負諸多神秘的女人,他期待著的同時,心中也升起萬千懷疑。
懷疑的不但是她還藏有有怎樣的手段,是否真的能讓自己一親母親沈月如芳澤?
還有她究竟為何要不惜付出自裁這等巨大代價,也要幫助自己?
難道真如她所說,是主奴之情?
玄天宮歷史超過千年,書庫包攬萬象,從功法秘籍到大陸秘史應有盡有,藏書浩如煙海。
沈劍南費了好大功夫,最終在《風月修真史考》,《煉氣秘聞》等書中找到了一些相關的記載。
但其中的內容,卻令沈劍南更加疑惑。
“奇怪,有兩個字被劃掉了?每本都是?”沈劍南皺起眉頭。
結合幾本書共同記載,可以確定的一段歷史是:一百年前,即天元歷904年,有一場席卷整片大陸的危機,被稱作“天外之人來犯”或“大天災”,一群被稱為天外之人的邪祟肆虐大陸各地,它們運用凡人無法理解的仙術屠戮眾生,即便是渡劫期的真仙也難抵擋,遑論更低階段的修士。
不出三個月,天下修真者已歿半數。
當時有一個名為“陰陽門”的修真門派,秘密研制了“某物”,竟迅速逆轉了局勢,擊退天外之人,拯救了天下蒼生。
然而狡兔死走狗烹,在大天災剛剛結束的天元歷906年,彼時的姬姓皇室,卻以謀反之罪將陰陽門定為邪修魔道,下令懸賞剿滅,不出一年,陰陽門覆滅,從此銷聲匿跡,百年來再無消息。
而這也成了姬姓皇室國祚終結的標志,原來大天災之中姬氏王朝的朝廷軍力不但連連敗退,作風行徑更是如盜匪般無恥。
以百姓和低階修士做盾掩護自己撤退,地方官員用“用以軍餉”之名義豪征暴斂敲骨吸髓等事屢見不鮮,再加上誅殺大天災中立下汗馬功勞的陰陽門,民心盡失,大陸一時間四處起義,修士豪強各自雄踞一方稱王稱帝,就連姬姓皇室內的皇親國戚也借勢起兵,兄弟鬩牆,硝煙四起,戰亂不止。
最終,這場史稱“龍血之亂”的紛爭時代,以天元歷913年,末代皇帝姬承玄自焚,姬家男女家眷盡數凌遲處死,全族盡誅,“天下再無姬姓”畫上句號。
次年春,軒轅慈淮登基,開創軒轅氏王朝,時至今日。
沈劍南合上史書,揉了揉太陽穴,心中疑惑更深。
先不論那個極為神秘,被抹去文字,陰陽門所研發的“某物”,更讓他懷疑的是,陰陽門本應該在一百年前就被盡數剿滅,可昨晚王婉柔卻分明說,自己是在五十年前被陰陽門追殺後加入玄天宮,那時候陰陽門早就覆滅了,時間根本對不上。
“她在說謊?可是,為什麼?她到底想掩飾什麼真相?她又到底是什麼人?”沈劍南聯想到書中被抹掉的那兩個字,覺得二者或許有什麼關聯,於是站起身來繼續在書庫中尋找线索。
可關於陰陽門的“某物”,無論出現在哪本書中,都被筆墨徹底塗黑,更有甚者,關於“某物”的詳細說明,被整頁撕去,一番尋覓下來,毫無收獲。
“看來唯有當面問個清楚了。”他嘆了一聲,搖搖頭,伸了個懶腰,起身把看過的書放回原處,走向書庫外。
等到沈劍南走出書庫時,已是日落黃昏時分,殘陽染在北境漫漫白雪上,如少女臉上的緋紅,如少年春心萌動的羞澀,也如血,如彼岸花瓣。
沈劍南回到臥房,等待王婉柔今晚是否會照常來到這里。
然而直到深夜,也未聽到熟悉的敲門聲,昨夜沈劍南已經未睡,今日又勞身勞神,昏昏沉沉中,終於支撐不住打起盹來。
沈劍南做了夢,極為真實的夢。
他起身環顧四周,仍是熟悉的臥房,少女王婉柔卻憑空出現在了眼前。她精致如玉的俏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淺笑,眉眼中是無盡的溫柔與寵溺。
王婉柔欠身行禮,銀鈴般的嗓音仿佛晨露從花葉滴落,“奴家遲來,請少主恕罪。”
她沒再穿著玄天宮宗門統一的衣袍,而是與天寒地凍的北境格格不入,一襲中原風格的薄杉長裙。
淺粉色半透明的絲綢雲肩輕柔貼合在大片裸露出來的鎖骨與粉嫩香肩之上,誘惑的同時不失端莊乖巧。
鎖骨之下是紋繡著花瓣的裹胸肚兜,盡管大體上包裹住圓潤嬌俏的嫩乳,卻又巧妙地在前胸和側面兩邊各開了兩個細小卻大膽的小洞,將嫩白的胸前肌膚就這樣赤裸在空氣中,順著小洞口輕微勒出的乳肉證明了兩只玉兔的柔軟和浩瀚。
搭配上束腰凸顯出她曼妙的胴體曲线,本就輕薄的材質在腰間竟然還隱隱約約透露出平滑的小腹與,更引得人遐想無限。
再往下則是直到腳踝的長裙擺,本是保守的樣式,而點睛之筆卻是在裙側有一條縱貫開縫,將裙下那細致勻稱的玉腿整條裸露出來,極為大膽挑逗。
沈劍南一時間被王婉柔美妙誘人的衣著吸引,愣了一陣,半晌才回過神來,站起身來問道,“你到底去哪了?”
“奴家就在此處。少主若是想見我,只需做夢即可。”
“做夢?”沈劍南看向周圍和自己的雙手,意識到了什麼,“我這是在夢中?”
“正是。”王婉柔淺笑著,從懷中拿出兩只長條狀玉佩,一黑一白,雕刻形狀是一模一樣的肉蟲,“此法器名喚”陰陽馭奴蠱“,分為兩只,一只”陰蠱“,一只”陽蠱“,陰蠱可入夢,陽蠱可馭奴。”
“入夢?馭奴?”沈劍南似乎明白了什麼,難道這就是先前王婉柔跟自己說的“方法”?
這令沈劍南有些心動,然而又克制了下來,在接受她的幫助之前,他還有必須要弄清楚的事。
但還未等沈劍南開口,王婉柔已看透他想說什麼,輕輕側過臉,眼神閃過了一絲孤寂,垂下目光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知道你還有很多疑惑,但眼下實在不能說太多。等一切結束,定會坦白一切。”
“可你到底……”沈劍南剛想繼續逼問,眼前的變化卻讓他啞然出神,愣在原地。
等到王婉柔側過去的臉再次轉向沈劍南時,已不是那張稚嫩可愛的面龐,而是清冷如霜,仿佛俯瞰眾生一般的仙子面容——她竟然變成了沈月如的樣貌!
“陰蠱不但可以入夢,還可以操縱夢境中的變化,比如變換音容。”眼前的仙子開口,已經是美母沈月如那清冷的聲线,再加上完全一致的體態與面容,仿佛本人就站在沈劍南面前一般。
“至於陽蠱……”仙子眼神一冷,瞥向沈劍南,威嚴清冷地道出兩個字,“跪下。”
簡單的兩個字,在沈劍南耳中卻如同天道法則般不容置疑,沈劍南的身體立刻不由自主地撲通一聲向下跪去。
沈劍南試圖去抵抗,或是催動體內真元發動修真功法,或是拔出腰間長劍,全部無果。
“原諒我只能親自示范,少主才會相信它的作用。陽蠱馭奴之力,無需依靠境界實力即可操縱對方身體,而且夢境之中,修真功法無法發動,劍術也無效,唯有心中信念可以抵擋,信念越強者,就越能抵抗陽蠱的控制。”
沈劍南此時匍匐在地,視角難以直視王婉柔的面容,目光不得不集中在眼前的玉腿與纖足上。
只見她一步步向自己靠近,清冷的高跟腳步聲在安靜的空間中回蕩,不知為何,沈劍南心中竟隨著那逼近的玉足心跳加速,有了某種隱秘的期待。
她最終坐在臥房正中的椅子上,將一條腿翹到另一條腿上,裙擺被撩起一半,精致的玉腿赫然展示在沈劍南眼前,而上面那只嬌嫩的腳正對著沈劍南的臉。
“舔我。”第二道命令落下,不容沈劍南拒絕,身體已經行動起來,猛然伸出雙手將玉足捧在手中,將嫩白飽滿的腳趾含在口中,舌頭分開了並攏的指縫,在那光滑柔嫩的肌膚上蠕動起來。
雪白的腳背與紅潤的足弓在沈劍南的撩撥下不由得緊繃,它們的仙子主人也忍不住從喉嚨中發出了“嗯嗯”的輕哼,印證著他舔弄得仙子何等舒適。
“不過……呼……”仙子模樣的王婉柔難掩自己的動情,清冷的俏臉上泛起緋紅,呼吸也愈加沉重,“陽蠱的使用需循序漸進,開始時不可采取過分的命令,如果對方抵抗心太強,便會讓立刻從夢中醒來,蠱的作用也會失效……”
雖然沈劍南此時已如幼犬一般舔舐著仙子的嫩足,神智卻並未完全受控,只是隨著他的動作,王婉柔配合輕顫的玉腿和喉嚨中嗚咽的嬌喘,讓沈劍南自己也樂在其中,哪里會去抵抗陽蠱的操縱呢?
“嗯哼……但是……”隨著沈劍南的舌順著腳趾玉縫滑向粉嫩的足心,電流般的刺癢和舒適讓王婉柔愈難克制雌性本能的嬌啼,可她卻還要硬壓制住體內的欲火,繼續講解道,“在陽蠱發動期間,只要奴仆感受到愉悅快樂,陽蠱精神奴役的程度便會加深。”
聽到此處,沈劍南心中不由得更為激動,本就被王婉柔嬌啼所喚醒的胯下肉龍也愈加膨脹火熱,心中那道命令更加沉重強烈。
於是他的手攀上仙子的小腿,舌頭也從玉足向上逐級滑動。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王婉柔竟然配合起沈劍南的進攻,放下了疊在一起的玉腿,而是悄悄分開出一條細縫,令沈劍南得以窺見那秘密花園的一隅。
“簡而言之,越是凌辱調教,便越是乖順。最終精神與肉體全部被主人征服,屆時不論是夢境中還是現實中,都成了遵守主人任何命令,可以隨意玩弄的女奴。”
沈劍南直接鑽到她的兩腿之間,用肩扛起嫩白細膩的玉腿,舌頭則順著大腿內側向深處劃去。
即便還未直接接觸,單單是臉頰貼近,沈劍南便已經感受到王婉柔雙腿之間,褻褲覆蓋下的溫熱——更為明顯的是,白色褻褲的中央早已被蜜液浸濕出一片深色,緊貼嫩肉,勾勒出蜜穴的形狀。
沈劍南此刻當然想直接撥開那片濕潤布料,將自己的肉龍狠狠刺入,然而身體卻並不受使喚。王婉柔給出的命令只有“舔”而已。
王婉柔忽然伸出玉手,捧起沈劍南的臉朝向自己,用沈月如的聲线開口說道,“想要嗎?”
沈劍南並未立刻回答,而是望著那張與沈月如一模一樣冷艷絕美的容顏,心髒狂跳不已,他已經知道這里是夢境,可夾在那十幾年來未曾親近的仙子美母雙腿之間的奇妙感覺如此真切如此美妙,他竟在心中拼命地想忘記這是夢境,忘記眼前的沈月如並非王婉柔幻化假扮。
看著眼前地絕美臉蛋,起伏如山巒的乳房,還有包裹在濕潤褻褲中的陰戶,沈劍南忽然想到,十八年前,自己是否也曾如此被她分娩,來到世間?
幻想與夢想,淫欲與愛意,交織在這奇妙的視角之下,沈劍南覺得自己宛如重新降生於世。
他本能地嘴唇微動,低聲發出兩個人類最原始的音節,輕柔得細不可聞。
仙子自然注意到了這一點,也仿佛不忍打破沈劍南的幻想般壓低了聲音,似悄悄話地低吟道,“好兒子,操我。”
命令如過電一般傳遍全身,沈劍南三下五除二脫下褲子,雄壯碩大的肉龍即刻彈出。
緊接著抱起眼前美母的雙腿,將白色褻褲拉下,順著玉腿褪到腳踝處,懸在粉嫩的玉足旁。
蜜汁泛濫的嫩穴在沈劍南眼前一覽無余,雌性特有的發情氣味伴隨著淡淡花香充斥他的鼻腔,來不及欣賞這淫靡的美景,“噗”地一聲將肉龍齊根杵進滑膩的花蕊。
“嗯啊——”仙子發出悠長的嬌鳴,雪白的玉頸向上昂去,清冷白嫩的皮膚也漸漸染上了淫靡的微紅。
沈劍南從未感受過如此灼熱的包裹,第一次與女人交合的肉棒分外分明的感受到了肉穴里的褶皺崎嶇,好在有不止的淫水潤滑,才讓突入時候的磨蹭稍稍緩和了些,不然恐怕要當場繳槍。
深插入底觸到子宮的肉棒緩緩拔出,嫩穴實在過於緊致,面對如此雄偉的巨根,穴內粉嫩的薄薄紅肉被拉拽出半寸。
“好深……·嗯哼……”僅僅開始的十幾下猛烈抽插,仙子便已接近衝向快感的頂峰,青蔥玉指攀上沈劍南的胸膛,嫩穴急劇收縮痙攣,仿佛有意將肉棒擠出去一般,可那狂暴的巨龍豈會就此罷休,越是壓迫便越是硬挺。
“南兒,娘親要去了,娘親好舒服……哼…··慢些,這樣插你會很快射出來的,娘親還想多被南兒操一會兒……·嗯……”
“娘親,我不知怎麼慢些。”沈劍南每次撞擊都深入到宮頸才肯拔出,
“那就隨你心意操吧,我就是兒子的騷母狗,大雞巴兒子想怎樣操,便怎樣操啊……·快些,狠狠插媽媽的騷穴,呀……”誰能想到,那張精致冷艷的臉竟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可啊母親,世間哪有插母親小穴的兒子呢?”聽到仙子撕下羞恥的淫詞浪語,沈劍南反倒裝出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調戲起來。
仙子的俏臉早已紅如蜜桃,發出歡愉呻吟的美唇露出沉醉的笑意,“豈止是兒子,南兒,我的相公,我的主人,奴兒求您盡情操弄,讓奴兒高潮,讓奴兒懷孕!”
沈劍南從仙子玉腿下一攬,整個抱起,端在懷中,下身交合處仍賣力抽插著。
在仙子主動的求歡下,她稀疏的陰毛接連撞在沈劍南的下身,濺起啪啪的水聲。
“南兒,南兒,去了,要高潮了……嗯哈啊……”
“哼嗯嗯嗯嗯……好哥哥,奴兒的穴都要被插壞了。”
仙子環住沈劍南的脖頸,輕薄的衣物已經在二人的淫戲中脫落大半,柔軟雪白的豐滿雙乳赤裸在沈劍南眼前,如波浪般搖晃,而雙乳頂尖的粉嫩乳頭如驚濤駭浪中的粉嫩小舟,堅挺著,搖曳著。
沈劍南一口含住那有些勃起挺立的乳頭,口舌和牙齒反復揉搓,有趣的是,只要稍稍向那粉嫩的乳暈和勃起的乳暈用一點力,仙子的蜜穴便隨之緊縮。
這聯動傳導的可愛反射讓沈劍南更加大力的征伐,震顫的雪白臀肉和撞擊的啪啪水聲搭配在一起真如浪潮翻涌。
粉嫩的玉足懸在空中如花枝輕顫,嬌嫩的腳趾隨著沈劍南抽插的力度勾起又舒展。
起先只是柔和春風吹拂花枝,但很快,便猛烈如疾風驟雨。
“嗯嗯嗯嗯呀……·好兒子,娘親……娘親又要去了,你也想射了嗎?”
沈劍南初經人事,不知該如何回答,有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仙子莞爾一笑,將玉足環扣在沈劍南臀上,玉腿稍稍緊繃用力,粉嫩腳跟便推動著沈劍南插入自己更深處。
被玉腿這樣一鎖,肉龍已無法全部拔出,只得在穴內做困獸之斗,然而攻勢更加勢大力沉。
“嗯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哥哥!射進來吧,把你的精液都射到媽媽的騷逼里,子宮里!啊啊啊啊,媽媽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肉棍的硬度已達極限,沈劍南雙手掐住美母的雪白肉臀,抽插更是前所未有的猛烈。
“啊啊啊啊……·”在仙子一聲絕頂的嬌聲呻吟中,二人一同達到了快樂的頂峰,乳白的精液噴薄而出,混雜著同樣白色的滑膩淫液,注滿了子宮的同時甚至從穴口滿溢而出。
高潮的余韻令絕美面容上的紅唇愈加嬌艷,仙子伸出玉手輕撫氣喘吁吁的沈劍南下頜,露出滿足的微笑。
癱軟的肉龍從穴口滑出,交雜的液體順著龜頭與陰唇垂下,拉出長長的晶瑩細絲。
沈劍南依然抱著仙子的玉腿,而半裸著的她則在深情凝望著沈劍南的雙眸,眼中盡是寵溺與愛意。
不必言語,沈劍南已知道這是索吻的信號,於是俯身貼近那張緋紅俏臉,合眼撅嘴。
然而唇間卻沒如意料般感受到溫暖和花香。
“嗯?”
他睜眼,眼前空蕩蕩,唯有天花板,原來自己正躺在臥房的床上。
衣服整整齊齊,龍根卻挺拔如柱,伸手摸去,還有些滑膩涼涼的液體。
看著窗外拂曉的晨曦,沈劍南長嘆一口氣。
“原來只是……一場春夢。”
可剛要起身時,卻碰到了什麼冰涼的東西,沈劍南疑惑看去。
手邊竟擺放著,兩只長條狀蟲型玉佩,一黑一白。
“陰陽馭奴蠱!”沈劍南難掩狂喜,昨晚夢里發生的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他十分愛惜地將兩只蠱捧在手中,眼中閃動著興奮的光芒,嘴角不自主彎起。
同一時刻,玄天宮不起眼的一隅,身著輕薄中原薄衫羅裙的絕色少女踽踽獨行。
每走一步,玉腿內側的滑膩蜜汁便滴落在雪中一滴。
山脈遠方亮起霞光,終年不停的細雪照舊翩翩落下。
“真好。就像從始至終只下過一場雪。”王婉柔伸出玉手接了一片雪花,露出淺笑,衰弱的視力已不允許她看清雪花,卻仍能感受到融雪的清涼與晨曦的溫暖。
“每當我這樣想,百年的時光也沒那麼漫長了。”
適才那些淫詞浪語,並非全部出自真心,多是她故意撩撥那個男人情欲的表演,可兩腿之間仍在不斷涌溢的蜜汁證明她的愉悅和對那個男人的無盡愛意都千真萬確。
假裝他人也好,織造表演也好,都是她一生中最擅長的本領。
她從來都是個騙子,騙過了世界,騙過了天道,也騙過了摯愛,可唯獨騙不過記憶中那個清涼夏夜里的吻。
想到這里,她竟然有些想落淚,可在雙眼中逐漸發芽出的彼岸花根須已不允許她的淚腺運作。
視覺,是煉成“陰陽馭奴蠱”的代價。
“禁術·煉身為器”便是如此殘酷的術,可將施術者的肉身與五感煉化成為蠱類法器。
此術逆反天罡,故因此術死亡者,其魂魄不可渡過冥河,囚禁於已死軀殼,在凡間化作植物,永世承受蟲蟻咬噬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