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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馭仙母

仙母墮天錄 audezest 6431 2024-09-03 14:24

  玄天宮,長生殿。

  仙子沈月如一襲素衣,遺世獨立於星空之下。

  這是無人知曉的絕景,因為長生殿後的這片星空並非露台,而是一片洞天福地。

  所謂洞天福地,是唯有洞天主人才可進出的獨立空間,或者說“小世界”,除非沈月如主動敞開,否則無人可以進入此地,也無人可見此景。

  而這一夜,福地中卻闖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福地如同主人身體的延伸,沈月如立刻感受到了陌生者闖入的氣息。

  仙子黛眉一橫,本就清冷的絕色臉龐上更添了幾分寒意。

  “誰?”沈月如孤傲冷艷的聲音在洞天福地內回蕩,她確信來者能夠聽到自己的問話,卻並不回答。

  沉默,無疑是惡意的開場白。

  沈月如引動她元嬰期修士的真氣,然而熟悉的月華飛刃卻未像往常一般出現在周身。

  她立刻察覺到事情的古怪,手腕一轉,手中幻化出一柄散著寒氣的冰凝細劍。

  不速之客卻沒給她反抗的機會,一道劍光從暗處飛來,將那細劍硬生生打成碎冰。

  仙子盡管臉上仍是那副波瀾不驚,心中卻是一緊,對方的修為應當超過自己,極有可能是羽化期的高手。

  她佇立原地,細足高跟踩在洞天福地的薄薄積雪中,目光望向劍光來處,不動不搖等待對方現身。

  來者終於緩緩現身,渾身黑衣不露出半點皮膚,身形像是個健碩男子,頸上卻是黑色繃帶裹得嚴嚴實實的詭異頭顱。

  沈月如從未見過這種打扮,卻似曾聽聞,百年之前的大天災中,天外之人似乎就是這般外表,可它們早已銷聲匿跡百年,怎會在此憑空出現?

  沈月如此時還不知道,眼前的黑衣來者正是她的親生兒子沈劍南。

  “閣下擅闖福地洞天,所為何事?”沈月如聲音依舊清冷,莊嚴而威重。

  “來。”沈劍南黑色繃帶纏住的嘴微動,露出口齒,僅說了一個字。

  而這簡單的一個字卻仿佛帶有天地偉力一般令沈月如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走去,胸前兩顆渾圓玉乳隨著腳步輕輕顛顫。

  一身黑衣幻化的沈劍南此時也緊張異常,盡管他的第一道命令通過陽蠱成功實現,但這只是最簡單的命令,而對於更過分的要求則需要對方的馴服程度夠高才能生效,否則便會因為抵抗心太強而結束夢境,說不定連自己也會暴露,這絕對稱得上如履薄冰。

  但長久以來被壓抑埋藏的,對仙子美母的獸欲,讓他不顧一切鋌而走險。

  沈月如在距離沈劍南三尺處站下,黑衣鬼魅與白衣仙子在星空下對立。

  那絕美的清冷容顏與玲瓏窈窕的肉體近在眼前,沈劍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這已是他記憶里一生中離母親最近的一次。

  如此靠近之下,她也無任何瑕疵,甚至清晰可見的絕色臉蛋更加誘人,美到驚心動魄。

  “脫。”又是簡單的一個字,沈劍南盡管聲音也被陰蠱改變成陌生的聲线,卻仍小心翼翼地少說話,一來是怕言多必失哪個細節被母親沈月如起了疑心,二來是他也不知道現在的陽蠱能操縱到何種地步。

  可沈月如動也不動,黛眉微蹙的微妙表情中,既有疑惑,又有不屑。

  “只為這個?”

  操縱失敗了,沈劍南心中一涼。不禁緊張地攥緊手心,沉默不言中大腦飛轉思考下一步該怎麼做。

  “現在離開,不殺。”白衣白裙的仙子像是微微嘆了口氣,冰霜般清冷的聲线威脅之意更深。

  沈月如和沈劍南同樣沒動半分,這自然不是因為胸有成竹,原來僅僅是壓制住心中那令她想立刻剝下自己渾身衣物,不著片褸的衝動,便已消耗了大半心神,遑論向眼前的黑衣人反擊。

  然而沈月如這道威脅,卻讓眼前的沈劍南看出了虛張聲勢的痕跡,若陽蠱的控制果真失效,她定然已經出手反擊而非單單警告,之所以不動,定然是陰蠱的封鎖修為能力仍在。

  所謂色膽包天,便如此刻,沈劍南鼓脹堅挺的下身成了全部勇氣的來源。

  沒有後退可言,眼下唯有繼續進攻,直到將仙子美母徹底調教為自己的欲奴前絕不罷休。

  “撩起裙擺。”黑衣蒙面的沈劍南繼續下達命令。

  女人的虛張聲勢終究被獸性之下的勇氣擊破。

  這一次,美母沈月如再無力抵抗,柳腰緩緩彎曲,膝蓋彎曲,白皙如玉的手微微輕顫,抓起身下裙擺下端的布料。

  原本絕美嬌艷的臉上終於不再冷若冰霜,有了一絲難色,黛眉輕蹙,銀牙緊咬下唇,卻仍難以阻止自己的手緩緩向上拉動裙擺。

  首先呈現出來的是雪白纖細的高跟玉足,因那皮膚實在太過嫩白,連腳背上的青色血管都隱約可見,在月光下如瓊脂玉般盈潤。

  隨後是光潔的小腿,同樣的滑嫩如玉,頎長又勻稱。

  裙擺拉到大腿時,沈月如的動作明顯猶豫放緩,似乎是精神上的抵抗更強了——但終究是徒勞,仙子的玉手緊握自己的裙擺邊緣,緩緩拉開,如鮮美的果實被剝開果皮露出引人垂涎的果肉,雪白的大腿肉明晃晃赤裸在沈劍南面前。

  在大腿根部的三角區則被與衣裙同樣純白的褻褲遮擋住,雖不得見布料下的神秘花園,卻從正中間蜜縫的左側,伸出一根略帶卷曲的毛發。

  即便身為仙子,終究也是女人,這根不起眼的恥毛,令眼前冷傲冰霜宛若神人的仙女有了一絲存在於凡間的真實感。

  美母沈月如這下終於沒法再保持清冷的樣子,掀起自己裙擺,令春光悉數展現給陌生人的她,目光不再是居高臨下瞥視,而是扭向了一側,自欺欺人一般掩飾著羞澀與屈辱。

  “夠了吧。”沈月如聲音比方才更冷,卻在末尾有了點顫抖的音色。

  向來語氣不帶感情的她,現在竟然有了些許動搖的情緒。

  “不,還不夠。”見陽蠱的命令真的起了作用,沈劍南膽子大了起來,下身也如此。

  這個十幾年來冷若冰霜,從未正眼看過自己的母親竟然露出如此屈辱媚態,沈劍南此時的興奮愉悅難以言表,甚至連將她直接的想法都排到了後面。

  他現在更想繼續凌辱這位高潔的仙子“轉過去,讓我看看屁股。”沈劍南繼續下令。

  沈月如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行動起來,提著裙擺轉了身,褻褲包裹下的渾圓翹臀展現在沈劍南的眼前。

  兩顆飽滿的雪白肉球不僅緊翹,彈性也是極佳,單單是轉身這幾個碎步震動下,便彈跳震顫如柔軟的面團。

  見此美臀,沈劍南忍不住向前一步,伸手要去掂一掂,然而就在此時,懷中的陽蠱卻灼熱起來。

  蠱與使用者總是心意相通,因此沈劍南立刻明白了這是陽蠱在警告他,對方心中抵抗過強,如果強行過於強烈的調教,夢境便會破碎。

  “嘖,只能循序漸進嗎……”沈劍南心中有些不悅,如此誘人的蜜桃臀近在咫尺卻不能觸碰,實在令他掃興。

  然而這份掃興很快便消弭,他想起了昨晚王婉柔跟他演示陽蠱之能時,也並非直搗黃龍,而是從那雙玉足始然。

  那麼自己,應該也可以如法炮制。

  他將目光順著翹臀向下滑動,細膩緊實的玉腿,略帶粉紅的膝蓋窩,自然而又纖細的小腿肚,最後到粉嫩的玉足高跟。

  就當沈劍南伸手摸到那雙玉足時,沈月如渾身過電一般輕顫了一下,喉嚨間發出一聲細不可聞的悶哼,隨後立即冷冷呵斥,“你……休要得寸進尺。”

  “我偏要得寸進尺又如何?坐下!”

  縱使沈月如心中百般抵抗,卻仍然難以抵抗陽蠱的強制命令,再次轉身,膝蓋一彎,蹲了下去,裙擺墊在玉臀之下整個坐下,柔軟的臀肉立刻形變攤開。

  而沈劍南也面對面俯下身去,盈盈一握的玉足立刻被沈劍南抓住腳踝拉到眼前端詳。

  比起王婉柔在夢境中幻像出來的玉足,眼前的嫩腳並非淡淡花香,而是如雪般無味。

  細長的高跟和沈月如清冷高傲的面容相得益彰,在鞋中只能踮起的雪白光滑腳背如月光般婆娑細膩,紅潤的腳趾因為緊張並排貼合,一同拱起宛如豆蔻。

  羞憤交加的沈月如俏臉上已經泛起紅暈,輕搖下唇,如雪的雙眸直視著眼前全身黑布包裹的惡人,並不嗜殺的她,此時卻真想一劍砍了這人,卻又動彈不得。

  沈劍南卻對仙子美母的反應極為滿意,心中升起一種報復的快感,比性欲更讓他興奮勃起。

  “你又能如何?”見陽蠱這回並未發出警告,沈劍南開始揉捏起沈月如的足趾,仙子因害羞而緊扣,他就非要將其分開,腳上細滑的皮膚全然無汗,反倒是沈月如羞紅的額頭隱約有些細汗。

  沈月如咬著下唇不肯發一語,她現在知道自己毫無抵抗手段,若繼續開口無力地威脅喝止,反倒讓這個賊人興奮得逞,臉上極力保持著往日里那副平靜。

  “不想說話?有趣,我看你能撐到幾時。”沈劍南解開高跟的綁帶,丟到一旁,突然間將仙子的玉趾含入口中,如吮吸乳汁一般吮吸舔弄起來。

  “你!”仙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一驚,酥麻的癢感讓本想沉默的她忍不住叫出,呼吸也立刻加快了。

  見仙子反應如此敏感,沈劍南更加賣力的調戲起來,舌頭的靈活舔弄又大膽幾分,而另一只手抓起另一只玉足,輕而易舉解開高跟丟到一旁,在仙子紅嫩的腳心上輕輕搔癢。

  沈月如永遠冷艷的臉上終於有所變化,黛眉皺起,咬緊牙關極力克制讓自己不要發出難堪羞人的動靜,可呼吸變得粗重,手上也攥緊了白裙。

  兩只腳全被沈劍南握在手中,仙子美母兩腿之間的隱秘恥丘自然也在視野之內,盡管他能感受到沈月如在努力嘗試將雙腿夾緊,卻終究只能變成雪白大腿的輕輕搖晃顫動。

  幾番調弄之下,沈月如的臉已如櫻桃般紅透,仍極力掩蓋著聲音,但是褻褲上騰騰的濕潤熱氣卻暴露了她的感受。

  “敢問仙子,您兩腿之間為何濕漉一片啊?”經過王婉柔的那一夜,沈劍南已經知道淫水流出乃是動情的標志,心中既有驚喜,也有些怪異的不滿。

  原來長久以來待自己冰冷的母親竟然如此敏感淫蕩,不由得感覺自己像被欺騙了一般。

  “無趣……”沈月如冷眼看著沈劍南,清冷的表情和簡短的話語卻被羞紅的臉色出賣。

  “那就來點有趣的。”沈劍南褪下褲子,虬結腫脹的巨龍立刻彈出。

  這下仙子美母再也無法掩飾,美眸張大緊盯那駭人的巨物,櫻唇中的話語也不再那麼鎮定自若,而是帶著明顯的顫音,“不可……”

  陽蠱的控制力會隨著對方肉體歡愉和精神臣服的程度增強,最終可以脫離夢境,在現實中實現操縱。

  沈劍南此時還不足以直接撕開沈月如的褻褲肆意插弄,僅僅只是直接觸碰到那里,夢境便會結束,但他還有別的法子。

  他抓起沈月如的兩只盈盈玉足,合在一起,中間留出一道小縫。

  “就這樣,不許動。”

  沈月如便擺出像青蛙一般的羞人姿勢,沈劍南兩手扶到她的大腿內側,將龍根一口氣插入雙足形成的“足穴”之中。

  即便在唾液的潤滑之下,足穴比起真正的陰道還是不夠柔軟滑膩,但正是這份有些生硬的觸感,卻在直接刺激上甚至遠勝緊致的少女肉穴。

  更妙的是,沈月如躺在自己面前,雙腿大張,面色紅潤,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仿佛就像真的插入了仙子美母的肉穴一樣。

  沈劍南兩手扶住大腿,在緊合的足穴中聳動抽插起來。

  “啊……”酥癢的感覺從敏感的足心直達沈月如的靈魂深處,讓她再也難以制止本能地發出一聲嬌喘,又趕緊用手捂住。

  “仙子為何發出這般聲音?難道是動了情?”沈劍南不光猛力地扭動下身,摩擦美母足心的嫩肉,手上也不老實,在雪白的大腿內側來回輕柔拂動,一點點往那正中心的蜜壺試探接近。

  “呃哼……·”沈月如雖然不願作聲,但是身心上的愉悅和酥癢卻不是能憑意志掩蓋的,腦海里天人交戰,一邊默念起忘情訣,一邊卻又難以克制地喵向那碩大的肉龍。

  沈劍南力量十足的抽插連帶著美母的身體也跟著前後晃蕩,那藏於白衣下的兩團圓潤巨乳如水波一般搖曳,甚至隨著沈月如的動情,尖端兩顆可愛的乳頭也將布料頂起,隱約可見。

  從沈月如這側來看,那在足穴洞口中插入又拔出的巨根仿佛就是男女交合時,肉穴里的畫面一般。

  沈劍南繼續猛插了百下,沈月如正被足穴的摩擦插得失神時候,卻聽沈劍南再次下令。

  “張嘴!”

  來不及抵抗,她的身體已做出反應。

  “啊啊啊啊!”生命的精華從馬眼猛烈射出,濃稠的乳白精華就這樣噴濺在了那張緋紅的絕美臉蛋上,甚至還有一部分直接進了張開的朱唇檀口,直灌喉嚨。

  見仙子美母被顏射的褻瀆場景,沈劍南更是興奮,剛剛釋放的肉龍也肉眼可見的恢復生氣。

  但還沒等他開口繼續凌辱調戲,沈月如玉足一蹬,沈劍南便向後倒去,仿佛萬丈懸崖一路墜落,最終落到沈劍南臥房的床板之上,夢境消散。

  洞天福地的玉床上打坐休養的沈月如,美眸睜開。

  清冷的目光環顧四周,一切和往常一般平靜。

  絲毫沒有闖入者的痕跡。

  她仰起粉頸,參看星象,並無異常。

  可下身蜜縫間流淌如泉,不但浸透褻褲,甚至流到大腿內側的乳白淫液,證明了剛剛的春夢令她何等動情。

  沈月如發出一聲細不可聞的輕嘆。

  明明前幾日剛剛施展了清心忘情訣,卻這麼快便被春夢糾纏,看來十五日一次的頻率已經不足以壓制這份人欲。

  “只好再施展一次清心忘情訣了。”

  沈月如心念一動,周身衣物瞬間如朝露般消散,光潔無暇地赤裸於空氣中。

  玉手在芳草稀疏的嫩穴外只輕輕一拈,便將蜜液盡數收入掌心,手掌一翻,玉床上立刻豎起一根春水凝結的冰柱,外形與男人的陽根別無二致。

  赤身裸體的仙子跪在床上,兩條玉腿岔開,翹起圓潤的豐臀,一邊用手扶住冰柱,一邊挪動屁股將一线天的穴口對准冰柱的前端。

  但是奈何沈月如的陰部是凡人所謂的一线天饅頭穴,陰唇隱藏於內,在外只得見一道粉嫩窄縫,故而自己找尋入口時向來費力。

  她只好用兩根玉指將嫩穴扒開,令穴內壁的粉肉暴露出來,才能夠對准冰柱。

  沈月如默念清心忘情咒口訣,“心若冰清,天地方明;萬象歸一,諸念…··嗯啊……·”

  念到末尾,沈月如將冰柱坐入蜜穴,冰柱齊跟沒入那蜜洞,發出“噗嗤”的水聲。

  冰冷堅硬觸碰到嬌嫩的肉穴內壁帶來了冰涼的刺痛感,但她並不排斥,絕美冷傲的俏臉上浮現出銷魂的神色。

  這份疼痛正是她所求,唯有如此,她才能擺脫無盡的欲念。

  可不知為何,與以往不同,這一次冰柱自慰帶來的快樂與興奮遠遠超過疼痛。

  “嗯嗯嗯嗯嗯……啊啊…怎會…··”她立刻沉淪到快樂的漩渦之中,甚至忘了去繼續吟誦清心咒。

  雪臀下壓,冰柱齊根插入蜜穴,隨後立刻猛拔,帶起一道淫水,順著冰柱流淌到床上。

  “哈嗯哼啊啊啊啊……·”單單只是冰柱的抽插已經不足以排解沈月如焚身的欲火,她用食指與無名指翻開蜜穴的兩片蚌肉,中指則彎曲揉動搓弄起玉門外的玲瓏小豆。

  另一只手則攀上自己豐滿圓潤的酥胸,從托住下乳開始揉捏雪白的嫩肉,隨後迫不及待地捏住勃起矗立的葡萄,越是撩撥伸拉,乳首卻越是堅硬。

  隨著獨角淫戲的越發大膽,玉臀的擺動抽插也變得急促,從一開始的研磨慢捅,到後面已經齊跟進齊跟出,每次拔出都完全脫離肉穴,帶出一道淫液長絲,每次插入都急促用力,發出“噗噗”的羞人淫聲。

  “哼嗯……南兒啊啊啊嗯嗯嗯……·”動情深處,沈月如終於嬌喘呻吟出這個千百次出現在淫夢中的名字,“不要……··不要討厭媽媽……·我愛你……··愛你……·”

  偏偏在此刻,沈月如腦海中浮現了前幾日沈劍南在與她會面時憤怒失望的臉。

  心如刀絞,和胯下的冰柱同樣帶來疼痛,仿佛這就是對她這個幻想著,渴望著與兒子交合的母親施加的懲罰一般。

  疼痛的深處,竟然有了些許快感。

  “不要…··不要離開我……南兒嗯哈啊啊啊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悠長的嬌鳴,仙子沈月如將冰柱頂到花心深處的瞬間,身體達到了絕頂。

  隨後渾身發軟的她,將冰柱從蜜穴中拔出發出“啵”的一聲,癱倒在床上,小穴流出大量淫液,順著雪白蜜桃嬌臀側淌,宛如溪流。

  赤裸的玉體,就這樣癱軟痙攣了半晌,羞紅放蕩的俏臉上紅霞終於有所消弭,沈月如這時才想起自己應該吟誦的忘情咒。

  “拋卻凡界三千劫,飛身躍步入虛清……·”

  待到忘情咒吟誦完,衣衫和床榻已被法術整理干淨。

  寂寞難耐的雌獸已經不見,澄清星漢之下,唯有那個終年寒冷的白衣仙子。

  “清心忘情咒”,通過釋放肉欲的同時吟誦咒文發動,可封閉施術者的大部分情感,對於沈月如來說,這是她能堅持至今的唯一依靠。

  這里究竟過去了多少歲月呢?連她自己也記不清了。

  除卻她主動打開洞天與外界相連時以外,洞天福地的時間與外界流速不同。

  在兒子沈劍南看來,母子相會需要間隔十五天。

  而對於自我囚禁於洞天之中的沈月如,卻是足足十五年一見。

  “到達煉氣五境,到底算不算快呢?”仙子清冷的臉上不再有情緒起伏,她本來在某塊石碑上記錄了與沈劍南見面的次數用以計算兒子的年齡,但是某一次發動清心忘情咒時誤將其用來自瀆,不慎將石碑弄碎,故對於外界時間的計數也亂了起來。

  “會不會是因為我沒有夸獎南兒,他才生我的氣?”仙子一邊凝望著星河深處的星宿,一邊喃喃。

  “嗯,下次,我會夸夸他。可是……該怎麼開口,夸些什麼好呢?”

  今夜亦如往常。

  沈月如仍在這無窮長夜中堅守,不論千年還是萬年的孤寂,為了摯愛可以擺脫宿命,她甘願如此,直至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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