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喔喔喔喔!”
在雞巴插進徐蓉葶紅唇之後的刹那,我頓時下意識地爽到驚呼了起來。
盡管之前那一次,我已經享受過了徐蓉葶的侍奉口交,但是這一次徐蓉葶的口腔卻給我帶來了出乎意料的感覺。
那種雞巴被熱而不燙的液體徹底包裹著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浸泡在熱湯之中的極品快感,讓我簡直是欲罷不能,差一點第一時間直接直接繳槍把精液直接射在徐蓉葶的嘴里!
“徐副董,你這是……”
下一刻,我就反應了過來,這如此之多的溫熱液體帶來的感覺,是唾液都解釋不了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徐蓉葶在給我口交之前,嘴里就特意含了一口熱水!
怪不得之前看到她時不時地端起茶杯喝著熱茶,原來是早有預謀!
“呲溜~”
聽到我驚訝的話語,徐蓉葶臉上頓時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先是像是最體己的女奴一般,用舌頭在口腔之中仔仔細細地將我的雞巴從上到下舔了一遍,隨後臉上才露出了一絲依依不舍的留戀之色,將雞巴吐了出來,媚笑道。
“嘻嘻……沒錯哦……陳總監,這樣的感覺,你在苑婉身上沒有享受過吧……”
一邊說著,徐蓉葶還仿佛是在對寧苑婉示威一般,挑釁地笑了一笑,仿佛是在說,哪怕是在勾引男人這件事上,你也不如我,隨後才對我輕聲媚笑了起來。
“能生出這麼淫蕩的女兒……也許我骨子里也許的確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呢……”
“這麼說的話……陳總監這根的大雞巴……說不定真的能把我操成腦子里只剩下雞巴的母狗呦……”
一邊說著,徐蓉葶似乎還真的像是動情了一樣,忘情的舔了一下我那紫紅色的猙獰龜頭,仿佛是在品嘗什麼無上美味一樣,回味了一下從我龜頭上舔出的、殘留的精液味道,才露出了一個母狗一般的淫浪笑容。
“呐……陳總監……你要不要試試啊?”
“操操操!徐副董,你真他媽的是頭極品的騷貨母狗啊!”
我原本以為,顧清凝已經是我見過的、最淫蕩和扭曲的女人了,可是在看到徐蓉葶現在的表現之後,我才知道,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以高。
當然,這對於現在的我都不重要了。
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用我的大雞巴,把這個淫蕩到極致的女人,徹徹底底地操成我胯下的一頭精液母狗!
“哼,不就是在嘴里含水嗎?誰不會啊!”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旁邊被徐蓉葶一下子搶走了風頭的寧苑婉卻是不甘示弱地叫了起來。
不知道到什麼時候,她居然也是從旁邊的飲水機上接了一杯冰水,用力抿了一口含在嘴里,隨後像是在正雙膝跪地,跪在我胯下給我口交的徐蓉葶較勁一樣,四肢著地,宛如一頭真正的母狗般,晃動著她那淫蕩的屁股和奶子,朝著我爬了過來。
尤其是她身上的居家裙剛剛已經被自己解開了大半,那豐滿白膩的屁股,在那半拉開的長裙之下,那種若隱若現的感覺,再搭配上她上半身那淺藍色、看上去莊嚴無比的西裝,這種強烈的視覺對比衝擊,讓寧苑婉的模樣和動作簡直淫糜到了極致!
“唔!”
不僅如此,寧苑婉還猛地衝到我胯下,仿佛搶寶一樣,猛地擠開了徐蓉葶,將我那粗黑猙獰的大雞巴從徐蓉葶解放了出來,隨後迫不及待的張口含了進去!
“哦嚯嚯嚯嚯嚯!!!!”
雞巴剛剛才從徐蓉葶嘴里那種仿佛熱水浴一般的溫柔口腔里抽出來,又猛地插進了寧苑婉那含著一口冰水的少女的純潔口腔,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我根本忍耐不住,宛如野獸一般仰天高吼了起來。
這種一冰一火的轉換帶來的極致快感,根本不是沒有體會過的人能夠想象的,那種冰涼而又刺激的感覺,從尾椎骨一路沿著脊椎衝上了我的天靈蓋,讓我一下子兩眼充血,再也顧不得任何東西,直接化身成為了一頭徹徹底底的淫獸!
啪!啪!啪!
仿佛是一頭徹底發情的野獸,在凌辱自己胯下的淫蕩母犬一樣,我毫不留情的抓著寧苑婉的腦袋,像是在使用一個沒有生命的飛機杯一樣,不斷地撞擊著我的胯下。
我那根粗大火熱的雞巴,更像是一根熾熱的鐵棒一樣,一次又一次的貫穿了寧苑婉那嬌嫩而又純潔的口腔,猙獰的龜頭,每一次插到寧苑婉喉嚨深處的時候,都會讓她難以承受的翻起白眼、臉色漲紅,整個人的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
哪怕是遭受到這樣痛苦的凌辱,寧苑婉的臉上卻依舊滿是幸福的笑容,仿佛能被我使用,是她莫大的榮幸一般,甚至還有余力在我的雞巴稍稍拔出的空隙,對著徐蓉葶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哼!”
徐蓉葶哪里容得下寧苑婉在自己面前得意,冷笑了一聲,也是湊上前來,隨後伏下身去,將臉伸到了我的雙腿下面,趁著我正在爆插她女兒的嘴穴的時候,張開了她那一雙誘人的紅唇,舌尖沾著熱水,開始舔起了我烏黑的卵袋!
“哦喔喔喔喔喔喔!!!!”
原本只是一冰一火的轉換快感,但是徐蓉葶這麼一舔,就變成了上面我的雞巴在寧苑婉的嘴穴里享受著冰冷的刺激,但是下面的卵袋,卻是被徐蓉葶那溫熱的口腔溫暖著,這種上下截然不同、但又刺激無比的口舌侍奉,讓我簡直要爽上天去了!
“操,老子要干死你們這對騷逼母女!”
看到二女如此淫浪的表現,讓我徹底欲火上頭,欲望噴發之下,我操到興起,也不管她們兩人的感受,猛地又將雞巴從寧苑婉那含著冰水的口腔里拔出,又用力拽起徐蓉葶的腦袋,將她那張同樣是發情了的母狗臉提到了上面,猛地將雞巴插了進去!
“嗚嗚嗚嗯!!!”
哪怕是徐蓉葶早已經做好了,被我操弄准備,也曾經學習過一些性愛的技巧,但是寧父的那根小可愛,又怎麼可能和我這十八厘米長的粗大猙獰的雞巴相比?
她剛剛只是粗劣地將我的雞巴上下舔了一遍,可是這一次確實被我毫不留情的用粗壯的龜頭直接貫穿了她嬌嫩的喉嚨,給她來了一個真正的深喉!
這種對於徐蓉葶來說也是第一次的特殊體驗,頓時讓她痛苦地哀鳴了起來。
可是這種痛苦的哀鳴之聲,在我聽來,卻仿佛是天籟一般悅耳……
因為這是跟任何心計與見識都沒有關系的,完完全全就是雌性對於征服她的雄性的本能的臣服時才會發出的、讓雄性愉悅到極致的哀鳴聲!
看著就在幾個小時之前,還一個高高在上、精致干練的女強人總裁,現在臉上卻滿是通紅的情欲之色,一臉忘情地舔著我的雞巴,甚至我每次雞巴的撞擊,都會讓這張原本高傲無比的熟女臉蛋之上那發情的紅暈再深一層!
這種凌辱神聖的快感,甚至比生理上的感受更加讓我愉悅!
“操,老子干死你這個騷貨!”
正如徐蓉葶所說的那樣,仿佛是在發泄著之前她利用我的報復一樣,我根本沒有任何憐惜徐蓉葶的意思,完完全全地將她那干練女總裁的嘴穴,徹底地當做肉畜飛機杯來使用著!
每一次地撞擊,都會讓她美目泛白,氣喘呼呼,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我操暈過去。
可是讓我驚喜的,也許真的徐蓉葶和寧苑婉的淫蕩本性當真是一脈相承,盡管每一次她都像是要被我操到昏厥過去,但是每一次她都能堅持下來,並且逐漸適應了我那粗暴無比的節奏,開始用她那柔嫩的舌頭,無微不至地服侍著那正在用最為粗暴的方式凌辱著她的身體的男人的猙獰陽具!
“陳末……還有……還有我!”
這時候,寧苑婉仿佛是被我冷落了,有些不開心,在那里對著我著急的說著。
“嘿嘿,怎麼會忘記你這條乖乖的小母狗呢?”
我聽到寧苑婉這討好一般的像我求愛的撒嬌呻吟,內心之中的征服感,簡直是爆棚到了極致。
一邊說著,我又拽起了寧苑婉的腦袋,在她順從的配合之下,又再一次將雞巴從徐蓉葶那溫熱的口腔之中抽了出來,插進了寧苑婉那含著冰水的嘴穴之中!
“唔嚯嚯嚯!!!!!”
這種一來一去、一冷一熱,一冰一火的極致體驗,再加上那種我可以隨意玩弄的、想插誰就插誰的、徹底的掌控感……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我胯下,這兩個面容頗有相似之處,卻又各有千秋的絕色母女花,在我的胯下仿佛最為乖巧的母狗性奴一樣,任由我隨意地將雞巴在她們兩人的嘴穴之中不斷插來插去。
而且她們兩人似乎是在競爭一般,每一次都是竭盡全力地、想要讓我感覺到更加舒服。
在我操著寧苑婉的時候,徐蓉葶就會乖巧地用嘴來幫我溫暖著卵袋,而當我插進徐蓉葶的嘴穴的時候,寧苑婉那冰冷的少女嫩舌,也會讓我的卵袋感受到一種別樣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