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噩夢
我衝至近前,只見五個流里流氣的無賴,正在對陳老師動手動腳,陳敏羞怒驚恐地畏縮在牆角死命地呼叫反抗著,那幾個混混肆無忌憚地淫笑起來,其中一個的狗爪子還摸上了陳老師的大腿……
老子看得目眥欲裂,怒火衝霄。
操他媽的!
陳敏是除了媽媽外我心中第二的女神,這幫孫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二話不說欺身上前照著一個黃毛就拍了下去。
趁著眾人愣怔的工夫。
我又揮磚撂倒了一個,剩下那三人這才反應過來,惡狠狠地將我圍了起來,一個左臂有紋身,穿著花襯衫、脖頸處掛著條金鏈子的男人,冷冷的打量著我,見我聲勢駭人,上來就放倒了兩人,一時摸不清我的底細,色厲內荏地道:“小子,哪條道上的?老子勸你別多管閒事啊,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這時陳敏也看到了我,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但很快被一抹焦急之色取代,她急聲道:“林瑞明,怎麼是你?你…你快走,別管老師,快走,他們會傷害你的……”
我盯著那些人喝道:“你們這些人渣!竟敢欺負我老師,今天我就教教你們怎麼尊師重道”那三人相互看了看,然後獰笑起來,之前那個花襯衫的紋身男猥瑣的道“呦呵~ 原來這妞兒,是個老師啊,大晚上的穿這麼騷,老子還以為是哪家夜店的小姐呢,哥幾個正想和她快活快活,小雜種,識相點,趁著老子沒發火……哎呦!”
早已聽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我,怒氣值瞬間飆到數百萬……手中的磚頭照著那廝的臉就狠狠地擲了過去,他全無防備之下被打個正著一個踉蹌跌翻在地,頓時頭破血流,他眼中凶光暴起,指著我怒嚎道:“六子,給我廢了他!”
一個混混聽了打個口哨,這時不遠處響起一陣車門拉開的聲音,我這才注意到原來巷子深處還停著一輛白色面包車,車門拉開跳下三個人。
我大吃一驚暗呼不妙,可要我丟下陳老師獨自跑掉,卻是無論如何做不到的,把心一橫,主動出擊,照著一個混混的膝蓋上就是一腳……當初看美劇越獄時,記得在巴拿馬監獄里,主人公邁克爾與其他犯人決斗前有人偷偷告訴了他這個技巧,只要照准了對方膝蓋這一部位下手,就能使其喪失行動能力,迅速掌握主動。
(題外話,各位看官此招危險,切勿模仿)果然,那人慘叫著倒在地上,雙手抱膝縮成了一團。
這時車上下來的那三人趕到,與另外一個圍住了我一頓拳打腳踢,我倒在地上,弓著身子護住要害,由於之前被那個叫秦小冉的小妞摔個半死,現在又遭到群毆,我胸口漸漸血氣翻涌,喉頭一甜鮮血噴了出來。
陳敏大驚,衝過來抱住了我,泣聲道:“住手!別打了求你們別打他,他還是個孩子啊…明明,你你怎麼樣了,讓老師看看”那四人見狀,停住了拳腳,陳敏摟著我,溫柔地撫摸著我鼻青臉腫地臉頰,玉指拭去我嘴角的一絲血漬,心痛地盯著我,淚水一顆顆地落了下來滴在臉上,我枕在陳老師的懷里,感受著她溫柔的氣息,仿佛躺在媽媽的懷中酣睡,說不出的溫暖舒服。
那臉上挨了一磚的花襯衫男人此刻站了起來,走過來一把拉起陳敏,對旁邊那幾人吩咐道:“把這騷娘們帶到車上去,一會兒老子慢慢玩兒,你們幾個把這小雜種給我按住,老子今天要廢了他的手!”
我怒吼道:“混蛋放開她,有種衝我來!”
那花襯衫男人猙獰著掏出一把雪亮的小刀,刀鋒閃著幽幽寒光,陳敏驚得撲過來,攔在我的面前,卻被兩個小混混拖開架著她走向那輛面包車,陳敏死命的掙扎哭求著:“不要!不要傷害他,放了他,求你們了放他走……”
我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怒吼著對花襯衫男人說:“操你媽!你們這幫畜生,誰要是敢動她一下,老子一定宰了他!”
花襯衫男人哈哈大笑起來,蹲在我面前厲聲道:“臭小子!死到臨頭嘴還挺硬,你不是挺能扔磚頭的麼?老子今天就廢了你這雙手,按住他!”
陳敏聽了哀嚎道:“不!”
我的手被兩個混混死死按住,花襯衫男人倒握住小刀,臉上現出一片狠戾之色,對准我的手掌狠狠地刺下……
忽然一道黑影閃至,只覺勁風鋪面,一股大力擊在男人臥刀的手腕上,竟連人帶刀一起倒飛出去,“砰”地一聲狠狠砸在一側的牆上,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抬頭一看,驚喜的叫道:“原來是你?秦秦什麼來著?哦對了,秦小冉!”她嬌俏的白了我一眼,對按著我的那幾個混混嬌叱道:“放開他!”
那幾人被她方才的聲勢所懾,放開了我的手腳,退到了一旁,秦小冉將我扶起關切地問:“你,你還好吧?”
我郁悶地翻了翻眼珠說:“大小姐,你瞅瞅我這副摸樣能好麼?”
秦小冉俏臉一紅,“謝謝你!”
我感激的對她說了句。
然後想起了陳老師來,忙衝了過去,花襯衫男人被人扶起,喘息著嘶聲道:“上,兄弟們,咱們人多,一起上!給我抓住那個臭丫頭!”
架著陳敏的那兩人也已放開了她與另外幾人一起圍住了秦小冉,我來到陳老師的身邊,見她短裙已被扯破,腿上的絲襪也破了一個洞,忙脫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她的腰臀上兩只柚子系在一起,總算遮住了外泄的春光。
然後抬頭關切的問道“陳老師,你怎麼樣沒事吧?”
陳敏搖了搖頭,一把抱住我,哭了起來。
感受著胸口處的綿軟彈膩,繡著她發絲上的芳草清香,下體竟蠢蠢欲動起來,陳敏察覺到小腹被硬物抵住,放開我,低頭一看,只見我褲襠里隆起一個小帳篷。
她哪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頓時“呀”的一聲,羞得玉面火紅忙轉過了身去,我恨不得找條地縫趕緊鑽進去,這輩子頭一次有種想切腹的衝動。
我訕訕地干笑幾聲,赧然道:“老師…我,這純粹是男生的生理反應,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我下次一定注意”陳敏羞窘地嚶嚀一聲隨後想到了什麼,忙轉過身來往秦小冉那看去,我暗道一聲慚愧,只顧著陳老師,居然把那丫頭給忘了。
那邊秦小冉已和一眾混混打了起來,她看似嬌柔的身軀實則身手敏捷,拳腳功夫令我乍舌不已,打的那些小混混哀嚎遍地,只是盡管如此我始終放心不下看著一個女孩獨自和對方那麼多人交手,我游目四顧,撿起一根四棱方柱的木棍,上面還露出幾段生鏽的鐵釘。
抬步就要衝過去,卻被陳敏拉住,她憂心忡忡地急道:“不要去,老師不能讓你去打架,你要是出個什麼事我……”
我笑了笑道:“陳老師,我知道你擔心我,就像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別人為了救我而受到傷害。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如果我現在丟下她自己逃走,不但你會永遠看不起我,我自己也會瞧不起自己,你在這里等著我!”
說完握緊了木棍衝了上去,陳敏痴痴的看著我的身影,眸子里亮晶晶的,嘴角微微地翹起,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我衝到近前揮舞手中的木棍,狠狠的砸在一個混混地腿上,棍身上的鐵釘入體,疼的那人嗷嗷慘嚎著。
剛一轉身時我便驚得魂飛魄散,只見秦小冉剛剛踢翻一個混混,舊力卸去,新力未生之際,那花襯衫男人不知不覺地出現在她身後,手中寒光隱現,冷不丁的朝著秦小冉的後背刺去,我見狀來不及多想,猛撲過去一把推開秦小冉,轉身時,用胳膊肘一肘擊在那花襯衫男子的臉上,他慘叫一聲倒了下去…秦小冉來到我跟前,剛要說話,待看到我身上時頓時尖叫了起來,我奇怪的順著她的眼神一看。
只見自己腹部上插著一柄小刀,入體大半,只露出小半截刀身和刀柄,鮮血涓涓的流出,染透了一大片衣衫。
看上去觸目驚心,我嚇了一跳,這才發覺自己被人捅了一刀,剛剛打斗之時根本沒有感到疼痛,只覺腹部有些麻麻的熱熱的,當時全沒在意,現在身體一放松下來,便感到傷口疼痛起來。
遠處的陳敏也向我奔了過來…這時警笛聲由遠而近呼嘯而來,花襯衫男人被人攙扶著站了起來,聽見警車聲忙和手下一伙人逃向面包車。
我噗通一聲倒在地上,漸漸失去了意識,眼中最後看到的是秦小冉和陳老師,可是什麼也聽不到了。
眼皮慢慢地合了起來,陷入一片黑暗混沌之中就此人事不省。
光怪陸離中我看見一道藍色的光照射在我的身上,只覺得身子輕飄飄的脫離了肉體被某種力量吸引著緩緩向空中飛去,我在半空中看見陳老師傷心欲絕地伏在我身上,星眸化為綿綿春雨,旁邊的秦小冉也哭成了一朵帶雨的梨花,我奮力呼喊著她們的名字,喊了半天她們都沒有看我一眼,仿佛壓根就沒聽到。
我害怕極了,拼命的掙扎著,想要擺脫這股力量,只是一切都是枉然。
穿越雲層,我看到了一團耀眼的白光,冥冥中有個聲音在召喚我走入那團白色光幕,越是靠近,這個聲音就越發的清晰。
正當我要融入那團白光時,突然一只手拉住了我,我扭頭一看,居然是我朝思暮想的媽媽。
朦朧中看不清她的衣著打扮,我抱著她,嗅著那熟悉的芬芳。
媽媽慈愛的摸著我的頭,柔聲道:“寶貝,你不能去那里,那里是另外一個世界,我不許你離開我,乖,跟媽媽回家”說著就拉著我的手離開了那團白光,走著走著,媽媽轉過頭來,卻變成了陳敏的樣子,我驚道:“陳老師!”
她拉著我,繼續往前走去,再回頭時又成了秦小冉,我驚訝莫名地停下腳步,卻發現面前空無一人,我焦急的呼喚著她們的名字,這時,媽媽突然在前面向我揮手,笑著說:“明明,來啊,媽媽在這里”我正要奮力跑向她時,忽然發現雙腳被一股力道釘住怎麼也邁不動步子,我急得滿頭大汗,媽媽卻傷心的說:“明明,你不愛媽媽了嗎?來媽媽這里,來啊”我掙扎著可雙腿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就是不肯跨出一步,媽媽的身影開始緩緩的往後飄去,我大急!
掙扎著想要抓住她,可是手也不聽使喚動也不動。
我掙扎著踢騰起來就在這時,身體感覺一陣劇烈的搖晃我被人推了推,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刺目的陽光晃了我眼睛我又閉了閉眼睛,待適應了光线後才又睜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明明,你…你醒了?”
我轉過頭看去,只見陳敏含著淚一臉驚喜的看著我,我沙啞著嗓子開口道:“陳陳老師我這是在哪兒?”
說著就想坐起,可是微一用力腹部就傳來鑽心的疼痛,我哎呦一聲吸了口冷氣,腹部創口處疼的我額頭汗珠滾滾落下。
“別動,好好躺著,剛敷了藥,別不小心把傷口弄裂了”陳敏心疼的看著我,取來一條毛巾輕輕為我擦去臉上的汗珠,她貼近我的面前,只見領口處一抹雪膩誘人地溝壑深不見底,淡淡地女人香傳來,看得我一陣心猿意馬。
我忙將目光移開,陳敏溫柔地看著我,許久之後才幽幽道:“你昏迷了七天,快把老師嚇死了,你知道老師有多擔心嗎?你呀~ 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麼向你家里人交待……”
說著又低泣著哭了起來,我驚呼一聲,天呐,7 天,我居然睡了這麼久。
看著陳老師潸然淚下的樣子,美得猶如一朵雨後滴露的海棠。
直令百花都失了顏色,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她的柔荑,陳敏身子輕顫了一下,止住了哭泣。
紅著臉輕柔地抽出了手去。
我忽然想起了什麼,急聲道:“陳老師,你們沒怎麼樣吧?後來怎麼樣了?那伙流氓呢?對了秦小冉呢?”
她無聲的笑了起來,看得我心兒一蕩。
“當晚小冉在來之前就報了警,你受傷昏迷後警察趕到將那些人全部帶走了,我們叫了救護車把你送來了醫院…小冉沒什麼大礙只是蹭破了幾處皮上了藥就沒事了。呵呵,你老實告訴老師,那丫頭是不是喜歡你呀?”
我聽罷張大了嘴巴,驚得足以塞入一個雞蛋,她喜歡我,老師你搞錯了吧?
我沒被她摔死已經算是萬幸了,忙邊搖頭帶擺手道:“怎麼可能陳老師,我們倆認識才不到一天啊簡直比雪花還純潔……”
她一臉信你才怪的樣子嬌笑道:“是這樣嗎?你當時失血過多,急需輸血,可是醫生說你的血型比較罕見是AB型血,血庫里的AB型血不夠了,於是我和小冉就去驗血,我是O 型血,可說來也巧小冉卻正好是AB血型,所以她立刻為了獻了血,頭天晚上你送過來的時候,我們守了你一夜,第二天她有課本想請假陪你的,可我卻讓她回去了,後來這丫頭每天都來,喏,這一屋子花都是她給你買的呢,你出事那晚她哭的險些暈了過去,還說你們倆沒有關系?”
我驚道我靠!不會吧那妮子給我獻血了?這麼說我體內流著她的血?想到這渾身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來。
陳敏星眸一轉道:“對了,說到這我倒是想起來了,我問起小冉你們相識的經過,她說在你出事的當天你們是在網吧里認識的。你撿了她的手機是這樣嗎?”
我點了點頭道:“是啊,怎麼了?”
陳老師似笑非笑地道:“怎麼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天早上好像有人給我打電話請假,說他姥爺病了要去陪護,可是這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網吧里呢?”
我聽得冷汗直流,蔫兒吧唧的垂著頭高呼被秦小冉那臭丫頭給害慘了,陳老師被我這幅摸樣逗樂了笑得花枝亂顫,笑罷用玉指輕點了下我的額頭哼道:“這件事沒完!等你傷好了我再找你算賬!這幾天你落下的課回頭都要補回來,聽到了嗎?”
我嬉皮笑臉地連聲答應。
抬眼看到陳敏眼中那一絲憔悴之色。
看來這幾天老師大概每晚都守著我,一定沒好好休息,想到這我感動的道:“老師,你這幾天一直在陪著我嗎?”
陳敏聽了俏臉嫣紅,啐道:“去!誰一直陪著你了,給你媽媽打電話總是關機,小冉第二天又要上課,你在醫院身邊沒有人照顧,老師怎麼放心得下呢”聽到她提起媽媽,我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如霜打了一般耷拉著個腦袋。
我好想媽媽,媽媽你現在哪里啊…你怎麼了?”
陳敏見我這樣,詫異地問道。
我強笑著道:“沒什麼…陳老師……你你可不可以抱我一下”說到後來聲音微不可聞,低下了頭不敢看她,陳敏痴痴的凝望著我,不禁想起高一剛入學時見到自己總是臉紅的那個男孩,想起自己被壞人欺負時,眼前這個學生奮不顧身地衝上來,想起,那個毅然為秦小冉擋刀的身影,耳邊回蕩著那句“陳老師,我知道你擔心我,就像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別人為了救我而受到傷害。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如果我現在丟下她自己逃走,不但你會永遠看不起我,我自己也會瞧不起自己,你在這里等我!”
再看著我此刻落寞孤單地樣子,陳老師鼻子一酸,母愛的天性流露出來,她溫柔的將我摟入懷中,我再也克制不住淚水,哇地哭了出來,陳敏愛憐地撫慰著我的頭發,我幸福的恍若回到了媽媽的懷抱,情不自禁地叫了聲媽媽,陳敏聽得身子輕輕一顫,我抬起頭來迷戀的看著漂亮迷人的陳敏,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喃喃的開口道:“陳老師,我…”
就在這時耳邊響起了一聲嬌呼我尋聲一望,只見秦小冉站在門口,一臉喜悅的看著我,今天的她看上去格外的清新動人,一件白色的T 恤下身是一條牛仔短褲,腿上穿著一雙及膝長的黑色絲襪,腳上穿了一雙粉白相間的女式板鞋。
看得我眼前一亮,這妮子簡直是個美人胚子,如今就這麼漂亮得無法無天,要是再過幾年那還得了?
秦小冉忙將一大堆東西放在茶幾上,轉身興奮若狂地看著我,喜道:“你,你醒了……”
說著竟如剪水的燕子般投進我懷中,粉拳撲打著我的胸膛,我懵了…這,這是哪一出啊?
秦小冉哭鬧了半晌這才發覺自己一時的真情流露過於曖昧了,忙羞臊的起身,抹著眼淚狠狠瞪了我一眼,嬌哼道:“你這個笨蛋大白痴!誰允許你為本姑娘擋刀了?你想讓我一輩子欠你的是不是?”話雖說的凶巴巴,可那眸子里的甜蜜和羞喜還是不經意地出賣了她,秦小冉和媽媽還有陳敏不同,如果把媽媽比作熱情火辣的玫瑰,那陳敏就是一朵含露迎風的海棠。
而小冉則是一朵開在暗夜里熒光流動的玉百合刹那芳華,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尤其是她哭泣的摸樣,那悲切切嬌滴滴的樣子絕非她人東施效顰所能刻意模仿得出,完全是天然本性的表露。
陳敏在一旁笑著搖了搖頭,悄然向外走去,我見了急聲道:“陳…老師,你要去哪里?”
陳敏轉過身來笑著說:“當然是回學校了,請了幾天假還不知道班里那幫猴崽子瘋成什麼樣了,小冉你陪陪他,我晚上再…再來”陳老師走後,秦小冉忽然變得不自在起來,我們倆一時相顧無語,看那妮子側身低著頭,俏臉粉嘟嘟的煞是好看。
我干咳了幾聲,沒話找話地說:“小冉,那個,你的拳腳功夫和誰學的?好厲害!”
秦小冉轉過頭瞥了我一眼又移開目光低聲道:“是我師父教的呀……”
我說你師父在哪開的班啊我也想去學。
她笑著滿臉崇拜的道:“我師父現在在日本,提起我師父呀那可厲害了他老人家可是空手道北日本極真道的創始人……”
說完她眼珠一轉似是想到了什麼壞笑著又道:“你想學呀?叫聲好姐姐聽聽”我原本只是隨便一問,聽了她的話後卻是大吃一驚,我靠!
這丫頭什麼來頭?
她師父這麼厲害?
難怪這妮子那麼彪悍呢,8 個大男人人都打不過她。
想想自己被她看似嬌弱纖柔的身軀很輕松的就來了個過肩摔,要是她動了全力我還不得全身粉碎性骨折啊,想到這全身冷汗如雨。
她忸怩了片刻,忽地低聲說:“你不用學什麼空手道啦,以後我…我…可以保護你啊…”
說完嚶嚀一聲捂住了紅得滴血的臉,我聽得心里一酥,哎呦!
這丫頭不會是看我為她擋刀就要以身相許吧?
不過,這麼漂亮的一個小美人主動向我表白,老子是舍棄矜持立刻答應呢?
馬上答應呢?
還是過一秒鍾再答應呢?
真的好為難啊…
哎!
魅力太大,真的不是我的錯嘛,沒成想本該是狗血的韓劇和肥皂劇所專屬的招牌情節英雄救美,居然真的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我當真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爪子情不自禁地摸上了秦小冉那滑膩的仿若蠟制般的纖纖素手,秦小冉紅著臉微微掙了幾下便仍由我握住。
正在此時,我肚子咕咕響了起來,她聽到後咯咯笑著,起身然後走到茶幾旁提起一袋子東西,走到我床頭按了一下藍色的按鈕,我上身便緩緩坐了起來,然後她將病床自帶的床桌拉到我的面前,將東西放在了上面,取出來的竟然是一份KFC 全家桶,我大喜著要伸手去拿,秦小冉啪地一聲打開我的手,白了我一眼道:“這個可不是給你吃的,醫生說你空腹了好幾天,重傷未愈不能吃油膩的東西,喏,我給你買了碗白粥,這雞翅漢堡呀你就別指望了”說著將一碗粥端到我的面前,打開一次性方便碗的蓋子放在一邊,取來一個勺子塞入我手中,自己則坐在一邊吃起了全家桶,我看得哭笑不得,可憐兮兮地說:“我說大小姐啊,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麼?我好歹也是個重傷員,你忍心讓我吃這個麼?”
秦小冉聳了聳香肩,似笑非笑地道:“我這是為你好啊,你想大魚大肉的我不攔你,不過你想死你就吃吧”看著她得意洋洋的樣子,我恨的牙癢癢,干脆耍起了無聊:“我自己怎麼喝粥啊,身為重傷員的我渾身無力,手連抬都抬不起來。哎沒個人喂我吃不了啊”
“呸!剛才不知是誰抓著人家的手不放,怎麼現在倒沒了力氣?信你才怪!”
但看著我那幽怨的眼神,回想起那個奮不顧身為自己擋刀的身影,秦小冉終還是跺了跺腳,端起碗舀了一小勺粥送進我的嘴里,燙的我吸溜吸溜地半天才咽了下去,小冉忙遞給我一杯水。
我咕咚灌了幾口,她歉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再喂我時每次都先小口的吹一吹,再喂我吃下。
看著她嫻靜溫柔的樣子,想起第一次遇見她時的點點滴滴,心中感慨萬分。
喝了半碗粥,她說讓我先墊點肚子,不能吃的太多傷了胃。
收拾干淨後,秦曉冉提過一個袋子笑眯眯地說:“喏,這個給你”我詫異的問這是什麼,她讓我打開看看,我打開後大吃一驚,原來里面是一部手機,包裝盒上寫著iphone4 ,我沉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說:“你的手機在打架時被踢壞了,所以我就給你買了一部新的…你喜歡嗎?”
我臉上冷了下來,憤然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救你就為了圖你一部手機麼?你拿走我不要!”
她眼眶濕潤起來,顫聲道:“你……你…你說我把你當成什麼人?你說呢你說啊你個大笨蛋!我喜歡你!我喜歡了你這個大白痴?在你奮不顧身為我埃那一刀時,我就喜歡了你,你這個王八蛋你欺負我…”
說完哭著往外跑去,我唬了一跳,忙起身下床就要追去,只是多日未曾下床活動,身體乏力,腿腳麻痹不聽使喚,一個踉蹌就往地下栽去,這一摔觸及了腹部傷口痛的我慘呼一聲,秦小冉聽到了響動,急忙停住腳步奔了回來,一眼看到趴在地上的我,不顧一切地跑過來抱起我,只見裹著白紗布的傷口處一片殷紅,顯然是傷口撕裂所致,她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落抽泣著說:“你…你這個討厭鬼,就這麼作踐自己麼?”
我創口崩裂,疼的臉色蒼白,冷汗一顆顆地往下掉落,嘶聲忍耐著道:“區區小傷何足掛…只要你別生我氣了,我錯了我只是…你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好…好好小姑奶奶我收下還不成麼”小冉攙著我上了床待我躺下後,急急按響了床頭櫃上的紅色按鈕,不一會兒醫生和護士趕到,重新處理了一下傷口還給我打了一支止痛針,再三囑咐我不要再胡亂走動好好靜養,我運用舌燦蓮花般的嘴上功夫哄得秦小冉破涕為笑,嗔怪的責備了我幾句,一番折騰下來已是精疲力盡,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
此後幾日,秦小冉和陳敏每天都來看我,本來她倆要守夜陪我,在我一再拒絕下只得白天前來。
過了幾天,我提出要出院回家靜養,小冉和陳老師卻堅決不允,無奈之下只得耐著性子住了幾日,期間給媽媽打了無數次電話,可是她手機一直關機。
我再也坐不住了,這時我又接到了浪漫櫻花影樓的電話,他們說之前給我打過很多次都聯系不上,婚紗照早已洗好問我什麼時候去取,我大喜,忙說下午便去。
掛了電話我偷偷收拾了一下,因為我的衣服那天打斗時被人捅了一刀染滿了鮮血,早已丟掉了,外套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所以我只得穿著病號服,鬼鬼祟祟地潛出了醫院,打了個車子先回了家,家里還是和走時一樣,媽媽這段時間沒有回來過。
換下病號服隨意套了件灰色短袖,帶上取相片時的憑據就打車去了影樓,來到影樓,上次接待我和媽媽的那個店員小丫頭看到我喜滋滋地跑過來說:“先生,婚紗照洗好了,請您過來看一下。咦?您太太沒有一起來嗎?”
我沒有答話,跟她上了二樓取了婚紗照,照片里媽媽側著身子,手搭在我的肩上,甜蜜幸福地與我的頭輕靠在一起,我一只手貼在媽媽的腰間,另一只手持著一束白色的玫瑰……照片加了水晶鏡框,我把取相的票據給了那店員叫她給我包好,隨後我小心翼翼地打了個車子回到家里,走進媽媽的房間,我脫去鞋子站上床,將婚紗照取出比劃了一下後,在牆上釘了起來,然後輕輕地將那36寸的婚紗合影在媽媽床頭的牆上掛好,倒在床上,看著那張甜美迷人的臉龐,淚水漸漸模糊了雙眼,媽媽你究竟在哪里啊,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此時,媽媽羅玉娟身穿一條紫色的透明睡裙,腿上裹著一條連褲大網眼絲襪,腳上是黑色的高跟涼鞋,正趴伏在床上,裙子被掀起褪到纖腰上,美臀高高翹起,一個戴著黑頭套的男優正抱著媽媽的粉臀奮力地抽送著,媽媽私處穿著一條紫色絲質的情趣開檔內褲。
此時一根肉棒正在內褲縫隙裸露下的陰戶中進進出出,而另一個男優則跪在她的面前,媽媽扶著他的男根賣力地吞吐舔弄著,只是細看之下才發現,媽媽的雀舌前端處赫然露出一粒銀色的小小圓珠,隨著香舌的翻弄,舌頭下方也有一個同樣的小珠,原來他們為了讓媽媽口交時,能更好的刺激男性的陽物,便給她舌頭上打了孔戴上了舌釘。
此時那個叫里惠子的女優坐在遠處的沙發上看著床上的媽媽用日語對著身旁的助手問道:“性愛唇膏和烈女吟都給她用上了?”
助手恭聲回道:“里惠子小姐請您放心,這是我們從國內帶來的日本原裝貨,調教AV女優時專用的,效果一目了然”只見床上媽媽動情的呻吟著,主動扭動著腰臀配合著身後男優的抽插。
而小手則握住了肉棒不斷的套弄,性感的朱唇一邊賣力的吞含著,一邊抬頭深情的望著男優的眼睛。
那幅騷浪的摸樣與剛剛接受調教時判若兩人。
里惠子點了點頭,說道:“調教的成果很令人滿意,這位羅小姐真是個難得的床上尤物,連我看了都心動不已。對於這部影片更加令人期待了…”
里惠子口中的性愛唇膏和烈女吟是日本AV女優專用的催情藥膏,那性愛唇膏說白了就是一種無色透明的藥膏,只需往嘴唇上塗抹稍許,待藥效發作後,嘴唇就會感到火辣辣地麻癢起來,這時看到男人的陽物就會迫不及待地為其舔弄,因此也稱為口交液,只有通過肉棒與櫻唇的不斷摩擦來緩解唇上的酥麻酸樣。
而那個烈女吟原理也是相同,在陰道口及陰蒂上塗抹稍許,可使女性下體燥熱瘙癢。
只能通過陰莖的抽弄來壓制,待藥效退去後這種感覺方能最終消失。
而媽媽正是使用了這兩種催情藥膏。
此刻的她忘記了我這個兒子,忘記了身為一個母親和女人的尊嚴,眼中只有兩團炙熱的情欲之火,只想和男人不停的做愛,隨著嬌軀前後的挺動,一條銀色的心形項鏈不斷在雪峰之間來回跳躍著,那是拍婚紗照的那晚,我買來親生為媽媽戴上的,里面還有我們的合影。
前面的男優在媽媽劇烈的口交下嘶吼一聲,將肉棒從檀口中抽出故意對著媽媽的心形項鏈就射了出來,那濃濃的白色粘液噴射在心形吊墜上順著吊墜滴落在媽媽的乳溝里,與此同時後面的男優抱著媽媽的纖腰奮力衝刺了幾下後拔出陽物射在了媽媽的陰唇上……
此刻沾滿穢物的心形吊墜掛在媽媽的脖子上,無聲的見證著那個被兒子深愛著的女人一步步走向墮落的深淵。
第二天,媽媽正在甜睡之中,忽得聽見嘩啦啦地鐵門被打開的聲音,這時走進兩個男優,他們給媽媽戴上了個紅色的項圈,然後扣上條銀色的鐵鏈,像牽母狗一樣的牽著媽媽走出了囚室,來到化妝間,取下鐵鏈後化妝師開始為了媽媽上妝,他們先為媽媽燙起了頭發,將原本烏黑透亮的一頭青絲染成了棕黃色,然後發型師將媽媽的長發自後盤了起來,額前的劉海梳開,左側一縷發絲微微打卷自然垂下,看上去格外的妖艷性感。
化妝師上了一層淡妝給媽媽塗了一層淡淡的淺色眼影,看到媽媽脖子上帶著的心形吊墜,化妝師便想取下換一條項鏈,媽媽緊緊握住吊墜死活不肯,無奈之下只得作罷。
服裝師給媽媽選了一條黑色的開檔情趣內褲一件露肩的情趣網格內衣(為了方面想象附件贈網格內衣照一張,感興趣的可以自行下載)搭配一雙紅色的過膝亮皮高跟長靴,天然的蕩婦裝扮。
然後媽媽被兩個AV男優帶到了密室大廳,大廳正中央的床已被撤去,換成了一個黑色的氣墊子,而里惠子則穿著一身黑色的網格前露情趣皮內衣,腿上一雙吊帶黑絲襪和黑色高跟鞋坐在沙發上,媽媽被帶到里惠子跟前,按跪在地上,里惠子翹著二郎腿,將高跟鞋的鞋尖伸向媽媽的嘴邊說了一句日語,一旁的翻譯馬上說道:“里惠子小姐讓你舔她的鞋尖”媽媽哀求的看著里惠子搖著頭,哭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兒子還在家里等我,我想回家……”
一旁的翻譯忙對著里惠子說了幾句,里惠子身子前傾,將臉靠近媽媽,笑著用生硬的中文說:“你的兒子?”
然後冷不防地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打在媽媽的臉上,高聲說了一串日語,翻譯說:“羅小姐,我想你現在好像還沒搞清楚狀況,你已和我公司簽訂合約拍攝一部AV作品,拍完之前你哪都不能去,你現在就是一個AV女優,你在工作你明白嗎?你要再這樣不配合,我們就把你兒子抓來,讓他看著你拍!”
媽媽聽到著忙跪著往前移了幾步,抱著里惠子的腿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兒子,我…我怕,你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就是別去碰我的孩子…嗚嗚嗚”說低泣了起來,里惠子重又將皮鞋鞋尖探到媽媽的嘴邊,媽媽含著淚輕啟檀口,含住了鞋尖,伸出蘭舌舔了起來,旁邊攝影師拍攝起來。
過了一會兒,里惠子脫去了皮鞋,將腳塞入了媽媽的口中,媽媽捧起里惠子的腳,隔著絲襪含吮起每一根腳趾…稍後,里惠子雙腿張開露出私處示意媽媽過去為其口交,媽媽只得乖巧的爬過去舔弄起來,由於媽媽的舌頭穿了舌釘,在舌釘頂端的圓珠刺激下,很快里惠子便輕聲地呻吟起來,靈蛇所過之處銀珠劃過,里惠子嬌軀輕顫著,待觸及陰蒂處的那粒粉豆豆時,里惠子陰戶中竟然射出了陰精,濺的媽媽面臉都是,里惠子要媽媽起身坐在沙發上,然後兩個女人就開始親吻起來,在里惠子這個專業的AV女優的撫弄下,媽媽嬌喘聲聲,逐漸進入了狀態。
胸前的那兩粒相思紅豆被里惠子隔著網紋揉搓撥弄著,時不時地還向外拉起,弄得媽媽的酥胸飽滿挺立起來。
二人的舌頭絞纏在一起,里惠子舌尖輕輕撥弄著媽媽香舌上的銀珠,纏綿片刻,媽媽已紅潮上臉,里惠子讓媽媽趴臥在沙發上,將網格內衣掀至腰間露出雪白的翹臀,然後取過一條黑色的皮鞭抽打了起來,里惠子的力道雖然不是很大,但媽媽嬌嫩雪白的翹臀上還是落下了一道道淺紅的鞭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媽媽慘哼著咬牙隱忍,那鞭梢偶爾擦過敏感的私處,痛得媽媽激靈一聲的慘叫起來。
一直到後來那鞭子打在身上,媽媽只覺臀瓣上火辣辣、麻酥酥的感覺,漸漸聲音變成了舒服的嬌吟聲,里惠子丟掉鞭子,取來一根灰頭白身的AV按摩棒打開開關將按摩圓頭抵在了媽媽的陰戶上,媽媽身子一顫微哼了一聲,隨著震動頻率的加大,媽媽的叫聲也越來越高。
蜜液流淌而下,越聚越多。
里惠子拿開按摩棒,俯身就唇,開始舔食起媽媽的淫水,緊接著、振動棒、跳蛋等淫具相繼使用之下媽媽早已淪陷在其中,嗯嗯啊啊的浪吟不斷。
里惠子取來一根兩頭雙用的假陰莖,讓媽媽仰臥,張開雙腿與她的陰戶相對,然後將那根假肉棒一頭插入了自己的淫洞,扶著另一端對准媽媽的花徑頂了進去……兩人相互抽插起來,橡膠做的假陽具在兩個騷穴中時隱時現。
帶出的淫水順著棒身滴落此情此景當真是說不出的淫穢!
隨後里惠子將一個紫色的假陽具綁在下身,拉著媽媽伏在身下為自己口交,媽媽抬起頭楚楚可憐的看著里惠子,口中不停,也不當那是假的肉棒,獨自賣力的吞吐起來。
過了好一陣兒,里惠子拉著媽媽來到中央處的黑色氣墊上,采用後入式干起了媽媽的淫屄騷穴,什麼觀音坐蓮、老漢推車、六九式,站立式等各種體位做了一遍,然後里惠子丟下癱軟如泥的媽媽起身坐回到了沙發上,自茶幾上取出一根女士香煙助手幫忙點上,里惠子吐出一口煙霧淡淡地吩咐道:“開始吧…”
媽媽的身子被放平,隨後密室的門打開,走進了幾十名頭戴黑頭罩赤裸著身子的男子,紛紛靠著牆壁排好了隊。
媽媽驚恐萬分地看著正要坐起身,便被一旁的男優死死按住,里惠子哇啦哇啦地對翻譯說了幾句話,那翻譯便走到了媽媽的旁邊,笑著道:“羅小姐,這些AV男優都是本公司從日本派來協助你拍攝影片的,接下來你要和他們每一個人做愛,目的就是要培養您對男性生殖器的適應能力和依賴性…”
媽媽恐懼的看著牆邊排成長隊的男人,這些人一律都戴著黑色頭罩,只露出一雙眼睛和嘴,嘶聲道:“不…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這麼多人我會死的……”
說著奮力的掙扎起來,里惠子小姐走了過來蹲下身子,撫摸著媽媽的臉蛋,說著日語,那邊翻譯同時將出中文意思來:“羅小姐,請不用擔心,女人的生殖器和男人不同是可憐連續性交的,你們老板為了栽培你可是花了重金!與他們做愛也是這部影片的內容之一,希望你好好配合,他們都是我公司比較優秀的男演員,對待女優非常溫柔,你只要聽話他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早點拍完你就可以早點回家了。如果羅小姐堅持不肯合作,那我們沒辦法只好去請你的兒子來……”
媽媽聽到這里,慢慢放棄了抵抗。抬手撫摸著銀色的心形吊墜,扭過了頭去,香淚如雨,傾瀉而下。
里惠子點頭示意,化妝師走過來為媽媽雙唇和私處塗抹了性愛唇膏以及烈女吟…過了片刻藥效開始發作,那排在隊伍第一位置的男人得到命令走了過來,跪坐在媽媽雙腿之間,抬起穿著紅色高跟長靴的腿,扶著肉棒對准黑色情趣開檔內褲下的陰戶,挺了進去…他雙手握住媽媽長靴的腳踝處高高抬起,徐徐抽送了起來,由於之前已經過了潤滑,濕漉漉的陰道很容易就一舉侵入。
媽媽始終緊緊握著胸口的心形吊墜,閉著眼睛一聲不吭,男優將媽媽的雙腿放在自己肩頭,然後雙臂夾住玉腿加大了插弄得力度,媽媽漸漸發出嗯嗯的低吟…過了一會兒男優啊的一聲低吼拔出了陽物將白色穢物射在了媽媽的陰唇上,然後退了開來,第二個人又走了過來,將怒龍插入了媽媽的淫穴中干了起來……周而復始地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媽媽此刻坐在一個男優的身上,上下聳動著,臉上、胸前沾滿了男人的精斑。
而另外還有一個男優站在一旁,享受著媽媽的口交服務,他按著媽媽的頭,盡量將肉棍插的更深一些,媽媽咳出不少胃液已經精水和口水的混合物,順著下巴滴落在雙峰上,啪啪啪的響音傳遍整個密室,還有那唧唧啾啾的口交聲聽起來淫靡異常,攝影師們有的駕著攝影機有的拿著照相機在不停的拍攝著,閃光燈時而亮起捕捉著每一個瞬間。
媽媽就這樣被四十多個男人輪流欺辱著,身上每一個部位都布滿了粘稠的精液,她漸漸習慣了這種腥臭刺鼻的味道,開始主動舔吸起男人射精後殘存在龜頭上的精華,這場極度淫蕩的肉搏大戰結束時,媽媽躺在狼藉汙穢的氣墊上,秀發散亂,有一縷被打濕粘在了額前。
從始至終,媽媽始終握著那枚我送給她,此時卻布滿濁物的銀色心形吊墜…低泣啼哭起來,仿佛雨後的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