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們已經沒有空房了。”12次,今天之內,同樣的話,我和溫麗環聽過12次,意味著整個廣成縣里比較體面的酒店旅館都被我們逛了一次,剩下就只有那些不入流的。
我和溫麗環硬著頭皮看了幾間,環境都差不多,假如和星爺住的麗晶大賓館相比,這里還算是住人的地方,少了黃色雜志和被套套裝著的不明液體。
“咋辦?”我看著溫麗環,苦笑說。
溫麗環的臉色比我更差,她對干淨的執著程度,幾乎可以說是潔癖,現在要她住在這種看見都倒胃口的地方,只怕殺了她也不願意。
但,要是不住嘛,十二月大冬天里,廣成縣又是北方鄉鎮,外面那風刮得呼呼作響,睡一晚,恐怕也只剩半條人命。
溫麗環猶豫了半天,才擠出那麼一個字:“住。”好嘛,看她咬牙切齒的模樣,只怕有一點反對的意見都會立馬打響退堂鼓。
負責接待我們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相貌很是普通,可我總覺得他的眼神特猥瑣,剛才我和溫麗環都是南方人,一直用家鄉話交談,不擔心他可以聽明白,不過現在我也不得不用普通話重復一遍。
“老板,幫我們開兩間單人房吧。”我的話音剛落,溫麗環立馬接上:“一間,開一間雙人房。”我驚訝地看著溫麗環,不過看她磨著牙,瞪著眼,一副想吃人的模樣,沒敢開口。
中年男人的眼神更猥瑣,他說:“不好意思,我們這里沒有雙人房,只有單人的。”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鬼才相信旅店會沒有雙人房,他肯定是不甘心我們兩個人住一個房間,賺一個房間的錢。
可是,接下來溫麗環說的話,卻讓我覺得他那猥瑣的眼神是多麼的可愛。
“那就要一個最好的單人房!”盡管我極力掩飾自己的驚訝,卻仍然瞪大眼睛,嘴巴同樣張得老大。
中年男人更是連眼珠子幾乎掉出來,他早看出來我和溫麗環不是情侶,所以才故意說沒有單人房,想小小的撈一筆,畢竟他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要不是那些酒店都注滿了,一般都不會有人選擇到他那里住宿。
“一間,馬上開單,我要最好的。”中年男人一聽,沒戲了,也不好意思說其實有雙人房,只好打掉牙齒自己吞,心不甘情不願地開了一間單人房。
這時候,我覺得中年男人是那麼的可愛,這旅館是那麼的美麗,世界上沒什麼地方比它更舒服了。
單人房,那是什麼?
那是只有一張床的地方,就算溫麗環再不願意,也不會好意思讓我睡地板的吧,而溫麗環對干淨的癖好,只怕也不會去睡地板,那怎麼辦呢?
光是想,我就已經是激動加雞動。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外面冷風呼嘯著,房子里孤男寡女共睡一床,干柴烈火,秋高氣爽,然後……
好吧,我知道這是我想多了。
溫麗環不僅是已婚的女人,更是一個孩子的媽媽,平時衣著保守,言行舉止間也處處和人保持幾分間隔,想和她做出什麼香艷的事情,只怕是在我意淫里才會發生。
盡管如此,能和公司里公認四大美女共睡一床,也足夠我樂上幾個月,賺足炫耀資本。
順便提一句,公司四大美女是我自己心中評價,不含官方資料。
房間是在3樓最里間,上樓途中我一直裝作嚴肅的模樣,可經我眼角精確到毫米的目光,我清楚看見溫麗歡臉上的紅暈,我可以用我弟弟擔保,在此之前,她絕對沒想過她會和一個不是老公的男人睡在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
溫麗歡強忍著極度的羞意,才進房間就直奔浴室,重重地扣上門,背靠門而立,這時候,她的心跳至少超過140。
嘿嘿,我得意地暗笑幾下,比一個勝利的姿勢,隨手把門鎖上。
嗯?不行,再鎖。
還不行。
這時候,我終於發現了門鎖的位置早已經被人開了個大洞,門鎖已不知道飛哪去了,店主也沒想把門修好,就往門和門框之間訂兩口釘子,用一根比我媽媽脖子上面的銀鏈還要細小的鐵线串上,算是門鎖。
先不要說這玩意的安全性,光是這粗糙的釘子我就懷疑是不是以前住這房間的人訂上。
我把房間稍作打掃,又等了半天,溫麗環終於慢吞吞地挪出來,那一步三回頭的模樣,不知情的還以為她是不是要上戰場,盡管從她的角度上看,的確是上戰場。
我看她臉上的羞紅快要延伸到脖子的情分,也不好再去吐槽,努力做出自己最純潔的微笑,說:“快六點了,小環,我們先去吃個飯吧。”
“好啊。”溫麗環反應極快,讓我忍不住聯想到一個送上斷頭台的死囚,突然聽到他無罪釋放時候的興奮。
一頓飯,簡簡單單的兩菜一湯,我和溫麗環兩人足足的吃了一個半小時,然後,溫麗環又拉著到廣成縣的步行街里逛了一圈又一圈,最後,還是因為行李太重和天氣太冷,只怕她想逛到最後一間店關門。
回到旅店已經是十點,因為我們的房間是在3樓最里面,想回去,不得不經過六個房間,而這一路,真正教會了我們兩人啥叫連綿不絕,此起彼伏,爭芳斗艷。
快步趕回房間,鎖上門,打開電話,溫麗環二話不說,把音量調到最高,總算堪堪蓋過那嗯嗯啊啊的聲音。
這時候,我們兩人才坐在床上,松一口氣。
察覺對方同樣的動作,兩人忍不住笑起來,本來尷尬的氣氛也一掃而空。
我應不應該感謝那些正努力運動的人們呢?
忽然間,我覺得溫麗環笑起來特美,美得叫人心動,婦人的嫵媚和少女的清純在她身上得到很好的融合。
實際上,公司四大美女,畢竟只是限於公司里,要和明星選美小姐相比,那肯定不及,倘若放在一個不大不小的地方,那肯定是一等一的美女,而且各具特色。
溫麗環就是以腿長,身材嬌小和童顏被我看中,而現在呈現在我眼前的,正是她特有的童顏。
我的注目禮自然瞞不過溫麗環,剛退下的尷尬,又升起半分,溫麗環嗔說:“喂,看夠沒有。”
“嘿嘿,不夠不夠,美人笑顏,乃是最美的風景线,自然看不夠。”這句話說出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凡和我熟悉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很悶騷的人,只要不是和十分要好的朋友一起,我都會表現得彬彬有禮,中規中矩,而這些人全都是男人,像現在調笑一個已婚女人,那絕對是生平第一次,更奇怪的,我完全沒有任何緊張的心情。
溫麗環臉上的紅暈加深幾分,可也不甘示弱,她本是開朗活躍的人,雖然保守的思想讓她忍不住羞意,但也不會就此沉默,她說:“哦?那平時我笑的也不少,怎麼就不聽你提起的?”
“因為,只有現在,你的笑容是為我而綻放。”我的嘴巴再次快過我的腦袋,天哪,剛才那句還可以說是贊美,現在完全就是勾引了,她該不會生氣吧?
意外的,溫麗環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只是臉更紅了,笑罵說:“誰為你綻放的,真臭美,看不出你的口還挺花的,我還一直以為你個老實人。”
“恩,這話說得沒錯,我最大的缺點就是老實,其實很多時候我都在苦惱,為啥我那麼老實,心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喂喂,說你胖,你還真以為你夠肥了?”
“嘿嘿,不知道呢,先衝涼了。”今晚的我絕對不對勁,該不會是太興奮了吧?
我擔心我再口不擇言下去,會不會說一些葷話了,趁著還有幾分理智,連忙借遁退場。
俗話都說了,兔子不吃窩邊草,要是弄得日後相見都尷尬,那就沒意思。
我習慣每晚睡前洗個澡,哪怕再冷,一天不洗都覺得渾身不舒服,這間旅店雖然環境差,但還不至於黑心得不提供熱水。
美美的泡在花灑噴出的水线里,我忍不住在想呆會溫麗環會不會洗澡,因為我發現,浴室的門是關不上,就算關上也會有一條小縫。
最後的事實向我證明,溫麗環是不准備如我所願,這也不奇怪,無論從哪個角度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人肯定有損失,要是連衣服都脫下來,就算是在洗澡,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洗完澡出來後,一切又正常了,看電視的看到電視,發呆的發呆,只有偶爾對電視里面的人物事件有評論時,才會交談幾句。
時間慢慢過去,轉眼到十一點多,坐了一天的火車,兩人早已經困累分半,我還好一些,洗個熱水澡,勉強還能打起幾分精神,溫麗環卻顯得狼狽不堪,一副想睡不敢睡的模樣,明明腦袋快垂到乳溝里,還要撐起眼皮,眼睛掛著淚珠,死死地盯著電視。
我苦笑起來,我又不會對你咋地,緊張個什麼勁,我倒是想對你什麼什麼,可我沒膽啊。
我故意打個呵欠,說:“困了,小環,你自便吧,我先睡了。”說著,我三兩下脫下外衣,鑽進被子里,占據靠門的左半床,嗯,被子和枕頭還算干淨,沒什麼異味。
十多分鍾後,我的呼吸漸漸平穩,像是睡著了,為什麼說像呢?很明顯我是裝的,可憐的我,為了不讓溫麗環那麼尷尬,連裝睡都用上了。
溫麗環偷偷看我幾眼,發現我睡著後,拍拍胸膛,明顯的松一口氣。
她從行李箱里翻出洗浴用品,又偷看我一眼,確認我沒有任何異象,才鬼鬼祟祟的溜進浴室。
這時候,我張開眼睛,露出詭異的笑容。要不要偷窺呢?機會難得啊,平時就想看看她赤裸時候,那美腿是啥模樣,嘖嘖……
溫麗環的第二個特色,就是腿長。
曾在某一天,兩人所在的財務部里,溫麗環說起她覺得自己的腳特長的時候,部門三個女人都對比一下,結果發現,溫麗環在三個女人里身材是最嬌小,然而腳卻是和比她高了七八公分的小蓮一樣長,那是啥概念?
啊啊,好想看。
或者是我的真誠感動上蒼,又或者是上蒼對我這種有色心沒色膽的男人的恩澤,一件令我意外和驚喜的事情,發生了,就在我糾結於要不要偷窺的時候,浴室里響起溫麗環驚懼的叫聲:“啊!救命啊!”我心里一驚,十分淫蕩的想到,難道有那個不要命的爬上三樓從窗口偷窺,結果精蟲上腦想霸王硬上弓?
不論怎麼樣,長久以來的訓練,今天終於派上用場了,英雄救美的機會來了,說不好還有機會被以身相許。
我一個鯉魚打挺,三步化作一步的殺入浴室,急問道:“怎麼,發生什麼事了。”下一刻,我後悔了,後悔剛才的糾結,為什麼沒有早一點偷窺,白白浪費大好春光;我也陶醉了,陶醉在溫麗環白嫩玲瓏的身軀上,盈盈可握的椒乳上掛著晶瑩水滴,兩顆殷紅的櫻桃在峰頂傲然挺立,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面是黝黑烏亮的草原,修長圓潤的美腿盤著一條花點蛇。
咦,為啥會有蛇的?
“快,快,快幫我弄走它。”溫麗環也不管來人是誰,也顧不上她赤裸裸的樣子已經盡入男人眼簾,更不知道這一刻,那個男人是多麼的雞動,她只知道,她十分害怕的蛇正盤在她小腿上。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條滑溜溜的蛇吸引住,兩手緊握在胸前,一動不動,生怕下一刻蛇口會咬在她嬌嫩的皮膚上,聽說很痛。
機會!
我的眼睛閃出十字光芒。
我靠上前,把溫麗環抱入懷里,左手從縫隙間穿過,按在她的左乳,那溫潤柔軟的觸感,那因為緊張而硬直的乳頭頂住手心的美妙,這一刻,我硬了,硬得讓我痛恨為什麼牛仔褲那麼硬,而我偏偏在這時候穿了它。
“你,你,你快幫我弄走它,快點。”溫麗環渾身起滿雞皮疙瘩,帶著哭腔連聲催促,怕是我再不動作,她就要膀胱無力,在我面前失禁。
我輕輕地揉著她的椒乳,安慰說:“別擔心,有我呢。”手依依不舍地離開滑嫩的乳房,我蹲下身子,右手捏住花蛇的七寸,用力一捏,整條花蛇立馬變得比溫麗環的乳房還軟,被我輕輕松松扯開。
我把軟綿綿的花蛇伸到溫麗環眼前,說:“看,弄開了,沒事咯。”
“啊!”看見近在咫尺的恐怖物體,溫麗環嚇得轉身躲入我懷里,柔軟的身體使勁往里鑽,大喊:“丟開,快丟開啊。”傻子才丟開。
我一邊樂呵呵地吃著豆腐,對溫麗環上下其手,一邊眯著眼睛暗暗表揚這條無私的花蛇,兄弟,好樣的。
片刻之後,冷意讓溫麗環慢慢回過神來,可她依然緊張地注意著蛇,絲毫沒發現她正在男人的懷里,溫麗環小聲地問:“丟,丟開了嗎?”這時,我聽到外面已經有人因為溫麗環的呼喊而走來的腳步聲,不好繼續吃豆腐,於是把右手往背後一藏,說:“丟開了,你快衝涼吧,不要著涼。”說著,我便退出浴室,十分紳士地關上門。
應付過走來的房客和店主,我小心翼翼地把花蛇放在走廊,說:“兄弟,辛苦了,哥哥我這輩子都會感激你的,一路走好。”幸福啊!人生啊!
我重新鑽進被子里,鼻子使勁地嗅著左手的乳香,心里那叫一個樂啊。
對比之下,浴室里,溫麗環回過神,可就難堪啦,臉蛋紅得快要冒煙。
恐懼過後,她已經發現剛才我對她做的事情,想起她的身體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光摸遍,溫麗環羞得不想見人,再想起呆會還要和這個男人睡在一張床上,她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然而,該來的終究免不了。
溫麗環慢吞吞地挪到床邊,之前發生的事情,已經讓她失去所有的勇氣,現在,一起睡?
天哪,怎麼可能。
溫麗環覺得她這次出差不是一般的委屈。
一個單人房,一張床,小氣的店主把床也弄成單人模式,一米二三寬,睡上兩個人,想身體沒有任何接觸,只有互相縮在床的左右兩邊,可問題是,被子倒是很厚,可也被店主弄成單人模式,一個人蓋是綽綽有余,兩個人也勉強足夠,前提是兩個人靠在一起,而這個,對溫麗環來說是最致命的。
在此之前,溫麗環雖然檢查過被子的干淨程度,可是因為過於緊張,而忽略了被子和床的大小,以至於現在進退兩難。
算了吧,如果只有她一人睡這樣的房間,只怕更提心吊膽,再說,能看的都看了,能摸的也摸了。
溫麗環看著我面向門外,努力地安慰著自己,同時也認命了。
溫麗環用衣服把自己裹得緊緊的,把羽絨套在外面,才慢慢地揭開被子,小心翼翼地挪進被子里面,盡可能不碰我的身體而讓被子蓋住她,心跳就像引擎提到五檔,瞬間超過180。
另一邊的我也緊張得要命,為啥?
誰知道,大概今晚我是中邪了,我冷靜下來後,對剛才的舉動簡直不能想象。
直到溫麗環安穩地躺下來,我吐出那麼一口氣,差點沒閉過氣來。
現在,最大的難關也已經度過,兩人算是同床共枕,平平安安的一起睡,只不過,被任何人看見,除了狗男女,我真想不出他們還有什麼可以形容。
平時有人問我,假如有個女人和你一起睡,你會做什麼?我以男人都明白的笑容跟他說,做男人做的事情。
現在,我承認,我不是男人,因為我發現,我的膽子又變小了,離溫麗環最多不超過兩公分之遠,我居然硬是不敢跨過去。
莫不成今晚就這麼過去了?
不甘心啊,我那是一個淚流滿心。雖然今晚發生的事情已經讓我賺足門票,但是,人心總是不足的,得想個辦法。
要不要叫咱家的兄弟來呢?
忽然,我發現溫麗環往外挪動一下,原來是她發現離我太近了,以至於碰到我的手。
“是你的手伸過去的!”咦,哪里來的吐槽聲?
我轉過身,柔聲說道:“過來吧,你這樣不冷麼?”來了!又來了!這是我嗎?
這真的是我嗎?
溫麗環被嚇一跳,吞吞吐吐地說:“不,不冷,不冷。”的確不冷,我都看見她冒汗了,緊張得冒汗,這樣睡一晚只怕不用等到明天就會得病。
我騰上前,又見左手穿過溫麗環的腰部,按在小腹上,把她摟在懷里,溫麗環剛要掙扎,卻聽我說:“不要動,這樣就好,放心,你穿那麼多,我能做什麼呢?”溫麗環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掙扎,僵硬的身體慢慢的放松下來,繃緊的神經也漸漸舒展開,隨即,一股強烈的困意上涌,意識漸漸迷糊,隱隱約約間,她感覺到有個什麼東西伸進自己衣服里面,握住她的乳房。
這種感覺是,手?
溫麗環剛剛明白過來,然而一陣莫名的安全感,讓她生不起反抗的念頭,稍稍清醒的意識再次迷糊。
算了,不管了。
這一刻,溫麗環認命了,安然地入睡,任由她的身體被另一個男人擁抱,撫摸。
我和溫麗環這次到廣成縣的主要任務,是對在這里新籌辦的公司的員工進行業務的培訓,針對財務的系統實際應用培訓,而最大的難題是如何確保所有培訓的員工都能熟練操作。
第二天早上的培訓開展十分順利,午飯過後,我和溫麗環應酬完同事們,便到培訓地點,臨時會議室稍作午休,之所以說臨時,因為這個會議室只是一個瓦棚搭蓋,公司的辦公樓和宿舍樓都在興建之中。
經過昨晚相處,溫麗環似乎習慣了,又恢復到平時的開朗活躍,談笑大方,她坐在木椅上,右手按住兩邊的太陽穴緩緩揉動,說:“好累啊,幸虧以前沒考上師范,不然我就慘了,一個早上就累得要命,說得嘴唇都干了。”
“是,飲杯茶提提神,我專門為你炮制的哦。”我從溫麗環身後把杯子放在她身前的桌子上,兩手不輕不重地幫她放松肩膀。
溫麗環側過頭,眼角瞥向我,說:“無事獻殷勤,你有什麼企圖。”
“嘿嘿,哪敢呢。”溫麗環舉起茶杯,淺嘗一口,不屑地說:“不敢?你還有不敢的?”話說如此,她卻沒有拒絕我的殷勤,大方自然地享受我的按摩服務。
我嘿嘿地笑幾下,沒有接話,腦子想起今天起床的時候。
對於我昨晚居然真的安安分分抱著溫麗環睡了一晚的舉動,我是一萬個不理解,呃,假如摸算是安分的話。
沒理由,怎麼可能。我雖然仍然是個雛,但怎麼說都已經受過高等教育,心中已達無馬之境,怎麼可能就做了柳下惠的呢?
難道!
難道上蒼要懲罰我的艷運,讓我對女人失去興趣?
不要啊!
正當我想哀嚎的時候,溫麗環醒過來,嘴巴發出可愛的呻吟:“唔……”我發誓,這個是我生平第一次聽到讓我弟弟硬得對牛仔褲心痛惡絕的聲音,那叫一個痛啊,慘無人道。
不過也讓我安下心,還好,對女人,咱還是很是愛滴。
可是為什麼呢?
最後,我杯具地接受了命運,我不是男人。我只是個男孩子,22歲得大男孩!
淚奔。
“想什麼?古古怪怪的,准不是好事,不許想。”溫麗環的臉泛起淺淺的紅色,她在我的手背上小小地擰一下,凶狠地說。
有一腿!
我揮手拍飛這個吐槽的聲音,笑說道:“你怎麼會知道我不是想好事?難道啊……”我故意拉長聲音,還故意挑挑眉毛,顯得十分賤格。
“難道什麼?喂,你的手,規矩點!”
“哈,情不自禁的。”我干笑數聲,面不改色地把按在溫麗環胸前的手收起來。嘖,衣服太多了。
溫麗環狠狠地瞪我一眼,努力維持鎮定自若的樣子,然而,耳根的一絲嫣紅卻徹底出賣了她的緊張。
有一點,直到現在我還覺得奇怪。
據我了解,溫麗環是一個十分古典的東方女人,思想保守,極具原則性。
她怎麼可能會像現在這樣和我打情罵俏,不僅昨晚,就連現在都能如此容忍我對她的輕薄。
莫不成在不知不覺間,我修煉《溝女神功》已經登門入室了?
忽然,一個幾乎輕不可聞,卻讓精神為之一振的聲音,傳入我耳中。
“嗯。”這聲音是?
我發現溫麗環的身體竟隨著我對她肩膀的按捏而微微顫動,耳根上的殷紅越顯清晰,我眯起眼睛,得意地裂開嘴巴,在她耳邊笑說:“舒服麼,小環環?”小環環是我們部門對溫麗環的另一個昵稱。
平時聽到,溫麗環覺得很平常,也就是朋友間的昵稱,現在,她卻覺得小環環的稱呼有一道魔力,從她耳朵直憾心里,瞬間引爆壓制的感覺,失聲的輕呼:“不要……”聲嬌語媚,情感的瞬間釋放,爆發出蘊含的獨特魅力,撩人心弦。
忍不住啦,忍不住啦。我內心咆哮著,終究是忍不住溫麗環的誘惑,我的衝動,大嘴一張,把溫麗環玲瓏可愛的耳珠含進嘴里。
我該不會被追殺吧?
溫麗環沒有這個想法,只見她渾身如遭雷擊,激烈一顫,兩手緊握茶杯,胸膛往前一挺,俏臉布滿紅暈,櫻唇輕啟,芳香氣息隨著一聲媚語吐出。
“啊……”這一聲,完全的點燃我心中的那團火,一發不可收拾。
我雙手下滑,把溫麗環緊抱入懷,靈巧的舌頭對嘴里的耳珠百般挑逗,時舔時卷,甚至還會用牙齒輕咬,如嘗珍品。
從未承受的快感從耳朵蔓延至全身,溫麗環身體一如昨晚般升起了莫名安全感,她想反抗,身體卻懶懶的不想拒絕,渾身酥麻。
只能發出無力的討饒:“別……停,停啊……我不要。”突然,溫麗環想到她的丈夫,那個胖胖的身影,也想到了她的兒子,想到全家其樂融融的美景,內心深處涌起一股力氣。
“不要!”溫麗環掙開我的懷抱,向前走了兩步,轉身凶狠地瞪大眼睛看著我,大罵:“鄧羽,你做什麼!”我慘!
我注意到溫麗環並沒有把我留在她耳朵上的唾沫擦去,心中大定,干笑說:“我們惺惺相惜,情不自禁。”溫麗環冷著臉,又罵:“誰和你惺惺相惜,不要胡說。”
“當然是你和我惺惺相惜咯。”我裝出深情的樣子說:“小環環,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耳朵很美,圓潤似玉,白若凝脂。”溫麗環芳心暗喜,一直以來她對她的耳朵是最滿意,可惜從沒人贊賞過,就連她的丈夫也不曾憐惜,此時表情忍不住柔和一點,她本來就不是生氣,盡管她很想。
溫麗環也不願意就這樣便宜我,繃緊臉,冷哼一聲,說道:“哼,不要賣口乖,下次再無禮,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說完,溫麗環就後悔了,她不知道有什麼值得後悔,本來這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只要想到我可能會不理會她,溫麗環就覺得很不舒服,她故意側著頭,板著臉,偷偷地用眼角看我的反應。
絕對不放過我?那才好。
我暗暗發笑,連忙又是哈腰又是賠笑,說道:“是是,下次絕對不會,來來來,站著累,坐,啊,茶沒了,我幫你倒茶,你坐。”鬼知道下次我還會不會,男人做的承諾,很多聽聽就好了,信一成都吃虧。
不管怎麼說,溫麗環終於還是板不住臉,在我轉身倒茶的時候,露出得意的笑容,右手偷偷地摸摸被我吻過的耳朵,心里微微酥麻,想起剛才陌生而舒適的感覺。
溫麗環晃了晃腦袋,作出評價。
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