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賴光破處中出
因為李雲左右肩膀上又出現了兩道不同種類的令咒,分別是熊熊燃燒的火球圖樣和畫的惟妙惟肖的老虎圖樣令咒,又可以招換新的Servant“於此宣告”
“汝身在吾之下,托付吾之命運於汝之劍。”
“遵從聖杯的召喚,倘若遵照這個旨意和天理,汝立時回答——”
“在此起誓,吾乃彌布常世一切邪惡之人,然汝當以混沌自迷雙眼侍奉吾身,汝為三大言靈纏身之七天。自抑制之輪而來!天平的守護者啊——”
城堡外靜寂無聲,城堡內魔力洶涌澎湃,如果爆發起來,足以將整座城市炸上天,緊接著見到白色的塵風過後,魔術陣上顯現出Servant身影。
隨著白光消失,一道閃光落在基座上,閃光褪去,略為高大的身材出現,然後一張看似憂郁卻顯得溫和的女性面孔顯現在面前,流長的紫色長發垂到大腿以下,將發端綁起看起來像是一條超粗長的馬尾,紫色的緊身衣包覆全身緊緊服貼,將她的充滿肉感的豐腴身材完全突顯出來,最令人莫過於顯眼夸示自己存在的,是胸前那對核彈級的巨大胸部。
女子雖然驚訝自己出現在這里,但是一看到仿佛理解了甚麼,踩著跟身材相反的輕盈步伐來到李雲面前“喔喔……是賴光!!!真的是賴光啊!”
李雲看到本人的簡直無法言語的感動,朝思暮想的女性英靈,就是眼前的女性武者,抑制不了李雲的情緒讓舉起右手。
即使是第一次看到,眼前的女性從者也大概理解了手上的紋章意思“契約已諦結完成!從者Berkerser聽候您的差遣”
“從者,源賴光,應召前來,請問你就是我的御主?”
在李雲雙手的飛速動作下她們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精凋玉琢天地傑作最終出現在了眼中“主人、媽媽、爺!”
三種不同的嬌呼一起從賴光、黑貞、傑克、菲奧蕾四女的口中響起,四女嬌軀一閃徑直向撲了過來,八只玉臂如靈蛇一般緊緊的纏繞在李雲身上,轉瞬間她們就哭成了淚人兒。
李雲深深的感受到了玉人們對的愛戀與思念,伸手輕撫著她們顏色不同但都如絲緞一般順滑的青絲我聲音有點顫抖地道:“丫頭們,不要哭了,有這麼多的人在看著呢,想哭的話今天晚上我會讓你們在帳幕中哭個夠的。”
“之前對付樹妖時受傷了,你幫我治療好不好?”
菲奧蕾恨恨的擰了一下對方硬梆梆的大腿肌肉,然後,用力一扯,直接把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空氣中第一時間彌漫的氛圍是尷尬。
然而從尷尬中一點一點枝節出來的,卻是曖昧。
讓人心跳加速,呼吸起伏,渾身上下都如通電一樣陣陣酥麻的曖昧。
少年的右大腿內側的確有一道疤痕,然而從成色與密合度來看,這絕不是新添的傷口。
菲奧蕾忿忿的瞪著少年,為著輕易被騙了的自己。
然而李雲看著菲奧蕾因為羞惱而雙頰泛紅,整個人看起來明媚又嬌艷如一朵花期正好的玫瑰般漂亮的少女,卻覺得更加口干舌燥了。
菲奧蕾突然覺得危險。
雖然不是很了解,但李雲盯著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只飢腸轆轆的餓狼盯著待宰的羔羊一樣,讓有種自己即將成為盤中飧的危機感。
本能促使她想逃。
無奈李雲就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沒有受傷的右手用疾如閃電般的速度,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一個使力,毫無防備的菲奧蕾就只能被動的往少年身上靠。
就在這時候,菲奧蕾都還記著,不能壓到方才包扎好的傷口,可正因為這層顧忌,讓她對於李雲的動作毫無反抗之力。
白嫩的手掌,就這麼被放在了少年僅有一層布料遮蔽的胯部。
如果菲奧蕾現在肯定會尖叫著喊出“變態——”兩個字來。
但菲奧蕾目前沒辦法說話。
她只能瞪大眼睛,像只受驚的小鹿一樣,慌張害怕。
“……”
“我真的受傷了。”
“不信你摸摸,都腫起來了。”
“……”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菲奧蕾真想直接笑出聲來。
這李雲當她是傻子嗎?
顯然真的當菲奧蕾是傻子了。
見菲奧蕾除了一開始的驚愕,過後便是一臉澹漠,好像看著無理取鬧要糖吃的小孩一樣的眼神,那雙琉璃般的眼珠子成色更深了。
李雲口吻卻還是可憐兮兮的。
“菲奧蕾,真的,好脹,脹得都要爆炸了。”
李雲一邊說,一邊還將菲奧蕾的手往自己沉睡的肉棒壓。
效果是顯著的。
少年眼里,菲奧蕾白皙的面皮一點一點脹紅,雙眸泛起一層水霧,既是被羞的,也是被氣的。
李雲突然慶幸,菲奧蕾的這一面,只有自己能見的的到。
因為這樣的少女實在太讓人想欺負了。
李雲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讓她成為一朵只為自己盛開、綻放的花兒。
知道這樣的念頭很危險也很不應該,然而他卻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菲奧蕾,你給我揉揉好不好?”
“不然這樣,真的太難受了。”
李雲嘴上雖是這樣說著,手上的動作卻根本不給人拒絕的機會。
“菲奧蕾,求求你了……一下兒就好,好不好?”
無法反應,在她發現少年原本一坨攤在內褲里,沒什麼精神也沒什麼威脅的肉棒開始隨著她被少年引導著搓揉的手掌刺激的逐漸蘇醒過來後。
她的腦中,只餘一片空白。
這是菲奧蕾長那麼大以來,第一次摸到男人的那物甚。
真實的,灼熱的,有生命的。
雖然菲奧蕾上課的時候看過不少圖片,老師也有拿人體模型來講解過,但當時菲奧蕾覺得沒有什麼的現在才發現,自己真的太天真。
唯有真正接觸了才知道,眼里看見的和手中感覺到的,有多大的不同。
菲奧蕾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並不知道。
李雲是從小就在街頭長大的少年,對於這些葷腥事兒,早已見怪不怪。
因為李雲長的好,混血兒精致又深邃的容貌,不論放到哪兒看都是叫人驚艷的存在,自打記事以來,李雲的記憶里就不乏有使各種法子想將他勾上床的女人。
橫豎他也不是個縱情聲色的性子。
這曾經是以為不變的真理,直到遇到菲奧蕾,他才發現事實和認知根本上就是相悖的。
好比現在,只是用手,就足以讓他欲火焚身。
“菲奧蕾的小手真軟……呼……好舒服……”
少年的聲音,跟春藥一樣。
菲奧蕾能感覺到,自己的私密部位,也發生了變化。
濕濕黏黏的,讓人十分難為情。
李雲倒沒注意到這點,他沉浸在第一次體會到的快感中,無法自拔。
“太棒了,真的……嗯……好棒……”
不大的房間里,很大的沙發上,初嘗禁果的少年男女就連彼此的呼吸頻率都格外相襯,一高一低,一輕一重,如旖旎的音符在跳躍,妝點出濃艷的春色來。
“菲奧蕾,好……”
很快的,李雲不再滿足於單向的動作。
他用沒有受傷的手,挑起少女尖尖的下巴。
烏亮的眼珠子如被細雨洗刷過一樣,淺淺霧氣氤氳著,如泣如訴,似瞋似怨,說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
用僅存的理智推拒著李雲。
她還記得,少年仍帶著傷。
【不行,你的傷口……】
情急之下,菲奧蕾張口就說,當李雲看著臉上的表情由焦急變成無措,菲奧蕾無措中帶著難過,頓時覺得自己的心髒像是被繩索給勒緊了似,疼的幾乎無法呼吸。
“沒事的,我知道,我知道……”輕柔的吻,伴隨著聲音,一一落在菲奧蕾的臉上,從細細的柳眉,薄薄的眼皮,到挺翹的瓊鼻,沒有一處被落下。
“我沒事的,你別擔心……”
少女的眼角似有淚珠懸掛。
然而只有自己知道,她的眼睛有多干澀。
直到兩人雙唇相貼的那一刻。
如干柴遇上烈火,瞬間引爆,所有顧慮在一瞬間都被遠遠拋開,由兩人舌頭交纏間帶出的嘖嘖水聲很快成了主旋律,回蕩在小小的空間里。
是青澀的、懵懂的,亦然。
然而再如何青澀懵懂,身體的本能卻仍在催促著他們以更深刻也更熱烈的方式,探索彼此。
“唔……”
菲奧蕾的姿勢在不知不覺中變成跨坐在少年的腰胯間。
她能清楚感覺到,那龐然的形狀。
難受的扭著腰,想要逃離陌生的欲望。
殊不知這不蹭還好,一蹭,本來只是稍微抬頭的肉棒,受了刺激後立刻昂起崢嶸的頭角,占據少女散發馥郁芬芳的秘境。
“嗯啊……”
誘人的呻吟聲,不知不覺吐露。
甜甜膩膩的,像拔絲地瓜一樣。
而菲奧蕾這一聲帶給的鼓舞之大,讓少年覺得,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如滾滾岩漿般熾熱、洶涌。
足以將人的理智給徹底淹沒。
“嗯……”
毫不懷疑,自己會在這毫不知節制與收斂為何物的吻中窒息。
她覺得自己的嘴都要被給吞了。
黑貞、賴光二女嬌嗔著揮動粉拳在李雲的胸前輕捶了幾下,如畫的眉眼間全是掩不住的喜悅與柔情,和卻勉力從懷中離開行禮道:“黑貞、賴光參見主人!”
李雲一把又將她們拉入了懷中,道:“你們兩個妮子少在那里矯情了,過來吧!”
二女頓時拋開了一切身份上的顧忌、如玉粉臂緊緊的抱著李雲,哭了個哀哀欲絕。
他們五人就這麼緊緊的相擁在一起,過了許久四女方始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但仍依偎在身上抽咽個不停。
菲奧蕾哽咽著道:“李雲,你好狠的心,一離開就是這麼久,你知道我們是怎麼思念你的嗎?”
只能滿心愧疚無言的撫摩著她長長的青絲秀發,菲奧蕾冷不防突然櫻唇一張在李雲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再加上沒有運氣防御,在她的貝齒離開的時候的手臂上已出現了兩排帶著血絲的細密的齒痕。
咬完之後菲奧蕾又在李雲手臂上的齒痕處輕吻了一下同時還調皮的用丁香小舌舔砥了一下,晶瑩的美目中蘊涵著亮閃閃的淚波柔聲道:“來,疼麼?哼,這是給你離開人家這麼久的一點懲罰,讓你以後一見到這個傷痕就會想起你曾經對人家做出過多麼狠心的事,看你以後還會不會拋下人家這麼久。”
原本攬著她香肩的左手移至她的背後卷動著她那因李雲而變的雪白的秀發,道:“這一切都是我不好,你有什麼委屈、痛苦都向我發泄出來吧,像那樣狠狠地咬我一口也行,菲奧蕾,我的天使,我多麼希望能夠抹去你心中所有的悲傷啊。”
那帶著些許哽咽的嬌音從懷中傳來:“抱緊我,緊緊地抱著我,這就夠了,我最愛的主人,只要在你懷中就會忘卻所有的憂傷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李雲依她所言雙臂攬住她的纖纖柳腰略一用力,“嚶嚀”一聲嬌軀整個兒緊貼在了李雲身上,這種軟玉溫香的觸感實在是美妙極了,“李雲,你想做什麼……”
黑貞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嘎然而止,因為她那紅潤欲滴的櫻桃小口已被自己的大嘴給堵住了。
微微一笑,嬌軀飛旋間她便掠出了房間,李雲設在房間外的空間斷層已在他吻上黑貞櫻唇的同時解除了。
菲奧蕾的反應是劇烈的掙扎,這可不同於上次她那迫於無奈而被所奪去的初吻,她用肘部、膝部不停地撞擊著李雲的身軀,甚至連貝齒也不住的張合著想咬住李雲的嘴唇和舌頭。
李雲以“太極”中卸力的法門借助全身肌肉的震動配以少量的“魔斗氣”將她撞向自己的力道盡數化掉,同時的舌靈巧的避開她貝齒的噬咬在她的丁香小舌上輕觸了一下。
菲奧蕾的嬌軀頓如被閃電擊中般一陣劇顫,頭腦中在刹那間變的一片空白,連對的瘋狂攻擊都猛然止住了。
有門!
李雲心中暗喜忙乘勝追擊,將從黑貞她們身上“磨練”出來的吻技發揮到極致盡情的在菲奧蕾的櫻唇上肆虐著,嬌軀的體溫迅速飛升,纖手則不由自主的環住了李雲的脖子,喉間更發出一陣含混不清的“嚶嚀”之聲。
如今李雲已可以算得上是一只挑逗女孩子的老鳥了(誰叫他本人艷福齊天,這種本領即使不專心鑽研也會自然的由熟生巧),對付像菲奧蕾這種菜鳥自然是手到擒來,她身體的一切反應很快就被李雲所控制,在李雲的刻意挑逗之下她第一次燃起了少女的春情,美目中波光瀲灩說不盡的嬌美嫵媚。
當理智再次回到腦中的時候菲奧蕾她已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橫陳在床上,潔白晶瑩宛如用無暇的美玉精凋細琢而成的嬌軀彷佛會發出光來一般令站在床前的絲毫無法移開目光,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了這集天地靈氣於一身的誘人嬌軀之上。
菲奧蕾嬌吟一聲全身上下立時浮現出了一層嫵媚醉人的嫣紅,她勉力縮起嬌軀用手臂遮掩著胸前豐滿的雙峰羞怯至極地道:“你……你要干什麼?你可不要胡來……”
李雲放肆的撥開她的手臂將“狼爪”探入了她那美麗的處子聖地之中,嘻嘻笑道:“胡來?我哪里胡來了,你說給我聽啊,我是怎麼對你胡來的?”
菲奧蕾粉臉和嬌軀上的羞紅更濃了,她一邊徒勞的反抗著李雲的“狼爪”的襲擊一邊嬌嗔道:“你這個壞蛋!無賴!就知道欺負人家……”
李雲又一次的伏身用熱吻堵住了她的話,大力地吸綴著她柔滑的丁香小舌盡情品嘗其中的甜蜜。
菲奧蕾的反抗頓時冰消瓦解,她徹底的向自己芳心中的愛戀與涌起的焚身欲火投降了,欺霜賽雪的玉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嬌軀更是萬分性感誘人的蠕動了起來,一副放棄反抗任君采摘的嫵媚樣兒。
她如此的反應卻使感到了一絲歉疚,李雲的表現實在是有點惡劣,對面前的這位千嬌百媚而又柔情纏綿的佳人太過分了。
李雲突然停下了對面前一絲不掛的絕代佳人的侵犯動作,右手輕柔地掬起了她額前一束猶帶著絲絲香汗如燦爛的陽光一般的金發真摯地道:“菲奧蕾,你願意把自己交給我嗎?你若不願意的話我就馬上住手決不會勉強你。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好色如命,但我是不會去侵犯一個心中沒有我的女孩的,不管她有多麼的美麗。”
菲奧蕾神情一怔,顯然她根本沒有料到他這個惡名卓著的大色狼竟能懸崖勒馬而且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一時間她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她的這種皺眉發呆迷茫無助的神情委實美極,李雲忍不住色心又起用食中二指在她胸前那美麗圓潤的粉紅色小蓓蕾上輕輕一捏,少女禁地被侵犯的立時尖叫一聲從迷茫中驚醒。
“怎麼小妮子,被我的話給震住了?我很偉大吧。”
李雲大言不慚的自吹自擂道。
她手忙腳亂地撥擋著李雲的“狼爪”,羞怯不勝的嗔道:“你這個無賴,臉皮比城牆還要厚……”
她停了一下猛然抬頭緊盯著李雲的眼睛,宛如深潭秋水一般的美目中閃射出了柔柔的情絲與湛然的神采,她低聲道:“李雲,你真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人,說你正直吧你為了達到目的無論多麼卑鄙的手段都用的出來,說你邪惡吧你卻又在此情此景之下成了一個坐懷不亂的君子。但是,李雲,就是這樣的你吸引了我,讓我無法自拔,明知你是團熊熊烈焰卻無法自控的做一只撲火的飛蛾。我已經把一切都想開了,李雲,只要你真心對我好,只要你能夠像疼愛她們那樣疼愛我,那我就甘願成為你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而且……而且如果我們結合了那我和傑克妹妹就同侍你一人……”
這丫頭想的可真遠,她還真是有心啊。
李雲心中暗自感到慚愧,因為並沒有想到這一層,終究只是一個自私的無賴罷了。
“怎麼,現在輪到你發呆了?人家這麼一個超級無敵絕世大美女什麼也沒有穿的躺在你懷里你卻什麼也不做,這可是對人家最大的侮辱哦。”
見李雲突然有點發呆,賴光這個妮子馬上說出了這一番報復性的話,但在說話的同時她那的無瑕嬌軀卻羞紅的如同煮熟了的蝦子一般,嬌羞矜持如她能夠說出這番挑逗的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李雲嘿嘿笑道:“侮辱美人可是最大的罪過哦,我當然不會做這種事。親愛的,我來嘍!”
大野狼嗷嗷叫著直向美麗的小羊羔兒撲了過去,但小羊羔非但沒有閃避反而勇敢的迎向了大野狼那貪婪的爪牙……賴光凝脂上的紅痕,則給這幅景象更增添了幾分淫靡之色。
少女楚楚可憐的神韻中,是勾魂攝魄的媚態,足以讓任何男性,心甘情願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痴迷的李雲,用指腹勾勒著少女美麗的面容,上頭,還帶著微微的濕意。
賴光咬唇,偏過頭。
不情不願。
“你忘了剛剛答應我什麼嗎?”
李雲可容不得她閃躲。
兩人現在貼的極近,怕是連十公分都不到,這樣的距離,讓說話的時候跟著噴出的鼻息都打在了賴光的臉上,刺激著毛孔。
溫溫熱熱,麻麻癢癢的感覺,令人不由得瑟縮。
然而就算如此,賴光依然沒有看向李雲。
李雲現在就像個惡魔一樣,邪惡墮落,難以捉摸,偏偏又散發出致命吸引力的少年。
既是不想看,也是不能看,因著她心中的直覺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道防线,一旦被突破,將再無轉圜的餘地。
不過賴光不知道的是都已經到這個地步,對她,李雲更是不可能放手了。
“看來真的是忘了呢。”李雲面對少女的抗拒,氣極反笑,只是那笑,說有多危險就有多危險。“沒關系,我不介意幫賴光想起來。”
說著,原本安分的搭在腰際的右手又再次蠢蠢欲動了起來。
渾身僵硬。
方才,少年將手指捅的很深。
哪怕有分泌出來的液體潤滑,第一次被開拓所必須承受的痛苦還是讓人難以承受,所以當李雲提出要和自己交換條件後,賴光並沒有多想就答應了。
可沒想到,少年竟是要她用手和嘴來“服務”肉棒。
賴光自然是不會同意的。
可是當那修長的手指再次抵上花唇,並探進一個指節,在記憶中好不容易沉淀下來,仿佛要被撕裂一樣的感覺又再次回來了。
賴光目露哀求。
李雲卻無動於衷。
“想好了嗎?如果再一次,我也不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哦。”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偏偏又是那麼的直接而有效。
最後,賴光選擇妥協。
覺得自己會一輩子記住這一天的這一刻。
當李雲看著少女張著紅艷艷的櫻桃小嘴,吞進自己欲望肉棒的這一刻。
哪怕,他秒射了。
這就如一場最繁盛的宴會卻燈光一暗,戛然而止的時候那樣的尷尬。
賴光甚至都還來不及眨眼,奶白色中帶著澹澹腥膻味兒的液體就噴了她滿臉。
落在眼里,就跟只小花貓一樣。
【我不要穿這個。】
“那可不行,忘了曾經答應我什麼嗎?”李雲長臂一伸,眼疾手快的抓過想要逃跑的少女。“當初就說好了,條件隨我訂的啊。”
賴光這下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當初就不該因為不耐煩而一時嘴快答應。
對方的劣根性,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我就要給我獎勵。”看著賴光氣惱又羞窘的模樣,他笑得非常開心。“這是一開始就說好的,可不能反悔啊。”
“……”
【換一個獎勵不行嗎?】
賴光垂死掙扎。
這次倒是爽快的很,李雲直接利落的給了兩個字“不行!”
磨磨蹭蹭的賴光換完裝重新出現在李雲面前,還來不及覺得不好意思,就被眼中盈滿驚艷的少年給一把拉到了床上。
隨即,李雲狠狠的親上去。
“唔……”
李雲的動作與其說是吻,到不如說是啃來的實在。
他就像是急於捍衛地盤,宣示主權的野獸,在伴侶的臉上、身上,四處留下自己的氣息與痕跡。
“嗯……”
在李雲看來,賴光的反抗就像是調情一樣的無力。
很快的,少女的身子癱軟下來,只能任由如狼似虎的少年,盡情且放肆的為所欲為。
“賴光,我的賴光,真的好甜……”李雲的唇在一片如凝脂般的雪膚上,吮出一個又一個紅紅的印子。“好甜。”
少年的動作猛浪,言詞甜蜜,承受著的,亦不單只有羞恥帶來的痛苦,同時還有禁忌的,難言的快感。
數不清過了有多久,終於暫時松開了懷中被吻的渾身無力,腦袋渾渾噩噩的“小貓”,給彼此丁點喘息的空間。
“嗯……呼……”
小貓目光迷離,嬌喘呻吟,烏熘熘的長發上兩朵貓耳顫呀顫的,可愛又色情。
李雲覺得自己的下身脹得快要爆炸了。
他以近乎虔誠的心態,拆開少女上半身的扣子。
因為是緊身的連身短裙,壓根兒沒辦法再多穿一件內衣,所以扣子一解開,露出的便是沒有半點瑕疵的飽滿渾圓。
李雲吞了口口水。
賴光難堪的想要遮住胸前春光,卻不知道戴上貓蹼手套後做出這樣的動作,落在眼中,更形刺激。
誘人墮落,引人犯罪。
“不要遮。”李雲用一只手便箝制住了雙腕。“那麼漂亮,遮起來看不到了多可惜。”
邊說,邊持續把扣子解開,直到肚臍眼的位置。
這也是這件服裝特別設計的樂趣之一。
至此,少女白花花的上半身,再無半分遮掩的袒露在少年布滿欲望的眼中。
雖然這不是兩人第一次“坦誠相見”,但以這像新生兒一樣的姿態被人看了個精光,對來說,還是十分難為情且煎熬的事情。
李雲先是用手指,虔誠的膜拜著造物者的鬼斧神工。
在他看來,賴光的身體媲美最上等的藝術品,完美的無法用言語描述。
“嗯……”
“嗚……”
在李雲的“折磨”下,賴光難受的蹭著身下床單,細碎的嗚咽聲搭配上一身貓裝,左右搖擺的樣子,還真有幾分小貓的模樣。
李雲看的心軟的同時,邪念卻是不停的往上冒。
他想到了情趣用品店的老板在給他介紹這件衣服的時候,所提到最特殊的一個地方,也是這件衣服本身的價值所在。
眼中一閃而逝的不懷好意,賴光並沒有注意到。
強烈的羞恥感,足以蒙蔽掉大半知覺,直到感官再次體會到異樣。
賴光瞪大眼睛。
當把以為不過是裝飾,安安分分的垂在床上沒有半點用處的貓尾巴放進她的雙腿間時,賴光簡直不敢置信。
毛茸茸的觸感,哪怕隔著布料,都能讓人感覺一陣騷癢。
但重頭戲並不在於此。
“賴光知道為什麼這件衣服很貴嗎?因為啊……”李雲把音調拖的越長,賴光心就被吊的越高。“這條尾巴其實是電動的按摩棒哦——”
“電動按摩棒”五個字從李雲嘴里說出來是輕描澹寫的,賴光卻覺得要瘋了。
哪怕沒有使用過,她也能從字面的意思推出來這是什麼東西。
“不要。”賴光做出了口型。“我不喜歡。”
“乖,你會喜歡的。”李雲一邊說,一邊用貓尾巴撓了起來。“相信我,會很舒服的。”
賴光搖頭,目露哀求。
下身傳來的搔癢感隨著用圓潤的尾端在面料上打著轉兒變得更為強烈了。
小穴里仿佛出現了涌泉,源源不絕的蜜液從甬道內流出,很快就將內褲給弄得濕淋淋的,濡出一塊透明的印子來。
“賴光,你看,小嘴很喜歡呢。”李雲看著身體誠實的反應,滿意的笑了。
“把這個喂給小嘴吃好不好?”
這問題根本就不打算要賴光的答案。
趁著因為一波小高潮而恍惚失神的片刻時間,他利落的將賴光的內褲給褪了下來。
然後,把貓尾巴給塞進了小穴中。
“唔——”
下意識將大腿給夾緊,殊不知這樣的動作,只是讓小穴將東西夾得更緊而已。
“賴光,我要打開開關了哦。”
話落,只進了一小截的貓尾巴開始震動起來。
“嗯——嗚——嗚嗯——”
賴光頓時如離了水的魚,難受的左右翻滾著,奈何絲毫沒有心軟,仍舊將貓尾巴往更里面擠。
少女的甬道本就緊窒非常,哪里受的了這樣的對待?小嘴拼命蠕動著,腔壁狠命收縮,希望能將異物給推拒出去。
“賴光,放輕松,沒事兒的。”明白一時無法適應,李雲暫停下來。“小穴要先擴張,等會兒才不容易受傷。”
賴光的意思已經十分明確,混亂的腦子卻會意不過來,畢竟她現在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身體僵硬的根椿木頭似的。
他想了想,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雖說床第間的花樣是情趣,可應該建立在雙方彼此都能得到快慰的前提上,更何況,此時還是處女,若一不小心玩過頭讓人有了陰影,造成反效果,那才糟糕。
於是,李雲注意到了在花瓣間顫巍巍的小核。
記憶中的反應,讓李雲伸出長指,試探性的戳揉起來。
“嗯……”
很快的,賴光摻了絲快意而不再只有痛苦的呻吟聲讓大受鼓舞,同時他的嘴也沒閒著,用靈活的舌頭與牙齒,逗弄起粉嫩嫩的奶頭來。
上身與下身同時受到愛撫,造成的激烈快感讓覺得自己就像是一艘即將翻覆的小船,獨自在驚滔駭浪里起伏。
“嗚……啊……嗯……”
賴光張大了嘴,想要叫出聲。
她迫切需要發泄。
當少女繃緊著身體,像琴弦即將斷裂的前一刻,曼妙的曲线延伸到了極致,就知道,已經差不多了。
只欠缺臨門一腳。
於是,他用食指的指甲使力的按住早已被玩弄的充血腫脹,像顆珠子般圓滾滾的小核。
“啊哈——”
水汁滔滔,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美景。
他簡直無法容忍有其他物體在那寶地一樣的小穴里,多占據一刻鍾。
猴急的少年,連解開衣服的時間都不想浪費,將內外褲一並扯下後,直接釋放出早已火熱的巨龍。
昂首挺立,蓄勢待發。
李雲為了今天已經准備非常久,該看的黃片和黃書也都惡補過了,然而事到臨頭他才發現,自己仍然非常緊張。
緊張的手抖,緊張的數次都對准了洞口,卻每每無法精准的插入。
如此折騰下來,沒一會兒,人就流了滿身大汗。
最後,竟還是賴光用手自己扳開滑熘的穴口,才讓渾圓的頂端成功探入。
當看到那搭在紅艷艷的嫩肉上纖細的蔥指時,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他一抬眸,對上的就是賴光的眼睛。
不再朦朧,不再迷惘,黑黝黝的眼珠子就如大雨過後的晴空,迸發出了極為燦爛耀眼的光彩。
他還來不及說什麼,賴光已經張開了嘴。
是口形十分清晰的兩個字。
“進來。”
他的腦子里像是瞬間綻放了無數花火。
“恬恬……”
這下,他不單是手在抖,連聲音也無法再維持方才那樣游刃有餘的平穩,就像在走鋼索的人一樣,稍有不慎,便是掉落萬丈深淵。
李雲覺得這就是自己現在的真實寫照。
“你……”
賴光覺得李雲真的挺沒用的,在這關鍵時刻反而遲疑不前。
難道要自己主動將那根東西放進來嗎?
這個念頭一閃過立刻遭到強烈的否決,如果真要這樣,那還不如不做算了。
李雲的勇氣並沒能持續太長的時間。
見少年扶著肉棒卡在穴口卻遲遲沒有動作,只是呆愣愣傻呼呼的盯著自己,賴光本來壓抑著的羞恥心就跟火山噴發一樣,“轟”的一下竄的老高,將所有理智都一並吞沒了。
“不做就算了——”
這是一句負氣的話。
然而,若說李雲是個機器人,那這句話,就是讓機器人開始運轉的開關。
想不到對方會突然撞進來。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好像從中間被撕裂成兩半,有一半是圓滿的歡愉,另一半卻是凌遲的痛苦。
兩種極端的感覺激蕩,讓賴光叫出了聲。
“啊——”
不再如前頭一樣氣聲大於實聲,這次發出的是真實且清楚,可以穿透耳膜深入人心的聲音。
頓時如大夢初醒,停了下來。
低頭往下一看,便見紅色的血絲沿著兩人的交合處,混在汁水中,一絲絲的滲透出來。
可憐兮兮的花瓣,更是被龐然的肉棒給擠壓的都變了形。
順著凹凸有致的小腹往上,女人胸前的豐滿盡情釋放,成熟的像是多汁的果實,堅挺高聳的如同她過去一貫的高傲,仿佛身處蒸籠之中,全身香汗淋漓,緋紅的臉蛋滴下了些許暈陶陶的悸動,嬌喘著最原始的渴求賴光身上下被脫的一絲不掛的,婀娜漫妙的姣好身段一覽無遺,被李雲魔爪逗弄而不安分晃動彈跳的圓潤雙峰,纖腰玉足,散發著成熟的女人韻味,若不是身處危境,此刻的她簡直美的有如人魚一般……
面色慘白,額上汗珠滾滾,十指更是用力的抓緊身下床罩,棉質的布料皺的都變了形。
李雲知道這時候不能躁進。
“賴光……沒事的,乖,一下就好……”李雲用雙唇溫柔的撫慰著。“忍一忍,一下就不疼了,乖……”
賴光覺得李雲吵得很,在腦子里不停嗡嗡嗡的很是煩人。
然而也不知道是少年的話起了作用,還是人體的適應能力本就驚人,在最初的劇痛過後,感覺漸漸好了起來。
開始渴望更深層的滿足。
“嗯……”
她希望能動一動。
但平常精明的跟什麼一樣的少年在此時卻魔怔了似的,嘴里仍舊念念有詞,只知道不停的親吻著賴光,反而沒有注意到她反應上的改變。
別無他法下,只得用另外的方式引起賴光的注意。
當本來懨懨的媚肉突然精神起來,以劇烈的頻率和力道緊緊纏住肉棒的時候,李雲乍然收到刺激的險些一個沒忍住,又泄了精關。
萬幸最後一刻及時憋住了。
想要抗拒生理的本能是一件十分痛苦且不容易的事情,讓的表情都???扭曲了。
他閉上眼,趕緊深呼吸。
當李雲眼皮再次睜開,見到的就是眼里還來不及收斂起的促狹笑意,讓少年看了先是一愣,過後又頓悟一樣,終於明白了。
“……我,可以動了嗎?”
李雲還是問的小心翼翼。
他覺得就算賴光給予否定的答案,自己可能也無法接受。
幸好這次賴光並沒有吊人胃口,爽快的點頭了。
看到號志由紅燈轉綠燈,新手上路的司機哪里還等的下去?
雙手掐住賴光的細腰,少年開始抽插起來。
性交是人類最原始也最重要的本能之一,哪怕一開始因為不熟悉所以動作並不流暢,但好學且聰穎的少年很快就掌握到了訣竅,漸入佳境。
一深,一淺。
一快,一慢。
“嗯……嗯……嗯啊——”
起初還在竭力克制自己逸到嘴邊的呻吟,然而當那如蛋般粗大的頂端擦過其中一塊微硬的突起,全身觸電般發麻的感覺,便讓她再也忍不住了。
少女發出來的聲音落到血氣方剛的少年耳里就像壯陽藥一般,聽的人是血脈賁張,越戰越勇。
“好緊……嗯……好棒……”李雲這下是真的體會到什麼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小穴好暖,好舒服……啊哈……”
溫熱的小穴,要把肉棒給煨化了。
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很持久的,畢竟他的體力一直很好,也都有在鍛煉。
然而當媚肉開始用力的啜著肉棒,耳邊還蕩漾著似泣似訴的低吟,饒是他有再堅強的意志力,也在片刻間分崩離析。
食髓知味的肉棒抽插著蜜穴媚肉也不甘示弱的包夾那龐然大物小穴死命的箍著肉棒,如抓緊救命浮木。
李雲用罄力氣才在最後一刻把挺立的長槍給一把抽了出來。
“哈啊——”
“啵”的清脆一聲伴隨著激噴而出的白濁,將整間房間都渲染上淫靡的氣味。
長夜漫漫,注定是一宿良宵。
賴光一直緊閉著美目任輕薄的突然玉臂一伸緊緊地抱住了李雲,如寒潭秋水一般的璀璨明眸睜了開來現出無盡的情絲纏繞向了,她嬌柔地道:“來,我將人給了你,心也給了你,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來……我愛你,永遠永遠,讓我現在就成為你的吧!”
此刻一陣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這美好的香艷時刻。
三更半夜,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通道,只有牆上微弱的燈光照明,兩名身穿工作服,頭戴施工用的鋼盔的中年男子忐忑不安地走在暗無天日的地下通道,“喂!新人,你聽說過那個傳聞了嗎?聽說真的會出現喔”
一名年紀稍大,滿嘴落腮胡的中年男子不懷好意的笑道“出……出現什麼?前輩你別……別嚇人啦”
在這陰森恐怖的通道中,一名畏畏縮縮,年紀較輕的男子抖個不停道,他面無血色,怕得要死“就是無頭女鬼啊!”
胡子大叔裝神弄鬼地道,他故意嚇嚇這膽小如鼠的後輩“那……那前輩你有看過嗎?”
那名怕得直打哆嗦的年輕工人鼓起僅存的勇氣開口問了“不!我倒是沒看過”
胡子大叔忽然聽到通道內傳來女子高亢的笑聲,他渾身發毛,也開始不寒而栗起來“喂!不要發出怪聲”
“不……不是我啊!前輩”
年輕工人被這不知從何處傳來的女子詭異笑聲嚇的寒毛直豎,口中直念阿彌陀佛,嚇得毛骨悚然差點屁滾尿流“嘻哈哈哈,你們有沒有看到妾身頭顱?”
四周突然出現成千上百個青藍色鬼火,一個穿著高貴典雅在粉紅色和服上點綴數以百計金光閃閃的月亮的無頭女鬼,神出鬼沒地飄來飄去,其詭異的景象叫人瞠目結舌,女鬼發出喪心病狂的笑聲,這光怪陸離的一幕嚇的胡子大叔魂飛魄散,拔腿就跑,而年經工人則被嚇的膽顫心驚,六神無主,呆若木雞的愣在原地動彈不得。
“出現啦!”
兩名工人不約而同地發出響徹雲霄的尖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死氣沉沉的通道中兩名嚇的大驚失色的工人飛奔而出,它們爭先恐後的逃之夭夭。
“今天也好熱喔”
在日本東京市區,一名身穿清純的水手服,穿的短的不能再短的迷你裙,一頭烏黑青絲如垂柳般批在腦後,嬌嫩可愛的臉龐,散發出自然的健康美,就是個朝氣蓬勃的女子高中生,肌膚光滑有彈性,水嫩細致的貧果臉,就好像成熟的甜美果實一樣,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在夏日艷陽高照之下,這名少女忍不住用扇子扇風,香汗淋漓的她垂頭喪氣“偏偏這時候學校還有夏季補習,真是熱死了”
少女唉聲嘆氣,無精打采地走在路上,她叫犬神雅子,家里是赫赫有名的犬神神社,在東京遠近馳名的靈驗神社,家中世世代代都是巫女,也是魔術師,雖然雅子還在修行中不成氣候,但天賦異稟的她還是繼承了能未卜先知的巫女血統,魔術屬性是火與土,母親和祖母都是鼎鼎大名的巫女,雖然她也是日以繼夜,全力以赴的修行,希望能成為獨當一面,幫人消災解厄的巫女,與母親和祖母並駕齊驅。
但今天早上出門前占卜顯示凶,會有血光之災,因此惶惶不安的她戰戰兢兢地出門了。
“你就加油點吧,畢竟學生的本分就是要念書”
一名身穿深紅色碎花小洋裝,身材苗條修長,一雙水汪汪大眼睛眨吧眨吧,留著一頭及肩黃金長發,仿佛真正太陽閃耀的金發,有著一張嬌美絕倫的鵝蛋臉的少女“烏蘭娜莎,我說過多少次了,你是我的使魔,要叫我主人”
正如亞子所言,這名少女是她的使魔烏蘭娜莎,原本是要隨時隨地保護她的,但因為雅子還過於稚嫩,因此烏蘭娜莎常常鬧脾氣,也很討厭雅子替她取了個一點也不可愛的名字,這令她火冒三丈,懷恨在心,但平時她還是很盡忠職守保護雅子的。
“老是這麼沒大沒小的,明明我才是主人”
雅子口中念念有詞的抱怨道“終於找到了!”
一名俊美無比的男子,細薄的嘴唇顯的他有些無情,他身穿漆黑如子夜的武士服,他面如冠玉,是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子,腰間則掛著兩把削鐵如泥的輕薄日本刀,他實在長的太過英俊,足以令萬千少女神魂顛倒,若非他頭上長著兩只鮮紅似血的大角,還有更讓人大吃一驚的是他竟然是飄浮在空中的,仿佛踩著看不建的天橋,四平八穩的威風堂堂的道“好不容易找到跟彼世有相同血統的少女,可以當作憑座,沒想到還跟著一個式神啊”
玉樹臨風的他心高氣傲地說著,他叫鬼童丸“現在已經沒有人用這麼老土的說法了!本小姐要解決掉你,絕不會讓你碰雅子一根寒毛”
烏蘭娜莎頭上長出了又大又圓的毛茸茸熊耳,手腳也長出密密麻麻的毛皮,體型也變了一圈,接著長出尖牙利爪“妖怪!看我收拾你!”
雅子拿出黃澄澄的符咒,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雅子你要小心,這家伙十分強大”
烏蘭娜莎摩拳擦掌,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鬼童丸悠然自的降臨至地面上,烏蘭娜莎先發制人,孔武有力的他雙全如連環炮火一般揮出,但鬼童丸只是不屑的一笑,四兩撥千金巧妙化解了烏蘭娜莎來勢洶洶的攻擊。
“可惡!那這招如何,熊流星!”
烏蘭娜莎玉手抬起,數之不盡的隕石從天而降,無窮無盡地落下,宛如天女散花一樣射向鬼童丸,爆出一大片沙塵,和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可是當煙塵消失之後,出乎意料的鬼童丸毫發無傷地站在原地,趾高氣昂的他仿佛在嘲笑雅子它們的無能為力,雅子趁機打了裙子口袋的手機,傳送出求救訊號,希望那個人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快滾!式神,我不是來找你的”
鬼童丸拔刀出鞘,烏蘭娜莎野性本能發覺大事不妙,一時之間汗不趕出,正想要閃避的同時,岌岌可危的烏蘭娜莎眼見鬼童丸開天辟地的一刀斬了過來,這電光火石的一刀砍掉了他其中一條手臂,差那間血花四濺,鮮艷中帶著一點絕望色彩的血液匯流成一條小河,烏蘭娜莎痛不欲生,這椎心刺骨的疼痛令他怒火中燒,但此時鬼童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劍法,對烏蘭娜莎使出斬擊,纏繞著赤色電光與妖氣的太刀,在烏蘭娜莎身上出現好幾十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烏蘭娜莎差點要被大卸八塊,此招神速劍戢眉目式發出有如攀上天空的無數枝葉而領悟的。
“少女,如果不想要你的式神一命嗚呼,就乖乖跟我走”
閃爍著寒光的鋒銳刀尖底著體無完膚倒在血泊之中的烏蘭娜莎白晰優美的脖子,在無可奈何之下雅子只能束手就擒,之後兩人像瞬間移動般消失在原地。
幾小時後“烏蘭娜莎你還好嗎?怎麼受了那麼重的傷?”
匆匆忙忙趕來的李雲,看見遍體麟傷的烏蘭娜莎連珠炮似的問道,接著李雲開始凝聚光明力量,充滿了神聖的氣息的“生命的光輝”從的手上照耀向了的體。
經脈、內腑、皮膚上的傷口以極快的速度恢復如常,接著原本已經開始凝固的血液在“生命的光輝”的摧動下緩緩的流動了起來,冰涼的申體也漸漸開始升溫。
“先別管我,雅子他被邪惡的妖怪抓走了”
心神不寧的李雲一邊用神聖觸手幫她療傷,傷痕累累的烏蘭娜莎憂心忡忡,它著急地要站起來去追鬼童丸,寒心消志的李雲急忙拉住他的腳“你不要在免強自己了,你受傷太重,我只能幫你做緊急救治”
提心在口的烏蘭娜莎,忽然靈機一動想起某件事“對了!那家伙好像說了什麼要雅子當憑做的話”
“什麼!?憑做!?”
李雲大吃一驚“什麼是憑做?”
一旁的黑貞一頭霧水地問道“憑做是指讓人附身之人”
“綁走雅子的人到底是誰?”
“他自稱是鬼童丸”
渾身劇痛的烏蘭娜莎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鬼童丸!?”
李雲不敢置信地大叫道“你說他叫鬼童丸!?”
意思有些神智不清的烏蘭娜莎搖搖欲墜地回答“什麼!?鬼童丸!?”
李雲倒吸一口冷氣,她被嚇得心驚肉跳“誰是鬼童丸?”
傑克天真無邪眨著好奇的大眼睛問道“鬼童丸是日本三大妖怪之一酒吞童子的兒子,其實力在鬼族中也是數一數二的,他擁有神驚鬼怕的強大力量!”
“這個鬼童丸千年前在一夜之間燒毀了一個國家,原本應該被打入地獄之中,是十惡不赦的恐怖妖怪!”
此時城市上方的水庫傳震耳欲聾的巨響和濃濃黑煙,“看來不用特地去找了”李雲覺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不過他的實力有多強大,我們這邊可是有兩名Servant,絕對不可能輸的”
黑貞拍拍胸脯保證,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是啊,就算他是酒吞童子的兒子,也不可能是兩名Servant的對手”
烏蘭娜莎一副穩操勝卷的樣子“但還是不能大意,說在一千年前,他單槍匹馬毀滅了一個國家,殺人如麻地的他引此被閻羅王關在地獄最下層鋃鐺入獄,如今他逃獄究竟想做什麼?”
李雲所有所思地手撐著下巴道“那很簡單啊,打爆他在逼問出來就好”
黑貞露出是在勢在必得微笑“也對,現在想太多也無濟於事,我們走吧!”
耀眼的金燦燦雷光如粗大的白龍,勢如破竹打在水壩上,將水壩打出一個巨大的裂縫,涓涓細流從裂縫中涌出,高舉日本刀的鬼童丸,凝聚全身妖力准備使出渾身解數,下一級就要一鼓作氣讓整座水壩土崩瓦解“快住手!鬼童丸!”
李雲和黑貞、傑克、烏蘭娜莎正氣凜然出面阻止,挺身而出的它們勇氣可嘉,黑貞,傑克更是英姿颯爽美的不可方務“少妨礙我的好事,否則就將你們和無趣的水壩一同消滅!”
此刻烏蘭娜莎的手機收到一封求救簡訊,是犬神雅子發來的“不好意思,我先去救雅子了”
烏蘭娜莎十萬火急地跳入山林中“你快去救雅子吧,這里就交給我們”
鬼童丸刀一揮,一只若有實質的巨虎張牙舞爪過來,但李雲指示不疾不徐地張開雙眼“魔眼開放!”
數不勝數地與李雲它們長的如出一轍的幻影出現在水壩上方,這虛幻不實的幻覺令鬼童丸攻擊落空,而黑貞旗幟一揚,漆黑色的灼熱火焰如滔天巨浪一般襲來,但鬼童丸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不停揮舞愛刀,千百道刀光如長紅貫日,箭也似的射向漆黑火海,將黑火一刀兩斷,但傑克卻趁他掉以輕心時,以氣配遮斷躡手躡腳繞道鬼童丸身後,接二連三使出斬擊,清冷刀光都成一片銀光閃閃的大網往鬼童丸罩下,可是鬼童丸還是在千鈞一發之際察覺到了,他轉身虎區一震,已相當梅木的十倍劍法“神速劍戢櫻花!”
劍光宛如散落在吉野之山的億萬花朵一般,一圈又一圈的銀白刀光蕩樣開來,讓原本趁其不備想出其不意偷襲的傑克千刀萬剮,正當李雲三人與鬼童丸打的如火如荼,難分難解的時候,烏蘭娜莎找到了被五花大綁在山中的雅子,“快阻止它們,鬼童丸只是在找人而已”
雅子心急如焚地說道,一頭霧水的烏蘭娜莎雖然聽不懂意思,但還是遵照主人命令抱起他飛奔前往水壩也沒有注意到這個潛伏已久的小小惡魔,倫敦的連環殺人魔,開膛手傑克!
“此處開始即為地獄”
“我們是火焰,雨水,力量”
殺戮於此降臨!
“解體聖母!”
霧影快速掠過,匕首迅速的在鬼童丸腹部割開一道口子!
小傑克的寶具對女性效果更佳,幾乎可以做到一擊必死,不過男性要是中了這招,肚子上被切開一道大洞可不是開玩笑的……鮮血宛若噴泉在鬼童丸綻放開來,就如同在腹中引爆了一顆炸彈。
“鬼童丸!你快住手!這水壩要是毀了,下游的城市和上萬條人命都會毀於一旦”
已經打了三十分鍾,對同時使用魔眼和支援兩名Servant的李雲消耗了大半魔力和體力,他累得氣喘如牛,汗如雨下“那只是人類自說自話,既然人類可以隨意開山拓野,那我也可以隨心所破壞這些建築”
鬼童丸不屑地冷哼一聲,一副志的意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