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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輸血救人

洛神賦 西門飄飄 5442 2024-09-03 18:34

  “林一鳴……林一鳴……林一鳴……”婉轉動聽的音符在叢林里余繞,林一鳴也不知道夏沛菡聽沒聽見搖頭笑了笑,把師父給他的《百變錄》收入放入懷中往蘇瑾時的地方走去……

  夜幕降臨,寺院中篝火熊熊燃燒,照亮了周圍的黑暗。

  蘇瑾時坐在篝火旁,她輕輕地撥弄著篝火,火光在她的臉上跳躍,印出她美麗的輪廓,她的笑容如春日的陽光,溫暖而明媚,讓人感到無比的舒適和安心。

  “哼,怎麼這麼久還未回來,都快一個時辰了,也不知道死哪去了,不行我得出去看看,我只是擔心他沒找到食物,對……我只是擔心他沒找到食物而已,關心他作甚?”蘇瑾時憤憤不平地放下手中的木棍,仿佛眼前的篝火有仇似的不停的挫弄,火星像螢火蟲般的亂串。

  蘇瑾時走出寺院,抬頭望了望夜空,一輪潔白的明月高高掛在夜空,潔白而明亮,將蘇瑾時身影拉長,琉璃裙隨風飄動,一雙修長美瑕如玉的美腿在微風下若隱若現。

  蘇瑾時放下思緒邁步往叢林里走去,晚風輕輕吹起蘇瑾時臉頰兩旁秀發,一雙美眸注視著周圍,耳邊傳來蛐蛐聲,樹葉沙沙聲。

  “林一鳴……林一鳴……你在哪……林一鳴……”蘇瑾時對著樹林里喊道。

  蘇瑾時邊走邊喊,就是沒看見林一鳴聲影,周圍除了自己的聲音,沒有任何動靜。

  蘇瑾時秀眉輕輕皺了皺:“是不是不在這片叢林里?”

  突然前方傳來一道聲音,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周圍擴散開來,蘇瑾時驚喜了一下,隨即又快速恢復清冷的表情,慢慢往前走去。

  半刻鍾左右,蘇瑾時來到一根橫倒,樹杆滿是綠色青蘚和藤蔓足足兩個成年人才能抱住的枯木,蘇瑾時嗅了嗅鼻空氣中充滿了怪異的氣息,有點像石楠花的味道,說不出的感覺。

  林一鳴在樹上看著此時在地面上的蘇瑾時,“不知道她來這里干什麼?,不在寺院好好待著。”搖了搖頭,不去想了,隨即用輕功跳下。

  與此同時蘇瑾時聽見有人從樹上踏空而來,隨即回身便看到林一鳴站在她面前。

  “你來這里做甚?不好在寺院好好待著,瞎跑什麼,不會怕我不回來吧”林一鳴看著蘇瑾時眼睛微笑說道。

  蘇瑾時不由俏臉微紅,立刻側身背對著林一鳴,深吸一口氣平靜道:“誰會怕你不回來了,我只是出來透透氣而已,誰管你作甚。”

  “好,好,好,是我自作多情了行吧,天色已晚,回去趕緊休息吧,明早還趕路。”說完丟給蘇瑾時一個漿果。

  “死傲嬌,回頭給你搞在床上看你還是不是這個樣子。”心里也不揭穿便轉身留下華麗的背影。

  蘇瑾時看著手中的漿果,還略帶點余溫,瞧了瞧林一鳴背影,看她吃癟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隨即跑去跟上林一鳴。

  兩道身影在月色下逐漸拉長,時而靠在一起,時而分開,不過兩人都沒注意,便消失在叢林深處。

  ……………………

  午時,青州青州百丈高的城牆整體成褐色,猶如一條綿綿鐵嶺橫在前方,巨大的城樓像天闕,擋在中央。

  集軍事,商業於一體不輸於金陵的巨大城市,兵家必爭之地。

  青州主街是一條從東大門貫穿整個青州,城內街道繁華,商鋪林立。

  現在有一輛一看就是趕了不少路,整個車廂都破損嚴重的馬車,從東邊駛入青州,飛快的駛過東大門,停都不停,一直飛馳沿主街的另一端,青州最大的醫館“妙春堂”門口前,才停下來。

  “妙春堂”不算大,甚至還有些陳舊,但卻有一種充滿中藥的氣味又很好聞,因為現在是午時,醫館里看病療傷的人很多,幾乎稱得上座無虛席。

  從馬車下來一個高馬尾且束著玉冠,一襲白衣五官精致俊朗,長著一雙桃花眼,右手手中握著一把通體純白的寶劍,宛如謫仙下凡,和一個一身琉璃裙,梳著朝雲近香髻,面帶白色面紗的美貌女子且手中同樣握一把青色寶劍。

  “林一鳴,妙春堂到了,快把岩叔送進醫館療傷。”

  “怎麼現在不叫林公子了,改叫我的名字了嘿嘿”林一鳴背著岩田進入妙春堂,側頭看著蘇瑾時戲道。

  蘇瑾時見林一鳴又戲弄自己,俏首環顧四周見沒人觀看,便抬腿一腳往林一鳴臀部踢去,白色衣物上留下了黑色的腳印,顯得格外的滑稽。

  “要你管!”

  “你謀殺親夫啊你”林一鳴大喊了一聲,便急忙背著岩田跑向內堂。

  這一句話一出,惹得醫館眾人哈哈一陣大笑。

  蘇瑾時看見眾人都看像她,面紗下的俏臉一紅,想解釋也不行,不想解釋也不行,手忙腳亂地跟上林一鳴進入內堂,背後留下了一群看戲的眾人。

  “哇!這女子好生漂亮啊,這豐乳翹臀的要是能在床上肏一晚,死了也值了。”一個身穿布衣男人小聲說道。

  “你得了吧,就你這樣,嘖嘖……沒戲,沒看見將才那位白衣公子嗎?長成那樣再說吧。”另一個中年男子漫不經心回道。

  布衣男子四周瞧了瞧小聲道:“你是不知道好多大門派那些所謂的仙子,被背後一些大人物肏得如同母狗一樣求歡,表面是仙子,暗地里比妓女還不如。”

  “我信也不信,都是些傳聞罷了,不作數,但是天劍宗的沐劍漓沐劍仙子肯定不是,她是天劍宗百年難遇的劍道奇才,一心只為劍道,有次有一個當官的想肏她,被她一劍封喉,狠著呢,後面被壓下來了,所以大多數都不知道而已。”中年男子小聲反駁回道。

  與此同時,蘇瑾時不知道的是背後有人意淫她,她的目光如同要殺人一般緊盯前面男子心里暗罵“都是你,都是你,這登徒子不要給我逮住機會,哼。”

  林一鳴背著岩田進入醫館內堂,館內裝飾古朴,藥香四溢,一位約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身穿黃色儒裙美婦正在為一位受傷的江湖人士治療。

  “大夫,能先給我身上這位前輩看看,受了很嚴重的傷,可能要“輸血”診治不然可能危及生命。”林一鳴焦急道。

  一旁的蘇瑾時也隨即拱手開口:“大夫,奴家是蘇州蘇氏,蘇瑾時,這位受傷的是我家一個長輩,還請大夫先行個方便。”

  絕色美婦抬頭看見眼前二人,女的帶著面紗看不出真容,看那身姿想必也是美貌女子,男的不由心里一顫,怎有如此俊俏男子?

  美眸盯了三息隨後還是平靜下來回道:

  “二位說笑了,救死扶傷是我們作為大夫的職責,你們二位快快把他扶到床上去。”隨即邁腿在二人面前帶路往醫床走去。

  蘇瑾時雙目盯著二人來回巡視,最後盯著美婦大夫身上,因為她剛剛發現到這個大夫,說話時眼睛緊盯林一鳴心里頓時有種不舒服的感覺,道不清暗不明,當然像蘇瑾時沒有嘗試個情愛之事,不知道這是吃醋的表現。

  隨即立馬向二人之間走去,連她自己都搞不懂的行為,為何橫插在前面二人中間,而後眾人往醫床走去。

  林一鳴本來還在雙眼津津有味,目不轉睛的偷看前面美婦的肥臀,忽然一道身影阻礙了他的視线好不難受,就像前世大學里看著電影,本在快要出來的時候,突然一道電話打進來阻止了,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

  林一鳴抬頭看見蘇瑾時那雙挑釁且警告十足的眼神,像是在說:登徒子,就知道你什麼德行,不准偷看她的,也不准偷看我的,不然有你好看,哼!

  林一鳴心想“我不僅要看,還要把你搞上床玩弄。”當然林一鳴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林一鳴對眼前的蘇瑾時也是有好感的,面對心之有感的女子要慢慢攻略才香,以他現在的武功和手段是可以霸王硬上弓,但那樣的只有欲,沒有愛。

  不過之外林一鳴喜歡玩弄、調教人妻,仙子,神女,宮主,是後話暫且不提。

  林一鳴將岩田平緩放躺在床塌之上,岩田除了偶爾在路上醒來幾次,此刻是面色發白,嘴唇干裂,毫無血色,要不是岩田是後天高手,換作旁人早就魂飛魄散。

  隨後美貌大夫翻了翻岩田眼皮,號了號脈搏,看了看傷口,傷口上有點發黑,血液凝固,隱隱有點發炎跡象,美貌大夫發現眼前這名男子不僅外傷嚴重,全身筋脈盡斷,丹田破損,流血過多且毫無生還可能,不由眉頭一皺,嘆了口氣說道:

  “公子,小姐,你們帶來的這位流血過多,筋脈斷裂,可能沒有生還的可能,還請二位盡早作打算。”

  林一鳴旁邊單手撫著下巴暗道:“就知道以古代的水平,面臨這種情況也回天乏術,這位前輩只有輸血才有一线生機。”

  開口道:“大夫,可以麻煩找一些竹筒,紗布,且在燒一壺水,還有你這有沒有細小且是空心的針頭之類的器物,我有用。”

  “針頭的話,我們醫館經常放血用的,但是有筷子般大,公子可行?。”美貌大夫一臉疑惑問道。

  “如此甚好,那麻煩大夫快些准備。”林一鳴點頭歡喜回道。

  美貌婦人看了一眼眼前的白衣公子,不知道他要做些什麼?疑惑的目光下慢慢往房間外走去。

  旁邊的蘇瑾時也不知道林一鳴要這些器物做什麼用,看道他胸有成足的神態,便沒有多說什麼,她輕輕地走到那張古朴的木椅前,裙擺隨著步伐輕輕搖曳。

  她微微彎腰,雙手輕撫過凳面,仿佛在確認它的溫度和質感。然後,她緩緩地坐下,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是一場精心編排的舞蹈。

  林一鳴低頭用手撫摸下巴雙眉呈現一個“川”字在暗暗沉思,顯然不知道背後出現的美妙身姿,他在想畢竟自己沒有醫療實踐,和自己專業不對口,怎麼做才能讓自己人前顯聖,不過於太過於出丑。

  一刻鍾左右,絕色美婦帶著林一鳴所需的器物,緩步走進房間,打破了房間沉默的二人。

  “公子,你需要的東西都准備齊了,需要奴家幫忙嗎?”一道清脆干練的聲音傳入兩人耳里。

  林一鳴見絕色大夫已准備好自己所需之物,知道接下來就是最重要的一環,成功便罷,失敗可能前輩該此一劫。

  “勞煩大夫了,你把這些器物放到桌子上便可,剩下的自己就可以。”林一鳴平靜道。

  言畢,林一鳴先將竹筒,針頭,紗布放入水壺中先進行消毒,隨後用小刀削出一個類似於前世注射器的抽桶,竹筒下轉個小孔可以正好把針頭塞入,竹筒上方開個大孔,林一鳴將紗布裹住木塞,讓竹筒內部和外部形成壓強差,就這樣一個簡化版的注射器就制作完成。

  林一鳴前世是o型血可以給任何人輸血,就不知道在這個世界自己是不是此血型,也只能賭一把了,不成功便成仁。

  絕色美婦和一旁的蘇瑾時見眼前的男子,制作出的器物她們從未見過,也不知何用?都目不轉睛的盯著看林一鳴。

  “勞煩大夫把前輩手臂露出來。”隨即說完也把自己的手臂露出,瞧著此針頭比前世的注射器還要大,心里發慌,深吸一口氣緩緩將針頭扎入自己的手臂靜脈血管。

  旁觀的兩人,見林一鳴此舉以為他要放血,心生不妥覺得和救人毫不相干,蘇瑾時連忙握住林一鳴手腕焦急地問道:“你干什麼?有這麼給自己放血嗎,我不允許你這麼做。”

  “沒事,我知道,我不會傷害自己的,這是要給前輩輸血,難道你不想救前輩嗎?”林一鳴露出了放寬心的笑容回道。

  蘇瑾時看到林一鳴不像開玩笑的神態,也慢慢松了小手,但心里卻是如果看到林一鳴有什麼不測,她會立馬出手阻攔。

  一直在旁邊看著的絕色美婦,心里也暗暗稱奇,這種醫治方法前所未見,就連自己的丈夫可能也沒見過,不由心里對眼前的白衣公子產生了好奇,想看他如何解救此人。

  隨著時間的流逝,林一鳴抽了人體極限的四百毫升,嘴唇微微發白,額頭冒出微微冷汗,隨後起身走到岩田面前將抽好的血液緩緩注入岩田體內。

  林一鳴眾人都在在床塌外一直在看岩田的反應,看他會不會有排斥反應,或者出現不適,只見岩田面色漸漸做血色起來,不禁都讓其眾人松了口氣。

  最歡喜的莫過於絕色婦人,因為她看到了不一樣的醫術,在眼前男子手中發生,這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尤其是她心愛的相公知道此事,肯定會飯不思寢不語,肯定會和這位公子成為摯友。

  絕色婦人最先上前去,號了號岩田脈搏,發現脈象平緩,不那麼紊亂,岩田的命算是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對著林一鳴驚喜道:

  “兩位,這位已經算是保下命來,剩下的就是修養,再敷上金瘡藥,再配以內服的湯藥,不出半月,定能痊愈。”

  蘇瑾時見岩叔無生命大礙,心里的石頭算是落了地連忙地拱手回道:那就多謝大夫,晚輩感激不盡,不知這金瘡藥和湯藥需要多少銀兩?

  絕色婦人擺手道:“這可不是我的功勞,你得應該感謝這位公子,不是他這種奇妙的醫術,恐怕我和我相公也救不了,所以這些藥錢就不要了”說完指了指林一鳴接著道:“再說像這位公子的醫術,我家相公要知道了,會責罵奴家的,所以就當交個朋友,所以不必拘於銀兩,互相幫助是應該的,讓那位好好養傷即可,不必擔心費用,在說也花不了什麼。”

  蘇瑾時看著林一鳴額頭冒出微微冷汗,心里還是有點愧疚,她當然知道最應該感謝的是林一鳴,就是不知道如何報答,剛要開口就被林一鳴打斷。

  林一鳴見蘇瑾時便知其意思,氣氛有點尷尬便開口調笑說道:

  “不需要你報答什麼,就是以後不要踢我屁股就行了,你得幫我重新買一件衣服便可。”

  與此同時蘇瑾時此時低頭不敢看林一鳴,猜他會提出什麼作為報答,銀兩?

  功法?

  兵器?

  或者心里隱隱期待不敢去想的,又或者又希望他提出過分的要求,那自己會答應他嗎?

  但是聽到不要在踢他屁股的時候,那種登徒子的感覺又回來了,同時心里又失落又氣憤。

  蘇瑾時的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說道:

  “你說的不需要報答什麼,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店了,哼!”

  林一鳴知道她什麼性格,沒有和她爭論,便轉移話題道:“現在岩前輩已無大礙,你青州可有親戚?”

  蘇瑾時知道此時不能耍脾氣,心里還是不舒服便嬌喝道:“我兄嫂駐扎在青州,我哥哥是青州校尉,岩叔在蘇府修養即可,我們可以去那。”

  林一鳴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即站起身來瞥了瞥美貌婦人翹臀說道:

  “那我們就不打擾大夫了,有事的話我會在青州蘇府待個一兩天,派人到蘇府即可。”

  “奴家姓徐單名一個梅字,叫我徐夫人即可,莫要叫徐大夫,顯得生份,更何況以後還要指教公子你,是我們夫妻二人打擾你才是,等他回來我會告知他。”

  “晚輩姓林名一鳴,徐夫人嚴重了,晚輩會把自己知道的告知二位,救更多的需要救治的人。”

  妙春堂門口,林一鳴將岩田扶在馬車躺好,回頭轉身對送在門外的徐夫人拱拳道:“徐夫人留步,晚輩告辭。”隨即雙目瞥了一眼徐夫人胸部,上了馬車。

  “徐夫人,告辭。”蘇瑾時拱手道。

  “告辭林公子,蘇小姐。”

  “駕”──

  徐夫人看向遠處的馬車,美眸緊盯著遠處的白色人影,心里不知想什麼,就轉身進入妙春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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