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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林一鳴

洛神賦 西門飄飄 5558 2024-09-03 18:34

  野豬林的暮色像半透明的紗,灰蒙蒙的罩著一切。──

  一杆白色約六尺左右,其形近似於槍、矛,鋒刃有棱,朔刃似劍,共有八面,斜插在眾人面前,力道之大都沒有任何破損,可想而知這杆名兵是多麼堅韌。

  蛇護法,虎護法驚魂未定的看向投擲名兵的地方。

  一位大約十八九歲的少年端坐黑色駿馬,馬側掛著銀色寶劍,穿著一件白色秀原文窄身公子袍,生得劍眉如墨,五官極其俊俏,一雙桃花眼天生帶著幾分貴氣,細看又頗為勾人,長得如同畫里走出來一般,看起來像多管閒事的江湖浪子。

  陳過見此人過來阻攔臉色微沉,怒聲道:

  “聖教辦事!不干人等閃開。”

  白衣少年表情平淡:“大家都是江湖人,為何還要刀劍相向?”

  “解決不了,大家坐下來開個座談會嘛。”

  陳過嘴角抽啦一抽,疑問道:

  “座談會?什麼座談會”還是請你不要多管閒事!

  旁觀的虎護法左手持刀砍向白衣少年。

  陳過和蛇護法同時逼近。

  旁觀的蘇瑾時一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江湖人也多,但是也要看自身實力,被反殺的人,何其之多。

  蘇瑾時滿眼焦急,正想如何解救這位膽大包天的白衣少年,卻不曾想眼前忽然寒光一閃。

  虎護法一刀劈出,心中寒氣直入骨髓,在加上受啦點內傷,那也不是一流高手可比的,想抬刀格擋已經來不及。

  擦──

  白衣少年手中長劍後發先至,拍馬飛向虎護法。

  破刀式──

  虎護法心顫道:“劍氣,這是什麼劍法?”

  白衣少年一掃而過,干淨利索的收回劍鞘。

  驚鴻一瞥間,可見劍刃之上銘刻四字:

  “一鳴驚人”

  林一鳴的“一鳴。”

  血光飛散,在空中帶出一簾血珠。

  陳過,蛇護法二人如臨大敵,察覺不妙想出手相救,可知劍法太快,以為時已晚。

  虎護法渾身緊繃,長刀掉在地上,雙手捂著喉嚨,指縫間血水橫流,眼神緊盯著白衣少年,那對眼珠子仿佛要從眼眶中凸出來一樣,踉踉蹌蹌退出幾步倒在地上,血水滲透地面石縫中,空氣中彌漫刺鼻的血腥氣味。

  一劍封喉──干淨利索。

  林一鳴一臉的平淡,好比喝水一樣簡單,不由心中回想到:“看來金庸前輩的《獨孤九劍》在這個世界是可以施展的,不負我從來到這個世界上就練起,就是那位把我養大,豐艷絕倫,韻味十足的美貌師傅也曾說過,這個劍法前所未見,太多種變化,攻擊力之強,如果練到極致,恐怕就連那天劍宗的獨門劍法也稍遜一籌,當然我肯定不會說這個不是這個世界的劍法,就騙她說我自創的,那師傅相不相信就暫且不談。”──

  刹那間鴉雀無聲,遠處觀望的眾人,臉上充滿不可思議的表情。

  在這江湖上廝殺的事,比比皆是,雖然後天被殺的也有,但大多數時候都是圍攻,或者被先天高手所殺,前提是抱有赴死之心的後天高手,打不過我還逃不過嗎,所以這位所謂的虎護法好歹是後天高手,就被這樣毫無破綻的一劍所殺。

  陳過臉上飛濺了幾滴血珠,瞧著抽搐幾下便沒了生機的虎護法,臉色蒼白,半響沒回得過神來。

  方才這位神秘男子怎麼拔的劍都沒看得清,堂堂聖教虎護法就這麼死啦?

  林一鳴收起長劍,看向面前的發愣的二人,說道:

  “還要打嗎?,不打就大家坐下來開個調解會談談不行嘛,非得死人才醒悟。”

  陳過,蛇護法,心中充滿俱意,緩慢地後退到:

  “你是誰?江湖上怎麼沒有聽到你有這麼一號人,年紀未及弱冠,卻武功如此之高,不可能是無名之輩,還有你所施展的神秘劍法,江湖上從未見過。”

  林一鳴平靜到:“歪,我要回答你哪個問題啊,難道想知道我的名字和來歷想找我報仇嗎?你這幾個問題我只能回答你一個。”眾人目光都看向這個神秘男子,顯然都想知道這個俊美少年的來歷。

  林一鳴見眾人都看向他,才慢慢對著陳過戲謔,調侃的口氣說道:罷啦,我叫“林……一……鳴!號稱九億少女的夢──來歷你就不用知道,因為知道的都死啦,至於劍法嘛,叫我一聲爸爸,我叫告訴你。”

  聞言,陳過眼中閃過絲絲怒意的眼神,很快的就壓制下去,心中想道:“眼前這個神秘男子口中的爸爸,恐怕也是什麼羞辱人的詞,想打聽到這個神秘男子的身份,恐怕也問不出什麼啦,看來今天捉拿蘇瑾時也失敗了,看他應該也不准備出手,為今之計,得趕快離開,回去稟告教主今天所發生的變故,在商討以後的事情。”

  回過神來的陳過對著蛇護法輕微的搖搖頭,蛇護法心神領會,陳過瞬間發出准備好的五枚錢鏢,往林一鳴俊臉丟去,隨後二人全力施展輕功往松樹林深處飛去。

  早已看淡一切的,林一鳴霎那間揮劍一掃,五枚錢鏢沒有蕩起任何漣漪,只不過是陳過兩人逃跑前的雕蟲小技罷啦。

  至於二人為何不殺之,說白啦林一鳴還有重要的事情去做,不能樹立過多的敵人,也不是怕殺啦他們,怕他們來報仇,現如今就以現在的的武功境界,就算先天高手的來打,最多可能堅持五六十招,就要受傷致命,到那時也就只有跑這一條路,其他的都不堪一擊,說白啦這個世界高手還是多啊,實力還是不夠,得苟著發育,至於師傅所說的《龍凰典》一式九卷,收集齊至於會羽化成仙,遨游虛空,這個只是江湖傳聞罷了,真實性還有待考證。

  而這本《龍凰典》九卷便分布在各大門派中,或者哪個世家,又或者在皇宮里,收集齊是不是就可以回家啦呢?

  這個還有待商榷……

  蘇瑾時美眸看向,正在低頭用手摸著下巴沉思的林一鳴,心中不由自主的想到:“那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得無可挑剔,尤其是那一雙桃花眼,仿佛眼前這個人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蘇瑾時走向前去對著林一鳴拱手道:

  “今天多謝林少俠相救,以後需要奴家幫忙的地方,在奴家力所能及之類,定當報答林少俠救命之恩。”

  林一鳴回個神看向眼前說話的女子,映入眼前的這位女子,身穿紅色琉璃裙,身材高挑,楊柳細腰,豐乳肥臀,秀發順滑如瀑,一張瓜子臉,兩道柳葉眉,媚眼如絲,有攝魂勾魄之感,仿佛九天仙子下凡。

  “我還以為你要問我,為什麼不殺他們二人,任他們逃脫?”林一鳴回個神輕笑道。

  蘇瑾時道:“林少俠說笑了,少俠放走他們二人肯定有少俠自己的考慮,如今奴家和我岩叔的命都是少俠所救,自然而然已不好在讓少俠殺啦他二人。”

  林一鳴道:“我初入江湖,恰好路過此地,便瞧見啦這一幕,順手搭救罷啦,遇到其他人也是一樣,所以沒有什麼報恩不報恩的,但是救你們是我想了解江湖門派分布,但是其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嘛,你懂的。”蘇瑾時道:“了解江湖門派分布,問一個江湖人都能了解,甚至連平民百姓都知道,至於少俠所說的最主要的原因少俠不說,我也不問。”

  林一鳴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道:“呃,其實也沒有什麼主要原因,就是單純地覺得你長得漂亮,和我師傅有得一拼,敢問仙子芳名?”

  蘇瑾時驚訝道:“想不到你師傅居然是個漂亮女子,想來也是隱居一方的高人,才能教得出你這樣的徒弟,也罷,奴家名叫蘇瑾時,江南蘇州人氏。”

  林一鳴嘀咕道:“蘇瑾時,瑾時,緊實,就不知道在床上緊不緊實?”

  蘇瑾時道:“少俠說什麼?沒聽得清楚”

  林一鳴急忙道:“沒,沒什麼,我是說你們這里是不是還有杭州,徐州,揚州之類的城池。”

  蘇瑾時疑惑的回答道:“這些都是有名的大城池,婦孺皆知,難道少俠不知道?”

  林一鳴解釋道:“唉,蘇仙子有所不知啊,我一年都在練習武功,從未下山過,吃穿用度都是師傅幫我准備的,她說男人就得遠離庖俎,用功讀書學武。所以我長到至今才第一次下山,這些地名我是從我師傅口中得知。”對啦,蘇仙子就不要叫我少俠啦,感覺有點別扭,叫我一鳴,或者林公子也行。

  “那就叫你林公子吧,蘇瑾時笑到”。說道這蘇瑾時幕然好像想到啦什麼。

  隨即立馬轉個身,跑去昏迷已久的岩叔身旁,伸手號啦號岩叔的脈搏,眉毛微微一皺,發覺岩叔的脈搏極其虛浮,無力,氣息也漸漸地微弱起來,再不診治,恐怕岩叔命不久矣。

  蘇瑾時焦急地向林一鳴說道:

  “林公子,這是我家中長輩,今天為了保護我,被邪教妖人所傷,能勞駕林公子送我們一程去醫館,給我岩叔治療嗎?”

  林一鳴此時正在把插在地里已久的白龍馬朔,收拾在朔布里放好,聽到蘇瑾時焦急地聲音,回頭看道:

  “嗯?我還以為就剩下蘇仙子你一個人啦,想不到還有一位生還者,我先來看看吧。”

  說完便走向岩田倒地的位置,看啦一眼岩田傷勢,眉頭一皺,感覺不太妙,隨即點啦幾個穴道,號了號脈搏,掌心貼著岩田的丹田,隨即輸送幾道內力,壓制疼痛,額頭冒出絲絲冷汗,只能說這位男子受傷嚴重,筋脈斷裂,此人救好,多半也是個廢人。

  林一鳴嘆了口氣對蘇瑾時說道:

  “這位前輩外傷,內傷皆為嚴重,全身筋脈斷裂,所幸的是血算是止住啦,但是後面治好後,多半會武功盡失,已然淪為廢人,而且這位前輩,流血過多得盡快輸血,不然還是有生命危險。”

  蘇瑾時緩緩松了口氣道:

  “多謝林公子搭救,命保住了就好,林公子所說的輸血是為何物?、”

  林一鳴道:“唉,所謂的輸血就是找一個血型和前輩的血型一樣的,在把血輸入前輩體內即可,但是過程極為復雜,而且也沒有工具,所以一個字,難!”

  林一鳴繼續說道:“前輩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我們得趕緊趕路,得盡快找個醫館,時間長啦可能就是神仙已難救。”

  蘇瑾時聽到林公子所說的,“輸血”,“血型”,之類的生詞,哪怕是博學多聞的她已是一頭霧水,當然她也不好再去詢問,看著他把岩叔抱到馬車上的林公子背影有了好奇的心思,隨即便又壓制下來,之後就急忙的跟啦上去。

  當然蘇瑾時不知道的是林一鳴隱瞞啦許多信息,在醫療不發達的古代,人只要被利器所傷,各種的病毒,細菌,處理不當,就能讓人慢慢等死,在這個所謂的,各種真氣,內力的武俠世界,也逃不過各種疾病,傷痛,武者止不過是比普通人身體素質強一點,活得久一點罷了,林一鳴前世只是個京城電影學院的大三學生,叫他演戲,扮演各種人物在行,醫療只是個處於理論階段……

  林一鳴把岩田放在沒有車廂的馬車上,隱約能看見豪華的車廂的殘余,慶幸的是整個車身還算完整,一刻鍾左右,一輛全新的馬車就被林一鳴重新安裝固定。

  林一鳴坐在車上拍了拍手說道:“蘇仙子,今天勞累一天啦,得解決溫飽問題,事不宜遲我們得趕緊上路,說完伸手對著蘇瑾時。”

  蘇瑾時看到伸手的林公子便知道他的意思,畢竟男女有別,便沒有搭手的意思,自己縱身一躍,輕飄飄的落在馬車上。

  林一鳴無奈的聳了聳肩,得……真是一點便宜都占不到啊,不由想起和師傅前一晚的顛鸞倒鳳,還有點食髓知味,也不知道何時才能見到風騷師傅,心中暗暗可惜道。

  駕!──

  林一鳴眾人駕駛馬車往青州方向趕去,後方成群的松樹林,高聳入雲,枝葉挺拔,像是在向人們展示大自然的頑強生命力,而虎護法的身軀靜臥其中與環境形成啦鮮明的對比,或重於泰山,或輕如鴻毛,也可以說: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然而,林一鳴眾人不知道是,遠處楓樹葉上,一位大約三十五六歲麗人,上衣身穿白玉蘭散花紗衣,娟紗金絲繡花長裙,烏黑綢緞般的長發梳成垂雲髻,面色如白玉,吹彈可破,兩縷散發附在雪白的面頰兩旁,眉如遠黛,一雙丹鳳眼,顯得嫵媚動人,紅潤的香唇,像正在開放的花瓣,一對晶亮的耳墜隨風微微晃動,胸部高高聳起,可想而知這華麗的服飾下有令人血脈賁張的嬌軀,而這位美貌麗人就是,林一鳴心心思念的風騷師傅。

  ──夏沛菡夏沛菡忘向消失在松林深處,已經遠去地心愛徒弟林一鳴的背影,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和徒弟交歡的場景,自己三十多年的處子之身,給啦自己心愛的徒兒,想起那根碩大的肉棒,蜜穴隱隱滲出淫液,面頰淡淡泛起紅韻。”

  夏沛菡隨手摘一片樹葉,手指結出太陽手印,用力彈出,銀白色的內力包裹那片樹葉像子彈一樣,飛速的往密林刺去。

  只聽見同一樣的聲音,從另外一邊射出。

  嘭──

  威力無比,對碰之間產生的氣波,足以逼退一個一流高手,顯然要是打在人身上,非死即殘。

  隨即一道清脆,清冷夾雜一絲喜悅的聲音傳來:

  “夏沛菡,嘿嘿,是你啊,十八年不見還是這般果敢,還以為你在十八年前爭奪《龍凰典》之後就杳無音信,還以為你死在那場大戰里,不曾想今天在這遇見你。”

  幕然一道,頭戴太極玄清冠,一身刺有河圖洛書,白色絲衣道袍,氣度雍容,言行舉止宛如江水清流,沁人心田的倩影輕踏在夏培菡眼前,兩位美貌麗人都是傾城絕艷,長腿細腰,豐乳翹臀,但氣質卻各有不同,卻沒有絲毫違和感,然而卻沒有人能欣賞這等美景。

  夏沛菡平靜道:

  “幕箐,你啊還是這麼記仇,就這麼盼著我死啊,不就是發現你獨特的怪癖嘛,就記到現在,再說又沒有其他人看見,真是個小心眼,怎麼現在是玄天宮宮主,在我這擺起譜來啦。”

  幕箐拉起夏沛菡手撒嬌道:

  “姐姐……哪有嘛,我這十幾年來一直打聽你的消息,卻都打聽不到,就以為,就以為姐姐真死在那里啦。”

  夏沛菡回道:“你看看你,比我小不了幾歲,已不害臊,像個小孩子一樣,要是你那些弟子看到,且不是驚掉下巴,一點宮主威嚴都沒有。”

  幕箐回道:“我就在你面前才這樣,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放下所有的包袱,整個人才輕松一點,對啦,你怎麼知道我是玄天宮主?”

  夏沛菡道:“我是隱居,不是仙人,我以要吃喝的嘛,隨便打聽打聽不就知道啦。”喔,對啦,你來這里作甚?

  幕箐嘆了口氣說道:“還不是我那個弟子,我害怕她有危險,不過就是我那個……那個,所以才來晚啦,也幸好那個俊俏少年救啦下來,所以才沒現身。”

  夏沛菡無奈道:唉,“你怎麼還有這種怪癖啊,喜歡在叢林里,不穿衣物行走,還喜歡自己抽打自己,自殘嗎?”

  幕箐回道:“我已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就是那感覺很刺激,很舒服,姐姐你說我這是不是有病啊?”

  夏沛菡戲謔道:“不知道你這十幾年怎麼過來的?不打算找個男人,陰陽調和一下。”

  幕箐:“這世間男子我看不上,所以不打算找道侶,一個人蠻好的。今天那個白衣少年是你徒弟嗎?武功挺強的,估計同輩中人沒有對手,尤其是那個劍法,很快,攻擊力強,是你教的嗎?”

  夏沛菡搖搖頭道:“至從十八年前,我把他撿回來的時候,他就比其他嬰兒不一樣,長大後老是說些聽不懂的詞匯,性格又活潑,悟性極強,這個劍法說他自己創的,但又想想他一直在山上,沒接觸過人,所以我選擇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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