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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上癮

劑量 歪糕 11240 2024-09-03 18:39

  第二天,我被身邊的動靜驚醒。

  江雪醒了,惺忪的睡眼還未完全睜開,便一腳踢掉了蓋在身上的被子。

  被子下面,睡裙的裙擺已經被高高卷起,將兩團白嫩嫩的奶子暴露出來,胸前的兩顆蓓蕾嬌艷欲滴,明顯比昨天腫了不少,紅彤彤的,像兩顆熟透的大櫻桃。

  她的內褲已經被我復原回原位,現在好端端的裹在屁股上,只是內褲的中間明顯有一塊干涸了的印子,正是昨晚那場大戰留下的痕跡。

  “老婆,你醒啦?”

  江雪勉強睜開眼,嘴里咕噥道:

  “怎麼這麼熱啊……空調是不是壞掉了?”

  江雪一邊說,一邊用手扇著風,鼻尖兒已經冒出了汗珠。

  為了掩蓋昨天晚上的痕跡,我特地將房間里的空調關上了。

  三亞的氣候又潮又悶,睡了整晚,我和江雪的身上都出了不少汗,這樣一來,昨晚老黃留下的罪證,也就好解釋了。

  我說:

  “我昨天夜里覺得冷,就把空調關上了。”

  江雪皺皺眉,奇怪的看著我,說:

  “明明很熱啊,你怎麼會覺得冷……老公,你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說著,便將額頭湊過來,主動來貼我的額頭。

  我想起來昨天晚上老黃的舌頭應該重點“光顧”過那里,心里沒來由的一陣衝動,沒等她貼上來,便一把摟住她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我沒有改變接吻的習慣,還是如往常那般,一寸一寸的吸吮她嬌嫩的粉唇和香舌,將她早晨起床還沒來得及刷牙的唾液,混合著昨晚老黃留下的味道,統統吸進嘴里,輕柔的舔她的貝齒。

  江雪有些懵,沒整明白我這是弄哪一出,但她平時總是習慣了順從我,因此也沒有太多反抗的意思。

  我吻了她好久,她從一開始的被動接受,漸漸的也開始動情起來,溫柔的回應著我親吻的動作,半裸的嬌軀也貼了過來。

  我一翻身,仰面朝上,讓她壓在我身上,她的發絲居高臨下的垂下來,全都灑在我的臉上,我沒空去理會,專心致志的吻著她的唇。

  江雪略微變換了一下姿勢,跨坐在我身上,俯下身來,用赤裸的雙峰擠壓著我同樣赤裸的胸膛,我雙臂用力,她貼我貼得更緊了。

  “唔……”

  她悶哼一聲,扭動著身子想往後退,我稍微松開手,給她讓出一絲空隙。

  她大口喘著氣,說:

  “怎麼回事……這里,好疼呀……”

  她用手托起自己的乳房,兩顆紅艷艷的櫻桃似乎比剛才更腫了,壓在我身上像兩顆硬挺的豆子,難怪她會覺得疼。

  我用手抓住她的臀,不打算給她留太多思考的時間,隔著內褲,用她的肉穴一下一下的抵在我勃起的雞巴上。

  很快的,我能感覺到,她內褲中間的部分漸漸變得潮濕了。

  “唉……好奇怪,總覺得今天變得好敏感……是因為剛起床嗎?”

  江雪兀自納悶,她當然想不到昨晚她都經歷了些什麼,我更不可能將這一切告訴她……就讓她一直蒙在鼓里吧!

  我繼續去吻她的唇,不讓她繼續說下去,同時將手伸進自己的內褲,把早就堅硬如鐵的雞巴掏出來,隔著她那條已經有些潮濕的內褲,不住的戳著她鼓起來的小穴。

  她的小穴應該也已經腫了才對,搞不好比奶頭腫得更厲害,畢竟昨天晚上被老黃連續折騰了兩回,老黃的尺寸我可是親眼見識過的,絕不是一般人隨隨便便就能吃得消的。

  “嗯……老公,大早上的,你這是怎麼了……平時也不見你這麼起勁……”

  我吮著她的唇角,同時用手指撥開她的內褲,用雞巴的頂端直接去磨蹭她的小穴,那里已經腫成饅頭穴了。

  我說:

  “咱們兩個好不容易出來度假,當然要抓緊機會好好親熱一番了,昨天晚上都賴老黃,要不是他非拉著我喝酒,昨天晚上就該要了你的!”

  江雪說: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昨天晚上跟海哥喝得挺開心的?把我一個人晾在晚晚的房間那麼久……”

  “別生氣啦,老婆,我這不是給你賠罪來了嘛……”

  我用龜頭不住在江雪的小穴周圍徘徊,時不時的頂進去一點,她立刻把屁股往上一抬,阻止了我的進一步行動。

  她嬌嗔道:

  “要死啦!不帶套的嗎?”

  我死皮賴臉的說:

  “來不及了……我就蹭蹭,不進去……”

  沒想到,江雪直接站了起來,徑直溜下床,她一邊捋著頭發,一邊往浴室的方向走去,邊走邊說:

  “信你才怪!我要去洗澡了,身上都是汗,粘死了!”

  “唉,別急嘛……”

  我趕緊下了床,一路追到浴室門口,打算跟江雪一起洗,沒想到被她無情的推了出來。

  我隔著浴室半透明的玻璃門,看著江雪朦朧的身影一步一步走進淋浴間,花灑噴灑下來的水珠吞噬了她,連帶著昨晚所有罪惡的痕跡,全都沿著水珠向下,滑過江雪的身體,最終消失於無形。

  我心里同時升起兩種情緒,一種是沒有東窗事發的解脫與慶幸,還有一種是對於昨晚那些即將消失的痕跡的留戀與惋惜。

  我知道,要不了多久,酒店的清潔人員就會將沾滿罪證的床單被褥全部更換一新。這一夜,就像一場荒誕的春夢,不會留下任何印記。

  正在我胡思亂想間,老婆洗完澡出來了。

  她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將只裹了一條浴巾的半裸身子貼過來,抬起一條白花花的大長腿,無比自然的伸到我懷里。

  我一把抓過來,手不老實的沿著她滑嫩的大腿,探向她的兩腿中間,沒想到江雪兩腿用力一夾,用她的大腿牢牢箍住我的手,讓我動彈不得。

  她拍了一下我作怪的手,對我說:

  “別不老實,我伸過來是想讓你給我按按的……”

  跟著,江雪捏了捏自己的肩膀,說: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早上起來身體好酸,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偷偷壓我來著?”

  我說:

  “哪能啊!”

  的確,壓你的不是我,是老黃啊!

  晨間按摩的時候,我揩了不少油。

  江雪對於我揩油這件事並不反感,但我倆很少會進行到最後那一步。

  江雪大概是不感興趣,我則是因為昨天晚上連續擼了兩發而有些心虛,擔心交貨量不夠被老婆察覺出什麼異常來。

  事實上,我到現在為止還保留著每周至少擼三次的習慣。

  有時候一天里擼得狠了,晚上確實交不出貨,畢竟年紀也上來了(我今年三十三歲),體力比不上十幾二十歲的時候,沒辦法夜夜七次郎了。

  也許正因為這樣,我和江雪做的次數才少得可憐吧?

  洗漱完畢之後,我和江雪手挽著手,一起去餐廳吃早餐,剛好在餐廳遇見了同樣來吃早餐的老黃和晚晚。

  老黃見到我倆,表情明顯有些不自然,招呼也沒打,便拿著還沒盛滿的餐盤回去座位上了。

  晚晚倒是神色如常,很有禮貌的和我們打招呼,還因為待會兒的行程而雀躍不已。

  我簡單拿了點食物,徑直去了老黃那一桌,我們倆看著不遠處有說有笑一起取食物的江雪和晚晚,她們倆親昵得像兩姐妹一樣。

  江雪身材高挑,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晚晚發育得很好,雖然還不到十歲,但身高已經超過一米五了,兩個女生並肩走在一起,組成一道靚麗的風景线。

  我對老黃說:

  “老黃,你得表現得自然一點,咱們今天還得一起出海呢……”

  老黃眼睛盯著取餐中的兩個女生,也不知道是在盯著江雪還是晚晚,他嘴里默默的嚼著食物,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連話也沒說。

  不一會兒,江雪和晚晚也加入進來,晚晚興奮得討論著待會兒的行程,今天我們約了出海玩尾波衝浪,晚晚是第一次玩,她從小活潑好動,最喜歡這種刺激的運動項目,從昨天開始就一直興奮得不得了。

  江雪囑咐她別太興奮,也別吃太多,不然一會兒在游艇上會暈船的。

  我盡量自然的融入了她們的對話。

  唯有老黃,一個人默默的吃著飯,半天也不說話。

  我知道他還在為昨天晚上的事而感到緊張和不自在,不由得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他仿佛終於醒過神來,這才略微參與到聊天當中。

  早餐過後,我們一行四人踏上行程。

  衝浪的地點距離酒店不算很遠,我們四個人剛好包下一整艘快艇,在衝浪店換上適合下水的衣服後,我們便乘船出發了。

  江雪沒有穿昨天那身比基尼泳衣,女孩子怕曬,她穿了一身看起來很專業的緊身連體泳衣,從頭到腳包裹得嚴嚴實實。

  江雪換好衣服後,我注意到一旁老黃的表情,他看起來略微有些失望。

  不過,他這種“刻板印象”,要不了多一會兒便會徹底改觀。

  天氣很好,我們興致很高。

  上了船,船員和教練是兩個姑娘和一個小伙兒,聽口音都是東北人,皮膚都曬得黝黑黝黑的,透著陽光健康的勁兒。

  我們打趣道,老黃若是融入他們,一點違和感也沒有。

  老黃笑了笑,上船之後,老黃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些,終於不再像早上那般尷尬了,整個人放松了不少,看起來也自然多了。

  他自告奮勇第一個下水嘗試。

  這是他第一次玩衝浪,老黃的運動細胞遠不如他女兒晚晚那麼好,下水之後連嗆了十幾口海水,一次也沒能成功。

  我們在船上笑得前仰後合,他終於放棄了。

  上船後的老黃成了一只名副其實的落湯雞,老婆江雪笑著給他遞水,並幫他把毛巾披在身上。

  江雪的手隨意的拍了拍老黃的肩膀,原本只是朋友間很正常的舉動,沒想到老黃反應很大,險些把江雪嚇一跳。

  老黃隨即反應了過來,他假意扭了扭肩膀,裝作一副痛苦的樣子,說:

  “哎喲……剛才好像扭到了……有點疼……”

  江雪果然沒發現異樣,關切的問:

  “是不是受傷了?嚴不嚴重?”

  江雪距離老黃很近,老黃更不好意思了,說:

  “沒事,應該就是抻著了,一會兒就沒事了……”

  我說:

  “別是抽筋了,咱們要玩好幾個小時呢,你剛開始就受傷了怎麼行?”

  我一邊說,一邊走到老黃身邊,扯下他的救生衣。

  這樣一來,他魁梧健碩的上半身就完全赤裸了。

  老黃瞪了我一眼,我沒有理會他,用手捏著他的肩膀,幫他做著按摩。

  這時,教練問道:

  “下一個是誰?”

  我對江雪說:

  “老婆,你先去吧,我幫老黃按按。”

  江雪有些怕。她本來就不是喜歡刺激的人,見老黃那麼健壯的人,剛一下水就受了傷,心里便打起了退堂鼓。

  她對我說:

  “要不你先去吧,我等一下再去……我可以幫海哥按……”

  我說:

  “那行,我給你們打個樣!”

  說罷,衝老黃使了一個眼色,跟著便下水了。

  我天賦還行,至少比老黃要好,第一次就勉勉強強站了起來,接連試了幾次過後,已經能松開拉繩,跟隨游艇掀起的尾波,自己滑行一段距離了。

  我在水里這段期間,當然看不見船上發生了什麼。不過,想也知道,以老黃那別扭的性格,讓江雪一直幫他按肩膀,他估計尷尬症都要犯了。

  我越想越覺得好笑,在水里滑了十來次之後,教練把我拉上船,出乎我意料的是,江雪和老黃似乎聊得很開心,我上船聽見的第一個聲音,就是老黃和江雪兩人發出的笑聲。

  我問:

  “你們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江雪和老黃一開始不想告訴我,還是晚晚告訴了我答案,原來他們抓拍到了我落水時的丑樣,要多丑有多丑,兩個人笑得前仰後合。

  我說:

  “這有什麼好笑的,剛才老黃不比我丑?”

  接著,我轉過頭來問老黃:

  “怎麼樣?肩膀還疼嗎?”

  老黃紅著臉說:

  “不疼了……多虧江雪幫我按了按,感覺好多了……”

  我將江雪攬在懷里,說:

  “喲,看不出來,你還會妙手回春啊!”

  江雪一下子掙開了我,躲得遠遠的。我剛從海里上來,渾身都是海水,江雪愛干淨,說什麼也不肯讓我摟著她。

  我一臉嫌棄的說:

  “躲什麼呀,待會兒還不是都得下水……下一個是誰?你還是晚晚?”

  老婆有些膽怯,晚晚躍躍欲試。

  我說:

  “那就晚晚先吧,老婆你下一個!”

  我領著晚晚來到船頭,跟她重復著動作要領,直到看著她下水。我一直待在船頭,老黃和江雪則一直躲在船艙里。

  我當然是故意的,故意讓老黃出糗。

  我自然不相信老黃在江雪清醒的狀況下會對她做出什麼來,也不擔心江雪會對老黃做什麼,一切只是我身為一個綠奴的一廂情願罷了,只要我給他們留出足夠的空間,就有無限的想象空間。

  晚晚很棒,盡管力量稍顯不足,但協調性很好,已經滑得有模有樣了。

  將晚晚接上船之後,終於輪到江雪下水。

  船上的三人都屏住了呼吸。晚晚只是單純擔心她的江雪姐姐,而我和老黃的心思卻並不單純。

  江雪下水了。

  她那身緊身的連體泳衣,一觸到海水,便瞬間繃緊,緊緊貼合在江雪的身上,將她曼妙的身材纖毫畢現的勾勒出來。

  老黃看得眼睛都直了,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終於發現了江雪身上的異樣:

  泳衣里自然是不可能穿內衣的。

  江雪穿的這身泳衣特別纖薄貼身,她上半身被救生衣遮住,什麼都看不見,可她的屁股是露在外面的,貼身的泳衣將她沒穿內褲的臀形完美的勾勒出來,連屁股中間的臀溝都異常顯眼。

  仔細看的話,甚至能看見她兩腿中間微妙的凸起,那是她還未消腫的饅頭穴,將泳衣的表面撐出來一個駱駝趾的形狀。

  我用眼角瞄向老黃的褲襠,他那里已經鼓起來了,盡管不是很明顯,卻還是叫我給發現了。

  我胯下的雞巴同樣火熱難當,好在我不久之前才下過水,寬大的泳褲吸飽了海水,變得沉甸甸的,這才將我胯下那根不安分的小兄弟給強行壓下去了。

  想必老黃也是如此吧?

  江雪開始了她的表演。

  她身材纖細高挑,线條很好,看起來一副很會運動的樣子,但其實她協調性差得離譜,教練教了很久的“蹲板”姿勢她學不會,最後只好用“躺板”的姿勢。

  所謂“躺板”,就是人躺在水面上,雙腿岔開,用腳掌勾住漿板,雙手用力拽住拉繩,隨著游艇前進,拽動拉繩,把她從水里帶起來。

  只不過對於江雪來說,這套流程有些冗長了。

  她幾乎全程維持在第一步,即四仰八叉的躺在海面上,雙腿岔開,朝向船的方向。

  海水不斷衝刷著她兩腿中間的褲襠,纖薄的泳衣變得愈發緊繃貼身,幾乎等於她主動張開雙腿,將她赤裸的小穴展示給船上的人看似的。

  老黃的臉上帶著深色墨鏡,一動不動的凝視著海里的方向,雖然看不見他的眼睛,但不用想也知道他的眼睛此時正盯著哪里。

  反復折騰幾次過後,江雪想放棄了,我卻勸她多試幾次。

  終於,在江雪自己都不抱任何希望的時候,她居然奇跡般的站了起來,並且跟隨著游艇滑行了相當長的一段距離,她的雙腳全程穩穩站在漿板上,比我們所有人都要穩。

  “哇哦!”

  上船後的江雪歡呼雀躍,忍不住在甲板上跳了起來。我衝過去抱住她,將她抱在半空轉了幾個圈,這才將她放下來。

  “老婆,你太棒了!你看,果然我讓你多試幾次是對的吧?”

  江雪用力的點頭,因為在水里使了太多力,這會兒她幾乎已經站不穩了。

  我幫她把濕透的救生衣脫下來,並貼心的幫她披上浴巾,浴巾垂下來的角度經過我精心設計,剛好將她的胸口露在外面。

  興奮的江雪並沒意識到這一切,還在不停在甲板上開心的跳躍著。

  隨著她跳動的動作,她那對並不算大的乳房在纖薄的泳衣下面掀起了歡快的波浪。

  我先前說過,江雪的胸部尺寸雖然不算大,但勝在彈性好,這下徹底展現出來。

  她的兩只奶子就像兩只歡快的小兔子,兀自蹦個不停,不知疲倦。

  不得不提的是,江雪的這件泳衣真是買對了,纖薄得出奇,剛才她一直穿著救生衣才沒暴露得很明顯,此時將救生衣脫掉,在她胸口的位置上有兩個明顯的凸點,正是她的兩顆乳頭,隨著她歡呼雀躍的動作,來回摩擦著她浸滿了海水的泳衣。

  也許是老黃昨天晚上嘬得太狠了吧?她那里直到現在都沒消腫,再加上泳衣不住的摩擦,變得愈發挺立了。

  我瞥向老黃,他的眼神已經有些不對勁了,痴痴的望著江雪的胸口,一句話也不說。

  雖然他臉上帶著墨鏡,但他現在這個樣子,還是太過明顯了一些。

  我借口幫江雪擦干身上的水漬,故意用毛巾擋住她的胸口,香艷的場景被毛巾阻斷,老黃這才回過神來,開始不要命的夸贊江雪剛才衝浪的技術。

  江雪春風得意,叉起小蠻腰,手舞足蹈,不亦樂乎。

  她見好就收,成功了一次後便再也不肯下水,躲在船上,從攝影師那里要來剛才拍攝的照片,進入了瘋狂P圖的無我之境。

  再後來,我跟老黃還有晚晚各自又試了一次,晚晚進步最快,我稍遜,老黃也終於站了起來。

  三個小時的出海時間飛一般逝去,我們終於趕在頭頂陽光最烈的時候趕回了衝浪店。

  衝浪店配備了淋浴間,但條件很簡陋,男女淋浴間的中間只隔了一塊薄薄的木板。

  我們一起衝涼,隔壁江雪和晚晚交談的聲音清晰無比的傳進耳朵。

  我和老黃聽著隔壁嘩啦啦的流水聲音,想象著花灑的水流滑過江雪那曼妙的身體,我看見老黃的下體漸漸硬了起來。

  這時候,我突然說:

  “老黃,晚上要不要繼續?”

  我這句沒頭沒尾的話讓老黃的雞巴瞬間跳了幾下,他支支吾吾的,顯得慌張極了,忙不迭打斷我道:

  “老呂,你……你瞎說什麼呢?”

  我說話的時候沒有刻意壓低聲音,隔壁的江雪和晚晚聽得一清二楚,江雪的聲音突然從隔壁傳過來:

  “你們倆又在那密謀什麼呢?”

  老黃嚇得險些縮了陽。我則淡定的說:

  “沒什麼,想著今天玩得這麼痛快,晚上要不要去吃點好的……”

  江雪仿佛看穿了我們的小心思,說:

  “然後,再趁機喝兩杯是吧?哼哼!”

  我和老黃訕笑一聲,算是默認了。

  看得出來,江雪和晚晚上午的確玩得很開心,我們洗完澡後,她們竟然破例答應了我們的要求:

  “看在咱們出來休假的份上,在三亞這幾天,允許你們喝一點啤酒,但回了北京之後就不能再喝了!”

  老黃感恩戴德,千恩萬謝,頭點得仿佛小雞啄米。

  短暫休整了一下之後,下午,我們又去了海釣,盡管一整個下午的時間連根海草都沒釣上來,但船上還是留下了我們的歡聲笑語。

  晚上,飢腸轆轆的一行四人直接殺到附近的一家網紅火鍋店,這家的糟粕醋火鍋很有名,我們在北京沒吃過,剛好嘗嘗鮮。

  我和老黃點了兩杯扎啤,江雪和晚晚喝椰子汁,老黃自然免不了又點了幾盤涮生蚝,席間略過不表。

  吃完晚飯,我們吃飽喝足,打車回酒店。

  路上,晚晚就打起了瞌睡。

  的確,對於一個還不滿十歲的小姑娘來說,今天一整天的行程的確有點消耗過大了。

  別說是她,我們大人都有些吃不消。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我們各自回房間洗漱休息。

  趁江雪洗澡的功夫,我給老黃發微信,還是和昨天一樣,隨即撤回。

  他先是回了我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隨後又發了一個OK的表情。

  和我一樣,都撤回了。

  江雪洗完澡後,我如法炮制,遞給她加了藥的瓶裝水,她沒有多想,仰起頭幾乎將瓶子里的水全喝光了。

  我起身去洗澡,等我洗完澡出來時,江雪又睡著了。

  我的心髒砰砰砰跳得很厲害。才第二次,我幾乎對這種背德的禁忌感覺上癮了,還未等老黃過來,我胯下的雞巴便翹起來老高。

  要不干脆別等老黃,趁江雪昏迷,我自己上吧?

  這個念頭在腦海里轉瞬即逝,我追求的是那種極致被綠的感覺,如果這件事由我自己來,就沒意思了。

  我在房間里等待老黃敲門,期間,我靜靜的欣賞著江雪昏睡中的身姿,被她睡美人般的美貌所折服。

  但我沒有動她一根汗毛,今晚的她是屬於老黃的,這是我一早就定下的游戲規則。

  又過了一會兒,門口響起咳嗽聲,我打開門。老黃一如昨天,孤零零的站在門外,身上只穿了浴袍。

  我閃身讓他進屋,他輕手輕腳的來到床邊。

  我問他:

  “怎麼這麼慢?”

  他回答說:

  “今天晚晚有點興奮,不好睡,好不容易才睡著的。”

  我點了點頭,白天過度興奮和勞累,容易引發交感神經興奮,會比平時更加難以入睡。

  老黃湊到江雪身旁,來來回回欣賞了好一會兒,問:

  “江雪睡得快嗎?”

  我晃了晃手里的透明小藥瓶,說:

  “和昨天一樣,沒等我洗完澡,她就睡著了。”

  老黃嘖嘖贊嘆:

  “你那個藥可真牛,這不是誘人犯罪嘛!”

  他一邊說,一邊嫻熟的脫去浴袍,我注意到他身上還穿著昨天那條內褲。

  我默默咬緊牙關……別告訴我他就帶了這麼一條內褲,他都不換的嗎?

  隨著浴袍被脫下,淡淡的腥臭味從他下體的方向飄散過來。我不忍在他身邊繼續逗留,於是默默回到角落,和昨天一樣,沒入黑暗。

  想象一下吧,老黃的那根裹在至少兩天沒洗的內褲里的髒臭的雞巴,等一下便要狠狠插進江雪冰清玉潔的逼里,真是想想就叫人興奮!

  但,套還是要戴的,安全始終排在第一位,我還沒有被欲望衝昏頭腦。

  我給老黃丟過去一枚保險套,囑咐他戴上,然後開始他的表演。

  他沒有馬上去戴保險套。甚至我懷疑,他都沒聽清楚我說了什麼,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已經放在江雪美好的身體上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這次他沒打算從接吻開始,而是捧起了江雪那一雙玉足。

  江雪因為身材高挑,腳的尺寸也不小,鞋子都穿的三十九碼。

  她平時習慣穿舒適的運動鞋,卻又很少走路,兩只腳被呵護得很好,白白嫩嫩的,上面連一點死皮也沒有。

  今天去衝浪的時候,江雪穿的是連體泳衣,全身上下,除了頭和手以外,就只有雙腳是露在外面的。

  當時她這雙白嫩的腳丫浸泡在湛藍清澈的海水里,叫人很難想象,如此純淨無垢的地方,竟然已經是她全身上下最髒的存在了。

  大概從那時候起,老黃就看上了這對腳丫,他惦記了一整天,如今終於得償所願,能將它們捧在手心里,放在鼻子下面,好好的感受一番了。

  他將江雪的兩只腳並攏在一起,將她的十根腳趾聚攏成一團,放到他鼻孔的正下方,貪婪的嗅著她趾縫里殘留的味道。

  老黃大概要失望了,江雪每次洗澡都很仔細,不會放過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莫說是腳趾縫,連指甲縫里都不會殘留任何味道。

  但老黃還是貪婪的嗅著,一臉痴漢樣。我很想問他都聞到了什麼,卻又不想打斷他的節奏,最後還是忍住了,任由他捧著江雪的腳胡來。

  今天晚上,老黃從昨天的“舔黨”變成了“嗅黨”。

  鼻子嗅過江雪的腳趾縫之後,又來到了她的腳掌上,隨後沿著腳心的紋路一直向下,連腳後跟和腳踝都不放過。

  腳踝再往上,便是小腿了。

  老黃顯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抓著她兩只纖長白皙的小腿,又是一陣嗅聞。

  一個姿勢待得久了,老黃有些累,便索性仰面躺在床上,將江雪的兩只腳抬起來,踩在他臉上,然後一點一點向下延伸。

  老黃的腦袋躺在江雪的兩條大腿中間,他一邊用臉頰不住摩擦著江雪爽滑的大腿肌膚,一邊牽引著她的腳,緩緩來到自己的胸口,用江雪的大腳趾撥弄自己早已挺立起來的奶頭。

  才過了一個晚上,闊別房事已久的老黃就爆發出了驚人的想象力。

  我蜷縮在角落里,雞巴硬得不行,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錯過了什麼細節。

  老黃那龐大的身軀活像一條肉蟲,躺在床上不住朝江雪的兩腿中間挺進。

  眼看著,他的腦袋已經抵在江雪軟彈的屁股上了,這時候,江雪的腳丫剛好來到他小腹的位置上。

  老黃用雙手抬起江雪的屁股,將自己的臉埋進去,讓江雪的屁股壓在自己臉上。

  如此一來,在重力的作用下,老黃的鼻梁深深嵌進江雪幽深的臀縫里,也許那里才有他最想要的味道吧?

  果不其然,老黃緩緩剝下江雪的內褲,分開她的臀瓣,將臉埋進去,貪婪的吸吮著那里的氣味,緊接著,他發出一聲迷醉的呻吟聲。

  我看到,他的內褲已經被他堅硬如鐵的雞巴支起來老高了!

  他一把扯掉自己的內褲,抓著江雪的腳,用她的腳丫夾住自己的雞巴,開始緩緩上下套弄。

  虧得是江雪的身材足夠高挑,腿足夠長,如若不然,如此高難度的姿勢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老黃此時還沒來得及戴套,江雪嫩白的腳丫直接夾住他髒臭的雞巴,來回的套弄。

  隨著包皮上下翻動,一股難聞刺鼻的惡臭味在房間里彌漫開來,就連坐在角落里的我都能清晰的聞到!

  媽的,都叫老黃洗澡了,他到底聽進去沒有?

  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吧唧吧唧的口水聲吸引了我的注意。

  口水聲來自江雪的股間,老黃的臉正埋在下面。

  看來老黃終於開竅了,知道在辦事之前應該先把前戲做足。

  老黃的肺活量真不錯,一般人鼻子被兩團富有彈性的屁股夾住這麼久,大概早就窒息了。

  我從坐著的沙發上站起來,一邊擼動著自己的雞巴,一邊緊緊盯著江雪的兩腿中間。

  江雪的一雙美腿被微微分開,借著夜燈的反光,我看見老黃的舌頭正賣力的在江雪的嫩穴上耕耘,他的鼻尖不住的往江雪的屁眼里面頂。

  虧得他不是歐美人的鷹鈎鼻,不然按他這麼個頂法,估計今晚江雪的後門都要不保……

  媽的,連我都沒玩過江雪的後門!

  這麼一想,我更加興奮了,雞巴粗了一圈,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粗。

  我覺得單手擼已經不足以呈現我當時的興奮程度了,於是我改成了雙手抓握,像消防員拿著滅火的水管,只是這條水管無論如何都滅不了我內心的浴火。

  轉眼間,老黃的肺活量已經見了底,他從江雪的屁股底下鑽出來,撕開保險套,套在他怒脹的雞巴上。

  “嗯……”

  老黃插入的時候,我聽到他悶哼了一聲,他昨天可是從頭到尾都沒出聲。

  我全程站著(剛才站起來後便忘了坐下),眼睛像釘子一樣狠狠釘在兩個人交合的地方。

  也許是今天的潤滑程度比昨天要好,老黃沒插幾下,便從兩個人的交合處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為了插得更爽利,老黃干脆扛起江雪的腿,將它們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彎下腰去吻她的嘴。

  江雪的身體幾乎被對折,兩條腿被夾在老黃和她自己的身體中間,如同夾在熱狗面包里的香腸。

  這個姿勢下,老黃每一下都能插到底,他干脆蹲在床上,居高臨下,開始了大起大落式的大力抽插。

  啪……

  啪……

  啪……

  老黃插的頻率不算快,每一下,他都將雞巴拉出來再插到底,每一下,他的雞巴都好像重錘一樣砸在我的心口,那種心髒被瘋狂蹂躪的極致痛感,幾乎讓我瞬間高潮……

  老黃殺紅了眼,瘋狂的進攻,瘋狂的操干,我也紅著眼,賣力的擼管……

  “肏,真他媽爽……”

  “肏,太他媽的爽了……”

  情欲正在榨干老黃所剩無幾的理智,讓他腦袋里可用的詞匯量急劇減少,到最後,只剩下單調的一個“肏”字。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佝僂著身子,像一只煮熟的大蝦一樣,擼著雞巴,看著毫無知覺的老婆被別的男人按在胯下承歡,快感止不住的一波又一波刺激著我的脊柱,衝刷著我的精關,不斷將我推上欲望的巔峰。

  就在戰斗已經趨於白熱化,我和老黃雙雙即將發射的時候,突然,門口響起一陣突兀的敲門聲。

  這陣敲門聲有如一盆冷水,直接澆熄了我們身上的浴火。

  老黃停下動作,豎起耳朵聽門外的動靜。我也默不作聲,打算靜觀其變。

  咚咚咚……

  敲門聲還在繼續。

  我衝老黃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噤聲,然後提好褲子,去門口開門。

  門打開一道小縫,起初我並沒有看到門口的人,直到視线向下,我才看到了晚晚的身影。

  我驚得當場就萎了,小聲詢問道:

  “晚晚?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

  晚晚懷里抱著娃娃,小聲說:

  “呂山叔叔,我睡不著……爸爸不在房間里,我找不到他……”

  我一拍腦門,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

  我只好硬著頭皮說:

  “你爸爸……他好像去海邊散步了,應該一會兒就回來……”

  我看她可憐兮兮的表情,有些不忍心,說:

  “你的江雪姐姐也睡著了,要不這樣吧,呂山叔叔先陪你待一會兒,你爸爸應該很快就回來了,你看行嗎?”

  晚晚乖巧的點了點頭。

  我對晚晚說先等我一下,然後快速回到屋里,低聲對老黃說:

  “我先過去陪晚晚,你完事後趕緊過來……記得處理垃圾!”

  老黃點了點頭,此時他的大雞巴還插在江雪的逼里。

  我嘆了口氣,沒想到才第二天就打破了先前定下的約法三章,要放任老黃和江雪單獨待在房間里了……

  唉,情勢所迫,沒辦法,事急從權嘛!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將半軟的雞巴夾在雙腿中間,看了看沒發現有什麼異樣後,便來到門口,拉住晚晚有些冰涼的小手,陪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已值深夜,酒店的走廊上頗為冷清。

  晚晚和老黃的房間是雙床的標間,我和江雪住的則是大床房,房型不同,因此我們的房間並不挨著。

  回到房間後,我讓晚晚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上躺好,我則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陪她。

  這個可憐的孩子,因為媽媽走得早,每次身邊都得有人陪著才能睡著。

  盡管她年齡逐漸長大,和老黃男女有別,應該要分房睡了,可晚晚就是不答應,非得和老黃擠一個房間。

  晚晚見有熟悉的人陪在她身旁,心里踏實了許多。

  我握著她的手,她手心的溫度漸漸回升,不再像剛才似的那麼冰冷了。

  直到她的手心達到了正常溫度,我看見她眼皮越來越沉,終於要進入夢鄉。

  “謝謝你,呂山叔叔……”

  “不客氣,晚晚,快睡吧,做個好夢!”

  我摸了摸晚晚的額頭,再看她時,她終於睡著了。

  我則一個人呆在黑暗的房間里,思緒始終無法平靜。

  也不知道老黃和江雪那邊怎麼樣了?沒有我在旁邊看著,老黃該不會對江雪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如今我坐在晚晚的身旁,晚晚的純真無邪讓我自慚形穢。

  我的欲念正在快速消退,理智重新回來。

  我開始懊悔自己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來,我這樣,對得起江雪嗎?

  對得起晚晚嗎?

  對得起我們兩家長久以來的交情嗎?

  我咬著嘴唇,黑暗中,我能聽見自己抽泣的聲音,但我的眼睛始終干涸,像是已經喪失了人類最基本的情感。

  正當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時,門口響起老黃的咳嗽聲。

  我走過去打開門,走廊上的光亮照進來,我發現我又變回那個仿佛對一切都毫不在乎的模樣了……

  “完事了?”

  “嗯……晚晚睡著了吧?”

  “嗯。”

  “痕跡都清理干淨了?”

  “放心吧,和昨天一樣,我走到很遠才把垃圾扔掉的……”

  男人間的對話,就是這樣的簡短而蒼白。

  我說:

  “我回去睡了,明天見……”

  他說:

  “好。”

  於是,我們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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