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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劑量

劑量 歪糕 11331 2024-09-03 18:39

  那天晚上,我回到房間的時候,房間里漆黑一片。

  老黃臨走的時候將夜燈關上了,我不想驚擾江雪,索性沒有再開。

  我摸著黑來到床邊,江雪的呼吸聲悠長而均勻,睡得很熟。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里莫名的松了口氣。

  老婆還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這樣安慰著自己,強迫自己忽略掉老黃留下的氣味,迅速脫衣上床,躺在江雪身邊,將她柔軟的身子摟進懷里。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這樣想著,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我們一行四人照例約在一起吃早餐。

  我和老黃很默契的誰都沒有提昨天晚上那件事,反倒是晚晚,小孩子心里藏不住事,吃飯的時候便將昨天晚上睡不著過來敲門的事說了出來。

  江雪很驚訝,她不是那種睡覺很沉的人,平時夜里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她都會醒,所以她很驚訝,她竟然會對昨天晚上晚晚過來敲門這件事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在一旁打著馬虎眼,對江雪說:

  “昨天出海玩了一天,你大概是太累了吧,所以沒醒過來。”

  江雪面帶歉意的拉著晚晚的手,說:

  “抱歉啊,晚晚,昨天晚上應該江雪姐姐過去陪你的,你一個人睡覺,肯定嚇壞了吧?”

  說著,她用眼睛剜了一下老黃,說:

  “你大晚上跑哪去了?不知道晚晚一個人睡覺會怕嗎?”

  老黃支支吾吾的說:

  “我,我晚上睡不著,不想吵到晚晚,就一個人去海邊散步了……”

  老黃雖然神色慌張,但比起昨天來已經強了不少,至少看上去不像昨天那麼不自然了。

  我在一旁暗自慶幸,幸好有了昨天的經驗,老黃今天自然了些,不然保不齊會被江雪看出什麼貓膩來。

  江雪似乎對老黃的回答不是很滿意,說:

  “要不今天晚上我陪晚晚睡吧,你們兩個大老爺們睡一間房。”

  “啊?”

  我跟老黃同時發出驚呼。

  江雪卻說:

  “啊什麼啊?你們兩個晚上喝酒,睡覺肯定會打呼,晚晚更睡不好了,就讓你們兩個互相傷害去吧!”

  “這……”

  我面露難色,如此一來,我先前的計劃豈不是要泡湯了嗎?

  我看向老黃,老黃也看向我。

  他臉上的表情雖然也有點犯難,卻也有幾分如釋重負的模樣。

  我能感覺到他其實是想答應的,我當然知道是為什麼,這樣一來,晚晚和江雪在一個房間,他就不必再配合我的計劃了。

  我將最後的希望寄托在晚晚身上,問她:

  “晚晚,你答應嗎?”

  晚晚瘋狂點頭。

  我心里直接涼了半截,還能有什麼辦法?他們三個都同意,總不能就我一個攔著死活不同意吧?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干脆全身心投入到度假的行程當中,再也沒機會做那檔子事了。

  我和老黃睡雙床房,兩人分睡兩邊。

  我入睡慢,每晚伴著老黃的呼嚕聲艱難入睡。

  老黃醒得早,每天早上都被我的呼嚕聲吵醒。

  還真叫江雪說准了,我們倆純純的互相傷害。

  我們在三亞待了十天左右,回程前的最後一站,是去三亞的免稅店血拼。

  這回,江雪成了絕對的主力,我們其他三個只是陪襯,或者拎包的掛件。

  在經過某名品首飾店的時候,老黃執意要送我和江雪一件禮物。

  這家的首飾價格不菲,一開始江雪說什麼都不肯要,我卻知道老黃的小心思,於是勸說江雪收下了。

  最後,老黃挑選了一件送子觀音的玉質首飾給江雪,寓意再明顯不過。

  作為回禮,我們給晚晚挑選了一枚玉如意的掛墜。

  玉器素來有寧神安神的寓意,我對晚晚說,戴上這枚玉如意,晚上睡覺的時候便不會做噩夢了,保證每天晚上都能睡個好覺。

  晚晚很懂事,連聲道謝,很開心的收下了。

  十天後,我們由三亞啟程回北京。

  由於剛剛休了長假,我們幾個都積壓了不少工作需要處理,剛回來的那幾周我們都很忙,再加上晚晚也要准備期中考試,因此大概有一個多月,我們兩家人都沒什麼機會來往。

  這段期間,發生了兩個不大不小的變化:一是我跟江雪重拾激情,夫妻生活變得比以前和諧了不少。

  所謂“小別勝新婚”,發生在三亞的那段經歷對我還是有刺激作用的。

  二是晚晚終於可以自己獨立睡覺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和江雪送給她的玉如意起到了作用,老黃對此甚感欣慰。

  閒話少敘。

  在四月底的某一天,發生了一件讓我毛骨悚然的大事。

  這一天和往常並沒有任何不同,唯一的變化大概是天氣越來越熱了,大街上年輕女孩們的穿著愈發清涼,天空湛藍,空氣清新,如果不是漫天飄飛的楊柳絮的話,這大概是北京一年當中最舒服的時節。

  我卻很討厭這段時間,因為我患有嚴重的過敏性鼻炎,春天本就是花粉肆虐的季節,再加上漫天的楊柳絮,幾乎能要了我的命!

  我除了戴好口罩,盡量減少外出之外,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認命似的等待這兩個月過去,到了五月下半旬大概會好一些。

  這幾天,我實在難受得很,便打電話給我做醫藥的朋友,問他要點治過敏的藥,幫我渡過難關。

  這個朋友是我讀大學的時候認識的,我們關系很鐵,只是畢業後我們倆不在同一座城市,平時幾乎都是微信和電話聯系。

  他是學醫藥的,畢業後加入一家醫藥創業公司,專門做國外的仿制藥,最近這幾年發展得很不錯,融資都拿了好幾輪了。

  常見藥我一般不會找他,但我過敏實在太嚴重,國內常見的抗過敏藥對我根本不起作用,因此每年的這個季節,我都會找他幫忙。

  他辦事很靠譜,在我找他之前,他就已經提前幫我留好了藥,正打算這兩天給我寄過來呢。

  我倆在電話里寒暄了幾句,末了,他突然問起我一個事。

  “老呂,上次我給你的藥你用完了嗎?要不要我再給你預備點?”

  我有些納悶的問:

  “什麼藥?”

  “少跟我裝蒜……就是上次給你的那瓶『治失眠的藥』啊!”

  一個多月沒碰那瓶藥,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便說:

  “哦,那個啊……還多著呢……我最近沒怎麼用……”

  電話那頭說:

  “夠用就行……我跟你說啊,你用的時候可得注意著點劑量!”

  我說:

  “不就是一次三滴嘛,包裝盒上寫著呢,我又不是不認字……”

  電話里的聲音明顯大了起來,說:

  “什麼三滴啊!讓你好好看說明書,你該不會沒看吧?普通的失眠,一般用一兩滴就夠了,嚴重的失眠可以用三滴,你要是有什麼別的特殊用途,至少得用五毫升才行……”

  我說:

  “說明書的字那麼小,誰看啊……等等,你說五毫升是什麼意思?”

  “肏,我就知道你小子動機不單純!讀大學的時候睡覺打呼嚕那麼響,怎麼會有失眠的問題呢?”

  我心里著急,便打斷他道:

  “別鬼扯了,趕緊說清楚,你說的五毫升到底是什麼意思?”

  電話那頭哈哈哈的樂了半天,最後才說:

  “五毫升是最大安全劑量,也就是說,經過臨床驗證的最大單次使用劑量是五毫升,只要單次使用不超過五毫升,都是安全的……”

  我聽得雲里霧里,問:

  “那又代表什麼呢?”

  他說:

  “肏,你別跟我說你真是用那個藥治失眠的!從藥效來說,當然是劑量越大睡眠的質量越好了,你一次用三滴,它就只是個好用的睡眠藥,你要是一次用個五毫升,保證天塌下來都醒不了,我這麼說你聽明白了沒有?”

  一瞬間,仿佛天真的塌了……

  我也不記得我最後是怎麼掛掉電話的了,總之,從那個電話開始,我整個人便魂不守舍,仿佛丟了魂一般。

  三滴只能當做睡眠藥……最大劑量是五毫升……

  我打開搜索引擎,搜了一下一滴大概是幾毫升,得到的答案是0.05毫升……

  也就是說,20滴才等於1毫升,5毫升大概是100滴,是3滴的33倍!

  我之前給江雪用的劑量,只是最大劑量的1/33!

  肏……

  我內心一陣哀嚎,大腦已經宕機,完全無法思考。

  我不信邪,立刻向公司領導請了假,第一時間打車回家,從櫃子里找到裝著那支透明小藥瓶的盒子,翻出說明書。

  說明書上的文字又密又小,看得人頭疼,但我還是耐著性子逐行翻看,直到我終於在角落里找到了那條說明……

  最大劑量五毫升……

  真的是五毫升……

  完了,什麼都完了……

  這時候,我腦袋里只剩下最後一個僥幸的念頭……

  萬一呢,萬一三滴也夠用呢?江雪平時又沒有失眠的習慣,她那兩天在三亞那麼累,萬一她喝了藥之後,真的沒能醒過來呢?

  理工科的我,當天晚上就做了實驗。

  我往自己的水杯里加了三滴藥,定了一個半夜兩點半的鬧鍾,將鬧鍾的音量調到最大,然後上床去睡覺。

  我不記得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了。

  我平時沒有失眠的問題,盡管我睡覺之前思緒異常混亂,心情也十分煩悶,但我還是很快睡著了。

  看來這個藥作為安眠藥一點問題也沒有。

  不知道睡了多久,睡夢間,我隱隱被一陣動靜吸引。那個動靜似乎很遠,太遙遠了,我抓不到,摸不著,索性沒有去理會。

  但沒過多久,我夢見有人踹我,那個人開始拼命地搖晃我,像是要和我搏斗似的。很快我發現那不是夢,而是江雪在搖晃我。

  我略微睜開眼,此時的我還不是很清醒。

  我聽見江雪對我說:

  “大晚上的,你設什麼鬧鍾啊?吵死了!”

  我終於反應過來,夢里聽見的那個動靜,原來是我自己設置的鬧鍾!我拿起床頭的手機,將鬧鍾關掉,這時候我已經完全清醒了。

  “抱歉,老婆,可能是手滑,按錯了。”

  江雪咕噥著再次睡著了,我卻已經心如死灰。

  媽的,我還是醒了!

  我自認比江雪的睡眠質量好,她還會偶爾失眠睡不著,或者醒得很早,而我卻幾乎每天都睡得很好。

  江雪只是踹了我幾腳,搖了我幾下,我就醒了,可那天江雪被老黃壓在身下連續要了兩次,難道她就不會醒嗎?

  我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

  這下,我徹底睡不著了。

  我在床上翻了個身,側躺著面對江雪,她剛好背身對著我,我往前湊了湊,將她摟在懷里,她仿佛對我的動作有所知覺,在我懷里扭動了幾下,隨後抱住我的胳膊,繼續睡了。

  我摟著江雪,思緒萬千。

  在三亞的那兩個晚上,江雪知情嗎?她為什麼沒有反抗?

  難道她是故意配合的?

  這個念頭在我的腦海里一閃而過,有如在我的大腦皮層注入一股強電流,電得我頭皮發麻。

  很快,這股電流經由脊柱,閃電般奔向我的胯下,我胯下的那根原本還在沉睡的小兄弟“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直直戳在江雪的屁股上。

  江雪似乎有所知覺,嘴里咕噥了一聲,說:

  “老公,別鬧了,快睡吧……”

  說罷便扭著屁股遠離了我的雞巴。

  我內心激動極了。我已經完全沒辦法冷靜思考,我現在激烈的情緒,究竟是出於憤怒,還是出於一名綠奴的興奮。或許兩者兼而有之吧。

  理論上,當一個男人得知這種事時,是無法保持理智的,憤怒的情緒會衝昏我的頭腦,但身為一名綠奴的我,強行將這股憤怒的情緒翻譯成了興奮,普通人有多恨,我就有多爽。

  這是病態吧?無所謂了……

  江雪如此表現,也就意味著,她對出軌老黃這件事是不排斥的,至少表面上不那麼排斥。

  兩個人之所以都沒有當場拆穿“下藥”這件事,大概是顧及我的面子,不想捅破那層窗戶紙。

  那麼只要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繼續給江雪下藥,是不是可以繼續進行這個計劃?

  肏!

  還有比這更爽的事嗎?

  興奮過頭的我幾乎整晚沒睡,第二天一早就給老黃發微信,問他周末有沒有時間,一起來家里聚一聚。

  微信那頭的老黃停頓了片刻,才回道:

  “好啊,剛好晚晚也考完試了,我正打算周末給她慶祝一下的。”

  我緊張得手心直冒汗,馬不停蹄的又給江雪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江雪有些詫異,倒不是說不能來家里吃飯,只是早上也沒聽我提起這件事,這會兒又這麼著急的打電話找她,她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

  “吃飯?當然行啊……就這事啊?晚上回家說不行嗎?干嘛這麼著急……”

  江雪在電話里如是說。

  我強忍著快要爆出血管的激動心情掛掉了電話,我的興奮到底有誰懂啊!

  一整周,我上班,下班,都在琢磨這件事,連晚上睡覺時也是。

  甚至,這一周我都沒心情跟江雪做愛,就是為了讓精囊囤積余量,准備迎接周末的饕餮盛宴。

  每天晚上我都睡不著,一想到這件事就興奮得不行,雞巴翹得老高,江雪發現後有意幫我,都被我無情拒絕了。

  想必這一周以來,江雪的體內也積壓了不少性欲吧?

  終於,到了周六。

  我跟江雪一大早去超市采購食材,打算在家里吃燒烤。人還沒回來,便接到老黃打來的電話。

  “喂,老呂啊……晚晚發燒了,我們今天就不過去了吧,對不住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期盼了一整周的游樂園因為下雨不開放的那種煩悶的心情。

  我問:

  “燒得厲害不?去醫院了嗎?”

  老黃說:

  “沒事……燒已經退下來了,在她奶奶家呢……”

  我聽老黃說話時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便一個人躲開江雪,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繼續聽電話。

  我說:

  “老黃,到底咋回事?不是說好了今天過來吃飯的嗎?”

  老黃說:

  “不是說了嘛,晚晚發燒了,在奶奶家呢,就我一個人,過去干嘛?”

  我四下看了看,確認江雪沒注意我這里之後,壓低了聲音說:

  “晚晚不是退燒了嗎,你有什麼不能來的?待會兒我買兩打啤酒,咱們哥倆晚上正好喝幾杯……我連燒烤的肉都買好了!還有你最愛吃的生蚝!”

  果然,聽到生蚝,電話那頭的老黃咽了口口水。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最終還是拒絕了。

  “還是算了吧,老呂,咱們下次再約……”

  我急了,說:

  “別跟我說什麼下次,我叫你來干嘛你會不知道嗎?都一個多月了,你難道就不想?”

  老黃突然抬高了聲音,說:

  “老呂!你瞎說什麼呢!三亞的事不是都結束了嗎?”

  我也是真急了,怒道:

  “誰他媽的跟你說結束了?我現在告訴你,老子憋得厲害,你要是不來,我他媽現在就去論壇上找別人,你信不信?”

  老黃果然慫了。他沉默了大概有三十秒,最後說:

  “那行,我來……不過你得答應我,這是最後一次了……”

  我算是拿准了他的命門,不要臉的說:

  “滾吧你,是不是最後一次老子說了算,你到底來不來?”

  “來,來……”

  我掛掉電話,突然覺得有些荒唐。

  我拿自己老婆的清白去威脅別的男人,這聽上去還不夠荒唐嗎?

  更荒唐的是,我竟然威脅成功了,這找誰說理去?

  我重新回到江雪身邊,她問我怎麼去了這麼久,我說:

  “老黃打電話來說晚晚來不了了,她前兩天有點發燒,去她奶奶家了。”

  江雪身子一頓,有些不悅的說:

  “那他不在家好好陪晚晚,還來吃什麼飯?”

  我一攤手,無恥的說:

  “老黃聽說我買了啤酒和生蚝,屁顛屁顛的吵著要來,我能咋辦?”

  江雪眉頭微微皺起,說:

  “這個老黃,太不像話了!”

  我見江雪的臉上因為慍怒有些微微泛紅,聯想到我那天晚上的發現,不由得浮想聯翩。

  江雪此時在想什麼呢?會不會是想到晚上馬上就要被老黃壓在身子底下操弄感到興奮和動情了呢?

  我故意讓江雪走在我的前面,盯著她穿著緊身牛仔褲的渾圓的屁股猛瞧,她夾在屁股中間的蜜穴,這會兒是不是已經激動得流水了呢?

  她走路時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屁股一扭一扭的,仿佛剛好印證了我的猜想。

  我在心里肆無忌憚的意淫著自己的老婆,腦袋里滿是在三亞的那兩天,江雪被老黃按在胯下瘋狂操弄的情形。

  江雪濕沒濕我不知道,但我已經硬了。

  結賬的時候,我還拿著那盒生蚝嘖嘖稱贊:

  “老婆,你看這生蚝,多肥美!”

  江雪的眼睛像刀子似的剜了我一眼,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我痛得齜牙咧嘴,心里卻樂開了花。

  晚上,老黃如約而至,給我們倆帶了一瓶紅酒隨禮。

  卡式爐點起火,燒烤盤支起來,上好的和牛和鮮嫩肥美的生蚝在鐵板上滋滋作響。

  美味當前,我們三人卻各懷心事,看似和氣融融的聊著天,但其實能感覺得出來,大家的心思都沒在吃飯上。

  我將老黃帶來的紅酒打開,給江雪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和老黃倒上啤酒,酒過三巡,吃飯的氣氛才逐漸熱絡起來。

  紅酒只有江雪一個人喝,她不知不覺喝掉了半瓶,臉蛋紅撲撲的,眼睛幾乎睜不開了。

  她搖著頭表示喝不下了,我去廚房給她換了一個新杯子,重新給她倒了一杯橙汁。

  我在廚房做這些的時候,從口袋里取出那枚透明的小藥瓶,往杯子里滴了三滴。

  我的位置剛好背對著江雪,老黃卻看得相當清楚。

  他看見我往江雪的杯子里滴藥水,連筷子掉在地上都沒發現。

  還是江雪提醒他,他才手忙腳亂的跑到桌子底下找筷子。

  這時,我從廚房出來,手里端著那杯加了藥的橙汁。我回到桌子旁,一邊將橙汁遞給江雪,一邊調笑老黃。

  “喲,怎麼著老黃,喝多了?連筷子都拿不穩了?”

  老黃沒忍住打了個酒嗝,說:

  “是,是沒少喝……吃的也差不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著,老黃起身便想走。

  可能他起得著急,手忙腳亂的,竟將桌子上的啤酒弄灑了,啤酒流了他一褲子,將他整個褲襠都淋濕了。

  我隔著濕透的褲子,瞥見他下邊已經有了反應,褲襠里鼓鼓囊囊的一坨,尺寸相當之嚇人。

  這下可好,本來我還想找個借口留一下老黃,現在他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嘴上說著:

  “哎喲老黃,看來你真是沒少喝,怎麼都醉成這樣了,你這個樣子怎麼回去啊,留在這兒洗個澡再走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瞥向江雪的方向,她已經拿起了橙汁,咕嘟咕嘟的喝掉了大半杯。

  我微微一笑,使壞似的指著老黃的褲襠,說:

  “你看看你這里,濕成這個樣子,怎麼出門啊……”

  果然,江雪順著我的視线,看見了老黃鼓起來的褲襠。

  她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來,迅速將視线轉移到別的地方,我看見她耳朵根比剛才更紅了。

  “這……唉,那好吧……”

  老黃認命似的鑽進浴室,不一會兒嘩啦啦的水聲傳出來,等到老黃洗完了澡出來時,發現江雪已經不見了身影。

  我輕描淡寫的說:

  “江雪有點喝多了,先回房間睡了。”

  老黃如同一支泄了氣的皮球,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低著頭半晌不語。

  我說:

  “你還不抓點緊?春宵一刻值千金……”

  老黃突然抬起頭,我看見他兩只眼睛像血一樣紅,他一下子衝過來抓住我的衣領,怒吼道:

  “呂山!你他媽的還是人嗎!江雪跟了你真是瞎了眼!”

  出奇的,面對老黃的爆發,我沒有絲毫情緒上的波動,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會有這麼一出。

  我冷靜的扒開他的手,說:

  “要不讓她跟了你怎麼樣?你人這麼好,她跟了你肯定不會吃虧吧?”

  “你!”

  老黃怒極,簸箕一樣的巴掌舉起來老高,卻遲遲未能落下來。

  最終,老黃還是將巴掌放了下來,將臉埋在手心里,我看見他的肩膀在不住的聳動,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竟然當著自己好兄弟的面,止不住的啜泣。

  突然,他毫無征兆的扇起了自己的巴掌。

  一邊扇,一邊罵自己不是人,簡直禽獸不如,他對不起江雪,對不起晚晚,也對不起我們兩家的長輩。

  他絮絮叨叨的罵了很久,也打了很久,打到後來,腮幫子都給打腫了。

  老實說,我一開始也沒想到他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因為在我看來,男男女女這點事,還是主打一個快樂。

  大家關起門來操逼,誰也不影響誰,你不說,江雪不說,我也不說,這點事不就過去了嗎?

  干什麼非得這麼激動呢?

  我攔住老黃,說:

  “最不是人的肯定是我,最禽獸不如的肯定也是我,輪不到你呢!你是被我逼的,行了不?我說了,你要是不肯干,我就去外面隨便找個別的男人干,反正這事兒我是干定了,我這樣說總行了吧?”

  也不知道我的話老黃聽進去多少,總之他激烈的情緒漸漸平息了一些,重新安靜了下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怎麼著?干還是不干?給個痛快話!”

  老黃抹了把臉,痛苦的抓了抓頭發,吼道:

  “媽的,干!”

  說著,他一頭扎進我和江雪的臥室,卻對眼前的景象看直了眼。

  趁老黃洗澡的功夫,我可不是閒著什麼都沒做。

  因為江雪喝了酒,她比往常入睡得還要快一些,幾乎剛一沾枕頭就睡著了,這給我留足了准備的時間。

  我將她全身剝個精光,從內衣櫃里挑選出一套最性感的內衣。

  這套內衣江雪只穿過一次,是她某次為了參加閨蜜的婚禮特地准備的。

  並不是她想出風頭,她當天是伴娘團成員之一,需要穿華麗的晚禮裙。

  晚禮裙是一字抹胸的款式,不能穿帶肩帶的內衣,裙子很薄,穿普通的內褲會露出印子,所以只能穿丁字褲。

  這是江雪這輩子穿過的最性感的內衣,純白色的抹胸胸衣,以及同款的白色蕾絲丁字褲。穿在她身上,猶如聖潔性感的天使。

  老黃吞了口口水,剛才還信誓旦旦,言之鑿鑿的那些打罵自己的話,這會兒仿佛通通被他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我的臥室遠比不了酒店的房間寬敞,我在牆角找了張椅子坐下來,江雪躺著的大床幾乎就在我眼前,我躲無可躲。

  江雪躺在大床的中央,床上的被子和枕頭已經被我提前挪開了,現在白色的床單上只躺著江雪,她身上穿著潔白性感的內衣,雪嫩的肌膚白得發亮。

  我們家沒有亮度可調的夜燈,我將頭頂的頂燈關掉了,只留一盞台燈,盡管如此,台燈的亮度還是比夜燈亮多了,將江雪潔白的身段映得像玉一樣。

  就在我沒留意的功夫,老黃已經脫光了衣服,他黝黑的身軀在白色的柔光下顯得更加黝黑了,黑黢黢的,和躺在床上的雪白的江雪相比,就像白巧克力遇到黑巧克力。

  近距離下,我再一次見識到老黃那根粗長得不像話的雞巴。

  他媽的,總感覺這根棍子更粗更長了,像一根擀面杖一樣,真能塞進江雪那緊窄的嫩逼里嗎?

  帶著懷疑,我繼續看下去。

  江雪穿的是抹胸款式的胸衣,老黃只一扯,江雪的兩只奶子便跳了出來,像兩只歡脫的小兔子。老黃用手捉住她們,放在掌心揉捏。

  我心跳得比前兩次更厲害。

  今天下藥的時候,我明知道這個藥的安全劑量是五毫升,卻仍然只滴了三滴。

  我依稀記得剛才滴藥的時候,手抖得厲害,一共就滴了三滴藥,險些被我抖出去兩滴。

  現在我知道了,僅有三滴的劑量並不足以支撐老婆一直處於昏睡狀態。

  盡管她今天喝了不少酒,我仍然不認為她完全不會醒過來,所以我今晚的注意力至少有一大半都放在了江雪的身上,我想看看她究竟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老黃的大嘴又一次吻上了江雪的嘴唇。

  他嘴里一定還帶著濃濃的酒氣,以及烤生蚝的味道。

  這兩種味道江雪都不喜歡,她不喜歡啤酒的苦澀,不喜歡生蚝的腥味,尤其不喜歡烤生蚝里必不可少的蒜蓉的味道!

  我仔細盯著江雪的眼睛,她連眼皮也沒眨一下。

  難道我猜錯了?江雪並沒有醒?

  雞巴已經快爆炸了,我將它掏出來,攥在手心里拼命的擼著。

  老黃已經開始進攻江雪的蓓蕾了。江雪的蓓蕾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以前我每次碰那里時,她都敏感得不行。

  老黃的大嘴印上去了。

  他嘬得很賣力,從我的位置能清楚的聽見從老黃嘴里發出來的吧唧聲。

  我還記得,在三亞的時候,老黃第一天晚上就把江雪的奶頭給嘬腫了,她第二天去玩衝浪的時候都沒消腫,稍微一碰還會疼。

  我再次緊緊盯住江雪的臉,注視著她的表情,不肯放過一絲一毫細節。

  她的呼吸聲悠長而均勻,實在看不出她有任何醒過來的跡象。

  也許因為今天喝了酒的緣故,所以她醒得比平時要晚一些?

  肉眼可見的,江雪小巧的奶頭在老黃的賣力吮吸下變得紅腫挺立。

  老黃的手也沒閒著,一只手捏著她另外一邊的乳房,另一只手則伸向江雪的臉,將大拇指塞進江雪的嘴里,不住的撥弄著她柔軟的香舌。

  不出意外,江雪的唾液順著老黃的大拇指流出來,淌到他的手上。

  老黃又將食指和中指輪番塞進她的嘴巴里,很快的,老黃幾乎整個手掌都被江雪的唾液給浸濕了。

  老黃帶著濕漉漉的、沾滿了口水的手掌,來到江雪的兩腿中間,將她自己的口水均勻的塗在她內褲的中央。

  那條纖薄得不像話的蕾絲丁字褲中間,很快便被口水洇濕了一小塊地方,變得愈發透明了。

  老黃並沒有急於撥開江雪的內褲,而是隔著她的內褲,將粗壯的大拇指抵在她那顆小巧的豆子上,輕柔的做著按摩。

  這是江雪平時最喜歡的前戲方式。

  我看得著了迷,沒注意自己的舌尖玩了命似的頂在自己的牙齦上,因為頂得太過用力,將牙齦都頂破了,淡淡的血腥味道在口腔里擴散開來,更加激發了我的獸性。

  我忍不住從座位上站起來,向前挪動了半步。

  這樣一來,我距離老黃和江雪兩個人更近了,甚至連周遭空氣的溫度都升高了,那是兩個人荷爾蒙激烈碰撞後引發的微妙化學反應。

  床上的老黃沒空理會身邊的我,他已經挺起了雞巴,套好了套子,准備分開江雪的內褲,將那根粗大的雞巴塞進去。

  我攥著雞巴站在他們身後,因為視角的關系,自己的雞巴和老黃的雞巴重疊在一起,我的雞巴離自己的視线更近,因此顯得更大,剛好和視线中老黃的雞巴看起來差不多。

  我想象著,這跟雞巴即將插進江雪的穴。

  她的穴本應屬於我一個人,現在卻必須要容納另一條雞巴。

  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我的安排和授意下完成的。

  我感覺我的雞巴又漲大了一圈,尺寸幾乎和老黃的差不多了。

  老黃沒有脫下江雪的內褲,而是將內褲中間輕輕撥到一邊,然後挺起槍,長驅直入。

  “哦……”

  這聲呻吟是我發出來的,仿佛插進江雪下體的人是我一樣。不對,正是因為插進去的不是我,我才會如此的敏感和興奮。

  我沒空注視老黃的雞巴是如何頂開江雪的穴壁的,因為我必須觀察她臉上的表情,最初被插入的那一下往往是最敏感的時刻,如果她真的醒著,我不相信她會什麼反應也沒有。

  我盯著江雪那張熟悉的臉看了很久,讓我失望的是,她的臉上連一絲一毫的變化也沒有,靜如止水,毫無波瀾。

  怎麼會呢?不應該啊……

  我又看向老黃那邊,他已經開始扛起江雪的雙腿,賣力操干了!

  擀面杖般的雞巴不斷整根沒入江雪的嫩穴,我從來不知道她那里有如此驚人的容量,竟然能輕而易舉的吞下這樣一根龐然大物。

  我再次轉向江雪的臉……那里依舊毫無波瀾。

  她和老黃的體重不在一個數量級上,她的身體已經在老黃的大力操干下開始左搖右擺,像一個任人擺布的布娃娃。

  她那對並不算大的乳房,已經掀起可觀的波瀾。

  她平坦的小腹下面,甚至依稀能看見老黃那根粗長的雞巴進進出出時,將小腹頂出來的隆起。

  可江雪的表情仍然毫無變化,甚至她的呼吸聲變得更加沉穩綿長了。

  我難掩心中的失落,這不是我期待的結果。

  這時,老黃的聲音將我從思緒中帶出來。

  “老,老呂,來搭把手……”

  我重新將視线轉向老黃,他似乎想將江雪翻過來,從後面來。沉睡中的江雪身子很沉,屁股支不起來,老黃讓我幫他扶一把。

  我屁顛屁顛的湊過去,幫忙將江雪翻過來,然後拎著她的纖腰,將她的屁股抬起來。

  我跟老黃配合默契,我倆就像戰場上的老兵,我負責支炮架,他負責向敵人開炮。

  只是,這個炮架,是我老婆的屁股,老黃打炮的對象,是我老婆的嫩穴。

  江雪的柔韌性很好,我雖然將她的屁股抬起來,她的上半身卻依然緊緊貼在床上,後背形成一道驚人的弧线。

  老黃一只手掰開江雪的臀縫,一只手扶著自己的雞巴,對准老婆的嫩穴,又一次的捅了進去。

  啪!

  老黃的胯骨重重撞在妻子的臀上,我扶著她屁股的手都感受到了這股撞擊的力道,震得發麻。

  我從未在這個角度仔細欣賞過老婆的屁股,以及她被後入時的美景。

  老婆雖然身材纖細高挑,胸也不算大,可屁股卻異常的渾圓,飽滿多汁,與她纖細的腰身形成驚人對比,視覺衝擊很強。

  我似乎忘記了老婆正在被別的男人按在胯下承歡,專注於欣賞她堪稱完美的腰臀曲线,手掌開始不由自主的在老婆細嫩彈滑的臀部肌膚上游走,像是在把玩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這時,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老婆的臀抖了一下。

  我趕忙回頭去看,她的臉埋在下面,看不真切。我正要仔細看的時候,耳邊又傳來老黃的聲音。

  “老呂,我要衝刺了,你扶穩了……”

  我回過神來,老黃果然開始了大力衝刺,將老婆那富有彈性的臀肉擊起一層又一層的波浪。

  我無法分辨江雪是否抖動了,在老黃瘋狂的操干下,她的整個臀都在抖,她的整個身子都在抖,甚至,連他們身下的床都在抖。

  “來……來了!”

  老黃怒吼一聲,碩大的身軀像是觸電一般,開始瘋狂顫抖,我知道,他這是射精了。

  他抱著江雪的屁股,抖了好一陣,突然猛的推開我,然後身子筆直向下壓過去,伏在江雪的身上,徹底不動了。

  我有點可憐江雪了,以老黃的噸位,剛才連床板都有點吃不消,現在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她怎麼受得了?

  我有點難受,剛才光顧著幫老黃扶屁股,自己都沒來得及擼管,這會兒下面漲得不行。

  我踹了一腳床上的老黃,讓他趕緊從床上滾下來。

  他的雞巴從江雪的嫩穴里抽出來的時候,我看見保險套上閃爍著淫水留下的淫靡光澤,以及里面滿到險些溢出來的一大坨精液,這些都是剛剛那場激情大戰留下的罪證。

  老黃還坐在床上,他的大手還捏在江雪的屁股上,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我出言譏諷:

  “怎麼著,沒爽夠,還想再來?”

  我以為他會反擊嗆我,沒想到他一言不發,手里捉著江雪的屁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沒去催他,任由他自己胡思亂想。

  半晌,老黃冷不丁的突然說:

  “老呂,你說我是不是賤?”

  “這話怎麼說呢?”

  他撓了撓頭,手掌還是舍不得離開江雪的屁股,說:

  “我明明知道江雪是我最好兄弟的女人,我明明知道這麼做是不對的,可當我看見江雪身子的那一刻,還是他媽的沒忍住,你說我不是賤是什麼?”

  我嗤笑一聲,說:

  “你是賤,但我比你更賤,放著這麼好的老婆不自己享用,白白送給你這條老光棍不說,還他媽得幫你扶屁股,你說我賤不賤?”

  老黃笑著說:

  “賤!賤到家了!哈哈哈!”

  我說:

  “以後還來不?”

  老黃貪婪的摩挲著江雪嫩滑的屁股,嘆了口氣,末了說:

  “唉,多棒的屁股啊……這誰他媽能拒絕呢?”

  我笑了。我知道,我的計劃又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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