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像雛菊一樣脆弱的我們

第9章

  “真沒想到啊,你居然會約我在這里見面,我一開始還以為是騙局。”那個黃毛赤裸地躺在情侶酒店的大床上,右手揉搓著那個剛剛進入了我身體射精的陰莖,“沒想到真有你這種痴女啊,我還以為是假的。”

  我用紙巾把我陰道里的精液一點點的勾出來,他看著我的動作,表情充滿了得意。

  兩年多沒見,他還是染著一頭黃發,只不過從學生變成了無業游民。

  而我大學生的身份給了他一種春藥般的亢奮感,直到現在我的腰都有些疼。

  “我只是想和男人做愛而已。啊,因為我代替她被你強奸,結果她居然就賴上我了,還和我考同一所學校,讓我也沒辦法找男人。”我面不改色的編排著我的愛人,為了加深可信度我還無恥地張開著雙腿,一副十足的蕩婦樣子。

  “說真的,要不是我被強奸的視頻被發到網上,然後有人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你出來了。找你做愛可比找大學同學來的方便,也好處理。”

  “呃,對不起,我會把那些視頻刪掉的。哦對了,誰告訴你的?男的女的?沒對你做什麼吧”他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而且他還在在意,我編排出的那個人有沒有拿這種事威脅我?

  難不成他對我還有占有欲,甚至是喜歡我?

  我幾乎要笑掉大牙了。

  也對,一個不乏追求者的漂亮女大學生對一個社會敗類獻媚,這個社會敗類為此心猿意馬也是正常的。

  “你把你的視頻刪了,那剩下四個人呢?”我漫不經心地點上了一根煙,這還是我給他買的高檔香煙,在我找到他之前他連最劣質的香煙都抽不起。

  “我會讓他們刪的啊,你倒是說那個人對你怎麼樣了?”他顯得有些不耐煩。

  “做愛了唄。”我媚笑著,顯得風塵無比。

  “那個人就是我的房東啦。一個挺有錢的中年人,天天都能看見摟著做爸爸活的學生進房屋呢。然後他拿視頻威脅我和她做,之後他就只和我做了,還把找學生的錢都給我了,唔,應該是被包養了吧?哦順便一提,我的‘干爹’做愛真的好厲害呢,比你可厲害多了。”

  房東老頭倒是一直在騷擾我倆,所以我編排起來他毫無愧疚。

  他震驚的很久說不出話,不知道是因為發現原來“乖巧”的我露出一副婊子樣,還是對有錢人包養女學生的奢靡羨慕,抑或是做愛對象對他男性能力的諷刺。

  他臉色變換不定,突然他狠狠地扇了我的臀部,又想強奸我,結果陰莖癱軟得像毛毛蟲,看到我諷刺的笑容。

  他十分憤怒一下一下地扇著我的臀部,辱罵道:“你這個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媽的我當初強奸你的時候你可爽的要死呢!”

  我心里十分痛快,甚至笑出聲,笑出了眼淚。

  “那就叫上你那個幾個人繼續輪奸我啊?就在我租的公寓,輪奸我們兩個?給那個房東證明看看咯?”

  然後就這樣,我們說定了,他去聯系當年強奸我和她的四個人,約好了時間,而地點就在我和她租住的那間公寓。

  我為此已經做好了准備,在約定日期抵達的那天,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她回學校宿舍住宿。

  理由用的就是先慢慢體驗正常生活吧,然而我卻下定決心與所謂“正常生活”分道揚鑣,因為,我是個變態。

  我是個變態,我這麼告訴我自己。

  所以在那天,我進了那間溫馨的公寓,被當年五個不良粗暴地撕開衣服,再被強奸,被錄像時,我這樣告訴自己,讓自己自始至終的保持著笑容,沒有讓眼淚流出來。

  他們整整的輪奸了我一整個晚上,那張我和我的瑪格麗特做了很多次愛的大床上,全是他們肮髒的體液。我和她的氣息被這些男人的臭味掩蓋。

  中途我給倒了一些酒,然後他們毫無懷疑的喝了下去,連同里面的藥。

  當他們軟趴趴的倒下之後,已經是清晨了,被強奸了一晚上的我不僅不困,反而神采奕奕,因為我知道真正的復仇來了。

  我先用強力膠帶把他們的手腳捆綁了,之後我用他們的手指解開了他們的手機,找到刪除了那些有她的視頻,但是留下了我被強奸的,然後我清洗干淨了我的身體,我想干干淨淨地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最後,最後就是復仇了。

  再三確定他們身上纏繞膠帶的穩定之後,我拿出了提前准備好的扳手和水果刀,害怕提前損壞我還多買一些備用,我都拿出來了。

  然後我先把他們一字排開,這個行為讓我有點聯想到我當初和她一起去保齡球館,我幫她列好那些木瓶也是這樣。

  我提著扳手走在他們面前,我雙手高高地舉起,然後狠狠地砸在一個不良的左腿膝蓋上,傳來了一聲悅耳的“咔擦”聲。

  “啊!!!!”

  他就像被按了開關的機器人,騰的一下清醒了過來,然後涕泗橫流地大喊大叫。

  其他不良睡得都和死豬一樣,甚至還有人迷迷糊糊的叫他別吵,看來藥效是真的很不錯。

  我豎起一根手指叫他收聲,他只是飛快地咒罵著我,然後繼續大喊大叫。

  “真是的,這麼大聲。要是在你們死之前被發現了怎麼辦啊。別怕別怕,不會特別疼。”我笑意盎然,解開了衣裙,用胸去蹭著他的腳,然後重新穿好衣服,砸斷了他的右腿,也是在膝蓋。

  “不要!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求求你放過我!!”他痛哭著向我求饒,祈望著不切實際發生。

  我又分別在他雙腿上補了幾下,確定他的雙腿已經完全折斷。

  他殺豬般的嚎哭終於驚醒了剩下四個白痴,他們先是被四濺的鮮血弄得發懵,然後馬上明白了發生了什麼,要麼大聲求饒要麼大聲辱罵我,讓我都有點後悔沒有封上他們的嘴。

  所幸現在是工作日,不會有人注意到這里。

  我用一個輕一點的扳手分別扇了他們一巴掌,打出來了好幾顆帶血的牙齒,也讓他們的叫聲稍微小了一點。

  我重新走到最開始的那個不良面前,先如法炮制砸斷了他的雙手,看著他的大臂在肩膀的帶動下瘋狂地扭動,然而被膠帶綁在身上的前臂卻只能通過斷掉地關節被牽連著運動,關節處有些骨碴都刺破皮膚伸了出來。

  我讓這個可憐鬼靠坐起來,他的臀部和大腿還貼在地上,然後我有些費力的向內彎曲他的小腿,幾乎讓他的小腿前側與大腿前側相接觸,而且我每按一下小腿他就慘叫一聲,悅耳極了。

  “你們也會這樣的哦”我笑的很燦爛,我小時候的很多很多人偶,都是這樣壞掉的。

  那個黃毛,也是他們的頭,佯裝冷靜的說:“我勸你就這樣收手然後報警,如果你殺了我們你也會死的。”

  我放開了這個人,然後怔怔地盯著那個黃毛,直勾勾地看著他,他被我看的越來越恐懼,冷汗順著臉不要錢似的滑落。

  我突然拿著刀向他猛地靠近,那個黃毛立刻大聲地叫喊求饒,幾乎讓我笑破了肚子,笑得我眼淚不住地流出來。

  我和他臉貼的很近,我用手中的刀挑開了最靠近他小腹的膠帶,他立刻絕望的大吼著,而我滿臉眼淚含笑看著他,他終於崩潰的大哭了。

  我抽出他的陰莖,幫他擼動,然而他的陰莖萎縮成了一團。

  我撇撇嘴,“陽痿男早泄男,硬起來啊。”

  那個黃毛哭著大喊:“對不起對不起我是陽痿男我是人渣我是敗類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嗚……求你……放過我……”

  我鍥而不舍的幫他擼動著,然後另一只還沾有鮮血的手放下了刀,當著他的面伸進了裙子,開始了自慰。

  血液作為潤滑劑的效果很差,但是我依然很快的高潮了。

  那個黃毛的陰莖也膨脹變大,然後我抽出濕漉漉的手,拿起刀,溫柔的一點一點的割掉這個帶給了我和我的瑪格麗特這麼多不幸的罪惡根源。

  腥臭的鮮血濺射的很高,其他還完好的三個人都嚇傻了,崩潰的朝著鎖死的房門扭動著,想要逃跑,赤裸的身體白花花的就像蛆,惡心死了。

  我把黃毛封了嘴,然後用那根剪下來的陰莖抽打著他的臉,說:“你把你的這個玩意兒吃掉咽下去,我就放過你,如何?”

  他淚流滿臉的看著我,被堵住的嘴發出嗚嗚的聲音。

  “同意就點頭,不同意就去死。”他身體劇烈的扭動著,可惜就是沒看出來有什麼表示同意的點頭動作。

  我嘆了口氣,把那根陰莖隨手丟在他臉上,轉而去找第一個人,他已經快休克過去了,可不能就這麼輕松的死了啊。

  我拍了拍他的臉,為了讓他稍微清醒了一點,不得不給他的臉上身上割開一條條切口,然後往里面撒鹽啊或者別的什麼。

  對於普通的水果刀來說,人皮還是過於柔韌了,與其說是劃出不如說是把水果刀豎起來當釘子,然後給他戳出一個一個口子。

  他終於清醒了。

  然後我就這麼把水果刀當釘子,十分緩慢地切開或者鑿斷了他的身體,而在他真正死亡之前,我還順便隨心情翹了幾個指甲,剁掉了幾根腳趾手指,手指腳趾慢慢切還是能卸下來,然後讓他嘗了嘗自己軀體肮髒的味道才去死的。

  此時我已經滿身鮮血了,特意換上的白裙也染的暗紅。

  我走到黃毛面前,問:“你考慮好了麼?”我身上淋漓的鮮血讓他屈服了,他點頭同意了。

  然後我親眼監督著他將自己的陰莖咀嚼成看不出形狀的肉團合著自己的眼淚與鼻涕吞了下去,由於我嫌棄他咀嚼的次數過少又切了他一個睾丸喂他吞了下去。

  然後我重新給他封上嘴,他意識到不對立刻嗚嗚地叫,求饒,然而沒意義了。

  我撫摸著他的腹部,笑容明媚,“別怕,我只是確認一下你把你的東西消化了沒有。”

  然後就像第一個人一樣,我鑿開了他的腹部,他的內髒被我這種粗暴的破開方式混成了一團,我自然也沒興趣去看那個已經吞進了胃里的陰莖。

  反而,我突然想到了他的胃最後發揮了和我陰道一樣的功能,讓我為這種黑色幽默笑得不能自已。

  剩下三個人,被我盡可能變著花樣殺掉了,我能保證他們足夠痛苦,就像我一樣,而且過每個人在死之前我都割下了他們的陰莖,畢竟一切都是因此而起。

  刀刺破他們皮膚的手感有點類似與切開火腿腸的腸衣,只不過阻塞感更強。

  不過略微有些掃興的就是,最後我殺掉的兩個人在我處理他們的時候已經沒有求饒了,只是在受傷的時候痛苦的叫喊著,就像早就死了,或者是被設定好應答程序的機器人,只能對相應的行為做出呆板的回復。

  我甚至在考慮,如果這個時候我和他們做愛他們是什麼反應?

  尤其是被我弄得這麼疼,我如此認真的想著,幾乎付諸行動,如果不是回過神發現他們已經不成人樣死透了。

  就這樣,一切都結束了。

  我躺在血泊中,盯著天花板發呆。

  然後,我坐起來,先是給我的瑪格麗特發了一大段話,再用語音說了句“我愛你”。

  沒有回復她發來的消息,我又給警察打了電話,語氣十分平靜就像在點外賣。

  “你好,警察先生。在XXX街道XXXX號,發生了一起凶殺案,有五個人死了,我是凶手……對,我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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