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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妙“手”回春(上)

  連續幾天,蕭府的下人們都有點戰戰兢兢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蕭二小姐這幾天的脾氣很不好,也不去和大小姐蕭夫人一起用餐,就一個人悶在院子里,前去服侍的下人們也沒少挨數落。

  這不,剛去送飯的婢女又被訓了一頓,什麼今天送的怎麼這麼晚,飯也不合口味,那小婢女都快哭了。

  “二小姐,後廚做的菜不可口就讓他們重做嘛,您消消氣,沒必要因為下人氣壞自己的身子啊。”綠娥當然知道蕭玉霜為什麼生氣啊,但是她哪敢多說什麼啊!

  只有不停的安撫蕭玉霜。

  “呼呼,哈,我也沒有真生他們的氣的,只是……就是很煩,綠娥你回來給那些侍女們點銀子。”蕭玉霜輕拍著自己的胸脯,舒緩著自己涌上來的火。

  那天在浴室昏過去之後,隔天醒來就已經在自己的床上了,蕭玉霜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確定沒有受到侵犯,忙叫來綠娥詢問昨晚發生的事情,根據綠娥的說法,那天洗澡途中,綠娥突然發現忘了備著蕭玉霜最喜歡的玫瑰香皂了,就出去找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是去內侍那邊拿到了,等回來之後就發現蕭玉霜靠在桶里睡著了,隨即扶著她上了床。

  蕭玉霜再三確定了綠娥確實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隨即松了口氣,這要是被人發現了,那她蕭家二小姐也是沒臉活了。

  然後蕭玉霜就開始恨起了郝粗,她本來是想叫下人把郝粗押過來的 最次也是砍了他的雙手,挖了他的眼睛。

  但是後來又想了一想,郝粗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蕭玉霜是真的沒弄明白他到底是真的猥褻自己,還是說在外邦的時候也這麼干過。

  懊惱,羞愧,對林三的愧疚感,還有一絲被郝粗抱著洗澡時的異樣快感,這些復雜的情感蕭玉霜根本處理不了,她先是大哭了一場,然後把自己關在屋子里悶了一天,再然後就是瘋狂對下人發泄情緒!

  她現在需要一個人來讓自己把心里話都說出來,這個人最好肯定是林三,但是林三不在,自己的母親姐姐也不敢告訴,那還能有誰呢……

  “二小姐,那個黑奴才郝粗,來請見您。”正在屋內郁悶的蕭玉霜就看到綠娥走了進來。

  “啊!他還敢來…嗯,我是說他為什麼今天能過來呢!”正好蕭玉霜找不到正主呢。

  “把他帶進來!”蕭玉霜銀牙都要咬碎了,還不敢太表現出來。

  隨後綠娥就把郝粗帶了進來,然後立馬退出了屋子關上了門。

  郝粗低頭站在蕭玉霜面前,也不說話。

  啪!一個茶杯摔碎到了郝粗的面前。

  “你還敢過來,我今天就…”一聲咚的聲音打斷了蕭玉霜的怒火,只見郝粗直接跪了下來,雙膝砸到地上的茶碗碎片里,當時就有鮮血滲了出來,隨後他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然後雙眼泛紅的看著蕭玉霜。

  “你…你這是…”蕭玉霜都有點懵了,本想發的火也不知道發到哪了。

  “二小姐!我對不起你啊,我該死!我那天回去了解到,在大華根本不能這樣做,我做了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玷汙了二小姐,我,把我千刀萬剮都不為過,我也不髒二小姐的手啦,我今天就砍了我這雙手!”郝粗雙眼通紅,神情激動,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把刀,就要往自己手上砍。

  “停停停,郝粗,你先放下刀,你先冷靜一下啊。”要不說蕭玉霜還是涉世未深,她直接被郝粗一連串的行為弄懵了,忙讓郝粗停手。

  “二小姐你不用可憐我,這都是我活該,雖然我確實不知道大華的規矩,我是真拿二小姐您當親人看待 但是錯了就是錯了,您不用管我。”郝粗把刀舉得更高了,但就是沒砍下來。

  “停下郝粗,你放下!我……我原諒你了,這個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好嘛。”蕭玉霜還是心軟了,她看不得一個人在自己面前自殘。

  “二小姐您,您真的原諒我了嗎,嗚嗚,二小姐。您真是菩薩心腸。郝粗這條命以後就是您的啦!”郝粗放下了手中的刀。

  用給蕭玉霜重重的磕了幾個頭,額頭都紅了。

  “你起來吧,你膝蓋都流血了,起來包扎一下。”蕭玉霜心疼到。

  “沒事二小姐,我這都是該受的罪,您就讓我跪著吧”郝粗此時話鋒一轉。

  “二小姐,我進來本來是想自殘於您面前贖罪的,但二小姐菩薩心腸沒跟小的計較,小的本應給二小姐當牛做馬的,但是,但小的此時卻有一個不情之請,望小姐能成全。”郝粗又磕下了頭。

  “啊,你…什麼不情之請。”我都原諒你啦你不快走也就罷了,還在這繼續顯眼給我提要求?蕭玉霜很納悶。

  “…很難以啟齒的請求…”郝粗也突然扭捏起來“二小姐你是未知道我那方面秘密的人,自從上次您幫我按摩了一下,我終於重燃了男人的希望,前幾天,咳咳,也是去找人試了一下…還是沒辦法硬起來!”

  “你,跟我說這個這個干什麼,以後不要再提我給你按摩的事情!”蕭玉霜哭笑不得,給郝粗塗了幾回藥,還塗出事情來了。

  “我真是沒有辦法了,二小姐,您不知道這對我多重要,我原來的日子都是暗無天日的,我…我懇求二小姐。幫我一次!”郝粗抬頭看著蕭玉霜。

  “幫你?幫你什麼,再幫你塗一回傷藥”?

  “不是的,那樣也沒什麼作用,我的意識…幫我射出來一次!”郝粗圖窮匕見。

  “幫你射…幫你射一次!不行不行,我不能做這些事情的,我已婚嫁的”。蕭玉霜連連擺手,我已經嫁人了啊,沒嫁人也不行啊。

  “二小姐不是您想的那樣,您沒必要做那麼過,或者就用手……也可以,這是我唯一的希望啊二小姐。”

  “手也不行啊,你你你先起來,我回來給你去找京城最好的醫生,一定能治好你的啊”蕭玉霜有點慌了。

  “沒有機會的,我的病去過那麼多地方,都治不好,二小姐您是我最後的希望了…您要是不答應,我也不活了,我要自裁於此”說間郝粗又抄起了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別別郝粗,先放下刀,會有辦法的。”

  “二小姐您不答應,我就自盡於此。”眼瞅著郝粗就要飲刀自刎。

  “我答應你啦!!”蕭玉霜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說了什麼。只聽吧嗒一聲,刀從郝粗的手里掉落,只見他雙膝一陣捯飭,像蕭玉霜靠過來。

  “二小姐是真的嗎,您真的願意為了我!”

  “你別過來,我沒說現在啊,我不能在這幫你……”蕭玉霜往床上靠了靠。

  躲開了郝粗抓向她的雙手。

  “你先出去,我會告訴你啥時候幫你的,你你你快走吧,綠娥,綠娥!!”

  聽到小姐呼喊的綠娥推門而入,看著眼前這一幕一時也搞不懂發生了什麼。

  “把郝粗帶走,快帶走,順便去給他拿點藥看看他的腿。”蕭玉霜捂著臉連連擺手哦,郝粗也是連連道謝的被綠娥領出了門!

  只留蕭玉霜一人和滿地的茶杯碎片!

  ……………………

  此時的蕭府大廳,蕭夫人和蕭玉若正在用餐,她們當然不知道此時蕭玉霜那邊發生的鬧劇,尋常的聊著天。

  “玉若,你回來去看看你妹妹,這都兩天都沒好好吃飯,家里的下人都被她罵了一遍 也不知道誰惹她生氣了,這也不是個事情。”蕭夫人開始跟蕭玉若嘮叨起自己的二女兒。

  “娘,玉霜的性格您又不會是不知道,看著氣了兩天,估計又是什麼無關緊要的小事,她總是自己跟自己鬧別扭。”蕭玉若很了解自己的妹子。

  “什麼小事能生氣兩天啊,你還是去看看吧”還是當娘的心疼閨女。

  “知道了娘 我最近也忙著商號的事情,等我處理完手上的事,我就去看看玉霜”。

  “什麼忙不忙的,還能自己家人重要,我看你是中了那什麼教堂的毒,一有空就往那里跑,你原來也不信這些啊,咋了,這洋教這麼讓你痴迷。”蕭夫人又開始嘮叨大女兒了。

  “我沒有,娘,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偶爾去一次…”一聽到教堂,蕭玉若的神情就有點不對了,敷衍了兩句就開始轉移話題,和蕭夫人聊起來最近洛凝的事情啦,說她去法蘭西使館交流學習,成果頗豐,蕭夫人雖然不喜,但也不想嘮叨自己女兒太多,隨即和蕭玉若聊起了閒天。

  或許她們此時也並沒有意識到,看似一片和睦的蕭家,已經要被一雙黑色的手撕扯著支離破碎啦!

  ……………………

  幾天過後,榮玉樓的宮廷上房內。

  “蕭玉霜啊蕭玉霜,你到底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此時蕭玉霜趴在床上,突然仰起頭開始罵起自己。

  自從那天答應了郝粗的無理要求之後,郝粗就天天過來請安,話語間全是問自己啥時候給他治療,蕭玉霜見拖不住了,也不敢在自己家里干這些事情,最終選擇了這家離蕭府很遠的酒樓,一大早就喬裝打扮,應付完綠娥,獨自遛到這間房間里來。

  誰能想到,蕭家二小姐居然跑到酒樓里頭和男人開房!

  回想那天屋里的經過,蕭玉霜感覺肯定有哪里不對勁…

  但是她也不確定是不是郝粗的錯。

  她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答應幫一個黑奴才“射一次”的請求,自從那次香山的救命之恩後,她照顧郝粗,幫郝粗調理身體,再到那晚的夜襲。

  郝粗在她心里一直處於一個很奇怪的位置,帶她玩,給她講那些驚奇故事,關鍵時刻靠得住,可以給她依靠,上一個給她這種感覺的人…

  也是個家丁!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嚇得她一激靈。

  “二小姐,你在里頭嗎?”門外傳來郝粗的聲音!

  蕭玉霜忙衝向門口,打開門把郝粗拽了進來,還探頭看了看外面有人發現沒有。

  “在這里不要那麼大聲叫二小姐!”蕭玉霜打量著郝粗,確實按自己的叮囑包的跟個粽子一樣,外人看不出他是個黑人。

  郝粗也環顧整個房間,二小姐訂的還是個套房,自帶浴室的,門窗緊閉,外頭一點都滲透不進來,屋里只點了兩盞有燈,在昏黃的燈光下,蕭玉霜越發有一種朦朧美。

  今晚終於可以品嘗這朵嬌嫩的海棠花了。

  郝粗內心大喜,但還是知道不能表現的太過。

  他先是從自己的包裹中拿出一盞香薰放在桌子上點燃了起來。

  用拿出了一瓶香水往自己噴了噴,看到蕭玉霜疑惑的眼神

  “二小姐,我這不是怕我身上有味道嗎?這樣你就聞不到了,我們就准備開始吧。”說話間就要脫自己的褲子。

  “等一下,咱先約法三章啊,我這一次就是幫你治療隱疾,不管結果如何,今後都不許再提此事情,治療過程中你不許有任何的逾越之舉,都要聽我安排,最後,我只用手!只幫你一次!”蕭玉霜說的頭頭是道,她都沒意識到,她蒙蔽了所有人來到一個離林府這麼遠的酒樓私會一個黑奴,莫說郝粗有逾越之舉,就算今天叫來兄弟幾個輪了蕭玉霜,她也沒地方說理去。

  “好的好的,都聽二小姐吩咐,今天過後,絕不再起提此事,那現在可以”。郝粗詢問到。

  “你去床那邊躺著。”蕭玉霜臉紅的說到。郝粗隨即躺在床上,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等下啊,我去把燈熄了!”蕭玉霜轉頭吹滅了油燈。屋內瞬時陷入了一片黑暗。只能模糊的看到人的輪廓。

  蕭玉霜知道了床邊 深吸一口氣,雙手向郝粗那邊摸索著。先是摸到肌肉分明的小腿,然後是大腿 ,最後,她的雙手觸碰到一個物件。

  蛇!蕭玉霜手猛地回收了一下,隨會就意識到,自己摸到了郝粗的肉棒,她隨後又顫顫巍巍的探了過去。輕輕的捏住那個東西。

  這…

  這是什麼啊,軟趴趴的,為什麼他沒硬的時候都有這麼大啊,可能是看不到的原因,感受了一會兒,蕭玉霜的動作開始大膽起來,捏了捏棒身,掐了掐龜頭。

  嗯 真的像一個橡皮蛇一樣…原來只看過褲子包裹著的一大坨,嗯…它動了!郝粗被蕭玉霜的小手嗯呀的一整舒爽,下面已經有了反應。

  而蕭玉霜已被她手中逐漸漲大的肉棒震驚到了,它居然還能變得更大。最終,原來的橡膠蛇居然變成了一根木棒子,都快趕山她小臂粗了。

  “好粗啊!”蕭玉霜感嘆到

  “怎麼了二小姐?”正在爽的郝粗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問道,蕭玉霜也沒搭理他,她改變了策略,雙手握住面前的肉棒,來回上下活動著,她原來也幫林三擼過,手法也不算生疏,由慢到快,由松到緊,從根部擼到冠凸,把郝粗舒服的直哼哼 但就會死沒有射的跡象!

  “你…差不多該射出來了 是不是故意憋著戲弄我?”蕭玉霜的手都快酸了。咬牙問道。

  “我哪敢啊二小姐 …可能是因為太久沒做了,沒有什麼感覺了。”看著擼著越來越沒勁的蕭玉霜,郝大粗又有了新主意。

  “二小姐,我能摸摸你嗎,或許這樣能讓我來感覺。”

  “不行,咱們先前說過的,你不能動手動腳?”蕭玉霜直接拒絕。

  “那…二小姐,您試試別的方法,能更刺激我的”。郝粗又開始出餿主意。

  蕭玉霜沒搭理他,加速手里的擼動,但是這樣干擼效果越累越差了,手中的肉棒都有軟下去的跡象啦。

  這,不行啊,這樣擼下去它永遠也射不了,蕭玉霜心中暗道。

  人在黑暗中總是會做出大膽的舉動,前面呵斥了郝粗的違規舉動,現在她自己就有了別的想法。

  她回想起和林三的閨房秘事,記得林三說過哪個行為會讓他很爽。

  蕭玉霜在黑暗中悄悄的的解開了自己前胸的扣子,將上衣撩到自己身後,隨後解開了自己的白色胸罩,一對不符合她身形的大白兔就蹦了出來。

  本來郝粗還在那逼著眼睛享受呢,蕭玉霜突然沒了動作,他還納悶呢,剛想睜眼,就感覺自己的肉棒被一片肥膩包裹住。

  哦哦哦,郝粗差點爽出了聲,他的肉棒被兩個肉球包裹起來,肉球滑嫩且有彈性,擠壓著他的肉棒並上下套弄著,郝粗想明白了,蕭玉霜正在幫他乳交!

  郝粗沒想到蕭玉霜會這麼大膽,一言不合就乳交,而且技術嫻熟,看來這位蕭家二小姐的丈夫原來沒少享福啊。

  郝粗也樂在其中,沒有拆穿蕭玉霜的把戲。

  果然,看來男人都喜歡這樣,蕭玉霜貢獻自己的雙峰後,明顯感覺肉棒又重新硬了起來,並且有更大的趨勢,她不由得更加用力的擠壓自己的雙峰,誓要讓郝粗射出來。

  呼呼,好爽啊,堅持住,看看這小妮子還有什麼招式,郝粗也知道自己不能就這麼繳槍了,他繃勁自己的盆底肌,就是不射。

  “他為什麼還不射出啊來啊,我的胸都磨疼啦!”蕭玉霜也在叫苦不迭,沒有液體的潤滑,她的胸也被磨紅了,她現在已經顧不得其他的了,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讓郝粗射出來,她沒有別選擇了,蕭玉霜情急之下,張開了檀口。

  正在那里咬牙堅持的郝粗,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的龜頭,進入到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同時一條靈巧的舌頭在上面來回跳動。

  臥槽,這小妮子居然會口乳雙飛,此時郝粗的肉棒依然被蕭玉霜的雙乳擠壓套弄著,隨著每次胸部向下套弄,露出的龜頭就被蕭玉霜含在嘴里舔弄,蕭玉霜的口水沿著龜頭流過棒身,讓蕭玉霜的乳交更加順滑,倆人在黑暗中也不說話,屋子里環繞著吧唧吧唧的聲音。

  “啊啊,二小姐啊,你慢一點。”在這樣的雙重衝擊下,郝粗已經要撐不住了,他繃緊全身,在做最後的抵抗。

  察覺到郝粗肉棒的變化,蕭玉霜也不在舔舐郝粗的肉棒 她雙手將自己的雙峰向內擠壓,給予包裹中的肉棒最大的壓力,快速套弄著。

  “啊!~~”郝粗終於到了極限 隨著她一身悶哼,從他的馬眼里激射出大量白漿。

  在黑暗中蕭玉霜都沒反應過來,就被郝粗的精液噴了個滿懷,臉上,胸上到處都是,因為前面半張著嘴,一點精液還還濺到了蕭玉霜的嘴里。

  蕭玉霜愣了兩秒鍾,才意識到濺自己一身的是什麼玩意,這一激讓她從剛才的狀態恢復了過來,她瘋狂的干咳干嘔起來,甩開郝粗的肉棒,往浴室衝去。

  ……………………

  自從林三的居家概念流行起來之後,越來越多的家庭安裝了淋浴,相比於原本的泡澡,淋浴系統更加節約,洗的也更干淨,這家榮玉樓的宮廷上房自不必說,寬闊的浴室中,泡澡池和淋浴區分設兩側,蕭玉霜直接打開了淋浴區的噴頭,讓熱水衝刷自己的臉孔。

  我到底在干什麼啊,我不是說了只用手嗎,為什麼到最後……

  蕭玉霜已經清醒了過來,回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她羞愧異常,感覺對不起林三,想著想著又哭了出來,發瘋似的一遍遍衝洗自己的臉孔和胸脯,淚水夾雜著熱水中流過她的全身,打濕了她的衣服,蕭玉霜剛才太著急過來衝洗,連衣服都沒脫。

  她隨即就在熱水中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渾然不覺屋中還有另一個人。而此時浴室的門外,一個黑色身影也悄然出現。

  郝粗射完一發後就聽到蕭玉霜一陣咳嗦然後跑走,起身在黑暗中環顧了一圈,發現浴室的燈亮了,隨即他摸索著貓了了過去,扒在門口探頭往里看,只見蕭玉霜在淋浴中一件件脫下自己的衣服,赤身裸體的顯露在郝粗面前。

  真有料啊,那天晚上蕭玉霜其實一直曲著身體,很多地方看不全,這一次蕭玉霜在水中舒展著身體,讓郝粗一飽了眼福。

  他猜想,或許現在時機到了。

  他脫掉了自己的上衣,看了一下自己的胯下,黑色肉棒依然挺立著,黑筋遍布,仿若渴求著更深入的柔軟。郝粗走進了浴室。

  蕭玉霜此時正閉著眼睛衝臉呢,她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郝粗。

  “我回去之後要去香上別院泡了三天,把這些髒東西都洗掉”,蕭玉霜正在這里想著呢,突然,她感覺到一副健碩的身體從後背靠了上來,一雙黑色手臂環住了了自己的胳膊,將自己緊緊的鎖住。

  “啊…誰,郝粗,你干什麼啊,你為什麼會在這里,你快放開我。”蕭玉霜忙想掙脫郝粗的懷抱,但她細胳膊細腿的那比得過大腿啊,郝粗死死地摟住了她,同時雙手開始上下摸索,貼著蕭玉後背的身體也緩慢磨蹭著。

  “二小姐,我我,您還沒給我治療完畢呢,我下邊。”郝粗往前頂了頂腰。蕭玉霜感覺到一根木棒抵住了自己的屁股溝 甚至還在往前頂。

  “他居然還這麼硬著 不是應該是射了之後就軟下來嗎”,蕭玉霜邊想掙扎。

  “說好的就是一次啊,我讓你射了一次就以後再也不提這件事了 你怎麼…你快放開我嗚嗚。”蕭玉霜又要哭了。

  “二小姐,可是小的下邊是您給弄硬的,它現在射了一次也軟不下來,小人這怎麼出去啊,您得負責啊,讓它軟下來。”郝粗開始親吻蕭玉霜的脖頸。

  “你,軟不下來管我什…你快放開…啊!你!”蕭玉霜繼續掙扎,她上半身掙脫不開郝粗的懷抱,兩條腿就開始一陣鼓秋,郝粗在哪挺著腰,肉棒剛好插進了蕭玉霜的兩腿之間,緊貼著蕭玉霜的陰戶。

  蕭玉霜猛地夾緊大腿,低頭一看,自己的胯下露出了紅潤的大龜頭和一小節肉棒,看著就和自己長著肉棒一樣。

  感受著貼著自己陰戶的堅硬棒身,蕭玉霜更慌亂了。

  “你你,你抽出去啊嗚嗚。”蕭玉霜慌亂之中雙腿夾的更緊啦。

  “哦哦”,感受到下體傳來的感覺,郝粗叫出了聲音,緊俏的大腿,再加上陰戶的摩擦,這個感覺比乳交還要爽,郝粗就這樣帶著水流抽插了起來,同時他的雙手也找准了機會,罩住了蕭玉霜那對大白兔。

  “啊~~~郝粗你~~…不要捏~哦~!”郝粗上下進攻讓蕭玉霜叫出了聲,上面還好,但自己的陰戶被那根肉棒瘋狂磨蹭著,之前吸入的香薰也慢慢發揮了作用,久違的原始欲望衝向了蕭玉霜的大腦,她來感覺了,她姿勢膝蓋微曲,臀部後翹,後背也弓了起來。

  承受著下體傳來快感,殊不知這樣的姿勢讓郝粗更好發力。

  他壓住了蕭玉霜的後背,上挺腰部讓肉棒擠壓著蕭玉霜的陰戶加速摩擦,雙手開始蹂掐乳尖,同時不斷的吻著蕭玉霜的脖頸和後背。

  “哦哦,停下~~呼啊~~哈呼!~~啊!!!”多重刺激下蕭玉霜堅持不住了,她近乎蹲了下去來對抗這股快感,陰戶不斷的收縮,郝粗也敢感受到了另一股暖流從肉棒劃過,時隔一年之久,蕭玉霜再次感受到了高潮的快樂。

  郝粗放開了懷抱蕭玉霜的雙手,後者無力的的坐到了地板上,低著頭,任水流衝刷自己的頭發。

  “二小姐…”郝粗叫了幾聲,蕭玉霜不搭理他。過了良久,蕭玉霜淚眼朦朧的扭頭看向身後的郝粗。

  “滾啊!這下你滿意了吧,還不快滾……嗯?”因為此時蕭玉霜坐在地板而郝粗站在她身後,因為高度差的問題她的頭正好對著郝粗的胯下…

  只見那黑色肉棒依然挺立在他面前,蕭玉霜才意識到,剛才她是高潮了,但是郝粗沒射啊,一時說不出話來。

  郝粗看到蕭玉霜這個模樣,知道是時候下猛藥了,他彎下腰雙手一抓,在蕭玉霜的驚呼聲中,把她直接扛在了一邊肩膀上。

  扶住蕭玉霜垂到他胸前的大腿,就往臥室走去。

  “你你干什麼,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啊!”蕭玉霜雙手不停的在郝粗的後背敲打著,雙腳也一直亂蹬,但是郝粗根本不理他,在一片漆黑中靠記憶走到了床邊。

  啪的一下把蕭玉霜摔倒了床上。

  “啊。”蕭玉霜被摔倒床上,抬頭看向面前,她只能看清郝粗在黑暗中的輪廓,看不清他的臉,但她感覺到,面前男人,正以一種野獸般的姿態看著她,她現在成為了獵物!

  “你…你要干什麼啊!”蕭玉霜懷抱自己的膝蓋,萎縮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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