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師徒交心拉人下水 主仆離德背後捅刀
在秦仙兒著急忙慌往回跑的時候,蕭玉霜一行人已經回到了城內,京城外面本就村莊眾多,而蕭府這幾年在民眾之間又聲望斐然,蕭玉霜找到一戸農家,說明來意並亮出身份,人家連錢都不要就駕著自家的牛車趕了過來。
等回到原處,郝粗都躺在道邊哼哼半天了。
蕭玉霜都擔心他挺不到進城,但誰知那農戶站了出來,平日里這農戶家種田買菜,沒少和牛馬打交道,磕著碰著是難免的事情,他撩開郝粗後背的衣服,判斷了一下傷勢,拿出隨身帶的草藥就敷了上去。
慘扶著郝粗上了牛車。
“蕭家二小姐,你這仆人傷的不輕,但好在沒有動到筋骨,我已經給了他敷了些應急草藥,等回去再躺著修養一段日子。就能下地行走了。”
“感謝這位小哥啊,他是為了救我才被馬撞傷的”。
蕭玉霜聽到郝粗沒事緩了一口氣道,隨後她和綠娥也上了牛車,隨著農戶手里皮鞭一揚,牛車走向城內。
牛車行走緩慢,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他們才回到京城內,又花了些時間到了蕭府醫館的後門,叫了里頭的下人七手八腳的把郝粗抬了進去。
“感謝這位小哥幫忙,日後若有難處,可直接來蕭府報我蕭玉霜的名字,綠娥。”聽到小姐叫自己,綠娥趕忙上前,把一個繡花小袋子塞到農戶小哥手里,這小哥開始還連連推辭,最後見拗不過,就收下了,感受著小袋子的重量,農戶連連道謝的走了。
送走了小哥,蕭玉霜連忙走進後院去看望郝粗。
院內的房間,只看到郝粗趴到屋內的床上在哪哼唧著,周圍一個個下人一起伺候他,剪開他後背的衣服,用毛巾和熱水幫他擦拭傷口,藥膏也拿了過來,正准備給他上上。
“你們都出吧,各忙各的去,沒有召喚不需要回來了。”蕭玉霜揮手屏退了眾人,待下人關好門,屋內只留下了郝粗和蕭玉霜綠娥三人,玉霜走上前拿起藥膏,她要親自為郝粗上藥。
“蕭二小姐使不得啊,這些事讓下人干就可以了,您這是折煞小的啦”。
“沒事郝粗,你為了救我連命都不要了,我們蕭家人一向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綠娥,你過來幫我拿毛巾。”蕭二小姐一向惟我獨行的,把藥膏塗在手上,觀察了一下郝粗背後的腫塊。
把手沿著邊緣放了上去,輕輕揉了起來。
“哦哦,有點痛啊啊,輕點二小姐。”
“你忍忍啊,以前三哥說過,就是疼才有效果,你這後背淤血太多,估計要個小一周才能好。”蕭玉霜一點沒停手。
一旁的綠娥也時不時用熱水打濕毛巾擦拭著郝粗的的傷口,突然,綠娥看到郝粗隱晦的給自己使了個眼神。
綠娥扭頭看了一眼正專心給郝粗塗抹藥膏的蕭玉霜,思考了一瞬。隨即請示道
“二小姐,剛才進來的匆忙,沒跟醫療的管事說明白,我怕那些管事的和下人亂嚼舌頭根回來,奴婢現在過去囑咐一下。”
“額,說得對,你去應付一下那些下人吧,讓他們管好自己的嘴。”蕭玉霜頭也沒抬的回應道。
隨著綠娥在門外關緊大門,屋內只剩郝粗和蕭玉霜兩個人。
郝粗不安分的輕微的扭著腰。
“郝粗你別動了,忍著點,藥都沒抹到位置”蕭玉霜有點不耐煩了。
“不是的小二姐,我現在趴著……有點別扭。”郝粗有些不好意思。
“哦,換個姿勢吧,你怎麼舒服怎麼來。”蕭玉霜就看到郝粗斜了身子,拿了個枕頭靠在一邊。
“可以了二小姐!”蕭玉霜看郝粗不在鼓秋,繼續上藥,一會時間,後背就塗抹完了,不過蕭玉霜注意到,淤腫還有一小部分蔓延到腰部以下下,如果想塗抹到,就得……
蕭玉霜俏臉一紅。
“郝粗,你……你把褲子稍微往下扒一下,你那塊也有點淤青。”蕭玉霜覺得自己做不出扒人褲子的事情。
“哦!”郝粗也沒拒絕,伸出手把褲子扒拉下去。
“夠了夠了,你脫太多了!”蕭玉霜看郝粗都快露出半拉屁股啦,忙制止道。
在郝粗的道歉聲音中,她臉色微紅的幫郝粗尾骨位置上藥,因為郝粗此時側著身子躺著,身上的袍子岔開垂下,袍子下面裹著襠布的胯下也露了出來。
蕭玉霜拿毛巾的的時候,瞟到了被短褲包裹著鼓鼓囊囊的下體。
一把把手里的熱毛巾摔到郝粗的臉上。
“好你的殺千刀的死奴才,本小姐念你有恩,親力親為的幫你抹藥,你就敢如此對我無理!”蕭玉霜緊咬銀牙,她早也不是黃花大閨女了,這郝粗底下鼓鼓囊囊是什麼她能不知道嗎!
“沒有啊,二小姐,小的,怎敢對你無禮呢,小的什麼都沒做啊!”郝粗也蒙了,他啥都沒做啊,惶恐的轉頭向蕭玉霜,隨即看到蕭玉霜盯著自己的下面,明白了。
“二小姐誤會了,小的沒有對二小姐有非分之想啊,真的沒有啊!小的平常……就是這樣的啊!”
“還敢口出狂言!我現在就叫下人進來把你扔出去。”真當蕭二小姐沒見過男人啊,三哥硬起來都沒這麼大!蕭玉霜轉頭就要叫人!
“小姐,小姐!饒命啊!真的不是啊,我……”郝粗看蕭玉霜要走到門口,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我不舉啊!”郝粗不甘心的開頭。
“啊!”這話把蕭玉霜震懾到了,她也知道不舉的意思,這對男人來說是個多嚴重的問題,一般男的不會這麼誹謗自己。
她回到床邊,聽著郝粗傷心的解釋;原本郝粗也沒問題,但是自從那次意外,女兒去世,妻子和家人的埋怨,還有深深地自責壓在這個男人的心上,某天夜里,他發現自己再也硬不起來了,隨後妻子跟他離婚,他也沒有別的子嗣啦。
郝大聲淚俱下的編著故事,也就是蕭玉霜涉世未深,反而覺得冤枉了郝大,更加不好意思啦。
“郝粗,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有意揭你傷疤的……那個,我在幫你上點藥。”蕭玉霜繼續按摩著郝粗的尾骨位置。
“二小姐沒事的,這啊,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郝粗一邊安慰蕭玉霜,一邊享受蕭玉霜的小手按摩,他畢竟沒有不舉,讓蕭玉霜按著按著,下體就起了反應!
郝粗頓時又心生一計。他激動地大叫著。
“二小姐,二小姐!我…我好像有反應了!”
郝小姐正在幫郝粗塗藥呢,聽到郝粗的叫聲往前面一看,哎,是比剛才更鼓了一點。蕭玉霜腦子有點不夠用了,手上動作也沒停。
“二小姐,謝謝您啊,您這是妙手回春啊,我原來找了這麼多醫生都沒用,只有您能讓我硬起來,您這是再世神醫!”郝粗立馬恭維起蕭玉霜來了。
“這…”蕭玉霜也搞不明白了到底怎麼回事,但是隨著自己的按摩,郝大的胯下確實越來越鼓了,這,自己有這麼厲害?
蕭家二小姐的手可以讓男人回春…
這名聲也不好聽啊,正在蕭玉霜不知道咋辦的時候。
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
蕭玉霜連忙停下手,讓郝粗躺好。郝粗也趕快提上褲子,剛提上,綠娥就推門進來了。
“二小姐,那邊都已經交代完了,嗯。二小姐你怎麼了。”綠娥進來就發現郝粗趴在床上,蕭玉霜背對床頭站著,神情怪異!
“沒事,我給郝粗上完藥了,我們走吧,剩下的讓底下的下人照顧好郝粗,等他好了我們在來看望,走走走。”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疑惑地綠娥望望郝大,連忙跟上走出門外的蕭玉霜。
今晚睡不好覺的可能不止蕭玉霜。
是夜,大華皇宮。秦寧宮內
大華公主秦仙兒,此刻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恩師出軌,其實自那天的的對話之後就已見端倪,而自己當時決定支持師傅的選擇,站在她這一邊。
不過想到是一回事,親眼見到是一回事,浴室里發生的的一切現在還在秦仙兒的腦海中不斷回放,師父白嫩的肉體,郝大漆黑的肌肉,驚訝的情緒逐漸降低,另一種情緒逐漸上涌,秦仙兒的下面有點泥濘!
秦仙兒起身,起身蹲在床下,摁了一下隱藏的開關,床底出現一個暗格,里頭有一個盒子,打開盒子從里頭拿出一個東西,赫然是一個玉制的假陽具!
自古皇帝後宮三千,哪能都照顧得到啊,再無數的夜晚里頭,嬪妃們都是靠著這玩意排憂解難的,看著手中這栩栩如生的模型,秦仙兒嘆了口氣,她本來對這東西是嗤之以鼻的,但那想那林三出海一年未歸,秦仙兒剛體會到性愛的快樂沒多久,某一個晚上,她也用上了這東西。
秦仙兒躺會床上,岔開自己的雙腿,露出下面已顯斑駁的紅色內褲,把褲襠的布條往旁邊一扯,粉嫩的小穴早已濕潤無比,她用玉龍的龍頭在自己的小穴上滑了兩下,確保潤滑,緩緩插了進去。
“啊~~❤”!久違的充實感從下體傳來,秦仙兒閉眼仰頭舒服的哼哼著。
“三哥,好好憐愛仙兒啊,啊~三哥❤!”還沒享受兩下,門外就傳來侍女的通報聲音。
“林府夫人安碧如,前來覲見秦寧公主!”
師父來了,師父這麼晚來干嘛?難道她白天……秦仙兒顧不得多想,隨手把假陽具塞到枕頭下面。
“請安夫人進來!”仙兒邊整理儀表,邊起身走到桌邊坐下。
不一會兒開門聲傳來,安碧如在宮女的帶領下走進了房間,
“師父你怎麼這麼晚來看我啊,”秦仙兒起身迎接,後面的宮女關上了大門。
“怎麼了,只許你來看師父,不許我過來了解一下我徒弟過得好不好嘛!”安碧如吸了一下鼻子,露出微笑。
“哪有啊,師傅來我開心還來不及呢。”說著秦仙兒就去拉著安碧如的手走到桌邊一起坐下。倆人聊起了家常。
“仙兒,天氣轉暖,最近你沒有出城踏踏青,或者去香山乘乘涼?”聊了一會兒,安碧如話鋒一轉。
“啊……沒有啊師父,最近宮內繁忙,我沒什麼空,就往林府走了幾趟。”聽到香山,秦仙兒忙打哈哈道。
“是嗎,那就奇怪了,其實我今天下午去了香山泡溫泉啦,我一進到月華宮,就聞到一股似有似無的芳香,這是苗疆特有的綺羅香。”安碧如微笑的看著秦仙兒,語氣一沉。
“整個京城,應該只有你會用這個香水吧!”
“師傅我……師父…你都發現了。”秦仙兒沒想到師父嗅覺這麼好,只能低頭承認道。
“是你都發現了吧!”安碧如此時起身,背對著秦仙兒說道。
“你在月華宮都看到了吧!”
“師父,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湊巧過去香山別院,我是…”說著說著秦仙兒自己都不信了,剛說自己沒出去,那去香山別院能是干什麼。
“有意還是無意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想!”安碧如轉頭盯著秦仙兒。
“師父,我…我之前說過的,師父您做什麼我都支持你,雖然我知道這樣不對,但是我也知道師父這麼做一定有您的道理,如果這樣師父會覺得幸福,那仙兒就當不知道這件事情,最多…等三哥回來,希望師父能回歸正規。”秦仙兒說道後面越發堅定了起來。
“仙兒真是為師的好徒弟,說的為師都不好意思啦,安碧如又坐回了秦仙兒身邊。”
“倒也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師父也是玩玩罷了,咱苗疆女子一向敢愛敢恨。做事絕不後悔,不過…”安碧如瞅瞅秦仙兒。
“師父最近過得很快樂,但是仙兒你。”安碧如湊到秦仙兒邊上。
“這深宮大院的,漫漫長夜,仙兒你的苦悶為師也是懂得,不如…你和我一起去享受享受!”安碧如誘惑道
“啊!師父…我…萬萬不可啊師父…我就算了…仙兒在這宮內待得挺好的,也不寂寞,還有宮女伺候,還能沒事和肖姐姐聊天,您自己享受就可以啦!”秦仙兒忙拒絕道,師傅這是要拉自己下水啊。
“是嗎,那…”安碧如見秦仙兒拒絕也不說話,緩緩走向床邊,一把掀開了床上的枕頭!
“這是什麼?”枕頭下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個玉制陽具,上邊的粘液在床單上沁出一個輪廓。
“這是…師父你怎麼亂翻人家的東西啊…”秦仙兒憋紅著臉,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啦。
“仙兒,為師知道女人的苦,那小賊出去一年之久了。留下咱們獨守空房。”
“可是我們也不能背叛三哥啊!”秦仙兒急道。
“我知道,這些事是我們做得不對,但是,他林晚榮就做的對嗎,他這些年在外頭招蜂引蝶的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嗎,他這次出海一年,回來就不會帶來新的女人嘛。”安碧如越說越來勁。
隨手拿起床上的玉龍。
“而且,嚴格來說我這不叫背叛,那小賊每次帶回來一個新的女人,他的心都會被分出去一半,給我們的愛就越來越少,而我現在,根本沒把那黑人當男人,充其量,就是個高級的這東西”說完把那玉龍在秦仙兒眼前晃了晃。
“解決了身體需求,我依然全身心的愛著那個小賊,如此這樣,那小賊還有什麼可說的。”
“這…”秦仙兒被師父這番歪理搞暈了頭,貌似有道理,但又貌似哪里不對。
“無妨,仙兒你回來自己想想,要是覺得師傅說的不對,那今天的事情大家就都當沒發生過,往後的日子大家照常過,井水不犯河水…但若是仙兒你覺得對…”
此時安碧如探到仙兒的耳邊小聲說道。
“下周一的同樣時間,我會再去香山別院,到時候仙兒若是有心,就一同前去吧。”說完安碧如就直接走了,留給秦仙兒一個背應…
屋內只留下沉默不語的秦仙兒……
接下來的幾日,蕭玉霜每天都找個時間去醫館看望郝粗,給他送點好吃的,詢問傷口的愈合情況,隨著貼心的照料,郝粗也是漸漸能下地走路呢,終於,醫師給郝粗確認了傷勢已無大礙,隔天就可以出院了。
“太好了郝粗,馬上就能下地回家了。”其實蕭玉霜後幾天沒有必要來的,但是因為第一天在醫館里發現了郝粗的隱秘,隨後的幾次她除了照看郝粗的背傷,還在郝粗的懇求下,幫他按摩回春,效果也是顯著。
“多虧了小姐您的招呼,小的真是在您手上煥發新生,等小的明天回去,一定好好報答小姐”。
郝粗感恩戴德,蕭玉霜,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隨後她囑咐了郝粗最後一天也要注意身體,走了出去,綠娥剛要跟過去,郝粗突然抓住綠娥,遞給他一個小藥包,綠娥無言的接了過去,走出了房門。
當晚,蕭玉霜用完了晚膳,在綠娥的服侍下卸了妝。
“今天一天真是累死了,不過也好,明天就不用再去醫館了”蕭玉霜揉了揉自己有點酸的雙手。
“綠娥,你去把洗澡水弄好。”
“好的二小姐。”綠娥向里屋走去,蕭家二小姐的屋子那自然是極大的,用屏風和木簾分成了幾個區域,其中最里面一個屋子放著一個大木桶,里頭加滿了熱水,綠娥將各種花瓣藥材放到里頭攪拌了一下,隨後看看四周沒人,掏出了白天郝粗給他的藥包,打開往桶里撒了進去,自從第一天從醫館回來,郝粗就每天都給他一個藥包,讓他撒到蕭玉霜每天泡澡的桶里,她也知道這郝粗沒安什麼好心,但她現在自身都難保,只能委身於郝粗啦,往常的藥包都是只有白色粉末,今天的藥包里多了藍色粉末。
待藥撒完,綠娥用手試了試水溫,就去服侍著二小姐進來泡澡了。
二小姐在浴室讓綠娥服侍著脫了衣服,待全身衣物褪去,蕭玉霜的身材展現在綠娥面前。
蕭玉霜的身材嬌小玲瓏但比例及佳,她的雙腿线條流暢,大腿富有彈性和肉感,腰肢纖細,如搖曳的柳枝一般不堪一握,最令人意外的是她豐盈的上身,蕭玉霜居然有著完全不符合身型的巨乳,平常在衣服的隱藏之下看不出來,如今褪去衣物,雙峰宛如兩顆飽滿的嫩瓜,在平坦小腹的襯托下更加突出。
再配上她嬌嫩的面容,這種成熟與稚嫩的對比,讓看了很多次的綠娥都不禁心生遐想。
蕭玉霜沒管那麼多,試試水溫,就溜進了木桶里,舒服的泡了起來,綠娥在她身後幫她小心擦拭的肩頸。
今天桶里的水出奇的溫暖舒適,蕭玉霜泡了一會兒,只覺全身酥軟,近乎要靠到水桶里睡著了。
就在這是,門外偷偷走進了一個黑影,靠了過去。
綠娥感覺到不對扭頭看去,驚的她差點叫出聲音,好在她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是郝粗!
他今晚就出了醫館,一路溜到了小姐的閨房。
“怎麼了,綠娥!”蕭玉霜迷迷糊的聽到點聲響,閉眼問綠娥。看到郝粗給自己的一個噓聲的手勢。綠娥答道。
“沒事小姐,可能是院子里的貓!”看蕭玉霜不在理會,郝粗走上起來,接過綠娥手里的毛巾,眼神示意綠娥出去,
綠娥看到站在小姐身後的郝粗,心中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她應該保護自己的小姐,但她最後沒有吭聲,看了閉眼休息的蕭玉霜一眼。
“二小姐…我也是被逼無奈啊!”隨後綠娥退了出去,無聲的掩上了門,屋內只有赤身裸體泡在木桶里的蕭玉霜和站在他身後的郝粗!
嗯,綠娥這小妮子,最近的按摩的手法見長啊,靠在桶里的蕭玉霜,感到一雙手在自己的脖頸和肩膀不停地按壓著,迷迷糊糊的她只感覺到舒服,沒意識到綠娥的手掌大了一倍。
嗯嗯,綠娥為什麼…
啊…
她老揉我的胸干什麼,蕭玉霜有點疑惑,按壓自己的胸部的時間有點長了啊,但殊不知這是郝粗第一次見到蕭玉霜的隱藏巨乳,有點愛不釋手啊。
叫了兩聲綠娥沒有回應,蕭玉霜本想用手扒拉開綠娥的手的,但不是怎麼的,她的手沒抬起來。
還好按摩胸部的手此時離開了,沿著腋下兩側開始向下摸索。在蕭玉霜的腰部環了兩下,往她的胯下伸過去。
“綠娥……啊……郝粗…你…嗯~~”此時蕭玉霜在迷糊也發現不對勁了,綠娥怎麼會這樣做啊,她立馬張開雙眼。
倒映在視线中黑影那里是綠娥啊,明明是應該躺在醫館的郝粗。
蕭玉霜頓時大驚,立馬想起身掙開郝粗的雙手,但誰知倒她腰部剛一發力,屁股才抬起來一半,就感覺渾身一陣無力,又坐會了桶里。
郝粗雙手輕輕放在蕭玉霜的肩膀上笑道
“二小姐,您別害怕,小的的後背已經痊愈了,這次連夜過來就是來報答您的!”前幾日郝粗讓綠娥撒的白色粉末就是一些催情藥粉,跟郝大使用的精油一樣能通過皮膚滲透到內里,只是他這一款藥粉雖然效果更好,但是見效很慢,需要長久地使用,而今天他額外給綠娥的是藍色粉末是一種軟筋散,泡到水里可以讓人渾身無力,他早就計劃好了今天的夜襲。
話音剛落,他的雙手就上下滑動,清洗撫摸著蕭玉霜的全身。
“郝粗你,你要干什麼呼,你這個登徒子,我回來要告訴我姐我娘,他們會~~呼~~呼啊~~快放手,嗚,綠娥,快救我啊”蕭玉霜已經帶上哭腔了,無力地喊著綠娥,但沒人答應他。
“二小姐你怎麼了,小的沒有做什麼事情啊,您是說這個嗎,在我們國家小的也會經常幫小姐們洗澡啊。”郝粗一點不慌,享受著蕭玉霜嬌嫩的身子。
“你們國家…瘋了不成…我不需要…你快放開我啊!”
“二小姐,一般是不會隨便給小姐們這麼洗澡的,只有親近的人我們才會這樣,就像小的,我以前就這麼幫我的女兒洗澡,您這些天一直在照顧我,我是真的把你當我的女兒看待啊!”郝粗早就摸清蕭玉霜的性格了,童年缺少父愛,長大後靠嬌蠻偽裝自己,其實內心青春直白,沒什麼心眼子,對新穎的事物很感興趣;對能陪她玩,給她依靠,歲數大的男性沒什麼抵抗力的。
一聽郝粗叫自己女兒,蕭玉霜的聲音一頓,她本來就迷迷糊糊的,居然半分信了郝粗的鬼話,難道法蘭西的都是這麼給女兒洗澡的嗎?
“郝粗你…先放開我好不好,在大華不能這樣,你快放開我,就算你法蘭西再怎麼樣,這是大華,我的身子只有三哥能摸,你這樣要是讓三哥看到,會殺了你的。”蕭玉霜求饒道。
“您說的是哪位林晚榮老爺嗎,那可是個傳奇人物,他的經歷小的們聽著都覺得厲害,但我聽說林老爺可是一個包容心很強,尊重別國文化的人,他出海遠行游歷各國不就是為求同存異嗎,他會接受的。”郝粗趁著蕭玉霜意思不清醒玩命忽悠著,同時手上也不閒著,已經探到了蕭玉霜的胯下,在那秘穴上來回輕撫。
“啊~~不要!哪里不可以~~啊呼呼~~啊嘶!”蕭玉霜哪里經歷過這些,感覺到下體被入侵,強烈的刺激激發了她這幾天體內吸收的藥粉,快感隨著撫摸一波波的襲來。
郝粗繼續努力,一只手撫摸陰蒂,一只手摁壓蕭玉霜的膀胱,雙管齊下。
“阿啊啊啊~~不行~哦哦哦啊~~我要~~郝~~我要~啊!!”
蕭玉霜恥骨顫動,盆底肌一陣微緊,興許是晚上的水喝多啦,興許是郝粗的按摩讓讓她控制不住,一股強烈的尿意涌了上來。
“我要……小解……你快放開我啊~~我忍不住了。”
郝粗剛開始還沒明白小解什麼意思,看蕭玉霜神情,懂了,想尿尿是吧。
“沒事的小姐,你就在這里尿吧!”郝粗笑道。
“不行,你快走啊!”在一個男人面前尿尿是不可能的。
但誰知郝粗可不管這個,他雙手下探,托抓住蕭玉霜的兩條大腿,一使勁,把蕭玉霜整個人從浴桶里抱了出來。
分開蕭玉霜的大腿,讓蕭玉霜的整個陰戶暴露在空氣中。
“沒事的二小姐,我在法蘭西也幫我女兒把尿的。”
“不行啊,你快放我下來,嗚嗚嗚,快放我下來嗚嗚嗚,啊啊我忍不住啦啊”。
蕭玉霜眼淚流了出來,驚慌失措夾雜著快感還有強烈的尿意充斥著她的內心,她已經思考不了別的了。
郝粗決定再加一把勁,他用雙手手臂夾住蕭玉霜的大腿,解放的兩只手不停地拍打按壓蕭玉霜的膀胱位置。
“啊啊不要~~~哦哦~~不行啦~~~嘶嘶嘶咿~~~~~~~!!”
蕭玉霜再也忍不住的了,她發出了怪異扭曲的叫聲。
一道昏黃的水柱從她的下體呲出,力道之大,居然直接越過了浴桶,噴到了對面的牆上,隨後水流逐漸減弱,半分鍾之後,蕭玉霜停止了排尿,郝粗和抱著她上下顛了顛,把一點余尿排到浴桶里。
“舒服了吧二小姐,我們繼續洗……二小姐,二小姐?”郝粗本想把蕭玉霜放回去繼續洗,但是叫了兩聲沒有回應,才發現,藥物和手法,首次外人眼中排尿的羞愧感,和因為外人按摩感受的快感,多衝刺激之下,蕭玉霜承受不了了,直接昏死了過去。
“真是不禁玩啊,才這樣就暈過去了,以後有更刺激的怎麼辦啊!”郝粗把蕭玉霜輕輕放到一旁的床上,看著這凹凸有致的肉體,他知道如果自己想,今晚就能摘了這朵嬌花,但是後續會很難辦,他需要有更好的策略,才能徹底的掌控她。
隨後郝粗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綠娥走了進來,看著昏睡在床上的蕭玉霜,神情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