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聽到你的回答，老師感到很欣慰。”北川秋滿意點頭：“今天從國文開始，我希望你在放學時，能夠將這些內容背下來。”

　　他拿出一份A4紙打印的資料，遞到她手里。

　　深田聖子看到厚厚一疊足足10頁教案，臉色一黑。

　　“老…老師，如果背不下來呢？”

　　“哼哼，我希望不會這樣的情況。”北川秋拉開抽屜，又拿出一根醫用玻璃棒。

　　深田聖子飛快目測完尺寸，確定就是第一次那一根。

　　心中瞬間松了一口氣。

　　雖然第一次很疼，但畢竟是醫用的，第二次會輕松很多。

　　她對自己實力有充分了解，一天時間背10頁A4紙，還不如讓她去死。

　　北川秋的手再次伸進抽屜，拿出一包封面畫著紅色爆炸圖案的辣椒面，在手中晃了晃。

　　將辣椒面和醫用玻璃棒放在一起。

　　“我想你不會想試的。”

　　深田聖子看著辣椒面紅色爆炸性包裝，感覺臀部一涼，雙腳發軟，就想跪下去。

　　“跪也沒用。”北川秋聲音逐漸拉低，盯著她雙眼：“我在班上說的那些話已經被傳到了網上。”

　　“老師我啊，可是賭上職業生涯和你站在一起，如果失敗了，你不會覺得能夠一死了之吧。”

　　“我…我。”深田聖子欲哭無淚，死都不行嗎。

　　北川秋笑容再次柔和，拍拍她肩膀：“放心吧，這里只是看起來多，但內容都是初中基礎。”

　　“我查過你的成績，你在進入高中前，成績很不錯，人類的腦袋就像是合上的抽屜，你只需要將埋藏在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就行了。”

　　聽他提起初中，深田聖子深吸一口氣，張嘴：“因為進入高中…”

　　“停。”北川秋伸手制止她繼續說下去：“我沒興趣聽你的故事，我要的只有結果，截至晚上6點。”

　　他目光落在她校服短裙上：“從醫學角度，如果受到巨大刺激，會導致脫肛。”

　　“我知道了。”深田聖子忍住淚水，死死抓住手中A4紙，轉身逃也似的離開。

　　“不錯的覺悟。”北川秋滿意點點頭，拿起手中辣椒面。

　　深田聖子初中時一直是班級前三，有良好基礎。

　　也證明她有學習上的天賦。

　　這也是他選擇深田聖子的原因之一。

　　否則換今井由奈那個傻狍子，怎麼學也沒用。

　　深田聖子在教室門口，先用手指按住眼睛，讓自己眼淚不至於流出來後，才拿著A4紙進了教室。

　　她踏進教室門，原本喧嘩的教室瞬間安靜下來，紛紛看向她。

　　毫無疑問，現在她就是班級關注的焦點。

　　當然，大多數人保持著看笑話的心態。

　　深田聖子曾經很在意其他人看法，否則也不會當場懟北川秋。

　　但這次，她發現和北川秋那只惡魔比起來，同學的嘲笑和議論，居然對她造成不了絲毫影響。

　　她坐回座位，飛快拿出A4紙。

　　和北川秋說的一樣，這些都是初中課程，她感覺熟悉，又想不起來。

　　繼續翻看，猛地發現這些教案並不是簡單的復印課本。

　　而是課本內容加注解，還有幫助記憶的心得標注技巧。

　　這些內容都是手寫的，字跡工整，清秀。

　　深田聖子能認出字跡，就是北川秋平時上課時，寫在黑板上的字。

　　“混蛋。”

　　她一瞬間升起復雜情緒，看著工整字體，腦袋中是北川秋那只惡魔無情將她一次次丟入手中無情畫面。

　　“不能想這些。”

　　她甩甩腦袋，將這些奇怪想法拋出腦後。

　　她必須在放學前，將這些背誦下來。

　　A4紙有十數張，但拋去注解後，實際內容只有五頁左右。

　　雖然依舊很多，但瞬間少了一半，讓深田聖子升起一種賺了的微妙感覺。

　　美少女脫肛什麼的，只是想想就想去死。

　　但自己不能死，因為即使去死，他一定會把怒火宣泄在自己母親身上。

　　“我可以的。”

　　她給自己打氣，低頭讀起資料，將自己完全沉浸在學習中，對外界充耳不聞。

　　其他學生注意到她真開始認真學生，開始小聲議論。

　　“聖子那家伙居然真在學習。”

　　“放心啦，堅持不了多久的，三分熱度而已。”

　　“這樣努力什麼都改變不了，不如躺平。”

　　人是會抱團的，大多數人接受不了原本和自己一樣的人忽然變得優秀。

　　這時候會下意識用語言進行否定，用於展現自己先見之明。

　　深田聖子坐在教室中，卻和周圍學生格格不入。

　　像在兩個平行時空。

　　東國是特別在意圈子的，學生更甚。

　　換做平時，深田聖子一定會放下資料，努力和別人一樣。

　　但今天，她對外界一切都不在意。

　　來至北川秋的恐懼，像一只張牙舞爪的惡魔，站在她身後，只要她松懈，就從背後將她毫不猶豫捅穿，甚至還會撒上辣椒面。

　　也有人偷偷注意她。

　　小園凜站在她身後，目光落在她手中資料上，眼中閃光。

　　今井由奈受到鼓舞，拿起書本也想認真學習，但發現上面的內容分開都認識，連在一起不知道啥意思。

　　看了一會，默默放下書，決定明天再認真學習。

　　柚木梨央手中拿些鉛筆，不斷按下又松開，眼鏡下，眼神閃著寒光。

　　北川秋將工作完成後，來到保健室。

　　久留美在學校都是穿著制服，紅色卷發在腦後盤起，成熟干練。

　　北川秋依靠著辦公桌，手托著下巴：“前輩，如果長期刺激後邊，真的會產生感覺嗎？”

　　他用玻璃棒懲罰深田聖子，除了激勵她認真學習外。

　　還能定期穩定刷羞恥值。

　　真正做到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但他也怕總是刺激她那里，結果開發了奇怪屬性，達不到懲戒效果。

　　久留美手中鋼筆停下，半張美艷俏臉上升起羞惱：“你給我適可而止，那種地方根本沒有那方面神經，無論你怎麼弄，只會有痛感。”

　　“噢，所以更多是心理上產生感覺，從而影響身體咯。”北川秋認真倒。

　　“啪”一聲響。

　　鋼筆被她拍在桌面上，久留美怒視向他，一字一頓道：“我！沒！有！”

　　“啊？”北川秋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聳聳肩：“前輩誤會我意思了。”

　　“算了，你現在應該關注你的學生。”久留美很快恢復過來，轉移話題：“上午你那條視頻，現在已經衝上了熱搜第一，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吧。”

　　“什麼後果？”北川秋暗嘆傳播速度之快，這才一上午時間，就已經上了熱搜，還是第一。

　　他對此有過預料，那番話直指當代社會矛盾。

　　想不熱門都難。

　　他本身經歷上次轟動全國的事件後，就已經有不小知名度。

　　這大概也是會傳播如此快的原因之一。

　　久留美從座位上轉身，雙手抱胸，看向他，似笑非笑：“後果就是現在全國都看著你，是成為勵志佳話還是小丑，緊張嗎？”

　　北川秋摸摸頭，目光看著她翹起來的黑絲大長腿一晃一晃的：“有一點，前輩要安慰我嗎？”

　　久留美笑容一僵，放下腿，拉下制服短裙：“滾！”

　　“真粗魯，我就蹭蹭，前輩明明以前超溫柔的。”北川秋現在不用刷羞恥度，也樂得和久留美開玩笑。

　　“現在你女兒可是在我班上，或許我能幫她補習喲。”

　　“那是因為以前被你忠厚外表欺騙了。”久留美轉身對著辦公桌：“由奈不是善於學習的類型，現在不讓她輟學，只是想等她成年。”

　　“喂，你就是這樣做母親的嗎？”北川秋意識到久留美已經不怕他危險，一時間覺得無語。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兩人關系更進了一步。

　　“做為母親，對女兒期望就是健康成年，有問題嗎？”久留美無所謂聳肩：“她每天快快樂樂就行了。”

　　北川秋無語，那只傻狍子雖然沒交到朋友，但從貴族高中到了這里，沒有了壓力後，每天看著都挺情深愜意的。

　　這大概就是頭腦簡單的人，往往比較容易滿足吧。

　　看久留美在忙自己的事，他拿出手機，刷起熱搜。

　　化身水軍在那些明星動態下給自己那條視頻帶節奏。

　　久留美停下鋼筆，眼角瞟到他在手機上快速輸入，嘴角勾起一抹輕松笑意。

　　從這個孩子樣的少年，忽然出現在自己身邊開始。

　　自己的生活，好像就開始變好。

　　職場騷擾的家伙因為欠高利貸跳樓自殺了。

　　關系不好的女兒也開始親近自己。

　　不用再晚上熬夜到深夜。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轉變。

　　“等等…”久留美忽然蹙眉，看向北川秋清秀憨厚面容，隨即搖搖頭，自己在亂想什麼。

　　他只是有些聰明和手段，若不是他，面對三浦的追求自己很難有好結果。

　　“如果和他在一起…”

　　久留美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這個念頭。

　　腦海中出現他趴在自己身上聳動的畫面。

　　身體瞬間升起惡寒。

　　這種被兒子弄了的背德感是怎麼回事。

　　久留美搖搖頭，一開始將他當成了女兒的同齡人，果然影響很大。

　　“前輩，你這是什麼表情。”北川秋注意到她目光，表情古怪，她忽然對自己露出慈母笑是什麼鬼。

　　“咳咳。”久留美別過頭：“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