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因為那場“夜戰”,兒子的心里,媽媽和“性”有了聯系。
成人的世界光怪陸離,我的心性也在那段時間別扭起來。心中對老母貓的泄憤,隨著我的不懂事,演變成了一段黑暗的欲望。
“夜戰”兩天後,我看媽媽的眼光,出了異樣。
劉璐在家里做瑜伽。她頭頂發髻,上身白背心,下身緊身長褲。緊身褲是黑色的,她沒穿襪子,裸足像玉。
我在她身後站住了,像被施了緊箍咒。恰如那一晚,我心口亂撞,小腹發麻。
小婦人雙膝跪著,跪立在墊子上。她雙腳並攏,壓在她的屁股下面,那個屁股正往後翹,臀下是兩只腳掌,擠出一點微紅的褶子。
裸足在空中晃動……那晚的閃回刺腦,讓我眼前泛白。
她的盆腔很寬,臀部豐盈。
我只是看了一眼,襠下就脹起來,我還從沒有這麼快起反應。
我手迅速伸進褲子里,調整彈道,抹平了帳篷。
自己呼吸都不均勻,我不曉得是怎麼了,她又不是第一次在家做瑜伽。
媽媽脖上的蚊子包消腫了,剩下一個小小的紅點,結了痂,在白皙的肌膚上顯眼。
我強壓下欲望,伸出手,戳她脖子上的紅點。她反手揪住我胳膊,“你手欠?”媽媽看著我,滿額頭的汗水,順著臉淌下去。
“我看你那有個包……”
“我曉得,”她扇開我的手,“戳上癮了是吧?”
我只是要一點互動,和媽媽正常的互動。我想她的冷意可以凍醒我,澆滅我燃起的欲火。
“沒別的事做麼?游手好閒的。”
劉璐不再看我,繼續她跪姿。她屁股往後撅著,溝壑那麼深邃……“快高考的人了。”
她怎麼會對兒子有戒心。我小學時,母子倆一起洗過澡,她還為我搓洗那活兒。小孩哪有想法,只嫌這婆娘磨磨嘰嘰,急著出去看動畫片呢。
但她哪兒曉得,小孩不是小孩了,她撅個屁股,小孩就要發瘋。
我很快回了房。外面的火熱讓人窒息,我一刻也呆不下去。我急急忙忙脫了褲子,躺在床上發泄欲望。
爸媽“夜戰”的場景在我心中回響。床鋪的撞擊,那雙腳在昏暗中擺著……我覺著我觸犯了禁忌,發現了冰清玉潔的背後,一點放縱的黑暗。
我很快射了精,從來沒有這麼大的量。完事後,我心跳快得嚇人,連手都在抖。
從那天起,一扇背德的門在少年心中打開了。
自外公到訪,面對媽媽的訓斥,我不懂事的發泄,從心中怒罵,變成了對她的意淫。
當我心中的“冰山小姐”只有性的價值,我就達成了一種報復,報復她在她“爹爹”面前那麼孝順,報復她拜倒在張亮平身下,因而生下了我張平。
那段時間的我,很自我厭惡。意淫劉璐的同時,恨自己辜負了母愛,又接著發泄,欲望變得別扭。
這是我最不堪的秘密了。
最初幾次泄欲,罪惡感讓我無法承受,換來好幾天的煩悶不歡。
而現實中的劉璐,永遠盤著腿,坐在高腳凳上,文靜讀書。
那張冷清的臉,和“性”字完全掛不上鈎。
小婦人的寡淡,是對我肮髒的幻想最好的蔑視。
但她越這樣,我在心里就越愛把“性”刻在她的肉體上,陷入了一種別扭的欲望里,無法自拔。
我想我是病了。
盡管現在的我早已大病痊愈,但那時的我病入膏床。
你們還記得李猛嗎?
對,就是我那個死對頭,那個我女朋友說在追她的公子哥。我以前聽他在學校里說起過我媽媽,那是我們結仇的開始。
不同於多數男孩愛慕漂亮女孩,李猛獨愛大齡女人。他口中的汙言穢語,除了有關個別老師,基本都是家長活動能看見的媽媽們。
他還建了一個群聊,專門用來討論同學老師,從她們空間里偷來照片。這幫荷爾蒙旺盛的男學生,在群里對身邊人評頭論足,下流地意淫。
這個群聊最初只是傳說,在男生之間暗暗流傳,不少人心里癢,但誰也不好意思在現實中問,不然就是自認下賤。
後來有一天,李猛在男廁所寫了一串數字,他也不解釋,得意地走了。
我們高三人數約有一千,而那個淫賤不堪的群聊,今天有三百來號人。雖然不乏高一二的學生加入,但這也是相當的規模了。
人都要面子,除膽大包天的李猛,所有人加群都用小號,誰也認不出誰。
說到這兒,你可能要不懷好意地問了:我張平怎麼也了解得這麼清楚?
那一天是家長開放日,氣候炎熱,午後陽光溫吞吞的,蟬鳴四起。我猶記那個下午,我和李猛結下梁子。
劉璐在學校呆了一天。
兒子是年級重點,也是班里學生代表。
老師在家長面前講課,都不想看見節奏出錯,所以只點好學生提問。
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張平”的名字在班上頻繁響起。
我像是成課堂里唯一的學生,累,也受寵若驚。
這樣說不太有口德,但老師們都指著我的戰績讓他們領一波教學金,算給足了我面子。
家母對此倒沒有多驕傲。
劉璐聽見家長嘆服我的模考發揮,也不會主動坦明母親的身份。
張亮平對兒子不放在心上,十幾年來的家長活動,都由劉璐包辦。
所以我對媽媽知根知底,任由老師變著法子夸,冰山小姐要是喜不自勝才奇怪。
所以我張平是她撿來的,她就非要這麼冷酷?當然不是。
劉璐如果想說她很開心,只會兜一個大圈子。她要是覺著你拉她去的快餐店好吃,她打死都不說好吃,只會面不改色擦擦嘴,說下次再來。
開放日結束了,劉璐站在班級門外等我,“我先回去了,你還要打球對吧?”
天很熱,她穿著褐色裙褲,特意盤了頭發,像頂著一朵玫瑰花。
“星期五嘛。”我揮手打發她。
我是寄宿制,星期五才回家。但星期五下午我要打球,很晚回去。
雖然我今天表現好,但我從不找劉璐邀功。
她才不會夸我,那小小的紅唇只會訓人。
我小時候考滿分,頂多不被她數落,至於冰山小姐高不高興,不是以前的我有本領發現的。
我剛往球場走,小婦人就把兒子手拉住。我呆了好半天。
“晚上吃點啥?”她握了握我的手,松開了。
我手還伸著,忘了收回去。母子一場,倒不是說她不和我肢體接觸,只是照她習慣,頂多叫我的名字,我要是沒聽到,她也就轉身走了。
劉璐看我手還伸著,一巴掌拍掉,“聾了?”
“我,我,”我結巴,“家里有啥就……”
“我出去打個快餐吧,”她嘆氣,“反正你就愛吃這種,對不對?”
“你不是不讓吃垃圾嗎?”
“當我沒說。”媽媽轉身就走。
“別,別,就快餐,”我嚷了一聲,“快餐就好。”
劉璐鼻子哼哼,頭也不回,這是她笑人的方式。
原來她是會為我驕傲的。
我想總算有兒子能看懂你的一天。
可能是出於我仔細思索過她夠不夠愛我,可能是我開始用異樣的眼光看她,也可能只是我長大了。
我說了,她從來不是一個直接的人,像拉不下臉來,又像要什麼奇怪的面子。
劉璐今天會為你高興,但就是不夸你,她開心到死,也要頂一張寡淡的臉,然後默默獎勵你一頓飯。
可惜,那天可能吃壞了東西,一場球打完,我滿身大汗,肚子翻滾如江。
我忍不到回家,跑球場的廁所蹲著,心想今晚的冰可樂喝不成了。
男廁里,有人在牆上寫了字,一串數字。
我不去看它。
我曉得那是一個群號。
我也起過念頭,但可能是出於對自己的要求,也可能是某種自尊,我看不起那公子哥。
蹲廁所的時候,門外進來了人,說話聲很耳熟。
“啥女人,猛哥這麼惦記?”
“你才高一太可惜了,”又一個人進了廁所,“那女的,沒跟家長扎堆站,靠著窗,我當時剛好上樓,好家伙,看得我心發癢。”
“哪兒癢,你說清楚咯。”最先進來的人怪笑。
那時我和李猛不算太熟,沒打過幾場球,但那怪笑的人,我聽得出是誰。
李曉修,我記得名字。他是李猛的堂弟,高一新生,一個矮墩墩的蠻牛,臉長得比他堂哥嚇人,看面相就是狠角色。
我認識李猛堂弟在先,是因為他球打得不錯,剛來學校,就跟高三的混跡。球技一方面,他身體對抗只強不弱,給人印象。
但是,李曉修是個混混,和高三一批爛人玩在一塊兒,干些違法亂紀的事。
我聽說過,具體沒了解。
我和那幫人經常打球,出了球場,就各走各道了。
而他堂哥呢,只是個吊兒郎當的紈絝子弟。
李猛和爛人們稱兄道弟,買煙買酒,但不和他們一塊兒“玩”。
他只跟每個混混處好關系,然後躲在黑暗的邊緣,不曉得是不是這樣就更有樂子。
“諾,我給你看那阿姨照片。”李猛說。
隔著蹲位門縫,我看見李曉修在小便池,李猛進來無非是等他。他們正討論今天開放日里的哪位媽媽,看來堂兄弟倆在這方面趣味相投。
我本能看了一眼牆上的數字,挪開眼睛。
我踩了衝水把,想離開這里。我不想聽他們汙言穢語,不是說我沒欲望,而是覺著聽他們說,就像是認可了這幫爛仔一樣。
“你怎麼連照片都有?”
“還得是我手快,”李猛說,“八班當時快下課了,這女的要走動,我差點沒拍上。”
我剛要推門出去,但又沒出去。八班?高三八班是我的班級。
“奶子也就內樣。”堂弟笑。
“沒長眼睛?你看這女的屁股!”李猛急他,“小破地方誰長這桃子臀兒,咱倆不曉得?你想看這種騷貨得長途去市里。”
“你發群里去,”堂弟淫笑,“看哪個懂哥上過。”
“少聽那幫死處男瞎扯。”
我又看了一眼牆上的群號,內心凌亂得很。是因為聽見他們說女人屁股,還是……我不確定,但無論站著坐著,劉璐愛挑窗邊的位置。
“處男沒膽兒,猛哥有膽兒,”堂弟尿干淨了,踮腳抖了抖,“你不是去校門口堵人了嗎?我看你球都不來打,還以為已經抱著屁股開操了。”
“我說阿姨怎麼稱呼,她只說了姓,問我是不是『張平』朋友。我哪曉得,就喊她劉姐,套個近乎。”
你們曉得渾身毛孔張開的感受嗎?動物豎起汗毛的本能,像沒有在進化中被消滅。我當時就是這種感覺。
李猛恨恨的,“不就是搭個訕嗎?這臭婊子,竟然冷著個臉走了。”
“猛哥,你真想搞她,把我喊著,”堂弟拉上褲子,“我爸下邊幾個人里,被一個叔攀上,據說有點東西。”
“那還不是要過我舅那關?”李猛否了,“我總不能為操個逼就去煩他老人家……”
李猛剛轉身,就呆住了。我堵在他身後,凶狠地看他。
“照片呢?”我冷冷地問。
“啥照片?”李猛高我一頭,但可能是被嚇到了,底氣低過我。
“你剛在八班外拍的照片,給我看。”
我要確認那不是劉璐。是,我就揍他一頓,不是,我還是會揍他一頓。一個公子哥罷了,今天的我在開放日被大人們一陣捧,底氣足了些。
李猛覺著我面熟,湊近了看。他堂弟緊繃著矮墩墩的身子,已經認出我了,我們在球場常碰見,現在也沒想給我面子。
我看著李猛,他讓我糟心,現在也收不了場了。我是那小婦人生的,也不是愛找台階下的人,我曉得我必須要干他一干。
“哦,我說呢,”李猛對他堂弟笑,“這就是那騷貨兒子,我還瞧見他倆說話來著。”
我一把攬住李猛的後腦袋,把他的面門往洗手池上砸!
公子哥驚叫,也是沒想到我直接動手了。我按他的頭砸向洗手台,水里染了紅。一下!兩下!三……
我被他堂弟撞開到一邊!這矮胖子蠻牛衝撞,地上又滑,我直接摔到了洗拖把的水池里。
“操你媽的!”李猛捂著鼻子,血止不住淌,混著水,染紅整張臉。“你他媽有病吧?下死手?”
他堂弟指著我,“你完了我跟你說。”
我倒是目的達到了。“你再講我媽,我就殺了你。”我從水池里坐起來,同樣滿臉的水,“要麼你搞死我,不然我就搞死你。”
堂兄弟這時就顯區別了。紈絝子弟想著先照顧自己,止血要緊,而不良混混則想著繼續干架,不顧後果。
“好!你以為我搞不死你嗎?”李猛尖聲叫著,“但就這麼搞死你,你不成了受害者?我要搞臭你!”他嘴里放著狠話,手不停地抹鼻子,血止不住。
“你想看照片啊?給你看啊!”
李猛拿沾滿血的手打開手機,有一張照片。
他離得遠,我看不清,只曉得照片里是一個小婦人,她穿著褐色裙褲,坐在窗邊,全然不曉得公子哥在教室的後門,拍她的裙下風光。
“我回頭就把你婊子媽放群里,給大家伙兒品品!”
什麼群?我想裝清白,又懶得自證。他堂弟這時還往我這兒衝,李猛拽住了這頭蠻牛,拉著他離開。
“操媽玩意兒,我記得你早衝水了!我和大修說半天話,你聽得歡啊,隔那麼久才出來?”
我從水池里爬起來,朝李猛衝過去。
這話戳到了我,我也不曉得,只是好不容易有點冷靜,冷靜又沒了。
我想再揍他一頓,發泄對他的憤怒,還有對自己的憤怒。
李猛退出了男廁所,把門關上,還嘴硬,“你媽操逼的時候你會不會眼饞啊……”聲音淡去。
我追出去,但李猛沒了蹤影,只看見他堂弟站在很遠的地方,凶狠地看我,幾個混混從球場出來,一起放學。
一行人上上下下看我,沒有敵意,但也沒有好意,就只是看我,氣場和一般學生不一樣。
我不怕他們,還大聲衝他們喊,“李猛那傻逼在哪兒?”
天晚了,我的喊聲在校門口回響。混混們沒理我。零星的笑聲從他們那兒傳來,不曉得是在笑李猛,還是在笑我。
從那兒開始,我高中生活多了一個仇人,可能是兩個,也可能是很多個。
我回了男廁所,洗臉後,看著髒不溜秋的牆面。
我心里只是記恨,我要記恨李猛在說什麼,在做什麼,我不想放過他,我要曉得他說的每一句壞話。
所以,我要……
至少我是這麼安撫我自己的,說那是我唯一的動機。
我看著那串數字,心跳得有些快。
我要把照片放群里,李猛的叫聲在我心中響。
不放過仇人是真的。
我討厭有人在背後說閒話,而我被蒙在鼓里。
所以我非曉得不可,再以眼還眼,至少不像個被人笑話還不自知的傻逼。
但是,心里生出了別扭的期待,也不像假的。我好像有了做啥事的理由,以前我沒做,現在有了借口。
這是我的一體兩面,是正常和別扭的混合體。
我維護著她,確保盾不可破的同時,又暗自期待攻來的矛。
這是我得病的證明,是我不懂事的時間里,最難以直視的黑暗。
那晚的快餐,我吃得心不在焉。劉璐在我面前拿著雞腿,小口小口啃著。她平日里飲食健康,不是兒子,她都不去吃油炸物。
但她一個接一個地啃。這小婦人買了六對雞翅,我才吃掉一對,她已經吐出了五根骨頭。
“其實你挺愛吃這種的吧?”我看她油膩膩的嘴。
“垃圾食品要少吃。”劉璐拿大道理搪塞我。說罷,她又拿走一根雞腿。
張亮平不在家。
“夜戰”後,爸爸晚飯不回家吃了。
他回得越來越晚,最過分的一次,是我快睡了才聽見開門。
我沒問過媽媽,她也沒主動說起過,好像家里風平浪靜。
但我曉得我們的生活在變。矛盾隨時都要擺在面前。我們只是都不想接受改變,媽媽也不想和爸爸撕破臉,但這只是時間的事。
“下午發生啥了?”小婦人專心啃雞腿,眼睛也不看我,但我的心情沒瞞過她。
她不等我,又說,“你心不在焉的。我難得買一次快餐,也沒見你多開心。”
“因為都要被你吃光了。”
她在桌下踢了我一腳,我疼得咬牙。
“其實我拉肚子了,”我沒撒謊,只是不說全真相,“沒啥胃口。”
“不早說?晚點我給你煲粥。”
劉璐一把抓過炸雞盒子,“這個你不許吃了。”這小婦人嘴巴油亮,懷里攬著紙盒,像個護食的崽子。
我笑了,不懷好意地看她。冰山小姐也不躲閃,嚼著肉,面無表情。
“你可以直說你喜歡吃垃圾食品的。”
我再次挨了她桌下一腳,連忙閉上嘴。
晚上很快過去了。
我喝了粥,口袋里的手機嗡嗡的。
今天下午混入的群聊,不停冒消息。
我忍住沒看,手機在我後褲子口袋里震,我不舒服地扭動,像是屁股燙。
當晚,我躲在被窩里,打開禁忌的群聊,里面都是淫賤的內容。
我往上翻,翻到了小婦人的照片。我心跳加速。李猛啥也不解釋,只是發了那張圖,在群里激起了一層浪,全是汙穢的評論。
“這種三無少女沒意思,耐看不耐操。”
“不是,這是家長吧我靠,誰老媽臉這麼幼?”
照片里,媽媽坐在教室的角落,撐著下巴,心不在焉地望著窗外,真像一個上課走神的女學生。
“夫人,你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在學校被欺負吧?”
“原來是三無少婦。想打樁了。”
拍攝角度很猥瑣。李猛當時蹲在她身後的門外,朝上去拍。劉璐的裙褲下,是白色的褲料,褲料勒屁股,一道桃縫又深又圓。
“草,不怕苦主也在看麼?”
“什麼宮吧老哥狂喜。”
“年少不知媽媽好,開發過的逼才是寶。”
我心口亂撞,翻著聊天記錄,看男同學把冰山小姐當尤物一樣覬覦,又沒有出離的憤怒。我不曉得自己怎麼了。
同那晚“夜戰”一樣,我胯下涼颼颼的,滲出了別扭的欲望。
你們喜歡她嗎?只有我了解她。我開始擼動自己的陽具。只有我生活在她身邊,只有我是她愛的人,你們只配看看照片,求而不得。
快感在我身體中膨脹,噴出一種別扭的優越感。
因為李猛在背後對劉璐的冒犯,我和他起了衝突,但又利用他們對她的意淫來排解今天的憤怒。
我至少為此和主謀干了一架,我想,換做其他人,指不定還躲在廁所里沒出來。
我安慰自己,好像這樣我在明面上就沒錯,畢竟,你管我私下里做什麼呢?
所以我推開負罪感,看著照片里媽媽的屁股,看著下賤的群聊,射出了精液。
我想我病得不輕了,要用別扭的方法尋找快意。
好在,烏雲有散的一天。
現在我的病好了,別扭的病根被暫時克制了。那是我們家庭的重大變故。我開始了解劉璐的情感,並發誓要守護這個說愛我的小婦人。
“保護母親”是男孩從小聽過的教訓,但它的定語是從任何人手上,包括你的禽獸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