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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馴服 卡門 6484 2024-09-03 18:51

  我星期日早去了一趟火車站,買了一張車票。星期一凌晨的班次,去遠在天邊的大城市。

  劉璐會發現我偷拿了錢,但我想母子倆不會有討論它的機會了。等她曉得錢的用途,應該已經遠離了這個馴服人的小地方。

  星期日晚,我照舊去了學校。媽媽坐在書房里,背對著我,高舉手,擺了擺,用她的方式說拜拜。

  所以她不曉得我帶上了水果刀。

  我拿膠帶,把刀貼在衣袖內。

  我覺著我在演荊軻,要去行刺某人。

  奈何我沒有使命感,刺了人,也不會保家衛國。

  只因這小婦人說愛我,所以我想這麼做,不為別的,只想對得起她的話。

  晚自習,我沒在教室,故意在校門口徘徊,裝作遲到。

  我撞見了李猛和他一個狗腿子。他按慣例拿我開涮,問我要不要一起回家坐坐。

  “你家已經在開淫趴了,”李猛故意激我,“你要跟我去,算搭了趟末班車。”

  “行啊,我跟你去。”我不躲閃他的眼光。你邀請了我一個月,現在我答應了,你要是改口反悔,別怪我看不起你。

  李猛真願意帶上我。我們離開學校,途徑我熟悉的奶茶店,他說我們等等,他再叫一個人來。

  李猛電話叫上了唐姓壯漢。這是他臨時的決定,不曉得是不是防著我。

  等人時,李猛進店買奶茶,我和狗腿子外面等,看他在店里朝我嬉皮笑臉,像曉得啥秘密一樣。

  他曉得我和媽媽來過這兒。

  那時的劉璐坐在店里,像個憂郁的少女,對著店窗呵氣。

  她拍我腦袋鼓勵我。

  我想那樣的時間不會再有了,而且她冷清的形象也早已碎了。

  唐姓壯漢來了,李猛也買好了飲料,他還給我買了一杯,和我當初買給劉璐的一樣。

  他就像一只刁鑽的蛔蟲,在我媽媽的身體里進出,想來也鑽進了她腦子里,連本屬於母子倆的記憶,也成了玩具。

  但我滿不在意地喝了一口,再差的現實也就這樣。支撐我走到今天的不是現實,而是劉璐說愛我。

  李猛開著張亮平的車。我和唐姓壯漢擠在後座,這壯漢擠得空間沒剩多少。

  他們聊劉璐的事,故意惡心我。李猛還曉得我是幾點幾分出了家門。他們說是我媽媽說的,還說家里本來也藏著人,夸她時間報得誠實。

  車內溫度在升高。我安靜聽著,沒有很憤怒。李猛有點意外,他幾次從後視鏡,觀察我。和他們為伍,我早有承受的准備。

  一路上他們都在聊女人。

  李猛說高一有個新來的英語老師,口紅塗得艷麗。

  唐姓壯漢說已經在和弟兄們商量去弄她,另一個狗腿子也附和。

  他們在勸李猛點頭,想從他這里拿藥。

  “夢老師改過模考卷,我們聊過,”我看著窗外,隨心接話,“她從海外回來的,人確實很靚。”

  車里安靜下來。這幫散發雄性氣息的野獸,對我的融入有點意外。大家半天沒接話。

  李猛又從後視鏡看了看我。有人在清嗓子。

  “我叫唐彪,”唐姓壯漢突然對我說,“一會兒要和你老媽玩玩。你多擔待了。”雖然話還是難聽,但他語氣比以往客氣了。

  我搞不懂。

  我押緊了袖里的水果刀。

  這個叫唐彪的加入,是我最不想看見的。

  我不曉得自己能不能搞定這個滿身肥肉的壯漢。

  我優先目標是李猛,但送劉璐離開縣城的路上,光放倒李猛沒用。

  既然見血,總得見到底。

  至於我有啥下場,我不在意了。

  我又成了得病的人,但媽媽在家長會的話,給了我最後的理性。

  不然,我不曉得我會不會敗給甜頭,離墮落還剩幾步路。

  回到家,門還沒開,我就聽到說笑聲。李猛拿鑰匙開門,不是張亮平的鑰匙,而是劉璐的。

  家中,我的拖鞋不見了,被穿在一個混混腳上。他站在廚房里,身下的小婦人只有內衣,雪白的身子接近赤裸。

  “輕點兒!”她沙啞斥道。

  我在幾個小時出門前,她還穿著白襯衣,下身是運動褲,白白淨淨的樣子。現在她被扒得精光,襯衣被人踩在腳下,凌亂一團。

  劉璐的頭被一把按下去,臉被壓進盛水的盆里,水濺得到處都是。

  她上身趴在菜板上,只剩下灰色的背心,下身只有內褲。

  混混將她的內褲扒到一邊,露出雪白的半邊屁股。

  他正瘋狂挺腰,陽具在她通紅的肉穴中進進出出。

  小婦人的屁股高頻率抖動著,男學生用手大力拍打。

  幾個人擠在狹小的廚房里,有人抓著劉璐一只手,裹在自己的陽具上擼動。

  她的頭浸在水里,水面咕嚕嚕冒泡,混混雙手壓住她的頭,不准她起來。

  菜板不停晃動,碗里的水泡濕了她頭發。

  男學生猛地一頂!

  這一頂,高高頂起了劉璐的屁股。

  菜板滑了下去。

  她腳下一滑,摔倒在地,水盆扣在她臉上,精液在跨中淌出來。

  輪到下一個了。一個混混將她從地上拉起來,雙手穿過她腋下,扣住她上半身。他下腰一挺,很輕松就進去了。

  “藥呢?”劉璐倆胳膊掙扎了一下,“還不打?”

  “你急啥?”那人在身後押著她,“猛哥這不才剛到嗎?”

  李猛走到了廚房門口。見到他,劉璐又不掙扎了,低下頭,輕嘆一聲,頭發滴著水。

  “你們藥上得越來越慢了。”她冷聲說,不滿的竟然是這個。

  “阿姨,我還是第一次和你玩,想給你留一點印象嘛。”

  男學生在劉璐身後抓住她的雙手,又押住她的頭,慢慢往前走。他像在扣押犯人,把這小婦人押送到她兒子房間里。

  “就是說,打了針你還能記得什麼?”

  李猛跟著進了我房間,“劉阿姨,你總要學會清醒的時候快活兩下。”

  我就站在家門口,一動不動。進門後,我沒再走一步,腿像是灌了鉛。這里是我家,但再回來,我感到陌生。

  劉璐沒看見我,被一群高中生押著走,根本不曉得兒子回來了。她上身一件單薄的背心,下身只有一條濕透的內褲。

  以前這都是李猛的口述,今天讓我親眼見了。

  我無法想象那倔強的冰山小姐,被人在廚房里泄欲,她沒有意見,他們要她到兒子的房間里做愛,她也沒意見。

  這還是打藥以前。

  但我媽媽也沒有配合。

  男學生想讓她上床,就得雙手托住她腋下,把她托起來,托上床。

  他們習慣了她的消極,沒人罵她。

  但可能是今天我在場,李猛很想造樂子。

  他踩上我的床,攬住劉璐的脖子,迫不及待把她拽上床。

  劉璐雙腳還踩在大拖鞋里,她仰面倒在床上,下巴被李猛勒得抬起來。

  “我還沒問過你呢,在張平的床上挨操,啥感覺?”李猛故意問。

  “你松開,”劉璐脹紅臉,“我喘不上氣了。”

  李猛抓住她的腳踝,將她雙腿張開,粉色肉穴裸露在眾人面前。她毛發稀疏,蓋不住兩片陰唇的白。肉縫才被通過,泌出白液,臀縫里都是。

  房門掩合,我其實看不太清。也可能我能看清的,只是我沒用心去看。我怕自己看了,就變了。

  現在不是時候。我感受袖口金屬的冰涼。現在不是時候。我要等唐彪進去,我必須等到這壯漢松懈了。

  客廳里不止我一個人。唐彪也在。這一米九的壯漢就守在我身邊,緊緊看著我。

  “阿姨鮑魚真肥。”

  “我還是喜歡薄一點的,”一個混混揉小婦人的陰唇。她外陰凸起,內陰厚厚推積在一起,“這逼太厚實。”

  我聽見他們在形容我媽媽的性器。一條濕內褲從我房間扔出來。那個混混蹲在我床前,嘴貼上劉璐的胯間,發出嘰嘰的吮聲。

  床鋪在顫,小婦人身體在抖。

  “你要求高啊,怎麼不想想自己老母逼多丑呢?”李猛扇了我媽媽一巴掌,“這婊子夠極品了,臉俊兒屁股翹,兒子比你都高,騎她狠一點,浪勁兒管夠。”

  劉璐抿著嘴,任由李猛扇自己。她通紅著臉,但眼睛是平淡的,沒被男學生的羞辱動搖。

  混混爬上了床板,壓在我媽媽身上,“浪勁兒我信。當初在群里看到家長照片,我就曉得阿姨骨子里騷。”

  “什麼照片?”劉璐皺起眉頭。

  但她的嘴被堵住了。又過了一會兒,床有規律晃起來,嘎吱嘎吱的聲音,不停刺激我努力克制的頑疾。

  男學生和劉璐唇貼著唇,鼻尖戳著鼻尖。

  她皺眉,想說點啥,但只噴出火熱的鼻息。

  他舔舐她的貝齒,唾液交融,他身體正面的每一寸都盡可能壓在她身上,感受著年輕母親的熱量。

  床鋪邊緣,一點點體液像小溪,流到地上,慢慢地,慢慢地擴散開。那根陽具不快不慢地抽送。劉璐彎曲著雙腿,勾住這混混的腰。

  我不想看的,但我在看,看著媽媽白皙的屁股被壓在男學生身下,她張開雙腿,緊緊環住操她的人。

  那雙大拖鞋在混混的背上相交叉,拖鞋里的腳趾繃著,腳背拱成一個白潔的弧线。

  肉棒撐開了媽媽的陰唇,每次插進去,都擠出濁液,順著股間,順著床板,染白地上的小湖。

  混混換了個姿勢。他讓劉璐側過身,再抬起她一條腿,壓在自己肩上。

  這樣就沒東西堵住她嘴了。“你們說的什麼照片?”她馬上張口問。

  劉璐的聲音冷冷清清,正像我記憶中的冰山小姐。但她一只腳正架在男學生的肩上,腳身直挺挺的,腳掌朝向我,擠出粉紅的褶子。

  混混擠壓她的側臉,另一只手懷抱她高抬的腿。陽具抵在她的大腿內側,摩擦,插進去。

  “問你們話……”她聲音不再四平八穩,“什麼照片?”

  混混不回答,緊抱住她一條腿。

  她的腳在空中晃,小腿的肉在顫。

  劉璐的背心被汗浸濕,下體光溜溜的,黑毛濕淋淋的,一根肉棒在其間抽送,滋滋作響。

  “開放日的時候,我拍過你的照片。”

  李猛蹲在床上,俯視著小婦人。“我老早就想上你啦,劉阿姨,所以我把照片放到了學生群聊里。”

  大拖鞋在劉璐那只白玉的腳上晃蕩,搖搖欲墜。

  李猛揉著她的側臉,啪一扇,力道重,“你一點也不驚訝嘛?”

  劉璐看著床板,咬緊雙唇,嗯了一聲,鼻子呼氣。“你什麼惡心事做不出來?”

  我的床晃得越來越激烈。房間里,傳出小婦人的呼氣,斷斷續續的。

  啪!那只大拖鞋被甩到地上。我的手抽了一下,像要往前伸,但被唐彪一把抓住了。

  這壯漢看著我,笑眯眯的,緊握住我的手腕,可能以為我想進房間。我覺著骨頭都快被捏碎了。我卸了力,他就松開手。

  其實就連我也不曉得,自己剛剛想做啥。我心中空白,沒有憤怒,我感受不到任何恨意。

  我剛剛要動手嗎?好像也不是。

  我呆呆看著地上的大拖鞋。又一會兒,劉璐汗濕的背心,也被扔到門外。那背心上有幾道白液,不曉得剛被誰射上去了。

  男學生手壓媽媽的側臉,臉貼近她的脖頸,吮她的耳根。她皺著眉頭,藏不住臉蛋兒的紅溫,她偶爾張嘴,偷偷換氣。

  就像夜戰那晚,我感到胯下涼嗖嗖的。

  我曉得怎麼回事,我逼自己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本就清醒。

  我逼自己有罪惡感,但心中沒有罪惡。

  我逼自己看地面,但已經沒用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

  劉璐正側躺在我的床上。混混舉著她一條腿,腰部抽送,撞擊她胯間,射了進去。

  不等她休息,李猛抓住她的手臂,把她上半身提起來。

  他從她身後環抱住,一只手自她身後,揉捏她羊脂般的乳房。

  “唔。”劉璐低著頭,垂下雙手,任由他揉捏。

  她跪在我床上,靠在李猛懷里,面對和我一樣大的男學生們。每個人的陽具都立著,她下體的毛正泌出水滴。

  李猛手臂繞過小婦人的脖子,猛地將她勒住。他好像就喜歡這麼做。

  媽媽高仰下巴,面朝天空,臉頰泛紅。她被迫挺胸,腹腔繃出了馬甲线,一對酥胸翹挺挺的。

  “張平看了嗎?”她憋出聲音。

  “看了啥?”李猛自後舔她的耳根。

  “你把我照片放在網上,張平也看了?”劉璐呼出濕氣。

  “可能看了,可能沒看,”肉棒在她的兩腿之間摩擦,“我怎麼曉得他?”

  李猛捏起劉璐的下巴,低下頭,嘴包裹住了嘴。同時,他揉捏著她的酥胸。媽媽兩只奶子被人從身後揉著,托著,擠壓成各種各樣的現狀。

  他想插進去,小婦人伸手抵住。“等……!”

  “等啥?”

  劉璐的嘴唇濕漉漉的,眼光復雜,“先打針,打了針就,隨便了。”

  李猛笑著抬手,手里捏著軟軟的針管,對她晃了晃,好像也對門外晃了晃。我覺著他也想給我看到。

  他撥開針管,刺進了媽媽的脖子里,“劉阿姨,你是等不急做婊子……”

  話沒說完,劉璐突然仰起頭,嘴唇堵了上去。

  粘稠的聲音。她的舌頭與李猛交融在一起。我呆呆看著,看著媽媽伸出舌頭。

  她是主動的。

  還記得李猛盯上她的第一天嗎?

  男廁所里,他和他堂弟討論這個小婦人。

  “我說阿姨怎麼稱呼,她只說了姓,問我是不是『張平』朋友。我哪曉得,就喊她劉姐,套個近乎。”

  李猛一副求而不得的嫉恨,恨這個同學媽媽的冷,“不就是搭個訕嗎?這臭婊子,竟然冷著個臉走了。”

  她可是冰山小姐。我那時無比自信,劉璐別說搭話,理都不可能理這種輕浮的小鬼。

  現在呢?我只看見冰山小姐潮紅的臉,還有被李猛捏著的嘴。她的舌頭主動向外探,供人舔弄。

  劉璐高揚下巴,唾液沿著嘴角流淌,淌下她的脖頸,她的鎖骨,到她的乳溝。

  當著所有人面,乳房就這麼被李猛握在手里,兩粒乳頭被搓揉著,對准門外,對准了身為兒子的我。

  她是我媽媽嗎?我決心跟這幫人回家,早有焦心的准備,但沒想過自己的隱忍。隱忍憤怒嗎?不,我曉得我在隱忍一種黑暗。

  小婦人的脖子上,血珠從孔中溢出,大腿之間,透明液體向下流淌。

  李猛松開嘴,“張平是沒見過照片,但他見過更厲害的。”

  劉璐仰著頭,一臉迷茫,“什麼?”

  李猛邪惡地笑,朝房門外看了一眼,“見過你當母狗的樣子。”

  唐彪猛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向了房間門!我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等我站穩身子,也出現在了劉璐的眼中。

  我站在媽媽面前。那一刻,她還像個婊子一樣,緊緊靠在李猛懷里,仰頭,還伸著舌頭。

  下一刻,她臉上的茫然她的喘息還有雙眼的無神全都消失了,誘惑的熱氣一哄而散。

  剩下的,只有她驟縮的瞳孔,臉頰脹紅,紅到脖子根,紅到鎖骨,紅到雙乳間的胸腔。

  “松開!”劉璐驚叫,掙扎起來,“松開!”她掰扯李猛的手,“你松手!”

  她瘋了一樣,全身上下扭著。這副赤裸的樣子,與人交合的淫蕩,被兒子見了個完完全全。她不能接受,不能接受現實,不能接受眼前的我。

  “什麼,怎麼,你們……”劉璐看著我,又看著李猛,又重新看著我,都快嚇哭了,“張平?你怎麼……你們?”她話都說不全了。

  “別動,別動,”李猛環抱住她,“別動!”他使足力氣,任由這小婦人掙扎,也是掙脫不開的。

  劉璐很快就不掙扎了,認了命,低頭看著吊在脖子上的針管。

  “媽。”我平靜地站著,喊了她一聲。

  劉璐抬起頭,又恢復了她往日的平靜。我呆了呆,好像母子倆又回到了平常。她盤著腿,端坐在書房里,平平淡淡地看我。

  當然,你不能看她的裸乳,不能看她的腹腔,不能看她光著身子,被李猛環抱著,不能看她一片狼藉的胯下,一根陽具蓄勢待發。

  “張平,他們已經給我打了藥。我希望你能不要看,但如果……”

  劉璐努力朝我笑,“無論媽媽一會兒變成什麼樣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

  “哎呀行了行了,母子倆也見了,現在送他走。”李猛朝我擺手,唐彪馬上扣住我的雙臂,把我往房間外拽。

  “無論你看見什麼,聽見什麼,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要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猛挺起腰,龜頭上挑,肉莖順滑地插進她的下體。她鼻孔擴張,酥聲一喘,又馬上看向我,“記住。”

  劉璐臉頰飛紅,“張平,這是藥……!”

  李猛一把揪起她的頭發,逼她仰起頭!

  他再次堵住她的嘴,同時,腰部開始提速抽送,上來就像最後衝刺。

  媽媽的屁股被李猛加速撞擊,啪啪啪啪啪啪……她豐盈的臀肉很快被紅印覆蓋。

  當著我的面,李猛低頭吸吮著劉璐的舌頭,勒著她高揚的下巴,激烈地操她。

  那對奶子無序地旋轉,乳頭異常堅挺。

  他又猛扇她半邊酥胸,在她的乳肉上留下掌印。

  她的下腹隱約有根陽具的形狀,可能是我的錯覺。

  這根陽具一路猛進,又下降,再次猛進!

  小婦人的雙臂垂了下來,兩只手無力地搖擺。

  李猛松開了嘴,但她不會再對兒子叮囑什麼了。

  她的舌頭還在往外伸,攪著空氣。

  強壯的臂彎勒死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她的面門,指間夾住她的舌頭。

  媽媽的瞳仁渙散地上翻,嘴巴被李猛捂住,下巴上淌著細流般的唾液。

  “唔!唔!唔!”所有人都聽得見,那張大手的背面,是劇烈的,毫不掩飾的呻吟。

  以前的冰山小姐,變成男人發泄的性器,她胯間止不住抽搐,好像高潮了,又好像失禁了。

  李猛怒叫一聲,一記上頂,當著我的面,龜頭死死抵住生育我的地方,精液向上灌。

  捂住劉璐面門的手指間,溢出唾液和氣泡。凌亂飛揚的頭發下,她眼瞳上翻。她厚厚的肉穴擴著,陰蒂充血,顯眼凸起。

  唐彪把我拽到門口,我立馬站住。就在我手摸上袖口,想著不得不先對付唐彪之際,唐彪打開了家門,但身子沒出去。

  他遠遠看我房間里的穢亂。李猛也看著我們,一臉舒爽。

  劉璐的上身軟倒下來,額頭抵在床上,頭發凌亂散著。她撅著屁股,噗噗的,被操腫的穴里溢出白精。

  唐彪打開了家門,又把家門關上了,很用力,制造了巨大的噪音。

  關門聲很響,就像是想讓房間里的人覺著,外面倆人已經離開了一樣。

  “行了,張平那礙眼的總算滾了!大伙兒接著快活。”李猛大聲說。

  但我依然在家里。我茫然站著,不曉得他們在打什麼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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