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滋滋的噪音。我調小音量,好在走廊只有我一個人。我摸出耳塞塞上,這是班級練聽力用的耳塞。
隔了多月,我又看見淫穢的場面。
但我沒發現,自己心態變了。
媽媽受辱的事實,讓我麻木了,別扭地麻木,麻木到再看見同樣的畫面,竟沒激起怒意。
錄像里,小婦人趴在床上,脖子上插著一根針管。她張著嘴,呼出誘惑的熱氣。雪白的軀體上,騎著一個寸頭大叔。
“大叔,曉得錯了?”李猛在問。
“謝謝李總寬宏大量,”寸頭大叔紅著臉,“謝謝張總寬宏大量。”
“當初你帶路去大飯店找丈夫的,是不是這個女的?”
“是,是她,是張總的老婆。”寸頭大叔看著胯下的小婦人。
劉璐雙眼被頭發蓋住,嘴里含糊地說著啥,小穴里淌著白色溪水。
原來這寸頭大叔,就是爸爸所里的司機。
媽媽捉奸的那晚,就是這司機大哥同情她,帶她去了大飯店。
這一找,直接給張亮平的猥瑣抓了個現行,還讓劉璐看見一眾老男人的丑態,叫他們丟了面子。
“什麼張總老婆?叫婊子!”
“婊子,是這個婊子!”司機大哥一臉恨意。
“你干嘛要幫她?”張亮平在場問。
“因為看她,”司機大哥停了停,“看她不容易。大晚上的,穿那麼少,跑出來找,找您。”
雖然他同情劉璐,但現在那根肉棒昂首挺立,看來他騎在這個倔強的人妻身上,早也忍不住了。
司機大哥掰開了劉璐的股間,擴張她股間小小的,深粉色的孔。
龜頭抵在她的屁眼處,一點一點,一點一點插了進去。
劉璐張開濕淋淋的嘴,嬌聲高喘。
“現在呢,你還同情嗎?”
“蕩婦!”司機大哥怒斥劉璐,發自真心,“誰都能操的賤貨!”整張床劇烈晃動。“看她大晚上找不到丈夫多傷心呢,搞半天,就是這樣!”
他騎在劉璐背上,雙手緊抓她的肩,抓出了紅手印。
“都是你,裝什麼貞潔烈女,”司機大哥掐她的脖子,泄憤,“老子的飯碗丟了!都是因為你!”
司機大哥壓住小婦人的後腦,把她臉按進枕頭里。“哼嗯……!”她發出細碎的呻吟。
“大叔,這次找上你,是給我點樂子看,回報就是你的飯碗。”李猛愉悅,“以後有點眼色,沒做這『好事』,還能繼續給張叔干活兒。”
“不做了,我不做了!”司機大哥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陽具在她直腸中進出,肛門擴張得很開。
“我不做好事了,”他通紅著臉,“再也不做好事了!”
司機大哥用力掐小婦人的臀肉,邊掐邊扭,搞出幾道紅印,但她一點也不像疼,“哼哼哼……!”劉璐臉埋在枕頭里,像哭像笑,沙啞叫喚。
我看著錄像,男女肛交讓我小腹發癢。風穿過走廊,我手心全是汗。
教室里的家長們鼓掌。我戴著耳機,也能聽見掌聲。
我看見自己座位上的小婦人起身了。劉璐往講台上走。她個子不高,但裙褲之下,屁股渾圓,走上去的時候,臀翹得很。
家長們一聽是“張平”媽媽,敬佩地看她。我也看她,但不是一樣的眼光。錄像里,這小婦人的屁股正被男人掰開,陽具在她的後庭出入。
這段錄像好像壓縮了某個病體,讓我復發了患過的病,我沒有防備。
“你們把東西……完事後,你們把東西都收拾……”劉璐的聲音。
耳塞里的對話讓我看回手機。司機大哥完事了。媽媽從床上爬起來,趴在我的書桌上。
這是我的房間。先前劉璐肛交的地方,是她兒子的床。我認出了錄像地,但我真的麻木了,沒有出離的憤怒。
她有意識。我只在意這個,她在和身後的男人們說話。李猛說迷藥不會讓人昏迷,但需要人適應。她已經適應了嗎?
站在媽媽身後的,是脫了褲子的李猛。
“劉阿姨,你家馬桶不好使,衝幾個避孕套都能堵。”他雙手握持著小婦人的屁股,但她沒反抗。
她低著頭,慢慢轉頭,雙眼迷離,看著要插入自己的男學生。
“所以說,你們都收拾掉,”劉璐沙啞地說,“我不好……”
李猛再次掰開她的屁眼。經過司機大哥的疏通,本來深粉色的小孔,擴張成一個黑乎乎的洞,能看見暗紅色的隧道。
“怎麼?張平那傻逼還曉得翻垃圾嗎?”他給肉棒抹了油。
“你再屁話,”劉璐咬緊牙關,費力旋過身,“再說他一句……哦!”她鼻翼擴張,鼻涕泡都出來了。
陽具插進了股間。
她依然側著身子,被李猛雙手抱死。
“有時候我真佩服你,劉阿姨,處境再賤,都要裝作牛逼哄哄的樣子。”李猛在媽媽撅著的屁股里抽送,“叫老子幫你掃垃圾,憑什麼?”
劉璐脖子上的針頭還插著,藍色小袋一晃一晃,藥還沒打完。“張平不能,絕對……”她話說不清楚了,眼睛被散落的頭發遮住。
李猛反手捧過我媽媽的側臉,另一只手按住她脖子上的針筒。“張平……”劉璐的嘴給堵住了。
耳機里,小婦人呼出的熱氣,讓我感到陌生,陌生又熟悉。像那次夜戰,潮濕軟糯的聲音,像是濕吻,像是舌頭在攪動。
劉璐的嘴角漏出晶液。兩人的舌頭在糾纏,你來我往,然後她的舌頭被牢牢嗦住,進了敵人之口,任其吸吮,再起不能。
同時,李猛捏住她頸部的針管,將剩下的藥水一點一點打完。劉璐睜大眼睛,瞳孔開始渙散。她舌頭被吮著,滾燙的呼吸噴到李猛臉上。
我的書桌在震,李猛在媽媽的直腸里抽插。一會兒,他抓住她後腦的發髻,把那張精致的臉蛋按在我的書架上。
書架一側是相框。相框里是一家三口的合照。
那時我在上幼兒園,連這個小婦人都顯得高大。她面無表情,一如往常,但她蹲下身,雙手繞過小鬼頭的脖子,她和我臉貼著臉,摟著我。
“你這接精盆干嘛長的,只為了生張平嗎?”李猛掄起巴掌,這小婦人的屁股正被他抽打,“丟個屁垃圾,以後大伙兒都不帶套,不結了?”
劉璐的側臉被壓在書架上,面朝自己和兒子的合照。她一只眼被擠得閉上了,另一只眼睜著,像努力在看照片里的孩子。
“啊嗯!啊嗯!啊嗯!”
但是她的瞳仁正翻向天花板,早就沒在看了。
我張了張嘴,想罵點啥,想大叫,想冷笑,但才發現自己只是個舉著手機的傻子。錄像是一個月前發生的事,我做啥都沒意義。
教室里,有個家長正在問劉璐,問她怎麼做到讓兒子有這樣好的成績。他們要怎樣讓孩子在最後保持更好的狀態。
“因為我愛他。”
冰山小姐寡淡地說。這話很有她的味道,直截了當,簡單明了,但像是啥感情片里的台詞,又過分直白了點,家長們都呆住了。
“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兒子也好,我也好,我們什麼都做不了了,什麼也改變不了,只能聽天由命。”
屏幕里,劉璐正踮著腳尖,撅起屁股,李猛的肉棒在她肛門中突進。她的乳房朝前跳動,兩只乳頭快速擊打著牆壁。
“現在可能是他的轉折點,也可能不是。這麼說很消極,但現實是殘酷的,現在還逼孩子扭轉大局,只是指望他制造奇跡。”
劉璐說著不夠振奮人心的話,讓班主任汗顏,猶豫要不要圓個場。
在座的家長都想不到,正在講話的家長,這個寡淡的母親,在我的手機屏幕里,是另一幅淫態。
劉璐頭發凌亂,急促呻吟。她的肉穴是閒置的,熱液不停滲出來,環繞她抽搐的雙腿,盤旋著向下流。
“我說這樣豁達的話,不是因為我自信他有多好。而是因為我是他媽媽。最後關頭我能做的,只有對他說……”
教室外,兒子被屏幕光照亮的臉很呆。我放下手機,看著教室里的小婦人。
“無論今後發生什麼,會有什麼結局,”她像笑非笑,“我都愛你。”
一個家長拭掉眼角的淚珠。她回答了兒子的問題。教室里響起零星掌聲,但小婦人沒多作態,冷清清坐回了兒子座位。
家長會結束。母子倆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耳朵里塞著耳塞,走在劉璐身後。
“搞什麼呀?”她大聲說,但沒回頭,“一晚上聽聽看看的。”
媽媽曉得我一直在看手機,但我的心思不完全在錄像上了。“沒啥,練聽力。”我握著手機,調低亮度。
“我剛還在教室里,勸人不要給孩子加壓,你就躲在外面用功,我這不成騙子了嗎?”
你就是騙子啊。我小聲說。劉璐鼻子哼氣,開著玩笑,像是我們昨晚的爭吵沒有發生過。
她看起來很隨意,你能想象嗎?這樣一個冰蓮花般的女人,被男人們當成玩具的姿態?她俯身在李猛的胯下,還能痴痴呻吟。
我終於變了。我嘗試接受媽媽背地里的樣子,努力克服耳塞里的聲音,但還是閉上眼睛。我說了聲對不起。小婦人看向我。
“這麼快?”劉璐臉上又結了冰,“我還指著你再跟我鬧幾天呢。”
“我昨晚說的,是情緒話,我其實從來沒那麼想過。”我說,“媽,我也很愛你。”
劉璐臉唰地紅了,肉眼可見的紅暈。
她一肚子教訓吐不出來,硬給咽了回去。
她可能沒想這麼快原諒我,還准備刁難兩句,但不曉得我這麼直接,上來就示愛。
但我耳朵里響著她的嬌聲,我好累,累得睜不開眼。
“我和張亮平……你昨晚說得很難聽,但你也長大了,我不跟你辯解什麼。我拿肚子威脅他,是覺著你要有個爸爸。我以為家庭完整,就能掩蓋問題。我真笨。”
劉璐在耳塞外說,“媽媽確實走過彎路,但當你成為這條路的意義,真的都無所謂了。”
“我曉得。”我說。
“情緒上來了,誰都會說違心話,”劉璐眼光有點兒飄,“說些違心話,有時還會當真,鬧得分不清真假了。”
“你也說過違心話嗎?”
“瞎操什麼心!”她臉紅褪了,拍我腦袋。我摘了臉上的眼罩,悶熱。我不戴了,我不會再戴了。
這米色的眼罩軟軟的,但她家里用過的线,只有純白色。
“塞進去。”李猛說。我看了眼屏幕。
李猛握住劉璐的腰,借力加大抽插力道。啪啪啪啪的激烈拍擊,他凶猛衝撞她的臀肉,每一聲都響亮的像扇耳光。
媽媽的手里,握著她織好的白眼罩。她往後背伸,伸到自己洶涌的臀肉上。
她的屁眼張開大口,因先前的肛交而擴張,翻出一點暗色的皮。
“塞進去!”李猛命令。
劉璐緊咬著嘴唇,她手指頂著眼罩,一點點往里塞。
我只想看她的表情,但她的眼睛被頭發完全蓋住了,只看見她一張圓圓的嘴,原本咬著,現在張開了,放肆地喘氣。
這是媽媽幸苦為我做的,造得滿手傷。但是,白色的眼罩被她親手塞進屁眼里,只剩一個吊帶,吊在她的股間之下,濕淋淋地甩蕩著。
“你不准洗它,我要看見張平戴上。”李猛邊操她邊說。
“你有,”劉璐脹紅了臉,“你有病吧?”
就算是打了藥,挨了操,這小婦人又咬死了嘴唇,看來是底线了。“惡不惡心……!今晚我就扔……”
“行,”李猛重喘氣,“我就喜歡阿姨這樣的,到底不是上街賣的雞,什麼都答應。”他快速抽送,緊緊撐住劉璐的腰,不准她跪下去。
肉體的碰撞太激烈了,她撅著的屁股波瀾四起,一片通紅。
“這是親媽屁眼里塞過的罩子,你說你兒子會不會天天戴著?”
李猛伸手,揉劉璐高挺的鼻梁,往上掰,“問你話呢?”
劉璐的呻吟變了音,活像是豬叫。
眾人在我房間里一陣笑。
當初那護犢子而發飆的母親,被玩成了這副賤樣。
我聽見張亮平的笑聲,他也沒見過老婆這樣子。
“我猜張平那傻逼一定會說,媽媽織的東西,我天天戴著。”李猛撥弄她的鼻子,“信不信?”
劉海遮住小婦人的眼睛,她鼻尖通紅,兩只乳房高速跳動,留下殘影。那雙大白腿時不時軟下去,她快站不住了。
“信不信!”李猛掰扯冰山小姐高挺的鼻梁,把她弄得跟豬一樣。
“信……”她發出豬哼叫的聲音。
劉璐的大腿開始抽搐,筋攣了。
她踮著腳尖,腳趾發白,雙腳之間的地面上,出現不少液斑。
一滴,兩滴,三滴……汁水下落得越來越快。
“信,信……!”
這還是一個月前的錄像。
媽媽當初不給我眼罩,原來是嫌髒,哪怕李猛給她打過藥,她都嫌惡心。但一個月後的現在,她干嘛又給我了?
我想起昨天的夕陽下,李猛一伙兒指著我大笑。
我不曉得自己還有啥好奇的,我改變不了已經發生過的事。我只是沒辦法再辨別她說的話,哪兒真,哪兒假。
李猛會說嗎?他會不會告訴劉璐真相,告訴她兒子早在第一天就看過她的丑態,曉得她早被藥成了他的婊子。她還能撐下去嗎?
“呼哧……呼哧……”媽媽粗重的喘息。
我還能撐下去嗎?
至少她愛我,她剛剛強調她愛我。這是她至今的底线。我用完剩下的理性,下了決心。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壞人,我會保護你的。”我對走在前面的小婦人說。
“什麼話?”劉璐轉頭笑我,“不然養你這麼大做啥?”
“我可以,”我試探,一點點問出來,“我可以做點什麼的。”
劉璐古怪地看我。
屏幕里的她,口水呈絲,掛在下巴上。李猛的陽具仍插在穴里。他抵住她的屁股,將精液注入。
李猛手伸到媽媽面前,捂住她的眼睛。他俯下身,貼到小婦人耳後。
“阿姨,要不要繼續給我干?”
“你又說怪話了。”劉璐皺眉,“你要做什麼?”她可能覺著我話里有深意,又不敢相信我話里有深意。
錄像里,她的眼睛被完全蒙住了,半邊乳房被身後的李猛揉著。“『要』……還是『不要』,”李猛拔出陽具,“說話。”
“保護你。”我說。
劉璐使勁看我,像是要看出點什麼。但我是冰山小姐的兒子,我也能讓她看不懂我。
李猛伸下手,捏住潮濕的吊帶,從她直腸里抽出了眼罩,波的一聲,劉璐的大腿一陣抽搐。
“不要嗎?”他感受到她的痙攣,低下頭,見手里的眼罩,已經不是白色的了。“要?”
“你要我保護你嗎?”我又問一遍。其實對我而言,這不是一個問題。反正她會發現真相,但在那以前,我想做點啥。
錄像里,媽媽的眼睛被大手蓋住,她顫抖著嘴,呼出薄薄的濕氣。一時,一切靜止了。
“要不要?”我和李猛一起問。
直到我出生的地方吐出熱氣,白漿溢出來,她的嘴唇才又張開。
“要。”媽媽眼中有一點輕蔑,“你先學會保護自己吧,瞧瞧你的手,東磕西碰的!”
她氣鼓鼓的,走在兒子身前。她好像在剛剛懷疑了啥,她也完全有能力懷疑下去,但沒有懷疑到底的勇氣。
我有點後悔,我應該把耳塞摘了的,里頭的聲音混亂了我的判斷。
劉璐說了一個字,但我分不清了,那是錄像里的聲音,還是現實中的聲音。也可能是現實和錄像重疊在了一起。
我調小了手機音量,讓母子倆的閒聊,蓋過皮肉拍擊的熱烈。
耳塞里傳來李猛得意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