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美,夜色很醉人。
遠處並非純黑色,好像黑暗中透出一片無垠的深藍,一直伸向遠處。
一個人,一個滿臉寫滿絕望的男人,此刻正立足於一個敞開式的陽台上,而這個陽台如同夜色中的一朵浮雲,漂浮在一座摩天大樓的高處。
男人的臉色被四周的星星點點的光闌照映的有些恍惚,有些抽搐的嘴角似乎正努力刻畫著他此刻變化莫測的內心。
絕望的視线時而想穿透這層黑幕,時而又想刺探腳下的盡頭有多懸崖萬丈,渺小的車河,斑斕的霓虹,足以在短短幾十秒時間里向他證明人生的短暫,生命的渺小。
他一定有些什麼遺憾?
人類歷史發展至今,沒有人能違反求生的這一條客觀規律。
然而,為什麼他的腳始終顫顫巍巍徘徊於十公分來寬卻足矣判定生死的陽台上?
透出他身後的一片敞開的落地窗傳來陣陣急促的敲門聲,不,更像是沉悶暴力的撞擊聲。
“哐……哐……哐……”每響起一下,他的嘴角就抽動一次。仿佛那聲聲撞擊的不是門,而是他的心髒。
腳下七彩的光线開始有些旖旎,有些朦朧,更有些詭異。
男人的眼神變得越發的木楞,仿佛已經化成分身,沉浸在飛身墜下的瞬間,生之惹塵埃,一死了無痕……這個西裝革履正糾結於生死一线的男人叫鄧禹。
三個月之前,他還是一個落魄的作家,窮困潦倒,沒有工作和收入,第二任妻子也飄然而去。
每天一大早房東太太就開始堵在門外開始那鬼哭狼嚎的叫嚷:
“親愛的小老公啊,是伐是讓下作的外地女擰,弄得已經陽痿特拉?”
“……是餓呀,小冊老,哪能不吭聲啦,弄趴類女擰肚皮香是伐是啞巴特了?弄冊來跟阿姐剛兩句好伐啦,冊那!!”
“……會的看上外地女擰餓男人,估計也就是個陽痿卵了,哎,冊那……”
千篇一律,陰陽怪氣,鄧禹總要等那女人說累了,聽到隔壁大門哐當一聲才灰頭土臉的奪門而逃,然後開始一天的漫無目的,游走於繁華冷漠的都市,囚籠一般的格子街道,直到夜深人靜,街邊琳琅滿目的人群開始漸漸消失,沸沸嚷嚷的喧囂笑罵慢慢歸於平靜,他這才悄悄的重新潛伏進那個沒有人氣的“家”。
窩在那個髒亂陳舊的沙發上的鄧禹怎麼也想不明白,從一個堂堂的正牌理工大學哲學系的高材生,自認有著文武全才的學識,滿懷憧憬的跳入了現代經濟社會的海洋,撲騰了幾年,最終卻難逃溺水而亡的結果。
大學里海誓山盟的忠貞女友,畢業後的第一任妻子雪華,在鄧禹焦頭爛額於弱弱強食的時候,卻悄悄的上了別的男人的床。
上就上了吧,還偏偏在他勤勤懇懇奔波於各大酒店推銷保健內褲的時候,幸運的撞了一個滿懷。
當鄧禹快要噴出火的眼睛落在妻子寫滿不屑的臉上,頓時一切都被澆滅的干干淨淨,一丁點火星也沒剩下。
“你個沒出息的男人,成天就知道拿著一堆臭內褲出來叫賣,你還有沒有一點男人的樣子,真不要臉……”
妻子惡人先告狀的出口,一連串的侮辱,屋里下還有意無意的傳來男人高昂的咳嗽聲。
鄧禹內心一揪,收起內褲,又開始了另一輪落荒而逃,遠遠的,身後還能清晰的聽見男人和妻子高亢的調笑聲,夾雜著幾句不清不楚的辱罵。
鄧禹眼睛一酸,內心卻是撕裂般的疼痛。
當他逃出酒店,轉身進入了一條小弄堂里後,再也忍不住眼眶里那一大串的眼淚,他無力的斜靠在牆壁上,淚水滑過臉頰,一顆顆的浸入嘴唇,好咸好苦好澀……愛一個人,用了八年,而離婚只用了半個小時。
就算是八年抗戰,小日本還聲色淚下的寫下了悔過書,可已經成為了前妻的雪華,卻連看一眼的同情都沒給他留下,在離婚登記中心大廳里,扭動著她那依舊玲瓏妖嬈的身體,邁著匆匆的小碎步絕塵而去,鄧禹身邊還泛動著前妻的身體彌漫在空氣中的那一劍封喉般的濃烈香水味。
靠在沙發里暈沉沉睡去的鄧禹恍惚著,雀躍著仿佛又撲向了他那美好的大學時光,那些歲月成了他一段時間里修補生活裂痕的粘合劑,也成了他發泄寂寞和抑郁的出口。
而隨著這些夢境醒來後,卻又把鄧禹殘忍的一絲不掛的甩在了現實的懸崖邊。
五年美麗動人的學院的生活,鄧禹那自豪的求學歷程,仿佛歷歷過目,就在昨天,那般清晰透徹,那般刻骨銘心。
成績優秀的鄧禹,他的外表也同樣出眾,一雙深邃的大眼睛被貼身的雙眼皮寵愛著,嵌在那棱角分明的臉上,略寫憂郁的神情,卻更顯得“攝人心魄”,無論走在那里都能引起眾人的矚目。
籃球館里不經意間水銀瀉地般的瀟灑上籃,校廣播站里那一首首才華橫溢的詩篇,漸漸讓他成為校園美眉的談論的焦點,追逐的偶像。
來自農村的鄧禹,內心還是那般的質朴,性格溫和的他最終和一個同樣來自農村,名叫雪華的女孩走在了一起,這個結局不知讓多少個少女的枕角藏滿了淚水濕痕。
之後id平日里,兩人依舊保持著距離,幸福甜蜜被他們掩飾的很深,他們低調,而且常常保持著極為一致的默契也讓他們的甜蜜不露聲色。
兩人四目對望一刻就能知曉對方正在想什麼,想說什麼話。
每當假期和節日的到來,就成了他們有情人團員的喜慶日子,就像情人幽會一般的偷偷的私會在一起。
那種強烈的偷情的刺激自那時起,就已經開始深深的撩動起了一對熱戀男女那灼熱般的情懷。
禁果淺嘗,沉迷情欲再也無法自拔。
纏綿在鄧禹如痴如醉的睡夢中上演,讓他的靈魂開始涌起狂風暴雨般的衝動。
每當這時,睡夢中的鄧禹都深深的感到了興奮而又幸福的的生活又回來了……雖然是夢一樣的感覺,但這樣子的生活已經慢慢讓他變得很容易滿足,很美好的又度過了一個冰冷的漫漫長夜!
每個夏季的長假後,鄧禹和家里唯一的老父親說,要在城里頭打工掙學費,而雪華則寄居在城里的表姐家。
於是他們倆就有了更多的時間在一起。
那時候,鄧禹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家小屋,白天就在附近的小餐館打工,晚上基本都會和雪華在一起吃飯,那些飯菜都是鄧禹偷偷的從餐館的剩菜里的精挑細選了,然後“打包”帶回來的,回來後他自己再用小鍋翻炒一下,就跟雪華說是買的幾個小菜,給她補補身體。
那時候,雪華總是一臉幸福的看著鄧禹說:
“老公,我以後要天天吃你做的飯菜……”兩個人的幸福甜蜜一直蔓延凌晨天亮才相擁而睡著!
世間太寂寞,所以上帝造就了男人和女人,因此,當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就再沒有了寂寞,被幸福甜蜜的二人生活,還有那纏綿熱烈的情愛驅趕一空。
“老公 你手伸到哪兒了呢……老公?你太壞了,讓人家自己脫嘛……”
“啊……啊~老公,你居然咬……咬那里……不要了……你親親人家嘛……”
每當雪華嬌羞低吟著,緊閉著那雙美目享受鄧禹溫柔的舔吸那一對雪白柔嫩的乳房時,身體就像八爪魚一般的緊緊纏住他虎一般強壯的腰背,雙手緊緊抱住鄧禹的頭壓在她軟軟的胸脯。
然後全身無力的,一陣一陣的輕呼淺吟。
兩個幸福的人兒緊緊的貼在一起,都能互相感覺到那一聲聲急促的心跳聲……很快鄧禹的手開始四處游走,貼在雪華後背的手慢慢向下滑去 撫摸到了那勻稱滑嫩的屁股上面。
8月的空氣很舒適,兩人一絲不掛的裸體竟慢慢滲出了細微的汗水。
鄧禹的一只手隔著雪華白色的小內褲,在她那雪臀上面肆虐的揉捏了起來……當鄧禹的手指開始滑落於那肉嘟嘟的內褲中心時,明顯感覺到了那一層薄薄的衣布下面的小穴開始慢慢潮濕了,很快鄧禹又把手指伸入到了小內褲的里面,很是熟悉的就找到那一顆突起的如同瑪瑙般的位置,慢慢搓揉挑弄起來……很快雪華內心的越來越亢奮的情欲徹底拋棄了少女的最後的一丁點矜持,完完全全,服服帖帖的被鄧禹的挑逗激發起來了。
“啊……啊……老公,嗚嗚嗚……就是那樣摸,喔……喔好舒服哦……好舒服,哦……哦……”
鄧禹更加明顯的感覺到手指尖開始增加的濕潤感,那些絲滑般液體的濕潤。
鄧禹有些惡作劇般的用2根手指伸入少女緊致的小穴,在里面用手指頭勾起一縷縷濕滑的液體,然後拿到嬌人兒的面前說道:
“親愛的,看看這是什麼……嘻嘻……”還故意放到鼻子前嗅了一下,壞壞的笑了起來。
雪華頓時被他這樣的動作弄的害羞起來,臉色也一片緋紅,一直紅透脖頸……“唔唔唔……小點聲……老公……隔壁還有老奶奶呢……嗯嗯嗯呃……”
“沒事兒寶貝,老奶奶耳朵背,嘻嘻……”鄧禹雙手把雪華軟成一團的身子抱了起來,讓她跪在小床上,翹起屁股,然後把她的白色小內褲全部褪下來,將一個嬌滴滴,濕漉漉的小花穴徹底的解放出來,一望無遺的袒露在鄧禹眼前。
此刻,他的呼吸頓時變得有些急促起來,雙手慢慢分開雪華白嫩的臀肉,讓那顆漂亮的小穴對自己敞開的更加徹底,整個身體跪了下來,抱住肉肉的屁股,伸出飢渴的舌頭開始對著小穴舔吸了起來。
“唔唔唔……啊啊啊……老公,老公……我今天沒洗澡呢!”雪華氣喘吁吁的說到。
此刻的鄧禹哪還管的了那麼多……只聽得見舌頭舔吸濕滑不堪的小穴發出一陣陣讓人聯想翩翩的聲音……“吧嗒吧嗒……吧唧吧唧……”像雨天走在濕滑泥濘的路上,又像農民白白輕快的插秧聲……而雪華從來不給鄧禹舔含雞巴,可能是從小覺著雞巴很髒,很丑陋,可此刻,鄧禹就要用這一根又大又丑陋的雞巴來舒解兩人心中爆發的巨大欲望。
跳動的雞巴在兩片屁股溝之間來回幾下蹭點,越發變得粗壯堅挺……雪華此時已經被欲火燒暈了頭腦,再也受不了小穴深處傳來的一陣陣的酥麻,搖晃著屁股等不及了,“老公……我要……快,快……老公……我要雞巴……唔唔唔……”鄧禹故意不插進去,有點戲謔一下雪華的味道,也有點想小小懲罰一下她不給自己舔雞巴的不快。
碩大的雞巴上面很快就沾滿了淫水,已經非常濕潤了,鄧禹奮力向雪華的小穴一挺……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溫暖濕滑的小穴內壁收縮了一下,雞巴一路無阻,直達最深處,由於雞巴的猛然進入,一簇簇水汪汪,亮晶晶的液體順著雞巴溢了出來……“啊啊啊……到底了……要死了……好棒……老公的雞巴好粗哦……老公……快點動起來嘛……里面癢……”雪華日益變得淫蕩的叫床聲,伴隨著圓嫩的翹臀不停向後頂動的場景,鄧禹再也無心挑逗了,開始使出渾身力氣抽插著,抽插著……漸漸的,雪華再也翹不起那雪白的圓臀來迎合鄧禹的衝刺了,軟乎乎的趴在了床上。
鄧禹俯下身,開始放緩抽插的速度,但每次都是雞巴全部拔出再深深的刺入……仿佛要深深插到子宮里面,一邊雙手貼著床單插進雪華的胸口,用力的握住那一對柔嫩豐挺的乳房,很快雪華的第一波的高潮就到來了……“啊……老公……親愛的……快……快……插死我……小穴……我……要死了……老公嗚嗚嗚……”雖然還是有些擔心隔壁的老奶奶會聽見,歡愉的叫聲也盡力的在壓抑著,但是當高潮來臨的一刹她又怎麼能夠自控得了呢,只感覺雪華泥濘不堪的小穴內壁快速的收縮 顫抖著……鄧禹知道她的高潮來了,於是緊緊摟住雪華的小蠻腰,蹲在了床上,雞巴有點向下傾斜的深深插入快樂的深淵……“啊……老公……死了……我……哦啊……好深啊……啊!”鄧禹的動作越來越快,撞得雪華白皙的臀肉都有些泛紅,並蕩起了層層的肉浪,和連續性的“啪啪啪”的聲響。
嘴里還低吼著:
“干死你小浪貨……噢……”
“哦……舒服死了……我……要死了……我是個小浪貨……喜歡被老公插……喜歡老公干我……”雪華的默契也學會運用到做愛上來了,非常配合淫蕩的叫了起來。
鄧禹又強忍著堅持了幾十下,快速衝撞著,抽插著……突然,他一把抽出濕漉漉還不停跳動著的雞巴,一股強勁的濁白色的精液射出去足有半米多遠飛濺在不遠處的床頭櫃上,大都的還是射在了雪華白里透紅的翹臀和後背上。
高潮永遠都是是短暫,情欲永遠不知滿足,鄧禹拿過卷紙細細的擦拭掉軟如一團的嬌人兒屁股和後背上面的精液。
“嗚嗚……老公……你好厲害……剛剛好像飛起來一樣……”
“恩……是啊,剛才不知道誰叫的那麼厲害,‘老公,快干我,插死我,我的小穴好癢’。”鄧禹一邊笑著一邊學著雪華剛才的淫蕩樣子,羞得雪華扭起酥軟的身子,壓在鄧禹的胸膛上又打又咬。
呵呵,兩人一番打鬧過後,都感覺有些疲倦了,互相摟抱在一起,甜蜜的睡去。
臨到天亮,兩人都已恢復體力,精力旺盛,又撕咬在一起嘰嘰呀呀,卿卿我我的恩愛纏綿了一次。
兩人盡興後,都一起穿好衣服,雪華還是回表姐家復習功課,而鄧禹繼續去餐館上班。
美好的時光,夢一般的日子,過的既性福又甜蜜。在沉睡中內心得到了最大的撫慰的鄧禹又被房東的吵鬧聲叫醒。
他自顧自走進浴室洗臉刷牙,隨著刷牙的動作,才漸漸感覺到雙腿之間涼颼颼的感覺,用手一摸,原來竟然夢遺了。
他脫下睡褲,隨手扔進已經浸滿衣服的水盆,轉身從冰箱里拿出昨晚吃剩下的飯菜,用熱水泡了泡,就著門外越來越稀朗的叫嚷聲,吃了個非常滿意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