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可畏,銀發爆乳的優雅大小姐,心高氣傲的貞淑美少女淪為中年肥豬的胯下便器妻

  坐在明媚的陽台,此時正嫻靜的享用下午茶的少女,正是已如約而至的光輝。

  柔順的銀發在圓潤香肩垂落,與可畏同樣絕艷卻各擅勝場。

  滑嫩肌膚仿若晶雪似的白膩光潔,纖細微彎的柳葉黛眉之下,一雙流光灩灩的澄澈藍眸寧靜的微垂;如櫻桃般緋赤的朱唇微抿,小口的啜飲著由春蔥玉指捏舉瓷杯中的紅茶。

  有著一脈相承的端莊,身為皇家艦娘中最為年長的姐姐,光輝便是英皇王冠之上名鑽一般璀麗爍目的寶石;即便只是坐在長桌邊,也能從她端麗得體的姿容禮儀之中得見那種優雅的高貴氣質。

  即便是在和式風格的溫泉酒店之中,也特意布置了可以享用下午茶與燦爛陽光的茶室,這也是光輝會推薦可畏來到這里療養的原因之一。

  前线的戰事稍有緩和,讓光輝也獲得了短暫的假期;正借著這機會,她才會來到這里,探望兩周前修養緣由而在此休息的可畏。

  玉手輕巧的夾取一塊方糖融入紅茶之中,卻突然聽見了房門推開聲音,光輝優雅的放下手中茶杯,看向門口纖細嬌軀有些細微顫抖的妹妹,粉頰之上露出了溫柔的淺笑:

  “貴安。可畏,許久未見,休息的還好嗎?我見你還在休息,就先在這里喝茶等候你了。”

  “光輝姐姐…嗚嗚嗚…”

  而看到光輝熟悉的笑容之時,心底的委屈驟然翻涌,可畏終於是堅持不住了。

  再也顧不得矜持與禮儀,她像是小女孩一樣大踏步的撲進了光輝的懷抱之中,將螓首埋進那對白膩柔腴的豐滿雪乳之間痛哭流涕:

  “你…你終於來了…”

  似乎是在極短暫的一瞬間,光輝的俏臉上流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但在崩潰的可畏注意到之前便已轉換成了包容的憐惜。

  溫柔的抱住懷里她因為哭泣而顫抖著的纖細身體,輕輕的拍著可畏光潔的玉背,有些驚訝的說道:“啊呀,這是怎麼了?”

  感受到姐姐溫暖的懷抱,遭受了太多委屈的可畏再也沒法維持那副在黑豖面前強撐的樣子,而是毫無顧忌的放聲痛哭。

  一邊斷斷續續的啜泣著,她一邊將黑豖這些天對自己做的所有過分事情都告訴了光輝。

  哭了好半晌,可畏心中的委屈才算是吐了干淨。

  而光輝也將勉強停下了流淚,但卻還在微微抽泣的可畏扶到了一邊的椅子上,給她倒了一杯紅茶:

  “原來是這樣……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推薦你來這里療養,也不會讓你受這麼多委屈了。你先喝杯茶吧,放心,姐姐一定不會看著你白白遭受侮辱的。”

  “嘶…那就好…”

  知道除了自己是因為艦裝磨損送去維修以外,其他隨身攜帶艦裝的艦娘,想要對付一個普通人輕而易舉,可畏這才真正的算是放下心來。

  哭了太久,本就昨天被黑豖玩弄了整整一天還未恢復力氣的她更是口干舌燥,絲毫沒有任何戒備之心的便接過了光輝遞過來的茶杯喝了一大口。

  完全沒有注意到緊緊盯著自己喝下茶水的光輝露出了奇妙的笑意,天真的可畏以為到此自己的噩夢就已經結束了,尚還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姐姐,一定要讓那個混蛋付出代價…?”

  只是話還未說完,俏臉之上滿是憤恨的可畏雙眼便變得渙散起來。模糊的視线之中,她最後看見的只有所信任的光輝在自己面前閃爍著的俏臉:

  “我…我好困…姐姐…”

  言罷,可畏柔軟玉手之中的瓷杯便墜落在地,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與茶湯一起破碎成滿地晶亮的殘片。

  而摟著軟軟的癱倒在自己豐滿懷抱里,已經失去了意識的可畏,光輝的唇間卻挑起了一抹與那份優雅完全相悖的妖艷微笑:

  “好好睡個覺吧…等你醒來,所有的委屈就都沒有了哦。”

  不知多久以後——

  “唔…”

  眼瞼之上修長的睫毛顫動,可畏的瓊鼻間流淌出如同小貓一樣疲倦又慵懶的微哼;似乎是因為困頓而想更多的休息,但是一陣陣毫不壓抑掩蓋的女子嬌啼和男人的低吼糅雜著傳入耳畔,讓她精巧的眉梢在睡夢之中也微微的蹙起。

  “嗯…啊…再激烈點…咿呀…好舒服…”

  “呼…”

  男人粗重如野獸般的喘息越來越亢奮,越來越高昂,肉體碰撞的淫靡聲響更是仿佛一陣狂暴的雨點落在鼓面上。

  逐漸難以無視,如同用鋼針刺破肥皂泡沫一般,可畏慢慢在夢鄉之中被攪醒過來;而當她揉著模糊的睡眼勉強支起疲倦的身體之時,映入眼簾的一切卻讓她不由自主的瞪大了滿是無法相信神色的美眸:

  因為發出著如同禽獸般交配下流聲音的男女,就正在自己身邊的另一張床上。

  雖然背對著看不到眉目,但可畏卻認出了那個覆壓在上面,如同公豬一般肥胖的惡心雄性便是將自己侵犯了無數次的黑豖。

  而在他肥厚胯部之下,被狠狠壓在柔軟床榻之中抽插著的那個女孩呢?

  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因為種付位的原因被騎在身下,所裸露出的軟腴豐熟臀瓣大片的雪白臀肉。

  一雙包裹著白絲吊帶襪的修長美腿緊緊的纏在他油膩的肥腰之上,如同完全情投意合的戀人般哪怕絲襪被淡黃的汗漬染汙也毫不放松;少女玲瓏纖細的嬌嫩蓮足足尖挑著滑脫下來的高跟鞋,隨著男人一下下狂猛的肏干而色情的搖曳,將被香汗浸透而更凸顯雪糕般可口嫩粉質地的瑩媚足底揚在空中。

  至於少女如雪綿般柔膩腿心之中,飽滿鮮嫩的陰阜猶如成熟的玫瑰花瓣一般粉潤,更是淋漓著粘膩瑩澤的蜜露。

  只是這艷媚誘人的桃苞,卻已被一根如同鐵棍般堅挺粗大的黝黑肉棒從中徑分的撐開,將肥厚熟腴的粉瓣吸貼在纏繞杆部的青筋之上,隨著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插,就連鮮粉的穴肉都被倒翻而出。

  噗咕咕哧咕哧!!!

  黑豖的胯部每一次壓下,都會將少女安產型的豐碩蜜臀擠成柔軟淫靡的肉餅,在毛發雜亂的胯部壓出色情的波紋肉痕;男人滿是褶皺的睾丸更是甩蕩著碰撞在淡粉的菊蕾之上,將被摏插而粘稠的漿汁浸潤開一圈圈白膩的汙濁痕跡。

  而當中年肥豬粗大的肉棒惡狠狠的敲入女孩最為嬌嫩的蕊心,將穴底那團敏感的軟肉咕啾咕啾的頂撞之時,女孩已完全沉淪在性愛之中的酥麻嬌喘與凌亂鼻息更是響起;雄性油膩汙濁的體臭更是如同瘴氣般蔓延開來,將少女的清純芳香汙染覆蓋,只余情欲的荷爾蒙氣味。

  “怎麼回事…”

  看著眼前沉浸在做愛之中的男女,可畏艷色的粉唇顫抖起來。

  這十幾天溫泉酒店都沒有其余的人前來,她清楚恐怕這里就只有自己和黑豖這個混蛋而已;既然如此,面前被他按在身下的是…

  咯噔一聲,可畏渾渾噩噩的小腦袋一瞬間完全的清醒。

  只是她卻不敢相信,就算看見了令她熟悉的,在那個被黑豖放肆肏干的少女纖白蓮足足尖挑著的黑色高跟鞋也好,看見了壓在床鋪和女孩豐滿嬌軀之間,已經被香汗和體液浸透而一片狼藉的精致洋裙也好。

  這一切都在告訴她眼前究竟發生了什麼,赤色的美眸驚恐萬分到收縮至針尖一般大小,可畏用力的甩著頭,將柔順的銀發在空中瘋狂的搖擺:

  “不…不是…這不是真的…”

  因為這正在被黑豖壓在肥軀之下發泄性欲的少女,正是今天剛剛來看望可畏的光輝。

  一直以來,她在可畏的心中都是可靠成熟的姐姐,皇家榮譽的象征,高貴優雅的姐姐…可是現在,她那雙修長纖柔的美腿卻仿佛欲求不滿一般的緊緊纏在黑豖油膩的肥腰之上,更是隨著男人猛烈的肏干而放蕩的呻吟著。

  “哦?醒過來啦。”

  注意到了癱坐在一旁床上崩潰的可畏,黑豖油光滿面的臉上露出一個丑惡的笑,但擺動的腰部卻絲毫沒有停下,反而變本加厲的更是肏的女孩一陣下流的嬌啼。

  旋即更是抬起將她嬌軀完全覆壓在床中的身體,如同炫耀一般的給可畏展示著身下的少女本來被遮掩的上半身:

  光輝緊致平整的小腹如同豆腐一般滑嫩,只是這樣雪白柔美的光滑玉腹卻隨著男人粗暴的挺入而被頂起,凸出淫亂的長條形輪廓。

  此時光輝纖細上身的潔白衣裙已被扯破;而在衣裙的殘片之中,光輝那對豐碩熟蜜的乳瓜已然垂落——潔白的乳肉如同羊脂一般雪柔細膩,即便是這樣仰躺姿勢也毫不松懈下垂,而是極嬌挺的維持著完美的圓潤形狀,但與此同時又極柔軟,因為黑豖的碰撞而一並的搖曳,在可畏混亂驚詫的目光中甩出一片絲毫沒有禮儀體統的雪白乳浪。

  中年肥豬滿是體毛的黝黑大手,更是如同要給她展現那樣的從兩側直接抓入其中,將光輝柔潤如面團一般的肥腴碩乳幾乎捏爆似的的粗魯褻弄;可是這樣的動作卻未給光輝絲毫的反感,只會仿佛更加刺激著艷麗的銀發女郎高亢的嬌喘著,峰頂兩顆艷麗的乳珠更如櫻桃一般的充血赤紅。

  而最令可畏無法相信的,就是光輝已滿是雌性媚容的俏臉。

  柔順的發辮披散而下,曾經如海洋一般澄澈碧藍的美眸,現在卻已被性欲所浸透融化,修長的睫毛嫵媚的搭在微閉的眼瞼之上。

  無論何時,哪怕是在戰斗中都從容優雅的粉頰,已變做櫻花般的艷紅;總是會用溫柔的言語安慰自己的朱唇,現在卻接連不斷的吐出過去無法想象的淫言浪語…這一切都在表明著,她過去所熟悉的那個高貴端麗的光輝姐姐,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只會為肥丑男人肉棒嬌喘的母畜。

  可畏不敢相信,但卻真實的在眼前發生。

  看著光輝曼妙的美腿緊緊的盤著黑豖的肥腰,濕潤的小舌垂在顫抖的唇間滴落著香津,如同欲求不滿一般的呻吟,她只覺得自己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破碎了一樣。

  可畏已失去了血色的柔軟粉唇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卻又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這與自己所熟悉的過去大相徑庭的一切。

  於是到了最後,所余下給她的也只有一點幾乎微不可聞的嗚咽:

  “光輝姐姐…你不是有艦裝嗎…為什麼不反抗啊…為什麼…”似乎聽見了她的聲音,已被黑豖干到幾乎脫力的光輝略微揚起了波蕩著水光的美眸,仰躺著看向癱坐著哭泣的可畏;但所投給她的卻並非是以往那樣溫柔又優雅的眸光,此時光輝的眼中只有完全被雄性征服,徹底屈從於性欲的淫媚。

  中年肥豬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棱狀的堅硬龜頭又一次頂到了緊致滑軟的敏感宮口,讓她剛想開口便不由得酥軟的嬌啼著,在那張曾經高貴的俏臉上最終定格為妖艷的失神微笑:

  “因為…啊…我也是…主人的奴隸呀…啊哈啊啊!?哦,哦哦哦,變大了……!?肉棒,主人的肉棒,膨脹起來了――!?”

  似乎是滿意於光輝的回答,黑豖的肥臉上露出玩味的淫笑。

  不再去管如同被雷擊一般呆做木偶的可畏,再一次將油膩的壯碩身體壓下,將光輝熟媚豐滿的嬌軀完全復住,縱情的抽插起來。

  可即便是被這樣一個如一團肥肉般丑陋的男人奪走了一切,光輝卻沒有絲毫的抗拒和厭惡,反竟是順從又渴求般的輕啟芳唇,任由黑豖肥厚的大嘴親碩,如同最親密愛侶一般主動將柔滑細舌與他那條裹挾著津液雄臭的肥舌交纏著,不斷發出淫靡的咕啾水聲:

  “主人的肉棒啊啊…咿嘰咿咿咿――!!?主人大大的,超粗雞雞,在子宮里暴走著――!主人…啊…好久沒被主人肏了…嗯…光輝想要”

  見到她失神的求歡媚態,黑豖怎可能忍耐呢?

  當即便用力拉下光輝柔細纖軟的玉臂,將胸前本就豐挺的乳球更凸擠的飽滿高聳;中年男人肥壯的腰部更是擺動起來,肆無忌憚的抽插光輝早已愛露泛濫的滋潤蜜穴。

  粘膩的蜜液裹滿雄性粗猛的肉屌,讓已被摏撞成泡沫的漿汁沿著纏繞的青筋溢流而出,途徑被撐做圓洞的鮮紅穴瓣滴落下來,淋漓的滴掛在光輝雪膩得如同瓊脂的肥腴肉臀之上;而真的如光輝所說,許久未被干過的小穴緊仄非常,光輝粉艷的屄肉如同不願將這根雄壯肉棒放開一般的纏裹著,即便已經拔出體外還牽附著紫紅滾燙的龜頭。

  而男人最爽快的棒頂被光輝肥熟飽滿的肉穴緊緊的夾逼絞裹,更是讓黑豖爽的低吼連連;看著一旁雙眼空洞的可畏,還有自己身下早已被征服的光輝,他狂妄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可畏,怎麼樣?我早就與你說過,你們這些皇家艦娘,只不過是為了滿足男人性欲而生的精液便所罷了。”

  可畏不敢相信,更不願相信。

  因為這是一種背叛,是一種將她的美好過去全部推翻的可怕真實。

  光輝是可畏的姐姐,也是她所敬慕和追隨,最能夠代表皇家榮譽與高貴禮儀的優雅淑女,一直以來她都期盼著成為和光輝一般強大而優雅的艦娘…

  可是現在,她看見的卻是自己曾經向往的光輝姐姐,正躺在肥豬般男人的身下,發出著絲毫沒有廉恥禮儀,如同發情母畜一般求歡的喘息。

  對她來說,雖然自己被黑豖強暴奪走貞潔萬分痛苦,但那份感覺,卻絕對及不上眼前所呈現的這一切所給她的刺痛萬分之一。

  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自己所從小浸淫並以之為榮的皇家榮譽,竟然全部都是無所謂的泡影;畢竟就連光輝姐姐都不以為意,那自己所堅持的…又都是為了什麼呢?

  痛苦,仿佛無數條毒蛇一般噬咬著可畏的內心,將少女本就天真而單純的芳心撕裂得千瘡百孔。

  她本以為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噩夢,挨到結束自己就又能回到過去的生活;但可畏卻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人生竟然只是場粉飾華麗的舞台劇,所曾視若珍寶的一切,不過只是幕前用做演耍的道具。

  心中的信仰驟然崩塌,哪怕可畏再怎麼堅韌,也終究是支撐不住了。

  如同無法負擔身體的重量,疲憊與絕望令她跌倒在床鋪之上,大滴大滴的淚珠更是從那對如紅寶石般的美眸中滾滾的滑落,在嬌嫩的側頰上漫開一片模糊的濕澤,如斷氣一般的呻吟著:

  “不…這不是真的…你們…你們騙我…”

  這一刻,可畏多希望光輝姐姐能像往日一樣溫柔的安慰自己,可是所回應給她的,卻只有男人野獸一般灼熱的低吼,還有光輝一浪疊著一浪,一直在高潮邊緣流連令人骨頭都要酥軟了的淫靡嬌啼:

  “啊…主人…嗯…人家…人家要丟了啊…嗯咿啊啊啊啊嗯嗯――!!求你了,射精,射在人家的騷屄里啊咿咿咿~~!!”

  “呼…光輝真是淫蕩啊,纏的這麼緊…你和可畏都喜歡被滿滿的內射在里面的感覺吧?”

  久違的光輝蜜穴無比緊窄暖熱,再加上已被征服的她全身心的以柔軟豐腴的嬌軀擁抱纏繞著中年肥豬的身體,完全做好了接受精液的准備,恐怕任什麼男人也絕對無法忍耐住這將優雅高貴的皇家淑女播種成受孕母豬的衝動,更不用說黑豖要將已經搖搖欲墜的可畏徹底擊垮惡墮了。

  玩味的瞥了一眼雙目失神的可畏,黑豖猛烈的壓下胯部,狂風暴雨般的撞擊著光輝肥美的嬌臀,衝刺著早已在高潮邊緣而無比敏感的柔嫩穴心:

  “光輝現在是危險期吧?要是射在里面,會懷孕的哦?”

  “嗯唔…人家想要主人的精液…啊…想給主人生孩子啊…”

  完全沒有了矜持和優雅,聽見自己會懷上這樣一個肥豬般丑惡男人的後代,光輝卻只是更高亢更興奮般的嬌喘著。

  早已被瑩潤香汗浸透而濕漉粘膩的白絲美腿緊緊盤著他的肥腰,一雙蓮藕嫩臂纏著黑豖的脖子,迷離又艷媚的與他熱烈的纏吻,濕緊滾燙的腔道更是為即將到來的播種而渴望的痙攣著絞住男人已經開始抽動的肉棒,就連少女純潔柔嫩的子宮口都已降下,套住了那一次次頂撞進來的堅挺龜頭,爽的男人不由得一陣倒吸涼氣。

  而被這樣完全的接受著,更是已感受到了做好受孕准備而沉下的子宮,黑豖明白光輝無論是身體還是內心都早已被自己調教的徹底惡墮了,肥臉上露出齷齪的淫笑,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中年肥豬一雙大手用力抓入光輝蜜瓜般腴熟嬌漲的肥臀之中,手指輕而易舉的陷入銀發女郎柔軟的臀肉之中,留下一片青紫色的肮髒指痕;她胸前兩團嬌酥豐柔的傲人雪乳更是被惡狠狠的擠壓在男人肥厚的胸膛上,變做兩片攤平擠開的粉白面團。

  中年肥豬將少女豐滿的嬌軀幾乎摁進床中,黑豖貪婪的吸吮著光輝的小舌,榨取著甜美的香津;而毛發雜亂的胯部更是一下下極用力的猛烈撞打在顫抖的大分雙腿之間,發出下流的啪啪肉響,將肉竿齊根挺入幾乎光輝被撐裂的粉穴之中,只剩黝黑的睾丸晃蕩的垂在淡粉的菊蕾門口。

  看著曾經高高在上,無數人心生愛慕的光輝,如今卻露出這樣索求精液的下賤淫態,銀發美人雪白的肌膚更是已覆染著一層誘人的玫紅,龜頭上酥麻震顫的電流快感與征服的絕妙感覺一同的翻涌上來,讓黑豖最後的一陣低吼,猛地將瘋狂跳動著的棱狀龜頭狠狠頂入光輝緊致柔軟的宮口:

  “射了…光輝…接好我的精液吧…”

  “嗚呀…啊…好燙…主人…啊!!啊咿咿咿嗯嗯,射進來了――!”伴隨著少女一陣最為高亢,銷魂蝕骨的浪蕩嬌啼,黑豖再也忍耐不住,將大股粘膩濃厚的雄性濃精全部射入了她顫抖痙攣的純潔子宮之中。

  之前為了將可畏也騙到手,他不能直接讓雖然已經是自己性奴的光輝受孕,不然就會被發現了;既然現在她們都已經是自己的玩物,那黑豖當然要讓這兩個優雅高貴的皇家淑女都懷上自己這種肥豬大叔的後代了。

  正因如此,一想到現在的光輝正是排卵期,黑豖更是亢奮異常;在她高潮之中極其敏感的緊致蜜壺里瘋狂的搗弄噴射,直到將光輝的純潔子宮的每一個角落都灌滿自己的種子為止。

  至於光輝,雖然知道正值排卵期的自己被如此濃厚的內射灌滿必定會受孕,但早已惡墮她沒有絲毫痛苦,只有因為身體終於被滿足而淫蕩的啼叫著。

  螓首猛地高昂,將修長的白皙脖頸緊繃,讓淋漓的香汗仿佛荷葉上的露珠般滾動晶瑩;痙攣的修長美腿收緊的盤在黑豖腰間,雖然懸著的高跟鞋墜了下去,但濕漉嫩粉的足尖卻還在賣力的勾纏著。

  至於蜜穴之中,子宮柔嫩緊致的肉環更是接連不斷的吸吮黑豖瘋狂噴射精液的肉棒,如同要將最後一滴都榨取出來一般…

  可畏就這麼愣愣的看著這一切。

  大腦內一片混亂,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對,不清楚自己還要不要像過去一樣的追隨光輝姐姐;想要逃跑,但是身體卻一丁點的力量都用不出來,因為喝下了被光輝下藥的紅茶而仿佛失去了骨頭一般酥軟。

  難道那些都是假的嗎?

  是光輝姐姐教給自己優雅的禮儀和體態,怎樣像是淑女一般矜持莊重;可現在她卻正做著最違背皇家禮儀和高貴身份的事情,即便已經被內射過,顫抖還未閉合的深粉桃苞之中正在粘稠的倒流著濃白的汙濁精漿,卻還是迷醉的喘息著跪在肥豬一樣男人胯間,為他吸吮著粘附精液的肮髒肉棒。

  黑豖毫無尊重與憐惜的抓著她柔順的銀發,將她的紅唇半強迫的按在自己身下,可光輝面上卻只有尚未從高潮余韻之中醒神過來的殘存快感,更多是渴望的用柔軟靈活的香舌舔舐裹纏著那根腥臭的家伙。

  而當肥厚肚腩之下的肉棒被掃除口交清理干淨,鋥亮著紫紅淫光的昂揚著之後,光輝便再一次的將自己豐腴的柔軟嬌軀投入了他油膩的懷抱,染著粉媚的嬌顏仰面迷離的看著黑豖:

  “主人…我還想要…”

  “平時裝得那麼矜持,骨子里就是騷貨啊。”

  淫笑一聲,摟抱著光輝肥熟嬌嫩的蜜臀,黑豖又一次將粗大的肉屌填滿了她還在滴落漿汁的濕潤粉穴,以對面座位的姿勢大力的抽插起來。

  登時,本來稍有平息的房間之中又是一片春景,肉棒抽插的淫靡咕啾水聲驟起,將光輝成熟蜜桃般的香氣與性欲的下流荷爾蒙味道交纏著蔓延開來。

  自己的迷茫絲毫未被在意,但不知為什麼,可畏卻沒有移開目光的失神看著,看著自己記憶之中溫柔優雅的光輝姐姐,在肥豬一樣的丑惡男人的身上嬌喘著搖動腰肢。

  這一刻的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沒法回去了。

  而在崩潰與絕望將所有理智摧毀焚盡之後,一點她曾經一直壓抑的淡淡感覺,也終於是又一次的在身體之中蔓延開來。

  雖然可畏並不願意承認,但是她的身體卻已經在這十幾天的調教之中變得無比敏感和色情。

  正因如此,當可畏終於在混亂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光輝才剛剛高潮過的敏感蜜穴又被緊鑼密鼓的猛攻所發出的下流喘息一陣陣的拂過耳側,還有飄蕩在空氣之中,已將淡淡硫磺味蓋過的情欲荷爾蒙味道,瞬間便像是觸動了開關一般,令可畏纖細的腰肢不由得一陣動蕩的痙攣,小腹中更像是竄起了火苗般的麻癢,讓她下意識的夾緊了豐腴的粉腿。

  如果是往常,有力氣的話她一定會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再不濟也會閉上眼耳。

  可今天卻不同,可畏雖然清楚做這些事情不符合皇家禮儀與淑女身份,但,但明明就連光輝姐姐都不在意了?

  …難道說,自己曾經視若珍寶的東西,本來就是不必要的嗎?

  這無疑是個可怕的想法,因為一旦這麼去想,人就會放下底线和自重,做出曾經自己所不恥的事情來。

  本來的可畏絕不會如此,就算再怎麼被黑豖玩弄凌辱也好,她都會堅持著不墮落;可當她親眼目睹著曾經引領著自己,一直是自己希望成為樣子的光輝姐姐,現在卻被雄性的肉棒肏到高潮迭起還要求歡的樣子之時,可畏心中最後的信念也崩塌了。

  正因如此,失去了堅定意識這道最後的屏障,可畏被調教到無比下流的身體,便已經開始一點點的被房間中淫靡的春景所點燃。

  那股她曾經所厭惡的荷爾蒙雄臭,現在再次傳入她的鼻腔之時,卻令她在常服洋裙之下那對傲人酥胸峰頂的可愛蓓蕾開始嬌挺,裙擺之下夾緊的玉腿之間粘膩的蜜露更是滲出,將長筒白絲的襪口都濡染的一片濕漉媚香。

  不知不覺間可畏的喘息漸漸的劇烈,赤色的美眸一點點迷離,已泛著桃色的香滑玉肌更是因為身體中的燥熱感覺開始滲出細膩的香汗,浸透的沁開仿佛象牙一般柔腴的玉澤。

  在這時刻,昏昏沉沉的可畏回想起黑豖曾經對自己說過那些齷齪的話:

  “就這麼墮落下去,不是也很不錯嗎?每天都會很舒服的哦,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不用顧忌…”

  濕潤的美眸失神的看著又已被肏到高潮的光輝,看著那根曾經一次又一次滿足過自己的粗大肉棒,現在正緊緊的抵在姐姐蜜穴的最深處,黝黑的睾丸抖動著向內噴射著精液,可畏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

  回想起自己過去的那兩周,真的是在痛苦嗎?

  或許,但肉體上的快樂一定要更多更多。

  沒辦法克制了,身體之中積壓潛藏的情欲熊熊的燃燒起來,徹底融化了她所有的理智。

  看著黑豖和光輝姐姐換了個姿勢,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性愛,終於沒法壓抑身體之中騷動的可畏再也沒有了矜持,顫抖的玉手伸向自己已經無比渴求的地方…

  與此同時,黑豖正在背後把著光輝與纖細柳腰形成極色情腰臀比的肥腴嬌臀,一下下將雖然連戰數次但卻沒有絲毫萎靡的碩大肉棒插入粉穴最深處,肏的她小腦袋用力埋進床鋪之中,纖白雙手抓揉的床單一片狼藉。

  已經許久沒有品嘗過性愛的滋味了,渴求已久的蜜穴即便高潮痙攣著也未被放過的狂肏猛干,讓光輝舒服到幾乎要融化了;感受到中年肥豬滾燙堅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搗在酥軟的子宮入口,將盈滿粘膩漿汁的腔穴攪拌抽插的發出咕嘰咕嘰的下流聲響,她更是只能在濕潤的唇間滑出一陣婉轉連綿的模糊嬌喘:

  “主人…呀啊…光輝…要被肏死了…又要去了嗯…”

  聽見身下少女淫媚的求歡浪叫,黑豖感覺到自己被裹在她穴中的肉棒猛地一陣火熱的吮吸,仿佛旋轉起來一般的將肉褶顆粒搓磨連續射精過幾次的敏感龜頭。

  這讓他不由得發出一陣粗重的低吼,淡黃色的汙濁汗液隨之滑落在光輝白膩的肌膚之上,如同標記般的染出不堪入目的油斑。

  中年肥豬大手用力抓入光輝柔潤挺翹的雪臀,將銀發美人滑膩的臀肉脂肪從粗短的指縫之間溢出,黑豖壓下胯部,將已漲到黝黑紫紅的肥厚肉棒趁機猛地抽插又到了高潮而格外暖熱濕緊的肉穴,仔細品嘗著光輝柔軟蜜道火熱的纏裹整根肉棒的無上快感。

  而一邊享受著這極樂,黑豖一邊看向此時在另一張床上的少女,得逞一般玩味的笑了起來;因為此時的可畏,在親眼看見光輝都墮落了之後已經徹底失去了矜持和優雅,竟然開始順從身體本能的自慰了。

  洋裙束腰的上衣已被解開,兩團緊實腴軟的飽滿玉兔便頃刻間跳了出來,極有彈力的在可畏纖細的上身胸前搖晃著,好似發起膨脹的雪面一般可口;而頂端充血至艷如櫻桃的淫紅蓓蕾,更是伴隨著曳動,在房間之中濃厚如水霧般的淫媚空氣中劃出兩道醒目的曲线。

  可畏雖然被黑豖強暴了,早已經不是處女,但是卻從來沒有自慰過,生澀的手指有些不得要領的撫摸著自己巒頂的艷麗乳珠;可即便是這麼簡單的動作,當指尖稍微用力捏緊那里之時,兩股濃白甘甜的乳汁還是驟然的從乳頭里飛濺而出,在潔白的床單上留下一片奶香濃郁的濕跡。

  噴奶的快感驟然傳來,輕而易舉便突破了她咬合不緊的雪白貝齒,讓可畏發出著和光輝一樣的下流呻吟。

  忍耐著拉拽乳首的微痛,可畏粗暴的蹂躪著自己渴求更多的身體,豐腴嫩軟的修長美腿之間更是早已濕的一塌糊塗。

  已被徹底擊垮了理性,現在的可畏只想滿足自己看著光輝姐姐和黑豖做愛而被挑動的欲火;正因如此,即便已經覺察到了他放肆淫穢的滾燙視线,可畏卻還是在床鋪之上毫不避諱的大大分開了粉腿,春蔥玉指將浸透了蜜露而粘糊濕漉的絲綢內褲撥開,緊接著便急躁的咕啾一聲滑了進去。

  即便昨天才做了不知多少次,但可畏的身體卻已經欲求不滿到了出乎她想象的程度。

  纖細的玉指並攏進入如小饅頭一般粉潤的蜜穴,即便是在穴口輕微搔動就讓她舒服的兩條白皙玉腿都痙攣般的顫動著;輕輕咽了一口口水,似乎是有些擔心這從未做過的事情會不會粗魯到傷害自己,但下一瞬間,可畏就再也沒法忍耐的將玉指深入了自己饞嘴般翕動著的濕漉桃苞。

  不得要領,但輕微的勾動手指,擠壓按摩著敏感處逼仄夾緊的穴肉,便已足夠讓她高亢的嬌啼,將淫叫的尾音毫無顧忌的揚起:

  “啊…呼欸……!?里面…哈噫,嗯呀啊啊啊!?!好舒服啊…”如同沙漠之中瀕臨死亡的人看見綠洲,可畏倚靠在床頭,左手將雪白綿乳收束而起,吮舔著自己頂端嬌挺的艷麗蓓蕾;迷離的看著正在黑豖身下承接雨露的光輝,右手有些粗暴的進出自己粉膩細糜的嬌瓣,貪婪的汲取著那令她渾身酥軟的快感。

  而她腿心仿佛薔薇般綻開的粉肉,更是隨著她手指的進出挖弄而噴淋出大量媚香的蜜露,直到沿著玲瓏玉手滑落下來,在本來整潔的床單上潤開小溪般的潺潺濕澤。

  “要丟了…啊哈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

  熟悉的快感漸漸蔓延開來,可畏知道這是每次自己到達最舒服頂點之前的預兆;她曾經抗拒著這種仿佛臣服一般被黑豖干到高潮的快感,可現在可畏卻只想再一次的品嘗到這讓她神魂顛倒,與現在的光輝一樣的極樂。

  “去了…啊啊…嗯…?”

  平整緊致的小腹驟然繃緊,可畏嬌嫩的足趾猛地勾住身下的床單;晶亮的愛液從指縫之間噴淋而出,她終於是達到了所期盼的高潮;只是與她所想的不同,本想和往日一樣沉浸在余韻之中,但那快樂卻僅僅像是間歇噴泉一般,遠遠未到達峰頂便一陣煙的消散而去。

  迷茫又痛苦的轉過頭,疲憊萬分的可畏看向另一張床上已被肏的像是一攤爛泥般的光輝。

  只是她的視线並未集中在姐姐早已變做發情雌獸般,眼淚與香津糊塗一片的下賤媚態之上,而是在看著那個在背後狂猛的撞擊著光輝肥熟肉臀,曾經被自己嫌惡抗拒的男人,還有他胯下那根青筋纏繞,即便已經射了數次卻還是雄壯堅挺的黝黑肉屌。

  她不由得回想起,曾經的自己是怎麼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抽插的。

  遠比自己的手指厲害,又堅硬又粗長又滾燙,輕而易舉的將閉合的穴壁撐開,摩擦過所有自己所不能觸及的舒服地方,再咚的一聲叩在痙攣著的柔軟穴心…迷離的看著那根紫紅虬龍一次又一次的齊根沒入光輝的肥熟蜜穴,將鮮紅的肉瓣撐成幾乎無法閉合的可怕圓形,還有光輝那已經幾乎無法聽見,只剩喉頭間無力的呢喃軟語,可畏知道她已經舒服到快死了。

  用力咽了一口口水,她想用手指更多的滿足自己,但疲憊至極的可畏已經連手臂都快抬不起來了。

  不,就算她還有力氣,只用手指也不足夠…

  “…想要…”

  即便只是極輕微的言語,但一直在注意著可畏的黑豖卻還是聽見了。

  中年肥豬更用力的頂撞著胯下的光輝,將她木瓜般的飽滿肥臀幾乎擠壓成融化的面團,干的光輝更是一陣失去意識邊緣甜美的嬌吟;男人回過頭來,玩味的看向直愣愣的看著自己,俏臉上只剩余光輝完全相同下流媚態的可畏:

  “說的大聲點,不然我可聽不到啊。”

  “人家…人家想要你的肉棒…好想要…已經忍耐不了了…”

  艷麗的濕潤紅唇顫動著,她終於說出了這曾經的自己無法想象的淫言浪語;而這一刻,過去那個以身為皇家艦娘為榮譽,優雅高貴的可畏便已經徹底的墜入深淵,如她的姐姐光輝一般墮落了。

  聽到這樣的話,終於得償所願的黑豖放肆的哈哈大笑起來。

  從光輝被蹂躪的滿是刺目掌印的肥臀之中拔出被精液與愛露塗滿而淫光鋥亮的粗大肉棒,失去了堵塞,被肏干的還未恢復肌肉彈性的穴瓣之中立刻倒流出大股白膩的腥臭漿液,沿著光輝像是小狗一樣無力聳著的肉臀向下滴落,直到融入堆積在跪在床鋪上的腿彎之中,將潔淨的吊帶白絲變做擦拭精斑的狼藉抹布。

  為了能夠挑動可畏內心潛藏的性欲,光輝即便是高潮過了也被他毫不放過的猛肏,現在早就已經脫力;而男人摟抱的雙臂和支撐的肉棒離開,幾近昏厥的光輝立刻便側倒在床榻之上失去意識了。

  而黑豖,便挺著這根才剛剛從光輝穴內拔出,尚還粘附著腥臭精液與淫靡穴汁的肉棒轉身坐在了床邊。

  看著雙眼直勾勾的可畏,他大咧咧的岔開了雙腿:

  “這是你請求人的態度嗎?給我四肢並用的爬過來!”

  “嗯…我,人家知道了……請,請來侵犯我吧……!”

  如果是往日,即便是被黑豖破處過後,可畏也絕對會對這樣的侮辱感到無比的忿恨,雖然會因為大局而勉強同意他的要求,但也只會強忍著內心的痛恨,用羞怒的美眸瞪視著他再去做他要求的下流行為。

  可是現在,已經將所有東西拋卻放下,聽見黑豖這樣無比過分的要求,可畏的粉頰上卻只有無比渴望的迷醉神情。

  強撐起酥軟的嬌軀,她真的按照黑豖所說,四肢並用仿佛母狗一樣的跪在地上緩緩的爬了過來。

  回想起兩周之前的初見,那時候的可畏是多麼的高貴優雅,對自己這樣油膩丑陋的中年大叔更是雖然禮節得體但卻隱有厭惡;可是現在,她卻已經完全心悅誠服的跪在自己胯下,奴隸一般的仰視著她的主人。

  而看著她因為這樣姿勢而垂落在身前,仿佛兩顆豐熟果實般甘美的雪白乳球與嬌腴滾圓的赤裸肉臀一起隨著纖腰扭動而搖擺,不只是欣賞這美景的亢奮,那種征服感更是令他即便射了這麼多次還是毫無萎靡的勃起,黑豖本就昂揚著的肉棒更是堅挺至幾欲爆炸一般。

  看著終於爬到自己腳下的可畏,他恥高氣昂的命令道:

  “給我看看你這兩周都學到什麼了。如果讓我舒服,我就考慮一下插進去。”只是他現在再說什麼,可畏都已經聽不見了。

  如此近在咫尺,此時在她眼中,就只有那根懸在自己面上的黝黑粗大肉棒。

  因為才剛剛射精過裹挾著精液的腥臭味道,但正是這曾經令她作嘔的氣味,現在再次傳入可畏欲求不滿的身體之中被她嗅到,卻已經像是毒品一樣徹底侵蝕了她的大腦。

  “這味道…嘶哈…好厲害…身體要燒起來了…哈……嗯,呼,如何……人家的胸部的觸感怎麼樣……?”

  染著淚滴的修長的睫毛搭在微闔的眼瞼之上,可畏曾經清澈透明的緋紅美眸,如今卻只剩嗅到這可以給她滿足雄性味道的淫媚。

  粉白的嫩頰染著兩團下流的酡紅,纖細的瓊鼻嬌哼著吐出如蘭如麝的香氣,濕潤的紅唇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張開,吐出那條柔嫩纖細的靈巧香舌。

  再也沒法忍受了,看著那顆仿佛鵝蛋一般大小的紫紅龜頭,不斷迷離喘息著的可畏咽了一口口水,纖細雙手抬起了胸前柔腴緊實的蜜乳,香舌垂下將一點香津吐做潤滑,輕微揉搓了兩下,雪白深邃的乳溝便已粘膩濕滑;緊接著,她便一鼓作氣的從龜頭頂端放了下去,乖巧馴服地將那根粗大肉棒整根的裹入了自己夾緊的乳瓜之中。

  “不錯,用胸部夾的再深一點!”

  感受到可畏的乳交,黑豖不由得發出一陣爽快至極的齷齪低吼。

  本就已經在光輝的蜜穴之中抽插到幾乎射精,更是絲毫沒有顧忌的連戰,就算黑豖的性能力遠超一般男人,現在的龜頭也已經極度敏感了。

  而無比渴望肉棒的可畏就遠比之前不情不願的她積極的多,如同要記住這根肉棒的棱角一般,纖細玉手緊緊的擠壓著乳球的兩邊,更是就連一秒鍾的歇息都沒有,飛快的搖動搓磨著。

  射精邊緣的龜頭棱起膨脹到遠離肉竿,正是這樣才更加清楚的品嘗到軟彈乳脂緊緊包裹擠壓著最敏感部位的極樂;而被香汗與津液滋潤的無比滑膩,每一次搖動著乳交更是會發出下流淫靡的咕啾水聲。

  雖然沒有嫩穴腔頸那樣緊致滾燙的包裹吸吮,但卻更多了一分乳肉軟彈的絕妙觸感,再加上將曾經高高在上,身為優雅淑女的可畏征服在胯下的心理快感…這所有一切融合起來,便化作了令黑豖無法抗拒的極強烈射精衝動,如不是性能力強大,恐怕早就洋洋大泄了。

  而此時的可畏,更是早已經失去了所有思考的余裕。

  “好粗……好燙…這根肉棒…只有這東西才能滿足人家…明明很臭……可是人家好想要……”

  如同之前那樣,龜頭堅硬的棱角深深地烙印在可畏敏感軟嫩的雙乳之間,可是現在的她卻並沒有感受到絲毫恥辱,反而是隨著激烈的搖動,在跪坐的雙腿之間汩汩不斷的流淌著蜜露。

  每一次搖動,她都會清楚的感覺到幾乎要穿透薄薄玉肌的滾燙溫度刺激著豐富的神經與血管,本就嬌挺著的鮮艷蓓蕾更是一並被挑動,在上下的擺動乳交之中不斷滲泌著甜香的奶汁,仿佛瓊酥酪脂一般盈落在雪膩的圓潤碩乳之上。

  可畏搓磨著黑豖的肉棒百來下,最後一次用力的將夾緊的蜜乳擼下,將其中那根被津液與漿汁塗滿鋥亮,已在射精邊緣跳動著的肉棒露出了深邃的乳溝,呈在了可畏迷離的美眸之前。

  如此近距離的看著那顆紫紅色的龜頭,還有頂端如同瞪視著自己一般滲落粘膩先走液的馬眼,可畏也終於是忍耐不住,俯下小腦袋輕啟紅唇,還未由黑豖命令,便主動地將滿是肮髒雄臭氣味的龜頭吞入了紅唇之中。

  “哈…咕嚕…好濃厚…嗯姆嗚嗚嗚,呼姆啾嚕嚕、嗚嚕啾……!!”剛剛吞入小嘴里,龜頭上粘附的殘余精漿與先走液立刻在味蕾上擴散開來,只是這腥臭咸苦的味道,卻令現在的可畏更加欲求不滿。

  在被堵塞的喉頭發出一陣模糊的咕嚕聲音,柔滑靈巧的香舌盤旋著在馬眼邊緣打著圈,將先走液與殘余的精液都掃入口中之後,便卷纏著剮蹭起中年肥豬生殖器的冠狀溝棱角;被頂入食道的應激干嘔所帶來的痛苦完全不足以抵過終於品嘗到久違肉棒所帶來的酥麻快感,可畏立刻便擺動臻首,激烈的吞吐起那根黝黑的粗長肉棒。

  中年肥豬極敏感的龜頭驟然陷入可畏夾緊暖熱的喉嚨之中,被銀發爆乳美少女軟彈的肉壁裹纏,深處更是仿佛真空般猛烈吸吮,這讓黑豖不由得發出一陣齷齪的爽快低吼,心滿意足欣賞著這副絕景:

  銀發的嬌媚少女順從的跪伏在自己的胯下,精致衣裙已被掀開扯破,只剩余一點緞帶絲綢被香汗粘附在光潔的雪潤肌膚之上。

  而她那張曾經高貴優雅的端麗嬌顏,此時早已變做下賤淫蕩的發情模樣,艷麗的水潤赤眸迷離渙散,纖細瓊鼻間流淌出誘人嬌哼,已被情欲染紅的櫻色粉頰更是賣力的貼緊,以柔軟朱唇更多的容納吞下那根與可畏粉白俏臉相襯無比突兀丑惡的黝黑肉棍。

  淚水與香津一並的滑落,就連纖細脖頸之上都能隱約看見可怕的龜頭棱角凸痕,咕啾吞吐水聲之間更是夾雜著她不受控制的干嘔微喘;可少女的神情卻並無半點抗拒,反而是如同如願以償般的陶醉沉淪。

  而自覺粗黑巨屌的肉竿,則是埋沒在她胸前那對豐腴甘美的傲人乳峰之中,就連褶皺重疊的肮髒卵蛋都未被放過的包裹在內,直到軟彈盈碩的乳肉擠壓在肥厚肚腩胯間雜亂的毛發之上,發出連綿不斷的撞擊淫聲。

  而做著如此違逆體統的下流行徑,可畏豐滿爆乳乳尖的可口蓓蕾卻更是嬌挺艷紅,每次主動的為男人裹夾吸吮,綿密的奶白乳汁便會從中滴滑流淌,沿著傲人綿奶的圓潤輪廓滾落。

  而可畏蝴蝶骨明晰的光潔玉背與不堪一握的柔細柳腰之下,便是她那被調教褻玩過更顯淫熟嫵媚的渾圓肉臀。

  緊實雪潤的臀瓣盈著香汗的粘膩玉露,在微光的反映下仿佛奶蜜般甜美誘惑;一對玲瓏纖美的白絲蓮足更是乖巧的足心繃緊,凸露出年糕一樣粉潤質感;瑤足墊在肥熟蜜臀之下,將軟腴肥膩的臀肉擠壓出更為色情的凹陷肉痕。

  而因為這樣姿勢而未能夾緊的勻稱美腿之間,少女滴滴點點的蜜露更是隨著激烈的吞吐口交而接連不斷的溢出;將纖薄的絲綢內褲浸透穿過,直到沿著豐滿大腿內側粘膩滑落,在地板上浸潤開一小灘晶亮的淫靡湖泊。

  與此同時少女奶漿的甜美味道,蜜露的下流媚香與男人精液體味的醃臢雄臭混合在一起,讓房間中充斥著最能誘動人類本能的情欲味道。

  本就已經在射精邊緣徘徊,此時一邊享受著可畏的夾乳口交,一邊欣賞著曾經優雅高貴的她那副渴求精液的淫賤媚容,黑豖也已經是支撐不住了——伸手拉住可畏的柔順銀發,將她的小腦袋強迫按下在自己胯間,直到一整根瘋狂跳動著的粗大肉棒穿過已被擠壓到仿佛布丁般融化的柔軟爆乳,完全挺入可畏緊窄食道之內,就連芳唇都親吻著胯間肮髒的雜亂毛發:

  “射了…哦…都給我吞下去!”

  只是雖然被這樣粗暴的對待,可畏除卻被刺激而滲出的本能淚珠,卻僅是顫抖著用力吸吮那根幾乎將自己喉嚨都要撐裂的滾燙家伙。

  終於,黑豖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股濃厚腥臭的精漿從抵在可畏食道深處的紫紅龜頭中猛熱的射出;而感受到噴射進來的腥臭味道,可畏驟然睜大了赤色的美眸,但轉瞬間卻是沉醉的迷離下去,喉頭翕動著賣力吞咽不斷射入進來的男人子種。

  這味道曾經令她無比厭棄和干嘔,但現在再次灌入胃袋之中,卻好像毒品一般給予了她根本無法獨自索得的快感;這讓可畏不自主的用力抱緊黑豖油膩的肥腰,哪怕柔軟粉唇都沾上了男人卷曲的毛發,被頂的修長睫毛掛滿晶瑩淚珠也不管不顧,貪婪的吸吮榨取著中年肥豬尿道中殘余的精液:

  “咕嚕…嗯…好棒…嗯嗚咕嗚嗚嗚嗚嗚!!嗯咕噫啊啊啊啊!”直到將最後一滴也吸吮殆盡,可畏的唇舌才極緩慢的裹纏著離開黑豖依舊勃起,此時已被清掃干淨而淫光鋥亮的粗大肉棒。

  可畏跌坐在地,雙腿之間濕粘的湖泊已經浸透的長筒白絲滿是淫色的香氣,她仿佛得到了什麼賞賜一般的張開紅唇,讓黑豖看著積攢在柔嫩粉舌上他濃厚粘膩的腥臭精液;緊接著便像是瓊漿玉露一般一點點的吞下,滿足的微眯著眼睛,享受著火熱的雄性味道如同岩漿般被咽進胃中的感覺。

  終於將最後的滴點吞咽而下,但可畏卻還意猶未盡似的跪在黑豖的胯間,舔舐著絲毫沒有萎靡的紫紅龜頭,讓精液與香津混合的晶亮絲线黏連在唇齒與肉棒頂端,看起來色情至極。

  見到可畏這副已經完全發情墮落的樣子,黑豖伸手握住已被清理干淨而再展雄風的肉竿,看著可畏直愣愣的美眸迷離的注視著在她嬌嫩頰前懸著,不斷散發著下流味道的碩大龜頭:

  “想要我插進去,把你干的和光輝一樣浪叫連連嗎?”

  “嗯…好想要…人家想和光輝姐姐一樣舒服…”

  已經絲毫沒有了禮儀和廉恥,此時在可畏眼里就只有這根能夠將她更加空虛的身體滿足,給予她那無法獨自獲取快感的粗大肉棒。

  “給我土下座,發誓一輩子做我的肉便器。”計劃終於得逞,黑豖淫笑著說道。

  本就跪伏在地面上,被口交乳交挑逗的更加欲求不滿的可畏就連絲毫的猶豫也沒有。

  俯下了豐滿柔腴的白嫩嬌軀,高貴的皇家淑女心悅誠服的跪倒在男人的腳下,任由他滿是體毛的大腳踩在自己的小腦袋上:

  “人家…以後就是主人的性奴了…”

  腳下稍微用了點力量,可畏立刻發出一聲可憐的嚶嚀,但豐腴飽滿的雪乳擠壓在涼滑的地板上卻是泌出更多的甘甜乳汁;而看著曾經高高在上的皇家淑女,如今卻心悅誠服的被自己踩在腳下,黑豖更是爽快的哈哈大笑起來:

  “太棒了。既然這樣,我怎麼能不好好滿足我可愛的奴隸呢?去換身衣服吧,之後我就把你肏到高潮迭起,變成和光輝一樣的受孕母豬!”

  聽見黑豖的淫穢言語,可畏卻只為即將到來的極樂而興奮的渾身顫抖。

  就連一秒鍾都忍耐不了,掙扎著在他身下站起,拿起放在床頭的衣服踉蹌的走向了衛生間。

  端詳著已經更換好了衣服的可畏,黑豖不由得露出色眯眯的淫笑。

  與平日里穿的精致貼身長裙不同,此時包裹著可畏豐滿嬌軀的是一身能稱作情趣的下流服飾。

  華美的璀璨銀發編做兩股垂下,但卻被香汗浸潤粘濕著耷在淡粉的肌膚之上;修長脖頸與雪白香肩一覽無余,緞帶將玲瓏細腰勾勒的如扶風弱柳般纖柔,卻裸露出其中白嫩緊致下腹與可愛的小肚臍。

  而那對飽滿蜜瓜般綿盈的豐碩玉乳,亦是幾乎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誘人的圓潤側乳即便在纖細上身背後都能清晰看出。

  所能夠起到遮掩的,也只有一點由鋼絲撐起的胸口綢布,但卻因為可畏早已亢奮到乳尖嬌挺而耷墜下來,隱約露出一圈櫻色的艷麗乳暈。

  點綴在領口的黑色領帶垂落在雪白的胸口,本做遮掩卻陷在深邃乳溝之中,更是因為嬌翹輪廓而被高高的挺起,讓人只想立刻攀登上這對入雲般高聳的峰巒。

  至於可畏的下半身,則是僅僅只穿著一條勉強能夠遮掩私處的絲綢內褲,將兩瓣嬌漲酥腴的熟媚肥臀裸露在外,與被束腰收攏的纖細腰肢相襯更凸顯這具已被調教的肉體多麼下流。

  豐滿圓潤的赤裸大腿夾緊摩擦著,粘膩的濕潤蜜露從開縫內褲之中鮮粉細糜的翕動蜜穴中汩汩的滑落,沿著修長粉潤的美腿一路沾染沁濕玉潔的肌膚,直到踏在地板上那雙精致蓮足的纖細腳踝。

  而更令人亢奮的,便是雖然身著如此淫糜色氣的服飾,將自己渴求般蜜豆嬌立,滴滴點點流淌著愛液的濕潤美鮑完全呈現在肥豬男人貪婪的視线之中,可畏的俏臉上卻只有渴望的意亂神迷。

  濕潤的香滑小舌耷在微張紅唇之上,與曾經被強迫要求身著常服服侍之時完全不同,沒有絲毫的羞怒以及憤懣,融化的美眸中只余無窮無盡對未滿足性欲的渴望。

  迷離的看著坐在床邊,胯下挺立著那根自己才用乳房和小嘴品嘗過棱角熱度肉棒的黑豖,可畏已欲求不滿至鼻息都凌亂急促了起來。

  就連一點矜持也未剩下,她竟是直接伸出纖細玉手,在兩側掰開自己早已濕漉不堪的桃穴,將大陰唇遮掩之下緊窄細小,完全被愛液浸透而的粘膩翕動的艷粉嬌肉呈在黑豖齷齪的眼前:

  “主人…人家…人家的這里好想要…”

  見到如此色情的可畏,黑豖怎可能忍耐的住?

  一下子從床中坐了起來,先走液從猩紅馬眼之中滴落飛濺,而他就這麼挺立著胯下長槍摟住了不斷細微嬌喘著的可畏,淫笑著看向她早已不剩半點優雅的發情媚容,伸出粗短的手指輕輕挑逗著開縫內褲之中粘膩透濕的桃苞:

  “已經這麼濕了啊。就那麼想要我這種肥豬大叔的肉棒嗎?”

  “呀啊…”

  即便是如此輕微的挑逗,對現在的可畏來說也像是折磨般的酷刑。

  男人粗糙的指尖愛撫著敏感嬌嫩的穴瓣,輕輕按揉著挺立的充血蜜豆,登時便讓她小腹一陣痙攣,酥軟成一汪水般癱在了黑豖油膩的懷抱里:

  “想要…想被大肉棒肏到亂七八糟…還想…還想被射滿在小穴里…和光輝姐姐一樣…”

  看著那個曾經以鄙夷厭棄目光望著自己的可畏,現在卻完全被自己的肉棒征服,說出這樣不可想象的下流淫語,黑豖已是勃起至幾乎爆炸一般;現在他只想好好的享用這具已被他完全調教好,只會嬌喘和高潮,用暖熱小穴裹緊自己肉棒後聽話的接住精液的熟媚嬌軀:

  “既然是可畏要求的,那我就賞賜給你吧!”

  中年肥豬拍了拍可畏豐腴的臀瓣,她便已支撐著無力嬌軀的爬到床上,渴望到顫抖的像是母狗般跪下,將飽滿緊實的酥脂肉臀高高的翹起,變做任何男人都夢寐以求的炮架;白皙素手更是從肉感十足的大腿間探過,為他掰開自己早就已經泥濘不堪的濕黏粉穴,渴求的扭過小腦袋看向黑豖:

  “主人…來肏人家啊…快,快來侵犯人家吧……!”

  “他媽的,皇家艦娘真盡是些淫蕩的婊子!”

  肥粗的大手狠狠地拍在柔軟的臀瓣之上,掌摑的雪白臀肉與垂墜嬌乳一陣驚人的搖曳,但可畏卻只是一陣婉轉嬌啼,因為肌膚牽連到了敏感陰蒂而在床上高撅著翹臀顫抖;趁著這機會,黑豖終於是在背後把住她與纖細的柳腰相接的肥熟臀球,將堅挺鼓脹至幾乎爆炸般的黝黑肉棒抵住被她纖細玉指掰開的細膩穴瓣,咕啾一聲惡狠狠的直接頂入陰道深處,填滿了她濕黏暖緊的極品腔穴。

  “啊…啊啊啊啊!插進來了…好大…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嗚嗚嗚――!!啊庫嗚嗚,啊哈啊啊,啊嗚嗚!肉棒不停的在抽插著~好大的,插到了人家的小穴里面來了……哈啊啊~”

  就連一點准備都未有,可畏欲求不滿而收緊痙攣的桃穴驟然被渴望了太久的粗大堅挺頂滿,撐開纏緊逼夾的黏連肉壁,磨蹭過所有那些自己所不能觸及的肉褶,最後猛地敲在蕊心深處最敏感的柔軟宮口…根本無法承受這極樂,全身每一個角落都因為快感而顫抖,可畏一瞬間便已達到了自己再如何自慰也不能取到的高潮。

  螓首用力的埋在床鋪之中,編好的柔順發辮因為劇烈的痙攣而披散下來,在光潔的玉背之上散亂的粘附;因為心跳過於激烈而在修長脖頸上都凸顯出淡青的血管,將嬌軟緊實的傲挺蜜乳擠壓在床上而攤做兩片膩白的面團。

  就連骨頭都好像酥軟掉了,如果不是黑豖固定著她的身體,恐怕可畏就要融化成甘甜的汁液滲進床單之中;那張已意亂神迷的俏臉上殷紅的美眸更是幾乎翻白,淚水與香津一並的流下,將本來優雅絕美的嬌顏變做下賤的淫容。

  即便為了分散要將意識都摧毀吹飛的快感而咬住了床單,但貝齒間還是模糊的流淌出幾欲斷氣的嬌喘:

  “好棒…好棒啊…啊哈啊啊,啊啊嗚,哈啊啊,要飄起來了!小穴里開始變得嗯嗚,哈啊啊,好舒服了!小穴…舒服死了啊…”

  “呼…纏的好緊…很淫亂喲,那就按這個樣子,給我進一步的墮落下去吧!”又一次插入了可畏的蜜穴,黑豖也是發出一陣爽快至極的低吼。

  左手在背後拉著她的手腕,右手則是放肆的抓入垂墜下來的粉軟乳球;而只是這樣的動作,敏感至極的可畏也像是被擠奶的乳牛一般噴射著乳汁,將雪白的肌膚染的一片甘甜的奶香。

  緊緊的摟抱著她柔軟如綿的嬌軀,黑豖肥厚的舌頭貪婪舔舐著光潔脖頸與玉背之上淋漓的香汗,享受著一整根肉棒都被銀發爆乳肥臀美少女包裹在濕暖緊仄蜜穴中的極致快感。

  雖然黑豖早就已經給她破了處,這十幾天也做過了上百次,但此刻可畏已被完全征服,渴求著肉棒的屄穴就比往次的更要緊暖。

  已被粘膩蜜露滋潤順滑,柔軟連綿的溫熱肉穴裹纏著這根闖入進來,將她一切全部奪走的可怕巨棒,仿佛要從中榨取著精液一般緊緊的絞著頂端膨脹的龜頭與青筋纏繞的肉竿;抵在可畏穴心嫩肉之上的猩紅馬眼更是仿佛有張小嘴吻在上面吸吮,讓中年肥豬的整個下身都融化一般了的酥麻。

  射精的衝動接連不斷的在脊椎中涌動,讓黑豖暗自心驚的同時,更是贊嘆於她這已被自己調教成極品名器的馨美蜜穴;雖然他一定會以接連不斷的中出做為收尾,但卻不是現在,肯定是要盡情暢快的享受肏干過後,再狠狠地喂飽射滿可畏索求著精液的下流子宮。

  啪啪啪啪!!!!

  中年肥豬深吸了一口氣,他便這麼在背後摟著已癱軟在床上可畏的柳腰,以後入位猛烈的肏干起來。

  可畏本就因為粗大肉棒一下子插進來而高潮,此時再被毫不留情的狂插猛干,可畏足心向天的纖嫩美腳如同要分散這無力承受極樂的拉拽著床單,被抓握在男人汗毛叢生大手之中的雪膩爆乳更是伴隨著浪蕩淫叫的噴濺著奶汁;一時間,肥壯胯部與綿軟肉臀碰撞的啪啪肉響,粗大肉棒攪拌抽插濕黏蜜穴的淫靡水聲,還有男人滿足的嘆息與可畏幾乎刺破房簾的高亢媚啼一並的響起,令這房間中滿是下流春光。

  “啊…好厲害…嗯啊…肉棒一路摩擦著,都頂到最深處了……!啊姆啊啊啊啊,啊嗚嗚,姆哈啊啊啊ー!”

  可畏露出了妖媚的笑容,自己的背只是被中年肥豬的雙手撫摸著,就有了快感,可畏顫抖的同時發出了呻吟。

  對於此時的可畏來說,什麼都不重要了。

  如果說在目睹了光輝的淫行之後,內心曾經堅守的東西悄然的崩塌;那麼現在所被黑豖一下下摏插著蜜穴,在背後撞的一塌糊塗所帶給她的快感,更是令可畏徹底的放下了過去那令她視若生命的一切。

  做為艦娘抗擊塞壬的使命,身為皇家艦娘所要保護的名譽,這所有都已經完全的融化,沉墜在泥濘的沼澤中翻不起些點浪花。

  原來…原來做愛這麼舒服…就像他說的那樣…原來什麼都不去想,會這麼快樂…在此刻可畏幾乎已經融化混沌的意識之中,所深刻銘刻給她的只有一個東西,那就是身後這根粗糙滾燙如燒紅烙鐵的熾熱雄根。

  目睹了光輝與黑豖的性交以及自己不得要領的自慰過後,可畏本就已被調教至無比敏感的身體更像是裝滿沸水的壺罐一般到了忍耐的極限,正因如此肉棒的插入才會給她帶來如此之強烈的快樂。

  當中年肥豬鼓脹膨大的傘狀龜頭抵入可畏窄小的蜜徑之中撐開緊纏的穴口,破入銀發爆乳美少女太過渴望而牢牢裹吮的糜肉之中;敏感柔軟的屄肉根本無法抗衡這根家伙的滾燙和堅硬,仿佛烈火一般的熾熱從空虛的小腹中流淌至四肢百骸,那堅硬更是輕而易舉便讓糾纏而上的蜜肉顫抖著投降,仿佛濕軟膠綿一般任他搗弄肏干。

  龜頭堅硬的棱角更是隨著挺入一路剮蹭過那些自己根本無法全部觸及的敏感點,挖弄著最敏感的滯澀肉褶,最後再砰的一下撞在痙攣的柔嫩穴心之上,將銀發美人嬌小軟彈的蜜壺頂的高高聳起。

  中年肥豬圓碩鈍平的堅硬龜頭噗嗤噗嗤的衝擊奸淫著可畏嬌嫩蜜屄內螺旋盤纏的狹窄肉環,之後更是狠狠地肏入其中,由烘臭的堅挺冠溝拖拽隨之收束的緊彈宮口;已被黑豖開宮過許多次,可這次的快感就比之前的累加起來還要強烈可怕,可畏品嘗到最敏感嬌嫩的子宮肉壁一下子被中年肥豬整顆碩大龜頭漲開撐滿之時,可畏幾乎要舒服到死掉了。

  就在這時,男人的大手更是狠命的抓捏揉搓她胸前一對豐盈爆碩的酥乳,手指用力的捏緊兩顆塗浸著煉乳酥酪般的蓓蕾;徹底為這快感融化摧毀——可畏的艷紅乳尖中驟然噴出兩股甜美的乳汁,仿佛簾幕一般在搖動的銀發間隙里淋在床單之上,粉潤玉蚌更是死命箍住中年肥豬臭烘烘的黝黑肉根,在結合處飛濺出晶亮仿佛甘泉般的粘膩蜜露。

  至於嬌媚酥麻,又像是哭叫又像是喘息的下流呻吟,更是無法抑制,在她已閉合不緊的粉唇間與香津一同滑落出來:

  “…嗚呀…啊兮咿咿咿,姆嚯哦哦哦哦,子宮里面插進來了ー!果然還是子宮舒服哦哦哦~!啊哈啊啊,咿啊啊啊,啊嗚嗚,庫嗚嗚嗚嗚……人家…好舒服…主人啊…小騷穴里面被頂的好舒服啊啊啊!”

  可畏舒服到神魂顛倒,仿佛狂風暴雨之中浪尖上流連的小舟一般隨時可能傾覆過去,黑豖也已是爽快至極。

  幼女玲瓏嬌小,像是人偶一般精致纖細的嬌軀固然可口,而像是可畏與光輝這樣豐滿柔軟,摟抱著肏干盡是綿腴肉感的女孩更是別有一番滋味。

  像這樣在背後緊緊的擁抱,將自己肥胖的身軀與她極親昵的貼緊,讓油膩的汗液染汙可畏少女甜美的嬌香;雙手大力的揸入可畏仿佛柔軟面團般腴盈的肥美乳球之中,搓捏著頂端鮮艷的乳尖,讓她仿佛乳牛一般噴淋著奶汁。

  而他肥壯的胯部,更是在背後用力的一下下碰撞著可畏無力酥軟美腿之上挺翹渾圓的蜜臀,撞的銀發爆乳美少女已被粘膩蜜露浸透沾染的胯部和臀瓣滿是碰杵的白漿;那根黝黑粗長的肉屌更是每一次都要分開肥腴鮮潤的美鮑,直到整根插入進去,抵進可畏滑軟銷魂的蜜壺當中肆意蹂躪。

  當肉棒大開大合的摏插可畏著粉軟濕黏的美屄之時,那快感更是令床上老手的黑豖都不由得雙腿抽筋般的酥麻。

  少女緊暖桃穴之中纏綿肉環接連不斷的裹束上來,如同要夾斷一般的逼仄著剛射精過而格外敏感的漲紅龜頭;因為接連玩弄光輝與可畏所帶來的心理刺激,黑豖勃起的就比平常還要堅挺,因此更是極清晰的品味著可畏蜜穴的滋味。

  她已被調教的牢牢記住了這根肉棒的形狀,因此每當挺入進去之時,扭拐盤旋的崎嶇肉壁便會緊貼吸附著碩大龜頭的隆起杆部;濕軟綿軟的穴肉拂過僵硬背筋,在冠部無數神經之上歡快的躍動。

  當頂入可畏穴心最深處稚嫩純潔的緊蜜子宮之時,本就已臻頂峰的快感更是連翻幾倍。

  早已被開宮性交過不知多少次,可畏的貞潔孕床已變得松軟濕滑,輕而易舉便會容納吞下男人幾如兒臂的粗大肉竿;與此同時更是格外緊致,因為噴奶高潮讓肉穴愈發收緊,嬌糯彈嫩的宮壁從四面八方緊貼上來包裹住中年肥豬的整顆龜頭,仿佛真空般的吸吮著已能看見滴點白膩精漿的翕動馬眼。

  欲死欲仙的快感爽的中年肥豬幾乎要發狂了,即便射精的衝動急促的涌上來,讓黑豖的肥肉都有些顫抖,但他卻還是不管不顧的狂肏猛干,一邊在背後猛烈的抽插可畏的媚熟桃苞。

  一邊低下頭,黑豖愛撫著她光潔柔順的香滑玉肌,喘息的欣賞著自己青筋盤旋的黝黑肉竿一次又一次出入可畏已被撐肏成圓形的潤粉陰唇,幾乎將銀發爆乳美少女粉白胯股間的鮮紅穴肉都倒翻而出,噗嗤嗤噗嗤!!

  細膩白漿沿著結合處流進睾丸褶皺,最後被拍打在淡粉菊蕾留下一片奶油般糜痕;可畏雪白挺翹的蜜臀更是被中年肥豬這樣毫不留情的肏干擠壓成幾乎融化的嫩滑脂肉,如鼓點一樣衝撞出連環的綿響。

  每頂入一次進去,早已高潮的可畏都會一陣應激的顫抖,將本就濕暖的蜜穴更是纏緊滾燙巨棒;酥麻蝕骨的下流嬌啼絲毫未斷,放蕩的說著曾經的她絕不會吐出的淫語:

  “好厲害…啊…要被主人的大肉棒…肏死了…咿咿咿啊啊啊,像是一直在高潮一樣啊啊啊……!如果在這麼下去的話,就要壞掉了啊ー嗚啊啊啊!”

  仿佛催情劑一般的淫蕩言詞,讓黑豖更是意識到曾經禮儀端莊的可畏已經被自己完全征服,徹底變做了淫蕩母畜。

  中年男人肥厚的肚腩在背後覆壓上來,感受到男人重量與刺鼻汗臭味道的可畏卻是主動的回過俏臉,將濕潤芬芳的粉唇送上,探出柔滑香舌與黑豖放肆的交纏吸吮,如同真正的夫妻一般全情投入;上面與下面的嘴共同連接在一起,近在咫尺的看著可畏那雙意亂神迷的美眸之中已完全對自己沉淪的媚意,黑豖終於是再也壓抑不住射精的衝動了:

  “呼…可畏…要給你射滿了!”

  只是聽見男人齷齪的喘息,可畏卻並沒有半點不甘。

  與曾經的她知道自己要被內射之時無比的痛苦全然相悖,現在的可畏感受中年肥豬劇烈跳動的龜頭一下下猛烈的拉拽肏干著她敏感的子宮,清雅高貴的大小姐卻只想完全接受他的精液,讓肥豬大叔的肮髒種子徹底將自己標記染汙。

  細膩香舌依舊在被黑豖吸吮,這讓她模糊的呻吟著:

  “嗯…主人…射進來…可畏想要精液啊…嗯咿啊啊啊啊嗯嗯――!!求求主人了,射精,射在人家的騷屄里啊咿咿咿~~!!”

  “射了…哦…你們這兩只皇家母豬…都懷上我的孩子吧!”

  伴隨著一陣爽快至極的雄性低吼,黑豖最後猛地覆壓上可畏的嬌軀,將無法承受這重量的銀發爆乳美少女狠狠壓進床鋪之中;而粉嫩蜜穴之中的碩大肉棒更是惡狠狠的抵入可畏最敏感的穴心,仿佛要將皇家艦娘尊貴嬌軟的子宮搗爛一般,將大股極濃厚粘膩的腥臭濃精完全射入了可畏的孕床,輕而易舉的灌滿了純潔子宮的每一個角落。

  “哦嚯哦哦哦哦哦哦哦~~!?精子進來了啊啊啊啊――!?啊咿嗚嗚,哦哦嗚,姆嚯哦哦!?”

  而可畏的緊軟腔頸,更是仿佛渴求一般的緊纏吸吮著中年肥豬瘋狂噴射精液的肉棒,在這一刻達到了最極限的高潮。

  銀發爆乳美少女從未品味過的強烈快感,輕而易舉便突破了能夠容納的極限,赤色的淫潤美眸驟然翻白,再也沒有了絲毫優雅和理智,只剩余完全陶醉沉淪於性愛之中的淫賤墮落。

  有些紅腫的粉唇終於被放開,壓抑不住,仿佛哭喘一般的扭曲呻吟驟然的昂揚;中年肥豬的一對大手最後發泄般抓揉搓捏可畏豐滿碩大的乳球尖頂,如噴泉一般的乳汁更是與結合處的淫液一並的飛濺噴淋,將已被抓揉至一片狼藉的床單更是染滿下流的媚香。

  “呼…”

  暢快無比的射精足足持續了幾十秒,疲憊的喘息著,黑豖緩慢的從可畏似乎還不願意將自己放開般的緊纏蜜穴中退出肉棒。

  而失去了男人的支撐,被久違的強烈高潮徹底擊垮了意識的可畏頓時癱軟下去,仿佛失去了骨頭一般的委頓在滿是淫靡體液濕痕的床單之上;而粘膩濃厚的腥臭雄精,更是從她微微翕動著,還未閉合而留下一個巨大圓洞的濕粉嫩穴中滾落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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