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藤根肉根抉擇難
峨眉山下,桃花塢。
桃樹林邊的飛輦上,這麼晚還不見那兩人回來,月真有些不耐煩了。
相比上次跟著大師姐來這,空手而歸的狼狽,這次她挺走運的,進林子沒多遠便發現了兩只桃花妖,而且都是修煉成形了的。
有這兩只就已經足夠回去交差,她早早便回到飛輦這等,卻沒想到等到夜深了還沒等到,早知道該告訴他們找不到就趕緊回來的,月真不禁懊惱起來。
煩悶不已的月真剛下了輦車,立時便被呼嘯的寒風吹得打了個寒顫,她搓了搓手,焦急地望了望不遠處的桃樹林。
初春的寒風吹散了濃霧,清冽的月光下,郁郁蔥蔥的桃樹一直延伸到遠處的峨眉山,仿若是一群拱衛仙山的兵士,那兩人不會是迷路了吧,月真靠在暖烘烘的飛麟獸身上,痴痴地發著呆。
玄仙紙條上寫的消災之法,月真仍是半信半疑,可白虎克夫的說法由來已久,為了荒寶的安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那兩人若只是不小心闖上仙山,那還沒什麼,同為仙道正派,青衣門不會為難他們,月真真正擔心的是荒寶,他要是一時衝動和風殘起了衝突,沒有修為的他免不了要吃虧的。
想到這里,月真腦中閃過風殘的身影,她真想扇自己一巴掌,那天在飛輦上,她怎麼就鬼迷心竅地讓風殘占了那許多便宜。
“我是個淫娃蕩婦嗎?”
望著半空中皎潔的月亮,月真痴痴問道,等了片刻,回應她的只有飛麟獸的輕嘶聲。
月真伸手捋了捋飛麟獸頸上的鬃毛,暗罵自己真傻,這樣的問題除了她自己,又有誰能回答。
“是。”
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自背後想起,月真驚懼之下連忙回頭,卻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誰在裝神弄鬼!”
月真呵斥一聲,等了一會兒仍是沒有反應,難道真是來尋仇的厲鬼麼,腦海中閃出那個被大師姐殺了的刀疤臉,她頓時害怕起來。
又等了片刻,四周安靜的連蟲叫也沒有,月真不禁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出了幻覺,畢竟最為警覺的飛麟獸,都沒發出任何預警。
就在她松懈的一瞬間,忽然身子一軟,體內真力就像忽然凝滯在經脈里,整個人向後仰倒,摔在一個人的懷里。
月真大吃一驚,這人竟能無聲無息地來到她的背後,雖是偷襲,可她連這人用了什麼手段制住自己都沒察覺到,這無力的感覺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你是誰,怎麼敢來辱我?”
月真厲聲叱問,倒在這人懷里時,若不是通過背上柔軟的觸感,察覺到身後之人是個女兒身,她立時便要羞憤死了。
那女子沒有理會,只是按著她放倒在草地上,這時月真才看清,這人身材高挑穿著夜行衣,頭面都圍著黑巾。
整個人就像和夜色融為一體,而最顯眼反是胸前一對仿佛要將上衣撐爆的乳峰,即便是對自己雙乳頗為自信的月真,見了那對巨乳也不禁覺得自慚形穢。
黑衣女子一言不發,只是將手探進月真懷中摸索幾下,抽出來時手上已多了個銀鈴。
月真失了掌控飛輦的銀鈴,急道:“那是我白芍大師姐的東西,快還我!”
黑衣女子兀自不理,拿到銀鈴後便提起月真丟進車廂,隨後也上了車,輕輕搖動銀鈴,伴隨著飛麟獸的嘶鳴,飛輦立時騰空而起。
月真見狀心中驚懼更甚,操控飛輦不單需要那銀鈴,最關鍵的便是控制飛麟獸的密咒,而這密咒大師姐只和自己說過,這女人又是從何得知。
看到窗外越來越密的桃樹林,月真知道她們正在往桃花塢深處去,荒寶和風殘找不到她,不知要急成什麼樣。
想到這月真也急了起來,可身上的禁制十分奇怪,讓她渾身軟綿綿的,怎麼也提不起一絲真力。
望著越來越近的峨眉仙山,月真心念一動,試探道:“你若是輪回教中人,便趁早把我放了,這里是青衣門地界,青衣門的掌門夢清仙子法力通玄,而且最是嫉惡如仇,定不會饒了你的。”
黑衣女子就像沒聽到一樣,坐在角落里默默無言,想不到這女人連夢清仙子也不放在眼里,月真頓時泄了氣,安靜地等待命運的安排,她這時反倒慶幸捉住她的是一個女人,否則落在劫色的淫賊手里,為保名節她便只能咬舌自盡了。
沒多久飛輦落在林中的一片空地上,月真好奇地瞥了一眼那黑衣女子,不知道她為何要帶自己來這荒無人煙的地方。
黑衣女子像丟行李一樣,將月真扔在地上,隨即拿出銀鈴又是一晃,飛輦四周一陣扭曲,隨後消失在原地。
注意到那女人搖鈴收起飛輦時,手腕的抖動莫名有種熟悉的感覺,月真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之前倒在她懷里時嗅到的熟悉香氣,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大師姐!是你嗎,大師姐?”
然而黑衣女子依舊像沒聽到一樣,隨手將銀鈴丟在月真身上,轉身便要離去。
月真急道:“若師妹做錯了什麼,大師姐盡管打罵便是,只是不要不理我啊。”
黑衣女子遠去的身形頓了一下,不等月真重燃希望,便又頭也不回地離去。
月真躺在地上不能動彈,她用余光瞟了一眼銀鈴,又望向黑衣女子離去的方向,不禁對自己的猜測懷疑起來,冷靜想想大師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也許是自己認錯了吧。
很快她便沒時間考慮這些了,四周的草地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月真最怕蛇蟲,聽到聲音立時便嚇得渾身發抖,尖叫起來:“不要過來!救命!誰來救救我!”
等到聲音到了近前,月真才看到哪是什麼蛇蟲,竟是一根根粗壯的桃樹根。
這些個桃樹根扭動的姿態仿若活物,兩條樹根一左一右卷住月真的手腕,拉著她直立而起,兩腳微微懸空,隨後又有兩條樹根分別纏住兩邊腳踝,巨力的拉扯下身體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一樣,即便月真恢復真力,也是無法反抗。
“想不到啊想不到,奴家正愁去哪里找,就有人送上門了。”
一個陰冷中夾著一絲嬌媚的女聲在身後響起,月真沒法回頭看,慌道:“不小心闖了仙子福地,晚輩真不是故意的,請仙子明察。”
“仙子……你覺得奴家這樣的能算仙子麼?”
那女人咯咯笑著踱到月真身前,好一個風嬌水媚的美人兒,月真這才看清,她身上僅著一縷薄紗附在乳尖,飽滿的乳峰隨著腳步不停抖動,白晃晃的分外惹眼。
“說話呀,算麼?”
美人一雙玉手不經意間撩開腰間薄紗,稀稀的萋草中間,一道嬌嫩溝縫若隱若現,隨著腳步移動,一滴滴露水從縫中源源流出,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下。
月真已看出這女人是個修為頗深的桃花妖,卻仍是看得她面紅耳赤,她哪里見過這樣放蕩的女人,移開視线喃喃道:“只要潛心修道,都可稱為仙子。”
聽罷桃花妖啐了一口,輕蔑道:“奴家才不屑與你們這些仙子為伍,一個個表面看起來端莊脫俗,私下里卻干著偷雞摸狗的勾當。”
月真氣道:“你這女妖不要血口噴人,妖是妖人是人,怎麼能相提並論。”
“呵,好一個血口噴人,你抓走了奴家的三個孩兒,還想抵賴麼?”
此言一出,月真這才明白這女妖的來意,可自己明明只抓了兩只小妖,怎麼到她嘴里就變成了三只。
顧不上這些了,作為一個仙家弟子,月真怎麼可能向一個女妖屈服,叱道:“是又如何,我輩修仙之人,降妖除魔便是天經地義。”
桃花妖眼眸中怒意一閃而過,隨即拍拍手,嬌笑道:“好一番慷慨陳詞,只是落在我的手中,可由不得你這樣說話。”
說罷桃花妖纖手輕揮,月真下身羅裙便即脫落掉在地上,只留下短短的褻褲遮住私處。
不等月真驚叫出聲,那兩根纏住腳踝的樹根一左一右反向拉扯,兩條緊緊閉合的玉腿霎時間便被扯得大幅張開,大腿根的私處門戶大開。
然而這還沒完,又有一條比那幾根更加粗壯的藤根鑽出地面,這藤根端首竟和男人陽具上的龜頭一般形狀,如蟒蛇般昂起頭來,徑直抵在月真下體前,仿佛只要桃花妖一聲令下,便會鑽入其中。
月真余光看到那藤根的模樣,登時便嚇了一跳,她知道褻褲薄薄的一層布料根本不濟事,那小兒臂一般的粗物若是硬擠進來,豈不是要把肚子撐破。
可她雖是嚇得嬌軀顫抖,仍然硬聲道:“你動手吧,就是死了,我也不向妖精投降。”
桃花妖咯咯笑道:“真是笑話,奴家索要的只是你捉走的孩兒,何時要你的命了。”
見月真仍是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桃花妖幽幽一嘆,高聲叫道:“樹後那位公子看夠了沒有,不妨出來替奴家和這位仙子評評理如何?”
片刻寂靜後,樹後果然閃出一個身影,月真定睛一看原來是風殘,歡喜道:“風師弟你怎麼找到這的,荒寶呢?”
因月真做了人質,風殘沒敢靠太近,遠遠道:“我和荒師兄走散了,路過這邊聽到有人聲,就潛了過來。”
聽到荒寶不在附近,月真暗暗松了口氣,想起自己這狼狽模樣都被風殘看了去,心中大羞,急道:“你快轉過身去。”
話一出口,月真忽又擔心風殘背過身後會被桃花妖偷襲,忙又道:“別轉了。”
這時桃花妖插嘴道:“再說下去,你的男人就要變成陀螺了,看個光腿算什麼,奴家這全身都任他看哩。”
說完得意地挺了挺傲人的酥胸,果然召來了風殘的目光。
聽到桃花妖說風殘是她男人,月真俏臉升霞,慌道:“他不是,我……我男人是……”
月真本想說是荒寶,可當著這兩人的面,這麼羞人的話,吞吞吐吐的怎麼也說不出口。
桃花妖咯咯嬌笑道:“遇到危險第一個便來救你,即便現在不是你男人,過了今日也就是了。”
月真哪受得了這輕薄放蕩的話語,氣得她衝著風殘喊道:“不用管我,你快幫我殺了這個妖孽!”
“別動,敢亂動一下,這藤根就會捅進你師姐的肚子里去,把里面的心肝腸肺都掏出來,我倒要看看這麼個貌美如花的仙子,里面是不是長了一顆黑心。”
風殘聽了月真的話,剛想衝來救她,看到抵在月真下體處的藤根也跟著動了一下,他急忙停住身形,不敢再動。
謹慎地望著桃花妖,風殘沉聲道:“你想要怎樣?”
感受到風殘的目光,桃花妖忽的扯下自己身上僅存的薄紗,大膽地擺弄赤裸的胴體任他觀看,嬌媚的聲音仿佛要拉出絲來:“奴家不是說了嘛,請公子來評評理呢。”
看著桃花妖搔首弄姿的模樣,月真紅著臉啐道:“真不要臉。”
桃花妖卻像沒聽到似的,胸前雙乳波濤晃動,緩緩來到風殘面前,可憐兮兮地望著他,道:“奴家有三個孩兒都被她捉了去,現下只是想讓她還回來,才綁住了她,公子說說看,奴家做錯了麼?”
“風殘你別聽她的,快一劍殺了她!”
桃花妖像忽然受了驚嚇,抱住風殘的手臂,嬌聲道:“公子要殺奴家麼?”
風殘滿是疤痕的面上抽了一下,仿佛在強忍著手臂上柔軟的觸感,他對月真道:“她只是想要回三個小妖,你就還給她,咱們另想辦法就是了。”
月真怎麼也沒想到,風殘這麼容易便倒向了桃花妖,還要替她說話。
她一向對自己的容顏十分自信,這次卻輸給一個只會搔首弄姿勾引男人的妖婦,不甘心之余還莫名有些酸意。
那次在飛輦上荒唐過後,她並沒有太過責怪風殘,畢竟沒有幾個男人能在面對自己時,還毫不動心,覺察出風殘對自己的喜歡之時,她甚至是很得意的。
可如今幻想破滅,不禁越想越氣,月真冷哼道:“我死也不會還的。”
桃花妖挽著風殘的手,來到半吊著的月真身前,怨聲道:“你這師姐實在是冥頑不靈,看出奴家不願殺人,便次次以死相逼,奴家也只好使出最後手段了。”
到了月真面前,風殘不著痕跡地甩開桃花妖的手:“只要不傷害月師姐,有什麼辦法便說吧。”
桃花妖指著那個尖端像男人龜頭一樣的藤根道:“那寶貝是奴家的愛物,看在公子的面上,奴家也不要她的命,只讓那寶貝開個葷吧。”
月真聽得臉色煞白,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也曾幻想過成親洞房時的旖旎,卻哪里會想的到第一次要交給這麼個可怖的東西。
“不要,你敢讓那東西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盡!”
風殘也慌忙道:“不可,這未免太過殘忍了。”
似是料到他會反對,桃花妖笑道:“那就只好勞煩公子,替奴家出了這口惡氣,奴家心情好了,自然便會放她離開。”
風殘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桃花妖會讓他得了這便宜,不禁深深看了她一眼,發覺她不是說笑後,便站到月真身前,三兩下便解開自己腰帶脫下褲子,那仿若要則人而噬的粗壯蟒根,立刻跳了出來。
當初在廢廟里時,風殘裸露的下體,月真只是遠遠地瞥了一眼,便已覺得驚心動魄,此時近近看去,近一尺長的肉莖上青筋盤布,粗壯更甚於藤根,儼然便是一條形狀可怖的惡龍。
仿佛為那惡龍氣勢所迫,月真顫栗道:“風殘,你……你瘋了麼……”
“師姐,我也是沒法呢,你早把那三只小妖還了,大家便都無事,如今為了救你,只好讓你委屈一下。”
月真氣道:“妖女的話能信麼,我就不還,看她敢不敢殺我。”
可到了這時,已在興頭上的風殘哪里聽得進去,他挺著蟒根越靠越近,隨即緊緊抱住月真半吊著的嬌軀。
“不要!”
月真此時已經恢復了不少氣力,可四肢都被樹根牢牢捆住,怎麼也掙不脫,扭動的軀體與風殘強壯身體摩擦著,反倒像在刻意迎合他。
在肉根靠近月真下體後,風殘注意到那條藤根果然遠遠退開,心下稍定,伏在月真耳邊悄聲道:“師姐別怕,我真是來救你的。”
月真被風殘抱住輕薄,已是急得直掉淚,忽然聽到他說這話,紅著眼圈半信半疑道:“你別騙我,怎麼個救法?”
風殘繼續耳語道:“待會兒我擋住你的下身,只做個樣子在外面磨蹭,不會破你身子,你配合叫上幾聲,瞞過那桃花妖便好。”
這邊桃花妖見風殘抱住月真半天沒有動彈,疑惑道:“你們說什麼悄悄話呢?”
月真還要說話,擔心桃花妖生疑的風殘,驀得吻住她的櫻唇,將她的話堵了回去。
她何曾與荒寶之外的男人如此親近過,驀然被吻,本能地扭頭躲避,可那風殘卻緊追不放,情急之下,月真便張嘴用力咬下。
“嗯!”
風殘一聲悶哼,如她所願分開雙唇,嘴角被咬破了一道口,滲出的鮮血一滴滴淌落。
望著風殘嘴角的傷口,想起風殘是為了救她才會這樣,她卻恩將仇報,月真愧疚涌上心頭,小聲喃喃道:“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風殘抹了下嘴角的血跡:“師姐想清楚了麼?”
見風殘為她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月真再推脫就顯得太過自私,只得紅著臉道:“你……你來吧,輕點……”
風殘努力控制不讓自己露出歡喜之色,輕輕挪步擋住桃花妖的視线,又裝模作樣地拉著月真的褻褲往下拽,只脫了一小半便停下。
雖然看不到陰戶全貌,可脫到這里都還沒見到一根毛發,足見是個白虎,風殘又驚又喜,真想一把將褻褲全部扯下,一窺那被遮蓋住的美景。
然而理智讓他沒有這麼做,他現在固然可以不管不顧地占了月真的身子,可之後呢,必會被月真排斥疏遠,再想一親芳澤便難於登天了。
他真正覬覦的,是月真的心。
月真被吊著雙腳微微離地,私處的高度剛好和風殘的蟒根平齊,他一手握住肉根,隔著褻褲,照著月真私處小心地試探著頂了一下。
“啊!”
沒想到只是輕輕一觸,便惹得月真一聲輕叫,而且風殘也覺得龜頭觸感有些奇怪,他仔細一看,才發現月真身上的褻褲與上次大有不同,不但摸著更加光滑,而且布料薄了許多,像是素紗絲布。
素紗絲布薄如蟬翼,風殘幾乎能清楚感受到月真私處的形狀,頂上去時,就像真的肌膚相接一樣,感覺舒爽無比,怪不得月真會叫出聲了,他自己都舒服的直想嘆氣。
風殘抱緊月真軟香的嬌軀,下體蟒根緊緊貼住她的私處用力磨蹭,紅著眼喘著粗氣道:“褻褲……啥時候換的……”
月真雙眼緊閉秀眉微蹙,絕美的臉上看不出是快樂還是難受,唯獨呻吟聲越來越響亮:“三……啊……三天前……嗯……”
風殘聽罷越發興奮地挺弄下體,吼道:“為什麼要換!”
“啊……輕……輕點……疼……”
原來那蟒根雖是在穴口磨蹭,偶爾也會不小心直往洞里搗,幸而有褻褲兜住才不會搗進去,只是撐開穴縫鑽進去半寸深,這就已經疼得月真眉頭直皺。
“快說!”
月真美目微睜,眼神仿佛要拉出絲來:“還……還不是被你弄的……啊……髒了……”
風殘早就猜到是在飛輦上時,弄得月真丟了身子,才會弄髒褻褲,可他就是要逼著月真自己說出來,他就喜歡看月真這又羞又惱的模樣。
他想要更多!
風殘目光掃過月真鼓囊囊的胸脯,立刻便發現快要被撐裂開的衣服上,一左一右兩個凸點,在渾圓的球面上異常顯眼,這女人竟然沒穿抹胸。
這一發現讓他口干舌燥,風殘盯著那兩個凸點,看著它們隨著乳球波濤起伏而微微顫抖,忍不住一口將一個凸點含進嘴里,瘋狂吮弄。
“呀啊!”
胸前突然襲來的刺激,令月真尖叫一聲,上身努力向後仰,似乎這樣便能躲開風殘對她乳尖的吸吮,殊不知如此一來反而讓那對碩乳更加高高挺起,就像在努力奉迎一般。
“你……啊……你怎麼……嗯……怎麼能弄那里……”
風殘銜著一側乳尖吮弄了一回,隨後松開道:“換了素紗褻褲,又不穿抹胸,是不是早就盼著我再來一次了?”
說著話,風殘下體蟒根的挺弄並不稍停,雖仍是在穴口來回磨蹭,卻也弄得月真連連呻吟。
“說話!”
“沒……啊……沒有……”
“還敢說謊!”
風殘旋即噙住另一側凸點,這次不再輕柔吮弄,而是用牙齒隔著衣服夾住乳尖,輕輕嘬咬。
“……好疼……”
那一點嫩肉怎麼經得住牙咬,即便隔著衣服,月真還是疼得直冒冷汗,可那痛感來得快去得也快,不一會兒乳尖上竟癢了起來,風殘每咬一下,她的身子便跟著一顫,疼痛與歡暢交織在一起,簡直要將她逼瘋了去。
“不要……讓……讓我死……嗯……嗯!”
受著風殘的上下夾擊,不一會兒月真便面色潮紅,搖著頭胡言亂語幾句,驀得悶哼一聲,嬌軀猛地一顫,已是丟了身子。
“真不中用,堂堂仙子,連怎麼伺候男人都不會,要是換奴家上,可不會只顧自己爽,將公子晾在一邊。”
風殘沒有理會身後桃花妖嬌媚的聲音,他呆呆地看著面前的月真,只見她嬌軀酥軟雙目失神,幾乎是全靠手腕上纏繞的樹根吊著,才沒倒下去。
她身上香汗淋漓,上衣幾乎盡被打濕,衣服下面高聳的酥乳輪廓清晰浮現,原本的兩個凸點處,已經能看到那嬌挺的深紅色乳尖,微風拂過香氣四溢。
風殘的雙眼布滿血絲,眼神里仿佛要噴出火來,對眼前美妙肉體的渴望到了頂峰。
他喘著粗氣貼緊月真的胴體,雙手牢牢抓住兩只乳峰,下體蟒根隔著褻褲便往月真穴洞里狠狠一搗。
“啊……怎麼還……沒完……”
月真被頂得一聲痛叫,低聲呻吟著抱怨。
只搗進去不到一寸,便被褻褲兜住不能前進,風殘卻像發了癲似的,挺動腰臀一次次地向著月真下體穴洞里衝擊,那氣勢仿佛誓要插進去不可。
風殘一邊瘋狂挺弄,一邊喃喃自語:“真兒……你是屬於我的……從來都是!”
月真被他這瘋勁嚇了一跳,忍著下體的陣陣痛意,叱道:“真兒是你能叫的麼,快……啊……快停下……”
“真兒真兒……我的真兒!”
風殘非但沒有停下,下體蟒根撞在月真下身的力道反而越來越大。
即便有褻褲攔著,月真還是被頂得直翻白眼,有氣無力地呻吟道:“不許……不許叫真兒……”
月真下身褻褲在私處被頂得凹了進去一個小窩,風殘挺著蟒根一下下地照著小窩處戳撞,眼中的狂意越來越盛。
“真兒……永遠……我的……”
風殘又頂了幾十下,忽然猛地一頂,龜頭頂進月真私處的小窩里,一股股濃稠的精液突突射出,那層薄薄的素紗褻褲攔住了大部分,卻仍有一小部分滲到穴洞里去。
射出來後風殘松開月真,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狂意盡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足的笑容。
可月真便沒有那麼愜意了,下體褻褲到處都沾著精液,那濕漉漉的感覺讓她秀眉直皺,而最要命的卻是桃花妖那可怕的目光。
“好啊好啊,好一對狗男女,合起伙來騙奴家。”
說著桃花妖又將那尖端怪異的藤根召來,那藤根像有靈性一般,呲溜一下鑽進月真下身褻褲里。
“既然他憐香惜玉,不舍得破了你的身子,那就只好便宜這寶貝藤根了。”
下體嬌嫩的肌膚與冰涼的龜頭藤根一觸,月真猛地一個激靈,慌道:“我把捉的小妖還你,求姐姐放過我們吧。”
“現在想起來還,太晚了!”
桃花妖臉色猙獰,指揮龜頭藤根在月真私處蹭了幾下,找准穴洞正要鑽進去時,不遠處忽然傳來呼喊聲。
“月真!是你在那邊嗎?”
來人正是荒寶,他出林子發現飛輦不見後,便又回到桃花塢里尋找,可綿延數十里的桃樹林就像一個迷宮,沒多久他便迷了方向,連出去的路也找不到了。
正絕望時,忽遇見到一個黑影,他跟著走了許久,那黑影就像專來給他引路一般,隨著他走路的快慢,也跟著變換速度,始終和他保持著一丈的距離。
一直跟到了林子深處空地,那黑影才消失不見,而荒寶也剛好看到空地對面的月真。
月真也看到了荒寶的身影,一時間又喜又愁,害怕他見了自己和風殘衣衫不整的模樣,連忙叫道:“這里太危險,荒寶你快走!”
桃花妖咯咯笑道:“來都來了,還想走麼?”
話音一落,桃花妖口中發出一陣低沉的神秘咒音,離得近的月真和風殘當即昏了過去,荒寶轉身要跑,一聽到那咒音,便即癱軟在地,意識漸漸遁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