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赤裸的肉體交疊著,近在咫尺的距離讓他們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對方劇烈起伏的心跳,以及紊亂而滿足的喘息。
氣氛也在此時升溫到了頂點,就連空氣中都散發著濃濃的愛欲味道。
少年那根天賦異稟的大肉棒仍舊在噴吐著自己的精華,盡情澆灌著大才女的聖潔花房,帶給她溫暖和綿長悠久的高潮余韻,也帶走她心神中的淒婉和哀傷。
被夏風壓著,柳如煙沒有一絲扭捏,她雖然思緒有些混亂,但俏臉上卻洋溢著極度滿足和幸福的笑容,她甚至希望身上的少年就這樣一直和她肌膚相親,直到永遠。
“如煙姐,舒服嗎?”夏風抱著柳如煙面對面側躺著,撐著腦袋,溫柔地看著大才女。
柳如煙卻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並未言語。
但是這樣的一眼,夏風卻能明白有著古典美的知性玉人,哪有什麼不滿,只怕是太過舒爽而難掩嬌羞。
“姐姐,被你折騰的渾身無力!那里,那里都腫了,你說舒服嗎?”柳如煙回味無窮,但卻羞澀難當,不想讓夏風得意,她伸出玉手,輕輕捏住夏風的腰間軟肉,可狠不下心用力掐他,最終變成了揉揉按壓。
夏風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仍舊深插在柳如煙不時緊縮蠕動蜜穴中的巨根猛地噴散出一股熱流,兩人看不見的是,熱流催動著兩人陰陽交融的體液逐漸滲入彼此體內,柳如煙輕呼一聲,只覺四肢百骸中暖意洋洋,酸痛疲累煙消雲散,一陣陣清爽舒泰之感席卷周身,一瞬間全身每一個細胞都獲得了一次重生,歡快跳躍著展現出勃勃生機。
“呀……好舒服,這是怎麼了?”柳如煙感覺神清氣爽,忍不住嬌聲問道。
“是如煙姐體內的仙氣,呵呵,只是需要促發和引導!”夏風嘿嘿一笑,粗碩雄根膨脹收縮數下,好似在告知大才女“這”就是所需工具!
柳如煙曼吟一聲,下體再次傳來舒爽快感,連忙輕輕推了推夏風寬闊的胸膛,嬌羞無限地求饒道:“壞家伙!你,你不能再使壞了,人家下面還有些痛!等,等下次再,再由著你那個…”
只是她芳心卻是震撼不已,這個少年太強悍了,剛才自己都快神智不清了,他下體居然還是堅挺如鋼,只怕自己和婉清加在一起也不能完全讓他完全滿足。
夏風知道知性美人再難承歡,自然不會勉強,“啵”的一聲緩緩抽出濕漉漉的大肉棒,柳如煙只掃了一眼,便羞得眼神不停躲閃,連忙伸出兩條玉臂,一遮酥胸,二掩下體,夾著修長玉嫩的大白腿,翹臀翻滾著衝進了浴室。
夏風靦腆一笑,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穿戴整齊,又為吳廣通把了把脈,脈象穩定,內勁也緩緩回歸他的丹田中,不再有失控之狀。
“算你走運,要不是如煙姐苦苦相求,我倒想看著你自生自滅!希望你醒來後放過如煙姐,還她一個自由身!”夏風看著不再抽搐,呼吸均勻的吳廣通喃喃自語,目光掃了一眼他的下體,嘴角勾起一個冷冽的弧度。
想這般輕易逃過懲罰,做夢去吧!
趁著柳如煙在浴室中洗漱,夏風把房間收拾整理了一番,將各種歡愛的痕跡一一抹除。
待到柳如煙出來,夏風也知道自己該離開了。
柳如煙也意識到了兩人分別在即,忍不住撲入夏風懷中,哽咽著說道:“夏風,姐姐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負了姐姐。”
夏風重重地點頭,薄唇在她顫抖的香唇上印了一下,鄭重答道:“天地可鑒,我夏風如果有負如煙姐,天打雷劈,永世不得…”
柳如煙連忙送上紅唇,把夏風的誓言堵了回去,顫聲道:“不要,不要發這麼重的誓,姐姐相信你。”
兩人擁抱在一起又溫存了一會兒後,夏風把柳如煙明早可能會出現的脫胎換骨情景簡單說了一下,卻見柳如煙捂著小嘴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嬌笑。
夏風明白這個高智商的知性美人只怕上次看了柳熙媛,又聽了他們支支吾吾的結束後,早已經猜到了來龍去脈,只得頗有些難為情地塘塞了幾句。
柳如煙沒有繼續逗他,再次緊緊抱著他的腰,紅唇香腮不停在他臉上親吻摩挲,不忍分別之意難以掩飾。
最終還是夏風狠下心來,強忍著不舍和去再看看顧婉清的衝動,轉身大步離開。
柳如煙亭亭玉立在窗前痴痴凝望,直到夏風的背影幾個騰挪間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她的芳心沒來由地一空,紅唇翕張著,呢喃自語些什麼無人能知。
由於時間不允許,夏風也沒有提玉佩之事,倒是柳如煙沒有忘記,她承諾會在這幾日將自己所知再仔細端詳一番,確保沒有遺漏後約夏風當面告知。
即使回到了胡嘉雯的別墅中,夏風依然對這一夜自己的經歷難以置信。香艷離奇,卻又收獲極豐。
與顧婉清水乳交融後,他丹田中內勁之奧妙已經讓他無法理解,他依然走的是後山,可他腳踏“虛無身法”經過煮茶老人之處時,愣是讓內勁期已臻圓滿的吳老沒有絲毫察覺。
而柳如煙泄身時的陰精,被夏風吸收後他一直沒太在意,哪曾想卻是厚積薄發,按照夏風之前從後山進入之時內勁的損耗程度,回到胡嘉雯別墅時應該已是好用了大半,可事實上耗用不到十之一二,體內似乎總有一股莫名的氣流在獨立流轉,不斷吸收著體外的天地元氣徐徐補充耗費之力。
夏風回來後細細思索了一番,終於推斷出那股神秘的獨立氣流,應該是柳如煙的陰精而化,只是他有些疑惑,為吳廣通把脈探視之時卻不見有同樣的情況,他只能歸結為陰陽調和之下才出現的異象。
可以說,夏風今晚桃花運附體,幸運之神也一直眷顧,取了四名女子的處子之身不說,還將武道修為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連他師傅都從未提及過。
這也讓夏風意識到,內勁期圓滿遠非武道修為的終點。只是超越而出的人鳳毛麟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碰到如此高人了解一番。
當晚,興奮不已的夏風再次施展了數遍“隨風拳法”和“無塵腳法”,修為已超內勁圓滿的他竟然在過程中發現了不少漏洞,仔細推敲琢磨後,他將漏洞逐一完善,大多數情況下已不是簡單修補,而是重新調整運功路徑。
等到天色漸亮,最後艷陽高照之時,他已經將兩套功夫基本調整修繕完畢,而再使出來的時候,只剩下了微乎其微的功夫原型,夏風也不謙虛,直接冠名“虛無拳法”和“虛無腳法”。
臨走之時,他還有了一個重大發現,那就是耳不能聞,口不能言的林少峰只是伴著“碧冰草”旁休息了一晚,便已能發出細微的“嗚嗚”聲。
林少峰手舞足蹈地用文字告訴夏風,他的咽喉有些麻癢,好似總有什麼在不斷滲出一般。
夏風給他細細檢查了一番,原本枯萎的聲帶居然有了生命的跡象,假以時日,只怕真有聲帶再造的奇跡發生。
兩人都是歡欣鼓舞,林少峰更是眼含熱淚,對夏風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清晨時分,吳家別院中的一處客房中,一直昏睡不醒的沈安國忽然睜開了眼睛,目光有些呆滯,他揉了揉朦朧的睡眼,發現所處之地雖然很奢華但有一種陌生帶來的恐懼感。
“這,這是哪里!快來人啊!”沈安國尖聲驚叫起開。
“安國,安國,你怎麼啦?這是吳少主的別院啊,是他邀請你我昨晚一起過來的。”這時,沈安國耳邊響起了悅耳動聽的女音,他急忙扭過頭,呆萌的雙眼一亮,吸著鼻子嘀咕道:“你,你是誰?”
他身邊的女子自然是顧婉清,聽到沈安國問出的話,她不禁一怔,趕忙問道:“安國,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沈安國沒吱聲,兩眼空空地看著天花板,自言自語道:“我叫安國嗎?”
雖說沈安國昨晚做出了令人發指的惡行,但畢竟顧婉清和他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就算沒有男女真情,總是有了一份熟知後的牽連,見他傻兮兮的,還是於心不忍,便柔聲說道:“是的,你是沈安國,南境大家族沈家的大少爺。我叫顧婉清,是你的未婚妻。”
沈安國一臉茫然,但大少爺幾個字讓他拍手大叫:“哈哈!我是大少爺!那我一定吃穿不愁,手上有花不完的錢吧?”
顧婉清是徹底懵了,昨晚夏風提及過沈安國可能會因為腦子受了嚴重損傷而有後遺症,卻不曾想過他會失憶,而且看這情況變成了傻子。
難道是他故意裝出來的?顧婉清在沈家一直如履薄冰,爾虞我詐的事情也見慣不慣,不會因為這麼幾句對話就信了。
她先順著沈安國的話點點頭,說道:“那是當然,沈家是南境數一數二的名門世家,你作為大少爺自然是尊貴無比,金銀珠寶、錦衣玉食,只要你想要,都不在話下!”
沈安國卻眉頭一皺,有些不大高興:“這些太稀松平常,我要的是金山銀山!”
“安國,你…”顧婉清有些無語。
“嗯?”沈安國腦袋一歪,慢悠悠地拉著長聲,不悅地大叫道:“你什麼你,怎麼不叫我大少爺!而且,我的要求很高嗎?”
顧婉清美眸一黯,只怕這沈大少真的傻了!好好的一個大男人,也不知怎麼就被吳廣通給害得這般淒慘!
她昨晚躺在床上難以入眠,回味和夏風刻骨銘心的初夜的同時,也思考著這段時間來沈安國的異樣。
從柳如煙所說的情況來看,沈安國昨晚一定也著了道,但以她對這個未婚夫的了解,別說任由其他男人玩弄她顧婉清,就是多看一眼只怕他都會生悶氣,怎麼昨晚會作出讓人難以置信的齷蹉勾當?
想著想著,她又回憶起一件事,沈安國自從在前不久和吳廣通等人花天酒地之後,便出現了難言之隱,顧婉清當時還暗自慶幸可以免了不少沈安國的騷擾,保住處子之身,沒太往前因後果上去琢磨。
現在合著當晚發生的一切重新梳理一遍,這才恍然大悟,只怕沈安國早就被人算計了。
看著撅著嘴生著悶氣的沈安國,顧婉清也不知道應該是喜還是悲。
兩人本非良伴,卻被命運拉扯在一起,他沈安國自然有自己的過錯,可自己只怕也是他被人陷害最終落到如此下場的主因。
一時間,顧婉清感慨萬分,原本就善良的她實在不願就這樣對他不理不睬,便隨了他的意安撫道:“安國,別說金山銀山,就是你說要天上的星星,沈家也會幫你去找足夠高的梯子。”
沈安國這才轉怒為喜,自鳴得意地說道:“這還差不多!”
隨後他撇了顧婉清一眼,嘟嘟囔囔地說道:“你到底是誰啊,怎麼和我睡在一起!這成何體統!本大少不應該是獨來獨往,自由自在的嘛!”
顧婉清現在武道修為高深,五識已非同日而語,沈安國看他的眼神,沒有了以往的貪婪,也絕對沒有任何做作,完全是把她當成了不相干之人,而他的心跳平常,並沒有絲毫的波動,可見他並不是在偽裝。
“我再說一遍,我叫顧婉清,是你的未婚妻。”顧婉清重申道。
沈安國卻撇撇嘴,不屑地說道:“本大少哪需要你們這些婦人在一旁呱噪!老子也沒空和你們女人為伍,你從哪兒來就趕緊回哪兒去吧!”
顧婉清一聽有些哭笑不得,她昨晚還徹夜難眠,思考著怎麼圓了這件事,讓沈家主動退婚,哪曾想才一睜眼,就想著把自己趕走,早知如此,還不如多想想和夏風那個小壞蛋之間的旖旎時光呢。
“怎麼,你還不願意啊?別想賴在我身上啊!本大少絕不會姑息!”沈安國見顧婉清神情復雜,以為她舍不得他沈大少的資本,頓時怒由心生,狠狠地數落起來。
顧婉清恨不得給這自以為是的家伙一巴掌,但跟一個傻子較勁純屬自找麻煩,而且他不想留自己也正是她現在最想實現的夙願。
“你確定嗎?如果你不要我了,把你得出一份正式退婚的信函,還得有你的親筆簽名才算有效。”顧婉清提醒道。
“我哪知道寫那些東西,你自去寫好,我簽上自己的大名就行了!什麼事都想本大少去做,你們這些女人啊,真是又懶又麻煩!不行,這事了了,我得跟我父母好好說說,別再給本大少添亂!”沈安國像個小孩一樣,氣衝衝地胡亂罵道。
只怕自己是時來運轉,命運徹底改變了,顧婉清不再多言,翻身下床後,找來紙筆,奮筆疾書,很快便寫好了退婚的文書。
“可以了,你看看,如果沒問題就簽名吧。”顧婉清此刻心中很平靜,並沒有出現預料中的波動,就好像冥冥中早已注定,兩人的糾纏最後的結局就該如此一樣。
沈安國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來,又整理了一下裝束,那模樣還真比之前更像個紈絝子弟。
他只是隨意掃了一眼退婚文書,嘴里又開始數落:“字寫得太秀氣,沒有一絲威嚴!好好瞧瞧本大少的吧!”說著,他筆走游龍,從氣勢上來看,還真像那麼回事!
顧婉清不會跟他爭辯這些無聊的話題,看著他簽上了大名,仔細核對了一下,發現他雖然心智好似重歸了孩童時代,但簽名到沒有完全忘記,也許是平常簽慣了,習慣成了自然。
只是沈安國才把筆往桌上瀟灑一扔,卻忽然捂住了胸口,臉上露出極為痛苦的表情。
“怎,怎麼回事,本大少心為何如此難受,好像丟了件大寶貝一樣!”沈安國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痛聲哀嚎,心也跟被針扎了一般,傳出一陣陣的劇痛。
顧婉清心中輕嘆,看來沈安國人是傻了,但幾年的感情還是沒有完全忘記。
她忽然覺得這個資質平庸的男人也的確不是大奸大惡之人,雖說發生悲劇之前失去了理智,但一直以來自己還算是有情有義。
心軟之下,顧婉清有了個想法,那就是如果沈家因為他變得痴傻而拋棄他,那麼還是會盡自己所能幫助他,讓他能有一處安身之所,不至於流露街頭。
這還真不是顧婉清杞人憂天,在這些世家名門的游戲規則里,要不你就一直做個平庸之輩,否則一旦冒頭,可又跌落神壇,同情你的人不會太多,落盡下石的人倒是比比皆是。
顧婉清收好簽好名的退婚文書,看著依然在捂著胸口哼哼唧唧的沈安國,柔聲說道:“安國,我們先回去吧。以後的日子我們各過各的,但只要我顧婉清能幫得到的,你盡管去顧家找我。”
也是神奇,顧婉清的話剛說完,沈安國內心的痛楚緩解了許多,雖然還沒完全消散,但再沒有了那種猶如刀割般難以承受的絞痛感了。
沈安國破天荒地沒有再大言不慚地繼續擺譜,而是看著顧婉清怔怔地出神,隨後傻呆呆地點點頭“哦”了一聲,卻沒忘記悄悄把一個口球一樣的物事順進了口袋里。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改變命運的吳家別院,顧婉清已經讓何紫晴安排好了回去的交通,待到三人上了車之後,只見柳如煙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