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人妻獵手1、5
催眠人妻獵手1、5
第一章 快感被扭曲的暴露狂女教師篇
從李小衛那里偷來手機之後,「老爹」薛天明這幾天一直都在研究這部手機的功能。現在,屏幕上只顯現出張妍的圖標,也就是說李小衛還只能控制她一個人,但是薛天明知道,這個手機的能力一定不止那麼簡單!
果然,很快薛天明便發現了手機的隱藏權限。在破解系統並將自己更換為手機的主人之後,手機上出現一行文字,歡迎薛天明主人使用「匯星」科技,已經模擬「魂力」MAX,功能完全開通。接下來,出現的是手機一行使用功能介紹。
薛天明發現,使用手機時只要用對方的個人信息搜索到本人的圖標之後,手機的控制系統便會在後台自動運行,並在屏幕上顯現出強烈白光。這是通過機器編碼出的催眠光线,只要10分鍾內再讓對方本人看到這屏幕上的白光,手機就可以將目標洗腦格式化,成為手機使用者的奴隸。
但是不同人有不同的控制方式,該手機一共擁有,「傀儡控制,衍生人格,身份吸收,暗語催眠,記憶修改,屬性編輯,幻境制造,靈魂操作」八大功能。
「主人老公,還沒有好嗎?」這時張妍已經洗完澡,穿著薄沙的披肩走了下來,站在樓梯口誘惑著薛天明。自從被薛天明改變了感官,讓羞恥與虐待成為其唯一獲得快感的方式之後,張妍便放棄了原本的家庭,搬到了薛天明簡陋的房子里,和他的父母住在了一起。雖然薛天明在黑客界享有教主般的地位,被人尊稱為「老爹」,但是現實生活中的他不過是個宅在家里沒有工作的loser。
現在對於張妍來說,幸福是折磨人的毒藥,而屈辱卻是甜美的蜜汁。此時的她已經被薛天明調教出了極端M的行為,一想到自己自甘墮落的經歷,她竟然露出了最為燦爛的笑容,「主人老公,我已經辭去了學校的工作,這樣主人老公就會更方便欺負我了。而且我的父母也已經對我失望透頂,我的爸爸更是被我氣到中風,說不定隨時都會去世呢……哈哈哈,我不行了,太爽快了……」
說話間,張妍幾乎快要瘋了,叉開腿蹲在薛天明面前,纖指反復在自己剛洗好的肉壺內抽插著,肉壺中不斷冒出淫水,被白嫩如青蔥一般的嫩指不斷摩擦,肉唇邊上帶上一絲絲渾濁的白沫,但這些都無法抒發內心那強烈之極,幾乎讓人完全崩潰的扭曲快感。事關自己最愛之人,這樣的刺激遠比自己當方面的折磨更高。
「小淫娃,別煩我。」薛天明不耐煩地說道,得到了張妍的他反而因為失去挑戰而沒有了新鮮感,「你真是越發地賤了。」
聽見對面的辱罵,張妍卻不驚反喜,她更加幸福地過來跨坐在薛天明的雙腿上,用沒穿內褲的下體,磨蹭著他勃起的肉棒,「薛天明的復仇沒有涉及到我的父母,反倒是我這個不孝的女兒快活活把我父母氣死了,每次這一想我都「性奮」至極!」
看著張妍滿臉的媚態,薛天明一把將她的頭抱住,對著她的嘴唇大口的吮吸起來,手也不老實地摸向她裸露的雙乳。很快,沒有任何的愛撫與前戲,薛天明就直接插入,根本不管張妍的感受。射精之後,薛天明便把張妍當做工具一般扔在地上,「呼……真舒服。老子收留你,你要感恩戴德,聽到沒有?剛才你說你把工作辭了?」
「對……對啊。」被摔在地上的張妍內心充滿著扭曲的刺激感,頓時臉上浮出一絲甜美動人的微笑。她一邊開心地揉著身上磕碰的淤青,一邊愛戀地回答道,「我是想更好地服侍主人老公。」
「混賬!你也在家吃白飯,以後誰養我?讓我父母養我們倆嗎?」
張妍忽閃著大眼睛,不解地問道,「主人老公您的意思是……」
「真笨,當然是再找份工作,」薛天明伸出一只腳踩在張妍的臉上,後者立刻飢渴地舔著薛天明發臭的腳,「你不是賤嗎?那就找點來錢快的工作吧,反正你也不是我老婆,也算不上給我戴綠帽子。」
「好……好的老公……恩,真好吃……我會去會所當陪酒小姐,老公覺得怎麼樣?」一想到幾個月前的自己還是擁有自己辦公室的人民教師,現在竟然要去當KTV「公主」,一種變態的滿足感從感官錯亂的張妍心里涌現。
薛天明說道,「呵,你干脆去拍AV吧,來錢更快一點。我覺得你的條件應該不錯,說不定以後能認識更多的女優給我認識呢,哈哈哈!」
「主人老公真聰明!我都沒想到還有這種作賤自己的方式……我有個侄女張佳盈,好像有門路,我去問問她吧!對了,我順便把她綁架到主人老公身邊!嘻嘻,想想就很開心,我真是個不稱職的姑姑啊,就要找人強奸自己的侄女。」張妍幻想著,臉上全是幸福的憧憬。幾個月的適應下來,張妍已經學會了自己找辦法羞辱自己,根本不需要薛天明費力氣。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咚咚咚的上樓聲,薛天明的母親推開門,柳眉、杏目、秀美的鼻梁。家庭帶來的壓力,並未在這個女人的天生麗質上留下太多歲月的痕跡。面容中縱然透著一絲擔憂,卻仍是掩不住她那秀美的姿容。
廉價的綿毛衫與長褲,勾勒出的是前凸後翹的豐滿身形。朴素的衣物並未讓她的姿色失分,反倒令其散發著一股鄰家美婦的香甜氣息。一頭烏黑的長發柔順地披在肩頭,配著她臉上那淡淡的憂郁,更是讓人多了幾分憐惜的感覺,「天明,你們情侶倆是打架了嗎?你可要對張妍好一點,難得有姑娘能看上你!」
一看見張妍胳膊紫青地躺在地上,薛天明的母親似乎明白了什麼。她的美目里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媽媽,沒有。都是我不好,老公大人在教育我呢!老公打得對,打得好,我就是賤,就應該被打!」張妍趕緊解釋道,滿臉的依賴。
「哎呀,你們煩不煩啊。老子在干活,在工作!你們能不能不要打擾我,求求你們了!」薛天明不耐煩地將桌子旁的水杯打在地上,「媽,以後我叫你或者缺錢了,你再上來!真是的!」
「兒子,你們可不要胡鬧。順便說一下,過幾天你的表妹來這里出差,之後可能要回咱們家里借宿一段時間,到時候赤月來你可不能……」
薛天明無奈地嚷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薛天明的父母從小寵溺自己的兒子,所以導致他長期與社會脫節,並且就連性格都變得扭曲,暴戾。薛天明的母親見兒子發作,只好跑下樓,這時薛天明粗暴地對張妍說道,「賤貨,我們准備出去了!」
張妍又有點害怕,又有點期待地問道,「主人老公……您的意思是?」
「費什麼話,當然是把你給我兄弟們看看咯,記得要穿那身衣服!」
在一個破舊的出租房外,傳來了「綁綁綁」的敲門聲,三個眼睛宅男在黑暗中摸索著打開門,「誰啊?咦……「老爹」!你居然出門了,稀客稀客啊!」
「呵,你們三個對我可敬重一點。」
「我們知道,知道!」另一個男生趕緊說道,「您是誰啊,可是黑客界赫赫有名的天才。」
「對了,今天大家光臨有何指教啊?」最後一個男生露出一嘴黃牙,笑道。
「今天給你介紹一下嫂子,順便也讓你們和嫂子玩一玩!」薛天明得意洋洋地說道。
「不會吧,連「老爹」都有女朋友了,是誰……啊……」
薛天明側過身子,屋子里昏暗電腦熒光下的三個男人長大了嘴巴。只看見屋外,張妍身穿一件長風衣,臉上帶著不自然的潮紅,略帶焦慮的似乎在做著什麼決定。
「這個……這個不是當時「老爹」你看上的那個娘們嗎?我記得叫張妍吧?」
另一個男生迎合道,「對啊,那個學校的老師。挺騷的娘們,卻高傲得很!當時「老爹」不是被鄙視了嗎?」
「現在居然……好漂亮啊!」
「那可不。是我將她從壞人那里解放出來的。為了報答我,她就嫁給我咯,是不是啊?」
「是……是的。」
看到薛天明的眼神,張妍明知道這一切都不是事實,還是咬了咬牙,居然解開了大衣的扣子脫了下來,只見在大衣下面的她竟然身無片縷。女人純潔蜜穴上方的陰蒂處穿著一枚陰蒂環,兩片厚厚的陰唇左右各穿著三枚陰唇環,並用細鐵鏈相互交織鎖在了一起。
「張妍,還不和三位客人打個招呼!」
薛天明抖了下鐵鏈帶著張妍來到了髒兮兮的房間,厲聲道。張妍在薛天明的呵斥下,本能的挺直上身,讓更多的人能看見自己的身體。隨著周圍火熱的視线掃射著身體的每一寸,乳尖忍不住脹大挺立了起來,連下身花唇處也忍不住流淌出透明的花蜜。
張妍雙腿左右分開,露出剃到光潔無毛的陰戶,雙臂彎曲與下巴平行,張嘴吐舌,「汪汪汪!」
「三笨蛋」驚訝地看到張妍的小腹上竟然紋著,「張妍淫奴騷穴,老爹專用肉馬桶。」
等做完這些動作之後,張妍才意識到自己在三個陌生男人面前做了什麼,巨大的羞恥感還是無法抑制的充斥著她的心神,變態的肉體更是在這種羞恥感的衝擊下泛起桃色的緋紅,雙股一顫,一道晶蘭的淫液衝陰道中噴涌而出。
於此同時,她猛的打了一個激靈,一股熟悉的尿意從膀胱涌出,已經激發出失禁性癖的她原本有很大幾率在高潮中放尿,但此刻面對三個男人,殘余的一絲理智使她強行抑制住了排泄的欲望。
然而這樣的舉動卻使她需要承受更大的痛苦,強行鎖閉的尿道在澎湃的尿意衝擊下傳來撕裂般的劇痛,痛得她渾身戰栗,嘴里發出含糊的嗚咽,「汪嗚……汪嗚……」
薛天明望著面露羨慕、色欲等表情的「三笨蛋」,得意的笑道,「看見了麼,嫂子這是想要尿尿呢。」
也許是巨大的羞恥和猛烈的尿意使得張妍無比幸福,只見她主動徑直爬到薛天明的腳邊,像狗狗撒嬌似得用腦袋蹭著薛天明的大腿,嘴里還「汪汪」直叫喚。
「嫂子確實就是那個冷酷的老師,是吧?」其中一個男生還是不敢相信地問道,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把這條母狗與當時那個傲到不行的女老師聯系在一起。
薛天明踢了一下張妍的屁股,「張妍你可以說人話了 ,你自己告訴下大家,你原來的工作是什麼?」
「工作是什麼……?」張妍迷茫地抬起頭,不知所雲地回答道,「張妍是主人的母狗,性奴隸……」
另一個男生不耐煩地問道,「嫂子不是問你這個,是問你成為母狗之前,你是做什麼的?」
「這之前……唔,張妍記得不了,應該是某個學校的老師吧……但是應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對於張妍來說,一個月之前的生活似乎是上古的事情。
「沒錯,就是你們之前見過的那個女老師,如假包換哦,」薛天明輕撫狗頭,笑語道,「小母狗真乖,還記得沒有主人的允許不能隨地大小便呢。不過想要成為一頭優秀的母狗,光是這樣還不行。在我和我的幾個兄弟沒有滿意之前,可不能只顧著自己痛快哦,要知道這會兒我和幾位客人也都還沒有尿尿呢。」
話音剛落,只見張妍立刻將腦袋靠向薛天明的胯間,熟練的僅僅依靠小嘴三下五除二打開拉鏈,將薛天明的雞巴含在口中,賣力的吮吸起來。
「哇!好厲害!」
在三笨蛋的贊嘆聲中,薛天明拍了拍張妍的臉頰,說道,「張嘴,我要尿了,在我兄弟面前要好好表現哦。」
一道腥臭的尿液從薛天明的雞巴中激射而出,張妍張大嘴巴努力的承接著薛天明降下的甘霖,喉頭同時不斷的吞咽。但小便的速度還是大大超過了她下咽的速度,一些滿溢的尿液順著她的嘴角滑落在身上。
等薛天明尿完,張妍再次將雞巴含在口中進行著清潔工作,看在她如此賣力的份上,薛天明自然不吝嗇的在她口中又賞了一發男精,「嘿,真舒服。你們幾個,沒有想到我也有今天吧?」
「不愧是「老爹」,就是牛逼!」在三個小黑客的贊嘆聲中,薛天明開始了對張妍的進一步的凌辱。他們把不知道的是,一個男人正在出租房外,對著這淫亂的一幕拍個不停。
等到幾個小時後,渾身沾滿精液的張妍散發著一身臭味和薛天明一起回到了那個一直折磨她的煉獄不久後,薛天明的家里便響起了鈴聲。
很快,樓下傳來了薛天明母親的聲音,「天明,樓下有個偵探要見你!」
「偵探?找我?」正在研究薛天明手機的薛天明罵罵咧咧地從樓上下來,卻看見一個男子穿著風衣嚴肅地坐在客廳里。他悄悄地把手機揣到後兜里。
偵探留著可笑的小胡子,瘦長的臉,豎著油頭,「嘛,你就是薛天明先生吧?我是張妍委托的律師,今天想來找你談談。」
「張妍?張妍本人派你來的?」薛天明有些心虛,頭腦飛快地轉動著,「我有充足的理由不相信你是張妍派來的。」
「確實是這樣,我是張妍聘用的私家偵探,是來調查李小衛的事情。這里是我的名片。」
薛天明接過名片,看見上面寫著,「毛利小五郎,私家偵探。」後面是他的聯系方式。
「毛利先生,你是東洋人吧?我剛才聽你說,你不是被聘用調查李小衛嗎?」
「沒有錯。我們回歸正題,我的委托人自稱有性命之憂,因此委托我在調查李小衛的同時保護她的人身安全。而事實是,最近我的委托人失蹤了。」
「哦?那此事與我何關?毛利先生,我也不是什麼狗屁李小衛啊。」
「確實是這樣,但是……」毛利小五郎將幾個照片遞到薛天明的手里,「在最近的走訪調查中,我發現了你和我的委托人在一起。我相信,薛先生已經限制了我委托人的人身自由,我現在特意來和你交涉。你已經涉嫌犯罪,請立刻終止違法行為。」
薛天明拿起照片,發現了里面都是偷拍兩人的內容,照片中張妍的樣貌格外清楚。薛天明偷偷將手伸向後兜。
「實不相瞞,以前我曾任職警視廳,先後隸屬火災二課和搜查一課。」毛利小五郎似乎話里有話地說道,盯著薛天明悄悄向後移動的手,「我的委托人之前曾警告過我她會被盯上,我也做足了心理准備才來和薛先生會晤,所以我希望薛先生不要做傻事……」
可是下一瞬間,卻只見薛天明拿出一部手機,將它遞到了偵探的面前,「毛利先生,我想我們肯定是誤會了。你只要看一下這個就明白了。」
「這是什麼?」一瞬間,手機里散發出強烈的光芒,毛利小五郎瞪大了眼睛,口袋里的錢包也掉在了地上,「唔……這是什麼!啊啊啊!」
薛天明冷笑道,「很遺憾,毛利先生,別看你是個偵探,但是腦子卻不靈光的樣子。」
「唔嗯嗯嗯!頭,頭好暈……你對我……對,對我做了什,什……」
看著毛利小五郎的窘樣,薛天明繼續笑著說道,「你以為我,大名鼎鼎的「老爹」沒有調查過你的底細嗎?今天我帶我家寶貝出來溜達一圈,就是為了引出你這只小老鼠喲。」
毛利小五郎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沒有辦法動彈,連說話都逐漸變得困難。他逐漸意識到自己落入了陷阱,卻只能瞪大眼睛,發出「嗚嗚……」的聲音。
「沒錯喲,你的事情我的小寶貝早就告訴我了,」薛天明得意洋洋地對樓上大喊,「賤貨,快點給老子下來!有一個你的老熟人喲。」
聞訊,張妍嬌滴滴從樓上跑下來,一把衝進薛天明的懷里,「老公主人,人家好想你!咦,這位不是毛利先生嗎?」
毛利小五郎絕望地掙扎著,但是身體沒有移動半分,他知道自己被出賣了「嗯嗯嗯!!!!」
「當然是毛利先生,我等他好久咯。剛才我對他使用了「傀儡控制」的技能,所以現在他的軀體已經被我掌控操縱了。」
「哦哦,不愧是主人。這下人家唯一獲救的機會也消失了。我真是……太開心了!」張妍幸福地陶醉在這絕望的時刻里。
毛利小五郎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成為了獵物,更讓他驚訝的是眼前這個男人居然像薛天明一樣,也擁有某種奇特的能力。
「毛利先生可要挺住喲,因為你一旦動搖,妥協於我,你殘存的意志就會消失不見,成為我的……」薛天明繼續說著,卻突然對某樣東西提起興趣。他拿起偵探的錢包,似乎對里面的一張照片產生很大的興趣。
照片中間便是毛利小五郎,看起來嚴肅枯燥,薛天明只掃了一眼;真正吸引他的是小五郎身邊的那對母女,想必她們就是毛利小五郎的妻子與女兒,雖然照片上的女孩只有10歲左右的年紀,但是已經顯示出誘人的輪廓,精致干淨的五官更是預示了她的美好前景,真是個美人胚子。而他的妻子更不用說,冷峻的表情讓人有深深的征服欲,仿佛天底下的男人都該被她踩在腳下。
「毛利先生,你現在可以說話了……」
「你這個混蛋!對我做了什麼!!」毛利小五郎破口大罵起來,「快讓我恢復正常!」
薛天明慢慢說到,「照片中的兩人都是誰?給我介紹一下。」
「左邊的是我的前妻,名叫妃英理,是擁有「律政界女王」的稱號的著名律師。右邊是……唔……我不能說……我,啊……她是我的女兒毛利蘭,現在在帝丹高中上高中,擅長空手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為什麼會告訴你這些?」
「真是一對迷人的母女花,可惜很快她們就是我的人了。一會你要協助我把你的女兒毛利蘭收服,送給我,聽到了嗎?」
「你……你痴心妄想!我絕對絕對不會讓蘭被你這種……」
「妍妍,我現在把你賞給毛利先生。你幫我勸勸他吧。」
薛天明壞笑地看到張妍盈盈地踱步到毛利小五郎面前,然後將肩上的兩條衣帶卸下,連衣裙的上半部分就滑落到了腰間,豐滿的雙乳被棉白的胸圍緊緊的包裹著,露出了一條誘人的乳溝。等將那胸圍也一起脫下來之後,那豐滿的雙乳就跳躍了出來,隨著呼吸而晃動著。
張妍陶醉地看著這個來救自己的男人,卻被自己陷害。恍如燃燒一般的扭曲快感,讓張妍略顯顫抖地用纖手將毛利小五郎的雙手按到了那豐乳上,「毛利先生,你現在可依舊受雇與我哦,而這是我的新委托哦——我們一起把毛利蘭送給主人吧!」
「我……我,張小姐,你不要……」沒等毛利小五郎說完,張妍便深深地吻下去。
被調教得性感異常的張妍開始與毛利小五郎濕吻起來,彼此交換著唾液,她帶著顫音的甜美語調,說出了與真實內心極度違反的話語,「什麼都不要想,乖乖地放棄自己,放棄一切,我會把身體交給你喲。」
「不,我,我不能……」
「哎,毛利先生……什麼都不要想。你不是喜歡我嗎?那就這樣喜歡下去吧,其他的一切都無所謂了,是不是?」張妍媚眼如絲地伸出香舌,在毛利小五郎的嘴唇上不斷挑逗著。
終於,毛利小五郎雙眼無神地接受了張妍的索愛。他張開嘴巴,激烈地與張妍舌吻著,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白光,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一切似乎都無所謂了……最終,由於美女誘惑產生了動搖,毛利小五郎失去了自我,完全淪為了薛天明的傀儡。
親吻過後,張妍緩緩地與毛利小五郎的嘴巴分開,只看見後者已經雙目失神,對外界沒有了反應。
「毛利先生?你還記得自己的使命嗎?」薛天明試探性地問道。
毛利小五郎表情毫無波瀾地回答道,「記得,將女兒毛利蘭收服,送給你。」
「哈哈,你女兒應該會聽你的話,張妍你也去協助他吧。對了,把這個交給你。」薛天明很隨意地將那神奇的手機塞進張妍的手里,「你就用這個去馴服他的女兒和老婆吧,怎麼做你該知道的。」
張妍接過手上那個改變了自己生活的手機,愣了一分鍾,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看到張妍的反應,薛天明心里擔憂了一下,「怎麼?莫非你想毀壞手機,解除你的催眠後恢復原來的生活呢?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哦。」
張妍艱難地咽了一口氣,最終無奈地說道,「主人老公說得對,奴隸剛才確實有過這樣的想法……但是奴隸實在不敢冒這個險。只有在主人這個又窩囊,又惡臭的變態身邊,奴隸才會覺得幸福。可能奴隸一輩子都離不開主人老公了吧!」
「哈哈哈,真是賤!讓你恢復自我你都不願意,那你就乖乖地去完成任務吧。千萬不要把手機弄丟咯。」
第二章 雙人格的淫亂女高中生篇
毛利偵探事務所里,毛利蘭正在將熬制好的巧克力分裝起來。臨近情人節時,將熬好的巧克力送給最愛的人可是舊東洋的傳統。不同於那名偵探照片里的小女孩,如今的毛利蘭已經是個大姑娘,玲瓏的曲线逐漸顯示出性感的味道。
「新一那個笨蛋,這麼久了都沒有消息……人家本來還想把巧克力送給他的……」
毛利蘭正幽怨地嘀咕著,就聽見了外面傳來了敲門聲,「蘭,是我,幫忙開個門!我沒有帶鑰匙。」
「真是的,歐豆桑。」毛利蘭摘下圍裙,無奈地走出廚房並打開了事務所的房門,「爸爸真是的,你怎麼又這麼粗心。咦,請問這位小姐是?」
門外,一個美女和毛利小五郎站在一起。她自我介紹到,「你好,我叫張妍,需要委托你的父親幫忙調查一起失蹤案。」
「哦!我想起來了,最近歐豆桑一直在念叨張小姐的名字,說什麼失蹤之類的……看來是很重要的案件吧?」
「蘭,回來的路上我正好遇到了張妍小姐,正是巧啊!張妍小姐不要擔心,」毛利小五郎露出了白痴般得意的笑容,「沒有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解決不了的案子,哈哈哈!」
毛利蘭一臉受不了地地吐槽爸爸道,「真是的,歐豆桑……明明最近一直在抱怨張妍小姐的案件進入了死胡同,竟然還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對了,張妍小姐快進來,我去給你們准備茶水。」
「那就先打擾了。」張妍脫下高跟鞋,換上了棉拖鞋。
可進入屋子里之後,毛利小五郎與張妍並沒有討論案件,只是面對面坐在那里,卻一言不談,甚是詭異。
從廚房回來的毛利蘭端著茶水,並為兩人沏好上等的普洱茶。見兩人不發一言,她在一旁不解地問道,「張小姐,請您喝茶水。爸爸你也喝茶……你們,怎麼都不說話?」
「我們在等你過來。」毛利小五郎不知所雲地回答道,而張妍則快速地在手機里輸入「毛利蘭」的名字以及其個人資料。很快,那部手機的屏幕上便顯現出毛利蘭的頭像。
「如果……是我打擾到你們了,那我就先上樓吧。張小姐,你們好好聊吧!」
「蘭,你先不要走。」毛利小五郎的臉上開始出現波瀾,他似乎在抵抗著什麼隱形的力量,「我們其實是來找你的,這是我必須,執行的……唔,蘭快跑,危……啊恩……執行,的任務……」
就在剛才那一瞬間,毛利小五郎殘存的個人意識試圖保護女兒,但他終究失敗了。毛利蘭疑惑地看著父親反常的舉動,心中開始起疑,【爸爸剛才提到了任務?什麼任務?】
眼見毛利蘭不解的樣子,張妍只是笑著說到,「毛利小姐先不要急,我們不會強求你。因為主人老公吩咐說要慢慢調教你,讓你在外面盡量保持原來的樣子,只有在他的身邊才會化為最不知羞恥的蕩婦,所以「衍生人格」這個功能最適合你了。你知道嗎,「衍生人格」會讓你產生一個區別於本體的虛擬人格,需要用特定的指令才能激活。」
聽到張妍也說著不知所雲的話,毛利蘭更加地疑惑,「張小姐,您在說什麼……咦!爸爸!!你在干什麼啊,快放開我!!」
毛利蘭的身後,毛利小五郎忽然緊緊地抱住她,表情依舊平靜得詭異,「蘭,乖乖的,很快就結束了。這就是我的任務——將女兒制服。」
「什麼結束了!爸爸,你快放開我!爸爸,你今天是怎麼了?」毛利蘭掙扎著,卻看見對面沙發里,張妍的臉上竟帶著一絲邪惡的笑容。張妍拿著一個散發著熒光的手機緩慢走向自己,一看就另有所圖!
毛利蘭知道爸爸今天絕對反常,說不定被壞人下藥了!於是她狠下心來,決定開始反擊——被抱住的毛利蘭慢慢腹部收縮雙腳離地,用腳底對准張妍,仿佛一只准備反擊的兔子。然後一瞬間,毛利蘭雙腿蹬地,腰部用力將身後的毛利小五郎狠狠地甩出去。
縱使小五郎刑警出身,但是也不是身為空手道冠軍的女兒的對手,小五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張妍的手機也被毛利蘭的一個前回踢踢飛,她驚呼道,「不好!主人的手機!」
「張妍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對我的爸爸做了什麼!」毛利蘭擺出了戰斗的姿勢,厲聲問道。
張妍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去摸手機。她驚恐萬分的想到:萬一手機毀壞,她就要恢復正常,那如今幸福的生活也會煙消雲散……
毛利蘭決定乘勝追擊,然後調查出事情的真相,「張小姐休想逃,你到底對我爸爸做了……呀,爸爸!你快放開我呀,你被洗腦控制了!」
毛利蘭的腿卻再次被倒在地上的毛利小五郎死死地抱住,雖然她可以直接將眼前的男人踢暈,但是他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她該如何是好……
就在毛利蘭猶豫的一瞬,一塊發光的白色屏幕便赫然出現在她的眼前。刹那間,毛利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只感覺到自己意識仿佛忽然消失,渾身的力量也變得無影無蹤,只剩下空空的軀殼就要往後倒下。幸好毛利小五郎速度很快,一下子站起來接住了女兒無力的身體
意識彌留之際,毛利蘭的耳邊最後出現的,是張妍空靈的聲音,「毛利蘭,以後每當你聽到「被汙泥侵染的蘭花」時,你的「里人格」便會顯現,同時你要好好記住我接下來的設定……」
幾十分鍾之後的偵探事務所的廚房里,毛利蘭依舊神情恍惚地熬制更多的情人節的巧克力。慢慢地,她開始眨了眨眼睛,眼神也逐漸恢復清明,「唔……我剛才什麼愣神了……發生了什麼?我好像……做了一場噩夢。」
毛利蘭只覺得腦袋昏沉沉的,身體也很疲憊,【一定是我太累了……這些巧克力應該夠了吧。咦,什麼時候碗里多了這麼多水……好像不是水,還有些粘稠。這也是做巧克力的原材料嗎?怎麼有些腥臭味……算了不想這些了,我好累……好想休息一下。】
搖搖晃晃的毛利蘭走出廚房,看到爸爸正在辦公桌上看著報紙。毛利小五郎一直有著賭馬的嗜好。
「爸爸,我先上樓休息一下……」
「好。蘭,不要太累了。嘻嘻……今天我就買3號,一定能大賺一筆!」同往常一樣,毛利小五郎傻瓜似的地盯著賽馬的信息,企圖一夜暴富。一切都仿佛悉如平常,但是一切又都不同了。
走到走廊里,一陣涼風迎面吹來。毛利蘭只感到下面涼颼颼的,這時她才驚訝的感覺她的內褲竟然濕透了,她的雙頰頓時時飛滿了紅霞,「怎麼會這樣?什麼時候濕了……剛才我不就是發了個呆嗎,究竟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她隱約地回憶起某個那令她如墜雲端的夢境,那無與倫比的快感只要她稍微一想就刺激的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可是她本人似乎並沒有將這一切聯系起來,現在她想要做的只是好好睡一覺,絲毫沒有察覺她的命運從此發生了改變。
就在她躺在床上入睡的時候,她的一舉一動都通過臥室里的隱形針孔攝像機傳遞到薛天明的電腦上。
「主人老公,毛利蘭並沒有意識到她的第二人格已經誕生。小五郎先生也會配合主人老公的指令,為主人捕捉更多的性奴。」薛天明的面前,張妍正解開自己的上衣,任由它滑落的自己腰間,雙手捧著自己的嫩乳,不大但卻堅挺美麗的胸型被擠出一條不深的乳溝。
「美少女嗎?不過,我對於人妻更加感興趣,妃英理才是我真正的目標……」薛天明露出了陰謀味十足的笑容。
第二天便是情人節,醒來的毛利蘭感覺到全身都很放松,昨天的不適也都煙消雲散。而毛利偵探事務所,卻迎來了一個意外的客人。
「歐噶桑!你怎麼來了?」毛利蘭吃驚地看著門外的女人,茶色的離子燙頭,配著藍色的瞳孔,一臉的傲氣。
毛利蘭的謝母親妃英理高傲地抬了抬眼鏡,「說什麼傻話呢。蘭,不是你昨天問我有沒有空陪你過情人節,你以為我想見你那個窩囊老爸嗎?」
毛利蘭更加疑惑了,因為她對於此事完全沒有印象,「是這樣……嗎?」
妃英理今天身上穿的是一件海藍色的襯衣,身下穿著是一件白色的長套裙,一副都市麗人的形象。進入偵探事務所之後,她就兩只腳交並搭著坐在沙發上,白了眼堆滿酒瓶的辦公桌後的毛利小五郎,「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會那樣無所事事的樣子,真挺符合你。」
不像她平時出門時那麼保守,為了稍微讓自己感覺放松一點,妃英理把襯衣上面本來扣上的一個扣子解開了。從小五郎的角度完全能夠看見解開了上面的扣子的襯衣內,那若隱若現的一角蕾絲衣料。小五郎咽了咽口水,繼續假裝看著報紙,「真是的,沒有想到情人節居然是跟你一起過的,真是掃興!」
妃英理那充滿了知性氣息的眼鏡下的明眸微微一顫,隨即很冷艷地懟道,「切,誰想跟你一起過節,我只是來看蘭的。你,我還很放心的,絕對不會有姑娘和你一起過情人節。」
「好了啦,爸爸媽媽,我給你們准備了巧克力。我們要珍惜現在來之不易的新生活。」毛利蘭乖巧地將包裝好的巧克力分別遞給爸媽。
毛利小五郎隨意問道,「對了,那個工藤小子還是沒有消息嗎?是不是需要去警察局備個案,別自己調查案發現場,結果反而被凶手盯上了。」
「爸爸,你在說是什麼呢!新一他只是在查案子,所以才……你可不要口胡。」
「算了算了,倒是柯南那個臭小子怎麼還沒回來?小孩子真是無憂無慮。」毛利小五郎嘲諷道。
「爸爸,柯南去阿笠博士家待幾天,說是「少年偵探團」的一些事情。」
「蘭,剩下的那些巧克力是給誰的呢?」妃英理突然發現桌子上多了一份巧克力,她拿起來銘牌,輕聲讀著,「給最愛的「老爹」……蘭,這個「老爹」是誰?」
「笨蛋,老爹當然是我了!」毛利小五郎輕蔑地說道,再次露出了白痴般的大笑,「蘭的爸爸當然指的就是我了,這還用問?」
「老爹?」剛剛還因為爸爸不吉利的話而面露怒色的毛利蘭,疑惑地接過自己親手寫的銘牌,「老爹……我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雖然是我的字跡……真是太奇怪了??」
「叮鈴鈴!」
忽然電話鈴聲嚇了毛利蘭一跳,她有些寬慰似的呼了口氣,將銘牌扔到一邊然後接過電話,「你好,這里是毛利偵探事務所,請問……」
「被汙泥侵染的蘭花!」對面傳來一個男人冷酷的聲音,毛利蘭的身體立刻顫抖了一下,然後呆呆地拿著電話,一動不動地認真聆聽著。
「蘭,是誰打的電話啊?」妃英理隨意問道,看著女兒的背影在接電話的過程中,似乎有些微微地顫抖,整個人還仿佛不舒服地扭來扭去的。
可毛利小五郎還是保持攤開報紙的姿勢,「肯定是某個無聊的推銷員,現如今情人節都不能讓人清淨一下,真是的!」
終於,毛利蘭輕輕將電話掛掉,一言不發。
「蘭,是誰打來的電話,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蘭,你還好嗎?」妃英理無意間抬起頭,卻發現女兒的面色桃紅,甚至一直紅到了脖子。此時的毛利蘭雙眼迷離,雙腳並攏,並輕輕摩擦著。
見女兒沒有回答,妃英理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擔憂地搖晃著穿著襯衫的女兒,「喂,蘭?你是感冒了嗎?喂?」
「呵呵……」毛利蘭突然發出了傻笑,接著竟親了妃英理臉頰一口,「媽媽,我現在感覺很好哦……剛才打電話說,一會會有客人過來。我先去換身衣服。」
「客人?什麼客人?」
「哎呀,你就不要管咯。」毛利小五郎還是無所謂地插話道,「女兒長大了,請朋友過來也是很正常的。」
說話期間,毛利蘭已搖搖晃晃地上樓去臥室換衣服去了,只留下了妃英理與毛利小五郎兩人尷尬地坐在那里,兩人都一言不發,事務所的空氣都變得凝重了。突然,門外的鈴聲成功救場,兩人不約而同地去開門,可是即將碰在一起的手卻不由自主地縮回來。一來二去,還是毛利小五郎終於打開了門,「原來是張妍小姐,歡迎歡迎!」
見對面是個年輕的女子,妃英理的眼神瞬間犀利起來,「喲,這不會是你情人節的對象吧。」
話剛說完,妃英理就看見了張妍身後的一個精瘦的男子。但不知為什麼,本該松一口氣的妃英理卻本能地對這個男人感覺到厭惡,可能是他好幾天沒有洗亂糟糟的頭發,也有可能是他不懷好意打量自己的眼神。
屋外的兩個客人沒有過多寒暄,甚至毫無見外地走進來。在此期間,那個男子掏出了一個平平無奇的手機,似乎還在輸入著什麼,「想必這位美女就是妃英理小姐了吧?」
妃英理冷冷地說道,目光充滿了對該男子的不屑,「沒錯,你是來找我的前夫吧?」
「不不,我們這次來專門是來找你的。你知道,我對於人妻的魅力天生無法拒絕。」
妃英理挑起眉毛,「你來找我?你到底是誰?」
「媽媽,這就是我們的客人喲。」
聽見毛利蘭的嬌滴滴的聲音,妃英理不可置信地看著女兒換好衣服從樓上走下來。眼前的毛利蘭踩著一雙水晶高跟鞋,一對纖美修長的小腿,黑色蕾絲包裹住腿部白皙的肌膚,露出幾分低調的魅惑。上身穿著身得體的米黃色職業女裝,將玲瓏有致,猶如黃金比例的完美身材勾勒地淋漓盡致,翹挺的美臀更是在緊身束腰的襯托下讓人血脈賁張。
「蘭,你怎麼穿成這樣……莫非,這個男人就是你情人節的對象!?」
「沒錯哦,媽媽。」一臉媚態的毛利蘭慢慢接近妃英理,並且抓住她的右手,與此同時毛利小五郎也靠近,牢牢抓住她的左手。父女倆一左一右將妃英理緊緊地夾在中間,毛利蘭繼續緩緩地說道,「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主人,薛天明先生,也就是「老爹」。」
「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蘭,你快放開媽媽。」妃英理有些著急地說道。
可是毛利蘭卻仿佛喝醉一般,緩緩靠近母親妃英理,用一種獵人對待獵物的眼神,輕輕舔著她的臉蛋,「不可以的哦,媽媽……一會你就明白了。」
毛利小五郎也用沒有感情的聲音說到,「沒錯英理,很快就結束了。」
「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快點放開我啊!!啊……」妃英理掙扎中,忽然抬頭看到了男子的手機,以及那發著強光的屏幕,瞬間愣住了,雙眼瞪大。
對於妃英理這種氣質非常獨特的女性,改造起來是很微妙的。薛天明選擇了「屬性編輯」的功能,該功能可以顯示出對象最為突出的4個屬性,並任由薛天明修改。
薛天明帶著淺笑拿回手機,只見到手機里妃英理的圖標下,原本寫著資料,
妃英理:律政達人,女王,帝丹公主,眼鏡娘
就在妃英理的目光暴露在手機強光下之後,她的資料就變成了薛天明的預設值,
妃英理:精液上癮,對女兒保護欲max,敏感體質,律政達人
看見「屬性編輯」的功能順利地實施,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這才放開手中的人妻,妃英理則順勢倒在地上,臉色媚紅地嬌喘著,「啊啊……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全身好癢啊!!」
妃英理的額頭上,出現了發著紫色微光的「敏感體質」詞條。薛天明知道,這就說明一定是這個屬性開始發揮作用了,現在對於妃英理來說,身上布料與性器的摩擦都會給她帶來挑逗,甚至輕輕一碰就能讓她持續發情。
眼見母親即將就范,穿著性感火辣的毛利蘭此時卻下跪,對薛天明神情說道,「主人,現在我和媽媽都是您的東西了,請您盡情使用我們母女倆吧!」
由於她的裙子實在太短,毛利蘭的這個姿勢讓自己裙下的黑色陰影暴露在空氣里——沒錯,她並沒有穿內褲。
在一旁默默看著這一切的張妍淡淡地笑著,此時的她回想著當時對毛利蘭的里人格下達的命令。
時間撥回到昨天,此時張妍和毛利小五郎兩人好不容易才讓空手道冠軍毛利蘭就范,並且讓她深受「催眠手機」的操縱。就在毛利蘭失去意識之後,張妍遵循著薛天明的命令,對她的全新人格下達命令。
「毛利蘭,以後每當你聽到「被汙泥侵染的蘭花」時,你這個「里人格」便會顯現,平時「表人格」是完全不會覺察「里人格」的任何事情,同時你要好好記住我接下來的話。」
「是的……」毛利蘭輕輕囈語著。
「里人格你同樣是個高中生,擁有原來的全部記憶,但是這個人格極其淫蕩,你是一個只知道做愛的母狗,但只有主人「老爹」才能真正滿足你。你的靈魂,你的肉體全都屬於主人。」
足足過了半分鍾,張妍見她還沒有反應,以為失敗了,還想再繼續輸入一遍,毛利蘭才回應一個「嗯」,也讓張妍安下心來。
「為了得到主人的寵愛,你會絕對「老爹」忠誠。事實上,你會希望幫助主人收服更多的性奴,哪怕即使是你的親生母親,甚至是你的好閨蜜。你會確保主人成功捕捉性奴,並且幫助主人一起完成調教。」
「是……」
「你會期待展示自己的身體,內衣是不必要的,讓主人對你產生「興趣」。與主人做愛是你生命唯一的意義。暴露會給你帶來強烈的快感。」
「好……」
說到這里,張妍猛然有了一種既視感,她想起了自己曾被薛天明催眠調教的場景,不由得內心微微顫抖。她終於明白了調教別人的興奮感,如今的她也化身為女魔頭,把純潔無知的少女拉入火坑,「就是這樣,毛利蘭,現在醒來吧!」
一聲令下,毛利蘭茫然地睜開眼,慌亂地望向張妍,「張小姐……?剛才發生了什麼?對了,你把我爸爸洗腦了!」
說完,毛利蘭再次擺出防備式。張妍當然不是毛利蘭的對手,但是此刻的她卻格外地從容。
「閉嘴奴隸毛利蘭,你還沒有發覺嗎?我是主人派來調教你的。」張妍用威嚴的嗓音,命令道,「還不展示出你奴隸的姿態!」
「主人……?對了,主人!原來是這樣!!」醒來後的毛利蘭依舊保持著原來的記憶,但是一聽到是主人的命令,她便化為了最忠誠的奴隸。一改原本的憤怒,一絲淫蕩的表情浮現於她原本清純的臉龐,「原來您是主人派來調教我的……剛才蘭真是失禮了!」
帶著痴女般的笑容,毛利蘭舔著嘴唇脫下帝丹高中的深藍色制服,一邊由上而下的解開了制服的鈕釦,然後往左右一拉,被清純的胸罩所包覆住的小巧乳房便暴露在空氣之中,「嘻嘻,抱歉……人家的奶子還很小,不像張小姐這樣的雄偉。」
「呵呵,叫我張妍就好。毛利小姐剛剛上高中,這樣的胸圍很正常,況且以後主人還會幫你揉大的。」張妍伸手到背後去,解開了毛利蘭胸罩的金屬扣環,並且順勢將之抽起,那幾乎是潔白無瑕的鼓起就完全的展現在張妍眼前,上頭那一抹櫻花色的圓形讓人驚嘆。
毛利蘭一副羞澀的樣子,低下頭紅著臉甜甜地說道,「張妍姐,剛才奴隸蘭多有冒犯,早知道你是主人派來的,我又怎麼會拒絕你呢?奴隸這就向你賠罪。」
說話間,兩人抱在一起,然後深情的接著吻。舌頭伸進彼此的嘴巴裏面攪動著, 如此許久再度分離之時,一道銀白色的水絲在兩人之間牽了起來,完全無法分辨出這到底是誰的口水。
「真是個賤奴隸,我看你已經發情了。」張妍內心十分的震驚,她想象不到本來單純善良的乖乖女,竟然只因為看一眼手機,就變成如同下賤妓女一般。
之後,張妍便命令處於里區人格狀態毛利蘭一邊在自己面前手淫,一邊打電話邀請母親妃英理明天來事務所見面。很順利做完這一切之後,張妍又命令毛利蘭將自己的淫水加入到給母親的巧克力之中。里區人格的毛利蘭很興奮地完成了這些任務之後,才被張妍喚回了原本的人格。
時間回到現在,回歸主人格的毛利蘭由於薛天明的那通電話,再次變成了一個只知道性愛的淫娃。可以這麼說,眼前的少女雖然有著和毛利蘭一樣的身體,一樣的記憶,但靈魂卻被另一個人格所占據,成為了全新的存在。
薛天明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毛利蘭,一身性感的職業裝配合著青澀的面容,彰顯著成熟與青春的魅力,他瞬間血氣上涌,然後頂著肉棒說道,「母狗蘭,你知道我想要干嘛嗎?」
毛利蘭魅惑的一笑點點頭。薛天明則把肉棒貼到胯下女孩的嘴邊,同時毫不客氣的繼續用肉棒在女孩的嘴里抽插,只有他把雞巴抽出去的短短一兩秒內,女孩才能抓緊時間吐出一兩個字,緊接著又要張大嘴巴,迎接腥臊肉棒的插入。
「主人……要……草母狗……下賤……的騷……穴……」說完薛天明便向下滑動到女孩胯間,將沾滿女孩口水的肉棒連根插入女孩的陰道內。毛利蘭主動挺起屁股迎起薛天明來。
薛天明用力開始干起毛利蘭來,看到昔日保守的毛利蘭竟然自願被他這樣玩弄,薛天明心里不禁一陣舒爽,用於是力啪啪的干著毛利蘭小穴,毛利蘭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叫床聲。而這聲音,深深地吸引了在地上掙扎的妃英理,「蘭……你,你在干什麼……」
「媽媽……啊啊,我,我在做愛啊!!和我的主人……噫!!主人,哈……主人,就是……就是我的情人!」
「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小五郎,你快去……」妃英理向一旁的前夫投去求救的目光,但是毛利小五郎卻只是淡定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和前妻受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看到蘭被強奸,我卻只覺得……羨慕??難道說我真是個淫蕩的女人?】艱難地思考期間,妃英理的小臂上浮現出紫色的「精液上癮」字樣。
忽然薛天明精關一陣松動,射出了很遠的精液,妃英理糾結的臉上漸漸露出痴迷的表情,嘴里喃喃道,「好想吃,忍不住了……」
這正是妃英理「精液上癮」的屬性在起作用,現在的她就是對精液上癮的重度癮君子。
「哈哈哈!妃英理的奴隸性格也就這樣簡單地覺醒了嗎?真的是母畜母女花!」
妃英理顧不上其他,手忙腳亂地刮起地上一點精液,「哈,好吃……還想繼續吃……」
「媽媽真壞……母狗蘭也想吃啊……」被干到無力的毛利蘭也滿臉幸福地趴在地上說道。
薛天明淫笑著,「母狗妃英理換你來,想吃就自己擠出來吧!」
妃英理從地上爬過來,神情恍惚說道,「好,請你……給我,我要精液,誰的精液都好……給我吧……」
看著照片里一本正經的大律師妃英理如此淫蕩的表情,薛天明便把她按在事務所的辦公桌上,粉紅色的小葡萄在薛天明的兩指的揉搓中不停的變換著形狀,粉紅色的小葡萄越來越清晰,在薛天明的嘴里像糖果似的,用舌頭翻來頂去,不時的還狠狠吸上一口。
妃英理的喘息也逐漸由光喘氣,到不時的像小貓一般的哼哼,薛天明說道,「妃英理,把你的小穴露出來,讓我同時干你和你女兒!」
「好,小穴露出來……我,等一下,我在干什麼……小穴……不,不行!」雖然被修改了屬性,但妃英理的人格、理智、價值觀並沒有受到影響。自然不同於毛利蘭,一聽見自己要被強奸,妃英理嚇得神智瞬間回歸。
她的眼睛立即變得清明,眼中充滿了厭惡與惡心。妃英理重重地推開身後的薛天明,怒目斥責道,「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放開我!我到底對我們一家下了什麼藥!居然讓我做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你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哦?這麼快就清醒了嗎?不過有掙扎才有意思嘛,我就喜歡你抗拒的樣子,所以保留了你大律師的屬性。」
「你在胡說什麼?我告訴你,《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規定: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奸婦女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可要想好你的行為,我可充分掌握了你迷奸我們母女倆的證據!」
雖然被妃英理威脅,但薛天明卻還是不慌不忙地拉著一臉蕩婦樣的毛利蘭坐到了律師所的沙發上,毛利蘭則順從的跪在他身邊,用臉蹭著薛天明的臭腳,接著用嘴脫下他的襪子,解開衣服用自己豐滿的乳房磨蹭薛天明的腳掌,還用嘴吮吸他的腳趾,「主人又想用蘭了嗎?」
「不要急嘛,先聽你的媽媽給我們科普一下法律常識。我倒要看看這個大律師能堅持多久!」
與此同時,頭腦靈光的妃英理仿佛想通了一件事。
「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個手機!你用手機把我前夫和我女兒洗腦了,你現在也要洗腦我!可惜你失敗了,我已經突破了你的精神控制!」
嘴上雖然這麼說,可妃英理身體的反應卻狠狠地打了她的臉——如果她真的抵抗住薛天明的控制,那她為何不趕緊逃跑,反而在這里渾身發抖地暗暗忍耐著呢?
薛天明依愜意地享受著毛利蘭的服務,隨後慢悠悠地對妃英理說道,「是嗎?不愧是律師,這都被你猜到了……不過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呢?妃小姐,現在該我勸勸你了。請你好好看看你賤女兒的樣子,看她是多麼開心啊,你知道她此時為什麼這麼幸福,而你卻很痛苦嗎?那是因為她已經有了當母狗的覺悟!我今天要讓你嘗到從來沒有試過的滋味,你一定會像你的母狗女兒一樣愛上這種滋味的,到時候就是你求著我操你了!」
「我才不會呢……你只是身體有點癢罷了,這都是你干的好事!」看著毛利蘭歡快侍奉陌生男子的樣子,妃英理重重地咽了眼口水,「你這個家伙……趕緊讓我的身體恢復正常,我現在渾身好難受,好想要,想要精液……」
看到妃英理的表情再度變得恍惚起來,薛天明又笑道,「哈哈哈,忍不住了吧?現在在你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要麼舔我的雞巴,你的身體能得到滿足;要麼離開離開,然後報警把我抓起來,那樣你會空虛一輩子。掌握權在你手里,我絕對不會強求你,」
「空……空虛一輩子……天啊,僅僅10分鍾我的大腦就要炸掉了……」妃英理極度敏感的身體,似乎每分每秒都在被自己的衣服挑逗,欲火充斥著她的大腦,「不行,我,我快要瘋了,唔……」
「快點從了我吧,和你的女兒一樣被我肏吧。」
妃英理咬著嘴唇快速思考著,最終還是認命了,「好,好吧……今天就算老娘便宜了你。但是我們只不過是一夜情,這之後你一定要放過我和蘭,不然我真的會動用法律的武器,讓你好看!」
說著自欺欺人的話語,也不等對方回應,妃英理便開始手忙腳亂解開上衣的衣扣,露出里面被蕾絲內衣包裹著的挺翹雙峰,完全無暇顧及前夫就在一旁默默地注視這一切。
薛天明看著妃英理飢渴的樣子,得意地阻止道,「妃大律師等一下,你就這麼急著被我肏嗎?可事情沒那麼簡單哦……我想先請英理小姐先為我表演一段脫衣舞助助興吧。」
說著薛天明好整以暇地坐好,分開雙腿,抬腳踢了一下毛利蘭。毛利蘭立刻順從的跪倒薛天明雙腿中間,用嘴拉下褲子的拉鏈,把雞巴從褲子里解放了出來,開始賣力的為薛天明口交。
「你——!你不要得寸進尺!」衣服脫到一半的妃英理聽了薛天明的話勃然色變。身為一名正義感爆棚的律師,被迫在前夫面前,跟一個只見面不到一個小時的男人發生關系就已經讓她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現在竟還要自己像妓女一樣表演脫衣舞,對方的語氣還是那麼輕蔑,這讓妃英理怒不可遏。
但此時的妃英理的處境其實如鯁在喉,進退兩難。眼看著自己終於就要獲得朝思暮想的精液,卻在半路硬生生被制止,生理上的空虛令妃英理十分抓狂!她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尖叫。
「怎麼?你有意見?」薛天明哼了一聲,伸手拉住毛利蘭的頭發把跪在身前的毛利蘭扯到自己身上,毛利蘭痛得「啊!」叫了一聲。薛天明抬手就甩了毛利蘭一巴掌,「臭婊子,還不快去勸你那個貞潔烈女媽媽?」
「你不要打我女兒!」妃英理下意識心疼地喊道。薛天明反手又是給了毛利蘭一巴掌,妃英理感覺那仿佛是打在自己的臉上。冒著紫色光芒的「對女兒保護欲max」詞條,悄然在妃英理上浮現出來並開始生效。
毛利蘭一邊呼痛,一邊爬到妃英理身邊哀求道,這個過程中,她的屁股又被薛天明重重地踹了一腳,「哎喲……媽媽,你就乖乖地聽主人的話吧……不然主人也會懲罰我,還會把把我的裸照以及野外露出的照片散布到學校,那我以後的前程就都毀了!!媽媽,請你就救救蘭吧!」
「他,他竟然有你的裸照??」
「還有……其他的一些不雅照片和視頻,當初我不懂事,被主人留下了很多證據……但是我現在真的沒有辦法!如果不乖乖聽主人的話,他一定會報復我們母女倆!我實在是沒有別人可以求助,媽媽求求了!」毛利蘭的話當然是胡編的,她剛剛被薛天明催眠不到一天的時間,哪里會有這麼多的把柄,但妃英理卻無法辨別這些,她只想女兒不收到侵害。
聽見女兒不爭氣的話,妃英理氣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但身為母親的她只能羞憤的瞪著薛天明不吭聲。薛天明算是抓住了妃英理的致命弱點。
現在對女兒保護欲爆棚的妃英理,雖然恨女兒不知廉恥的行為,但是真要看著毛利蘭受皮肉受苦,甚至身敗名裂,妃英理又不由得心軟選擇地保護女兒,再加上身體強烈的需求,所以妃英理只能屈服在薛天明的淫威下。
「可脫衣舞……我……不會……」妃英理羞紅著粉臉,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般低聲說。
「不會不要緊,讓你學園祭的舞蹈明星女兒教你嘛!」薛天明戲謔的說道,同時給了張妍一個眼神,房間里片刻後就響起了激烈的舞曲,「騷母狗蘭,去給你媽媽領舞,好好帶帶她。空手道和舞蹈本來就是相通的嘛。」
毛利蘭站起身,站在妃英理身前一步的距離,對妃英理說道,「對不起媽媽,跟著我跳吧,很簡單的。」說著就踩起了嫻熟的舞步,扭著屁股,開始在母親面前展臂甩頭的領舞。
妃英理俏臉煞白的僵立了幾秒,貝齒一咬下唇,終於也開始緩緩扭動她惹火誘人的嬌軀。
「媽媽,我們先熱身一下……一、二、三、四……屁股扭起來……前、後、左、右……沒錯,就是這樣……!」毛利蘭一下子變成了一個訓練有素的舞蹈教練,一邊身體力行的示范著最標准的舞姿,一邊吆喝著節拍兼糾正妃英理姿勢動作。
妃英理身不由己地照做著,兩張臉頰都羞得發燒,薛天明能感受到妃英理內心強烈的恥辱感。在妃英理看來脫衣舞是一種最不要臉的淫穢表演,過去他們一家人去泰國旅游時也曾經去看過脫衣舞表演,妃英理那時表示這種事情完全是在踐踏女性的尊嚴。萬萬沒想到有一天妃英理居然也跳起了脫衣舞,而且還是在自己女兒的帶領下。
「妃小姐!你給我認真一點,別敷衍了事……要是跳得不好。別怪我對你女兒不客氣!」薛天明看得興高采烈,一會兒督促著妃英理一會兒喝罵著毛利蘭,還時不時的恐嚇她們。這一招果然有用,剛開始時妃英理完全放不開手腳,可現在為了保護女兒,她不得不豁了出去,強忍著羞恥一絲不苟的學了起來。
「媽媽,注意模仿我的動作,屁股搖晃得再夸張一點……」毛利蘭的舞姿越發挑逗了,不知廉恥的邊跳邊大聲嚷嚷。現在的她,親情在主人的淫威面前,早就沒有了分量,「還有,兩只手要不斷撫摸自己的身體……」
在薛天明的威脅下,妃英理只好含淚照做不誤,雙手學著女兒,分別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移動,同時賣力地扭動著腰肢和臀部。薛天明滿意地看到她的臀部緩慢顯現出「脫衣舞娘」的標簽。原來就在剛才,薛天明暗地里將妃英理最後僅存的原本屬性「律政達人」也改為了「脫衣舞娘」。至此,妃英理的改造已經完畢。
隨著音樂的節奏漸漸激昂,妃英理的屁股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了。每當妃英理將她修長的美腿高高踢起時,渾圓的大腿繃得筆直,及膝的長裙飄飛開來,裙下的性感絲襪就全部曝光了,甚至連遮住私處的內褲也都被一覽無余。妃英理用了最大的努力來強迫自己,飽滿聳翹的屁股開始激烈的扭動著,雙手從小腹處緩緩地向上滑動,一直滑到高高鼓起的胸脯上,像是欲火焚身般隔著內衣摸著自己豐的雙乳。
「對,就這樣!舞動得熱烈些,再熱烈些……母女一起跳脫衣舞就是要high起來才有味道……盡量的high起來……」薛天明興奮的叫喊著,張妍和毛利小五也在一旁欣賞著這對母女的艷舞。
在毛利蘭的帶領下,跟著音樂,妃英理不由自主的上演著平生第一場脫衣舞。妃英理脹紅著俏臉,烏黑的秀發披散著在肩頭飛躍著,已經扭動了一陣的腰身逐漸靈活了不少,動作不再顯得那麼僵硬,雙手一一撫摸過乳房、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帶。
「好,現在你們倆把上衣從背後褪到小臂,讓它自己滑下去……脫的時候動作不能停啊,要繼續扭屁股……對了!對……同時還要盡量抖動胸部,把奶子更夸張的搖晃起來……對,就是這樣……好極了,現在開始脫套裙……」
在薛天明的逐步指揮下,毛利蘭和妃英理先後脫掉了上衣,接著是裙子,然後是高跟鞋和絲襪……很快的,她們全身只剩下性感蕾絲內衣,惹火到極點的身材曲线畢露的展現在薛天明眼前。
欣賞著這樣兩個美女半裸著惹火胴體,只穿著性感內衣大跳艷舞,薛天明只看得贊不絕口,視线一秒鍾也舍不得離開這對母女嬌軀。
「哈……不錯嘛,大律師跳得越來越熟練了!」薛天明故意吹著口哨起哄,「你果然很有跳脫衣舞的天賦,一學就會、一會就精……哈哈哈……」
妃英理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然而舞姿卻片刻也不敢停下,模仿著毛利蘭的動作摘下了自己的胸罩,揚手擲給薛天明。
薛天明呵呵大笑,接住妃英理的胸罩左聞右嗅,最後還把胸罩戴在頭上極盡猥褻之能事。
失去胸罩的束縛後,妃英理和毛利蘭的胸前更是乳波激蕩,兩對豐滿的大奶子抖、動得越發劇烈。伴隨著眼花了亂的舞步,四顆雪白滾圓的肉團醒目的上下彈跳著,那種視覺效果簡直是令人鼻血狂噴。
不過薛天明的貪婪目光卻掃向了妃英理的下體,妃英理身上最後的遮羞布,是一條緊身丁字內褲。正面只能勉強遮不住神秘的花園,後面看過去就更夸張了,只有一根細細的布條陷在妃英理白嫩的臀丘中間,妃英理的屁股可以說幾乎完全赤裸。
足足過了二十多分鍾,這場熱火朝天的脫衣舞才宣告結束。高亢的音樂聲戛然而止,毛利蘭帶著母親妃英理擺出了一個最後的姿勢,身子向後仰倒單手撐地,並把雙腿大大的朝薛天明的方向張開。
「好極了,十分精彩!」薛天明辟里啪啦的鼓掌喝起采來,眼睛卻緊盯著妃英理的私處。這種姿勢將丁字褲繃得更緊了,那窄得不能再窄的細布條已經陷進了肉縫里,象征性的遮羞布只能剛好遮住穴口,迷人的陰唇卻被撐開暴露在薛天明眼前。
妃英理的整張俏臉都紅透了,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羞辱,僅僅幾秒鍾後就站起身並攏了雙腿,同時還本能的用手遮住了私處。可這時,薛天明再也忍不住了,他拉開妃英理的黑內褲,露出紅色的小穴,里面一張一合的,似乎在邀請薛天明進去,薛天明深吸一口氣,插入了妃英理小穴中,巨大的肉棒透過妃英理的內褲能夠清晰的看到一條巨物在妃英理的私處來回的摩擦著,而妃英理也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啊……!!!!」
看見熱舞之後的毛利蘭一臉渴求的望著自己,薛天明霸氣地說道,「毛利蘭,你繼續舔我的腳。還有你張妍,我獎勵你嘗嘗英理小姐的淫液。」
「好的!」在一旁觀戰許久的張妍興奮地爬過來,渴求地舔著薛天明與妃英理交合流露出的精液,毛利蘭也認真的從薛天明腳下一直舔起,拇指中間都不放過,一直到薛天明的上半身。而薛天明懷里的妃英理完全放棄了掙扎,配合著薛天明的大力抽插。
干了妃英理半小時,薛天明終於說道,「妃英理,你老公我要射了。」
「阿……阿……頂到……頂到子宮了……喔……恩恩……會穿過去……會壞掉啦……嗚……」妃英理不理會薛天明,自顧自地翻著白眼。身體異常敏感的她已經不知道到達了幾次高潮,幾近虛脫。
「真是個痴女啊,哈哈!」薛天明加速衝刺著,「這就是蘭出生的地方嗎?真是溫暖啊,再為我生個小小蘭吧!」
在薛天明輕蔑的嘲諷中,妃英理一臉瘋狂的叫道,「啊啊啊,我要飛了!!!好舒服啊!!」
然後,妃英理一臉滿足和愛戀的享受著內射,而自己的可愛女兒毛利蘭則將俏臉埋入兩人瘋狂交合的下體,兩手毫無羞恥的伴隨著的聳動揉弄著自己剛剛的蜜穴。
性交過後,妃英理,毛利蘭以及張妍三女虛弱且沉迷地躺在薛天明身邊,成為了他身體與心靈的奴隸。最終三人支撐不住地睡去,薛天明肆意地玩弄著女人們不同杯罩的嫩乳,一股強烈的征服感涌上心頭。
至此薛天明已經有了三位風格迥異的愛奴。將一匹匹烈馬馴服的成就感仿佛是最令人上癮的毒品,這段時間的經歷令薛天明萌生了收服更多人妻性奴的計劃,【我要更多的人妻,越多越好!全都都成為我的性奴隸!】
隨後,為了方便日後的調教,薛天明喚回了毛利蘭的表人格,並且讓她認為這段時間她一直在睡覺。而至於妃英理,為了防止她在外人面前穿幫,薛天明恢復了她的基礎屬性,出於自己的私心,薛天明又修改了兩條:【忠犬(僅對薛天明)】,【絲襪高跟癖】,於是妃英理的屬性變為了,
妃英理:律政達人,精液上癮,忠犬(僅對薛天明),絲襪高跟癖
薛天明對這對極品母女倆十分地期待,同時他對自己的手機有了更多的興趣,【真是一個神器啊,這東西居然在李小衛那小子手里……現在我擁有了它,我要收服更多的人妻,成為一名「人妻催眠獵手」。】
第三章 穿黑絲高跟彩排亂倫劇情的母親篇
薛天明的母親謝豐琴今年44歲,平時是一名舞蹈老師。由於身為老師的緣故,謝豐琴平時對待薛天明一直很嚴苛。謝豐琴平時很注意打扮,身材保持的不錯,人也長的漂亮,E罩杯的大奶子和均勻標致的大腿總是在人們的視线中晃動。所以經常有一些斯文敗類對謝豐琴進行言語上的挑逗和手腳上的騷擾。但也由於工作的原因,謝豐琴一直沒有太在意這些。
由於薛天明長期無業在家,她的父母非常為難,所以此刻,他的父母正在對他訓話。
在一陣令人尷尬的寂靜之後,薛天明的父母相互看了一下,謝豐琴首先開門見山地說道,這一次她竟然意外地溫柔,「天明,有些事情我們不得不跟你說了。你最近有找工作的打算嗎?爸爸媽媽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身為男人,你應該……」
薛天明立刻頂道,「應該什麼?老子在家里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你們是老子的父母,就應該養我到底。現在就開始嫌我煩了?嫌我煩別把我生出來啊?」
「你這個混賬小子!爸媽養你是讓你啃老的嗎!」
薛天明的父親氣得就要給他一巴掌,薛天明被嚇了一跳,幸好被謝豐琴及時攔住了,她耐著性子說道,「兒子,我們沒有說不養你,其實你也不用掙多少錢,多出去走一走,多接觸接觸社會,好嗎?」
薛天明的父親氣得臉通紅,「你呀你呀,就會慣著孩子!他都快三十多了,還當做孩子一樣地寵著,慣著!哎!」
「孩兒他爸,你也先消消氣。天明,你也體諒一下父母。前幾天媽媽托你的表妹,給你找了一份銷售的工作,每天工作的時間很短,你就去跟社會接觸一下,好不好?」
「誰要你們多管?你們給我找工作,提前問過我了嗎?我每天過得很開心,我不需要工作。」
「這是表妹好不容易給你找的工作,你們在一個部門,她還能多照顧照顧你。」
在被父母訓話之後,薛天明心中氣不打一處來。他實在拗不過父母,最終只能忍耐父母的對自己未來的種種規劃。為什麼這些控制狂一定要干預自己的生活?現在這樣每天開心不好嗎,工作是給那些弱智的折磨,傻子才會去做!薛天明自詡為超級天才,隨便利用互聯網的漏洞就能套現,自然是對銷售這類工作不屑一顧。
回到樓上的房間里,張妍正蜷在房間的角落。一看見主人進來,她立刻露出了寵物見到主人的表情,衝著抱進他得到懷里,「主人老公!主人老公,您是受委屈了嗎?」
「切,這兩個人整天就知道幫倒忙,根本不把我當人來看待!」
「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薛天明看著手上的「催眠手機」,心中有了一個好主意。既然他的父母喜歡插入他的生活,他也要用這個手機改變他父母的生活!平日里他只覺得自己的母親很迷人,直到現在擁有了控制別人的能力之後,薛天明才真正萌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主人?主人?您倒是說句話啊。奴隸會為主人做任何的事情!」
張妍的話卻讓沉思中的薛天明非常不耐煩,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的存在是個累贅,「好囉嗦!你是說任何的事情嗎?好,我現在玩膩你了,你還沒有離婚吧,你回到你原來丈夫身邊。」
「什麼?可是……奴隸不想離開主人!」一想到曾經和丈夫在一起甜蜜的日子,張妍就感到一陣眩暈惡心,「求求您主人!奴隸做得不好的地方,奴隸會改!」
「笨蛋,你回到你老公的身邊,這樣才方便我給他戴綠帽子啊。還有你的那個女兒,你要把她從小培養成我的小性奴。」
「我的女兒……」一想到自己最疼愛的親生女兒,被自己親手推入魔道,一股巨大的甜蜜感席卷張妍的內心,「主人真是太聰明了……奴隸怎麼之前沒有想到!奴隸聽從主人的安排,一定不辱使命!」
晚上6點鍾,謝豐琴准時從學校回到家里。而薛天明的父親有酒局估計要很晚才回來,張妍也依照薛天明的命令回到原來的家庭,所以現在家里只有母子兩人,只不過謝豐琴並不知道迎接她的是一個陰謀。
「媽媽,你回來了?學校里工作忙嗎?」此時的母親穿著白色的v領短袖,黑色的一步短裙,美腿上套著黑色的絲襪。謝豐琴的腿確實堪稱完美,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筆直修長,配上絲襪簡直是男性收割器。也難怪,學校里很多男性師生都是謝豐琴的愛慕者。
見到兒子居然主動向自己問好,謝豐琴以為白天的談話終於讓兒子醒悟了,甚是欣慰,「今天有點累,帝丹高中的文化祭排練節目,弄得我渾身都散架了……」
薛天明突然想起毛利蘭母女的脫衣舞表演,「文化祭是排練節目嗎?對了,媽媽你是否認識毛利蘭?」
「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她是個東洋人吧?你為什麼問這個?」謝天琴捶著後背,似乎有些疲憊,「學生實在太多了,我沒法一一記住。」
「沒有什麼。媽媽你累了吧,快到這邊坐下。」
「天明,你怎麼突然討好我起來?不會是犯什麼錯了吧?」謝豐琴將信將疑地脫下白色尖頭高跟鞋,坐在了椅子上。不愧是大家閨秀,就連坐姿都非常端莊,黑絲雙腿緊閉,雙手輕輕地放在大腿上,「說吧,到底怎麼了?」
「嘿嘿,媽媽,你看這是什麼?」沒等謝豐琴反應過來,薛天明便將設定好的手機放在了謝豐琴的面前。謝豐琴沒有想過兒子會害她,於是好奇地瞧過去。
謝豐琴本來就疲憊的臉龐變得如同痴呆一般,就連眼睛都眯了起來。不同於毛利母女,薛天明對母親使用的是「催眠暗語」,這樣即使在清醒狀態他也能很輕易地控制自己的母親。顧名思義,「催眠暗語」是可以在被催眠者清醒狀態下,用一些固定的詞匯使其觸發特定的催眠效果。
薛天明試探地問道,「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聽得到……」
「你叫什麼名字?」
「謝天琴。」
「年齡?」
「44.」
「很好,看來催眠成功了,」薛天明確認了母親處於催眠狀態下之後,便進行了進一步的測試,「告訴我你月經初潮的年齡。」
「15歲……」
「你今天穿的內褲的顏色以及款式?」
「黑色,蕾絲內褲……」
「哇,沒有想到媽媽你還挺悶騷的嘛。」薛天明知道母親既然能回答這種問題,說明她的意識已經完全向自己敞開,「謝豐琴,接下來我會給你下幾條暗語,即使在清醒的狀態,你聽見這些命令也會去執行。」
「是的……」
「接下來的話將牢牢印在你的腦海,一會你要跟著復述:
「1.我將不會擁有催眠期間的任何記憶,缺失的時間我會自行忽略掉,絲毫不會覺得奇怪;
「2.當我聽到「愛表演的冷母」時,我就會進入到催眠的狀態,直到兒子再說一遍後我才會恢復正常;
「3.當我聽到「文化祭排練」時,我會邀請兒子指導我排練節目,並且不會對兒子提供的角色,台詞或者道具有任何疑問,也不會想這些事情;為了能完美演出,我會配合兒子的一切要求,並且嚴格按照劇本表演;
「4.當我聽到「母子互動」時,我會失去羞恥感以及對於性的一切常識,完全聽從兒子的建議。知道兒子說「注意言行」時,我才會恢復正常。但是我會牢牢記住期間兒子的陰莖進入我陰道的感覺,並且之後在夢里反復呈現,逐漸沉迷。
「現在重復我的命令。」
「是……我將不會擁有催眠期間的任何記憶,缺失的時間我會自行忽略掉,絲毫不會覺得奇怪……當我聽到「愛表演的冷母」時,我會進入……」
就在謝豐琴機械地重復著兒子塞進她腦中的指令,與此同時「催眠手機」中謝豐琴的頭像下,也出現了「愛表演的冷母」,「文化祭排練」,「母子互動」,「注意言行」的詞條,說明這些命令已經成為謝豐琴潛意識的一部分。薛天明的命令多是以今天文化祭的排練為中心,因為他之前就已經從毛利蘭那里預知了文化祭的事情,甚至連劇本都已提前准備好。
很快,謝豐琴就完美地復述了所有的命令,然後呆呆地坐在凳子上等著接下來的指令,絲毫不知道自己即將成為兒子的玩物。
薛天明淫笑著觀察著母親,「最後,我們節目的排練是我和兒子的秘密哦。除了我們以外,我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是,這是我們的秘密……我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萬事俱備薛天明便說了句「愛表演的冷母」輕輕喚醒了母親,謝豐琴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如夢初醒,「恩?天明,我們剛才說到哪里了?」
與毛利蘭等人的催眠方式不同,「催眠暗語」可以在日常生活中控制對方的行為,薛天明的本意就是有意玩弄母親,所以「催眠暗語」再合適不過了。此時的母親完美地執行了指令,將催眠期間的經歷忘得一干二淨。
「媽媽,你剛才說到文化祭,能給我講講你們的劇情嗎?」
謝天琴繼續捶著後背,「劇情啊……是舊東洋的一則寓言故事「千紙鶴」,畢竟是宣傳、溝通兩國的文化。別看劇情很簡單,但是考慮到舞台效果,演員的表演……真是累死我了。」
「表演又不是媽媽的專業,你可是一名藝術老師啊!」
「天明這就是你的不懂了,媽媽本科的時候可是選修過表演,年輕的時候媽媽也有一名明星夢,但是後來還是選擇了舞蹈。其實你媽媽我也很有當明星的潛質呢!」
「是嗎,媽媽?那你對明星的潛規則怎麼看?有些女星為了上位,不惜勾引導演,甚至出賣自己的肉體。你怎麼評價她們的行為?媽媽你當初有這種覺悟嗎?」薛天明帶著壞笑問道。
「天明!你在說什麼呢!」謝豐琴抗議著,用一種很厭惡的語氣批評道,「天明,你怎麼能把媽媽跟那種女人做對比!我是追求純粹的藝術,那種女人根本不能稱得上是「演員」,充其量只不過是……只不過是……」
見到謝豐琴臉漲得通紅,薛天明趕忙說到,「我就是想問問媽媽的看法,沒有別的意思。看樣子,媽媽是非常厭惡這種出賣肉體的女人。」
「這還用說……這種事情想想就惡心。演藝圈不都是這樣的肮髒,反正我是絕對絕對做這種出賣肉體的事情!」謝豐琴言之鑿鑿地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似乎對這個話題很不滿。
「這樣啊,媽媽真是一個正直的女人……」薛天明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但是他的母親並沒有發覺,「對了媽媽,晚上我也沒有事情,要不我幫媽媽進行「文化祭排練」?平時我也沒有幫上媽媽什麼忙,一直以來讓媽媽費心了。」
謝豐琴欣慰地舒了口氣,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收到了「催眠暗語」的影響。一聽到「文化祭排練」,她立刻欣然答應道,「哎……天明終於長大了,媽媽很開心,那我們就練練吧!但是我現在手上沒有「千紙鶴」的劇本,這可怎麼辦……」
「沒關系媽媽,藝術都是相通的。我現在手上剛好有一個劇本,我們就用這個劇來找找感覺吧。」
「別的劇本嗎?」謝豐琴有些疑惑地問道,「也行吧,湊合著用。」
「對啊,演技都是類似的,況且從不同的角度能提供不同的思路。」薛天明說著,拿出了一個名叫《風騷女演員》的劇本,「媽媽你先拿著劇本看看,這里有一男一女,我演那個男的,媽媽演我的對手戲,就是那個女演員。」
「哦……」沒有任何異議,謝豐琴接下了這由黃色小說改變的劇本,開始認認真真地閱讀起來,並且將自己代入小說里的角色。這個劇本是薛天明精心准備,用來對母親實施報復的。但是被催眠了的母親卻沒有發現這劇情的詭異之處。
「媽媽,你需要多背一會嗎?」
「天明你也太小看媽媽了,這點台詞我十分鍾就能背完。對了,這里面特別標注了女主的服裝要從哪里找呢?我們要完全忠於劇本,絲襪之類的好說,但是這高叉旗袍我確實沒有。」謝豐琴看著兒子,認認真真地問道。
「這不用擔心,張妍有的。我回房間拿一件。」薛天明其實在撒謊,這旗袍就是他特意加入到劇本里的。對於現在完全衷於劇本,並且完全配合的母親來說,身為編劇的薛天明就是決定一切的神。
薛天明拿好「道具」回到客廳時,謝豐琴還坐在凳子上,拿著劇本背著台詞。不知是因為即將表演有些緊張,還是台詞過於露骨,謝豐琴的臉頰似乎有些微微發紅,「天明,你怎麼還拿了DV?」
薛天明一面架好DV讓整個客廳都收納在畫面里,一面回答道,「當時是為了以後……好好地欣賞,不……是為了提高媽媽的演出技巧,需要反復地觀看嘛。好了,DV調好了,下面我們隨時可以開始。」
「天明,先給媽媽的演出服……」謝豐琴的臉頰更紅了,甚至連脖子都有了紅霞,但還是繼續提醒道,「還有,你也要准備好,劇本上寫著男主角只穿著內褲……」
「我知道了媽媽,這是你的服裝。」說完薛天明就三下五除二地脫得只剩下內褲,喜滋滋地看著母親。但是接過旗袍後,謝豐琴卻有些扭捏,她的雙手插進短裙里,卻遲遲沒有脫下。
薛天明只穿著內褲,大大咧咧地問道,「怎麼了嗎?媽媽快換上啊。」
「天明你先轉過身子去,媽媽要換衣服了。」
薛天明這才意識到,雖然謝豐琴對於演戲沒有任何疑問,但是換裝這一過程中的母親卻與平常無異,當然會讓自己的兒子回避。不過幸好薛天明提前准備了外掛,雖然當初只是為了保險起見,「媽媽就直接這麼換吧,這是我們難得的「母子互動」過程。你也想快點進行排練,是不是?」
一聽見「母子互動」謝豐琴渾身顫抖了一下,腦中關於「性」的常識瞬間被抹除得干干淨淨。她恍然大悟地釋然到,「對哦,我還在瞎磨蹭什麼,自己的兒子有什麼的……」
這次絲毫沒有疑問或者反對,謝豐琴很快的開始脫衣服。相比於妃英理,謝豐琴的身材更加惹火,如白玉凝脂般微微泛著光的肌膚,纖細緊致的腰身,豐滿的胸部和結實渾圓的臀部,修長的美腿無不散發著「性」的誘惑。
襯衣和短裙脫下之後謝豐琴便開始脫黑色內衣,隨著束縛著胸部的胸罩脫落,謝豐琴那對飽滿如碗型的胸部便整個出現在薛天明的面前,淡淡的粉色乳暈和翹立著的乳頭一抖一抖的仿佛在和兒子打招呼。
誠然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但是在獲得了「催眠手機」之前,薛天明並沒有對自己的母親想入非非,更沒有觀察過她的身體,這次的經歷仿佛為薛天明打開了新天地。就在兒子驚訝的眼神中,謝豐琴淡然地將最後的那條衣物也解除了,謝豐琴下面的毛淡淡的很稀疏看得出來應該是天生的,並沒有後天整理過的跡象。
脫完衣服後,謝豐琴並沒有急著穿上旗袍,反而是將衣服按照穿的順序一件件疊好,擺放在一旁,不愧是良好家教出生的人。
看著謝豐琴那完美毫無瑕疵的玉背以及往下延伸翹起的臀部,仿佛是價值連城的藝術品一樣薛天明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那感覺宛如絲綢又好像玉一樣,帶著淡淡的馨香。失去了羞恥心以及性愛概念的母親的身體抖了一下便不再動彈,她抬起頭望向兒子,任由兒子撫摸,只是有些疑惑地問道,「天明,你為什麼摸媽媽的身體呢?我們一會還要排練呢。」
「媽媽你這就不知道了,我這是為了多了解女演員的身體,以便更好地發揮啊!之後我們可有對手戲呢。」薛天明撫摸著謝豐琴逆天向上的巨乳,緊致的小腹以及豐滿的臀部,簡直就像是藝術品一般,「恩,身材真好,真軟。好了,媽媽按照劇本的要求轉上衣服吧。」
「好。」說完,謝豐琴便直接套上了旗袍,因為劇本里明確要求著劇情需要,女主角不許穿著內衣,但卻允許穿絲襪與高跟。很快,一個穿著酒紅色開高叉旗袍,玉足上穿著五寸的黑色高跟鞋,笑靨如花的成熟美女半遮半掩地出現在薛天明的前面。那誘惑十足的紅色旗袍格外地抓住薛天明的眼球,下擺堪能遮住桃花源地,把兩條灰絲包裹,豐潤修長的玉腿露在外面,香肩玉臂映於眼前,胸前背後也是有大片裸露在外。
「天明,我們現在就開始彩排吧!一會你爸爸就回來了……」
不知是不是下意識的顧慮,謝豐琴的最後一句話讓薛天明心里癢癢的,【呵,平時不是對我指手畫腳嗎?我倒是要讓你看看這個家里,誰才是主宰一切的老大。老爸,對不住咯,媽媽今天就交給我吧!】
可就在薛天明打算要伸展拳腳的時候,卻發現他自己倒是忘了劇情,他楞了一下尷尬地打斷演出,「台詞,對了我的台詞是是什麼來著……」
「真是的天明!你自己都沒有背下來,快點好好看,」謝豐琴將劇本塞到兒子面前,並且坐到了兒子的身邊。
薛天明一面看著一面將手放在謝豐琴穿著灰絲的大腿上,謝豐琴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向兒子解讀著劇本,「這里講的是一個靠肉體上位的女明星,勾引著名導演薛天明的故事。這個導演的名字很好記,跟兒子你重名……然後這個劇一共是三幕,第一幕發生在導演的客廳里,演員接著試片的借口穿著旗袍勾引正直的導演。這個劇的重點是通過行為語言,表現出兩個角色各自的性格特點。」
薛天明既然身為電腦天才,自然智商不低,他很快也把台詞記住了,「真不愧是熱愛表演的媽媽,理解得真到位!我把台詞記住了,那現在就開始吧。3,2,1,action!」
話音剛落,謝豐琴就瞬間入戲,魅惑地將薛天明撲倒在是沙發上,用那絲襪美腿摩擦兒子的雙腿,出乎著他的預料,「明導,您就給人家一個機會嘛~這部劇,能不能讓我演女主角呢?」
薛天明則扮演著一本正經的形象,他淡然地說道,「小姐你冷靜一下,我每天面試那麼多演員,根本記不住名字。你是哪位來著?」
「人家名字叫做……謝、豐、琴,」薛天明的耳邊,完全入戲的母親輕聲說著,並輕輕點了下他的鼻頭,「明導可要牢牢記住哦,如果表現得好……人家會給你獎勵的嘛~」
眼見目前這股誘惑的模樣,薛天明情不自禁出戲地嚷道,「咦??停一下,媽媽,你怎麼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了?」
他當然知道劇本里的名字就是這個,畢竟劇本是他親自改寫的,他只是為了更好地羞辱謝豐琴。
被打斷表演,原本狐媚的母親再次回歸平時冷母的氣質,她不滿地嘟囔道,「真是的,劇本上就是這麼寫的,不過是碰巧同名罷了,兒子你不要胡思亂想。真是的……我們重來,這次可要一遍到底。」
說完,謝豐琴再次扭著胯回到客廳的中央,換回了狐狸精般的表情。
薛天明也慢慢入戲,「好,剛才抱歉,現在正式開始!3,2,1,action!」
「明導,您就給人家一個機會嘛~」謝豐琴再次進入到角色里,邊說邊作勢衝薛天明嫣然一笑,看的他眼睛發直,什麼叫做媚眼如絲,不外如是,「您看,您現在就剩個內褲了,一定是對人家感興趣……」
「小姐你冷靜一下,我每天面試那麼多演員,根本記不住名字!」薛天明再次故作鎮定、
謝豐琴見這是個好機會,於是扭動著身子靠近薛天明,「討厭嘛,人家的名字叫做……謝、豐、琴,明導可要牢牢記住哦,說不定我們以後會經常打交道。」
薛天明故作不屑的看她一眼,並未出聲。
謝豐琴見此拉過兒子的左手輕輕的摩擦她的胸部,隔著真空的旗袍,薛天明能感覺到她的乳頭硬了起來。謝豐琴臉色微紅,引著自己的手一路向下,順著小腹到了女人最私密的山谷,「明導,只要你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出鏡,我的身子……就是你的了……」
「真是的,半夜硬是闖進我家里,打扮成這副模樣,還有……你居然連內衣褲都不穿!成何體統!你家里人知道你如此的下賤嗎?」話雖這麼說,薛天明還是忍不住輕輕揉弄幾下,但很快收回了手,「你以為我是好色的導演嗎?我告訴你,謝豐琴,你這一套在我這里沒用。我不管你被多少導演潛規則,但你這種女人根本不配叫「演員」,簡直就是「妓女」,是「站街女」!是婊子,變態!」
聽聞這話,謝豐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人家就是站街女,是騷貨,嘻嘻……」
「真不知羞恥,怎麼會有你這麼賤的女人!」薛天明破口大罵道。
幾分鍾前自己還對於這種賤女人還嗤之以鼻,此時的母親卻沉浸在角色之中。她眨了眨眼睛,一把抓住薛天明的雙手伸進自己的旗袍里,「不讓我參演也沒有關系,騷貨現在只想讓身體給明導玩弄!人家的小妹妹都快癢死了,快來喂飽我吧!明導不要多慮,女主角的事情先放在一遍嘛,您先玩玩再說~」
薛天明捏著謝豐琴的雙乳,「呵,身為一個演員,卻不磨練演技,靠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不過不得不說,你的胸挺軟的,摸著很舒服。」
「難道導演您不滿意嗎?」謝豐琴用她的巨乳摩擦著薛天明的胸膛,香唇在他的耳邊吐露著氣息,「人家的奶子可是E被罩的!」
「哦?不去賣淫真是委屈你了,你還當什麼演員啊?」薛天明的手指插進謝豐琴的肉縫中,竟然感到一股股水流!不知是謝豐琴本來就敏感,還是她將自己的身體也代入了角色,僅僅是摸了幾下謝豐琴就已經進入發情狀態,「話說,讓你來劇組其實也不一定是不可能……說實話,劇里有一個騷婊子的角色,也許正適合你,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在大庭廣眾賣騷?普通的女演員演這樣的角色都有心理障礙,不過你這里應該不存在……」
謝豐琴的臉上露出了不曾出現過的小女人的媚笑,眼睛里直放光,「導演,騷貨願意的!而且騷貨一定是本色出演!」
「光說可不行,我要考考你,面試通過了我才能把角色給你。」薛天明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笑。
謝豐琴舔著嘴唇,痴痴地說道,「沒有問題,騷貨最喜歡演婊子了!我一向很有心得。」
「那好,劇里有一幕,是婊子在人前排尿,一般演員由於羞恥心很難演出來。那你現在就在我家客廳里尿出來,如果夠騷我就把角色給你。」突然,薛天明意識到現在的母親本就沒有羞恥心,這樣太便宜她了。於是他額外加了一句,「應該難度不大吧,我猜你一定是個不會「注意言行」的臭婊子!」
謝豐琴本來很欣喜地蹲在地上,但一聽到「注意言行」著四個字,她的羞恥心瞬間悉數回歸。此時,薛天明能明顯能謝豐琴臉色通紅,甚至有些猶豫。她不再是那個會坦然在兒子面前脫衣服的女人了。
謝豐琴本能地想要拒絕,但是一想到現在不過是演戲,她最終還是蹲了下去,張開自己的絲襪美腿,然後把自己的用手把旗袍下擺提起來,露出黑色的肉縫,「噫,明導請看……騷貨謝豐琴,在尿了,出來了……」
隨著謝豐琴腹部一使勁,幾滴黃色的液體便從她的下體落在客廳的瓷磚上。巨大的羞恥感讓謝豐琴感覺頭暈目眩,但她不斷說服自己,【現在是演戲……都不是真的,我必須入戲……】
薛天明冷漠地看著金黃的液體迅速蔓延到腳邊,「哇,還真尿出來了,果然連婊子都不如,你是個色情暴露狂吧?既然這樣,那這個角色就交給你了。」
漲紅著臉的母親吐著舌頭,一副淫蕩相,依舊保持著排尿的姿勢,「謝謝導演!謝謝!騷貨一定會努力的!」
「咔!第一幕結束!媽媽辛苦了。」薛天明笑吟吟地叫停了謝豐琴的賣力「表演」。
聽見終於結束了,謝豐琴一下子癱坐在地上的尿液里,似乎終於堅持不下去,已經到達了某種極限,她的語氣也變回原來的樣子,「呼……終於結束了,看來表演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兒子,你演得也不錯。」
「媽媽,你還行嗎?可以繼續演下去嗎?」
「你也太小瞧媽媽了,這點強度不算什麼。」
「那好,我們繼續進行下一幕吧。哎,媽媽,下一幕開頭的括號里寫著,轉場到臥室里,謝豐琴開始誘惑薛天明,這是什麼意思?」薛天明明知故問地問道。
「哦,這是換場景了,女主角也要換衣服。我們就去我的臥室里繼續排練吧。」
「為什麼是你跟爸爸的房間,去我的房間不行嗎?」一想到能看著父母的婚紗照干謝豐琴,薛天明就感覺激動。
「真笨,當然是為了符合劇本里的設定啊。況且之後還有口交的場景,當然要用雙人床。」
「可是……媽媽為我口交的話,這個不太好吧?這不是亂倫嗎?」薛天明知道此刻的母親已經重獲性愛知識,他很好奇現在謝豐琴的會有如何反應。
謝豐琴用一種受不了的態度解釋道,「真是的,我們在拍戲啊,又不是真事兒。況且拍戲過程中,只有完成劇本才是最重要的,怎麼能因為個人因素而影響表演呢。」
「媽媽說得對,那我們現在就換衣服吧。」
可謝豐琴再次猶豫起來,薛天明才再次想起謝豐琴的羞恥心已經恢復,自然羞與在自己面前換裝。
謝豐琴向臥室走去,「媽媽還是去臥室里換衣服吧,這些衣服媽媽都有。一會我敲下門,你就直接進來,然後我們一起演第二幕……反正第二幕開始,也是導演從門外進來開始。」
薛天明只得答應道,「那好吧。」
過了大概十來分鍾,謝豐琴的臥室里傳來了輕柔的「咚咚」聲,薛天明知道萬事俱備,就猴急地拿起DV,以第一視角開始了拍攝。
推開門,只見鏡頭里,一向端莊甚至冷艷的母親竟然以母狗的裝扮趴在地上,表情也回歸淫蕩,「明導您終於來了,為了感謝明導的大恩大德,母狗謝豐琴已經准備好服侍主人!只要主人繼續給母狗安排角色,母狗就會持續為主人服務!」
在地上爬行的母親簡直誘惑至極!她不僅化著淡妝,那櫻桃小嘴更是塗了鮮艷的口紅,不斷的發出輕微的喘息聲。
從後面的鏡子看過去,謝豐琴誘人的小穴甚至還不斷的流出晶蘭剔透的淫液,那大腿根部新換的肉色吊帶絲襪被很明顯打濕了一大部分,同小腿部分的絲襪形成鮮明的對比,腳上的魚嘴高跟鞋同地板接觸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若隱若現,更加的誘人,那從暗紅色肉縫中流出的淫液在爬行的路上不斷的滴落,形成了一大片的水漬,那一雙沒有胸罩和衣服束縛的美乳,隨著狗一般的爬行不斷的晃動著,惹人眼球。
為了保持劇情的連續性,上一幕的酒紅色旗袍還被謝豐琴故意仍在雙人床上,表明兩幕的承接關系。
門外的薛天明聽著謝豐琴發出的香艷的聲音,不斷的吞咽著口水,那褲子很明顯的冒出一個小包,看來謝豐琴的呻吟成功的刺激起了他的欲望,【真是太騷了,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當初李小衛能給我那麼多色情照片了,原來都是這麼拍出來的。】
薛天明並沒有忘記拍戲的事情,接著扮演遲鈍的角色,「謝……謝小姐!你在做什麼,你這樣做對得起你的老公,你的兒子嗎?你不是學校的老師嗎,你不怕被學生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嗎?」
「呵呵,那平時只是騷貨的偽裝,裝作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實在太累了!人家現在就只是你的母狗嘛,汪汪汪!」
看到全身上下幾乎赤裸,大腿套著肉色絲襪和腳上穿著高跟鞋,那後庭還插著一根狗尾巴肛塞,散發出性感誘惑,淫蕩氣息的母親,薛天明的肉棒很明顯的表現出渴望,沒有絲毫軟弱的痕跡,「可是……這,這……」
慢慢爬到薛天明的跟前,謝豐琴沒有任何的猶豫,美眸痴痴的望著他的肉棒,然後緩緩的用自己的那誘人的紅唇包裹住了兒子的肉棒,「不要多想了,我們開心一下吧!我想吃你的雞雞!」
薛天明沒有想到謝豐琴竟然也有這麼的淫蕩的一面,簡直就是一個浪蕩的婊子,甚至此刻的她比一個婊子還要下賤,謝豐琴毫不羞恥的用自己的小嘴吞下了薛天明的肉棒,用自己靈巧的舌頭給他帶來高級口交的感覺。
在謝豐琴那像高級妓女一般的口活下,薛天明表現出一臉享受的神情,不斷發出舒爽的吸氣聲,「騷貨,快說,你到底給多少人吸過了?」
「嗚嗚……只有,呲溜……我的老公,吧唧吧唧……還有您的,不過還是明導的雞巴好吃……比我家的窩囊廢大多了。」謝豐琴邊給兒子口交,邊扭動著自己的美臀,那淫穴不斷的趟出淫水滴落在肉色絲襪和地板上,形成一副淫穢的畫面,「好好吃,真美味。」
「混賬東西!」薛天明一腳踢開了正在賣力的母親,同時罵道,「老子允許你舔了嗎?你這個
賤貨,臭婊子!還得再騷一點,下賤一點!」
「是……是的,導演。」
「叫我天明!」薛天明的暴虐之氣還是顯現出來,當然這一切都是按照劇本,「你不是自詡為演員嗎?那老子再考考你,你幫助你磨練演技……從現在開始,你要扮演我的親生母親,我要體驗一把母子亂倫的感覺,哈哈哈!」
薛天明這一招的高明之處,便是讓劇中劇的母親扮演自己,這樣才能在保持謝豐琴原本人格的情況下名正言順地玩弄她。
「是的,天明……不,帥兒子,」謝豐琴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淫蕩的表情里多了一些謝豐琴原本的典雅,此刻肛塞的狗尾巴順著絲襪美腿的內側垂落而下,位於兩腿之間。
站起來後,謝豐琴那被肉色的絲襪包裹的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若隱若現的腳趾才出現在薛天明的視线里,幾乎赤裸的嬌軀更讓他有點呆住了,這是不同於母狗狀態的強烈震撼,是一種理性中的淫蕩!薛天明喉結不斷的上下移動,吞咽著口水,仿佛對面的人真的就是常態下得謝豐琴。
「天明,剛才是媽媽失禮了。兒子在劇組導演了一天累壞了吧,騷貨媽媽幫你舔雞巴放松一下吧。」
「哦?為什麼我要同意?你身為一個謝豐琴,居然想要給兒子吹簫?你的羞恥心何在?」薛天明刻意增加難度,尖酸地反問道。
「因為,媽媽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每次看見兒子英俊的臉龐都會為之震撼。請要了媽媽的身子吧,媽媽要對之前對你的不敬贖罪,請接收謝豐琴的口奉。」
現在,謝豐琴和薛天明都有些分不清現在到底是劇本還是現實,但是顯然薛天明的計劃已經得逞,他一邊繼續用DV拍攝著,一邊一屁股坐在父母的大床上,雙腿叉開說道,「讓我看看媽媽的欲望吧!說說你最想要什麼?」
謝豐琴聽到這些話,嬌軀陣陣顫抖,美腿不斷的相互摩擦,那黑色的肉縫的淫液像溪水一般流出,浸透了那肉色的蕾絲絲襪,「我想要天明,媽媽想要跟你做愛!想要被你肏,被你干上天!!」
謝豐琴黑色的肉縫在一雙絲襪美腿交叉中無比的誘惑,若隱若現的,而那一對巨乳,在沒胸罩的束縛不斷的搖擺,波濤洶涌,同時謝豐琴還把自己細嫩的右食指貼著自己的紅唇,用自己的香舌不斷的舔著,美眸泛著秋波,淫蕩的笑著。謝豐琴的這一系列動作把薛天明也看呆了,他想這就是謝豐琴潛意識中認為高級妓女的行為吧!真不愧骨子里面流著淫蕩的血液。
見兒子無動於衷,已經迫不及待的母親干脆一條腿踩在鞋櫃上,讓自己的肉穴最大程度地撕扯,然後一手拼命地搓揉著自己的陰蒂,一手按壓著被擠壓在一起的碩大的乳頭,她毫不羞恥的給自己下了一個淫蕩下賤的定義,「淫蕩母狗想要肉棒……哦……想要……想要兒子肉棒……」
經過薛天明的洗腦催眠,曾經高貴冷艷,端莊知性的母親已經漸漸的陷入了對肉欲的渴望中了,雖然只是演戲,但是對於薛天明來說已經足夠。淫水流一地的母親眼神盯著兒子的肉棒,她踏著高跟鞋,渾身顫抖著走著交叉步,走向他,「我是一個騷貨,也是一個蠢女人,竟然沒有發現兒子的雞巴如此美味,如此有誘惑力!好想吃!」
「原來是這樣。現在看向鏡頭,我的騷貨媽媽。」薛天明脫下內褲,給了鏡頭中的母親一個特寫。
「真是好大的肉棒呀!好想吃呀!」謝豐琴一臉淫蕩的轉頭對著鏡頭笑了一下,緩緩的蹲下自己的妙曼身體,用自己的纖纖玉手握住了薛天明的肉棒,隨即用自己的舌頭添了一下玉手握住的肉棒,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騷穴,找到自己的小痘痘,不斷的撫摸,然後緩緩的把自己的手指再次插入自己不斷流出淫液的賤穴內。
「恩……恩……」謝豐琴一邊舔著薛天明的肉棒,一邊淫蕩的哼叫著,完全變成了一名淫蕩的妓女,「肉棒……好舒服……請狠狠的插……騷貨謝豐琴的……淫穴」
薛天明把目光移到在身下服務的母親,謝豐琴正用自己的巨乳為他服務。
在謝豐琴這高級妓女服務的下的薛天明,露出一臉滿足,飄飄欲仙的表情,此時大腦完全充滿著情欲的母親則把薛天明撲倒在地板上,被動的接受著謝豐琴「高貴」的服務。謝豐琴用自己的絲襪美腿跪在地上,然後上半身趴在薛天明的身上,高高的抬起自己的美臀,而那黑色的肉縫在兒子眼前清晰無比,兩瓣陰唇不斷的輕微張合,謝豐琴用那自己的誘人香舌舔著薛天明的肉棒和陰囊,而那對美麗巨乳緊緊的把薛天明的肉棒夾在中間不斷的摩擦。
這淫蕩下賤的服務姿勢讓薛天明大吃一驚,這與他記憶中那高貴端莊的母親完全聯系不起來,在謝豐琴的記憶深處居然有著這樣的記憶,因為他只是單純的讓謝豐琴將自己代入進一個淫蕩女演員的角色,並沒有植入妓女應該做什麼,怎樣服務客人,現在謝豐琴的所有行動都是她潛意識中早已存在的,簡單來說就是在她以前的記憶中有著相關的知識,這實在是出乎薛天明的意料,原來高貴端莊的母親曾經也看過這麼淫穢的東西。
「媽媽,你真的淫蕩呀!」薛天明一笑,嘲諷道。
「肉棒……好吃的肉棒……」謝豐琴一臉痴態,沒有理兒子的話,不斷的舔著他的肉棒說著以前自己不可能說出的淫穢話語。這種天人般的享受,也讓薛天明完全陷入了情欲之中,很快精液便灌注進謝豐琴的食道里。
第二幕舉這樣結束了,而第三幕的開始就是謝豐琴跪在是薛天明面前,然後騷媚的扭動著身子只穿著肚兜,露出兩只雪白堅挺的巨大豪乳,兩枚誘人的大奶頭一枚粉紅晶亮,一枚是暗紅的肉色,同樣巨大雪白的奶肉頂端頂這兩種顏色的大奶頭,看起來又淫蕩又妖艷。
只見媽媽端端正正的跪著直起身子,將胸前的肥碩高高挺起,拿著A4紙輕咳了幾下,膩著聲音嗲嗲的念道,「我叫謝豐琴,性別女,年齡44歲,三圍39,23,40。如今因為在兒子主人的調教下,自願為母畜。相貌美艷性感,身材巨乳肥臀,性格悶騷淫蕩。外號有大奶子、大騷逼、賤奶牛、騷貨。我工作單位是在帝丹高中,之前總是借工作之便,穿著暴露風騷的職業裝勾引全校師生。」
「真是個騷貨。」薛天明的聲音從畫面外響起,「這樣以後你就是我的奴隸了,有憑有據。」
「大雞吧主人,奴隸的騷穴好癢,好想被主人神聖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呀,母狗的賤奶子也好癢,求主人賞賤奴幾個大奶光。嗯~」
說完謝豐琴口含食指,媚眼如絲,滿臉春情;挺著嬌艷欲滴的酥胸已經向男人靠攏過來,一條肉棒啪得一聲彈在了謝豐琴臉上,惹來她一陣甜美嬌呼。
「啊……主人的肉棒好大好精神,請放在母狗的上穴里攪動,插爛賤奴的嘴。」
「哈哈,大騷逼,我命令你,把你的大屁股撅起來,向你的主人問好!」
謝豐琴立刻掉轉身體,將那肥熟雪白的大白臀轉過來,趴著身子把大屁股對著額日子高高的撅起,說道,「母畜媽媽向主人問好。」
薛天明探起身子毫不留情的在謝豐琴雪白的大屁股上用力扇了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雪白的臀肉被打出一個粉紅的巴掌印,肥膩膩的臀浪不停搖擺,然後笑著說道,「哈哈,大騷逼,用你的大奶子給我洗腳。」
說著又是一巴掌打在謝豐琴的肥屁股上,謝豐琴的忍不住嬌哼一聲,但還是聽話的站起身子用奶子拖住主人的腳。看著謝豐琴幾乎全裸的扭著性感的肉體忙活著,薛天明仰天大笑。
「啊!騷貨忍不住了!」一道長長的舒爽聲從媽媽的櫻唇傳出,沒有任何的前奏,媽媽叉開自己的美腿,把自己泥濘不堪的肉縫對准薛天明勃起的肉棒,緩緩的坐下去,兩瓣陰唇一點一點的把薛天明的肉棒吞入自己極致潤滑的陰道內。
可就在插入的瞬間後,謝豐琴一下秒卻突然站起來。薛天明嚇得以為謝豐琴已經脫離了催眠的控制,誰知半蹲著的她卻認真解釋道,「兒子,最後一幕其實已經演完了,因為劇本只寫到男主角和女主角做愛,後面的內容就戛然而止了,留給觀眾自行腦補。這種手法叫做留白,演出到這里就算結束了。」
「並不是哦,媽媽,你仔細看看劇本的最後,還有一個補充哦。」一柱擎天的薛天明怎麼會這樣就放過謝豐琴呢?他遞過來劇本,指著文末最後的括號。
「我看看,還真有……「之後,謝豐琴被薛天明插到高潮失神,幸福無比,從此下決心成為薛天明的性奴隸,完全服從主人的所有命令,做最淫蕩的事」……哎呀,媽媽當時怎麼漏看了這一句呢!」說完,謝豐琴愧疚地再次坐回兒子的身上,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道,並輕輕扭動著腰。
「對啊,媽媽,你也太不小心了,劇本里的注視也很重要啊。那我們達到劇本里的要求,再結束今天的排練。」
謝豐琴赤裸裸地說道,腰部的動作越來越劇烈,「好……那天明,我們開始做愛吧。」
「可是媽媽……唔啊……好舒服……沒有台詞的話,我們該說些什麼呢?」薛天明眯著眼睛,艱難地忍耐著。
「我們就……自由發揮,比如像媽媽這樣……啊!好舒服!啊!啊!」謝豐琴不斷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肉欲完全的占據了她的大腦,薛天明現在在她的臉上看不到一點曾經嚴母的威嚴,此刻的她就是一頭發情的母獸。
「媽媽,你好淫蕩哦。」薛天明不免嘲諷道,卻不完用DV拍下這經典的一幕,「假借著排練,居然強奸自己的兒子。」
「恩,我就是一個淫蕩下賤的女人,我要兒子肉棒!肏我!肏死媽媽!」
聽見這句話,薛天明知道他的陰謀已經得逞了。現在的母親已經迷亂得分不清劇本還是現實了。
謝豐琴像個得到心愛玩具的孩子般,滿心歡喜地地坐在兒子的身上,一雙玉手不斷的揉捏著自己挺立的巨乳,兩顆暗紅色的葡萄惹人眼球,玉體不斷的上下起伏,讓薛天明的肉棒一次一次的撞擊著自己的陰道深處的花心,絲襪美腿緊繃,享受著身體的陣陣快感,淫液在交合處飛濺,衝擊著自己的高潮,「好舒服!!好愛……越來越愛你,天明!!媽媽愛你啊!!」
在薛天明身上不斷扭動自己腰肢的媽媽,肉欲讓她喪失了對外界的感知力,再加上之前的暗示,薛天明的肉棒每一次在媽媽的陰道內的撞擊都會讓謝豐琴對性愛上癮。
最終,薛天明終於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的刺激下,射出來白花花的精液,也象征著今晚的三幕戲終於結束。謝豐琴果然也如劇本所說,望著兒子的臉龐,滿臉的愛戀與痴迷,「主人……奴隸想為您做……淫亂的事……」
「咔!全劇結束,媽媽辛苦了!」薛天明將肉棒從謝豐琴的陰道里抽出來,謝豐琴的整個嬌軀完全的軟弱無力了,「本次演出非常完美,媽媽累壞了吧?」
謝豐琴的臉還是紅撲撲的,似乎沒有完全出戲。畢竟面前的男人剛剛和她進行了貨真價實的性交,此時的母親已經完全沉溺於與兒子的肉欲里,而且連心靈都完全服從於她。
薛天明松開抱住謝豐琴腰肢的手,任由謝豐琴自己跪躺在地板上,那挺起的美臀下的肉縫,流淌出兒子在謝豐琴陰道內的精液,這些精液混合著謝豐琴的淫水滴落在客廳的地板上,謝豐琴的香唇微微張開,不斷的嬌喘著,「終於圓滿演出成功,可累死媽媽了。出演這樣一個角色,真的很考驗演技,尤其跟媽媽的性格反差這麼大……」
「是嗎?那以後我們多練習幾次,讓媽媽為文化祭做足准備!」薛天明邊說著,邊收起了錄有淫蕩畫面的DV以及那謝豐琴親筆寫下奴隸宣言的契約。
謝豐琴處於高潮後的凌亂階段,下意識地答應著,「好,好的。多加練習……」
這之後,薛天明將一個名片遞到癱軟的母親手里,那是一個情趣用品商店,「這是一個賣表演表演道具的店,媽媽每天下班後都去買一些「好東西」吧,這都是為了「文化祭排練」哦。」
「是的……」謝豐琴的手指無力地夾住名片,慢慢沉沉地睡去了。
在等到薛天明父親回來的時候,看見母子已經在餐桌旁等待自己,而母子的關系甚是融洽,「親愛的,你回來了!我們等你好久了。」
「臭小子今天居然下樓跟我們一起吃飯了,真是難得。對了,你的女朋友張妍呢?」
「她啊……她暫時回家了。」
「這樣啊……豐琴,我怎麼感覺你今天很累的樣子?」
「啊,晚上我跟兒子一起為文化祭排練了。天明可是幫了我大忙呢。」聽見謝豐琴的話,薛天明心里一緊。謝豐琴笑著接著說道,「我們一起磨練演技了。」
幸好,由於催眠的指令謝豐琴並沒有穿幫。
「真好,兒子終於有些聽話了。以後要好好工作,父母沒有害你!」薛天明的父親還是多嘴地教育道。
「我知道了,等表妹來了,我會多向她了解工作的事情。」薛天明的臉上露出了淫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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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天明家不遠處的一間破破爛爛的出租房里,三個眼睛宅男正在黑暗中對著電腦的熒光傻笑,這是房間里唯一的光源。屏幕中,正播放著他們昨天在女廁所偷拍的影像,與此同時電腦正在把這視頻上傳到他們搭建的網站以賺取會員費。
「嘿嘿,這個不錯,拍得很清楚。一定會有不少的人過來買,嘿嘿……」
「來了,來了!哇,人數持續上漲,好評如潮啊。今天我們一定能賺大了,幾千能有吧!」
「豈止這些……對了,我突然又有個好主意,哪天我們再讓「老爹」幫我們入侵女子高中宿舍的電腦,來個《女子校生換裝實錄》的專題,一定更受歡迎!」
「就你鬼點子多,嘿嘿……我們要是有「老爹」那技術就好了,不然每次都要給「老爹」新的籌碼。「老爹」最近的胃口越來越大了!」
「此話差矣,「老爹」不也給過我們福利嗎?之前那個騷娘們……叫張妍是吧?我還以為當老師得多一本正經呢,沒想到居然是個騷貨。」
「哎,哎!不如以後我們找嫂子拍攝教師題材的影片吧,她那麼風騷,一定會同意的!」
就在三人七嘴八舌討論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沉悶的敲門聲,三人立刻心中一驚,其中兩人手忙腳亂地保存資料並關掉電腦,另一人則躡手躡腳地來到門前,透過貓眼向外望。
「怎麼樣,是條子嗎?」一個人向門口張望的人問道。
而門口人的表情由疑惑竟然慢慢變成了驚喜,「哎!你們猜是誰?是張妍,那騷娘們居然自己找我們來了。」
「嘿嘿,是那個騷貨啊,快開門!說不定她是被我們的男性魅力吸引過來了。」
「一定是「老爹」!這是「老爹」給我們的福利,快開門!」
在另外兩人的催促中,破解的房門緩緩打開,張妍滿臉微笑地從屋外的陽光里走進這昏暗、惡臭的合租屋,「三笨蛋」迫不及待地問道,「嫂……嫂子,您怎麼一個人過來了?」
「是啊,「老爹」呢?你找哥哥們干什麼嗎?」
「我來看看你們不可以嗎?嘻嘻……」張妍一臉的無辜,天真地左看右看,「對了,你們說的「老爹」是誰呢?能給我介紹介紹嗎?」
「哎,「老爹」你都不知道嘛,我們黑客界呼風喚雨,響當當的人物。嫂子你就別逗我們了。」
「所以,嫂子你是自己找我們玩的嗎?不要害怕,我們都是「老爹」的朋友,是好人。」男人露出了一嘴的黃牙,擺出了不懷好意的微笑。
「狗子你可別瞎說!我們充其量是「老爹」的手下,可別亂說!萬一嫂子回去跟老爹說了,可有你們好受的!」
「是啊,是啊,嘿嘿……我們就是「老爹」的小弟,嫂子回去要幫我們幾個說說好話。張妍小姐,你是「老爹」派你過來的嗎?是不是來,嘿嘿嘿……」
「你們說的這個「老爹」……是不是有什麼神奇的地方?」張妍慢慢走到一個男人身邊,輕輕撫摸他的胸膛,「你們是不是他的一些秘密?能不能跟人家分享一下?」
「嫂……嫂子,你在說什麼啊?」被撫摸的男人這時感覺懷里的女人有些奇怪,和當初跟老爹一起來時的氣質完全不同,此時她少了幾分服從多了幾分狂野。
「什麼秘密啊,要真有秘密,「老爹」也怎麼可能跟我們分享嘛!」
「嘿嘿……嫂子我們開始正事吧,我都等不及了……呃……」男人低下頭,卻看見張妍手前寒光一閃,他瞬間倒在地上。
「狗子,狗子你怎麼了!」
「快,快跑……」與此同時,張妍輕摟的那個男人也徐徐仰下,倒在了血泊中。最後的男人眼睜睜地看著張妍拿著剪刀對自己冷笑,就像是恐怖片里的場景。他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來不及反應便也被張妍刺在胸口。
此時,「張妍」已滿面凶光,她緩緩且小心地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摸索了一會兒,手一翻就撕下了臉上的仿真人皮面具,露出了另一副面孔——銀色的波浪式長發,青綠色的瞳孔,水嫩的皮膚,以及謎一般微笑,這個女人全身都散發著「危險」二字。
「叮鈴鈴!」女人腰間的手機響起來,她慢慢接起電話,聽見了對面男子陰沉且冰冷的聲音。
「貝爾摩德,事情辦得如何了?BOSS一直在等待你的消息。」
女子不再使用張妍的聲音,她本人的聲音在高傲中夾雜著些許嫵媚,「既然BOSS在等我的消息,那我親自向他匯報就好了。我警告你琴酒,你沒有資格命令我……經歷一次次的失敗,你早就失去了BOSS的信任,你以為你應該有些許自知之明。」
「這不用你操心。趕緊向BOSS匯報進展,所有妨礙「組織」的人都必須被清除,貝爾摩德你散漫太久了,工藤以及APTX4869那邊的事情由我全權負責。你就專心調查「血腥瑪麗」就好。另外,所有的情報都要及時跟「組織」共享,我很不喜歡你私藏的那些「小秘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正在追查一條线索,所有「魂力」涌動的點我都會探查,安心啦,我一定會找到傳說中的寶石「血腥瑪麗」的。」
「你最好這樣,不然你失去的將會是你的小命!」說完,對面便掛了電話。可貝爾摩德卻覺得好笑似的搖搖頭,然後拿起門外准備好的汽油開始在出租房內四處潑濺。
「呃……你你……你不是張妍,你……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找「老爹」……」電腦旁,最後被刺殺的男人依舊苟延殘喘地抓著電腦桌。他捂著胸口艱難地呼吸著,仿佛只剩下一口氣。
這個被稱作貝爾摩德的女人將汽油放在一旁,緩緩蹲在地上,閉上左眼將一根手指抵在嘴前,對著瀕死的男人說道,「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隨著一聲槍響,破舊的房間回歸平靜,不久便是逐漸燃燒的大火,將房子的一切燃燒殆盡……
第四章 化身為性成癮黑皮魔女的妹妹篇
薛天明的表妹叫葉赤月,她最大的特點無疑是那高聳的鼻梁,俏皮的虎牙,以及那驕橫的性格。可是,看起來心高氣傲的葉赤月,其實卻有著極為悲慘的身世。
25年前,葉赤月出生的那晚,一輪赤紅的月亮奇異地掛在醫院的窗外。由於這異象,她便被父母起名為「赤月」。
但,那晚的血月並未給這一家帶來好運,相反卻厄運連連——在生下葉赤月之後,她的母親,也就是謝豐琴的親姐姐便難產而死。葉赤月的父親因此終日酗酒,並將這一切歸咎到年幼的葉赤月身上。他稱呼女兒為「惡魔」,「天煞孤星」。終於,在數不盡對女兒的虐待中,這個失去理智的男人被關入監獄,葉赤月的撫養權也交到了姨媽謝豐琴的手里。
從那之後謝豐琴一直將將葉赤月視作自己的親生閨女,葉赤月和薛天明兩人從那之後也一直生活在一起,只不過葉赤月卻以這個表哥為恥。一直以來,生性要強的葉赤月都以乖乖女的形象示人,從小聽話懂事的她很少讓親朋好友操心,曾經悲慘的往事也仿佛被世人遺忘得干干淨淨,只有薛天明一直將處處高自己一頭的表妹葉赤月看做不詳的征兆,背地里還稱呼她為「魔女」。
大學畢業後,葉赤月就遇到了那個深愛著她的男人。說起來不久前,葉赤月已經跟男朋友領了證,年末也要完婚。之所以兩人遲遲沒有舉辦婚禮,是由於葉赤月銷售工作的性質,她不得不全國出差,和丈夫更是聚少離多。這次正好回到了原來居住的B城,自然而然地薛天明的父母便邀請她住過來。
這天中午,葉赤月便准時拖著拉杆箱來到了薛天明的家門口。可是出乎薛天明意料的是,葉赤月竟然不是一個人——
「姨媽,姨夫,還有……咳,天明,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同事東方千雪。現在由我帶著她出差學習。」葉赤月笑著介紹到,但是從薛天明父母臉上的表情來看,除了薛天明以外的所有人顯然對此事是提前知道的,「千雪本來預定了民宿的,但是住方突然有事情,所以她會先和我們住一段時間。」
「伯父伯母好,今後我和前輩給大家添麻煩了。」這位名叫東方千雪的女孩子給人以非常古典的感覺,很有禮貌地鞠了個躬。她是一個一個東方式的美人,胸部的起伏雖然不大,但給人以中華傳統的內秀美,即便東方千雪只是劃著淡淡的妝容,卻顯得她更加眉清目秀,卓爾不凡,出塵脫俗,就宛如一朵不可褻玩的白蓮般,美麗妖嬈的同時,一股清冷的傲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與古典的美相悖的,則是東方千雪一身現代職場的打扮——她穿著肉色的蕾絲吊帶絲襪,紅色吊帶短裙,美足上套著一雙談藍色魚唇高跟鞋,干起來既典雅又性感,仿佛是從古代穿越到現代的佳人。
可一旁葉赤月的打扮也毫不示弱,她今天穿著香奈兒的OL套裝,白色的襯衣緊緊裹住玲瓏的上身,高聳的雙峰撐開水晶扣,露出一抹白嫩的渾圓。下身是紅色的套裙,筆直的雙腿上套著肉色的絲襪,腳上穿著紅色高跟鞋,細長的鞋跟將後跟高高踮起,腳弓形成一個大角度的弧线,畫著淡妝是那麼的嬌艷動人,比例恰當的鵝蛋臉上是挺翹的鼻梁。潤澤的雙唇像個貝殼。
「阿姨,這是我從老家帶來的千年靈芝,據說有大補的功效,送給叔叔阿姨!」聽到東方千雪這麼一說,薛天明這才注意到她並不是空手而來。
「哎呀,不麻煩,不麻煩。來就來了,還拿什麼禮品嘛。」謝豐琴帶著熱情好客的笑容,趕緊招待兩個姑娘進家門,現在的母親完全無法與昨晚那個出賣肉體上位的女人相聯系起來,「赤月,千雪快進來。天明,你還不快幫你妹妹她們拎行李!」
「這孩子真是的,一點不懂事。」薛天明的父親也粗暴地埋怨著,「千雪,你也不要拘束,就把這里當家里吧。赤月,你原來的房間我們都沒有動,你和東方小姐住在那里就好了。」
東方千雪再次90°鞠了一躬,「好的,叔叔阿姨!等到我那邊准備好,我就會搬出去住。」
謝豐琴趕忙說道,「不急的,不急的。多住幾天也沒有問題。赤月對於我們來說,就跟親閨女一樣。」
薛天明只好走到表妹和她同事身邊接過沉重的行李,儼然一名微不足道的門侍。在兩位美女身邊,薛天明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陶醉的吸了一口氣,嗯,美人們的香味真好聞!
雖然在其他人眼里,葉赤月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女孩子,但在薛天明眼里,從小葉赤月就是個愛管閒事,自以為是,甚至刁蠻霸道的小姑娘。她就是惡魔的化身!從小寄宿在自己地盤的葉赤月,竟然敢對身為一家之主的自己的生活指手畫腳,甚至評頭論足!每到這種時候,薛天明都有會用「魔女」這個稱號來反擊她,薛天明很享受看到葉赤月聽見這個詞之後眼淚汪汪卻強行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就算到了現在,葉赤月也在悄悄地和東方千雪說話,同時偷偷地瞅著薛天明,一臉的不屑和厭惡。她身旁的東方千雪則露出了一副擔憂的表情,提防地看著薛天明,不住地點頭。
嚴格來說,表妹葉赤月也是一位人妻,而且那副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又讓薛天明非常有征服欲。自然幾天前,薛天明就已經計劃將她拿下,可想不到她現在居然還額外附帶了一個風格不同的美女!真是天賜良機!
這麼想著,薛天明悄悄將「催眠手機」里葉赤月的數據輸入好,假意拖著行李走到兩位美女的房間,「咚咚咚,表妹,你們方便嗎?我進來咯。」
正想喜滋滋地扭動把手,薛天明懊惱地發現這兩個小丫頭居然將房門反鎖了,「喂?你們怎麼鎖門了!」
「薛天明,你有什麼事嗎?我和東方千雪在工作呢。把行李放在外面吧。」房間里傳來葉赤月的聲音,但是她卻遲遲沒有給自己開門。看來她一定有意防備自己!
「可惡,你們把我當做傭人了嗎?我可是這里的家主!你們等著瞧!」薛天明說完,便氣呼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感覺自己完全被那兩個小姑娘看扁了。
被黑客界稱為「老爹」擁有神父一般地位的薛天明自然不甘失敗,通過共享WiFi形成的局域網,薛天明很輕易地就入侵了表妹筆記本的攝像頭,將房間內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果然,只見葉赤月和東方千雪根本沒有工作,她們只是趴在地板上玩電腦吃零食!此刻,兩人美腿上緊致的絲襪也不見了蹤影,兩雙小巧白嫩的素足在美女們的身後擺來擺去,煞是誘人。
葉赤月吃著薯片抱怨道,「呼……終於能放松一會了,我的雙腿終於從絲襪里解放出來咯!」
「前輩,你也討厭穿絲襪嗎?前輩的腿型那麼好,穿絲襪多好看呀!」
「當然討厭咯,絲襪又緊繃又不透氣,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嘛。在這樣一個男權社會里,我們女人必須穿絲襪,不然那幫可惡的男人又該議論說我們沒有禮貌了。」
「確實,我們作為銷售不能光著腿,這是基本禮儀。前輩……其實我也很煩穿絲襪,一點都不舒服。我剛入職第一次穿的時候,恨不得立刻脫下來。」
「是啊,而且我們女性還要忍受那些變態色狼的目光。你有沒有發現,一進門我那個猥瑣表哥就一直盯著我們的腿和屁股看,真惡心!連身為表妹的我都不放過,想想真是反胃!他從小就這樣,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葉赤月繼續補充道,並做了一個干嘔的動作。
「我看他的眼神也怕怕的,幸好之前有前輩的提醒!前輩從小跟這種色狼生活在一起,確實難為你了。」東方千雪有些害怕地小聲說道。
「哈哈,不僅沒有工作,還邋里邋遢……真不知害臊,現如今還得讓我這個表妹給他找工作,他的顏面肯定在長輩面前丟盡了。而且像他這種男人以後怎麼會有女朋友嘛,簡直笑死我了,哈哈哈……」
「啊,前輩?不會吧,他以後要跟我們一起工作?想想那個大色狼工作時在我周圍,我就怕怕的。」
「嘻嘻,我給他弄到賀主管的部門去了,反正那里缺人,賀主管可是出了名了女強人,暴脾氣。現在公司已經同意錄用了,一個月後就給他辦理入職。」
「前輩你可真壞,連實習都沒有,你表哥到時不會被賀主管罵哭吧?哈哈哈……」
頓時,房間里傳來了兩個女孩銀鈴般的笑聲,仿佛薛天明唯一存在的價值就是兩人的笑料。
「真是的,兩個臭婊子!自以為你們很聰明嗎,敢瞧不起我……」成為被取笑對象的薛天明咬牙切齒地咒罵道,「我一定要讓你們好看!」
話雖這樣說,可是這段時間里,這兩個丫頭都故意躲著自己,就連吃飯時只要一看見薛天明下來,葉赤月和東方千雪都頗有默契地說一聲「吃飽了」然後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生怕和薛天明有任何的接觸。但薛天明始終沒有放棄,只要葉赤月的筆記本開啟,他就會監視兩個小妮子的一舉一動,雖然薛天明逐漸對兩人的生活習慣了如指掌,雖然他卻依舊無從下手。
這場的僵持持續了幾天,轉機是在某一天清晨發生的。薛天明接到了一份包裹郵件,是一個巨大的紙箱子。在信息欄里,收件人寫的是「老爹」,而寄件人居然是失聯已久的李小衛!
打開包裹,薛天明發現里面是兩盒藥劑,並附有一封短信,「老爹謹啟,當你收到這封信時,我可能已經出事了。感謝你之前的幫助,包裹里有兩瓶藥應該對你會有很大的幫助。另外附贈一張磁盤,里面有你想知道的所有信息。最後,請好好保管「催眠手機」。是的,我知道它在你那里。」
「這小子,整天故弄玄虛!不過還算有良心……」薛天明從兩個盒子里各拿出一管藥劑,卻見藥劑上分別寫著,「魔之蕩婦水」,「神之蕩婦水」。
薛天明又查看了磁盤里的內容,立刻找到了這兩瓶神秘藥劑的使用方法,
本產品藥效共一個月的療程,如果將新鮮精液與「蕩婦水」藥劑混合後,將會讓使用者只對精液主人發情。
1.「魔之蕩婦水」優點,快速提升女性對指令的接受度,以及身體的敏感度,具有強烈成癮性;
缺點,過高劑量有燒壞神經,使用者有成為花痴的風險;
使用方法,內服,外敷
2..「神之蕩婦水」優點,可以顯著提高女性的胸圍以及全身的敏感度,且效果溫和不易被察覺,;
缺點,使用者的智力會有一定程度的損害,且口服的效果不明顯;
使用方法,內服,注射
【李小衛,你真是雪中送炭,天助我也!天助我也!!】薛天明激動萬分地想著,他現在需要的不正是這樣的神器嗎?有了這兩樣東西,那兩個小妮子一定會乖乖就范!
抱著這樣的打算,薛天明一面幻想著葉赤月和東方千雪這兩位美女跪在自己面前,給自己吹簫的情境,一面狠狠地擼了一管!很快他就讓自己的億千子孫與兩種「蕩婦水」充分混合。最後,薛天明猛烈地搖晃著小瓶子,滿意地看到那透明的藥水分別變為血紅色與天藍色,隨之逐漸恢復澄清透明。
通過之前的觀察,薛天明知道每次晚飯前,這兩個小姑娘一定會外賣各點一杯奶茶。於是今天,薛天明耍了些小手段篡改了兩人手機里的訂餐程序,將自己提前訂好的奶茶加了「料」之後,才送到兩人的手里。
晚飯時,薛天明並沒有下樓,而是在樓上躡手躡腳地聽著餐桌身上的一舉一動。
「前輩,這家奶茶好差勁啊,送來的居然是涼的!」
「是嗎……不是說二十分鍾送達嗎?這麼快就涼了嗎。」
「對啊,我明明備注的熱飲。正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杯奶茶就像前輩表哥一樣讓我糟心。」
「千雪不至於吧,我那個狗屎表哥可是糟心界的天才……咦,我這個冷奶茶喝起來味道也怪怪的……看來以後不買這家店了吧。」
薛天明回想起自己當時在冷奶茶里加入了「魔之蕩婦水」,熱奶茶里加入了「神之蕩婦水」,從兩人的談話中薛天明意識到葉赤月和東方千雪各自口服下了兩種藥劑。
當天深夜,薛天明迫不及待地觀察著兩人的情況。不愧是女生,這麼晚了兩人還在嘰嘰喳喳地聊著天。
「千雪,你平時都有哪些愛好呢?你喜歡追電視劇嗎,我們可以一起追割割肖戰的《陳情令》!」
「不……」不知為何,東方千雪開始莫名羞澀起來,「如果不是工作需要,我很少用電腦。」
「那你以前在鄉下的時候……?」
「在老家的時候,我比較喜歡獨自一人在神社跳霓裳舞,偶爾還會彈琵琶,古箏,讀古籍,或者和外祖母學習箭術……」
「哇,這些好像古代私塾里學的東西。」
東方千雪淡淡地回應,「恩,琴棋書畫我多少都會一點點。外祖母從小就帶我研習這些古技,從小我只能接觸到這些。這次進城,我其實沒有經過外祖母的同意……」
在你一言我一語中,兩個女孩不停地喝著各自的奶茶,漸漸地她們的交談變少了,之後她們就各自干著自己的事情,慢慢地兩人干脆靜靜地呆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從監控中,薛天明發現遠處看書的東方千雪,除了有些神情恍惚以外沒有什麼特別明顯的反應,但是筆記本前正在看電影的葉赤月卻滿臉迷茫。她的雙眼眼神開始散亂,就連臉色都變得緋紅。這時葉赤月的手機突然響起,薛天明知道這一定是她的未婚夫的來電,這對准夫妻每晚這個時候都要通話一個小時。
呆滯的葉赤月瞬間驚醒,發現了異常的她用力搖了搖頭,強行打起精神接通電話,「喂,親愛的……對,剛才有一點累……」
眼見此景,隔壁房間的薛天明已經確信,這兩種藥劑一定都起了作用!於是,接下的日子里,薛天明吸取了之前的教訓:他只提前兩個女生吃晚飯前十分鍾預購奶茶,在各自奶茶里分別加入藥劑,以確保奶茶的溫度。此後兩個女生再也沒有了疑惑,每晚都按時服用薛天明提供的「蕩婦水」。
最開始的幾天葉赤月和東方千雪還是沒有什麼特別反應,甚至兩人精神都沒有像第一晚那樣恍惚過。就在薛天明以為計劃失敗的時候,有一天他路過兩個女孩的房間,卻發現不知什麼原因她們房門居然破天荒地沒有上鎖!
薛天明小心翼翼地推開門,只看見兩個女生的房間里,東方千雪正一個人癱坐在地上愣神。東方千雪身上依舊是那一身標准的職業裝,身邊散落著她的一些隨身用品,但此時她的靈魂仿佛不在本體上一般,空洞的眼神望著前方,連薛天明的開門聲都沒有聽見,她的面前攤倒到著一杯剛喝完的奶茶,在地板上不斷來回滾動著。
「千雪?東方千雪?」
薛天明試探性地叫著,然後驚喜地發現東方千雪居然沒有逃跑!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東方千雪只是緩緩地轉過頭來,瞳孔里沒有了高光,淡淡地囈語道,「是的……」
薛天明看到了東方千雪微啟的紅唇,碩大的眼眸,潔白的肌膚,以及那如瀑的長發——
沒有多余的話,實在忍不住的薛天明對著東方千雪微啟的紅唇就吻了下去,而對方竟然沒有掙扎,仿佛是個人形娃娃一般接受著薛天明通過舌吻渡過去的口水。
親爽了之後,薛天明得意地問道,「小丫頭,嘴還挺嫩的,這應該是你的初吻吧?你知道老子我是誰嗎?」
「你,你是……薛,薛天明?你是前輩的表哥。」一說起這個名字,東方千雪呆滯的臉上忽然有了波瀾,那是一種警戒卻疑惑的眼神。薛天明知道剛才一定是「神之蕩婦水」開始失效了!
眼看著東方千雪的眼神開始流轉,並逐漸回過神來,反應過來的薛天明這才想起自己忘記先催眠東方千雪了!他立刻手忙腳亂地拿出「催眠手機」,胡亂地輸入著東方千雪的信息。
東方千雪沒有對焦的眼神終於落在了薛天明焦急的面孔上,由迷惑漸漸變成了恐懼,「是你!你怎麼出現在我屋子里的!我的嘴巴……呀!你是不是對我亂來了!快出去,再不出去我告訴前輩了!出去!」
此刻薛天明滿頭大汗,手指胡亂地在手機上按著,並語無倫次地辯解道,「千雪小姐,我看你剛才狀態不太好……所以我就來看,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剛才我只不過是在給你測體溫……」
「出去!」東方千雪厭惡地擦淨嘴邊的口水,同時用黑色絲襪的嫩腳踢打著薛天明,臉漲得通紅,「你這個大色狼,快出去!這里是我和前輩的房間!」
門外也傳來了葉赤月上來的匆忙腳步聲,「怎麼了,東方千雪!發生什麼了?」
「前輩你快來!那個大色狼表哥賴在這里不走!他,他還……」東方千雪嚇得哭了出來,而此時葉赤月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而且怒氣衝衝的。
薛天明干脆賭一把,胡亂地按了一個功能,然後把手機屏幕橫在流淚的東方千雪面前,「不管了,豁出去了!」
「咦……!!」
隨著屏幕的一道強光,東方千雪瞪大了眼睛身體微微顫抖著,隨即一個透明的人形從她體內分離,一瞬間吸進了手機里。薛天明在冥冥中聽見手機里發出「啊……」的一聲輕呼之後,手機的強光便消失了,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此刻,手機的屏幕上顯示著:靈魂操作已成功!光之靈魂收納(1/2)
【居然成功了,真是太險了,不過這個「靈魂操作」到底是……】就在薛天明思考的期間,一個鐵拳打在他的後腦,原來是表妹葉赤月。由於氣憤,她碩大的胸部急切地起伏著,「廢物,你怎麼在這里,這里不歡迎你!快給老娘滾!」
薛天明在背後飛速擺弄著手機,也輸入了「葉赤月」的名字,「我路過時東方千雪生病了,所以只是過來看看。」
「我們生病也不用你這混蛋管,快滾出去!有多遠滾多遠!」
薛天明真的有些被激怒了,他急切地在手機里輸入流葉赤月的名字,「喂,我好歹也是你哥吧?你怎麼能這麼跟長輩說話?你可別後悔!」
眼尖的葉赤月一下子就看見了屏幕上自己的名字,她竟然順勢一把就將手機搶過來,「這是什麼東西?鬼鬼祟祟的?」
「沒,沒什麼……哎!還給我」看到關鍵道具被搶走,薛天明心涼了半截,他的心跳開始加速,「那就是我的手機,快還給我!」
看見薛天明急得面紅耳赤的樣子,葉赤月卻露出了狡猾且得意的笑容,「這東西看來對你很重要啊……那就先存在老娘這里,就當是對你犯賤的懲罰。」
「那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麼……」沒等薛天明說完,葉赤月不由分說地一腳踢在薛天明的襠部,薛天明則痛苦地倒在她面前說不出話來。葉赤月的臉上再次露出了惡魔般的笑容,「廢物,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上面有寫你的名字嗎?等本姑娘玩夠了,再把這個破爛還給你吧。」
「你……」
葉赤月得意地叉著腰,穿著絲襪的小腳踩在薛天明的腦袋上,仿佛這個表哥越是痛苦,她越是開心,她帶著鄙視的眼光用甜甜的嗓音說道,「現在請滾出去吧,天明表哥。莫非你還想被踢一腳?」
滿受屈辱的薛天明只好捂著襠部爬了出去。
從葉赤月的房間羞辱地逃跑後,捂著襠部的薛天明從監控中看到自己離開後不久東方千雪便恢復了神采。她抱著葉赤月難過地痛哭,仿佛自己真的遭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似的,「前輩……嗚嗚嗚……我好,好害怕!你表哥剛才親了我的嘴,完了,我的身子被玷汙!嗚嗚……」
「千雪,不要害怕。那種人渣根本就不是我的表哥,我從來沒有把他當成親人。在我心里,他就是一頭蠢豬,一只臭蟲,現在想想就作嘔!」
「可是前輩,我實在……是在沒有辦法待著這里了!嗚嗚……我必須搬出去!我真的好怕他還會亂來!」
「這……好吧,既然一定要這樣,那姐姐幫你找住處。」
當晚東方千雪便住進了附近的賓館里,而葉赤月則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里仔細研究著表哥那神秘的手機。她驚訝地發現這古怪手機里什麼app都沒有,甚至都無法打電話發短信,可手機主頁卻有幾個女人的頭像,東方千雪竟然也在其中!
葉赤月好奇地點開東方千雪的頭像,「嗖」的一下,一個淡藍色的透明等比例女人形象從手機的屏幕了投射出來,漂浮在半空中,宛若一個浮空的虛擬仿真娃娃。
「千……東方千雪??」被嚇一跳的葉赤月竟然發現,那透明的人影竟然是裸體著的東方千雪本人!東方千雪筆直地懸浮與空中,面無表情一動不動,胸部與臀部的曲线卻非常明顯。葉赤月想伸手摸去,那影像卻瞬間消失了。此時的葉赤月更加疑惑了,「這是什麼??薛天明那個敗類究竟對千雪做了什麼?」
除了東方千雪之外,葉赤月竟然還在手機里看到了姨媽謝豐琴的名字。稍微冷靜一點的她注意到姨媽的頭像下面寫著「催眠暗語」。
輕輕點開頭像之後,姨媽的頁面下只有「愛表演的冷母」、「文化祭排練」、「母子互動」、「注意言行」等詞條。結合「催眠暗語」四個字,經常讀網文的葉赤月幾乎可以確定,姨媽已經被自己的兒子催眠了,而這些詞條便是讓姨媽進入感受態的暗語!
趁著薛天明還在樓上,葉赤月趕忙下樓支開了姨夫,只留下姨媽和自己在廚房。
謝豐琴不安地問道,「赤月,昨天東方千雪怎麼連招呼都不打就搬出去了?是不是我們招待不周?」
性格直爽的葉赤月開門見山地問答,「姨媽不是的,你不要多想,千雪只是想換個換個環境。不過我今天找您不是為了這件事,請問下,您認識這部手機嗎?」
葉赤月一直將謝豐琴視作自己的生母,兩人往日里更是無話不談。
「這個手機……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是誰的?」謝豐琴不明所以地問道,因為她被催眠時的所有記憶,都被薛天明巧妙地隱藏了,所以自然認不得這部手機。
聰穎的葉赤月知道即使自己試圖解釋,姨媽可能也不會相信。所以她干脆下定決心,試探性地對姨媽說道,「那姨媽,您聽過這句話嗎……「愛表演的冷母」?」
話畢,謝豐琴的眼神就沒有了光彩,她愣了一下,雙手垂在身側就渾身僵硬地站在廚房的中央,一動不動似乎在等待著對方的命令。葉赤月試探地在姨媽的眼前揮了揮,發現姨媽果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葉赤月趕緊心跳加速地問道,「姨,姨媽……??」
「是……」謝豐琴聲线單調地回應著。
「姨媽你是怎麼了,你沒……沒有在跟我開玩笑吧?」
「我進入了……催眠狀態……」
葉赤月氣憤地想到,【果然!薛天明那個家伙,竟然連自己的親媽都不放過!這就是他的計劃嗎?】
「姨媽,我問你,你兒子薛天明對你做過什麼?」
「我們一起……排練節目……」
「排練什麼節目?」葉赤月眯著眼睛問道,她大概能猜到一些。
「風騷……女演員……的排練」
「這個混蛋!怪不得這段日子一直盯著我和東方千雪看,原來他也想把我們催眠!姨媽你不要慌,我這就來解救你!」
「是的……」
葉赤月的大腦飛快地轉動著,回想著電視里催眠的情節,「恩……這樣,姨媽你先放松,不要著急。對,呃……你會忘記薛天明給你植入的命令……所有的命令,那些不愉快的經歷也會從你的腦海中抹除。」
「好……忘記命令……經歷抹除……」
「一會阿姨你就會從催眠狀態里自行解除,你會覺得非常輕松自在,忘記我過來的事情,你會恢復成原來的自我。」
「是的……忘記……」
「那麼現在醒來吧!」
看到姨媽的眼睛漸漸變得清明,葉赤月就快步離開廚房上樓去。而醒過來的母親則繼續若無其事地做著手上的工作,似乎葉赤月不曾出現過。
雖然成功釋放了姨媽,但葉赤月還看到了手機里名為「毛利蘭」和「妃英理」的頭像,兩人分別備注著「衍生人格」和「屬性編輯」。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葉赤月知道這肯定也是催眠方式的一種。
當晚,窺探了手機秘密的葉赤月怒氣衝衝地砸著薛天明的房門,待他開門之後葉,赤月首先便一腳狠狠地將表哥踹倒在地,「你這個混蛋!這個手機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這不過是個玩具。」在地上捂著肚子的薛天明心虛地回答道,「誰允許你亂動我的東……」
「玩具個屁!你是不是用它把你媽催眠了?這個東西到底是怎麼用的?」
「姑奶奶,我真的不知道……」
又是一腳,葉赤月狠狠地踩在薛天明的肚子,「老老實實回答!你現在把所有人的控制都取消掉,不然我現在就送你去警察局!」
「哎哎哎!!疼疼疼疼!」被踩在腳下的薛天明痛苦地求饒,「女少俠別打了,我這就取消,這就取消!別打了!」
「快點弄,廢物!不許給我耍手段!」葉赤月暴躁地把手機扔到薛天明的手里,怒氣衝衝地看著他飛快地輸入著什麼。有些降低防備的葉赤月也有些好奇這東西到底是如何運作的,「喂,笨豬,弄好了嗎?給我看看你在干什麼!拿給我!」
「好啊,如你所願。」薛天明的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猛然將屏幕轉過來,葉赤月又看見了手機里寫著自己的名字,這不過這一次催眠卻生效了!葉赤月的眼前,手機的屏幕隨即變得刺眼。
「不!!」聯想起之前的經歷,葉赤月這時才意識到,這個手機正是通過注視屏幕的方式控制別人的!葉赤月最後絕望地想到,【不妙,我中計了……我也要……被催眠了……】
薛天明笑嘻嘻地看著手機的屏幕上便出現了新的文字:靈魂操作已成功!暗之靈魂收納(2/2)
========================葉赤月第一視角========================
Day 1
「葉赤月(25歲) 魅力值:92 服從度:0 性依賴程度:13 敏感度:43 羞恥心:85 胸部大小:E 特質:蠻橫」
「不!!」下一刻,我突然睜大眼睛喊了出來,卻發現窗外已是凌晨,一輪明月掛在窗外。我自己正躺在床上,剛才幸好只是是一場噩夢,但這夢卻格外真實讓我心有余悸,我心髒砰砰地跳動著。
呼……呼……呼……發生了什麼?夢里……我好像被薛天明那個混蛋控制了……他用了什麼東西,很明亮……然後再睜開眼我就到了這里……
天啊,為什麼這麼難想起來?我記得……姨媽也被控制了,我拿著一個灰色的手機去找姨媽,然後……對了!那個手機!薛天明的手機,薛天明那個混蛋用手機催眠了我!那絕對不是場夢!
回想起一切,我就再也睡不著了。打開台燈,碩大落地鏡里映照出的美女坐在床沿不著一縷的胴體,那潔白的肌膚仿佛泛著月光,那對飽滿的胸膛立即高挺誘惑地呈現在鏡子里面,粉紅色乳尖有若盛放的玫瑰蓓蕾,隨著我輕淺的呼吸顫抖著。
我一直都對自己的外貌很有自信,可就是因為我這樣曼妙的身姿,薛天明才會對我覬覦不已吧?但現在不是自戀的時候,我必須弄清薛天明那混蛋究竟在搞什麼鬼。
我胡亂套上了身邊的睡衣,踩著人字拖「咚咚咚」地敲響了薛天明的房門,「薛天明,開門!快開門!」
「誰啊,大半夜的……」薛天明打著哈欠,無奈地打開門,「原來是赤月大小姐啊,你干什麼……」
我氣得二話不說,用力地擠門進去,無序地翻找著他的房間。
「表妹,你在找什麼?」
「你的手機呢?那個能催眠人的手機呢?」
薛天明揉著眼睛,「什麼手機嘛,你是不是睡懵了?」
這個廢物竟然敢用這種戲謔的態度跟我說話!
「你到底藏哪里了?晚飯後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是不是也被你控制了!」
「表妹你在說什麼啊……」
我抓著薛天明的衣領,大聲質問道,露出了小虎牙,「快回答!我是不是也被你控制了!」
「又是催眠、又是控制的。表妹,你是不是玄幻小說看多了?」
我氣急敗壞地扇了薛天明一巴掌,「呵,你不要裝蒜了,現在既然我想起了手機的一切,就說明你的計劃失敗了!」雖然這麼說,我還是很擔心他已經給我下達了什麼隱藏的變態命令,甚至扭曲我的某些常識。
薛天明冷著臉整理下衣領,臉上還有巴掌印,「赤月,你干嘛總是和我作對?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們兄妹倆就不能好好相處嗎?」
「和你這種臭變態有什麼好相處的?我看到你就惡心,你怎麼就不能死一死呢?」我嘲諷地說道。
「你真是這麼想的嗎?」
我滿臉的厭惡,「難道不是嗎?你這種人就是男人的敗類,我看到就惡心……你怎麼可能會有女朋友,怎麼會有人能看上你?一身惡臭,氣質猥瑣,簡直是loser里的loser!」
「你……你收回剛才的話。」
「呵,你能怎麼樣?像你這種窩囊廢,你能做什麼?」我叉著腰,得意地挑釁著,眼中寫滿了不屑,「說實話,我從來都是把你當做垃圾來看待的,你這種人活著就是對資源的浪費。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其實你根本算不上人類吧?你對於這個社會一點貢獻都沒有,所以是和豬是同類吧!別自作多情地自稱我的哥哥了,快像豬一樣噗哼噗哼地叫兩聲啊……哈哈哈!」
「你你你!!!!」薛天明的臉上露出了極度憤怒的表情,有一瞬間我還真害怕他會打我。但下一秒,他卻只淡淡地說道,「那你可別怨我催眠你了,「血月下的魔女」!」
隨著一句意義不明的話,我的世界卻瞬間變成一片空白……我的身體變得很輕很輕,好像漂浮在水面上一樣,除此之外什麼都不知道,連自己身在何處也想不起來,很難描述的感覺,可是真的非常舒服。
不行!現在不是我妥協的時候,我必須保持自己!我想起來了,我叫葉赤月,我現在正在被我的廢物表哥薛天明催眠!
這時薛天明不知從哪里摸來了那個「催眠手機」,他只按了屏幕一下,我就看見了和那時的東方千雪一樣的投影,但那投影出的卻是我本人的身姿,而且顏色是赤紅色的。
「這個就是「靈魂操作」的效果嗎?我看看——通過封印對方的靈魂,可以隨時遠距離查看對方的屬性,並重塑被封印的靈魂,」一旁薛天明查看著手機,喃喃自語道,「真不愧是大美女葉赤月啊,魅力值竟然92,但是其他屬性完全不夠看,性依賴程度13,身體敏感度43,服從度居然是0!嘖嘖 ……也許「蕩婦水」的效果還不明顯,得讓你這個小丫頭繼服用,慢慢墮落,同時你的靈魂也需要腐化一下。」
他在說什麼?什麼蕩婦水?我不記得我服用過什麼東西啊!這些對於我來說都無所謂了,我只祈禱薛天明不要亂來,我能安全地離開他的房間……
可薛天明還是帶著一臉猥瑣的笑慢慢走過來,將掌心伸進我沒穿文胸的睡衣,輕輕地搓揉我的乳尖,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在身體里擴散開來。按照常理,我一定會狠狠地痛擊薛天明的襠部,但此時我卻仿佛醉宿一般無力反抗。幸好薛天明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得意地問道,「葉赤月,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
被封印靈魂的我嘴巴開始不受控制地說起話來,「你用手機……催眠了……我。」
「哦,怪不得你會來找我,我不是命令你忘記一切了嗎?」薛天明拿來一個透明的小瓶子,遞到我的面前,「你把這個喝掉,它將會告訴你什麼叫做女人。」
本來無法動彈的身體竟然開始擅自行動,我老實地接過那瓶子一飲而盡,隨即我就感覺覺得胸口有一團火在燒,渾身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爬。我的意志變得更加難以維持,我的精神更加地渙散,再後面的事情我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我只記得薛天明那令人作嘔的奸笑……
等到意識回到我身體里的時候,我已經出現在公司的電腦前,雙手正不停地敲打著鍵盤與客戶溝通。就像是憑空出現於某場夢境之中一樣,我繼續著眼前的事情,並沒有因為失去的記憶而感覺困惑。我仿佛丟掉了我的靈魂,剩下的只有軀殼……
這一整天我的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身體也不舒服,以至於喝著奶茶的東方千雪擔心地問我是不是她和表哥的衝突導致了我失眠。
一想到那個廢物表哥,不知道為什麼,本該怒氣衝衝的我卻無力發脾氣,我仿佛喝醉了一般,整個人輕飄飄。於是這一天,我都在這樣恍恍惚惚的狀態下度過。
莫非,表哥對我做了什麼……難道是他的催眠指令開始起作用了?這樣的疑問一直縈繞著我,早晨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努力回想著,隱約記得早晨我去找手機,可是當時我把他的房間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然後怎麼來著……然後我就離開了,上班了吧?是這樣嗎……我感覺到一陣扭曲的架空感,我仿佛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又說不上哪里不對,莫非催眠已經開始發生效力了?
不行,我一定要維持自我,在不被他催眠的前提下,找出表哥的罪證然後將他繩之以法!這樣想著,一下班我就再次怒氣衝衝地敲開了表哥的房門,卻看見他早早帶著怪笑,仿佛在那里等待已久一般。
「果然按時來咯,我家的小魔女真聽話!」表哥用一種戲謔的眼光打量著我,露出了色狼一般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
此時我穿著一件蓬松寬敞的酒紅色色套裝,工作時的高跟鞋也換成了居家的拖鞋。表哥正在偷瞄著我短裙下修長渾圓的美腿和黑色細跟高跟鞋上所形成地那一雙美麗的曲线,那一雙肉色絲襪籠罩下的修長玉腿似乎令他陶醉不已,可是我卻覺得反胃,「看夠了吧!你這個人真令人惡心!」
「哦?既然覺得我惡心,為何下班第一時間還要衝進我的房間呢?」表哥憋著笑問道。
「我……那是因為我,我要……」表哥的問題一時間也讓我回答不上來。在氣勢上我雖然毫不松懈,但是語言上卻是那樣的無力,「我去哪里,干什麼,用得著你來管嗎?」
「呵呵,你之所以會來,是因為是我,偉大的薛天明命令你來的。以後,每天下班後你都要到我這里接受催眠度的調教哦。」
「催眠度!你果然催眠了我!」我仿佛抓住了什麼尾巴一般,得意洋洋地地大叫著,似乎剛才他說的其他話根本無所謂,「哈哈,這下你可沒話說了吧?你的邪惡計劃破產了!」
「是啊,我確實催眠了你,但你又能怎麼樣呢?現在乖乖睡去吧,「血月下的魔女」。」薛天明胸有成竹地談了一下手指。
「咦……?」
又來了,一聽到那個詞語,我的靈魂再次進入了雲端,一種幸福感洋溢在我身邊。
朦朧中,我看見表哥慢慢靠近我,在我的耳邊對我說著什麼。雖然我無法理解那些話語的意思,但是我卻不在意,我只感覺自己變得越來越……順從,是啊,再也找不到比這更貼切的詞了!我要放棄一切抵抗……服從眼前這個男人……
「很好,開始重復我的命令。」
我的嘴巴又自己開始講話,「我是薛天明主人的奴隸……我想要變得更加服從……服從主人……獻出自己的身心……」
隨著這些意義不明的言語,我感到很多事情其實也不再需要堅持……我明明知道自己的想法在變,可是我卻無力思考,也不想阻止……一切都無所謂了,只要能讓我舒服就好……主人就是我的一切……
不知過了多時,我被表哥輕輕喚醒。我像昨天一樣又裸體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幸福地看到表哥在我的房間里撫摸著我堅挺的胸部,讓我的乳肉變幻為不同的形狀……我覺得現在是時候生氣了吧?是啊,這怎麼看這都是表哥的性騷擾,我狠狠打他一頓都不為過……可是不知為何我卻如喝醉一般,臉頰紅紅地任憑表哥調戲。
他竟然開始吸吮我的乳頭,我到底怎麼了……快點阻止他啊!這個人渣玩夠了吧……真是的,我又不是你的玩具……明明我和我老公都沒有這樣過……
「咦,小赤月,你醒了?胸部很柔軟哦。」
聽見表哥叫我的名字,本想狠狠斥責他的我竟然用一種對愛人的語氣說道,「天明主人,不要停……奴隸赤月的胸部被摸得好舒服?……可是,為什麼我會想叫表哥為主人呢……而且我的嘴巴為什麼不受自己的控制……」
「呵呵,因為我進一步加深了小赤月的服從度哦。別看你性格如此頑劣,但是催眠度卻意外地好。在現在這個狀態下不僅是你的身體,就連你的靈魂也會對我絕對服從。更棒的是……醒來之後你將不會記得這期間發生的任何事情哦!」
「我果然被主人催眠了,雖然感覺好憤怒,但是請讓奴隸……更加服從……讓我變成主人的飛機杯吧?……」
表哥很滿意將「催眠手機」放在我的面前,並在我的注視下點開了我的頭像,「表妹,你看,這里可是你的屬性哦。嘖嘖,沒有想到都已經結婚了,表妹你居然還是處女啊……簡直就像是專門保留給我的。」
我半睜著眼睛,屏幕上倒映出我紅紅的臉頰,以及痴女一般崩壞的「阿黑顏」。我仔細辨認著,看到我的頭像下寫著,
「葉赤月(25歲) 魅力值:92 服從度:36 性依賴程度:24 敏感度:64 羞恥心:83 胸部大小:F- 特質:蠻橫」
我淡淡地回答道,仿佛那個受害者並不是我本人,「請主人繼續提高奴隸的服從度和敏感度……降低沒有那些必要的羞恥心……」
「哈哈,僅僅一天就變得這麼乖了!看來表妹你有當性奴隸的潛力。」
我紅著臉,順從得像一只綿羊,「是的主人……奴隸赤月會更加服從的……」
但是表哥卻搖著頭嘆氣,「很遺憾,現在這些只是你潛意識作用。你的大部分靈魂還沒有腐化,所以等你醒來你又會變成原來那個可惡的魔女了。」
「不,奴隸會……一直,愛著主人……」我淡淡的表白著,可是內心卻無比澎湃。
「別擔心,我們還有很多的事情。不過現在是睡覺時間咯,乖乖睡去吧」表哥繼續不停地抓揉著我堅挺的胸部,我感覺到我的下體已經潮濕,「記住這個感覺,這就是你生存的目標……同時你會在夢里見到我的身影……」
Day 2
「葉赤月(25歲) 魅力值:92 服從度:36 性依賴程度:24 敏感度:64 羞恥心:87 胸部大小:F- 特質:蠻橫」
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昨天下班後,我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我記得昨晚我做了一場好夢,我夢到一個讓我心跳不止的身影,但是我卻想不起來那個人是誰。
從床上爬起來,我尷尬地發現我的床單居然因為春夢濕透了!我迷迷糊糊地拿起床邊的內衣,那是一套淡紅色的胸罩以及同款丁字褲。這套絲棉混紡的內衣褲,不但有蕾絲的縷空雕花,還有水晶薄絲的半透明反光效果。
我有這麼大膽款式的內衣嗎?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是不知為何,我還是本能地穿起內衣。
首先,我悉心地將床頭的透明藥劑均勻塗抹在胸罩上,仿佛這是我長久以來的習慣……這藥劑是朋友推薦給我的吧?可以滋補皮膚,美容養養,好像是這樣……我的記憶仿佛被架空一般,有一些不真實感。
我輕輕將前扣式四分之三罩杯的罩扣扣上,使其完全托出我的雙峰。我感到好像是主人兩只巨大的柔棉手掌,似有若無地在揉擠我的酥胸一樣。隱隱地帶給我屬於性方面的陶醉的感覺。
咦?主人,剛才我有在說主人嗎?為什麼這樣的詞語會從我的腦中蹦出……真是太奇怪了!可胸罩的感覺簡直美極了!仿佛發現新天地的我立刻迫不及待地更想體驗一下我從未穿過的丁字褲。
果然,穿著丁字褲所帶來的樂趣沒有讓我失望。當我將藥劑塗抹在丁字小褲褲。然後,我就緩慢穿上它,劃過大腿根部掛上腰際時,我感到一陣幽幽的快感,因為一條繩樣的褲襠忽然擠嵌私處和股溝而爆發出來。我調整了一下衛生護墊的位置後,試著抬腳並晃動臀部。
那幽幽的快感,始終若隱若現,美妙極了。
接下來要穿絲襪。我看向了平時不得不穿絲襪,此時的我簡直是用渴望的心情。我回想著剛才刺激的感覺,迫不及待地拆了一雙黑色的腰部以下完全透明的款式,在絲襪里塗抹藥劑之後,便立刻卷起絲襪來往腳尖上套。很快我的玉腿上也開始有了火辣辣的感覺。
好舒服啊,絲襪的感覺!我輕輕摩擦著,然後在動人的嬌喘中,我喘著粗氣穿上了公司制定的制服襯衣與短裙。趁著那個變態表哥還沒有起來,急急忙忙地下樓上班去了,同時淘氣似的回頭看表哥的房間,嘿嘿那個笨蛋,這次可抓不住我了吧!只要不和表哥接觸,他就沒法催眠我。
可隨後的一整天,我都全身火熱、雙乳腫脹、蜜穴搔癢難耐。這樣的狀況隨著時間的流逝非但沒有緩解,反而愈演愈烈,真的沒有辦法好好工作!這也是失眠的後果嗎……
我晚上下班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表哥的房間里。推開沒有鎖的房門,我看見表哥大大咧咧地坐在那里對著我傻笑。而我仿佛在自己房間般,輕車熟路地將自己的隨身挎包仍在地板,然後不請自來地坐在了表哥的大床上。
「表妹,你怎麼突然來我的房間里?你不是一直很厭惡我嗎?」
我理所當然地擺出勝利的手勢,「當然咯,我是想告訴你催眠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這幾天我一直小心翼翼,你完全沒有機會。呵呵,你那些小兒科的把戲對!我!無!效!」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主動找我來?」
看這兒表哥那副蠢樣,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豬頭,因為你的房間也是我的地盤,當然我想去哪里就到哪里!這還用你管?」
「真的嗎?」表哥慢慢爬上我的床,我隱隱聞到他的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味道,心跳不自主地加快了,「敢不敢讓表哥來幫你檢查一下身體,看看你究竟有沒有被我催眠?你沒有發現你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了嗎?」
「才不要呢!人家……身體很好。」我紅著臉說道,雖然這幾天我一直感覺身體癢癢的,似乎有種欲望無處發泄,但是我絕對絕對不能讓變態表哥碰我的身體。
可表哥哪里管這些,他離我越來越近,我們的臉簡直就要貼在一起了!不安的我地從床上逃出來,稍微後退幾步,殊不知這樣更方便表哥觀察我的衣著,下班的我穿著一件紫色款領的外套,白色的棉質线衫,下身是條灰色調的短裙與魅惑風情的網格黑蕾絲襪,踩著一雙鮮明的紅色晶色高跟鞋,由於鞋子的原因,雙腿更顯修長結實,光滑白皙,沒有一絲瑕疵。
「表妹發育得不錯哦,想想妹夫可真幸福!」表哥搓著手,笑眯眯地打量著我。
聽見這話我心里一甜,下一秒卻故意裝作被冒犯的樣子,不停地罵道,「切,笨蛋!我的身體是給你看的嗎!看夠了吧,請離我遠一點,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人。」
「說實話,表妹你今天是不是身體很難受?」表哥壞壞地問我,「說不定表哥能幫助到你,你的那個未婚夫能幫你止癢嗎?」
我誠實地回答,但是聲音小到聽不見,「他……我、我這幾天確實有一點。但是不用你管!你就是個大色狼,只會對我亂來!」
「會癢嗎?癢的話我可以幫表妹按摩一下。」
「不……不要,你一定又想著流氓……啊!不,不要!」突然胸部被人刺激,我叫了一聲。可被這聲音刺激,表哥卻一把扯下了我的胸罩,一手一只捏著大型果凍。
「表哥不要……很癢啊。姨媽會看到的。」我說著用手想推開表哥,不過力道卻不大,這更加挑起了表哥的征服欲。
不理會抵抗,表哥繼續挑逗著我粉紅色的乳頭。搞得我一直在小聲呻吟,還好因為關上了門窗,也不怕聲音被姨媽,姨夫聽見。
表哥將我的乳房捏來捏去,他吸著乳頭,而我不停在呻吟。
「哈啊……哈啊…表哥你這個大色狼!」我皮膚慢慢出現潮紅,巨大的胸部似乎挺得更立,「快點放開我!我可是你的妹妹!」
話雖這麼說,可我的欲望變得強烈。表哥把手伸到了我的下體,隔著內褲輕輕磨蹭,我本能地想阻止表哥,可惜被表哥壓著沒法移動身體。
「天明,不要這啊……樣子。」我迷茫看著表哥,用微弱的口音表達著不願意,「腦袋變得好奇怪,再這樣下去,我……」
「表妹,把內褲脫下來吧,」說著,表哥伸手脫著我的內褲。
「咦?不,不要,表哥不要看。」雖然嘴巴這麼說,我身體卻十分配合表哥,用無力的手臂協助表哥拉下自己的內褲。
表哥看著我的密縫,粉嫩的花瓣已經是濕潤無比,輕輕一摸,手上就多了略粘稠的愛液。
「已經這麼多了?表妹,好久沒和男人親熱了,你很寂寞吧?想你的未婚夫了?」
「天明,不,不要看。」我的聲音是這麼有誘惑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勾引表哥了。
看著我的密縫,表哥被吸引著靠近了那里,這樣絕對不行啊!!
「天明,不要看……啊……你快放開我!」我叫了出來,用手抓著表哥的手臂,力氣稍微大了點。氣憤的我一把將眼前的男人推開,我的這個舉動頓時把表哥從欲望的深淵喚醒了。
他笑笑把手放在我頭上說道,「血月下的魔女!」
「放開,哦……」我的動作停了下來,但是呼吸依舊急促。
「表妹,剛才舒服嗎?」
「……舒服……」機械般的聲音,我完全沒有平常高傲的樣子。
「那你還想要那麼舒服嗎?」
「想……」想起之前的快感,我的身體微顫,毫不猶豫地回答。
「但是只有淫蕩的女人才能這樣舒服哦,你願意做一個淫蕩的女人嗎?」
「我……我……我願意…」經過了強烈的心里斗爭,我過了片刻才點頭。
「我允許表妹做一個淫蕩的女人。」
眼神空洞的我終於翹起嘴角,笑得很滿足。
「那麼,你從今天起每天晚上都會做春夢,夢里的對象都是我,你會覺得你的老公不能滿足你而不去想他。」
「是……做春夢……不能滿足……」
「你會越來越愛手淫,每次高潮你的腦海里都會出現我的身影,你會越來越愛我。」
「是……愛你」
「現在放松,完全放松自己,感覺很舒服,非常舒服。你剛才感覺到的,看到的並不是真實,都是你的春夢。」
「非常……舒服……不是真實。」
看著我迷茫的眼神,表哥終於放下心來,卻越加興奮,「表妹…現在看著我的眼睛……」
我乖乖的看著表哥的眼睛,接著表哥把手從我的額頭上拿開,然後把手伸入我的嘴里,玩弄著我的小香舌。表哥邪笑著看著我的口水慢慢低落,然後檢查著手機,「服從度:64 羞恥心:50,怪不得我家的小魔女已經能在清醒的狀態下主動勾引我了。那麼從今天開始,你的貞操就交給我吧。」
「是的……主人……」我囈語著。
「現在躺回床上吧。」我夢游般地重新躺在表哥的床單上,雙手放在小腹上,半裸著身子,連高跟鞋也沒有脫,就像是一個睡美人一般惹人憐愛,乖乖地任憑表哥視奸我的美體,「葉赤月,你還記得你的身份嗎?」
仿佛嘴巴不屬於我自己一樣,它開始自行地一張一合,「我是主人薛天明的……性奴隸,我喜歡勾引主人,會對絲襪上癮……」
「真是可愛的魔女,如果想要勾引主人的話,就把你的身體交給我吧,放松……」
「是的…主人……」
薛天明知道清醒狀態下的我還不會接受性交的行為,但是為我的身子著迷的表哥又怎麼會放過我這塊美肉,於是他指揮到,「小魔女趴下來…對……把下半身抬高……」
我趴在床上,看不到後面,只感覺到表哥慢慢褪下了我的絲襪,然後把內褲拉下掛在我的膝蓋處。
最後,只覺得有個硬硬的東西撐開了小穴,一下子刺了進來,好痛!可是又好舒服,一瞬間好像失去知覺,只想大聲叫出來,然後感受到身體繃得很緊,但是我剛才到底有沒有叫出來,自己卻完全沒印象了。
「哎呀,表妹果然還是處女呢,真是抱歉被我奪走了,哈哈~」
「不……嗯……我願意……獻給主人……」
「真是我的乖奴隸,那我可不客氣地享用了!」
恍惚狀態我的我感覺到表哥的肉棒突破了我的子宮口,到達最深處的那一刹那,一道閃電似乎瞬間擊穿我的大腦,「唔……啊啊啊……我在哪里,我在干什麼?」
「哦?由於破宮太過痛苦,所以催眠指令被解除了嗎?有意思……那索性就把所有服從的命令取消吧,我想看看你最原始的反應。」
聽著耳邊隆隆地聲音,我迷茫地用眼神環繞四周……這里是那頭豬的房間吧,一股臭味……我怎麼躺在這里,這個床單幾百年沒有洗了吧……身體好奇怪,有什麼東西在動,就在我的身後……
我又低下頭,竟然看到猥瑣男薛天明的肉棒正深深的插進了我的小穴!立刻我就驚醒了過來。
「薛天明,你在干什麼!快拔出去!你……你這是強奸!」我本想大喊大叫,但是實際上發出聲音比平時說話的聲音還要小幾分,別說訓斥人了,現在連求救都沒意義!
可是那個混蛋卻沒有說話,只是抓住了我的雙腿,然後緩緩發動馬達,開始在我的小穴里繼續抽插起來。
見對方無動於衷,我想要動手阻止,但我卻驚愕地發覺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根本不會根據我的想法行動!
「你到底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我咬了咬牙,惡狠狠的看著,質問道。
「沒干什麼,你要不問問你的記憶?」薛天明竟然笑呵呵地回答。
「我的記憶?」我不解的重復道,陷入了回憶,然後驚恐的自言自語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要那樣做!我不可能做這樣……的事的!對了,一定是催眠……你催眠了我!那部手機!我想起來了,是你用手機搞的鬼!」
「你看,當初明明是你讓我進來的,我也就遵從嘍,怎麼現在爽了就翻臉不認人?」薛天明說著,下體的速度居然還加快了幾分。
「我那是被你,被你這個混賬催眠了!你這個……啊……這個垃圾,快……快把我的催眠指令取消!還有不要再動了,好痛啊!!」我咬牙切齒地說道,但是身體卻積極地配合著那個混蛋的抽插。
「小魔女,反正都會痛,干脆換你坐上來自己動吧!」薛天明拍了拍那發黃的床單,示意我采用女上位的性交姿勢,「從現在開始性交的時候,你要對我感激戴德哦。」
「不要在叫我魔女了!你這個強奸犯,色情狂!誰會坐到你身上,你那根臭乎乎的賤東西我看了就反胃!」雖然嘴上惡狠狠地罵著,但是我的身體就忠實地遵從了薛天明的命令。
終於如願從薛天明的胯下爬起來的我,但是卻沒有絲毫逃跑的舉動,而是一邊咒罵著,一邊半蹲大薛天明面前,將洞口對陣薛天明的陰莖。
薛天明繼續指揮著我的身體,「那麼、慢慢地坐下來吧。」
我蹲下的腰部,竟索性地往下沉淪!雖然我極欲拼命地擺脫,但就是停不下來,「呀!不要!千萬不要!不行啦!停下……快停下來啊!呀啊!謝謝您,赤月好舒服,請盡情地享用我……咿咿咿,我在說什麼啊!」
「所謂的感恩戴德嘛,嘻嘻……我要開動咯。」
「薛天明不要……哈,哈……好舒服,表哥好棒,表哥居然會強奸我這樣卑賤的女人……」
令人我無法相信是,即使在這種幾乎被強奸情況下,我的秘裂竟濕了起來!伴隨著咕啾咕啾的響聲,薛天明那惡臭的尖端還是鑽進了我媚肉的縫隙之間。龜頭朝著我被撐開的秘裂深處插了進去。但我卻連辱罵都很艱難。
我哭著用耳語的聲音嚷道,「不要啊……不要強奸我,我老公會知道的,到時我可怎麼辦啊啊啊……謝謝您,請隨意抽插……赤月是您的人形飛機杯,呵咕嗚!咕嗚!嗚嗚嗚嗚嗚……!」
「哦……嘶,表妹的嫩穴就是爽啊!你丈夫知道了更好,以後我再肏你就名正言順了。」
「啊咕嗚!咕呼嗚!嗚嗚嗚嗚嗚……!」強烈的擴張感令我喘不過氣。我真切地感受到一個粗大物體,將我柔唇硬是給撐了開來。緊接著,無視我大聲的哭喊,以及止不住的淚水,我的身體毫不猶豫地動了起來。就這樣依照薛天明的指示,完全無視於自己的意識。
「哈咕嗚!呀、呀啊啊!痛、痛死了……啊咕!呀啊啊啊!好開心啊,嗚嗚嗚……好開心,破處了……我的處女是表哥的了……嗚嗚嗚,求求你,不要讓我再說了……」
噗吱噗吱地,有種嫩肉欲裂的感覺直撲腦門。全身激烈地痙攣。疼痛、厭惡、哀嚎、諂媚。我的意識里,不斷涌現拒絕與央求的片段。
「感覺起來真是超級爽快呢,你居然一邊哀嚎一邊感激。赤月,你的膣內越是顫栗抵抗,肉棒就被掐得越緊……。」
不甘願……。我不甘願!竟被這家伙……!隨隨便便,且毫不客氣地,直接闖入處女地。而且,還是我主動進入這個人渣的房間,將自己送到他嘴里的。如此殘酷的事實令我感到懊悔,萬萬不可原諒。
「好幸福啊……變成了表哥的肉玩具……我下面癢死了,咕啊……、哈啊……、嗚咕嗚!又……、又來了……、啊啊!已經沒法好好思考了……」
無論我怎麼抗拒,嘴巴,腰部就是不聽使喚地依舊我行我素。顫栗且蠢動的炙熱肉棒,直往我的膣內深處猛剌。無窮無盡的苦痛持續不斷地折磨著我。
「連同根部都一起刺進去好了。全部放進去。」
「咕嗚!不、不行啦……!不能再進去了啦!嘻嘻……我在說什麼啊,請大力抽插,干壞赤月吧……嗚嗚……已經不能再插進去了啦!求求你快停住啊……、啊咕嗚!嗚嗚、好難過……肚子……痛死了啦!請讓我懷孕,懷上表哥的小寶寶……然後我會把女兒打扮得漂漂亮亮在成年的那一晚給表哥肏……嗚嗚嗚……」
我感覺到肉棒的尖端,又一次撐開了我的子宮口。子宮內部因鈍重的衝擊感,讓我痛苦得差點當場昏厥。即便如此,痛苦卻沒有因此結束,我的身體繼續下沉、吞噬著薛天明的凶物。終於我被數公分長的硬物給侵入之後,腰部也停止了動作。
「連同根部都一並插進去了唷!雖然你的第一次之前就已經被我奪去了,哈哈哈!」
「好開心啊……嗚嗚,我被干死了,撞到子宮口了……」淚水不斷地從我的眼中滑落,隨著薛天明的那聲「魔女」,我再一次感覺到了命運的不公。並不是因為我原本就有高標准的貞操觀念,只不過是純粹因為我背著心儀的對象,被一頭豬奪走了第一次。苦悶與屈辱讓失落感更加的悲廖。內心有著太多太多的怨恨。知道自己的意識正逐漸冷卻當中。
我的嘴巴依舊蹦著前後矛盾的話語,「薛天明,我絕對……不會原諒你……嗚嗚嗚……請成為我的主人,我要天天被表哥干……」
「這麼說來,你的言下之意是永遠不會忘記我的肉棒羅?呵呵呵……。」
好想殺了你……!要是怨恨真能殺死人的話,此刻的我可能會毫不猶豫地,一槍斃了薛天明!
「小魔女,仔細看清楚交媾的部位,並牢記在心吧。因為這是無法抹滅的事實啊。」
我的視线不能自主地移往那個部位。盯著股間處,那個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花辮中央,一根塗染著玻瓜之血的肉棒,正深深地插入蕾芯之間。目睹這一幕恐怖丑陋的畫面,冷卻的意識再度激烈地動搖了起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從蕾芯持續擴散到淫穴的深處。子宮深部硬是被推開、壓迫的悶絕感,宛若是在強調著與薛天明之間交媾的事實,以及對我失去貞節的嘲諷。
「嗚嗚!啊啊!不要……、不要啊!我不要啊啊啊啊……!」
「還會有一點難受,但是差不多也該進行抽送了吧。待會兒你就會感到習慣的。好了!腰部開始上下抽送吧!記得不可讓肉棒跑出來喔。」
「啊呀啊啊!啊哈!嗚啊!啊啊啊啊!呀、呀啊!咕嗚!」
一股強烈的衝擊從下半身沿著我的背脊襲向腦門。刹那間,我意識幾乎完全喪失。自己的腰部激烈地上下抽送,摩擦著自己的秘壺。意識明明正處於朦朧的狀態,但卻為了不讓貪噬體內的肉棒掙脫開來,所以刻意地調整腰部的高度。
「嗚哈!太緊了吧、好像完全麻痹了唷。」
薛天明愉悅地嚷嚷著。然而,不曾消失的痛苦與懊悔,令我幾乎快要發狂。
「夠了、不要啊!咕嗚!好舒服……謝謝主人的臨幸!腦子要壞掉了,謝謝您……不要、快停下來!好、好難過哦!呀咕嗚!」此時薛天明的肉棒正夸耀著自己凶悍的長度。龜頭再三頂刺著子宮口,肉棒的根部也撞擊著小秘壺。響遍恥骨的衝擊感奔竄於全身。
看著已經有液體從小穴里面分泌出來,薛天明調戲道,「看看,表妹好像動情了。」
「怎……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對你這個惡劣的東西動情……主人我愛你!我要一生一世成為你的情夫。」我咬牙說出了肉麻的求愛,雖然眼神充滿了怨恨但是斷斷續續的話語明顯出賣了我,「薛天明……嗯……你不要……囂張……唔……快把我的嘴巴解放……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犯法亂倫……嗯……啊……趕緊……住手……啊!」
我怒視著那個奪走我一切的人。
「表妹你現在的樣子好可怕啊,但是在你紅彤彤的臉蛋以及輕咬嘴唇動作的襯托下,我居然覺得這可怕中帶著一點可愛,哈哈哈!」
薛天明居然又加了一點速度,已經到了瘋狂的程度!啪啪的聲響如同邪惡的樂章一般在房間里響起。
「住……住手……啊……快……快……快停下……」激烈的撞擊立刻又讓我顯得有些丟盔卸甲,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狠色,「求求你……饒了我吧……解除我的、我的催眠指令……」
「催眠指令?你是指「血月下的魔女」嗎?」
瞬間我的軀殼再次成為表哥的玩物。沒有了我的掙扎,表哥便開始全力抽插運動。而被催眠的我也不再咒罵,而是下意識地滿足表哥的欲望。
主人很滿意地看到剛才恨不得與他玉石俱焚的我變得異常順從,他看著我倆交合的部位,評論到,「小騷貨,水還挺多的,里面真是狹窄異常啊。沒有想到原本的那你居然這麼不願意把處女獻給我,不過干你其實我也很辛苦吧。那麼現在開始,我抽插你一次,我都要發自內心地感謝我一句哦。」
「是的……謝謝你干我……主人您辛苦了……請繼續大力抽插赤月……謝謝,真是太感謝你了……感謝您的播種,奴隸葉赤月滿懷感恩……」
那一切就像是一場甜蜜的夢,我只能感覺到渾身的細胞都在歡愉地顫抖著,心中充滿了對主人無限的感激。我不知道這一切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只知道那性愛的快感已牢牢地刻印在我的大腦里。
Day 3
「葉赤月(25歲) 魅力值:92 服從度:64 性依賴程度:64 敏感度:72 羞恥心:50 胸部大小:F 特質:蠻橫」
可能是因為調查表哥催眠手機的疑團,我這幾天精神都不濟,而且早上醒來時小妹妹總是黏膩不堪,我該不是每天晚上都做奇怪的夢吧?還有那種莫名的失落感,好像缺少了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感到很不踏實,我渴望追求它,但是卻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
今天早晨我依舊將藥水塗抹在我全身的貼身衣物上,很快渾身的燥熱便席卷我的全身。一整天的工作我都常心不在焉的,不曉得神游到哪里去了……莫非我真的被表哥催眠了?我仔細回想著這段時間我的表現,除了睡眠不佳以外,我並沒有任何可疑的舉動……一定是我想多了,催眠什麼的總歸只是一場噩夢吧。
也是,像表哥這樣可愛的男生,怎麼會做出催眠別人的行為嘛,昨天表哥還幫我檢查了身體,還給我提出了很多實用的建議!恩,今晚我也要讓表哥幫我檢查一下我為什麼會失眠。
下班後我興衝衝地來到表哥的房間。表哥仔細摸了一下我的雙峰,說我是由於欲求不滿才導致的失眠。在表哥的建議下,我聽話地將高跟、短裙、絲襪以及內褲脫下,半裸著下半身站在表哥面前任憑他進一步檢查……雖然這樣有些怪怪的,而且似乎有些對不起我的老公,但我們是兄妹嘛,而且還是我最親近的表哥,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表哥從不同的角度拍攝了我下身的照片,然後建議我穿絲襪來解決欲求不滿的問題。他溫柔地將一套紫色絲襪套上我的腳尖,然後順著腿部曲线緩緩上拉,尼龍絲絹便一吋吋地輕吻著我的腿部肌膚……不知是因為穿絲襪,還是因為表哥的注視,我只覺得整個下半身都快要溶化了一般。
「表妹,以後這樣讓絲襪緊貼著你的騷逼,是不是舒服多了?」
「表哥真聰明……我感覺好棒!」確實,當絲襪的褲腰縛緊在我的腰部後,我滿腦只有一個概念,以後絲襪就是我的第二層皮膚,就連內褲都要穿在絲襪外,而且以後我的打扮絕對都要以能展現絲襪美腿為主。
而且仔細一看,我發現這雙絲襪有些特殊的部分,它的褲襠不是完全閉合的,而是留有一條細縫,剛好讓我的私處可以裸露在外,這樣以後除了洗澡,即使上廁所我也不需要脫下絲襪了。表哥想得可真周到!
我剛要感謝表哥,沒有想到他突然狠狠地地掐揉起我的絲襪腳心,陣陣瘙癢感直衝我的身體里,引得我連連嬌喘,不自覺地夾緊雙腿。
表哥一邊為我做著按摩,一邊問道,「是不是更加舒服了?表妹你有一雙玉足,你知道有多少男人饞你的小腳嗎?正是因為你太克制了,所以才會導致失眠,現在釋放出你的欲望吧。」
足心的瘙癢感讓我有了即將高潮的快感,我瞳孔放大卻說不出一句話,只能雙手緊緊攥著床單,昂起通紅的俏臉,挺起豐滿的胸部,在表哥的指揮下羞恥而又緩慢的將兩條紫色絲襪的大腿向著兩邊大開,正對著表哥的雙不自覺逐漸形成了一個「O」字形狀,將我那敞露的黑色森林完全展現在表哥面前……沒關系的,對面的人是我的哥哥,我的花蕊自然會對表哥綻放。
「哦……啊喲,壞表哥……人家舒服得要死啦……」
「我猜你今晚一定能睡好了?」表哥壞笑著檢查我的肉穴,然後又大力搓揉我胸前的兩團大棉花,肯定地下著結論。這時我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原來是我的未婚夫,這幾天我都忘了給那個人打電話,他一定很擔心吧……可惜現在正是我最爽的時候,真的不方便接電話。
不知為何,表哥執意要讓我接電話。既然表哥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有辦法。
「喂……是葉子嗎?你昨天和早上的電話怎麼都沒接?我很擔心你!」「葉子」是葉赤月的未婚夫對她的昵稱。
「我是……我是……唉……我只是最近太困了……ㄚ!!」表哥突然掐了一下我的陰蒂,我不自覺地叫了起來。
「怎、怎麼了?你還好吧?發生了什麼事?」
「沒……沒事只是腳扭了一下……恩……等等……」我哀求著表哥不要再欺負我了,但表哥卻不理會我,一手把肉棒掏出另一手將我的兩片陰唇左右一分,露出了可愛的小嫩穴,「親愛的,你放心吧,我……我沒事的你放心吧……喔……」
「葉子!你聽起來好像很喘,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沒……我……我表哥在給我按摩……親愛的……我這邊收訊不太好、我們明天晚上再說好嗎?掰掰……」
「你表哥?葉子月,你不是說你最討……?」沒等對面說完,我就匆匆掛掉電話,繼續享受著表哥的按摩。但表哥卻只是在洞外試探著,遲遲沒有入侵我的體內,我有些慶幸的同時不免感覺一些失落。
按摩之後,為了進一步根治我的失眠問題,表哥說他給我准備了特殊的音樂。
「現在我要給你聽一段音頻,這是你心靈的聲音,你會完全服從自己的心。」
「是的,表哥。」我乖乖地戴上耳機,卻聽見里面竟然是我的聲音,「我是淫蕩的奴隸,我想被主人看見我淫亂的身體。」
耳機里的我用很幸福的聲音,不斷重復著這兩句宣言,可是我卻不記得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這是什麼時候錄下來的?
什麼??淫蕩…的?是說我嗎?不,我才不是淫蕩的女孩,表哥這是在給我洗腦嗎?難道他要開始催眠我了?
心中剛浮起一絲質疑,我隨即感受到強烈的痛苦,即使我照著念了,痛苦的感覺也沒有減輕。直到我的雙手輕輕拂過乳尖,感受到那一股電流,痛苦才有所緩解。終於,我的雙手仿佛不受控制般開始自作主張地一支輕撫乳頭,一支用力地搓揉陰蒂,慢慢地在主人面前表演著自慰秀,那股痛苦才真正地消失。這時我才大概明白,不只口中要跟著念,心中也要完全相信這件事,並身體力行地證明我的淫蕩才可以。
「我是……淫蕩的…奴隸…,我是…淫蕩的奴隸…,我是淫蕩的奴隸,我想被主人看見我淫亂的身體。」由於太爽了,我的舌頭居然也伸出來了……現在的我一定就像是一個妓女一般。這就是我最真實的樣子嗎?
耳朵聽到的、嘴巴說出的、腦中思考的都是同一件事,跟著耳中錄音的速度一遍一遍地覆誦,我漸漸開始打從心底相信它了,我堅定地告訴自己─這就是事實,心情變得很輕松。看來我果然被表哥催眠了,真是的,原來我當初是正確的。但是這些放到現在都早已無所謂……
是啊,我確實被表哥催眠了,我已經成為一個服從的催眠奴隸,那又能怎樣?現在的我很快樂,服從主人令我感到愉快……過去的我已經死了,現在我的一切只屬於主人,太好了,這是一件多麼值得開心的事情啊!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以前太過任性的我可不太好哦!
等我的意識在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回自己的床上輾轉反側了。剛才發生了什麼?回到家之後的記憶就變得模模糊糊,我的身上還留有余溫,難道我又做了關於主人的春夢?是啊,這就是我最近失眠的原因——我總是一面手淫,一面幻想著和主人性交。
可是為什麼……睡夢中的我總感覺好難受,身體開始不安分,變得好敏感喔…好希望有人可以來安撫我,情不自禁地搓揉著胸部、還有下體,這樣…這就是手淫,我竟然這麼做?從來沒有試過這種事,可是…這麼快活的……還想要更多一點……我好喜歡穿著絲襪手淫啊!
趴在床上,讓身體摩擦著床,並且把手指插進陰道里,撫摸著腿上的絲襪……這樣子是最舒服的,抽出來…再插進去的時候,淫水就會順著大腿流下來,感覺好棒…好下流…好刺激…,可是還不行…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家想要的是又粗又長的…那個東西,它會給我強烈電擊般的快感,我還深刻記得那樣的感覺,摩擦的時候…啊……那時候…像是要麻痹似的感受…
幻想著那種事,又變得更興奮了,可是那到底是…?我明明沒有被男人抱過,卻有著模糊的印象,身體很懷念那種滋味,不管如何激烈的撫摸也不能得到滿足,好寂寞…好痛苦…不行,自己一個人是沒有辦法舒服的……
是我的未婚夫…?不對,不是他,他根本沒有辦法滿足我,是個可悲的男人。我想要的是主人,只有主人才可以碰我,只有主人能給我高潮!我的身體在呼喚著主人,好想要…被主人玩弄著…然後變得越來越服從……
「主…主人…啊…啊……好…喜歡…咿…咿呀……」我的腦海里漸漸浮現出表哥的樣子,我的腦中只剩下愛戀,「天明主人,請享用魔女赤月!!」
實在忍不住了!迷迷糊糊間,我居然不知不覺地一邊手淫著,一邊艱難地爬進表哥的房間,坐到了他的床邊上。地板上滴滿了我的淫液。
看著表哥睡夢中英俊的模樣,我情不自禁地留著口水,但是卻遠遠趕不上我蜜壺中液體低落的速度。我慢慢爬到主人的身體上,當時的我並不知道那時的表哥其實是假裝熟睡中。我顫抖著手撥開表哥的褲子,露出表哥勃起的大肉棒,那凶物的熱力和脈動,讓我感覺自己下面流水竟然更快了。
「啊……好大,好熱,我要吃,我要吃,我受不了了,它好威猛,我想伺候它,我想臣服它……」楠楠著說著,我就湊嘴想去含,可是到了面前,我還是生生的止住了,「不行,我不是騷貨,這是我表哥的肉棒,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可是我好癢,為什麼會這麼養,為什麼我會突然變得這麼飢渴,是手機……對了,手機,我好像忘記了什麼………」
「恩,啊……我想起來了!我被恩……主人催眠了啊……不行,我不能這樣,啊……」最終我還是深吸一口氣,穩點心神,把表哥的褲子提上,飛也似的逃走了,淫水流了滿地,「忍耐……忍耐,我要維持自我,不能再被主人催眠了啊……」
之後在我的房間里,我的情況不僅沒有好轉卻越來越糟。
「啊……啊……舒服,嗯……我的小妹妹,好淫蕩的小妹妹,好想讓天明主人的大肉棒使勁扎幾下,啊………」沒有辦法,這樣淫蕩的我只好以表哥為目標瘋狂的自瀆,仿佛這是天底下最快樂的事情,「想著主人,偶爾自……自慰一下,應該沒有關系吧……唔……可惡,我明天一定要,啊……一定要求表哥解除我……恩,該死的催眠指令……我的小妹妹好癢啊……不能再繼續墮落下去了,這樣我真的會迷失自我……」
Day 4
「葉赤月(25歲) 魅力值:93 服從度:89 性依賴程度:79 敏感度:95 羞恥心:32 胸部大小:F+ 特質:蠻橫 絲襪癖」
真是的,我果然還是被表哥催眠了!我依稀記得昨晚表哥給我聽了什麼奇怪的音頻,說我是他的奴隸,之後的我就變得很奇怪!被催眠的我對他惟命是從,但清醒的我可不會這樣乖乖就范,我沒有忘記昨晚睡覺前擺脫催眠的決心!
今天是休息日,清晨的我就准備地去找表哥對峙,讓他趕緊解除我的催眠指令!我可不想變成那種只知道性愛的賤女人,每天趴在帥氣表哥的胯下……然後,舔他那又大……又雄壯的陰莖,細細品嘗那迷人的味道……天啊,我在想些什麼!這一定都是催眠搞得鬼,我正在被表哥變得越來越放浪!
我痛苦地抱著腦袋,不斷提醒自己:從現在開始,我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想法,我都要仔細甄別!
從床上爬起來,我的全身只有昨晚紫色的絲襪。就在這時,我發現我的腹部一夜之間長出了一個奇怪的圖案,像是一朵即將綻放的花蕾,又像是即將展翅破蛹的蝴蝶。我什麼時候有了這個紋身?不管了,也許紋身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這肯定不會是催眠搗的鬼。
接著,我開始在自己的性器上塗抹著帶有表哥味道的藥劑。這應該不是表哥催眠的效果,因為我這麼做已經好久了……是這樣的吧?昨天我就塗了,前天也是吧,我記得很清楚。
很快,我穿好內衣就直接走下樓去,絲毫沒有覺得這有任何的不妥……我強忍著心內的悸動,強行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因為面對表哥,我越來越難以發脾氣……
「表哥,你在哪里!臭表哥!」只穿著絲襪與內衣,我來到了樓下,卻看見客廳里表哥正把那手機放在姨媽的面前。原來他又重新催眠了姨媽,真是個不知悔改的人!
「喲表妹,我還正想找你去呢,沒有想到你竟然自己來找我了。昨晚睡得怎麼樣,不會失眠了吧?」
「表哥,你快放開姨媽!催眠別人是不對的,你快把我們的催眠指令取消!聽我的話,不要再干壞事了,我們兄妹還可以重新開始!」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不像是在撒嬌。
看著我生氣的傻臉,帥氣的表哥卻只是滿臉的寵溺。他溫柔地對我說了句,「這可不行哦,你遲早是我的……」
不好!他又要來催眠我了!
「血月下的魔女!」
來不及遮住耳朵,我的靈魂便和身體脫離,被表哥所擁有。看著我發呆的樣子,表哥露出了笑容。
但是現在表哥並沒有對我感興趣,他只是走到姨媽面前問道,「媽媽,之前讓你買的「道具服」,你都買了嗎?」
「買好了……」
「干得不錯,接下來我會再給你一些新的命令,你還是要牢牢記住哦。」
「是……」
「仔細聽好如下的指令,
「1.我不會擁有催眠期間的記憶,也不會這段期間發生的事感覺奇怪;
「2.當聽見兒子說「愛表演的美母」時,我將會進入催眠的狀態。兒子再說一遍時,我將會恢復正常;
「3.當我聽到「文化祭排練」時,我會完美地重現兒子給我的劇本;為了能完美演出,我會配合兒子的一切要求,並且嚴格按照劇本表演;
「4.表演期間,我將失去一切性愛知識。但是這其中的經歷將仿佛出現在我的夢中,並讓我逐漸上癮。
「現在重復我的命令。」
姨媽開始順從地重復著,「是……我不會擁有催眠期間的記憶,也不會這段期間發生的事感覺奇怪……當聽見兒子說「愛表演的美母」時,我將會進入催眠的狀態。兒子再說一遍時,我將會恢復正常……」
就在姨媽如實復述的時候,表哥終於注意到了我,「至於你,葉赤月,你也將是這場演出的主角哦。接下來的一切也將會進入你的潛意識,你可要好好學習哦。」
隨後,在表哥的安排下,我接過姨媽遞來的紅色短裙制服。我沒有任何遲疑地在表哥以及姨媽面前脫下我身上的衣物,換上了這一身明顯不合常理的學生裝,以及一對紅色的半筒絲襪。
之後,我又喝下了表哥遞給我的透明藥劑。很快,熟悉的疲勞感襲來,催眠狀態下的我慢慢昏睡過去,進去甜美的夢境,隱約中我聽見表哥念叨著什麼「應該試試這個功能……幻境制造,能讓一定范圍的所有人產生幻覺……聽起來不錯,現在這里變成淫亂授課教室吧……」
教室?對了,現在的我是學生……姨媽變成了老師……一切都開始搖晃,眼前出現了黑板的幻象……
下一刻,一個女人的聲音猛然把我敲醒,「葉同學,你怎麼睡著了!看看人家薛天明,再看看你!」
我揉揉眼睛,無奈地從桌子上爬起來。咦,我怎麼在謝老師的課堂上睡著了?一旁……竟然是薛天明同學帥氣的臉龐!他正在對著我傻笑!!
我趕緊從桌子上爬起來,一陣涼氣襲上肚皮。才發現自己正穿著的是一件水手服,可是它的尺寸實在太小了!上身的扣子只能扣住最下面的兩個。上衣蓋不住小腹,肚臍眼堂而皇之的暴露在外面。這還不是最夸張的,這時我飽滿的胸脯,被薛天明同學看的是一清二楚。粉紅色的襯衫掩蓋不住里面的春色!低下頭,我看見水手服里黑色前扣二分之一半托胸罩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大家的面前,這種胸罩只能防止乳房下垂,比其他胸罩少的部分,正好把乳頭和乳房的大半展示在外人的視线中。
此外,我下身的裙子根本不起丁點作用,即使我站著不動,老師也能看到我下身穿的內褲吧。秀美修長的雙腿套著一雙紅色長筒絲襪。神秘的三角地帶應該格外吸引眼球。我也不知道為何我會穿成這樣……就像是來援交的一樣!天明學長不會誤會我吧?
就在我疑惑地看著我的衣服之際,薛天明學長趕緊替我解圍,「謝老師,葉同學一定是太累了。葉同學,你可要注意休息哦!」
「是啊對不起,謝老師,我實在是太困了……」說著我終於想起來了,原來我的名字是葉赤月,今年才十六歲,卻已經生性淫蕩且頑劣不堪。由於我性格霸道,調皮搗蛋,就像是女魔頭的存在,所以同學們私底下都叫我「魔女赤月」,在學校里我最喜歡欺負男生們,但是只有一個人除外……
長久以來,我都暗戀著最有魅力的學長薛天明,所以才硬是和他一起下課找謝老師補習功課。可身為學渣的我上課時實在是太無聊了,沒過多久我就睡著了……
「真是的,天明你不能總是幫著葉同學說話,像她這種淫蕩的女生根本配不上天明嘛。」謝老師嬌媚地靠近學長,並且開始對他眨眼放電,「倒是……天明,你覺得老師我怎麼樣?像天明這樣的可愛男生,就要喜歡更加成熟的女人嘛。」
聽見謝老師不合常理的話語,我又忽然記起,這個謝豐琴老師其實也在背地里追求著學長,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像學長這樣優秀的男生,有哪個女人會不喜歡呢?但是謝豐琴本身是丈夫和兒子的!
我一向對自己的顏值很自信,但謝老師的身體條件也不差……畢竟她可是我最強有力的競爭者!所以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輸給她!
我冷冷地提醒道,「謝老師,師生戀在學校里可是明令禁止的,你這樣不好吧?你丈夫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嗎?」
聽見我的話,謝老師不屑白了我一眼,「葉同學,你以為你假借上課的名義追求天明的事情我不知道嗎?請你好自為之,從你的衣著上我就大概能知道你是怎樣的人了,是不是,小帥哥?」
呵?聽見這話我心中一百個不服氣,不知道是誰假借著上課的名義勾引薛天明學長!更何況謝老師今天的打扮明明更夸張!真是個心機綠茶婊……
只見她上半身卻只有一身暴露至極的黑色紗衣,宛如泳衣一般,自脖子後打個結,兩條細布條穿過胸前,剛好遮住乳頭乳暈,卻將大半豪乳暴露了出來,蔓延至下身形成連衣裙,裙子側邊完全分開,就靠細繩在腰間相連,甚至可以說只有兩片紗布片遮蓋住腿根和臀部而已,黑色的暴露紗衣和白皙的肌膚相稱,明顯是對付其他男人的吸精利器,但是我的天明學長是絕對不會被這種騷貨所勾引的!
「謝老師,話可不能這麼說。你已經一把年紀,就請不要再來騷擾我的天明學長,」我尖酸地嘲諷道,同時凳子更加靠近學長,「你也不看看你的爛逼都黑成什麼樣子了。你在學校賣騷,你家里的老公知道嗎?」
謝老師剛想回嘴,英勇的天明學長卻阻止到,「謝老師,我們還是好好上課吧,你也不要再為難葉同學了,大家都好好相處。」
學長果然替我說話了,真是太開心了!果然學長還是更喜歡我多一點!
但誰知看到我美滋滋的表情,那狡猾的婊子教師謝豐琴卻想了想,居然裝作羞愧地低下頭來,手指玩弄著連衣裙裙角。
「天明同學批評得對,是謝老師錯了……身為老師,我不該跟一個打扮像妓女的學生拌嘴。嗯啊……天明同學看得老師好舒服。想進一步看老師的內褲嗎?」謝老師媚眼如絲地開始嬌喘。
我氣得直跺腳,「謝老師,你……!!」
沒等我抗議,謝老師繼續搶話道,「天明同學……謝老師既然犯錯了,就理應以身作則甘願受罰,所以請天明同學狠狠拍打老師的屁股,讓壞老師用肉體記住這次教訓! 」
我氣憤地看到本已短小的裙擺在謝老師巧妙的翻弄下,約隱約現地露出了內里黑色的蕾絲內褲,真是心機至極!
「也是,身為老師做錯了也要被懲罰。那謝老師,我就在葉同學面前打你的屁股咯。」
謝豐琴聞言,喜孜孜地扶著黑板轉身彎腰,以那充滿誘惑力的肉臀對著學長, 「天明同學, 請不要憐惜老師,狠狠的動手懲罰吧! 」
學長二話不說,接過老師手中的長尺,重重的打在她臀腿之間,留下深深的一片紅印。
「噢!」謝豐琴從喉頭發出一聲低吟,也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天明同學好棒!」
我吃醋地看到,學長竟然強忍口干舌燥的感覺,間尺又再重重的揮下。
「呀!」謝豐琴發出更嬌俏的呼叫聲,但這次的呻吟意味就更濃了。她還回頭,向學長送上一個火熱的眼神,又向我遞來炫耀的目光,「天明同學的巴掌真是太溫暖了,人家還想要嘛~」
「謝老師,你的屁股也很不錯哦。」
「不要叫我謝老師啦,就叫我小琴吧,」謝豐琴繼續「火上加油」地刺激著學長,「天明同學,老師這樣壞,單用間尺打是不夠的,余下的三下,請你用手狠狠地懲罰老師吧! 」她嬌媚無比的提議,神情充滿著期待與渴望。
「好……好的,小琴!」學長放下長尺,兩手輕搓了數下,才舉掌擊謝豐琴的肉臀上,不得不說那兩瓣美肉實彈手,打下去不但發出響亮的聲音,還似是在手掌中連環跳動似的。
「啊……」謝豐琴發出一下長長的呻吟聲。學長難抵刺澈,厚掌連揮,如雨般連環擊在那兩片嫩肉之上。而我內心的醋意也積累到了極限,我「騰」得一下站了起來。
「夠了!天明學長,你不要被那個老太婆蠱惑了,我才是真正關心你、最愛你的人!」說話間,我的眼中竟然噙滿了淚水。
可是謝豐琴卻依舊不依不饒,看見我的眼淚她更加得意了。她裝作站不穩,向學長的懷中靠過來,一副失落的樣子,「天明,你可不要聽那個魔女的話……我聽說她本身不僅已經有男朋友,而且似乎已經領證了呢!她背叛了天明,這種女人才不值得主人去愛……」
什麼領證了!我明明才上高中,根本不可能……不過又好像,我印象了是有一個什麼未婚夫吧,總是「葉子」、「葉子」地叫我,想想就令人作嘔……我是當初實在懶得拒絕,隨口答應的,不知道怎麼就莫名其妙地領證了……哎呀!我之前究竟在干什麼,怎麼會和除了學長以外的人戀愛呢……我一定是被那個人蠱惑、洗腦了!對了……我被他催眠了,他用一個什麼手機,把我催眠了!我明明只愛天明一個人!真是太可氣了!
「我……我……」我的淚水更加明顯了,苦苦哀求著,「對不起學長……我一定盡快跟那個男人離婚,我只是學長一個人的東西!可是……謝老師也是有家庭的!學長千萬不要被這種婊子迷惑了!」
「不親愛的,我只屬於你一個人,我根本不在乎我的老公。」謝豐琴依偎在學長懷里,用沙啞的嗓音,輕輕地低語著,「只有更有韻味的女人才配得上你。親愛的,你說對嗎?」
學長撓了撓腦袋,看了看我又看向謝老師,「唔……我還真是難以抉擇呢,是該選擇性感成熟的小琴呢,還是青春活力的葉同學呢……不如你們兩個下腰給我看吧。」
下腰?對於沒有基礎的人來說,這應該是很難做到的事情吧。但是據說,這個考驗柔韌度的動作可以顯示出一個女人最真實的愛……好像是有這樣的說法吧?可是為什麼呢?
就在我迷惑之際,謝老師卻二話不說搶先站在白牆邊向後仰去,她兩手撐地,挺起微帶點肚肉的腰,而且將練過舞蹈的玉腿分開成極限,這動作簡直就是赤裸裸地向學長展示自己的底褲吧!由於這個動作,她紗衣下的美乳劇烈地跳動並極大地舒展開來,穿著透明涼鞋的腳尖筆直地繃著,顯得小巧又白嫩。
學長滿意地走過去,看見了謝老師由於一字馬而將裙擺大大地扯開,露出裙內肉色光滑的連褲襪和穿在里面的淺紫色的亮絲內褲。內褲的邊緣因為謝老師之前的拽扯,被絞動的像麻繩一般深深的陷到了肉溝中。就像穿著緊窄丁字褲的感覺。學長大手隔著絲襪撫弄著謝老師肥美的臀部,不時地還狠狠的擰上一把,弄的謝老師微微喘息中不時悶哼一身。成熟的女體早已因為學長的肆意揉玩,被吸走了最後的力氣,渾身變得軟綿綿的。
學長稱贊道,「小琴的蕾絲內褲很好看哦,一定是為了這堂課特意准備的吧。」
謝老師露出一臉痴女相,紅著臉頰喘著粗氣,不時因為學長的愛撫而微微顫抖,「是的,天明。送給你當禮物吧!哦……啊,天明的手好溫柔,好舒服呢……老師做到了哦……是不是老師更愛你一點呢?」
我自然不甘示弱,走到了謝老師的面前,隨手也搭了一個人橋,雖然我並不能一字馬,但由於我穿的裙子不像謝老師的窄裙那般緊身,彎腰的一瞬間下體也完全展露出來。而且由於我的上衣實在太短,半個乳緣就之久暴露在空氣里。
「葉同學,腰再用力往上抬,把蜜穴好好地突出來嘛……」
聽見學長的指導,我立刻慌亂地腰部用力,「好、好的。」
謝老師尖酸地嘲諷著我,「不過是外行人,肯定沒有辦法和我們專業人士相比。」
見我和老師互相攀比,學長才慢悠悠走到我倆中間,同時左右翻弄檢查著我們兩個人的下體,仿佛我們就像是兩道美味的佳肴。
「小琴的內褲果然很色氣,底褲中間都濕透了哦。」說著學長慢慢扒下謝老師快要濕透的底褲,老師那黑色的肉縫卻暴露在空氣中,「真是難得一見的美景,那小琴的內褲就由我先保管咯。」
謝老師繼續沉醉地說道,同時更加努力地向兩側撕裂陰唇,「請沾滿天明的精液之後,再給老師送回來!老師之後一定天天穿在身上,這樣上課時也能和天明的精液零距離接觸!」
聽到謝老師違背倫理的話語,我貼著裙子的身體竟然慢慢發熱,陰阜下的蜜穴開始潮濕起來.
「嗯?倒是葉同學你竟然沒有穿內衣褲,腿上只有紅絲襪,這是為什麼呢?」
「咦?怎…怎麼會?我不知道呀!?」難道說我的小妹妹此刻能不知羞恥地完全呈現在學長的面前……!?
「不愧是淫蕩魔女,原來平時上課都不穿內褲。」眼前倒立著的謝老師趁機嘲笑著我,我感覺自己越來越討厭這個女人!
「學長您聽我解釋,我真的……平常不是這樣子的。今天是我……」
「不是?那為什麼你的小嫩穴濕成這樣,而且還在一縮一縮的?仿佛是想被人寵愛一番。」
「因為人家……人家最喜歡學長了!」終於說出來了,我的心像初戀一般甜蜜,小鹿亂撞,「每次看到學長,我的小妹妹就會這樣……」
「真是個小變態呢。」
「天明,我也愛你。我想和你做愛。」一旁的謝老師居然打斷我的告白,也來大膽求愛。
「哦,那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更愛我一點。」無法抉擇的學長開始用兩指同時輕揉著我和謝老師的外陰周圍,我感覺到學長漸漸把按壓的范圍縮小,集中到裂縫上面來回愛撫著,好美妙,全身的感覺都聚焦在手指撫摸的地方,里面又……收縮得更厲害了,身體好奇怪……好奇怪……全都被學長看見了……
就是這種感覺,這就是我人生的意義。我要成為學長的玩物……
就在我沉溺在學長愛撫中時,謝老師突然大聲地呻吟著,「ㄚㄚ……恩……嗯……天明,好舒服啊……老師的內褲都濕漉漉的了。」
我也不甘示弱地叫喊著,整個教室里都是我和老師的呻吟聲,「呀啊…陰核、陰核好爽……陰唇也…里面也…好舒服…啊…啊…」
在學長的把控下,下橋中的我跟謝老師變換了一個方向屁股挨在一起,我們兩人的陰蒂互相摩擦著。而學長本人則是把手指同時插進我們兩人的肉穴中間攪拌著,還彼此塗抹著。
天明學長突然加了一句,「小琴和葉同學要好好相處哦,要像親母女那樣的。」
我怎麼可能會認那種蕩婦當媽媽嘛!從謝老師不服的表情中,我能看出她也有這樣的想法。
薛天明學長接下來認真品鑒著我們兩人的三角地帶,「果然葉同學的屁股更加緊湊一點,但是小琴的更加肉感,很有成熟女性的美感。至於屄的顏色嘛,當然是葉同學更粉嫩一點,不過小琴雖然有些暗紅,但是依舊迷人。這就是少女和熟女不同的美吧。」
最後,學長決定同時收了我們兩個人,以後我們就都是學長的玩物了!雖然我和謝老師彼此都不服氣,但還是因為被學長所擁有而開心。
「葉同學,這個是給你的。」
結束了下橋的我從地板爬起來,疑惑地抬起頭。我的眼前竟然是學長剛剛脫下的白內褲!這……這竟然,實在是……
我不敢相信地捂住嘴巴,「學長……我、我……」
「一直沒有內褲很難受吧。葉同學就先穿我的內褲……」
「謝謝學長!」我激動地流出了淚水,急切地抬起一條腿把學長髒兮兮的內褲套在了三角地帶上。沒有錯,我感覺到了……我的肉壺正在和學長的精斑零距離接觸著,這種感覺仿佛是正在被主人的精液浸泡一般舒服……為什麼我想稱呼學長為主人呢?難道說我的身體是屬於學長的?
「抱歉哈,內褲一周沒有換了。有點髒。」
「完全不會……!!好舒服,我的感覺到正在和學長零距離接觸,學長的味道已經沾染了我的身體……好開心!如此卑微的我果然是學長的玩物!學長……請讓我成為您的性奴隸吧!」
我雙手捧著自己的嫩乳,雖然沒有謝老師的大卻堅挺美麗的胸型被擠出一條不深的乳溝。
「天明,小琴也自願成為奴隸。我知道天明一直喜歡人妻,還喜歡強勢的女人。謝老師一定會滿足你的,哪怕是夫前調教我也不在乎。」說完謝豐琴轉過身子,撅起她渾圓的大屁股,還扭了扭。那樣子真像是不要臉的賤貨!
我注意到婊里婊氣的母親最終還是強調自己老師以及人婦的身份,是想以此勾引學長吧?我也不能示弱!
於是我立刻撩起裙子,坐在地上M字形張開自己的雙腿,一手劃過自己緊閉粉嫩的蜜穴,臉上愈發動情且嬌媚地說道,「主人,赤月還是處女穴,這里還沒有被玩過開發過,您上我的時候,魔女赤月一定會夾緊這里,讓你享受到無與倫比的快感的。這是婊子謝豐琴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哦。」
學長卻自顧自地搖了搖頭,「呵,連被我開苞的事情都已經忘記了嗎?表妹的催眠程度越來越深咯。」
我不解地看著主人說著莫名的話語:表妹是誰?還有,莫非我已經被主人開苞過了嗎?好開心啊,我的第一次居然真的是給了主人!
「天明,我的經驗更豐富。我還會吹簫呢!」謝老師終於有點急了。
「呵呵,真是沒想到你們骨子里是這樣下賤而放蕩的女人啊,從你平時一本正經的外表里完全看不出呢。可惜正如你們所見,我不缺女人呢……」
我能看到謝老師嬌紅的臉在這樣的話語中顯得愈發的嬌憨,可能我的臉頰也是如此吧!不約而同地,我和謝老師緩緩的靠近學長輕輕的抱住,上身和下身緊緊的分別貼住他的身體摩擦著。
我深情款款地告白道,「學長我愛你,無論你有多少個女人都不要緊,只要在你身邊就好……我甚至會幫你找更多的女人哦。」
謝老師也發出了誓言,「就算只是作為一個讓你發泄性欲的情婦,讓我拋棄家庭天天肏玩我也滿意。」
我們扭曲的愛意告白似乎讓主人頗為滿意,「呵呵,小琴,葉同學,不要急嘛。接下來你們先給我表演一段百合秀,我再拿主意究竟收服誰。」
「百合??」
就在我還在驚訝時,謝老師卻一只手捏著我的下巴,對著滿臉紅的我說道,「小魔女你還不知道百合的意思吧,老師這就來好好地調教調教你了。要好好學習喲……」
說完便低頭吻了下去。謝老師用她尖硬的乳頭摩擦著我的,把兩對圓潤的乳房擠壓在一起,並且用一只手探索著我的花園,輕輕揉著花瓣。
「啊啊……那里……不可以摸……啊……謝老師……不行……」
「小魔女,第一次被女人摸嗎?記住這種被玩弄的感覺……」
說完,謝老師再次吻住了我,擊潰了我微弱的掙扎,她把我壓倒在地上,我們的身體纏在一塊,脫下了學長珍貴的髒內褲,把我們的私處互相摩蹭著,好甜美啊,謝老師的蜜汁…流進了我的小穴,跟我的混合在一起,她吸吮著我的舌頭,感覺……好淫亂……我好淫亂喔……
可是學長只是在對面笑著拍照……我跟謝老師的玩耍,真的會讓主人那麼入迷嗎?
終於,我們兩個仿佛做了什麼劇烈的運動,全身泛著桃紅並且喘個不停。沒有想到,身為情敵的我們兩個居然用這種方式宣泄了彼此的情欲。
「沒想到赤月居然還有害羞的一面,那我就先享用表妹吧。」
「表妹……?什麼表妹?」又來了,我疑惑地看著學長。薛學長的表妹也在學校嗎?
「哎呀呀,我給忘了。不過不用管這些了,坐上來自己動吧!」學長笑著先向我招了招手,我便知道終於到了我和學長交合時刻。
我興奮地整個人騎到了學長腰上,蠻腰猶如打樁般上下抽動,同時炫耀似的看向一旁的吐著舌頭,對著學長瘋狂自慰的謝老師。學長好佛像般正襟危坐,完全不動,偶然才發出一下低沉的吼叫。我卻像個騎師般,不斷重覆著挺腰坐下的動作,但每一下的下沉,都令那粗大的肉棒更深入體內,勾動內深埋的情欲。
「赤月是個淫蕩的魔女哦,好好放松,記住學長肉棒的形狀,讓我來幫你忘掉你的丈夫吧,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喔。」
「是的…我是只屬於主人的玩具,請幫我忘了別的男人……」
我興奮得搖頭晃腦,一雙碩大的豪乳也激動地搖動起來,難得地掀起了如浪潮般的波浪。由於對學長的愛,我淫蕩本性更被完全的引發。我已經不再是那個會因高潮而害羞的純真女孩,而是懂得交合歡愉的魔女,自動地追求著快感……
那堂課是我生命中最快樂的時光,我終於得到了學長的愛!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但是學長跟我說我的胸部不合格,要達到謝老師那樣宏偉的標准才可以。不過學長說,繼續服用「蕩婦水」我的胸部一定會繼續長大的。雖然我不記得服用過什麼奇怪的藥水,但是學長的話一定是沒有錯的!我接過學長的藥水,一飲而盡。很快,一股火辣辣的感覺爬上我的胸部,那團膨脹的棉花似乎將要撕裂一般,我感覺又癢又麻,好希望主人能狠狠地蹂躪我的由於發情而膨大的奶子……之後,我和謝老師輪流服侍主人,並且學習如果讓主人更開心。我感覺我正在實現自己的理想——成為主人的玩物。
Day 5
「葉赤月(25歲) 魅力值:94 服從度:95 性依賴程度:88 敏感度:97 羞恥心:21胸部大小:F+ 特質:蠻橫 絲襪癖」
昨晚我終於睡了一個安穩覺,我覺得自己做了一生中最美的夢,但醒來夢境的內容卻完全記不清了……但我知道,這個夢一定和表哥有關。
躺在床上,我欣賞並撫摸著自己全身優美的曲线、滑嫩的肌膚,和柔順無比的陰毛,我原本雜亂無章的陰毛,現在全數柔順地浮貼在私處周圍,看上去舒服的程度,令我自己都忍不住想去摸它一把。這樣想著,我用手指撐開滑嫩的私密處,里面有乳白色的黏液緩緩流出,它證明了我確實是一個淫亂的女人。這是表哥的精華,其中也混合了我的蜜汁,散發著引人遐思的氣味。
莫非昨晚表哥來到了我的房間,然後對我……?這樣甜蜜地想著,我紅著臉用指腹抹開表哥的精液,把洞口附近都塗得滿滿的。
起來後,我更是迫不及待地想為這完美無瑕的胴體穿上最貼身性感的服飾。於是我趕緊打開衣櫥尋找今天想要美麗的方向。
當然,在我的衣櫥里所擺置的衣物也有很大的變化。以前所有的粗棉素色的內衣褲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成套的絲棉薄紗又有蕾絲雕花的性感胸罩和內褲,而且有不少的小褲褲是丁字形的。除此之外,我還多了一個專櫃,是專門擺放各種不同款式和色系的透明絲襪。而我的外衣方面,以前做工作外最常穿的休閒襯衫、褲裝、T恤,和牛仔褲,現在只剩少少的幾件點綴在衣櫃最旁邊的角落里。大部分的空間,都被洋裝、迷你裙,或是套裝、包臀裙所占據了。
換好了一身和我膚色最搭的性感衣物後,我便早晨下樓吃飯,現在姨夫和姨媽正坐在餐桌旁。
「赤月下來啦。」
「恩。」
看見姨媽,我的心里不知為何卻徒生敵意,而姨媽對我的態度也似乎冷淡了幾分,滿不在乎地看著我精心的打扮,早餐的氣氛簡直冰冷到極點。
等待的時候,我又收到了未婚夫的短信,質問我昨晚為何失去聯系。
我剛想解釋昨晚沒有看到,這時候……
「我只是學長一個人的東西!」我的聲音在腦海中呐喊。
對啊,我的身體,我的愛只能屬於學長一個人!
下意識發火的我不僅沒有回復他的短信,更是將未婚夫的短信也刪除了。學長……?我剛才是在想「學長嗎」?「學長」是哪個人,明明我畢業很久了……哎呀,我怎麼把未婚夫的手機號碼也刪除了,原本的號碼是多少來著?明明我之前張口就來的,現在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這時,一個堅定的聲音出現,「記住學長肉棒的形狀,讓我來幫你忘掉你的丈夫吧!」
就是這個聲音,從心靈深處傳來,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卻很自然的被它引導。服從這聲音的指示,會帶給我強烈的快感,我一點也抗拒不了,我明白只要順從它就可以獲得快樂,前所未有的快樂。
我的心動搖了,我確實是愛著我的未婚夫的嗎?現在他的名字我都快想不起來了。
現在除了表哥,其他的任何事情都無法吊起我的興趣。
一早晨,我和姨媽都一言不發,氣氛一度非常尷尬,粗心的姨夫並沒有發現我們女人之間的戰爭。終於,我心愛的表哥薛天明從樓上下來,我和姨媽都露出了最燦爛的微笑。
「兒子,你下來了?快吃媽媽做的飯。」
「表哥,快坐這里!就坐在我的身邊嘛~」
在我和姨媽兩人的諂媚中,表哥幾乎是在左擁右抱中吃完了早餐。吃過了早餐,我就不舍得離開我可愛的表哥,我就希望這樣一直在表哥身邊,不論我將會變成什麼樣子,哪怕這都是催眠營造出的假象,我也不在乎!
這樣想著,我的渾身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飢渴地尖叫。我急急忙忙跑到廁所里想著表哥狠狠地自慰,手中拿著我偷來的表哥的髒內褲,不斷壓在我的私處不斷摩擦著,「主人……表哥主人……快來干我,肏我……」
中午依偎在表哥懷里的時候,我的愛人表哥給了我一些形體上的建議,他說他比較喜歡深色皮膚,看起來壞壞的女人。一臉飢渴的我心領神會地點點頭。
於是為了滿足表哥的願望,中午我便約了附近最好的一家美容院,做了一個永遠的美黑,隨後換了一頭中長卷發。我並沒有搞得很夸張,只是讓皮膚微微有些棕紅色,整個看起來就像是拉丁美洲的辣妹一般。
看到我改變後的樣子,表哥竟然一直在流口水,說這種辣妹的造型果然最適合我。表哥果真是個單純的男人,心中的興奮之情全寫在臉上。
可不知為什麼,晚上在本來只有我和表哥的房間里,姨媽竟然也上樓來了!那個老女人,居然敢破壞我和表哥獨處的難得時光……表哥撫摸著姨媽的臉頰,並對那個賤女人耳語幾句,她便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仿佛就像是一個提线木偶。
「媽媽,你又買了不少的情趣服。看來今天又有的玩了。」
看著姨媽的異常,我小心翼翼地問道,「表哥……主人,姨媽她怎麼了?你對她做了什麼?」
「赤月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就好咯,進入美妙的夢境里,因為接下來將是心靈改造的旅行……」表哥的聲音實在是太讓我安心了,以至於本來滿臉疑惑的我最終也乖乖地期待著表哥接下來的舉動。
終於,表哥帶著醉人的笑容走向我,這次他給我帶來了粉紅色的絲質睡裙,印上了兔子的圖案,黑色蕾絲絲襪,另外還戴著一對貓耳朵,將我的發型改為了雙馬尾,我簡直就像是淫蕩的黑皮小蘿莉……
表哥親手為我喂下藥水,然後寵溺對我說,「血月下的魔女,這次你會回到我們的小時候,你因為滿腦子都是與哥哥發生色色的事情而苦惱……」
主人停頓了一下,拿出了我們小時候一起玩的扭扭樂又補充道,「醒來後你會想和我一起玩扭扭樂,就像是我們小時候那樣,只不過……碰到綠色色塊的時候,你的倫理感,是非觀會減弱一分;碰到紅色色塊的時候,你會感到自己的嘴巴里仿佛被大雞巴插入一般;碰到黃色色塊的時候,你會感覺自己的胸部和陰部仿佛同時被人玩弄一般;碰到藍色色塊的時候,你會強制地高潮、發情,記住了嗎?」
「記住了……」我雙眼無神地回答道。
「可以了,睡吧,我的小魔女,進入新的幻境……」
一覺醒來,發現天明哥哥在房間里,把我嚇了一跳,完了…我的形象…沒有毀掉吧?沒有流口水吧……急忙跳起來整理散亂的頭發,哥哥只在旁邊笑著看我的蠢樣,真是的~這樣子好玩嗎?
我紅著臉,小聲問道,「哥哥……你怎麼在我的房間里?」
沒等我問完,天明哥哥就奪走了我的吻。許久哥哥才放開我,我那小麥一般的蜜色肌膚因為激吻而本能泛起的紅霞,和漸漸加重的呼吸都讓我感受到近乎暈厥一般的刺激,「討厭哥哥,媽媽會發現的……」
「我一直在看赤月可愛的睡臉,我們一起玩扭扭樂吧!」
我乖巧地點點頭,看著薛天明哥哥將扭扭樂的泡沫墊子鋪開在地板上,墊子上面一共有綠、紅、黃、藍四種顏色的圓圈,「小魔女,你還記得游戲怎麼玩嗎?」
「當然咯,我和哥哥經常一起玩嘛,」我得意地拿起一張印有各種顏色的指針輪盤解釋著,「每輪箭頭指到哪一只手、腳要壓在哪一個顏色上,我們就必須依照指定動作做到,否則就會輸掉比賽。」
「好啊,那我先來吧。」天明哥哥率先搶走了輪盤,轉動的指針最終停在了「藍色,手」,於是他的手便放在我面前的藍色的圓圈上。我瞬間臉紅了:哥哥的身體離我這麼近,我的心跳逐漸加速了起來,但是他是我的親哥哥啊,我們是不可以的……
「好了,該我咯!」我用力地轉動轉盤,最終指針箭頭指向了「紅色,腳」。我羞紅了臉,把暗色的玉足伸到了哥哥的左側,「哥哥,該你……啊嗚嗚嗚!!」
「赤月怎麼了?」
我張大著小嘴,想要呼喊,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因為我確確實實地感覺到一根棒狀物體插進了我的嘴巴直達食道!我不知所措地試圖吞咽著卻無濟於事,雪嫩香軀不住痙攣,「嗚嗚嗚……嗚嗚!!嘔……嘔哦!!」
一陣急促的干嘔,但是嗓子里的異樣卻絲毫沒有消減!隱約中我仿佛問道了哥哥肉棒臭臭的味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赤月,你還好嗎?」
看著哥哥關切的表情,我稍微適應了下嘴巴里的不適,「咳咳……我還好,剛才可能嗓子有點干。我,我們繼續吧!」
接下來,哥哥的手放在了我身邊黃色位置,而再次輪到我的時候是「黃色,手」。我看到了哥哥身後正好有黃色的色塊,但是這麼一來我必須越過哥哥的身體,而我下身正穿著超短小睡裙……
「怎麼了,小赤月不是這就要放棄了嗎?」
「怎麼會呢?我的身體柔韌性很好呢。」說完我便壓在了哥哥的身上,伸出右手去夠他屁股後的黃色圓圈,由於這個動作我的胸部緊緊地壓在哥哥的後背,「呼……成功了呢,哥哥你稍微彎,彎一下腰阿……阿喔……恩……恩……我……我快不行惹……阿阿阿!!」
在手觸碰到黃色圓圈的一瞬間,我的陰部一酸,自己的陰唇居然有一種被人用手指來回摸的感覺,胸部也彷佛被舌頭舔吮般的快感。我那頭秀發也隨著劇烈擺動而飛舞著,同時因為這個動作我的胸部無意識地摩擦著哥哥的後背。
我的身下傳來了哥哥的聲音,「赤月你還好嗎?喘得好厲害啊!」
「沒……沒有事兒,哥哥我沒有事兒……」我失神地說道,口水輕輕地落在墊子上。難道僅僅是因為和哥哥靠得近了一點,我就受不了了嗎?為什麼我會變得這麼淫蕩……
「赤月,我好了,該你咯。」
「啊……?這麼快嗎?我看看,又是黃色……真是幸運哎,我兩只手放在同一個位置就好。哥哥,看來幸運女神今天站在ㄚㄚ……恩……嗯……停……停ㄚ……拜托……又……又要了……ㄚㄚㄚ!!」
勝利宣言還沒有說完,突然我下身那股神秘的觸摸又突然出現,我不得不用力的夾緊兩條健美的大腿,但那無形的指頭依舊肆無忌憚地在我的陰部摩擦著。我沒有意識到,這期間我深色的大腿正不斷地摩擦著哥哥的臉頰,讓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赤月,又該你咯。是不是運動太激烈了,你喘得好厲害啊!」
「是啊……沒有,可能是和哥哥一起玩比較開心吧。接下來是綠色……糟糕,綠色有點遠,只能這樣了……」我轉過身子試圖去觸碰身後的綠色圓圈,但這樣一來我就不得不做出了一個四肢著地的仰面動作,而哥哥就在我的身下,我勢必會走光……
本來我還用一只手遮住粉色的裙擺,但當我的手觸碰到綠色圓塊的一瞬間,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的可笑。對方可是我最愛的人,這樣遮遮掩掩可無法得到他的愛。於是我緩緩地放下手,任憑睡裙里的春光直接貼在哥哥的眼前。
我不知道身後的哥哥是怎樣的表情,但我感到了身後的一陣沉默,以及緊貼我蜜色臀部的氣息,我有點甜蜜地撒嬌道,「好了啦哥哥,該你了咯。」
「赤月,你的下面好濕啊。跟哥哥說實話,妹妹剛才是不是在做奇怪的夢了吧,又說著要做哥哥的性奴隸?」
我凌亂地辯解道,「沒,才沒有……」
「沒有嘛,我這幾天可是在門外聽見你夢語好幾次了,「什麼想要服從」、「天明主人」、「感激主人的抽插」之類的。」
我真的作了那種夢嗎?身體還興奮著,但是我不可以跟哥哥說,我不想被當成奇怪的女孩。再輪到哥哥的時候,他並沒有繼續追問,只是一只手靠在我的旁邊,我們兄妹倆的手腳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我的內心漸漸迷亂。哥哥趁機托起我的乳緣,緩緩撫摸著,好溫柔……哥哥的手慢慢來到了我的睡裙下,輕輕摸著我的小內內。
「哎呀,哥哥好好玩游戲!不要對我動手動腳……」
「哦?那你看,你穿的到底是什麼?」
「丫……表哥不要啦,那是人家的內褲……啊咧?」沒有辦法挪動四肢的我半推半就地讓表哥拉下我的內褲,卻發現那居然是男生的白色四角褲??咦,那不是表哥的內褲嗎?
「快說說,我穿了一周的內褲,為什麼會在你的裙子下?」
相關記憶一下子席卷我的大腦,我叫葉赤月,今年12歲。眼前的人是我的親生哥哥,也是我的夢中情人……每次哥哥洗澡的時候,我都會偷偷把他換洗的內褲偷來,然後穿在自己的裙下,沒有想到這一次居然被內褲的本人發現了……
原來我的嫩穴一直在跟哥哥的內褲摩擦,所以我才會在玩游戲的時候如此興奮……可是哥哥發現了我的小秘密,他不會嫌棄我這個變態的妹妹吧?
我維持著這個仿佛乞求被插入的姿勢,徒勞地辯解著,「哥……哥哥,這是個誤會!我其實……」
「原來是誤會啊……」哥哥不再玩游戲,而是笑著將濕漉漉的內褲拿起,塞到我的面前。還在疑惑中的我,竟然不由自主又貪婪地聞起來!多麼熟悉的味道,這是我最喜歡的味道!用舌頭舔一舔,由於內褲被打濕,表哥的味道更佳濃烈,這簡直變成我最好的催情劑。可就在這時,表哥卻一把將他的內褲奪走……
「啊嘞嘞,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居然對著哥哥的內褲入迷地吸吮起來,不如現在就變成哥哥的性愛小魔女吧?我會讓你爽。」
被哥哥的話驚醒的我一下子將內褲扔到一旁,語無倫次地解釋道,「嗚…可…可是,我是你妹妹耶,這些之類的事情還是…呀啊!」
哥哥抓住我的左手,狠狠地按在了藍色的色塊上,我突然間腦中一片空白,強烈的快感在體內化開,在這波快感侵襲之後,接著是強烈的空虛,身體非常渴望得到安慰,讓我變得很難拒絕哥哥的命令。
「剛才你很幸運,一直沒有抽到藍色。現在怎麼樣,有感覺了吧?下面已經出現濕痕囉,還要再掙扎嗎?碰到藍色你就會強制發情哦。」
「噢…可是哥哥……這樣子…還是不行…呀啊!……」
哥哥再次牢牢把我的右手放在了另一個藍色色塊上,又是一次強烈的快感,不行了…身體好麻,好想要啊,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如果再碰到藍色的區域的話,我一定會失去理智的。
「呵呵~會掙扎才好玩呀,再讓你爽一次吧,嗯?這次是雙腳一起來,乖乖地撐好!」
「不…呀啊啊!………嗚嗯……」
就這麼泄了,我再也無法維持現在的姿勢,無力地閉上眼,癱軟在墊子上,蜜汁把下面的海綿都濡濕了。好奇怪的高潮,它是無預警的、強制性的,來的這麼突然,一瞬間就奪去了我的意識,當反應過來時已經是失神之後的事了。
仿佛把我當做玩具一般,哥哥繼續把癱軟的我的手放在了綠色的圓圈上,接觸的一瞬間我更加意識到自己的掙扎真是毫無意義。我喜歡哥哥,哥哥也喜歡我,這不就足夠了嗎?世人的眼光真的並不重要。
「哦,真的有那麼舒服嗎?看看你,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微微流著口水,雙眼失去焦距地問道,「嗯…好刺激喔……我好奇怪,怎麼會這樣子?」
「因為你是一個生性淫蕩的女孩,你不是一直都有偷偷觀察我嗎?你不是有收集我內褲的習慣嗎?」
「不是啊,哥哥,我啊啊……」
「說謊的孩子要被懲罰!」又來了哥哥把我的手放在了那奇異的藍色色塊上,腦海又變得一片空白,只感到身體因為快感而劇烈地顫抖。接著是黃色——我的性器官再次被粗暴地挑逗;紅色——我的嘴巴仿佛被肉棒狠狠地抽插;綠色——我的倫理觀愈加單薄,只要能和哥哥在一切讓我變成什麼都好;黃色……不同的顏色交換著,我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仿佛四面八方都是哥哥不停的挑逗,我的意志力也愈來愈薄弱。
看著我一副被玩壞的樣子,哥哥終於問到,「你想要高潮吧?想要的話就乖乖聽哥哥的話。」
無法再反抗了,已經不記得反抗的理由了,好喜歡哥哥,想跟他更親密。完全沈溺在肉欲之中,變得很乖、很聽話……
依照哥哥的指示,穿好暴露衣服的我來到客廳。於是,在媽媽謝豐琴不可置信,以及哥哥得意的眼神中,我,葉赤月,一只色情小魔女,穿著黑色交叉綁帶文胸,以及同款透視的黑色薄紗內褲,這內褲營造出來一股朦朧的氣氛,卻什麼也遮不住,就連小腹上心形的花蕾圖案紋身看得一清二楚。除此之外,我還踩著性感黑色半筒絲襪以及小皮鞋,手腕上配著黑色鑲有尖釘的手腕帶,頭上帶有惡魔角裝飾,這樣看起來我就像是惡魔的化身吧?此時的我正在全家人面前揮舞著小巧的黑色惡魔叉,調皮中夾雜著叛逆。
哥哥指揮道,「小魔女,讓媽媽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是的,主人哥哥!」聽到命令,我便很主動地爬上電視櫃,接著趴著張開雙腿,把那又長又粗糙的叉子尾部當作電動按摩棒猛烈抽插著自己的粉嫩淫穴。菊花上插著的肛塞尖頭尾巴正活靈活現仿佛真的尾巴一樣在興奮搖擺著,表達著主人現在的快樂,「我是……赤月性愛小魔女……叉子冰涼涼的,沒有主人哥哥下面的那個舒服!」
「葉赤月!你瘋了嗎,你在干什麼!快點下來把衣服穿上!」謝豐琴怒吼著,但是我卻覺得這個女人傻的可憐。
「愚蠢的人類~魔女赤月可是哥哥的性奴隸,魔女的身體是魔主大人的……」我搖晃著菊花里的尾巴,得意洋洋地蹭著哥哥的褲襠,「我最愛哥哥了,即使是媽媽也沒有辦法拆散我們!我要一生一世服侍主人哥哥!」
表哥滿意地聽著我的奴隸宣言,打個個響指說道,「很好,那麼下一場景開始!」
隨著「啪」的一聲,我的世界發生了天翻復地的變化,等我回過神來我發現自己正雙手被綁在身後,此時的我身上穿著一件薄紗套黑的小短裙,剛才清純可愛的氣味就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女戰士般的干練與機敏……我想應該是在一個廢舊的廠房里……
對了,我的名字是葉赤月,是一名調查員特工,由於打擊一起犯罪事件時不慎落入窮凶極惡敵人的陷阱。
「哈哈哈,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葉警官,也會被我們抓住!」聽到聲音,我就知道我的綁架我的人是誰——那就是犯罪集團臭名昭著的「黑玫瑰」謝豐琴。她是我的老對手了,沒有想到今天我會被這個女人抓住。謝豐琴的的全身都散發著十分輕浮、外艷裸露的妖媚氣息。
只見她穿著一件深藍色的短袖蕾絲緊身連衣套裙,胸部以上部份是透明的薄紗的材料,雖說是有一層衣服在那里隔著,但是因為她豐潤圓挺的胸部,將衣服的胸前部分撐得鼓鼓的,胸乳之間露出了一道迷人的深深乳溝,盈盈一握的腰肢下緊緊包裹著豐滿肥臀的緊身套裙剛剛蓋住大腿根部,短裙下兩條白皙修長的玉潤沒穿,十根塗著淺紅的指甲油的蔥嫩般腳趾上穿著一雙7cm黑色的搭拌扣高跟涼鞋,使得她的臀部更加的圓翹,這雙消魂的長腿加上高翹的性感美臀一扭一扭的婀娜的走動著,讓任何一個男人看了幾乎要噴出鼻血來。
看著謝豐琴那修長白晰的大腿、豐潤肥嫩的美臀,透露出成人風韻,而且更要命的只要謝豐琴步子邁得稍大一點,就可以一清二楚地看見白晢光滑的大腿根部以及那鏤空的黑色蕾絲花邊的小丁字褲,大概是由於那性感的丁字褲實在是太窄小的緣故,在雪白的大腿根部,由於是鏤空的幾乎可以清楚地看見大陰唇的樣子,在黑色的丁字褲下更是平添了幾分神秘和性感。
「葉警官,乖乖變成我們的人吧?我們是一路人,你這樣的美人當特工真是浪費了,要不要加入我們呢?。」
「休想!謝豐琴,你雖然抓到了我,但是我不會就范的!」我瞪著眼睛喊道。
謝豐琴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擺出一副沒有辦法的姿態,「既然這樣,我就只好用新研發的禁藥來控制警花葉警官了!」
「你!!」
體態性感但內心毒惡的母親得意洋洋地將一個透明的藥品灌進我的嘴巴里,然後解釋道,「這是我們組織里的違禁品「魔之蕩婦水」,它會讓葉警官變成一個只知道性愛,失去理智的白痴婊子!哈哈哈,乖乖地變成和我一樣下賤的女人吧!」
「不嗚嗚嗚嗚!!!」我劇烈地掙扎著,但是魔藥還是不可避免地流進我的嘴巴里,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從我的食道里擴散開來。
「好了,讓我看看組織禁藥的效果吧。這才是你真正的面目哦。」謝豐琴邪笑著解開我手上的繩子,掙脫的一瞬間我就想打面前這個人,但左手卻移到了自己的下體,而右手撫摸著皮膚有些健康黝黑的胸部。
「啊……」我的中指很快的插入了陰穴,我不禁呻吟了起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斷侵襲著我,我想要大喊停止,可是侵犯的人正是她自己。我的中指不斷的挑逗著她最敏感的陰核,瘋狂的快感讓我顧不得羞恥的說道,「好舒服啊……」
「將你的大腿張開點吧,讓我看看葉警官的小浪穴。」
「啊……不要……」我喊著,雙手繼續不斷挑起自己的性欲,大腿也隨著對方的話語向外張了開來,美麗的肉壺毫不隱藏的展示在謝豐琴面前。
謝豐琴將我的兩只腳綁到了椅子上,讓我呈現M字型羞恥的坐著,在升天邊緣的我狠狠的搓揉著自己的陰唇,根本沒有察覺這一切,只是隨著謝豐琴擺弄著,「我要……想要啊!!好癢!!」
「想要嗎?很簡單,你只要答應幫我對付薛天明就好了,只有王牌特工薛天明才能打敗我。」謝豐琴的臉上露出了充滿欲望的笑容,「怎麼樣?幫我制服薛天明,我就讓你解放。」
薛天明是我的搭檔,也是這個世界上我最信賴的人,我願意把生命交給他。
「我……我是不會背叛天明的……喔喔……嗯!!」我的呻吟聲愈來愈尖銳,在快感頂端卻又無法達到高潮的感覺快將我逼瘋了。
「乖乖地服從我吧。」
忍耐著焚身的欲火,我胡亂地嚷道,「不!!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背叛薛天明,不會背叛主人的!」
「葉赤月!我來救你了!」遠處傳來薛天明的聲音,在我半睜著的視角里,我看見勇武的薛天明輕松將謝豐琴制服並且扒下她的外衣,然後用繩索將謝豐琴以四馬攢蹄吊在房梁之上。
我看見謝豐琴只穿著那黑色的丁字褲,牢牢地反手綁起來,胸前更是由繩索穿過她的乳緣,讓她本就碩大的乳房更加突出,並且薛天明還用口球堵住了她的嘴巴,現在她也不得不就范,樣子十分狼狽。我的搭檔薛天明更是脫下褲子,狠狠地抽插著謝豐琴的翹臀嚴刑逼供,直到她終於供出犯罪組織的情報,但她白嫩的屁股里也流出了薛天明的精液。
終於得救的我看到薛天明英勇的身姿向我走來,「赤月,對不起我來晚了,你沒事吧?」
是天明……我已經忍不住了,是的,只有天明才可以解救我!我痴迷地看著天明的褲襠,然後順勢跪了下來,將臉湊近了薛天明的褲襠,即使隔著牛仔褲,她似乎也能聞到男人的肉棒那股特有的氣味,她貪婪的聞著,並不斷用手指隔著褲子撫弄著薛天明的命根子。
「赤月,你怎麼了?快醒醒啊!」
「我……我想要你的肉棒,嘻嘻……喜歡……」
我迫不及待地脫下薛天明的褲子,一口就將男根含在嘴里,那股渴望的氣味充滿了嘴中,我反覆的攪動著舌頭,貪婪的品嘗著。
「我的大英雄……刺溜刺溜……你就是我的神,我的主人!」光是舔肉棒是不夠的,我的上半身貼到了地上,將右手從大腿間深去,用力的掰開自己那兩片淫水氾濫的陰唇,一字一頓地數到,「請,干,我。」
薛天明用手指撥了一下我的陰唇,我自然知道薛天明的意思,於是一屁股一坐下去,一種無法形容的滿足與快樂涌上了心頭,我很快的擺動著身體,和最愛的大英雄作著愛。我不時的彎下身去,嬌媚的擁吻著薛天明,不時又坐起身來,用力的按摩著自己的胸部,嘴里則不斷的發出淫蕩的聲響。
又是一個響指,現在我的身穿著裸露的黑色膠衣,但說起來膠衣幾乎什麼也遮不住:兩根布料從背部延伸出來,一直交叉在我的胸前,雖然巧妙地擋住了我的乳頭,但是我大片的巧克力色乳肉依舊暴露在空氣里,下身的膠褲也只能用「內褲」來形容,而且還是最裸露的膠丁字褲。除此之外,我的身上就只剩下膠質的長手套,以及腿上的黑色長靴,因此我的肚臍,後背以及大腿,肩膀,手臂等大片深色的肌膚裸露在外,簡直色氣滿滿。
同時身後的一對蝙蝠樣的翅膀,黑色的指甲油,以及我手中緊握的一根法杖則提醒了我的身份。沒錯,我就是性愛之魔葉赤月,我專從煉獄降臨人間,我要用我的魔法讓整個世界變得淫蕩起來!想到這一黑暗的使命,我興奮地舔了舔舌頭,臉上滿是貪欲的表情。
今天我潛入一對普普通通的母子的家中,他們兩人正在面對面吃著晚飯,但氣氛頗為尷尬,我能感覺到這個男人似乎很怕她的母親,而女人的面相看起來也確實很嚴厲。
我輕輕地走到兩人身旁,觀察著這一切。當然他們並不能覺察到我的存在,因為我已經施展了「避世咒」。
帶著壞笑,我扭著翹臀飄然來到女人的身邊,在她的面前揮了揮手,母子倆果然毫無反應。我仔細地端詳眼前的這個母親,這個女人不是那種苗條淑女身材,她身材微胖,豐腴,鵝蛋的細嫩臉蛋,笑起來有著兩個淺淺的酒窩,E罩杯的酥胸是她最為致命的和誘惑的地方,居然比我的胸部還要大一點!那個母親整個人仿佛都散發著少婦的氣息,擁有著幾乎所有人妻該有的屬性。
真是太完美了!這個性感的女人就是最合適的人選,我要將她改造為我在人間的代言人,成為我淫亂的化身,將男人們誘惑至性愛的地獄!
「媽媽,我吃好了……」這是,桌子對面的男人正要離開,或者說逃離他的母親。
「吃好了就去廚房把碗刷了,你天天在家里什麼活也不干!連個工作都沒有,做個大男人還好意思窩在家里!」女人抱怨道。看來她果真是一個嚴厲的母親形象,嘻嘻……不過,越是這樣我越是要讓你變成一個只知道尋歡的母狗,這就是我作為魔女的使命啊。
「媽媽,我一天在家里也很忙啊。我能不能體諒我一下。」
女人眉毛皺了起來,插著腰,「天明,你整天到底忙了什麼?連工作都是你表妹給你找的,你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有份工作,再給我找個兒媳!」
「哎,你和爸爸怎麼偏要干涉我的生活!每天開心一點不好嗎?你不能永遠把我當做孩子!」男人抱怨道。
嘻嘻,真是個無聊的女人,你們人類最大的任務當然是做愛,做愛,不斷地做愛!身為女人,你居然沒有做好隨時跟任何男人做愛的覺悟,本魔女可要好好教育教育你咯,這里也沒有別人……那麼現在就對著你的兒子發情吧。
我帶著頗為得意的笑,輕輕在女人的面前揮舞了一下我的法杖,然後輕聲在她耳邊低語道,「從現在開始,你會對你的兒子發情……持續不斷地發情,滿腦子都是壞壞的想法……你希望被兒子強奸,你會不由自主地對他發騷哦……」
可憐的女人雖然看不到我,但是腦子里卻聽見了惡魔的耳語,她忽然愣住了,呆滯地看著前方。我能明顯地看到她的鬢角開始流下汗水,肉體似乎逐漸躁動了起來。女子眨了眨眼睛,慢慢回神,看到兒子時不由臉上一紅,微微蹭了蹭雙腿。
「等一下天明,我突然發現你這孩子今天還挺帥……剛才都是媽媽不好,媽媽不該發脾氣,我這給我家帥哥洗碗。」女人嫵媚地給她的兒子泡了個媚眼,就從座位上站起來,整個過程都沉迷地盯著她兒子的褲襠。看見女人的樣子,我知道魔法已經起效了。
「媽媽,你怎麼突然變得好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我只是覺得兒子說得對,天明長大了,現在是個大男人咯。」女人嫵媚地一笑,又輕輕補充道,「雞巴也長大了……」
雖然我只能操縱女人而非男人的性欲,但是讓荷爾蒙分泌旺盛的成年男人一步步落入性愛的地獄,簡直易如反掌。現在,他的媽媽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會教這個笨女人如何「狩獵」男人,甚至是自己的兒子,嘻嘻……讓人墮落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然而男人似乎對於母親態度的轉變很是疑惑,只是傻傻地望著她那肥碩的巨臀。
真是個遲鈍的男人,是時候讓我加一把火了。隱身中的我輕輕地依靠在剛剛離開餐桌的女人身上,慵懶地揮舞著法杖命令道,「女人,你現在覺得身體很熱,但是空調壞了,所以你只能脫了衣服,你會覺得兒子看到你的裸體是很正常的。」
正要走向廚房的女人扯了扯領口,忽然覺得很熱,很直接的脫下了T恤,露出了粉色的內衣,不斷跳動的胸部看得他兒子兩眼發直。嘿嘿,男人們果然都是這樣,輕輕一誘惑就會墮落。
看到兒子不敢相信的表情,女人衝他妖嬈一笑,慢慢褪下了牛仔褲,跟內衣同色系的類似內褲下面濕濕的,「呼……家里有點熱,媽媽脫點衣服,天明不要見怪哦。」
老實說,看到女人的舉動,我差點笑了出來——因為他們家里現在開著冷氣,豈有燥熱之理?
而且女人在喊熱的時候,她眼睛是看著兒子的,連嘴角也略微上揚,就像是獵人在看著獵物一樣。
「不,不會的,就是……媽媽的身材真棒!」母親那飽滿的雙峰,半遮半露的蜜穴似乎讓兒子控制不住了,他磕磕巴巴地回復到。
我再次揮舞著法杖,撫摸著女人的脖頸,抬起她的下巴,妖媚地命令道,「你兒子的注視,會讓你產生類似於性交高潮時的快感,你會逐漸沉迷於兒子的視奸。」
一瞬間母親原地呆住了,下一秒她轉過身子感覺到了兒子的注視,身體猛然微微一頓,雪白的肌膚慢慢變得粉紅,下身竟然涌出一股液體,她果然高潮了!
看到兒子大張的嘴巴,女人卻夸張地扭著屁股,將一根食指擋在嘴唇前,做出「噓」的動作,「哎呀,被小帥哥這麼一看,媽媽竟然不小心泄了呢……天明,你不要告訴別人哦,尤其是你的爸爸。」
「好……好的媽媽。我幫您擦擦地吧。」
目睹了剛剛還對自己冷眼相對的母親,現在卻化身為發情的性感尤物,正在用拖把擦拭地上淫水的男人一定非常困惑吧,這種竟被自己親生冷母誘惑的感覺?
「不,我的好男人,還是讓媽媽來吧。」女人從兒子的手里拿過抹布,兩人雙手接觸的一瞬間一股電流流經了女人的全身,她的底褲已經濕到半透明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女人在男人擦地的過程中慢慢地靠近兒子的褲襠,似乎被那男人獨有的味道所吸引。我當然不會這麼容易就讓這個蠢女人獲得她夢寐以求的東西。
我攔在了這對母子中間,再次施展著魔法,「你雖然很想舔兒子的大肉棒,但是因為要洗碗,必須先洗碗後才能舔。所以在洗碗的過程里,你想要舔兒子的大肉棒的願望會越來越強。等最後做好,你會不顧一切地來舔兒子的大肉棒。」
那個愚蠢的母親依舊是愣了一秒鍾,再次醒來後她拿著抹布緩緩站起來,對著目瞪口呆的兒子拋了個媚眼,不自覺地把空下的手放在兒子的褲襠上,「媽媽擦好了,很干淨吧。帥兒子你好好休息,媽媽去洗碗。之後,我們……嘻嘻,洗好碗我們再說!」
說完男人就疑惑地看著母親急急忙忙地洗碗,若不是她不時回頭看著自己的下體吞咽一下口水,就和平時正常時沒啥兩樣。我等待著這個蠢女人的欲火達到極點。
很快母親就洗好了碗,只聽她歡呼一聲,「終於洗好了,可以舔薛天明的大肉棒了!」
「媽媽……??」
沒等那個被叫作薛天明的男人拒絕,那個母親就瞬間撲到了兒子的身下,飢渴地將兒子肉棒上混雜的淫水尿液一一舔舐干淨,然後迷醉地一下又一下地用香舌擦拭著兒子的小兄弟,「呵呵,讓媽媽看看,天明的雞巴是不是還和小時候一樣。」
發現兒子的雞巴一陣脹大,婦人知道他這是要爆發了,她是個有經驗的女人,知道時候要准備吞咽,討她的兒子開心,果不其然,就感覺嘴里一陣苦,灼熱的精液已經噴出來,射到了她的嗓子眼上。
「很好吃吧?」我悄聲在女人耳邊低語著,「你會認為男人的精液是世間最美味的東西,你會大口大口地吃下,然後再次到達高潮。」
在我的暗示下,婦人果然努力地吞咽著,把兒子的精液全部都吞下了肚子,然後她拿著雞巴,細細的清理起來,還使勁的吸了加下馬眼,把留在尿道里殘留的精液吸出來吃掉。
「啊……兒子的大雞巴,好好吃啊,精液也是又腥苦,還很濃呢,居然射了這麼多,可是為什麼我還想吃呢?嗯……好兒子,再給媽媽一點吧。」
婦人用美麗柔嫩的美人舌,給兒子舔著雞巴,左手還摸著兒子的大卵蛋,輕輕的握著,揉著,右手已經伸到了跪在地上的兩腿之間,隔著內褲,玩弄著自己的小穴。
薛天明低吼了一聲,再也抑制不住地把婦人推到在地。一手一個,抓住婦人的腳踝,拉開了婦人的隱秘之地,她的小穴就整個暴露在兒子眼里。
「啊……天明看到媽媽的騷穴了,都給他看光了,不過沒關系,天明你快看,你就是從媽媽的騷穴這里生出來的,嘻嘻……現在天明快回家看看吧。天明來嘛,天明也給媽媽的騷穴止止癢,哈哈……精液,好吃,精液……我,謝豐琴就是一個貪戀兒子肉棒的變態!!」
婦人已經狂亂了,搖晃著如瀑的秀發,一只手揉著豐碩的奶子,一只手抹著臉上的精液,往嘴里塞,還伸出舌頭,把留在掌心指縫的精液都給舔舐干淨。
薛天明可能感覺到了懷中美人一陣痙攣,吃到他的精液就達到巔峰的暗示,此刻謝豐琴激烈得快感使她雙眼翻白,口水亂甩,滿臉痴態。
終於拋棄了最後的倫理的束縛,狼性爆發的薛天明對著母親的紅唇狠狠的親了一口,舌頭伸進婦人的嘴里,用力的攪著,也能感覺到婦人的舌頭也在疲憊的回應著。
親了幾分鍾,這對發情的母子便順理成章地開始做愛。薛天明大力地在母親琴的肉穴里馳騁著,而剛才那個教訓兒子的冷母現在成功在我的魔法下成為了最下賤的蕩婦,被自己的兒子肏得死去活來的。
這真是太美妙了。這就是我魔女赤月的職責,讓世間所有的女人都化作發情的雌獸!我帶著調皮的笑,來到了即將交媾的母子旁,繼續命令著那個笨女人,「當你的兒子衝鋒進入你的身體的時候,你就永遠要成為他的女人了,他會讓你快樂,他會永遠享用玩弄你的肉體,讓你爽上天!你會成為你兒子的奴隸!」
「是的……兒子的女人……成為奴隸!」迷亂中的女人下意識地重復道,我的魔語很自然地成為了她自己的意識。
而在一旁觀戰的我,心中滿是祝福,沒錯這才是女人最美麗的姿態,成為薛天明主人的奴隸!我也是天明主人的奴隸,我會幫助他收服更多的性奴,這個想法真是太美妙了!
就在這時,正在干著母親的薛天明卻突然轉向了我!不可能吧,我已經施展了抹去蹤跡的魔法,不可能有人意識到我的存在!我趕緊再次胡亂地揮舞著法杖,可完全無效。
看著我驚慌失措的可愛模樣,那個人類男人干著自己母親的同時,對我淫笑著說道,「魔女赤月,這場戲你演得不錯哦,不過我和媽媽配合你也挺辛苦的……那麼我們進入下一場吧!」
什……??沒等我反應過來,薛天明就打了個響指,這回我變成了學校里的啦啦隊隊員,而薛天明同學的肉棒就是我打氣的對象……
又是一個響指,我變成了薛天明的青梅竹馬,今天我的心上人終於開竅要奪取我的初夜了……
又是一個響指,我變成了淫亂的女交警,薛天明是無辜的司機,被我以查酒駕的名義榨干著精液……
又是一個響指,我回到了奴隸時代,是主人將我從市場解救出來,賦予我人生新的意義……
一次次角色的變換,全方位地刷新我對薛天明的認知。「渴望被擁有」,「救我於火海」,「即使亂倫也要喜歡」,「我是卑微的」,「只要聞到氣味也會發情」,「為主人收服更多奴隸」等想法一遍遍在我的潛意識里一遍又一遍地加深。而且不知為何,在我扮演的角色里,姨媽總是以敵對、反派的形象出現,經常苦心孤詣地破壞我的計劃,阻礙我和主人在一起。不知不覺間,我產生了一種恨不得讓主人狠狠蹂躪、調教姨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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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幾個小時的不間斷「演出」之後,薛天明終於又讓謝豐琴和葉赤月回歸到催眠的狀態,情同母女的兩人雙目無神地站在薛天明面前,四肢緊繃宛若美女裸體雕像。謝豐琴完美地展現出成熟女性豐腴的美,而葉赤月不論從頭頂還走到腳底膚色都呈現小麥色,這種健康的膚色卻格外地色氣,她也慢慢地變成了一個不斷向表哥索愛的性感辣妹。而且在薛天明的不斷「建議」下,葉赤月原先光淨白滑的小肚皮上,竟然穿上了臍環,而且不是只有一個或上下兩個,是最性感的十字穿法,肚臍的上下左右各有兩顆銀釘。
在催眠手機的能力下,薛天明的母親和表妹被催眠成為思維一片空白,只服從薛天明他一個人,並對他人視而不見的性愛機器人。薛天明拿起手機,再度召喚出葉赤月的靈魂並且查詢著她的數值。
「葉赤月(25歲) 魅力值:94 服從度:98 性依賴程度:97 敏感度:100 羞恥心:13 胸部大小:G- 特質:蠻橫 絲襪癖」
就在薛天明一步步腐化葉赤月靈魂的期間,他的母親也因為扮演角色的原因,人格漸漸劇中的人物靠攏。現在的母親會不自覺地對兒子發情,而且刻意性感地打扮來享受兒子灼熱的目光,甚至會對侄女葉赤月視為潛在的競爭對手。
這幾天薛天明一直用催眠著重改造葉赤月的潛意識,他幾乎每天對葉赤月下一些催眠的指令,類似於,「你愛薛天明」,「你要比姨媽更加性感」,「你想和表哥做愛」,「你要表哥的大雞巴」,「渴望精液」,「你要臣服薛天明」,「你要做薛天明的母狗」,這一類的指令。
薛天明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為了不穿幫,他命令眼前的兩個美女回到各自的床上,躺下的一瞬間葉赤月與謝豐琴便逐步恢復了意識。丟失了催眠期間記憶的她們,悠然地醒來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她們只是稍微有些疑惑為何今天起得這麼晚。
Day 6
「葉赤月(25歲) 魅力值:95 服從度:97 性依賴程度:97 敏感度:100 羞恥心:10胸部大小:G 特質:蠻橫 絲襪癖」
今早葉赤月起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再次在全身的敏感帶塗上了「魔之蕩婦水」,然後她像往常一樣大搖大擺走向表哥的房間,「嘻嘻,小魔女駕到。今天該怎麼欺負表哥呢……咦,這個是?」
半路上,葉赤月看到了一雙正在晾干的肉色絲襪——既然這不是自己的絲襪,那它一定是屬於家里的另一個女性謝豐琴的。一想到那個惡毒女人得意的面龐,葉赤月的就氣得牙床直癢癢。
不知為何葉赤月下意識地向前一把抓下絲襪,惡狠狠地對其咒罵,「只知道發情的臭女人,居然敢阻礙我對表哥的示愛,女人你配嗎?不如就這樣干脆變成只知道做愛的妓女好了。哼哼……」
葉赤月知道這是謝豐琴要換洗的衣物,她接著用力地將絲襪拽下來,狠狠地踩了幾腳,「髒女人,我詛咒你喜歡臭臭的味道,不講衛生,只配舔我的腳,成為我的專屬玩具。我要讓表哥永遠都討厭你,讓你永遠被我踩在腳下!」
葉赤月的聲音越來越大,以至於薛天明的房間里開始有了動靜。葉赤月趕忙心虛地將絲襪重新掛在衣架,再整理出一副高傲的表情推門而入,卻沒有發現剛才的絲襪不易察覺地發出了紫光。
「表哥,我進來咯。」推開門,葉赤月的裝扮讓床上正在穿衣服的薛天明眼前一亮:黑色的包臀裙,里面穿著白色的低內襯。
只要表妹一彎腰,薛天明就看到那一對誘人的褐色巨乳形成的深陷乳溝,那雙美腿上穿著灰色的絲襪。葉赤月俏臉上似乎花了淡淡的妝,紫紅色的一副活脫脫的御姐形象,更要人命的是,葉赤月時不時不自覺地舔著香舌,似乎在暗示什麼。
「表……表妹……?」
「表哥早嘛~」
不同於往日的不屑與鄙視,現在的葉赤月用一種壞壞的態度向薛天明打著招呼,然後慢慢地爬上了薛天明的床尾巴。看見床上表哥鼓起的襠部,葉赤月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她雙手抱在胸前,穿著灰色絲襪的美腳直接踩了上去。
薛天明一個激靈地問道,「哎喲!赤月,你在干什麼!」
葉赤月只是笑笑沒有說話,露出了小虎牙。她先用穿著灰色絲襪的美腳在上面揉了揉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然後小腳用力往下一壓踩了下去,昂著頭哼了聲,傲嬌地說道,「表哥,你居然起床比我還晚!我可要好好懲罰你的小表哥一下!」
葉赤月腿上的這雙絲襪可大有來頭,是奧地利的品牌Wolford,以極致的薄和透明而聞名世界,遠遠看去,這種絲襪就像是美腿上的按摩油,泛著金屬的光澤。接觸到薛天明的肉棒上,更是給他帶來一種讓心髒瀕臨崩潰的絲滑感。
「啊……恩……」薛天明從喉嚨里發出一聲舒服的叫聲,那個心高氣傲的乖乖女表姐居然穿著絲襪給自己足交!看見表哥的表情,葉赤月錯以為是踩痛了表哥,不由得放輕力道,臉上滿是得意。
但這還不過癮,葉赤月調皮地用絲襪小腳把表哥的內褲扒了下來,沒有了內褲的束縛,薛天明的肉棒彈了出來,還傲立在空氣中。
「哇,很有精神呢!讓我來教訓一下你的小兄弟。」葉赤月仿佛看見了寶貝一般,把灰絲包裹的小腳腳趾張開扣在肉棒的龜頭上,然後把整根肉棒壓了下去,使肉棒緊緊地貼著表哥的肚皮,然後用力地踩了下去,「你的雞巴現在在我的手里……不,腳里。快快老實地回答我,你是不是催眠了我?」
「催眠?」
「對啊,每次我想要質問你時,隨後的記憶全都消失了,我的身體,我的行為也會變得更加古怪?說,是不是你催眠術搞得鬼?你是不是把你媽媽也催眠了?」
享受著足奉薛天明故意問道,「你還記得什麼呢?」
「我還記得,你好像對你媽媽下了奇奇怪怪的指令,然後被我阻止了……然後我們一起一起去上課?不對,是……到底是……現在的我都不確定這些是真實存在的,亦或只是我的夢境……所以你今天必須老實回答我!」
沒有內褲的阻攔下,薛天明的肉棒和表妹的絲襪美腳零距離地接觸著,葉赤月深色的美足竟然格外地滾燙,一種熱烈的暢快感讓薛天明差點就范,但他還是強忍著快感否認道,「你在說什麼啊,是不是因為失眠做了噩夢?你的問題好奇怪。」
「做夢……?我果然是在做夢嗎……」一瞬間記憶的片段支離破碎地涌入葉赤月的腦海,「學生」、「親妹妹」、「女特工」、「女奴隸」、「啦啦隊長」等記憶輪番地洗刷著葉赤月的潛意識,「呃啊……我到底是……誰?」
薛天明這一周來每天都催眠表妹,讓她做一些淫蕩的事,穿著不同的衣服幫薛天明跪地口交,吃精,乳交。每次玩了以後,薛天明都會告訴她是做夢,就這樣,葉赤月漸漸的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她原本的人格也被侵蝕殆盡。平時葉赤月雖然依舊蠻橫,但卻會不自覺地對表哥發情。
「赤月?赤月,你還好嗎?」
「唔……?」葉赤月稍微愣了下神,隨即臉紅卻故意不耐煩地用腳趾輕輕夾著表哥的肉棒,她揚起高傲的鼻梁,「哼表哥果然是個笨蛋,問你話真是浪費時間。本姑娘暫且先饒過你。但如果你真敢對我為非作歹,我可不會放過你!」
葉赤月比劃出拳頭的動作,在薛天明面前威脅到,「但如果真是你催眠了我,我也一定能發現的!噗呲……表哥你這種笨蛋怎麼可能騙得了我,果然還是我多慮了。好了啦,快把髒內褲穿上吧,你那根東西真是……臭死了!嘔……」
雖然這麼說,葉赤月還是喜滋滋地等著薛天明穿戴好了,乖乖地依偎在他的懷里,兩人離開了房間。隨後兄妹倆手拉手,有說有笑地從樓上下來,關系很融洽的樣子。
看見這一幕,飯桌旁等待許久的母親略微露出一絲不悅,她冷冷地問道,「赤月終於起來了,今天起床有夠晚的啊。」
葉赤月也毫不客氣地坐在桌旁,回懟道,「姨媽也是啊,上了年紀就要早睡早起嘛,不要像我和表哥一樣熬夜,你跟我們年輕人不一樣,你已經人老珠黃咯。來表哥,親一個,mua!」
那一吻在薛天明臉頰上滾燙燙的,葉赤月的表情卻更媚了。
「所以說我越來越不懂你們年輕人,赤月你怎麼把皮膚曬得這麼黑?」謝豐琴話里有話地說道,「還不如我呢。天明,你看媽媽白嫩的肌膚保養得,每天都洗得香噴噴的,一點暗沉都沒有,是不是?」
「姨媽,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個叫做健康的膚色,和你那個慘白的模樣截然相反。」毫不在意對方的挖苦和嘲諷,葉赤月挽著薛天明的胳膊馬上進行了毒舌反擊。
「呵,赤月你覺得好看就好,真是不懂你……孩他爸,早餐快端過來吧。」
「好的,老婆。你先穿鞋。」
謝豐琴白了餐桌前你儂我儂的兄妹倆一眼,然後扭著腰走到玄關找了一雙四寸左右的紅色細跟尖頭高跟鞋,把自己的那雙美腳套了進去。由於一次次的「演出」,現在的母親在家一定要穿絲襪和高跟鞋,並且還喜歡穿緊身性感的衣物,對於葉赤月的態度也越發冷淡。
餐桌旁,薛天明的爸爸一邊給大家遞面包,一邊贊嘆道,「老婆。你今天好美啊!最近越來越會打扮了!」
「死鬼,結婚這麼多年了才發現我的美?」謝豐琴白了丈夫一眼,似乎埋怨他剛才並沒有為自己說話。
確實,這身裝扮的母親散發出端莊知性的氣息,而這股氣息讓薛天明也欲血沸騰。
打扮好的母親戴上紅色眼鏡,坐回薛天明和葉赤月的對面,喝了一口粥,拿起一根油條,伸出她的香唇在一點一點的舔著,舌尖勾住油條的頂部,並有雙手進進出出。這疑似口交的動作頗具誘惑力。看到這個情形,薛天明會心一笑,謝豐琴已經開始在清醒狀態下慢慢的執行他的命令了。薛天明想用不了多久,他對面的母親就會像葉赤月一樣,徹底變成一個淫蕩的嬌娃。
匆匆吃一口早餐,謝豐琴便扭著屁股出門。帶著眼鏡的母親有了更多的知性美,今天她要去學校開會。
謝豐琴離開後,薛天明的父親會房間里看電視,很快餐桌上就只剩下了薛天明和葉赤月。
「赤月啊,其實昨天我……」薛天明吃完飯正說著話,突然發現葉赤月目光呆滯地望著空中,兩只手卻放在桌下。即使透過衣服,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乳頭正高高地矗立著,葉赤月很明顯連乳罩也沒有戴。
「額……」
薛天明提高了聲音,「表妹,你吃飽了嗎?」
「唔?」葉赤月也好似回過神來,她的臉不知為了什麼而脹得通紅,手也在不自覺地抖動。她看著薛天明的神態,感覺像是害怕薛天明發現什麼,「表哥……我吃好了,就是最近做夢有點多……白天有時會走神。」
「失眠?莫非表妹的失眠症還沒有完全治好?」
「可能吧……而且我的身體也……感覺怪怪的。」
「赤月你先睡一下吧。我吃好了先回房間。」
「好的,我陪姨夫看會電視……」
樓下陪姨夫看電視的葉赤月就不斷地改變姿勢,看來是坐得不十分舒服。腦子中全是薛天明的身影,葉赤月偷偷解開了襯衣的幾個扣子,舌頭也不住舔著嘴唇,「天明……天明……」
「赤月,你怎麼不舒服了嗎?」
「沒有,姨夫……我就是有點燥。昨晚沒有睡好。」
「你睡眠不好嗎?是壓力太大了吧,睡前喝點牛奶試試呢?姨夫給你倒杯牛奶吧。」
等葉赤月的姨夫回來的時候,葉赤月正盯著電視屏幕,努力裝作感興趣的樣子,她的眼睛卻異常迷離。
「赤月?你不會有點發燒吧?看你渾身好熱。」
「恩?」葉赤月的襯衣看來皺得厲害,她的裙子也被拉過了膝蓋,「是好熱……有點難受,好像身體里要燃燒一般……唔啊……」
「赤月你趕緊回去休息下吧,我去給你開點退燒藥。」
「那姨夫……就麻煩你了。」葉赤月搖搖晃晃地爬上樓梯,她只感覺大腦一片轟鳴,似乎身體即將經歷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在她走後,沙發底下露出了一角粉布,那正是被葉赤月團成一塊的內褲,它仿佛剛洗過一般已經濕透了。
「天明,你姐姐生病了,你去把感冒藥給他送上去,爸爸看一會電視。」
薛天明端著溫水和退燒藥藥,悄悄推開葉赤月的房門,卻發現她已經一絲不掛的睡著了。葉赤月的床上髒亂不堪,但她就這樣毫不在乎地光溜溜地躺在上面。她背向著門的方向,兩腿之間還夾著一只濕漉漉的枕頭,葉赤月巧克力般的後背和豐臀微微顫抖著。
「赤月?」薛天明走過來,撫摸葉赤月滾燙的肌膚,發現她的小腹多了一團夸張的紋身,就好像一直展翅的蝴蝶一般,有仿佛是一朵即將盛開的玫瑰。
葉赤月輕輕觸碰了一下那紋身,蜷縮成一團的葉赤月輕聲呢喃著,「恩啊……好熱啊……好想要天明……噫恩,的那根……臭雞巴……」
看到外形越發色氣的表妹說著渴望的話語,薛天明再也忍不住地脫下了褲子,摩擦了葉赤月緊俏的屁股幾下,就插了進去。果然,葉赤月的肉壺早已濕潤不堪,一看就是發情依舊。有可能從早晨開始,葉赤月就已經瀕臨失守的邊緣。
這一插,讓葉赤月立刻被激得地弓起了腰努力加緊下體,她半睜著紅瞳耳語道,「啊……舒服,好舒服!是表哥,表哥在……阿……喔嗯……干赤月嗎?」
「赤月?」
「……一定我又在做春夢……呵呵,白天幻想太多被哥哥肏的場景了,可是那個白痴哥哥卻都不上套。算了,既然現在是夢,那就請表哥主人就請盡情抽插赤月吧!」半睡半醒的葉赤月嘟起嘴吧,大膽地示愛著,「赤月好愛你,好愛還愛你……滿腦子都是表哥主人英俊的樣子……不論是醒著還是夢里,但是只有在夢里,赤月才能被滿足。」
「嘿嘿,以為還是夢嗎,那就如你所願!喔喔……呼……真……真的好爽ㄚ……好緊……喔……」葉赤月的身體給薛天明極大的刺激,不到一周前還在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女人現在卻撅起屁股,求自己干她,這種心理上和生理上的極大滿足讓薛天明十分的受用,他竟然一不小心竟然射出來了。
「呵……夢里的主人和現實生活中一樣都是廢物呢,竟然這麼快就射了。」葉赤月迷離著雙眼,不滿地罵道。她能感受著薛天明的龜頭摩擦著自己的陰道,以及在子宮內流動的精液。
葉赤月霸道地轉過身子,拱起胯部讓精液不流出。她緊緊地抓住薛天明耷拉在身邊的雙手,放在自己的棉花糖,「窩囊廢主人,不要停,繼續用手摸赤月吧!至少在夢里要讓我滿足一下。」
沒有辦法,薛天明只好在表妹的指引下感受著那凸起的豆豆,和那對巨乳的柔軟。不知是不是錯覺,薛天明感覺葉赤月的體溫好像更高了,渾身火辣辣的,這更增強了他的觸感。
門外傳來了謝豐琴開門聲,「我回來了。老公,今天學校里累死我了,我想趕緊洗個澡然後換一身衣服。」
薛天明這才想起來父母就在樓下,他下意識地縮了縮手。
「主人快點揉啊,不要被那個臭婊子干擾了!」恍惚間,喝醉了般的葉赤月還閉著眼睛大聲命令道,小虎牙再次露出來,「還用赤月教你怎麼做嗎?用力揉我發情的騷奶奶,使勁抽我的大肥屁股,掐我陰蒂!千萬不要憐惜我。怎麼在夢里主人還畏首畏尾的?魔女赤月的身體就是給主人玩的嘛。」
薛天明詫異於葉赤月的主動,但還是按她所說的開始用盡全力揉起了那對巨乳。葉赤月的巨乳雖大,但韌性不小,像揉面團一樣,讓薛天明雙手非常舒服,他的手指嵌入了巨乳里。
「啊啊啊……好舒服。做愛真舒服。」葉赤月昂著頭閉著雙眼舒聲的嘆了出來,感受著薛天明對自己胸部的粗暴。她感嘆著這夢境的真實,雙峰似乎不斷釋放著電流,讓葉赤月嬌喘連連。
薛天明感覺到葉赤月仿佛變成了一個熱源,他的全身都酥軟了。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受。
「陽痿主人,不要停!」感受到手指停下,葉赤月低下頭,終於睜開雙眼,用一雙赤瞳看向薛天明說道,「在夢里,我就是你的肉便器,你不管怎麼虐待我都好,一定要有一個主人的樣子……干我……」
喃喃中,葉赤月竟然再次昏睡過去。薛天明有些懊惱做愛時自己的被動。單人床上,床單已經凌亂甚至一部分滑落在地板上,而床上的葉赤月則擺出一副准備性交的姿勢,白花花的精液正源源不斷地從她的肉穴里流出來,濡濕了皺巴巴的床單。
可就在這時,房門打開了——
身後竟然傳來了謝豐琴的聲音,「天明……」
【不好!什麼時候上來了,我居然沒有注意腳步聲!】薛天明感覺心髒都快驟停,即將好事來臨的前夕,謝豐琴竟然發現他的秘密!
怎麼辦,立刻催眠她嗎?不行,父親在家,強行催眠說不定會穿幫。編謊言解釋嗎?不,事到如今說什麼謝豐琴不會相信了。那麼只有死不認賬,無論謝豐琴看見了什麼都不承認!
薛天明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氣轉過身子,「媽,葉赤……咦,媽!你,你怎麼了!!」
黑暗的房間里,透露著燈光的門前,謝豐琴並沒表現出震驚或者是生氣,她黑色的剪影踏著高跟鞋,走著交叉步緩緩走向自己。
在走廊斑駁的燈光下,薛天明這震驚地發現謝豐琴竟然只穿著一件肉色的絲襪,頭發濕漉漉的沒有吹干,反光的眼鏡下根本看不清她的眼神,也不知道她此時究竟怎麼想。
「人家想吃你的大雞雞。」令人意想不到的詞語從謝豐琴的嘴巴里蹦出來,那麼清楚卻又那麼不真實。
「媽……媽媽你在、在說什麼?」
「我想吃你的大雞雞。高級妓女謝豐琴,很高興為客人服務。」說完,謝豐琴就抱住薛天明用力擁吻起來,一只手卻飢渴難耐地撫摸薛天明的分身,「客人喜歡玩角色扮演嗎,那今天豐琴就是你的妓女媽媽。來……讓媽媽摸摸。嘻嘻……寶寶真乖,大雞雞真棒,快讓媽媽好好愛一愛。」
「唔……!!!到底怎麼回事,媽媽你不要嚇我啊。」
謝豐琴把自己細嫩的右食指貼著自己的紅唇,用自己的香舌不斷的舔著,美眸泛著秋波,淫蕩的笑著,「可以讓媽媽吃雞雞了嗎……媽媽已經等不及了。」
「什……」薛天明完全凌亂了,他並沒有給謝豐琴下過這般淫穢的指令啊!就連薛天明都被眼前的母親嚇到了。
「啊……今早……我的詛咒居然實現了……」葉赤月不知何時再度回過神。她半眯著雙眼,紅著臉頰仿佛喝醉了一般輕聲說著,「這是另一場夢嗎……表哥,繼續肏我……」
「赤月,你說實現了是什麼意思?」
「也許是絲襪的魔法……也許只是巧合,我也不太知道……我腦海里……嗝……有個聲音告訴我……謝豐琴穿上了那雙被附魔的絲襪,就接受了我的詛咒呢……嘻嘻,」葉赤月慵懶地從床上爬起來,雙手搭在薛天明的肩上,親了一下他的臉頰,「mua,魔主大人……喜歡本魔女的禮物嗎……你的媽媽被我,那個笨蛋謝豐琴……認為自己是妓女了咯~」
「媽媽被你變成了妓女?這怎麼可能?」
「就是魔法啦……在夢里,嗝……赤月會各種各樣的魔法呢,魔主大人真傻。好了啦,接下來就是享受的時間。」葉赤月咬著薛天明的耳垂,「現實世界我的表哥體會不到的服務,夢里的表哥可要好好享受哦。」
在門縫中的燈光里,薛天明看到謝豐琴雙手舉過頭頂,展示著姣好的美肉。那黑色的肉縫在一雙絲襪美腿交叉中無比的誘惑。而那一對巨乳,由於沒有胸罩的束縛不斷的搖擺,波濤洶涌。這就是謝豐琴潛意識中認為高級妓女的行為吧!真不愧骨子里面流著淫蕩的血液。
「先生您的肉棒好大呀!人家可以吃了嗎?小姐你也想吃嗎,不然豐琴就要獨占了。」謝豐琴一臉淫蕩的轉頭對著葉赤月笑了一下,緩緩的蹲下自己的妙曼身體,用自己的纖纖玉手握住了兒子的肉棒,隨即用自己的舌頭添了一下玉手握住的肉棒「呲溜呲溜」,她的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騷穴,找到自己的小痘痘不斷的撫摸,接著緩緩的把自己的手指插入自己不斷流出淫液的賤穴內,「客人的雞雞真好吃。」
謝豐琴一邊舔著兒子的肉棒,一邊幼稚地哼叫著,完全變成了一名淫蕩的妓女,「臭烘烘的雞巴我最愛,真好……豐琴最喜歡臭臭的味道了……臭雞雞插豐琴的臭屁屁……噗呲噗呲笑嘻嘻……」
似乎有些明白的薛天明把目光移到在身下賣力服務的母親,她仿佛變成了只知道做愛的笨蛋,「妓女謝豐琴?」
「恩……?客人先生?」
「接下來,讓我們做愛做的事情吧。」
「就等先生這句話了啦!」此時大腦完全充滿著情欲的母親衝動地把兒子撲倒在地板上,讓他被動地接受著自己的「高級」服務。
謝豐琴用自己的肉絲美腿跪在地上,然後上半身趴在兒子的身上,高高的抬起自己的美臀,而那黑色的肉縫在薛天明眼前清晰無比,兩瓣陰唇不斷的輕微張合,謝豐琴用那自己的誘人香舌舔著薛天明的肉棒和陰囊,眼鏡都歪向了一邊。那對美麗巨乳緊緊的把兒子的肉棒夾在中間不斷的摩擦。
這淫蕩下賤的服務姿勢讓薛天明大吃一驚,這與他記憶中那高貴端莊的教師謝豐琴完全聯系不起來。她是怎麼學會這一套操作的呢?
「姨媽,表哥的肉棒好吃嗎?」紅著臉渾身滾燙的葉赤月挑釁地問道。
「干我……豐琴的肉屄好癢……」謝豐琴一臉痴態,沒有理葉赤月的話,可能是她並不知道那個「姨媽」指的是自己。
謝豐琴不斷的舔著兒子的肉棒說著以前自己不可能說出的淫穢話語。這種天人般的享受,也讓薛天明完全陷入了情欲之中,
薛天明覺的自己快要射了,趕快把謝豐琴扶起來推到床邊,緊緊抱住她親起來,「恩恩……客人好有激情啊……嘻嘻……干死豐琴吧……」
薛天明的雞巴插在兩腿之間磨著穴口被大腿根使勁擠壓。陰唇包夾在堅挺的肉棒上面,強大的壓力讓龜頭噴出了第一股精液。然後母子兩人身子向後仰,下體卻緊緊地挨在一起。雞薛天明的巴豎起來夾在中間,龜頭頂在陰阜上。兩人用小腹的力量擠壓著陽具讓它噴出第二股精液射在了謝豐琴的肚子上,「客人先生……豐琴好舒服,里面滿滿,熱熱的。豐琴還要,還要嘛!」
「不好……最近射精太多了,吃不消了。要……要暈過去了……」
在薛天明模糊的意識里,他看到葉赤月半睜著發著紅光的雙眼,抓著謝豐琴的絲襪小腳命令道,「賤貨,我要為你下新的詛咒,嘻嘻……今後你支配做我的腳奴,被我狠狠地踩在腳下;只要你身邊只有薛天明一個男人時,就會情不自禁穿露屄性感的衣物;你會非常不講衛生,只有臭臭的才符合你低下的賤人身份,讓能讓主人知道你是一個多麼讓人反胃的家伙,還有……」
在謝豐琴絲襪發出紫色熒光,以及葉赤月越來越高昂的命令聲中,地板上的薛天明體力不支地緩緩地睡去。
Day 7
早晨一睜開眼,薛天明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地板上。這里是葉赤月的房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喲,小懶蟲終於醒來啦?」一抬頭,葉赤月本人正露出得意的壞笑。她玉腿輕抬,踢掉腳上的珍珠白涼鞋,黑色條紋絲襪下的纖足輕輕伸到自己胯下,轉而緩慢輕柔的搓動起來,嘴角的溫柔淺笑略帶痴意。葉赤月美目緊盯著地板上的表哥,專注而溫柔,仿佛在看自己最心愛的人一般。
「表哥,早安哦。居然一晚都躲躺在我的房間里,果然是痴漢變態呢。嘻嘻……表哥你還是喜歡被這種方式叫醒嗎?真是個無可救藥的足控變態呢。」葉赤月笑意更媚,高傲得意的氣質依舊,但此時看起來卻更像誘人墮落的魅魔一般的妖艷,她估算著薛天明勃起程度,然後反復調整的深色小腳摩挲的頻率和動作,讓對方性欲更旺,「托表哥守夜的福,我昨晚睡得不錯哦,還……還做了好多夢。」
「天明,該起床了!咦,天明呢?」門外響起了謝豐琴的聲音。
葉赤月不耐煩地喊道,「笨蛋,表哥在這里呢。」
門外,謝豐琴「咚咚咚」地推開門,看到葉赤月的一瞬間她居然有些畏首畏尾的,「赤……赤月……」
葉赤月抬起正在侍奉薛天明的赤足勾了勾手。謝豐琴竟然彎腰跪在外甥女的面前,心甘情願地被葉赤月踐踏,「蠢女人,被踩得舒服嗎?一大早就聒噪地打擾我和我的表哥!」
薛天明有些驚訝葉赤月跟姨媽的動作和說話態度,他抬起頭以為謝豐琴會發作,可是卻驚訝看見謝豐琴畢恭畢敬地起身,肉絲小腳竟然沒有穿拖鞋,就這樣踩著地面,腳掌沾滿了灰塵,「對不起,我這就走……」
薛天明叫住了謝豐琴,「媽媽,你怎麼不穿鞋,不髒嗎?」
「自己家里,無所謂的吧……」謝豐琴不敢直視葉赤月的眼睛。
「親愛的表哥,管那個老廢物做什麼,」葉赤月又保持回踩著表哥的動作,用一種叛逆少女般的語氣,叉著腰怒斥道,「謝豐琴,現在就滾吧。用我趕你走嗎?」
「對、對不起。我這就走。」面對葉赤月,謝豐琴居然表現出喂喂諾諾的樣子。
她「咚咚咚」走下樓,薛天明聽見爸爸問道,「老婆你怎麼不穿鞋,都幾點了還不不刷牙?」
「今天太忙了哪有空刷牙。」
「早晨鍛煉完一身汗,竟然臉也不洗。老婆你什麼時候這麼邋遢了?你怎麼還穿著昨天的舊內褲,洗澡時沒有換了嗎?絲襪都髒了,我幫你脫下來吧。」
「昨天太累了,洗澡之後的事情我我記不得了。絲襪是太髒了……」
「來老婆,絲襪趕緊換了吧……你不脫我給你脫!」
「切,真是攪事兒。一旦沒有了絲襪,控制也就結束了。算了,不管那個麻煩的女人了。」說著葉赤月雙手輕輕解開長裙的胸前紐扣,黑色蕾絲的胸罩很快就除下,小麥色的乳肉再泛起細微的乳波,纖手滑過胸前,葉赤月媚笑問道,「倒是表哥,你乖乖地說實話,我是不是被你催眠,才變得這麼淫蕩?我感覺到我越來越不像自我了。我都不知道我是誰了,我記得我有好多的身份,但是每份記憶都最愛你。」
「赤月還在糾結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啊?我如果說是,你又能怎麼做呢?」
「嘻嘻……我啊……我會努力變得比現在更加淫亂,更加地放蕩,讓表哥知道我本來就是這樣的痴女,催眠人家簡直是多此一舉!」說著,葉赤月掀起粉色的睡裙,露出沒有穿內褲的屁股,劇烈地扭來扭去。嘴巴里的香舌也淫蕩地甩來甩去,薛天明能看見葉赤月的舌頭里多了舌釘,「因為…… 人家本來就是表哥最愛的娼妓妹妹嘛。」
「哈哈,說得好!」
「嘻嘻,」嬌笑不已的葉赤月身子不動,秀足依舊在緩緩搓弄表哥的性器,纖手將自己的長裙緩緩褪下,僅穿性感蕾絲內衣褲的性感美體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接下來的一天,我都會讓表哥盡情的欣賞我的美,我的身體只屬於你。」
「表妹,我這里有些癢,你幫我撓一下好麼。」
「當然了,我的愛人。」葉赤月也沒拒絕,她很自然的在薛天明的龜冠溝里輕輕的撓了兩下,塗著亮黑色指甲油的玉手格外吸引人。薛天明想這都是這幾天堅持催眠功勞,要不她怎麼會這麼聽話的就幫他撓,撓了幾下,就這麼幫薛天明擼了起來,薛天明的雞巴變大了一點,接著,就是一股濃濃的,熱熱的白濁,射到了葉赤月的臉上。葉赤月趕緊長大嘴巴,貪婪地接下表哥的禮物,「主人的精液……好喜歡……」
似乎這精液使得葉赤月心靈最後的防线已經失守,她的內心已經完全臣服於薛天明。薛天明抓住了這個顏射時機,在她心神失守的瞬間,連忙說道,「血月下的魔女」。
這邊葉赤月還忙著抹臉上精液呢,鼻子里竟是精液腥腥甜甜的味道,耳中聽到薛天明的暗語,雙膝一軟,趴在地上變成了鴨子坐,大腦中好像有一道閃電入侵,一下子擊穿了她所有意識,瞳孔一下子失神,頭微低下來。
薛天明穩定心神,抬起頭,撐開葉赤月迷蒙的眼睛,「從現在開始發生的一切都不再會是夢,你會期待成為我的小魔女,服從我的一切命令。以前的「葉赤月」會慢慢消失,而新的「魔女赤月」將會取代她繼續活下去!」
「是的,成為表哥的小魔女,「葉赤月」消失……「魔女赤月」活下去……」
「好了,你先下去吧。你會慢慢整合所有身份里對我的愛意。」
「是……」
在葉赤月恍恍惚惚地走出自己的房間之後,薛天明淫笑著拿出了手機,召喚出表妹被封印在手機里的靈魂查看情況。果然,葉赤月靈魂的腐化程度更嚴重了!
葉赤月本來潔白透明的靈魂現在卻變為了鬼魅的深紅色,就連外形都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此時的葉赤月依舊不著一縷,但她的頭頂上卻長出了小巧而修長的角;那空洞而迷茫的眼睛里一片漆黑;碩大的骨裝翅膀從葉赤月的背後長出,不同於「演戲」時的道具,這東西確確實實地長在葉赤月的背後;一條長長的尖頭尾巴也卷曲在她的身後,並輕輕地甩來甩去。從那如瀑的長發,以及姣好的身形中,薛天明能依稀認出這是她的表妹無疑,但惡魔化之後的葉赤月卻更多了些叛逆,就連她的胸部也一下子大了好幾個罩杯。
難道因為靈魂被玷汙了,葉赤月真的會最終變成了一個魔女嗎?薛天明不敢相信地查看著表妹的屬性:
「魔女赤月(25歲,即將魔化完成) 魅力值:95 服從度::98 性依賴程度:99 敏感度:100 羞恥心:0 胸部大小:G 特質:蠻橫 絲襪魔法」
「絲襪魔法難道就是昨晚的那個?有意思……現在的葉赤月都已經這麼淫蕩了,如果魔化完成,豈不是……」一想到未來真正變成魔女的表妹向自己主動求歡的樣子,薛天明就激動一場。
薛天明等葉赤月下樓許久才也下樓,此時謝豐琴正在做飯,腿上的肉色絲襪已不見蹤影,她整個人似乎終於恢復了常態,一如往常地對葉赤月翻白眼。薛天明的父親已經先上班去了。
薛天明趁著這個機會靠近一旁正在看電視的葉赤月坐了下來,「赤月,你還發燒嗎?」
「多虧了親愛的,我已經感覺好到了,仿佛重獲新生一般!」薛天明笑著地望著已經和剛來時不可同日而語的表妹,沙發上的她穿著性感的黑色情趣內衣,配搭閃耀的耳環,臍環,指甲也被塗成了閃亮的黑色,一頭漸變灰色的波波頭短發,古銅色的膚色顯得她格外狂野,現在的葉赤月已經完全褪去那個乖乖女的形象。葉赤月更是直接將玉手按在底褲上,輕輕搓揉著,一臉的享受。
「兒子來吃飯了~赤月,你怎麼就穿著內衣在家晃來晃去的,一點禮數都不懂!」
「老娘樂意,你管得到嗎?我的身體,是專門給表哥欣賞的,哪里輪得到你這個老女人品頭論足!」葉赤月將伸進底褲的手拿出,親吻了一下薛天明並拉著他的手一起吃飯。
吃早餐時,薛天明看到身旁只穿著內衣褲的葉赤月,她蹲在凳子上雙腿大大地叉開,時不時調整坐姿讓自己的翹臀不斷地在表哥面前晃動,薛天明的感覺褲襠漲到快要爆炸,
在吃飯的途中薛天明還在不停玩弄著表妹細滑的大腿,媽媽溫柔的看著薛天明,有些嫉妒地說道,「吃飯也不好好吃,來媽媽喂你。」
說著拿著湯吹了起來,但是葉赤月就撒嬌似的說道,「不要嘛表哥,讓妹妹喂你喝湯吧。哥哥最喜歡妹妹了,是不是?」
說著,葉赤月也很細心地拿起湯勺,甜蜜地喂著薛天明喝湯,謝豐琴的臉上明顯有一絲不悅。隨著葉赤月逐漸臣服於表哥的雄性魅力之中,她身為女人撒嬌幼稚的一面也逐漸暴露出來。
謝豐琴忍著脾氣,「不小心」地將葉赤月推開,故作驚訝而又綠茶味十足地說道,「哎呀,對不起赤月。天明,讓媽媽來喂你吧。」
「既然這樣,媽媽我要你用嘴對嘴的喂我。」看見謝豐琴的不滿,薛天明笑著說道。
這時謝豐琴剛剛准備把湯遞到薛天明的嘴邊時停住了幾秒鍾。好像拿定了主意一樣,她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湯,然後慢慢靠近薛天明,對著薛天明的嘴吻了下去。薛天明心里是晴天霹靂,他從謝豐琴嘴里把湯吻了過來,然後謝豐琴主動把舌頭伸進了薛天明的嘴里與兒子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哼!」被推倒在地上的葉赤月看見這一幕,像個小女孩一般,氣得臉漲得通紅,賭氣地離開了飯桌,只留下這對母子在深吻。
臨進屋前,葉赤月又生氣回頭開了一眼餐桌上的兩人,忿忿地跺了下腳。與此同時,謝豐琴旁邊的水杯不知為何,猛然莫名地炸裂開來「啪!」
這才將這個幾乎喪失羞恥心的母親喚醒。仿佛是被捉奸的小三一般,謝豐琴尷尬從兒子的腿上站起來,不自然地整理了下凌亂的秀發。
「天明你還記得不……今天是特別的日子,媽媽下班後就和爸爸去馬爾代夫度假去了,你跟葉赤月要好好相處。她這個人雖然蠻橫不講理,但是畢竟也是你的妹妹。你們可不要亂來!」原來今天是薛天明父母的結婚紀念日,兩人策劃本次結婚紀念日已經好幾個月了。
「知道了媽媽,你們度假愉快哦。在這段日子里,我會好好調教調教赤月的。」
謝豐琴戴上眼鏡,揮揮手就離開了家。與此同時,葉赤月從樓上走下來。
「那個嘰嘰喳喳的老女人終於走了,真是影響我一天的好心情!表哥,等我晚上回來哦。」
沙發里的薛天明慵懶地抬起頭,只看葉赤月穿著黑色的貼身女西裝外套,配搭黑白直間的恤衫,給人很精明醒神的感覺,下半身則是一條不到膝蓋的黑色西裝裙、透肉但高貴的黑色絲襪,以及鞋跟不算很高的黑色亮皮高跟鞋,絕對是標准的OL裝扮!
表妹穿制服的樣子真的是太迷人了,而且因為長期塗抹「魔之蕩婦水」導致的胸部持續變大的原因,她的西裝外套只能扣上最底部的一顆扣子,豐滿的上圍帶來的視覺效果真的太吸睛了。
「好……好的,赤月。」薛天明呆呆地看著如今的表妹,不知道公司里的人會有怎樣的反應呢?
「晚上我們一起做……羞羞的事情,嘻嘻……」
晚上下班回來的表妹迫不及待打開門,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脫下了高跟鞋,然後和薛天明說舌吻著一邊也脫下了褲子,「唔……主人,主人……好愛主人……」
現在,葉赤月的上身只穿著性感的黑色1/2杯文胸,而她的下半身,則穿著一條很細小的黑色T字內褲,然後一對吊帶黑色絲襪扣在T字內褲的兩邊。最後只穿著絲襪的葉赤月將薛天明撲倒在地板上。現在葉赤月的身上沒有任何遮擋,胸部巨大的巧克力棉花糖在抖來抖去的,看著很軟很軟,讓人想吃一口,特別是中間粉紅色的小葡萄。
薛天明再也忍不住了,扯爛葉赤月的內衣,將她就地正法……那一晚上兄妹兩人幾乎沒有做其他的事情,葉赤月在家里更是之後沒穿過半件衣服。葉赤月粉嫩的騷穴被干得紅腫,當她走路、如廁時,都會感到酸痛,但這仍止不住她渴望表哥的高熾欲火。
薛天明那一晚里,分別在沙發,玄關以及陽台上操了表妹三次,至於兩人相互口交的次數,那更是數也數不清。
直到薛天明終於虛弱地敗下陣來時,葉赤月的牝戶呈現半永久性敞開狀態,兩瓣彈性疲乏的淫肉唇,亦松軟地垂下,腫大突起的乳蕾,粗約一寸,就像她胯間充血不退的蜜蕊。
此時天上正掛著一輪紅色的圓月,似乎在預示著某種異變。
「咚咚咚!快開門,開門!」忽然薛天明的家門口傳來了猛烈的敲門聲。筋疲力盡的薛天明匆匆披上一件衣服打開門,門外竟然站著葉赤月的未婚夫!
原來,這段時間,一心一意愛戀薛天明的葉赤月不僅一直沒有聯系曾經深愛著的未婚夫,甚至把他的聯系方式都拉黑、刪除了。從她的未婚夫的視角來看,葉赤月仿佛從人間消失了一般,所以他才火急火燎地坐城際大巴來到了她表哥家里,到了這里已經是午夜時分。
一看到門里的准表舅薛天明,男子差點直接拳頭招呼過去,「你就是薛天明吧?你這混蛋,你是不是把葉子綁架了!她現在在哪里,我怎麼聯系不上!我告訴你,我已經報警了!」
說著,男人激動地探頭進屋子,大聲喊道,「葉子,你在嗎!葉子!」
「你是到底哪位?」薛天明裝作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撓著頭,「是赤月的朋友嗎?」
「什麼赤月,你別跟我裝蒜,我是她的未婚夫!你的事情,葉赤月都告訴過我!」
這時,門里傳來一個輕柔的女生,「主人外面是哪個廢物,吵得好煩?」
「一個陌生男人,說是你的未婚夫。赤月你看看人認識不。對了,不要忘記多穿一點,可別走光了便宜這家伙。」
「真是的,人家知道啦~」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穿衣聲,一個女人絕美的身影從屋子里走出來。
男子露出了驚喜的表情,「葉子,你沒事吧!葉赤……赤月??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聽見未婚妻的聲音,本來驚喜異常的男子卻驚得說不出話來:只看見房內的葉赤月臨時身披了一件長長的風衣,但仍能從露出的肌膚看到她一個月前雪白的膚色已經變成了蜜色。長長的睫毛,黑色的眼影都讓葉赤月性感無比,她青灰色的秀發更是用深紅色的頭巾扎在腦後,發梢處逐漸呈現灰藍的波浪狀。透過在那極不合身的風衣下,男人發現葉赤月原本就很宏偉的雙乳現在竟然更加豐碩,甚至可以用爆乳來形容!此時雙峰竟能將大了幾碼的風衣高聳地撐起,呈現半真空的狀態,露出的乳肉部分清楚地紋著深紫色的「DEMON」。
男子咽了咽口水,因為眼前的葉赤月實在太色情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地上來就要抓住葉赤月的手,卻發現意外地很燙,「葉子你怎麼了?是我啊,你好久都沒有回我消息了!」
「所以,你小子是誰啊?」葉赤月「啪」的一下將男人的手打開,隨後一句冷冷的回答讓男子的內心仿佛跌入深淵,「老娘跟你很熟嗎?別動手動腳的,小心我廢了你的賤手。」
「葉子,是我啊!你被下了迷魂藥了啊!我們這兩年關系一直很好,我們不是打算下個月你出差回來,我們就結婚嗎?你快回想起來啊!」
葉赤月帶著一副不屑的冷笑,雙臂依戀地環繞在薛天明的脖頸,然後輕輕吻了下去。這一動作,讓男人看到了葉赤月手臂上新紋的玫瑰花圖案,煞是妖艷。很明顯,這是一個從骨子里散發著妖媚的女人,雖然她有著和葉赤月一樣的外貌,但她絕對不是自己的未婚妻!
「薛天明……你到底對我家葉子做了什麼,她怎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薛天明故意搔搔腦袋,「你在說什麼?我表妹一直這樣啊。」
「呸,你是誰啊?誰是你家的葉子啊?」葉赤月白了陌生的男人一眼,一只手輕輕在薛天明的胸膛上劃圓圈,「現在我只是親愛的的私人物品,我們剛做愛了很多次哦!而且……我現在決定了,從今天起我要奉天明為我的魔主。魔主大人,您是否願意接受淫蕩的赤月,成為您的小魔女呢?」
薛天明故作鎮定地握住葉赤月細嫩的纖手欣賞著,看到她塗了黑紫色的指甲油,指甲也長長的,「當然咯,我永遠都是我的性感小魔女。」
葉赤月媚笑著露出了小虎牙,「太好了,魔主大人,我會永遠愛您的!我的肉體,我的靈魂,我的一切都是魔主您的!」
「嗡——!!」就在葉赤月宣誓衷心的時候,一束紫光從薛天明的兜里的手機里射出,直接注入葉赤月的身體里!
籠罩在光暈里的葉赤月半浮在血月的夜空中,離地面大約一米的高度,「啊啊啊!!身體!!好熱啊!!」
就連薛天明本人也嚇了一跳,葉赤月的未婚夫企圖衝進這光束搭救未婚妻,卻被硬生生彈了回來,摔在地上。
「咿呀呀呀啊啊!!!!」包裹在鬼魅光暈中的葉赤月發出了不知亦或痛苦,亦或享受的聲音,她似乎正在經歷某種蛻變。許久光芒逐漸褪去,葉赤月的呻吟聲也消失了。在那在紫色飄散的煙塵中,葉赤月終於在魔光中徐徐顯露身形,她也終於完成了最後的蛻變——
「哈哈哈!我這就是現在的我嗎,感覺真是太棒了!」
葉赤月那原本就絕美非凡的女體,此時正緊縛著一層鏤空的紫黑色綁帶膠衣。那連體的膠衣仿佛她的第二層皮膚一般一直從胸部蔓延到腹部,大腿乃至腳底,並在她的胸部下沿處呈現粉紫色的花瓣圖紋完美地將她的豐胸托舉起來,更加襯托葉赤月玲瓏的體型。
雖然緊緊吸附,但深色的膠衣並非完全覆蓋住葉赤月的美體,她的胸口甚至乳房上沿的美肉讓人一覽無余,而同樣地,在她左腿與左腹處,膠衣也故意不對稱地用花紋進行鏤空處理。這若隱若現裸露的蜜色的肌膚,這更增添了葉赤月妖艷的氣息。
貼身的內襯膠衣之外,葉赤月披著的是黑紫色的連體紗裙,猶如薄霧一般透明,前及腰後及足,將性感的膠衣朦朧地隱藏其中,但似乎又什麼也遮不住。
除了極為貼身的膠衣以及透視裝長裙之外,葉赤月的雙手還戴著黑色的長袖薄紗手套,她筆直的美腿上更是裹上一層絲襪裝的黑膠,在小腿下沿分叉形成細條狀,最終纏繞形成與膠衣同款材質的腳套,並在葉赤月的雙腳的足二指上反套成結固定住,其余的足部直接裸露地踩在了水泥地板上,顯得格外嫵媚。
葉赤月裸露的頸部也套著有墨綠裝飾物的黑色蕾絲鎖骨鏈,隱藏在葉赤月葉銀色的長發之中,那秀發如瀑布般垂下,柔順的長發上亦點綴著同款的墨綠色發飾。葉赤月的左大腿根部處箍了一圈金黃色的腿環,讓她彈性的大腿根部出現了微微的凹陷。在葉赤月的背後,那近似於翅膀性狀,若隱若現的黑霧為其增添神秘!簡直是華美至極!
魔化後的葉赤月帶著痴痴的媚笑,那濃密的睫毛下,化著黑色的眼影。魔女塗著紫色唇膏的小巧嘴唇,魅艷的紫瞳,以及典雅帶有微醺般紅暈的秀麗臉龐有如精美的畫作,猶如讓人上癮的罌粟一般,「真是太舒服了,我的全身都在歡愉地尖叫著!我全身的每個毛孔都想要和魔主大人交媾!哈哈哈!」
看到薛天明熱烈期待以及未婚夫無比驚訝的目光,紅色月光下的小魔女不自覺地嫣然一笑,清純之中夾帶著幾分邪魅的味道,那轉便為暗紫色的雙瞳仿佛一塊寶石吸引著薛天明的視线。在紛繁的塵埃中,魔女扭著胯部緩緩走到薛天明的面前,裸露的黑膠美足在布滿灰塵的大地上留下了一個個因為炙熱而凹陷的腳印。隨著她的步伐,些許燃燒的火苗紛飛到空中,很快隨之消散不見,點點星火映襯著那貼身的一席魔服,身邊的似淡似濃的魔氣給人以強烈的壓迫感。
在這種鬼魅的氛圍下,葉赤月款款地跪在薛天明面前,「魔女赤月,見過魔主大人!」
「表妹……你這一身是什麼??」薛天明磕磕巴巴地問道,「真的實在是太誘人了!莫非你真的變成了魔女?」
「報告魔主大人……很抱歉,您的表妹——人類葉赤月的靈魂已經消失了,她的靈魂吸收了手機里的魔氣,現在重塑變成了我——魔女赤月。現在赤月穿著的正是蛻變後的靈裝,如果魔主大人如果覺得這一身平時不方便的話,赤月可以將靈裝隱藏掉,」葉赤月鬼魅一笑,一個帶著火焰的響指,這惡魔的裝扮就化為塵埃,而剛才不合身的風衣再次憑空出現披在她的身上,葉赤月的瞳孔也變回了正常的黑色,一身繁雜的裝飾品也煙消雲散,「不過魔女赤月本人更喜歡原本的姿態,因為這是我對魔主衷心的證明。」
「薛,薛天明!!你這小子到底做了什麼,你果然把我的葉赤月變成了妖女!你這家伙!,老子今天跟你拼了!」從地上爬起來男子憤怒至極地吼叫著,上來就要狠狠地掐住薛天明的脖子。
可哪知薛天明身邊的葉赤月本人卻隨手一揮。隨著一道紅紫色的光暈猶如鞭子般抽過,男子就被莫名的力量憑空吊起。由於無法呼吸他的臉被憋得通紅,只能徒勞地抓住自己的脖子。
「愚蠢的凡人!竟然敢對魔主大人動粗,看我不將你千刀萬剮然後拿去喂狗!魔主大人……您沒有受傷吧?是赤月保護不周。」
薛天明也驚訝地長大嘴巴,「赤月,剛才那個又是什麼??」
「只不是一點小魔法罷啦,魔主不必大驚小怪。靈魂經過洗禮而完全覺醒的魔女赤月已經擁有強大的魔力。剛才的靈裝就是魔力最好的證明。我現在可以輕易地殺了這個男人。」葉赤月一臉自然地解釋道,同時看著快窒息的未婚夫,露出了別有用心的微笑。她抓緊了高舉的手掌,似乎要將男人的頭擰掉。
薛天明萬萬沒有想到,完全魔化的葉赤月真的掌握了魔法!
此前,葉赤月被封印在手機的靈魂,在魔化的過程中緩慢地吸收了手機里的魂力,從而獲得相應的能力。薛天明曾以為這個手機只是某種黑科技,現在他才知道這些都是出自魔法!這就是魔化的真實含義嗎?薛天明打開手機,他確認葉赤月已經完成了蛻變。
「魔女赤月(25歲,魔化完全) 魅力值:95 服從度::100 性依賴程度:100 敏感度:100 羞恥心:0 胸部大小:G+ 特質:蠻橫 絲襪魔法 火焰魔法」
「哈哈赤月,不許對客人無理。把他放下來,讓我們尊貴的嘉賓最後欣賞一下曾經妻子的美吧。」
「是,魔主的命令就是赤月的意志!」
話音剛落,男人就重重摔在地上。等他剛要爬起來襲擊薛天明的時候,他的身體卻再次被葉赤月用火焰束縛住,「這不可能是真的……赤月,我求你醒醒!」
眼見此景,薛天明露出了陰險的笑,輕輕一擺手,葉赤月便乖乖的走過來。薛天明抱著她當著她未婚夫的面,和她激烈地熱吻,一手肆意的搓揉葉赤月滾燙的乳房,一手伸進葉赤月的風衣里,只感覺葉赤月的肌膚就像灼燒的烤爐般滾燙。
可憐的男人這才能看到葉赤月的風衣里上半身穿著一個白色緊身吊帶抹胸,胸前的凸點應該是沒有穿胸罩,而下身穿著一個超短的短裙,幾乎無法遮住臀部。男人之前沒有注意到葉赤月的絲襪,還以為是白色長筒襪,但是脫去風衣後可以看出來,這其實是一條連褲襪,只不過靠近襪跟部分是很薄很透明的肉色,幾乎無法看出來。
葉赤月如今的裝扮雖然沒有剛才魔女靈裝那般的邪魅,但是清純中帶著另一種不同的誘惑。這是薛天明故意要求葉赤月穿的,他想盡可能地保留住表妹曾經清純的形象。
葉赤月的未婚夫一動不動地瞪大著通紅的雙眼,看著薛天明的手指在未婚妻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卻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葉赤月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幸福的呻吟,不斷翻著的白眼顯示出她現在是多麼的爽,微啟的嘴巴里似乎散發著迷人的熱氣,而一旁被迫觀看這一切的男人恨不得用眼神殺死薛天明。
「好了,赤月,你可以解決掉你的未婚夫了。」薛天明殘酷地命令道。
「是的,魔主大人。」葉赤月捂著嘴,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她緩緩伸出食指吹了口氣,指尖又迸發出幾片小火花。
突然,被當面帶了綠帽子的男人的腳下出現了由火焰與岩漿組成的魔法圈。沒等男人反應過來,魔法圈便發出耀眼的光芒,同時傳來了嘶啞、恐怖的呻吟聲。無數雙黑色枯槁的手將男人緊緊拉住,拖入了魔法圈內無盡的煉獄。被魔法定身而動彈不得的男子不斷從鼻尖發出悲鳴,他的眼中最後帶著悔恨與不甘,而他本人也最後隨著魔法圈一起消失不見了。
「赤月真是太邪惡了,居然在奸夫懷里殺死了親夫。話說那個男人真可悲啊,臨死前看到的是未婚妻給他帶綠帽的場景。」撫摸葉赤月滾燙肉體的薛天明奚落地看著那個男人從世間被抹去。
葉赤月卻輕輕拍打著薛天明的胸膛,嗔怪道,「魔主真是的,他才不是我的親夫呢,赤月只屬於魔主一個人~再說了,人家只是將他拖入煉獄罷了,干嘛說得那麼殘酷~」
「呵呵,「靈魂操作」居然能把那個葉赤月腐化成現在的樣子。嘿嘿,正巧明早是我辦理入職的日子,」薛天明摸著胡子,饒有興趣地說道,「現在的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吧?這又是一片新天地了。」
舔了舔凃有口紅的紫色嘴唇,葉赤月露出了頑皮的小虎牙,「是的,魔主大人,赤月這就幫助您把葉赤月生前的女同事全部捕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