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沙的腳一跨上最高的台階,一陣聲浪向她襲來。夜總會十分黑暗。
然而,旋轉的彩燈穿過黑暗,將人的面孔和身軀變成無數個幻影。
賈斯庭俱樂部里的人比黃色廣告圖片上的任何一個更古怪,更令人生厭。
那邊的高個子,一頭銀發,緊裹著橡皮衣服,真是女人嗎?
只是他臉上醒目的皺紋泄露了他的秘密。
跟“她”跳舞的男人似乎並不在意,可能是他太高了,不可能是個女人。
強烈,刺耳的音樂好像是從牆壁,地上和天花板上發出來的。同一次次抽打在裸露肌膚上的鞭子的霹啪聲,里向這些扭動的軀體。
幾個漂亮的男人在懸掛在天花板上的升降箱上跳舞,就像蝙蝠在黑乎乎的山洞里,他們裸露的軀體閃閃發光,光滑的肌膚上塗滿了甘甜的油畫顏料,沒有一點體毛,看不到他們肌肉的线條。
瑪沙看著他們,控制不住自己洶涌澎湃的激情。
當他們為主人和女主人的奇特快樂跳躍和旋轉時,他們結實,充滿生氣的肌膚輕輕顫動,顯然,他們因為有著令人愉悅的陽具才被看中的。
它們都是一樣大,一樣的粗。
音樂變得更響,更狂,他們的軟管變得結實、堅硬,像垂死的蛇一樣,伸出龜頭,就要進行攻擊,瑪沙看呆了。
她不知道自己能否馴服它們的狂烈。
機車騎士也在場,在她的前面,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從大堆舞女群中把她拖出來,瑪沙的腳碰到一個柔軟的東西,向下看去,兩個裸體女人正躺在地上,溫暖地互相舔陰蒂,其中一個的肚臍上有一顆明亮的綠寶石在閃爍。
突然有人抓住她,騎車人轉過身朝著她,大聲喊著,壓住這噪音。
“他要你打她,這可憐人。”
他一腳將這干扁的老人踢開,這可憐人似乎對適中的痛苦,感到愉快。因為他的陽具在皮褲下膨脹起來了。
“看,在天亮以前,誰能說享受不到自己的情欲呢?”
瑪沙忍不住哆嗦起來,本能地走開了,只是進入更迫切的另一個人群中。
現在,二個女人正在撫摩她,鞭子的象牙手柄沿著乳房和腹部的线條向下移動。
她倆的臉上戴著蒼自,殘忍的假面具,露出鮮紅的嘴唇,就像吸血鬼。
瑪沙心想,要我只給她們放血的吸血鬼,給他們可怕的欲望解渴的吸血鬼。
瑪沙轉身離開她們。
茫然中,走過舞池,從香爐和這熱鬧場面散發出來的香氣使她頭暈目眩。
這些人,這些性變態的怪物使她迷醉,使她失去了意志。
她的肉體不聽使喚,在快樂高呼中,來到他們這個不知廉恥的墮落世界。
面對這邪惡,被禁止的欲望,她的肉體在放聲大笑。
不知從那里伸來的手將一樣東西緊套在她喉嚨上,瑪沙伸手想擋開。
並意識到了要發生的事。
現在,已來不及反抗。
有飾釘的皮圈已經繞在她的脖子上,這是謙卑的象征。
現在,機車騎士在前面領著她,不是抓著手臂,而是拉著頸前一根厚重的鏈子,就像領著一只溫和的牲畜。
她的腹部因為刺激而變得溫暖。
在這空氣中,像注射了麻醉劑,感到頭腦輕飄瓢,脫離了自己的軀體。
二名裸體男人靠過來,穿刺過的乳頭邊細小的金鏈連結。
他們極其相似,就像一對孿生兄弟,包括下面他們強壯的大腿之間。
懸垂著的榮耀的財富。
他們的陽具沒有像年輕男孩們的那樣修刮過。
瑪沙看到這二個粗厚的陰莖正從卷曲陰毛的黑暗灌木叢中弓起,忍不住戰栗打顫地她伸出手,一手抓一個,貪婪地盡情體會手心里這溫暖,堅硬肌膚的感覺。
輕輕地讓它們在自己的腰間摩擦,知道她能讓它們將珍珠般的愛汁噴涌在自己的手掌上,或者一個放進嘴巴,一個在她渴望的大腿間?
他們的強壯的體格幾近完美,臀部勻稱細條,他們的精力令人驚嘆。
精液射進她體內之前,瑪沙可以享受許多,許多的性快感。
然而,瑪沙的陪同者卻有對付她的其他方法。
“來,瑪沙。這工作由你來做,必須由你完成任務。”
她被拉到舞池邊。發現她和騎士正站在一扇門前,上面用下流的字體寫著“私人”騎車人沒有敲門,就推開門,將瑪沙領進里面。
三個男人坐在里面,長相一般,穿著日常衣服,被人發現躲在一個下流夜總會的密室里。
要享受他們不敢公開要求的私人特別服務。
他們的臉上露出一絲狼狽,難堪。
一個是禿頭的中年漢子,另外二個非常年青,比較英俊。
瑪沙,現在正處於興奮之中。
他們個個看上去也算稱心滿意。
瑪沙可以和他們作愛。
這是重要的。
“這是歐密茄安排給你的任務,”
騎士的聲音用從他無人性的塑料玻璃面罩傳出。
“你要滿足他們每一個人的欲望。他們這種享受出了高價。”他轉身朝向瑪沙。卷繞她脖子上那緊緊的金屬鏈條幾乎使她窒息。“你也要出高價。瑪沙,你不能失敗。”
說完,他就消失了。門在他身後輕輕關上,讓瑪沙單獨和這三個陌生人呆在這邋遢的密室里,等待她的是三張貪婪的嘴巴和三雙迫切的手。
在賈斯庭俱樂部的巨大電視屏幕上,人們看到一位戴著面罩,身穿黑色皮裝的女人開始慢慢地給第一個男人脫衣服,剝掉他的夾克衫,解開褲子,捧出他膨脹的陽具。
機車騎士松了一口氣,在這黑白長椅子上坐下,脫掉一只手套。
古銅色的手十分優雅,不是粗魯機械工人的手。
他的手指都精心修剪過,而且一個指頭上,戴有一個銀環,如果瑪沙在場,她一眼就能說出來的這東西。
一個刻有支配和降服的簡單符號。
透過頭盔的面罩,他看到那女人用她釘子似的皮靴後跟在那個中年男人的裸體上磨碾,現在鞋後跟妙巧地插進他的屁眼。
這錄像沒有聲音,只看到那男人的嘴巴張開又閉上,是痛苦?
還是極喜?
是在乞求她停下來呢?
還是希望她再使勁?
這不屈不撓抽動的陰莖提供了答案。
機車騎士拉開皮衣拉鏈,拿出自己的陽具。
由於騎士和瑪沙豐滿的身體相觸,它又熱又硬,而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溫香肉體的驚人力量。
在他周圍,所有男人和女人在喜極中抽動著身體,他們共同的痛苦也成就了最大的快樂。
他認真考慮後,也開始慢慢地玩弄自己的陰莖,以便持久享受這肉體快樂。
屏幕上,年青女人正弓著背,當她向前彎身在一張椅子上時,她的背朝著相機。
其中一個年輕人從她大腿間港灣處拉開拉鏈,她彎曲身子,那象牙般的屁股和可愛的粉色女身暴露在攝像機的鏡頭。
當然,她沒有想到會被拍攝下來。
不過,歐密茄必須有她順從的證據。
一陣巴掌雨點般落在女人裸露的屁股上,變成紅,白相交的大理石,她大喊大叫。
她們的喊聲,人們聽不見,但是她的臉洋溢著極樂的神情,她的眼里充滿了歡樂的淚水。
顯然,享受到這樣的快樂並情不自禁顯露出來,對她來說,非常難得。
騎車人一邊看著屏幕,一邊用更大的勁搓揉他的陰莖,搖動自己的睾丸。
盡管這位年輕女人的脖子上套著皮圈,但是,她不是任何人的奴隸。
而所有那些看的人是她的奴隸。
因為她的手掌,她的乳房,以及她芳香溫暖的陰部掌握著他們的快樂。
她是個聰慧的學生,當這位畏縮的可憐蟲跪在她面前時,知道用自己的鏈條鞭答他。
她敞開衣襟,露出一個豐滿,性感的乳房。
塞入他飢渴的口中,他的陽具噴射出白色的精液。
她不要與這些玩物進行壯麗的性交,卻當著他們的面,在這肮髒的房間,自己盡情享樂。
她是如此光彩過人。
面目不清的騎士看著她把光滑的鞭把插進柔軟,潮濕的女身,再用優美,老練的手指撫弄陰蒂時,他一陣顫抖,達到了性高潮,白色的噴射物弄髒了光滑如鏡的黑色皮裝。
她取得了圓滿的成功。
瑪沙躺在旅館的床上,這座城市在夏日早晨慢慢蘇醒過來。她的腦海里充滿了煩惱,興奮,壓抑和幻想。是那天晚上的幻想。
如果沒有看到被拋在椅背上的皮喇叭褲,她會認為這一切不過是自己做的一個夢。
皮褲在金色晨光的照射下,顯得十分友善和可愛。
這柔弱的褲子沒有傷害或使人墮落的能力。
奇怪的是,它已經占據了她的心思,將她領向墮落。
她回想起那些男人快樂的表情,當她折磨他們的肌膚時,發高聲的尖叫。
他們貪婪嘴巴和手指分別咬著她的乳房,抓緊她女身的可愛寶物。
這個奇特的夜晚,開始使她蒙受屈辱,最終以她的榮耀結束。
以前從末體驗過獨占鰲頭的狂喜。
然而,腦海是模糊的黑影又使她感到恐懼和迷惘。
她看不清歐密茄的臉,他正慢慢地靠近自己,抓住她不放手。
對她做的一切,歐密茄了如指掌。
有時,覺得他甚至可以看到她的心靈深處。
看了一眼鍾,知道自己該起床了。再過一小時,她將去會見赫雷.尼德梅耶,不管自己感到多麼疲倦,也不能讓他等。
她剛從淋浴室出來,走到門口,打開門,沒有看到人,但地上的盤子里放著豐盛的早餐:咖啡和熱面卷,並用清潔白色餐巾蓋住。
瑪沙走回房間,用腳輕輕地推上門,然後,把盤子放在床頭櫃上。
咖啡冒著熱氣,她喝下滿滿一杯香甜的溫咖啡,接著掀掉餐巾。
在柔軟的白色面卷中,放著一盒錄像帶,上面留著對折好的小紙條。
她拿起來,看著上面的字。
“把它保管好,這是你的榮耀,也是你的恥辱。不久,很快,你要遇見歐密茄。”
錄影帶?什麼意思呢?瑪沙感到一陣惡心,她走到盒式錄影機跟前,把帶子放進去,按了一下播放鍵。
開頭一段是一系列模糊不清的彩燈在一個灰色的背景下,無目的地閃動。
瑪沙不需要再看下去,她已經明白了。
不過,她還是無力地坐著,屏幕上的粒狀圖像閃爍成一個特殊鏡頭。
一位修長,苗條的女人戴著面具。
從頭到腳,緊包在黑色皮革里。
她正用尖細的手指甲撫弄一位裸體的男人勃起的陰莖。
對這位女主人野蠻的熱情,顯然,他感到恐怖而渾身發抖。
瑪沙腦羞成怒,快步走過去,按下暫停鍵。
帶子定格在這麼一個畫面:這位皮衣皇後一手拿起一個勃起的陰莖,當白色的精液噴射在她皮衣的前面和有飾釘的項圈上時,她笑了起來。
瑪沙慢慢地走上台階,經過主門,走進接待室。
“你好。”
她的德語非常糟糕,盡管她猶豫,但知道應該努力用德語說。
她的腦海仍被那錄像帶充滿了。
接待人員面帶鼓勵的微笑,瑪沙鼓足勇氣,說:“我要約會赫雷,尼德梅耶。”
“你是麥克萊恩夫人嗎?”
瑪沙點了點頭,沒必要再說德語了。“我和赫雷.尼德梅耶十點有約會。”
“請稍等,我來通知他。”
五分鍾後,亮潔的鋁合金電梯門打開了,有一頭濃淺棕色卷發年輕男人走了出來,伸手打招呼。
“你是赫雷.尼德梅耶嗎?”
“塞伯斯蒂尼.恩斯特,我是赫雷.尼德梅耶的私人秘書。”
他笑著說,毫無疑問,他喜歡瑪沙的窘態,她漲紅了臉,倒不僅僅因為困惑,而是因為這年青人實在太漂亮了。
她上下打量著他,一雙像鋼琴家一樣修長的手,一雙情人的手。
瑪沙心里想著。
他們一起走進電梯,門輕輕地關上,恩斯特禮貌地同她攀談起來,看不出對她有一點羅曼蒂克的興趣。
她微微地感到有點失望。
當電梯慢慢向上時,瑪沙又想起了這個令人窒息的下午。
僅僅幾個星期前,當時在一個電梯里有過不同情感和強大的力量織在一起,她注視著塞伯斯蒂尼.恩斯特那雙淺褐色眼睛,感到他的心靈在震顫。
這短短幾個星期已經完全改變了她。
她已經學會使用自己性欲的力量。
不再害怕它,並從中享受快樂。
昨天晚上,在賈斯庭俱樂部,她已經掌握了。
她的生活已經完全,並且永遠地改變了。
電梯升到了十二層樓,門開處是一條閃光豪華的走道,黑,紅大理石相間。
中間排列著雪花膏石制的小雕像。
豪華得有點俗氣,但新穎,獨一無二,而且不惜成本。
赫雷.尼德梅耶完全可以到格倫沃爾德和貝克公司投資。
可是他會嗎?
我能使他確信這樣做會得到好處嗎?
恩斯特把她引進尼德梅耶辦公室里間,松開了她的手,瑪沙有點遺憾。如此漂亮的一位年青人,皮膚像擦亮的金子,真是一位金童。
她在真皮椅上坐下來,等待著大人物的到來。
毫無疑問,這位大人物喜歡讓他的客人稍等片刻,然後他再莊重地走進辦公室。
瑪沙的內心一直想著這些傻乎乎的事情。
那個有趣的拉得羅雕像,小姑娘拿著一盞她寶貝小燈,那格調實在讓人受不了。
但這正是索尼婭喜歡收集的那種矯揉做作的玩意兒。
她回家後一定要打電話給索尼婭,告訴她這一次怪誕的冒險,她既然想到了這一點,也就注意起整個辦公室的裝飾來了。
富麗堂煌,但有點使人害怕。
她不知道這個赫雷.尼德悔耶內部裝璜的設計者倒付了多少錢。
公室的門開了,一個高大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年紀很輕,寬寬的肩膀,白里透紅的皮膚。瑪沙一眼就認出了他。
“早安。麥克萊恩夫人,我相信我的助手一定會很好地照顧你的,是嗎?”
刹那間,她的心跳停止了,臉色變得一片蒼白。
“怎麼啦,麥克萊恩夫人,你不舒服嗎?”
很顯然,他沒有認出她,是啊。
怎麼可能呢?
他上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戴著面具,穿著皮衣,是個女皇呢?
也就是這個面具使他快樂,也使他痛苦。
“我……我很好,謝謝。是接觸到太陽的緣故。見到你,很高興。”當她把公文包放在他的桌上,並輕輕打開它的時候,瑪沙不知道他能否看到她那麼厲害的顫抖。
他灰色的眼光好像刺入了她的瞼頰,穿進了她的大腦,在探索她最深處的秘密。
他怎麼能夠坐在那笑得出來呢?
如此平靜和漫不經心?
僅僅在幾小時前,他還曾是她一絲不掛的可憐蟲。
他肩上,背上的汗珠閃閃反光。
當她的鞋跟踩進他結實,細嫩的肉體時,他張著嘴,無聲地叫著。
她的每一下使他痛苦,可又妙不可言的撫摸,使他漂亮,細長的陰莖一次次地勃起。
可是現在,這一切都是如此准確得到回報。瑪沙一回想這些,她就直打哆嗦。她沒有想到她會得到這樣的報應。
哦,他是怎樣向她伸出手,懇求她摸索自己用皮革裹著的身體。
並且手從她皮衣服的拉鏈開口處伸進去摸她一只完美無缺的乳房。
但她並沒有憐憫。
他這樣做可能會毀掉他的興趣。
因為赫雷.尼德梅耶雖然是這個公司的經理,始終一直是受害者。
現在,瑪沙一看到他美麗的隆起部就感到惡心,並向唯一真正知道他性欲秘密的女主人噴出精液。
她關上盒子,把它放在地上,自己腳邊。
“我把所有數據都帶來了。”
她開始說,盡可能地聽起來是個行家。
“格倫沃爾德和貝克公司實力雄厚,前途似錦,你不會反對吧。如果你決定給我們的華沙計劃投資,我想你是不會失望的,據我預測,你最初的投資會有一個極好的回報。”
四目相視,她的目光咄咄逼人,閃爍著光芒,說話時,一直緊盯著他。
尼德梅耶翻看這數據,然後放下文件,坐回到椅子上,兩手交叉。
“非常誘人的數據,瑪沙.麥克萊恩,不過這些微薄的利潤,對我來說算什麼呢?你知道尼德梅耶工業公司不缺資金。目前,我的確不打算把資金分散投資。瑪沙.麥克萊恩,你們必須償還我對你們公司預定計劃的投資補貼。”
瑪沙迷惑緊盯著這位德國企業家,滿腹疑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赫雷.尼德梅耶,你的補貼?你看了財務分類帳,你可能會更清楚。”
瑪沙指著昨天從電腦里調出來的條线圖,“你們自己的產品在英國市場有15%的份額,這是明確的。”
“不,不是。我親愛的瑪沙.麥克萊恩,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尼德梅耶手伸過桌子,碰到了她的手臂,她像觸了電一樣,又想起昨夜地上哀求者和施暴者的角色被顛倒過來。
“你知道,我非常謹慎認真,我一直在做准備工作。我知道你漂亮,能干,又性感,而且特別慎重。”
格倫沃爾德和貝克公司里,她的那一個對手為她准備這個陷阱?
“你有什麼確切的建議?赫雷.尼德梅耶。”
“我想你,瑪沙.麥克萊恩,我要享受你的身體,我還要你不可小視的智慧。你在格倫沃爾德和貝克公司居於負責地位,你能夠竊到一些令人感興趣的市場信息,把它們交給我,當然是親自交給我,作我們倆公司的連絡人員,你就需要經常來和我見面。你難道對此不感興趣?”
現在他的手放在瑪沙的手上,像營養充足的蜘蛛消耗食物到處移動,她注視了一會那移動的手指,沒能抽出來,目不轉睛,凝視著。
“你要我做你的情婦,當你的密探,作為回報,你就投資華沙計劃。” “絕對正確,親愛的。你是如此可愛,聰慧。我想你會同意吧。小姐,你們要我投資的金額是個小數目,但從時間和技術方面來說,是很大的投資。我必須確信有它的價值,所以,我有一個折中的方法。想一想,瑪沙。麥克萊恩。這協定的圓滿成功對你在格倫沃爾德和貝克公司將會起到多麼大的作用,你同時,還可以體驗和我的性交是多麼完美。據我所知,你的丈夫和情人是很善良,爽快的,可以肯定,他們不會反對。”
瑪沙既生氣又覺得可笑,當這些話平靜,從容說出來時,她不知道是否可以歇斯底里放聲大笑,或拼命失聲喊叫。
“赫雷.尼德梅耶,我能否建議你考慮我們談判中另外一個因素呢?”
他詫意地看著她,灰綠眼睛里充滿魅力和肉欲,使她渾身顫抖,使她不知不覺地想要他。可是,她生氣,毅然決然,她不願玩這種卑鄙的游戲。
“我肯定你的妻子,母親和二個妹妹聽到你們的全體會員在東柏林鬧市區的一個俱樂部,她們會感興趣的,不用提起你們的經理部,我想,其中一人是主教。對了,是賈斯庭俱樂部,就是這個名字。”
尼德梅耶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是吃驚?還是恐慌?難以區分。
瑪沙從手提包里拿出錄影帶。真奇妙,第六感覺讓她把這個帶來,她一直擔心,萬一旅館里什麼人得到了呢?
瑪沙給尼德梅耶看了一眼,他的手構不到。
她深信歐密茄不會愚蠢到不再復制一份。不過,她不能冒險。
“昨晚,赫雷.尼德梅耶,在賈斯庭俱樂部盡管你不知道,可是,你的快樂有很多人感興趣。”
他的眼睛里全是恐慌,這是無路可走又受到威脅的男人的目光。
“不錯,我親愛的赫雷.尼德梅耶,有些人在看,在做記錄。”
“我怎麼知道這不是一個精心安排的詭計呢?我怎麼知道這錄影帶里的內容正是你所說的呢?”
瑪沙站起來,走到盒式錄影機跟前,把帶子放進錄影機,讓威尼斯軟百葉窗斜過來一些,擋住一點光线,這是細粒圖片,不想讓這位可憐蟲錯過他輝煌角色的任何細節。
瑪沙按一下播放鍵,站在後面,看著尼德悔耶臉上的表情。
這位實業家臉色慘白,萎靡消沉,坐在他的反轉椅,眼睛緊盯前面,瑪沙不用看電視屏幕,從尼德梅耶變化的表情中,能猜到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姿勢。
他銳利的目光注視著瑪沙。
“你怎麼弄到手的?”
瑪沙的臉上浮出一絲微笑,她處在這諷刺的境地,她在場,玩弄這位被玷汙的少年,他始終看著那閃爍的電視屏幕中的她從他痛苦到極點的身體中,獲得快樂。
他永遠也不知道她怎麼成了他的復仇女神?
為什麼?
“出自何處並不重要,侵向何方可能比較重要。”
“你在威脅我?瑪沙.麥克萊恩。”
“你怎麼這樣想?”
他的眼睛轉向盒式錄影機。
“你知道,毀掉這帶子我不費吹灰之力。”
虛張聲勢一點都不難。
“你真的認為沒有復制?”
短暫的沉默,圖像還在屏幕上移動。
“我低估了你。”
他盯著她的眼睛說,既佩服又覺得遺憾,“你想干什麼呢?”
“你的支持,你的財力和技術。按照約定,時間沒有限制。我和你都清楚,你不會為此蝕本,對你們公司來說,這是一個重要的交易。”尼德梅耶吸了一口氣,拿起瑪沙從桌子那邊推給他約合同。
“真是太可惜了,可愛的英國冷漠小姐,我們在一起本該干一些輝煌的事。教你一些享受快樂的秘訣。”
“你不可以這麼想,”
瑪沙一邊回答,一邊拿起簽過文字的合同小心地和這盤珍貴的錄影帶一起放進她的公文包。“不過,你已經做到了。”
意識到自己的力量,這份榮耀像潮水般洶涌澎湃,充滿了欲望和激情,她的頭似乎的在刹那間暈了起來,她忘掉了恐懼。
不管歐密茄出於什麼動機,他正精心保護著她。
“我的上帝,瑪沙,我小看了你。”
當格雷,巴克斯特審視這簽了字的合同時,臉上充滿了驚喜。
“我想我得向你道歉,為什麼不吃頓飯慶賀一下呢?”
“不行。”
瑪沙笑著回答,露出浩白的牙齒,從他手里拿過文件,放進公文包“這次旅程累得我筋疲力盡,我要回家好好休息。”
“我可以告訴你我的消除疲勞術。”
“你作夢去吧。傻瓜”在停車場,她正巧遇見索尼婭,她們一起經過薩里,開車回去。
“你的性生活怎麼樣?”
索尼婭格格她笑。
“吉姆喜歡買各種各樣的性具,你猜怎麼樣?它們非常刺激。上周他帶我去那家位於東區的性具商店。真是大開眼界,不僅僅是一些邋遢的老年人,也有年青女人為自己買性具,並買皮裝打扮她們的玩具男子。我們非常興奮,所以在回家途中,我們在中途停車場下車,在灌木林干了一次,這是我最好的性感,我用照相機發現了這家伙躲在樹上。”
“爭取女權的路還很長,”
瑪沙諷刺地說著,一個向右急轉彎,轉到安靜的鄉間小路。
“那麼,你怎麼樣?”
索尼婭問道,“你看起來對自己很滿意,柏林之行怎麼樣?”
“非常好,我完全得到了我要的東西,事實上,比我預料得還要多一些。”
索尼婭的眼睛充滿了好奇。
“又是歐密茄?”
“太刺激了,索尼婭,告訴我,你有沒有去過皮衣俱樂部,那兒,漂亮的裸體男人,被鏈條捆綁著,屈服於一個瘋狂的,帶著面罩的女人,她的手里拿著長鞭,想像一下那女人的感覺,失去了所有正常的理智,沒有身份,在黑暗中享受快樂。”
“索尼婭,這聽起來一定很怪誕,我想我不會放棄。不過,不是現在,首先,我必須把它弄清楚,它倒像是一種嗜好。對我要求越過份,我就越興奮。現在我還沒有這種願望,就是說,我感到刺激,卻又惶恐不安,是真的恐慌。索尼婭,我會變什麼樣子呢?”
瑪沙把車倒過去,停放在別墅外面。在內心深處,知道不僅僅有理查德在里面等她,下意識里,她已經看見那條信息在計算機屏幕上閃爍。
歐密茄選擇了你,瑪沙,歐密茄永遠不會讓你去。
和上校及其夫人的晚餐平淡乏味,理查德和瑪沙一點左右才跌跌撞撞上床,沒完全醉。
早已作好玩游戲的准備,就這一回,理查德的心思整個在她身上,可能喝了酒的原因,他把手滑向她的大腿,這感覺和那些年前他們熱戀時一樣好。
他那像嬰兒的皮膚還保持著沐浴後的芳香和濕潤,瑪沙快樂的舌頭從他的肩膀舐到軀體,陶醉在他的芬芳里,他溫暖,懶洋洋的情欲像一只蜥蜴在地中海陽光的照射下,展開身體,這是一個悶熱的夜晚,所有的窗戶都開著,室外,瑪沙聽到夜間生物越過被太陽曬干的田地啼鳴,他們也在黑暗中尋求快樂。
柔軟,甜蜜的享受,不帶一點兒影子,如果有一種黑,它就是絲絨般美妙的黑暗,溫馨,芳醇似巧克力的黑暗,瑪沙的手指尖輕輕滑過理查德快樂的肌膚,沿著他的體側向下滑,她整個身體感覺到他快樂的反應,他渴望她的肉體。
她的頭滑向涼爽,結實的腹部,在蒼白的月色下,他多麼像一尊雕像,一尊優美的雕塑,它的生命和活力來源於她縱情的吻。
瑪沙的手指跟著舌頭,探尋理查德的凹地和他的起伏不平的彎曲物,喚起每一根神經末稍的欲望,輕輕擦過腹部和體側上柔軟的茸毛,直到每一根為這深刻,淫蕩的撫弄拉緊。
他突然野蠻地摟住她,像要把她揉碎。
“噢,上帝,瑪沙,我非常需要你,讓我干你,現在就干你。”
“不行,理查德,別催。我要給你更多的快樂。”
她決定不讓他因狂熱的渴望而破壞它,他需要她,這很好,在最後答應他性高潮之前,讓他更要她,再更加。
她要他體會有性欲意味著什麼。
平常,他只想到自己的滿足。
瑪沙溫柔,迫切地吻著他的臉,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面頰以及花朵張開的嘴巴,讓她試探的舌頭進去,他的嘴巴是溫暖,濕潤的洞穴,舌頭則像一個焦燥不安又脆弱的生靈,乞求她勢不可擋的情欲。
現在她在他的身上,她的恥骨碾磨著他的恥骨,使勁壓著在增大的陰莖,瑪沙陰部上涼濕的小班痕,告訴她,理查德的性欲已高度興奮,他的呼吸淺短,急促,聲音有點嗚咽,這不清晰的聲音意味深遠。
“我的寶貝,”
瑪沙對著他的後頸低聲耳語,“你真的想我?”
他呻吟著,把她貼住自己,用力分開她的大腿,想進入溫暖,潮濕的港灣。但是,她不願意。現在還不行。
“想你,非常非常想你。”
瑪沙用多情,熱烈的吻堵住他的嘴,同時用老練的手摸弄他渴望的肌膚,她的手指向下滑到體側,再經過胸部,朝向緊張的陽具,決沒有碰它。
瑪沙從他身下滑下,開始舐吃他的腹底部,他的大腿,他的肚臍,他的體側,以及碩大睾丸末端的可愛陰囊。
陰囊碰到她的舌頭像觸了電,使他喘不過氣來,他徒勞將腹部向前推,想讓她吮吸。
他抓緊她的屁股。
盡力將手伸在兩人之間,伸進她大腿的秘密的裂縫。
然而,迫使他的手從那快樂中心拿開。
今天晚上,她比他強大,比兩個人都強,大有一張超自然的力量。
今天晚上,她的快樂是她自己的,而且只是她一個人的。她突然非常輕柔地將球放進嘴里,舌頭繞它攪動,好像這是一個美味可口的甜食。
可憐的理查德,欲望的落空使他發狂,在強烈肉欲中,理查德緊抱住瑪沙的背。
但是她不心軟,不能再一次憐憫他,瑪沙左手手指握緊另一個球,用力捏擠,殘忍地折磨它,使快樂和恐懼達到最大限度的統一。
理查德在他驕傲滿足的生活中第一次模糊地感到他的脆弱。
他必須臣屬瑪沙,作為他性滿足的代價。
瑪沙的陰蒂帶著魔王似的情欲在搏動。她翻過身,以便整個人隨著不顯眼的超人活力一起跳動。
情欲占據了她整個心靈,她只為了自己的欲望,其余什麼都不是。
她又翻到理查德身上,騎坐在他臉上,他看不清她,但她知道,他的整個生命充滿了她那已激發的女身的濃郁氣息,陰部距離他的臉只有幾英吋。
她的手慢慢滑向大腿之間,分開她芳香的陰唇。她的陰蒂像一枚完美的珍珠發著微光,接受冷冷的月色的親吻。
“我正在享受我的快樂,理查德,這快樂是我一個人的。”
食指突然的接觸,使陰蒂強烈地顯突出來,這是瑪沙始料不及的。
這突如其來的快樂使她的不由自主翹了起來,陰部秘密花朵里的甘露溢流出來。
從瓣里滲出來,在她深紅褐色的陰部形成芳香的露珠。
現在是時候了,粗暴而准確地摩擦陰蒂,給自己帶來驚天動地的情欲興奮。
她狂喜得大聲喊叫,快樂的甘露變戰法似地從里面流出來,毛毛雨一樣落在她愛人渴望的臉上。
她滿足了自己的性欲,用自己的手指滿足了性欲,瑪沙騎坐在她丈夫身上,允許他堅硬迫不待陽莖插進她秘密的神殿,他快樂得大聲喊叫,極度的興奮征服了他。
然而她還有辦法,熟練,緩慢地騎坐他身上,絕對控制住他。瑪沙把手伸向床頭櫃,打開抽屜,里面,二枚銀色夾子在月光的親吻下閃閃發光。
她拿了出來,就一下,用它們夾住理查德的乳頭,他的喊叫是快樂和痛苦最完美的和聲,是神經的極喜。
瑪沙吻著理查德嘴唇問的痛苦,知道,歐密茄,不會不高興的。
電腦發出唱嗒和嘟嘟聲,開始起動,投射出的可怕綠光穿過臥室。
一條信息正慢慢地,靜靜地出現在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