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驚失色的希妮雅,想為柏菲進行急救,可是雙方體型相差太遠,根本無從入手。
殺人就如家常便飯的希妮雅,初次感到死亡的恐怖。
就算她曾在戰爭中失去眾多的部下,但那是不同的。
有人戰死了,自然會有人頂替。
而除能力的一點差異之外,希妮雅不會有任何損失。
充其量是對生死與共的戰友陣亡,感到一點惋惜。
“柏菲……不要嚇我!求你張開眼睛好嗎?”
急得美眸淚珠滾動的希妮雅,把柏菲抱在手中緊張的道。
“我才沒那麼容易,被你雙腿一夾就弄死呢!”倏然間柏菲苦著臉睜大眼苦笑。
“你……你騙我!”刹那間憂心忡忡的芳容,換上了一副女修羅的樣子。
被十指一緊,捏得痛死了的柏菲尖叫道:“不是騙你。沒死成也重傷呀!”
痛得要命的柏菲,喘息不已。
剛才一時大意,恐怕被希妮雅夾斷了一、兩根肋骨。
剛被希妮雅悲淒的叫聲喚醒,卻硬是忍住痛苦中作樂。
誰知她一怒握緊,恐怕再多斷了一根助骨。
要和身型等同暴龍的美女戀愛,實在是一步一驚心。
樂極生悲的柏菲,因此而要長期住院。
因受傷原因可恥得說不出口,也就只能當作意外處理。
從軍以來第一次負傷,不是因為敵人的炮火,柏菲真是有苦難言。
住院期間希妮雅每天都會到訪。透過照顧男友,嘗試學習人類女性的溫柔。
少了柏菲在身旁,自然是寂寞得多。可是希妮雅也重新了解到死亡的意義。
死亡雖然是必然的,但對軍隊來說,人命的消耗就如同戰斗機、彈藥和艦艇,再補充就行了。
而人的性命,對他的每一個親人好友來說,都是無可取代的。
希妮雅那種無視人命的價值觀,有了重大的改變。
出院前一天,希妮雅再一次來探病。
而在醫院的外面,一次比一次多人群聚集。
有走動能力的病人、休息中的醫生、家屬。
他們的目標無非是希妮雅的窄身裙下的春光。
柏菲對此自然是不爽得很,奈何除非要希妮雅縮細,否則這種程度的騷擾是無法避免的了。
“沒有了柏菲的日子很悶呢!”
窗外的希妮雅,像日本人那樣正坐在地上,使偷窺者們失望的徘徊在外。
“你有沒有弄清楚戀愛的意義,我可不是玩具。”
“我……我當然知道了!”有點心虛的希妮雅,羞紅著臉蛋兒垂頭呢喃住回答。
“有沒有每天自習我的性愛訓練。”
“有……”蚊蚋般的回答,要不是希妮雅的螓首就在窗外,幾乎無法聽清。
“那才乖……”伸手撫住女友滑勝水煮蛋的香滑肌膚,柏菲享受在下面芸芸眾生的妒恨視线。
除了每天探病之外,柏菲解悶的活動就是整天跟希妮雅談視象電話,就連洗澡也不放過。
更所費不斐的替希妮雅購買了一批成人玩具,讓她每天練習。
這些地球聯合軍心戰用的物品,由自己掏腰包來買,還真是讓他心痛得臉都綠了。
不過欣賞在震蛋的折騰下,紅潮滿臉,在副官芙妮嘉追問有沒有生病時,希妮雅吞吞吐吐,膽戰心驚的羞恥之姿,絕對是物有所值。
如果可能柏菲還真想要希妮雅帶著震蛋來探病,可恨的是地下的那班臭蟲。
他可不能讓希妮雅的可恥照片和影帶出現在市面,縱使天真的她沒有所謂,基於作為男友的自尊,柏菲是絕不容許的。
“等我出院,就要希妮雅成為我的女人。”
“好啊!不過,不如…我先把體型縮小吧?”略為猶豫之後,希妮雅問道。
“絕不可以。”柏菲斬釘截鐵的駁回。
“可是我怕又夾傷你。”滿臉悔恨之色的希妮雅,用食指輕掃柏菲的肩膀。
“身為男兒,死有輕於鴻毛和重於泰山的分別。你身為女人就別多嘴!”
對堅強獨立的希妮雅來說,當然是不滿意柏菲的任性。
可是不長不短的交往使她認識到情侶就是無比的關注對方,總是互相傷害卻又珍惜對方。
要是自己堅持,只能引發另一次的口角,只好鼓著腮幫子以示不滿。
“唉……”唏噓的嘆息一口氣。
柏菲雖然明白希妮雅心系自己的安危,可是比起在戰場上枉死,還不如被希妮雅壓死的好。
死在戰場上,有誰會記得有個那麼一個叫柏菲的人。
可是,能夠達成心願,替希妮雅破除處女之身,乃是他小小的夢想呀!
若是縮小了來做,他又不是缺女人,有什麼意思。
出院當天,柏菲在希妮雅的旗艦上過夜。
本來光潔如新,整齊簡單的艦內空間,隨著人類文明的傳入,變得到處都是粉紅色,裝飾著各種蕾絲花邊的飾物擺設。
柏菲在慘遭艦內好奇女兵的蹂躪後,總算能與希妮雅獨處。
“為什麼要扮成人類護士的樣子?”
“咄!這是男人的浪漫呀!小女孩。”
既然是初夜,自然是要多麼豪華就多麼豪華,錢方面則是向軍部拿。
柏菲的老爸雖是氣得頭發胡子都豎起來,但在希妮雅的言詞威脅下,還是屈服收場。
替希妮雅盡情拍完護士服、電單車騎士、校服、兔女郎、喪服後,柏菲為之大呼暢快。有什麼比夢想成真更為值得喜悅的。
浴後希妮雅赤身的走出來,於柏菲指導下用手扣把自己綁在床上,同時服下一桶肌肉松弛劑。
為安全起見,同時滿足自己的淫欲,還是手扣鎖住來得要好。
祖拿達軍專用來綁俘虜的手扣,自然是牢固異常。就是可把戰斗機裝甲拆散的希妮雅,也無法將之扯斷。
“好像還是有一點點緊張呢!”希妮雅檀口輕張,發出稍帶尷尬的銀鈴淺笑。
因為沒有貞操觀念,所以希妮雅不會寶貝初吻和處女。雖然懂得穿破處女膜會痛,但作為軍人她全然不在乎。緊張的原因,更主要是出於好奇。
“放心!好快希妮雅會知道什麼是天國的了。”
上帝!感謝你賜給我的美食。
柏菲將石油氣罐大的震蛋用棍插著,後面還附著外置的電线,今天就要用這道具來滿足希妮雅。
“呼……”眼前是一片炫目到醉人的白色,站於肚臍上的柏菲,向前望是瑩白如玉的兩個豐滿豪乳,頂上的紅櫻桃鮮艷奪目。
回身後望,是惹人無限遐思的秘裂,神秘的肉縫仿似在向他招手。
不經過嚴格的調教,絕難讓地球人的處女,願意甘心情願的像希妮雅,裸體把自己綁在床上,任柏菲肆無忌憚的任意妄為。
“要開始了。”
“是……”事前淺嘗了一桶紅酒的希妮雅,臉上一片嫣紅,微帶二分醉意的她,可真是頂級的美食。
開動震蛋之後,柏菲舉著它走到希妮雅胸前。雙手豪勇的一揮,擊落在希妮雅的乳峰上。
“啊……”一聲誘人的嚶呢,更是鼓舞柏菲的斗志。手中棍突刺、橫掃,有時輕點有時重擊,很快就點燃起希妮雅體內的欲火。
“啊啊啊啊……很……很舒服……”
“如何,爽快嗎?”
一輪舞動後,身上泛汗的柏菲逼問。一手挑棍,讓震蛋壓在敏感的乳頭上,另一手掃弄著眼前奶白的美乳,真的白如雪滑如蛋呀!
“唔!”
“那麼希妮雅願意永遠臣服我嗎?”
“好奸詐!這時候說這種話。”
此時不說還待何時?難道等你雙手自由,隨時可把我捏扁的時候。
一臉不甘的希妮雅,發出淫靡的深呼吸,閉口不答。
柏菲一個狡笑後,繼續向二個乳房進逼。前後左右上下的接連發動攻勢,讓希妮雅在身下掙扎不斷,快意的囈語更響更媚。
“呼……呀……唔……啊啊啊……”
又一波快感的浪潮,幾乎把希妮雅的理智掩蓋,讓她全身酸軟快意。
踩住軟如棉絮,滑膩而彈性十足的乳筍,柏菲攀登到乳峰尖端,伸手揉搓推捏希妮雅的蓓蕾。
變紅轉硬的乳頭,無疑是上佳的視覺享受,還配襯著希妮雅的香汗。
“作為女人就是要百依百順,溫溫柔柔的做一頭俏麗牝獸,才會得男人寵愛的。”
接下來他大力的重重拍了希妮雅這嬌嫩的地方一下。
“呀……不……不要欺負人好嗎?”嬌軀劇震之後,高傲自信的希妮雅不得不低頭。
“嘿嘿嘿!”奸笑之後,柏菲將震蛋對准乳頭壓下去。強烈的震波弄得他自己都站不穩。
“啊呀!”暢快淋漓的歡悅叫聲,回蕩在房內。
當希妮雅陣腳大亂時,柏菲轉而向對他最富誘惑力的地方前進。
眼前的玉丘上布滿著晶瑩剔透的淫露,亮晶晶的好不耀眼。
舉起震蛋向下一掃,立時使希妮雅抖震急喘。
“美…真是太美了!”柏菲感動的喃喃自語,欣賞著系於震蛋與玉丘之間,透明閃亮的牽絲。
跳下床來後,柏菲面對那賞心悅目的桃花源,看得整個人痴了。
不斷濡出的愛液,花唇一張一合的誘人節拍,內里神秘鮮嫩的肉壁。
特別是懸吊在穴內的幾縷淫絲。
“啊呀!別再折磨人家好嗎?”一向不肯服輸的希妮雅幽幽的回應。
粉嫩的白臀在柏菲眼前扭動,雙手雙腳不住的搖擺掙扎。
暴露出她在官能刺激下是如何的欲罷不能。
“那麼,希妮雅願意做我的女奴嗎?那可是比什麼男女平等的關系,幸福千百倍。”
“啊呀……”
高舉手中棍,柏菲將震蛋直抵在那如花綻放的粉紅肉珍珠上。
“天呀……”希妮雅尖呼出聲,全身弓起,兩片臀瓣挺起在柏菲眼前,蠕動不已的菊穴,顯得那麼的飢渴。
“我……我什麼都聽柏菲的就是……”
“應是柏菲主人。”
“我什麼都聽柏菲主人的。”不太甘心,卻不得不屈服的旖旎應允,聽得柏菲全身都酥了。
“我的希妮雅果然是一頭好女畜。”
輕拍花蕊嘉獎的柏菲,又引發希妮雅肉體更狂熱的回應,眼前無數英雄的出生地,正泌出可口的瓊漿。
“一路走來,真是辛苦呀!”但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破處之前,柏菲准備好氧氣筒、放通話器在希妮雅嘴邊、將震蛋用膠帶固定在粉玉珍珠之上。
撫著那粉雕玉琢的花唇,柏菲大口的肆意舔弄沾滿在上面的女體花蜜。
希妮雅的性器,是極品的水晶,沒有半條雜毛。
嗅住女陰散發出來,纏繞鼻端非蘭非麝的香氣,心神都為之洗滌。
“喝!”戴好養氣筒,額頭掛著探照燈。柏菲運勁吐氣,撐開希妮雅的花唇口。
又熱又爽快,整個人半醒半昏的希妮雅,因空氣貫入花徑,而發出悅耳的嬌呼。
半身探進花穴內的柏菲,凝視著前方幽閉處的粉紅色透明薄膜,希妮雅的處女證明。
“啊呀呀呀……”興奮得大叫的柏菲,奮力前爬,一舉穿透處女膜。
和希妮雅同樣是裸體的他,被黏稠溫熱的香津泡浸著,隨著痛楚而蠕動的花徑,像一道肉被子,上下左右的成環形包里住他。
這種按摩的快意程度,超越一切,爽快到可說是神的境界。
“哈呀……嗚……”好痛!
希妮雅感到下身幽徑被柏菲熾熱的身體闖入,比意料之外還要強的痛楚,使她哀叫連連。花穴內部更是收縮不住,四面八方的包裹住意中人。
希妮雅的胴體,激動得上下舞動,使她體內的柏菲向肉牆磨擦起來。
好一會兒之後,被血水和愛液淹沒的柏菲,感到火熱的女體總算適應下來,不再像山搖地動似的。
開著探照燈,映現眼前的盡是一片深紅色的嫩肉,還不住作出讓他大為感動的蠕動。
深吸一口氣後,柏菲往內前進,雙手不斷在濕得難以觸實的肉壁上向內爬。
“呀!等等……柏……柏菲,不要這樣。”
感到深入花徑的男友,更往內里貫入,希妮雅又羞又驚的哀聲求饒。
“不行呢!這是男人的夢想,就是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是非進不可的。”
幾經艱辛後,柏菲進入到花穴盡頭,撐開子宮頸,爬入男人們絕不能涉觸的所在。
“好溫暖,滑不膩手,水勢也不像外面那麼洶涌。”
除了嬰兒之外,能在出生後重回到女體的子宮內的人,柏菲肯定是第一個。
怪不得亂倫的變態們樂此不疲,恐怕是胎兒時期的滿足安心的記憶,被烙印在腦海深處的關系。
希妮雅在花穴一陣空虛後,感到柏菲進入了一個難以相信的地方。
他竟爬到了自己的子宮內。
腹中男友傳來的暖意,帶給她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動。
耳邊響起柏菲的聲音:“今天我讓希妮雅高潮後,就一起睡覺,發個甜夢好了。”
“不要!柏菲你不出來嗎?”
“明早見。”
語畢,柏菲用搖控把震蛋開到最大。
雷動的震蛋,強行將希妮雅送到高潮的境界。
像置身於快感的深海內,舒服得如用最上等鵝毛,掃身上最敏感的所在。
高潮的她花穴連串收縮後噴出了陰精。
之後不管希妮雅如何好言相勸,柏菲也堅持不出來。
無計可施的希妮雅只好忍耐著下身的穢跡,進入夢鄉。
腹內暖暖的,不時感到柏菲的手撫在子宮壁上。
心底不知何故,或許是出於母體的本能。在幸福感之中,希妮雅沉沉睡去。
雖然不是沐浴在羊水中,直接被子宮保護著,也是非常溫暖,同時子宮內還有少數的分泌液。感動已極的柏菲,大聲的呐喊狂呼。
小時候,他曾看著後母的內褲,胡思亂想。
如今總算達成了夢想,重歸到女體之內。
不是肉棒進入女人的花穴,是整個人進入她的子宮。
確認氧氣充足後,柏菲蜷著身子睡去。
回想住剛才希妮雅高潮時,子宮內也震動得相當激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