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悲鳴的美肉
“啪!”一束燈光重新將漆黑的大廳照亮。
“哦!”伴隨著觀眾們的陣陣驚嘆,兩只母狗似的女人,搖搖晃晃的從黑暗里爬了出來,停在了燈光所照亮的地方。
此刻的柳青卿,剛剛打過了壓抑性欲的藥劑。
滿臉的潮紅尚未退去,剛剛被自己瘋狂揉搓過的下體,卻依舊充血嚴重,兩條肥嫩的大腿如同打擺子一樣的顫抖——剛才的運動太過激烈,女人的身體早已不堪重負。
她美麗的面龐露出一種被奸淫,被征服的媚色,迷離的雙眼幾乎找不到焦點,顯然她的精神還沉迷在肉欲所帶來的快感之中,現在,她的理智,正在和獸性做最後的掙扎。
“恩,黑樂園的藥物果然名不虛傳,居然能把人活生生的從性快感中拖拽出來!”一個紳士贊美道,他幾乎已經決定要買幾瓶回去好好教訓家里那只不聽話的奶牛了。
“你看看這條母狗,她精神依舊停留在性興奮狀態,而身體,卻因為藥劑的緣故強行冷卻了。這種折磨對女人來說,可不是一般的利害啊。這就好比,就好比……”頗通調鷹訓馬之術的紳士想了一會,還是結合自己最熟悉的常識作出了比喻“這就好比你調教一只鷹。永遠不能讓它吃飽,要讓它想著肉,惦記著肉,讓整個身體都記得吃肉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讓這種感覺深入骨髓,這樣,它才會服帖,才會聽你的話。”
“小帥啊!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咳咳……”一個蒼老的聲音顫巍巍地說道“這種藥物對女人精神的腐蝕作用,可比你所說的還要強烈的多啊。你想想,熬鷹之法只不過是讓女人無法高潮,快感是依舊存在的。而這種藥劑一旦使用,則是將精神快感和肉體快感徹底的分離,女人在精神上依舊想要,但是肉體它不聽話啊,已經冷淡了。同樣是餓了三天的乞丐,你說說,究竟是吃不飽的乞丐痛苦呢,還是面對著滿桌的佳肴,卻不給吃他的乞丐痛苦?啊?!咳咳咳咳。”老人越說越興奮,頻頻咳嗽起來,嚇得服侍他的一個小女孩急忙從地上爬起來,為他理順氣息。
那紳士聽罷,不禁勃然色變,他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仔細地打量了老頭很久,隨後深深向老人拜了一拜,“聽君一席話,使晚生茅塞頓開,猶如醍醐灌頂一般,痛然醒悟。如此說來,晚生孟浪得緊,枉加評論,還請您多多海涵。”
“嘿嘿,哪里哪里,我倆都是好狗之人!帥兄不必過謙!”老頭笑咪咪的樂著,隨手將身旁的小蘿麗拽入懷中,肆意玩弄起來。
……………………
“來人,把我准備好的事物,給我搬上來。”肥胖的史先生——柳青卿新的主人,此時正得意洋洋的發號著施令,經過剛才那麼一番折騰,黑樂園帶給他的陰影已經淡去不少。
看見連申雪怡這樣的豪門天驕,外界眾多男人心目中神聖純潔地偶像,居然也得如同狗一樣的趴在自己的腳下,聽候差遣,這快感,可不是一般的大。
想到這里,興奮得難以自持的男人,居然從沙發里站了起來,幾步走到二女的面前,以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俯視著腳下的尤物:“你們或許會很好奇,今天,我究竟想用什麼樣的方式來玩弄你們。”
接著,他蹲下身子,用手輕薄起芙麗雅的身體。
可嘆那空寂多時的身體早已禁不起如此刻意的挑逗。
雖然男人長得丑陋不堪,肥胖的身軀加上濃密的胸毛都令愛美的芙麗雅感到汗毛直豎,惡心不已,但悲哀的是,誠實的肉體依舊很快的起了反應,女人如同觸電似的顫抖,美目緊閉之余,牙齒狠狠地咬住嘴唇。
她不想發出呻吟,不想看到這個丑陋而又粗鄙的暴發戶玩弄自己的身軀,更不想……不想承認自己淫亂的肉體正在向他屈服。
男人見她如此倔強,嘿嘿一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並將一根手指,伸向了那早已空寂多時地花蕾。
芙麗雅畢竟是肉體徹底得到開發的女人,再堅韌地意志也禁不住如此的撩撥,忍耐多時的欲火一躥而起,焚燒著她的肉體,侵蝕著她的靈魂。
“恩哼!”一聲醉人的低嘆,仿佛從心底的最深處傳來,那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媚意,就連柳青卿這個女人聽了,都感到心中春意隨之蕩漾起來。
史先生則更慘,直接被這聲音震得神魂顛倒,魂不守舍。
他忍不住暗暗贊嘆,好一個奪天地之造化,如柔水般嫵媚的女子!
但一想到她將永遠被某個男人壓在胯下婉轉承歡,一想到自己無法得到這個尤物,他的贊美,立時就化作了熊熊的妒火,好在還有今天!
自己一定要將她玩個夠本!
“今天的比賽,主裁判,當然是我,和在座的各位紳士。你們兩只母狗……唔,老是母狗母狗的叫不清楚,應該給你們一個暫時的名字,這樣,三個名字:屁眼,陰蒂,肉棒,你們可以任選一個。記住哦,要將這場比賽當成是取樂主人們的大好時機,要用心比試。”
“怎麼能這樣!”柳青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這麼……這麼侮辱性的字眼當作自己的名字,還要自己的任選!
這麼恥辱的名字,怎麼能讓她說得出口……
可正當柳青卿猶豫之時,芙麗雅卻已經進入了狀態,她匍匐到了男人的腳下,一邊獻媚似的舔著男人的臭腳,一邊用甜美的聲音說到“多謝主人賜名!賤奴想選肉棒這個名字。肉棒一定會努力取悅主人,不會讓主人失望的!”
“哦?為什麼選擇這個名字啊?”史先生似乎很享受芙麗雅的口技,將腳抬了起來,任憑女人將腳趾送入櫻唇之中吮吸,舔食。
“嗯……嗯……不帶的!主人好壞,明知故問。小母狗害羞嘛,因為小母狗最想要主人賞賜的大肉棒了!肉棒是小母狗畢生的願望,用願望來做名字,是很正常的啊。”芙麗雅滿臉的淫態,只勾得男人胯下的活物勃然起立,幾乎按耐不住撩撥起來的色心,差一點就要將她推到在地,就地正法!
但是,理智卻告訴他,現在還不是時候。
“哦!想不到申總外表看似冷艷清純,骨子里居然如此的風騷,會說出如此淫賤下流的話來。”男人強壓欲火,淡淡的坐回了沙發中。
“誰是申總?”女人奇怪的問道,她撒嬌似的將男人的腳放在自己漂亮的雙乳間磨擦著,發出短促而銷魂的嘆息,“奴是主人您腳下的小母狗肉棒呀。”
“哈哈哈哈,小母狗肉棒?妙哉妙在!想不到赫赫有名的申伯威居然會有一個如此不知廉恥的孫女,我真是開眼了。對了,干脆叫你申肉棒怎麼樣。”
聽到申伯威這個名字,芙麗雅的臉色突然變得奇怪,仿佛僵住了似的,連乳間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這次她完蛋了。”冷冷的笑意再次浮現。
“申肉棒?小母狗喜歡這個名字呢,謝謝主人再次賜名!”沒過幾秒鍾,僵硬的面容又重新堆滿了笑,這一次,笑的更加騷媚了。
觀景房內的觀眾萬萬沒有想到傳說中大名鼎鼎的申雪怡,居然是這樣的奴性深重,毫無羞恥之心可言。鄙薄之余,紛紛竊竊私語。
史先生定定的盯著芙麗雅看了很久,那種發自內心的奴性讓他感到吃驚之余,也非常滿意,終於,將頭轉向了柳青卿。
“怎麼樣?申肉棒已經准備就緒了,你定好名字了沒有?”
沉默,代表無聲的抗議。
男人看出她的雙臂正緊張地發抖,悄無聲息的笑了笑“小母狗,你還在干什麼?趕快選一個啊!不然,當心你的妹妹哦。”
“什麼?妹妹?妹妹怎麼了!妹妹不是被人撫養了麼?!你究竟對她做了些什麼?!”一聽見妹妹二字,柳青卿的心全亂了。
“她已經被我撫養了,目前很好,過著小公主一般的生活呢。不過,這一切,都是看在小母狗你的面子上哦,如果你不聽話的話,哼哼……”
“怎麼會是你!這……”有了妹妹這個把柄,女人一切抗爭的意志,都消弭於無形。
“姐姐!”說話間,一個瓷娃娃似的女孩,穿著粉色的落地長裙,出現在了女人的面前。
“阿紫!……阿紫!”當肯定那個女孩確實是幾個月前失散的親妹妹時,柳青卿發出了悲慘的叫聲。
此時的柳青卿完全忘記了自己正赤身裸體,以無比羞恥的姿勢趴在地上,她也忘記了自己已經淪為史家的母狗,女人再也顧不得疲憊的身軀,想向妹妹那里跑去。
卻被殘忍的史先生一把拽住了狗鏈,他陰險的笑著說道“嘿嘿,不行,還不到時間哦,你首先,必須要乖乖的給我比賽。你的妹妹,會在觀景房看著你的。”
“怎麼會這樣,讓妹妹……”一時間,柳青卿仿佛頭暈目眩一般,她可以忍受非人的虐待,也可以忍受無盡的羞辱。
但……這一切可恥的事情,怎麼能讓自己的親人看見!
女人突然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心中的歡喜轉瞬間全部化作了羞恥和淚水:“妹妹!嗚嗚嗚嗚……不要看姐姐,快回去!”
“姐姐!姐姐”瓷娃娃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居然被像一條狗一樣的被牽扯著,也發出了悲痛的呼喊。
沒喊幾聲,就被一個青年男子拉出了房間。
巨大的悲痛讓柳青卿不停的哭著,可是,廉價的眼淚卻仿佛那殘破的身體,越流,越是會激起男人心中的獸欲,越流,就越是讓男人感到無比的快意。
最後,“小母狗……小母狗就叫陰蒂好了。”無論如何,叫自己屁眼這種事,女人是絕對無法接受的。
“哦!陰蒂嗎?”
“不錯的名字啊!”
“嘿嘿,下次給我的奶牛也叫這個名字好了。”
“不行!”史先生或許覺得還有點意尤未盡,斷然拒絕道“剛才就在你推三阻四的時候,主人已經替你決定好了,恩,你就叫柳屁眼好了。哇哈哈哈哈。”
這下,不單柳青卿,連樓上的紳士們都不說話了,貴族地文化教養,不能讓他們接受這樣一個名字,雖然他們心里都覺得挺好,但畢竟說不出口啊。
“姐姐!”妹妹焦急的聲音再次傳來。
女人渾身一顫,嬌羞的臉上再也沒有半點猶豫,“一切都聽主人的,小母狗就叫……柳……柳屁……眼好了”
話音剛落,一陣哄笑從小屋里傳出,羞得她無處躲藏。但是母狗,是不需要尊嚴的。
……………………
“主人,您要的東西我已經拿過來了。”一個青年人提著黑色的皮包,來到了史先生的面前。
“嗯,好的,”男人淫蕩的笑容顯得十分猥瑣,他接過皮包,在里面翻找了一會。
拿出了兩條麻繩,和一個棕色的小瓶。
麻繩粗大而黝黑,繩身明顯有多次摩擦過的痕跡,許多繩絲都被磨斷了,如同雜草一般,毛茸茸的向外翻起。
除此而外,芙麗雅還發現,繩子上打了不少的繩結,如同一個又一個的腫瘤,凸起。
看到此物,芙麗雅的臉色變得十分不安,她直直的盯著主人,那目光,是乞求?是絕望?沒有人知曉。
“嘿嘿,看來肉棒很聰明嘛,已經猜到了?那你來說說看嘛。”男人非常享受這種不安的神色,就好像玩弄獵物的老虎一般,那種權利感,尊貴感,向來只有王者,才能享受的到!
“肉棒愚蠢,猜不出來。”芙麗雅實在不敢親口說出來,她只盼望,是一般的捆綁游戲。
“其實嘛,這第一個比賽內容,就是想練習一下母狗的行走能力。”男人話雖這樣說,卻將兩根交給了四個仆人。
示意他們將繩子拉直,“你們呢,就帶著眼罩,用雙腿夾住這根繩子,往前走,誰先到達終點,就算誰贏。”
“果然是這個!”芙麗雅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如此的狠毒,居然用如此凶殘的方法來比賽,而她們,兩個女人,兩個可悲的參賽者,一定會痛哭流涕的吧?
“啊,對了,這瓶藥水,你們一人喝一口。”就在兩個女人戴上眼罩,跨過麻繩的時候,史先生將忘記的藥水塞了過去。一切就緒。
“開始吧!我們都看著呢。”
柳青卿不像芙麗雅,不知道這個刑罰的利害,一聽到號令,就快步向前走去,卻沒有想到剛走了一步,整根麻繩就被人向上提了起來,原本只徘徊在大腿根部的繩子,瞬間沒入了她豐滿的陰唇之間。
腫大的花蕾被粗糙的麻繩狠狠地摩擦著,大量的快感再次遍布全身,來得比上一次還要猛烈,還要洶涌澎湃,仿佛一瞬間,就可以將她的理智之火熄滅。
“啊啊啊啊!”女人愉悅之中混雜著不甘與痛苦,大叫了起來。
雖然在不久前,發過情的柳青卿已經被打了壓制性欲的藥物。
但爛熟的身體卻好像漸漸開始對這種藥物產生抗體似的,藥效越來越差,維持的時間也越來越短。
這還沒過多少時間呢,柳青卿就再一次為自己可悲的肉體感到暈眩。
理智,正一點一點的消逝……
“柳屁眼,小騷貨!不要趴在繩子上面前後摩擦啊,你的妹妹正看著呢。快往前走”
“嗚嗚嗚嗚,妹妹!妹妹!不要看姐姐!嗚嗚嗚!小母狗又要發情了!小母狗不要這樣!”恍惚之間,柳青卿這才想到了妹妹,妹妹此時正在小房間內看著自己發春的丑態,自己不能失去理智!
千萬不能做出這種羞人的事情。
想罷,她用無力的雙手握住麻繩,艱難的向前磨去。
“啊!”又是一個繩結!
連芙麗雅自己也記不清這是第幾次痛得蜷縮起身子,這種麻繩,緊緊地貼著女人的蜜壺,毛茸茸的主干將會對陰部造成無與倫比的刺激,行成連綿不絕的性快感。
而當粗大的繩結,穿陰而過之時,卻是火燒火燎般的疼痛。
沉浸在肉感之中的芙麗雅,雖然時時享受著蝕骨的快感,卻也刻刻擔心著那種劇痛。
由於帶著眼罩,她無法得知何時才會經過繩結,所以,如果說疼痛還可以忍耐的話,這種對未知的恐懼感,才是對她最最無法忍受的折磨。
“走快一點哦,肉棒小姐,屁眼已經快到終點了呢。”正當芙麗雅拼命忍住眼淚,想繼續往前走的時候,耳畔傳來了史先生細小的聲音,雖然惡臭的口氣讓芙麗雅無法忍耐,但悲哀的是,股股的熱氣卻弄得她的耳朵根一陣酥癢,緊接著傳遍全身,女人敏感的下體立刻察覺到了一股暖流正悄悄的涌出來。
“這種暴發戶的挑逗也能讓我產生快感麼,雪怡,你已經徹底的沒救了,真的。”想到這里,芙麗雅的心感到淒涼的陣痛。
“必須要快點走!這場比賽,既然是尤蒙岡多這個禽獸設計的圈套,那麼,我一定不能輸!一定要獲勝,不讓他能找到任何的借口!只有贏了!我才能繼續擁有自由和權利,我才能親眼看著那個女人,在我的腳下,吃屎喝尿!我才能親身體會到復仇的快感!”
芙麗雅懷著堅韌的毅力,繼續行走在這條不知道讓多少女人哭泣過的小道上。
在她的身後,留下一道沾滿愛液的濕痕。
而她更不知道的是,柳青卿其實一直落在她的身後。
哭嚎著,哀求著,在理智與瘋狂,妹妹和肉欲之間,掙扎著。
然而今晚的好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