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黑獄之凌月篇寧落塵泥碾作塵

第8章 悲鳴的美肉2

  “你們連自己人都要折磨!你們簡直不是人!”同樣被綁在觀景房里的藍凌月,望著下面那一幅不堪入目的畫面,忍不住罵道。

  卻不料,俄狄浦斯哈哈大笑起來:“自己人?什麼是自己人?在我的眼里,芙麗雅和柳青卿沒有任何區別,都是女人。”說到這里,他的臉變得有些恐怖:“而女人,生下來就是用來操,用來干的母狗。芙麗雅只不過是一條會搖尾巴,會撿骨頭的母狗而已,這個賤貨目前還有利用的價值,只不過是有些不知收斂,這次給她點教訓罷了。”

  “難道你媽媽不是女人嗎?你媽媽怎麼……怎麼會教出你這種禽獸?!”凌月簡直無法想像這個男人的心理扭曲至此!

  情急之下便脫口而出。

  然而她一說出口,就後悔了。

  “媽媽!啊哈哈哈哈哈……咳咳,媽媽?哈哈哈哈哈!……”男人彷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最逗人的笑話一樣,笑到咳嗽,笑到喘不過氣來,笑到了桌子下面,還再繼續的笑著。

  “怎麼,有這麼可笑麼?難道,你是孤兒?才會這樣看不起女人?”女人那顆善良的心忍不住為他找理由。

  “呸!什麼孤兒!我當然是有父母的,我之所要笑!是因為我的媽媽!她在我眼里不僅僅是一個女人而已,她還是我最愛的一條母狗!而今,我正在用她教我的一切伺候她呢!再有幾個月,媽媽就會為我生孩子了。太太,怎麼樣,祝福我和媽媽吧?”

  “天啊!怎麼會有這種人!”凌月只感覺頭一陣暈眩,她感覺自己好似身處於一種朦朧的幻境之中,怎麼世界上,竟會有如此的黑暗?

  這種黑暗透著徹骨的冷意,讓她感到絕望!

  “你一定會說我亂倫,不是人。”俄狄浦斯從神經質似的狂笑中恢復過來,他擦了擦眼中閃爍的淚花、拍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

  他面無表情的望著那兩具行走在天堂和地獄之間的美肉,在四周嘖嘖的驚嘆聲中,哭泣著,歡愉著,一步一步的墜落向深淵。

  一點一點的沉迷在黑暗里。

  只要一點點地肉體開發,精神暗示,接著調教,調教,再調教。

  你看看,當初口口聲聲說不要的女人,如今在眾多陌生人的目光里也就是這樣的一幅丑態。

  矜持是什麼,是狗屁!

  是愚不可及的借口!

  是他媽顧頭不顧臀的遮羞布!

  女人,為什麼不能坦誠點?

  啊!?

  大聲地說出自己想要的東西!

  啊!?

  大家閨秀,哼哼……豪門貴婦,呸!

  比妓女還不如的東西。

  黑獄!

  不,是樂園!

  我愛這個地方!

  我就是要扯去你們這些女人的遮羞布,讓你們的真實,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讓你們的精神赤身裸體,迎接神的審判!

  而我!

  俄狄浦斯王!

  黑暗界最高的主宰!

  會將你們親手送上,審判的祭壇!

  俄狄浦斯幾乎是貼著凌月的臉大吼,帥氣的臉上帶著嘲諷的笑,使女人只感到,很寒冷,很寒冷。

  無言以對,無理可辯。面對這樣一個徹底扭曲的靈魂,藍凌月除了靜靜的看著他,盯著他閃亮的眼眸,去審視他的內心之外,別無它法。

  二人就這樣不甘示弱的對視著,任憑屋外的哭泣和呻吟響徹大廳,任憑四周的紳士們大笑和討論,她們對視著。

  ……………………

  “媽媽,媽媽,爸爸又帶了一個阿姨回來。”一個童稚的聲音。

  “哦,是麼,那好啊,媽媽下廚做好吃的招待那位阿姨。”

  “對了!既然來了,那晚上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爸爸商量的,今天晚上媽媽到你的房間和你睡好不好?”

  “好!……媽媽,你怎麼哭了?別擔心,晚上有我保護你!”

  “傻孩子,媽媽沒哭,媽媽只是高興,高興而已。”

  “媽媽,媽媽,你要去哪里?”

  “乖孩子,媽媽……媽媽去爸爸公司一趟,要……幫點忙,明天回來,晚上你自己先睡啊!”

  “媽媽!你別去了,我晚上要吃火鍋!”

  “兒子乖啊,媽媽……媽媽明天再陪你去。”

  “不要不要!我就要今天晚上吃!”

  “那就叫張媽煮給你吃……”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要吃你親手做的!”

  “……媽媽,你別哭了,兒子乖,兒子不鬧了。”

  “傻孩子,媽媽沒哭,媽媽只是高興,高興而已。”

  ……………………

  “只是高興,只是!!……呵呵,只是高興而已。”

  “又來了!你他媽去死!”俄狄浦斯盯著凌月,卻突然間像發了瘋似的把頭往牆上撞去!撞得頭暈目眩,撞得頭破血流!

  呵呵,媽媽你知道麼?

  你肯定不知道。

  老頭子帶女人回來所干的事,還有他逼迫你和他的生意伙伴所干的事,我從小就知道!

  我什麼都知道!

  我知道的啊!

  兒子知道每次出去,你都會被兩三個男人壓在身子下面,被臠死臠活,兒子親眼看見你渾身沾滿了精液,像狗一樣的抽搐,兒子親耳聽見老混蛋一邊干著別的女人,一邊要你幫忙舔她的屁股。

  兒子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兒子很乖的,兒子怕你尷尬,兒子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兒子等著你,兒子一直在等著你,兒子等著和你一道,離開這個肮髒的地方。

  然而,自始至終,我一個人,在這個充滿肉欲和銅臭的家里,只有我一個人靜悄悄地走過。我等的,我期盼的,始終沒有等到。

  呵呵,媽媽,你傷心的,但你不說。

  你不願的,但你要做。

  你想要的,為什麼不去爭取?

  你為什麼不抗爭?

  為什麼不反抗?

  為什麼不說不?

  為什麼要去做?

  為什麼要去做?!

  為什麼要去做啊!!!

  發泄完畢,俄狄浦斯彷佛大病了一場,他的手捂著血流不止的額頭,冷靜了下來。

  自己是怎麼了,真的很久沒有這麼失態了。

  是不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太像自己的母親了?

  呵呵呵呵,那就和她一樣,去做頭配種的母狗好了。

  ……………………

  沉重的喘息聲,彷佛跑完了全程的馬拉松一般,汗水浸透了全身,猶如在體表鍍上了一層的細密的油脂。

  雖然只是那短短的一百米,卻如同天堂與地獄般遙遠。

  芙麗雅撅著如同被火苗炙烤過的屁股,渾身無力的癱在了地上。

  一向講究儀表的她,再也顧不得什麼姿勢的丑陋,只想讓自己亂跳的心髒,變得安寧,讓自己騷動的情欲,回復平靜。

  然而,陰道內的瘙癢,卻彷佛千萬只小蟲在里面爬動,幾乎無法忍受。

  女人幾次想將手伸進去扣撓,卻還是停住了。

  因為她知道,被這種棕繩的細絮搔撓過的地方,只會越扣越癢。

  因為,這種刑罰最令女人無法忍受的地方,不是在過程之中,而是在過程之後。

  棕繩的強烈刺激會導致部份嫩皮被磨損,新的皮膚生長所伴隨的那種瘙癢,又恰恰是在女人最最敏感、最最柔嫩的下體,其中的苦楚,足以讓最堅強的女人痛哭流涕。

  而這讓人絕望的瘙癢,將持續兩到三天。

  芙麗雅曾經哭喊著在審判者福爾賽提那里嘗試過這一讓她感到絕望的刑罰,然而今天,又一次的……

  “雪怡,你還想將自己玩弄到什麼時候?別復仇了!還是死了的好!”一個聲音在她的腦中哭喊著、發泄著,女人的臉抽搐著,無力地流下了眼淚。

  “這第一場比賽,是申肉棒獲得了勝利!”史先生看了看如同死人般癱在地上、不停在肉縫中摳挖著的柳青卿,心里只感到一種無比的快樂。

  那個個性強烈的柳青卿,已經徹底地被他給征服了。

  他真的很期待這個女人看到自己真面目時的精彩表情。

  一個搞到她家破人亡的男人,卻是她以後的新主人,是跪在地方向他屈服呢?

  是哭著喊著要他的肉棒?

  還是……嘿嘿!

  想到這里,史先生接過了仆人遞給他的針管,慢步踱到柳青卿的身邊,女人此時緊閉著雙眼,媚態畢露的面頰上捎帶著愉悅的笑意,雙手在下體間飛快地揉搓、進出著,肉體徘徊在歡樂的海洋中。

  男人冷笑了一聲,殘忍地將針頭扎入了她豐滿的臀部,伴隨著女人的一聲尖叫,將全部的液體注入體內。

  “嘿嘿,我的乖狗奴,比賽還沒結束呢,你怎麼能不顧觀眾們的心情,獨自娛樂起來呢?”

  降溫,阻隔快感,爛熟的肉體被藥物強行冷卻,在今夜,已經是第二次了。

  發情的母狗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心中的痛苦,只能嚎啕大哭著,將這片淒慘的黑暗映襯為無間地獄。

  ……………………

  芬芳的房間,舒適的床墊,松軟的被窩,一切,都彷佛童年那般溫暖。

  “嚶!”沉睡的女子漸漸從甜蜜的夢鄉中醒來。清晨的陽光,帶著新一天的希望,透過明亮的天窗,播撒在她恬靜秀美的臉上。

  “我怎麼了?頭這麼痛!”剛睡醒的女子用手拍了拍沉重的腦袋,試圖坐立起來。

  映入女人眼簾的,是一間寬敞,卻又陌生的房間。

  造型簡約的家俱,线條流暢而且優美,零零散散的擺放在房間的四周,顯示出一種現代化的美感。

  兩堵面向外界的牆,全部由玻璃組成,光亮透過淡黃色的百葉窗,斑斑點點的投射在光潔的木質地板上。

  “這是哪里?我怎麼會在這兒?”女人感覺到全身松軟無力。

  隨後,她的目光停在了自己的床邊,一個正熟睡著的人身上,啊,對了,還是一個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流氓啊……色狼啊……”一聲淒厲的尖叫突破屋頂,直衝天際……嚇得停在周邊樹上的鳥們全都振翅而飛。

  緊接著,又一陣“叮叮匡匡”的撞擊聲……

  “綜上所述,現在的情形就是這樣,你明白了?”男人喘著粗氣問道。

  “嗯……”嬌媚的聲音又細又小。

  “那麼,你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了?”

  “……嗯……”聲音更小了:“那……衣服?”

  “放心,走的時候會還給你的。”男人笑了,小心翼翼的問道:“那麼……我要進來了?我會非常,非常小心的……”

  “嗯……”女人快速的喘息著,臉紅得幾乎快要滲出血來,輕輕的答應了,這一次,男人幾乎是屏息住氣才聽得見。

  “哢嚓”,房門被打開了,一個男人捂著自己的腦袋,灰溜溜的走進了原本屬於自己的房間。

  他看見女人癱軟在床上,柔弱的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寬大的睡衣松垮垮的墜落胸前,露出一截粉嫩細滑的香肩。

  被子全部被踢到了地上,然而滿臉漲紅的女人卻無力將它撿起。

  男人悄悄嘆了口氣,快走幾步將被子撿起,溫柔地蓋在了女人身上,並小心翼翼地將睡衣衣襟拉起,罩住了原本露在外面的肩膀。

  這一動作雖然輕柔,但還是讓女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你昨晚發燒到了39度,剛剛才降下來。好好躺著,千萬別受涼了。”男人一邊叮囑著,一邊拿著熱水燙過的毛巾,輕柔地蓋在女人的額頭上。

  “昨晚……是你救了我?”女人雖然發著燒,但卻並不糊塗,她想起了那個漆黑絕望的夜晚,想起了自己宛如苦行僧似的獨自一人流落在街頭,想起了自己哭喊著倒在了一個男人的懷里,想起了自己在恍惚間不停地喊那個人叫爺爺。

  “啊!怎麼會這樣?太羞人了!”女人一想起這段丑事,渾身上下就不停地顫抖,如果不是自己病得實在起不來,她肯定願意盡快離開這個讓她非常丟臉的地方。

  “呵呵,是啊,你一個姑娘家怎麼也敢夜里隨便在街上晃悠?還不打傘?”男人的口氣略微有點責備,但臉上,卻帶著迷人的微笑。

  女人閉上了眼睛,沒有理睬。是啊,她能說什麼?她是在懲罰自己?還是在折磨自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理由,怎麼說?

  “難道是因為父母吵架?”男人並不因為女人不理睬他而生氣,繼續自言自語般的說著:“還是因為工作不夠順心?”

  “啊!我知道了……”想到這里,男人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些什麼。

  女人雖然表面上像是在閉目養神,實際上耳朵一直豎著,發現男人說到一半忽然不說了,耐著性子等了好久,終於,睜開眼睛,忍不住問道:“你知道什麼了?”

  “哎!”男人一副“我非常理解”的表情,縱然隔著被子,但還是安慰似的拍了拍女人的肩膀,用沉重的口氣說道:“你我都是同齡人嘛,我理解的!情感上的事情呢,是有點復雜。你不用說了,我知道的。”

  “你才有情感問題!我沒有男朋友!”不知道為什麼,女人一聽見這話,感到火大的有點難以自持,急忙辯駁起來,話剛一出口,就有點後悔了。

  “哦!”男人依舊曖昧地笑著,那種表情,好像在說:什麼也不用解釋了,所有鬧別扭的情侶都這樣說,我能理解。

  嘿!女人看到那張臉,差點沒氣暈過去。

  “啊!對了!我還沒問小姐您的芳名呢?”

  賭氣中的女人沒有理睬。

  “我姓趙,名建平。在一家生物制藥廠工作,你就喊我建平好了……”男人的嘮叨被一陣肚鳴聲打斷。

  “別看我,剛才的響聲不是我發出的。”女人被他看得有些發毛,故作鎮定道。

  “小姐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不要!我一點也不餓。”

  死要面子的後果,就是又一陣的聲響。

  “好……好吧,吃一點也無所謂。”女人的臉羞得差點沒縮進被子里。她暗暗慶幸自己現在正在發燒,臉紅得再厲害也不虞被男人發現,

  男人“叮叮匡匡”在廚房里一陣折騰,又端著菜肴回來了。

  依靠在木質的按手上,女人軟綿綿的將身體撐了起來,在她的面前,擺放著一張精巧的小木案,一碟切的細碎的辣酸豇豆,一塊色澤鮮紅的玫瑰腐乳,一小份醋溜魚片羹,還有一碗熱騰騰的白米粥,色香味俱全。

  細心的男人考慮到了病人需要吃點清淡的小菜,故而每一份的量都不是太大,開胃又好吃。

  “你慢慢吃吧,我去收拾一下廚房,不夠再叫我。”男人怕她不能在陌生人面前敞開胸懷,隨便吃喝,便找了一個借口躲開。

  望著這一份精巧而細致的早餐,女人的眼睛漸漸被霧氣籠罩,淚水,久違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龐緩緩滴落。她,開心的哭了。

  “建平!”她哽咽著叫住了即將走出房間的男人,囁嚅著卻說不出話來。

  沉寂良久。

  “謝謝!還有……我叫申寶兒……”說到最後,嬌羞的她低著頭輕輕哼道。申寶兒,她的閨名,除了爺爺和父母,再也沒有人喊過的閨名。

  “申寶兒麼?真好聽啊!”男人的笑容,和窗外的陽光一起,在雪怡的心中凝成了一幅永久的彩色畫卷。

  那一刻,什麼家族使命、什麼貴族矜持,都化為了一江春水,那一刻,寶兒,真的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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