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排泄地獄
“大……大大大大……大叔?”沈亭棠只感覺到內力不暢,供血不足,嗯,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你你你……喊我叫叫叫……什麼?”嗯,或許只是昨天睡眠不足所導致的幻聽,再問一遍。
“大叔啊?哦!對了,是裝可愛的奇怪大叔。”
“呵呵”徹底抓狂的沈亭棠努力讓自己露出了一副笑臉,卻不知自己笑得比哭還難看。“早,早晨六七點鍾的小鮮花!我才25歲。”
“知道,不然光看你的樣子,我都要喊你大伯賴。”林美琪一點沒顧及面前那道幽怨得幾乎可以烤焦一千只螞蟻的炙熱目光,毫不在乎地說。
“呵呵呵呵,哎呀,你看看真是的,這孩子……請問貴姨藍凌紗在麼?”不停干笑的沈亭棠決定無視這個難纏的小惡魔,直接王見王了。
“我在,沈隊,沒想你會來我家啊,找我有什麼事情麼?”藍凌紗早就在一旁看著熱鬧了,別看她繃著一副臉,實際上內心早已經樂翻了。
貴姨?
沈洛麗控什麼時候這麼說過,藍凌紗敢打賭如果不是因為美琪的搶白,他肯定會問你那散發著波爾多葡萄酒般醇香的小姨在麼。
這個家伙,說話從來都不分場合的。
藍凌紗輕輕的拍了拍林美琪的小肩膀,讓她回屋去,凌紗可不想讓自己的寶貝侄女跟著沈亭棠一起學壞。
“怎麼不喊我進屋去坐坐?”沈亭棠開玩笑似的問著,隨後又朝屋內望了望“藍隊的丈夫應該不在家吧?”
說到這里,就連皮厚如城牆一般的沈亭棠,都感覺臉紅了,這種情況下,他的話太曖昧了。
“不在,干什麼?”藍凌紗有點謹慎的望著那個男人,他平時是有點隨便,但不也不會齷齪到光天化日之下,來調戲有夫之婦吧?
“哦,那就好”沈亭棠點點頭,隨即整個人都仿佛變了似的,神色嚴肅了起來。
他從口袋中掏出了兩張相片,遞給了藍凌紗:“接下來的談話,對於藍隊而言,可能會比較難以接受。但請記住,警衛廳的保密條例,為了我也為了藍隊自身的安全,我希望這次的談話不會泄露給任何人。”
“嗯……”藍凌紗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這個男人的轉變,她仿佛有點心不在焉的答應了一聲,懷揣著一絲不安的心情,接過了的照片。
照片上,有兩個人影,他們似乎在談論著些什麼,由於光线和位置的關系,照片的清晰度並不高,但這並不妨礙她認出其中的某個人那寬厚的背影,“趙建平?你怎麼會有他的照片?”她疑惑的問道。
“既然藍隊已經認出來了,那事情就簡單多了。”沈亭棠有點苦惱的揉了揉腦門,昨晚的宿醉讓他的頭疼到了現在。
“明說了吧,旁邊那人,是謝庭。”
“什麼?!”藍凌紗只感覺眼皮一陣亂跳,怎麼……怎麼可能會這樣?
愣了好久,她奇異的望了一眼停住不說的沈亭棠,這才猛然間意識到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急忙將沈亭棠拉進了屋里。
“這一切,都要從我的過去說起。”沈亭棠苦澀的搖了搖頭,如果不是昨晚的那場夢,說不定他還將繼續的醉生夢死下去,如果不是因為那場夢……
他……要贖罪。
“……就這樣,緹那被我找到的時候,已經被削成了人棍。是我的頑固和無知,害死了兩條人命。”沈亭棠簡略的說完了自己的過去,全身仿佛在一瞬間被抽干了力氣,他哆嗦著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包煙,詢問地看了女主人一眼。
藍凌紗點了點頭,她在等著男人的下文,今天沈亭棠帶給她的衝擊已經夠多的了,她曾經覺得沈亭棠是一個很神秘的人,肯定有很多不為人知的過去,但沒有想到他的過去竟然是這樣的沉重。
“這不是你的錯。”
“你不用安慰我了,”沈亭棠無力的搖著頭,仿佛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深究下去,繼續說道,“在這個國際拐賣團伙的背後,我查到了一些奇怪的线索。”
“第一,是人體改造。緹那被人制成了肉娃娃,但依舊生命跡象良好,如果不是自殺,我相信她還能繼續活下去。但這里就產生了一個疑問:依照那個團伙的醫療條件而言,是無法做到將一個人的四肢全部截去,還能讓她不會因為劇痛,傷口感染,失血量過多等原因而死去的。這是一個矛盾之處。當然,我們完全可以姑且認為人棍是在某個偏僻國家的醫院里制成的,所以緊接著還有第二點疑問:改造後的人格。雖然女人比男人要堅強很多,但我相信,任何人在短時間內經受了這樣慘無人道的改造以後,是絕不可能保持人格的完整性的。這一點在國際刑警過去的諸多案例中都有過證明,就醫學的角度上分析,雖然人具有自我保護和自我修復的能力,但如果在一瞬間受到的傷害過大,還是會導致精神上的失格。”
藍凌紗有些同情的拍了拍沈亭棠不斷顫抖的肩膀,這個男人究竟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她知道,這些看似很簡單的一條一條原因,絕對不是能隨口分析出來的,它需要查閱大量的案例資料和書籍作為佐證,這個男人,他是在用殘酷到近似折磨自己的方式在查案啊。
“這一點用心理醫生來解釋是說不通的,因為那個拐賣團伙沒有義務,也不會關心人棍的精神狀態,它們不會去請心理醫生輔助治療。所以我覺得最有可能的推測,是緹那在被削人棍的同時,受到了某種心理方面的改造或者治療。換句話說,肉體和精神改造是在同一個地方同步進行的。”
“你是說,那個犯罪團伙把受害者的改造工作承包給了某個組織,然後那個組織不但出色的完成了改造,還附贈了精神治療?”藍凌紗感覺這個推測未免太過大膽。
“正是如此!除此而外,我再也找不到第二種合理的解釋方法了。第三,是來自於緹那體內的某種化學物質。當時法醫解刨屍體的時候,就在體內發現了某種殘余的化學物質。經過鑒定,是一種來自於非洲的黑翅花斑斑蝥身上的提煉物,具有加速身體分泌的功效,在國際的黑市上當做春藥在賣,但由於具有上癮,破壞身體機能等副作用,所以一直在國際上作為禁運物品。”
“這並不奇怪。”藍凌紗說道:“對方是拐賣婦女的組織,利用適當的藥物對婦女進行控制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你說的一點都不錯,光是這樣的話並不能引起我的注意,我之所以會感到奇怪,是因為緹那體內的那種斑蝥素並不是普通國際黑市上的那幾種,構成它的化學方程式非常奇怪,直白點說,按照這種緊密地構成方法,它將無法被人體所吸收。”
“這怎麼可能?一種無法被人體吸收的藥物,還有它存在的意義麼?”
“當時我也非常奇怪,但在進行了長期的研究以後,我才發現了其中的秘密。原來,這種提純物質,會隨著人體的內循環進入各個性器官,當人體產生刺激和荷爾蒙的時候,它就會和荷爾蒙產生反應,形成極強的刺激性物質。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春藥。這樣一來,春藥就好像一種貯藏物質,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會對人體產生作用。”
藍凌紗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這種物質已經不是一般的犯罪組織,又或者偏僻地區的小醫院所能夠研究出來的了。它需要大量的科研人員,穩定的資金投入,以及世界一流的制藥,研究設備。”
“藍隊長果然是聰明過人,一點就透。”沈亭棠滿意的說道:“當時我已經離開了國際刑警組織,加入了長京市警衛廳,這一發現,讓我有了一個初步的想法:隱藏在那個團伙背後的,是一個擁有著充足金錢,規模龐大的可怕組織,是它改造了緹那,保持了她的人格,並且向那個犯罪團伙提供了藥物。它就好似一團巨大的陰影,隱藏在光明找不到的角落里。”
“那麼,這個組織,是不是和我們上次抓到的謝庭有關?”藍凌紗立刻就想到了“箱裝少女”,是啊,犯罪的手法幾乎和沈亭棠所說的完全一致!
“沒錯,”沈亭棠狠狠地抽了一口煙,艱難的說道:“在之前我也不甚清楚,但一看到箱裝少女,我就立刻斷定,我們此刻面對的,正是那個陰影。只可惜,為了保密,我只能一個人去調查,所能得到的信息也非常的有限。”
“那這兩張照片是怎麼來的?”藍凌紗立刻想到了自己的枕邊人,急忙問道。
“這是我去年年底跟蹤時,拍下的。”
“你那個時候就在懷疑謝庭了?”
“不是的,”沈亭棠狡黠的一笑“上帝不玩色子,我卻不小心玩了一把。”
“到底是怎麼回事?”藍凌紗幾乎想暴起將這個故弄玄虛的家伙毒打一頓了,要他再裝B,裝B遭雷劈!
卻不想沈亭棠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如果是你遇見了這樣一個無法捉摸的組織,你會從哪條线索入手?”
“不知道!你快點回答我的問題!啊……”藍凌紗不耐煩地說著,卻突然間叫了一聲愣住了,遲疑了一會兒,才猶豫的問:“從那種新藥入手?”
“你仿佛都明白了。”
藍凌紗努力的平息著自己內心的焦躁,她完全不敢相信這就是事實!
這樣的話,實在是太可怕了。
“你是因為跟蹤趙建平,所以才無意間發現了謝庭?”
“賓果!答對了。由於毫無頭緒,所以我首先想到的只有一條线索:制藥廠。雖然我不能肯定是哪個制藥廠,但光從充足的資金來源,世界一流的設備來判斷,備選答案就宛如那四月底的櫻花,不但不多,而且已經寥寥無幾了。”
“對於每一個符合條件的制藥廠,我都調閱了長期的資料察看,終於,讓我在某一個時候發現了這樣的一條消息,霍氏生物制藥有限公司,曾經派人前往非洲某國,開拓市場。”
“果然!”這回輪到藍凌紗的手開始顫抖了,霍氏不正是趙建平所在的公司麼?
“當時很多股民們都在罵,去那樣的鬼地方開拓市場有什麼意義。但在知曉內情,並且一直關注霍氏的我看來,幾乎已經是在告訴我,他們是去非洲,商討斑蝥的采購和走私方針。”
“或許,或許他們真的是在開拓市場……或者是去尋找便宜的原料,又或者,只是單純的投資事宜也說不定啊?”藍凌紗無力地辯駁著,這些牽強的理由連她自己都無法相信。
是啊,去新大洲,哪怕是南美洲都還有點說頭,去非洲?那個早在上個世紀就幾乎被國際主流目光所遺棄的地方?
“我仔細的調查了那個去非洲的團隊,所去的國家正好是那種斑蝥活動的地區,隨後,我又秘密的調查了團隊的策劃,”說到這里,沈亭棠的臉色變得前所未有的嚴肅,一字一頓道“趙、建、平。藍隊你的丈夫,就是他。”
“啪嗒,”藍凌月的手一松,將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砸了個粉碎!
“謝庭是我在跟蹤趙建平的時候偶然發現的。一開始也沒覺得什麼,或許只是單純的朋友聚會,我當時並沒有懷疑到謝庭。但當這件事發生了以後,我就幾乎可以斷定,趙建平,和那個組織,絕對有聯系!我之前就說了,上帝不玩色子,這一切不可能都是巧合,而如果任意一件是必然要發生的,那麼這所有的一切,都將是必然的。”
女人失神的點了點頭,沒有比這再嚴謹的推論了。
她再也無法說服自己去相信那個平日里溫柔體貼,對她百依百順的模范丈夫了。
“你早知道趙建平不對勁了?是麼?”
“哎,”男人嘆了口氣,“本來那天搜查謝庭別墅的時候我就想告訴你了,但當時你的焦點全部都放在了搜查有關线索上面,我本來還是想一個人搜查的,不怕你笑話,我已經不想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了,如果因為我的固執而導致藍隊被趙建平所害的話,我的內心,將永遠也不會安穩。”
“更何況,我個人的力量有限,所以也希望藍隊能夠大義滅親,幫助搜查趙建平的有關线索。”
“對不起,我……我不能……”藍凌紗失神的喃喃著,她現在的腦子亂極了,非常需要自己一個人靜下來思考。
“放心,我不著急……”沈亭棠還想再勸勸這個可憐的女人,卻被一陣電話鈴打斷了。
“喂?”藍凌紗仿佛耗盡了全身的力氣,拿起了電話,可是下一瞬間,她的臉色突然變了,變得異常蒼白。
“怎麼了?”沈亭棠試著問了一句,他似乎有了一個不祥的預感。
“小王來的電話,說謝庭剛才在審訊室里,自殺了……”
!!!
……………………
縹緲的香煙,彌漫著朦朧的屋室,黃銅打造的金屬架被擦得閃閃發亮,它穩穩的豎在那里,並沒有因為承擔了一個人的重量,而顯得不堪重負。
尤蒙岡多閃爍著猥瑣的目光,貪婪得盯著眼前那具美妙動人的肉體,藍凌月,這將是他的下一個調教品。
此時此刻的藍凌月,仿佛一條柔媚無骨的美女蛇,被尤蒙岡多以一種非常夸張的姿勢,綁在了金屬架上。
她的身上套著一件黑色的連體絲襪。
細窄的連體絲襪從她那豐腴多肉的大腿一直延伸到脖頸,仿佛一件緊身的塑型服,將整個誘人的身體,連同兩座雄偉的大肉球一起,統統籠罩上了一層黑色,猶如霧氣一般,聚而不散,勾勒出已婚女人成熟而又性感的風韻。
或許,稱這件絲襪為絲衣,更加妥當?
女人的雙手被布條捆綁在了金屬架的最上端,而雙腳卻在最下端,這種難過的布局,讓女人不得不以一種十分屈辱的方式,叉開雙腿,仿佛坐馬桶似的半蹲著。
由於重心不在腳上,所以藍凌月的全身重量都被雙手所承擔。
一種酸麻感從手上源源不斷地傳來,讓她感到非常的痛苦。
“好一幅美人坐便圖,看到夫人你那屈辱的表情,我的雞巴忍不住就硬了!”粗俗不堪的尤蒙岡多噴著熱烘烘的臭氣,在藍凌月的耳邊說著,他的雙手,正享受的撫摸著那具美妙的肉體,絲衣所帶來的順滑觸感,再加上飽滿而結實的肉感,讓尤蒙岡多沉醉不已。
“惡心的畜牲!你到底想干什麼!別碰我!”藍凌月厭惡的在男人的懷里掙扎了一下,卻沒能躲開,她此刻的心正一點點地沉入黑暗,雖然她在和俄狄浦斯爭論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逃不過被蹂躪的結局,但一旦猜測變成了現實,還是讓她感到無比的絕望,尤其還是在這種讓她十分羞恥的狀態下。
“嘶溜!”尤蒙岡多非常猥褻地在女人的香肩上舔過,藍凌月忍不住皺著眉頭將臉歪到了另一邊,如果說之前的俄狄浦斯還像是一個彬彬有禮的貴族的話,那麼這個名叫尤蒙岡多的男人,則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流氓!
面對這種惡心的男人,雖然她無法反抗,但也絕對不會表示屈服。
“哈哈,夫人的肩都是那麼的夠味,操他媽真是太爽了!”尤蒙岡多貪戀的嗅著女人那股幽幽的體香,肆無忌憚的在女人的身體上一口口舔吸了起來,兩只毛茸茸的大手,則瘋狂的揉搓著藍凌月的雙峰和下體那片敏感的花園。
“禽獸不如的東西!啊!”藍凌月努力的抗拒著男人的輕薄,但已婚的女人畢竟還是誠實,35歲,正是情欲高漲的時候,她又居喪在家多年,久曠的肉體根本經不起男人的三碰兩碰,伴隨著尤蒙岡多有意識的挑逗,很快,藍凌月就羞恥地察覺到了來自下體的瘙癢,一股熱流宛如電波,傳遍了全身。
“啊啊!不要啊!”感覺到下體開始漸漸濕潤的女人,無法克制情欲的涌動,那種久旱逢甘露的美妙感覺,使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嘻嘻,我還以為多了不起呢,原來也不過是一只會發騷的浪蹄子。”
尤蒙岡多放肆的大笑讓藍凌月感到羞愧難當,她滿臉通紅的說道:“請你放尊重一點!”
“尊重?”尤蒙岡多望著那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的俏臉,輕佻的噓了一聲:“我當然尊重夫人的意見了,那麼敢問夫人,我能將手指插入你的小嫩屄中去麼?”
“不行!”藍凌月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如此的無賴,竟說出如此低俗的話來,急忙搖頭道。
“哎呀,那可真是可惜了,”凌月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尤蒙岡多居然真的聽話的將手從她的下體抽了出來。
不堪挑逗的淫汁如同粘稠的油膏,大量的附著在那只丑陋無比的手上,男人得意地將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一晃,慢慢將手指分開。
只看見藍凌月的淫水猶如掛面一般被拉扯得又細又長,宛如藕絲一般,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淫糜而誘人的色澤。
“呀!你這個變態!”看著男人正欣賞著自己下體分泌出來的淫水,藍凌月被羞辱的無地自容,她仿佛又一次掉入了童年那段悲慘的噩夢之中。
尤蒙岡多卻好像很享受這種玩弄女人身心的把戲,他將手放入自己的口中慢慢吮吸,發出種種讓女人難堪的聲音。
“有點騷味,嘻嘻,夫人,你的水果然很好吃啊,我都忍不住想要在吸一口呢。”
“請不要再汙辱我了!這種羞人的事情……”
“好,我不汙辱你了。”尤蒙岡多的表情在一瞬間變了,在藍凌月揣測不安的注視下,男人慢步度到了她的背後。
空懸的大屁股渾圓而又挺翹,女人仿佛敏感地覺察到了什麼似的,一身美肉正不安的抖動著。
尤蒙岡多興奮的拍了拍藍凌月的屁股,在女人的顫抖中奸笑著說道“夫人擁有了一個好屁股呢,肯定曾經讓你的丈夫著迷不已吧?”
“哪,哪有這種事……”藍凌月的神色有些不安,眼神閃爍著,那表情,在外人看來,就仿佛一個嬌羞的女生,在接受第一次的到來。
“哎呀呀,夫人也會害羞呢!好可愛。”尤蒙岡多繼續撫摸著女人的臀部,那種享受的感覺,就仿佛在觸碰一件無雙的藝術珍品。
“一說到屁股,夫人的臉都紅了,看來夫人自己,也十分清楚這個屁股的好處呢。”
“胡說!”藍凌月一邊辯駁著,一邊動情的喘息著。“糟糕,讓他摸到了我最敏感的部位,身子好熱。”
“夫人的屁股就好像一個磨盤那麼大呢,真美!我簡直都要懷疑,夫人的丈夫是不是整天被這個磨盤磨來磨去,最後精盡人亡的呢?”男人的話越發顯得刻薄,惡毒。
“不!不是這樣的!我們平常很少做……”被戳到了痛處的藍凌月急切的分辯著,卻又猛然間發覺沒有必要向這個惡心的男人多做解釋,便硬生生卡住了。
“嗯,怪不得。我一看夫人的臉相,就覺得夫人是一個克夫的命,想必,很多人都這樣說過吧?”
“不是的!沒有這回事!不是的!”藍凌月好像被擊中了心事,失神的喃喃自語著。
尤蒙岡多見藍凌月的心理防御已經語言消磨的差不多了,便一聲不吭的將手往那片令人沉醉的菊花上挪去。
深褐色地肛門泛起一條條稚嫩的褶皺,伴隨著女人的動作,微微的顫抖著,十分的可愛。
尤蒙岡多緊緊地盯著自己的最愛,好一灣淫糜的漩渦啊,仿佛能將他地心神全部吸入。
男人的手慢慢撫摸了上去,卻不料“啊!”的一聲,剛才還在失神狀態下的藍凌月,尤遭雷擊一般,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你……你你想干什麼?”緊張的女人如臨大敵。
“夫人的肛門十分的松軟呢,”尤蒙岡多不愧是肛門調教的大師,只在一瞬間,他就驗證了以前的猜測:“夫人以前,接受過肛門方面的調教吧?”
“怎麼可能?……沒……沒有。”這是藍凌月第一次不敢直視那個男人的眼睛。
“哈哈,夫人,撒謊可是不好的行為。要知道,肛門作為一個排泄用的器官,只有經過大量的開發和調教,才會對人體產生條件反射一般的性快感,這是常識哦。”
“我哪有……快……感”女人說著,下意識的將大腿向內夾了夾。
“嘻嘻,夫人的淫水都流到褲襪上了,還說沒有。夫人真淫蕩呢。”
女人狠狠地咬住了嘴唇。
尤蒙岡多繼續說道,“考慮到夫人的過去,恩,這一場調教,應該是收養你的大伯,他對你做的事情吧?由於你的伯母記恨你,所以才會在13歲那年將你趕出了家門,所幸得是,你又被林家收養了吧?林家家大業大,自然不會查不出你的過去,所以才拒絕長子,也就是和你一起長大,有著深刻感情的林峰,娶你這樣一個不干淨的女人過門。我也沒說錯吧?”
隨著男人的推斷,藍凌月的臉色變得異常的蒼白。
“由於林家的干涉,導致了林峰不得不離開了林家,自己開起爐灶單過。如此看來,面對夫人你這樣的淫娃蕩婦,林峰可算是痴情無比呢。”
“我不是什麼淫娃蕩婦,過去的經歷,都不是我的主觀願望所能決定的。”一旦自己過去的經歷被挑明了,藍凌月反而鎮定了下來。
她對於那段肮髒的過去,並沒有責任。
望著突然恢復了鎮定的藍凌月,尤蒙岡多愣了一下,隨後又嘻嘻笑了起來“那好啊,既然夫人如此淡定,那我們就來玩一個夫人最喜愛的游戲吧,”男人從身後的木廚內,翻出了幾瓶藥水,外加一個浣腸器。
“你想要干什麼?”女人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浣腸啊”尤蒙岡多理所當然的說道,“夫人不會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吧?既然經歷過肛門調教,以前一定經常接觸呢。”
藍凌月卓然色變,“浣腸”多麼可怕的詞!
那種瘋狂的感覺,雖然經過了那麼多年,都沒有絲毫的淡忘。
那種疼痛,那種排泄後的無力感,那種令她無比惡心的官能感受,每次都讓年幼的她哭嚎不已。
童年那無法淡忘的可怕經歷,導致了她日後許許多多的不便。
就連每次上廁所的時候,她都需要死死的咬住一塊布,以防止自己在排泄的同時,因為摩擦肛門產生的快感而叫出聲來。
童年的經歷,就如同一塊傷疤,永久的影響著凌月,她多麼羨慕那些正常的女人啊,然而自己,已經不可能了。
“不要!!我不要啊!!”就仿佛是看見了世界上最最恐怖的東西,女人瘋了似的尖叫了起來。
尤蒙岡多皺著眉頭冷冷的看著女人瘋狂的表演,心里細細盤算是否需要給這個精力過分旺盛的女人來上一針鎮定劑。
還好,藍凌月畢竟被這樣捆綁了很長一段時間,力氣衰竭的她很快就氣喘吁吁的安靜了下來。
尤蒙岡多不再猶豫,飛快的將幾種藥水調配在了一起,注入了浣腸器中。
他的嘴角微微向上一咧,這次調配的藥物,再有肛門經驗的女人,也會幸福的為之哭泣的吧?
准備好後,他拿著浣腸器向藍凌月走去,口中還說著,“夫人,不要著急嘛,要知道,我可是著名的肛門調教大師哦,我一定會將你的肛門調教得好似陰道一樣的敏感!只要一有排泄,就會產生高潮,我保證。哇哈哈哈哈!”
“不,不要……”藍凌月仿佛耗盡自己的生命,無力的搖著頭,撒嬌似的哼哼著。
“嘿嘿嘿,這可就由不得你了,”尤蒙岡多走到女人的身後,將一些乳霜在浣腸器的管嘴上抹勻,緊接著又挑逗似的將其緩緩插入女人的肛門內部。
“啊啊啊啊!不……不要……”藍凌月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發出輕柔的啜泣聲,童年的黑暗記憶一次又一次的向她襲來,令這個可憐的女人感到瘋狂。
可是,早被調教的無比敏感的肛門還是起了反應。
“夫人,你的屁眼真可愛啊,你瞧,被插入了一根管子,它還一動一動的呢。那麼夫人,我要開始做你最喜愛的浣腸囉?”
“別……再說那種的事情了……啊!”就在管子插入的一刹那,藍凌月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躁動,封塵多年的官能仿佛在一瞬間被欲火點燃,那種讓她無比難堪的生理反應,羞得女人滿臉漲紅,只能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藍凌月正憋緊肛門,滿臉嬌羞的等待著浣腸液的進入,沒想到,卻好半天都沒能等到那種熟悉的液體。
她不禁氣惱的望了望那個惡心的男人。
“夫人,你不說允許,我不好開始啊。”尤蒙岡多特別欣賞藍凌月那副帶有恐懼感的表情,所以忍不住逗弄著說道。
“不,我不會說的。啊!”藍凌月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是如此的不堪,玩弄自己的屁眼也就算了,居然還要自己去求他?
不料剛一拒絕,尤蒙岡多便把管子從她的肛門中拔了出去。
女人沒忍住,還是失望的叫出了聲來。
粗大的管子在她的肛門前若即若離,那種即將插入又突然離去的可怕觸感,讓藍凌月幾欲發狂。
“到底夫人要不要浣腸啊?我可是等著呢。”望著這個幾乎像是要大便似的半蹲在地上的可愛女人,尤蒙岡多總是忍不住要玩弄一番。
“嗚嗚嗚,求求你不要再這樣玩弄我了,要浣腸就浣吧,我已經等不及了。”良久,藍凌月的防线終於崩潰,她認命似的哭泣著,美麗的眼中含著淚珠,大聲說出了那些令她無比羞恥的話。
“嘿嘿嘿夫人已經等不急了麼?那我就開始了”尤蒙岡多輕輕擠捏橡皮球,一股粘稠的液體就順著細長的皮管,流入凌月的大腸。
“啊!啊!啊啊!……”一種被火炙烤的熟悉感覺瞬間從極度敏感的屁眼里傳來,伴隨著令人汗毛直豎的便意,讓凌月悲慘的狂叫了起來。
“嘿嘿,怎麼樣夫人?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很令人感動吧?”尤蒙岡多一只手飛快的扯碎了女人乳房處的絲襪,然後得意洋洋的揉搓著。
另一只手則控制著浣腸器的橡皮球,讓刺激感強烈的浣腸液,能夠緩緩的流入女人的大腸。
“求求你饒了我吧,刺激太強烈了,我……我要……大便。”藍凌月沒有想到這種調配過的液體,效果居然會是如此的強勁,還沒過一分鍾,冰冷的浣腸液就幾乎讓她痛得血液凝固。
無奈之下,只好向尤蒙岡多告饒。
她以前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尊心強烈的自己會有一天淪落到要向陌生的男人說自己想大便,這麼羞恥的事情。
但已經痛得無法忍受的女人,此時此刻,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嘻嘻,別急啊,這種液體可是我特別為你配置的,夫人可要多享受一下呢。”
“啊!忍不住啦!我要拉了!”藍凌月只感覺到腸子仿佛被狠狠地絞在了一起,強烈的便意使她再也顧不得什麼自尊,“噗哧”一聲,放了一個響亮的屁。
“哈哈哈哈!常言道響屁不臭,臭屁不響。但我看夫人放屁,也是可以又臭又響的。”
“嗚嗚嗚,不要再說了”無比難堪的藍凌月覺得自己再也沒有任何顏面和自尊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她就仿佛一條狗,被人牽扯著去上廁所,將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的擺在了明處,供這個男人羞辱。
“我要拉了!”又一個響屁,羞恥難耐的藍凌月幾乎快要暈眩過去了。
“哈哈哈哈,放心,你是拉不出來的!”尤蒙岡多直到這時,才興奮的說道“我給你調配的浣腸液,可不是一般的甘油哦,我還在其中添加了兩種獨特的物質,第一種液體可以讓你的大便變硬,凝結,就仿佛便秘一樣。它將會在你的大腸內緩緩移動,所以按照我的估算,你還需要二十分鍾,才能排泄出來。”
“怎麼能這樣?”凌月柔媚的俏臉上露出了恐怖的表情。
“第二種液體嘛,能夠使大量的浣腸液附著在你的直腸之上,任憑你怎麼排泄,都無法輕易的將液體拉掉,嘿嘿,持續的時間嘛,嗯,你今天一整天估計都會在羞恥的便意中度過。哈哈,一次浣腸能堅持一整天,夫人,我是多麼的體貼你啊”
“呀!!我不要!!”一聽見自己將會有那麼可悲的結局,藍凌月又開始瘋狂的掙扎起來,她的喉嚨發出悲慘的尖叫聲,卻如同那誘人而罪惡的身體一般,帶給尤蒙岡多更大更強的刺激和快感。
“啊,對了,還有這個,”男人待200cc的浣腸液一滴不剩的流入了女人的肛門內之後,又仿佛想起了什麼,掏出一瓶膏藥。
“夫人你的福氣不錯哦,這可是我剛剛才從霍德爾那個變態的男人手里要到的藥膏呢,塗一圈在肛門上,你的肛門會變得更加的敏感哦,那樣光是排泄所帶來的快感,應該就能使夫人您高潮連連了吧?哈哈哈,那今天夫人每隔一個小時,估計就能高潮一次呢,恩,想到這里,我都忍不住想觀看夫人排泄時候的媚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