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晨光喚醒了我,我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頭上敷著濕毛巾,身上的衣服也換了。
夢瑜就趴在床邊,她竟然就這樣趴著睡了一個晚上。
我憐愛地看著她的側臉,怎麼感覺她有點兒哀傷的表情,她是因為我病倒而擔心我嗎?
我慢慢支起了身體,坐了起來,我的動作驚動了夢瑜,她漸漸醒來。
“我這是?”
“我發現你在隔壁陽台上,頭燙得厲害……”
我想起來了,想必是夢瑜吃完飯回來才發現陽台門沒關好,在陽台上發現了我。
“伊芸把事情都告訴我了……”
“那個賤人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不准你再提她!”
聽到伊芸的名字,失戀和被背叛的痛苦又開始侵襲我的內心,我忍不住,淚水就從眼眶里涌了出來。
夢瑜看到我悲傷的樣子,便俯身上前摟住我的頭,靠在她的胸口上,輕撫著我的頭發,安慰著我。
我一直都覺得夢瑜不夠成熟,所以無法像婉柔和伊芸那樣吸引我,而現在我竟然像個小孩子一樣,被夢瑜這位大姐姐溫柔地安慰著。
夢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了一件銀色絲質睡衣,並沒有戴胸罩,我的臉埋在她的乳溝里,感受到她的胸脯是那麼的溫暖,乳肉是那麼的柔軟。
我輕輕地挪動了一下頭部,夢瑜似乎感受到胸部傳來了酥癢的感覺,有點不自然,便放開了我,身體後退一步,讓我的臉離開她的胸部,她不自然地捋了一下頭發,別過臉去,似乎很後悔剛才把我抱在胸前的出格行為。
望著她的側臉,我怎麼感覺她和以前不同了,似乎少了一分稚氣,多了一絲傷感,讓她看上去更迷人。
我聯想到昨晚的事,她已經自願和志濤上床了,她已經是別人的女人,她現在對我的溫柔,不過是一種施舍,是在可憐我這個孤零零的人。
“我先回去休息了。”
夢瑜似乎不敢再面對我,她已經和志濤交往,卻曖昧地和舊情人肌膚相接,讓她充滿羞愧,急於離開我的房間。
望著夢瑜性感的背影,我心里升起了強烈的欲望,我急切想從夢瑜的身體上索取安慰。
我想讓夢瑜跟志濤分手,回到我身邊,回到我認識伊芸之前、夢瑜認識志濤之前的那個情況,即便這想法不過是重蹈覆轍、飲鴆止渴,正如從前一樣,我不愛夢瑜,只不過拿她來排解寂寞。
我拉住了夢瑜的手,不讓她離開,她回過頭來,帶著一點畏懼的表情看著我。
我手一用力,夢瑜柔軟的身軀便跌坐到床上,確切地說是被我拉倒進懷里。
夢瑜躺在我懷里,由於突如其來的襲擊,使她非常緊張,胸脯不斷上下起伏,而在我眼里,那上下起伏的胸脯,更加燃起我的欲火。
我開始吻著夢瑜,右手隔著絲質睡袍不斷地揉捏著夢瑜的乳房。
我一把扯開夢瑜的銀色絲質睡袍,那對美麗挺拔的乳房,便跳躍出來。
我的嘴離開了夢瑜的唇,下移到她的乳房上,開始吸吮她的乳肉。
夢瑜嘴里開始響起呢喃的呻吟聲,而她潔白的乳房上漸漸留下了一塊塊紅疤。
夢瑜的雙手輕輕推搡著我的腦袋,似乎是不情願,卻又不敢抗拒我的侵犯。
我的嘴離開夢瑜的胸脯,夢瑜馬上羞恥地用一只手橫放在胸前,遮住兩個乳頭。
我輕易地把她的手拿開,然後將那件滑溜的絲質睡袍扒開,夢瑜性感的身體近乎一絲不掛地出現在我眼前,但我沒有完全把夢瑜的睡袍脫下,只是任由她披著,而我的手伸到她胯下,一把扯掉她的內褲,她的那片黑森林便沒有遮掩地出現在我眼前。
我起身脫下褲子,迫不及待地把已經微微勃起的肉棒捅向夢瑜的嘴巴,夢瑜搖著頭,抿著嘴,並不情願被我強迫口交。
“張開嘴!”
對於我的命令,夢瑜是絕對服從的,不管她是否情願。
此時夢瑜坐在床上,而我雙腿跨立在她的前方,肉棒抵在她的唇上,隨著她嘴巴的張開便捅了進去。
我扶著她的後腦,用她的口腔緩慢地套弄著肉棒,由於口腔的溫熱,還有摩擦,使我的肉棒很快完全勃起。
“唔……唔……唔……”
夢瑜扶著我的大腿,被動地承受我的抽插,顯得有一絲難受。
我放開按著夢瑜後腦的雙手,夢瑜馬上吐出肉棒,干咳了幾聲,扭過頭去,不敢正視我的肉棒。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她的嘴巴瞬間得到解放,但隨後便發現這只是拆了西牆補東牆,我放過了她上面的口,是因為要開始侵犯她下面的口。
我的肉棒抵在她的下身,捅了好幾次才找准位置捅進去,夢瑜被我弄得很痛,皺著眉頭,但還是沒有反抗。
她的陰道雖然還沒做好性交的准備,但剛才我侵犯她的乳房時,已經刺激她下體分泌了少量的愛液,讓陰道不至於太干涸。
我的肉棒被久違的溫暖所包圍,非常的舒服,但我沒有停留太久來,便開始了抽動。
我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快速而猛烈地抽插著夢瑜的肉穴。
“啊……呀……啊……”
面對我帶有強暴性質的侵犯,雖然夢瑜身體上沒有明顯的反抗,但是呻吟聲中明顯帶有點哭腔。
由於我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做愛,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感覺,我拔出肉棒,白色的精漿噴灑在夢瑜的肚皮上。
我看著胯下癱軟嬌喘著的夢瑜,雲鬢散亂,雙目無神,就像我破開她處子之身那次,完全失了神似的。
我這才發現,她眼角閃著淚光,我竟然沒有發現她被我侵犯時留下的眼淚。
“對不起,我剛才太粗暴了……弄疼你了……”
“沒關系,我不覺得疼,我只是……”
夢瑜欲言又止。如果流淚不是因為身體的痛,莫非是?
她沒有說出口,但我知道,她覺得對不起志濤,她才剛和志濤交往,身體卻再次被我占有。
“志濤……想我過去和他一起住……”
我以為夢瑜只是想著對不起志濤,但沒想到她卻是在向我道別,志濤不僅占有了她的身心,還要徹底把夢瑜從我身邊奪走。
我原以為剛剛那場性愛,是夢瑜屈從於我的淫威,沒想到卻是她施舍給我的“分手炮”。
“保重……”
夢瑜離開了房間,留下我一個人傻傻地呆坐在床上。
我很喜歡聽陳奕迅那首經典的香港腔國語歌,“……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這句歌詞廣泛流傳,被傳誦成經典,而此刻的我便是對此深有感觸——
夢瑜受到藥物和催眠的操縱而對我百依百順,我是被偏愛的一方,便難以對她產生心動。
而浩揚本來就對婉柔有意思,得到婉柔後,雖然婉柔也是對他百依百順,但是心里面始終是愛我的,所以始終激發著浩揚的占有欲。
而當我和伊芸分手的同時又失去了夢瑜,才想起夢瑜的好,便有種得不到的才是更好的感覺。
人有時候就是那麼犯賤,失去了才會懂得珍惜。我在失去婉柔後,不也更覺得自己深愛著婉柔嗎。
但我不知道,我現在對夢瑜的感覺,是愛,還是僅僅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