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漓笑道:“好啦,總算說得你死心啦,好好安心住在這里吧!”說著站起來,准備走了,卻又叮嚀,道:“記著,晚上我一定來找你喔!”燕馭驤突然抬起頭來問道:“天帝出不出宮?”
“你問這干什麼?”
“我替他在這里作一輩子事,總不能連他長得何等模樣也不知道。”
“你是想見主上嗎?”
“咱們不能進宮,只有希望他出來時見他的面了。”
“主上很少出宮,倒是主上想見你時會突然在你房里出現,不過要出現,也出現在咱們女人房里,那是因為他宮中的妃妾玩膩了,出來換換胃口。”
“這麼說,宮外的男人或許直到老死也不見不到主上面啦!”
“可不是嗎,像王帳房到現在都沒過主上。”
“他難道永不公開露面?”
“那倒不是。”
“他何時公開露面呢?”
“公開露面也沒有你在場的份。”
“那誰有份?”
“金衫使者。”
燕馭驤大喜,心想還是有刺殺天帝的機會,又仔細問道:“何時何地?”
“奇怪,沒你的份還問什麼?”
“焉知我不能做金衫使者?”
“夢想!”
“我從今天開始練武,總有一天練到金衫使者般的身手,這夢想不是有機會可以實現?”
凌漓笑罵道:“我的天哪,你就拼命去練吧,不過,別淨練的是床上功夫,這功夫只有咱們賞識,或許有那一天,我來封你一個金槍使者,嘻,嘻……”
她不停笑著走了。
凌漓跟他聊了很長時間,現在已是黃昏,沒多會兒,菊、荷、蘭、梅四名女婢將晚飯擺上桌。菜甚豐富,色味俱佳,燕馭驤吃了一個飽。
四名婢女收拾時,他問那菊花道:“到王帳房那兒怎麼走?”
菊花道:“相公今晚見他?”
燕馭驤道:“嗯。”
菊花道:“晚上怕主帳房沒空……”
只是這麼稍稍一提,並沒勸阻,接著便把王帳房的住處詳細說出。
燕馭驤自然知道菊花有勸他不要今晚去的意思,心中也想,既是晚上沒空,明兒再見王帳房一樣。
他信步出廳,散散心。
原來這宮外共有數十棟屋宇,屋與屋之間都有石板路可通,稱得上四通八達,燕馭驤住的是座東朝西的最後一棟,王帳房正好相反,住在座西朝東最後一棟。
燕馭驤雖沒今晚去見王帳房的意思,卻一直向前走了下去。
一路上只聽兩旁傳出歡笑聲,管弦聲,追逐聲。燈火輝煌下,人影幢幢,一遍打鬧,像是太平盛世。
當他剛剛走過一間廂房門前,從房內傳出的一個女人嬌吟聲立時吸引住了他。燕馭驤不由停住腳步,探頭向里望去。
只見三個壯漢正擁著一位嬌柔無比的妙齡少女向一張花床走去。
少女身材修長,婷婷玉立,穿著一件奶黃色薄妙絲裙,冰雪玉肌從裙內隱隱透出,更顯啊娜多姿,性感迷人。
少女的兩腮粉紅,俏眼迷蒙,顯然已被人灌醉了。
三名壯漢一邊淫笑著在她身上亂摸,一邊將她抱向花床。
“寶貝兒,你喝醉了,先上床休息一下吧。”
一名白衣漢子輕聲道。
“不,我沒醉,只是……只是有些累,孫公子,你們能幫我槌槌腿嗎?”
“當然可以。”
說完,三人便小心翼翼地將少女放倒在床上,一個揉頭,一個撫肩,另一個槌腿,他們一邊忙碌著,但心中早已主意。
他們的暗自竊喜早已流露在臉上,一個個都表現出垂涎欲滴的貪婪相。“往上一點,我的大腿有點酸。”
少女扭動著腰身,嬌吟道。
三人見狀,立時奸笑起來,只聽白衣壯漢淫聲道:“起作用了吧!”說完,他那一雙賊手便毫不客氣地向少女的玉腿摸去。
另外兩人當然也不是傻子,紛紛回上了花床,在那少女的玉體上亂摸亂握起來,而且所摸之處,皆為少女最敏感的部位。
少女開始輕聲呻吟起來,令人聽之激動不已。
“我才輕輕提了一會兒,她那兩顆便堅硬了起來。”
“她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若再這般叫下去,我恐怕就要忍不住了。”白衣壯漢淫聲道。
少女突然轉過身,一把抓住他的手便朝自己的玉腿摸去。
白衣壯漢心領神會,朝另兩人眨了眨眼,便將少女的裙擺撩了開來,雪白柔嫩的玉腿立時滑出,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眾人的眼前。
白衣壯漢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大腿壓了上去。
少女的玉指不知何時也悄悄落在了他的大腿根部,輕輕撫了一下。
白衣壯漢不由激動地低吼了一聲,如瘋狗一般“唰唰”撕下了她的衣裙,連那條內褲也被“哧”地一聲撕成了兩半。
白皙、細膩、豐腴、嬌嫩……令人魂飛天外!
白衣壯漢再也忍不住了,推開同伴的手,分開她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啊——”
一聲蕩人心魄地呻吟聲從少女的口中傳出。
就在她陶醉之際,白衣壯邊卻已變換了姿勢。他從床上翻下,站在床邊而後又捧著少女的玉臀拖到床沿。
瞧著那亢奮的嬌容,更是精神大振,瘋狂地推動起來。
每一次推動都伴隨著少女的尖叫聲,令人迷亂……突然,他“啊”的大叫一聲,全身上下都急劇顫抖了一下,體內所有的“甘蜜瓊漿”便一骨碌地注入了少女的身體。
白衣壯漢倒退數步,一屁股癱坐在太師椅上,一揮手道:“輪到你們了。”話音落地,兩人已如餓狼般撲向了少女的嬌軀。
此時,少女的氣力已消失怠盡,秀發散亂地撒落,整個人幾乎已累癱在了床上。一名壯漢粗魯地抱起玉體,又親又吻……
另一名壯漢揪著她的頭發不斷地搖動著,迫使她一吞一吐地吮吸著他的……看著這淫亂的一幕,燕馭驤不禁覺得渾身發燙,強烈的衝動在體內萌生,心中暗道:“我得快走,否則也要忍不住加入他們的行列了!”
想到這兒,他忙舉步朝前走去,穿過花廓,邁入花園。
就在這時,他突然看見園邊廂房的花門打了開來,一位粉裙女子疾步朝假山處走去,看她那慌張的樣子,好像有什麼急事。
一股好奇心驅使著燕馭驤閃身躲到了假山背後。
透過山石縫隙,他看清了那女子的臉。
她是一位端莊秀麗的少婦,臉上隱含著幾分羞澀和驚恐。
少婦在不遠處停了下來,朝四下看了看,見無旁人,方撩起絲裙,蹲下身。立時,一個雪白如脂的香臀便赤裸裸地展現在燕馭驤的眼前。
一股燥熱頓時襲上他的面頰:“莫……莫非這少婦是想……”
他想轉過身,但那少婦的玉臀卻似有無窮的魅力,使他根本無法將視线移開。
就在這時,一條銀色的玉帶已從那臀間射出,同時發出“潺潺”的流水聲。
燕馭驤突覺自己非常無恥,居然會偷看女人小便,他伸手狠狠捏了一下自己,轉身便要離去。
突然,一個淫邪的笑聲從另一座假山後傳出,嚇得少婦忙穿上絲裙,站起身。“什麼人?”
少婦低聲驚道,語言中充滿了羞澀。
“夫人。”
隨著話聲,一個年輕公子已從山石後轉了出來。
“原來是何公子,你……你怎會……”
“夫人,自從你出來,我就一直跟著你了。”
“那……那你全都……全都看見了?”
“豈止看見,我還聽見了呢,啊,玉臀如雪,流水潺潺,好不迷人啊!”聞聽此言,少婦羞得已是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燕馭騾嚇了一跳,方才自己只顧注意這位美艷少婦,她身後居然還跟著一個男人。
少婦怒聲道:“何公子,你真不知羞恥,居然……居然偷看人家……偷看人家……”
“偷看人家什麼呀?”
何公子一邊嘻笑著,一邊故意淫聲追問道。
“卑鄙!”
“不要這麼說嘛,你瞧今晚歌舞升平,人人都在風流快活,你我不妨也就此享受一番人生極樂……”
說到這兒,他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少婦的雙肩。
“不,我……我已是有人了,不可以……”
“有了又怎樣?況且那老鬼整天咳個不停,一副病歪歪的樣子,我想他一定不會給你多少享樂的。”
也許就是這句話擊中了少婦的心扉,搖晃的雙肩漸漸停止了掙扎。
一見如此,何公子的臉上立時露出了奸笑,他順手摟住少婦的纖腰,一手勾住她的脖頸,柔聲道:“這麼長時間來,你對我的心思也定了解,我早就想讓你……”
說到這兒,他的嘴巴已死死壓在了少婦的紅唇上。
“不……嗚……”
少婦還想做最後的掙扎,但那已是做做樣子了。
何公子的手在她纖細的腰間拼命撫摸著,漸漸上移至了她的胸前來回揉動著。山石後的燕馭驤已看得魂搖神蕩。
陣陣的呻吟聲自少婦的口中發出,深深地吸引著他。
燕馭壤的下身漸漸鼓脹起來,他的手竟不由自主地向下伸去……少婦的裙扣一顆一顆被解了開來,粉色絲裙在何公子的揉摸下一張一合,里面的冰雪玉肌也時隱時現。
燕馭驤的手飛快地動了起來,而那緊摟著少婦的何公子動作更加迅速。
少婦的肚皮立時劇烈起伏起來:“何公子……你弄得我好癢啊!”
“嗅,對不起。”
何公子仰起臉道。
一句溫柔的輕語說得少婦嬌容綻放,她不由在何公子的臉上輕吻了一下:“公子……”
“夫人。”
少婦一下抱住他的頭,將他的臉完全埋入自己的乳峰間。
何公子的手終於越過了她的香臍,勻住了她的薄紗內褲。
內褲中隱現出的那一簇黑色早已讓他心馳神往。
一只纖細的玉手突然抓住了他,道:“不,這……這個不行!”
何公子沒有撒開手,突然含住了少婦的酥胸,凶猛地一陣吮吸。
少婦立時又發出一連串醉人的呻吟聲,同時抓住何公子的手也松了開來。就在這一瞬間,少婦的褲衩便被“唰”得一下拉了下來。
燕馭驤的大腦就像被烈火燃著了一般,他真想衝出去,踢開何公子,取而代之與那迷人的少婦……“你……你真是太美了!”
何公子邊說,手指瘋狂地撥弄著。
少婦的花容已變得嫣紅,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何公子,我……我要……”突然,何公子直起身,一個“餓虎撲食”將少婦壓倒在身下。
一股玉女肌香不時飄入他的鼻中,使他情不自禁地將嘴湊了上去。他的身體驟然前挺,一個“直搗黃龍”便……
少婦的喉間立時發出一聲勾魂蕩魄的呻吟,嬌軀震顫,雙手在自己胸前瘋狂地揉摸著……如醉如狂地震撼將他倆送入了極樂迷幻之中。
燕馭驤只覺頭腦一陣眩暈,雙眼緊閉,嘴巴大張,手掌間的探動迅速加劇。
突然,他的回身劇烈顫抖了一下,腿間一遍浸濕……雪白的肌膚仍在躍動,勾魂的淫聲遐在回蕩,但燕馭驤卻再也沒有方才的興奮,有的只是羞愧。
他忙整了整衣冠,悄然離去。
“誰?”
一聲嬌喝突然傳來。
原來已經走至王帳房住的西廂房了,那問話的是名眉目妖蕩,衣衫不整的女子,敢情是剛從廁所出來,恰好發現燕馭驤,即站出來發話。
既然走到,拜見一下頂頭上司,禮教不虧,燕馭驤道:“在下欲見王帳房王先生。”那女子道:“你是誰?”
燕馭驤道:“今天才來的,姓燕,王先生的幫手,特來拜見。”
那女子道:“原來今天才來的新人,難怪以前沒見過面,年輕小伙子蠻有禮貌喔,隨我來!”
走上廳前石階,那女子道:“等一下,我給你通報。”
屏風擋住,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卻聽兩三人女子在勸酒,想是那王帳房一頓晚飯到現在還沒吃完。
那女子進去,很隨便地報道:“老頭子,外面有客。”
一個蒼老的聲音含含糊糊地道:“小……小狐狸,上趟茅房這麼久,存心躲……過來,你們四……四個今晚絕拼不過老夫!”
那女子有氣道:“話都講不清了,還說拼不過,別比啦,你輸定了,倒是見不見客啊人家在外面!”
那王帳房道:“見……見……什麼客……”
那女子對他道:“等你歸位時,代替你帳房位置的人!”
那王帳房也不生氣,哈哈笑道:“原……原來是我的替……替身到了,可……可是新請的……”
那女子道:“他說今天才來的。”
王帳房道:“跟他說,老……老夫晚上要喝酒,沒……沒空見客,有……什麼事,明……明天來!”
那女子哼了一聲,走出來道:“年輕小伙子,聽到了吧?”
燕馭驤道:“既然王先生沒空,在下就告辭了。”
臨去,只聽王帳房在里面叫道:“年……年輕人,色……色字頭上一把刀,別……別……那里的狐狸吸……吸盡了骨髓……”
雖沒見到面,想象中,他是面目慈善的中年人,可惜酒色淘空了身子,衰敗得七老八十的樣子。
燕馭驤暗中嘆氣,回到自己居處。
菊花迎接道:“相公,是去了王帳房那兒嗎?”
燕馭移冷冷地道:“嗯。”
菊花道:“可要婢子們奏些樂曲,給你消消氣。”
燕馭驤道:“我累了,要早點休息。”
菊花應聲道:“是!”
掌著燈,引燕馭驤進入一間睡房。
里面燃著名貴的檀香,輕紗帳,錦緞被,鴛鴦枕,在四張高懸的宮燈映照下,既柔和又溫暖,叫人還沒睡上床去,便體會到舒適的感覺了。
菊花鋪開被,又忙著幫燕馭驤脫衣、脫鞋,再服侍他睡上床。
像這般服侍,燕馭驤小時不算,長大連築姐也沒對他這樣過,今晚頭遭兒享受到,不禁想道:“長此下去,意志薄些,真要樂不思蜀了。”
見菊花還站在一旁,揮揮手:道:“你也去睡吧!”
菊花含羞道:“婢子,婢子……”
燕馭驤道:“有什麼事?”
菊花還只是情竇初開的少女,雖然耳濡目染,見聞慣的,卻是未曾破瓜的處女,臨到事實,嬌羞難語,道,“婢子……婢子服侍你茶水……”
燕馭驤笑道:“好,我晚上起來想喝時再叫你。”
菊花道:“最好是讓婢子睡……睡在你旁邊,你要什麼推推我就知道了。”她欲語還休,羞怯怯的嬌模樣,看得燕馭驤突然升起欲念,差點答應道:“好吧,你就睡在我這兒。”
猛憶起王帳房“色字頭上一把刀”的誡語,扳起面孔,冷冷地道:“不行,快些給我出去!”
他說得急促,倒嚇著了菊花,只見她連退數步,泣聲道:“相公可是不中意婢子,若……若如此……婢子喚荷花或梅……”
燕駁駁斷然道:“都不要,走,走!”
菊花去了,欲火卻上升,練了一陣子功,才壓下去。
他懊悔自己的定力減低,一時又想不透道理,罵聲“狐狸精!”
罵後想想菊花羞怯的模樣,卻又不像,自己不能像王帳房那般來罵她,也許是她們這里規矩,婢子必須共枕。
睡夢中,燕馭驤聽覺不減,突然警覺,他裝作熟睡,要等那人來到身後,一有什麼危害自己的舉動,再轉過身去,攻他個措手不及。
那人走至床邊站住,低聲叫道:“燕兄弟,醒來。”
聽聲音原來是凌漓。
不需多想,即知其來意,這時最好給她來個不理,她沒趣味,當會退卻吧。
凌漓又道:“醒來啊,你難道忘了我們的約會,怎麼這麼就睡死過去?醒來,快醒來!”
搖了幾下不見動靜,凌漓索性爬上了床。
她靜靜地坐在燕馭驤的身邊,注視了良久。
那英俊的臉龐,寬厚的肩膀,還有那雙腿間象征男性力量的凸起……凌漓只覺面紅心跳,渾身火焚。
她的手終於忍不住抬了起來,落到了燕馭驤胸脯上。
她甚至已能感覺到他的心跳。
燕馭驤的雙目依舊緊閉著,顯然他還在夢鄉中。
於是,纖柔的玉掌便在燕馭驤的身上游動起來。
那一塊塊隆起的肌肉使她感到興奮,使她產生無限遐想。
她不由得低下頭,輕舔了一口。
她的手開始顫抖著。
從燕馭驤的俊臉、胸膛一直顫抖到他的雙腿之間。
突然,她發現那兒的綢褲已高高頂起,似乎比先前看見的還要威猛,高大!凌漓不由大吃一驚,忙朝燕馭驤的臉上望去。
燕馭驤的臉與方才並無太大區別,眼睛照舊緊閉著。
但他的雙頰卻有一層紅雲泛起,不過這並未引起凌漓的注意。
目光重又回到凸起的部位,凌漓的手猛然伸了過去,不可阻擋地一把握住了它。
她一手捏住燕馭驤的下身,一手抓起燕馭驤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動起來。
一聲聲輕快的歡叫聲響起。
“我的天!”
燕馭驤由觸覺發覺她竟已身無寸縷。
陡然間,他產生一股強烈的欲望,全身不由顫抖起來。
凌漓低笑道:“好兄弟,這樣憋下去,會憋出毛病的!”
燕馭驤故作驚醒狀,大聲噓道:“誰?誰!”
“臭小子,還裝什麼蒜,別把那四個丫頭嚷醒,壞了我的好事。”凌漓真“凶”她把燕馭驤看作待宰的羔羊,對方越怕,越挑起她如狼似虎的欲念。
看著凌漓那美艷絕倫的嬌軀,豐腴挺拔的玉乳,燕馭驤也實在忍不住了,一把便將她攬入懷中,拼命親吻起她的臉頰。
就在這一刻,凌漓幾乎展示了她全部姿色,黑色的雙眼中噴射出火花,濕潤的嘴唇緊緊貼住了燕馭驤。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聲音也有些沙啞。
胸脯此起彼伏,在燕馭驤的瘋狂搓揉下已變得堅硬無比。
極富曲线的大腿和裸體在燕馭驤的懷中拼命地扭動,不斷刺激著對方的性欲。在這銷魂蕩魄的時刻,燕馭驤幾乎已將她的全身吻遍。
就在這時,菊花及時趕到,見此情景,忙尖著嗓子故意喊道:“相公,可是需要茶水嗎?”
燕馭驤行動一頓。
菊花出現並沒使他恢復靈智,天生的羞恥觀念在他腦海深處升起:“這種鬼態不能讓第三者看到。”
凌漓一向大膽,淫蕩慣了,不知羞恥為何物,明知菊花在旁,見燕馭驤一停,便催促道:“快嘛,快嘛……”
菊花道:“七姑娘,你不能逼他!”
凌漓怒道:“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余地?給我滾,滾!”
菊花安然不動,道:“貝姑娘交待過,除了他自願,誰要逼他苟合,給她知道,五陰大法!”
五陰大法,乃天帝設下的五種懲罰堡中叛徒的惡毒刑法。
凌漓知道貝姑娘的手段,堡中連金衫使者對她也忌憚三分,確實不是自己所能違抗的。
她放開燕馭驤,笑道:“我何嘗逼他,是他自己願意的。”
菊花冷笑道:“他若願意不會去你那里?”
“奇怪,他不會約我來,何必非要去我那里?”
“是他約你的?”
“不信問他。”
在她想,燕馭驤是不會否認的。
果然菊花問道:“是相公約七姑娘的嗎?”
燕馭驤沒有作聲。
菊花伶俐,知道燕馭驤不好意思否認,笑道:“婢女再問兩遍,若是不願意便不需要作聲。”
燕馭驤盤膝而坐,也不答理。
菊花連問兩遍後,冷冷地道:“七姑娘可以請了。”
凌漓欲火燒身,猶不死心,怒道:“我自己問!”
菊花卻道:“不必,七姑娘,現在他就是承認,也是情面所逼,你當不希望我這樣據實而告貝姑娘吧?”
凌漓答道:“你敢!”
菊花冷笑道:“我有貝姑娘的命令,不怕你威脅!”
凌漓硬不過菊花,忍住怒火,跳下床。
床下一襲輕紗睡袍,敢情她只穿了這件睡袍來的。
披起睡袍,凌漓怒視菊花一眼,忿忿然而退。
房中只剩下菊花和燕馭驤,她抬頭望去,霎時羞紅滿面,想起睡覺以前,貝姑娘悄然來臨交待的那句,卻給自己改了一字,她記得貝姑娘說:“除了他自願,你們不能誘他苟合。”
怎樣才算不是“誘”呢?這根本沒有個標准,反正她知道貝姑娘心底的意思,不准任何人與他同床共枕就是。
少女們未嫁前保持清白之身容易,但所慮之地,人欲橫流,耳目所聞所見,實在挑逗春心,就不容易了。
但她們終於熬了下去,現在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主兒來到,卻給貝姑娘一句話恐嚇住,實在心有不甘。
菊花心想:“難道要我們做一輩子處女嗎?”
可是誰敢反抗?
貝姑娘權力之大等於主上,生殺只在一念之間,誰敢反抗呢?
盡管怨恨,菊花卻不敢效尤,何況也沒凌漓臉厚,她停步戀戀不舍地瞥了燕馭驤一眼,輕輕地退去。
燕馭驤練功正緊,這當頭,外魔一侵,雖不致走火入魔,氣一走岔夠他受的,所幸菊花沒有走到床邊來趁機挑逗,否則菊花雖能得償所願,燕馭驤氣岔下精關不固,真無必損,功力大遜。
功畢,燕馭路神清氣爽,他奇怪道:“怎麼以自己的修為,一點誘惑都經不起?”這原因必須研究,防范未然,與貝祈綾那次不算,事後,他知道是因毒西施的迷魂淫藥作怪,無法避免。
這次莫非也有藥物在體內作怪?藥物,會下在什麼地方呢?
會是誰下的呢?用意何在?
莫非根本沒有什麼藥物,而是自己生來淫惡?
若如此,太可怕了,記得師父說過:“為師在你幼年傳以洗髓之功,現在你大了,為師鄭重告誡,一旦得知你憑恃此術,蹂躪女性,必叫你散功而死!”
死不足惜,背上淫惡之名,我燕馭驤怎對得住我之父母!
他心里呼道:“不會,不會,父母清白,我燕馭驤絕不是生來淫惡之人,何況我心中已有所愛,怎可能陡然間變得淫惡了?”
不錯,祈築姐是他愛的偶像,一個心有所寄的人,縱然淫惡,偶像末倒前,他不會顯露惡性的。
第二天,燕馭驤追究原因,吃早飯時,問菊花道:“這些飯菜是你做的?”菊花道:“不是,大廚房做的,到時候分配。”
燕馭驤懷疑她在飯菜下藥,便又問道:“你們吃什麼?”
荷花插嘴道:“爺們剩下的才輪到婢女們吃。”
燕馭驤道:“不好,要吃大家一起吃。”
菊花道:“婢女們不敢。”
燕馭驤堅持道:“來,來,梅花、蘭花也過來,一起坐下吃。”
四女同聲道:“婢女不敢!”
燕馭驤道:“這有什麼不敢,昨夜我去王帳房那里,還聽到他和婢女同桌喝酒,吃晚飯,偏是你們不敢。”
菊花笑道:“王帳房嗜酒,每飯必醉,他令婢女與他同歡,他的婢女不敢不從。”燕馭緊哈哈笑道:“那我現在也是命令,坐下,坐下!”
菊花道:“既然如此,婢女只得從了。”
她是四女之首,她坐下,荷、梅、蘭三女便不再推辭。
燕馭驤暗暗觀察,四女吃得毫無異狀,心想:“她們顯然不知飯菜中有藥物,那飯菜中有藥物到底是誰下的呢?莫非是大廚房廚子們做的手腳?”
一念及此,便問道:“里外吃得都一樣嗎?”
菊花道:“自然一樣,相公若嫌手藝不好,趕明兒咱們自己做菜,荷妹精烹飪術,做起來一定比大廚房的廚子強。”
梅花取笑道:“荷花討了好,爺盡愛她一個,咱們可完了。”
荷花氣道:“別吃醋,你們有你們的本領,不是一樣也能討好?”燕馭驤笑道:“她們有什麼本領啊?”
荷花道:“大姐喜舞,三妹鼓歌,四妹煮茶煮得最好。”
燕馭驤道:“原來各有專長,都不簡單。”
心中一動,他又問道:“除了你們,別房姐妹們可是也各有專長?”菊花道:“我們經過訓練,每房都有這四種專長。”
燕馭驤道:“這麼說,嫌口味不對,自己開伙,早有此例啦?”
菊花道:“有是有,但情形很少。”
燕馭驤道:“王帳房那里呢?”
菊花道:“王帳房是湖南人,什麼菜都要吃辣的,打開始他就吃不慣大廚房沒有辣椒的菜,所以便自己開火,命婢女專門給他做辣椒吃。”
燕馭驤心想道:“飯菜下藥,要迷住所有人,必須統一伙食,由大廚房子下藥,但王帳房自己開伙,為何自知色欲削骨,還沉淪其中呢?”
燕馭驤設身去想:“誰要下藥使大家都吃到,下在什麼地方呢?”四婢女齊問道:“相公,你在想什麼想得出神啊?”
燕馭驤道:“沒想什麼,哦,我出去走走,你們收拾吧。”
他沒有一定目標,隨意亂走,路上碰到不少人,除了女人,卻個個面黃肌瘦,那白白胖胖的都穿太監服裝,原來是不能迷於色欲的“男人”由這點區分,可以確實判斷什麼地方下了春藥一類的毒物,使正常男人到了晚上別的不想就想玩女人。
等骨髓被女人吸盡,死在這兒,天帝可以換一批新血液,來一批死一批,他天帝只要使手段,使令各種人才為他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燕馭驤想:“唉,不吃又不行,飯還可以馬虎,水一天也不能馬虎啊!對!藥一定下在非吃不可的水中!”
終地,給他想到問題的焦點,抓著迎面而來的一名挑著兩個桶的太監,悅色道:“你是干什麼的?”
太監跟婢女一樣在這里是服侍天帝聘來的各種人才的下人。
只見那太監恭敬地答道:“小的職務每天挑井水往廚房送。”
燕馭驤道:“這里有幾口井?”
那挑水太監道:“一口,小的帶你去。”
七轉八轉,到了一塊菜園前,一口古井的菜園之中。
燕馭緊遣走大監,站在井旁。
菜園種的是空心菜,綠意盎然,卻在井內長了很多奇形之草,長長的枝葉或從井底伸出,或浮長在水面上,井水清徹。
燕馭驤跟王無非學過歧黃之術。熟知各種藥草樹木,卻認不出是何草名,當下放轆轆到底,沿索而下,采了一把,攀登而回。
燕馭驤心想假若問題出在這草上,必是淫物,倒聽師父說過一種草十分淫惡,食之不得,可惜沒有細述其形狀,莫非就是它!
“你想知道這草名嗎?”
燕馭驤聽聲音便知來人是王帳房。
回身望去只見他寬袍大袖,面若死灰,骨瘦如柴,恍若離死不遠,只是一雙眼睛望人炯炯有神。
王帳房又道:“你是新來的嗎?姓燕?”
“在下正是姓燕,你的幫手。”
“足下與我未曾晤面,怎麼一眼便識出?”
“在下由聲音聽出,倒不知先生如何知我是新來的?”
王帳房笑道:“足下新來,很容易認的,面相不熟除外,僅由氣色便知。”一頓,他嘆道:“但這紅潤健康之色維持不了多久的!”
燕馭驤道:“未嘗不可。”
王帳房道:“任是三貞八烈的婦女們,長吃這井中之水也要變成蕩婦,男人就更別提了,足下昨夜也沒逃過美人關吧?”
“先生料錯了。”
“如此,足下必是處男,但是在四名賤婢自願共枕的請求下,還能自制,已是鳳毛鱗角。”
“在下也早已破身,昨夜靠幼年所練的自家之學,勉強抵制,怕不能長久,是以找尋根源。”
“你手中之草,名為淫羊。”
“果然讓我猜對了,真是淫羊,難怪凌漓自己承認非貞潔之女,有特別需求,原來是這淫羊作怪!”
“你想將井中之草除去是不是?”
“只有這口井,又不能不食用,避免死於女色,唯有將禍根徹底消除。”
“足下不明淫羊之性,此草自生,除之不盡。”
“未嘗不可試試。”
“我試過,年前我跟大廚師父說,此並是我們食水之源,理當清除雜草,征求他們同意,結果草雖清除,根汁大量流出,染得井水更毒,而不久草又長出,憑空使人們食了更毒的井水,個個徹夜瘋狂月余,大傷了身體。”
“如此說來,確是此草在作怪。”
“我不說他們怎能明白?只道全體中了邪,而我卻不敢說,因為我當夜便受到警告。”
“毒源不能除,先生與在下難逃一死了?”
“既到這里,只有認命了!”
“聽說淫羊產自西域,中原絕沒有。”
“足下是疑惑井中之草是有人故意移植此地的?”
“不錯,此人便是天帝?”
“我也知道,你待如何?”
燕馭驤憤恨道:“殺!”
他太坦白,王帳房怕他是天帝派來套口氣的,謹慎道:“可是話說回來,人遲早一死,死在婦人懷中,不為過吧?”
王帳房微微一笑,又道:“你若怕旦旦而伐,死得不值,老朽倒可以教你一招保命之法。”
燕馭驤冷眼一望,心道:“真有保命之法,閣下也不會有離死不遠的樣子了。”王帳房觀色而知燕馭驤心中所言,笑道:“可惜此法我知之已晚,是以身體衰敗如斯,但若非此法,老朽怕不能活到今日與足下相論了。”
燕馭驤一揖,道:“恕在下適才無禮,請問何法?”
“說來簡單,每晚喝他個爛醉如泥,蒙頭大睡,只是此法教了你後,你房中四名艷婢得不到滿足,日久必定怨恨。”
“難怪先生每飯必醉,又難怪婢女咒你,原來如此,卻奇怪她們怎肯與先生同飲?”
“這就要憑你本事了,哄得她們與你大醉幾次後,等你變成酒鬼,她們也就差不多了,屆時不要她同飲也不行啦!”
“好計,好計,多謝!”
燕馭驤告別王帳房回至住處,迎面菊花走來。她笑吟吟道:“早上的一件事忘了告訴相公。”
其時蘭花正挽起衣袖在廳中抹洗桌椅。
燕馭驤視线落到蘭花白藕一般的腕臂,丹田一股熱流霎時四溢,欲念大生,心知早飯吃下井水,欲火發作一時卻無法壓抑。
他喝道:“蘭花,回到你房中去!”
不知他突然發的什麼脾氣,蘭花駭了一大跳,再看臉色不對,驚惶地奔回房,想起來傷心,伏被哭泣。
誘惑的目標雖離開,情形沒有好轉,他拼命壓抑,只聽菊花害怕得聲音發著抖,道:“相……相公……你怎麼啦!這里……”
這時的燕馭驤,只覺體內有一股洶涌澎湃的熱流,這時再聽到溫婉的菊花的聲音。不由一下摟起菊花向床上奔去。
菊花的嬌軀被重重扔在了鵝絨大床之上,燕馭驤便撲了上來。
菊花驚魂未定之際,已被剝得一絲不掛,寸縷未留。
燈光下,她那雪白的肌膚近乎透明。
望著燕馭驤充滿淫欲的雙眼,菊花嚇得已有些手足無措。
她那潔白渾圓的臀部不自在地扭動了兩下,像是在躲避燕馭驤的眼神,又像是故意……看著那扭動的身姿,俊俏的臉龐,燕馭驤只覺自己心跳加速,渾身發燙,一股無名烈焰在他體內亂撞。
他三兩下便脫掉了衣裳,一把將菊花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第一次倒入男人胸膛上,菊花也覺臉紅心跳,一種莫名的快感頃刻襲滿了全身。
一雙灼熱的嘴唇已緊緊壓在她的櫻桃小口上,柔滑的舌倔強地伸入了她的口中。
熱烈的擁吻下,菊花的玉體開始震顫,臉上的紅暈賽過晚霞。
突然,她張開雙臂與燕馭驤緊緊相擁在一起。
“相……相公,我的主人,我……我要……”
燕馭驤一邊拼命搓揉著她的豐乳,一邊喘著粗氣道:“菊……菊花,你簡直太美了,太迷人了,今天我一定讓你……”
說著,他的舌便又在菊花的耳垂,眼瞼,粉腮上親吻不停。
寬厚的嘴唇順著白嫩的脖頸向下移動,壓在了菊花的酥胸上。
菊花立時發出一聲尖叫:“輕些……”
“把腳抬起來。”
燕馭驤突然道。
菊花詫異地抬起一只香足。
孰料,燕馭驤一個翻身便捉住了它。
香足被扯到了燕馭路的唇邊。
那一根根細嫩的腳趾被一一含入口中,在他灼熱的口內吮吸著。
菊花渾身如螞蟻在爬,酥癢地顫抖不已。
突然,她抱燕馭驤的臉道:“你……你……”
說話中她拽住燕馭驤的手便朝自己的襠下摸去。
燕馭驤頓覺手指粘粘,潤濕無比,且連床單上也有。
“菊花你……”
“我……我要我要……”
說完,她身子一翻,便跪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正對著燕馭驤。
早已欲火焚身的燕馭驤哪還忍耐得住,他一把抱住香臀,挺身而進。“啊——”
一聲無比暢快的呻吟響遍全屋。
這真是一場時間冗長的戰斗,再加上燕馭驤天賦的神異,只弄到天近中午,才收兵,只弄得菊花……燕馭要先醒來,怔怔望著天花板……
這時菊花也醒來了。
菊花道:“相……相公,沒事,婢……婢女退……退……”
燕馭驤抓住她手腕,道:“不要害怕,剛才我發的神經病,害你受到傷害,實在不該。”
菊花委屈又舒心:道:“婢女們是服侍爺的丫頭,打罵應該的。”燕馭驤笑道:“我可沒打罵過你們。”
菊花大著膽子道:“剛才爺的樣子像要把我們生吞活剝,比打罵還令我們難受。”燕馭驤道:“以後絕不會再有這情形,哦,蘭花一定在傷心哩,你去給我勸勸。”菊花道:“我不去。”
她覺到一陣陣熱流從燕馭驤握著自己腕上的手掌傳進體內,有說不出的快感,竟舍不得離去。
燕馭驤笑道:“那我自己去。”
當他放下菊花手腕,菊花心頭像失掉了什麼東西似的呆呆地站在那里沒動。
燕馭驤邊走,心想:“剛才故意握菊花手腕,竟不覺異樣,可見與女子交合有祛除淫羊之毒的功效,唉!”
他走入蘭花的房間,見蘭花正低頭哭泣。動了蘭花,燕馭驤道:“貝姑娘可曾來過?”
蘭花道:“昨夜已經來過。”
燕馭驤問菊花道:“貝姑娘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看見了?”
菊花道:“昨晚你睡了以後。”
“她有什麼話告訴我?”
“她說,進宮幫你說話,說什麼話沒有說明。”
“我知道她要幫我說什麼話,她還說什麼?”
“貝姑娘還說,哪天出宮來見你,事情就成功了。”
燕馭驤心想:“貝祈綾既進宮幫我說事,敢情沒有懷疑到我是兩湖盟主。”菊花好奇道:“到底成功什麼事情啊?”
“貝姑娘保我當金衫使者。”
“那現在就該有消息啊!記得貝姑娘要保舉一人,只要向主上一提,主上便出宮對該人加以考驗,通過考驗即擇日授服。”
“別潑我冷水。”
“不是我潑爺冷水,主上要有對你考驗的意思,消息早就傳出,到現在毫無動靜,顯是不贊同貝姑娘的保舉了。”
“貝姑娘說我可以不必經過考驗,所以一時沒有消息傳出吧?”
“婢女明白啦,難怪貝姑娘說,出宮來見你,事情就成功了。”
燕馭驤不解道:“你到底明白了什麼?”
“試想貝姑娘要改變主上選取金衫使者的規定,豈不需要大下功夫?等到下次出宮見你時,事情自然就成功了。”
菊花羞羞地道:“還不是妖精打架的事。”
燕馭驤一怔,怒道:“瞎猜!”
“婢女才不瞎猜哩!宮里傳說,主上妃妾無數,偏偏不忘貝姑娘,想盡法子與她共度良宵,但貝姑娘,經常冷若冰霜,不允主上所求,主上為了得她一歡,要什麼賞賜便有什麼賞賜。”
燕馭驤臉色難看地道:“難道貝姑娘為了要我當上金衫使者,竟不惜利用她的身體?”
菊花有意氣他道:“除此,爺的金衫使者永難當上。”
燕馭驤拳頭掛得咯咯響,以泄心頭怒火。
菊花又繼續道:“可是,主上也有他的怪脾氣,規矩一定,牢不可破,想貝姑娘也知道難,故說不准哪天出宮,而沒出宮前定是使出渾身解數,磨得主上最後的應允了。”
燕馭驤突然一聲怪叫,衝進房里,“砰”地關上門。
一天天過去,過一天,燕馭驤窩囊的感覺加深一層,他幾乎想在宮外大鬧一番,好使貝祈綾出來詢問時,告訴她,你不必了,我燕馭驤不稀罕金衫使者的位置。
是以這些天,他躲在房內,閉門不見任何人,連菊花她們送飯來也不開門。第五天上午王帳房來了一次。
他是燕馭驤頂頭上司,菊花不敢待慢,聽他說是探病,便帶到燕馭嚷房間,敲著門道:“相公,相公,王先生來看你啦。”
除了貝祈綾,燕馭驤誰也不想見,照樣不予理會。
菊花不得不把話說明,她知道燕馭驤閉門不見客的原因,為使燕馭驤得到諒解,只好一五一十道了出來。
王帳房聽後,哈哈笑道:“敢情我們的燕老弟和貝姑娘關系非淺,否則不會氣得客也不見了,也罷,等他氣完全消了再來找他談。”
卻在當天深夜,又來了。
他來時沒有任何人知道,連燕馭驤也是人到了床邊才警覺到,心想此人功夫莫測,僅這輕功,便足駭人。
須知燕馭驤所學天師紫府神功其中一功是專練耳功,此功練成當真是落葉可聞,雖然在睡夢中,敵人也無法刺殺。
王帳房倒不料燕馭驤醒來也快,怔了一怔,低笑道:“恕我深夜打擾,實有重大之事與君商量,而白日耳目眾多,不便暢談。”
燕馭驤起身道:“先生何事商談?”
“先請問足下對主上的觀感如何?”
“在下恨不得馬上殺了他!”
王帳房以為他這句話因貝姑娘之故,微笑道:“很好,我多年之計劃可以實現了。”燕馭驤佩服他身手高明,興奮地道:“倘有先生之助,不愁天帝不授首!”王帳房道:“殺天帝不急在一時,其實我也幫不了忙,不過……”這時燕馭驤聽到外面有人走動之聲,以為王帳房也聽到,是以突然一頓,但王帳房微頓後,又道:“你對自身武功有把握嗎?”
燕馭驤當他指殺天帝,搖頭道:“殊無把握。”
王帳房失望道:“制伏凌漓等人也沒把握?”
燕馭驤見他把自己瞧低了,傲然道:“殺天帝難,制伏她們卻不足一道。”王帳房道:“殺天帝確實難……”
王帳房不知正要說什麼,燕馭驤急忙“噓”了一聲。
王帳房盡量壓低聲音問道:“有人?”
燕馭驤點點頭,心道:“你這不是裝糊塗嘛!”
兩人沉默片刻後,只聽菊花敲門道:“相公,你猜誰來了?”
燕馭驤早知有兩個人一起來,菊花的腳步響已聽出,另一人腳步輕靈,是練家子,皺眉問道:“是凌姑娘嗎?深夜不便,有什麼事明日白天說。”
只聽另一人笑道:“不是凌姑娘。”
是貝祈綾,受著一肚子窩囊氣,終於耐著性子等到了,卻想不到這時候來,他三步並作兩步,打開門。
便想到房中還有王帳房在,一手忙壓住門,回首示意他快躲,卻不料王帳房已不在了,像鬼影一般消失。
燕馭驤暗暗咋舌,心想窗戶近在兩側,他竟不使我知覺而快速出去,就難怪他驀然來到床前我都不知道了。
拉開門,只見貝祈綾穿薄紗睡衣,像那天晚上一樣。
今晚又是那天晚上的裝束,難道她還想害我一次?燕馭驤在想,樣子卻像看貝祈綾看呆了。
菊花見狀,皺皺鼻子,倒不敢哼了,問道:“貝姑娘,婢女……”貝祈綾頷首道:“你可以走了。”
燕馭路又呆了片刻,貝祈綾笑道:“我能進去嗎?”
燕馭驤冷冷地道:“這兒是姑娘的天下,姑娘想干什麼便干什麼。”貝祈綾還是一臉笑容道:“那我便不客氣了。”
細腰微扭,閃進屋里,揚起一陣肉脂之香,那熟悉的香味聞得燕馭鎮飄飄然,道:“姑娘來得正好……”
貝祈綾回眸一笑道:“是嗎?”
她在床沿坐下,拍拍旁邊的位置,示意燕馭驤與自己坐在一起。
燕馭驤裝著沒看到,在床前一張椅子上坐下,繼續道:“姑娘來得正好,我正要告訴姑娘,從今天起,你不必為我費心了。”
“可是指為你說項之事?”
“不錯,當不當金衫使者無所謂,因……”
下面的話不好措辭,停了下來。
貝祈綾道:“你嫉妒,所以連稱呼也改了是不是?”
燕馭驤急忙道:“嫉妒?沒有的話!”
貝祈綾咯咯笑道:“別否認,綾姐知道你這幾天難受得很,可是,你要明白,不如此怎能使得主上應允?現在總算說通了,立即趕來告訴你哩,一片熱心,沒想到換來你的冷淡……”
說到後來笑容消失,滿臉幽怨。
燕馭驤雖感激,卻有一股醋勁蓋過,冷然地問道:“你從哪里來?”貝祈綾沒體味到他問話之意,答道:“宮內啊!”
燕馭驤道:“天帝房間?”
貝祈綾明白了,有意氣他道:“可不是嘛,不是今晚玩得痛快,他還不答應哩!”燕馭驤面色難看地道:“他答應,我不見得答應!”
貝祈綾道:“你……”
“告訴他金衫使者的位置,我沒有興趣。”
“這,我豈不是白辛苦了幾天?”
“辛苦?既痛快何謂辛苦?”
“對啦,別反過來氣我,和個老頭子哪有痛快可言?要不是存著報恩的心理,簡直是很辛苦哩!”
燕馭驤不放松道:“沒聽說報恩需要獻身。姑娘,說老實話吧!”貝祈綾怒道:“你當我天生淫蕩?”
燕馭路道:“不敢,但區區小事絕不需要以身相獻!”
言下之間,仍然認為她自己需要才獻身給天帝。
貝祈綾氣得要命,道:“他最大的恩德不在救我性命,而是救了我師父一命,送到安全之地並安排生活所需。要知家師武功已失……”
燕馭驤道:“陰三娘武功已失?”
貝祈綾聽他直呼師父名姓,毫不尊敬,瞪了他一眼,冷冷地“嗯”了一聲。
燕馭驤見狀改口道:“難怪你拼死也不肯道出令師隱居之地了。”貝祈綾道:“本來嘛,我一說出,青、白、藍、紅四俠任何一位找去,師父都要命喪其手。”
“令師武功如何失去的?”
“是‘十善十惡’,在他們圍擊下仍能逃生不大可能吧?”
她接著又道:“這二十位武林正邪間的一等高手雖然沒有全到,但是卻被師父的仇家請到三善二惡。”
“敢情是排名最後的幾位?”
“是又如何?別小覷了家師!”
“十善十惡何等人,令師竟斗五位聯手,雖敗猶榮,然而話又說回來,令師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竟叫他們請這五大高手?”
“家師的仇家可真不少,一時數也數不清。”
“令師行事偏激,莫非受了某種刺激之故!”
“給你猜到,家師正是受了刺激才動輒殺人,不分正邪——”
“什麼刺激,難說乎?”
“沒有不可告人的,家師年輕時有一熱戀情人……”
“對了,可是大理段氏?”
“不錯,便是那段梅坡的兄長,家師不願矜持,以一個姑娘身份苦苦追求,他厭惡不理也就罷了,竟公然譏嘲謾罵,傷透了她老人家的心,以致性情偏激,碰到稍不尊敬她的人,便始而殺之。”
“其後,家師用計把他擒住,關在一地報復,這地方也就是她老人家目前隱身之處,絕對隱秘,不怕仇家找到。”
“除你外,那地方還不止兩三人知道吧?”
“知道的人確實不少,除了供應生活所需的人外,還有主上輪番派人駐守該地加以保護的高手。”
“這就更不妙了。”
“事實卻不然,十多年來一無差錯。因此,家師特別感激,我藝成後,家師命我以奴仆之忠誠下山助主上成就武林霸業。”
燕馭驤道:“難道以身相獻是表示忠誠的方式?”
貝祈綾道:“別以為我自願如此,主上多疑,輕易不相信人,直至占了我身體後才完全相信。”
“聽你話意,天帝在你不甘願的心情下奪取你的童貞吧?”
“說明白一點,他是利用藥物達到目的的。”
貝祈綾說完,痛苦地閉上雙眼,那屈辱的一幕又浮現在她眼前……“來,祈綾,陪我喝一杯。”
“不,我不會喝酒。”
“這是皇宮御酒,香醇至極,況且今日心情極佳,你總不會掃興吧?”天帝柔聲道。
“這……”
貝祈綾只好應允。
酒入口中,的確溫醇甘甜,但沁入腹後,便頓覺渾身燥熱,香腮灼燙,而且玉肌酥癢難當……她忙走了定神,竭力不讓天帝看出她有異狀。
一只雞腿夾來,她忙起身去接,桌沿一下頂在了她的胸前。
一陣驚人的快意立時襲遍了她全身,幾欲脹暴的雙乳立刻就舒爽了許多。貝祈綾不由得酥胸微搖,在桌沿上蹭了幾下,方自落坐。
可她萬沒想到,自己身形剛剛離開,酥癢的感覺復又襲來,而且變本加利,甚至連……她忙夾緊雙腿,香臀不由自主地在木椅上扭動,口中隱隱發出呻吟聲。
“祈綾,你怎麼了?”
天帝顯出很關心的樣子,起身來到她跟前。
“不,我……我沒什麼。”
貝祈綾急忙搖頭道,但她臉上的汗珠卻已說明了一切。
天帝扶住她雙肩,柔聲道:“哪里不舒服?”
他的手在香肩上輕輕揉握起來。
貝祈綾再也抵擋不住難熬的臊癢,酥胸高挺道:“主上,我的……我的……啊!”她話未說完,天帝的雙手已突然向下伸出,按在了她的乳峰上。
“啊——”
貝祈綾尖叫一聲,撲入天帝的懷中,她的嬌軀拼命地扭動,雙腿在天帝的身上瘋狂摩蹭著。
天帝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淫邪的笑容,看見這可怕的笑容,貝祈綾仿佛明白了什麼,她推開天帝,驚愕地道:“那酒……主上,你……”
“不用怕,那不過是一種催情春藥,名日‘玉女紅唇’,只要你肯同我盡歡一夜,那酥癢之感便會立刻消失。”
“主上……”
“主上喜歡你,這是你的福氣,來吧,我的寶貝兒。”
貝祈綾被重新拉入其懷中,一雙大手在她的酥胸上使勁搓揉著。
此時的貝祈綾已漸漸失去了意識,她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位英俊的白馬王子,王子正抱她的身體熱情地親吻著,原先酥癢的前胸一下變成了幸福的源泉,奇妙的快意源源不斷地從那兒傳遍全身,使她完全沉浸入了一個淫樂世界中。
她的身體被抬了起來,不一會兒又輕飄飄地落下,落在了一張柔軟的床上。
天帝依舊在她豐腴的雪乳上不緊不慢地摸摸著,肥厚的嘴唇在她那如花似玉的嬌面上親吻不停。
貝祈綾口中不時地發出淫蕩的叫聲,夢幻中的她時而感到自己像個蕩婦,時而又感到自己像是個天使。
瞧著懷中的美人兒,天帝早已熱血沸騰,口中喘著粗氣,喃喃地道:“寶貝兒,這下你感覺舒服了吧,是不是比神仙還要爽千倍,哈哈……”
隨著那淫邪的笑聲,貝祈綾的衣扣被一顆顆解開,如玉般的肌膚漸漸顯露出來。“真是天生麗質!”
天帝一邊吞著口水,一邊嘖嘖驚嘆道。
“王子,快,快來呀!”
迷蒙中的貝祈綾突然淫聲道。
她的眼睛沒有睜開,但那醉人的酥胸卻不斷地上挺。
“我這就來了,美人兒。”
說著,他粗硬的手指不顧一切地戳去,同時還不住地來回扭動著。
就在這時,貝祈綾尖叫一聲,雙手一拉,竟將天帝拽倒在床上,這後一個“金鳳翻身”已把天帝壓倒在身下。
她趴在天帝的身上,不停地吻他的臉,同時身軀拂來扭去,盡情撩撥著他的情欲。“對,寶貝兒,這就對了!”
天帝激動的渾身顫動。
“白馬王子,我的英雄,我要……我要……”
祈綾一邊吮吸著,一邊不停地喃喃自語。
顯然,春藥已將她推至癲峰。
“他媽的!”
說罷,天帝一把揪住那飄動的秀發,迫使她坐直身體,接著,他向上疾挺……兩聲尖叫幾乎在同一時刻發出,接著便見那雪白嬌軀瘋狂地跳動起來。
他的雙眼緊緊注視著祈綾,盡情欣賞著她在迷幻中所展現出的風騷與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