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shit!媽,你舔的真棒啊”男人靠在吱吱呀呀的床頭邊上,一雙手扶著在自己胯下不斷聳動的頭顱,一頭烏發打在男人的小腹處,烏黑的頭發只露出了女人的半邊臉,可僅僅是半邊臉都美麗的讓人心生悸動。
女人含著男人的肉莖,一張薄薄的紅唇就這樣含著那油淋淋的大紅龜頭,汗淋淋的鬢角被男人捋起,那漲的粗大的龜頭掃過女人的貝齒,頂在紅潤的唇縫上。
“媽……再伸出舌頭舔舔,就伸一下!”男人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同時又用胯下頂起的巨大肉棒摩挲著女人的紅唇,從側面看去,就像女人被動給他吹簫一下。
女人穿著一身得體淑美的衣物,散亂的頭發遮掩不住她姣好的容顏,尤其是那一雙大而明亮的丹鳳眼,很難不讓人震懾於她的凌冽目光之中,可就是這樣的女人卻貌似願意跪伏著,舔弄著他的男根。
這就是我的母親——虞鳳儀
說起我的母親,她可是整個小鎮上有名的大美人。
在金融系統里上班,光是為了看她,就不知道有多少個老光棍把錢存蓄在那個銀行。
只是礙於她雷厲風行的手段,和凌冽的鳳眸,沒人敢靠近她半步。
“媽……就舔舔,伸出一下您的小香舌,哦!對……”
“我簡直愛死您的舌頭了”我憐惜地撫摸胯下那張完美的臉蛋,看著她那仿佛實質的殺人目光,我又嚇得縮回了手。
虞鳳儀一聲不吭,一只手抓住了我那粗大的肉杵,凌冽的鳳眸微微眯起,小口輕輕含住肉冠,靈動的舌頭就這樣在上面來回掃著。
女人的動作也不特別溫柔,但就是透露著一股優雅的感覺,不然也不會讓男人的肉棒漲的這麼粗。
“哦……爽!”我抓著被單,情不自禁地嘆息著。
上大學後雖然談了女朋友,可幾個月沒見母親,甚是想念她的小口技術。
一下火車就迫不及待地趕回來見媽媽了。
母親穿著工商銀行那特有的黑色制服,明明特別保守,也沒露出啥,可是每次一見到都會感覺欲火焚身。
低頭看母親,見她原本是微眯的鳳眼,此時已經略有些羞惱了,“你是不是忍著不射?”母親虞鳳儀那略有些威嚴的聲音傳來,原本是大堂經理的她本就有些威嚴,端莊感,現在她直接用那凌冽的鳳眸直視我,雞兒差一點疲軟。
我立刻哄道,“媽,太久沒見你了,有些想你…哈哈,所以才……”好吧,我自己都編不出那樣的鬼話。
母親沒有聽我多解釋,閉上那絕美的鳳眸,就這樣含著肉冠套弄了起來。
母親的手光滑無比,沒有絲毫擱人的繭,硬到爆炸的肉棒就這樣再女人的手口並用下,推到了快要爆發的階段。
“啊啊啊……”我抓著枕頭,情不自禁地坐了起來,想認真欣賞擁有這樣美麗的眼睛的人含著肉棒是怎樣的神情。
母親虞鳳儀沒有搭理我,依舊閉著眼含弄著肉棒,但一只手卻已經在細細揉挲我的卵袋了。
“啊啊!來……來了!”母親早就准備好了毛巾,在射出的一刹那,就用手擋著。
濕熱的毛巾給不了我母親口里的觸感,可依舊讓我噗噗的射了一堆。
仿佛要顯示我有多愛母親一般,肉棒在她手里硬是射了五十多秒才清空彈藥。
看著口吐白沫的小兄弟,母親皺了皺眉,小聲罵了句兔崽子,便用毛巾給我清理了。
我大條條地躺在床上,努力地喘著氣,這次回來能哄到母親給我口交也是意外之喜。
從高考結束之後,母親便斷了和我的關系,當然這是肉體上的關系,曾經以高考成績哄她幫我解決生理問題的借口再也不能用。
可在那之後,父母離婚的決定讓我吃驚的同時,又對母親愧疚不已。
母親為我,為這個家犧牲了太多太多了。
“趕緊洗個澡,身上都是個味”母親將毛巾丟在地上,冷冰冰地丟下這句就走了。
可我知道,這個女人的骨子里還是愛我的,不然也不會一下火車,找到下班的她……
我起過身,整理了一下床榻,拿著床邊母親早就整理好的衣物,穿上褲子就進浴室洗澡去了。
此時天邊晚霞艷麗如火,我一邊朝全身抹著沐浴露一邊朝浴室的小窗戶邊望去。
收割機還在有條不紊地在田野里運作著,旁邊原來是一小片的橘子林現在也全改成耕地了,但橘子林地皮上的飛鳥還是盤旋不止,一個個的落在電线杆上。
“快點洗,洗完了吃飯”隔壁間傳來了媽媽模糊卻又清冷的聲音。
浴室和廚房相鄰,平時母親衝澡的花灑聲我都能隱隱約約聽見,或是見我半天沒有流水聲,媽媽特意催促了一句。
我出來了以後,看見母親正在擺菜碟,我連忙上去幫忙,母親並沒有阻止我,而是用手背擦了擦臉蛋上的汗,“把碗洗一下”
母親說道就隨手解下了身上的圍裙,扭腰進到了浴室,沒過多久,里面傳來花灑的嘩嘩聲。
我很快就將碗筷還有菜全都在桌子上擺好了,天氣很熱,小小的廚房除了頂上的油煙機在轉著就沒別的機器通風了。
我連忙跑到客廳提過買了好多年的台式風扇,再在路過冰箱的檔口拿過一瓶可樂和啤酒。
正在這時,母親虞鳳儀打開了門走了出來,母親臉上掛著水珠,柔順的黑發批在她肩膀倆側,她一邊歪著頭一邊用毛巾揉搓著。
“媽,吃飯了”我朝她輕輕喚上一聲。
母親是這塊地十里八鄉的大美人,當年很多人就在暗暗羨慕父親有這麼好的福氣能夠娶到這樣美若天仙的女人。
如今母親因為父親出軌而單身,但依舊有不少男人明里暗里地對母親送秋波,可都被她冷冰冰的面容回絕了。
就這樣原本的虞美人稱號就變成了冰美人。
面對我的招呼,母親輕輕嗯了一聲,就摸著坨紅的臉蛋去吹頭發了。
我在餐桌旁等到肚子快咕咕叫了,母親才姍姍來遲,她腦後的頭發被發帶捆成一束垂落在胸前,母親的手背略微有些紅腫,好像被油燙到了。
“媽……你怎麼不用我給你買的手套啊”我拿過母親面前的白瓷碗,主動給她倒上了一碗冰啤酒。
“我喝可樂”母親抬眸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額……我喝過了”
無視我的意見,女人在我瞠目結舌的目光中,把我們兩人的碗掉包,拿過我早已倒好的可樂,就這樣仰著脖頸,汩汩地干了。
“嗯……”母親鼻翼里發出微不可聞的哼聲,那團發束在峰巒起伏的上衣前搖擺著。
“媽,這雙手套買來不戴豈不是浪費嗎?”
記得以前手機視頻時,母親還帶著的,後來跟母親電話說打算讓女朋友再給她挑兩雙,問問合不合適,之後就再也沒見過母親戴著了。
聽到我的話,母親微微哼了哼,嫵媚成熟的氣息漸漸散發而出,“你見過誰炒菜帶手套的?”
“那洗碗總要帶吧,洗潔精多傷手啊”
母親夾菜的手頓了頓,半晌才給了我一記漂亮的白眼,“事真多,要買你自己明天到鎮子上買”
我嗯了嗯,把風扇往母親的方向調過來了一點,然後就開始大塊朵頤了,母親的手藝那是相當高超,我的胃就是在她的手里養叼了,導致在學校食堂都吃不慣。
“放到多久?”母親有條不紊地喝著清湯,夾著筷子的手優雅而有輕緩。
“6號吧”我想了想道,暑假放多久其實還沒通知。
“在家不能閒著,得找兼職知道嗎?”母親拿過放在我身邊快喝了一半的啤酒,告誡道。
“啊?……好吧……”
頓了頓,我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抬頭看著母親道,“我能到您哪邊打下手嗎?”
母親拿過啤酒瓶仰頭飲了一口,似乎覺得口味一般,就放到腳下了。聽聞我的話,目光帶著審視意味地看向我,“確定不是給我來添亂的?”
“哪能啊……媽,咋好歹也是個清澈的大學生,只要媽您肯教我肯定認真學”我拍了拍膀子認真道。
母親蹙了蹙眉,似乎在思考可行性,玉人端著碗沉思的樣子很唯美,尤其那套修剪合理的黑色西裝穿在她的身上。
“行吧……”母親最終還是同意了下來。
“耶……”
“不過……你要是敢搗亂…”母親話音轉冷,柳眉剜了我一眼。
“嘿嘿……哪能啊,我肯定老實聽話”看到母親眼中的威脅之意,我立刻曬曬一笑。
媽媽就這一點不好,對孩子對老公都有一種莫名的控制欲以及不信任感,不管老公做到什麼程度,孩子有多努力。
可我知道,那不協調的冰冷感之下是一顆溫柔的心。
她只是害怕老公孩子出事,害怕他們出事而已。
“媽,這手紅燒肉我在學校可饞了,那里都做不出我喜歡的味道”我想要低頭拿啤酒。
“都喝多少啦,你現在還是學生”母親呵斥道。
就這樣,晚餐在不和諧受約束,卻又自然的氛圍里渡過。
吃完飯我就主動要求洗碗收拾,並催促母親趕緊去洗澡,剛剛晚飯時間緊,她只來得及洗個頭。
我將所有收拾好了之後,又到冰箱里拿出來西瓜,最開始回來時,沒有見到西瓜,貌似是母親下班從菜市場順來的。
打開客廳的空調和電視,將切好的西瓜放在桌子上,我一邊啃著瓜子一邊看新聞聯播,當看到加固的洞庭湖口仍舊決堤時,我不由地有些唏噓,每年因為自然災害不知要損失多少人力物力。
幸好我所在的省份比較安全,這些年來都沒有聽說過什麼自然災害。
“你剛剛切好的西瓜?”母親穿著精致小巧的水晶拖鞋緩緩地走來,就坐在我的另一頭,母親的頭發好像吹干了,此時沒有發帶的束縛,就這樣隨意地披在胸前。
我看了看母親身上的冰絲睡衣,幾道寒梅的粉紅圖案刺在雪白的睡衣上,顯得格外引入矚目。
在母親彎腰拿過西瓜的時候,我又快速地瞟了一眼她的領口。
應該……沒穿內衣吧。
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產生這種想法的同時,我下腹就突然生出一股燥熱,肉棒隱隱有抬頭的趨勢。
母親是個冰雪聰明的人,很快就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正要低頭啃西瓜的動作微微一頓,羞惱道“趙為!”
“啊?”我下意識地反應過來,看見母親惱怒的眼神,我立刻意識到自己偷窺的行為被她發現。
我立刻偏過頭的同時,又打哈哈道,“媽,你脖子上怎麼有紅點啊?”
母親低頭吃著西瓜,根本沒想搭理我,我見狀也只能曬曬一笑,拿過遙控器將新聞聯播調成了母親喜歡追的劇。
手里吃著瓜子,假裝很認真的看著。
雖然上了大學,可平時和母親的聯系一直沒有斷,當然知道她的近況,比如有哪個煩人的土豪要找她買理財基金,然後被她反手轉給了另外一個女職員,再比如父親被小三騙完錢後,才重新醒悟,老老實實地找份工作上班。
她並不是那種所有人眼中完美的母親,但在大多數人眼中足夠驚艷,在我這個兒子眼中更是如此。
當我從火車站回到家後,發現冰箱里除了早已冰好的飲料,還有放著一兩天了我喜愛的果肉蔬菜,我便知道母親一直在心里想念著我。
“小為,遙控器拿過來,這集都看過了”母親嗔了我一眼,彎腰拿過我遞來的遙控器。
嗯,也就是這一眼,我確定母親肯定沒穿胸罩,但那裸露的乳浪簡直晃的人心神恍惚。
我只能轉移注意力,將目光放在電視上,看著看著我才發現里面女主此刻穿的睡衣和媽媽是同一款的。
女頻電視劇足夠狗血,反正我這個正常男人是看不進去的,不知明里暗里向媽媽吐糟了多少次了,最後換來的答案只有一個,少管閒事!
液晶顯示屏里展現了女主那冰冷沉靜的目光,面對歹徒挾持家人時,她冷靜地和歹徒周旋,一邊努力穩定歹徒情緒的同時也在給躲在角落里的男友使顏色,最終兩人合力敲暈了入室搶劫的歹徒,保護了家人的安全。
雖然我看的毫無波瀾,可母親卻看的津津有味,甚至一雙腳已經從拖鞋里抽了出來,放在茶幾上,手中拿過我拆開的那袋瓜子。
我扭頭看了看母親那一雙雪白可愛的小腳丫,估計外面的追求者都不知他們心目中的女神,在家里是這樣一幅隨意的模樣。
不過,虞美人依舊是最美最賢惠的那一位,一個嘗過母親滋味的兒子評價道。
似乎看了好一會,母親才注意到我在旁邊百無聊賴地刷手機。她開口道,“你的房間我請人安裝了空調,晚上睡應該不會熱”
我嗯了一聲,放下手機,側頭看著媽媽,見她依舊在看電視。
想了想,我還是故作自然道,“媽,我和小靜分手了”說話的同時,我撒嬌似地拉過母親的手,然後從她白嫩的小手里拿過幾顆瓜子。
“怎麼了?小兩口鬧別扭了?”母親難得笑了一聲,但淺淺的。
“她說我喜歡上了別人,眼里根本沒有她”我委屈巴巴地說,“可是我明明帶她看了這麼多場電影,爬了這麼多次山的……”
母親終於繃不住了,一只手輕輕地捏了捏我的臉蛋,“趙為……你就是這麼追女孩子的?”
看著母親嘴角上的笑容,我無辜道,“不然嘞,我已經很用心了,可她依舊說我不夠愛她”
母親哼了哼,嘴里只是吐出四個字,“榆木腦袋”
察覺到了母親對我的親近,我慢慢地坐正了身體,耳邊嗅著媽媽濕潤的發香。
見我不說話,母親反倒勾起了好奇心,清冷的鳳眸微微看向我,嘴里開口道,“她說你喜歡上了別人是怎麼一回事?”
“啊?”我刷著抖音,聞言抬頭看她。
母親的臉蛋復上一層粉色,卻還是強裝淡定問道“有沒有這一回事?”
我看著母親,思考了半天,嘴里還是磕著瓜子,道“應該有……吧?”
“有就是有,沒有就沒有!什麼叫吧?”慈母劈手奪過我剩下的瓜子,不允許我在吃瓜。
看著母親認真中帶著些許失望的神色,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坦白道,“我在學校確實只談了她一個,可校外有一個啊,有一個我永遠也忘不了的女人,在洞庭湖決堤時,我就擔憂著,水會不會衝到我們家,即便知道我家隔著十萬八千里,可我依舊擔心啊,擔心我們省,擔心我們整個南方,那一片會不會被衝成菏澤之國……”
母親的嘴微微張著,那略有些凌厲的鳳眸此時似有些恍惚的神色,但女人很快反應過來,微張的小口立刻泯住。休想再哄到她了!
“媽”我拿過母親的手,額頭貼在她手背,感受著那被油灼燒過的溫熱,我低聲喃喃道,“就算我再怎麼喜歡女朋友,可終究抵不過對媽媽的喜歡啊?”
母親的手圓潤白皙,柔柔弱弱的,這樣的手,卻是以前給他遮風擋雨的家。
母親冰冷的臉蛋升起一抹坨紅,鳳眸睜大,隨即柳眉顫了顫,咬著牙閉上眼,嘴角板成一個刻薄的弧度。
“你在說什麼胡話…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仰頭,看著母親閉上眼睛,被我摸著的手微微顫抖,我伸出指頭輕輕點了點母親手背上的肌膚,“媽……辛苦啦”
母親的手輕輕顫抖著,握成拳,瓊鼻里發出些許悶音。
晚上我再次成功地摸上了母親的床,冰冷的虞美人戒備地看著我,一只腳還死死地踩在被子上不讓我拉,在我差點以丁丁賭誓外外加死皮賴臉,母親才勉強默信我只是想和她睡一覺。
白天的趕車和晚上的打鬧,讓我很快就沉睡在了母親的懷里,母親那略帶威嚴的美眸盯著好半晌,眼中略過一抹柔情,也靠在我的頭上睡了過去。
母親從小有抓我雞雞的習慣,從到分床睡的時候也沒改掉這個習慣,清冷的女人只是單純地覺得這是一個好玩的玩具,看著稚嫩的孩兒再怎麼努力抗議,睡著了之後依舊要被嚴厲美母捉弄。
母親心中未嘗不會沒有一絲趣意。
現在這可苦了我,我特麼睡到一半就被一只手握醒了,幸好女人睡夢中都知道控制力度,我有些無語地坐起床上,看著美眸閉合,睡的香甜的美母,小心翼翼地將她的手臂放好,然後我再次躺下睡起。
可沒睡到多久,我的幾把又被女人握住了,感覺著自己的肉棒在母親的手里漲大,我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好像聽到父母一次比較大的爭吵中,父親說漏嘴了,說母親的手只喜歡握住他的幾把,根本碰都不碰父親的。
睡著的時候如此,清醒時更加。
幸好媽媽只是抓著,並沒有亂動,我還能忍!
我只能將母親擁在懷里,感受著溫香軟玉在懷,一切都是值得的。
第二天刺眼的陽光將我晃醒,一撐起床起來,發現身邊空蕩蕩的,只有母親的洗發水香氣在我鼻間飄散。
“啊”我低吼了一聲,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了下來,洗漱完來到廚房,發現鍋里蓋著一個金燦燦的玉米,還有一個煮好的粽子。
我胃口大動立馬用碗裝了起來,一邊刷著手機一邊吃。
收拾完畢後,時間來到了九點鍾。
我來到冰箱,發現里面又增加了一些昨晚沒有見到的食蔬,媽媽還買了倆斤牛肉!
回到自己的房間,將行李里的衣物東西都收拾了出來,丟進洗衣機後,我又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把樓上樓下的衛生都打掃了一遍。
將欄杆窗戶擦的蹭亮蹭亮的。
洗完衣服出來時,母親已經回到家了,她依舊是那身典雅的銀行制服,明明是工商銀行統一的著裝,但穿在她身上卻有不一樣的韻味。
“煮飯了嗎?”母親到洗手池洗了把手問道。
我看著一身干練又不失優雅的母親,點了點頭笑道,“知道您要回來吃飯,飯菜早就洗好了”
“幫我把圍裙拿過來”母親將黑色西裝的袖口解松往上推了推,露出干淨白皙的胳膊。
我跑到欄杆邊將圍裙取下,來到母親身後給她系上。
“你……別胡鬧……”母親開口帶著淡淡的小情緒道。
我抱了抱母親的腰,隨後才松開手站在了一旁,笑著開玩笑道,“媽,您的腰比以前細了?”
母親拿著鍋鏟就要敲我,我立馬退後一步,雙手抱頭。
“切辣椒……我就你一個兒子,也整天不省心的”母親笑著刮了我一眼,語氣頗為埋怨道。
我拿著菜刀,砧板被我剁地啪啪響。“要姜嗎?”
“切一小片就好了……你慢點……小心切到手”
母親和我配合的融洽默契,當然……更多的是我在輔助她,經過數次黑暗料理的洗禮,虞美人表示她這輩子都吃不到親身兒子做的正常飯菜了。
這頓飯做了二十多分鍾就完成了,母親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洗過手後,和我一起坐在了餐桌邊。
“下午我請假了”母親想要端碗裝飯,我立刻搶過主動給她舔了一碗飯。
“吃不了那麼多”母親泯著唇,給了我一個你故意的眼神,隨後才將本就剛剛滿的飯剔除了一大塊到我碗里。
“媽……我難得盡一次孝心,您這都不滿足我”我只好一邊吃飯一邊解釋。
“真想盡孝,那下午陪我一起進村……你二奶奶的菜園需要人幫忙打理,我平時忙,現在正好你來了……”母親說完看了我一眼。
感覺有種上套了的感覺,雖然很煩被蟲蟻叮咬的感覺,但既然母親提出要求了,我自然要答應,隨即便爽快地拍了拍胸口。
“小菜一碟……包在我身上了”
“哼~”母親輕輕哼了一聲,聲音格外嬌俏。
吃完飯後,我和母親休息到了倆點,出發的時候母親換了身清涼的裝扮。
繡著紅花圖案的寬松襯衫,下身是防蚊蟲叮咬的牛仔長褲,淺白色的,疾馳在村里的公路上仿佛一朵白雲。
“媽……你不帶遮陽帽嗎?”我帶著安全頭盔問著身後的女人。
媽媽一雙手抱著我的腰,頭上帶著米色的頭盔,聽到我的話,只是支吾地說村里有。
風比較大,為了防止眼睛撞到什麼隱翅蟲,我和母親都拉下了透明鏡片。
一片片已經成熟的稻谷在村路倆邊搖曳著,期間有一些扛著鋤頭的老人小孩在路邊走著,一些停在路邊的收割機發出嗡嗡的聲響。
“媽……就二奶奶那一小片地有什麼好打理的,倆捅水就完事了”我開口道。
“我和你奶奶合伙開墾了一片荒地……放心不會讓你白來一趟的”母親在身後模糊不清的回道,不知為什麼總有一些幸災樂禍的語氣在里面。
實踐證明,我真的小看了母親,本以為她是一位坐在銀行大廳處理事情有條不紊的大堂經理,沒想到她還樂衷於學陶潛。
看著排在村路旁的菜園,我才感慨勞動人民有多偉大,村里願意經營菜園的沒幾個人了,能經營的像母親那麼漂亮的更加罕有。
下了電瓶車,母親提著一個袋子來到了奶奶家旁,那里已經有一個年近七旬的老人坐在那了,我連忙上前問候。
簡單的寒暄過後,母親便拉著我到村路旁的一間小木屋,從里面接過水管後,她便指揮著我依次在那幾片菜田灌溉,期間也留給了我一個遮陽帽。
“注意點……不要遺漏地方了,都要澆到”
我簡單地“噢”了一聲,有些泱泱。
遮陽帽下的母親,臉蛋顯得明媚動人,我突然低頭快速在她臉上啵了一下。
“你……!”母親有些猝不及防,先是轉頭看了看附近,發現沒有人後,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推搡著我的背道。“快去!”
見母親沒有生氣,我連忙快速地干起活來。
這個時候二奶奶提著菜籃子慢慢走過來,“鳳儀呐……難得帶小為進來……”說這些菜她自己吃不完,讓我們兩都帶一些出去。
母親顯得略微有些局促,有心想拒絕,但在奶奶的堅持下還是答應了。
就這樣我一邊澆灌菜園,母親一邊伸手摘菜,期間母親還遞給我一個不大不小的香瓜。
我則在接過半塊香瓜的同時,再次偷親了母親一口。
母親有些生氣,直接按著我手里的水管對著我的臉泚了一下。
見我一臉茫然的模樣,母親捂著嘴輕輕笑了起來,比晌午的陽光還要明媚。
收工時,母親提著一籃子的菜,走出了菜田,臉上有些灰漬,可整個人卻很開心的笑著。
我在身後跟著提了一桶菜,這下三四天的蔬菜都不用買了。
“就在這里吃吧”二奶奶走出了木屋,開口道。
“不了……在鎮上做飯”母親提了提手里沉甸甸的籃子笑道。
“媽……我快被蟲子咬死了”我盯著胳膊那紅紅的一片肌膚。
二奶奶連忙道,“快拿井水衝一衝”
就這樣我和母親趁著落日晚霞,騎著小電驢再次駛出了村子。
期間路上,母親看著我抓著轉把的手,突然道,“我給你買了手套……嗯……我也買了”
“…………”
晚上我和母親拿著剛摘好的新鮮蔬菜隨便做了一頓飯,感覺味道還挺好,豆角甜甜的比超市里那種注水的美味多了,茄子也很飽滿多汁。
累了一天了,我身體雖然有些疲倦,可精神勁頭還不錯。
母親到樓上收了衣服下來,手里抱著疊好的睡衣,來到我身前,“三,四樓的衛生你打掃的?”母親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靠在沙發上點了點頭。
“先去洗澡吧……溫度給你調好了”
我點頭應道,將手機放下,就接過衣服去了浴室。
溫水嘩嘩地從頭頂落下,淋過肌膚緩解了我一天的疲憊,腦海中閃過母親白天那純真無暇的笑顏。
母親她至從離婚後很少露出這樣的笑容了吧,我苦笑道。
大多數的時候都是一幅冰冷淡漠的面容,即便被我哄著做那個的時候……
我再次擠了點沐浴露著重清洗那幾個流汗多的部位,手臂有些火辣辣的感覺,像是被曬傷了,我關掉了花灑,打開水龍頭用冰水衝洗。
回到客廳的時候,發現母親不在那,我的手機也不見了,心不由一緊,有種莫名的緊張感,剛剛走的時候好像手機沒鎖屏。
抖音上的視頻一直在那播著。
我來到了母親的臥室,才發現她正坐在鏡子面前敷面膜,女人一邊低頭玩著手機,一邊時不時地仰頭看鏡子,顯得很不專業。
我來到了她身後,“媽……你的臉也被燒傷了嗎”
母親相當不專業地將面膜撕開,丟到了一旁,露出水潤白皙的面龐,女人有些不確定的對著鏡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應該沒有吧”頓了頓,她扭頭看我道,“鼻子上有紅點嗎?”
我彎腰看了下,道“沒有呢,還是和以前一樣……漂亮”
母親翻了個好看的白眼,說“湊近了點”
我只好再靠近一點端詳母親的臉蛋。
白皙誘人,鼻尖上有些淡淡的粉色,應該是女人用手摸的,但確實沒有曬傷的痕跡,肌膚依舊光滑動人。
“看好了沒有”母親開口,聲音有些酥媚。
我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再次湊近了點,幾乎一低頭就能親上母親的臉。
那冰冷雪白的面容搭配清冷的鳳眸,有些說不出的著迷與韻味。
母親睜大了眼,有些生氣地瞪向我,伸手想要推開,我卻低頭含住了她的紅唇。
“你……”
我抓住母親推在我肩膀的手,低頭吻著,在她的貝齒上流連忘返。
伸出舌頭又是吮吸她的唇瓣又是舔著女人的牙齒,兩分鍾後,我感覺舌頭一痛,才自覺地松開了手。
母親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那並不存在的液體,發現沒有口水後直接伸手對著我的臉狠狠給了一拳。
“啊”我一只手摸著臉,感覺那不小的力道。
母親起身,紅唇微泯,伸手推開我,嘴里嘲諷道,“都沒刷牙……也不嫌髒”
母親傲嬌地捧著自己的睡衣離開了,我扭頭看著她款款離去的身影,不由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今晚……有戲?
我低頭拿手機,卻發現手機已經黑屏了,應該太久沒刷了,一劃開發現打開的App是抖音,只不過太久沒進,顯示的頁面是空白的。
我不由地重新進了進,沒刷幾個,我就發現後面彈出的視頻都是什麼“山洪救母”,“無敵皮卡”什麼的
我愣了愣,隨手停留在一個點贊數最高的視頻上,上面只有一個標題“#突發山洪,逆流救母”,而跟隨著標題的還有滿天飛的彈幕。
一個皮卡沿著蜿蜒的公路朝山上疾馳而去,而激蕩的洪水不停地衝刷著皮卡的車身。
彈幕全是驚嘆的,伴隨著起風了的BGM讓人看的格外心神震蕩。
“內燃機並未言語,只是發出陣陣轟鳴”
“算你厲害…”“讓你裝到了……”“眾仙失語,就看著他緩緩向前走去”
“發動機:你問那洪水懼我否?”
“皮卡:咱媽還在山上!”
“豈不聞天無絕人之路!”“愛你老媽!”
“再陪我跑一圈吧,汽車先生!”
“愛你老媽❤️3636”
皮卡:上嗎?
男子:上!
皮卡:我賭發動機。
男子:我賭命!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混亂而又有些搞笑的彈幕,我居然有流淚的衝動。
手指下意識地點到搜索欄,翻出和這相關的一系列視頻。
“哭死,他在飛速前進……”
“是條漢子!”
“邁巴赫沒能在雨夜救下父親,但皮卡車在山洪前救下母親”
“something for nothing 100%融合,16倍
增益”“真棒!這才像個男人”
我的心神漸漸沉入其中,手指再次滑動,
“我:老伙計……再幫我一次”
“皮卡:無須多言,你衝便是”
…………………
“皮卡:我會幫你把媽媽帶出來”
“就像當年你帶我出4S店一樣……”
“就這樣內燃機開始了它最後的悲鳴,當你一腳油門到底,頂著洪水逆流而上,全車幾萬個零件都在為你而活,性能達到巔峰,咆哮聲更加霸道猙獰,他嘶吼著與洪水纏斗在一起,這是王與王的戰爭,唯有死亡可以終止。”
“叫做內燃機最後的悲鳴是因為這個涉水量事後會百分百報廢,但是只要不熄火,它就可以一直運轉,這一次可以說是它最後一次發動……”
“因為孝字可破萬難,兄弟們記住了,媽媽不是選擇題,只要涉及到媽媽的問題,永遠都是必選題。”
我關上手機,把發散的心神收斂了回來,眼睛有些澀澀的,低頭用衣領擦了擦。
不知不覺,有些想笑,又想要上去評論倆句,這個時候才發現手機屏幕上滴了倆滴眼淚,我連忙擦了擦。
屏幕被我點亮,已經9點了,我起身走出臥室,發現浴室里的燈還亮著,母親那惟妙惟肖的倩影在玻璃門後模糊不清,可是此刻不知為什麼,我迫切地想要見到她,想要抱住她,就想要說上一句,“媽,我愛你!”
“媽媽永遠不是選擇題,而是必選題”我心里這樣念叨著。
就這樣沒過了多久,里面的流水聲結束了,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沒過一會兒,伴隨著一陣水汽撲面而來,母親擦著頭發走了出來,臉蛋粉撲撲的,可最讓我驚掉下巴的是,她身上並不是穿著睡衣,而是一套精美修身的黑色女西裝。
“媽……你……你這”看著婀娜曼妙的大美人,我一時有些發愣。
母親皺了皺眉,將干毛巾丟到我身上,“在這干什麼?”
說罷女人自顧自地來到玄關,從里面取出一雙嶄新的銀色高跟鞋,上面還有許多閃閃發亮的水晶鑲嵌在這上面。
母親彎了彎腰,慢慢將高跟鞋套了上去,瞧見我跟來,母親一邊對著鏡子一邊轉過身問道“怎麼樣?新買的一身”
我仿佛被母親勾住魂的那些老漢一樣,圍在母親身後左瞧瞧右看看。母親本來就身高欣長,這下穿了高跟鞋甚至跟我齊平了。
我忍不住從後面緊緊抱住母親,挺起的肉棒硬生生的頂在女人屁股上。
母親被我摟在懷里,緊緊地貼靠在一起,只一瞬間她便感覺到我那下身的火熱,有些難看地皺眉道“松手”
我在母親身後,有些著迷地將臉埋在她的脖頸,吸取著她的甘美,“媽你真美,是我從小到大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我有些痴迷道。
母親沉默了一瞬,便閉上眼睛懶得搭理我,我埋在母親頸間使勁聞了聞,看著她漸漸紅潤的臉蛋,不由地一彎腰直接伸手勾住母親的腿將她抱了起來。
母親嚶嚀一聲,一只手勾在我的脖子上,維持著平衡不摔倒,嘴依舊緊緊泯著不發一言。
我將母親抱到了她的臥室中,將她丟在了床上,母親的一雙穿著高跟鞋的美腿在床邊晃蕩著,隨後緊緊地蜷縮在了一起。
我一邊脫衣服,一邊壓上母親的身體,同時吻在她的耳邊道,“媽,您真美……”
母親閉著眼睛,好看的丹鳳眼微微皺著,一只拳頭再度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臉上,我沒有多廢話,含住母親的唇掰就開始狠狠地吸著,同時一只手探入母親的黑色西裝內,隔著白色的制服狠狠地抓住那一團飽滿。
“哼”母親一聲痛哼,張開了貝齒,我立刻抓住機會就想往里面探入,母親卻微微晃頭,不想讓我順利地進入。
我耐心地吮吸著母親的唇瓣,那甘甜美味的感覺就像掰開透明的柚子肉,交纏間,汲取那一絲甜美。
“唔……”母親的唇口微張,透露著瑩潤的氣息,而我則將舌頭大刺刺地探入進去,追逐著退縮的小香舌,你追我趕。
母親退無可退,便只能被動地承受著我舌頭的調戲,我將手慢慢地伸入母親的西裝內,握住那飽滿雪白蕾絲邊的奶罩,蝴蝶一樣的圖案在雪峰上翩翩起舞,可卻被男人粗糙的手一把捏住。
母親再次輕哼了幾聲,不同於以往,這次清冷的音色中摻雜著一絲嫵媚的呻吟,聽的我熱血沸騰,有心想撕開奶罩,但手被母親死死制住,無奈只能用手指隔著布料輕輕撥弄著乳暈,母親的蕾絲胸罩衣料絲滑柔軟,給人一種觸摸到肌膚的感覺,想像到那母親那挺拔誘人的酥乳雪奶就這樣保養在上好的奶罩里,我的口中不由地饞地又分泌了許多口水。
手既然不敢大力揉搓母親的奶子發泄欲火,便只能將目標放在她那挺拔圓翹的豐臀上了,母親的頭微微仰起,紅潤的薄唇上是兩人親吻交纏的涎液。
我一邊揉著母親的肥奶,一邊用肉棒頂著她的臀側,紅油油的蘑菇頭已經打濕了內褲,頂出一個大帳篷的形狀。
我用手脫下內褲,在與母親的熱吻中,抓住她的一只手把住半個肉棒龜頭,濕潤的粘液打在她溫暖潮濕的掌心中,我微微聳動屁股頂了頂,油膩火紅的蘑菇頭便卡在女人的拇指與食指間的縫隙頂在了臀尖上。
母親嚶哼一聲,玉手下意識地抓住了我的肉棒,那冗雜的青筋在女人的虎口處顫動著,顯示著男孩對少婦那噴薄而火熱的衝動。
我在母親那冷若冰霜的臉蛋中松開了口,看著她緊蹙的好看的眉宇,沒有睜開的花眸似隱藏著絲絲慍怒,肉棒被女人緊緊握著,沒法再前進一步。
我只好就著母親的皓腕慫動著,同時低頭親吻母親的臉蛋。
母親的手握的不松也不緊,被迫手交的感覺對我而言雖然不是特別舒爽,但也是一種格外新奇的體驗了,尤其母親發現不管她是握緊還是握松,是抓住肉棒還是包裹龜頭,我都在用力慫動龜頭,氣得她直接死死掐住我的大紅龜頭。
“噢!”我親吻母親的動作被迫停止,頭被迫貼在母親的臉蛋旁。
“媽,你要掐死我嗎?”我的頭蹭了蹭母親的臉撒嬌說道。
“哼,哪敢啊,我就你一個兒子,你死了誰給我養老啊”母親難得地開了一個冷笑話,手上的肌肉卻逐漸柔軟下來,一只手掌包裹住了我的龜頭,不上不下的套弄著。
我再次難奈地坑了聲,看著花眸緊閉,一張紅潤誘人的臉蛋上掛著郁郁之色的母親,我再次低頭吻了下去。
我努力用一個男人溫柔而克制的吻去撫平她的小翹嘴。
我沒有在襲擊母親的乳房,即便它已經露出半個乳瓜,白晃晃的乳肉在泛著銀光的蕾絲蝴蝶邊上映襯的更加誘人。
我後退下身體,在剛剛的糾纏中,母親的黑色西褲被我脫去了一角,那豐滿渾圓的臀肉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彈出了一小塊混圓的臀肉。
母親伸手想要拽上褲子,被我一把拿住了,女人泯了泯嘴,怒視地瞪向我。
我不管,反而將母親另一邊的西褲也給扯了下來,這樣一小半的屁股就這樣完美地露了出來,雪白的臀肉上還有撕扯間產生的粉色,活像一只成熟了許久的水蜜桃。
“媽,好誘人”我伸手抓住了女人想要偷偷扶正奶罩的手,一把掰過她的身體,讓母親半露著屁股跪趴在那。
“趙為!”女人再也裝不了清冷,開始不配合地用腳踢我,甚至用腳踹。
幸好我及時地脫去了母親的高跟鞋,不然就這一下,估計就要釀成人倫慘劇。
女人坐回了身,將那尷尬而又澀情的雪白屁股隱藏在床底下,“我是你媽!你把我當什麼了??!”
我摸了摸臉上的足香,看著母親那並攏收攏的雙足,只好舔著臉帶著一絲討好的笑容再膩上去,“媽……您就給我一次嘛?好不好?我都隔了多久沒有和您親熱親熱了”
我趁著虞女士雙手提褲子的空擋再次壓上了她的嬌軀,這次我並沒有動手動腳,反而吻的很紳士,除了抓住母親想要整理上衣的手。
“媽~我真的很愛你”
“很愛很愛的那種”我吻上了母親的額頭,通過無數次的交流,我發現清冷的母上大人最喜歡被人這樣親吻額頭,這倒不是什麼敏感區,但產生的效果卻比許多女人敏感區的還好。
每次只要我一主動撒嬌,然後抱住女人親吻她的額頭,她都不會太生氣,就像我小時候犯錯想要獲取她的原諒時的那樣。
果然,母上的眉頭微微平緩,緊皺的眉宇也像展開的柳梢那樣展現出春的潤意。
我見母親沒有太多抗拒,便依依從她的額頭向下吻,吻過她的鼻梁,吻到她的下晗,動作緩慢而溫柔,期間只要母親想要打斷隨時都可以,但她只是伸手推了推我的肩膀,便任由我親吻了。
女人就像一只被捋順了的貓咪,雖然花眸依舊緊閉,而已經展現出些許的春意與嫵媚。
我再次吻上了母親的脖頸,緩緩向下,含著她的脖頸,伸出舌頭一遍又一遍地舔著,期間我聽到了母親那悠悠而又誘人的嘆息。
我伸手脫掉了母親的半邊西裝,這次她沒有阻止,反而還順勢地在我抓住母親的胳膊時抬了抬手。
我解開母親的紐扣,一邊向下吻去,一邊抓住那在雪峰上翩翩起舞的蝴蝶,乳肉顫了顫,被我的舌頭舔到仿佛又直插心靈的悸動,母親伸手抓住了我的頭,發絲都在女人的手指間扯疼了。
但我只是重重點咬了一口周邊的乳肉便開始像嬰兒般舔了起來。
母親的乳房沒有下垂,但那白花花的乳肉依舊泛著一種奇異的奶香飄在我的鼻間,我沒有多想撈起母親的背,便埋頭探入其中。
母親哼了哼,喉間有些輕微的顫音,女人仰起頭,一只手按在我的頭上,我也沒辜負母親的期望,靠嘴解開了她的奶罩後,我直接大口含住了那在白晃晃的乳肉中晃動的紅櫻。
我忍不住用牙齒輕輕咬著,想要擠出期望中的乳汁,但滲入口中的卻是絲絲縷縷的甜液,母親嚶嚀一聲,磨了磨牙齒,按在我腦袋上的用了點力,仿佛被采取的花中蜜液一般,淡不可擦,卻讓人沉迷其中。
我略顯得粗暴地咬了咬乳暈上的膚肉,淡淡的牙印在上面顯現,母親情不自禁地呻吟,一雙手緊緊地摟住我,那一雙肉絲雪足也在不經意間踢在了我的屁股上。
“要就快點!跟小孩一樣”母親略有些嗔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一邊吸著她的奶,一邊抬頭看母親,卻被母親用枕頭打在臉上。
“好,我專心點!”我囁嚅地回了一聲。只此一句,我便知道今晚我有這女人的所有權。
我一邊吸著亂顫的乳房,一邊解開母親的另一個乳罩,一對雪白軟彈的奈子就這樣被我又吸又舔,期間上面還有淡淡的紅印。
而對此母親也有回敬,就是單純地撕扯我的頭發,回以同樣的痛楚。
我沒有多虐待母親的乳房,再上面留下了無數痕跡後,我就臉朝下,朝母親的小腹處吻去了。
成熟的虞美人,當然被我撩的自制難耐,可她嘴上依舊不服,輕輕地哼了哼,雙腿不安分地踢蹬了倆下,再我脫下她的女士西褲後,那雙包裹在肉絲里的美腿就這樣彈了出來,踩在了我的背上。
母親的陰部處被一層連褲襪阻擋著,那突出的部分像一個分成倆半的饅頭連在一起,我用手按了按那凸起的陰埠,只覺一種黏膩的感覺從指間傳來,還沒多體會一下感覺,便被母親伸手打開。
“快點”母親冷冷道。
如果光聽聲音的話,一定讓人聯想出一幅刻薄冰冷的面孔,可我抬頭卻是看到一個燦若煙霞的紅暈臉蛋,女人雖然聲音冷冰冰的,可那雙好看的花眸已經滿是羞意,黑白分明的靈動雙眼已經不像往常那樣淡然冷靜,而是……
“看什麼看!”
母親難得的凶了我一句。
雖然有些不講道理,可我卻覺得有些好笑,忙止住笑意伸手抓過母親的一雙肉絲美足,抬在鼻間嗅了嗅,痴痴笑道。
“媽,你的腳噴了什麼?這麼香?”
母親掙扎的更凶了,想要用腳踢我,可卻被我一手抓住一個。
我就這樣抓著母親的腳丫子壓了上來,在母親驚慌羞憤欲死的眼神中,將她的一雙腿分開擺在倆邊,中間的肉絲饅頭就這樣高高凸起。
“趙為!放開我”媽媽叫道。
我抓著一只肉嘟嘟的三寸金蓮,將臉埋在母親的肉絲美腳上,貪婪的呼吸著,那縈繞在鼻間的香氣仿佛世上最美的毒藥。
我張開嘴直接咬住了其中亂顫的幾根足趾,母親的腳趾雖然亂顫可礙於絲襪的穩定性,只能乖乖地被我的舌頭挑逗著。
母親咬著牙,伸手握拳狠狠地打在我的臉上,可還是阻止不了我舔吸著她的腳的舉動,反而更加激發了我的欲望。
我抓著母親的一對肉絲腳,臉埋入其中,貪婪地吮吸著其中的甘美,“媽……鎮子上都說您是虞美人,天生具有美人的體香、長得如花似玉的……”
“我原本還不信,現在……唔唔……”
不知是不是聽的我的話羞的惱了,母親沒有抗拒,反而趁機用那蜷縮的足趾堵我的嘴。
“趙為……你到外面學壞了”母親悠悠說道。一雙手反而不再揮舞著反抗我,轉而捂住了自己的臉。
我再嘗遍母親的雪足之後,就低頭抓住母親的腰,把她經常用來打我的枕頭塞在下面,這樣母親的饅頭美穴自然墊地高了。
母親的一雙腳像是泄氣的皮球一樣,亂踢著就是不配合我把肉絲美襪脫下來,無奈我順手再母親的臀部上掐了一下,又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這當然換來了美母的怒目而視。
可我卻不管其中,在連褲襪脫到大腿根,就迫不及待地抬起女人的大腿,將臉埋了上去。
“哼……呃!”女人仿佛被掐住脖頸的天鵝,雪白的脖頸高高揚起,冰冷的目光變得迷離,眼中依舊有清理不開的羞意與惱意,但她死死地咬住嘴,沒有發出聲音,白皙的手抓著床單被揉成褶皺的波浪,那晃的人亮眼的雪白屁股也亂顫想要扭開,卻被我死死抓住了。
“小……小為!”耳邊傳來母親緊張的聲音,其中夾雜著一絲顫抖。
我沒有回答她,母親的小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像流淌的小溪了,那曾經的故鄉依舊是肥美甜膩,很多的蜜液隱匿在其中,饅頭陰埠像個趟水的饅頭,隨便一掐便能擠出水來。
我胡亂地吸了一口,吞咽入喉,抬起頭時,看到母親已經凌亂地張開著腿,那無毛的小穴,像山間的泉水一般流個不停。
“真潤……”我下意識地感慨了一句,結果就是這句話,讓原本放下雙手在堵在紅唇上的母親成了大紅臉。
她有些躁似地用胳膊頂了頂我,水意濃濃的花意雙眸含嗔帶羞似地瞪了我一眼,似在說“現在你滿意了嗎”
我當然不滿意,快速地將母親那紋理性感的肉色絲襪推到小腿間,就用手握著肉棒抵在母親的饅頭水穴里頂了頂,頂的女人花枝亂顫,美眸含水。
母親那美妙的雙眸似乎帶著一股憋屈的意味看著我。
“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
“哪有……媽媽永遠都是我的心頭肉,掌中寶!……嗯,我這是認真的!唉?別打我!”
我立馬接住母親丟過來的另一個枕頭,同時肉棒繼續在穴口揉了揉,讓母親做好心理上的准備和生理上的准備。
母親柳眉微蹙,低聲咬牙罵了句,“跟牛一樣的”
我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快速地將母親那紋理性感的肉色絲襪推到小腿間,就用手握著肉棒抵在母親的饅頭水穴里頂了頂,
“哼”清冷的熟女忍不住哼了哼,那美妙略帶點責備的雙眸仿佛都要溢出水來。
“帶套”母親突然發聲,嗔白了我一眼。
我尷尬,正想伸手去床頭櫃上拿時,母親已經知性地幫我從抽屜里取出一盒來,隨意撕開精美的包裝,母親抓住我的雞巴套弄了倆下,裝上了那淡藍的避孕套。
“有點緊”我苦巴巴地小臉道。
“趙為,你不要得寸進尺”母親雙手推搡了我一下,女人那雙好看的眼眸寫著你太貪心了。
我無奈只能抓著母親的小腿,帶著套的肉棒就這樣緊緊抵在女人的花穴,按住那雙亂跳的小腳,肉棒下壓就這樣揉進了母親的花穴里。
“呀!”伴隨著女人甜美的呻吟,那張清冷的臉蛋坨紅一片,女人伸手死死地捂著自己的臉。
“媽……是不是比上次更大了”我抓著母親的絲足輕輕一捏調笑道,同時胯部挺動。
母親蹙著眉,光潔的額前隱隱帶著香汗,紅潤的小臉有些繃緊,那張薄薄的紅唇緊泯著,聞言冷冷白了我一眼,但嘴里還是抑制不住地發出痛苦卻嫵媚的呻吟聲。
我一只手輕輕捋了下母親粘在額前的發絲,將她完美的臉蛋展現在眼前,看著被脫的上半身只剩白襯衫和半個遮掩乳球奶罩的清冷美母,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母親真的是遠近聞名的清冷美人,就這范兒獨一幟。
母親的屁股在枕頭上亂晃著,白花花的臀瓣上布著粉色,女人屁股蛋像撥浪鼓一樣抵抗著緩緩揉入的龜頭,一雙圓潤的肉絲美腿抵在我的肩膀上,女人羞惱地用腳摩挲著我的臉,卻阻止不了我前進的進程,肉棒揉開女人的甜美饅頭穴,再次狠狠地撞了進去。
“媽……您的小穴真緊,我差一點就被您夾出來了”我嘿嘿一笑,一邊挺胯抽送,一邊捏了捏母親的屁股道。
母親咬著唇沒有坑聲,但一張小臉卻緩緩地撇開到一邊。
我摟著母親的雙腿,低頭看著插入插出的半截肉棒,那緊致的蜜穴汩汩地流出淫水,好似被堵住的泉眼般只有些許水滴打在卵袋上。
母親伸手捂著臉,另一只手緊緊地抓著旁邊褶皺的床單,我同樣的也不好受,連忙咬住舌根,緩解那美妙的緊致感,感受著小穴周圍那熟悉的吮吸感後,我才再次緩緩擠入向前。
淫液一滴一滴地打在卵袋上,由於我沒有抽插,反而這種滴水聲在臥室里更加明顯。
母親的臉更紅了,她拿過枕頭,像個鴕鳥一般蓋在了自己那火紅如霞的臉蛋上。
“媽……您小穴水真多啊”
女人蹙了蹙眉,有些不高興,但還是忍住了。
我低頭看著插入半截的肉棒,明顯感覺龜頭的盡頭有什麼在吮吸著我,兩片粉嫩的肉蚌鮮艷如血。
我雙手抓住母親的柳腰,屁股壓了上去,肉棒擠開肉穴,無視里面蜜肉的吮吸,開始了勢大力沉地抽插,床板的吱呀吱呀聲在房中響起,相比於母親那壓抑的呻吟,顯得格外明亮。
“啪啪啪”
“吱——”
“啪啪啪!”
“嗯~!”
我干的越來越快,龜頭在濕淋淋的肉穴里翻進翻出,帶著些許淫沫浸潤在兩人的交合之處,母親此時也有些難挨的樣子,她表情痛苦,水潤緊致的肉穴看起來根本不像四十出頭的熟婦,那泥濘緊致的模樣倒像是保養的非常好的花信少婦,我隨意地抽插了倆下,便浸濕了底下的被褥。
枕頭背後似傳來拘謹又勾人的哼吟聲,我隱隱約約地聽到母親罵出混蛋,牲口的字樣。
我提著母親白皙雪潤的美臀往胯部拉去,又粗又硬的雞巴像鑽穴一樣,完全地擠弄進母親的美穴里,然後也不管母親痛苦的呻吟,便抱著母親的腰肢抽插了起來。
“嗯……哈!”
“把………把襪子脫了”母親痛苦地道,兩條好看的柳葉眉蹙在了一起。
“啊!真TM爽!”我狠狠一送,伸手抓住母親的裸露的那只肥奶,用力揉了揉,惹的後者嬌吟出聲,我才把剛剛開始一直困著母親雙腳的絲襪脫了。
那嬌美的長腿普一得到自由,便忍不住夾起我的腰,我一邊揉捏那松軟卻豐腴的白色乳瓜,一邊挺胯抽送。
“嗯哼~輕點!”母親痛苦地央求道,一雙好看的眸子,微微睜開。
我和母親對視,放緩了力道,但還是采取三淺一深的戰術,給予美婦喘息的時間,卻又讓她氣息更加粗重。
母親被我那一深的撞擊撞的嬌軀亂顫,明明是痛苦的模樣,可那端莊的柳眉卻滿是蕩漾的春情,一雙手揪著我的頭發,那滑溜溜的美腿交叉著,朝天的雪白足弓扒拉著我的腰。
我挺腰再次將肉棒送了進去,抱著母親的嬌軀就開始慫動起來,母親汗淋淋的,嘴里吐出陣陣誘人的低語,五官不復往日的清冷,卻格外誘人溫柔。
我暫時收了手,抓過母親緊緊纏著我腰的雙腿,伸手一壓,女人便像青蛙一樣仰了起來,那雪白的酥乳像倒扣的碗一樣,稍微有些攤平,但規模依舊可觀,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它就想起小時候母親給我買的袋裝牛奶,汗津津,白嫩嫩的,里面像是盛滿了奶漿,隨著母親的仰躺形成陣陣白膩乳浪。
我含著她的乳房,細細吮吸,舌頭時不時挑動那挺起的紅葡萄。
“啊!…嗯…牙齒……不要……嗯”母親按著我的頭,一邊被我壓著雙腿抽插,一邊努力抵抗我對她奶瓜的侵襲。
我就這樣壓著母親的雙腿抽插了一段時間後,發現母親痛苦的神色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嫵媚而誘人的呻吟。
我拍了拍女人的屁股,母親的小穴雖然適應了男人的肉棒可依舊緊致異常,母親紅著臉看向我,不知我要干什麼,可下一刻她就明白過來。
我伸手將她白膩膩的美腿撐的開開的,仿佛瑜伽動作中高難度的一字馬,我屁股微微後退,將龜頭退到穴口,然後在母親羞惱的眼神中再次送了進去。
“嗯……啊!”母親緊咬牙關,伸手捶了我一下,卻酸軟無力,只能在一陣陣痛苦的悶哼聲中迎接我的抽插,但好在女人的水足夠多,濕潤的蜜道沒有平淌出水來,卻在男人90度的抽插中濺出些許湯湯水水。
“啊……嗯嗯~……嗯!”母親豐滿圓翹的肥臀高高抬起,在我的撞擊聲下粉嫩薄紅,肉棒被女人死死咬著,紅潤的龜頭抽插間卷起肥紅的肉掰。
“趙為……嗯!……啊……”母親動情地低低叫著我的名字
“啊……嗯……”
耳邊響起母親那柔媚的婉轉,直聽的我肉棒一陣悸動。
母親似乎有些難挨,松開了下唇,那往日吐出冷言冷語的紅唇此刻卻斷斷續續地哼吟著,好看的臉蛋流淌著細微的香汗,一雙如花似玉的臉蛋此時布滿了楚楚的紅霞。
“慢點…兒…”母親此刻坨紅的絕美臉頰流淌著陣陣香汗,卻依舊泯著唇輕聲輕語地求饒著,想要維護身為母親的最後體面兒。
我撐著床頭,臀部瘋狂慫動著,感受著雞巴在女人的蜜道里享受越來越緊致的裹吸感,我舒爽的難以自拔,也忍不住低聲嘶吼著,“媽!我快來了……快叫倆句好聽的聽聽……哦!喊老公……叫老公!”
母親沒坑聲,雙手揪住我的耳朵。
我依舊保持著高頻且大力的抽插,低頭看去,只見母親那飽滿肥膩的陰埠已經被我撞的粉紅一片。
“哼~呀”
勢大力沉的抽弄中,母親婉轉嬌吟,聲音中隱隱約約帶著些許顫音,見母親磨牙,我也知道她也快到了,便抱起母親的身子,在觀音坐蓮的姿勢中,捧著母親的屁股使勁抽插。
“媽,叫倆聲老公聽聽嘛!我就快到了”我低頭在母親耳邊哀求道。
母親一雙花眸帶著些異樣的目光看著我,不知為什麼,我從那雙清冷的眼眸中,看出一些小鳥依人的柔軟感。
“老公~”母親摟著我的頭,聲音微不可察。
卻讓我興奮十足,母親剛剛喊我老公了,再像低頭看母親,卻見她已經埋在我的肩膀羞的見不了人了。
我抱著母親的雙臀,興奮地站了起來,在母親的驚叫聲中,將她放在桌子上猛干了起來。
“操你……媽,你的小穴真緊啊!”我不斷說著淫言浪語,一邊扶著母親的雙腿大力抽干著,羞的母親不敢睜眼看我。
“啊嗯!……慢點”
母親柔弱地叫了一聲,似乎嗓子都有些啞了,花似的美妙雙眸帶著冷艷的柔情看著我。
我扶著母親的腿,低頭看向她,高冷的母上大人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但臉上卻布滿了粉色。
我伸手過去,握住母親掩住小口的手,在她帶著清冷傲嬌的眼眸中吻了上去,兩人十指相扣,母親原本絞弄著枕頭的雙手只能和我絞弄在一起。
“媽,在喊我一句老公好不好?”
“趙為,你是不是找打?”
“我真的快到了,再叫一聲……嘶!”
母親松手,“到床上去”
我就這樣坐在父母的大床上,一邊吻著母親一邊勢大力沉地抽插著,黝黑的屁股撞在雪白粉膩的豐臀上,啪啪的撞擊聲在整個臥室響徹不停。
“那你別忍著……”不久,臥室里傳來女人若有若無的柔弱聲音。
接著沒過多久,又傳來女人柔柔弱弱帶點別扭的惱怒聲,
“老公~”
“呃……啊!”男人憤怒的嘶吼聲,隱隱約約傳來,女人與此同時也帶著抽泣的顫音響起。
這注定會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所幸這棟房離其他的建築隔點距離,沒有人能發現其中荒唐的一幕。
後續的時光里,我就一邊在母親工作的那家銀行實習,一邊陪著母親,中間並非一帆風順,甚至發生了點波瀾。
有一個小混混喝醉酒了想要調戲母親,被我聯合王大爺制服了,雖然當時周圍的人都在夸獎我,可母親卻不高興了,認為我一個小孩和街上那些該溜子起什麼衝突,萬一人家事後捅刀子怎麼辦?
她就我一個兒子。
為此母親大人甚至跟我打了幾天的冷戰,仿佛不管我做什麼事情,她都不想搭理我,直到我保證以後戒驕戒躁,凡事先思考不會再強出頭時她才面容和緩了一些。
我說我平時都是非常冷靜的,但他敢調戲我媽,這我沒法冷靜。
而對此只換到了母親一個好看的白眼,然後便在我色狼中的目光里落荒而逃。
我每天會提前回家然後給母親做飯,然後到點後又接她下班,因此這兩個月的生活讓我和母親的感情進展飛快。
時不時在工作中她會朝我露出小女人的眼神,我就立刻知道她需要我幫忙給她擋住一些不懷好意的人。
我越來越成熟,母親對我相處的方式也漸漸摻雜了女人對男人的依賴,但外人只是覺得孤兒寡母,關系自然要更加親密些。
暑假我成功地在母親工作的工商銀行實習了兩個月,到快結束假期返校時,父親出現了,他看起來比較蒼老了點,但好歹精神勁頭恢復了許多,像是事業的重心讓他重新撿回生活的動力。
他來到留給我和母親的老房子里,母親不失禮節地招待了他,而他這次來主要也是為了來看看我們母子倆的。
我端來了水果,和父親坐在沙發上一起肩並肩地看著新聞,期間我問了父親有關後媽的事,而他只是搖搖頭,示意我不要太操心,他這段時間一直過得很好。
而我也和他講起了我大學生活這段時間的情況。
父親很欣慰,拍拍我的肩膀,讓我平時多關心關心媽媽,不要上大學了就忘記家里的老母親。
而母親這個時候也端菜過來了,聽到我們父子倆的話,對我嗔了一眼,喚道,“過來幫我端菜”
席間三個人交流的氛圍很融洽,仿佛又是當年那個和諧美滿的家庭,但我和母親知道,三個人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了。
吃飯間,父親夸贊了母親的手藝,說比以前更好了,他都沒見過比母親廚藝更好的女人。
母親面色微冷,沒有點頭也沒有回應。
父親尷尬地咳了一下,主動給我夾菜,我也識趣地充當潤滑劑,和沒話找話地父親交流。
聊天間我才知道父親的一個忘年交給父親介紹了一個老實本分的女人,年紀大了還帶了個女娃,說如果重新組建家庭的話,願意給父親生個男孩。
父親在猶豫,他還想撿回曾經的家,所以他現在來這里試探試探母親的口風,如果女人有意的話,他願意立刻放下曾經的過往。
可母親只是把他當做孩子的父親,除此之外就只有對待客人的距離感。
父親有些失望,但還是說讓我多去他那邊坐坐,他年紀大了,也沒心思再整這麼多,即便後續事業有起色,也依舊想把所有的財產留給我這個兒子,順便有空的話,可以和那個阿姨熟絡熟絡關系。
而說到這句話時,母親再也不能保持淡定,帶著些許怒意地看向男人冷哼著道,“趙有民你什麼意思?”
瞧見母親發怒,父親連忙止住了話頭,說上幾句好話勸上母親,但母親壓根連理都不想理。
我只好立刻又充當起了潤滑劑,說自己永遠不會認其他女人當媽,那個女的他以後見到了,也只會叫聲阿姨。
如果父親後續喜歡那個女人的話,還要好好和她處著。
父親說這是肯定的。
父親漸漸地和我聊上工作中的趣事,我也樂的聽倆句,在母親那家銀行里工作了一個半月,也見識了廟小妖風大,同事之間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關系。
我正聽的津津有味,父親就說以後要安排我到他那家公司實習或者上班,現在公司的老板是個老頭很賞識他,而介紹的那個女人就是老板的女兒。
我扭頭看著母親,卻見她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低頭喝著湯,父親見母親沒有拒絕的樣子,立刻大喜過望地過來游說我,說以後他們倆還能不能生個孩子還在倆難間,但不管再怎麼樣,兩個家庭間的娃,也是同一個父親,不應該太有間隔,有時間應該常過來玩玩。
我聽著父親越來越熱切的話,有些僵硬地附和著,尷尬地笑著努力去接父親的話頭,無他,坐在他正對面的母親此刻正笑呵呵地看著我,女人嘴角微翹,上身微微前傾,那絕美的容顏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端莊又大方。
可如果視线下移,這種觀感就會支離破碎。
我咳嗽了一聲,說現在聊這些還太早了,我低頭喝了一口冰鎮的可樂,同時伸手捏了捏母親那不安分的黑絲美腳,抬頭去看母親,只見她已經低頭喝起了清湯,但很明顯女人已經通過這種方式表明了態度。
父親這個時候就顯示出老家長的做派了,一邊說我還年輕,不知道社會競爭多麼激烈,即便有文憑,這個社會靠自己還是很難成功的。
我一邊努力聆聽父親的教誨,一邊伸手制服母親那挑逗的黑絲美腳,但不知這個時間段讓母親太過無聊還是什麼的,她居然將另一只腳也伸了過來。
無奈,我只能放棄了這讓人痛苦的掙扎了。
瞧我默然,父親便以為他說動了母子倆,越說越起勁,清晰地在自己心中構思藍圖,中年男人很興奮,我和母親也同樣如此。
母親嘴角掛著恬然的笑容,不時指正倆句,很像一個關注孩子未來的女人,母親說未來不管怎麼樣,孩子間的財產劃分應該明確,不能產生糾紛。
父親則連連點頭說鳳儀說的是。
母親一只手支著頭,主動給我和父親倒上酒,我忙說不喝,父親卻教訓似地說,“出社會不會喝酒怎麼行,以後要和別人談業務呢”
母親笑吟吟地接過我的酒杯,給我倒了不多也不算少的半杯,我接過來時,聽到母親那溫柔的聲音,“可以試著喝一點,醉了就不用喝了”
母親淺淺對我一笑,那純淨而漆黑的美眸仿佛泛著微光,父親也連連對我說道,“醉了就不用喝,反正是家里沒那麼多關心的”
我摸了摸母親放在我褲襠上的一雙黑絲美腳,女人像是沒有反應似的,依舊在那慢慢的吃著菜,和父親閒聊。
話題打開,在這微醺的氛圍里,沒有人會注意到桌下的場景。
“我以前還想過調到市里的,但現在小為上了大學,就沒什麼心思了,反正他已經長大了”母親端起酒杯和父親對撞了一下,卻沒有喝,而是看著我說道。
尤其再說大的時候,女人加重了尾音,仿佛意有所指。
我輕輕朝前坐了點,同時希冀的目光看向母親,後者朝我嗔了一眼,“似是說現在才明白”母親緩緩仰脖干了這杯酒,那雙黑絲美腿才緩緩地動了起來。
滾燙的肉棒早已被我從牛仔褲里放出,就這樣零距離地享受母親的黑絲足交。
可以肯定母親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雖然餐桌上的她冷艷冷靜,仿佛一株清冷的幽蘭,但我仔細看去,母親耳根都流出了香汗。
女人憑借她那過人的天賦以及完美的黑絲蓮足,成功的讓我性欲被挑起並逐漸升溫。
母親一只灌著父親的酒,對於父親給我的安排,確認有益的她到是一一答應下來,兩人仿佛達成了某種共識。
父親越喝越開心,仿佛很久沒有這麼開心地吃上一頓飯了。
期間甚至想過來和我敬一杯,這起身的動作嚇的我和母親都一緊。
幸好母親及時拉住了父親的胳膊,
“小為才剛接觸喝酒,不許你灌他”終於在母親強制的要求下,父親才再次坐了下來,我也立馬給他夾菜說以後會慢慢學的。
“不愧是我趙有民的兒子,就是……嗝”父親暈暈乎乎地打了個酒格,旋即就趴了下來,閉著眼,嘴里還不忘碎碎念道“這酒力道怎麼……這麼……大?”
我和母親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僥幸的樣子,
“這酒力道這麼大?”我快速地收拾好身下的褲子,把硬挺挺的肉棒塞入褲襠里,那直挺挺的帳篷讓母親白了我一眼。
“白酒混啤酒……他還是老樣子,可喜歡裝能耐了,你以後不許學他”
“那當然……”
母親跟我合力才把父親送到了沙發上,又給他灌了杯醒酒水,才沒吐出來。
“父親今晚要在這睡?”我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看著父親那酩酊大醉的樣子有些無語,這酒量看起來也不像是特能喝的啊。
“打個電話讓他女人開車來接吧”母親淡淡說道。
我抬頭看了看母親,眼中有些火熱。
母親當然讀懂了我的眼神,冷艷嫵媚的眸子有著淡淡的春意,嗔了我一眼,就端起菜碟一扭一扭地走進了廚房。
我看著母親那包裹在制服里的香軟豐臀以及黑絲,忙火急火燎地把菜盤端起來進了廚房。
廚房中,我把所有的東西都丟進了洗手盆里,然後就大刺刺地脫下褲子內褲,母親正踮起腳來拿洗潔劑,見狀瞪了我一眼,“趙為,你是越來越大膽了”
女人先是看了一眼門口的客廳,發現沒有人注視,又聽到細微的呼嚕聲,這才松了口氣。
我摟住媽媽,一只手伸下揉捏她的屁股,一邊扶著母親的腰,嘴里哀求道,“媽,娘,行行好,快幫我發泄一發吧”
我有些口不擇言道。
母親扭了我的腰一下,“快松手,看一下門口!”
“媽,父親睡著了,您就幫我口一下,很快……很快就好的”我用肉棒戮了戮母親的肥臀,哀求道。
“真拿你沒辦法”母親嗔白了我一眼,卻還是捋了捋發絲,蹲下身來。
我嘿嘿一笑,用油膩紅晃晃的肉棒頂了頂母親白皙的下晗。
“別動,注意點門口”母親嚴肅地告誡道,卻還是在我肉棒地挑刺中張開了小口。
“唔……”
我扶著灶台,嘆息地享受著女人的服侍,身下的美婦既是自己的母親,又是門外人的妻子,這如何不讓人感到刺激?
母親的口交也沒有什麼多余的技巧,就這樣用紅唇包裹住我那快爆炸的龜頭,舌頭抵著馬眼劃著,抓住棒身就這樣前後套弄了起來。
我的手漸漸地將抹布握緊,身下的女人唇紅齒白,膚色如雪。
那雙明亮的眼睛微微偏側過頭時而看看門口時而注視過來,雪白的脖頸微微後仰,然後便讓龜頭在她的紅唇中拔出,母親伸出紅潤的香舌在龜頭上掃了掃,然後就快速用紅唇裹住冠狀溝,用手套弄了起來。
察覺到我的目光注視,母親微哼地用銀牙咬了咬我的龜頭,眼神示意我注意向門口。
就這樣母親閉上眼睛,紅唇小心翼翼地裹著肉棒,快速套弄了起來。
“啊啊啊!”我扶著灶台,有些不耐地彎腰低吼了起來,肉棒想要拔出母親的秀口,但清冷的美母只是睜眼對我眨了眨,雙手抓住了我的大腿,更加快速的套弄。
看著紅唇在龜冠的套弄中繃成淡淡的粉色,我終於忍不住射出了精液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打在母親的口腔璧上,而後者只是微微蹙起眉頭,隨後便很快舒展開來。
我低頭看著泯著肉棒,微閉著眼眸的母親,眼中不由地充滿了柔情。
母親慢慢地後移腦袋,啵地一聲,一根干淨,膨脹,軟化的肉棒被母親吐了出來,女人用手擋在臉頰,避免精液流到地上。
我看著母親緩緩站了起來,期間她好像不小心吞咽了一口精液,瞧我在看她,女人立刻羞惱地用黑絲美腿踢了我一下。
我忙扒拉起褲子,母親隨手指了指洗手池里的碗,便小跑著進衛生間去了。
“洗……唔了”
四十分鍾後,我見父親稍微清醒了點,忙扶著他到樓下尋了個代駕。
“你……媽呢?”中年男人頭疼地捂著自己額頭,醉醺醺地看向我。
“媽衝涼去了”我扭頭看了看樓上,隨口回道。
“嗯,那……你平時多照看照看她”中年男人有些別扭地說道。
“那當然啊,這可是我媽,我不照顧誰照顧?”
父親欲言又止,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嘆氣道,“你媽從小到大,就把你寶貝個不行,有時我哄她甚至沒有你有效果的多,我甚至懷疑……嗯”
“額”我有些莫名,這種話,我該怎麼接?難道說清冷的媽媽其實是個子控?
“這些年我總感覺她的心中……算了”
“總而言之……你多關心關心她吧,一個人也太孤獨了”
“嗯”我低頭應道,同時看向了遠處的夜空。
目視父親的車開走,我才重新上了樓,打開房間,看到母親正光著好看的雙腳低頭在那剪指甲。
“媽,你在剪腳趾?”我沒話找話道。
“嗯……”
頓了頓,母親抬頭開口,“他……你父親走了?”
“嗯”我點頭道。
得到回應,母親也不奇怪,繼續要低頭剪腳趾,我則連忙拉起母親的手,“我來!”
就這樣我拿起一個凳子,坐在了母親旁邊,端著她那晶瑩潔白的足趾挨個修剪。
和母親粗放式的剪法不同,我則精細的多了,又磨足趾又修腳的,活像一個技師。
母親看的有趣,說道,“你怎麼突然這麼熱心地幫媽媽做這種事了?”
我抬頭,哼道,“良心發現不行嗎?”
“是是是”女人笑著哄道。
繼而又接著問道, “怎麼突然就有小情緒了?”
“我才……”
看著母親笑吟吟的面容,我又忽而選擇了閉嘴。
“以前你還會為媽媽端洗腳水的……嗯,就像廣告里說的那樣”
母親支著下巴,低頭打趣。“可惜……長大後沒有小時候那樣可愛了”女人狀若惋惜道
“……”
“長大也有長大的好吧,你要懂得發現”在母親打趣的目光中,我忍不住嘴硬回道。
“嗯嗯”
母親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歪著腦袋認真地看著我,就這樣泯著唇,也不說話。
“你在看什麼?”
“試一試能不能發現”說完這句話,女人還是苦惱地摸了摸自己的頭,“還是小時候可愛呢”
“…………”我保證,虞美人,你等下就笑不出聲來了。
母親見我一幅憋屈的樣子,好笑地泯了泯唇,扭頭靜靜地看向窗外,那里倒映著兩個熟悉的輪廓,女的嘴角掛著輕笑,男的臉上卻滿是認真的神色。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燈光熄滅,健壯的男的身影漸漸壓向女人,兩人的身影交融在一起,化在了這片月色里。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