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元貞的速度比黃三想象還快,第二天下午就再次趕來,一同前來的,還有兩個師妹,元音和元欣。
她兩人一臉懷疑的站在元貞身後,直到看見赤身裸體的元極跟著黃三爬到跟前,然後元貞跟著跪下行禮,她二人才反應過來跟著跪拜。
“你們也是跟著來當母狗的嗎?”
黃三說道。
“正是,主人,她們是我的師妹元音和元欣,聽說主人再此,都願意跟隨主人。”
黃三哼了聲,“既然都來當狗了,還一點不懂規矩?有穿著衣服的狗嗎?”
元貞看了看赤裸的元極,馬上脫掉身上的衣衫,元音元欣也馬上跟著脫掉,黃三看三人跪拜的模樣,說道:“水犬呢?你們自己去請她調教,跪都不會跪,還來當狗。快回去吧,等會跪了再來。還有元貞,記得我吩咐你的事情。”
元貞連忙應是,帶著兩人誠惶誠恐的去了。
果真是越老越怕死,黃三暗自笑道。
有了玉劍門元字輩四人相助,接下來的過程就順利多了。
元貞首先召集所有門人到主峰學習,由掌門人親自宣講一些上古傳奇,修仙得道之事,其中特別講到聖音教的初代教主修仙成功的案例,其中帶了多少仙畜飛升。
玉劍門中弟子果然議論紛紛,其中有人說起對仙畜的看法,卻是好壞不一,各有意見。
元貞一邊潛移默化的教育,一邊挑選有傾向的弟子暗中過來元極處開始接受調教。
玉劍門弟子們一般都在十幾二十多歲,最小的只有十五六歲,本來要突然轉變一個個人的思想也不簡單,但當看見周圍的人,特別是向來敬重的師長都變了,跟自己一起接受調教時,一眾女弟子的接受能力便強了許多,特別是年齡小的弟子們。
最開始還有些人扭捏羞澀,但在調教懲罰數次以後,眾人漸漸放開矜持和自尊,後來互相攀比看誰被調教的最好,最受主人喜歡。
至於門中剩下少許思想不能接受的,元貞讓各自師長施壓,最後態度最堅決的幾人,便由各自師尊外派出山,以各種事由,送往邪魂窟讓鳳婉柔的手下調教。
而且剛好青筠知道黃三和合歡派有關系,為了迷惑青筠,黃三讓合歡派停止大肆擴張,裝作偃旗息鼓,把主要心腹之人都調到邪魂窟,暗中休養生息。
鳳婉柔自己守在定州湖心島,邪魂窟便由冷若梅負責看守。
玉劍門不禁婚姻,如果有弟子結婚,嫁人後便脫離本門,是以留在門中都是些未婚女子,總共不過二十余人。
有的人年齡尚淺,有的弟子一心向道,不願結婚,但更多的原因卻是玉劍門人地位尊崇,個個武功又高,平常男人不敢來娶。
黃三得知女弟子們基本都是處子,也大是高興。
期間江湖倒也平靜,無甚大事發生,聖音教的傳聞也隨著合歡派的低姿態慢慢消散。
只是玉劍門中,一切正在悄然變化。
玉劍峰不時會有弟子分批出山,向著邪魂窟方向而去,過段時間又再回來。
山中不時可見赤裸的女子快速奔跑爬行,盡管天氣轉寒,但派中女子反倒都是越穿越少。
伴隨著一場小雪,新年的鍾聲在玉劍主峰敲響,山腰的一塊地上,站著十余名女弟子,弟子們的前面,站著掌門人元貞,以及元音元欣兩人。
雖然下著小雪,但眾人站在雪地里沒有紋絲不動,眼睛都往著山前的來路上,里面有期待,熱切,也有恐懼,緊張。
在眾女前方,鋪著一片厚厚的地毯,上面臨時架了一張寬約丈許的床,不知何用。
山道上終於走來幾道身影,前面兩人,或者說兩犬,卻是當初跟隨元極出去參加比武大會的其中兩人,兩犬脖子上戴著項圈,全身赤裸,四肢奔行,並排在前方帶路。
兩犬身後,黃三踩著馬鐙,正坐在元極腰間,策馬前行。
元極身後半步,是爬行在地的林婉兒,她的背上,穆煙煙笑顏若花,正跟黃三開心的談天說地;林婉兒身面,還有另外兩犬護衛爬行,都是玉劍門中弟子。
到了眾人近前,前後四犬分趴在那張大床兩邊,元極則上了床去,跪下彎腰,整個身子都幾乎匍匐在地,讓黃三雙腳可以觸地坐穩,林婉兒也跟元極模樣,馱著穆煙煙跪伏在地,兩個奶子壓在地上成扁圓形,黃三招呼了一聲,林婉兒才敢跟著上了床,重新趴好。
穆煙煙已經沒有了當初的不適,淡然自若的指揮調整著林婉兒的跪姿,讓自己可以坐的更舒服。
“去衣!”
隨著元貞一聲喝令,場中玉劍門眾人同時解開腰帶,褪下身上衣衫,只見片片白衫飄落,露出一堆光滑細白的嫩肉。
元貞上前一步,跪伏在地,“玉劍門掌門,母畜元貞,率眾弟子拜見主人!”
元貞雙膝並攏跪直,雙手前伸,額頭觸地,拜伏在地,身後眾女也盡數跪倒,齊聲喊道,“母畜拜見主人!”一時場中美臀齊搖,玉乳亂晃,只剩穆煙煙一人穿戴整齊,正襟危坐。
黃三微微一笑,揮手道,“玉劍門眾畜聽令,新年大會,現在開始。”
場中一陣歡呼,一旁靜候的方若水主持大會。
第一場是拔河比賽,道具是削光的木棒,眾女分成數組,兩兩一對,背靠而伏,以臀相對。
旁有沒比賽的弟子便做裁判,將木棒插入肉縫中,比賽兩女互相靠近,把木棒盡數納入體內,輕輕抽插研磨,等到下體濕潤,然後開始以逼夾住木棒,把木棒從對方的逼中拔出來,便可獲勝。
眾女分了五組參賽,眾女各施手段,一時場中呼喝聲,加油聲,呻吟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黃三看得哈哈大笑,穆煙煙大聲加油助威,就連伏在地上的元極,也偷偷抬頭觀看。
眾女幾場下來,最後只剩兩人,卻是元極門下大弟子許青青和元貞門下弟子,林婉兒的姐姐林菀柔。
兩女正是二代弟子中武功最強者,借著內力深厚,終於進入決賽。
看著兩女比賽,穆煙煙附耳問道,“婉狗,你希望你姐姐贏呢,還是我大師姐贏?”
林婉兒想了想,搖頭說道,“不知道!”
“嘻,你還想騙我,你肯定希望你姐姐贏吧,晚上就可以去伺候三哥了。”
穆煙煙笑道。
“伺候主人當然是好,但是許師姐雖然入門較晚,門中都知道她天資卓絕,人又勤奮,真要跟姐姐比起來,不知道誰最後能贏呢。”
“那好,那我們看看晚上誰會來伺候三哥。”
兩人說著,場中已經進入到了關鍵階段,兩女功力相若,技巧都差不多,各自逼中的木棒都已經滑出大半截。
比賽有規定,兩人只能前爬,不能後退,所以兩人不能靠後退去重新把木棒插入體內。
所以當一方夾的緊用力拔時,另外一方就雙腿不動,但屁股向後退,緩解拉力,有時還趁著對方不注意,突然松開肉縫,屁股猛的向後一送,把一截木棒吞進體內。
不過這種辦法危險性大,萬一對方剛好用力拔,就可能直接輸掉了。
兩人都是小心翼翼,就看見兩張雪白的屁股你來我往,前後晃動,木棒在雙方的拉扯中露出越來越多,終於,許青青一個發力,卻不料下體濕滑,用力過猛,那木棒卻一下被夾了出去,林婉柔體內木棒不但沒拔出,反倒被插進去少許。
她大喜過望,爬到黃三跟前,向著黃三翹起屁股,獻出得勝的獎品。
黃三哈哈一笑,伸腳把那木棒一推,送入林婉柔體內大半,“這棒子獎你了,自己夾著吧!”
“是,謝主人獎勵!”林婉兒下體幾乎脹滿,興奮之情卻溢於言表,快速爬到一邊等候。
“青青也過來吧。”
黃三叫道。許青青乃元極大弟子,平日跟黃三調教更多,等她爬到跟前,黃三道,“你知道自己為什麼輸嗎?”
許青青道,“不知道。”
“因為你下面水太多了。”
黃三笑道,轉頭問穆煙煙,“煙煙,你來看看,我說的對嗎?”
穆煙煙笑道,“好!”許青青聞言,自動爬到穆煙煙跟前,撅起屁股讓穆煙煙查看,穆煙煙伸出赤著的右腳,從她臀縫滑下,塞入下體還濕潤的肉縫中,“是呢,現在里面都還有好多水,比師父的還多,大師姐,你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說著腳趾頭在穴中攪動兩下,拔了出來,就見腳指頭上沾滿了一層光澤的淫液,還跟許青青蜜穴藕斷絲連,竟不斷絕。
許青青見穆煙煙縮回了腳,馬上轉身過來,俯身舔向穆煙煙的腳趾。
穆煙煙本能的縮了一下,隨即一笑,便把腳伸出,放進許青青嘴里,讓她舔了干淨。
看著許青青如此乖順,穆煙煙都有些不敢相信,當初她就是那最不願臣服的幾人之一。
只是隨後被元極派出到了邪魂窟,在那里呆了兩個月回來後,許青青現在簡直就是最馴服的母畜之一。
黃三笑道,“青犬輸的不是婉柔,而是自己,所以這個獎勵,也給你一份。”他讓人又拿了一根木棒,再讓正在舔腳的許青青撅起屁股,把木棒塞進了屁眼之中。
接下來是畜藝比賽,參賽人員包括了元貞三人在內。
眾人按照指令,或蹲或跪,或爬或跳,做出各種犬馬姿勢,看誰更標准。
這就跟武功強弱無關,主要看平日調教誰最認真,練的最好,不想最後奪冠的,竟然是掌門元貞。
後面的比賽共有四場,看黃三的心意,最終決出六個名額,其中包括就元貞,晚上到黃三處伺候陪房。
比賽之後便是一些娛樂助興節目,眾女各獻才藝,來哄主人歡心,還有人見黃三難哄,也有去巴結穆煙煙的,穆煙煙卻只顧自己玩弄許青青,時而扔個石頭讓她撿回來,時而讓她翻身狗爬做各種動作,最後玩的累了,便讓她伏在腳下當腳墊。
黃三跟眾女玩的興起,當場寬衣解帶,露天行樂,場中一時嬌喘連連,哀嚎陣陣。
一場無遮大會直到下午雪停才結束,黃三看著眾畜跪在腳下,一時志得意滿,豪情滿懷。
三月初春,山花爛漫,定州官道上遠遠走來四騎,待走的近了便看見上面坐著四名女子,如果有江湖中人或許就可認出,其中兩人正是當今武林盟主夫人,南宮瑤和水無韻,跟在二人旁邊卻是兩名少女,正是當初柳如霜從合歡派手下救出的南宮姐妹,兩名少女有些興高采烈,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眼見前方不遠就是湖心島,南宮紫琪指著路邊說道,“小姨,就是這里,當初我們就在這里遇到合歡派人的。”
南宮瑤一身紫衫,在四騎左首,她看了看路旁的野地,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兩個小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這麼點微末功夫就敢出來亂闖,遇到事情也不跟我說一聲,要不是如霜這次過來遇到說起來,我還蒙在鼓里。我要不去替你們討回公道,要是被你們那火爆脾氣的娘知道了,不得過來拆了我家!”
南宮紫菱笑嘻嘻說道,“小姨,你可千萬別告訴娘,我們就是怕跟你說了被娘知道,以後她就再不許我們出來了。”
原來南宮姐妹江湖上一番闖蕩,到後面囊中羞澀,無奈之下便跑到武林盟主的姨夫家去蹭吃蹭喝,不想遇到前來拜訪的柳如霜,交談之下就把當日兩姐妹陷入合歡派之事給說了出來。
南宮瑤一聽大驚,問明情況之後,本想告訴袁凌霄,但一想袁凌霄那八面玲瓏的性格,誰都不願得罪,何況此事事關南宮姐妹名聲,不好鬧大,何況又沒出事,袁凌霄肯定大事化小,小事就化沒了。
最關鍵的,袁凌霄從來便是風流成性,雖然婚後有所收斂,但本性難改,如果讓他去找合歡派那聲名在外的女幫主,後果難以想象。
一番思忖後,便拉著水無韻一道出來,要來私下尋合歡派的麻煩。
那合歡派近兩年來雖然實力大增,但也沒聽說派中有什麼真的高手。
南宮瑤自忖武功不在鳳婉柔之下,而且還有一個天劍門高手水無韻在旁,要給合歡派一點難堪還是容易的。
就算真有麻煩,自己二人亮出身份,堂堂武林盟主的夫人,量她們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正行間,前方遠遠過來兩騎,看模樣是武林人士。
南宮瑤尋思,莫不是合歡派中人?
正好抓來問問,待走的近了,只見那兩人一男一女,男子三十余歲,個頭矮小,那女子一身黃杉,風姿出塵,竟是個絕色美人。
南宮瑤看著有些眼熟,忽聽身旁水無韻喊道,“莫不是元極仙子?”
那女子也正向南宮瑤四人看來,她勒住馬匹,拱手笑道,“正是元極!不想在此遇到二位盟主夫人!”
水無韻和元極十余年前就認識,南宮瑤也曾見過面的,幾人勒馬問好,元極道,“二位夫人怎麼到了定州來,卻不盟主也在?”
南宮瑤和水無韻對望一眼,笑道,“我二姐妹出來有些私事,他在天風城還忙著呢,哪有空出來陪我們!”
元極笑道,“盟主公事繁多,自然忙了。我瞧二位夫人這方向,可是往合歡派而去?”
南宮瑤愣了一下道,“不料被仙子看破,我二人是有些事要找合歡派去。”
“原來如此。合歡派近年來聲勢不小,說來也是劣跡斑斑,不過派中聽說今年來招來許多高手,實力大增。二位夫人此去可要當心!”
南宮瑤二人聞言,不禁臉露難色,她二人本以為合歡派不過一個小小的二流門派,兩人前去盡能對付,但聽元極如此說,倒有些麻煩。
雖然二人身份由此,也不怕危險,但如果失手被擒,被逼著說出身份來,那也是丟人之極的事情。
水無韻突然轉口說道,“多謝仙子提醒,我二人自會注意。卻不知仙子怎麼也到了定州?”
元極笑道,“我和黃先生不過路過此地,不想巧遇兩位夫人。說來倒也無事,夫人如果不嫌棄,元極倒可同去合歡派,也可多個照應!”
水無韻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二人正有些擔心,如果有了仙子相助,那此行無憂矣!”當下元極二人調轉馬頭,並做六騎,一同向合歡派而去。
路上水無韻問起黃三,元極只說是黃先生,水無韻見她不說,也不多問。
她哪里知道,柳如霜在她家中得知二人要往合歡派一行,早已暗中告知了黃三,黃三兩人在這里已經等她們多時了。
到了合歡派,南宮瑤幾人也不報姓名,直說要見鳳婉柔,不想那守衛通報之後,也不多問,就直接帶了幾人進去。
南水二人都有些奇怪,這鳳婉柔也太容易見了吧?
轉頭去看元極,卻見她一臉從容,根本沒有在意,二人不禁心中大定,心道多了這麼一位高手在旁,也的確不用太過擔心,當下便大大方方的跟了進去。
那幫眾領著六人走了好一陣,南宮紫琪忍不住問道,“你家幫主到底在哪,怎麼這麼遠都還沒到?”
幫眾指了指遠處,卻看見前方一片波光凌凌,原來已到了陽湖邊上,他說道,“幫主正湖心島上,六位如要相見,還請乘船前往!”
幾人到了岸邊,停著一艘大船,船上只有一個船夫,元極率先上了船去,黃三跟在後面。
南宮姐妹還沒坐過船,也緊跟在後,到了船上更是蹦跳,弄的船身不停搖晃。
南宮瑤和水無韻有些疑慮,但瞧那船夫和船也都沒什麼異樣,而且元極和南宮兩小姐妹都上了,自己二人不去反倒顯得膽怯,當下也不在猶豫,跟著上了船。
船上多了個船夫,幾人也不再交流,不過茶盞功夫,船便已到了對岸,幾人下了船,岸邊站著一綠衫女子,南宮遙和水無韻一眼之下,不禁暗罵無恥,那女子一身綠衫不過薄薄的一層綠紗,綠紗里面身無寸縷,坦胸露乳,穿了跟沒穿也都差不多。
紫琪紫菱兩姐妹更是羞得面紅耳赤,躲在南宮遙身後,不敢多看。
那女子卻絲毫不覺有什麼不妥,盈盈笑道,“我家幫主正在廳中修煉,小綠帶幾位客人前往!”說完轉身在前方帶路。
這一下幾人更是看的目瞪口呆,那小綠前方衣衫還算完整,身後的裙子卻被剪掉了大半,整個背部都露了出來,裙擺下方也被剪掉,只遮住了半個屁股,相當於後半身只在頸上和上半個屁股上被一塊透明的輕紗擋住,這輕紗其實只是也沒有遮擋作用,只是連著前面的衣衫,起個固定作用。
隨著小綠兩腿交替前行,那透明薄紗下面的屁股左右搖晃,來回畫著一字,顯得無比誘惑。
南宮瑤心中暗想,“早就聽說合歡派淫亂不堪,果然名不虛傳。”紫菱兩姐妹躲在後面,卻忍不住偷偷打量小綠,時而掩嘴偷笑。
幾人沿著小徑穿過一片林子,路上又遇到兩個和小綠差不多裝扮的少女,想來都是島上侍女。
然後前方一個大大的庭院引入眼簾,到了庭院門口,只見左右跪趴著兩具女體,卻是一絲不掛,脖子上戴著狗項圈,被一條狗鏈系一旁。
兩女伏趴在地,屁股高高翹起,聽見腳步聲前來,汪汪叫了兩聲,搖著尾巴表示歡迎。
水無韻羞憤不已,轉頭去看黃三,卻見他臉色平常,熟視無睹一般,根本沒看旁邊的兩女。她不禁暗中贊嘆,這男子如此定力,倒是不一般。
幾人跟著小綠進了庭院,只見院中一個亭子,亭中栓著一女犬,跟門口二女相似。
南宮瑤幾人見怪不怪,不料小綠帶著幾人徑直來到亭中,解開那女子的狗鏈,拿起旁邊皮鞭在她肥圓的臀上一抽,說道,“起來吧,就是她們說要見你!”
“什麼?你說她,她就是合歡派掌門?鳳婉柔?”南宮遙和水無韻大驚失色?
那女子說了聲是,爬起身來,她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胸前一對巨乳更是花枝亂顫,煞是惹眼,她卻臉色從容,緩緩坐到亭中的石凳上,望著南宮遙微笑答道,“合歡派掌門,母狗鳳婉柔,歡迎幾位前來加入我派!”
南水二人已經被眼前的場景震驚的有些混亂,南宮瑤道,“你真是鳳婉柔?我們是來找你討個說法,沒什麼興趣加入你派!”
鳳婉柔笑道,“二位夫人天資絕色,當年就是江湖上有名的美人,兩位小姑娘更是青春年華,風華正茂,如此四位絕色佳人,既然進了我合歡派,不收為淫奴,豈不是暴殄天物?”
南宮瑤大驚,“你怎麼知道我們身份?既然知道,還敢出口不遜,你若如此不知好歹,休要怪我們不客氣!”
鳳婉柔笑道,“就憑二位夫人嗎?我倒想看看,二位夫人是如何不客氣法?”
南宮遙大怒,哐的一聲拔出劍來,一劍刺向鳳婉柔胸前,鳳婉柔淡淡一笑,卻動也不動,嘴上早念出兩字,“影犬!”
南宮遙不知何意,眼見長劍及身,鳳婉柔卻仍然沒動,她驚奇之下不禁有些猶豫,難道就這麼一劍把她殺了?
隨即就覺得背後一麻,軟綿綿的倒在地上,臨倒之極,她的劍尖已經刺入鳳婉柔胸前乳上,但卻如同刺在一層堅韌的鐵皮一般,根本沒刺破皮,她本想加力,但身子已經倒在了地上,身邊的水無韻也是一般,那襲擊之人,正是剛才守在門口的兩只女犬,兩犬得手之後便馬上低頭伏地,轉身爬了出去,兩女只看見兩張白花花的屁股,卻連正臉都沒看見過。
南水兩女驚恐萬分,一起轉頭向元極看去,那是她們唯一的希望。
元極不知何時,卻到了紫菱兩姐妹身邊,一手牽著一個,兩姐妹想要掙脫,卻哪里使得出力氣。
水無韻道,“仙子,你這是?”
元極微笑道,“鳳掌門既然想留幾位加入合歡派,元極倒覺得挺好,剛好這湖心島少了些丫鬟,主人也可以多幾條母狗了。”說完松開手,紫菱兩姐妹倒在地上,都不知如何被封的穴道。
看著南水兩人一臉震驚失措的模樣,黃三笑嘻嘻的說道,“你們肯定很奇怪,元極仙子怎麼會突然倒戈叛變吧。”他走到元極身後,伸手抓向她胸前,微微向下用力,讓元極跪在地上,然後兩手在胸前揉著奶子,看著南水二女難以置信的目光,一把撕開元極的衣衫,露出兩個大白奶子來。
“你們的元極仙子早就沒了,現在在你們跟前的,不過是我養的一頭畜生而已!”
黃三拉著元極胸前兩顆乳頭,向兩邊用力拉扯,直到把整個奶子拉的變成了謝謝的錐形,元極臉露痛苦之色,卻一聲不吭,動也不動。
黃三突然松手,那對奶子迅速彈了回去。
元極露出笑容,“正是,元極現在是主人胯下的畜生!”
一旁鳳婉柔也爬了過來,獻媚道,“主人,還有我呢!”說完扭胸擺臀,絲毫不在意旁邊還有人看著。
黃三推倒元極,撩起她身下裙子,褪下褲子,笑道,“這畜生好久不穿衣服,現在穿著都不習慣了,還不快自己脫了。”
元極伸手解開衣衫,迅速脫了個精光趴在黃三跟前,黃三坐了上去,這才對南水二人說道,“二位夫人,怎麼樣,你們願意跟元極一樣,當我的狗嗎?”
南宮瑤大聲喊道,“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我丈夫是當今武林盟主,他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滅了你們合歡派。你還不快把我們放了!”
水無韻也道,“黃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也該知道這事情的後果。我可以向你們保證,只要你放了我們,我可以不追究今天的事,紫菱她們的事也一筆勾銷,以後絕不找你們一點麻煩!”
“兩位夫人可能沒搞清楚,我是在問,你們願意當我的狗嗎?”
“你無恥,誰要當你的狗,你當誰當向她們一樣不要臉嗎?”南宮遙怒罵道。
“黃先生,你,你到底想要什麼?只要你說出來,我們都可以滿足你,你是要錢嗎?還是要地位?”
“我剛才說了,我是想要幾位當我的狗。不過看樣子幾位都不大願意,不如這樣吧,鳳犬帶你們去先考慮幾天,說不定幾天後,你們會求著要當我的狗呢?”
黃三說完揮了揮手,鳳婉柔呼喝一聲,庭院外面進來四名壯漢,抱起南宮四人,便由鳳婉柔領著走了。
黃三笑道,“無血三殺,果然名不虛傳,這種情況下還能一招偷襲成功,影犬,魅犬,進來吧,今天我要好好犒賞你們!”
門口兩只女犬再次爬進來,庭院之中,不多時便響起陣陣歡愉的呻吟。
湖心島經過合歡派一兩年的經營,已經成為派中的最重要基地所在,島中人手也比當初寥寥幾人多了數十倍,全是鳳婉柔精心挑選而出,男子強悍精壯,女子年輕漂亮。
島上的女子人人都可享用,包括鳳婉柔在內,她穿上衣服的時候是幫主,但只要脫掉衣服的時候,就是島上公用的母狗。
大家都知道,其實他們真正的主子,是那個矮小的侏儒。
不過三天時間,鳳婉柔帶著南水二女再次出現在庭院門口,鳳婉柔只套著一件膠質皮衣,但衣服只覆蓋住少量皮膚,兩只豪乳招搖在外,前後兩條三指寬的薄紗垂下,擋住關鍵部位,但隨著她走動,就可看見里面春光四射,風景無限。
南水二女穿戴整齊的跟在身後,對鳳婉柔的身份都是驚疑不定,她們都見過鳳婉柔對著幫眾頤指氣使,呼來喝去之時,但同樣的人,卻在不同的時候,當著南水兩人的面,把鳳婉柔像母狗一樣隨意凌辱,她們不懂鳳婉柔到底是什麼身份。
但有一樣她們明白,就是兩人對鳳婉柔深深的恐懼。
從第一天開始,兩人就開始接受到慘無人道的折磨,兩女養尊處優,久居溫室,水無韻堅持不過一天就開口求饒,而在鳳婉柔從身體和心里內外夾攻之下,南宮瑤也很快的垮了下來,兩姐妹一起撅著屁股,被島上的男人插了個遍。
路過庭院門口,旁邊依然跪著二犬,不過這次抬起了頭,南水兩女自然的望去,想看看當初偷襲自己的是什麼樣的人,但當目光落到兩犬臉上,才發現那兩女不是別人,竟然是一同前來的紫菱姐妹。
兩姐妹跟當初的看門二犬一樣,全身赤裸,跪伏在地,屁股高高撅起,不同的只是把臉抬了起來,好讓周圍的人都能看清楚她們的模樣。
鳳婉柔知道南水兩人的震驚,笑著說道,“她們兩個小姑娘可比你們懂事,我就嚇了嚇她們,就乖乖的聽話跑過來當看門狗,這兩天被主人操的可舒服了,是不是呀,紫菱紫琪?”
兩姐妹看見小姨,開了張口,卻不敢喊出來,只能含著眼淚,腰著屁股一起狗叫。
進了大門,就看見黃三站在亭中的石凳上,面前石桌上趴著元極,兩腿撐開成一條线,只把一只肥美的屁股撅出桌子外面,供黃三在那豐滿肥膩的肉縫中隨意進出。
看見鳳婉柔進來,黃三也沒停下,只是轉頭笑道,“兩位夫人,幾日不見,近來可好?”
南水兩女默默不語,鳳婉柔道,“主人問你們話呢,不會回答嗎?”
“很好,我們一切都好!”
“那就好,我還怕鳳犬招呼不周,惹兩位夫人生氣。既然二位夫人滿意,不知今日過來,是有何事?”
黃三拔出肉幫,從石凳上跳了下來,站在兩女面前,微笑著問道。
那跟沾滿女子淫液的粗大肉棒高高昂起,正對著兩女,一彈一彈不停抖動,仿佛在向兩女打招呼。
兩女看的心跳加速,雖然這幾日見過的男人甚多,但也沒見過如此粗長的家伙,比起二人丈夫袁凌霄,更加威猛霸氣,二女心中不自覺的想到,如果這跟肉棒插進自己身體,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哼!”旁邊突然傳來鳳婉柔的冷哼。
南水二女不禁雙膝一軟,齊齊反應過來,連忙跪倒在地,“我二人,想當黃先生牝畜,請黃先生指點調教!”
“哦?二位夫人竟然這麼快就想通了?我就說嘛,你們終究會明白的,這不,就跪著來求當我的母狗了。不過要當母狗可不簡單,我看你們連最簡單的規矩都不懂,是不是決心還不夠?要不,先回去跟鳳犬多呆兩天?”
“是,主人,鳳犬這就帶她們回去。”鳳婉柔附和回答,卻沒有真動。
但南水兩女卻身子巨震,對望一眼,默默伸手,解開腰帶,一件件脫掉衣物,“求主人收下我們!”
她二人來之前淨身沐浴,早已做好准備,此時脫光跪好,身子上雖然還有些調教時受過的鞭痕,但卻干干淨淨,沒有一絲髒汙。
黃三圍著兩人轉了一圈,只見南宮瑤臀大胸圓,身材豐潤,水無韻從小習武出生,皮膚緊繃,摸著更加緊實有彈性。
“你們這屁眼,袁盟友有用過嗎?”
黃三摸著兩女屁股說道。
“有,有用過……!”
“哦,袁盟主也是同道中人,也愛好這口,如此也好,不用我再重新開道了。我看兩位夫人誠意十足,既然如此,就收了你們吧。”
兩女不知是喜是憂,撅著屁股磕頭謝恩。
黃三讓元極和鳳婉柔也跪了過來,四女排成一排,一起搖著屁股求操。
元極和鳳婉柔都用過多遍,黃三主要是插南水二女,兩人都是尊貴身軀,雖然這兩日被凌辱折磨,但習武之人恢復也快,在黃三的御女真經刻意施為下,兩女感到這幾十年的床第生活都如空白一般,男女之事竟可達到如此暢快欲死的地步。
二人哪里知道,在兩人升天之時,體內已被中下再也無法擺脫的御女玄氣。
御女玄氣到了第九重,對女子的征服力可說無與倫比,玄氣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氣息,甚至可以本能的吸引女子的注意和喜歡,男歡女愛之中得到的快感也成倍提升,只要擁有玄氣者願意,可以刻意施為,讓女子對此成癮,就如同吸毒一般脫離不開。
而這一切,都不需要種氣就可達到。
當初的元極就是這般,徹底從心臣服在黃三身下。
每次看見黃三充滿雄性氣息的身軀,和那跟威武的陽具,元極就不可抵擋的產生一股想要臣服的感覺,只覺得自己就應該躺在黃三身下,任他凌辱玩弄。
每次被黃三插入的時候,都是元極最快樂的時候,那種欲仙欲死如登極樂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人生活著,就是為了等這一刻。
她其實知道黃三並不算威武雄壯,甚至以開始還有些猥瑣,也許最開始自己的感覺,才是世人的感覺,這一切的改變都是御女玄氣引起的,但是她喜歡這一切,到底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那些都不重要,別人怎麼看不重要,只有自己的感覺,才是最真實的。
她知道,自己就應該是黃三的牝畜。
南水二女也第一次產生這種感覺,黃三的身上,竟然隱隱有一種袁凌霄的模樣,特別在被插入的時候,兩女感覺更是明顯。
等一場交合落幕,兩女對黃三除了恐懼,還有一種仰望的感覺,或者說對鳳婉柔是恐懼,而對黃三是仰望。
而且交合完畢,黃三就當場解開了二人功力的封印,兩女都驚喜不定,看著黃三那矮小的身子,在她兩人心目中也竟然變得雄偉高大起來,只可惜這卻是敵人。
黃三對兩女很是放心,當場就給了衣物,跟小綠的一樣,讓二人先在島上當侍女。
兩女謝恩答應,退出庭院後,鳳婉柔簡單的教了些規矩,便自行離去。
兩人才發現周圍竟然沒人看守,走在路上,偶有路過之人見了新人,便出手調戲,兩人在島上轉了一下午,也有男人見她兩美貌,上前尋歡。
兩人知道島上規矩,不敢拒絕,一下午被干了兩次,偶爾也遇到有人吩咐做事,都是些端茶倒水,傳遞消息的小事。
“姐姐,這里好生古怪,都沒人管我們嗎?他們就這麼放心?”兩女尋了個角落,南宮遙對水無韻問道。
“不知道。”水無韻見四下無人,低聲說道,“我們往外面走走看。”
、那湖心島長寬不過數百丈,此時天色漸黑,兩女只遇到兩三個人,但見她們侍女裝束,便無人理會,兩人不多時就到了湖邊。
兩人不料島上看管竟然如此松懈,這麼輕松就逃到了岸邊,眼見四下無人,她們不敢去找船,直接下了水,向對岸游去。
游了十余丈遠,回頭看去,岸上仍然沒有什麼反應,兩女都是悲喜交織,知道此番應該是逃掉了。
兩人知道還處在危險之中,也不敢停留,奮力向著對岸繼續游去。
兩人水性並不好,游的很慢,不過功力深厚,體力倒也能堅持得住,等二人終於靠近對岸,卻發現個嚴重問題,夜色之下,眼前聳立著的卻是兩丈來高的岸堤,那岸堤修的光滑,無法借力。
兩人又在水中,根本不可能施展輕功躍上去,無奈之下,兩人決定換個地方上岸。
那堤岸修了數里,兩人沿著游了小半個時辰,終於看見堤岸盡頭,但迎接二人的,卻是一群拿著火把的合歡派幫眾。
兩女又怕又累,卻不敢靠近。
雖然二人武功比一般的幫眾高了許多,但兩人此時幾乎就是一絲不掛,哪敢在大群人前現身,而且此時還身在水中,如果對方有暗器或者弓箭,兩人只有死路一條。
兩人低聲商量片刻,決定繞過這群看守的幫眾。
兩人於是又往湖心游去,遠遠的繞了一圈,想去遠處上岸,越游的遠,越是心涼,那岸邊每過一段距離,就有火把照亮,附近都守著人。
兩人別說上岸,恐怕還沒靠近岸邊就被發現了。
兩人從出發到現在已經快游了兩個時辰,又冷又餓又怕,不敢前行上岸,更不願退回去。
就在二人商量對策之時,水無韻又發現一個更絕望的情況,背後竟然追來了船只,看來自己兩人出逃,已經被發現了。
幸虧那船上有火把,隔著老遠也能看見,兩女看船行方向,連忙提前游開躲避,此時天已大黑,船上的人也看不見兩人。
情況險惡無比,兩女盡管疲憊不堪,但也知道此番如果被抓回去,被折磨一番也就算了,恐怕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出逃的機會。
當即決定,換個方向上岸。
兩人是從南邊出發,現在決定沿著堤岸游向西邊,從那邊上岸。
但很快兩女就發現不行,因為往西游了不遠,就又看見前方另外一艘船,看來岸上的人並不知道自己兩人從哪個方向逃走,所以每個方向都派了船只出來追。
此時前後皆有追兵,左邊是堤岸,右邊是狼窩,兩女一時停在水中,瑟瑟發抖,陷入絕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女在水中躲避著來回的船只,筋疲力盡,眼見一抹魚肚白亮起的東方的天空,南宮瑤無力的劃著水,保持身體不沉,不知道第幾次說道,“姐姐,我真不行了,再游不動了,我們,回去吧!”說話者,手中力量不足,身子頓時往下沉,一口水就喝進了肚子,水無韻連忙拉著她浮了起來,。
但她自己本身也已經沒了力氣,看著天色逐漸變亮,水無韻知道逃不掉了,她大聲喊道,“救命!”
不遠處的大船終於發現了兩人,很快劃了過來,船頭兩個壯漢,朝著兩人撒下一只巨大的網,像網魚一樣把二人網住,也不拉上船,就拖在船尾,向湖心島駛去。
到了岸邊,很快有人去報信,不過多時,鳳婉柔便從島上出來,她揮了揮手,兩個壯漢把兩女從網中放了出來,卻仍然還在水里。
鳳婉柔道,“二位夫人倒是好興致,深更半夜還到湖中游泳,也不怕遇到水蛇嗎?”
水無韻求饒道,“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幫主,放我們上去吧!”
鳳婉柔笑道,“二位倒是高興的游玩了一晚上,但是卻害我被主人好好訓了一頓,還勞累眾位兄弟忙碌了一夜,你們現在玩好了,玩累了,想上岸就上岸嗎?”
“求,求幫主原諒,我二人再也不敢逃走了,以後就在島上,安心當幫主的母狗,好好侍候幫主,還有主人。”
“哼,主人的母狗多的數不清,那缺你們這兩個。”
“是……是,無論是誰,只要……要幫主吩咐,我二人,都願意侍候,都願意!”水無韻竭力擺動四肢,保持著浮在水面,說話時還打著冷顫。
“是嗎?以後無論什麼兄弟,你們都心甘情願挨操?”
“是,是的!”
“既然如此,”鳳婉柔點頭道,“那你們就上船去對岸,跟昨晚累了一夜的弟兄,還有對岸的弟兄們賠罪,用你們的身子,好好侍候好他們,等大家都滿意了,再來回見我吧!”
兩女大喜,連忙感恩戴德的道謝,鳳婉柔卻頭也不回的走了。
穿上兩名壯漢這才把她們重新拉上船來,兩女此時筋疲力盡,哪有一絲力氣反抗。
那船又重新出發,直接到了對岸,兩人被牽著下了船,就看見周圍圍著近百名穿著各異的男子,正迫不及待的觀望著自己兩人。
接下來兩天,兩人被栓在岸邊的兩顆樹上,迎接著各種男人的陽具,凡是身上能插的地方,都被插了個遍,就連吃飯的時候,也得撅著屁股,邊吃邊挨操。
到了第三天,前來的人才慢慢少了,兩女才有機會真正的打個盹,喘口氣。
到了晚上,又有男子前來,不過已經比前兩天少了許多。
到第四天晚上一共不過接了幾名男子,兩女終於才睡了個好覺。
到得凌晨,南宮遙睡夢之中,卻聽耳邊有人叫自己名字,她以為又有男人前來,也不睜眼,起身撅起屁股,等著挨操。
直到那聲音再響起,南宮遙才反應過來,睜眼一看,眼前卻是水無韻。
經過這四天,兩人一直乖順聽話,那看守的兩個壯漢監視松了許多,也時夜深,兩人早已入睡。
綁著兩女的繩索僅僅是個樣子,水無韻功力已恢復,輕松就掙斷了。
此時已經出了湖心島,黃三和元極,還有鳳婉柔都不在,周圍監視又松,真是絕佳的機會。
兩女再次起身,穿上那件暴露的衣衫,二人膽子早已嚇破,盡管周圍只是一些尋常幫眾,兩女竟不敢起報復之心,展開輕功,偷偷逃了出去。
一口氣逃出五六里,眼見再無人追來,兩人心中大定,知道這次終於成功了,不由相擁而泣。
哭了好一會才分開來,才發現兩人都還穿著那套島中的侍女裝束,不過此時心情大好,也不在意,此時天色上黑,只要找個人家,去偷上兩件衣物遮體,就再也不怕了。
兩女趁著月色,繼續前行,又走了里許,卻見前方一處山丘,走的近了,才發現上面竟有兩人,卻正是元極和黃三,兩女的心,霎時跌入谷底。
黃三一臉含笑,正看著自己二人。
元極一身黃杉,跪伏在黃三身前,頭埋在胯下,正舔著那跟讓所有女人為之著迷的陽具。
兩女此刻竟感覺並沒有多恐懼,但不知道為何,看著黃三,兩人心中升不起沒有絲毫反抗之心。
“還不快爬過來,你們兩條不聽話的母狗!”
兩女聞言,噗通一聲跪下,伏身爬到黃三跟前,低頭臣服。
“你們深夜出行,又是要逃走嗎?”
“是還是不是!”
聽見黃三聲音加重,兩女心頭一顫,低聲答道,“是!”
“既然做了我的母狗,你們竟然一而再的想要逃走。既然不願認我為主,那我要你們還有何用。元極,去,廢了她們的武功,斬斷手腳,拿去喂狗吧。”
元極還沒答話,南水兩女早已嚇的魂不守舍,連忙跪地求饒,“求,求主人饒命,我們願意給主人當狗……”兩女再不顧臉面,一邊磕頭求饒,表示再也不敢犯了。
面對元極的到來,明明二人身懷武功,卻沒有絲毫要還手的心。
元極停在二女身前,轉頭問黃三道,“主人,二位夫人跟我都是舊識,既然她們如此誠懇,不如再給她們一次機會?”
“哼,她二人保證多次,有什麼用。”
兩女見元極為自己求情,知道這是唯一的希望,連忙抱著元極的大腿哀求,水無韻道,“仙子,我們相識多年,看在這麼多年的交情上,還有我們兩派的交情上,求求你,跟主人求個情,我們以後一定聽話,乖乖的當母狗。”
元極看看黃三,又看看兩女,嘆道,“水仙子,我也不希望你們有事,但背叛主人,是最大的罪責,你們已經兩次出逃,如果我為你們擔保,但你們再次逃走,主人恐怕連我也不會放過。我怎麼敢相信你們!”
水無韻沉默片刻,抬頭說道,“元極仙子,我以我天劍門先靈再次起誓,從此以後,衷心奉黃先生為主,甘為母狗,再無二心。如有背叛,家破人亡,不得好死!”
南宮瑤見水無韻如此立誓,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也跟著起誓賭咒,表示衷心。
元極嘆道,“二位夫人如此立誓,我倒是願意相信。其實我不明白的是,主人天縱英姿,可說不世出的奇男子,能在主人胯下臣服,那是我等幸事,兩位夫人竟然要叛逃,我真是難以理解。”
南水二人聞言,都悄然向黃三看去,只見夜色之中一個侏儒般的男子站在跟前,但在二人眼中此時卻顯得偉岸無邊,竟真有一股只想拜伏的欲望,特別那跟在夜色中昂然怒挺的陽物,兩人看的竟是呆了。
水無韻緩緩伏下身去,大聲道,“水無韻有眼無珠,以前不識主人英武,竟生背叛之心,罪該萬死,求主人懲罰母狗,只求饒了母狗性命,以後母狗一定一心一意,臣服主人,再無二心!”
元極道,“主人?”
黃三道,“既然如此,你們的性命先留著,如果下次再犯,一並處罰,但死罪可饒,活罪難恕。我和元極還有他事,你二人便自己爬回去,找到鳳犬陳述罪狀,自行領罪,如果以後再有背叛之心,休怪我不客氣。”說完單手拂過二人身子,領著元極,頭也不回的去了。
兩女跪在原地不敢動彈,片刻之後,直覺身上入萬蟻撕咬,奇癢難當,時而又如燒紅的針尖刺在身上,痛苦不堪,片刻之後,兩女就已經無法忍耐,倒地翻騰,大聲痛呼。
直過 半個時辰,身上異狀終於消失,兩女大聲喘著氣,半晌才爬了起來,只見身上那暴露的薄衫已被撕的一片一片,不過那衣衫本就擋不住身子,此刻也沒什麼真改變。
黃三和元極已經走的不見蹤影,兩女相視望了片刻,南宮瑤猶豫道,“我們?怎麼辦?”
她們兩次逃脫,都是在合歡派沒有絲毫防備的情況下,而此時也是一樣,但這時候要逃,真能逃掉嗎?
兩女已經沒有判斷,眼見天色漸明,水無韻望了一眼黃三遠去的方向,緩緩說道,“我們,回去吧!” 說完,她趴下身子,如幾日來的調教一般,像狗一樣,向來路爬去。
南宮瑤看見水無韻的選擇,心中仿佛落下了一塊石頭,也趴下身子,迅速跟了上去。
回到逃離之處時,天色已經大亮,合歡派一眾人來人往,卻仿佛沒人知道兩人逃走了一般,直到爬到拴著她們的樹跟前不遠,那兩個看守的壯漢的有些睡衣的問道,“你們兩條狗跑哪去了?怎麼一大早不見了蹤影?”
水無韻趴在他腳下說道,“我們,昨晚逃走了!”
“逃走?”壯漢有些奇怪,“既然逃走了,怎麼又跑回來了?”
“因為我們,想通了,所以願意回來繼續當母狗,請各位主子調教。”
“我說嘛,母狗當的好好的,跑什麼跑,一旦當了母狗,你們這一輩子就是母狗了,知道嗎。”那壯漢拉過南宮瑤道,“過來,早上起來干一炮,真是神清氣爽一整天。另外那個,你們昨晚把狗鏈子給弄斷了,你去,重新找兩條來,自己帶上,拴樹上去,等我們這兩天操舒服了,再帶你們回島上。”
水無韻低聲應是,轉身爬出去尋找狗鏈。
周圍合歡派幫眾甚多,多是男子,挨個房間去問,每每都會被挑逗羞辱,有時到了房間還被攔住不讓出來,被房間中人挨著干上一遍才放行。
水無韻足足找了一個多時辰,才終於帶著狗鏈回到樹前,跟南宮瑤一起自己帶上狗鏈,趴在地上等著男人來操。
如此又過了數日,幾乎周圍的人都操過兩女三遍以上,兩名壯漢才終於帶著兩女上了船。
兩名壯漢的武功比兩女差的甚遠,就是水無韻一人就能對付,但明知道上島後,迎接自己的又會是一番難以承受的折磨,卻兩女卻乖順馴服,沒有一絲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