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在寬厚師兄的純白婚禮上,將白梅師姐奸汙,而後被純愛爆殺(意識流)
在經歷了長達兩年半對自我的譴責和批評後,我終於干掉了自己尚存的良心,啊不,婦人之仁。
堅定了自己原先就定下的目標。
雖然有些感動,但大禮終究還是要送的不是嘛。
我嘆息一聲,將手中的喜帖拆封,硬朗的紅色宣紙里,一封白色帛書,寫著娟秀又清麗的幾行墨跡一看便是白師姐的手筆,寥寥數語,道出無數歡喜:
白折師弟敬啟敬請於明日清晨,光臨牛頭峰,吾兄陋室,共赴婚宴。
謹此邀請,敬請光臨。
牛頭峰?我挑了挑眉,看來一起的都是命運的安排。
盤算著明日的計劃,我回到屋內,抬手把遮蔽取消,本已無心繼續。
卻看到余媚未消的小師姐又趴伏在了浴桶邊,摟著大師姐的嬌軀,忘情的接吻吮吸看著夢依這陶醉淫蕩,比平時與我交合還要享受的模樣,我不禁懷疑,這丫頭是不是覺醒了進攻型的新XP。
牛子經不住刺激的重新挺立起來。
我走過去,抬起了她挺翹的屁股,直直的插入狠狠的肏弄了一通,直到她腳軟的無法站立,連大師姐的小嘴都親不到時,方才放她回房。
“你在這兒看著師姐麼?”
夢依無力的扒著門,弱弱的向我問詢。淺藍色的眸子里,桃色的粉紅仍未消退“那可不許打師姐的主意哦”
她嘟起小嘴,望向我身後的師姐,帶著深深的留戀。
“你這小淫娃才對師姐有主意吧”
我伸手敲了敲她的額頭,調笑著開口。
“嘿嘿”
小師姐傻笑著沒有反駁,對著我揮了揮手,轉身離開了看著她逐漸遠去的背影,我的腦袋里又蹦出了一些新想法把可愛調皮的小師姐變成長著大肉棒的少女扶她,然後爆肏師……什麼的,好像也不錯?
emmmm我晃了晃腦袋,把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先排了出去,現在還是關注當下比較好。
看著在橢圓形浴桶中仍然昏睡的大師姐,我又抬手換了遍水,把她滑落的紗衣穿戴整齊輕觸她的手腕,查探到她體內的蠱毒已經安分許多,現在是身體自行恢復的睡眠,也就不再多心,任憑她再昏睡一陣子。
待我參加完婚宴,再行籌謀。
我給自己罩上一層慢於外界的時間薄膜,打著哈欠,抬手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呼……,這陣子玩了那麼多花樣,還真有點累呢我化出一張寬大的軟床,伸開四肢,徑直躺倒下去,感受著柔軟的床鋪將我包裹,閉上了眼接下來是美妙的長眠~不知睡了多久,許是三天,或是五夜。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當我睜開眼時,一切的疲憊和困倦都了無蹤跡,只有無盡的精力,在身體里涌動。
略微動念,整個世界便向我涌來,一切的形勢都盡收眼底。
繁雜精致,雕梁畫棟的人間樓宇之中,舞動著水袖雲杉的嬌娘生機勃勃,遮天蔽日的密林深處,長著細長獸耳,舔舐著自己尾巴的狐女冰天雪地,萬物封凍的雪原之上,滿蘊靈氣,正在化形的千年雪蓮萬仞之上,白雲深處的氤氳瑤池里,撩撥靈水,浣發洗浴的神女……
一切美好之物,都在我的腦海里顯露無疑,盡力展示著自己的完美,牽動起我的情緒,讓原本已經滿足的情欲,快速消化下去,勾出又一陣“飢餓感”
我深深的吸氣而後吐出,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路要一步步走,飯要一步步吃。
暫且先用當下的美味填飽肚子吧。
我舔了舔舌頭,開始了享用大餐的准備。
換上一套舒適得體的道袍,再提上一件價值不菲又不甚驚艷的賀禮,我開始查探柳師姐的位置。
卻發現她剛好到了我的屋舍門前我一步踏出,轉到了房內,抬手開門。
原本熟悉不已的柳師姐,此時卻讓我的眼前一亮。
今日的她,身著一襲白色流蘇長裙,將原本火熱的身材藏起。
挺翹的三圍和纖細迷人的長腿都在這身飄逸的長裙下,化為和諧的曲线。
原本如瀑的墨發被一根古朴的白玉發簪扎起姣好的面容上,未施任何粉黛,素面朝天。
往日妖艷魅惑的氣質,如今了無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淑靜和典雅。
宛若飽經詩書,賢淑文靜的大家閨秀。
我不禁有些震驚,呆呆的看著她,說不出話。
“不認得我了麼?師弟”
柳師姐笑著,理了理耳邊的碎發,溫柔又好看。
“師姐怎麼……換風格了?”
我打量著她的裝扮,不由發問。
“怎麼,不好看麼?”
柳師姐嬌笑著抬手,扯起裙子兩角,把它撐開來,向我展示似的,轉了個圈“嘿嘿,好看,師姐穿什麼都好看”
我摸著後腦勺,作出一副單純的笑容。
柳師姐看著我的痴樣,抬手揉了揉我的頭,嘴角掛上一絲笑容“你覺得好看便是。師姐就是想讓你知道,所謂清純典雅的外表,也只是裝扮罷了,旁人扮的。你師姐也扮的”
柳師姐說著,臉上帶上了一抹不快:
“只不過,也終究只是裝扮,某些人心腸如何,打扮的再純潔也遮掩不住”
我不禁眉頭一挑,看來柳師姐還是記恨白梅師姐啊,這女人倒是分外長情,怕不是現在還在想著勞師兄卻不料下一刻,她直接捧住了我的臉,秀眉微蹙,眉目含情,緩緩開口“折兒,你若是喜歡,師姐天天為你打扮可好?只求你莫要被他人外表所惑”
看著她忽然流露出的女兒姿態,我心中一軟,不忍反駁。
隨即點了點頭“放心吧師姐,我肯定不會被那些裝白蓮的狐狸精勾引的,有師姐在,我就什麼都有了”
“真是個乖孩子”
柳師姐得到我的答案,不禁喜笑顏開,在我臉上輕輕一吻,留下一個淡紅的唇印。
我嘿嘿笑著,不忘提醒她要做的事。
“師姐,你來找我干嘛呀?”
“笨蛋,今天你勞師兄新婚,我們當然要去祝賀祝賀啊”
師姐沒好氣的嘟囔著,顯然還是有些不快。
她打量了一下我的穿著,隨即牽起我的手。
“你這小鬼不是早就收拾好了嘛,明知故問,還嫌你師姐不夠郁悶是吧”
我嘻嘻一笑,扣住她的手指。
“從小到大沒見過婚禮,我要學習學習,為以後迎娶師姐做准備嘛。”
聽到迎娶一詞,哪怕飽經人事,成熟嫵媚的柳師姐也不禁芳心一顫,白皙的小臉透出一抹粉紅。
配上這身素淨打扮,越發像一個含羞內斂的大家閨秀,欲笑還羞的開口“你個小鬼,倒是怪會哄騙人,那麼姐姐便領著你去瞧一瞧。”
說罷,柳師姐召出一朵白雲法器,拉著我前往勞師兄的小院。
約莫半刻鍾的時間,我們便遙望到了那形似牛頭的山峰。
那坐落在牛角之間,位於山腰的小院,此時已被裝點的花團錦繡,幾條大紅喜聯懸浮在半空,院中也已是人流涌動。
師姐帶著我降在了院門旁的一處空地,取出了准備的賀禮。
門口的兩位道童,充當著門童的職責,迎接著涌來的客人。
勞師兄的地位與人緣應是頗為不錯,門內各個輩分的弟子都結伴而來,甚至還有幾位德高望重的師叔也來了此間,應是作為受禮的長輩。
在一聲聲“師兄師姐師弟”的問候聲中,我們踏入了院門。
院子里被打掃的一塵不染,幾張紫檀木桌擺在院子兩側,擺滿了鮮花瓜果,眾多同門坐在其間談笑風生,更添喜慶之色。
勞師兄一身紅色道袍,站在廳堂門前,與幾位師叔交談著,硬朗的面容上滿是歡喜與幸福,當真是氣宇軒昂,意氣風發。
果然愛情會使男人變帥。
柳師姐看到勞師兄也沒有聲張,只是拉著我在側旁無人的桌子旁入座。
還未坐穩,周邊已滿是旁人交談的風言風語。
“哎呀,這勞師兄和白師姐真是天作之合呀,師出同門,自幼青梅竹馬,想必感情必定很好。”
“對啊對啊,之前他跟那個柳師姐在一起,我就覺得不妥,那女人屬實太妖了些,哪里比得上溫柔賢惠的白師姐啊”
“那種浪騷的女人,也就適合做妾調情,誰娶她做了正妻啊,頭上的帽子就不愁戴了,哈哈哈”
…………
陣陣嬉鬧聲,讓柳師姐的臉色越來越沉,小臉都因憋氣泛起了一絲潮紅。
她抬手拿過一枚蜜桃,低頭吸吮起來,讓人看不清眼角氤氳的到底是霧氣還是余光。
我無心留意這些流言,伸長脖子,四處尋找白師姐的位置,卻絲毫沒有看見她的身影。
於是我微微動念,將整個山峰的情況攝入腦海。
終於在後山的竹屋里發現了她,坐在床頭的白師姐,頭戴鳳冠,身披霞帔,一身朱紅的喜袍,映襯著如霜似雪的肌膚,頸邊與袖口繡著的金絲,更添一抹華貴雍容。
在幽幽的燈光下,今日的白師姐顯得如此嬌艷而迷人。
宛若一枝歷盡霜凍苦寒,最終傲挺雪中,含苞怒放的紅梅。
絲綢的紅蓋頭遮住了如花嬌顏,讓人忍不住想要掀開,一睹芳容看著這般的白師姐,我的心中一陣灼熱,再也忍受不住。
在院中留下自己的分身後,將真身瞬移到了竹門前。
朦朧的紙窗後,白梅師姐雙腿並攏,纖腰直挺,雙手交疊在身前,以最正式的身姿坐在床榻邊,羞澀又緊張的等待著自己如意郎君的到來。
我不禁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輕輕抬起指尖,緩緩推開了房門。
聽到門口的響動,白師姐微微抬頭,一雙小手緊張的抓住了裙角,蓋頭下的小臉頃刻間變得緋紅,感受著那腳步越來越近,白師姐一顆芳心兒撲通撲通的,幾乎要跳出了胸膛,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她帶著顫音,緩緩開口“師兄是你嗎……”
我已停在了白師姐面前,看著這嬌嫣華貴的新娘,興奮的說不出話。
在這個女人一生中最為綻放,最為絢爛璀璨的時刻,這朵華美而光耀奪目的紅梅,將要由我來采擷了。
白梅沒有得到眼前人的回應,心里有些奇怪,但仍直著身子,忍住了掀開蓋頭的想法。
古書上說過,新娘若是在拜堂前掀起蓋頭,最美麗的一刻就留不到洞房的時候了……
我要把最好的留給師兄……
白梅這樣想著,又弱弱的問詢“師兄?……”
這一次,我開口了“是我,師姐”
“嗯?”
白梅師姐聽到我的聲音,微微抬頭,隔著紅綢,努力的看向我,顯然有些疑惑。
“師姐,難道忘了我麼?”
我溫柔的出聲提醒。
這次白師姐終於認出了我,溫聲細語里帶上一絲驚奇“白師弟?”
我不禁點了點頭,抱拳回應道“小弟恭祝師姐新婚快樂”
白梅聽到我的言語,有些緊繃的神經頓時放松下來,語氣透出欣喜與感激。
“這還要多謝師弟的幫助,如若沒有師弟,又怎會有今日之事?如此大恩,當真是讓白梅沒齒難忘……”
白師姐顯然是對我極為感激,連著對我吐露了數聲道謝之言,而後又有些疑惑的發問:
“師弟,按理你應在我們小院,等著看我與師兄成親,怎會來到我這?”
我不禁笑眯了眼,俯身到了白師姐的耳邊,隔著紅綢輕輕調笑。
“師姐,成親自是要看的,只是在成親之前,咱們是不是要先把賬結了?”
“賬?……”
白梅聞言一怔,隨即想起了什麼,思量了片刻後,商討似的開口“師弟……我這些年統共攢了一千余靈石,可是夠了?”
又怕我不同意似的,緊接著追加“若是不夠,我還有些陪嫁的首飾,還有我未來十年的月供都交予你,可好?”
白師姐的語氣溫婉而又透出些哀求,讓我都有些心軟。
我搖了搖頭,滿不在乎的回應。
“師姐,這些我都不要,你與勞師兄正欲成婚,這些靈石首飾你還是補貼家用比較好。”
“謝謝你,小白”
白師姐有些感動,她許是沒想到,小師弟是如此的好說話,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手里揪抓著袖口的銀扣。弱弱的發問。
“那……我還有什麼可以補償你麼?”
我莞爾一笑,拋出自己最後的要求。
“師弟別無他求,只想先替師兄嘗一嘗師姐的身子。”
“啪嗒……”
袖口的銀扣啪塔一聲崩裂,從師姐的小手里滑脫,掉落在了地上,滴溜溜的打轉。
師姐如同一尊玉雕般僵住,仿佛連呼吸都停滯了。
“師姐莫非是要賴賬麼?”
我冷冷的開口,帶上一層怒意。
“不……不……”
師姐嗓音滿是慌亂,下意識的搖著頭,紅綢蓋頭上的玉石垂吊隨之顫動彼此碰撞,一如她顫抖恐懼的心。
“怎麼?不承認嗎?!”
我低吼一聲,牽起了她的手。
觸感無比冰涼,如墜冰窟。
“不……不……”
師姐的嗓音帶上了哭腔,朦朧的紅綢里,兩行珠淚撲簌簌落下,她搖著頭,竭力的想要縮回自己的手但我緊緊的鎖住了手腕,也不言語,任由她哭泣著掙扎。
良久之後,她的手腕無力的被我拉在身前,不再反抗,哭泣變為了細微的抽泣我緩緩彎腰,將她的手重放回了腿前。
淡淡開口,語氣平和又溫柔“既然師姐不願辱了自己清白,那我也無話可說,還請脫了這身喜袍,自行離去吧”
白師姐低著頭,抽泣著沒有言語。
我嘆了口氣,再次開口“如若舍不得,那這身喜袍留著作個紀念也未嘗不可,我再去給柳師姐定制一套便是,只是要勞煩師兄將婚禮推遲幾日了”
聽到“柳師姐”,白梅微微一顫,身子顯得越發佝僂,再無半分精神,仿佛一具斷掉主軸的人偶。
我不再多言,轉身便走。
厚皮鞋底走在石板地上,發出咚咚聲響,一步步敲打在白梅的心上。
敲出道道龜裂與縫隙離門愈近,聲音愈響,龜裂越大當我拉開房門的這一刻,我仿佛聽到了脆響。
“砰”
那是白梅傾倒在地上的聲響,也是那顆琉璃般心髒碎裂的聲響。
“別走……”
白師姐溫潤的聲音響起,卻是如此的嘶啞,宛若在喉頭循環了千百遍才最終脫口而出,帶著絕望與無助。
我停住腳步,回神看去,露出一抹笑意白師姐躺倒在地上,蜷縮著身體,大紅喜袍簇成了一團,宛若一朵綻放的紅梅。
我折返到她的身邊寬大的臂膀摟住她的纖腰,撐住她的後背,又攬住她的腿彎,連帶著長裙一齊托起。
這幅凹凸有致,美妙的身軀在我的懷中顯露出無與倫比的美只有那紅蓋頭遮住了淚水縱橫的俏臉,為她留下最後一分尊嚴。
“師姐放心,我只要你這一次,此後縱你萬般嬌媚,也只屬師兄一人”
我懷抱著她走向床前,溫柔的許諾。
師姐沒有反應,只是默默的流著淚,淚水順著臉頰流入脖頸,滑落到我的手臂上,滾燙又冰涼我將她放在床榻之上,俯身壓上這幅嬌軀,距離她的俏臉只隔一寸,隔著紅綢,感受著她沉重的鼻息與壓制的抽泣。
我忍住沒有去掀開蓋頭。
至少她可以把這張美麗的臉蛋留給完整的留給勞師兄我抬起右手襲上她微微隆起的胸,隔著喜袍輕輕揉捏。
與柳師姐柔軟豐滿的觸感不同,白師姐的乳房不大卻甚是堅挺,盈盈一握的乳肉攝在手心里,緊實而富有彈性,稍加揉捏,便可獲得滿滿的溫暖與滿足。
我沒有選擇繼續侵入,左手溫柔地撫順她的長發,右手輕輕揉捏著這柔和的奶球直到白師姐低沉的抽泣轉變為粗重的喘息,原本癱軟的身子變得繃緊,奶葡萄也挺立起來,在我的掌心摩擦。
我才放開因刺激而高聳的乳房,摸索著去解開她胸前的紐扣,一顆……兩顆……
三顆……
隨著緊箍著乳房的喜袍被逐漸打開,雪白的奶球從紅色的肚兜側旁顯露出一絲蹤跡,已然是呼之欲出。
白師姐下意識的抬手想要捂住胸口,被我的身子擋住,只能無力的搖動身子,卻讓那雪白的玉兔更加躁動迷人來自新娘的略微反抗,讓我的興致更加濃烈我一把扯下那赤紅的肚兜,將那兩個搖曳的奶球抓入手中,低頭咬住那充血脹大的乳頭,用牙齒輕輕研磨。
“啊!……嗯……”
白師姐吃痛,驚呼一聲,卻又咬住嘴唇,竭力的忍耐下去,不願發出任何淫穢的聲響。
我微微動耳,耳邊響起勞師兄中氣十足的話語,由在院中的分身傳來“今日,我邀諸位師兄師姐,師伯師叔在此,是邀請大家共同見證,我與師妹白梅的婚事!”
“我們自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在師父仙去後,更是相依為命,我的師妹性格溫良,單純聰慧,早就傾心於我,非我不嫁……
聽著他滿含深情,自信寬厚的演講,我伸出舌頭在白梅的美乳上畫著圈,盡力的吮吸著。
“滋……滋溜……”
“嗯……嗯……”
白師姐蹙著眉,被來自身下的異樣感覺,衝擊的側過臉頰,縱使將一口銀牙咬緊,也遮蓋不住嬌哼從喉頭迸出。
“而我在先前居然絲毫沒有察覺,實在愧對佳人,愚蠢無倫,所幸上天有眼,師傅保佑,將冰清玉潔的白師妹送回到我的面前,這一次,我對天發誓,一定會好好珍惜她!”
師兄慷慨激昂的感謝著“上蒼”
而此時此刻,真正的“上蒼”正伏在他最摯愛的小師妹身上,如飢似渴的舔舐著她嬌嫩的乳房,和每一寸如脂似玉的肌膚。
舌頭游離著從雪白的乳房著下滑,經由肚臍,到她緊致又光滑的小腹上,又緩緩向下蜿蜒。
我伸手將那嫣紅的長裙褪到她的腿彎,再將遮掩住隱秘的裹褲撕碎。
她神秘又迷人的私處便展露無遺。
與她嬌小柔軟的身體和及腰的墨發相反,她的兩腿之間光潔華潤,沒有一根陰毛,白滑無毛的陰唇又厚又肥,猶如一個飽滿圓潤的白饅頭,分外的誘人。
我再也忍耐不住,舌頭從小腹蜿蜒而下,舔舐過豐腴的陰阜,最終觸碰到那飽滿的陰唇。
“哼……”
舌尖到達的一瞬,白師姐明顯一顫,那肥美的陰戶驀地一縮,下意識的想要夾緊雙腿,卻早因我先前對胸部的揉捏而發不上力。
只能盡力的挺動著屁股,想要躲避我對下身的侵襲。
對於這種反應,我頗為受用,不禁將整個嘴唇都貼了上去,舌頭探入蜜裂,開始攪動著吮吸起來,再抬起手摸到她略微充血的陰蒂,輕輕研磨。
對於蜜穴的連環攻勢,很快讓未經人事的白師姐“痛苦”起來。
一股股如烈火,似蟻咬的奇怪感覺從下身涌起,繼而轉瞬擴散到全身,侵蝕著理性與神智她無力的扭動著身軀,全身的皮膚都泛起一抹潮紅。
我微微挑眉,看來白師姐的白虎穴應是分外的敏感,不由得加大了吮吸與扭捏的力度,讓她淪陷的更加迅速,原本受傷蜷縮的心兒,此時猶如被丟進了沸騰的油鍋,悲傷,屈辱,悔恨,擔憂,恐懼,都被統統蒸發,只剩下滾燙蒸騰的情欲,翻涌著衝進內心。
白梅再也忍耐不住了,睜大的眼眸中喪失了清明,小舌翻卷著從紅唇中探出,發出淫靡的呻吟。
“嗯……啊啊啊啊……”
她竭力的挺動著腰杆,將屁股緊緊的抬起,貼到我的臉上,顫抖著噴出大量的淫水。
“噗……噗……咕咚…………咕咚……”
我貪婪的吸吮著溢出的蜜汁,體會著來自這新婚嬌娘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嗯哼……”
白師姐顫動著將最後的淫水噴出,如潮的快感將緊繃的神經徹底衝垮,她悶哼一聲,身子一軟,昏了過去。
我抬起頭,看著昏倒在床上,穿著喜袍卻乳房大開,陰穴外露,腿上掛著被淫水浸濕婚裙,卻仍然紅沙罩頭的白師姐,不禁心中熱血沸騰多麼淫靡而又神聖的一幕啊身下的肉棒已經堅硬如鐵。
我打個響指,將院中勞師兄慷慨激昂的婚禮致辭傳到白師姐的耳中。
“今日我迎娶師妹,結為道侶,無論日後金丹大成還是得道飛升,都將對她不離不棄,忠貞不渝,生生世世,永不負她!”
才聽一句,昏迷癱軟的白師姐驀地驚醒,待得聽完全句,已是身子顫抖,眼淚直流。
“嗚嗚嗚……”
她不住的抽泣著,身子卻無力的擺在床榻上,動彈不得分毫。
我“不合時宜”的掏出肉棒,頂在了她微微開合的陰戶上。
“不!不要!”
白師姐不知從何處來的力氣,忽的起身,兩手捂住了下身,面對著我,不住的搖頭,語氣里滿是哀求。
“承蒙大家厚愛!良辰已到,我將去後山迎接我愛妻歸來!稍後請大家見證,我們拜堂成親!”
“好!好!……”
整個竹屋里響徹著勞石仁的話語和眾人激烈的喝彩聲。
但我們兩人之間卻無比寂靜。
我率先打破了僵局“師姐,快些吧,師兄要來了,被他撞見了……可不太好”
我故意停頓了一聲,這段話的每一個字都如同一記重錘,砸在她瘦弱的身體上。
讓她直挺的身體開始搖搖欲墜,師兄打開院門的聲音響起,為了表示莊重,這次他決定走著前去後山迎娶自己的愛人,他寬厚的腳步踏在青石山路上一步,一聲悶響。
咚……咚……
咚……咚……
咚……咚……
師姐被這陣聲響擊倒了她緩緩的躺倒,分開了纖細白皙的大腿,露出豐腴高聳的陰門。
她放下左手,用兩根中指,掰開了自己粉紅濕潤的小穴而後將自己的紅蓋頭下拉徹底遮住了自己的臉面,閉上眼睛,側過頭去沒有言語,只有起伏的胸口和抽動的鼻息我領會了她的意思沒有任何的前戲與調情徑直將脹大的肉棒插入了肉穴。
一寸寸的沒入,鮮紅的血液殷殷流出,將朱紅的長裙染成妖艷的暗紅。
師姐沒有發出任何聲響肥美豐腴的陰唇與分外濕滑的穴肉緊緊箍住了我的肉棒,但不知怎的,我卻無心體會。
心里一股莫名的煩躁感,催促著我加快速度。
啪……啪……
咚……咚……
啪……啪……
咚……咚……
肉棒撞擊陰戶的淫靡水聲,與勞師兄厚重輕快的腳步撞擊地面的聲響,交相輝映。
竟在不知不覺中也敲擊到了我的心中他一步又一步的堅定步子,帶給我一種莫名的緊迫感,伙同著肉棒敲擊的啪啪聲,從肉體到心靈上,帶給我一絲緊張與恐懼,由此催動我愈發加快了速度,而喘息不得分毫明明我才是勝利的占有者,明明我占據著絕對的主動權明明我只需要施加一個小小的時間術法,就能讓他永遠無法到來但是我做不到,我甚至無法挪動一絲我的身體我的靈魂被一種怪異的感覺纏繞住了或許是把一個純潔的少女玷汙成少婦的罪責感或許是把一對摯愛美滿的情侶拆碎的愧疚感或許是突破道德,擔憂天譴的第六感無論它是什麼,都讓我陷入了深深的戰栗中,這種來到這個世界後從未體會過的靈魂刺激。
讓我只能機械的重復著抽插的動作,讓肉棒在肉穴中攪動快感像滋生的蛇蟲般在她的身體里繁衍,很快占據了她整個的身子,並且通過肉棒向我襲來。
師姐仍然沒有任何聲響。
但我卻反應強烈它們噬咬著我的肉棒,陰囊,乃至啃食到我的脊椎,後腦,帶給我劇烈的衝擊,一股近乎死亡的涼意從腰椎貫穿到全身,然後反饋給肉棒血液奔涌著,如失控的山洪般,衝進我的肉棒,充斥進每一處虬結的青筋,每一處彎折的血管,讓它脹大到前所未有的粗壯。
我咬牙,挺動著嬰兒大腿般的肉棒,在她的肉穴與子宮里抽動。
極致的快感衝擊著神經,模糊了與痛苦的界限每一次抽插,都宛若一次酷刑,又像是重生後山的石階有一萬八千階,勞師兄一步步,耐心而又堅定的攀登著我也竭力的忍受住疼痛般的快感,奮力抽插他的腳步愈發堅定,我的身體卻越發顫抖一步,兩步,三步……
一下,兩下,三下……
終於,當他的眼前現出那座象征著愛情與幸福的竹屋,他邁出最後一步的時候我再也經受不住,代表著理性與神智的那根弦頃然崩斷,渾身顫抖著,將無數滾燙又瘋狂的陽精注入她的身體,她的子宮。
而那個僅僅是吮吸便高潮昏死的白師姐,此刻卻仍沒有絲毫聲望,沉默的承受下這一切這就是愛的力量麼?
這是我昏死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直到我從虛無中蘇醒,我才知道此後發生了什麼。
師姐將我放到了床榻之上,用被褥蓋好。
自己穿上那滿是汙穢的喜袍,拉正了她的紅蓋頭,顫巍巍的站起身子,將身旁的喜聯搭到了房梁之上,而後上吊自縊所幸勞師兄踏上了第一萬八千個石階,推開了房門將愛人救下白師姐哭泣著將一切托出,然後取下發簪意欲自盡,卻被勞師兄一把攔下他揭開了愛人的紅紗,露出那梨花帶雨,卻干淨清澈的面容,深深的吻了上去“無論清白汙穢,是你便好”
這荒誕而又淫靡的故事,在這宅心仁厚的男人面前,竟有了一個如此朴實又正經的結局男人將妻子的繡花鞋脫下,將脫力腿軟的她攙扶起來,而後下蹲女人痴痴的笑著,淚水縱橫,彎腰趴俯到了丈夫寬厚的背上他背起她,重新走上這一萬八千步的石階,仍是那般堅定與輕快。
她在他的背上,輕輕的哼起歌,是那般的空靈與溫暖縱使白濁從她分開的腿間滑落,也不再摻雜任何情欲,只如同一個淡淡的句點將故事作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