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8年,柴可夫斯基根據佩羅的童話,改編了一出具有路易十四風格的兩幕芭蕾舞劇,這就是古典芭蕾的經典之作,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的《睡美人》。”
“整出舞劇分為兩幕四場:洗禮、巫術、幻境和婚禮。舞劇以進行曲拉開幃幕。國王和王後邀請了十二位仙女,為自己的女兒阿芙樂拉洗禮。仙子出場時,舞劇以圓舞曲來襯托仙子們的善良美好,優雅高尚,為公主祈福的六人舞是賦予公主各種性格和品質,在圓舞曲的烘托下,仙子們柔軟細膩的肢體語言顯得更加動人。然後一聲驚雷……”
她頓了一下,“……一聲驚雷預告惡仙女卡拉苞斯的來到。穿著黑色舞衣的卡拉苞斯惡毒地詛咒阿芙樂拉,詛咒這個天使般的小公主會在她生命中最美好的那一刻,遭到無法想象的噩運……”
老師聲音越來越小,近乎耳語的聲音使學生們面面相覷。
“第二場阿芙樂拉慶祝自己十六歲生日。宴會上響起燴炙人口的圓舞曲《睡美人》。花童們向公主道賀,四位王子同時向公主示愛,公主被這些陌生人圍在中間,依次……與他們……共舞……”
陶倩倩臉色有些發白,她不自然地掠了掠發絲,低著頭喃喃講下去。
“這時,公主看到一位老婦人手里拿著紡錘,她驚喜地拿起紡錘跳舞,突然被紡針刺傷,倒地昏迷。”
“原來那個老婦人就是卡拉苞斯,她的詛咒應驗了。”
“但最後一位還沒來得及許願的紫丁香仙女預言,阿芙樂拉公主只是沉睡。一百年後,將有一位王子來喚醒她……”
教室里的竊竊私語引起了陶倩倩的注意,她慌亂地看了學生們一眼,講道:
“這一場對公主扮演者的要求非常高。無論是彈跳力、忍耐力還是柔韌度……外開度,以及,以及腿部的彈性都要達到完美……在巫術一節的舞蹈中,公主的扮演者要在斜线上……以控腿並原地旋轉一周的方式出場……”
陶倩倩的聲音有些干澀,“要求主力腿……紋絲不動,定位准確……動作流暢,表達……優美自如……”
“陶老師,你是不是不舒服?”學生在下面小聲問。
她們聽說陶老師以前表演阿芙樂拉時,能夠連續完成三個漂亮的騰躍,可自從出了車禍之後,站得略久就無法支撐。
陶倩倩慌忙搖了搖頭,她不為人注意地並緊雙腿,緊張地翻開書,匆匆講下去:“一百年後,德奇列王子來到傳說中藏著睡美人的荊棘山。紫丁香仙女給他顯示了阿芙樂拉公主跳舞的幻像,告訴他,這位公主將是她的未婚妻。”
“這就是第二幕第一場,幻境。這一場中利用腳尖舞輕捷快速的特點,使公主的舞姿顯得飄渺輕逸。旋轉與輕盈的騰躍動作……”
陶倩倩莫名其妙地停了下來,經過一段短暫的空白,她用僵硬的語調講完了這出著名的芭蕾舞劇。
“不顧卡拉苞斯的監視,王子用深情的吻喚醒了公主,兩人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各種童話人物紛紛登場祝賀,王子和公主從此沉醉在愛情里,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下了課,陶倩倩抱起公文包,匆匆走進衛生間。
她象癱倒一樣,無力地坐在馬桶上,良久才拉起裙子。
那條純棉內褲早已被淫液濕透,她拿出紙手帕,抹去大腿內側淋漓的淫液,然後褪下內褲,取下褲底的衛生棉。
衛生棉浸滿了體液,拿在手中汁水亂滴。
陶倩倩用紙手帕密密包了幾層,小心地扔到紙簍里,然後抹淨濕滑的下體。
她的外陰象腫了一般高高鼓起,色澤艷紅,散發著驚人的熱度。
紙巾抹過,身體一陣顫抖,分泌的體液更多了。
陶倩倩臉色潮紅,草草抹淨下身,從公文包里取出一條干爽的衛生棉貼好,然後小心翼翼地拉上內褲。等臉色平復,才悄悄推門離開。
“陶老師,”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跑過來,笑嘻嘻說:“陶老師,穿得這麼正式,是要出去嗎?”
陶倩倩認得她是寧馨,自己的學生。她拉了拉衣領,溫和地笑了笑,抱緊手里公文包。
“咦?老師要去演出嗎?”寧馨指著公文包說。
公文包里露一角白紗,顯然是剛才匆忙中不小心帶了出來。陶倩倩連忙塞好白紗,掩飾說:“不是……老師只是拿回去洗……”
“陶老師,你會滑冰嗎?用冰刀的那種,”女生沒有注意她的窘態,只興奮地說:“天山路上有家溜冰館,剛剛裝修過,設備好極了,還有迪廳。陶老師,跟我們一起去吧。”
說著她拿出一張卡片,“喏,是伊茲,正優惠酬賓呢。”
看到那張優惠卡,陶倩倩象被火燒了一樣退了一步。“對……對不起,我還有事。”說著逃也似的離開了。
紅舞鞋象凝固的雕塑一樣豎立著,白皙的纖足足弓繃緊,上面是一條修長而圓潤的玉腿。
腰間雪白的舞裙荷葉般張開,外面是一層發亮的絲綢,里面是無數層薄紗。
無肩的緊身胸衣勾勒出纖細的腰肢,光滑的肩頭與細長而白皙的脖頸就象大理石雕像一樣,精致細膩。
足尖輕輕一滑,白色芭蕾舞裙舒展開來,仿佛一片輕柔的白雲,飄然翻卷。
一條光潔的大腿從裙內伸出,緩緩挑起,僅靠一只足尖支撐的身體,輕盈得仿佛要凌空飛去。
幾個街頭隨處可見的小混混歪在破沙發上,染成黃色的頭發亂成一團,象是剛醒的樣子。
他們拿著啤酒,發紅的眼睛惡狼般盯著屋中在腳尖上起舞的美女,那些下流的目光在舞者雪白的下體逡巡,沒有一個人注意她的舞姿。
“老大,老大!”一個小弟抱著紙箱跑進來。
陶倩倩美麗的眼睛慢慢張大,驚恐地望著那些怪異的物品。
紙箱里裝滿粗細不一,顏色形狀各異的膠棒,有長有短,有的周身布滿顆粒,有的還帶著長長的電线;有一種奇怪的圓圈,上面纏著長長的黑色絨毛,就象一只奇怪的眼睛;有一些是閃閃發亮的不鏽鋼器具,其中一件她曾經見過,她在醫院時,醫生曾許多次用它來擴開自己的陰道,還有……
黃毛勾了勾手指。
陶倩倩停下動作,慢慢走到他面前,跪下。即使不穿鞋,她的身材也比黃毛高出幾公分,因此除了舞蹈的時候,她很少有站立的機會。
黃毛掏出一把軍刀,插進陶倩倩乳溝,胡亂地割開緊身胸衣,把那對盈盈一握的乳房拉到衣外。
純潔如仙女裝束的白色芭蕾成了露乳的上空裝,立刻變得無比淫蕩。
黃毛拽住陶倩倩小巧的乳頭,象拉橡皮筋一樣,粗暴地用力拉長,然後從那堆物品里撿出一對銀質鈴鐺。
一陣尖銳的刺疼從胸前傳來,陶倩倩痛的低叫一聲。
尖利的銀環帶著金屬的寒意刺破乳頭,在柔韌的嫩肉內碰在一起。
一縷鮮血從乳頭溢出,在白淨的乳房上劃出一道細長的血痕。
黃毛松開手,那對銀鈴已經留在芭蕾舞者微翹的乳頭上。
農家小院里響起清脆的銀鈴聲,蹲在角落里的黃狗豎起耳朵,奇怪屋里什麼時候多了一條帶鈴鐺的母狗。
銀鈴加重了乳頭的重量,使它們跳躍的頻律加倍延長。
而且任何一個輕微的動作,都會引起恥辱的鈴聲。
她挺起胸,那對穿在皮肉里的鈴鐺沉甸甸墜在乳尖上,滿含屈辱的痛楚使陶倩倩眼圈發紅。
她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器具,一個供人泄欲,任人玩弄的淫穢物品。
鈴舌的碰撞從乳頭震顫著傳入心底,自己的肉體仿佛與那對鈴鐺融為一體,同樣是沒有生命,沒有尊嚴,冷冰冰等人玩賞。
黃毛這段日子心情極好,不但上了這個人見人羨的大美女,還把她牢牢控制在手心里。
練舞蹈的就是不一樣,身子軟的就象沒有骨頭,無論什麼姿勢都擺得出來,劈叉、倒立、肛交、口交,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玩累了還能看她跳腳尖舞解悶……
不過他黃毛可不是一個沒頭腦的家伙,從這個極品美女身上,還能榨取更多的利益……
她用一只腳尖支撐著全身的重量,左腿向後揚起。敞開的大腿間,露出一片濕濕的水跡。
半路上她已經換上了丁字褲。半透明的褲底被淫液濕透,夾在蜜肉中的絲褲貼在紅腫的嫩肉上,黏乎乎就象溶化在陰戶間一樣。
外面的黃狗突然叫了起來。黃毛不耐煩地叫了一聲,“誰啊!”
“黃哥,是我……”一個女人沙啞的聲音說。
黃毛沒有理她,只盯著陶倩倩兩腿之間的妙處,眼里射出貪婪的光芒。
那女人推門進來,局促地站在一邊。她臉色蒼白,眉眼依稀能看出往日動人的姿色,但現在整張臉已經瘦得脫形,眼眶深陷,就象大病了一場。
“黃哥……”
“腿再抬高點兒!”
陶倩倩上身挺直,反手握住腳踝,越抬越高。
“黃哥……”
黃毛灌了口啤酒,拉長聲音說:“怎麼啦?”
“有……粉沒有……”
“有錢沒有?”
“我,我下個月就還……”
“沒錢還他媽來要貨,這兒是民政局啊?滾!”
“黃哥,求求你了,我已經三天……”
“少廢話!快滾!”
“黃哥,求你了。”那女人焦急地說:“掙來錢,我一定還你。”
“掙了錢再說!”
看到近乎裸舞的陶倩倩,那女人急切地解開衣服,苦苦哀求說:“黃哥,黃哥,你來干我的屄好不好?”
她的皮膚蒼白而又干枯,手臂青色的血管上密密麻麻布滿了針孔,還不到三十,乳房已經下垂,陰唇又寬又大,松松跨跨掉在腿間,上面還長著幾顆可疑的紅色斑點。
“去你媽的,髒得跟垃圾筒似的,還出來現?快滾!”
那女人毫無廉恥地掰開陰戶,帶著哭腔說:“黃哥……”
陶倩倩左腳已經抬過肩頭,股間的肉縫完全張開,就象一只艷紅的小嘴,舔弄著唇間濕淋淋的銀絲。
黃毛被那女人叫得火大,“咣”的扔掉啤酒罐,正要發火,院里的黃狗突然又叫了起來。
幾個人都扭頭看去,院門緊閉,一輛女式自行車放在凸凹不平的土地上,外面靜悄悄沒有任何動靜。
黃狗叫了一陣,慢慢安靜下來。
黃毛又開了罐啤酒,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想要粉?好說。你的爛屄,我也沒興趣。”黃毛指了指院子,“跟它干一場……”
那女人變了臉色,兩年前正紅的時候,黃毛連她的屁股都舔不上,現在居然讓她跟一條土狗來場獸交秀。
“肏你媽!”她乍著嗓子狠罵一聲,抱起衣服轉身就走。
黃毛呸了一口,走到陶倩倩身後。
陶倩倩左腿完全抬起,她上身挺直,兩手握著腳踝,將小腿貼在腦後,就象一只優雅的白天鵝。
圓張的芭蕾舞裙下,兩條白亮的大腿豎成筆直的一字,拉平的股間淋淋漓漓滿是愛液。
她隱約聽出來那個女人是來買一種東西,但沒有錢,甚至連女人最珍貴的身體也被人看得一錢不值。
黃毛從背後抱住陶倩倩的身子,兩手握住她的乳房,挑弄著那兩只銀鈴,淫笑著說:“下面濕成這樣……”
陶倩倩臉色緋紅,自從破體開始,每次性交都是強暴式的非人折磨,這在她心底投下了濃重的陰影,使她對性交既恐懼又排斥,以至於陰道分泌物不足,影響了男人的快感。
昨天黃毛弄了一瓶不知道什麼液體,抹到她外陰,又把剩下的都灌到她陰道里。
從昨晚開始,下體就又麻又癢,到了中午,整個陰戶都腫了起來,還不停地分泌愛液,使她上課也不得不帶上衛生棉。
藥物刺激使她的下體分外敏感,甚至連自行車也無法騎,她先是乘出租,然後推著一路走來。
光滑的大腿從下面一直伸到肩頭,異樣的滑美讓黃毛忍不住抱住她翹起的大腿,又舔又吸,不時還踮著腳,用鼓脹的下腹磨擦陶倩倩股間濕黏的軟肉。
陶倩倩身體微顫,心理的恐懼和肉體的飢渴各行其是,使她不知道該怎樣對待那根在下體碰撞的硬物。
院門“呯”的推開,剛才那個女人又衝了進來,她一邊發狠地扯掉剛穿上的衣物,一邊跌跌撞撞朝黃狗走去。
“汪汪!”黃狗往她身上一撲,前爪在她又瘦又白的大腿上抓出兩道血痕。
黃毛吹了聲口哨,抱著懷里的女老師轉過身。旁邊的小弟一窩蜂涌了出去,發出一陣怪叫。
黃狗把她當成敵人,又在她屁股上抓了兩把,那女人彎下腰趴在地上,象不知道疼一樣鑽到黃狗身下,仰頭張開嘴。
黃狗前爪扒著那女人滴血的屁股,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正要咬下去,突然停住了。
那女人靈巧地咬住狗陽,狠命吸吮片刻,接著轉過身,細伶伶的手肘支在肮髒的泥土上,聳動著屁股朝黃狗兩條後腿間送去。
女人盯著陶倩倩的眼睛,佝僂的雙眼深得望不見底。
她唇角痙攣著,一只手伸到屁股後面,在黃狗後腿間摸索著,等黃狗撲背上,她忽然昂起頭,餓狼一樣嚎叫起來。
秋日的陽光象流過沙灘的清水一樣明澈,舞蹈老師柔白的身體融化在這陽光里,從高舉的足尖開始,曲线柔美的身體象水晶一樣,一點點變得透明。
她挺直身體,滑嫩的乳尖輕輕顫抖,閃動著銀亮的金屬光澤。
陶倩倩呆呆望著那張近乎獰厲的面孔,她從未見過如此深切的恨意,簡直能把她完全吞沒。
女人蒼白的身體象青蛙一樣趴在地上,一條毛皮沾滿泥土的黃狗趴在她身體上。
肩頭被毛茸茸的犬爪撕破,布滿暗紅色的傷口。
黃狗下腹緊緊頂在女人的屁股上,瘋狂地挺動著。
女人揚著頭,被身後的撞擊頂得一傾一傾,亂紛紛的長發下露出一雙鬼火般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陶倩倩。
陶倩倩從她眼中看出了無窮的憤恨,還有詛咒。她在詛咒自己,詛咒院子里的所有人,詛咒整個世界。
淚水奪眶而出,陶倩倩害怕極了。這個淒厲的女人,就象是童話中的卡拉苞斯,那個帶著死亡和無窮怨恨的黑衣女巫。
“不……”她在心里痛苦地喊道。
“我靠!真插進去了!”
“這騷屄真他媽賤!”
“跟狗還能做……”
小混混們圍著那個女人,興奮地叫嚷著。
“看得雞巴都要爆了!”黃毛抱住陶倩倩高舉的玉腿,把她上身推到與地面平行,然後撥開丁字褲,挺起肉棒,狠狠捅進那只濕軟滑膩的蜜穴里。
女老師乳尖響起一串清脆的鈴聲,敞露的玉股猛然收緊,緊緊纏繞著那根肉棒。
她一腳立在地上,另一條腿筆直伸起,足尖繃緊,被黃毛壓得向前斜去。
發黑的肉棒在白嫩的雙腿間拼命戳弄,劈腿的動作使她下體被拉到極限,那瓶強力催情劑更使她陰戶充血,愛液泉涌,抽送間水花四濺,“嘰嘰”的淫聲響成一片。
彎下腰的陶倩倩離那個女人更近,甚至能看到她眼珠上的血絲和唇角顛狂的白沫。她哭著想轉過臉,但眼睛卻象被那女人吸住一樣,無法移動。
銀鈴在乳尖跳躍地越來越快,痛得就象乳頭要被扯掉一樣,忽然陶倩倩渾身一緊,從子宮深處傳來強烈的收縮,使她全身的神經和肌肉都朝著下腹收緊,接著身體猛然一震,下體象爆炸一樣噴射出一篷溫熱的液體。
她的第一次高潮,就在極端痛苦中,猝不及防地到來了。
她不知道自己釋放出多少液體,她只知道自己低垂的大腿被完全打濕,陰道口以異乎尋常的頻律急劇收縮,每一次都噴射出大量的液體。
黃毛被她陰道的律動夾得“喔喔”怪叫,他下腹頂在陶倩倩腿間,在她光潔的陰戶內極力挺弄,直到她虛脫為止。
高舉的玉腿終於放下,但黃毛的陽具仍留在陶倩倩體內。
“趴好!”
她趴在台階上,距離那個女人的眼睛只有一米。
露背的舞衣使她背部整個露出,被刀子劃開的胸衣中挺出兩團粉膩的嫩乳,乳頭的鈴鐺幾乎碰到地面,銀白的圓環穿透粉紅的肉粒,針口血跡宛然。
純白的芭蕾舞裙象翻開的傘一樣向上翻起,雪白的圓臀和圓潤的大腿懸在台階上方,散發著迷人的肉光。
濕透的丁字褲變得透明,褲底被撥到臀球外側,濕淋淋的臀溝完全敞開,少女的秘境一覽無余。
黃毛按住她的屁股,肉棒對准高翹的圓臀狠狠貫入。仿佛一只飽含蜜汁的水果被人搗碎,幾滴溫熱的體液濺出,落在那雙鮮紅的舞鞋上。
當黃毛在陶倩倩體內噴射的時候,旁邊那出非人的辱虐也進入了尾聲。
陶倩倩抱著肩膀,在那女人淒厲的目光下瑟瑟發抖。
剛才的奸淫中,她又一次達到高潮,那條雪白的芭蕾舞裙被體液打濕,軟軟沾在腿上。
她跪坐在狹窄的台階上,修長的美腿蜷在身下,一股濃白的精液,從她紅腫的陰道口內長長流淌出來,拖在冰涼的水泥地上。
一個小混混拿著一支注射器走過去,正被黃狗凌辱的女人立即喘息著伸出手臂。
針頭刺進針孔遍布的皮膚,那女人頓時發出一聲興奮之極的叫聲。
針管中的液體注入手臂,接著又抽出一管暗紅的鮮血。
黃狗前爪一緊,在那女人的生殖器里劇烈地噴射起來。
那女人對卡在陰道里的狗陽渾然不覺,眼睛直直盯著針管里的鮮血,仿佛那就是一切。
鮮血在針管里激蕩著充滿了塑料管,然後重新注入體內。
等針頭拔出,那女人顫抖著抱住手臂,赤裸的肉體在泥土里不停痙攣,從臀間流的狗精混著泥土粘在身上,就象一條肮髒的母狗……
“明天去做個手術。”
那女人瘋狂的神情還在眼前盤旋,陶倩倩沒有聽清他的聲音。
黃毛猥褻地在她下體摸了一把,“去把你的屄補一補。”
她已經做過兩次處女膜修復手術,都是為了讓黃毛爽。如果不是做了之後有兩個星期不能用,黃毛會天天給她開苞。
“過幾天有個客人。象你這樣,舞蹈學院的芭蕾舞老師,又是處女,能賣個大價錢……”
她抱緊身體,臉色漸漸發白。
“記住,要裝得象處女一點兒。”黃毛交待說:“但也別冷落了客人。如果客人玩得不爽……”
“不。”陶倩倩顫聲說:“我不當妓女……”
黃毛變了臉色。
“我每個月掙的錢都給你,”陶倩倩流下淚來,“求求你不要讓我當妓女……”
“肏你媽!找死!”黃毛揮手給了她一個耳光。
這個女教師軟得就象水做的一樣,無論他們怎麼玩弄她的肉體,都沒有反抗過。
現在讓她去做生意,居然敢說不。
被他們強暴、威脅、奸淫,她都承受了。
既然已經被他們占有過,一次與十次又有什麼分別?
既然不知道該怎樣擺脫,她只能忍受命運的折磨。
可現在,他們竟要逼她去賣淫……
“我不當妓女。”無論黃毛怎麼踢打,陶倩倩都這樣說。
黃毛停下手。
這賤貨都被肏過無數次了,里里外外哪個地方沒被人玩過,比妓女還妓女,竟然還裝得三貞九烈,不要做妓女。
同樣是挨肏,掙錢都不願意,真他媽是死腦筋。
“按住她。”
黃毛往一只瓶蓋里加了點水,用打火機煮沸,等冷卻下來後,拿出一支注射器,把瓶蓋里的液體吸入注射器。
陶倩倩白皙的手臂被人抬起來,她驚恐地望著黃毛手里的注射器,剛才那個女人跟狗交合的畫面在腦中一一掠過。
“看到剛才那個賤屄了嗎?她原來是兩家酒店的老板娘,為了這東西,先是錢花光了,然後酒店也賣了,等賣完了車子、房子,最後連身子也賣了。別看她現在瘦得跟鬼一樣,以前身子可是又白又嫩,那奶子肥嘟嘟的,一天能接十來次客。”
陶倩倩盯著注射器尖利的針頭,恐懼得連氣都喘不過來。
“那賤屄當了兩年婊子,屄讓人肏壞了,還染了一身的病。剛才你也都看見了,沒人肏,自己掰著屁股讓狗肏……別以為這就算完,要不了三天,她還會再來,到時候我讓她跟狗玩肛交,她不敢把狗雞巴插到前面。”
注射器漸漸移近,陶倩倩額角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賤成這個樣子,就是因為這個。”黃毛晃了晃手里的注射器,“這東西什麼都不好,就是能讓人聽話。等你嘗到斷癮的滋味,就是讓你在大街上做愛,你也會乖乖聽從。”
黃毛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舉起注射器朝女舞蹈教師潔白的手臂上扎去。
“不——”陶倩倩尖叫一聲。
她鮮紅的嘴角緊張地顫抖著,一字一句說:“你敢扎進來,我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