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的生日,被困在天堂酒店里已經整整二十二個年頭了,自從我被自己的親叔叔親手送進了這座從此再沒逃脫這種被他擺布的命運,MA12-4698並不是我的唯一代號,在漫長的女囚生活中我已經不記得自己有過多少個代號了。
長年累月被人囚禁的生活甚至已經超過了我曾經作為自由人所度過的時光,並且仍然將以這種看不到希望的繼續被宋軒玩弄在股掌間,也許這輩子再也不可能逃離他的魔掌了。
作為家里的長孫女,我本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孩子,宋墨竹是我的名字,不僅天生麗質傾國傾城,而且天賦異稟不到二十歲我就獲得了自己的第一個博士學位。
然而自古紅顏多薄命,在家族的一次大變故中,正是我書生意氣准備揮斥方裘的時候,卻淪為了家族斗爭的犧牲品徹底沉淪在磨難中。
做為爺爺做為疼愛並受他重點培養的長孫女,我的未來是輝煌的。
可是好景不長,爺爺突然離世只留下一份過於偏心的遺囑,面對龐大的難以想象的財富,整個家族陷入一場可怕的混亂和斗爭之中。
而我這個家族的長孫女就是被偏心的主角,家族九成的財富都留給了我和父親,只是原本的寵愛和祝福卻在爺爺突然離世的倉促下變成了詛咒。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叔叔與姑姑們都不承認遺囑的真實性。
雖然爭奪遺產的拉鋸戰變得愈演愈烈,但畢竟都是親兄弟姐妹,因此並沒有人想過官司以外的途徑。
然而誰也沒想到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小叔宋軒居然心狠手辣到買凶殺害自己全部的親人,在他一個月的精心策劃下終於在一次例行的家族旅行中,排出殺手將全部的家庭成員一次性消滅干淨並且偽裝成一場沉船事故,包括我父母在內的其他所有人通通葬身魚腹,於是宋軒終於成為遺產風波中笑到最後的那個人。
之所以會留下我一條命,那純粹是出於他比地獄中的惡魔更為邪惡的性癖好,宋軒一直都在偷偷的暗戀著我這個比他小五歲的甥女。
我從昏迷中醒來後聽見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魔鬼的勝利宣言,“生日快樂墨竹,今天是你出生二十周年的紀念日,也是你獲得新生的日子,從今天起你就做為我的性奴重生了,你身上的這套緊身衣就是你的個人監獄,以後會做為你性奴的標志永遠鎖在你身上。”從此我再沒離開過這座宋軒專門為我精心打造的囚籠,淪為了一個被他隨意玩弄的性奴度,而隨意玩弄這個性奴的主人,正是殺害了我父母和我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
自從被宋軒囚禁在天堂酒店,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要怎樣逃出去然後親自手刃這個殘害了自己父母,並且把自己當作性奴圈養起來的惡魔。
我知道他之所以把我困在這個酒店,而不把我關在某個與世隔絕只有他知道的地方,也是處於他的惡趣味。
他就是想要把我關在一個每天都能見到其他人的地方,看著身邊人來人往就像看著一道道希望朝自己走來然後又眼睜睜看著她們慢慢走遠。
宋軒有這種狗膽把我困在這種地方,主要是因為他精心給我准備的乳膠緊身衣設計的實在天衣無縫。
正如宋軒說的,我身上的乳膠緊身衣囚服是他讓淑女之家按照我的處境專門給作為性奴的我設計的,雖然這套奴隸服允許我聽見別人的聲音和發出聲音以說話,但是每當有人和我交流或我嘗試和其他人交流的時候,這身該死的奴隸服就會用各種電擊、放熱和衝擊的懲罰手段讓我一次次體驗上刀山下火海的地獄經歷。
而且那個魔鬼還在奴隸服里專門准備了接受和發射腦電波的洗腦項圈,只要一產生向她人求助的念頭,洗腦項圈就會發射腦電波干擾我大腦負責表達部分區域的功能,讓我在十分鍾內完全忘記自己所學會的所有語言,說不來語言、聽不懂話、看不懂文字也寫不出來、就連在地上的塗鴉也變成無意義的线條,手勢也是雜亂無章毫無意義可尋。
宋軒很難得會帶我離開困住我的酒店到外面去看一看,他非常享受看見我身處自由的環境中卻無法呼救的感覺,奴隸服中的定位器讓我逃無可逃,高跟鞋中的電極讓我離開他10米就釋放電擊,即使他什麼防備都不做我最後也只能乖乖的跟著他回酒店的牢籠,何況每次出行,身邊還有兩個鬼見愁的預警跟著。
這兩位跟容嬤嬤和桂嬤嬤一模一樣的獄警二十多年如一日忠心耿耿的作為宋軒的獵犬把我盯的死死的。
被囚禁的頭三年中,我始終都在和監控自己大腦的女奴項圈做著一系列斗爭,想盡各種辦法向外人求救。
可是宋軒要的就是我這樣,在奴隸服長期電擊、衝擊和放熱的懲罰下,我最後毫無疑問的被在傾聽和訴說與痛苦之間建立了極為牢固的聯系,結果後來對我來說傾聽變成了懲罰,訴說等同於折磨,哪怕奴隸服不懲罰我,現在只要聽見她人的交流對我來說是痛苦,久而久之我也因此變得越來越孤僻。
雖然思維收到洗腦項圈的監控,但這並沒讓我感到氣餒。
也許是洗腦項圈捕捉腦電波的能力有限,如果是僅僅在腦海中構思如何求助的想法,洗腦項圈並不會剝奪我的表達能力,我還是可以想起來怎麼說話怎麼寫字,可以在腦海中默寫求救信。
但是當我准備對其她來此地體驗女囚生活的女孩表達出來的時候,洗腦項圈就會立刻啟動,讓我在張口之前徹底忘掉哪怕主謂賓這種最簡單的語法還有所有字的發音方式,更想不起什麼是橫豎撇捺要這樣將它們組成有意義的字詞句。
不過經過幾個星期的不斷嘗試,我發現在思維收到洗腦項圈發射出腦電波阻隔我的全部表達能之前,還是能夠通過最後的肌肉記憶保存有書寫下最後一道筆劃的機會,而這一點我認為絕不是宋軒那個混蛋意料得到的。
於是我便以此開啟了自己艱難的逃脫計劃,每天被關押在酒店的女囚區,有時候勞動時間我被安排去盥洗室工作,著就讓我有機會在那些織物上做記號,雖然洗干淨的床單和被套都會被AI檢查潔淨程度,但是只要不把記號做在顯眼的地方就不會被發現,每次只有在盥洗的織物達到酒店的標准通了驗收機器人的驗收後我才有機會在即將打包的被套或者床單的某個不顯眼的角落書寫一道筆劃,然後就在不能做到更多了,我曾經努力了很長時間,但是最後不得不承認,大腦被洗腦項圈影響後就連對著一道橫线照抄這種最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
雖然早晨和下午的兩段勞動時間里會被監禁服連續三小時不斷通過陰道塞、尿道鎖、肛塞、陰蒂環和乳環的震動挑逗起難以宣泄的性欲,然後用可怕的電擊來強行寸止,還要因為任何一點點的懈怠而慘遭監禁服的毒打和電擊,宋軒給我准備的奴隸服還具有發熱的功能能讓我感受到被開水燙傷的痛。
同時還要忍受強烈的便意專心完成分配的工作任務,好在下午的勞動時間結束後排出一大早就被強行灌進肚子里的兩升灌腸液。
可以說勞動時間是女囚的一天中最難受的六個小時,但也是每天我最為期待的六個小時,因為每一次進入盥洗室,我都感覺自己離自由更近一步。
雖然並不是每天的勞動時間我都會被分配進入盥洗室,如果是被派去做清潔或者清晰酒店購買的食材我就沒有機會在洗干淨的床單和被套上做記號了。
而且隨著女囚體驗的客人越來越多,有時候我會被帶離女囚區轉移到諸如淑女調教區又或者被宋軒帶回家囚禁,用一根很長的鎖在我脖子上的鎖鏈把我拴在自己原本的房子里,再顧上好幾個保鏢、調教師和打手看守自己,那樣我就一連幾個月沒辦法在送來盥洗的織物上面做記號了。
最慘的情況還要屬被宋軒囚禁在自己家,不光要被他們看守還要作為性奴和女傭為看守自己的人提供生活服侍和性服務,他們每個人都有控制奴隸服的權限可以隨意控制我身上奴隸服的外貌和懲罰功能用以滿足自己的性趣味,不過設置來設置去所有人還是喜歡監禁服那種黑色紋胸黑色丁字褲以及黑色口罩手套與高跟靴的樣式,每天總會有人要我給他們解決晨勃問題,為他們口出的精液常常就作為我的全部早飯了。
這期間宋軒會時不時來玩弄他被囚禁在此插翅難逃的性奴,然後沒日沒夜的強奸我內射我,在過去,他每周都會來酒店一兩次,用他肮髒的陽具羞辱我的身體。
宋軒給我專門安排了容嬤嬤和桂嬤嬤兩位獄警,有她們兩人守在我身邊,幾乎熄滅了我全部的希望。
每次宋軒來酒店,她們就用她們特制的高壓警棍押送我來到宋軒專門在天堂主題酒店給我准備的密室一間和我過去的閨房一模一樣的房間。
在這個熟悉又陌生的閨房里,過去的二十二年中我已經記不清他朝我的陰道、我的後庭、我的嘴里噴射了多少次多少升精液,而這套奴隸服最能體現他惡趣味的地方就是後庭和陰道口埋藏著通向口塞的導管。
每次宋軒內射到我後庭中以及子宮里的粘稠精液最後總會一滴不剩的被陰道塞和後庭塞壓進我的口塞里。
然而相比於性交和肛交外,他更喜歡我給他做口交。
記得當初他第一次提出要我將他惡心丑陋的陽具唅在嘴里的時候,我說自己死也不會這樣做的,然後他就讓我明白了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太多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他很有耐心的把我吊在天花板上三天三夜,不讓我吃飯也不讓我睡覺,在受盡人間想得到的所有折磨之後我終於屈服了。
用我閉上眼睛捏住鼻子,用生澀的舌頭和口腔從他的陽具里吸吮出粘稠而腥臭的精液後他在終於同意讓我睡覺,至於在我昏睡過去後他又肏了我多少次我就不知道了,直到從囚室里被電醒來後受訓上體育課,口塞里還在排放出不知道是從蜜穴里還是從後庭里擠出來的精液。
有時候宋軒還會叫上別的人來加入對我凌辱的行列,我不記得自己多少次在嘴里、蜜穴里和後庭中同時插滿肉棒的情況下被肏暈過去了。
所有宋軒找來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癖好,就是從不浪費一滴精液,他們最喜歡的就是看我一邊用想要撕碎他們的眼神瞪著他們,一邊一滴不剩的吃下他們全部精液的樣子。
雖然每次都有反抗,但是在被監禁服折磨的倒在地上死去活來之後,還是只能不甘心的按照他們的要求服侍他們。
雖然宋軒現在因為已經年近五十,來的頻率也因此越來越少,但是還是不忘派人來代替他負責繼續肏我。
經過一年多的調教我逐漸領悟了自己越反抗,來肏我的男人們就會越興奮越激發出他們的征服欲的道理。
於是我開始消極對待所有想要來侵犯我早已肮髒不堪的身體的男人,每次男人們把他們的陽具插入我身體的時候我就閉上眼睛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表現的像個死人一樣。
男人會覺得自己在肏一具屍體,就算他們要求我口交、手交我也僅僅機械的重復毫無生氣的動作,於是他們往往很快就會早早結束對我的侵犯,把精液草草射進我體內後毫無興致的離開。
可是就算這樣,該死的宋軒也不讓我好過,不久我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有些奇怪,我原本是個對於肉欲追求很低的知性女,從來沒有過自慰的經歷也沒有想象過性生活,即使是勞動期間監禁服那種強迫的性刺激也只是讓我生理上渴望高潮,但是心理上還是對性高潮沒有多大渴望,性欲高漲也只發生在勞動之後,而且過上半小時我就能夠恢復內心的平靜幾乎不需要努力壓抑著什麼。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每走哪怕一小步,監禁服內的陰道塞、尿道鎖和肛塞都讓我春心蕩漾,勞動結束後我幾乎一半的時間都跪在地上不死心的用自己漆黑的乳膠手撫摸胯下被丁字褲覆蓋的部分,最可怕的是我居然在無法高潮的失望與無奈中開始渴望宋軒快點萊搞我,甚至有一種對精液味道莫名的思念……
後來從宋軒那里得知他將一種特殊的毒春藥添加到我的營養液里,服用之後會讓我像是染上毒癮一樣渴望性愛,如果長時間沒能高潮並且接觸到精液就會產生嚴重的戒斷反應。
任何玉女用了這個藥都會變成欲女,變成渴望被肏爛蜜穴的爛婊子,一個誰都能上的公共汽車級娼妓,而這個藥始終都混在我的營養液里,只要我進食就別想擺脫這種藥物的控制,我曾經想要絕食,結果每次都在容嬤嬤和桂嬤嬤的逼迫下被強行灌下去,以後每次營養液她們也都會監督我一滴不拉的喝完。
與此同時宋軒對我展開了性愛調教,被毒春藥和監禁服對蜜穴陰蒂乳頭的刺激挑弄得欲火焚身的我,宋軒每次都是很有耐心,特別是他給我請來的調教師們對女人全身的每一個穴位都了如指掌,我每次都在毒春藥的藥效加持下被他們專門摧殘女人的雙手撩撥的欲火焚身,可是他們就是不主動肏入我體內,只是把他們的陽具按在我的蜜穴入口處摩擦旋轉。
這種特殊毒春藥造成的性愛和精液的毒癮,被調教師們專門針對女人的撩撥挑弄進一步激發,除了渴望被插入被內射,全身都是變得忽冷忽熱仿佛受刑一樣難受。
他們會很有耐心的,在我主動求肏之前一直這樣刺激我的身體,於是之後宋軒對我的每一次侵犯他都用這個辦法讓我主動求肏。
直到後來日久年深,我感覺自己在毒春藥長年的浸潤下,身體已經發生不可逆轉的變化了,宋軒帶人來調教我的時候我可恥的變得越來越主動,甚至不需要調教師按摩我的身體僅僅罵我幾句母豬騷貨我就開始主動連連求著他們快點把陽具插進我身體,我甚至喜歡上了精液的味道。
再到後來不再是他們想辦法讓我求他們肏我了,變成每次我要求他們很久,他們才願意把陽具插入我體內。
後來他們和我上床的時候開始教授了我很多性愛技巧,在毒春藥和監禁服刺激下每天都過得如飢似渴的我對此學習的無比認真,很快掌握了任何一個娼妓懂得的全部床上功夫。
在體會到這些新學到的性愛技巧給自己帶來的快樂後,我變得渴望學到更多於是開始主動權請求他們教授更多性愛技巧方面的知識。
在毒春藥和宋軒一對一專門設計的調教計劃的雙重加持下,我正在按照宋軒希望的那樣逐漸墮落,雖然自己也意識到這點,每次接受調教之前都會做一些抗拒的行為,但是實在抵擋不住毒春藥給我帶來的對性愛和精液的毒癮,每次調教到最後都會可恥的產生愉悅和享受的感覺,整個人變得一天比一天墮落,雖然是被自己的滅族仇人和他的鷹犬玩弄。
即使是這樣,在調教和囚禁的循環里,我仍然苦苦堅持著沒有崩潰,支持我活下去的是對宋軒刻骨銘心的仇恨還有對重獲自由的期待。
[help宋墨竹]書寫這個30多筆劃的求救信號是我每一天從囚籠中睜開雙眼最大的勇氣來源。
直到有一天,宋軒和其它幾個人用他們的陽具把我抽插的脫力在床上動彈不得後,拿出了一大疊織物的碎片,上面寫著讓我無比熟悉的字跡,真是這幾年來我在洗衣服工作時偷偷寫下的求救信號。
宋軒夸我很聰明,如果不是當時的酒店負責人是他的朋友我的小動作也許就成功了,在得知這一消息後他還後怕了好一陣,之後每次都會派人檢查我接觸的每一件物品,被我留下字跡的床單都會專門挑選出來以保證不會被外人發現,同時會時不時送一些回來好讓我繼續自己的小動作,所以五年來支持我沒有徹底沉淪的精神支柱,其實一直都是一場在宋軒的眼皮底下做無用功的騙局。
手里捧起寫著[help宋墨竹]的布片,在大腦空白了十幾分鍾後我徹底放棄掙扎了,最後一絲對宋軒的仇恨被深深埋在心底,深到我自己也不知都以後還能不能再找得到。
從此我再沒想過逃出酒店的事情,反而開始享受起天堂酒店的女囚體驗,開始享受被宋軒囚禁被調教師調教的生活,開始主動迎合男人的性愛調教再沒有反抗的想法。
不在和囚禁自己的力量對著干後,日子果然變得安逸不少,只要乖乖聽話,嚴格按照宋軒給我訂下的規矩生活就不會遭受更多的折磨。
我開始用心學習體育課上的體操,沒過幾年就出師達到職業運動員的水平,有時候還會主動在宋軒和調教師們面前表演。
我的床技更是達到了調教師都要稱贊的程度,不論是口技、手技、發技、足技、後庭技、乳技、性技都是爐火純青。
他們都認為我已盡變得完全逆來順受,被調教的喜歡上了這種生活,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有時候晚上睡覺做夢的內容是把匕首插進每一個侵犯過我的人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