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楠姐,你知道MA12-4698是什麼情況嗎?”晚餐的時候我舔舐吸吮著口塞,品嘗著蔬菜湯口味的營養液,開口對亞楠姐問到,之前結束了一下午的勞動還有讓我生不如死的訓誡課我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但是把我折磨道沒脾氣的監禁服緊緊套著我的全身,讓我骨頭散架的想法都變成一個妄想。
今天一天我洗了不知道多少條被子、床單和枕頭套後才終於得到了一個優秀,排除了早上就灌入身體的兩升灌腸液,頓時感覺身體一片輕松,終於不用再挺著一個大肚子了。
只是仍舊高漲無比的性欲還是讓我有些茶飯不思……
酒店的這種工作表現優良中和排泄掛鈎的設計實在是可惡,在監禁服的時刻監督下,我不光要達到足夠多的工作數量,還要達到酒店要求的工作質量。
這就讓我在洗衣房工作的時候不僅要干得快還得干得認真,必須用心吧每一床被子處理好,如果被判定為不符合要求,再多也不算數。
而且主題酒店如此放心的吧大部分後勤工作布置給我們女囚負責,就不怕我們女囚不走心完成任務。
因為酒店有的是辦法強迫我們女囚認真對待這些工作,工作表現和排泄掛鈎後,即使是我們不想干活,監禁服也會逼著我們不得不認真對待。
最過分的是工作期間無時無刻無法緩解的性欲,又久久得不到身體上的釋放,達到高潮的邊緣之後得到的只能是痛苦電擊帶來的絕望寸止。
奴役者更是不允許我們中途停下來休息,否則就會被監禁服判定為偷懶然後又要吃鞭子。
雖然這種被奴隸主無情剝削的感覺很難受,但是我們好像沒有資格講道理。
今天勞動的時候我就行為好幾次累的不行了想要站一會兒,結果就被監禁服殘酷的懲罰吊打一通然後乖乖的繼續幫欺壓自己的酒店洗被子。
至於訓誡課,想到她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蘇蘇曾經在婷婷穿上淑女服之前勸她說,淑女之家的裝備都是女性的天敵,身為女生一旦穿上淑女之家的緊身衣之後就要做好生不如死的心理准備。
當初我還笑話蘇蘇說她多愁善感,結果今天的一堂訓誡課結結實實的砸在我臉上讓我徹底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所謂的訓誡課純粹就是為了折磨女囚而設立的,而這個時候監禁服也終於有機會在被她們奴役的女囚身上展現自己那些令人望而生畏的懲罰功能。
今天訓誡課的主題是金雞獨立,整整一小時的時間我們女囚們分別被捆綁著放置在專門的懲罰室里,只能用一只踩著九厘米高跟鞋的右腳支持身體,雙手和另一只腳都被天花板上垂下的鎖鏈鐐銬箍在頭頂以上的高度,膝蓋和脖子也被教官拿一副鐐銬齊平禁錮在一起。
教官野蠻的把我的左腿前行向上翻折了180度後,我已經感覺不到自己左腿的存在了,我甚至都說不清潮水般的疼痛感出自身體何處。
眼睜睜看著被掛在自己脖子上的膝蓋,我感覺那就是一根毫無知覺的木頭,除了勒的我的頸部生疼外毫無用處我現在只想把她砍掉。
身上的汗液和眼淚像是自來水一樣養著監禁服透明光滑的表面往下流淌。
手腳被吊鎖起來後,就是監禁服大顯身手的時候了,鞭撻、電擊、刺痛……生不如死,當時訓誡課時的感受只能用一句生不如死來形容。
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在教官為我解開左腿腳腕和膝蓋上的鐐銬的時候,我所金雞獨立的小台子上右腳高跟鞋踩著的地方已經有一大攤汗液和眼淚了。
我原本已經今天的噩夢應該會就此結束了,結果教官告訴我只過了半小時,然後我近乎死機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又把我右腿殘忍的掰了上去……
“你說誰啊?”亞楠姐扭頭問到,不知道誰是MA12-4698。
“就是你右邊第三張桌子上那個看起來三十歲長的很漂亮的那個。”
“三十歲的大美女?哦,那是說她啊。”亞楠姐指了指MA12-4698。
“嗯嗯~~~就是她~你認識?”
“不認識,只是以前就見過而已,她也是這里的老顧客,我和婉兒來這里體驗女囚生活的時候曾經很巧的遇到過她兩次。”看來亞楠姐對她的認識也不多。
“我和你亞楠姐還和她曾經做過一次室友,但是她從來不和我們交流的,我們搭話也只用一兩個字回答,是個很不好相處的人呢。”婉兒姐補充到。
“這樣啊,難怪我今天早上想幫她做灌腸結果也被她拒絕了……”
“我和亞楠每年會到這里玩兩到三次,每次都會在這里住兩星期。過去四年里我們曾經遇到她兩次,而每次她在這里住的時間兩次都比我和亞楠住的時間更長。每次遇到她都是現在這種誰都不搭理的態度,當初第二次遇到她的時候我還很熱情的上去和她打招呼,結果她一句都沒回我連看都不看一眼,之後就再沒搭理過她了。”婉兒姐又補充了一些細節。
“真是個奇怪的女人呢……”
“總之,你不要管她就對了,也許她精神有問題也說不定。”亞楠姐揮手示意我們停止討論這個話題。
晚餐後的晚課,任課老師的打扮與體育老師和中午任課老師的一模一樣,純黑色的乳膠衣、束腰與高跟鞋讓她很像SM女王。
女王阻止我們女囚們玩殺人游戲,一共選了二十個小姐姐出來她自己當裁判,雖然我也很想參與但因為我是新來的所以自然沒有上場的份,只能乖乖坐在一旁看著,而亞楠和婉兒因為是已經被囚禁了六天的老油條了所以雙雙上場。
我注意到MA12-4698並沒有參與,而是默默的坐在一個偏僻的角落,一如她一慣不與人交流的作風,一直閉著眼睛。
直到快下課時一名獄警走進教室,用警棍指著4698的鼻子要她跟自己走。
教室里為了烘托氣氛所以周圍的燈都關掉了只留下放在中間的一盞小台燈,因此我看不清那個獄警的樣子,不過我覺得自己之前應該沒見過,4698一開始不願意的坐在地上把頭側到一邊,監禁服執行了一些懲罰功能,可以看見4698原本無暇的胴體上一道道鞭痕飛快顯露出來。
最後她沒多做堅持就跟著預警走了,看她的樣子臉上除了無奈和屈辱外還帶有一些期待,那是我今天一整天也沒從她臉上觀察到的豐富表情。
她的口塞應該是早已被封印的語言功能,所以被監禁服鞭刑懲罰的時候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最後也是一聲不吭被帶走的。
其她女囚們的注意力都匯聚在教室中間為成一圈的面殺游戲上,除了我之外沒人注意到她被帶走了,之後的晚間放風也沒有人在意一個存在感極低的人的消失。
“你們說4698會不會是被一直囚禁在這里呢?”現在是20:00晚上的放風時間,經過今天一天的女囚體驗,我滿腦子想的都是4698幽怨的眼神,特別是剛才下課之前她滿眼憤怒的被一個獄警帶走了之後。
“怎麼可能……酒店的監禁體驗是要自己同意的。”亞楠姐和婉兒姐相當明顯就否定了這想法。
“可是子盈不就是個例外嗎?”黃芝差了一句。
“對呀?我不是也沒經過自己的同意嗎?到現在我還不知道自己要被關多久呢,而且學校快要期末考試了,真不知道還有沒有時間復習。”人家不想掛科啦!!!
“那也不可能把一個女孩永遠關在這里吧?這麼干難道不會被這里的獄警和老師們發現?”
“你不是說過,天堂酒店為了保護客人的隱私,這里的獄警和老師都被要求戴上特殊的隱形眼鏡,看不清女囚們的面部只能知道女囚的體形和編號嗎?”
“那酒店監禁部門的管理人員也總應該能看出破綻啊,一直被囚禁的話,酒店的系統都會自動報警。”
“那我就不知道了,說不定酒店的管理層有鬼呢?之前你們在玩殺人游戲的時候,我看見她被一個從沒見過的獄警帶走了。”我想起獄警為了讓4698乖乖離開而啟用監禁服恐怖的懲罰功能折磨她的樣子,不過最後她眼中的一絲期待又讓我感覺沒問題。
“也許是她白天工作的時候犯了什麼錯誤,晚上要懲罰她也說不定呢?”亞楠姐隨口給了個可能的結束。
“以前我看過一本心理學的書,書上提到過長期囚禁可能會給被囚禁者精神上造成傷害從而導致孤僻。”我覺得事情越來越怪了,想要調查個究竟,可惜我現在只是個沒有自由的女囚。
“你說的真是越來越玄乎了,我現在感覺後背發冷……”婉兒雙手抱胸,瘦弱纖細的她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別瞎想了,子盈說的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就算辦得到代價也太高了,誰又犯得上為了囚禁一個女人而那麼大張旗鼓呢?”亞楠姐給出了目前為止最有說服力的理由,是啊,為了囚禁一個女人有必要那麼煞費苦心麼?
想到這個問題,我心里一下子也就釋然了,之後也沒再去想4698的時候,等到第二天集合吃早餐的時候,MA12-4698已經不見了,體育課上也不見她,午餐時也沒有回來,直到又是一天過去,我、亞楠、婉兒和黃芝都認為她應該是結束女囚體驗離開這里了,於是我們之前的話題再也沒人放在心里,之後因為在沒見過她於是亞楠姐她們很快就把MA12-4698再次遺忘。
而我這里,唯一給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她被押送從教室之前我最後看到的她那張美麗面孔上流露出的不甘還有簡直能把我掰彎的完美胴體掙扎中表現出的絕望。
但隨著一天天被囚禁生活的不斷重復、勞累的工作和緊張富有難度的體育課,訓誡課上對我們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摧殘,很快我也再沒有精力去想MA12-4698的問題。
我們同一個囚室的四人也算是患難姐妹了,因為女囚生活的艱辛和單調,我們同一個囚室的四位姐妹間常常相互協助與支持,多日的朝夕相處下四女之間早已相互敞開心扉,僅僅幾天便已經變得親如家人一般。
黃芝因為一開始就決定只體驗三天的女囚生活,所以幾天前便結束囚禁而恢復自由了,離開前為了以後還能相互聯系於是留下了聯系方式。
奈何我們服刑期間的女囚們幾沒有紙筆也沒有其他記錄工具,除了緊緊鎖在身上的一身讓自己無可奈何的監禁服外什麼工具和財產也沒有更沒資格擁有,更不用說手機了。
我們只好一遍遍重復自己的電話號碼,憑借大腦將對方三人的電話號碼背的滾瓜爛熟,才能保留住對方的聯系方式。
女孩們連支筆都不配擁有,幾個聯系方式都得死記硬背電話號碼,全身上下唯一擁有的就是天天搞的自己死去活來的監禁服,這種女囚生活我真是過得太憋屈了,但我連找誰反抗都不知道,我能做的事情就只有閉嘴乖乖聽話,被逼著嘻嘻品味這種憋屈的生活。
然而單調的生活一天天過去,卻始終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夠結束這種被人囚禁的女囚生活,想要詢問獄警和老師,但是亞楠姐告訴我問了沒用因為她們也不知道。
於是隨著一天又一天單調而艱辛的囚禁生活結束,我心里越來越慌了,該死的蘇蘇和婷婷打算把我關多久啊?
難道不是她們干的?
難道是被家族的仇人找上門了?
五天的囚禁生活緩慢過去了,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度日如年。
因為完全看不到恢復自由的希望,我腦子里越來越多的開始考慮起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每天早上從蜜穴、尿道、後庭、陰蒂、乳頭和口腔的電擊中絕望的醒過來,然後是每天重復的體育課、冰冷的灌腸液和永遠也洗不完的被子和床單還有永遠也得不到的性高潮。
雖然現在還有亞楠姐和婉兒姐可以安慰自己,但是她們再過不久後也要出獄了,到那個時候如果我還沒得到自由的話,我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徹底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