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黃蓉以為結束這場荒唐時,陸德一句話便讓她的心落入冰窖。
黃蓉自然不信,冷哼一聲:“無非是些齷齪下流的把戲,異想天開!”
手上動作卻由原先的直上直下開始變化,靈活有力的手腕伴隨著上下擼動緩緩擰轉,“旋轉”著擼動。
黃蓉早已旁落的男女房事把戲,那些討得郭靖歡愉的性愛技巧離上一次展露已有不少年月,何嘗想到今日,竟對眼前這一下流的無名之輩再次施展。
“哦~嘶——”,陸德爽得倒吸一口氣,顯然也因為身下此番變化而感到興奮刺激,又開始恢復了向上挺動。
察覺到手中陽物又有點變硬,緊鎖的眉頭微展,看起來有點效果。
誰知,又過幾番上下旋轉著擼動後,堅硬的陽物又開始逐漸“疲軟”了。
肯定還有辦法,黃蓉手掌握住旋轉至龜頭處,往下擼動並且僅僅在龜頭剛剛伸出時,拇指豎起,繞著龜頭畫圈。
可能是是肉棒本身比較細的緣故,完全露出的龜頭與後面的粗細不成比例,模樣像是一顆雨後撐起傘蓋的蘑菇。
黃蓉有些愣神,鬼使神差地想:還有男人那貨有這種形狀的,靖哥哥那里,雖說整根家伙比眼前這根粗幾分,可論頭部大小,顯然是明顯不如。
臉上泛起的紅暈只是一瞬間,就被眯著眼看的陸德捕捉到了,頓時眼中那位曾經高高在上的美婦人又平添幾分媚意。
四目相對,面對下流之人的色令智昏的目光,黃蓉本能地移開美目,哪知手里的肉棒又開始軟了。
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黃蓉雖是婦人,卻也知曉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守不住陽精之關的後果,便是力不從心,甚至最終再也不可舉之。
佳人抬首,媚眼如絲,眼波流轉,無窮春情蜜意於眼眸中閃動。
刹那間乳香四溢,嬌艷的花蕊悄然綻放,奇妙的是,與此同時結出了香氣滿溢的豐滿碩果。
沉吟一聲,只見平躺著的陸德突然又來了精神,微微起身,努力瞪大雙眼,盯著眼前此刻發生的一切。
此時此刻,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旖旎的柔光,女俠的舉手投足也成了慢動作。
傾國傾城的容貌浸透了裊裊輕煙,卸下冷若冰霜,取而代之的是看向情人的含情脈脈。
她圍髻盤頭, 柳眉,杏眼,瓊鼻,紅唇,今天這畫中之人居然如此靈動活躍,栩栩如生。
只是形成反差的是,無限春情的目光盡頭,是晦澀粗鄙的下流。
人生竟有如此幸事?
被哄騙入教的陸德,原本以為只是耗材,結果竟然被沈家姑娘勾起對黃蓉女俠的淫欲。
意淫中,他把沈思靜的臉換成了黃蓉, 幾番顛鸞倒鳳,意外衝破禁制,誤打誤撞突破至三重境,只是二重境的凝氣仍然未達到火候,才有今日失控的情況。
美婦臉色微微潮紅, 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入戲的攝魂奪魄。
她施展出僅在郭靖面前使用過的銷魂與勾人技巧,卻居然讓陸德有數秒的“神勇”,總是在即將達到巔峰前迅速下墜。
幾番嘗試後,黃蓉也察覺出這陽物愈發軟得徹底。
這不,就在用上手指輕觸馬眼之後,“神勇”了兩秒,迅速開始塌落,大有一落不起之勢。
此美婦自打從少女之時,便是有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氣勢的,眼下陸德言稱她為女神,卻開始屢屢萎靡。
莫非,是身為人妻、為人母之後,美貌難逃荏苒時光的摧殺?
她自是不知,這男人若是總在特定場景下泄欲,長此以往,縱使實際接觸得再激烈,只要場景的刺激程度未到,也無法真正達到高潮。
眼下,一種被輕視的情緒在美婦心頭滋生,伴隨而來的是些許不甘心,些許執拗和傲氣,嬌唇微啟,像是受了氣的媳婦。
就在軟榻的肉棒即將脫離滑膩的柔荑,像是怕桌邊上的東西即將掉落一般,美婦眼疾手快地扶住,亦如眼下的救命稻草。
“不好,不可再拖延下去。如果他還不清醒,穩定氣息,怕是真要把他自己交待在這了…”
床邊美婦人的額頭泛起一片細小的汗珠,在眉梢慢慢匯聚成一滴兩滴的晶瑩透亮。
剛開始還是緩慢地下滑,可隨著吸收的汗珠變多,速度逐漸加快……
隨之滑下的,還有女俠心中的持戒與羞恥。
演戲罷了,而且還是一場只有一位觀眾的表演……
只是……究竟要何等下流的背德戲碼,才能滿足這下流之人的情欲妄想,使其從沉溺中蘇醒?
難道真的非要當著“靖哥哥”的面行苟且不可嗎?
美婦心里苦澀,自從行走江湖以來,哪次遇到困境,自己不是心思縝密、計劃周全,直到問題解決?
眼下,一個前所未有的考驗擺在她面前,只是這考驗不需要她卓絕的武功、也不需要運籌帷幄、神機妙算……
需要的是讓她暫時拋開心中世俗禮教的枷鎖,放下如誓言般的忠貞,忘卻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尊貴……
難道,這些在大義前,在不渝的愛情前,是阻礙,是鎖鏈,是自以為是,是幼稚的自我意識過剩?
黃蓉從未如此苦惱過,從未如此赤裸裸地直面這些矛盾:道德禮教、為人原則怎麼站在了大義與愛情的背面?
房內,燭光葳蕤,好像隨時都能熄滅,陸德在床上仰面哀鳴,屋外忽地響起繁密的雨聲,一道電閃將屋內照得發白。
美眸暗渡,透亮的紅唇微微張開,佳人輕呼一口香氣,似乎有些決絕,又有些無奈。
一手扶著男根,一手扯開布結,黃色絲綢的袍滑落,露出白嫩光滑的香肩,包裹著褻衣的豐腴也突破了象征黃蓉女俠的殼。
乳肉僅被兜住了正面,側看,圓潤的乳邊顯露,一側美乳靠近乳頭乳暈處,一粒黑痣顯而易見,隨著美婦的果斷決絕上下一顫,緊接著雙乳彈向中央,隔著稍緊的肚兜一個撞擊。
還未等瞧個仔細,不知乳肉之後的運動狀態,絲衣飄然而至,直落男人臉上,將男人的一副錯楞神情埋住。
可能是看錯了,在蒙上眼之前的一瞬,美婦眼角好像掛著一滴淺淚,幾個呼吸間,乳香也從鼻子竄入,不由得心神一蕩。
眼前倒不是黑,而是透著細密的絲线之間的縫隙,看到一團閃爍的光,燭光搖曳著,隱晦地勾勒出一道倩影。
“嘶——”,爽快從牙縫中擠出。
原來是那道倩影,微微俯身,貼到下體前,朝著那根逐漸恢復神采的肉棒,呼出一口氣。
氣流來到肉棒頂端處,正巧被手擠出的馬眼微微張開,接下了這口香氣。
那只柔荑又多了一只幫手,齊握著,一陣上下翻飛,陽物又逐漸被氣血充盈,開始慢慢長出上下兩手的覆蓋范圍。
“哦——嘶——”
男人的腳趾扣了幾下空氣,看來被伺候地爽得不行。
“嘰——咕——嘰——咕……”,配合著上下擼動,滑膩濕潤的肉棒在掌心摩挲出規律的聲響。
又是數十個來回上下的擼動,那根肉棒又不出意外的“疲軟”了。只是這回,女俠不再一籌莫展,而是選擇演繹一出精心策劃的戲碼。
梆梆,兩聲敲門聲。
“蓉兒,你在房中嗎?”
“靖哥,你回來啦!”,美婦開口溫柔地回應道。
“如此甚好,快讓為夫進去!蓉兒,自從出兵以來,為夫已有數月未曾見你了”,郭靖口吻中透著一絲急切。
“靖哥,回來便好,你出兵歸來,可曾受傷?”,美婦問道。
嘰——咕——嘰——咕——,美婦的手上動作竟然沒有停下。
“奧,不曾受傷,只是……”,郭靖在黃蓉面前似乎總有股憨勁,不管掌多少兵,管多少下屬都避免不了。
“只是什麼?”,美婦慵懶地問。
“只是,多日未見,為夫好想你,方便進去嗎?”,郭靖意圖實在明顯了,眼看郭靖就要推門而入。
黃蓉平靜溫柔地阻止:“夫君,且慢!”
“嗯?娘子你……”
嘰——咕——嘰——咕——
“夫君,為妻有話問你?”
“夫人何事?”
“你自均州而歸,戰事已經結束了?”
聽到黃蓉過問起前方戰事,郭靖正色道:“正是,完顏婁室多次襲擾我襄陽西北數州,守城將領心力不足,特來求援……”
“援軍一到,敵軍便退了?有這麼容易的事?”,美婦平靜地追問,卻已然有一絲咄咄逼人了。
“豈是易事,多次交手才取得的勝利”,郭靖正欲繼續辯解,黃蓉卻機敏地一問:
“其他各州的軍情可曾送來?”
嘰——咕——嘰——咕——
“這……金州和興州還未?難道說?”
“不錯,為妻以為,此乃敵軍之緩兵之計,一旦我部往西有所動作,立馬一股蒙古軍隊便開始襲擾了……”
“嘖,蓉兒說的在理。”
“這般,夫君還有閒心進蓉兒的房門嗎?”,美婦的語氣多了一絲嬌俏,郭靖聽了笑著摸了摸頭,和以前一模一樣。
嘰——咕——嘰——咕——
未等郭靖回話,房中美婦又傳來:“靖哥,近幾日,蓉兒來了月事,不便做那檔子事的,再加上軍情緊急,你不時就將出發,不如……”
“你將耳朵貼近房門”,不知怎得,說這句話時,美婦竟有一絲顫抖。
郭靖應聲照做,片刻間鶯聲燕語傳來——
“哦,你這玩意兒,好硬好燙~”,郭靖憨臉一紅,以為還是同他說話,正欲推門。
“萬萬不可~我今晚不方便,況且孩子都睡下了~哦~我帶靖哥玩個好玩的~”,一句話將郭靖嗆住,被擋在門外,耳聽房中妻子春情,粗糙的手伸向褲襠。
“咦,這家伙戳到奴家了,看我來好好伺候你這根東西~”
嘰——咕——嘰——咕——
床上的男子耳聽夫妻倆這番對話,下體更是腫脹得厲害,尤其是龜頭,活像個雨天萌起的菌菇傘蓋,紅得發紫。
干瘦的手臂揮舞著,凌空朝著倩影一抓,一團豐滿充盈整個手掌,手指再一握,乳肉膨脹得在所有指間隆起一個弧度,幾根手指甚至超過了肚兜的覆蓋,緊緊扒在了光滑彈性的肉上。
“哦~”,美婦驚呼一聲,即便是遭遇偷襲,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
嘰——咕——嘰——咕——
很快,陸德開始了得寸進尺,手掌微微松開,翻動手指,沿著肚兜和乳房的縫隙,將半截手掌伸了進去。
“唔……”,美婦身軀一震,定是沒想到這個混蛋居然真的色膽包天。
“怎的了,蓉兒?”,門外幽幽地傳來一聲關切。
“你還有閒心問我這話,奴家被你折騰得不輕呦……奴家應該是有些漲奶了,喂襄兒和破虜時~都擠得有些吃力~”
這句話提示了停留在肚兜中的手指,輕易地摸索到乳頭,上下摩挲了幾下。
“唔……呃……”
摩挲了幾下後,手指突然停住,就在美婦感到疑惑的刹那,一根手指調皮地衝著乳頭一彈。
“唔!啊!”,美婦又一次驚叫出聲,手上的動作又加重幾分。
“奧——唔!?”,正當陸德要爽得大叫,美婦一只手捂了過來,示意他噤聲。
沒想到這竟然刺激到了陸德,仰躺著的身體突然坐起來貼向美婦黃蓉,也顧不上頭上的絲衣了,激動地一邊撥扯開肚兜,抓著一只乳房就含了上去。
“啊!呃啊!~唔……”,美婦松開了牙關,大聲呻吟了出來。
屋外的郭靖趴在門上,似乎聽到了什麼信號,手干脆伸進褲子里來回擺弄起來。
就在這時,陸德另一只手乘虛而入,兩根手指乘勢捅進了美婦的口中,攪弄了幾下後,夾住了香舌。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美婦瞬間瞪大了雙眼,眼神先是閃出一絲狠厲,緊接著映出一絲恐慌,錯愕地停下擼動的雙手。
就在女俠狠厲乍起,正要推開男人,中止著眼前著荒唐的戲碼時,一聲屋外的話語,讓她身體僵了僵。
“蓉兒!我弄得你爽嗎?”,屋外的郭靖很不湊巧地傳來一聲。
美婦眼神變得哀怨了幾分,急切地喘了幾口氣。
無法言語,那便用呻吟表達吧,美婦由憤怒轉而哀怨地看了一眼撲進懷里的男人,認命般地閉上了不安的雙眼,眉頭舒展。
陸德一手攪弄玉口,一手和嘴含、舔和吸住了一只乳房,美婦停下片刻後,又重新擼動起肉棒,開始了前所未有的投入。
“唔……噥……噥……”,黃蓉的舌頭好像失去了抵抗,被隨意擺弄著,喉嚨吞咽著分泌的津水。
嘰——咕——嘰——咕——
“嗬……呃……蓉兒”,郭靖貼著門沉吟。
“啵~啵~”,陸德連同整塊乳暈和乳頭一起吮吸著,一直被吮到紅腫地立起。
一時間,各種淫靡聲響起,在房間上空交融。
在陸德的手腳並用下,在一次深深的吮吸後,“啵”得一聲,伴隨著一絲口水,乳頭帶出了一縷乳汁。
那縷乳汁滋出一條弧线,少許落在了乳頭上,其他盡數落在陸德臉上和嘴里,伸出舌頭繞著嘴角一圈,舔了個干淨。
“啊!哦!快,再快點,快射了!我快射了,蓉兒!”,黃蓉閉著眼,一時間差點沒分出是哪個人在呼喚她。
手臂因為持續的保持,已經有些酸痛,但手上速度持續加快,因為她感受到了懷里男子即將的噴射。
“都給你,蓉兒,快接好,都給你!”
屋外郭靖的高潮先來臨了,“哈呃!”,短促有力的嘶吼,穿過隔著的房門,遛進黃蓉耳中。
“唔嗚嗚……”,美婦眼角掛淚,嗓眼里傳來的聲音居然有些嗚咽。
“嗚嗚嗚……唔!”,美婦嬌軀抖了抖,被摟抱著的身體反弓出一個誘人的弧度,一縷縷乳汁從乳頭間射出,各種弧线最後都躲在身下,懷里的陸德身上。
“哈!額~啊——”,是陸德沙啞的低吼,伴隨著女俠夫婦二人的高潮,陸德也盡數釋放。
一團團濃精射到床被上,射到了黃蓉的褻衣上,導致原本就薄的褻衣更加透了……
房間內一朵光團迅速放大,最終充斥了整個世界……
陸德大夢初醒般清醒過來,渾身濕透。
撩起衣服扇了扇,盤腿坐在石板上,對面的佳人不知去向,低頭注意到一塊濕漉漉的痕跡未干。
望著那塊痕跡,他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