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聖黑之心的完全墮落——向小學生屈服的雜魚女神

聖黑之心的完全墮落——向小學生屈服的雜魚女神

   聖黑之心的完全墮落——向小學生屈服的雜魚女神

  高聳的大廈,密集的工廠,如同科幻小說場景一般的城市群。由聖黑之心所統治的黑土邊域拉斯忒什,是游戲業界中發展最為迅速的區域。

   “嗯嗯……這樣一來,下周的流程就安排好了。”

   看著窗外那篇繁華的景象,雙馬尾少女伸了個懶腰,她便是這片大陸的守護女神諾瓦露。

   在民眾面前,她是舉止端莊、身材性感的聖黑之心,在個人辦公時,諾瓦露又會變回那個性格認真的妙齡少女——深黑與潔白的差異色調構成了諾瓦露身上那件做工精致的連衣裙,黑色過膝的長筒靴將腿上的吊帶白絲襪包裹其中,看起來十分優雅。只不過,少女胸口在藍色蝴蝶結下若隱若現的上乳與搖擺短裙下的絕對領域,又給諾瓦露增添了幾分性感,讓人浮想聯翩。

   “尤妮,今天下午的剪彩儀式就交給你了,地點和時間我已經發給你了。對了,走之前記得確認一下工廠的設備是否安裝完畢,出現問題的話一定要聯系我。”

   “好、好的!不過,姐姐在工作之余,是不是也該多休息一下呢……”

   “放心吧,等到我手上的工作做完的時候就會休息的。”

   黑土邊域飛速發展的原因,和女神的勤政分不開關系。雖然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但作為一國之君的諾瓦露在工作態度上可謂是勤勤懇懇,幾乎包攬了所有事物。

   即使是諾瓦露的妹妹,也說不動自家這位工作狂,輕嘆一聲後離開了姐姐的辦公室。

  

   “趁著中午這段時間,再來處理一下民眾的委托吧。怪物狩獵?這種花時間的任務就安排在下午吧……失蹤案件調查?先交給調查組進行簡單的情報搜集好了……”

   剛做完宏觀規劃的事情,諾瓦露的精力又放在了市民委托,對於“信仰”為生的守護女神來說,民眾的信仰十分重要。

   若是每個委托都親自完成的話,哪怕是這位兢兢業業的女神大人也忙不完吧。為此,諾瓦露只會選擇特別棘手的委托,其中一件特殊的案件吸引了諾瓦露的注目。

   “女性騷擾案,竟然還能連續作案一個月?看來警察的效率也是有待加強呢,沒辦法,就讓我來親手解決吧。”

   諾瓦露記下了案發地點,滿臉自信地走出了辦公大廈。

  

   “快點說呀,不然的話就繼續撓你的癢癢咯!”

   “嘻嘻哈哈哈哈,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呀呀哈哈哈哈哈……”

   在黑土邊域的私立兒童公園,正上演著一幕“拷問”:一位小女孩被放在由兒童玩具所搭建刑椅上,鞋襪都被扒個精光,靜靜地躺在地上。而另外兩個同齡的男孩,則扮演著“拷問者”,一人裝模作樣問著問題,另一人則拿著准備好的樹枝,刮撓著小女孩的光腳丫子。

   若是換作一般小孩子,多半會被管理人員警告然後挨家長一頓臭罵吧。但這兩位小孩是黑土邊域著名企業家的孩子,這座私立公園便是企業名下的資產,他們會將看上的獵物帶到這里進行“過家家”。

   所謂過家家,其實就是被捆住然後任由他們撓癢取樂,有時是他們扮演醫生進行“體檢”,把受害者脫得只剩內衣然後從頭到腳都撓一遍;有時又是他們扮演綁匪讓對方想辦法逃跑,然後在一次又一次逃跑失敗中接受搔癢懲罰;還有時,就是像現在這樣,進行著永遠不會有結果的癢刑拷問,直到他們滿意才能離開。

   孩子的身份再加上父母的縱容,即使警察接到“騷擾女性”的報警來辦案,也都因為搜集不到證據無功而返,這才讓他們闖下的禍患變成一樁“懸案”。

  

   “哪怕你們是小孩子也不能做這種過分的事情!請立刻停止撓癢,把她從台子上放下來!”

   不過,黑土邊域也有超越警察與企業這層關系的存在,那便是守護女神諾瓦露,看著眼前的非禮行為,她義正言辭地喝止道。

   如瀑布般華麗的銀發蕩漾在空中,碧藍色的眼瞳中閃爍著正義之光。在國民面前執行公務的時候,諾瓦露會保持聖黑之心的變身形態,以顯現女神的威嚴。

   對付這種調皮搗蛋鬼,只要嚇一下他們就能解決吧,事後再好好教育就行了——抱著這樣的想法,諾瓦露沒有攜帶武器,選擇擺出一副嚴厲的模樣,看向了兩位男孩。

  

   “是女神姐姐,胸部比在電視上看著還要大哦!”

   “諾瓦露姐姐腿上的到底是鞋子還是襪子呀,能不能告訴我呀?”

   “現在不是說這種東西的時候,你們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嗎?!”

   可面前兩位色小鬼沒有一點敬畏之心,倒是對著聖黑之心的身材點評了起來。在變身之後諾瓦露的身材也變得更加性感,優美的胸型、圓潤的臀部可謂是前凸後翹的標致身型。本就有些露肉的連衣裙也變成了高露出度的緊身戰衣,無論是光滑的腋下、呼之欲出的美乳還是高叉上衣下的大白腿都一覽無余。

   “粗暴對待他人,還強迫做撓癢癢這種不愉快的事情……你們好歹也是男孩子,對待女性應該更有禮貌更加紳士才是,請不要再欺負別人,趕緊向人家道歉……喂,你們到底有沒有在聽啊!”

   從撓癢玩鬧中解脫的小女孩不敢奢求對方的道歉,拿著鞋襪光著腳丫跑掉了。嬌生慣養的兩位男孩根本聽不進諾瓦露的說教,不僅沒有在意諾瓦露的勸誡,眼神更是直勾勾地盯著女神性感婀娜的身姿,看不出半點悔意。

   “女神姐姐太嚴肅啦,我們是在玩過家家啦,我們扮演警官,她扮演犯人,玩得正開心呢!”

   “諾瓦露姐姐也一起來玩呀,看看姐姐的腳丫子怕不怕癢!”

   “這些搗蛋鬼……聽好了,這和撓癢癢沒什麼關系,而是在於尊重他人,唔唔唔啊啊,身、身體……!”

   不管怎麼說,在諾瓦露眼中對方終歸是小孩子,身為大人的她不可能動粗,也只能苦口婆心地說著。但正當諾瓦露說教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了一陣詭異的電流,聖黑之心的聲音隨之變成了掙扎的顫音,在一陣痙攣中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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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啊,這里是……對了,是那個私立公園。”

   人工的草坪、佇立的設施,諾瓦露從眩暈中醒來,眼前的景色依舊是作為調查目標的公園。她記憶停留在自己教育兩個孩童的時候,再之後就不知什麼原因失去了意識,如今的自己剛剛蘇醒,躺坐在公園的長椅上。

   “糟糕了,這個委托耽誤太多時間,必須要……唔唔,力氣使不上來,等一下,我的手腳什麼時候被捆住了?”

   與其說是躺,不如說是因為使不上力而“倒”在長椅上,三捆藍色的繩索分別束縛住聖黑之心的手腕、膝蓋以及腳踝,讓她被迫維持伸直手臂舉手抱頭的羞恥姿勢,將腋下一五一十地展露出來,雙腿耷拉在長椅的扶手上,雙腿只能做著輕微幅度的活動。

   “諾瓦露姐姐醒了呀,花了一半零花錢在黑市上買的繩子果然有效。”

   “女神姐姐也太弱,還只是小學生的我們就輕松搞定了呢!”

   “接下來就和大奶姐姐一起玩游戲吧!”

   先前男孩們從二人變成了三人,多出來的那位手上還拿藍色電擊棒,想必是趁諾瓦露說話時候在背後偷襲導致了她的昏迷。

   “黑、黑市?難道是反水晶,這個東西應該都被處理了才是……就算你們是小學生,做出這種危險的事情也會要受到嚴厲的懲罰!請趕緊放開我,然後將黑市的事情交代清楚!”

   無力化的表現再加上黑市的來源,諾瓦露一下子就聯想到了“反水晶”。那是一種可以抑制信仰之力,讓守護女神無力化的特殊水晶,在曾經的戰斗中諾瓦露和其他三位女神都飽受其苦,她怎麼也沒想到,這種可怕的武器會出現在小孩子的手上。

   “才沒做什麼危險的事情,我們只是想和諾瓦露姐姐玩游戲而已。”

   “那就這樣吧,諾瓦露姐姐來扮演調查黑市的警察,我們來扮演邪惡的小壞蛋!”

   從小就無法無天的孩子們自然沒有黑市和法律的概念,對他們來說那只是買東西的好去處罷了。他們將諾瓦露的警告當成了角色扮演的引子,膽子最大的孩子甚至都溜到了聖黑之心的背後,兩只小手“咯吱咯吱”地摸起了那有著優美輪廓的光滑腋窩。

   “喂!你、你們家伙噗噗呵呵呵……!”

   作為隱私部位的腋下,哪怕是她最為親近的妹妹尤妮也沒有碰過,未曾體驗的觸感加上密布的癢癢肉,其所產生的笑意也難以忍耐。霎時間,諾瓦露臉上染上了一抹可愛的笑容。即使她還在勉強維持那張嚴肅的說教臉,但略顯慌亂的語氣和漏出來的輕笑都足以說明尊貴的女神大人被癢得不輕。

   “笑了,大姐姐笑了耶!這麼好看的腋下,果然很怕癢呀!”

   “讓他搶到了腋下,我們就來拷問諾瓦露姐姐的腳底吧。在電視上威風凜凜的諾瓦露姐姐,是不是腳底也很敏感呀?”

   眼看搔癢攻擊奏效,另外兩名男孩的膽子也肥了起來,一齊爬到諾瓦露的腳邊上,一人一腳分別脫掉兩只靴子。

   和深色調的緊身服飾一致,包裹著聖黑之心雙腳的是一雙黑色絲襪。緊致的黑色把諾瓦露纖細的希臘腳型恰到好處地勾勒而出,十根腳趾不知是因為內心的恐懼還是清涼的空氣微微蜷縮,讓腳掌輕輕隆起透出幾分肉色,而在腳心窩的位置絲襪又隨著腳弓凹陷下去,只是看著就能感受到腳底的標致之感。

   “姐姐的腳丫子好臭哦,大姐姐不會不洗腳吧~”

   “諾瓦露姐姐出了好多汗呢,鞋子也騷騷的,這就是大人的味道嗎?”

   只不過,比起視覺上的享受,兩位男孩似乎對嗅覺上的刺激更感興趣。剛脫下的襪足還冒著縷縷的白氣,形成一股混合汗味與體香的溫熱氣息,他們將鼻子湊到諾瓦露的腳丫附近,貪婪地吮吸著,還有一位覺得不過癮,特意拿起鞋子同時感受著靴內與襪上的味道。

   “不是的!我是每天都會洗澡的,這次是因為路途遠了一點,所、所以才……總之,不要再做出這種失禮的事情,把鞋子給我穿上再離我的腳遠一點!”

   正如諾瓦露所說,她每天都會自覺洗漱,辦事嚴謹的她在個人衛生上尤其講究,只是由於一路的奔波再加上女神化後那雙完全不透氣的密布靴子,這才讓自己潔白無瑕的腳上附上了一些足汗的味道。

   但好巧不巧,偏偏是這個時候被孩童偷襲,又偏偏是這個時候被人扒下鞋子,以這種羞恥的方式品鑒自己的足底……本就是私密部位的雙腳,再加上令人臉紅的淡淡汗味,自尊心格外強烈的女神大人,只好用訓斥掩飾腳上的尷尬。

   “大姐姐忘了嗎?現在還在過家家中,只要你堅持住撓癢癢逼供就把鞋子還給你,在此之前我們就繼續搔姐姐的大臭腳啦!”

   “都說了不臭的啊嘻嘻嘻呵呵呵呵呵!”

   諾瓦露的警告只得到了撓癢作為回應,對於這些紈絝子弟來說,所謂的守護女神和之前那些被捆住的受害者沒什麼區別,只是這位姐姐經常上電視,玩弄起來更加具有成就感罷了。

   除此之外,諾瓦露那十分標准的腳型對於這些以欺負同齡人為樂的孩子來說也極具誘惑力,他們原先一只手就能握住的小腳丫變成了兩只手都抓不滿的大腳丫,那細小的手指從腳背摸到腳趾,再又伸向腳掌,像是在發掘什麼寶藏一般摸索著。

   “都悶出好重的味道了,姐姐還在狡辯呢!那就看看諾瓦露姐姐這雙聞起來香香、襪子卻臭臭的腳丫到底能堅持多久吧?”

   至於那位拿著鞋子的小孩子,他本就對諾瓦露的腳汗味道情有獨鍾的,這次直接將諾瓦露的右腳一把摟在懷里,不僅雙手愛撫著腳底,連腦袋都迫不及待地趴在腳趾上,一邊聞著濃郁的氣味一邊把臉頰埋進被汗水微微浸濕的襪足。

   “變、變態嘻嘻嘻呵呵……守護女神的腳可不是供人褻玩的,再不放了我,接下來……咿咿咿啊啊啊嘿嘿,不要舔我的腳嘿嘿哈啊!”

   即便玩過那麼多少女的美腳,男孩也是第一次見到像諾瓦露這樣渾然天成的標致玉足,在戀足癖好的驅使下興奮地舔舐了起來。一時間,鼻息、舌舔、手撫,由輕到重的三種刺激在諾瓦露“”的腳底同時上演,被無力化的女神躲也躲不了,笑又不好意思笑,也只能漲紅著臉強行忍耐,用“咿咿啊啊”的怪叫聲來抵抗快要溢出喉嚨的笑意。

   “忍耐對身體不好哦,要想辦法讓女神姐姐大大方方地笑出來呢。好多人的胸部都特別敏感,就從這個地方下手吧!”

   諾瓦露越是忍耐,就越是調動男孩們想看她丑態百出的施虐欲,一直在撫摸腋下的少年兩只手分別托在聖黑之心那對飽滿柔軟的胸果上,歡快地按揉起來。

   “不要碰我的胸、胸部嘻嘻嗯嗯呢……這種行為是性騷擾啊啊呵呵呵!”

   如果說腳上和腋下帶來的還只是讓諾瓦露想要大笑的衝動,那麼襲胸所帶來的就是隱私部位被刺激的羞恥快感。諾瓦露忍耐也好,抗拒也罷,也無法改變胸部作為女性性器這一弱點,即便只是小孩子的搓揉,依舊能讓女神大人發出令人臉紅的嬌息。

   “女神姐姐的大奶奶好軟好彈……明明是守護女神,姐姐還穿這種露奶子的衣服,一定是想被人欺負這里吧!”

   嚴厲的話語改變不了體態的頹勢,男孩的冒犯也越來越大膽,剛才還只是亂摸胸部的雙手,一下子伸進了性感緊身衣的里面,把衣邊用力拉下,那還泛著粉紅乳暈的奶頭隨之露出。

   “誰會想被人摸胸啊!不要用你齷齪的想法來……咿咿啊啊啊,不、不要摸那里呀呀哈哈哈哈哈!”

   一直以尊貴姿態示人的諾瓦露,何曾受過被人拉下衣服袒胸露乳的侮辱,私密部位被暴露的出來的恥感讓女神姣好的臉蛋漲得通紅,驚慌之中一下子亂了分寸,在嬌喘中笑出了聲。

   “姐姐笑了耶,明明笑起來這麼好聽,干嘛要忍著呀!”

   “當然是諾瓦露姐姐不想讓大家知道自己怕癢咯,哪怕是女神姐姐也贏不了撓癢癢呢~”

   聽到諾瓦露的笑聲,男孩們興奮得直起哄。電視上那位不苟言笑的女神大人,如今像是他們玩過的其他少女一樣,最終還是在搔癢中露出狼狽的笑容。

   “不是,才不是啊啊呵呵呵!我才不怕癢嘿嘿嘻嘻嘻!!”

   身體上的撫弄再加上言語上的羞辱,三位男孩的舉動讓諾瓦露又羞又氣,可無力化的聖黑之心就連將自己怕癢的腳丫從扶手上抬起都做不到,也只能咬著牙強行辯解。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繼續撓諾瓦露姐姐癢癢了哦?”

   “隨、隨你們便,都說了撓癢癢對我是沒用的嘻嘻呵呵呵呵!”

   作為女神的自尊心不允許諾瓦露示弱,一國之君的守護女神要是因為怕癢栽在三個小色鬼手里,說出去且不談被其他女神笑話,一定會損失大量信仰。

   “明明姐姐的大腳丫都動彈得出了好多汗,還在嘴硬不怕癢呢!”

   “咿咿嘻嘻……”

   “諾瓦露姐姐的腋下也在出汗呢,一定很癢吧!”

   “沒、沒有……咕咕嘿嘿嘿!”

   “女神姐姐的奶頭都立起來了,是不是被癢到興奮了?”

   “嘻嘻呵呵呵……才不是!”

   死要面子的結果,那就是無止境的搔癢忍耐。三名男孩分別占據了諾瓦露的胸部、側身與雙腳。孩童的手指看起來毫無威力,但搭配上嫻熟的撓癢技巧之後,反而成了消磨諾瓦露意志力的利器。

   這些細小柔軟的手指可以輕易地觸碰聖黑之心成熟身體上的每一寸癢癢肉。無論是聖黑之心光滑柔順的裸腋,還是性感動人的胸部,或是穿著黑絲襪不斷滲出汗珠的腳丫,都無法逃過男孩們的小手。

   “嘻嘻呵呵呵,這些臭小鬼,到、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嘿嘿嘿呵呵呵,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更要命的是,諾瓦露在來到公園時就有內急的想法,本以為委托可以很快解決的她沒有在意,卻不料被徹底地困在這里……事到如今,這股內急之意已經變成了足以讓她難堪的尿意,除了要忍耐大笑的衝動外,諾瓦露還要憋住胯下的酸楚。

   清掃過無數怪物,一己之力建設黑國的自己,竟然會要因為幾個孩子的惡作劇而在半笑不笑的癢感中憋尿……一想到自己所經歷的屈辱體驗,委屈的淚水就奪眶而出,無助的唾液也在嘴巴反復的張開閉合中淌出。

  

   “好,結束了,看來諾瓦露姐姐確實不怕癢~”

   諾瓦露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忍耐了多長時間,只知道膀胱憋到麻木的時候,耳邊才傳來領頭男孩的聲音。

   “呼哈哈,既、既然證明的話,請把繩子松、松開吧……這次我就不追究了,以、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

   在長時間的癢感責難下,諾瓦露的語氣也軟了下來,她都顧不上去思考男孩停止撓癢的理由,抓緊這難得的休息時間,從搔癢中解脫的肉體本能地放松起來,以緩解胯下的燃眉之急。

   “姐姐已經不想玩了啊,機會難得,那就多撓一會再松綁吧!”

   “哇啊啊哈哈哈哈,不、不能現在撓噗噗嘿嘿哈哈哈哈,漏、要出來了呀呀哈哈哈哈!”

   男孩們早已欺辱過無數女性,對於憋尿時或是羞恥或是難堪的反應自然十分熟悉,他們一眼就看出了諾瓦露正被內急所困。之前的停手只是欲擒故縱,讓諾瓦露放松戒備。

   在神經緊繃的時候,聖黑之心還能憑借毅力強行忍耐。可是當下是諾瓦露疏於防范的休息時間,毫無征兆地全身搔癢讓膀胱隨著大笑立馬松弛,即使諾瓦露拼勁全力,胯下還是漏出來了些許尿液。

   “是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呀,姐姐就再多陪我們玩一會嘛!”

   “嗯嗯哈哈哈哈,之、之後會陪你們玩撓癢癢的呀呀哈哈哈!只是現在、現在不要撓了啊啊哈哈哈哈哈!”

   不能尿出來,絕對不能尿出來啊……

   諾瓦露的內心只剩下這樣簡單而純粹的想法,之前果斷拒絕搔癢游戲的她,現在反而主動請求讓步。強烈的尿意已經堵在了諾瓦露尿道口上,胯下那抹黃色還在不斷擴散,要是這樣繼續笑下去,等待著自己的只有在孩子面前公然失禁。

   “為什麼要求饒呢,姐姐不是不怕癢的嗎,難道在是騙我們?”

   “諾瓦露姐姐好好說下,自己都哪里怕癢呀?”

   “嗚嗚哈哈……怕癢,我真的很怕癢的啊啊哈哈哈哈!腋下、胸部、腳心都很敏感嘻嘻哈哈哈哈,所、所以真的不要再撓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再這樣下去嗚嗚啊啊啊……”

   生理的衝動徹底摧毀了諾瓦露的意志,哪怕是之前忍到眼淚都出來也不願說出的怕癢,聖黑之心也選擇了屈辱地承認,在笑聲中將自己敏感的地方悉數說出。

   “那姐姐就好好說清楚啊,為什麼不能撓了呀,肯定不止怕癢一個原因吧?”

   可就算諾瓦露退讓到了極限,男孩們仍然沒有停手的意思,女神大人從一臉嚴肅的拒絕到滿臉痴笑地求饒的反差感反倒讓他們更加興奮。就像是要逼諾瓦露說出自己羞於啟齒的尿急一樣,男孩們一邊加大手上的力度,一邊不懷好意地問著。

  

   “小、小便,我要小便了啊啊哈哈哈哈……”

   膨脹到要把人逼瘋的尿意,還有那不斷被剝奪的尊嚴,走投無路的諾瓦露還是選擇這條最為屈辱的道路,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

   “姐姐在說什麼呀,聽不見呢!”

   “說大聲點嘛!”

   “上、上廁所啊啊哈哈,我要上廁所了啊啊哈哈哈哈!再這樣笑下去的話小便會漏出來的!已經快要忍不住了嘻嘻嘻哈哈哈哈,求求你們停手啊啊哈哈哈哈哈!!”

   要是換作十分鍾前的諾瓦露,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在這些討厭的小孩面前求著對方讓自己小便。但十分鍾前的諾瓦露還是那個寧癢不屈的瀟灑女神,現在的諾瓦露只是一個被撓癢癢和尿意逼到崩潰的脆弱少女,一次又一次的退讓把她的傲氣徹底剝去,只會做著卑微的妥協。

   “這樣啊,原來女神姐姐是要尿尿呢,大家加把勁吧!”

   “諾瓦露姐姐就安心地尿出來好了,噓噓噓~”

   可是這些驕縱慣了的孩子根本不會有同理心,他們看待聖黑之心就像在對待稀有的玩具一般,諾瓦露這樣的大人越是狼狽,他們就越是開心。聖黑之心的求饒非但沒有換來同情,反而讓他們更加期待諾瓦露的失禁。

   搔癢腳心的男孩雙手並用,十根手指像是彈鋼琴一般肆意抓撓著那雙因為憋尿而熱氣騰騰的大腳丫,就連嘴巴也不閒著,隔著襪子舔舐著腳趾;玩弄胸部的孩子直接將腦袋埋進了豐碩胸前間的溫柔鄉中,小腦袋左右蹭個不停,兩只手分別對准立得挺直的乳首又摸又撓。

   至於負責腋下的那位,他自然沒有停下手上的功夫,兩只小手在布滿癢肉的腋窩間不斷游離,諾瓦露滲出的腋汗成為了天然的潤滑劑,讓手指的搔癢感中還夾雜了一層濕滑感。調皮的他甚至還湊到諾瓦露的耳邊,一邊說著“尿出來吧”的泄氣話,一邊吹著噓噓的催尿口哨。

   “啊啊哈哈哈哈哈,都說了不要再撓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吹口哨也不行的嘻嘻嘻哈哈哈哈,真、真的要……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哎哎哎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看,不要看過來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口舌之間的絕望之音什麼都無法改變,諾瓦露那到達了極限的身體終究還在暖流中決堤了,金黃色的尿液從胯下止不住地噴出,宣告著她的無慘敗北——大名鼎鼎的聖黑之心,就這樣輸給了男孩子玩鬧一般的撓癢癢,淒慘地迎來了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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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尿尿了,女神姐姐尿出來咯!”

   “諾瓦露姐姐這麼大了還尿褲子,羞羞!”

   ……

   孩子們的嘲笑聲不斷傳入諾瓦露的耳中,敲打著她破碎的意志。明明非常生氣、明明十分不甘,但諾瓦露一想到自己那雙怕癢的腳丫,對癢感不可戰勝的絕望就逐漸了壓過,變成了恐懼。

   隨著反抗想法的徹底消散,聖黑之心的變身也隨之解除。早已凌亂的飄飄銀色變回了黑色雙馬尾,無力地垂在地上。漆黑的緊身衣也變回了那身毫無防護能力的連衣裙,原本潔白的裙子也因為還在不斷滲出的尿液被浸黃。被脫下來的黑襪與靴子也變回了之前穿著白色過膝襪與黑色長筒靴,這些離開主人的鞋襪散落在地上,冒著縷縷的熱氣。

   不過,之前束縛諾瓦露身體的反水晶繩索也由於變身的解除而自動松綁,手腳恢復自由的她想必能夠做出一些反擊。

  

   “嗚嗚啊啊啊,變身解除了……已經徹底贏不了撓癢癢了……”

   可在充分品嘗搔癢責難的滋味後,諾瓦露那顆孤傲的心已經被失禁的尿液澆得蕩然無存了——處在變身狀態時的自己就沒能戰勝,解除變身後、無法使用女神力量的自己,根本無法戰勝撓癢。

   無法反抗、無力掙扎,瀕臨崩潰的少女只能想到逃避,從公園中逃走。可是長時間的大笑榨干了諾瓦露的體力,現在的她就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拖著光腳丫子,盡可能地往出口挪動。

   “諾瓦露姐姐,這是要去哪里呀?”

   “女神姐姐不是說好了接下來也要陪我們玩撓癢癢嗎?”

   在一旁欣賞這場羞辱盛宴的孩子們,怎麼可能放過窮途末路的諾瓦露呢,步子最快的二人各抓住一只白嫩腳丫,直接摸向了深凹下去的腳心窩。

   “那、那是因為……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是自己想要小便才答應的啊……

   悲憤的話語剛到嘴邊,一想到就算說出來多半也只能換來孩子們的痴笑,諾瓦露又只好在笑聲中將內心的委屈硬生生地咽下。先前受盡凌辱的讓步,不僅沒有改變失禁的結局,如今更是成為了對方調教的理由。

   之前隔著襪子的時候,腳心上的癢感便已經讓諾瓦露疲於應付,當自己的雙腳失去襪子的保護,這對敏感的雪白玉足就更讓人絕望了。指甲劃過肌膚時一波又一波的抓搔感,指腹蹂躪足肉時循環往復的揉捏感,如今正毫無保留地在腳底擴散。

   “不行、不行了嘻嘻啊哈哈哈哈,光腳撓真的太癢了呀呀哈哈哈哈,至少讓人家穿上襪子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但即便感受到腳底不斷暴走的癢感,諾瓦露也只能嬌笑連連地求饒。被迫的大笑榨干了最後她最後一點體力,兩名小學生囂張地坐在諾瓦露的腳腕上,用自己的體重來擔任拘束的工作,如此一來,他們便能進行充分的搔癢。

   “不行,現在是諾瓦露姐姐答應的玩耍時間,姐姐已經沒有穿襪子的資格啦。”

   “除非姐姐好好地履行約定,再為自己的反悔行為道歉!”

   “嘿嘿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怎、怎麼這樣啊啊哈哈哈哈哈——”

   很快,足以讓人喪失思考能力的激烈癢感便從諾瓦露的腳底直衝大腦,用高聲尖笑訴說內心的絕望。

   照顧左腳的男孩十分鍾愛諾瓦露標標志志的腳趾,一上來就在腳足趾上彈著鋼琴,琴鍵正是那五根白嫩的腳趾根。著襪的時候這里還只能簡單地撫弄,在褪去了襪子的保護後,小孩子特有的細軟手指輕易便能侵腳趾之間的趾縫以及連接腳趾與腳掌的趾根。比起腳掌上的癢癢肉,這里少了一分綿軟但多了幾分柔滑,再加上幾乎未被觸碰的隱私性,僅僅只是觸碰就癢得諾瓦露蜷縮腳趾。可一旦腳趾收攏,男孩又會撓起腳趾頭露在外頭的部分,等到怕癢的腳趾在癢癢中逐漸松開時,繼續著趾間的搔癢挑逗。

   而右腳的折磨來得更加刺激,經歷了上一輪游戲,男孩已經牢牢記住了“腳心”這一弱點,一邊將腦袋埋在軟乎乎的腳掌上,一邊雙手並用撓著腳心。面對腳趾的搔癢時諾瓦露多少還能搓動趾頭來護住癢肉,但當受癢對象變成柔軟的腳心時,無論她怎麼掙扎,都無法起到緩解癢感的作用。畢竟,再怎麼蜷縮腳趾、收緊腳背或是晃動腳丫,在腳腕上就被控制的白嫩腳底還是逃不出十根來回撫摸的小手指。從腳掌滑到腳心的撫弄,從腳跟撓到腳心的搓揉,或是直接對著腳心窩一通亂撓,諾瓦露體驗的癢感都不帶重樣。

  

   “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不要撓了、真的不要再撓了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哈!我道歉,非、非常抱歉反悔了撓腳心的約定嘿嘿啊哈哈哈哈哈,全部都是我的錯啊啊哈哈哈哈啊,所以求求你們放過我的腳心哎哎哎哈哈哈哈哈哈——”

   腳底的二重奏徹底摧毀了諾瓦露的心理防线,她就像是犯了錯的小女孩似的,一邊斷斷續續地為自己抗拒撓腳心道著歉一邊為自己怕癢的腳底求饒,全然忽視這兩者在邏輯上是完全衝突的。

   “才不會原諒姐姐的!明明是個怕癢的大人,之前還敢說教我們,必須要讓姐姐通過自己這雙怕癢的雜魚腳丫重新認識到自己的身份。”

   “就是,姐姐可是把我們的玩具弄丟了,想要道歉的話,接下來要由姐姐自己來當我們的癢奴!”

   “不要不要哈哈哈哈,我明明都道歉了呀呀呀哈哈哈哈哈,癢奴這種奇怪事情我絕對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諾瓦露低聲下氣的道歉,只換來了得寸進尺的回答——變成孩子們的所有物,以他們發泄變態的撓癢欲望。或者說,就算諾瓦露沒有許下那個承諾,最後的結果也是被孩子們用奇怪的理由繼續玩弄,她犯下的錯誤只有一個,那就是低估了人心的險惡,輸給了這群喜歡撓癢癢的小孩子。

   “而且諾瓦露姐姐的腳真是臭死啦,撓了這麼一會,手上就全是姐姐的味道,就讓諾瓦露姐姐自己好好嘗嘗這股味道吧!”

   “你拿我的鞋子做什麼,嗚啊啊這個味道……嘻嘻哈哈哈哈,等、等下啊啊哈哈哈,現在撓癢癢的話!”

   男孩拿起長筒靴,將那還冒著白氣的靴口對准了諾瓦露的臉蛋,直往諾瓦露的鼻子上衝。那是一股混合了腳汗、皮革、絲襪的酸咸味道,在聞到的瞬間諾瓦露的眉頭就難受地皺了起來。可還沒等她憋住氣,腳底的劇癢又讓她陷入大笑,靴底的異味也就在大笑導致的強制呼吸中被諾瓦露完全吸入。

   “咿咿呀啊啊哈哈哈,好臭、好臭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即便知道是自己的靴子,諾瓦露還是情不自禁地作出了“好臭”的評價。讓她深深動搖地並不是單純的腳臭味,而是夾雜在其中的微妙體味——那是諾瓦露身上的體香。

   做事嚴謹的她本就有著輕微的潔癖,在洗漱衣著上尤其講究,而這雙因為熬夜工作而促成的臭靴子,把諾瓦露一直以來的努力完全否定,現在的她哪還有半點威嚴,只是一個又怕癢又軟弱,腳上還有味道的失職女神。

  

   “諾瓦露姐姐還知道臭啊,都怪姐姐那雙被撓就會出汗的大臭腳,今後姐姐不如改名叫‘腳臭女神’吧?”

   啊啊,我、我真的是無能的腳臭女神嗎……

   “腳、腳臭……才、才不是什麼腳臭女神!我是呀呀啊啊哈哈哈哈——”

   即使只有一瞬,但諾瓦露的腦內也確實浮現了這樣自我否定的危險想法。恐怕諾瓦露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連環的搔癢屈辱悄然改變她的心志,榮辱觀念被粉碎的背德感、全身上下被玩弄的羞辱感,將潛藏在高傲女神內心的受虐欲望逐漸喚醒。

   “看來諾瓦露姐姐還沒聞夠啊,那就再來一只鞋子!”

   “不要再加了啊啊哈哈哈……好臭好臭呀呀哈哈哈哈,又要吸進去了啊啊哈哈哈哈哈!”

   於是另一只鞋子也被擺在諾瓦露的鼻前,加倍的鞋子意味著加倍的足臭,濃郁的腳底汗騷味道讓諾瓦露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不知是恐懼還是興奮而顫抖個不停,臉上的表情逐漸恍惚,仿佛鼻前的東西不是臭靴子,而是迷惑心智的媚藥。

   “覺得臭的話,姐姐不要聞不就好了嗎?姐姐的奶頭都因為聞腳臭而勃起了,分明是喜歡聞才對,還在這里嘴硬呢!”

   大概是強制解除變身的緣故,諾瓦露的內衣沒能得到復原,而在搔癢和足臭的二重羞辱下,少女性感的肉體在受虐癖的影響變得更加敏感,發情的乳首挺立得筆直,將胸前的衣物撐成了兩個淫蕩的小帳篷。

   “不是,不是的啊啊哈哈哈哈……才不喜歡聞這種味道,也沒有發情嘿嘿哈哈哈哈……”

   “那諾瓦露姐姐硬邦邦的奶頭要怎麼解釋!還是說,姐姐是因為喜歡被撓癢癢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呀?”

   “這、這是啊啊哈哈哈哈哈……”

   即便言語不願意,諾瓦露的身體卻十分誠實地給出了答案。不僅乳首因為絕望的敗北高高挺立,下體更是因為輪番羞辱變得興奮,被象征發情的潮液弄得濕噠噠的,之前還在瘋狂擺動的雙腳也放棄了掙扎,只是做出動動腳趾這種象征性的抵抗。

   “這是因為女神姐姐是個喜歡被撓癢癢的變態受虐狂,所以才會這樣吧?你看,都出了好多汗呢!”

   “都說了不是啊啊哈哈哈哈,是因為腳心癢癢嘻嘻哈哈哈哈!”

   隨著搔癢的進行,諾瓦露那不爭氣的腳底還在不斷滲出汗珠,這帶著少女體香的汗液也就理所當然地成為了男孩玩弄腳底的潤滑劑。被汗水打濕的腳趾變得越加無力,男孩只要稍稍用力,手指就能滑入諾瓦露拼命想要保護的趾根上,在這片敏感的癢癢肉上又摸又撓。

   “諾瓦露姐姐這麼怕癢,要是碰到撓腳心的怪物要怎麼辦呀,被怪物一邊撓癢一邊大喊‘腳心癢癢’嗎,嘻嘻!”

   “嗚嗚啊啊,根本不會有這種怪物的啊啊哈哈哈哈哈……”

   除了物理上的責難,諾瓦露還要面對這一個個令自己滿臉羞紅的問題。所有的提問都點出諾瓦露的女神身份,還直指腳心怕癢、撓癢敗北這些她無法否認的屈辱現實。

   這種無力回天的負隅頑抗更能讓他們興奮,只要諾瓦露還有哪怕一點不願屈服的想法,孩子們的調教就不會停下,他們要親眼看著這位高貴的女神姐姐,一步步淪為自己的搔癢玩物。

  

   好癢,好臭,但、但是身體卻好熱……難道我真的贏不了這些小孩子,要作為他們的癢奴活下來了啊嘿嘿……

   腳上是無法抵抗的搔癢,胸上是一驚一乍的捏揉,就連自己的鼻前都充滿了鞋子的汗味。無力回天的屈辱如同慢性毒藥不斷腐蝕著諾瓦露的內心,少女心中那不為人知的受虐怪癖愈加旺盛,甚至腦內都開始妄想起了孩子們口中的“癢奴”會是如何遭遇。

   “不行,不行啊啊哈哈哈……我、我是黑土邊域的守護女神嘿嘿啊哈哈哈,才不能輸給這種程度的癢癢咿咿嗯嗯哦哦哦哦——”

   在半是笑聲半是嬌喘的呻吟下,諾瓦露這故作威嚴的話語只剩下淫亂,即使她的理智還在警醒自己,口中不斷念叨著女神的尊嚴,可肉體卻諷刺地迎來了高潮——還是以撓腳心這種相當另類的方式。

   支撐諾瓦露最後的信念,再一次在強烈的快感面前被撕得粉碎。

   最先噴灑而出的是潮吹激起的愛液,還殘留著尿漬的內褲再度被沾濕,一次又一次的撓癢調教已經讓諾瓦露無力思考,隨著被小孩欺辱的敗北感、淪為玩物的背德感傳遍全身,少女的身體沉浸在快感中無法自拔。

   隨後,不知是興奮還是恐懼的尿液接踵而來,被快感麻醉的身體根本無力忍耐,隨著嘩啦啦的流水聲,尿液浸過內褲一路滲下,就連少女臀下地磚也染上淡淡的黃色。

   “既然姐姐寧願尿褲子也不認輸,那只能繼續撓腳心了。這一次就用‘那個’來終結姐姐的大腳丫吧。”

   兩位小孩相視一笑,一同拿起准備好的刷子。這里作為小色鬼們的游樂場所,准備了各種各樣的撓癢工具,而這種比他們手掌還要寬大的毛刷,便是最為可怕的一種。這些刷子刷毛多材料軟,搔上去既會奇癢無窮,又不會損傷皮膚。光是看著腳旁的大毛刷,諾瓦露就怕得雙腳打顫,用右腳慌亂護住左腳。

   “嗚啊啊,這、這種東西絕對會癢死人的……不,不能再過來了,真的會……哎哎哎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少女的兩只腳其實並無敏感度差異,這樣的保護無異是在掩耳盜鈴。在毛刷擦過右腳,發出沙沙聲音的瞬間,未曾體驗的劇烈癢感就壓垮了諾瓦露的內心,右腳拼了命地往外逃。

   這種觸感比手指更靈活、比指腹更粗糙,好似在同時被無數根小指頭來回刮搔,就算諾瓦露再怎麼扭動腳丫,刷毛組成刑器總能結結實實地在她白嫩嫩的腳心刮來刮去,只是腳掌更難受還是腳跟更痛苦的區別。

   “看來女神姐姐的實力,連一把毛刷都比不上呢!干脆以後就叫這個東西就叫‘女神殺手’吧,專殺姐姐怕癢的腳心咯~”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左腳不要呀呀啊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們嘻嘻哈哈哈哈哈!腳心咿咿呀哈哈哈哈哈!!”

   而軟弱的結果,就是毛刷的搔癢責難也在諾瓦露同樣敏感的左腳繼續上演,同時受難的雙腳在激增的癢感下止不住地痙攣,一片空白的大腦就連反駁的話語都無法組織,只得在撓腳心的支配下,斷斷續續乞求著。

   之前諾瓦露高潮,那也是多虧了手指的溫柔抓弄與乳豆的刺激,算是五分癢感五分快感。而在毛刷的殘酷搔癢下,那得是九分癢感,對體質本就怕癢的諾瓦露來說,那簡直是不折不扣的酷刑,少女最後的堅持,也在大笑中悄然逝去……

  

   直到諾瓦露笑得聲音嘶啞、滿臉淚花,連腳丫都不再掙扎,就差昏死過去時,男孩們才停下這場撓癢責難,進行接下來的敗北儀式。

   “諾瓦露姐姐知道土下座嗎?要想讓我們原諒姐姐,姐姐就把自己那臭烘烘的鞋襪整理好,再用這個姿勢承認失敗吧。”

   “呃啊,這、這個……”

   即便做好了要被羞辱的心理准備,諾瓦露還是猶豫地顫抖起了身子。所謂土下座,即是五體投地式的完全謝罪,在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臣服。

   明明自己什麼也沒做錯,明明自己是守護女神,為什麼要給這些色小鬼道歉……這種事情、嗚嗚嗚……

   “姐姐要是好好道歉認錯的話,我們以後就舒舒服服地撓姐姐癢癢。”

   看到諾瓦露動搖的樣子,男孩先是溫柔地撫摸幾下她的腳心,再又抖了抖手中的刷子,威脅道:“但如果姐姐繼續堅持,接下來就繼續毛刷調教吧~”

  

   “道歉,我道歉嗚嗚嗚……之所以出現這些事情,全、全部都是我的錯,都怪我不知天高地厚,妄圖挑戰各位大人……”

   可一看到毛刷的樣子,諾瓦露的糾結就被苦澀絕望的回憶衝散了。她驚慌失措地拿起自己的鞋襪,將白色的過膝襪折成兩疊,再把靴子擺在身前,雙膝跪倒在地上,雙手緊拍其後,身子前傾直至額頭磕地。

   “原來這就是‘土下座’啊,高高在上的姐姐現在比我還矮了!那我就再提醒姐姐一件事吧!”

   諾瓦露出賣尊嚴的屈辱道歉,只換來了小男孩的得寸進尺,他一把提起擺好的長靴和白襪,隨意地丟在諾瓦露的頭上。

   “姐姐先聞聞,再好好舔舔,告訴大家自己的鞋襪是什麼味道!只有什麼樣的女神才會這樣呢?”

   “嗚嗚,鞋、鞋子好臭……襪子濕濕的,汗味好濃……”

   可憐的少女沒有拒絕的權利,她只能順從地接過鞋襪,緩緩放在鼻前……哪怕只是舌頭和鼻子試探性地接觸,那股帶著自己味道的汗騷味還是讓諾瓦露羞得渾身發顫,敗北的受虐快感不斷涌上心頭。

   “只、只有腳臭女神才會有這種臭臭的鞋襪,用、用來……汙染空氣……”

   反抗的意志淪為快感的前菜,腦內的妄想變成自我羞辱的快感,選擇卑微臣服的諾瓦露已經忘記了正常的思考方式。

   “那麼,這樣又怕癢又無能的諾瓦露姐姐,唯一的歸宿就只有成為我們的癢奴了吧?”

   諾瓦露跪坐下來的姿勢剛好將兩只裸足完全展示,壓下來的身子剛好固定住腿部,余下的兩位男孩便走到諾瓦露的身後,手指輕柔地揉捏起來。

   “嗯嗯啊哈哈哈哈,是、是的!”

   受癢的身體猛然一顫,緋紅的乳首色情地挺立,墮落的少女像是母狗聽到命令一般歡喜地答應道。越是欺凌,越是辱罵,越是屈辱,諾瓦露就越是興奮……昔日的孤高女神,已然淪為了背德快感的淫亂俘虜。

   “嘻嘻哈哈哈,諾、諾瓦露是喜歡被撓癢癢……是不知廉恥的女神哎哎哈哈哈哈……是、是怕癢又無能的癢奴啊啊哈哈哈,是任各位大人處置的撓癢奴隸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

   “那麼,諾瓦露姐姐的鞋子就沒收了,畢竟癢奴是不能穿鞋子的。今後姐姐時刻做好被我們撓腳心的准備,開開心心地一起玩吧~”

   在孩子們天真無邪的聲音中,諾瓦露徹底屈服了,不僅肉體無法忍耐任何的搔癢,內心也接受了“癢奴”這樣無比低下的存在,可謂身心上的完全墮落。毫無疑問,私密樂園的搔癢游戲還將持續下去,諾瓦露的未來只會自己的笑聲中跌落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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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可真是的,說好的下午和我一起整理文件,可現在都快晚上了……”

   看著窗外黯淡的夕陽,再看看幾櫃子排列整齊的文件集,尤妮無奈地嘆了口氣。想著今天能夠和自己的姐姐諾瓦露多相處一會,尤妮上午特地快馬加鞭參加完剪彩儀式,連中飯都顧不上就回到了辦公大廈,等著姐姐回來。

   電話聯系無人接聽,信息欄上諾瓦露最後一個執行的委托也只是再尋常不過的“公園調查”,抱著“姐姐說不定在忙”的想法,尤妮一個人整理起了文件。可直到她一個人把書櫃中的文件整理完,諾瓦露也沒有回來、

   “難道是姐姐……不、不要胡思亂想!姐姐可是這里的守護女神,怎麼可能會出事情!”

   尤妮連忙搖頭打斷自己焦慮的情緒,身為女神候補生,她除了對諾瓦露有著姐妹上的家人情感,也有著對女神本身的仰慕與崇敬。那個做事井井有條的姐姐,在她心中一直是可靠、強大,還有些可愛的女神大人。

   “誒,女神專线放送,為什麼是這個時候?”

   就在尤妮悶頭思索的時候,一旁的電視突然打開了,那是只有諾瓦露才能動用的緊急權限,讓全國的電子設備同時進行放送。但這個功能一般用於災難預警和重要演講,而且會在使用前有相關通知,像這樣毫無征兆地使用還是頭一回。

  

   “這、這是姐姐……?”

   電視里的畫面讓尤妮恐懼地睜大了眼睛,瞳孔震驚地顫抖著。

   烏黑的長發、秀麗的雙馬尾、獨特的紅瞳,尤妮一眼就認出這是自己的姐姐諾瓦露。可現在的諾瓦露,全然沒有半點守護女神的樣子,上半身的衣服不知所蹤,任由發育良好的爆乳袒露在外。

   不知為何,明明上半身已是一副赤裸著的色情樣子,諾瓦露卻還裝模作樣地在胳膊套著黑色的袖套,脖子上的金紋藍底蝴蝶結戴得整整齊齊,像是在故意表露自己作為女神的身份。

   諾瓦露一直裹在長筒靴襪下,曾讓無數男性浮想聯翩的窈窕長腿已也再無遮攔,那位萬人之上的守護女神,毫無顧慮地在攝像機前光著腳丫子半蹲著,如同淫亂的妓女主動張開雙腿,把短裙之下的泛黃的內褲連同上半身那對令人垂涎的胸果一同公之於眾。

  

   “諾、諾瓦露大人,怎麼光著……身子?”

   “胸部好大,姿勢也色情,要是惡作劇的話也太逼真了吧!”

   女神專线的演講台位於黑土邊域最繁華的中心廣場,或是驚愕或是害怕當然也有興奮,往來的民眾第一時間都被這香艷十足的赤裸展示吸引住了,攝影機也將他們議論的聲音一同收入。

   “啊哈啊,黑土邊域的居民們,還有游戲界的各位居民……大家下午好,我是拉斯忒什的守護女神諾、諾瓦露……”

   極為嬌羞的聲音中毫無平日里的矜持與威嚴,但這聲招呼無異於是對人們疑慮的最好回答,這位打扮得像是色情暴露狂一般的女性,正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守護女神諾瓦露。

   “諾瓦露這是在笑啊,還以為她是個潔身自好的女神的……”

   “難道是諾瓦露大人的福利回,還是我在做夢?”

   “管他是不是真的,這樣難得的場景還不趕緊拍下來!”

   諾瓦露作為集全國信仰於一身的守護女神,對於民眾而言是力量與美麗的雙重化身。而如今,這位接近完美的存在竟然在人流最多的廣場公開袒胸露乳,這樣勁爆場景足以讓在場的每一位觀看留下無法磨滅的深刻印象。原本還只是小有議論的人群一下子變成熙熙攘攘,拍攝的快門聲與閃光燈此起彼伏。

  

   “啊啊,大家都在看著……這副變態淫亂的樣子都被信仰我的各位看光了,再這樣下去,一直努力裝出來的威嚴都要敗光了……但、但是不說的話……”

   看著眾人的視线,諾瓦露欲言又止。

   往日的諾瓦露,可是一位自尊心極高的守護女神,在公眾面前都會變身聖黑之心,無論是與怪物戰斗還是日常的宣講,她都要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給信仰她的民眾。苗條而不失性感的身姿,還有白皙水嫩的皮膚,都是注重自身形象努力保養的結果。

   可她現在這個樣子,無異於與過去威嚴滿滿的形象完全決裂。面對著人群中灼熱目光與羞辱討論,諾瓦露既害怕又興奮,大腦在不斷浮現往日英姿與眼前的背德淫樂前做著最後的掙扎。

  

   “諾瓦露姐姐,不是說好了要把這件事告訴大家了嗎?還是說,需要撓癢癢來提醒一下大姐姐呀?”

   就在諾瓦露滿臉潮紅地蹲在原地時候,背後傳來一個稚嫩卻充滿惡意的聲音。聲音的主人個頭很矮,恐怕只是十歲出頭的小孩子,而他卻堂而皇之地走到諾瓦露的身後,還劃了一下因為半蹲而微微抬起露出腳底的腳丫子。

   “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明白了哈哈哈,諾瓦露會說的呀呀呀哈哈——”

   諾瓦露唐突的笑聲在話筒的擴音下傳遍整個廣場,一時間人群都安靜下來了,將視线集中在反常的女神大人身上。

   “嗚嗚啊哈,今天使用女神專线,特意麻煩各位來到這里,是為了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身為黑土邊域守護女神的我,居然敢不知深淺地去挑戰三位小學生大人,迎來了理所當然的敗北……”

   隨著諾瓦露滿臉羞紅說出敗北宣言,另外兩位“大人”也隨之出現,這些諾瓦露口中的“尊貴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厲害的角色,只是穿著名牌衣物的有錢小孩罷了。帶頭的小孩更是一手托住諾瓦露的豐胸,一手朝鏡頭比著手勢,仿佛在宣示手上這位性感裸女的所有權。

   “只是撓癢癢就能打敗諾瓦露大人,這種事……”

   “竟然還叫這些小屁孩作‘小學生大人’,這算什麼女神!”

   “守護女神輸給小學生,我們的信仰就這樣被揮霍了嗎?”

   看著諾瓦露這副順從的樣子,人群中的聲音也從最初的震驚疑惑變成了聖潔之物被玷汙後憤怒,口中的話也越來越難聽,要不是女神專线的演講台有防護玻璃保護,指不定會吵鬧的人們會做些什麼。

  

   “雖然難以置信,但這一切都是事實的……啊哈啊啊,接下來,就讓我來給各位展示三位大人的厲害之處❤!”

   面對民眾的指責與質問,諾瓦露卻在未曾體驗的背德羞辱上越加興奮,粉紅的乳首在叫嚷聲中悄然立起,雙手高高抬起抱在腦後,將光滑優美的腋窩也展示出來,喘著沉重而色氣的喘息聲。

   “沒錯,就請諾瓦露姐姐好好說下,自己是怎麼輸給我們的吧。”

   三個小孩子毫不客氣地把手放在諾瓦露的身上,開始了這場公開撓癢展示。站在諾瓦露身後的台階上的小孩,雙手直接伸進了光滑的腋下,順著腋窩輪廓在腋肉之間肆意撫弄著;另一位一把摟住諾瓦露的纖腰,雙手在柔軟的腹部上又捏又搓,時不時用手指戳戳小小圓圓的肚臍;最後一位則賞玩著諾瓦露的腳丫,由於半蹲而被迫抬起雙腳刻意露出了腳底,小孩如同監工一般將手指放在腳心窩上,輕輕地搔癢著。

   “嗯嗯嘻嘻哈哈哈……一開始,愚蠢的我和往常一樣,變身成聖黑之心,想靠著力量教訓三位小學生大人……”

   即使諾瓦露都癢得渾身亂抖,卻依舊沒有收攏手臂、護住腳底的意思,反而不知廉恥地一邊嬌笑連連一邊用淫靡語氣說著自己的經歷,仿佛真的在享受被撓癢的感覺。

   “但是,我這樣軟弱的女神怎麼可能贏得了三位大人嘻嘻哈哈哈……僅僅只是撓癢癢,我就輸掉了嘿嘿嘿哈哈哈……聞著自己的臭鞋子,在高潮失禁中沒有懸念地輸掉了哦哦哈哈哈!”

   民眾的目光和一排排的鏡頭沒能喚醒諾瓦露的理智,被完全馴服的她早已沉浸在受虐快感中,這樣未曾體驗的屈辱讓她在敗北感中無法自拔。

   羞恥至極的汙言穢語就這樣從諾瓦露的口中不斷道出,她托在腦袋上的雙手興奮得比起了剪刀手,像是一只發情的兔子,原本就帶著些許汙漬的內褲又一次被愛液所浸濕。

  

   “姐姐的內褲怎麼又濕了,撓癢癢就這麼開心嗎?要不姐姐就在大家面前,表演一下‘那個’吧!”

   “當、當然了,機會難得,必須得跟各位開誠布公才行……”

   諾瓦露舔了舔嘴唇,舉起的雙手緩緩落下,一只手放在早已立起的乳首上,另一只手則將內褲拉下,伸向了下體的蜜縫中。小孩口中的‘那個’,即是自慰。

   “啊呀哈哈哈……就如大家看到的這樣,腋下的癢癢,奶子的癢癢嗯啊哈哈,還有腳心的癢癢嘻嘻哈哈哈……諾瓦露根本贏不了撓癢癢了,我這樣的怕癢雜魚,已經失去了作為守護女神的資格了……”

   經歷數次調教,諾瓦露已經舍棄了羞恥心,朦朧的意識只對三位主人的話言聽計從。她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一邊說著羞恥而淫亂的自我羞辱一邊進行著公開自慰,左手對著發情的奶頭反復揉捏,被擠壓的胸部變得格外色情,右手像是要給大家展示一般故意扒開陰部,用手指刺激著里面的敏感腔肉。

   與此同時,三位男孩也加大了手上的撓癢力度,對於諾瓦露身上的弱點,他們已是心知肚明。無論是腋下深凹中微微凸起的腋肉,還是肚子上肚臍那一圈的癢癢肉,又或是腳底白里透紅的癢癢肉,一時間,指甲搔過的強烈癢感在諾瓦露的各處癢點游走,提醒著她接下來的演講。

   “呀呀哈哈哈哈!還、還要感謝小學生大人們的教導,通過我臭烘烘的鞋子,以及悉心的撓癢照顧嗯嗯哈哈哈哈……把我開發成了,只是撓癢癢就會發情的變態雜魚體質了嘿嘿哈哈哈!”

   撓癢玩弄的癢感與性器自慰的快感從全身流向大腦,被兩股刺激所麻痹的少女開始越來越興奮,本就色氣的嬌笑逐步被銷魂的呻吟所替代,像是諂媚一般繼續說著:

   “大、大家都在看著,現在的樣子要被全世界放送了啊哈哈,明明這麼羞恥,但是身體卻越來越興奮了啊啊哈哈哈……現在的我,已經當不了守護女神了嘿嘿哈哈哈,只能作為小學生大人們的癢奴活下去了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就連之前還讓諾瓦露臉紅露怯的目光與質問,現在已經全部成了她的妄想素材。在一次又一次的搔癢調教中,小學生的淫威已經牢牢刻在她的心中,就算有過反抗和猶豫的念頭,也只會在搔癢下一閃而過,只剩下屈辱無比卻也無法自拔的快感體驗。

   “去了、要去了呀呀哈哈哈哈,要一邊被大家看著,一邊高潮了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斷涌入的快感徹底衝垮了諾瓦露的心智,少女只感到一陣甜蜜的絕望感,伴著一聲淫亂的悲鳴,大量的潮液從諾瓦露的兩腿之間噴出,乳白色的濃稠奶汁也從乳頭一並噴出。身體達到極限的女神大人,就這樣在公眾面前高潮了。

  

   “這世上哪有這樣淫亂的守護女神,真是看錯你了!”

   “居然真的在這麼多人面前自慰高潮了,看來還是妓院更適合你這個廢物女神!”

   “你這種連撓癢癢都會高潮的無能女神,趕緊下台!”

   在親眼目睹諾瓦露的自慰表演後,人們的情緒也如同她的愛液一樣爆發了,疑惑和震驚的議論徹底被憤怒的侮辱聲所替代,諾瓦露一直以來在民眾心中積累下來的憧憬與威嚴,在她那丑態百出的淫亂表演下被撕得粉碎。

   “大、大家說的沒錯啊啊哈哈哈哈……諾瓦露是下賤、淫亂的無能女神嘻嘻啊哈哈哈哈哈!”

   可即使是這樣,諾瓦露臉上還是一臉幸福的阿黑顏,在全身搔癢下,情不自禁地說著內心好比淫亂母狗一般的自我感受。一想到自己受到的鄙視,來自曾經仰視她的信徒們,諾瓦露的受虐心就更加興奮了。

   “看在姐姐這麼聽話的份上,作為獎勵,就再多撓姐姐一會吧!”

   “非常感謝三位大人咿咿呀呀哈哈哈哈!腋下好舒服的哦哦哦哈哈哈,腰部也好厲害嘻嘻啊哈哈哈哈哈!諾瓦露淫亂怕癢腳心也請小學生大人務必不要放過哦哦哦啊哈哈哈哈,要舒服得尿尿了呀呀哈哈哈哈!”

   之前厭惡的撓癢,在此刻已經完全成為了值得讓諾瓦露俯身道謝的“獎勵”。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尤為敏感,被手指侵犯的快感再度襲來,無法思考的少女抑制不住任何生理上的衝動,光是想想在人群中失禁的恥感,諾瓦露就放棄了忍耐,金黃的尿液在高潮的余韻中流成一條弧线,讓本就屈辱的高潮再添上一筆“失禁”。

   “哎哎哈哈哈,所、所以……一直以來信賴我的大家,對不起嘻嘻哈哈哈哈哈……諾瓦露已經是無法違抗小學生大人們的搔癢奴隸了嘻嘻哈哈哈哈哈哈……今後只能作為癢奴諾瓦露而存在了哦哦哦哈哈哈哈!”

   在此起彼伏的浪叫聲中,演講台的帷幕緩緩落下,宣告了諾瓦露這場淫亂放送的結束……以及黑土邊域的動亂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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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所以,請幫幫我的姐姐……只要找到姐姐,大家出面幫忙的話,黑土邊域一定可以恢復正常的!”

   尤妮眼含淚水看著會議室的另外三位女神,苦苦哀求著。

   今年的女神會議比往年提前了好幾個月,原因正是黑土邊域那場影響惡劣的轉播事故。諾瓦露在民眾面前公開自慰、羞恥演講的下流行為導致了嚴重的後果,拉斯忒什的信仰體系徹底崩潰,整個國度都陷入了一片混亂。

   一切的重擔都落在了女神候補生尤妮身上,可她的女神系統只是聖黑之心的延伸品,她的女神能力也隨著信仰一同崩潰了。她只能強忍下對姐姐的擔憂,請求其他女神的幫助。

   “尤妮,我很明白你的心情,但現在就是找回了諾瓦露,我們也無能為力的……”紫發女神嘆了口氣,眼中有些無奈。

   “不會的,姐姐那只是一時迷糊,只要……”

   “不可能,都做出了那種不知廉恥的事情,再如何補救也沒用了。”身型嬌小的女神則語氣堅決地打斷了尤妮的請求,一臉嚴肅的說道:“守護女神之間依舊是競爭關系,我們沒有義務抱著損失信仰的風險去維護一個風評已經無法挽救的女神。”

   “怎、怎麼這樣,難道你們真的要袖手旁觀嗎?”

   “嘛,尤妮醬不要急啦。反正諾瓦露也失蹤了,只要尤妮醬認我這個姐姐,我倒是不介意把信仰分給你一部分。”身材豐滿的金發女神說著說著,手不自覺地搭在了尤妮的肩膀上。

   “貝露大人,連你也……!”

   正如其中一位女神所說,雖然她們達成了和平協議,但終歸還是競爭關系,當自己的競爭遭遇巨大挫敗的時候,她們沒有理由幫其渡過難關。或是無能為力,或是事不關己,甚至是趁人之危,這就是其他三位女神的態度。

   “我明白了,打擾各位了……”

   尤妮強壓住內心的悲憤,禮貌地說道,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會議所。短短的幾句話,讓她認清了其他女神真面目,也讓明白了唯一的事實——當下能夠拯救黑土邊域的只有自己。

   “就這樣讓尤妮離開,是不是不太好呢……”

   “沒關系,讓她自生自滅也好,眼下的首要議題不在那對姐妹身上。”

   “布蘭醬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酷呢。那麼,就讓我們接著討論如何分配黑土邊域的領土吧~”

   女神之間的權力游戲將繼續進行。支撐尤妮踏上這條荊棘之路的,只剩下她的決心與對姐姐日益強烈的情感……

  

   “放開我,說了放開我!我是女神候補生,你們現在做的事情是在違背女神律法!”

   可這條荊棘之路比尤妮想象的要難走得多。在她歷盡千辛萬苦調查到諾瓦露最後出現的地點,去探索一家私人公園時,被門口的保衛撞了個正著。

   “女神候補生?你就是那個淫亂女神的妹妹啊,沒想到你竟然還敢回來?”

   “還什麼女神律法,現在早就沒人相信女神了,你們這種賤貨沒資格得到信仰!”

   失去女神力量的尤妮,就和普通少女沒什麼區別,在短暫的掙扎之後就被兩位保安制服了,像只小兔子一樣被繩子捆得結結實實。諾瓦露的淫亂演講之後,黑土邊域的秩序已然土崩瓦解,面對這位女神的妹妹,保安是毫不客氣地羞辱起了尤妮。

   “姐姐才不是什麼淫亂女神……這一切都是事出有因!只要給我時間,我一定能夠讓姐姐和黑土邊域都恢復正常的!”

   “恢復正常?你姐姐在演講台上的騷樣子還沒看夠嗎?要不要我把她公開自慰的錄像放給你看啊,這個國家早就不歡迎女神了!”

   “少爺倒是說過,只要是和那個淫亂女神相關的都可以送到他們那里,干脆就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押過去。”

   很快尤妮的視覺就被一塊黑布所替代,說話的權利也被口球剝奪,只能在“唔唔”的掙扎聲中被兩位保安塞入汽車後尾箱。

   路途算不上遙遠,但狹隘的尾箱與內心的焦慮對於尤妮來說完成稱得上是煎熬。黑土邊域已經變成了布滿混亂與邪惡的土地,尤妮不知道如何等待著自己的將是什麼,更不知道失去力量的自己如何面對姐姐……

   在看似漫無邊際的等待後,引擎停止了低鳴,隨著一陣交談與紙票翻動的聲音過後,尤妮被當作商品一樣提了起來放置在了毛毯上,兩雙稚嫩的小手將她眼前的黑布與嘴上的口球一一取下。

   封閉的房間、華美的地毯、放滿物品的桌子……少女擺脫黑暗的雙眼,努力搜尋著能看到的一切,目光隨之停在了身前的三個人影身上。

   “你、你們就是害姐姐變成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竟然對姐姐、對黑土邊域做出這種事情,我絕不原諒你們!”

   在看清他們面貌一瞬間,一股怒火便衝上尤妮的腦袋,身體拼命掙扎著,這三個小孩的模樣,就是化成灰尤妮也認得——這些人就是讓自己姐姐蒙受公開恥辱的罪魁禍首,也就是保安口中的“少爺”。

   “尤妮姐姐生氣了,好可怕誒~”

   “尤妮姐姐現在可是以‘淫亂女神共犯’在被大家通緝啊,通緝犯真的有資格代表黑土邊域嗎?”

   可現在,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這麼堂然皇之地站在尤妮面前,帶著一臉壞笑,看著眼前這位被五花大綁的少女。

   雖然他們除去了限制尤妮感官的東西,但她身上的繩縛可沒有被解開,現在尤妮仍然處於十分被動的姿態:韌性良好的繩子早就把她的手臂反綁在身後,膝蓋和腳腕也是被捆了好幾圈繩結。現在的她幾乎全身上下都不能動彈,只有還穿著鞋子的雙腳能不甘心地上下擺動。

  

   “所以說,抓到通緝犯就應該好好教育,這次就讓我們來扮演老師,教一教尤妮姐姐到底應該做什麼!”

   “能夠教育的只有姐姐一個人,你們這些……嗚嗚啊,別碰我咕咕呵呵呵……!”

   沒有實力的保證,再強硬的語氣也只是空頭支票,三位男孩絲毫沒有在意尤妮的抗議,六只小手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身上亂摸。畢竟,時任女神候補生的尤妮正直豆蔻年華,失去了女神力量的加持之後,對於這些孩子來說她就只是一個值得被收藏的撓癢玩具。

   作為諾瓦露的妹妹,尤妮在繼承了姐姐的紅瞳黑發,穿著打扮以黑藍二種冷色調為主。少女那被可愛發飾扎起雙馬尾比自己的姐姐要短上許多,剛剛越過側背,深黑裙身淺藍裙尾連衣裙下是未來可期的苗條身材,在鞋襪的選擇上也是更加少女的平底皮鞋和黑色中筒襪。

   總體來說,如果說諾瓦露的風格是端莊中帶幾分性感的話,那麼尤妮就是如鄰家少女的可愛風格。

  

   “第一,癢奴在主人面前不能穿任何的鞋襪,尤妮姐姐的鞋子襪子從現在開始永久沒收!”

   對比諾瓦露的長筒靴與吊帶襪,尤妮的皮鞋和短襪可要好脫多了,孩子們兩三下就把尤妮的雙腳扒了個精光,讓那對秀麗的裸足再無遮擋。

   由於尤妮的身高更為嬌小,她的腳丫比起自己的姐姐要小上一些,看上去十分可愛。尤妮水嫩的光腳丫子還不習慣空氣中的涼意,圓嘟嘟的腳趾蜷縮成一團,將白皙的腳掌擠出幾分誘人的粉色。

   “誰是你們的癢奴啊!把我的鞋子……嘻嘻呵呵呵!不要碰我的腳啊嘿嘿呵呵呵!”

   和諾瓦露一樣,尤妮也沒有受過任何撓癢方面的忍耐訓練,一直藏在鞋襪里的小嫩腳還是第一次品嘗到手指刮過的搔癢觸感,癢得腳丫亂動想要躲開男孩的手指。

   可當下被繩索緊緊捆住的尤妮,整個腿部只有腳腕以下能夠活動,這自欺欺人的掙扎怎麼逃不過這些靈活的手指。要是尤妮收緊腳掌,指甲刮過的癢感就會盯上她的腳跟與腳背,在光滑的肌膚上沙沙地摸來摸去;如果尤妮擺動腳丫,想要通過晃動驅趕那些手指,自己的腳心又免不了受難。對男孩們稚嫩的手指來說,即使是尤妮這雙纖纖玉足也足以稱得上“大腳丫”,只要纏住粉嫩的腳心不放就能輕松搔到她腳上的癢肉。

  

   “第二,作為癢奴就要好好笑出來,尤妮姐姐這種忍耐的行為可是絕對禁止的,必須用全身搔癢來讓姐姐記住!”

   “才、才沒有在忍!我根本不怕癢,就算你撓其他地方……這里是嘻嘻啊哈哈哈哈!”

   此時的少女還沒有意識到,她對尊嚴維護只會給自己帶來連續不斷的撓癢責難。其中一個孩子爬到尤妮的身前,一臉壞笑地用臉蹭起她柔軟的胸部,兩只手一同伸進左邊腋窩,十分熟練地抓撓了起來。

   要說應對腳底搔癢,尤妮還尚有掙扎的余地,但若受難部位變成了腋下,少女可就束手無策了。尤妮的雙手被麻繩捆在身前,手臂與側身之間剛好露出一截不被衣物遮攔的粉嫩肌膚,簡直是動也動不得、躲也躲不了,只能眼巴巴看著手指順著腋下的輪廓摸索深入,玩弄起胳肢窩中的癢癢肉。

   “尤妮姐姐說好的不怕癢呢,怎麼笑得這麼開心啦?難不成腋下其實特別怕癢呢?”

   “要你管嘻嘻嘻嘿嘿,這、這是因為……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雪上加霜的是,不同於諾瓦露,尤妮的腋下比起腳底要敏感得多,哪怕少女還在逞強不願承認,她的身體也已經抑制不住從腋窩流入腦中的癢感,嘴中不斷吐出自己聽到都會覺得害羞的大笑聲。

  

   “尤妮姐姐已經開始忍不住了呢。那就好好記住第三點,只要姐姐大聲承認自己的癢奴身份,我們就會停下來哦~”

   “咿咿啊啊啊?右、右邊也嘿嘿啊啊哈哈哈……不能舔這里啊啊啊嘻嘻哈哈哈哈!”

   換而言之,那就在尤妮徹底屈服之前,這些男孩絕不會放過她。在察覺到尤妮的腋窩格外怕癢後,另一位男孩也開始了對腋下的百般調戲。男孩雙手使力,如同找尋秘寶將少女的右腋微微抬起,一股散發荷爾蒙的腋香隨之而來,持續不斷的腋下搔癢讓尤妮的腋窩泌出了不少汗珠,無毛的腋窩在汗水的滋潤下散發著粉嫩的光澤。

   在嗅覺和視覺的二重誘惑下,男孩直接將腦袋湊近腋下,一邊喘著興奮的鼻息,感受著青春少女所特有的體香,一邊忘我地伸出舌頭,給晶瑩剔透的腋肉再添上一層奇癢無比的舔舐觸感。

   “尤妮姐姐為什麼還要堅持呢?明明都沒人會來救你了,再怎麼忍耐都改變不了姐姐作為癢奴的命運吧?”

   “那、那又怎樣啊嘻嘻哈哈哈哈……我和姐姐嘻嘻嘿嘿嘿,是絕對不會屈服的嘿嘿啊啊哈哈哈!”

   男孩沒有說錯,其他女神袖手旁觀,往日信眾一哄而散,黑土邊域的女神體系已經沒有未來了,深陷搔癢的尤妮更是凶多吉少,在當下順從男孩的褻玩或許還能好受一些。

   但是即使這樣,尤妮還是不願意認輸。她一路以來的堅強,都建立在自己對姐姐的情感上,那是一種對美好之物的尊敬,對賢能長輩的向往,哪怕親眼目睹那場羞恥直播,尤妮的內心深信自己那位高潔的姐姐不會就此屈服。

  

   “嘻嘻,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姐姐墮落了,尤妮姐姐可真是固執。既然這樣那就讓諾瓦露姐姐親自來教教你吧。”

   知道了支撐尤妮的是她的姐姐,那要擊潰她就再簡單不過了。伴著男孩拍手的聲音,一旁待命的仆從帶了過來。

   不對,與其說是“帶”,更應該說是“牽”。

   如同在對待母畜一樣,仆人手中拽著一條細繩,繩子的端頭連接著諾瓦露脖子上的項圈。這位前守護女神的樣子,可以說比那次淫亂直播時還要悲慘,當時諾瓦露身上好歹還有飾品與內褲,而現在的她身上的衣物已是一件不剩,以全裸的姿勢趴在地上,只穿著鞋子與襪子,像條小狗一樣隨著繩子的拉扯爬行著,就連扎起馬尾的發卡都不見蹤影,任憑烏黑的長發凌亂散在背上。

   “尤妮?”

   “姐姐……?對,對不起嗚嗚嗚……”

   兩位少女四目而視,互相想說些什麼,卻又無語凝咽,看著自己姐姐毫無尊嚴的樣子,尤妮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情緒,流淚哽咽起來。在獨處的日子里,她曾無數次想見到姐姐,卻沒想到她心中姐妹再會是這樣無力而絕望的場景。

   只是二人的再會沒能持續太久,男孩接過手中的繩子,用嚴厲的話語將其打破。

   “癢奴姐姐,你的妹妹真的很調皮啊,說什麼也不聽。所以,現在就你這個做姐姐的表演一下‘癢奴三則’吧。”

   “姐姐,不要聽這些家伙胡說!不管發生什麼事,姐姐仍然是這個國家的守護女神,一定會有辦法的……”

  

   “要在尤妮的面前,做出這種事情嗎……”

   一邊是妹妹發自肺腑的勸說,一邊是所謂“主人”的發號施令,哪怕是再糊塗的少女,這個時候就能做出正確的抉擇吧。

   ……

   “明、明白了!請尤妮和主人好好看著癢奴諾瓦露淫亂的樣子吧!”

   但現在,諾瓦露連正常的少女都算不上了,在經歷了整整一個月的調教後,無論是心靈還是身體,都已經墮落成了名副其實的搔癢奴隸。

   在大大方方承認癢奴身份後,諾瓦露先是脫掉了腳上的東西,將熱氣騰騰的鞋襪丟在一旁,滿臉興奮地躺在地毯上,根本不在意裸露在外的豐胸與私處,主動將雙腿伸到了牽繩男孩的身前,十根腳趾特意舒展開來,特意露出自己的腳底。

   面對送上門的美腳,男孩只是普通伸出雙手,都沒有做出撓癢的動作。他手上這雙柔滑軟嫩的大腳丫非但沒有躲避的想法,反而主動往手指靠近,就像乖巧的小母狗一樣,用自己的敏感腳底不斷蹭著主人的雙手。

   “優妮,對不起,我已經回不去了……請、請主人撓一下小癢奴的腳丫吧,腳趾、腳心,哪怕只是摸摸腳背都可以❤……”

   即使自己的妹妹還在注視著,諾瓦露依舊選擇了服從。驅使少女的不再是對撓癢的恐懼,而是對癢感的渴求,她那被受虐欲支配的內心已經完全認同了“癢奴”這一身份,任由快感將自己支配。

   “騙人、騙人……!姐姐是不可能……嗚嗚嗚……”

   優妮口中的話說到一半,又變成了悲痛的哭聲,這是幻想破滅,萬念俱灰的絕望之聲。

   在此之前,她從未相信過那場淫亂直播是真實的。偽造影響、身體操縱、假冒女神等等……優妮用過無數個理由來安慰自己,告訴自己只要找到了姐姐一切就能清晰了。

   如今,殘酷的現實已經擺在少女面前,尤妮朝思暮想的姐姐已經她心中和那個強大而帥氣的守護女神相去甚遠,變成了無藥可救的搔癢奴隸。

  

   “就這麼相信你的姐姐嗎?那就這樣好了——癢奴姐姐,用自己的臭襪子捂住尤妮姐姐的嘴巴,再把靴子套在她的鼻子上吧!接下來要進行全方面的調教。”

   “好、好的……都怪小癢奴平時管教無方,她才會是這個樣子……就請三位大人好好教育一下我這不成器的妹妹吧❤……”

   就像要給尤妮瀕臨崩潰的內心最後一擊一般,男孩讓諾瓦露也加入到接下來的調教之中,墮落的少女拿之前脫去放在地上的吊帶襪與長筒靴,走向了滿臉絕望的妹妹。

   “姐姐,請清醒過來啊!這種事情、絕對……好臭嗚嗚,襪子不要嗚嗚嗚!”

   殘留著汗味的吊帶絲襪被揉成襪團,塞入了尤妮的嘴中,那少女那勸誡的聲音也就此被無奈的呻吟聲所替代。隨後,諾瓦露的長筒靴也被擺在她的鼻腔前,深邃的靴口中還冒著縷縷白氣,想必是悶了許久。

   “咕咕嗚嗚嗚!嗚嗚,恩恩唔唔唔唔!!”

   聞到靴內氣味的瞬間,摻雜著皮革與絲襪的濃郁味道就讓尤妮本能地發出反抗的聲音。但少女的全身都被繩子緊緊捆住,就連腦袋都扭不了一下,就是想躲也躲不了。再加上少女的嘴巴還被襪子堵住,鼻子是她唯一的呼吸手段,就算憋氣也無濟於事,只能被迫感受還帶著姐姐體香的氣味。

   可若是仔細觀察的話,又會發現雖然尤妮嘴上十分抗拒,可她的臉蛋已是一抹嬌羞潮紅,雙腿不知什麼時候夾緊著,身體像是興奮了一般不斷痙攣。

  

   在尤妮成為女神候補生的那一刻起,自己的姐姐就是她的學習對象,在漫長的女神生涯中,她對姐姐的情感也越加深厚,尊敬、憧憬、或許還有那麼一點點占有欲,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成為了尤妮生活的一部分。

   諾瓦露大概並不知道,尤妮自慰的時候會偷偷使用姐姐用過的東西,諸如手套、發帶這類殘留體香的物件,以幻想“姐姐味道”,因此少女才對諾瓦露的體味才格外敏感。

   尤妮也更不會想到,哪怕是姐姐的臭襪子與臭鞋子,也同樣能喚起自己往日手淫時的背德快感,盡管少女不情願,但內心的情欲已經被鼻前的足臭味道悄然勾起,身體因為姐姐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而興奮起來。

   “尤妮姐姐真的很喜歡自己姐姐啊,只是聞著臭襪子就開始亂動了。調教才剛剛開始哦,接下來就好好欣賞自己的姐姐是怎麼變成癢奴雜魚吧~”

   再之後,一只巨大的頭戴式耳機和一個具有顯示功能的電子眼鏡被戴到了尤妮的頭上,束縛身體的繩子剝奪了她拒絕的權利,少女躺倒在地上,驚恐地看著錄像啟動的景象從模糊再到清晰……

   “撓癢癢,我一定會忍下來的……咿咿呀呀哈哈哈,不能是腳心啊啊哈哈哈哈哈!”

   起初是像這樣,故作堅強的女神大人在搔癢面前堅持不到十秒鍾就落入哈哈大笑的屈辱場景,搔癢的男孩沒有用任何工具也沒有太多技巧,只是三雙小手抓抓腳心,就將諾瓦露制得死死的。

   “不要、不要撓了呀呀哈哈哈哈,求求放過我吧……已經答應當你們的癢奴了呀呀哈哈哈哈!”

   隨後便是像這樣,諾瓦露的威風與凜然蕩然無存,在全身搔癢被逼到崩潰的淒慘場景。作為女神的尊嚴連同變身一起解除了,低聲下氣不斷乞求著男孩們的原諒,然後迎接更加絕望的未來。

   “好厲害嘻嘻哈哈哈哈,主人們的癢癢好舒服呀呀呀哈哈哈!”

   再之後,影像中的諾瓦露直接變成了一絲不掛的樣子,徹底墮落成癢奴的香艷之景。墮落的少女踮起腳尖、高舉雙手,巴不得將全身的癢癢肉都展示出來,在男孩們一波又一波搔癢下騷笑連連。

   (不、不對,這是……姐姐,怎麼會……)

   不知怎麼,就算尤妮閉眼不去看這些錄像,一聽到姐姐的聲音,她又不由自主地睜開了雙眼——在背德感的誘惑下,看著那個自己憧憬的姐姐,徹底沉淪在搔癢中……

   尤妮一直努力的方向、一直奮斗的目標,在自己姐姐媚態連出的錄像前顯得有多麼可笑,少女內心中最後的堅持也走向了消散,絕望的種子開始生根發言……

  

   “尤妮姐姐怎麼開心得濕了呀?是因為自己姐姐的色情錄像興奮了,還是開始喜歡上撓癢了啊?”

   “嗯嗯啊啊啊……嗚嗚嗚❤!”

   在這之後,這羞恥的錄像展示還在繼續。在尤妮強制觀賞自己姐姐的淫亂視頻時,男孩們也開始了新一輪的調教。

   三名男孩的調教各不相同。喜歡玩弄胸部的那位,每次都撲倒在尤妮的身前,一手揉著少女未來可期的酥軟胸部,一手玩弄著光滑的腋下,享受著尤妮在揉胸下那色氣的嬌喘著;至於第二位男孩,他所鍾愛的只是單純的撓癢癢,他每次都會從背後突襲,兩只手深入尤妮的胳肢窩中,不斷欺凌著少女最怕癢的腋下;而最羞恥的,還要屬最後那位男孩的騎馬玩法了,他會讓被繩子捆住的尤妮強行保持四腳著地的羞恥姿勢,在少女腋窩塞入跳蛋,再坐在被迫抬起的屁股上搔起她的腳心。

   只有等正在調教的那名男孩玩累的時候,尤妮才能得到短暫的喘息。男孩會取下她口中的臭襪子,在耳邊聞到:

   “尤妮姐姐,能不能告訴我們癢奴應該做什麼呢?”

   “這、這個……啊啊哈哈哈哈,不要、我說……啊啊唔唔唔!”

   如果是這種閃爍其詞回答,那麼尤妮將失去她寶貴的休憩時間,她的口中會被換上那只還帶著自己唾液的臭襪子。再在絕望中等待下一位男孩,換個撓法繼續這場羞恥的搔癢調教。

   “啊啊,癢奴候補生尤妮,應該脫掉鞋襪……嗚嗚,把最怕癢的腋下展示給大人們,要一邊笑著一邊說著最喜歡被撓癢癢……”

   漸漸地,在姐姐墮落影像與全身搔癢的二重影像下,尤妮選擇了屈服。她不僅要臉紅著說著讓自己自尊心隱隱刺痛的淫語,還要在名字前加上“癢奴候補生”這種羞恥無比的稱呼,將自己一直以來的身份完全否定。

   “沒錯,尤妮說得很好哦。主人說過了,只要尤妮願意當聽話的癢奴候補生,就可以好好獎勵……”

   而諷刺的是,說出這種極為羞恥的癢奴宣言,尤妮反而會迎來“獎勵”。

   諾瓦露會在主人的授意下安撫尤妮,先是親手給尤妮口中換上剛剛自己脫下還帶著新鮮體香的絲襪,再是一邊安慰一邊輕輕搔癢著尤妮的腋窩——或是手指輕輕點戳腋下的軟肉,又或是舌頭在癢癢肉上緩緩蠕動,甚至是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腳趾來撫摸尤妮的腋下。

   “嗚嗚嗚啊啊❤!嗯嗯啊啊哦哦哦❤!!”

   這種輕柔的方式不像男孩的撓癢那麼強硬,剛好起到挑逗情緒的作用,再加上尤妮對諾瓦露的憧憬之情,對於現在的少女來說無異於無法拒絕的欲望陷阱。

   不行,我是黑土邊域最後的女神……要是我也墮落的話,姐姐就真的……但、但是姐姐的感覺,根本忍耐不了啊啊❤……

   眼前是姐姐的羞恥影像,耳邊是姐姐不齒的笑聲,口鼻之中也是姐姐的絲襪味道,就連腋下不斷涌動的癢感也是姐姐的觸覺。簡直就像是,姐姐陪著自己一起在享受搔癢……

  

   貪婪的守護女神打著維護秩序的名義挺進國界,卻又在瓜分完邊境領土之後止步不前,黑土邊域依舊陷入看不到未來的混亂之中。對於女神姐妹的命運,失去信仰的民眾早已漠不關心,而知道她們下落的人……

   “兩位癢奴姐姐,舉起手中的宣誓,再好好看向鏡頭吧!”

   而知道二人去向的男孩,依舊在自己的宅院中進行著淫亂的撓癢游戲。

   早已墮落成癢奴的諾瓦露不必多說,全裸已經成了這位前任女神的“常服”,她一絲不掛地以蹲在三位男孩的身前,曾經堅毅的眼神中如今只剩下痴淫與迷醉,手中高舉的紙張寫著“癢奴女神諾瓦露,自願成為各位大人的搔癢玩具”,沒有半點恥感帶來的猶豫。

   至於那位到訪不久的女神候補生尤妮,現在也完全沒有了最初時的桀驁不馴。她如今已和自己深愛的姐姐一樣,以全裸的姿態公示自己作為癢奴的身份。似乎是為了方便搔癢腋下,她特意高舉手臂將腋窩的輪廓完整地展現出來,用嘴巴咬住寫著“癢奴候補生尤妮 腋下開發中”的羞恥宣言。

   除此之外,二人的衣物也是被疊得整整齊齊,放置在身下的地毯上,不知要用於什麼。

   “那麼,癢奴儀式現在就正式開始咯!”

   在男孩的宣布下,另外兩名孩童也一齊出鏡,一人負責搔癢尤妮,手指從側身到腋下撓個不停,另一個負責搔癢諾瓦露,雙手伸向她那抬起的腳丫子撓起了腳心的嫩肉。

   “諾瓦露姐姐,黑土邊域現在都變成無主之地了,都是因為姐姐輸給我們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作為女神的癢奴姐姐就不覺得羞恥嗎?”

   “當然羞恥啊嘻嘻啊哈哈哈……但、但是,這種事情是沒有辦法呀呀哈哈哈,諾瓦露實在太怕癢了呀啊哈哈哈哈哈,我這樣的小癢奴根本不可能贏得了小學生大人的啦啊哈哈哈哈❤!”

   “尤妮姐姐也是的,明明大言不慚地說著救出姐姐,結果自己也變成了無可救藥的撓癢奴隸,真的不反抗了嗎?”

   “誒誒哈哈哈哈,因、因為諾瓦露姐姐都已經輸掉了呀呀啊哈哈哈哈……作為女神候補生,不,作為癢奴候補生的尤妮就更戰勝不了撓癢癢啦……能和姐姐一起向各位大人宣誓,是尤妮的榮幸嘿嘿哈哈哈哈❤!”

   被撓癢完全開發的身體沉淪於癢感之中,腳心和腋下分別成為了諾瓦露和尤妮的第三性感帶,已經到了被觸碰撫摸身體就會燥熱的程度。至於她們曾經作為女神的尊嚴與理智也早就拋在了腦後,希望完全破滅、內心甘願臣服之後,只剩下和親愛之人一同墮落的背德快感。

   “咿咿哈哈哈,已經忍不了了,尿出來了哦哦哦……諾瓦露又在主人的撓腳心下失禁了呀呀哈哈哈……”

   “姐姐尿褲子的話,作為癢奴候補生的我也……嗯呢哈哈哈哈哈,尤妮也一起失禁了嘿嘿啊哈哈哈哈哈……”

   身心都徹底淪陷的姐妹二人一同迎來了淒慘的公開失禁,她們沒有任何忍耐的想法,一同維持著雙腿岔開的色情蹲姿,看著金黃的尿液從胯下噴出,徑直灑在她們胯下的衣服上。

   對於作為癢奴的二人來說,衣服和鞋襪都是不必存在的東西,象征女神身份的衣物,更是要徹底告別。尿液逐漸滲進疊好的衣中,就算是再精美的布料染上尿騷味後恐怕也無法用於穿著了,諾瓦露和尤妮的連衣裙,就和姐妹從女神墮為癢奴的待遇一樣,在自我羞辱的癢奴儀式中成為了二人未來的落地尿布。

   作為一國之君的職責也好,身為候補生的情感也罷,都在迷醉的搔癢調教中消逝了,癢奴的烙印已經深深刻在了諾瓦露和尤妮的內心之中,腦內只剩下對癢感與快感的絕對服從。

   這場荒誕淫靡的搔癢聚會,還將一直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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