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打開潘多拉魔盒
“那個魅力女神社真不是啥好地方,怎麼讓女生拍這種東西。”姐一邊剝著蝦一邊嘮叨。
今天的500 塊錢,算是天上掉下來的,我倆點了整整三斤,准備一口氣吃到飽。
“害,都說吃人嘴軟,咱們少說人家。我聽說城里人放得開,穿著內衣內褲上街的都有。”
我對馬牧野的印象不壞,畢竟只是帶著姐姐去轉了圈,就拿到了五百塊。
另一個原因,則是在四樓的春色實在叫我難忘,當時的我看得喉嚨發干,小腹仿佛有只小蟲在鑽,癢的厲害。
不知為何,這種感覺很上頭,我甚至有些埋怨姐為啥把我拉走。
“你說他們是灌了什麼迷魂湯,才讓人家小女孩同意拍這麼露骨的照片。”姐的三觀端正地像一張白紙,甚至朋友圈都正經地像個退休老干部。
我經常嘲笑她太正經以後沒人娶她,她便要嬉笑我老是和稀泥沒主見,以後當不得一家之主。
姐弟倆吃吃喝喝,一直暢談到月明星稀,才回宿舍。
我對學校的路依然不熟,靠著小紅樓的燈光指引。
我數了數,亮燈的地方正好是小紅樓四樓,拍寫真的地方。
“莫非他們晚上也在拍寫真?估計是電視台在排練吧”我嘀咕著。回到宿舍,往常虛掩著的門竟然被鎖住,甚至從里面鎖上了。
“有人嗎,來開門啊!”
“空明,你去外面開個房吧。我明天給你錢”。是舍友蔡志遠的聲音,他是校籃球隊的成員,人高馬大。
“不用了,親愛的你把門打開,小屁孩不礙事的。”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過了好一會兒,門吱呀吱呀地開了,里面一片黑暗。
一個聲音傳來:“快進來,快進來。”
我走進黑暗,身後的門很快重新被關上,鎖上。
我這才看清,身旁的蔡志遠一絲不掛,下半身陽具挺立,上面箍了一層透明的玩意兒。
結合房間中女人的聲音,我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這,就是你說的新來的新生吧。小帥哥,你有女朋友嗎?”女人的聲音嫵媚而誘人,仿佛每一句話都透著濃郁的香氣。
“沒…沒有呢,准備找。”
“哈哈哈哈,那你是處男嗎?”
我沉默了,沉默即是回答。
“來,親愛的,我們繼續。就當給小帥哥上上課!”蔡志遠平時是個話嘮,此時卻一言不發。他徑直爬上床鋪,下身依舊挺立。
我也爬上了我的鋪位,宿舍的布局是上床下桌,我和他斜對角。秉持著非禮勿視的原則,我甚至沒看那女人一眼,一上床便將頭埋向牆壁。
“嗯呣…”女人的聲音低沉卻又放肆,可能因為在宿舍的緣故,女人不敢太過大聲,只能將聲音的分貝轉化為時長,每一次呻吟都綿長悠遠,從我的耳膜直戳大腦,進而急轉直下,到達小腹。
我的小腹又犯癢了,這次比下午更加猛烈,我能感受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向小腹,向我的陽具襲涌而來。
“噗嗤…噗嗤…”這是什麼聲音?是放屁的聲音嗎,志遠在打女朋友?陽具此刻已經完全挺立起來,但血液依然在向下身涌入。
“看一眼,就看一眼。”實在按捺不住,我悄悄轉過身子,現在我終於能夠平視這二人。
黑暗中,二人都成了剪影,一團黑色的輪廓在我眼前變換。
時而那富有肌肉的身軀在上,時而那豐滿的胸部在上,陽具在黑暗中進進出出,如同一把利刃在黑暗中潛行。
而女人,在承受一次次插入時,發出或高昂或低沉的呻吟。
我這才曉得,原來男人的陽具插入時,會產生“噗嗤”的聲音。
女人轉過身來,四肢著地,屁股後翹。
正在這個檔口,她發現了我這個偷窺者。
不過她也不慍不惱,輕聲跟志遠說,“有人再看咱們呢,加把勁兒”隨後便是細碎的笑聲。
男人跪在女人身後,那把利刃再次穿刺進女人的身體。
不過男人沒有抽插,而是將手伸向女人的胸部,握住乳房狠狠地揉捏起來。
女人的呻吟開始紊亂,女人的身體開始抽搐,呻吟被濃重的喘息聲替代。
男人還不知足,探下身,將女人頭一扭,二人的舌頭纏繞在一起,發出“窣窣”的聲音。
我的手死死握住自己的陽具,一股暖流從小腹緩緩流到陽具,脹得難受。
我生疏地套弄著,眼前不斷浮現下午那個女生的樣子。
她也是新生嗎?
她後來有沒有把內衣也脫了?
眼前的春宮越發激烈,男人雙手抵住女人的腰身,臀部不斷向前推送,女人的乳房和臀部隨著節奏搖晃,女人已經叫不出聲,取而代之的是粗重近乎沙啞的喘氣。
“嗯…”這是志遠今晚的第一次發聲,一聲低沉的吼聲。二人抱在一塊,黑影重新融合為一體。而我的內褲,也已布滿白色的液體。
“啪!”不知誰將宿舍的電燈開了,熟悉的女聲傳來,“小帥哥,別裝睡了。”我這才裝作睡眼惺忪,站起身來。
眼前的女人端莊知性,一頭長發披肩而下,眼鏡架在精致的鼻梁上,更顯書卷氣。
一件白襯衫搭配紫色短裙,又平添幾分典雅。
若不是親眼所見,誰會想到這就是剛剛還在床上浪聲連連的風騷女人呢。
“我叫程似錦,理工大學研究生,也是志遠的女朋友。認識也是緣分,以後見到了可得叫我一聲學姐。”
踏著笑聲,這位程學姐旁若無人地開門,走了出去。而這時的志遠,又恢復到話嘮本性。
“嘿小子,我以為你今晚回去了才叫女朋友過來的,你可千萬別跟別人說這事兒。”
“放心好了,我,嘴嚴。”說著我做了個閉嘴的手勢。
不過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心,還是忍不住問起來。
“大學生是不是都這麼…開放,直接在宿舍就上床。”
“嚴格上來說,我跟似錦不算男女朋友,我們更多像是…炮友,不過我也沒女朋友,有個人陪我聊天上床也挺好。”
志遠的話我半懂不懂,什麼炮友,對我更是陌生。
“似錦是我有一年打比賽認識的,別看她今天穿得像個學生,之前是校啦啦隊員,可狂野了。她的好幾個男朋友都是體育生。”我眉頭一皺。
“校啦啦隊?那現在是不是叫什麼魅力女神社。”
“對啊哈哈,你也知道這個。取名取什麼不好,聽著像個雞窩。”志遠平素爽朗,說話也是直來直去。
“哈哈,是挺奇怪的名字。食堂門口擺了攤位,但是卻沒有人。不知道是個什麼社團。”
“說到這個,小兄弟,我給你推薦個好東西,魅力女神社出品的。”說著,他一手拿過我的手機,用快傳給我發了個app ,安裝後,名稱顯示著“女神之境”。
“這個是給咱們廣大男生謀福利的app ,對外沒做任何宣傳,都是靠代代相傳。你用你的學號注冊,實名認定是男生才可以注冊成功。”我嘗試性地用學號點擊了注冊,很快畫面上彈出一則消息:
“吳空明同學,歡迎進入女神之境。您當前的等級為 Lv。0 游客。”
“他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剛剛我只是輸入了學號而已。”我感到一陣驚恐,仿佛自己的隱私被人窺見。
志遠湊過身來,細聲跟我說道,“馬牧野這人,有點門路的。我聽說他們家來頭不簡單。所以能打通學校的數據庫,也是意料之中。”軟件的頁面很簡單,進去就是一張排行榜,名曰“大學城女神榜中榜”。
各位男生可以給自己喜歡的女神打榜甚至打賞,總積分越多,排名就越靠前。
每個女生有專屬的頁面,照片,年級,哪個學校哪個學院,甚至小紅書賬號,微博賬號都一目了然。頁面內有各式各樣的生活照。
不得不說,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
排名前幾位的各有風采,如同一朵朵嬌艷欲滴的花兒,有明媚大氣的牡丹,有迷人魅惑的玫瑰,有清新淡雅的幽蘭。
除了總榜,App 里頭還有個“新生榜”。
姐姐竟然在列,名列47位,頁面里已經有幾十張姐姐軍訓時的照片,大多數都是路人視角的偷拍。
頁面下方的評論區同樣熱鬧:
“我軍訓方陣就在這妹子後面,每天看著她,雞兒硬一整天。”
“這麼清純的臉,不知道以後要便宜哪個男朋友喲~”
“清純臉蛋,爆炸身材。這種反差才帶勁兒!”
“不知道馬幫主能不能把她搞到女神社里去,這樣兄弟們就有福咯。”這條評論下方還有個跟帖:“咱們多多投票!讓馬幫主看到,他盯上的妞兒還沒有能跑掉的。”
“這妹子的顏值,至少前十啊。這個天使輪,我投了!”雖然這些話我不能完全聽懂,但也明顯能感覺到流氓言論背後的不懷好意。
“看來這個馬牧野,還有這個軟件不簡單啊。”我小聲嘀咕。
幾乎同時,我的手機震個不停,咯得我手麻。點開一看,原來是馬牧野發來十來多消息。
“小兄弟,下午我看你看得入迷,跟你分享一下成片。我們寫真社拍片,可是相當專業!”
我一張張點開,正是下午那個新生女孩的寫真。
從一開始的正常穿著,到臀,腿的特寫,到脫去熱褲,只剩一條白色小內褲,再到後來甚至衣服也脫了。
剛剛才偃旗息鼓的的小弟探出了頭,甚至比上一次更加堅挺。
我仔仔細細地品味,一張張圖從手機屏幕中射出一道道閃電,激發出莫名的邪念涌上心頭。
一張照片尤為誘人,構圖很考究,女孩站在窗簾背後,做芭蕾伸展的動作。
全身只剩下一條小內褲。
女孩用窗簾遮住自己的身體,胴體若隱若現,胸部的陰影顯示出其傲人的資本。
完美的身材在陽光的映襯下格外動人。
我還沒從這張照片的余味里緩過勁兒來。馬牧野又發來一條消息:“要不你再勸勸你姐,過來拍套寫真唄?”
想起剛才論壇中的汙言穢語和“馬幫主”,又想起姐姐的照片也會像這樣被人品味把玩。爸語重心長的話又縈繞在耳邊:
“你可要保護好你姐!”
“不行!”我幾乎沒有猶豫,就拒絕了她的請求。
“你想讓我姐姐脫光了拍照,然後給其他男人看,我不答應!”馬牧野沒有反駁:“我說過我們是個很包容的社團,如果你們比較保守,我可以給你們准備保守的衣服和動作。”
他給我發來兩張圖。一張是女生穿體操服的樣子,另一張則是連體小背心。雖然褲子依然比較短,但至少屁股是遮住了。
“這次,寫真完成,1000塊。”馬牧野的一句話讓我心中炸出萬丈驚雷。
一千!
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不過這個馬詭計多端,還是得防備點好。
“第一,我要全程現場陪同拍攝。”
“第二,攝影師要女的,不要男攝影師。”
“第三,不能拍胸,拍屁股。”
我想了很久,想出了三條限制,確保馬牧野這家伙不會玩什麼花樣。
“沒問題!雖然不太符合行規,但我願意為絕世美女破例!”
“你還算有誠意,我明天跟我姐商量商量,我可不保證能說服她哦。”爸教導我,越是激動越要裝作漫不經心,才能在談判中立於不敗之地。
“不用了,過上幾天你姐自然會找你的,你等好消息吧!”
“這個馬牧野,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放下手機,我的心中問號越來越多。
——
大學與高中相比,最大的變化就是自由時間變多了。
沒有了強制晚自習,周末也不再補課,大把的時間供自己調配。
有人參加社團,有人談起戀愛,有人游戲人生。
我倒沒那麼多心思,每天打打籃球,寫寫作業看看書,晚上在學校逛逛,一天便結束了。
但青春的荷爾蒙並不讓人安寧,很快,在舍友的幫助和自己的無師自通下,我認識了諸多日本老師。如三上老師,吉澤老師。
每次欣賞完日本老師的大作,躺在床上,我總忍不住翻開牧野發給我的寫真,那女孩眼神嫵媚,身姿綽約。
閉上眼睛,那天的拍攝現場,宿舍的活春宮圖,在我眼前如走馬燈浮現…
我的雙手套弄著,想象著幾個女人在我眼前搔首弄姿,有寫真女孩,有舍友的女友,還有日本的老師們…
每次隨著白色的液體在內褲留下痕跡,我的心中總會泛起一陣莫名的空虛。
年輕的小伙,在生理的本能下總會去追尋年輕的肉體,我何時才能告別這“手動檔”的日子呢。
什麼時候有一天,我才能像志遠一樣找個女朋友呢?我這條件,爸媽的生活費剛剛夠吃飯,哪有錢去談戀愛呢?
也許拿到牧野的錢,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可是姐姐最近還是沒提寫真的事兒,該不會是忘了吧。
好幾個夜晚,我一邊想著,眼皮一沉,進入了夢鄉。
這天一大早,我姐給我打了電話:“老弟!你看,我上校媒了!”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說著她給我發來鏈接,原來是大學城融媒聯動各個學校,對軍訓做了個專題視頻。
姐以軍訓學生代表之一接受采訪,多個視頻畫面里也有姐的軍訓的英姿。
“這次能上媒體還得靠馬學長推薦,她說我的形象氣質完全可以代表整個學校。他還建議我去拍套寫真,我想你到時候跟我一塊兒去怎樣。如果他們欺負我,還有你在呢。”
機會終於來了!我連忙說出那已演練許久的話術:
“好啊姐,我跟他們約法三章。第一,不能拍暴露場景,第二,得女攝像師來拍,第三,我得在旁邊陪著。”
“好嘞!弟弟最好了。”
姐姐的話,還像童年時那般無忌,但我的思想,卻遠不如童年那般單純。——
又來到小紅樓,這次的馬牧野竟身著一身西裝,領帶皮鞋一應俱全。
一見到我們便迎了過來,“不好意思,剛接待完領導,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呢。穿這身可熱死我了。”
這次的拍攝地點是四樓的另一個房間,被裝扮成女生臥室的風格,太陽光經過百葉窗的過濾,既明媚又柔和。
一位女攝影師腰間挎著部相機,正在房間里等候。
遠遠的我便覺得眼熟,待走近些,正是志遠的女友似錦,今天她穿得一件寬松的T 恤,相機的背帶一勒,雙乳的高聳在T 恤上留下兩個凸點,下身一條熱褲,大長腿盡收眼底。
“走,先化妝去。”似錦睡眼惺忪,似乎剛剛大忙一場。
說著帶姐進了化妝間。
我正要跟著進去,似錦擺擺手,“還得換衣服呢,怎麼著,你也想看?”我尷尬一笑,只得回頭。
女生的化妝是門玄學,動輒一兩個小時。我打了整整五把王者,才聽見化妝間的門被打開的聲音。
經過化妝,姐姐的皮膚更加白皙,仿佛是從天上的雲朵洗浴過,散發出淡淡的光澤。
藍白相間的體操服甚是合身,將身材勾勒得無比誘人。
尤其是胸部,想必是換了內衣,將衣服撐的鼓鼓囊囊。
腰身和肚臍顯露出來,恰好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形。
“好…好看嗎?”姐也是第一次如此穿著,頗有些害羞。
“好,好看!跟以前不一樣的好看!”眼前的姐姐跟之前的小女生判若兩人,給我帶來一股強烈的衝擊。
“看把你弟眼睛都看直了,走,咱們拍照去。”似錦走近,衝我耳邊耳語:“待會還有一套更好看的。”說著便領著姐去拍攝。
從小到大,我見過姐姐的一千種面容,她無疑是公認的美女,但直到今天,我才領會到那句詩詞“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在光影的布置下,姐姐的傲人身材令人著迷。
尤其是那誘人的胸部,甚至能看見內衣的印花。
似錦在一旁一邊夸,一邊拍,姐姐的眼睛笑成了月牙。
臉蛋,細臂,玉足更是嬌嫩欲滴。
我的眼睛沒法再從姐姐身上移開,一股洶涌的欲望在血液中肆意流淌,令我血脈噴張。
下身衝著姐姐的方向聳立,硬如頑石。
平生第一次,我對姐姐起了生理反應。
“空明啊空明,你在想什麼!趕緊停下來!”一個聲音在我腦中閃現。我趕緊扭轉頭,含混地說了句“出去玩游戲了。”
在學校轉悠十分鍾,我的心就開始毛毛癢了,滿腦子都是姐姐那春風拂面的笑容和婀娜多姿的腰身。
“要不還是回去看看,萬一姐姐有什麼需要我的呢?”
“你回去還不是那點齷齪年頭,真要幫姐姐在樓下做著等不行麼。”
“還是當面照顧姐姐更好,再說了,小時候還跟姐姐一起洗澡呢,這都沒什麼。”
“空明,你已經變了,不然怎麼會對姐姐都有反應?你的心靈需要淨化。”兩個小人在我的大腦中不停爭吵,攪得我心煩意亂。
但腿腳卻不由自主地向樓上走去。
一推門,眼前的景象宛若一個夢幻的世界。
姐姐已經換上一件貼身連體小背心,下身僅遮住關鍵部位,從整個大腿根到玉足,在陽光下泛出誘人的光澤,叫人挪不開眼。
連體背心的領口不高,雪白的脖頸間,小巧的銀飾項鏈映射出璀璨的光芒,目光順著項鏈向下,領口中間,一道隱隱的溝痕在此處消失。
見到我推門而入,姐姐下意識地蜷緊了身子。
似錦則咯咯的笑:“放輕松,兮蘭同學。身體和肌膚是上天賜給我們的,就應該大大方方地展示出來。”
“我也是…第一次…穿。”姐的臉上泛起絲絲紅暈。
“弟弟都看了你快二十年了,你連他都不放心,那還怎麼拍寫真。正好他來了。給你練練膽子。”
聽罷似錦的話,姐姐也放下戒心,重新拍攝起來。
如果說方才我的內心還有斗爭,此時的我的內心只有一種聲音,在這兒靜欣賞姐姐,她的肉體帶著一種獨特的魅力,讓人無法移開視线。
那道消失的溝痕下,是不是姐姐的乳溝?連體背心的里面,姐姐還有沒有穿內衣內褲?如果姐姐轉過身,我是不是能看到她的屁股蛋兒?
我的腦中充斥著各種各樣“不規矩”的想法,甚至有意向姐姐的胸,臀看,想象著她的衣服褪去之後是什麼樣子。
“空明,要不你還是出去,你這樣看著我,我實在是放不開。”我的眼神讓姐姐感到了不適,聽到這話,我只得又回到樓下。
在一樓等了大概半個小時,我已是如坐針氈,強烈的好奇心如同螞蟻般啃食我的內心,叫人抓狂。
“空明,走!今晚咱們下館子去。”
一回頭,果然是那熟悉的面龐,那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