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方舟教主的泰拉稱霸之旅

第15章 【瑪恩納X瑕光】《瑕光黯淡》

  在方舟教與證監會聯合治下的卡西米爾暗流涌動,唯獨不見光明的未來。

   瑪恩納,這位臨光家族僅剩的男性選擇與方舟教的教主達成了一筆交易:只要他願意放棄臨光家族的遺產,再走進競技場中擊敗已經墮落的臨光,便能帶著已經被侵蝕的瑕光離開卡西米爾,遠走高飛。多年未有執劍在手的瑪恩那,真的能用天馬的溫暖光芒拯救瑕光嗎?淪落天涯的兩人結合後產生的扭曲感情,又會讓他們以怎樣的關系安度余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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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

   “砰!”

   昏暗的地下競技場中,響亮的刀兵交錯聲重重回蕩。身著重鎧的騎士揮動著手中戰錘,黑色鎧甲之上的血紅色紋路隨著她的喘息閃亮交錯明滅,女騎士昔日如白瓷般的肌膚,現在已經得病態如紙般的純白。冰冷凶器揮動時的破空風聲清晰可聞,每次揮舞都能輕易奪走一條生命···而她面前站著的,只是一名手持配劍,看起來稀松平常又疲憊不堪的中年庫蘭塔男子。

   但這名看似平常的男人,卻這樣站在臨光的面前,以輕松的動作攔下她的一擊又一擊。他半眯著的眼睛仿佛有些不耐煩,又藏著些許疲憊···雖然在理事會中,任何一位執行官都能站在瑪恩納·臨光的面前對他頤指氣使,但從來沒有人敢說能自己看透了這位臨光家族僅存的男性,也沒有人知道看似一個平庸又疲憊的社畜揮舞起腰間那柄已經褪色黯淡的刺劍時,又能爆發出怎樣驚人的實力。

   “瑪嘉烈·臨光。你的傲慢和暴力簡直與你那冥頑不靈的祖父如出一轍。”

   “我已不再受臨光之名的束縛···如今我只為教主大人揮動戰錘!”

   “那究竟是他對你的改造失敗了,還是說你蠢到就連教主大人都不能讓你變得聰明?”

   “啊啊啊啊喝啊!即使是叔父···我也決不允許你對教主口出狂言,殺了你···殺了你!”

   粗看是臨光揮舞著凶器用凌厲的進攻死死壓制著瑪恩納,細看才知道瑪恩納完全只是格擋閃躲著臨光的攻擊,完全沒有還手的意思。看似纖細無力的刺劍在他的手中卻奇跡般地擋住沉重的戰錘,或是巧妙地閃開她的攻擊——惱羞成怒的臨光再次大吼著揮下武器,瑪恩納卻是側身一閃,本該讓他血肉橫飛的一擊便結結實實地落到了他身旁的地板上。向一旁敏捷地跳開與臨光拉開距離的他,還不忘揮手撣掉衣衫上的石粉石屑···

   “哼。”

   “舉起武器來面對我,懦夫!像一個騎士一樣,拿起武器戰斗,然後抱著你那可笑的臨光姓氏,還有迂腐軟弱的苟活之夢一起被黑泥吞噬吧!”

   “瑪嘉烈·臨光。你的愚蠢與墮落遠超我的想象——”

   “啊啊啊啊啊啊啊!!!”

   瑪恩納不耐煩的聲音被臨光憤怒的咆哮淹沒,墮落騎士布滿血絲的雙眼直直地瞪視著面前的叔父,仿佛要用目光置他於死地似得。本應親密無間的叔侄,現在卻是不共戴天的仇敵···這一切的原因就要從現在坐在觀眾席上,悠然自得地觀戰的男人,方舟教的教主說起了。

   這間原本普通的地下決斗場中擂台周圍的地板已經被挖空,擂台周圍的深溝中滿是深不可測的粘稠漆黑汙泥,連同在其中蠕動的紫色觸手。不祥的汙泥之池僅看一眼便能察覺到深入骨髓的不祥惡質氣息,常人只是湊近很快就會被侵蝕心智魂不守舍地走入其中,最終墮落到萬劫不復的境地。讓這位原先高潔堅定的耀騎士,最終變為如今擂台上狂暴恐怖殺戮機器的功臣,便是黑泥池中蠕動的許多粗壯觸手了···

   “去死吧!”

   裂地碎石的一擊幾乎是將瑪恩納逼進黑泥之中,然而他又騰挪輾轉著在台上站穩腳步,用劍鋒撥開臨光的另一錘,再次開口了。只不過,這次他說話的對象不是面前的臨光,而是台上欣賞著這場好戲的男人:

   “教主大人,想必費了不少勁才把我這叛逆的侄女調教成這服服帖帖的樣子吧?”

   “花了點功夫,不過最後物有所值。”

   “那如果一不小心毀掉了您的心血成果,您想必也不會有好臉色吧?”

   “我並不介意。無論她最後落到何種境地,都是咎由自取。不過瑪恩納先生劍技過人,不妨來我們這里做個教官如何?”

   “能帶著她平安離開這里就是我最大的滿足了。您的要求還容我拒絕···”

   “瑪!恩!那!”

   臨光顯然是對叔叔在決斗間隙還在和教主交談的行為相當不滿,不過在二人的劍技有著壓倒性差距的情況下,無論她如何怒吼著發動進攻,最終也只是白費力氣。

   “相較已經無可救藥的你,你的妹妹尚有一絲被拯救的可能。現在你最好乖乖讓路——”

   “去死吧!!!”

   驚人的法術能量從臨光的周身迸發而出,地面上飛散是石粉石屑紛紛被吹飛,黑色的異質存在從她的身後滿溢而出慢慢成形,最終變為一匹身著重甲的漆黑戰馬···不,不能說是馬,更應該說是什麼異界的四足凶獸才對。墮落騎士戰錘上的暗紅色法術光芒涌動,怒目圓睜的她,再一次向瑪恩納發動猛攻——

   “終於要拿出你全部的實力了嗎,臨光?”

   凶暴騎士對面的中年男人面容憔悴,緊緊地貼在面頰上的凌亂金發中射出的眼神中,滿是疲憊與無奈。然而在他看到臨光背後那只巨大的魔獸時,瑪恩納的目光似乎略微動搖了一下···是看到家族最具潛力的成員淪落至現在地步的惋惜,或是看到侄女腐化墮落後心底僅存的一絲同情?恐怕他自己都無法回答。

   中年男人手中的刺劍劍刃上金光閃耀,但比起臨光背後漆黑的巨獸看起來是如此渺小而無力。但初看是一團黑暗將一束金光包裹其中不斷圍攻,細細觀察卻是那束溫暖而不刺目的光芒在黑暗之中左衝右突···仿佛一堵鐵壁的瑪恩納,正揮舞著手中的武器一次又一次的刺向臨光的鎧甲縫隙。每一刺都在看似堅不可摧的重甲上留下深深的傷口,每一砍都逼迫看似強大的騎士被迫向後退去。終於,被逼到觸手池邊緣,退無可退的臨光終於慌張了起來,開始胡亂地揮舞戰錘的她大喊著,向著台上她的同伴們與教主求助,然而卻沒有一個人回應她——

   “教主!教主大人!伙伴們,我···救我!我···我···”

   “看來就連瘋狂到極點的你,都清楚下面是多麼可怕的東西。”

   “不!我不要再,再忍受一次那種苦痛···不!教主大人,我會為您盡忠至死的,就算是死也好,不要讓我再掉進去,不要——”

   毫不留情的沉重一擊,劍刃與戰錘的碰撞聲在地下室中重重回蕩,自亂陣腳的墮落騎士失去平衡,重重地摔進身後的汙泥池之中。單手提劍的瑪恩納站在池子邊最後看了一眼,他那無藥可救的侄女掙扎的動作正在觸手們的圍攻下一點點的減弱,最後那雙木然的大眼睛也被觸手覆蓋,墮落的暗騎士完全沉入黑泥之下,再也沒有了動靜——

   “將一個親人打進黑泥池中拯救另一個麼,哼。”

   仿佛是回應他的話似得,他面前的黑泥池再次劇烈地翻騰起來。最終如一股噴泉般向空中高高撒去的黑泥中,飛出了一個少女的身影···看到盔甲殘破不堪,全身沾滿異質的瑕光,瑪恩納卻是毅然決然地張開雙臂將她接住。可怕的黑泥濺到瑪恩納的身上,瞬間便將大衣燒出幾個洞。不過毫不在意他此時的眼中,只有自己的侄女。

   “光芒涌動。”

   將昏迷不醒的瑕光輕輕地平放在自己的面前,他重新抽出的長劍上的光芒比剛剛決斗時更加溫暖明亮。看到他對著對著瑕光的胸口用力刺下,周圍的干員們紛紛議論起來,然而看到瑕光的反應後便很快安靜了。劇烈地咳嗽,隨後是嘔吐起來的瑕光開始從口中吐出黑泥,緊接著是小段小段的觸手···從瑕光身體中離開的觸手,在劍刃散發出的溫暖光芒下試圖掙扎著逃開,但很快便被燒為灰燼。不過,瑪恩納似乎對他的成果還不滿意:

   “光芒閃耀。”

   “榮光···不朽!”

   純白的天馬從他身後輝光中緩緩地匯聚成形,溫暖的光芒甚至照亮了地下室的角落。純白色的召喚獸從渾身都在散發著柔和白光的瑪恩納身後走向瑕光,用它的舌頭輕輕地舔舐著女孩的臉頰,躺在地上的她終於開始發出聲音,在求饒喊聲與抽噎中,扭動掙扎著身體將漆黑的穢物排出體外。

   “還是不行。最後還是···只能這樣了嗎?”

   收起配劍的他輕嘆了口氣,隨即開始一件接一件地扒掉瑕光身上的盔甲。雖然在黑泥們的腐蝕下它們早已破損不堪,不過任何一個健全男性在為昏迷的美少女脫衣時難免忍不住玩弄幾番。但瑪恩納機械的動作就像是護士為患者脫掉衣物般不帶感情,仿佛面前的不是自己的侄女,而是擺弄一個娃娃那樣···最後,當他在眾人面前解下褲腰帶從胯下亮出陽物時,周圍的人們都明白了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唉。”

   中年男人的嘆息聲被眾人聽得清清楚楚。這聲短暫的嘆氣聲,沒有嫌惡或是抱怨,反而飽含著沉重的疲勞感——就像他第一次出現在方舟教的據點中,眾人也只是把他當成一個衰弱疲憊的中年社畜那樣。大衣下中規中矩的肉體並不出眾,就連內褲的款式、肉棒的大小也是平平無奇。毫不遲疑的瑪恩納分開瑕光的雙腿,以M字開腿的姿勢讓侄女的私處展現在面前,隨後便挺著腰一把將他的性器挺進小穴中。

   “咕啾咕啾···”

   終於還是邁到了這叔侄亂倫的一步啊。

   瑪恩納的心中其實很清楚這一點,在他見到臨光的時候就無比肯定。常規聖光對這些邪物收效甚微,而他自己的體液,尤其是淨化效果最好的精液又能有多少效果呢?單人邁進競技場中,將無論鉗獸或其他競技騎士統統擊敗,最終親手將自己的另一個侄女打落進黑泥池中的中年男人,只為救下家族最後的小女···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臉上那仿佛永遠都無法消去疲憊的疲憊表情,終於發生了變化。似乎是由於睡眠不足半睜著的眼中,流露出的神情復雜得讓人難以揣摩。這冷冷的笑聲究竟是在嘲笑自己悲哀的家族?無藥可救的卡西米爾?還是在世界各處暗中行動的方舟教?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

   “瑕光啊,瑕光···”

   身處花季的騎士少女姣好的肉體在他的衝擊下一抖一抖,身上的大部分黑泥也在剛剛的淨化中被消除,輕哼著的她赤裸身體,無意識地接受著她叔叔的性交。在侄女身上耕耘的瑪恩納,則用雙手與性器,感受著她身體的觸感。瑕光小穴內緊致柔嫩的腔肉緊緊地吮吸著瑪恩納的肉棒,在一次次的撞擊中吐出混雜淫液的黑泥。曼妙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手抓住,讓二人的恥部在交合中緊密地相貼。愛液拉出銀絲,堅挺的巨根也往復撞擊著瑕光的敏感點和花心,瑕光的呻吟聲和輕哼聲也越來越大···

   “啊,哈啊···嗚···嗚!不要···不要···不!啊···”

   重新睜開雙眼的她眼神迷亂而恐懼,瑕光似乎並沒有意識到她的叔叔正對她做什麼,或者迷亂的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是誰身在何處,無法分辨她的叔叔···唯有從下體傳來的連綿不絕快感讓她反弓著腰,遵從本能發出淫亂的聲音。然而在黑泥池中滲進她體內的異質汙物,卻與瑪恩納注入她性器中的淨化能量激烈地碰撞,用能讓她爽到昏死過去的快感折磨著她的理智——

   “嗚···啊,嗚哦!大棒棒···大棒棒···比觸手還粗,還爽的大棒棒···啊,插進來了···爽···”

   “還算有效···”

   難以想象的淫言穢語從曾經清純無比的她的口中吐出,換來的只有是瑪恩納對他更加激烈的抽插和打樁。將瑕光的雙手緊緊的抓住,瑪恩納迎合著她高叫的聲浪將自己的整個身軀壓上少女的身體,更加快速的打起樁來···

   “啊,操我···嗚好爽···操我···要被哥哥的大肉棒操壞了···里面都變成老公的形狀了···”

   “唉,精神錯亂到連我都認不出來了,但願能逐漸恢復正常吧···”

   瑕光的淫叫已經完全進入語無倫次的境界。與其說這些浪叫是欲火焚身,不如說是聽起來令旁人啼笑皆非。半張著嘴兩眼翻白的她,臉上完全是一副被玩壞的姿態,至於瑪恩納被金發擋住的臉上神態,已經是無從得知。終於,擂台下的瑕光爆發出一聲淫蕩悠長的浪叫,隨後便翻白著眼在眾人的面前昏了過去···而瑪恩納則終於從侄女的身上站起來,最後將自己肉棒上滴落的幾滴精液抹上她的身體,隨後整好自己的衣衫重新看向台上的方舟教主。

   “小女給您獻丑了。按照約定的那樣,我馬上帶她離開。”

   “臨光家族,就這樣要從卡西米爾的舞台上消失了嗎?”

   “黯然離場。”

   嘆了口氣的瑪恩納接過一旁干員遞來的毯子,三下五除二將瑕光裹起背上後背,隨後便拖著沉重的步伐向競技場出口走去。在他打開門時,不忘回頭看了台上的那個男人最後一眼:

   “請原諒。瑪恩納·臨光只是一介只想保護族人的懦夫。祝您···武運昌隆。”

   隨著關門聲響起,博士身旁的干員們再次議論起來,阿米婭直直地盯著身旁的博士:

   “教主大人,您就這麼···讓那個男人離開了?把臨光打落汙泥池中,又帶走了瑕光?”

   “強行制服他不僅大費力氣,也不劃算。現在我們獲得了臨光家族剩下的所有遺產和名聲,代價僅僅是讓一個失魂落魄的中年男人離開這里而已。至於瑕光,她惡墮後的確潛力無窮,但並非無可替代···”

   “那臨光呢?她現在會變成什麼樣子?”

   “這就要看那位耀騎士的心智究竟有多堅定了。”一旁的莫斯提馬輕笑著回答道,她身上的潔白聖服下蠕動的無數黑色觸手隱約可辨,“最壞的情況,也無非是心智徹底熔毀,變成只會聽從命令的狂暴怪物···只是狂墮而已,小阿米婭不用大驚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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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月後

   瑕光感覺自己一直都處在無數重疊的夢境之中。

   第一個夢,也是最長的一個夢境。在一個沒落騎士家庭中出生的她,有值得信賴的姑媽和可靠的姐姐。她有一個夢想,一個舉起劍來照亮黑暗的夢想,但隨後這個夢便在可怖的惡魔騎士鐵錘之下被打得粉碎。

   第二個夢,也是屈辱的一個夢境。被抓獲,被凌辱,自己連同敬愛的姑媽與無胄盟的殺手一同淪為發泄欲望的性處理騎士,在競技場上任人指指點點,發泄欲望。最終被她所仰慕的姐姐揮舞著戰錘,打落進黑泥池被無數的觸手包圍。

   第三個夢,也是最痛苦的一個夢境。無孔不入的觸手玩弄纏住她的身體,探進她的每一個孔洞中由內到外折磨著她的身心,就連思維都在往復的高潮中變得遲鈍。腦海中慢慢只剩下一個想法:效忠教主大人,為他盡忠。教主是誰?他是這些觸手嗎?瑕光不知道,或許是她根本無力思考罷了。

   第四個夢,也是最迷惑的一個夢境。她夢見自己被耀眼的騎士所拯救,然而那名騎士,接下來對她所做的卻是無盡的調教和奸淫?自己被帶出了卡西米爾,在不知名的小鎮公館中被重重囚禁,每一天身體被無數可怕的刑具束縛···最令她無法明白的是,為何一日又一日在她身後低吼著將濃濃精液射進她的下體中的男人,她竟然是如此熟悉?

  

   “嗚···嗚···啊,哈啊···不要···又要···去了···啊!嗚···咕咚···咕咚”

   昏暗房間中被吊起的她就像待宰的牲畜般無力反抗。瑕光的口中被粗暴地塞進開口器,再接上一旁裝滿冰冷腥澀的瓶子強迫著她飲下惡心的不明液體。花季少女布滿鞭痕的肌膚上是堅固的皮革與鐵鏈組成的拘束具,將她的雙手綁在背後無力反抗,一對挺拔的雪白嬌乳則在面前的男人眼下展露無疑。敏感的乳尖被精致的純金乳夾夾住,讓又痛又爽的她淚水溢出眼角。至於瑕光下半身的一條腿被高高吊起,她下體原先白皙美麗的小蝴蝶,在日日夜夜的中出和調教中已經變得紅紅的,原先如雛菊般緊致的後庭口,此時正塞著一枚碩大的肛塞···

   “今日淨化流程···肛門灌入聖水兩升,深度清潔。銀鞭抽打一百五十下, 使用兩根香燭滴蠟,隨後放置三小時。晚間中出兩次,封存子宮內精液···”

   如同程序般機械地念了一遍流程的男人,隨後便拿起注射器,將含有淨化之力的聖水推入瑕光的菊穴內,再次用塞子塞好。殷紅滾熱的蠟油滴上她敏感的肌膚,讓瑕光在慘叫中高潮著昏死過去,隨後又在劇痛的鞭打下再次醒來。隨後在晚間如同一頭母馬一樣被綁在架子上的她,只能呻吟著感受男人的陽物一次又一次保持著如時鍾般准確的節奏,不停送入她的體內,在她的蜜穴內灌入滾熱的濃精,最後再用假陽具堵死瑕光的下體,讓她忍受著被灌得半滿的子宮中黏糊糊的感覺度過漫長的一夜。等到太陽升起時,半夢半醒的她便又聽到了皮鞋落在地板上的腳步聲,這意味著她在淫欲中度過的第二天就要開始了···

  

   是日夜不停的奸淫讓自己的腦子變得混沌不堪,讓那個男人與自己的記憶中叔叔的面容逐漸重疊?還是殘酷暴力的調教逐漸地將穢物從瑕光的身體中派出,讓自己回想起了童年的往事?瑕光不知道,但她記得很清楚,在她第一次對著這個男人喊出“叔叔”時,這個男人臉上一成不變的麻木冷漠表情松動了。但隨後而來的便是更加可怕的凌虐,是幾乎要讓她身體的每一處都變為瑪恩納肉棒形狀的奸淫···

   不過,現在她至少不會被天天被捆在冰冷昏暗的小房間中,而有在公館里走動的權力了。盡管她的身上還是必須戴著鐐銬和拘束具,屁穴與小穴中被兩根可怖的假陽具塞滿,小腹上閃亮的臨光家族淫紋,讓她每走出一步都必須努力克制自己,防止因高潮的快感跪倒在地板上···但她也感覺,自己正慢慢地找回自己,讓原先如夢似幻般的破碎生活,變得越來越真實。

   也許之前的只是套娃般的幾層夢境?或者之前的只是一連串如噩夢般可怕的現實?當她透過公館的玻璃窗和鐵柵欄凝望著初升朝陽下的黑森林時,玻璃窗上那個秀美而又淫蕩不堪的花季少女,也在回望著自己。

   只有自己才能回答自己,亦或者唯獨自己不能回答自己。

   於是瑕光開始在調教的間隙看書、翻報紙、查資料,當然最快的方法,還是詢問那個每天都在他的身體上持之以恒地用單調乏味的節奏耕耘的“叔叔”。最後,她不得不開始接受這一連串可怕的現實:那個男人就是她的叔叔。瑪恩納不僅是她現在在世上唯一可以依靠的血親,更是她的拯救者和監護人,還是她的從身體到心靈的主人與唯一的戀人。

   自己究竟是在調教與享受的肉欲中慢慢沉淪於亂倫的禁斷快感,亦或因亂世中的拯救連同唯一的依靠而逐漸接受了叔父的守護之愛?或許兼而有之,但瑕光並不想去思考這個問題。對於現在的瑕光而言,在瑪恩納的身邊扮演好他深居簡出的妻子形象,再在日夜的淫亂中肆意交歡,便是昔日的少女騎士現在唯一的生存之道。

   而她也樂在其中,享受不已。畢竟,叔叔的大肉棒這麼好吃每天都能吃到,品嘗到叔叔美味的白濁便會身心都十分滿足。想到這里的瑕光,不再多思考那些麻煩事,再次將面前瑪恩納的陽物深深地吞入喉中,用從唇舌到深喉的快感,全方位地服侍起這根抽插她無數次的陽物——

   “總算知道自己主動了?一開始的幾個月我感覺自己和擺弄死屍沒什麼區別,都快操吐了。”

   “對不起瑪恩納叔叔···以後會為你···補回來的···”

   “你這不省心的小母馬少給我廢話,趕緊舔。”

   “好,好的···吸溜···咕哈···”

   赤身裸體,被拘束具綁住的淫蕩少女正跪在沙發前,活動著腦袋前後舔舐著口中的肉棒,盡管雙手被反綁在背後,但她在數月的調教後積累的性技,依然能讓她僅用口舌為瑪恩納帶去真正的享受。瑪恩納則是輕嘆一口氣,重新拿起面前的報紙翻看。偌大的公館客廳中,只剩咕啾咕啾的口交水聲,連同偶爾響起的壁爐中木柴噼啪聲···

   “外面的世界···變成什麼樣了?”

   “證監會與方舟教達成了眾多商業合約。在二者的深度合作下,現在的卡西米爾,已經不再是那片你熟悉的土地了。”

   “那些過去他們對我做的···現在要降臨到每一個被他們選中的騎士身上了吧。”

   “哼,要你過去能那麼快地想明白,我也不至於大費周章。”

   瑕光還想接話,但被抓住腦後的她不得不被迫為叔叔做起口交侍奉來。不過男人的動作並不粗暴,隨意地抓著她的頭前後動了幾下的瑪恩納,隨後便轉為溫柔的撫摸,也得以讓瑕光故意讀到他垂下的報紙邊緣···不再發聲的二人所在的客廳中,,只有舔舐的水聲咕啾作響···直到二人間溫馨淫亂的氣氛,被輕輕的敲門聲所打斷。

   “是···是誰?”

   “你不用管。管好你自己,別給我丟人。”

   應聲起身的瑪恩納匆匆整好衣衫,將瑕光的項圈拴上客廳牆壁上鐵鏈的同時不忘用毯子為她披上,讓她在外人面前保留最基本的尊嚴。一只手放在腰間配劍的劍柄上,緩緩開門的瑪恩納在看到門外俊俏高挑的女子身影後,也放松了下來:

   “瑪恩納爵士,好久不見。不必驚慌,新沃倫姆德的例行人口普查,只占用幾分鍾時間。方便進屋問您幾個問題嗎?”

   “請進。”

   瑪恩納記得這人,卡涅利安,方舟教的高級干員之一,同時也是方舟教在新沃倫姆德的話事人。不過自從他帶著瑕光搬到這里來,二人之間也僅僅是保持著禮貌而又疏遠的淡漠而已。冷冷地扔下一句話他便轉身回到屋內,卡涅利安緊隨其後···

   “失禮了,外面雪很大,弄濕了您的地毯。”

   “不必在意。”

   “請填一下這份表格吧。另外,這間公館中就只有您和瑕光小姐居住嗎?”

   “是的。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即將多出一個嬰兒,她不久前懷孕了。”

   “什···什麼?”

   在茶桌旁坐下與卡涅利安交談的瑪恩納,語氣冷淡得仿佛不是在談論自己的事,只有被拴在牆邊的瑕光發出了疑惑的聲音。的確···瑪恩納對自己的調教力度有所減弱,最近感覺自己身體確實有些虛弱,更有晨間莫名其妙的嘔吐,但是···但是他如此細心嗎?他什麼時候發現的,又···

   瑕光混亂的思緒被兩人的交談所打斷:“啊,我不是這個意思。還在胚胎中的嬰兒,不會被納入普查范圍,但瑪恩納爵士如果需要為這間大公館招募幾位女仆···”

   “只有之前住在這里的那個廢物煙鬼憲兵隊長才需要這種東西。我不需要,謝謝。”

   “呵,您不用擔心您宅邸的安全,那人及其家屬,早已被我們【清除】了。”卡涅利安微笑著回應道,從瑪恩納的手中接過填完的表格,“另外,出於我個人身份問一句,您目前尚未結婚,您是打算在瑕光小姐生產後成婚···”

   “我自有安排——”

   “隊長?”

   是門外一聲急促的喊聲打斷了二人的交談,看到瑪恩納再次將手放到劍柄上的動作,卡涅利安微笑著示意他不必慌張:

   “不好意思,是我冒失的手下。”

   隨著寒風和雪花一同鑽進溫暖的會客室中的,是一名年紀輕輕的列兵。他的目光,很快便被會客廳中最為顯眼的,被拴在牆邊的瑕光吸引了過去:“卡涅利安隊長,西邊居民區的調查工作已經完畢,我們等您指示。另外,爵士不會在家庭虐待——”

   瑪恩納的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起來,卡涅利安臉上的表情也變了:

   “列兵,注意你的發言。瑪恩納爵士的內人飽受精神疾病困擾,日常生活需佩戴拘束具才能防止自殘或傷及他人,你不了解情況便擅自猜測口出妄言——”

   “屬下知錯!屬下知錯···屬下這就連同其他士兵在門外列隊等待隊長···”

   “那麼,我的工作也完成了,就不叨擾您了。瑪恩納爵士,請容許我代表方舟教為您提前送上聖誕祝福。卡涅利安,告辭。”

   “我送你到門口。”

   在一邊道歉一邊跑出門外的列兵背後,瑪恩納與卡涅利安緩步一同走向公館的門扉。門外的風雪很大,夕陽西下的萊塔尼亞山間小鎮街道上,聖誕的彩燈正一盞接一盞地在瑕光的眼中亮起,然而屋外的街景隨後便隨著被返回的瑪恩納關死的大門,在她面前消影無蹤。

   “孩子···”

   “大約一個月之前懷上的。應該不會受到你身體里殘留的黑泥的影響。”

   “呼···那就好。”

   “你現在身體內殘留的黑泥,大多都被我消除了。”瑪恩納嘆息著重新解開瑕光的項鏈,牽著她回到茶桌邊,但這一次男人讓她坐到了自己身旁的沙發上,“如果你現在嘗試控制自己,壓制它們對你精神的影響,你也能回到之前正常的生活···”

   “但我更希望叔叔你能幫助我,控制我···是你將我從那個地獄中拯救了出來,又讓我一點點地恢復正常,現在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從沙發前站起的少女在瑪恩那面前再次跪下,用牙齒拉開男人的褲鏈,重新將那根溫熱的巨物含入口中,“瑪恩那叔叔···就讓我們現在這樣的關系一直持續下去吧。我···咕啾···噗哈···很滿足···”

   僅屬於宅中二人的夜無聲降臨。

   昔日的少女騎士如今無比熟悉,又將在之後的生活中上演無數次的淫亂之夜,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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