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古麗落下最後一子
許墨艱難地射了一次。
他是天生的“貴種”,與血族之血向性極高,恢復力很強,但畢竟他的睾丸被唐力踢爆,立刻做愛讓他下體發出撕裂般的痛。
但奈何與美人同床太過舒爽,他忍著痛也射了一次。
但射過這一次,他就再也不行了,沒有了性快感的緩衝,那種劇痛又從下體涌來,讓他在床上翻個身都困難。
古麗溫柔地照顧他,輕輕靠在他身邊,撫摸他的胸口,什麼也沒說。許墨道:“我不會放過唐力的。”
“不,我們逃走吧。”
“逃走?我們為什麼要逃走?”
古麗深情地看著她,目光中帶著依賴,她說:“唐力會來對付你。”許墨咬著牙,問:“他給你說了什麼?”
“他什麼都沒說,但我看得出來,他想取代你,還想取代陸會長。他那種人……他是干得出來的。”
“我撤了他!”
“你有那個權力嗎?你雖然是五七會二把手,但其實所有權力都被握在陸會長一個人手里,你能撤掉執法隊隊長和血獵長嗎?”古麗搖搖頭,柔聲道:“我們逃跑吧,唐力是不會用規則內的方法的。”
“你是說。”
“你想想他那種人……”
“我明白。”許墨緊咬著牙齒:“他會直接殺我,他就是那種人。”古麗將頭輕輕靠到他胸口。
許墨又說:“我不可能走的,走就是我輸了,我許墨可不是輸家。”
“那你要怎麼辦?”
“我會收拾他。”
“如果你要對付他的話……”古麗話說到一半就不再繼續。
“我要對付他的話怎樣?”
古麗將嘴唇輕輕靠在他耳朵上,悄聲說:“就必須致命。”然後她又靠在他胸口,說:“不然你就會被反噬。”
許墨仔細思考著她的話,點了點頭。
古麗道:“你知道他接下來是什麼任務嗎?”
許墨點頭道:“他要去國外運送一個貨物入境。”
“你知道那個貨物是什麼嗎?”
“沒人知道。”
“我知道。”
“你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猜的。”
“猜?”許墨搖搖頭:“猜不出來的。”
古麗說:“唐力去送什麼我不知道,但他們為任務所采購的物資清單卻很容易弄到手。那些物資大多是武器和求生裝備,但有一樣東西特別奇怪。”
“是什麼?”
“衛生巾。”
“衛……?他送的東西是個女人?”
“只可能是個女人。”
“什麼女人?”
“只可能是她。”
“誰?”
“程子晴。”古麗在許墨耳邊說。
“程……”許墨聰明的腦袋快速思考起來,他說:“冒牌貨為了她什麼都願意做,只有她能影響戰局。”
“她影響不了戰局。”
“為什麼?”
“難道得到她,冒牌貨就能贏?”
“對,得到她冒牌貨也得輸,但有她在冒牌貨會輸得更快一點。”
“有她沒她差別不大,但對唐力來說可就大了。”
“你的意思是……?”
“唐力去國外接她,就是唐力最危險的時刻。如果發生什麼意外的話,輕則任務失敗,重則……”
“重則死掉都可能,那畢竟是境外,一切都是不可控的。”
“是的。”古麗抱著許墨,聽到他心跳得很快。
他沉默了,古麗想等他先開口,但他一直不說話,古麗在他心跳平靜下去之前,說道:“但誰能……對付他?”
“叛軍。”
“不,”古麗抬起頭,對他搖頭道:“不行,絕對不能聯系叛軍,許墨,別做傻事。”
“哼哼。”許墨壞笑道:“聰明人做不出傻事。”
“你想怎麼辦?”
“你不用知道。”
“你到底要做什麼?告訴我,你不會做傻事。”許墨覺得古麗有些看不起自己的智慧,他笑笑,得意地說:“有個叫陳從的家伙,你知道嗎?”
“嗯。他也是血族,因為猥褻凡人婦女,被列入過重點觀察名單。”
“他以前經常給唐力跑腿,現在他是個中間人、情報販子。”
“情報販子?”
“他在我們和叛軍中間倒賣情報。”
“你是想……”
許墨抓住古麗的頭,嘴按在她耳邊說:“把唐力的路线送出去,讓叛軍打死唐力!”古麗身體一陣顫抖,靠在許墨肩上,久久說不出話來。
過了很久她才說:“如果陳從把你出賣給唐力怎麼辦?”
“他根本就不會知道情報是我給他的,我說了,聰明人做不出傻事,這些事情你不用懂,等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許墨在心里飛快地構思出整個計劃,計劃是可行的,他很得意,又有些高興,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想做愛了。
他在古麗身上摸,和她接吻,聞她身體的味道。
他們纏綿起來,生殖器交合,慢慢地聳動身體。
古麗在他耳邊喘息,讓他極為受用,他們一直這樣親熱了四十多分鍾,最後一起達到了高潮。
第二天下午,陳從在商場里尋找獵物。
他有些後悔,後悔之前沒和秦緣多日幾次。他以為總有機會,但那天和她日過之後,她卻失蹤了。
陳從希望她是去了叛軍那里,因為那就意味著她會被打死。
『如果我得不到了,那別人也不要得到。』他心想,如果秦緣死了,就再也沒人能日她了,自己說不定就是她最後一個男人。
就這麼想著,一個黑絲美女從他面前走了過去。
那女的應該不是血族,看起來很年輕又很成熟,可能20出頭,或許是大學生。
她臉蛋兒不錯,有一雙長腿,穿著香奈兒的粗花呢外套,下身是百褶短裙和黑絲腿,腳上是一雙緊繃的黑色高跟皮靴。
陳從跟上去,一邊視奸那雙長腿,一邊幻想她皮靴內的絲足是什麼味道。
他想起了秦緣的美足,她腳形很好看,味道又大,聞到就想射精,他實在是想再把鼻子貼到秦緣的腳趾上聞她一次。
那女孩走進廁所,陳從就坐到女廁所前的聯排座椅上,裝成在等老婆的男人。
他等了很久,那女孩出來了,他驚訝地發現,女孩腿上的黑絲沒了,她的裸腿直接穿進黑色皮靴里。
她將一個紙質購物袋放到垃圾桶旁邊,然後快步離開。
所以……黑絲在哪兒?
一種色狼的直覺告訴陳從,女孩脫下的黑絲襪就在她扔掉的那個紙袋里!
他急忙走到那個紙袋旁,提起它就走,他內心焦灼,猥瑣的興奮感充斥在大腦中。
走到隱蔽處,陳從迫不及待地打開紙袋來看,里面果然放著一條黑色絲襪!陳從謝天謝地,拿起絲襪,那上面竟然還帶著身體的余溫。
他把絲襪拉開,找到腳的位置,然後按到臉上,鼻孔貼在上面呼吸,一股濃郁的腳汗味伴著酸酸臭臭的味道灌滿鼻腔。
陳從像要射精一樣地抖,他知道那女孩將絲足穿在皮靴里面悶著,那必然能形成濃郁的味道,現在他聞到的味道和他想像出來的一樣好。
他又找到那連褲襪的襠部,將內側翻出來,貼上去聞。他聞到女孩小便的臭味和胯汗的暖香,雞巴已勃起得直直的,在褲襠上撐起帳篷。
再往後部聞,聞到女孩屁溝里發出的一絲絲臭味,陳從覺得自己再不自慰就要瘋了。
但他仍然打開紙袋繼續檢查,因為他還幻想著女孩或許把內褲脫了也放在里面。
但沒有,沒有內褲,只有一張存儲卡。
他把存儲卡收到包里,將黑絲揉成一堆壓在臉上,感受其上最後一點余溫。
同時他對紙袋里里外外地檢查,確定里面沒有東西了,才開始自慰。
解開褲扣,取出雞巴,一邊聞原味黑絲,一邊擼管。
陳從覺得爽透了,沒過幾下就射了出來,他發現這次比平時射得多得多,精液飛濺,在瓷磚地板上灑得到處都是。
不應期讓他恢復了些許理智,他把絲襪放回紙袋里,收好雞巴就跑出去找那個女孩,但她已經走得沒了蹤影。
陳從心里有些可惜,心想她可能是覺得熱,就把絲襪在廁所里脫了,自己撞了大運,撿到了這寶貝。
一想到她留下的存儲卡,他又激動起來,疾步往回走,心想那里面會不會有那美女的照片。
他不知道的是,那女孩兒叫杜藝可,是個20歲的大學生,也是許墨的秘密情人。
她和許墨只認識了一個月,自以為是那神秘大帥哥的女朋友。
她和他剛認識三天就被破處了,按照他的要求,杜藝可沒有將和許墨“交往”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許墨安排她來送存儲卡,熱戀中的她就答應了,並且乖乖地按照許墨的命令,用絲襪引陳從來取。
如果有必要,許墨會讓杜藝可“失蹤”,等情報送出去,陳從也會失蹤。
但此刻的陳從是安全的,他跑回家里,取出一台從沒連接過網絡、被拆掉WiFi的筆記本電腦,然後拿出存儲卡,准備插上去。
電腦剛開機,他忽地聽到背後有輕微的響動,他轉過頭去,一個重物擊打在他腦袋上,鮮血飛濺,他一下就被打暈過去。
打他的人就是古麗。
她穿著一件極寬松的男士工裝,頭上戴著兜帽,手上戴著手套,臉上戴著口罩和墨鏡。
她取走桌上的存儲卡,快步離開了陳從酸臭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