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出差
上次的事情之後大概過了一個星期,彷佛那個人的出現並沒有激起給妻子生活中的漣漪,我們的生活依然是平淡中帶著些許忙碌,妻子還是和以往一樣和我享受著生活中的鹽油米醋,分享著日常中的點滴,惟獨那件事,大家都心有靈犀般地不再去談及它,觸及它,好像這那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大概又過了一個星期左右,我在家里又看到了妻子穿著那晚出門時的那套衣服,我知道是妻子私下去找他把衣服拿回來了,不過具體怎麼拿回來的我並不清楚,也不會過問,我並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只是枯燥生活中突然間出現的一個小插曲而已。
但當時的我怎麼都沒想到,我以為我依然還是那個躲在這一切後面,安靜觀看的角色,突然間有些東西便要赤裸裸的呈現在我的面前。
我的工作有時候需要跟一些地方打打交道,剛好又接到了一個小的項目,需要到一個鄉鎮去出差,離我那里不遠,大概要去三天左右吧,坐兩個小時火車,再坐一個半小時的汽車就能到,本來想自己開車,後來想想太累了,也就放棄了。
我和妻子說了要去的地方,因為生活中所有這種離家的日子,我總要跟她報備。
妻子和往常一樣,只是說叫我帶好自己隨身物品,注意照顧好自己,不要多喝酒,也沒多說話,想來這種出差的日子,她也習以為常了。
我沒有叮囑她在我出差的日子,應該怎麼怎麼樣,因為最近我總覺得,她的生活不應該由我安排,在我出差的這些日子里她可以更放心的丟下這個家,去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情。
出差前一天,妻子突然跟我說這幾天她有空,要不這次她陪我一起出差。
對於早已習慣了獨自一人出差的我,意識到這次將會有妻子陪伴時,我難掩興奮喜悅之情,激動的抱住了她,只是我並沒有注意到妻子表情的不自然,仿佛。
第二天倆人簡單的收拾一點行李就出發了,妻子隨身攜帶一個小挎包,裝著她的隨身化妝品,除此以外並沒有太多東西,幾件夏天穿的輕薄衣服都塞在我的行李箱。
在火車上,我跟她聊起最近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妻子的話很少,始終扭過頭去盯著窗外的景色,總覺的她興致始終不高,或者說心不在焉吧。
一直到廣播提示火車快要到站的時候,妻子終於把頭扭過來,用很細微的聲音跟我說:“老公,那個人他老家在這里,他說他會來接我們。”
“那個人?那個陳……”我沒把後面兩個字說出來,我不知道在妻子面前怎麼開口說出那兩個字,妻子點點頭,眼神對我有點躲躲閃閃。
我恍然大悟,哦,原來妻子並不是來陪我出差,她是從城市來到這陌生的鄉鎮來尋找她自己的快樂,我跟她只是順路罷了。
不過我一直以來都習慣尊重她所做的決定,也不會做任何的阻攔。
於是快速平復下心情後,跟她說:“沒事,你就當出來旅游散心了,玩得開心點,反正我工作也忙,如果忙完了,我就來陪你。”妻子慌慌張張的說不用不用,你忙你的就行。
我不太理解妻子她所謂的,你忙你的事,是什麼意思?
大概還是和以前一樣,她所經歷的游戲,她不想讓我參與,也不想讓我看到,那好吧,隨她去吧,她開心就好。
火車終於抵達了目的地,當我拿著行李走出火車站,在出站口,我第一次看到那個與我在網上聊了好久的,所謂的妻子新認識的朋友,我暫且稱呼他為朋友吧。
身材高瘦精壯,臉上棱角分明,嘴角浮著一股時有時無的淺笑,整個人身上的穿著給我一種,明明只是有點小錢卻硬往自己身上堆砌 的淺薄。
手表,項鏈,皮鞋,墨鏡,仿佛在努力告訴所有人,他很闊綽,但懂行的人一看也明白其實並貴不到哪里去。
他老神在在的站在一輛老款奧迪A6旁邊,似乎小地方的人都熱衷於整一台這種車。
妻子看到他向我們招手,先看了我一眼,然後紅著臉一路低著頭,像嬌羞的婢女一樣小跑似的走到他的身邊,他很自然的摟過妻子的腰,在屁股上揉了一把,並低下頭對懷中的妻子耳邊低語了一句。
然後抬頭看我走近,伸出剛才那只摸過我妻子屁股的手跟我握了一下:“哥,今天可算是終於見到你真人了,走,我帶你們去酒店。”我稍微有點尷尬,輕輕握了一下手說走吧。
他便打開車子後門,用手拖著妻子的屁股把妻子招呼進去之後,他就一屁股擠在後排,無奈的我只能選擇坐在副駕。
從降下的車窗里,我看到前面還坐了一個司機,稍微有點胖,似乎 不應該說是胖,感覺蠻壯的一個人,戴個墨鏡,頭發根根的豎的筆直,給我一種很精練的感覺。
我一坐進副駕駛還沒有說話,亮逼陳就在後排大大咧咧的說:“介紹一下,這是我兄弟陳哥的司機,小張,我跟陳哥說,這幾天帶你老婆給他好好玩玩,他今天就給我安排了個司機接你們。”亮逼陳說話的語氣永遠是那麼肆無忌憚和直接,一瞬間讓我感覺到有些無地自容的尷尬,旁邊的司機並沒有搭話,依然在專心打著方向盤,連表情都沒有變,似乎對此已經習以為常。
而被亮逼陳摟著肩膀的妻子也是低頭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大概她早已知道未來幾天會經歷什麼樣的事情。
看來他們都知道會發生什麼,只有我一個是外人唄,不過這些年來經歷過的事情讓我對這個倒也沒有太大的尷尬與排斥,於是便故作輕松的說:“隨便,懶得搭理你們。”然後掏出自己的手機自顧自的刷起了抖音,裝作不想知道後面任何事情。
只是連一個短視頻都沒有看完的時間,後面就突然傳來啪啪的聲音,車子才開出車站不遠,他們就開始了。
我忍不住扭過頭一看,亮逼陳正笑著一下又一下輕輕的拍打著妻子的臉頰:“騷貨,在網上是怎麼對著我犯賤的,現在怎麼還夾緊腿裝起來了,是不是老公在放不開了啊。知道現在該干嘛嗎,按網上說的做。”
網上說的做,難道現在就開始了嗎?
難道妻子在網上答應了他很多條件嗎,我聽著耳邊的對話,實在沒辦法把精力集中在手機上面。
便透過中間後視鏡的余光往後探去,我看到妻子開始脫衣服,夏天的衣服蠻簡單,就那麼一件連衣裙。
當妻子脫掉連衣裙後,我才發現原來這一路過來,妻子連內褲文胸都沒有穿,不過妻子在過去 也經常這樣出門,我早已習慣。
亮逼陳便不緊不慢的給妻子脖子上帶了條狗鏈,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拿出來的。
“栓上狗鏈你就不是人了,知道嗎?”說著拍了拍妻子的屁股,妻子便溫順的趴在座椅下面,亮逼陳 抬腳踩在妻子的背部跟屁股上,一只粗糙的大手毫不珍惜的揉捏起妻子的屁股,像揉面團似的,而妻子始終不發一言。
揉捏了一會後,亮逼陳像玩盡興 了,高高的抬起手來對著妻子的屁股重重拍打幾下,嘴上還不干不淨的跟我說:“哥,我真是操了,你說你老婆到底吃什麼長的,這屁股怎麼長的又白又嫩,媽的還超大,真tm極品啊。”這個混人說話永遠是那麼不干不淨,我沒好氣的懟了一句“媽的你玩你的,別來煩我。”算隱隱的表達了一下我的不滿。
亮逼陳看我不想繼續 搭理他,便轉身跟司機說話:“小張,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城里來的騷貨,怎麼樣?長得漂亮吧,大屁股不錯吧,這幾天給你好好玩玩。”那個司機回答了一句謝謝陳哥便不在多言,司機話不多,就這麼簡短一句給我的感覺都好像是很辛苦的才憋出這麼一句話。
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像說什麼都是徒勞,算了,那麼尷尬的場面也不見為靜吧,我從包里取出眼罩和耳機,戴上後說:“我昨天沒休息好,睡一會兒,沒什麼事別打擾我。”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在跟誰說話,應該是自言自語,或者說是自欺欺人,而亮逼陳看我這樣也識趣的不再跟我搭話。
只是沒過多久,妻子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還是慢慢的在這個車廂里面彌漫開來,無孔不入般的,哪怕我戴著耳機也會從縫隙里鑽進來。
這趟車坐的像是折磨,也像煎熬,但是一種久違的興奮也彌漫在我的身上,可能對於有綠帽情節的丈夫來說,這樣的情景雖然尷尬,卻也帶來莫名其妙的刺激。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熬過這段時間,雖然說是在閉目養神,但其實根本睡不著,後面的連綿不斷的嬌喘尖叫總會吸引著我。
我聽到亮逼陳跟我妻子說:“騷貨,你老公睡著了,主人給你戴個眼罩,省得你總偷偷看你老公放不開。”說完後亮逼陳竟然輕輕拍了拍我肩膀,我忍不住回頭看看他到底搞什麼鬼,眼前的一幕又讓我心跳不斷加快。
妻子明知道我也在車上,居然這麼快的開始接受自己身份的轉變。
我看到妻子正以教科書般的犬立蹲姿,而亮逼陳兩只腳上的鞋子已經脫掉,悠閒的往後仰坐著翹著二郎腿,一只腳撥弄著妻子的下體,而另一只高高翹起的大腳時不時湊到妻子的臉上,而妻子在每次臉頰或嘴唇碰到他的腳時,都會急忙伸出舌頭去舔或用嘴唇含住腳趾用力吮吸。
亮皮城挑釁的看了看我,又戲謔般的用腳趾在妻子的嘴巴里抽動著,仿佛在對我說,看你老婆在我這里比狗還聽話,比狗還賤。
我有點說不出來的氣憤,但又有一種以前S沒有帶給我的那種說不出來的刺激,一個小人得志般的混混,居然霸占了我視如珍寶的妻子,壓抑帶來的矛盾般的興奮,突然讓我有點恍惚,又不想面對,我扭過去繼續裝睡,沒太理他。
沒過一會,亮逼陳的腳突然蹬了幾下我的椅背,雖然後面妻子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一直持續著,我始終忍住沒選擇再回頭而是繼續裝睡,不過現在這掩耳盜鈴式的裝睡好像再也裝不下去,於是我選擇再回頭看一下倆人到底在干嘛。
我看到妻子四腳朝天躺在地上,亮逼陳的兩只大腳踏在妻子的美乳上無情地揉弄著,雙手胡亂摳弄著妻子那早已水花四濺的騷逼。
看到我回頭,亮逼陳笑嘻嘻的伸出手跟我說:“你老婆這一逼的水,還真是騷的厲害,你看我手都濕透了。”
我還是有點尷尬,我並沒有跟別人嘻嘻哈哈討論我妻子淫蕩樣子的習慣跟興趣,雖然很多時候我願意看妻子痴迷於欲望中的狀態,甚至覺得這樣的妻子很迷人。
但有人當著我的面前來評價妻子的下賤模樣時,我反而感到有種莫名的壓抑跟屈辱。
而妻子聽到亮逼陳的這句話後,也意識到了我正在回頭看她,突然她身體僵了一下,不再像剛才那般扭動。
亮逼陳並不想看到妻子這害羞的模樣,他拿手在妻子逼上胡亂的拍了幾下,又狠狠的一腳踩在妻子的奶子上:“賤狗,繼續動,逼都被我玩了,給你老公看看又怎麼了。”我知道妻子不管怎麼樣的墮落都不願意讓我看到,我只能扭過去說:“坐了兩個小時車,累死了,別煩我讓我睡一覺。”我知道,憑著夫妻間多年來的默契,只要繼續心照不宣地維持著一個不問,一個不說,妻子便能繼續享受著這獨屬於她的快樂小世界。
亮逼陳看我扭過頭去也沒再理我,只是我知道他肯定又在計劃著對妻子的身體進行下一輪的玩弄。
果然沒過幾分鍾,妻子那敏感的身體在被亮逼陳熟練的操弄下,變得又有些忘乎所以,呻吟聲愈發壓抑不住,令我如坐針氈,當我再次偷偷摘下眼罩時,才發現這聲音同樣也引起了司機的興趣。
我看到司機已經把後視鏡向下一拉,加大的改裝後視鏡,令他能把後面看得清清楚楚。
當他察覺到車後排的觀眾又多了一位時,便很貼心的幫我調整了下後視鏡,並發來一個善意的微笑,讓我更覺尷尬。
從後視鏡中,我看到妻子跨坐在亮逼陳身上,瘋狂的扭動著做愛;我看到妻子的腦袋突然出現在前排座位中間,屁股高高翹起,雙手正用力的掰開騷逼展示給亮逼陳看。
突然妻子悶哼一聲,被亮逼陳猛的拍了幾下屁股,說:“賤貨,快轉過去給你的司機哥哥看看你的狗尾巴。”我看到旁邊妻子的腦袋縮了回去,過一會一個渾圓碩大的屁股就從前排到兩個座位間湊了出來,中間赫然立了一個向上翹的黑色狗尾巴,這畫面說不出的淫蕩與下流。
我有點不忍再看,便繼續戴上眼罩,心里想著快了,再過不久車子就該到地方了。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司機忽然喊道:“亮哥,前面高速出口可能會有警察臨檢,讓這位女士把衣服穿上吧。”亮逼陳輕輕拍打著已經被調教的滿臉通紅的妻子的臉頰,笑著跟司機說:“小張怎麼還這麼見外,叫什麼女士,你看有她還有人樣嗎,以後就叫她騷狗,賤狗都行,是不是啊?賤狗。”
妻子大概處於被調教時恍惚狀態 ,哪怕被亮逼陳輕輕拍在臉上,依然伸著舌頭去追逐他的手指頭,直到被亮逼陳猛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的時候,妻子才一下子從欲望世界中清醒過來。
當聽說前面可能會有警察臨檢,才慌慌張張的把車坐下唯一的一套連衣裙撿起來套在身上,又急急忙忙坐在座椅上的時候,竟忘記了還插在屁眼里的狗尾巴,隨著一聲痛苦的悶哼,在亮逼陳的嘲笑聲中妻子又悄悄把屁股側過來,身子依靠著車窗,恢復了與平日一樣優雅得體的姿態。
不久就到了酒店外的馬路邊,酒店位置有些偏僻,路上行人很少,我打算先去辦理入住,“老哥一路上休息的還好吧,房間我都安排好了,到前台報個電話號碼就好了。”聽到亮逼陳的“慰問”,尷尬的我只好把妻子先丟在車里,自己一個人去辦好入住。
而當我回來接妻子的時候,遠遠看到妻子低著頭站在車門前,可是下車的卻只有妻子一人,車門敞開著,從遠處看車門里面有手機屏幕在亮著,似乎有時間在倒計時(看不太清)。
妻子長舒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隨後果斷的把自己全身的衣物,包括鞋子都脫光,扔在地下,就這樣一絲不掛地快速爬回車里。
我的手機鈴聲隨即響起,是亮逼陳給我打電話了,我接起電話,傳入耳中的依然是亮逼陳的大嗓門:“哥你先回酒店吧,嫂子還不想回去,剛才我讓她選擇是和你一起回酒店,還是在一分鍾內把衣服脫光來供我玩弄,時間一到我就會直接讓司機把車開走,你自己也看到這條騷狗的選擇了吧。對了,辛苦哥再幫個小忙,把你老婆的衣服收拾收拾,先帶回酒店放著哈。”
我快步走到車旁邊,趁著車子還沒有走,我趕緊撿起地上的衣服,准備遞給妻子,亮逼陳降下車窗笑著和我說:“這幾天你這賤狗老婆不需要這種東西,還有,你幫她拿走,省得她下次又以拿衣服的借口來犯賤。”我拿著衣服愣了一下,說:“要不還是帶著吧,好幾天總不能一直光著吧。”我把衣服遞過去,妻子正光溜溜趴在亮逼陳的腳下,亮逼陳不緊不慢的揉捏著妻子的騷逼,感覺到我把衣服遞過去,妻子下意識的伸手來接。
亮逼陳直接一巴掌抽在妻子的騷逼上去,妻子一聲悶哼,立刻放下伸向衣服的手,隨後趕緊用手努力掰開自己的屁股,亮逼陳不緊不慢的扣著妻子的騷逼,說:“騷狗要是想帶衣服走,說明當狗不徹底啊,那你就跟你老公回酒店吧,你要是想跟老子走,那就別想穿衣服。”亮逼陳說完,慢慢的加快手中扣弄妻子騷逼的頻率,妻子也慢慢把屁股翹高,臉深深的朝與我相反方向埋下去。
亮逼陳滿意的看著我妻子這般模樣,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一巴掌抽在妻子的騷逼上面,水花四濺“騷狗,想留下來叫兩聲”妻子高亢的發出汪汪的叫聲,在我愣神的一瞬間車子發動走了。
直到他們車子遠去,我耳邊還是回蕩著妻子的汪汪叫聲,手中拿著妻子的連衣裙愣在原地。
鄉鎮街道有著一種與城市不同的破敗,而粗獷風格的霓虹燈與路燈應該是早些年建設的,缺少維護變得有些閃爍有些缺失。
我下車的地方路燈壞了幾盞,近處的一棵小樹上,樹葉被狂風搖晃著,折射著遠處酒店的燈光,酒店門廳的玻璃牆面也同時折射的,玻璃上亂七八糟的燈光,自己沒有太神采的眼睛看過去,所有的光斑像油畫一樣融化開來,仿佛世界也一下子黯淡了下來。
我提著行李,腳步沉重的向酒店走去,旁邊呼嘯的風聲和的破舊的路燈,讓這一切變得非常的虛幻起,心情沉重像化不開的濃霧。
我機械的邁步,注意力根本不在路面上的,仿佛心都被妻子帶走了,旁邊音樂沒來由的響起,嘈雜激昂,把我頭扭過去,傍晚時分酒店門口的空地上一群大媽正在起舞,鳳凰傳奇那嘹亮的音樂,在那一瞬間竟是如此的治愈我。
我看著他們熱情洋溢的舞蹈,仿佛是一只巨手不停的在撫平我內心剛才壓抑的情緒,內心一點黑暗的情緒,被鳳凰傳奇揉成一團,一下子又變得柔軟了起來,嗨,仿佛幾年前的那次初相識的感受,又經歷了一遍,不過畢竟是經歷過一次的人,馬上釋懷。
抬頭望著清晰在眼前的酒店,我略帶笑意看了看起舞的大媽,轉頭向酒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