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看了我的美妻他的奴(真實的自己)寫的這篇妻子被SM調教的過程記錄這篇小說,總覺得意猶未盡。
與作者多次溝通,作者說他寫的都是以前他的經歷,因為現在他參與的調教越來越少,幾乎是放任妻子於她主人的游戲,他自己很少參與,他的回憶也有可能會越來越少。
因為不忍心讓這麼好的故事戛然而止,經得作者的同意,本人願意續寫這個故事,但是作者本人也和我說,盡量不要太把他們原有的三人關系帶入到新的故事中,於是我准備重新去寫一個外篇故事。
當然女主角還是那個讓我們印象深刻魂牽夢繞的美妻,只是美妻既然擁有那麼優秀的S,在我的小說里,不妨給她安排一個反差感很大的S。
原來的S,一看就是一個有生活品味,處於社會高層的成功人士,雖然霸道調教手段出色,但把美妻保護的很好,仿佛是他的一個私人珍藏品。
而我小說里安排的S則跟他完全相反,是一個處於社會底層的小混混,不再把美妻當做私人珍品,而是當一個可以分享拿來炫耀的玩物,而他的網名叫亮逼陳(下接正文)。
妻子的內心永遠有一頭野獸在蠢蠢欲動,因為妻子一直知道自己的性癖好在哪里,雖然那個S是個絕對合格的好S。
妻子也一直慶幸找到了好主人,但5年過去了,基於兩個人的游戲,其實已經差不多沒有可再更新的空間了。
平時的彬彬有禮,調教時候的暴虐,羞辱,讓妻子在她主人那里不斷的得到了莫大的樂趣。
但是在這個剛認識的,粗鄙的號稱亮逼陳的新S這里,卻讓妻子她體會到完全不一樣的調教。
曾經我也問過亮逼陳,他為什麼給自己取了這麼一個並不高雅的名字,他自豪且輕蔑地說他的名字沒必要高雅,他說被他調教的女人都會成為他的母狗,最後都會聽話地把逼晾在他所有朋友的面前。
他說逼是女人最隱私部位,他最大的樂趣就是透過種種調教把女人都變成他的母狗,然後肆意玩弄女人最隱私的,最丟臉的部位,再把母狗最癲狂的,最發情的狀態展現給所有人看,這是他認為最好玩的事情,調教的過程也是最令他享受的。
他接著發了很多他以前調教的照片過來,每一個被他調教的女性,無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展露了身體最隱私的部位,任人觀看嘲笑。
同時他也說他非常鄙視跪下為奴,起身為友這個說法,他說M就是M,在他手里不會有任何站起身的機會。
其實當時我跟他接觸並沒多久,大概也就一個星期左右,但鬼使神差般的,或者說我內心也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緒,讓我最後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把妻子的聯系方式,一個妻子偶爾會上的QQ號,告訴了他。
因為他跟我說,像我妻子這種被調教的很徹底的母狗,根本沒辦法抵御他的勾引,而之後所發生的一切果然如他所說變得不可收拾。
其實我也沒有太多關注妻子的日常生活,因為妻子經常會處於失聯狀態,有時候電話轉接到我這里,我就會知道妻子又去感受她不一樣的人生了。
妻子從來不跟我溝通她關於調教方面的事情,所以我並不知道她去做什麼了,直到一個星期以後,那個亮逼陳突然跟我說:“兄弟給你看點好東西。”
當他發來的照片加載成功並清晰地顯示在我的屏幕上時,一種久違的揪心感突然又再次涌上我的心頭,這是一次完全不同以往的調教方式:妻子竟然在路邊岔開雙腿展示作為女人本應該嚴密保護性器官,她的逼就這樣一絲不掛地展露在來來往往的路人面前。
雖然照片中的女人面部被打了馬賽克,但作為她的丈夫,一眼就認得出來這就是我最心愛的妻子。
亮逼陳曾經跟我說,作為一個S,什麼樣的女人是條母狗,他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或許在S的眼里,妻子這樣的本性,完全沒有辦法去抵抗他們的調教。
亮逼陳說他只跟妻子聊了兩天,提出約一次,妻子就答應跟他出去見面。
亮逼陳說他雖然已經調過了那麼多母狗,但像我妻子這樣完全不反抗的,他見的也確實不多。
當然,他跟我說話時語氣並不是這樣的客氣,他的原話是:“見過賤的,像你老婆這種賤狗還真沒怎麼見過”當妻子一上了他的車時,亮逼陳就直接問妻子知不知道他叫什麼,做好准備了沒有,妻子就這樣一言不發的,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光溜溜跪在他的副駕駛上面。
其實在這一個星期中我並沒有看到或者感受到,妻子較往常相比有何不一樣的地方。
從妻子與我的日常相處中,我始終無法相信,妻子居然會這麼快把自己的身體與欲望完完全全交給一個如此粗鄙不堪的人。
上周末妻子依然如往常一樣去她主人那邊接受了兩天調教。
是的,妻子目前依然會像過去一樣,每個周末固定去她原主人那里接受調教,那麼她現在這個所謂的新主人,應該稱為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星期一的傍晚,我在微信上跟妻子問了一個家庭瑣事的相關問題,但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妻子依然沒有回我,我便試著給她打了個電話,電話卻是忙音,妻子只有去S那里接受調教時,才會把她的手機轉接到我的手機上了。
但今天並不是周末,S也沒空陪妻子,妻子該不會去和亮逼陳見面了吧,畢竟妻子如果要與亮逼陳一個人相處的話,也只有在平時的工作日才有機會,想到這,我感受到我的心髒不禁猛力跳動了幾下,我試著聯系了那個亮逼陳,但他並沒有回我消息,也許…他正在忙著享受我妻子那完美的身體吧。
我回想起星期天下午回家的時候,看到了剛剛經歷了原S兩天調教後,處於一個精疲力盡傷痕累累狀態的妻子,難道經歷過那樣的調教還沒有讓妻子得到滿足嗎?
妻子依然沒有回消息,那個亮逼陳也沒有回消息。
就這樣一直到22:30,那個亮逼陳突然在QQ里回我消息:“嗨,老哥,剛看到,剛才正在玩你的那個賤貨老婆玩得正起勁,不得不說還真tm好玩啊哈哈哈。”他一如既往的粗鄙與直接,雖然語氣讓我有些不快,但同時也讓我心中的疑惑落到了實處,是啊,妻子果然和他去見面了。
在他的嘴巴里當然是妻子犯賤了,發騷了,一大早便主動約他,等妻子到了他車上以後,他就把狗尾巴給妻子的屁眼插上,然後開車時就要求妻子用嘴巴含著他雞巴,在等紅綠燈時就讓妻子撅著屁股,這時他就會騰出手來玩弄妻子,時而打她的屁股,時而揉她的逼,反正就一路這樣玩,直到把車開到了郊外,才牽著屁股上插著狗尾巴光溜溜的妻子在郊外遛了好久,反正在他的嘴里,我的妻子就是一個完全被性欲控制,發騷到極點的一條母狗,根本沒有一點人的狀態。
我知道這是他一貫的說話方式,在之前他跟我描繪他以前調教過的女人的時候,也都是把每一個被他調教的女人都說的如此不堪及下賤。
心中的石頭放下以後,我只是很淡然的回一句“哦,她在你那里啊,那沒事了,你們玩得開心就好。”亮逼陳看我對他的炫耀沒有太大反應,便接著發消息過來:“兄弟你好像不是很相信啊,那行,等我這就讓你老婆下去犯個賤,拍張照片給你開開眼。”其實我並沒有評價他的調教手法怎樣,只是打心底覺得他說的有點夸張,總覺得里面有大量的吹牛成分,或許妻子的奴性有可能驅使妻子在調教室內做出那些下賤的事情,但在室外總不至於像亮逼陳他說的那麼不堪吧。
不一會,一張照片便出現在我的手機屏幕里。
天哪,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
夜晚車流涌動燈火通明的馬路旁邊,我妻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專注的盯著鏡頭,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只剩下一個黑色的口罩,豐臀上遍布著一道道新添加的傷痕,屁眼中被插入細細的狗尾巴肛塞,脖子上原本系著我送給她作為結婚紀念日的項鏈也已被廉價的項圈所遮蓋,並連接著粗重的狗鏈,四肢著地像狗一樣在馬路邊跪著。
一瞬間我仿佛被雷擊一樣,看著妻子可以把如此下賤的姿勢很自然地展現出來,我再也不知道,對那個已經把我妻子調教成這樣狀態的男人該說些什麼。
或許這都是妻子要求的,或許他並沒有撒謊,或許他告訴我的,是實實在在已經發生過的,甚至有可能,他告訴我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只是為了聽取我的贊嘆來滿足他那扭曲欲望的開胃菜,還有一些更不堪的,更汙穢的,只是還沒有讓我知道罷了。
一切就像他跟我說的,給我妻子帶上狗鏈,並不是用來把我妻子牽到馬路上去,而是用來把我妻子牽回來的,也如他所說的,妻子光溜溜的戴著狗鏈插著狗尾巴跪在馬路邊還沒過多久,便已經全身發軟,性欲高漲,逼水橫流。
他跟我說最可笑的是,也是妻子還保留著人性有待調教的一面是,在對著妻子的屁股踹了幾腳意味著遛狗結束以後,被種種刺激逼得快發瘋的妻子終於按耐不住欲望,用手背拼命去揉搓自己那已經淫水泛濫的逼。
是啊,我的妻子依然是那樣的高貴整潔,不願意用一直撐在地上被弄髒的手掌去撫摸自己作為女人最隱私的地方吧,但扭曲的手腕始終無法讓妻子得到生理上的滿足與釋放,只會進一步激發她的瘋狂。
亮逼陳也收回他放蕩不羈的語氣,抱怨道他好不容易用力拽繩子才控制住撒歡的母狗。
而當他把妻子拉到車里以後,妻子便立刻把她因充血而變得黝黑腫脹的逼拼了命的往亮逼陳身上湊,任由亮逼陳用粗糙的大手粗魯的插入她紅艷的騷逼之中,只是亮逼陳像妻子的S一樣,並不打算就這樣滿足我妻子想要高潮的欲望,在汙言穢語中不停地變化著手指的節奏去扣弄著我妻子的那兩塊美肉。
“你老婆這條母狗nmb跟吃了春藥似的,硬挺著腰把她那濕漉漉的狗逼往老子面前送,老子用手指稍微扣幾下,她就興奮得要高潮,nmb的想噴老子車上嗎,怎麼這本該被玩爛的逼還那麼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兄弟你不給力啊,那我就賣點力氣幫你玩爛她的逼好了。我tm直接對著她湊過來的騷逼用力扇一巴掌,拍得她逼水四濺,她吃痛的叫了一聲後,還是發了瘋的湊過來,老子就一邊扣她的騷逼,當看你老婆快忍不住高潮時,趕緊再一巴掌拍下去,逼都沒玩爛呢怎麼能高潮呢,多不禮貌啊哈哈哈哈。不過我都快把她逼抽腫了,你老婆還tmd不停地湊上來,真tm的賤。”我最愛的妻子,就以如此下賤不堪入目的姿態被他無情地玩弄著,亮逼陳的手仿佛像一只灼熱的鐵鈎,將無數次即將登上快感天堂的妻子一次又一次的拽入到欲望的地獄中去,直到妻子愈發痴狂,直到妻子的美逼逐漸紅腫丑陋。
我明白,我的妻子已經完全沉淪於又一次的調教之中,只是這一次不再像之前妻子被S調教那樣,有著新鮮未曾見過的調教工具或精心設計的場景,有的只是亮逼陳一只玩弄過無數女人的粗糙大手。
而只要亮逼陳願意,哪怕就讓妻子這樣全裸著爬回家,成為明天傳遍整個城市微信群里討論最為火熱的深夜母狗裸奔事件的主角,我的妻子也願意挺著這紅腫濕透的騷逼,沿著馬路滴下自己的淫液,以母狗的姿態緩慢爬行回家,以求從這欲望的囚籠中脫困。
大概是妻子的騷逼已經被玩弄得不堪入目,又或者亮逼陳感受到妻子已經快被玩尿了,亮逼陳的手直接粗暴地從妻子的逼中拔出來,依然是不變的粗鄙語氣:“cnm的賤狗,你是有多賤啊,逼里的尿止不住了是吧,過去玩你逼的人沒教你別把尿噴別人車上是嗎?想尿就滾下老子的車去尿,看著前面10米處的那個電线杆沒,爬過去繞著電线杆一圈把尿在那里泄干淨了再回來,不想明天讓全城的人都認識你就別在路上用爪子私自摸逼高潮。對了,要是有公狗聞到氣味了來嗅你的逼,作為母狗該干什麼不用我教你吧?排不干淨回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當我看到街上來來往往的車輛,甚至還沒來得及擔心這調教是否已經過火失控的時候,視頻中的妻子已經迅速做出了她的選擇,我的妻子,我人前始終保持優雅端莊的妻子,沒有一絲猶豫的,甚至著急得連最後遮羞的口罩都已忘記,身上有的只有脖子上的項圈和屁眼里的狗尾巴,立刻扭身打開車門,連探出頭觀望下是否有行人路過都沒有,就這樣走下車。
是啊,視頻中妻子的背影和步伐是我很熟悉的,是這五年來,每個周末,每個節假日,當我把妻子送往S那里接受調教時,妻子也是這樣的背影,也是這樣的急切,只是這次妻子是渾身赤裸,像童話故事里被騙子欺騙穿上新衣的皇帝一樣,光著身子坦坦蕩蕩的向人群中走去,只是童話終究是童話,愚蠢的皇帝身邊站著的是得意騙子,而荒謬的現實卻是,我的妻子並不愚蠢,她的身邊也沒有騙子,亮逼陳說的沒有錯,我的妻子確實就是一只已經完全被欲望所控制,正在發騷到極點的一條母狗罷了。
聽著亮逼陳肆無忌憚的描繪著妻子墮落的樣子,我的思緒又回到了幾年前妻子第一次與S出去的場景,其實第一次他們也玩了這個摸逼游戲,當時我並不太懂這個游戲具體應該叫什麼,後來很多專業人士告訴我後才知道這個游戲專業名字叫“寸止”,就是通過各種手段刺激女人的逼讓她產生快感接近高潮,在即將達到極樂時卻突然停止,待快感將要消退後又忽然再繼續進行刺激,讓女人不斷在高潮邊緣徘徊。
每一個S都是玩這個游戲的高手,而我妻子就像神話中因觸怒諸神而被懲罰永遠不能成功將巨石推上山頂的西西弗斯一樣,不斷重復、永無止境地被這樣蹂躪玩弄,永遠達不到高潮,而她所有的矜持與尊嚴也被這個簡單的游戲輕易地擊潰。
但據我所知,妻子以前的S只會在封閉的安全的環境里面,比如他的私人調教室里才會跟妻子玩這個游戲,而亮逼陳卻狂妄地嘲笑著我和S,說我們都錯了,妻子是一條在野外,在大庭廣眾之下才會徹底發情的母狗,而我們的自以為是,小心翼翼的保護其實正是對妻子進行著無休止的 “寸止”,只會讓妻子始終得不到釋放與滿足,我們才是把妻子推入深淵的真凶。
當亮逼陳停下車在馬路邊,開始用比以前S更加粗魯,更加不計後果的方式,玩起這個讓妻子徹底瘋狂的游戲的時候,夜晚的馬路邊,車水馬龍,路燈常亮,野外寸止,調教羞辱,每一個方式都嚴重戳到妻子內心最陰暗的興奮點,像無數只從地獄伸出的手,而我的妻子卻毫不反抗,就這樣被拖入亮逼陳為她准備的地獄中去。
事後亮逼陳興奮地跟我說,妻子作為一條母狗確實稱職,好玩敢玩又耐玩,一定要帶給他的那些兄弟們見識見識。
我早已平靜看待這麼多年來妻子在外面被人玩弄這件事,但聽到亮逼陳這小人得志般的發言,一股熟悉又很久沒有感受到的強烈的不安與慌張登時涌出我的心頭,但隨之而來的卻是躍躍欲試與無可奈何。
當我記錄這段回憶的時候,事情早就已經發生了。
只是當時我能想到最不堪的畫面,就是妻子在亮逼陳的調教下,主動把自己身體最淫蕩最寶貴的部位,諂媚地湊到他的那些朋友面前。
而他的這幾位朋友都是有經驗的S,嬉笑怒罵間輕易地用各種各樣的手段控制妻子的每一寸欲望,他們永遠不會滿足妻子,卻又不會讓妻子欲望降下來,他們喜歡看到妻子狀如豬狗,徹底放下尊嚴的模樣,卻依然不會對她有任何憐惜。
我又想起亮逼陳以前跟我說的話,關於他為什麼叫亮逼陳,他說他最喜歡的就是把女人調教成能在他所有朋友面前,肆無忌憚把逼亮出來的賤貨,他從來不會在乎女人感受與情緒,亦不會在乎她們的尊嚴與體面,但卻往往有像妻子這樣前赴後繼不計後果的女人,渴望迎接他那些粗鄙的手段。
妻子在她以前的主人那里,是個被私藏的精美的玩具,雖然也會被S很過分地對待,但那也只是屬於S他一個人獨享的玩具,S喜歡妻子這個玩具,所以對待調教後遍體鱗傷的妻子,S會把她捧起來用心修護,使這個玩具依然精美,能夠繼續玩下去。
但到了這個粗鄙的亮逼陳手里,妻子或許只是他用來炫耀的玩具,與S不同,亮逼陳他並沒有任何底线,也對妻子沒有任何感情,對他來說玩具就是拿來使用的,玩壞了也沒什麼可心疼的,再換一個便是。
但妻子卻是我的唯一,可以預見,再這樣下去,所有能夠想象到的不堪都會降臨到妻子的頭上,而我的妻子她本身卻對這樣的不堪,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反而像是一個面對女巫糖果屋的天真孩童,迫不及待的想要推門而入。
只是我還是輕視了亮逼陳,或者說小看了我的妻子的欲望,因為妻子真實經歷過的不堪與我能想象到的,有著天大的差距。
之後的爬山之旅讓我明白,當S不再受道德和感情束縛,肆無忌憚起來以後,妻子作為一個女奴會遭受什麼樣的對待。
與亮逼陳的聊天框沉寂了許久,我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刷著抖音,其實屏幕中的內容已完全看不進去。
心中始終揮不去對妻子的擔心,雖然我已經習慣了不去參與也不去打擾妻子的秘密世界,但不得不承認,妻子之前的S給了我十足的安全感,讓我能夠十分放心的送妻子去S那里接受調教,但亮逼陳給我的,更多的是一股隱藏於施虐欲望中的瘋狂與毀滅的危險感,令我始終放不下對他的提防之心。
思索間,亮逼陳終於又發來了消息,兄弟你來接一下你老婆吧。
在發來了一郊區村莊的定位後,亮逼陳的頭像也再度變為灰色。
雖然已經漸漸習慣了他的粗鄙,但對於亮逼陳這種毫無紳士風格的做派,我還是感到無語與鄙夷,不過妻子現在的處境更令我擔憂,果斷第一時間下樓打開導航驅車前往妻子所在的位置。
在從市中心駛向郊區的路上,我想起之前S在結束對妻子的調教後,總會開車送妻子回家,在車上妻子對待他就像熱戀期的情人一樣,總會有聊不完的話題,即使到了家樓下,妻子也會在車上緊緊抱著S,而S也總是耐心地回應著妻子的索求,反復撫摸妻子的頭,妻子在得到耐心的呵護後,才舍得松手讓S離開。
想到面容姣好的妻子,從小到大就一直在眾星捧月的環境下,像今天這樣在與男人約會,或者更確切的說在調教結束以後就這樣一個人被扔在路邊,而對方卻揚長而去,大概也是妻子人生中的頭一回。
車窗外的景色漸漸由熱鬧轉為寂靜,望著與亮逼陳發來的照片漸漸相似的馬路兩旁,妻子在路燈下狼狽爬行的身影也漸漸不斷地在我的腦中重復放映,就好像在黑夜中閃爍的精靈,指引我找到妻子帶她回家。
驅車半小時後,我根據亮逼陳發給我的定位,與剛才所拍照片的地點,我就知道妻子大概就躲在那個馬路邊的隔離帶後面,再想想剛才他們在這麼個郊區村莊里肆無忌憚地玩了那些游戲,我不禁對他們的膽大跟瘋狂感到些許驚訝。
為了避免刺激到妻子,我在離得蠻遠的地方就停下了車,快步走到那隔離帶附近,當走到馬路邊偏僻陰暗的人行道時,妻子正蹲在隔離帶的灌木後面,她努力把自己融入到黑暗里,可是白的發光的裸背和屁股,讓我在20米外就清晰地看到了她。
我的妻子正拿著手機,焦急地跟對面不知是誰在打電話。
我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就怕驚嚇到慌亂的妻子,當我離妻子還有兩米左右的時候,妻子大概聽到後面的腳步聲而渾然轉身。
我永遠無法忘記妻子轉過身來那刹間的慌亂與驚恐,妻子的雙手下意識地捂住身體,手機在混亂中被丟到不知道哪里去,當看到是我的一瞬間,妻子整個人像被抽離了骨頭般,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我看到妻子眼里的慌亂與我的視线躲避,因為沒想過妻子會是這樣的狀態,我也沒有帶多余的衣服,我趕忙從自己身上脫下外套遞給妻子,當我去草叢中把妻子的手機撿起來的時候,妻子正手忙腳亂的套著我的外套,並沒有跟我說話,只是站起來看了一下我車停在哪里,發現車停的還有一段路,就站起來低著頭向車子方向走去,外套只遮住了妻子的上半身,在路燈光下,妻子光溜溜的屁股還是完完全全暴露在視野之下,我喊了聲,你先蹲一會兒吧,我把車子開過來,妻子很聽話的蹲了下來,我也不敢再看妻子,快步向車子跑去,當我把車子停到妻子所蹲的綠化帶旁邊,妻子站起來,手捧著衣服慌慌張張向我車子跑來,快速拉開門衝到車子里面。
等妻子上車坐下後,我還是反射性地問了聲:你衣服呢?
妻子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衣服還在陳車上,他走的時候沒有給她,我在心里暗罵亮逼陳這個混蛋!
上車以後,妻子打開副駕上的扶手箱,拿出一包紙巾,在擦完手上的灰塵後,假裝不經意地偷瞄了我一眼,然後開始擦了擦她的坐墊位置,我不知道妻子擦掉的是剛在野外露出沾上的灰塵還是她因興奮而流出來的體液。
回到家以後,妻子直接跑到浴室,鎖住門,我聽到里面除了水流聲外,有一道壓抑的女聲,那是妻子在瞞著我瘋狂自慰。
我站在浴室門口呆了一會走去了陽台,好久不抽煙的我,在陽台上吐出一圈又一圈的煙圈,像是要把心中的郁悶狠狠吐盡,?
我把煙遞到嘴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騰出手來淘開手機打開QQ,在上面開始責備亮逼陳的不負責任。
他應付式地賠了下罪:“不好意思啊老哥,別生氣了,下次會注意。”接著話鋒一轉:“這算是給你的補償吧!”後面帶著兩個陰險的QQ表情。
亮逼陳發來了一張照片,我一眼就注意到了妻子,不只是因為妻子那本來就雪白通亮的肌膚,還因為有一道光直直照著妻子,使她成為了黑暗中的焦點。
只是妻子的姿勢卻是那麼的淫靡不堪,頭向著電线杆,四肢著地高舉著屁股,還把大腿分得開開的。
我把照片放大後,發現妻子的下體,大腿內側有些黃色的光點,一點一點的連起來向著地上蔓延。
亮逼陳接著戲謔地說明:“拍得不錯吧,我在那賤狗尿尿的時侯,故意打開車頭燈射著她,那賤狗被我這一射嚇了一大跳,大腿猛地發力收縮,想把尿憋住,畢竟現在你的妻子在周圍漆黑的環境里就像螢火蟲那樣鮮明,明亮,要是有人路過馬上只能看到她最下賤的排泄丑態了!可是已經決堤的洪水又怎是能輕易堵住的呢!”
妻子的丑態在燈光下被完美地記錄保存著,尿水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起的點點反光猶如化作星辰指引著屬於妻子的歸屬之地。
穿過大腿,妻子那令人垂涎欲滴的臉早已泛起淫靡的潮紅,白里透紅的,在我眼里美如天女。
我想到了天女散花這個詞,只是妻子這時散的是汙穢尿水滴打在地上的水花。
亮逼陳接著說:“看到你老婆想憋又憋不住尿的可笑模樣,我心有點軟下來了就想了個方法幫她。我把手放在車方向盤的中間然後用力按了幾下,響亮的喇叭聲隨著我的節奏劃破了寂靜的夜空。果然突然的喇叭聲嚇得你老婆整個身子都震動了一下,也把尿憋住了,然後急忙地躲到電线杆後面去了。我不知道該不該夸獎你老婆,都被玩成這樣了,這時才感得羞恥,怕丟人。”
我喊了你老婆好幾聲讓她出來,也不知道是害怕我又會這樣玩弄她,還是害怕剛才的聲響會引發驚動被人發現,你老婆就是死活不出來。
媽的,我也失去了耐心,賤狗既然敢不聽話,我也不慣著她,就把她獨自丟在那,自己開車走了。
我本來還想把賤狗拴在那再走的,但也是怕出什麼意外,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人,就不拴了,要是真有什麼人路過,你老婆聽到聲響還有跑和躲起來的行動自由!
哥,我這不是馬上喊你來接回老婆了嗎?
現在這世道,碰到壞人基本上不可能,哪怕碰到了,最多也只是你的好老婆多被幾個陌生人操了而已。
我跟他說他這次把我老婆嚇到了,她最近應該不敢見你了。
亮逼陳回復道這有啥不敢見得,你老婆都答應了,感受到我的驚訝,亮逼陳得意洋洋地續道:“那時把你老婆丟在郊外大半個小時後,你老婆主動給我打了電話,苦苦哀求著我回來把她接走,我就罵她賤狗,問她以後聽話不,你老婆連連回應著聽話,我聽話!我說那好,剛才你不是在電线杆那里尿尿了嗎?狗都是用尿尿來劃分地盤的,剛才那條電线杆現在就是你的地盤了,別亂跑,給我在那等著!一方面是懲罰你老婆給她立個下馬威,另一方面是怕她會亂跑,到時我給你的定位偏了,你會找不到人。大晚上你老婆自己一個女人在大郊外的,估計心里也是沒底,還要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不折不撓地求著我回來接她和把衣服還她。我就怒罵賤狗是不是馬上又不聽話了?追加一項,剛才的尿你沒能順利尿完吧,給我繼續憋著,回到家才能尿出來。衣服我先留著,下次見面再滾來我這里拿回去。給我乖乖聽話照做,不然我多的是手段治理你。知道不?你老婆現在為了讓我能回去接她,只能討好我,哪敢反抗。當然我沒有告訴你老婆我已經通知你去接她了。”
雖然我看到亮逼陳的樣子但我卻能感受到亮逼陳的眉飛色舞,但我知道他娓娓道來的這些都不假,因為這與我找到妻子的時間线也吻合,那時妻子確實拿著手機在與人通話,雖然我聽不到內容。
聽著亮逼陳娓娓道來,我不禁有點失落,因為妻子在危急關頭不是聯系我這個老公,或許當我找到妻子後妻子見到我後所表現出來的錯愕與驚慌只是因為妻子期待回來接她是那個把她置於危險中的亮逼陳,而不是我。
或許是妻子在心中對亮逼陳的S身份有著期待,或許是妻子對這游戲的掌控者有著依賴。
又或許是妻子只是不想把這種丑態展現在我面前,我試著安慰著自己,本來想對亮逼陳說的重話也咽回了肚里,只讓亮逼陳多為妻子著想一下,下次別再這麼這份!
下次!
我這是潛移默化同意妻子和亮逼陳的下次見面嗎?
同意了以後讓他們繼續著這如同在高空踩鋼絲的危險游戲嗎。
我聽到妻子已經從浴室到了臥室,亮逼陳突然也不說話了,我感覺妻子在打電話,聲音前面還有點響,慢慢就平和了,應該是被對方說服了吧,妻子掛完電話,從臥室走到了陽台,久違地看到我一個人在陽台上抽著煙,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心緒不寧,她從後面環手抱住了我的腰,把臉緊緊地貼到我的背上,沒有說話,有的只是從肌膚上傳來的溫度。
經歷這麼一場變故,可能妻子也認識到她會有一段與以往不同的SM之旅,這個旅程跟以前不一樣,充滿了危險與不確定,但這種危險與不確定,或許恰恰是妻子希望感受的,或許不止是妻子一個,或許我也對這種危險與不確定中躍躍欲試吧。
我掐掉了手中的煙,轉過身來抱著妻子,然後輕輕撫摸著妻子的頭發,妻子抬頭看了看我,臉上的慌亂與驚恐已不見了,嘴角微微帶點笑意,似乎是在安慰著我叫我放心。
同時也告訴我她從剛才那種情緒中走出來了,妻子的表現感染了我,感覺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們的感情始終不會有所變化,同時任何危險的風暴也不會影響我們的關系,突然間我有一種釋懷了的感覺,便跟妻子說怎麼樣?
餓了沒?
去吃小龍蝦吧。
妻子連連點頭。
走到夜宵攤坐下,我們點了幾份小龍蝦,我習慣性地幫妻子去剝去龍蝦売,妻子優雅地坐著,略帶笑意地享受著夜宵的美食,與周遭摻雜的環境融在一起。
看著眼前充滿煙火氣息的妻子,與一個小時前蹲在馬路邊,一絲不掛的妻子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我一時分不清楚哪一個是真實的,哪一個是虛幻的,或許這都是真實的,只是妻子在對待生活和對待欲望中不同的面而已。
我問了妻子幾句今天見亮逼陳的事情,妻子並沒有回答我,和以往一樣,她習慣於把被調教跟與我的生活割裂開來,哪怕換了個S,也沒有打算給我任何的反饋,對此,我也只能淡然。
我繼續默默地幫妻子剝了只蝦,妻子突然抬頭跟我說,她的衣服還在他那里,過兩天再去找他拿回來。
我下意識地回答了一聲,嗯。
雖然我已從亮逼陳那里知道妻子和他會再見面,但從妻子口中說出來就像是妻子主動去找亮逼陳,給他玩弄的機會,我的手不禁地抽動了一下,剝好殼的蝦肉從手中掉落在到地上,潔白的蝦肉掉到地上沾滿灰塵,而沒有沾到灰塵的那一部分蝦肉依然白的耀眼,一如一個小時前蹲在馬路邊上的那個一絲不掛白得耀眼的妻子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