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夜沉如海,窗外的香樟樹在晚風中簌簌搖曳。
周萬語坐在書桌前,身邊是含羞帶怯的女友,女孩的體香和紫藤花的發香融作一團,曖昧的空氣氤氳蔓延,青春的荷爾蒙躁動不安。
這種時候,不發生點什麼豈不是禽獸不如?
他湊近女孩的耳朵,溫柔地訴說心中念想。
“聯立y=3(x+4)/4,x²/4+y²/3=1,可得21x²/4+18x+24=0,△<0,所以無解……”
“無解你個頭啊,你的處男也無解了!”
白夏雲一發標准的泰式肘擊拱在他側肋,撞得他齜牙咧嘴。
“你把女孩子帶回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給我講解析幾何?”白夏雲怒道。
周萬語捂著肋部,艱難地說:“你不喜歡……那我們……先講英語……等一下!別!”
看到白夏雲凶神惡煞地舉起胳膊,他連滾帶爬地從書桌前撤退。
“沒辦法啊,我爸媽是不在家,但家里還有個電燈泡呢……”說著他小心翼翼地轉頭看向房門,恰在此時“咔噠”一聲響起,門開了一條縫,妹妹探進一個腦袋鬼鬼祟祟地張望一圈,又縮回腦袋重新關上門,好似執行什麼秘密任務的地下間諜。
“總不能讓妹妹看到我們……干那種事吧,總之,先等她睡著吧。”他循循善誘。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我等不了。”白夏雲忽地站起身。
周萬語還想繼續勸說,突然被白夏雲抱住腦袋,猝不及防地被一團棉花般柔軟的觸感填住嘴唇。
“唔唔……”他驚慌失措地想要開口說話,卻在口齒微張的瞬間被一條軟舌入侵了口腔。
白夏雲把他按坐在椅子上,曲起一條腿壓上椅座,頂住他的胯下。舌頭在他口中舒卷伸縮,擒住他的舌頭絞纏盤轉,熾烈的愛意在眼中沉溺。
“唔唔……”周萬語想掙扎卻發現渾身發熱,綿軟無力,只能被迫接受侵犯。
白夏雲一只手按住他的後腦不讓他逃脫,一只手從衣服下擺處伸了進去,細膩的小手一路滑到胸部,捏住了他的乳頭。
“唔唔唔……”周萬語身子驟然一縮,卻又無處躲避,強烈的刺激讓下身逐漸硬起。
白夏雲察覺到膝蓋處有硬物頂起,面露笑意,把手下沉到男孩胯間輕輕撫摸。
“想做嗎?”白夏雲放開他的嘴唇,舌頭拉出一條細絲,眼含笑意地問道。
周萬語臉已經紅成煮熟的龍蝦,眼神游移不敢看她,只能艱難地吐出一個字:“想……”
白夏雲把頭靠在他肩膀上,在他耳邊輕聲說:“你好沒用啊,一個男生居然被女孩子侵犯。”
“不是……我是……沒反應過來……”周萬語滿臉尷尬,試圖嘴硬。
“是嗎?”白夏雲突然又親了上去,周萬語猝不及防,再次被玩弄於鼓掌之中。
白夏雲一邊吮吸他的嘴唇一邊在他胸口亂摸,弄得他渾身發熱無力反抗。
不知過了多久,白夏雲終於松開了他,一邊舔著嘴唇一邊說:“果然啊,再硬的嘴親起來也是軟的呢。”
周萬語癱在椅子上劇烈地喘息,這次嘴也硬不起來了。
白夏雲站起身,望向門口方向:“不過,做之前還有件事要處理呢。”
周夢霞再次偷偷打開一條門縫,瞪大了眼睛看著一臉得意的白夏雲和像爛泥一樣癱軟的哥哥,驚恐地說:“你……你對他干了什麼啊?”
白夏雲大步走過去一把拉開房門,周夢霞措手不及撲在她身上。
“呀啊!”
白夏雲捏著周夢霞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說:“沒干什麼啊,就是強吻了你哥哥而已。”
“你……你別碰我……”周夢霞用力推開她,縮到牆邊。
“而且,待會兒我還要強奸你哥哥哦。”
“你!你說什麼?”周夢霞咬牙切齒,滿臉羞憤。
“喂喂喂!”周萬語聽傻了。
“我說,我要和你哥哥做愛,聽清楚了嗎?”白夏雲嘴角翹起,微笑著看向周夢霞。
“不……不行!”周夢霞惶恐不安地說。
“為什麼不行?我和你哥哥兩情相悅,法律都允許的哦。”白夏雲伸出手,把她壁咚在牆邊。
“唔……就是……不行……”周夢霞氣勢被壓倒,像泄了氣的皮球,低著頭小聲嘟囔。
“吃醋了?你也想和你哥哥做愛?”白夏雲手指托著下巴作思考狀。
“等等!這玩笑可不能亂開啊!”周萬語急切地說。
“才不是!誰要和這個變態做……做……做愛啊……”
“你不喜歡他?”
“誰……誰喜歡他啊……”周夢霞扭扭捏捏地小聲說。
白夏雲忽然拉開門把她推了出去:“那就不要來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哦。”
“啊……”周夢霞張惶失措地看向哥哥,然而門“砰”地關上,阻隔了視线。
“好了,礙事的家伙不在了,我們繼續吧。”白夏雲回過頭莞爾一笑。
她拉起已經看傻眼的周萬語把他拖到床上,俯身壓了上去。他的嘴唇再一次被塞住,褲子連同內褲一同被扒了下去。
把身下的男人親得意識模糊之後,白夏雲終於抬起身,坐在他腿上,低頭看了看黑森林中的蘑菇。
“好小。”
周萬語如遭弦一郎的三階段雷擊。
“戰斗模式很大的!”
白夏雲俯下身,捏住軟塌塌的蘑菇晃了晃:“你的雞雞和你本人一樣沒用啊。”
“侮辱我可以,不許侮辱我的二弟啊!”
他化悲憤為力量,剛想掙扎著起身,白夏雲張口把蘑菇吃了下去,他身子一軟又癱了下去。
暖濕的口腔包裹住肉棒,柔韌的舌頭卷著肉棒肆意玩弄,白夏雲又伸出手握住蛋蛋,五根手指輕輕揉捏。
“啊……啊……”周萬語忍不住發出呻吟,肉棒逐漸勃起。
“唔……”白夏雲發覺口中的陽具突然變大變硬撐滿口腔,下意識地吐了出來,只留著龜頭還含在嘴里。
她調整好姿勢,繼續開始進攻勃起的肉棒,卷起舌頭在龜頭上掃蕩,唾液沿著龜頭順流而下,濕潤了整根肉棒。
女孩的嘴唇緊緊貼合著龜頭,像吃棒棒糖一樣用力吮吸,發出“咕啾咕啾”的淫蕩聲音。
她用另一只手握住肉杆上下擼動,三重刺激讓周萬語已然招架不住。
“別……啊……要射了……”
白夏雲加快了擼動的速度,強烈的刺激瞬間把精液從睾丸中榨了出來。
女孩的表情微微扭曲,使勁含住肉棒不讓精液從口中漏出,把灼熱的液體全部收入口中。
她緩緩抬起頭,“啵”的一聲吐出肉棒,捂住嘴秀眉微蹙,吞咽了好幾下,喉嚨不停鼓動。
“咳……咳……好黏,好腥……”白夏雲眉頭緊鎖,面色痛苦。
周萬語直起身,抱住她輕拍後背,心疼地說:“不用咽下去啊,吐出來吧。”
白夏雲趴在他懷里喘息,把殘留的精液慢慢咽了下去,過了好一會兒神色才恢復正常,嘴角勉強露出一絲笑意:“我沒事,倒是你這早泄男,性功能沒問題嗎,還射得出來嗎?”
“誰……誰早泄啊!我性能力很強的!”周萬語又羞又怒,瞬間開始後悔剛剛心疼她了。
“那就證明給我看啊。”白夏雲摟住他的脖子輕聲說,嬌紅嫵媚的臉上滿是魅惑。
周萬語的理智被性欲一點點摧毀,一把掀起白夏雲上身的圓領衫,兩顆玉潤的圓球頓時蹦了出來。
“這個……怎麼解啊……”他扒了扒護球的淺粉色蕾絲文胸,陷入了尷尬。
“笨蛋處男,強奸都找不到洞吧。”白夏雲淺笑著看了他一眼,解開扣子,文胸滑落到腿上。
“我又不會去強奸……”
兩顆隆起的圓球失去了所有保護,坦然暴露在他眼前,燈光下幾乎能反射出水潤般的光澤,渾然天成白璧無瑕,璧玉上點綴著兩顆晶瑩的石榴。
大概是C吧,好漂亮……周萬語幾乎看呆了。
“愣著干什麼,快來服侍本小姐。”
他緩緩伸出手按在了挺翹的乳房上,輕輕撫摸兩座柔軟灼熱的雙子峰,綿軟的觸感順著手臂直衝大腦讓他無法思考,只有動物本能驅使他揉捏著兩團軟肉。
他張口含住一顆乳頭,把綿軟的乳肉塞進嘴里,舌尖來回舔舐乳尖,像是要吸出奶一樣吮吸著乳頭。
“嗯……啊……”微微的嬌吟聲從女孩口中漏出,臉龐已經染上了如火的紅暈。
口中的乳頭逐漸變硬,周萬語用牙齒咬住,輕輕刮蹭乳頭,眼中被情欲之火占據。
“啊……不行……嗯啊啊……”白夏雲突然如過電般全身痙攣,癱軟在男孩身上,口中不住地吐出熱氣。
周萬語放開已經被舔出紅印的乳房,把全身無力的白夏雲推倒在床上,坐到她的大腿上,迫不及待地拉下她的肉色褲襪,暴露出里面白色的三角褲。
他興奮地伸出手按在內褲上,純棉內褲上已經被淫水沾濕了一片,他來回撫摸著,覺得身下的肉棒又脹了不少。
“我……可以脫嗎?”他急切地問。
“我要是說不可以,你會住手嗎?”白夏雲輕聲問道。
周萬語表情掙扎了一下,略帶失落地說:“嗯,我聽你的。”
“笨蛋,都上床了還裝君子,你想當一輩子處男啊?”白夏雲笑著說。
“我……我不是在裝啊,我想尊重你的想法。”周萬語略有些委屈。
“我知道的啦,我男朋友是真君子,所以我才會喜歡你啊。”
周萬語感覺臉上有些發燙。
“好啦,君子別發呆了,請幫我脫內褲好麼?”
周萬語立刻從命,小心翼翼地褪下女孩最私密部位的遮擋物,女孩最美麗的花園徹底暴露在他眼前。
陰唇上方的毛發像幽深的黑森林,陰唇兩側則很稀疏像未被踏足過的草坪,中央粉嫩的花瓣細縫如凝脂般潤滑,點點水珠凝於樹、草與花上,像仲夏夜朦朧的薄露。
他用手指撥開兩瓣陰唇,層疊的穴肉緊緊閉合護住深處的幽徑,隨著女孩的呼吸微微顫動。
周萬語看得呆住了,眼前正是每一個處男朝思暮想的聖地,那是聖潔神秘的耶路撒冷,是未被任何人染指的聖城,而他即將率領胯下的十字軍征伐這片處女聖地。
白夏雲微微張開腿,說道:“插進來吧,我的第一次,你溫柔一點……”
周萬語從話中聽出了一絲緊張,一絲害怕,還有一絲期待。
“嗯,我進來了。”
他扶著肉棒對准穴口,一點點擠入女孩最隱秘的縫隙中。
即便有了淫水的潤滑,肉棒想擠入穴口依然阻礙重重,層疊的穴肉死死地咬住龜頭阻止他進入,像不斷收緊的緊箍讓他既痛苦又酸爽。
他不甘示弱,握緊攻城錘繼續進攻耶路撒冷的城門,終於把先頭部隊送了進去——龜頭艱難地塞入穴口。
“啊!不行……”白夏雲雙手捏緊身下的床單,忍不住發出嬌吟。
周萬語連忙停手,握住女孩的手掌說:“疼嗎?”
白夏雲的指甲狠狠地嵌進他的肉里:“疼死了!你那里……怎麼那麼大啊……”
剛剛還說我小呢……他心里忽然有股愉悅感在膨脹,但更多的是心疼,他看到女孩已經疼出了幾滴眼淚。
“那……我先拔出來吧。”
“不行!你……繼續插進來……就是……再慢一點……”白夏雲眉眼擰作一團,咬著牙強忍住疼痛。
“嗯。”周萬語幫她抹去額頭上的汗珠,控制著肉棒繼續前進。
粗壯的肉棒頂開穴肉深入內部,每擠入一寸就有一絲淫水從肉棒與穴肉的縫隙中溢出,順著棒身流下潤滑了整根肉棒。
“啊……啊……嗯……”
白夏雲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刺激著他的情欲,他加大力度撕開女孩的蜜穴,破開層層包裹的肉壁把肉棒刺入深處,強烈的快感與疼痛模糊了肉棒的感知,似乎撞破了一層若有若無的阻礙。
“啊!”白夏雲身體猛地扭曲,發出一聲高昂的痛呼。
周萬語下意識放松了力度,肉棒瞬間被緊致的肉穴推出大半,棒身上染上一片鮮紅的血跡。
白夏雲伸出手臂抱住他,他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女孩身上,兩個人疊在一起,熾熱而柔軟的軀體環抱住他,清甜的體香充斥了他的大腦,兩團綿軟的乳肉在他胸部摩擦,起起伏伏訴說著女孩熱烈的呼吸與心跳。
“我把第一次給你了……你……一定要對我負責啊……”白夏雲嬌羞的話音因疼痛而帶上了一絲哭腔。
周萬語只覺得無比心疼,他也緊緊回抱住女孩:“當然了,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的,我愛你,夏雲。”
“笨蛋,”白夏雲輕錘了他兩下,“要叫我……老婆……”
周萬語笑了笑:“嗯,老婆,我愛你。”
白夏雲被淚水和疼痛扭曲的臉上也綻開了最明媚的笑容,楚楚可憐又嬌羞嫵媚:“老公……繼續吧,還沒有做完呢,今天是安全期,可以……射在我里面哦。”
周萬語的性欲立刻被挑逗起來,他直起身重新坐到女孩大腿上,先前嚴絲合縫的穴口已經張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他扶起堅硬如鐵的肉棒再次插了進去。
“啊……”白夏雲再次發出呻吟,但這一次不再是帶著哭腔的叫喊,聲音中填滿了情欲與快感,嬌嫩的聲音讓身上的男人血脈噴張心跳加速。
剛硬炙熱的肉棒挺入蜜穴,像熾烈的螺旋劍插入篝火。
女孩的陰道依然緊致無比,緊緊纏繞著深入幽徑的巨物,像有生命一般蠕動收緊,從四面八方擠壓肉棒。
“好爽……”周萬語忍不住出聲,肉棒最初還被壓得難受,習慣以後已經被快感覆蓋,敏感的龜頭被刺激得酸爽無比,如果不是已經在白夏雲口中射了一發,此刻恐怕已經泄了。
“啊……啊……好舒服……嗯啊……再插深一點……老公……”
白夏雲淫蕩嬌媚的話語瞬間點燃了他的欲望,他猛地發力,貫穿層層阻礙把肉棒一口氣插入了最深處。
“啊啊啊!嗯……”白夏雲瞳孔上翻露出大片眼白,身體止不住地痙攣,透明的液體從蜜穴中噴灑出來。
兩人的私處緊緊貼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糾纏的穴肉隨著女孩的高潮不停收縮,死死地夾緊肉棒,榨取快感。
“我……我要射了……”層層疊疊的快感涌上大腦,周萬語緊皺眉頭想要忍耐,可肉棒被牢牢鎖在陰道中動彈不得,似乎不是他在插入女孩,而是女孩緊致的陰道在侵犯他。
穴肉反復的收縮擠壓讓他終於忍耐不住,精關大泄,灼熱的精液爭先恐後地涌出,衝擊女孩最深的蜜穴。
一股脫力感襲上全身,他又一次倒在身下的女孩身上,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彼此能感受到對方熾熱的體溫與劇烈的心跳。
“又早泄了呢,笨蛋處男。”白夏雲輕笑著說,可愛的臉蛋上染滿緋紅。
“沒有……都怪你里面太舒服了!”
周萬語掙扎著想起身,卻被女孩緊緊抱住。
“不許動,再……插我一會兒……”
“嗯。”
他重新伏在女孩身上,感受著身下細膩滑嫩的肌膚,汗水、淫水與精液混雜在一起,被兩人燥熱的體溫蒸出絲絲白汽,床單上遍布水痕,淫靡的氣息鋪滿了整個房間。
他趴在女孩胸口嗅著馥郁的奶香,徹底迷醉於一片溫柔鄉中,久久不能動彈。
許久過後,肉棒萎靡下去從蜜穴中滑出,他躺到白夏雲身旁,伸手幫女孩清理凌亂的發絲。
白夏雲錘了錘他的胸口抱怨道:“笨蛋,都怪你的臭雞雞,我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了,要怎麼回家啊。”
周萬語下意識地說:“那就睡我家嘛。”
“所以說你真是笨蛋!我夜不歸宿,怎麼向我爸媽解釋!”白夏雲怒捏他的臉。
“呃……”周萬語撓了撓頭。
白夏雲嘆了口氣:“唉,反正指望不了你這個笨蛋,你對游戲和學習以外的事真是遲鈍得像烏龜。”她拿起床頭旁的手機,繼續說,“算了,我和鋼琴老師串個口供好了,本來今天就是偷偷找她請假了,瞞著爸媽來你這里的,就說我今天在老師家過夜好了。”
“原來你還在學鋼琴嗎?”
白夏雲忽然愣了一下,輕輕捂住嘴,接著說:“是啊,你想聽嗎?”
“當然想啊。”
白夏雲輕笑一聲:“以後會有機會彈給你聽的。”
周萬語坐起身,看著一片狼藉的床單說:“先去洗個澡吧,待會兒再把床單換一下,現在這樣可沒法睡啊。”
白夏雲點了點頭:“你抱我去洗。”
“誒?我們一起洗嗎?”
白夏雲把枕頭扔在他臉上:“我下面又痛又麻的,路都走不了,你不幫我我怎麼洗啊,笨蛋!”
“哦哦,好。”他連忙答應,先把白夏雲已經扒了一半的上衣脫掉,再小心地公主抱起她,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女孩,下面又慢慢硬了起來戳到她大腿上。
白夏雲拍了拍他的臉:“不許打什麼壞主意,我下面真的很痛!”
“知道知道。”他抱著白夏雲走出房門,忽然踩到一攤晶瑩的水漬差點摔了一跤,低頭看了眼,不明白門口哪里來的水,搖了搖頭走進浴室。
頂著腫脹的肉棒洗完澡換完床單,他把白夏雲抱回床上蓋起被子,兩人全身赤裸相擁而眠,考試與做愛積累的疲勞一股腦涌上來,他沉淪於女孩的體香中,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甘甜美夢。
翌日,周萬語睜開模糊的雙眼,晨曦灑落,眼前女孩的皮膚在陽光下幾近透明,他心念一動,把頭縮進被子,埋在女孩胸口貪婪地嗅探乳香。
“唔……”女孩無意識地動了動身體,乳頭戳在他臉上,他趁機一口含住舔舐起來。
“呀!”白夏雲忽然驚醒,一把捏住他勃起的肉棒,“色狼!趁我睡覺搞偷襲?”
“唔……”周萬語剛想狡辯,才發現嘴里被乳肉塞滿說不出話。
白夏雲直接翻身騎在他身上,陰部貼在他肚子上來回摩擦:“哼,你就是本小姐的自慰工具罷了。”
直到周萬語的腹部被磨得滿是淫水,白夏雲才放過他,兩人開始穿衣服。
“誒呀!”白夏雲剛穿好拖鞋站起來,突然身子一歪,連忙扶住床才沒有摔跤。
“還是……有點痛。嘶……都怪你的早泄雞雞!”
周萬語連忙上前攙住她:“我送你回去吧,你回家是坐地鐵嗎?啊不,我打個車送你吧。”
“沒事,”白夏雲擺了擺手,“我讓司機來接我就好,就說我從老師家出來以後,到你這邊附近的商場逛了逛。”
“你爸是司機?”
“你什麼木頭腦袋啊!是我家的私人司機啦。”白夏雲屈起手指在他頭上敲了個爆栗。
“你家……難道很有錢?”周萬語大吃一驚。
“算是吧,反正包養你一輩子是沒問題的。”白夏雲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
“可……之前完全看不出來啊……”他有些難以置信。
“因為我很討厭那些看我有錢就來接近我的人啊,像蒼蠅一樣煩得很呢,所以就裝成普通人嘍。不過,”白夏雲瞟了他一眼,“就算我不去裝,以你這榆木腦袋,不主動告訴你你也看不出來吧,我看你腦子里除了游戲就沒別的了。”
“不不,那是以前,我腦袋里現在已經全是你了。”
“呸呸,你就是饞我身子。”白夏雲站起身,“唔……還是很疼,現在回家一定會被看出來,我再緩緩,扶我去打會兒游戲。”
“好。”
白夏雲端坐桌前,面色平淡,周萬語站在一旁,面容呆滯。
浩大災劫嵐龍,原初形態爵銀龍,銀翼凶星天彗龍,被她一個接一個切豆腐一般輕描淡寫地斬落刀下。
周萬語覺得她簡直身披華光晃得他睜不開眼。
他想如果真的是上帝創造了宇宙,那麼這宇宙就是上帝的游戲,所以編程正是宇宙的真理,玩游戲即是與上帝溝通。
那麼理所應當要有“宇宙游戲神教”,祈禱詞當然是“Gamen”,今天應當是教內的聖降節,因為游戲之神已然降臨他的眼前,正展現神跡。
白夏雲的聖像當被豎起,南京將成為萬眾朝拜的聖城,從長江到塞納河,從莫斯科到華盛頓,人們互贈鍵盤與手柄慶賀聖靈的降生。
“還有更難的嗎?”神說。
“沒有了。”周萬語跌坐在椅子上。
“啊——好簡單。”白夏雲伸了個懶腰,“感覺差不多了,我該回家了。”
“我送送你。”
“唉,你能不能動動腦子啊,要是被看到一個男生送我出來,你讓我怎麼解釋啊?”白夏雲一臉看白痴的表情。
“呃……也是……”
“那,明天見~”
“明天見。”
空氣中還殘留著女孩的體香,周萬語獨自坐在床沿,忽然覺得房間很空,他頭一次有了想快點上學的衝動。
他的目光在白夏雲呆過的地方一一掃過,發現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東西。
這……她怎麼把內褲扔這里了……故意的嗎……
白夏雲剛出大門沒幾步,周夢霞突然跟著竄了出來,氣勢洶洶地問道:“喂!你們……你們昨晚做了什麼啊!”
白夏雲回過頭:“你不知道嗎?你不是在門外都聽到了,還自慰了嗎?”
“唔唔……我……我沒有!”周夢霞的氣勢一下子癟了,又狠狠地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你……你這老女人、強奸犯,不許再來我家了!”
白夏雲沒有生氣,只是輕笑兩聲:“這話去對你哥哥說吧,只要他說不想我來,我保證不再來了,只是他被我強奸得還挺開心的,也許很難答應你的要求吧。”
“你……你……”周夢霞氣得渾身發抖,說不出話。
“再見~”
周一,周萬語樂呵呵地來到學校,看著後座上的女孩,只覺得整個教室都變得順眼起來。
“你傻笑什麼啊,笨蛋。”白夏雲豎起直尺拍他的腦袋。
他趴在後桌上說道:“只是忽然覺得,我挺幸運的,是你坐在我的後桌。”
“哼,我倒是覺得很倒霉,我男朋友是個連消息都不回的混蛋。”白夏雲撇了撇嘴。
“啊,什麼消息?”周萬語滿臉疑惑。
“哼,你根本不關心我,我給你QQ發了好幾條消息你一條都沒看吧!”白夏雲怒道。
“什……什麼?QQ……我手機在你身上啊,怎麼看消息?你才是笨蛋吧!”周萬語突然反應過來。
“你在說什麼啊?我從來沒有拿過你的手機啊,你打游戲打到神經錯亂了?”白夏雲湊過來扯他的耳朵,發絲在他眼前搖晃,散出淡淡的柑橘香味。
周萬語猛地站起身,身後的凳子“哐啷”碰倒在地上,白夏雲嚇了一跳。
“呀,你……你怎麼啦……你生氣了?我……我其實也沒有想怪你啦,你下次別忘了看我的消息就好……”她縮了縮腦袋,小心翼翼地說。
“不是……你……有換過洗發水嗎?”周萬語緊張地問。
“沒有啊,一直都是用的橘子味啊,你不喜歡?”白夏雲滿臉疑惑。
“我……我去上個廁所……”
他手腳僵硬地走到教室窗戶看不到的拐角處,心驚肉跳,呼吸急促,一點點沿著牆壁滑坐到地上。
不安的陰雲在心中擴散,恐懼像冰冷的毒蛇游向四肢百骸讓他渾身發冷。
手機……手機……那天不是給了她嗎?
柑橘的發香……可那天,我明明聞到了紫藤花的發香……不會吧……不會吧……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猛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有了一絲懷疑之後,才發現到處都是疑點。
她莫名其妙突然變高的游戲水平……昨天以前從沒聽她說學過鋼琴……還有那天晚上她趕走我妹妹時說的話,根本不像是她的性格會有的舉動啊……
忽然一縷青絲垂在他眼前,紫藤花的發香隨風飄來,他驚恐地抬起頭,瞳孔驟縮,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白秋霧彎下腰,滿臉關心與體貼,話音溫婉動聽:“周同學,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她拉過周萬語的手,把一個手機拍在他的手掌上:“你的手機,還給你。”
他瞬間面如土色,聲音顫抖:“你……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