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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關於德克薩斯反將求婚的博士艹了一頓這件事 (Part VIII)

身旁的灰狼 察里津同志 6467 2024-09-04 22:52

  寫在前面:這篇文章存在一定的血腥暴力,但是並不是發生在小德或其他干員身上的,所以各位德廚放心看,察里津不會寫刀子或是這麼ntr之類的,絕對不會!

  另:H放在後面了。這篇文章與本系列前兩篇關系較大,尤其是Part I,沒看過的建議先去看了再來鴨,否則劇情上可能較難理解。

  by 察里津[我要你幫我查的,進展如何?]

  面前年輕的警員微微表現出一絲膽怯之色。

  他顫抖著點了點頭,從襯衫和毛呢馬甲間掏出一本文件袋,遞給了我,然後立刻端起了盤子上的咖啡,咁了一口,試圖平復緊張的心情。

  我接過文件袋,小心翼翼地旋開一圈圈圍起來了封口繩,把一小沓照片傾倒在手心里。

  圖片中,一位深灰色毛發的魯珀女子倒在巷子里,像是被酒精麻痹著,靠坐在牆壁上睡著了。

  可仔細一看,兩只細長的弩箭分別穿透了她的太陽穴和脖頸,把她牢牢地釘死在牆上。

  她目光呆滯地看著拍照者留下的影子,一絲血液順著嘴角流下,染紅了潔白的衣領。

  地面上濕漉漉的,像是正在下著小雨。

  魯珀白皙無血色的面頰上沾著兩滴水珠,不知是雨,還是淚。

  我心痛地用左手捂住了嘴。

  “瑞奇托芬先生…這是在雇傭殺手伏爾迪的家里找到的照片,一並找到的還有後面那張起草的文章,應該是打算寄給報社的,只不過…現在還沒有刊登罷了…”

  我切換出第二張圖片,明顯地看出來在一張木質的工作台上放著一紙手稿。上面用加粗的黑色字體打印著:

  [最後的德克薩斯已經確認死亡——德克薩斯家族徹底湮滅!]

  “對不起…瑞奇托芬先生…便攜相機像素只能達到這種程度了,更小的字拍不清楚…”

  [沒關系,報紙沒有刊登大概是你們警察還沒有發現屍體。感謝你當時為我保守秘密,恩格爾警員。現在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拍到這些圖片的嗎?]

  “我調查了事發地周圍半徑五十米內的所有監控,只發現了一名嫌疑人。”

  恩格爾從我手中抽出最後一張照片:

  “伏爾迪。”

  [之後你就潛入了他的據點,然後拍下來這些照片是嗎?]

  “…沒錯。”

  我不易察覺地嘆了口氣,把照片收入檔案袋,塞到隨身攜帶的公文包里,從敘拉古咖啡館的露天座位起身。

  [很好,這就夠了。]

  我遞給他一沓鈔票,上面別著一個小卡片。

  [這段時間注意點,你可能已經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如果覺得自己收到威脅的話,打我名片上的電話,我的人可以接你來我這避避風頭。]

  說罷,我在桌上留下幾個硬幣的小費,上了來接應我的車。

  “Dr.漢斯 · 馮 · 瑞奇托芬,羅德島制藥有限公司?”

  恩格爾望著已經遠去的車子,一臉疑惑地看了看名片……

  昏暗的敘拉古街頭,陰雲遮蔽了月光。

  林蔭道兩旁的路燈發出的昏黃的光线在一瞬間被反射扭曲,等那人回過神來的時候,一柄閃著銀光的匕首已經夾在了他的脖子上。

  [別動,你猜是你快還是刀快。]

  我在那人背後清了清嗓子,[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談談,伏爾迪先生。]

  此時的伏爾迪渾身戰栗,手提箱咔噠一下在地上摔開了箱蓋,一把黑色的弩展現在我們面前。

  我一腳踢遠了那個該死的箱子,把便攜的束縛帶緊緊勒在伏爾迪的手腕上,又加拷了一副手銬,然後往他的嘴里塞了卷濕巾,從身後推著他走,把他推進了林蔭道盡頭的一間出租屋。

  伏爾迪被一圈一圈地綁在椅子上。

  [是誰指示你殺了她的。]

  我掏出了恩格爾警員為我拍來的照片,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屋內雖然光线微弱,但他借著月光,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圖片中的屍體是誰。

  “…殺手…殺手也有職業操守…”

  [真的嗎?]

  我又從胸袋中取出另一張照片:伏爾迪和他的女友在克拉斯的餐館吃敘拉古面條。其中,女友的頭上已經用紅色的記號筆畫上了一個叉。

  伏爾迪的瞳孔急劇收縮,一臉憤怒地看著我:

  “狗娘養的,算不算真男人!”

  他大口地喘著粗氣,“媽的,竟然對別人的女人下手!”

  [我說過她已經死了嗎? ]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只要你告訴我是誰雇你殺了我的女友切利尼娜 · 德克薩斯,你家那位就不會有任何危險。反之…]

  我又拿出一張他家庭的合照。

  “……”

  [我一向很講信用,但是也請你不要逼我失約。]

  “…是…是普利撒托家族雇的我…”

  “還,請你放過我家人…”

  [嗯…很好……我答應你。]

  我緩緩地拔出匕首,刀刃映著朦朧的月光,把伏爾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割斷了綁在他身上的繩子,只留下那副手銬和束縛繩。

  [車在門外,我派人把你送回去。]

  伏爾迪灰溜溜地上了車。

  他扭頭看了一眼司機,他戴著黑色的防爆頭盔,20mm厚的防彈玻璃罩上的反光正好遮住了他的臉。

  “你…你好?”

  司機笑而不語。

  “你好。”

  突然,一個渾厚的烏薩斯口音的男聲從伏爾迪身後的那排座椅傳來,在他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一根鋼絲繩已經從後面繞到自己的脖子上,越絞越緊。

  他下意識地掙扎起來,一腳踹碎了前擋玻璃。

  他的心率在猛地提高後越來越緩,越來越緩,最終永遠地歸為了零,很快脊椎失去了氧氣,中樞神經死亡,小小的轎車內因為失禁頓時臭氣熏天。

  閃擊和戰車趕忙下了車,往車內傾倒汽油。

  我把一大摞鈔票塞進信封,填上了伏爾迪家人的住址,投進了路邊的郵筒。

  正好就在這時,戰車往車里發射了一枚燃燒彈。

  火光讓林蔭道明如白晝。

  事不宜遲,我們三人直接驅車前往普利撒托家族的宅邸。

  普利撒托家族是敘拉古眾多家族中較為羸弱的一個,所以我對此次行動抱有極大的信心。

  [灰燼,霜華,我們已經到達宅邸大門,你們以我方槍聲為號,方開始行動,over。]

  “收到,按照計劃,你們在正面吸引火力,雷蛇的小隊從頂部繩降,我們從後方潛入,over。”

  [你們裝上消音。記住,一個不留,這次要一舉拿下,over。]

  我開始為手中的P08手銃裝上卡賓套件,戰車正在檢查他的古董機器銃,閃擊也把備用的大功率電池塞到閃光盾後的袋子中去,很快,一切都准備就緒。

  [三,二,一,行動開始。]

  敘拉古的雨越下越大,強風搖動著普利撒托宅邸前的兩棵闊葉喬木,天空中時不時有閃電劃過。

  我們披上雨衣,從蟄伏的灌木叢中起身,直接向門口尚未警覺的值守額頭上來了兩槍。

  【准備破門——】

  閃擊快速地在門上布置好破門炸藥。

  “外面是誰?!”

  窗口有黑影閃過。

  【砰!】

  隨著爆炸聲響起,激烈的火光衝破了華麗厚實的紅木大門,爆炸的衝擊波把剛剛警覺的家族打手衝出了幾米遠。

  【准備進入!】

  像是預言的一樣,閃擊從前方攻堅,戰車在中間提供火力壓制和彈藥補給,我負責清理身後的敵人和火力支援。

  戰車端著機器銃往剛剛被震暈過去的家族打手身上補了幾槍,整隊開始向前方突進。

  我們清理完了主過道上的打手,肅清了經過的房間。

  待到達大廳後,家族打手向我們發起了最猛烈的反擊,幾個重裝士兵壓進來,銃聲和弩箭劃破空氣的聲音連成一片,我們越發感到支持不住。

  就在這時,大廳穹頂精美的壁畫逐漸開裂,華貴的鍍金吊燈轟的一聲落了下來,砸在地面上變成了一堆扭曲的金屬。

  就在敵人震驚的時候,穹頂徹底塌了下來,壓死了幾個家族成員——是雷蛇小組來提供支援了。

  〈庫茲,博士,你們還好吧?〉

  【快頂不住了!】

  [我這邊也是!]

  “快沒有彈藥了!”

  唰的一聲,雷蛇和傑西卡從樓頂用繩索蕩到對面的敵軍人群中,頓時電光四射,幾個攻堅手應聲倒地。

  【los!】

  閃擊一鼓作氣衝到一個重裝身前,【大個子,看鏡頭!】

  (噼啪——)

  “啊——眼睛!”

  [戰車,把你剩下的火力全部傾瀉掉!]

  “是!”

  我也找到掩體,架起了MG42,槍口噴出的火舌染紅了槍管,顆顆飛出的子彈把對面的打手打成了篩子。

  (砰!)

  打手們身後緊閉的大門突然被炸開,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子彈就已經從後腦勺把他們的顱骨貫穿。

  [灰燼,霜華!]

  “我們在!”

  七人小隊最終在大廳集合,每個人都把自己的戰斗力發揮到極致的水平,家族打手們逐漸顯得力不從心起來。

  在十多分鍾激烈的戰斗後,我們終於肅清了普利撒托家族宅邸里的全部敵人。

  [呼——干的漂亮,所有房間都已經肅清了,是嗎。]

  “是的,包括地下室和暗道那頭,都已經查過了。”

  [很好,普利撒托呢。]

  “在這。”

  霜華從牆角拖出了已經被捆住的普利撒托,他穿著睡衣的小腿還在向外汩汩地冒著血。

  “在外面發現的。應該是想翻窗逃走但是踩到我的迎賓踏墊上了。”

  [做得很好啊,改日我請你們吃飯。]

  我這樣說著,踱步走到普利撒托的身前,取下他嘴上塞住的手帕。

  “媽的…你們他媽的到底是誰!”

  [羅德島。]

  隨著閃擊的閃光盾“噼啪”一聲響,普利撒托昏了過去。

  『唔~』

  第二天一早,德克薩斯從床上醒了過來,看到我已經躺在他的旁邊睡著了。

  『啾—』

  她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惹得我有些發癢。

  『漢斯,出差這麼快就回來了?』

  [唔……是啊…這次我也覺得很順利,本來以為今天才能回來,結果還是把工作在昨夜就完成了。]

  我睜開有些疲乏的眼皮,稍稍坐起來回應道。

  [對了,今天下班早點回來——我今天被批了一天公休。]

  『嗯…』

  德克薩斯淡淡一笑,摟住我,又把頭往我的脖子上蹭來蹭去。

  還好昨天夜里回來之前洗了個澡,不然她肯定會覺察到我身上濃重的血腥味和火藥味。

  親熱了一會,我便起身去准備早晨,用完了早餐,便一路把德克薩斯送到貿易站門口:

  [安心工作,親愛的。]

  『嗯…』

  切利尼娜擁住我,又給了我一吻。

  我和德克薩斯都認為今天一天似乎因為忙碌過得很快。

  我去羅德島的超級市場購買食材回家烹飪,一直忙到晚上六七點。

  德克薩斯這邊更是因為訂單數量暴增而忙到七點半才下班。

  (咚咚咚)

  『我回來了,漢斯。』

  聽到敲門聲的我從沙發上站起來,為切利尼娜打開了門。

  [歡迎回家。]

  『唔~』

  向往常一樣,她撲到我的懷里,在唇上留下一吻。

  『哈~今天晚上吃什麼…』

  [過來就知道了。]

  我微微一笑,有些神秘地說道。

  (呲啦——)

  我為德克薩斯揭開桌上的餐罩,頓時跳動的油星四散飛濺開來。

  [今天晚上吃丁骨牛排配敘拉古通心粉,沒有問題吧。醬料為你准備的是番茄。]

  『哇…今天很豐盛呐…』

  德克薩斯接過我為她倒上的半杯紅酒,『是有什麼大事嗎?』

  當然。

  我在心里默念。

  [那個,小娜…有件禮物要送給你。]

  『?』

  我從櫃子里拿出一個小手提箱,遞給了切利尼娜。她接過來打開,不禁愣了一下——

  里面是一把上了黑色噴漆的弩。

  『啊…很漂亮…』

  『那個…柄上的“V”字…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我輕笑了一下。

  [你認識伏爾迪嗎。]

  『……!』

  『這麼說…!』

  [是。]

  切利尼娜顫抖著把弩放了回去,親熱地吻住了我,過了許久才肯放開。

  [你還是再繼續看看吧。]

  聽我這麼一說,她又把注意力集中到箱子上。

  『弩旁邊的小盒子…應該是維修工具吧——』

  她打開了盒子,空氣突然凝固了起來。

  盒子里裝著一枚戒指。

  『漢斯…』

  我從她的手中接過盒子,很正式地單膝跪地,向她舉起了那個黑色的小盒子。

  銀白色的鑽戒在燭光的照耀下,璀璨耀眼。

  [切利尼娜,嫁給我好嗎。]

  紅暈又一次地爬上了切利尼娜的面頰,此刻站在我面前的她激動得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半天才在牙縫中擠出一個字:

  『……嗯…』

  我挽住切利尼娜有些潮濕的小手,把戒指輕輕地套上她的中指。

  『…我……愛你…漢斯…』

  [我知道,小娜。]

  我拍了拍她微微顫抖的後背,[先吃飯吧,涼了會鬧肚子。]

  吃飯的時候,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但都能感覺得到對方的心髒在嘭嘭直跳,或者說,是自己的心髒在嘭嘭直跳。

  這一頓飯似乎比以往的晚餐吃得都要漫長,美味的牛排在我們口中沒有進過什麼咀嚼就急著吞咽下去,雙方都在急著進行下一個環節。

  終於,我們吃完了盤中的牛排,又喝光了杯中的紅酒,恍惚中,德克薩斯有些朦朧的臉上泛起了微醺的潮紅。

  『過來……漢斯…』

  『呀唔~!』

  我起身把德克薩斯抱到臥室的床上,眼神迷離的她正在渴望著我下一步的行動。

  [切利尼娜…]

  『快……』

  我終於還是壓到她的身上,慢慢地解開了她馬甲的扣子…然後是襯衫…內衣…直到切利尼娜的全身都袒露在我的眼前。

  『有點…羞恥啊……』

  [對不起…]

  『沒事…反正都做過那麼多次了……』

  切利尼娜莞爾一笑,『快進來吧…』

  我的腰帶被她解開,緩慢卻充滿儀式感地把下體挺近了她有些泛濫的小穴…

  『啊~ 剛剛……帶戒指的時候…唔嗯~ 就已經是這樣了……』

  [我不在意。]

  我伸手摸了摸切利尼娜的頭頂,順帶著輕輕搓揉了一下她可愛的狼耳。現在,切利尼娜的情欲似乎比以往都要旺盛…

  『咕…別鬧了,快動起來…』

  德克薩斯害羞地用胳膊擋住可愛的小嘴,眼神迷離地盯著天花板上的光暈。

  [嗯…]

  『唔——哈~』

  我開始了緩慢而溫柔的衝擊,每一次都讓切利尼娜有些驚慌失措,今天的她似乎比發情期的時候還要敏感。

  她索性用白皙的雙腿夾住了我的腰部,同時雙手從我的腋下環抱著,整個人都懸在了空中。每次的衝撞,切利尼娜都配合得恰到好處。

  『哈……嗯…』

  『漢斯…』

  『…喜歡你……』

  我隱隱感覺到,德克薩斯的甬道似乎逐漸開始收緊,我們的快感都更上了一個新的層次。

  『漢斯……射進來…』

  在無數次的抽插之後,多巴胺的洪流席卷了我們的大腦,激情,燃遍了潔白的雙人床。

  [我,會永遠陪著你的。]

  激情過後,理智開始慢慢取得了我們大腦的主導權。

  [小娜,麻煩你先穿好衣服,還有件東西需要正式的移交給你。]

  『?』

  德克薩斯睜開有些疲憊的雙眼,還是起身下床去換衣服。

  已經換好衣服的我把德克薩斯領到客廳。

  我起身從架子上取下了一個大號的行李箱,自顧自地拉開了拉鏈,向里面昏迷的被捆綁著的男人注射了一針藥劑,很快那人就醒了過來。

  我把他從旅行箱中扶了起來,讓一臉震驚的德克薩斯看清楚了他的臉——

  [普利撒托,你是否承認雇傭了殺手伏爾迪刺殺我的妻子切利尼娜 · 德克薩斯?]

  “唔……媽的,就是我干的怎麼了!快他媽給老子解開,你知道我是誰嗎…不要命了是吧——”

  普利撒托的髒話在看見一旁滿臉青筋的德克薩斯時戛然而止。

  “你…我親眼看見你…已經死了啊!”

  (啪)

  德克薩斯直接衝著他的面門來了一拳。

  [小娜,他就交給你處置了。至此,敘拉古已經沒有人會再想要去殺你了。]

  『真的…謝謝你,漢斯。』

  第二日,黃昏,敘拉古奧古斯塔巷。

  一位深灰色毛發的魯珀中年人倒在巷子里,像是被酒精麻痹著,靠坐在牆壁上睡著了。

  可仔細一看,兩只細長的弩箭分別穿透了她的太陽穴和脖頸,把他牢牢地釘死在牆上。

  他眼神驚懼地看著巷口,一絲血液順著嘴角流下,染紅了潔白的衣領。

  他的身上放著一張照片和一沓鈔票。照片中是一位和他死法相同的魯珀族少女。

  “哈…是你做的嗎…瑞奇托芬先生…”

  剛從經過血洗的普利撒托家族宅邸趕來的實習警員恩格爾感慨地說。

  “不算壞事…對吧?”

  敘拉古日報德克薩斯家族和普利撒托家族徹底覆滅,敘拉古各家族或將劍拔弩張。

  昨日凌晨,經群眾舉報,普利撒托家族宅邸遭到不知名隊伍武裝突襲,家族成員除普利撒托失蹤外全員死亡。

  昨日傍晚,警方在沃爾悉尼的奧古斯塔巷發現了失蹤的普利撒托,已經確認死亡。

  他的致命傷有兩處,一箭射穿了他的太陽穴,一箭射穿了他的頸部,兩箭均把奧古斯塔釘在牆上。

  案發地段監控在當日全部離奇失效。

  此外,警方發現了凶手放在普利撒托身上的照片,照片內容是德克薩斯家族的最後成員切利尼娜 · 德克薩斯以相同的死法慘死。

  屍體至今未被發現。

  據透露,少數警員認為該案件系仇殺案件,但大多數警員認為該案件為同一凶手所為,並提醒敘拉古其他家族首腦該凶手可能會再次犯案,希望各家族提高防范意識。

  林蔭大道發生車輛自燃事故,已致一人死亡。

  前日午夜,一輛黑色轎車於林蔭大道162號門前停車場發生自燃事故。

  副駕駛位有一人死亡。

  死者已經被高溫燒焦,目前不可辨認,警方正在試圖將其DNA同失蹤人口伏爾迪先生進行比對,本報將在結果公布厚第一時間報道。

  我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看了一眼在貿易站和能天使嬉笑打鬧的切利尼娜。

  德克薩斯家族的確覆滅了。

  作為德克薩斯的切利尼娜死了,但一個作為瑞奇托芬的切利尼娜誕生了。

  『老…啊不…漢斯,沒有事情做就來幫個忙啊,訂單接收區要忙死了!』

  [是,馬上來!]

  我離開了沙發,向切利尼娜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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