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寂夜。
蒼翠群山重巒疊嶂,氤氳濃霧環繞山間,宛若隱隱仙氣,構成一幅獨屬於凡間俗世中的絕景。
群山包圍之中,一座碧瓦朱檐、層樓疊榭的繁華新村坐落於夜幕下。
月色朦朧,山村里寂靜無聲,僅有幾盞即將熄滅的燈籠還在微微閃爍著昏黃亮光。
嗖!
破空聲驟響,一道白袍仙影降臨在了村中。而後卻見他在平穩身姿後,竟直截了當的走入了村子凡人如廁的茅屋里……
“呸…”
趙無懷捏著鼻子極為嫌棄的將一具髒兮兮的白皙肉體踹到了一邊,看著成堆擺放在茅屋角落里,被凌辱的不成樣子的美人胴體,嫌棄的表情轉而又迅速變為了玩味:“看來是做的太過火了…流蘇陛下的靈體只剩下這麼幾具了麼……”
“罷了…再去把那幾具騷畜牽來本村吧……”
……
大離王朝,同樣處於一片黑寂夜幕的籠罩。
皇宮守衛面容冷峻戒備森嚴,氣息深不可測,加上護宮大陣的守護,一切蚊蠅鼠蟑、魑魅魍魎恐怕都難侵入宮中半步。
夜風清涼,月色撩人,皇宮中栽培的植被隱隱約約被風輕拂,發出簌簌聲響。
嗖…
一守衛揉了揉眼,依稀看到在樹木簌響前,有一道銀光從皇寢那處衝天而去,轉瞬消逝,但他似乎又很快明白了什麼,冷峻面龐勾出一個莫名淺笑,挺了挺銀盔胸甲,一步邁出轉身就要離開。
同旁守衛見此連忙叫住了他:“喂,你又提前跑了,真不怕陛下得知後定你大罪?”
卻見那守衛神色淡然,甚至還挺了挺胯做出了一個猥瑣的動作,回道:“以國師大人曾留下的護宮陣法,本就不太需要我們這些普通護衛……嘿嘿,不如你也隨我去快活快活吧,昭陽王大人一定會很高興的……”
聽到他這前不著調後不搭尾的奇怪言語,同旁護衛厭煩的擺了擺手:“什麼亂七八糟的…趕緊滾蛋…”
“呵,你早晚會後悔的……”
又留下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語,那護衛才背著手悠哉游哉的遠遠離去。
在兩人說話之際,那道沒人注意到的銀光已經飛出了都城,倒是在銀光人影有意放緩速度的原因以及月光皎潔傾照下,也是看清了她的樣子。
脫去了白天扮作李無仙所穿的那身象征皇權的明黃龍袍,李青君此時換上了她往日的裝扮,嬌軀身穿筆挺的白色勁裝,凸顯著窈窕的身材线條,玉帶纏腰,驚龍掛佩,干練簡潔又不失點綴。
頭上依然是隨意扎起的高馬尾,隨晚風而擺動,英姿颯爽。
她的氣質也不再是裝出的威厲與肅穆,此刻唇紅齒白的漂亮小臉兒英氣十足,明澈眼眸中隱隱帶著殺伐,銳氣迫人。
夜空繁星點點,城中死寂,也不知李青君在這夜深人靜之時跑出城外是要去做什麼。
不過,在出了城門沒半刻,便看到她的身影一滯,隨即撤去御劍,落入了一處燃著篝火的駐扎地。
駐地每個入口都有著至少兩位披袍擐甲氣息冷冽的威武將士把守,其中一座座大帳扎的井井有序,各個篷頂皆豎立著一面帶有“離”字的軍旗,隨風飄舞。
防守如此嚴密且規模不小的軍中要地,顯然,其正是守衛皇城,扎營在城外的大離軍隊……
對於李青君的到來似乎早有預料,幾名將士在見到這位英氣美人、大離的昭陽王踏著飛劍如仙子般降臨,面露喜悅,連忙恭迎而上。
隨後片刻,在將士迎上李青君並和她說了些什麼後,接下來,便發生了這麼一個匪夷所思的一幕。
只見李青君聽完一將士的話語,那張略帶有殺伐凜冽之氣的俏臉漸漸泛起一抹紅霞,竟在幾名將士眼睜睜的注視下緩緩跪趴在了地上,四肢著地,姿勢就像一只牲獸。
更為驚人的是,幾名將士對此情形反而卻表現出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就像已經習慣了似的,在李青君跪伏在地後,再看去他們面上展現出的表情才明白過來,根本不是什麼見到昭陽王大人的歡喜欣悅,倒更像是某種見到什麼滿足欲望的玩物後才會流露出的淫邪笑意。
這時,從軍中大帳里走出了一個將軍樣的壯漢,手拿黑棕項圈,直奔呈母狗跪姿的李青君走了去……
……
噗滋…噗滋噗滋……
眼見夜的黑紗愈發淺薄,天色已逐漸轉明。
大離軍營,一座龐大的軍帳里不時傳出令人面紅耳赤的靡靡之聲。
“唔…唔…好美…舒服…嗯~……”
穿過軍帳雙開遮簾,入眼便是一地被撕碎的白色衣裝布料,而堆散的碎布擁簇出中間席子上幾個正做著痴雲膩雨荒唐事的赤裸男女。
席上,李青君嬌軀赤裸,兩腿向兩側大張,腿彎彎曲,樣似螃蟹極不雅觀,用少女嬌臀在一個仰躺的男人胯間拼命上下起伏,白皙臀縫間滿是凝固的濁黃精斑與粘稠白漿,被昏暗的燭光照射而泛著淡淡晶瑩,並展露著隨著她臀部急速搖晃、那因長時間劇烈摩擦而變得略顯腫脹的———顏色黑黢的淫穴。
烏黑恥毛被白漿黏合而糾纏在一起,淫穴肉唇顏色黑紅,毫無疑問,以她這種接近半步洗髓的武修境界,很難想象是經過了多少次毫無節制的淫欲交合才導致它本該粉嫩嬌柔的樣子淪墮成了這副娼妓才會有的糜爛私處,再加上那同樣略微發黑的浪蕩菊肛,單憑這淫賤無比的臀縫蜜處,很難相信這竟是那位劍心堅定、守護蒼生的李青君。
啪!啪!
正在用怒昂的肉根享受李青君淫穴套弄的將士一臉舒爽,滿足的拍打了兩下在自己胯間晃動的圓潤雪白:“嘿嘿,昭陽王大人的黑屄,永遠都是這麼溫潤緊致。”
“咕唔……”
李青君無法說話,只是口齒含糊咕噥著,因為就在她面前,還站著另一位赤身裸體的將士,在用他胯間黑棕色的硬棍插弄著她的檀口。
髒兮兮沾滿汙濁精垢的臭棍看上去也是她主動含侍在口中,櫻桃薄唇嬌潤欲滴,那潮紅玉頰不停凹陷,貪婪無比,用流瀉不止的香津塗抹著丑棍,再用嬌俏粉潤的小粉舌舔弄干淨上面的髒汙,這張英氣俊美的絕色容顏做出這麼一個浪蕩的舉止,怎麼看都是多麼驚世震俗,讓人不敢相信。
快意交合雖然麻痹了李青君的感官,但她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在注意到外面天色漸亮,那搖臀含棒的速度則急切地又加快了幾分。
還…還要替無仙…去…上朝……
“唔…快…射給我…”李青君迷醉的吐出嘴中肉根,嬌聲顫道。
“別急呀大人……”
說著,那將士便挺了挺胯,深觸了幾下淫洞深處,隨後眼神色咪咪的瞟向了自己胯間翹臀臀間的那朵黑褐淫菊,伸手一戳。
“唔~…”
菊蕊一縮,正在含棒的李青君被激得悶吐嬌吟,並伴隨著數縷涎水拉絲,從唇縫處滴流而下。
噗…
而在菊紋驟縮過後又迅速舒展,從菊洞小口內泄出了一聲不堪入耳的氣響聲。
“哈哈哈…”
“呵呵…”
這聲下流聲響頓時引來前後夾擊的兩將士一聲嗤笑,便聽一人笑道:“嘿嘿,咱們灌進昭陽王大人屁穴里的臭尿看樣子已經被她吸收了,這放出來的臭屁都是一股尿騷味。”
說著,他還再次奮力上挺了幾下腰身,在李青君肉穴里撞出幾聲噗嘰噗嘰的促響。
受到刺激牽連全身,李青君的菊穴自然而然也小嘴兒呼吸似的縮縮放放了數次,每次菊口凸起,都會“噗噗”排吐肮髒之聲,偶爾還有幾小股散發著黃白腥騷的液體從菊道里一並淌出。
噗呲噗呲…
“嘶~老子要射了…屄洞再夾緊點兒!”
“唔…快…給我…”
“認真含別說話!”
“嗯唔~……”
李青君緊鎖著眉目隱去了眼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惡感,轉而被磅礴情欲覆蓋。
她素手搭在兩膝,彎曲著地修長美腿繃緊出一個優美地肌肉弧度,玉足支撐地面,用纖細有力的腰肢不停搖擺,玉白嬌臀蹦彈緊翹,騎馬似的坐在丑莖上縱橫馳騁,胸前翹乳翻飛,腦後馬尾辮隨著動作一跳一跳,整個人既有著少女的元氣活潑,也有著獨屬於少婦的風情媚態。
身下將士即將瀕臨頂峰,也在即將噴發之時他又做出了一個使壞的舉動。
他瞄准李青君朝向自己的翹臀,探出兩指直抵那朵黑粉肉菊,將糊在穴口周圈凝固干涸與還顯濕稠的濃漿刮聚在一起,接著用力一刺,將手指與濃稠杵進了她的後庭菊里。
“咕嗚~!”
“嘶~操…好緊……”
李青君身體觸電似的瞬間一顫,迷醉美眸迅速翻白,淫穴洞肉驟縮,口穴含緊,惹來兩人涼氣倒吸。
“啊…射了射了!”
兩將士異口同聲悶吼了出來,身體幾乎同時開始抽搐顫抖,一人抱著美人美首奮力挺胯,一人腰身上弓、手指在黏滑菊洞里摳挖,各自體會著那爽上雲霄的軟肉緊挾感,肉棍噴涌出大股大股濃精灌入了喉腔、淫洞花徑內……
短暫過後,李青君拖著軟懨的身子踉蹌站起,喘息輕促,秀頰潮紅,抹了把掛在嘴角的精痕,失神的瞥了一眼自己碎散一地的衣裝布塊,隨即從乾坤戒里取出了一套嶄新的雪白勁裝。
屋中的環境已經無需再用燭火照亮,時刻已至辰時,顧不上再清理自己腿心間的狼藉,在菊口淫穴還在往外淌精之際,李青君就已經開始利索的穿上了衣服。
“昭陽王大人,今晚還按照約定時刻來喲…”泄完精的將士突然從席子上爬起攔住了李青君提褲的動作,就讓內襯長褲堪堪卡在兩腿彎處,隨後蹲伏在她的身前,兩手掰弄著她的腿根,露出了印在腿根的五個極小的“正”字。
竊笑一聲,隨口道:“哈哈,您不如還是叫射正王好了,按一個正字代表交合五千余次來算,您才沒多久,就已經被兩萬五千位軍中將士肏了個遍了……”
啪啪啪…
這時,一陣輕快的掌聲從帳外傳來,帳簾撩起,李青君神色一凝。
來人一身素白道袍,面相普通,但給人卻有著一種得道高人的感覺,周身似乎還圍繞著一股冰寒之氣,一步入帳中,就降低了內里因交媾無數升騰起的淫騷火熱。
沒想到,趙無懷竟會出現在了這里。
“貧道覺得這稱呼十分合適…”趙無懷幽幽道。
“你……”李青君驚訝過後,面上浮現出一種極為復雜的情緒。
趙無懷沒有正眼看她,反而偏頭看向愣在那里的兩將士,開口道:“貧道想要借用你們的女妓一些時日。”
“呃…上仙大人客氣了,您隨意使用…本來也是靠您……”
趙無懷擺手制止了他的話語,微微頷首,隨後才看向李青君:
“那麼,射正王大人,隨我遠行吧?呵呵呵……”
……
這日,某山村。
有男女在道旁停駐,看著左右農田里秋收正忙,並沒有因九嬰昭告天下,而引發出的想象中的一片亂象。
兩人對視一眼,都是一笑。
男子便問:“老丈,左近可有租屋?我夫妻想在這兒找房子住一兩個月。”
農夫抬頭看了一眼,男的俊逸絕倫,女的絕美無雙,不由看呆了眼。
“那、那個,我們小山村,怕二位嫌髒。”
男子咧嘴一笑:“不怕,我們也就是個私奔的,到了地兒就換裝。”
“哈…”農夫笑道:“那我家就可以住……我姓張,二位叫啥名兒?”
“唔……”男子撓撓頭:“在下魏昆,這是我夫人……叫棒……呃流……”
女子打斷:“我叫艾騎弈,見過老丈。”
卻見農夫有些愣神,老眼時不時瞟幾眼女子上下,在男子投來奇怪的目光時才收斂起來,忙點頭:“哈哈,好,那二位就從這條小道……”
男女沿著指引遠去。
農夫望著兩人漸漸消失的背影,嘴中莫名嘀咕了一句。
“那仙子樣的美人兒,有些面熟……”
……
小木屋外,秦弈流蘇在簡單收拾片刻,換上凡間著裝後出了門。
漫步在鄉間小徑上,流蘇默默跟隨在秦弈身後,不知因何,看上去有些惘然。
“棒棒?” 秦弈疑惑回頭。
流蘇慌忙小跑兩步與他並肩而行,眼神游移,隨意說道:“嗯…記住我給你說過的話,你現在境界提升過快不夠穩固,所以在凡間這段時日剛好可以忘卻自己的仙修之能,只把自己當作凡人,從凡間世俗中體會感悟。”
“知道啦…咱們去客棧吃些東西吧。”秦弈二話不說牽起流蘇的小手,笑嘻嘻的往山村中心走去。
盡管兩人素衣素裙,穿著普通,但姣好俊秀的面貌在村中依然顯得格外引人矚目。
尤其是在這個一眼望去全是男性的村里,突然出現了一位流蘇這位絕色仙子般的美人,自然更是讓他們移不開眼,幾乎所有目光全投在了她的身上。
“喂…你們看那女人,是不是非常眼熟?”
“嘶…這小臉兒又白又嫩的…”
“好像有點兒像咱們這幾日玩過的那個美人?”
“去瞧瞧冰鏡不就知道了……”
因為秦弈暫時封閉了修為,以他如今常人的耳力無法聽到路旁村人的竊竊私語,但流蘇卻將之盡收耳中。
早在流蘇與秦弈從遠古時空回歸之時,她便發覺出自己被迫散布世間的幾個分魂被人全部聚集到了同一個地方,深知這極大可能是那些惡賊設下的陷阱,但也不知為何,在感受到分魂所在後她小腹處的淫欲魔紋便莫名自行催發,欲念歪曲了她的理智,使得她在不知不覺間終是來到這個分魂標記出的神秘之地——一座表面看上去極為普通的繁榮山村。
流蘇此刻在聽到村中路旁幾個男人對她的各種摻雜淫邪字眼的話語後,那在與秦弈開天辟地愛意纏綿也未得到緩解的情欲迅速攀升,聯同小腹魔紋,一同影響著她的思維,那張完美無瑕的俏顏很快就布上了淡淡暈紅。
“棒棒…臉為何變紅了?”秦弈偷瞄,頓了頓後又賤兮兮的湊到流蘇耳畔,細聲道:“嘿嘿…想要了?”
“……滾…嗯~”流蘇紅著臉錘了他一拳,不過在語末卻莫名輕喘了一聲,嬌滴滴的聲音聽傻了秦弈。
“棒棒…你…”秦弈欲言又止。
“少說廢話!客棧就快到了。”
流蘇打斷了秦弈還想再說些什麼的話語,略顯不耐的扯著他的手臂大步走向了不遠處的客棧。
待兩人走遠過後,便見一群青年老漢圍成了一堆。
“怎麼樣?能看出什麼嗎?”
眾人一齊看向站在中央的黝黑大漢,大漢手中則拿著塊兒通體晶瑩剔透,由冰霜凝結而成的圓鏡狀物件。
只見大漢直勾勾盯著鏡中畫面,嘴角壓不住似的勾起怪笑:“哈哈哈…媽的……”
眾人見此頓時一急。
“喂,上仙給你這寶物可不是讓你據為己有的,快說說看到了什麼啊!”
大漢這才翻掌平舉,將冰鏡展示給眾人:“你們自己看吧…”
只見冰鏡中所呈現出的,是一位女子完完整整的私處畫面。
兩腿根美肉間夾著一道粉紅蜜縫,縫中有淡淡蜜水溢出,也有看似濃稠的黃白漿液沾在花唇,濕潤了部分修剪齊整的萋萋芳草。
女子似乎又正在走動,腿肉擺動時,還能看到臀縫內時隱時現的嬌嫩雛菊。
“看清楚沒有?老子現在十分確信,剛才見到的美人,就是咱們這幾日肏遍了的便器本尊!”
冰鏡中偶爾會現出部分女子身下的穿著,也剛好對上了流蘇換上的那套素裙……
“咱們怎麼做?她可是和眷侶在一起…”
“呵,既然是個渴望挨肏的騷貨,揭穿她的機會很多,你們隨我來……”
……
小客棧。
“掌櫃的?”秦弈忽然喊:“來一壺酒,兩斤熟牛肉。”
客棧掌櫃身型矮胖,面相和善,聞言,臉上的肥肉抖了一抖,不經意瞟了眼秦弈身旁的流蘇,後換上一臉市儈的笑容:“好嘞好嘞,客官稍坐。”
棧中空無一人,秦弈牽著流蘇隨意找了個角落坐下,看著桌對面不施粉黛依然風情流露的絕美少女,心頭一顫:“棒棒…這樣與你攜手共入凡間,感覺真好…讓我想起你當年還在棒子里時,咱們共歷磨難的往日時光……”
流蘇秀頰紅潤,眼波秋水盈盈滿是愛意,笑面如花回以感慨:“嗯……”
沒過多久,矮胖掌櫃提著壺酒,端著盤牛肉放在了兩人的桌上,仍舊用奇怪的眼神瞟了眼流蘇,後笑著開口:“客官請慢用。”
流蘇先前就忍過了他的目光,這次再忍不住,惱怒的瞪了矮胖掌櫃一眼嚇得他訕訕離去。
這時,秦弈注意到了她的異常:“棒棒怎麼了?你瞪他干什麼?”
“那死胖子老是瞟我,看得我渾身不舒服。”
秦弈一愣,反應了會兒隨即笑道:“嘿嘿,那不就說明我的棒棒長得像仙女一樣吸引人嘛……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總不能把他們眼睛挖了吧。”
“哼…”流蘇撇撇嘴,小抿了一口酒水不再多說。
就在小男女閒情愜意抿酒言歡期間,方才被流蘇嚇走的矮胖掌櫃又再次走來,擦了擦胖臉上的汗,對秦弈說:“客官,外面有個老頭說是要找您,您去瞧一瞧吧。”
“哦?”秦弈回首而望,見到是租給他與流蘇房屋的老丈站在客棧門外,沒做遲疑,主動起身離開了座位,徒留神色莫名變得緊張的流蘇坐在原位。
流蘇心中警兆忽起,並伴隨著體內波動的欲火,使得她升起一種強烈的不安。
不會吧……
“嘿嘿,仙子美人兒,別來無恙啊…”
流蘇嬌軀一震,猛一回頭,看到一個皮膚黝黑的糙漢,穿著朴素,袒露胸懷,眯眼笑著站在她身旁。
流蘇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自己最不敢想的猜測,但表面故作平靜地問:“你是何人?我見過你?”
“哈…”大漢輕笑,隨即目光如炬,好似要把流蘇看光一樣,毫不掩飾的上下打量起她的婀娜身段:“您不認識我,但我們可對您了解透了,您身上的每個部位,小嘴兒、淫穴、屁眼兒…噢對,還有您那對兒噴奶的奶子,早被我們玩遍了!”
“畜生!”流蘇大怒,握拳瞬間就要暴起,但小腹處的魔紋突然異光大亮,一絲電流感蔓延全身,酥麻難耐,散去了她的力氣,使得她兩腿發軟,竟一時間沒有站起來。
大漢還在奇怪她怎麼收回了剛才嚇人的氣勢,卻見這仙子此時小臉緋紅,鳳眸含羞,桌下兩腿夾緊互相磨蹭,姿態分外撩人。
“哈哈哈…”明白過來後大漢嗤笑,在流蘇面前居然直接扒下了自己的褲襠,露出胯間的雜亂黑毛與一根膨大丑莖。
他將髒兮兮的丑棍擺在流蘇面前,差分毫就要觸及到俏顏,說道:“仙子,幫我擼弄一番。”
好大…
這是流蘇看到大漢肉莖的第一印象。
奇怪的是,面對大漢如此侮辱她人格的舉止,她的內心竟沒有多少反感,反而在盯著那根丑物看了片刻,身體則不由自主的開始發軟。
秦弈他干嘛去了!還不回來……
流蘇內心不由焦急的責怪起秦弈,思維混亂,卻沒有意識到以她自身實力就能夠輕松脫困。
“愣著做甚?快給老子擼一擼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多淫蕩!”
大漢見流蘇遲遲沒有動作,急躁的用淫語諷刺了她一句,隨即從懷中掏出了冰鏡,示意她看向鏡上的畫面。
流蘇驚異的看向他掏出的冰霜凝鏡:“這是…趙無懷…”
“哼,看看你此刻的騷屄濕成什麼樣了!我看從洞里流出來的不止是騷水吧,還有你用仙法收集的我們射給你的精液!”
大漢獰笑著憤憤道,說完,甚至趁流蘇愣神間,晃了晃腰身用自己的肉根拍了拍流蘇的一側臉頰。
臉頰發燙,散發著腥熱氣息的臭棍近在眼前,流蘇玉頸蠕動,下意識咕嚕了一聲咽喉。
大漢再次低聲引誘道:“仙子,您也忍不住了吧,伸手碰一碰它…”
如同從淫欲深淵中傳出的蠱惑低語,勾挑著流蘇遲疑不決了一瞬,鬼使神差的緩緩抬起了一只蔥白纖手,覆在了只手難握的火熱硬棍上小心翼翼的擼動了兩下。
“呼…”略帶冰涼的小手激得大漢舒爽長嘆,使他忍不住張口笑問:“如何?仙子,我的陽根大不大,它可是每次都把您的分身肏的淫水四濺呢。”
該死…
流蘇慌忙緩過神來收回套弄肉莖的手,暗罵自己的行為淫蕩,後冷起俏臉輕蔑回應:“不過是一條肉蟲罷了。”
無論臉上再怎麼表現的平靜如水,也掩蓋不住她那雙因緊張而顫抖的美眸。
“哈哈哈!”果然,大漢不怒反笑,猛一挺腰“啪”地一聲,陽根像黑鞭一樣用力抽在了流蘇的臉龐,在凝脂雪膚上抽出一個粗紅的淺痕。
流蘇一臉驚愕,毫無防備下萬萬沒想到大漢真敢用那根丑物抽打在自己的臉上,連忙將他推開數步,捂著小臉兒瞪著他咬牙切齒:“你想死?”
大漢“噔噔”退了幾步穩住身形,不驚不懼再次上前,舉著冰鏡說:“瞧瞧,老子用雞巴扇你的臉,你裙下的騷屄就噴水,還在嘴硬什麼!”
怎麼可能…我……流蘇看到了鏡中自己腿心的淫景被驚得說不出話來,沒有注意到大漢已經偷摸湊到了自己的身前。
突然,流蘇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大漢兩只炙熱大手環住了她的腰肢。
“你做什麼!滾開…”嬌軀愈加酥軟,連推搡大漢的力氣也像是在撒嬌,就這樣被他抱著纖腰放在了桌上。
發覺做壞的大手緩緩下移,流蘇意識到了什麼,坐在飯桌上迅速夾緊了雙腿並軟綿綿的掙扎呼喊起來:“桃花精!秦弈!”
“仙子…”大漢不見驚慌,悠悠道:“您的伴侶被老頭以事相求暫時拖住了,嘿嘿,大可放心…事到如今還在裝模作樣什麼?”
邊說著,他的雙手邊隔著裙擺撫摸著兩條柔潤美腿,向裙擺下沿探去。
流蘇徹底慌了神,體內磅礴的情欲…小腹催動的魔紋…腦海中渴望滿足的欲念等等……多種要素疊加之下,她一身空間之道,一身太清修為都仿佛化為烏有,淪為一個受辱的凡間弱女子。
窸窸窣窣…
裙擺終究被大漢的淫手撩開堆在了腰間,展露出了流蘇緊閉成一個“丫”字形的腿心蜜處。
不過,布料太過柔滑,不拿手攥住會再次滑落,大漢心急火燎,眼珠子一轉,拽著裙擺邊角強塞進了流蘇微張的粉潤櫻唇內:“用牙叼住!”
就連流蘇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為何會變得這麼順服,主動用牙咬住了自己的裙擺,讓大漢能夠更好的欣賞自己光溜溜的下體。
“嘿嘿嘿,仙子果然是個內心淫蕩的騷貨啊……”
大漢兩手放在流蘇緊夾在一起的大腿上,在中間微凸起的飽滿肉丘上輕輕戳弄,搓捻著細密柔順的稀疏恥毛,感受一番,手指搭在軟丘猛地向兩側一分。
丘間蜜縫被分開,露出了其中硬挺的粉肉豆與嬌嫩的花唇,濕漉漉的顯得格外美艷,令人欲罷不能。
被凡間男人這般過分的近看私處,流蘇內心羞恥爆棚,漸漸的,那兩條夾緊的雙腿也變得有些無力。
大漢便抓准了她松懈的這一時刻,兩手用力一掰,大開白玉美腿。
“嗚~…”流蘇門戶大開,滿目羞惱,滿臉羞紅,嬌哼出聲,不知所措下逃避似的閉上了雙眸。
“嗚呼~!比鏡中看到的還要粉嫩漂亮!不愧是仙子,屄穴生得都如此完美,簡直就是專為引誘男人插屌肏干的……”大漢怪叫一聲,用汙言穢語評價著流蘇的陰穴,腰胯則情不自禁的向前挺進,使得一顫一顫的硬棍貼近到穴洞近前。
大漢一手支著自己的硬棍,一手不忘在流蘇的蜜穴出撩撥,用來勾挑出她的情欲。
實際上他卻不知,流蘇早在回歸現時空時,就一直在忍受與秦弈歡愛未得到滿足的欲火,如今被這麼一觸,欲火盛燃,越燒越旺。
噗呲噗呲……
突然,流蘇的蜜穴粉唇微微開合,從粉縫間泄出一股一股混合了淫水的黃白精漿,並伴隨著靡靡濕響,吐泡泡似的在穴口凝聚又“啵啵”炸裂。
顯然,這正是從她的分魂以空間之力匯聚到她本體花宮內的大量濃精,在失神之際而流瀉了出來。
“哈哈…”
大漢提著硬棍,梆梆打在流蘇的櫻丘美戶上,發出一陣陣如水濺射的聲音。
啪唧啪唧…
蜜戶被硬棒打的淫水四濺,濕潤了齊整的恥毛,也淋濕了她腿心下的桌面。
“媽的…仙子的淫水都這麼多嗎…”大漢小聲嘟囔了一句,而後用硬棍龜頭在流蘇的唇縫間上下磨蹭,就是不更進一步,輕佻道:“騷仙子,想讓老子的雞巴捅進去嗎?”
“嗚…卟(不)!”流蘇嘴叼裙角,縱然欲火焚身,嘴上仍在硬氣抗拒。
“嘿…”由於秦弈只是暫時被支開,大漢本是來了興致想要繼續挑逗她,但眼下時間緊迫,在用龜頭磨蹭幾下水潤蜜穴後,腦子一熱直接找准肉洞口,瞬間擠了進去。
“嘶~”
“啊~!”
流蘇只覺自己那未充分滿足的欲望在大漢的惡棍衝撞下得到了釋放,蜜處傳來的充實感瞬間將她帶入了快感頂峰,直衝雲端,她櫻唇一松,裙擺滑落,嬌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整個上身向後一仰躺在了桌面上,而下身懸在桌下的兩腿則是不停打顫,一彈一彈。
“操!一插就高潮了?怎麼比你的分身還騷?”大漢驚疑地看著身下汩汩往外從穴縫里冒水兒的淫穴,心中頓升起一股強烈的征服感。
“哈哈!老子果然天賦異稟,隨便一捅就把仙子捅的高潮噴水了!”
體會了一番仙子淫洞內的溫熱緊致,大漢慢慢挺動胯部,肉莖一路暢通無阻,破開重重褶肉,直觸最深處的嬌嫩花心,但莖身粗長,顯然還沒有全部塞入洞中。
“哦?”大漢僅僅猶豫一瞬,便扎穩身姿,提槍猛送,刺開了花心宮口直搗花房。
“呃啊~!”流蘇柳腰極力弓起,玉頸上揚,痴醉的美眸白眼狂翻,嬌潤的櫻唇香津急淌,整個大腦一片空白,幾乎爽至暈厥。
而在此時,消失許久的客棧胖掌櫃從門外跑入。
大漢挺送胯部的同時回頭問道:“拖住了沒有?”
卻見矮胖掌櫃沒有先行回答,而是在見到流蘇的媚態後迅速脫下了褲沿,甩著胯間還帶著尿垢的丑根站在了桌前,才道:“老頭拖住他了,咱們動作快,剛好我也憋了許久了,早就想肏她的小嘴兒了!”
由於流蘇現在的姿勢是上身仰躺在窄桌上,所以後仰的腦袋由近半超出了桌面邊緣,使得矮胖掌櫃站立的位置,胯部剛好與她的俏臉持平。
“唔…”流蘇悶吟,嘴巴里被強行塞入了一根騷臭撲鼻的硬物,沒有反抗,甚至腦海里還浮現出了陽神之軀時候的那段屈辱回憶,情迷意亂之下開始效仿著當時的記憶,用著生疏又熟悉的口技開始主動吮舔起了嘴中的肉莖。
矮胖掌櫃呲牙咧嘴,爽的倒吸涼氣,隨即抱起她的美首開始緩慢抽干櫻粉小嘴兒。
噗嘰…噗嘰…
大漢則也開始了他的征伐,腰身一挺一送,用昂揚怒棒鞭撻起了仙子嫩洞。
一時間,悶聲嬌吟與交合的聲響,響徹客棧…
“時間太短了不夠爽的啊……不如讓她晚上再來客棧,咱們叫上村人一起玩兒個痛快……”
……
過了許久。
“棒棒!”秦弈從遠處跑來,朝著呆立在客棧門外的流蘇呼喊。
“哎,方才被老丈叫走,他家的羊圈遭狼入侵求我幫忙驅除,因為時間緊迫所以沒有告訴你…”
流蘇玉頰暈紅,好似沒有聽到秦弈的話語,失了魂一樣一動不動。
“棒棒?”秦弈抬手在她的面前揮舞:“你臉怎麼這麼紅?”
“沒…嗝…”流蘇驚醒,莫名打了個嗝,習慣性錘了秦弈一拳,轉身道:“酒喝多了,走吧…”
秦弈撓撓頭,也沒多想,兩步追上流蘇牽起了她溫潤如玉的小手:“我給你講哈,方才那頭狼……”
對一切渾然不知的秦弈完全不會想到,自己深愛的棒棒究竟在自己消失的這段時間里經歷了什麼。
而他也沒有注意到,流蘇走路姿勢的怪異,並偶有濕稠粘液,遺落在她走過的道路上……
……
時間臨近傍晚,斜陽昏色余暉灑遍山村。
村口有人向遠處觀望,看到了一身清貧白袍的趙無懷迎著落日光輝而來。
而這次他卻不像往常那般御空飛行,而是身下騎著一位英氣美人,由美人四肢著地馱著他……
待趙無懷臨至村口,幾個村民爭先迎上。
“上仙大人,這…這是……”
趙無懷面色如常,從女子腰背上起身,瞥了眼一身白衣勁裝,呈母狗姿態的女子,轉而環視眾人:“這是你們大離皇朝的昭陽王,貧道更喜歡稱呼她為射正王…呵呵…畢竟,她暗地里還是個淫亂放蕩軍中軍妓,肉體恐怕都嘗遍數萬根陽根了……”
說著,他大手輕揮,“咔擦”響起一聲衣料碎裂的響聲,只見女子的勁裝白褲從臀縫間裂開,裸露出了內里的景象。
淡粉嫩菊,嬌潤蜜戶。
“嗯?”趙無懷看清了女子臀間私處,不由冷笑:“畫道障目法?呵,自欺欺人!剛好這個騷貨可以過來陪你。”
大手再次一揮,一絲寒氣掠過女子的臀間,抹除了覆蓋在上面的術法。
嘩!
眾人嘩然,只見英氣女子閉目咬唇,顫抖著嬌軀,徹底向他們展現出了自己私處本來的樣貌。
淫賤下流的黑粉雙穴……
……
黑夜如約而至。
眾星拱月,群山環繞,一眉遠山如眉黛橫臥,山間一脈清流又拉長了明月倒影,秋夜的雲影映入了安寧的山村。
村中仍有寥寥數人不嫌夜黑,迎著月色行於街道上。
常能看到街上幾人結伴有說有笑,三五成群,有目的的沿路旁指引皆走向了同一個方向,並最終全部進入了一家規模不大不小的客棧。
村中僅一家客棧,自然便正是白天流蘇與秦弈所光顧過的那家。
而無名客棧此時則被矮胖掌櫃換上了一塊嶄新的招牌,明晃晃的寫著幾個大字。
“上仙客棧”
與此同時,山村某小木屋里。
“棒棒…”
秦弈平躺在床榻扶額粗喘,喚了聲倚在自己肩窩處的流蘇。
“嗯?”流蘇抬眸,她也同樣有些氣喘,臉頰微紅,眼中有著些許欲求不滿之色在閃動。
秦弈渾然不覺,猶豫著支支吾吾道:“嗯…雖然我暫封了修為,但是我本身怎麼說也是世間境界頂尖的修士,呃…為什麼我射出去的陽精…有些發、發黃呢…量倒是挺大……”
流蘇身體一僵,“咚”地用腦袋砸了他一下。
“嘶~誒……”
“你…你說這個干嘛!怪…怪惡心的……”
“不說了不說了…睡覺睡覺…呼嚕…”
隨著屋中歸於寧靜,沒過一會兒便響起了秦弈平緩的呼吸。
流蘇怔怔地望著棕木房梁,心房震蕩,久久無法安心入睡。
她纖手覆在自己平滑小腹,銘刻在靈魂上的魔紋在與秦弈纏綿之時並不會顯現,心松一口氣之時又有些空落落的感覺。
根本不夠…我體內的情欲……
晃神間,她想起了白天在客棧中的經歷,以及最後那個混賬糙漢所說的話語…
“騷仙子…晚上記得再來這里……”
這麼想著,流蘇突然夾緊雙腿“嗯”了一聲,又瞬間想到了趙無懷針對自己制造的冰鏡,也許此刻自己腿心蜜處的狀態還正被一群人圍觀……
罷了……
流蘇惆悵起身,小心翼翼的挪開秦弈搭在自己小腹上的壞手,在他周身留下一道空間記號以確保能隨時感應他的情況後,身影模糊眨眼消失不見……
流蘇身著暗紅素裙,墨黑長發由金絲帶簡單束髻,末端如黑緞瀑落垂下,過臀直臨小腿。
身影再次出現時,她已來到了客棧門前。
她清楚這山村的一切很大可能全是趙無懷等人的手筆,所以再怎麼不願也肯定要赴這淫蕩之約,否則還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情。
“哎…”思慮再三,流蘇抬起玉白小手搭在了木門,不情不願的輕輕朝里一推…
“哈哈哈哈!好!”
“他媽的!這賤貨雖然屄和屁眼都被肏黑了,但是無論哪個洞的緊度依舊堪比處女穴,爽!”
噗…噗……
“嗯~”
“操…哈哈哈!她又被肏的開始放屁了!修士挨肏的時候都是這麼淫賤的嗎?”
客棧入門半開展,流蘇從門縫里驚訝的望著里面的淫蕩之景,仔細打量著中間那位赤裸少女。
少女肌膚雪嫩,烏黑順發梳著一條高高的馬尾,被一個壯漢拖著大腿抱在胸前,猛烈肏干。
少女腰肢纖細挺拔,大腿隱隱凸顯著緊繃的肌肉弧线,一看就是常年習武而錘煉出的軀體,她懸空的美腿與玉足因身體晃動和馬尾辮同時悠蕩,小臉兒深埋在壯漢胸膛,嫩白藕臂環著壯漢的粗頸,似乎是在躲避大庭廣眾之下遭受奸淫的羞恥內心。
然而,縱使她的表現像極了一位忍羞受辱的清白女子,但她臀間黑乎乎的糜爛淫洞,卻訴說著她已然是一位身經百戰的肮髒淫女…
壯漢拖著少女雙腿的手也很不老實,兩雙大手用力掐著少女的圓翹嬌臀,故意似的掰分著兩片臀瓣,展露著其中的肛菊。
每隨著他肉莖挺送一次,少女被掰展的淫菊都會抽搐著吐出兩聲下流之響,便是圍觀人方才調侃的放屁聲……
“她…她是……”
還未確認出那少女的身份,流蘇便被守在門口的一人覺察。
“喲,騷仙子來了!”
說著,那人迅速將掩在門後,呆滯發愣的流蘇拖進了客棧里,“咚”地緊閉住了大門。
“滾開!”流蘇表情嫌惡的將那人的髒手甩開,不忘再次將目光投向中間承受奸淫的熟悉女子。
而那少女似乎也發現了她的到來,埋在壯漢胸前的腦袋微微一側。
兩道目光交匯,兩雙美眸睜大,兩女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那深深的震驚與不可思議。
“李…青君…?!”
“怎…怎麼可能……”
噗…
“啊~”
“操,騷屄突然咬這麼緊,夾死老子了…嘶~”
李青君忽然嬌叫,在強烈的刺激下被壯漢肉棒捅得再次從淫菊里止不住泄出一聲羞響,驚慌失措的她趕忙轉回了腦袋,再不敢去看流蘇。
“快把騷仙子請上去,嘿嘿,老子的雞巴忍得都快炸了。”
尚處於錯愕之中未醒轉過來,流蘇的身子便被被一只只淫手拉拉扯扯,逐漸推至前方,在過程中她鼓囊囊的胸脯與裙下玉腿、蜜處還都被摸了個遍。
這時,流蘇一咬牙,眸中羞怒,忍受著敏感之處的酥癢提起一絲力氣,纖臂輕飄飄向左側一揮震倒了數人,而後手掌間靈力凝聚,空間之流在小小的掌心中翻轉,幾乎毫無憐憫地就要將此屋中的所有男人抹殺殆盡。
“呵…人皇陛下息怒。”
身後傳來聲熟悉的嗓音,流蘇動作一滯,手掌間才凝聚出的一絲法則能量立馬調轉了方向,猛地轉身大罵打出一掌:“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客棧門口,只見趙無懷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一動未動,就連招架的意思都沒有。
要知道,雖面臨的只是太清境輕描淡寫一擊,但正常來說也不是他這種普通無相境能夠輕松抵御的。
然而真實情況卻出乎意料。
縮在客棧桌下的一眾凡人只看見流蘇那神跡般的仙法拍在了趙無懷的身上,僅僅泛起一層細微的空氣波動後就煙消雲散,與他們認知中所想的仙人斗法的場面大相徑庭。
“那騷仙子氣勢看著挺足,攻擊怎麼輕易就被上仙大人化解了?”
“嘿嘿…這氣質加成下一看,騷仙子的姿色更為誘人了,希望上仙大人盡快擒下她……”
這邊流蘇輕打出一掌後便瞬間呆住,因為她發覺自己如今能發揮出的實力居然還不如陽神時的無相巔峰……
想想就十分可笑,她在當年可是隨手一拳一掌就能打爆星球,現在這種猶如小孩子過家家似的攻擊,很明顯是受到了某種限制。
心思電轉間她咬牙怒問:“你做了什麼?”
趙無懷滿臉堆笑:“呵呵,我能做什麼…您不妨仔細瞧瞧自己的腹前……”
流蘇聞言,漸漸冷靜下來的她這才忽感覺出自己小腹處傳來的異常火熱,低頭一看,淫欲魔紋妖光之亮透過了衣裝。
“哈哈哈…刻印在你神魂之上的魔紋催化到極致,都已直接肉身上顯現而出了,看來…您壓抑的欲望一定很多吧…如此看來恐怕能發揮出的實力十不足一把…”
流蘇眸光一黯,愈發嬌軟渴求難耐的嬌軀便是她最不想承認的事實。
沉默片刻,她沉吟道:“李青君……也是被你們陷害的?”
趙無懷回道:“唔…算是…呵,她如今可是大離皇朝的軍妓,每日用肉體服侍成百上千余人,可謂是樂在其中呢…不過,她只是我為您准備的驚喜之一…”
“之…一……?”流蘇頓感不妙。
趙無懷臉上表情扭曲,流露出一個與其風度翩然形象極為不符的獰笑。
而後,流蘇便看到他雙掌輕拍,像在招呼著什麼人過來。
啪!
嗚…嗚…
只聽從客棧門外先是傳來一聲好似擊打軟肉的靡響,隨後又是幾聲好似長笛吹奏的脆響,木門被緩慢推開。
“真難聽…”流蘇下意識評價了一番這段毫無美妙可言的斷續笛聲。
啪!
“嗯~”
嗚…嗚嗚…
一個精壯大漢肩抗著一位女子,邁過了門檻踏進屋中。
“我操…”
“這……”
先前被流蘇嚇得躲在桌下的眾人紛紛驚起,看到了令他們胯下大昂,食指大動的淫艷一幕……
精壯大漢右肩所抗的女子同樣身無寸縷,女子的姿態與其說是背對著眾人,倒不如說是臀對眾人。
因為在人們眼中,只有一具渾圓白茫的滿月香臀呈現在他們眼前,臀瓣圓潤挺翹不失豐腴,又毫無贅肉,臀縫間的種種清晰可見,倒三角形的烏亮恥毛…肥美誘人的飽滿玉戶…汩汩淌水的嬌艷花唇…以及——那被插著根笛子的花蕾菊穴。
啪!
嗚…嗚…
大漢的手掌抽在女子軟膩的肉臀上,在肉浪翻滾過後浮起一層奪目紅掌印,並伴隨著那朵嬌菊蠕動凸陷,笛音奏響。
沒想到這雜亂無章的笛音,竟是女子用肛菊所吹奏出來的!
“居…雲岫……”流蘇喃喃道,沒有任何言語能夠再表達出她此刻的感想,甚至她還懷疑起了自己是否是中了什麼幻術神通,以至於讓她看到了這些不可置信的一切。
啪!
嗚…嗚…
居雲岫的屁穴淫奏還在持續,笛聲中似乎還混合了她樂道的精深造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每吹奏一聲,便會勾挑起流蘇體內情欲一分。
“糟了……”等再回過神時,流蘇已經軟倒在了地上,身下兩腿不停交疊廝磨,腿心敏感猶如泉涌,泌出的淫水浸透了大片對應部位的深紅衣料,還有數縷蜜液沿腿根流淌。
隨之而來的是,她的思維在這一刻近乎停頓,眼眸中都布滿了情欲與迷醉,籠著一層朦朧水潤,好似隨時都能淌出的春水,極度苛求慰藉的滾燙嬌軀再沒有任何抗拒的動作,任憑如飢似渴、獸性即發的男人們將淫手侵襲在她身體上下,腰間束帶被扯斷,胸脯衣襟被揉亂,深紅素裙被撕碎…
一眨眼的功夫,保護她軀體不受侵犯的脆弱防御便化為片片碎塊散亂在了其周身,這位傲視世間,睥睨蒼生的遠古人皇就這樣被凡人扒得精光,捂著隱私部位輕咬薄唇眼巴巴看著,客棧的矮胖掌櫃拖著其臃腫丑胖的肉體壓向了她……
“他媽的死胖子,白天你不才插過她嘴嗎?”
“欸嘿嘿,別急,我把她抱起來,你們肏她前面,我想先試試仙子真身的後庭谷道有多舒爽……”
接下來許久時段,三位容貌絕色,知性淡雅、英氣凜然、傲氣凌神…氣質又是春蘭秋菊各有千秋的美人,身無寸縷身段曼妙,被一個個紅了眼的男人擺成各式各樣的淫賤姿勢,完全淪為了滿足他們獸欲的肉體玩物。
很快,客棧中便涌起了一波又一波女子酥媚至骨的悠揚喘吟,嬌聲悅耳,傾倒眾生……
……
約一個半時辰過後。
啪啪!
嗚…嗚嗚呼…
“唔…別…別打了…”
啪啪啪!
嗚嗚…
客棧中,滿身精汙的居雲岫被一個精赤壯漢拎小孩兒般攬住纖腰夾在腋下,使她屁股朝前,酥臀在壯漢的不停掌擊下變得白里透紅,掌印密布。
她的臀縫間一片狼藉,肥美雪白的蜜戶略顯紅腫,嫣紅花唇微微外翻,合不攏的淫洞如貪吃的小嘴兒,不斷往外流著白濁口水,再往上瞧,後庭穴口則又是被塞上了短笛,隨著巴掌抽打而鼓動菊口吹奏著不堪入耳的淫蕩笛聲。
啪啪!
嗚…嗚嗚嗚…
但是,環顧客棧眾人就會發現,他們的注意力並沒有多少放在居雲岫的淫菊吹笛上,反而扎堆圍滿了客堂,目光灼灼,直盯著中間空出的那片放置著一張方木桌的地方。
而木桌之上此時蹲伏著的一位女子,正是被他們有意特別“關照”過的流蘇。
“騷仙子快動啊!別讓我們干等著啊!”
“嘿嘿,是啊是啊,這麼多人可都盼著您呢,好讓我們見見世面,瞧一瞧仙子排泄的美態……”
“唔~…閉嘴!咳……”
流蘇被他人強行鉗制著擺弄成一副凡人如廁時的丑陋姿勢蹲踞於桌上,面對一眾淫惡男人穢語相向,她心中又羞又氣,俏臉憋得通紅,好不容易費力提聲想要破口大罵,從檀口中卻是先吐出了聲羞恥的嬌吟後又淌出了股香津與濃臭精漿,最後才罵出了話來。
“哈哈哈,仙子您還是別說話了,可別浪費了我們灌進去的精水…”
“滾…唔…”
噗呲…
羞怒之下流蘇嬌軀突然奮力掙了下兩側男人鉗制她的大手,但顯然時機不對,在她撅蹲的圓滿豐潤的翹臀間,因身體徒然發力而從緊攏的後庭處泄出了一聲濕響,緊隨而來的就是一股黃白濃稠從鼓張的菊口里噴涌而出。
這一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流蘇本人也是瞬間僵硬了軀體。
“噗…哈哈哈哈!”
“哈哈哈……”
客堂前庭沉寂幾息,頓時爆發出了雷鳴哄笑,有人指指點點,有人鼓掌贊嘆,拎著居雲岫的壯漢由於空不出雙手,便用閒下的一手狂笑著急速抽打起自己腋下的嬌臀。
“哈…騷、騷仙子…還端著傲氣和清高呢?這屁眼兒都開始忍不住了!你看看旁邊那位騷美人,都用屁眼兒吹半天笛子了,你還不快露一手?”
“操…”見有人提及,抽打居雲岫臀肉的壯漢也來了勁頭,大掌重重落在嫩臀瓣:“還不快給老子動起屁眼!繼續賣力吹!”
啪!
“呃啊~!”
嗚嗚嗚…嗚……
這位氣質淡雅脫俗,兼具了書卷氣息與居於雲岫的超然感的飄渺美人,如今被人當作成了一具淫蕩的肉體樂器,嬌臀如肉鼓,後庭如嘴吹笛,面向後方的溫婉俏顏羞紅一片,用雙手羞恥地捂住杏眸與秀頰,沉淪在臀後的處處激蕩下,嬌吟連連。
加上明顯有被人馴服過的跡象,居雲岫在酥白玉臀被抽的緋紅奪目之際,菊穴的笛聲便再次主動施加上了挑動情欲欲念的特殊效果,這種效果並不明顯,只是潛移默化的緩慢提高他人的欲望,但對已經欲火中燒,情欲澎湃的流蘇來說卻是壓垮她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呼…嗯~…呼…唔……”
流蘇一雙醉人眼眸迷蒙的環視著四周蠢蠢欲動的一眾肮髒惡徒,身心俱疲,小嘴兒無力的輕張著,急促呼喘著炙熱的吐息,下身翹臀與美腿微微打顫,聽著空氣中回蕩地聒耳笛音,意識逐漸模糊。
要…要忍不住了……
見她一副支撐不住而俏臉暈紅神情趨於沉醉的嬌態,在場眾人心知肚明,明眼人一眼就猜出了那笛聲對她的強烈影響。
“快!嘿嘿,別讓她停,繼續吹笛子!”
壯漢淫笑了一聲,掂了掂腋下的居雲岫將她夾高了些,並伸手把滑出多半的短笛又往她的菊道里塞了塞,隨後糙手五指大張,在滑膩酥軟的肉臀上來回搓摩,就像是在預熱或是撫慰。
居雲岫很明白自己即將遭受什麼,玉手覆臉,紅唇輕咬,羊脂白玉似的肌膚上下泛起淡淡紅暈,曾經歷過的慘無人道的淫辱太多,在此時面對這般淪為凡間男性泄欲玩物的情景,她也不敢升起半分逆反心理,甚至在嬌臀被壯漢來回揉撫下還升出了快意,淫水泛濫的嬌艷蜜處正是最直觀的體現。
“媽的騷貨,你屄里的水濺了老子一手……”壯漢嫌棄的罵著,輕打了下居雲岫的蜜戶,把手指上的濕液塗抹在了她的臀瓣上。
“嗯~……”
居雲岫被激的臀部一繃,菊紋縮攏使得笛子明顯向穴道內凹陷了一下,但淫水的濕黏涼意又很快緩解了她的緊張,在緊臀放松之時,就聽到壯漢淡淡說道。
“屁眼兒這是忍不住了吧?那我就要開始了…嘿嘿嘿…”
說著,居雲岫還沒反應過來,臀部驟然騰起一股火辣感。
啪!
“啊~!”
啪啪啪!
嗚嗚……
啪啪啪啪……
嗚嗚…嗚…
啪…
肉響與笛聲不絕於耳,壯漢大掌勢如疾風驟雨,掌擊迅猛的落在身側的白皙渾圓美人臀上,他面部表情布著一層殘忍的暴虐,狂笑著享受著淫虐仙子美人的痛快之感。
啪啪啪…
嗚…嗚…
“嗯唔…”
流蘇現在的狀態看起來更是糟糕,那具朝向眾男人呈排泄丑態的撅挺翹臀顫抖加劇,靠著強大的意志力才緊閉住的後庭菊口抽動不停,菊口時而微張時而閉攏,顯而易見她頑抗的意念搖搖欲墜,瀕臨瓦解。
在這時,一人壞笑著走上前伸出手指按在了流蘇的菊蕊,挑逗的畫著圓圈感受著嫩肉的蠕動,說道:“騷仙子,還在強憋著嗎……”
“不…”流蘇顫聲嬌斥。
而那人聞所未聞,手指又沿著菊紋勾了個圈後,指尖悄悄抵在了菊口:“上仙大人臨走時給你施的什麼神魂術法,很是讓我們好奇,您又何必這麼費力忍受呢,不妨放開心神,既讓自己舒服,又讓我們一飽眼福嘛。”
“滾…唔~……”
流蘇還想回絕,卻在話還沒說完就被那人的手指頂開了菊肉的重重裹挾,探入穴口,直達緊密肉道。
“啊哈哈…騷仙子很是谷道熱腸呐,破開外面的屁眼洞後,里面的褶皺肉壁竟然如此歡迎我的手指,不停吮吸嘬弄。就是你們射進去的濃精太多,讓我覺得有點難惡……”
“放屁!就數你肏她屁眼肏的最多!”
那人尷尬笑了笑不再吭聲,專注於手指探洞的動作,隨著黑髒粗長的手指完全沒入肉洞,他在內里隱約摸到了一塊柔軟溫潤的奇怪物體,突然驚訝:“哦?莫非這就是……”
只見他臉上頓時洋溢出了興奮的色彩,手指下意識在緊洞里轉動摳挖,催促著:“騷仙子,這不是快要排出來了嘛…誒嘿嘿,我來給您些助力吧。”
咕嘰…噗嘰…
在他手指的動作下一陣黏糊糊的微響從菊縫里泄出,令人作嘔的渾黃漿液也隨著一並溢出少許。
也許是菊洞內太過滑膩,摳挖了好一陣也不見起效,反倒令他急得滿頭大汗:“媽的,騷仙子!快他媽給老子使勁!”
啪!
急躁之下一掌抽在一側臀瓣,白嫩軟肉顫顫巍巍,果真引得流蘇的菊口往外鼓了一鼓,將手指推擠出幾許。
不過流蘇毅力驚人,雖然身體受魔紋與情欲影響使不上力氣,殘存的一絲意志仍然在固守本心,在眾人看來好不容易有所起色的菊蕊又迅速聚攏,緊咬住了手指。
“媽的,老子讓你排,沒讓你繼續用屁眼含老子的手指!”那人氣得直罵,惱火間眼神無意眾瞥到了遠遠站在人群外,拍打居雲岫酥臀的壯漢。
“大壯!你過來爬上桌,拿那個騷貨的屁股對著她的臉!”
接到指示,看起來傻愣愣的壯漢三步做兩步“噔噔噔”擠過人堆,跳上了中央的方木桌,轉了個身,把居雲岫的圓臀直直對向流蘇的通紅小臉兒。
流蘇咬牙閉眸,不敢去看近在咫尺的美人玉臀,但聞著美人蜜處中散發的淫香與腥臭,腦海中又忍不住聯想出了私處的淫靡畫面。
壯漢看似呆傻,不過對於玩弄淫辱女子的方法耳熟能詳,在跳上桌子時就明白了自己需要做何之事。
啪!
壯漢抬掌猛落。
嗚…
居雲岫肛菊一抽,吹奏出空澈的笛聲,並將淫穴當中的騷液與精水濺在了流蘇的臉頰。
咕嘰咕嘰…
手指塞在流蘇後庭的人也繼續開始抽送,摳挖鑽動,各種淫技指法一並施展。
“啊啊…呃…停…混蛋…啊…”
侵擾欲念的下流笛聲近在耳旁,深入骨髓的菊洞怪異快感激蕩內心,流蘇在此之下一瞬間便揚起了高傲的腦袋,聲音夾雜著哭腔嬌聲浪吟,檀口張開時還嘗到了居雲岫噴灑出的淫水腥漿。
啪啪!
嗚…
酥臀猶如戰場激蕩將士斗志的戰鼓,肉浪奔騰翻涌響徹靡靡之聲,笛聲依舊,香艷依舊,居雲岫頹喪消沉的羞恥身心依舊,唯獨與肉欲墮落格格不入的流蘇還在死撐,但也終於在一眾淫棍惡徒的調教下即刻沉溺。
咕嘰…
“唔…要…要泄出來了…不…啊……”
流蘇情欲迷眸泛起白眼,水潤嬌唇自然張開,香津黏稠成絲往外傾倒,嬌俏可愛的粉舌吐出半根懸於唇間,失聲嬌啼,傲然於世的她發出的呻吟仿佛也能帶著一絲傲氣在,極大增加了男人們的征服欲望。
圍觀的一眾赤裸男人,他們胯下的黑丑肉棒都在堅挺之上再次膨大了幾分,一顛一顛的好似即將噴發的怒龍昂揚怒放。
眼見時機成熟,男人事不宜遲,“啵”一聲抽出了流蘇菊穴當中的手指。
流蘇嬌臀忽抖,手指抽出時牽動的菊口周圈凸鼓的形狀沒有迅速歸於正常,反而隨著嬌軀痙攣,凸鼓的菊口開始蠕動,手指大的洞口漸漸撐大,並發出著“噗噗”濕響排擠出了洞內積存的精漿。
噗噗…
圍觀眾人呼吸一致屏息凝神,眼睛一眨不眨死瞪著流蘇美臀間,即將排出某物的淫蕩菊穴。
噗呲…
在最後一聲濕響發出後,淫菊粉洞憑流蘇自身的努力張開到了極致,在眾人愈發火熱而急的呼吸下,鼓脹的菊口中隱隱約約冒出了一個白潤如玉的通透之物。
那是流蘇的部分身魂。
是趙無懷將無力反抗的流蘇丟給這群凡人時,故意施加在她身上用來褻瀆折辱她的淫邪術法。
術法施展方式古怪,需要施術人從對方的肛菊中侵入施加。並且該術無明確的名稱記載,但部分魔道淫徒們賦予了一個十分貼切的稱呼。
“神魂排泄”。
噗…
白透神魂堪堪卡在流蘇的肛穴口,凸鼓的穴口中硬生生從穴縫內擠出聲氣響,神魂柔軟如玉又有彈性,若不是干淨澄澈,倒像極了凡人排泄出的穢物。
噗滋…
一縷透明漿液又從流蘇的蜜戶唇縫間迸濺,痙攣著地嬌艷花唇好似在向圍觀眾人阿諛獻媚。
噗…菊口神魂還在往外移動。
“操…老子忍不住了!”
距離方桌最近的丑胖男人嚷嚷著抄起了桌上的流蘇,肥手擺弄著引導她的雙腿夾住了自己腰身,使得插穴交合時也能向人展示她正在排泄神魂的淫菊。
咕…
“嗯~”
流蘇無意識的環住男人的肉粗胖頸,任由他將胯間肮髒的丑物塞進自己的身體。
噗…
隨著黑丑肉莖深入蜜穴,美人後庭間的神魂又有了往外排出之勢,由於神魂通透,因此剛好能夠看清圓張肉洞中的淫艷景象,肉壁推擠蠕動,壓迫在縫隙間的粘稠濃漿也受力朝外漫溢,最終從穴口一並流出,發出吐精排屁似的恥人之聲。
噗嘰…
適應了會兒流蘇蜜洞緊致異常的溫暖黏滑,肥胖男人緩慢聳動起了滿是贅肉的臃腫丑胯,一抽一送間在交合處濺起淡淡的淫水蜜液。
噗嘰噗嘰……
“哈哈,騷仙子的分魂快從她的屁眼洞里拉出來了!快快找個東西接住!”肥胖男人邊挺送肏穴的同時,還不忘歪著腦袋掰著流蘇兩臀瓣時刻關注著她的後庭。
“接住?拿什麼接?”
“嗯~啊啊…呃啊~!”
噗滋~
突然,從客堂某角落傳來一聲斷斷續續的女子呻吟,齊刷刷的目光循著聲音投向發出聲響的角落,這時眾人才想起被遺忘的一人。
“差點忘了,咱們的黑屁眼黑屄射正王大人,還在角落里獨自爽著呢…”
噗滋…滋
由於李青君的淫穴濫交過多,顏色焦黑,雖形狀完美緊密度依舊堪比處子完璧,但既然有了流蘇與居雲岫這等粉嫩緊致相兼的極品蜜處,自然而然在被眾人隨意奸弄了幾次後就失了興致丟在了角落。
至此,李青君被以告知秦奕一切為要挾,忍著屈辱不得不蹲跪在客堂邊角,以臀示人,用黑黢黢的腿心雙穴套弄胯下豎立的兩根粗大玉棒,玉棒仿照真實陽莖而制,又比真實陽莖大上許多,青筋密布,龜頭如雞蛋,猙獰非凡。
而如此之碩物卻由李青君的腿心雙洞完全含吐,吞沒又吐出,起起伏伏反復套弄,穴洞里淌出的淫水都匯聚在了她身下一成片,淫騷四溢。
“嘿嘿,射正王大人的屄洞和屁眼兒,除了顏色不好看,別的倒是無瑕疵可言,一點兒也不松垮,該緊則緊,該噴水則噴水……”
“嗚嗯~……”
聽聞他人對自己私處的評述,李青君心中百感交集,羞憤欲絕,兩腿登時一脫力,直接坐在了兩根玉棒上,誰知雙棒衝穴的絕頂刺激異常顯著,一坐入全莖,她的身體瞬間就迎上了頂峰,揚首弓腰胯部前傾,朝牆角滋射出一大股泄身蜜液。
見狀,一老翁手拿墨黑毛筆,在其臀瓣上的幾個字跡中添上了幾筆。
母畜淫穴噴水次數:正正正正
“呵呵,妙哉妙哉…”
“射正王大人,把您的長槍再取出來讓我們玩玩兒唄?”一齙牙黃臉、奇丑無比的男人猥瑣的貓腰俯身在李青君的耳畔悄聲說著。
李青君原本英挺的高馬尾有些松散,幾縷鬢間烏絲黏在她香汗淋漓的玉靨,面頰潮紅,杏眸飄忽不定,輕喘幾息羞眉忽蹙,從檀口內嘔出一股騷臭尿水,細聲回絕:“滾開……”
“哼…”齙牙丑男冷哼,言語譏諷:“已經是個千人騎萬人肏的臭屄了,還在裝什麼清高自矜,您方才可都用小嘴一口一口吞遍了不少人的尿水。”
李青君閉眸側首,極力忍耐著憤怒情緒悶聲不言。
她曾受邙山尊者陷害,在他身死道消後也依舊沒解除身體的淫欲詛咒,反之被天宮中人抓住了把柄,在此之後經歷種種,淪為了大離軍隊的公用軍妓。
正常來說,以她的體修境界能夠輕易做到不染汙濁,褪除體內雜質,但沒日沒夜的淫辱交合,就算一時恢復清潔肉身,也會被成千上萬的將士再次玷汙,所以她在之後便無心思再去恢復私處的粉嫩原貌,用居雲岫的畫道障目法做起了掩飾。
“嘿嘿…”齙牙丑男笑了笑,手中捏著塊冰晶圓鏡映照著李青君潮紅嫵媚的少女臉龐說道:“別逼老子把你的騷樣用上仙大人的寶物記錄下來,然後投射給你的夫君去觀賞,哼…真該讓他看看自己的幾位紅顏背後成了什麼樣的賤畜…”
“不要…”李青君駭然驚叫,眼含痛苦哀求之色看向他,咬著牙回首瞥了眼正被抱著猛奸的流蘇,心里一沉,心念一動召出了自己的長槍。
這杆陪同她征戰無數的銀槍一經取出,就在空氣中升騰出一股殺伐凜冽的氣勁,然而,定晴一瞧,曾經鋒芒銳利的槍尖已然不見,竟是由一根粗長陽莖狀的東西所取代,在莖身上還能看到濕漉漉的晶亮水跡,顯然是才使用過不久……
“哈哈哈哈…”齙牙丑男捧腹狂笑,髒手指著銀槍道:“再見到射正王大人的淫槍,還是讓我忍不住發笑…哈哈…剛好可以把騷仙子屁眼排出來的東西套在槍尖雞巴上!”
齙牙男笑著伸手就要去奪李青君的銀槍,用力拽了拽發現她纖手緊攥槍杆,怎麼也不肯松手。
心中暗嘲,他滿口黃牙一呲,氣憤的瞄向了李青君嬌軀上最後一片還算嬌嫩的敏感之地,兩指捻住了她嬌乳頂端的嫣紅乳珠,殘暴的將起拉伸拖長,引得雪乳都成了錐狀:“臭騷貨,還不放手?不然我現在就把你這對兒騷奶也玩爛!”
“啊…”
李青君吃痛懈力,齙牙男趁機忙從她手中抽出了陽莖銀槍,頭也不回轉身便跑向了流蘇所在。
“繼續用你的黑屄洞吃玉棒吧!我們就用你的淫槍教訓教訓騷仙子。”
噗嘰…噗嘰…
“嘿…騷仙子……”齙牙男拎著長槍弓著背,奸笑地站在流蘇身後。
他用那只指甲縫中塞滿汙泥的髒手把玩兒著流蘇酥軟玉臀,手指撥弄著懸掛在後庭穴口的神魂,散溢著臭氣的髒嘴湊到她的赤紅小耳,沉聲道:“適才你也聽到了吧…乖乖聽話,把你屁眼排出來的東西化成適宜的樣子,否則…你也不想你的夫婿見到自己如此淫亂的一面吧?”
說罷,他也沒等流蘇作出回應,就將手中銀槍槍尖杵在了她的後庭下。
槍尖陽莖圓碩龜頭直頂軟玉魂體,在將其又往後庭穴里塞回了半分後,流蘇終因受不住異樣的感官刺激而主動調整神魂,軟軟地包裹住了槍尖龜頭。
由於神魂源於本體,在調整變化過程中便擬成了與自己樣貌極為神似的形態,看上去就像一個流蘇樣貌的淫物娃娃,有淫穴也有乳房,只手可握……
噗嘰噗嘰…
肥胖男人抱著流蘇肏干不休,盡管已經大汗淋漓,從亢奮如火的眼神里依舊看不出絲毫疲累,肉屌連捅帶撞,奸弄得美人嬌穴都成了一個水流不止的澗洞。
圍站在周圈的一眾男人焦急的催促著肥胖男人加快速度,每人動作如出一轍,皆是挺胯用手擼弄著下體勃莖。
噗滋噗滋…
流蘇被肉根肏干的淫水直溢,如她樣貌的小魂體還有半個頭部杵在菊洞,隨著肉菊鼓吹蠕動往外擠出。
“嗯~混…不……”
驀然間,流蘇臀部一夾,羞澀又氣惱地回首嬌斥半蹲在身後的齙牙丑男。
齙牙男嘿嘿一笑,手中動作絲毫不受其影響,繼續向上頂進。
原來,在神魂擬化成流蘇的樣貌後,他持槍上捅魂穴的動作就一直沒有停止,趁流蘇沉浸於快欲之時,本來千辛萬苦就要排出的分魂又不知不覺被他塞了回去。
此時魂體半身在穴內,半身在穴外,下身淫穴包裹著一杆陽莖槍尖還在發力前頂,像是要把整個魂體連帶著莖棒全部塞入後庭嫩洞中。
“停下…嗯啊~…”
噗呲!
肥胖男人猛挺腰胯:“閉嘴騷貨,乖乖夾緊屄穴就是你該做的事!”
“啊~”
流蘇嬌軀一麻,後庭驟縮,反將其中的神魂往洞里吮回去幾分。
“哈哈哈!騷仙子屁眼兒拉出來的東西,她又吸回去了!剛好…我來助您一臂之力吧…”齙牙丑男話落,改為雙手上下同時握緊槍杆提勁上杵。
神魂陰穴,肉身雙穴,神魂套棒再入菊,荒誕至極的淫虐之戲在此上演…
“呃…啊啊…好…漲…呃啊…”
重重快感堆疊,流蘇再扛不住澎湃情欲,刹那間就被激得猛仰玉頸,伴隨白眼狂翻,檀口大張胡言亂語,美首左右瘋狂搖擺,黑緞亂發淒美飄飛,神態狼狽又淫蕩至極。
“嗯…”肥胖男人一聲悶吼,在流蘇驟然咬緊的淫穴肉洞刺激下,快感直衝大腦,理智暫失,獸欲狂升,拖住仙子美人的臀腿就是一陣打樁似的激烈抽干。
噗呲噗呲噗呲噗…
齙牙丑男肉莖梆硬,想要緩解下硬得發疼的痛苦,沒想到手一放開槍杆,流蘇失去阻力的後庭就像一張終於可以縱情呐喊的小嘴兒,只聽“噗啵”一聲,沾滿粘稠而滑膩膩的魂體一眨眼就被菊穴吐了出來。
咣當…銀槍落地,套在槍尖上方的小縷神魂似乎也迎合著肉身本體,在擬態淫穴間淌著蜜水。
小拳頭大的粉菊肉洞一張一合,被齙牙丑男看在眼中,興奮大叫:“既然騷仙子的屁眼兒主動朝我打招呼,那我就不客氣了!”
“啊~!”
雙龍入洞,流蘇浪吟。
噗呲噗呲…
咕嘰咕嘰…
前後兩洞交合聲毫無規律的交響,時緩時急,水聲不一卻又不分你我,靡靡之聲沒想到也能夠如此扣人心弦。
嗚…嗚嗚…
在這時,半響沒有動靜的居雲岫突然從嫩菊短笛中吹出了幾聲空響,拎著她呆望流蘇的壯漢愣住,壞笑著拍打、輕觸起她的臀瓣與美戶肉縫:“聽著她挨肏你也忍不住了?”
居於岫對自己方才沒忍住放出的笛聲而感到羞恥,臉紅似血,悶著俏臉抿著紅唇不做聲,但自己的身體太過不爭氣,在壯漢的淫手連番挑逗私處下起了欲望,最直觀的便是她後庭止不住的蠕動,幾眨眼的功夫,就聽到“噗啵”一聲,濕潤短笛從菊道脫出。
壯漢噗嗤一聲沒憋住笑,隨即調整雙臂,把居雲岫以把尿的粗俗姿勢抱在身前。
“呀…”居於岫正臉瞧見數個男人朝她看來,羞得門戶大開的兩腿一繃,蓮足蜷弓,手忙腳亂下纖掌猛地遮住了雙頰,再不敢挪開。
壯漢掂了掂她的美腿腿彎,使得她蜜戶中淌出的淫水漿液滴灑四濺,還真像是一個孩童被人把尿撒尿的樣子。
可笑的姿勢用於她身,反而還增添了無限情趣,如詩如畫的飄渺仙子大張門戶被人把尿,陰戶粉蚌微微翕張,破碎淪墮又誘惑十足。
“來人!我肏她屁眼兒,你們插她淫屄!”
壯漢一聲招呼,幾個觀賞流蘇良久而按捺不住的男人提著胯間硬棒爭搶著跑向了居雲岫所在…
咕嘰…噗呲咕嘰…噗呲…
這邊兩人炮制流蘇的插菊肏穴聲相輔相成,在持續數十上百次的肏弄下,堅持許久的肥胖男人瀕至極限。
“呼…呼…不行了…要射了!”
身材干瘦的齙牙丑男也喘著粗氣回道:“呼…我…我也要射了…”
“丟人…”
噗呲…咕嘰咕嘰…
“啊!”
隨著兩聲重合在一起的難聽悶吼,流蘇前後雙穴的兩男人分別聳動丑胯劇烈顫動,把大股大股泄精的肉根極力朝穴深處塞去。
流蘇的小腹肉眼可見的隆漲起小坡,宛如懷胎三月。
她也同樣在痙攣著嬌體,恍惚中根本記不清自己究竟經歷了多少次強制泄身了,可謂是高潮迭起,一波未平一波再起。
啵…啵…
噗滋滋……
兩根半軟肉莖從淫菊蜜穴內拔出,黃白腥臭的炙熱精漿一涌而出,雙穴翕張咕咕吐泡,淫賤之感不忍直視。
兩人才把流蘇丟在地上,數個飢渴饞涎的眼紅男人便堆了過來。
“媽的…老子自己擼都要擼射了!讓開!先讓老子往她嘴里灌一發!”
“我也來!”
“呵呵…年輕氣盛啊…老頭子我憋的只剩泡尿了…待會兒……”
……
夜漸深。
從入暮時分就再沒停止過喧鬧的村中客棧,此時終於是平寂了些許,倒是能聽清從中傳出的一些好似女子雲雨過後疲憊的喘出的酥軟媚吟。
吱呀…
客棧大門緩緩打開。
半響之余,不見人影。
啪!
“爬出去!”
於是就聽到門內發出一聲脆響,緊隨男人惡狠狠的低吼,一位濃漿糊臉、面容不屈的傲氣美人臉從門框探出。
十指如筍,纖臂如藕,玉手藕臂撐著地面翻過門檻,羊脂玉白的胴體汙濁滿身,髒黏墨發平鋪美背蜂腰,撅著圓翹雪臀挪動光滑美腿,緩緩向外爬出。
黃白漿液如一層厚膜塗抹在她美絕人寰的絕色容顏上,一塊塊半凝固漿糊似的渾濁緩慢滑過她的眉眼,黏在烏黑纖密的羽睫,使得她眼簾微眯只露一縫。
那張微抿的紅潤嬌唇同樣被濃漿覆蓋,嘴角處還耷拉著一縷黏絲。
如此一看,她這副充斥著腥臭撲鼻氣息的俏臉,臉上那似有似無的驕傲倒成了她最後一分面對侮辱的倔強。
“慢著慢著!”齙牙丑男攔住她,手中舉著一頂冠冕走來放在了女子頭上:“上仙大人曾提到過,說您的身份異常尊貴,這帽子剛好是您形象的體現,那便戴著它一起在外狗爬吧…嘿……”
冠冕由數條七彩琳琅的羽毛或絲絨等扎成,如禾穗狀,一條條垂於眼簾,凸顯著一種遠古異域的威儀尊貴感,女子的名字也恰是得於此冠冕。
流蘇。
冠冕歪斜著戴在烏發頭頂,齙牙丑男淫笑著邁開腿跨坐在了流蘇的腰身上,將她美背上的黑緞瀑發分成兩縷像牽馬兒韁繩一樣攥在手中,隨後單手轉後拍了拍她的酥白翹臀,啪啪兩聲催趕道:“好了,馱著我欣賞欣賞村中月景吧…”
齙牙丑男可是一件衣物沒穿就赤條條的坐在了流蘇身上,使得流蘇明顯感覺到自己腰背間貼著的濕黏硬物,一陣惡寒,但形勢所迫又不得不低頭順服,羞紅著臉躊躇著動起了手腿,似母犬又似母馬,承載他爬了起來。
客棧大門緩緩關閉。
有幾波人抱著玩趣的心態跟隨流蘇與齙牙男離去,剩余人則還是留在了客棧當中,門扇完全關閉之時,透過門縫能夠清楚的看到里面另外那兩位美人正在遭受的淫虐玩辱。
李青君與居雲岫臀對臀跪伏在方木大桌中央,焦黑菊洞與嫩粉菊洞咬著同一根翠竹長笛,在一眾男人的歡呼中顫抖著嬌臀拔河似的夾臀拔笛……
月如圓白玉盤高掛夜空,月華如水傾灑淒白光輝。
流蘇心中萬念盡是屈辱,漫無目的馱著齙牙丑男爬行在村中大道,身後跟著幾人目不斜視盯著她一顫一顫的臀腿,臉皮戲笑你言我語的談論著各種肮髒穢語。
齙牙丑男努嘴悠哉的吹著口嘯,雙手攥著兩縷濕發不時拽動一番,牽引著流蘇按照他的意思朝某處爬行。
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從胸前掛著的口袋里掏出了那塊珍視無比的冰鏡,先是看了眼鏡中的畫面,隨即笑著伸向了流蘇眼前:“騷仙子此時心情不佳,但您的騷穴又似乎十分興奮呐…”
流蘇忍著惡心晃頭甩掉即將流過自己眼簾的精漿,怨恨的看向舉在自己面前的寒光圓鏡。
鏡中只有一淫臀,滿登登塞滿了整個圓鏡。
淫臀左右肉瓣各印遍了淺紅掌印以及成塊干涸的黃色精斑,深溝秘縫中,時隱時現的嫩菊如一朵掛著濃漿的汙濁之花,抽搐著張著微小的細孔,往外滋滋冒著惡心難聞的液體。
再往下看,恥丘間烏黑絨毛稀疏又雜亂,毛發根部還有幾小處緋紅,明顯是被人強行拔掉了幾根恥毛才造成的慘狀。
櫻戶飽滿包裹著兩片櫻粉花唇,唇瓣嬌艷紅腫開口圓張並在隱隱發顫,雙唇間肉粉蜜洞也是完全合不攏的淫態,洞口兩指般大,小嘴兒呼吸似的汩汩吐著不堪入目的惡心液體,既像陽精又像臭尿,又或是兩種的混合……
流蘇不由心中大震……這是…我嗎…?
噗…噗…
她的臀後也在此時響起陣陣濕響,私處酥癢又通暢的舒服感迎入她的大腦。
真的是我…
在流蘇神情復雜感傷之時,騎在她腰身上的齙牙丑男聽到身後有人細聲傳來的提醒,猛回頭便看到一只身軀魁梧健壯的異獸踏著烏蒙黑氣於夜幕下飛來。
異獸通體由黑亮的龍鱗覆身,額有鹿角,似龍似馬,與流蘇曾經的坐騎麒麟極為相似,但與其聖潔威武的氣息相比,這頭麒麟聖獸則渾身散發著一種邪惡威凜。
齙牙丑男顯然是見過這頭黑麒麟的,並沒有凡人初次見到聖獸的恐慌,但也有些懼怕的匆忙從流蘇身上站了起來。
“聖獸尊者……”
齙牙丑男恭敬問候,卻見黑麒麟穩穩落地後便徑直飛踏到了流蘇臀後。
唔嗷…
一聲低沉而有力的獸嘯瞬間驚的流蘇回神顧首而視,在瞧見這頭氣息邪惡的黑麒麟仰著前蹄用胯間巨碩恐怖的粗莖如一根淫惡刑具般在她臀間比劃時,堅毅不屈的傲然眼眸中頓時升起莫大的恐懼。
“不要!”
黑麒麟哼哧咧嘴,就像是在譏諷自己胯下的人族美人,隨即不做任何緩衝,四肢徒然發力前衝,胯下足有人類半臂粗長的巨物直接頂開了流蘇的蜜戶花唇,炮衝進了嬌嫩肉洞,將她的平坦小腹都撐出一個鼓囊囊的輪廓。
“呃啊、啊啊啊……!”流蘇在慘叫中失去神志,鳳眸大睜,眼白狂翻,僅露出一小塊瞳孔掛在眼簾下,檀口大張香舌傾吐,連臉上的精液落進嘴中也沒了反應。
黑麒麟發出聲暢快的嘶吼聲,轉而看向周遭一群木然觀望的凡人,獸眼中泛起一絲愉悅,淡淡開口說道:“人類…不錯…隨本座來,本座賜予你們獎賞!”
話落,它繼續將所有心思放在了胯下,半曲著腿開始聳動胯身,猙獰丑惡的黑莖在流蘇的淫穴中極為艱難的緩慢抽送了起來。
噗呲…
“呃唔……”
滋…滋滋…
僅僅只是一回合的抽干,便激得流蘇的意識飛入雲端,從緊撐的圓粉大洞縫隙里濺出了大片淫水,甚至在片刻的功夫後,還從穴口的一端滋射出了一股透黃的水柱淋在了地面,在清涼的環境中冒著熱騰騰的氣息,略帶淫騷。
“我操…聖獸尊者把她插尿了!”
“哈,騷仙子這下是真騷了,本以為修仙之人無需撒尿,沒想到竟然是可以被肏出尿…”
眾人紛紛嗤笑而談,眼睜睜看著仙子美人屈臥在一頭巨獸胯下被奸的高潮失禁。
噗呲…
黑麒麟再次抽干,這一次直接把流蘇頂的受不住而往前爬了幾步,見狀,它又是口吐人言重復了一聲:“隨本座來…”
噗呲…噗呲…
“嗯啊、嗯啊…”
說著,黑麒麟用胯下巨莖頂著流蘇開始朝某處行去,流蘇無意識的被迫支著癱軟四肢無力爬動,雙眸無神看著眼前七彩垂絲飄蕩,私處脹痛與快感並存擾亂的她的心神,使得她無法再壓抑聲音,持續張著嘴巴隨私處撞擊而不停嬌喘,淒婉又媚人。
噗呲噗呲…
“嗯啊、啊啊…嗯…”
噗呲噗呲噗呲…
“嗯啊、嗯…”
村子大道時時悠揚回蕩著淫靡交響聲。
有不少好奇的人會從熟睡中醒來,揉著眼站在大門或是窗前朝道路中央觀望。
今晚並非所有村民都聚到了客棧里享受淫樂,也有很大一部分人秉著休養身體的因素而留在了家中歇息,畢竟他們在這段時日幾乎夜夜宣淫,早便玩乏了流蘇先前留下的分魂。
“我去,這騷貨是誰啊?我是沒睡醒嗎,她怎麼在被一頭馬獸肏著爬……”
“哎喲,這不是白天才來村里的仙子嘛…這是被人肏膩了,開始讓馬肏了?”
“這就是咱們先前肏遍了的仙子啊,你們沒看出來?嘿嘿…也是,屄都被馬屌撐那麼大了,我第一眼也沒認出來她的騷樣。”
“噓…小點聲!那不是馬,是上仙大人的騎寵!可是仙獸呐!”
騎寵…
黑麒麟聽到凡人對自己這等卑賤的稱呼,眼中騰起一陣怒火。
感受到身為聖獸與生俱來的尊傲受到褻瀆,它將在天宮受圈禁多年攢下的憤恨一並發泄給了身下的流蘇。
身軀頃刻間迸出猙獰的肌肉輪廓,黑麒麟扎穩孔武有力的肢體,巨莖衝擊肉洞的深度加深,直攪流蘇蜜穴花徑,花心宮房,攪得她嬌軀猛顫,私處淫水飛射。
“人皇…你既然還活著為何不和那頭老家伙上天宮拯救我們!”由於所言所行皆受天宮禁法約束,黑麒麟這聲斥責只能在心中響起,到了嘴邊則變成了吱呀亂語。
一想到這里,它奸弄流蘇的動作一惱之下變得更為凶暴,直接頂的流蘇肢體再也提不上力氣撐著地面,變成上軀伏地,下體套在一根粗壯黑莖上懸在空中。
噗呲噗呲噗呲!
劇烈的交合暴奸下,黑麒麟前行的速度都提快了不少,頂著伏地滑行的流蘇就往前方猛踏,沿途在地面上留下了無數仙子肉穴的淫汁。
“啊啊啊啊啊…!”流蘇的呻吟聲也比先前提高了好幾分貝,極為狼狽的在麒麟胯下被拖著前行,私處淫洞里幾乎失去了知覺,只剩下爽若飛升似的極致快感漫布全身,酥脹充實,火熱又暢快。
好…好爽…
噗呲噗呲…
嗒嗒…
見黑麒麟馬不停蹄越行越遠,眾人迅速跟在身後快跑了起來,伴隨著的還有之前村內被吵醒的無數村民。
“快!快跟上聖獸尊者!我知道它要帶我們去哪里了!”
“哈哈哈!是那兩個妖族孕奴所在的地方吧?老子早就想肏她了,奈何那群上仙大人喚來的妖獸瞧不起咱們,不讓咱們玩……”
……
沒過多久。
嗒嗒…
黑麒麟立定身姿,身後一眾髒丑村民也氣喘吁吁的止住了步伐。一獸與一人群來到山村外圍一座簡陋的牧場前。
麒麟威武雄壯,身下粗巨黑莖套著一個胴體雪白的貌美仙子。
仙子滿身塵泥土垢,俏臉著地雙目渙散又情欲迷離,下身時不時抽搐兩下從吞棒肉穴間噴出幾滴淫汁。
人群年紀不一,青年與老漢皆有,無一女性,不少人身上只是穿了件皺巴巴的薄衫薄褲,甚至還有人赤身裸體,盡是臃肥、干瘦皮膚暗黃的軀體,也不嫌秋夜的清冷,就這麼追隨聖獸而來。
牧場中央修建著養殖牲畜的大棚,整體布局還算廣闊,但內里土地並未進行過開墾來種植植被,只有昏黃的泥土構成大片光禿禿的荒地。
此時能夠清楚看到在大棚附近燃著數盞火光,並堆著數頭妖獸在其中喧嚷吵鬧。
見到此番情形,人群中有人憤憤的說著:“哼…都被上仙大人當成牲畜一般放養在這里了,之前對待我們還如此囂張……”
為首的黑麒麟瞥了那人一眼令他閉上了嘴,隨後前蹄一踏,仰天一聲威嚴長嘯。
遠處眾妖聽到這聲如同刻印在骨子深處的心悸之聲,喧鬧驟然一滯,緊接著便有數妖騰空而起,直飛向黑麒麟,神色驚慌又崇敬。
“麒麟尊君…您……”一鷹妖落在麒麟面前,俯首低眉欲言又止。
黑麒麟眼神輕蔑的掃了眼鷹妖,淡淡道:“本座特來賞這些凡人享用一番你們的妖王孕奴…至於你們…本座胯下這只人皇肉畜便讓與你們肆意玩弄吧……”
鷹妖聞言向其胯下一瞧,看到這位模樣淒慘但姿色超然的高傲美人,心火大燃,面上抑不住的欣喜連連點頭:“好好好!您盡管使用,反正那兩個孕奴我們肏了成千上萬次,早已玩膩了。”
黑麒麟微微頷首,突然感受到自己巨莖傳來一股擠壓感,並聽到身下的流蘇隱約發出的含糊咕噥,似是殘存的意識在發出強烈的抗議。
“哼…”它冷哼一聲,而後一蹄踏在流蘇的腦袋上,歪歪扭扭的流蘇冠冕終於滑落在地,黑厚獸蹄直壓得她臉貼地面,面頰嫩肌被擠的軟肉微凸,檀口微撅淌著香津,丑態百出。
黑麒麟醞釀片刻,在鷹妖與眾人不解的注視中發出一聲低吼,踩著流蘇的腦袋用下莖狠厲一頂,頂得她痛叫一聲直接暈厥,隨後那根黑粗碩棒迅速膨脹,將大股大股的獸精灌入淫穴,花宮頃刻充盈,花徑蜜道飛速滿溢,巨量漿液幾乎將她的小腹撐得猶如十月懷胎的孕婦。
噗滋噗滋…
“呃呃啊啊…好熱…好漲…啊…不要…太多了!”
紅腫肉戶間白精橫溢,炙熱的溫度與飽脹的充實激得流蘇又瞬間從暈厥中驚醒,淫聲浪語從嘴中止不住的呼喊而出,聲音已略有些沙啞。
黑麒麟的巨莖泄精持續數息還在噴射,仿佛在天宮千百年的奴役下積攢的怨氣,都一並轉化為了此刻宣泄的狂暴獸欲,與滾燙熱精一齊凌虐灌注著流蘇的仙子玉洞。
噗呲!
黑麒麟在即將結束射精時放下了踩在流蘇腦袋上的前蹄,被澆灌了巨量精水的流蘇,從淫洞里迸發出一聲濕黏的炸響,在糜爛狼藉的花唇間炸出一朵精液水花,將自己的身體從黑粗巨莖上助推了下來。
“噗啵”一聲,流蘇高舉著玉臀上身伏地,面部表情保持不變,還是那副白眼吐舌的淫態,支撐地面的兩腿則時不時彈動兩下,玉足趾也是時而蜷曲時而放松,頻率與淫穴間的景象如出一轍,皆是隨著拳頭大的白漿粉洞開合吐精而抽搐。
黑麒麟的粗莖此時還未軟化,並且陽精也在一滴一滴的從頂端莖頭間流出,它將濕黏的莖身在流蘇高撅的臀上蹭了蹭,後撤幾步,毫不猶豫地再次踏向她的嬌軀。
流蘇撲通栽了下去,呈半匍匐的姿勢叉開著雙腿,由於鼓脹的小腹受地面擠壓,黑麒麟這一腳下去,還使得她的淫洞“噗啵噗啵”大口大口的倒出了白色濃精。
黑麒麟轉而看向目瞪口呆的鷹妖:“好了,這肉畜你可以拿去用了……”
……
“嗯嗯…啊啊啊好美…好舒服~…嗯啊啊…”
“嗚~嗯嗯嗯…輕、輕些…嚶~……”
流蘇此時此刻無論如何也無法想出,自己近前那兩位妖族師徒究竟是經歷了什麼,才會淪落成這副滿眼欲火難收只知痴纏肉欲交合的騷賤之態……
只見在牧場簡陋的大棚中,一身段豐腴的妖媚美人與一幼態嬌小的少女並排相跪趴在一起,淫蕩的搖晃著腰肢擺動撅挺的翹臀。
渾圓飽滿的豐腴肥臀,與嬌翹緊彈的少女酥臀,組成一幅令任何男人都難以自拔、深陷其中的視覺盛宴,香艷之色令人血液沸騰,無限著迷。
在場一眾男性也回以他們對此淫景最為認可的舉動,先是兩人在前發了瘋般壓騎在兩具絕妙肉臀上狂暴蹂躪,後是其余數位赤裸之人紅著眼排在後方,咬牙憋著胯下的硬疼,等待著前面兩人結束。
“呼呼…哈哈…這是妖族的孕奴?這屄生過多少崽了還這麼緊!”
“嘿嘿,這大屁股又軟又翹,肉唇上還穿著屄環,還是妖獸會玩兒…”
兩人揮汗如雨,邊急速聳動的丑胯邊拍打著身下肉臀感嘆著其穴之緊密。
兩女嬌聲連綿,在漸入身體快欲佳境之時默契的同時偏過腦袋互相看向對方。
嬌小少女眼角斜挑,有點丹鳳之意,眸中一絲淡漠被濃重的歡愉所覆蓋。
那妖異的唇鮮艷而紅潤,小舌尖輕搭於下唇,雙唇自然張開,有頻率的低淺嚶嚀。
精致的臉蛋晶瑩如玉,肌膚吹彈可破,在浸淫肉欲中泛著紅若滴血的潮紅。
似是被臀後的肉莖衝擊至深,她僅堪一握的腰肢會不自覺的彎曲成一個極具柔韌的弧度,裊裊如蛇,在這時生在背上的黑色羽翼也會微微張開,羽毛如箭,暗澤隱隱。
與纖瘦窈窕的少女相比,在她身旁的另位美人則與之完全不同。
女子面容妖媚與威嚴並存,膚白如雪,眸璨如星,蘊含著高居上位者的威儀,同樣也被磅礴的欲念所覆蓋,配合那張哼出酥媚入骨嬌吟的性感朱唇,無時無刻都散發著一種勾魂索魄、令人神馳的極致魅惑。
她的身段玲瓏有致,峰巒起伏,尾椎出生著條蓬松狐尾,腰肢纖細不顯臃腫,也因此使得奸弄她的男人幾乎整個身體都發狂的騎在她豐腴的肉臀上,深陷軟膩。
隨著男人大手前伸環握住她的胸前雪峰,還能看到她那對兒傲人雪乳上的蹊蹺,乳暈較大顏色發深,乳珠將近大拇指般大小,色澤亦然紅黑,並在其間穿著個牛鼻環似的金色乳環。
在男人雙手擠握時,乳環微蕩,碩挺的乳珠間便會飛滋出一長縷奶水,乳香四溢。
顯而易見,兩個在他人口中所稱為“妖國孕奴”的絕色美人,正是妖城之王、妖城少主,程程與夜翎……
兩女目睹了對方的淫騷樣,都有些羞恥的偏過了頭去,連先前的淫叫浪語也低了幾分。
“哈!這狐媚子孕奴乳頭上還穿著環噴著奶水呢…”
“哦?可惜可惜,我身下這只估計是奶子太小,擠不出奶水……”
一人突然打在程程的豐臀,厲色道:“賤貨,爽不爽?給老子夾緊屄多噴點奶!”
程程微眯桃花美眸,回首媚笑,搖臀擺尾,用那聲又嬌又媚直入骨髓的語調回應:“嗯~…爽~…再動快點兒~……”
那人被撩撥得心尖麻癢,暗罵一聲“騷畜”,猛壓在了程程的肉臀上加速肏干了起來。
流蘇眼神麻木的斜睨近處淫景,在一日之中受到了太多衝擊,此刻也不再像之前初次見到李青君與居雲岫那般過度驚撼。
啪!
“啊~!”臀部忽升起的火辣將她目光拉回正前,便聽到近處兩妖獸的低吼聲。
“騷畜!別看那兩只孕奴了,給老子認真含屌!”
“嘿,還是人族女子的肉屄肏起來舒服,這騷貨剛牽過來時,看起來淫洞都夠塞下我一只手了,沒想到把老子的肉莖放進去還是如此緊挾。”
原來,這時的流蘇處境也不太美妙,就在程程夜翎兩女挨肏的近旁,也有一群妖獸扎堆,圍繞著她展開了無數淫樂。
流蘇跪在一只狼頭人形身的妖獸胯下,小嘴兒正對一根猩紅肉莖,被獸掌壓著頭顱被迫張嘴含吮,幾根枯黑彎曲的陰毛掛在她的嘴角,面頰凹陷,看不出半點人皇的尊儀。
就連本應支撐身體的雙臂也被左右虎妖、豬妖鉗制著強行令她的柔軟小手環弄擼動形態各異的髒臭獸莖。
在她的臀後一只狗妖拎著她一條美腿將她擺成母狗撒尿的丑態,用它胯間的猙獰鞭撻蹂躪著她的肉穴。
由於有著根深蒂固的種族歧視在心,狗妖在肏干時還會用手不停抽打凌虐著她的臀瓣,留下一片片醒目掌痕與抓痕,又或是不收力的猛拽她吊錘的酥乳乳尖上的…金色乳環……
“嗯唔……唔!”
啪啪!
噗呲噗呲噗呲……
“哎…無趣無趣…”狗妖粗指摳挖鑽弄著流蘇的後庭菊,聳動著毛糙的壯胯說道:“還以為她會表現的不屈劇烈反抗呢……還遠古人皇呢,老子邊插邊噴水滋尿,這是遠古母畜吧?”
狼妖雙腿大分坐在草垛之上,雙手用力把流蘇的腦袋再次壓低,幾乎使得她的嘴巴完全吞沒了粗棒,隱約在她玉頸喉道處撐出了一個細微凸起,直接令其不停悶聲干嘔,白眼連翻,口水直流。
“嘶哈~……”狼妖怪叫一聲,轉頭朝凡人村民那邊望了望,很快丑惡的灰毛大臉上浮現出一個狡黠的笑意:“隨我來……”
話落,狼狗兩妖相視一笑,竟是直接用粗莖捅著流蘇的小嘴兒與淫穴站起身來,用前後雙棒架著她的嬌柔身軀走向村民。
“喂!人類!”狗妖雙臂架著流蘇兩條繃緊的玉白肉腿呼喊道:“咱們來比試比試,看這三只騷畜哪個先撐不住泄身噴水…”
正在騎臀肏穴的那個肥丑胖子聞言,立馬雙手掐著程程胸前只手都握不住的碩果提起她的上軀,從穿環乳頭間擠弄出幾縷淫奶,咧嘴大笑:“哈哈哈!好!”
事實說明,就算種族不同,互相歧視,但在這種淫樂之事上達成共識之時,相處起來倒也如表面這般融洽和諧。
“還未完成嗎?我的雞巴光插不動,都快被這騷貨的屄肉咬的快射出來了!”
“哼哼…稍安勿躁,我們妖王大人的本命金環有些難以操控……好了!嘿嘿嘿……”
一頭豬妖在人類與妖獸聚堆的中心哼哧哼哧的淫邪怪笑,在它說完話後,便看到中心極受矚目的一妖兩人有了動作。
一妖身姿半蹲,扎起馬步,雙臂環抱住流蘇的腿彎,使她的雙腿幾乎貼到自己的雙肩處,胸前則被兩腿交夾,凸擠著兩團綿軟雪乳,這樣的姿勢也迫使下身蜜戶前傾,極大展現出了她正吞吐黑粗巨莖的嫣粉淫穴。
另兩人有樣學樣,然而他們的身體不如狼妖那般壯碩高大,身段嬌小的夜翎還好說,但對於抱奸程程的那人效仿起姿勢體位來則顯得十分吃力了,只得改為用臂彎全力夾緊程程的腴美大腿,手掌剛好能夠復上她胸前兩團巨峰。
一妖兩人擺弄好身姿調整好自己身前胯棒上的美人肉畜,面對面相聚站在一起,將三具大小不一,但同樣雪白同樣渾圓挺翹的絕美肉臀湊在一起。
流蘇肉身重塑,蜜戶在這一日慘遭無數糟踐,肉唇略顯紅腫,但還是嬌嫩依舊,粉潤依舊,就算先前被黑麒麟的巨棒殘暴擴張,此時看上去也恢復了緊致,雙唇蜜洞緊緊裹著狼妖的黑莖不松口。
程程的淫穴顯然久經摧殘,烏黑恥毛濃密又雜亂,但好在是有過精心修剪,觀感上不算丑陋,反而有種淫異的美感。
她肉戶淫唇略微肥厚,顏色紅艷有種褪色至灰黑的征兆,頂端硬挺的肉蒂也打著一顆金色小環,裹著男人肉根時也不像流蘇那樣死咬不放,看起來有些松垮。
夜翎與程程大同小異,看樣子是才受凌虐不久,花唇顏色還泛著嬌滴滴的粉嫩,就連櫻丘上的恥毛也只是稀疏三兩根。
狼妖這時朝身旁的豬妖使了個顏色。
豬妖領會其意,隨即抬起肉掌,心念一動,便看到程程峰乳乳尖上穿著的兩個金環微光閃爍,竟又分裂出了數支出來。
於是乎,分裂出的金環斷裂出一個開口,斷口一端形成尖銳狀,在豬妖滿頭大汗的艱難操控下,幾支金環漸漸飄移,穿透了流蘇、夜翎的乳尖與蜜處粉蒂,並最終兩兩串聯,交匯在程程的乳環與陰蒂環…
三人便由金環懸掛在各自的敏感私處,淫蕩的串聯在了一起。
狼妖嘿嘿一樂:“嘿嘿,開始!看看哪只騷畜先忍不住噴騷水!”
說著,它不給兩人反應,自己率先挺胯猛烈肏干起了流蘇。
噗呲噗呲噗呲!
兩人一急,緊接著一齊聳胯,咬牙上挺送棒,紅著眼抽干起了兩女的淫洞。
“啊啊啊呃呃…”
噗呲噗呲……
呤呤當當…呤呤……
連接三女乳尖陰蒂的金環隨著身體搖晃而發出陣陣清脆響聲,與浪吟聲、交合的水聲合奏共鳴。
三對兒酥乳受牽連而來回擺蕩,被金環穿透的乳尖已經漸漸變得腫脹,更顯硬挺。
三處被肉莖猛撞的淫穴迸濺著洶涌潮水,淫汁蜜液互相噴灑在對方的淫肉香臀上,唯有程程不止有著淫水濺射,還有胸前的碩乳在搖晃下把乳水淋到了另外兩女的嬌軀。
噗呲噗呲噗呲…
呤呤當當…
四周死寂,閒著的妖與人皆屏息凝神觀望著眼前艷景。
噗呲噗呲…
在上百次的肉莖炮衝下,眼見率先顯露出潰敗之態的居然是三女中境界最高的流蘇。
狼妖得意道:“哼…區區凡人如何和我的碩根相比!瞧瞧這騷畜都被我奸肏得翻白眼了,屄肉越咬越緊,怕是瀕臨極限了!”
兩人氣喘如牛,體能根本無法與凝丹境的狼妖相比,聽到他的嘲諷,也只是悶頭肏干,無力回應。
噗呲噗呲噗呲…
又是數十次抽插,狼妖瞥了兩個凡人一眼,搖頭道:“呵呵…不再忍了…”
而後它粗臂緊攬流蘇雙腿,擠得她乳肉乳尖激凸,接著瞬間下壓她的嬌軀,粗莖猛挺,一聲怒呵:“給老子用屄洞噴出水來!”
噗嘰…
“啊啊啊啊啊~!!”
流蘇小腹微隆,瞳孔驟凝,仰首長啼。
噗…滋滋滋滋…
淺白色的陰精從流蘇的淫洞內噴涌炸出,硬生生擠出了粗莖的堵塞,如同失禁泄洪般灑在了挨臨的兩具玉臀。
叮鈴叮鈴…金環輕響,程程與夜翎也受流蘇感染,抽搐著滾燙嬌軀,上翻著淫蕩媚眸,前傾著下流淫穴,噴灑出了高潮淫液。
一時三女的樣子就像用自己的肉臀組成了一個淫水噴泉,在三具淫臀中心泗溢揮灑,嬌聲浪語、水聲濕響,淫靡共奏…
“哈哈哈…好好!!”
“這美人屁股湊成的精液淫水噴泉真是讓老子開了眼界了,哈哈哈……”
嗖!嗖!
在眾人還在驚嘆三女之淫賤時,棚外忽響起了兩道破空之聲。
但似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三女所吸引,並未第一時間發覺,也就幾只妖獸耳力敏感向棚外瞟了一眼,後又收回了目光。
同樣察覺到棚外聲響的還有從絕妙余韻中清醒出一絲神志的流蘇。
流蘇全身酥軟,此時還被以極為羞人的姿勢抱著插穴,但心力憔悴的她已無心再去注意自己的形象,只是下意識地用呆滯的雙眸余光穿過獸群人堆,投向了棚外。
恍惚中依稀看見有兩個背生雙翼,發色銀白,身材高挑的聖潔女子以一個非常怪異的姿勢從空中落下,似乎還有人騎跨在她們的臀後……
無瑕細瞧太多,流蘇在這時心頭一跳,懵怔混沌的神志都迅速清醒…
“遭了…”
……
天邊亮起魚肚白,夜幕灰蒙悄然而退。
小木屋。
尚處於睡夢中的秦奕在床榻上翻了個身,手臂自覺就要去攬那個熟悉的軟玉溫香。
卻是攬了個空。
“嗯?”秦奕迷糊著,就要睜開睡眼察看,手掌就被一只柔弱無骨的溫潤所牽住。
他半夢半醒咕噥著嘴問:“唔…棒棒…你去哪了…”
“哪也沒去…天色還早,繼續睡吧……”
秦奕身旁,流蘇身子一絲不掛,胸脯起起伏伏,倒扣玉碗軟扁微顫,粉暈間乳尖硬挺,乳尖側方被金環穿透的孔洞漸漸愈合,腿心下的狼藉也被她用法術清除,腥臭的嬌軀恢復清香。
她長吁出一口氣,忽然眉頭緊蹙,面頰緋紅,緊咬著唇像在極力忍耐什麼,身下修美玉腿相互摩擦,腿心蜜戶烏黑芳草略顯濕潤,隱秘在臀縫中隱有“噗啵”的異響傳出…
“好險…”
……
張老丈家里多了一對小男女租客,也是山村街坊們津津樂道的一件事兒。
秦奕對外所說他們是大戶人家私奔的公子小姐,實際上只有他自己蒙在鼓里完全不知曉發生了何事,村子人卻是都心知肚明,配合著他演這種私奔出逃的戲碼。
流蘇本意是在隱居期間足不出戶,畢竟以她這種絕色姿容,一旦出門總會惹上什麼麻煩,但如今她已經完全看透了此村真實,閉門不出也變得無關緊要了。
秦奕受托要去村廟門口給人抄經抄信,流蘇在屋中時無法忍受張老丈那時常路過門窗猥瑣淫邪的窺探眼神,便也隨秦奕一同去了村中……
去往村廟的途中。
秦奕突然好奇:“棒棒你怎麼突然又和我一起出來了,不用改變面容嗎?”
流蘇強忍街道村民的怪異目光,搖頭回復:“不用了,反正咱們昨日來時他們也都知道我的長相了…”
“哼哼…若真有人敢來挑事,就讓他們知道你不單單只是長得漂亮…”
“切,少拍馬屁…”
“哪里拍了…我家棒棒就是漂亮呀,長得和仙女一樣……”
“……”
沉默半響,秦奕看著村中繁象,不由心有所感,下意識喚了一聲:“棒棒…”
流蘇面頰莫名泛紅,不知想到了什麼,看起來有些神不守舍,過了好一會兒才回應:“……又怎麼了?”
秦奕渾然未覺,感嘆道:“入紅塵,堪真我…也許是受我本來的星球世界所影響,我覺得這種躺平生活挺愜意的,俗世平淡可比仙路苦寒好上太多了…等一切事了,咱們可以再次下凡間游歷……”
“紅塵…堪真我…”流蘇嘴里小聲念叨著,心中忽沉,不禁神游天外:“升不起太多厭棄惡感…難道我的本性…就是淫……”
“到村廟了。棒棒我去抄信咯……”
秦奕的話語聲打斷了流蘇繼續深想的念頭,再回神時就看到他站在廟門口被一大堆村民蜂擁包圍。
“欸嘿嘿,魏公子,先幫我寫吧…”
“魏公子幫我抄經,我出一吊錢……”
那邊秦奕在廟門外被村人有意堵著寫信抄經,這邊流蘇被晾在遠處,冷冷的注視著他們。
“這群淫賊…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暗自嘀咕了一聲,流蘇忽然臉色微變,忙側身抽開了一只即將襲向她的壞手。
隨後柳眉倒豎,鳳眸怒瞪鬼鬼祟祟湊到自己身後的幾個面容邋遢的村民。
“嘶…”襲擊流蘇的那位齙牙丑男倒吸著涼氣收回了被抽紅的髒手,沒好氣道:“媽的…騷仙子下手可真狠啊…”
眼見流蘇無意搭理自己,氣衝衝的就要跑開,齙牙丑男迅速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巧精致的冰晶之物,忙不迭攔住了她:“誒誒…騷仙子別跑呀…嘿嘿…在這里別動……”
留影冰鏡在手,面對齙牙男赤裸裸的威脅,在旁人似笑非笑的打量下,流蘇咬著牙只得乖乖定立,眼睜睜看著他再次伸來的髒手,想躲卻又不能躲。
“哈…”齙牙丑男的壞手覆到流蘇翹臀上,隔著羅裙肆意揉捏,愛不釋手:“昨日肏了那麼多仙子見了那麼多淫臀,還是您的屁股摸起來最為舒服……”
淫手移到臀溝美縫,惹得流蘇嬌軀輕顫,咬牙忍住情不自禁的羞吟。
好奇怪…為什麼我會覺得這種事舒服……
“喲…騷仙子下面似乎沒有穿褻褲呢…”
“哈哈…隔著裙子都能摸出來騷穴流水了…”
“當真?讓我也來摸一摸……”
幾人你言我語,伸著手掌在流蘇的翹臀上來回抓揉,更過分者還會擠進臀縫間刺探,將衣裙那處都塞陷在了溝縫里。
幾只大手在自己的臀上肆無忌憚,流蘇俏臉越憋越紅,身體越忍越熱,直到臀後突然一涼,裙擺被人趁機撩起。
“放下!”流蘇眼神羞急,壓低聲音怒斥。
齙牙男沒有理會,依舊掀著暗紅裙擺,對暴露在眼前的白花花的美肉嘖嘖稱贊:“昨夜光顧著肏干蹂躪這具騷屁股了,現在仔細一看,果真完美無瑕。”
流蘇急忙爭拽,想要拉下被身後被掀開的裙擺,卻見齙牙丑男一只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圓物…一顆色澤柔和,圓潤光滑,有雞蛋般大的柔白珍珠……
“這是……”流蘇在珍珠上察覺出一絲熟悉的氣息,就在她夢游之際,齙牙丑男攥著珍珠的手已經來到了她的臀縫。
溫涼觸及敏感,流蘇翹臀緊繃,珍珠堪堪被其夾在了臀溝。
齙牙丑男手捏珍珠強往緊肉中擠,慢悠悠道:“放松…往你屁眼兒里塞一顆罷了…”
這顆珍珠表面似乎還糊著一層粘稠順滑的液體,在抵在流蘇的菊口後並未受太大阻力,甚至因她的後庭受過無數根肉莖開發,加上她此時不情願的消極配合,還算順利的就含住了它。
齙牙丑男見此,手掌猛一發力,作勢一按。
“嗯~!”流蘇秀眉緊蹙,終抵不住這種菊蕊擴張充實的奇異之感,從緊閉的小嘴兒里哼出聲悶吟。
就在這時,只見在粉菊綻開又合攏,吞沒珍珠,臀縫緊閉的一刹那,流蘇雙目羞澀與憤怒交加,雙手緊緊攥住自己的衣角,嬌軀壓抑著開始小幅度顫動,有一種在秦奕被人玷汙的背德感在心底升起。
噗滋…
在她腿心中發出了一聲濕黏微響,探著腦袋觀望的幾人便清清楚楚的看到,幾縷透明蜜水沿著她的腿根緩緩地流了下去……
“這就泄了?騷仙子的身體格外敏感啊……呵呵,屁眼兒里的珠子不要自己排出來,晚上你知道該來哪里……”
……
臨近午時,秦奕狼狽的擠出重圍,牽住不遠處的流蘇一溜煙鑽回了張老丈家里。
踏入木屋,他才發覺流蘇的異常狀態。
四目相對,猶如靜止,流蘇的美眸略有閃躲,不自覺地瞥向了一邊。
“棒棒你怎麼了?”
秦奕望著流蘇紅潤的小臉蛋,美眸看似有些嬌羞的閃躲,眉梢縈繞著風情與嫵媚。
這還是流蘇嗎?
流蘇微抿櫻唇,眉睫如細絨輕輕打顫,將幾縷發絲撩至耳後,抬頭道:“干嘛?什麼怎麼了……”
秦奕看著自己的棒棒舉手投足間不經意流露出的嬌媚,咕嚕一聲,沉著聲吼道:“干!”
“?”
於是乎,秦奕欲火難耐下釋放出了在人間的第一道法術:隔音術,加固術。
轉而將流蘇推倒在了床榻上……
繾綣纏綿…
“棒棒…你……”
“……嗯…?”
“你的…你的屁穴怎麼一張一張的…好可愛……”
“……滾!!”
……
斜陽沒入天邊盡頭,夜幕如期而至。
群山黑魁,大地陰沉。
流蘇走在寂夜漆黑無人的村中街道。
她覺得她真是神志不清了,以太清這種世間至尊級別的修為壓制不了體內的欲火不說,就連在受辱無數後,明知自己是迫不得已下受要挾才必須要去赴那淫約,但在晚間趁秦奕熟睡而溜出來,為自己內心開脫的理由卻是…身體欲火難收…渴求慰藉……
流蘇這麼想著,小臉兒玉靨漸漸緋紅,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晃了晃腦袋將腦海里的亂七八糟撇的一干二淨,重拾心神,卻突然一怔。
“我怎麼走到這里來了……”
外有木欄作圍,內里廣袤無垠,便是荒寂。正是昨夜流蘇委身受辱後輾轉來的第二個淫虐之地,村邊牧場。
流蘇怔怔地站在欄外,心思在進與回之間來回踱步。
去…還是留…不能再背著秦奕…可是那種感覺…好舒服……
啪!
“嗚~你!畜生…嗯啊…”
“哈哈哈,那騷仙子果真主動過來了!給老子飛下去!”
似有聲音從空中傳來,流蘇聞聲仰首而望,瞳孔微縮了一瞬,但又很快恢復了本來,眼神釋然。
嗖嗖!
隨著兩聲破空聲劃過天空,在夜幕下有著兩道十分顯眼的銀白倩影飛降在地,這才看清了其樣貌。
所見兩倩影是一對兒長相極為相似的女子,不是人類,背生雙翼,氣質給人之感是一青澀一沉穩。
女子身材高挑,目測是個八尺之身,但雖高而骨架不顯大,還是正常人的身材,相對來說就顯得纖瘦起來。
最特別的是,兩女都是銀白頭發,用雪白的發箍繞額箍住,略青澀的那女子是藍寶石額飾,沉穩女子則是紅寶石,熠熠生輝。
若是雙翼一張,會有一種類似於天上仙子的那種脫俗之感,不過給人感覺更多的是一種光輝聖潔,不容侵犯。
然而,此時對於兩女的現狀又根本不能拿什麼純潔,神聖等字眼來形容……
兩女身軀赤裸,姿勢怪異,修長纖腿筆直而立,但上身則放的極低,從側面看去,上身與下身彎曲程度接近直角。
而在翹的圓挺的玉臀上,兩女雙手負後貼在蜂腰,小臂交疊被一個皮質袖套裹在一起作束縛。
袖套兩側延申出兩條環帶用於緊束腰肢,袖套中間則再延伸出了幾根皮帶組合成的結構搭在臀部,在大腿兩側懸掛出兩個馬鐙。
整體看去,就像是一個被改良過的簡易馬具穿在了兩女的身軀上。
之所以用馬具來形容,是因為當前正有兩男人踩著馬鐙騎站在她們的臀後,用胯間的肉莖堪堪捅在兩女的臀間,聳胯挺動之時,兩女當真像馬一樣朝前緩緩走動。
兩女便是以這種淫蕩又怪異的方式被人騎著走近流蘇。
“嘿嘿,騷仙子……”
兩人拽動拴在兩女鵝頸間的項圈與纖繩,迫使她們停在了流蘇面前。
流蘇沒敢去正眼瞧這兩位純美聖潔的女子,她當然一眼就認出了她們的身份,此時自己還處在一種三觀崩塌的震撼中,無法相信自己這兩日經歷的一切。
羽裳…羽飛綾…她們到底是從何時…天宮這群畜生……
羽飛綾母女因受天宮放出秦奕受重創藏於山村的假消息而被引誘於此,加上秦奕原本跑去了上古時空,與他失去聯系的時機剛好吻合,因此身在北冥魔淵修煉的羽裳一心急便叫上自己的母親找尋山村,從而遭天宮埋伏,被下了重重禁術被丟到了村中,當然,蚌女安安也在其中……
眼下羽飛綾母女其實並不認識現在的流蘇,只覺得這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少女氣息略感熟悉,以為也是受到了什麼陰險手段屈身與小人之下。
啵…啵…
兩個男人拔出插在兩女身體里的肉莖,從她們的臀上跳了下來,而後笑呵呵的拍打起白圓翹臀:“呵呵,沒想到老子有朝一日還能飛上天…可惜這兩具羽人肉畜馴服的不太完美,不夠聽話……”
羽裳身體氣得發抖,憤恨地瞪視著他,換來的則是男人再次不屑的譏嘲:“還瞪老子?難道你們不是肉畜嗎?”
男人粗指在羽裳的翹臀中間,兩處軟膩濕潤的嫩穴間來回撥弄,撩得她面色迅速潮紅,怨恨的眸子變得迷蒙。
“哼…雞巴插都沒插,拿手指在淫穴外輕輕一碰就成這副騷樣了,還自視甚高,勸你早日屈服在老子的雞巴下,不然…上仙大人可快要回來咯……”
“呸!畜生!”
男人訕訕笑了笑不再搭理她,轉而色眯眯的看向流蘇:“騷仙子…您還真親自過來了啊,嘿嘿,這麼快就想念我們雞巴的滋味了嗎?”
流蘇蹙著眉露出一個極為厭惡的表情,偏過腦袋無視了舔著臉湊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臭臉。
男人咧嘴,淫手悄然覆到了流蘇的酥臀,手指深陷於臀溝蜜縫,目標明確。
“哦?似乎珍珠還在您屁眼兒里啊,嘿嘿…”
流蘇出奇的沒有抗拒他的動作,只是眸光閃爍,身子微抖得感受臀間的酥癢。
就在男人淫笑之余,從牧場內走來兩個消瘦的老漢,躍躍欲試的走到了羽裳與羽飛綾身後,褲子半脫,裸漏丑莖,麻利的踩住兩女腿側的馬鐙攀上翹臀。
“你們終於下來了,老頭子我都期待許久這插屄飛天的滋味了…”
“我們的騷仙子不比這兩頭母畜玩起來更爽嗎?”男人不停揉弄流蘇的嬌臀,一根使壞的手指更是直接頂著她的衣裙一起擠進了那朵溫潤的後庭嫩洞里些許,堪堪頂著內里那顆珍珠,悠然道:“進去吧騷仙子,今日也要辛苦你了……”
流蘇全身發僵,腦海似火燒,嫩菊內的碩大珍珠,也在男人的觸碰下,為她帶來了放大無限的脹熱充實感。
而那邊羽人母女雖然眼含憎恨,但在蜜穴被兩個老漢填入肉根後則莫名變得老實了下來,鵝頸韁繩被一拽,兩女便紅著臉,面露屈辱反感的展開羽翼,振翅騰飛。
流蘇面頰微顫,伸手抹了把天上灑下來的幾滴水液。
雨水……?
流蘇細嗅手指濕潤,面頰更紅。
是…她們的淫水……
……
夜晚的荒涼牧場,以中央簡陋的大棚為中心,四周擠滿了比之昨夜還要多的人群、獸群。
無論人還是獸,此時幾乎都在振臂高呼,朝棚內呼喊咆哮。
“繼續塞!繼續塞!他媽的這才塞了幾顆就不行了?”
“妖王孕奴都往上下雙洞里塞了總共10顆珠子了!你這人皇母畜不是傲嗎?怎麼這麼弱!”
“哈哈!她又忍不住排出來一顆!”
在大棚內中央,擺放著一張長方木桌。
木桌做工粗糙,就像是為趕工而加急制造出來的一樣。
而在桌面上也並沒有放什麼佳肴美味,而是並排跪臥著三位姿色絕美的女子,行為淫蕩的用纖手掰臀呈現著自己的淫臀淫穴。
豐腴、纖瘦、恰到好處……三女胴體一絲未掛,身段各異,肌膚皆是猶如羊脂白玉般,皎白無瑕。
在她們跪伏撅挺的玉臀間滿是狼藉,恥毛被精漿黏在一起,兩個紅粉淫洞大張,黃白精漿如同塗抹胭脂似的,胡亂塗滿在穴口邊緣,淫艷無比。
雙洞並非是受肉莖開墾無數松垮大張,而是上下各被塞滿了雞蛋大的柔白珍珠,無法合攏。
如此看來,也難怪三位美人的小腹顯得有些鼓脹,怕是在灌滿了精水後又被塞遍了珍珠硬撐起來的……
噗啵…
流蘇羞恥的想要夾緊私處雙穴,但奈何臀後的狼妖往她的穴洞里塞得珍珠過多,敏感的身體強烈違背著她內心的意志,難忍的排泄感迫使她沒堅持多久便凸鼓的菊蕊,吐出了一顆珍珠來。
菊穴一瞬間細微的通暢感刺激了她的本能,緊隨其後的便是淫穴粉唇的抽搐,粉洞如小嘴兒似的同樣也“啵”地吐出了一顆圓碩珍珠,掉落在木桌發出珠落玉盤的聲音。
“哈哈哈哈…”
“你們別笑話咱們騷仙子,這不就說明她屁眼兒和屄比較緊致嘛……哪比得上那兩只被肏了千遍萬遍,連崽都下了好幾個的孕奴那般松垮啊!”
“哈哈哈…所言甚是……”
聽到一人一本正經的解釋,人群轟然大笑,轉而又齊齊看向了流蘇旁邊的程程與夜翎。
似是有些不服氣似的,程程在聽到他人對自己的言語侮辱後,那條沾滿精汙的狐尾輕輕搖晃,像是在搖尾乞憐般主動搖擺起了滿月淫臀,畫出一抹白花花的艷景,頓時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
“這騷畜搖屁股做什麼?”
在感覺到眾人的目光全部看向了自己的臀部,程程臉頰發燙,放在臀瓣兩邊的玉手緊了緊,將臀縫間的兩個嫣紅淫洞掰大了些許,能夠讓人清楚看到塞在里面的肉白圓珠。
嬌軀一頓,程程輕抿下唇發出聲悶吟,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啵啵…”兩聲,會呼吸似的淫穴肉洞上下一口一個,吐出了兩顆圓珠。
噗啵…噗啵…啵…
也正應了方才那人的話語,程程已經略顯松垮的雙穴在被自己用力擠出兩顆珍珠後沒有盡快縮攏,洞穴中的珍珠因此沒了阻力,一顆又一顆滑出了穴口,啪嗒啪嗒的落在了桌面。
站在桌旁的狼妖忍俊不禁:“噗…哈哈哈哈…妖王大人,您的騷屄早在一年前都能塞進我兩個拳頭了,如今還是不要逞能了。”
噗啵…噗啵…
程程淫穴內的白珍珠還在一顆顆往外噴吐,沒一會兒的功夫都在桌上堆了不下十數顆,而通過張至接近拳頭大的洞口得知,穴內的珍珠還有不少,讓人無不驚嘆於她的淫穴究竟被摧殘到了何種地步才會變得如此淫賤。
噗滋…滋…
噗呲呲…
淫靡水聲驟起,程程肉體快意連綿,竟是在雙穴排珠的情況下攀上了一個小高峰,胸前碩乳顫顫悠悠從穿著金環的乳尖滋射出雪白乳水,臀間痙攣著的肉戶也噴出了大股淫香蜜液。
噗啵…
身在一旁的夜翎緊隨師傅的步伐,少女纖瘦嬌體也是開始抖動,從圓翹的小玉臀間噴汁吐液,排出了顆顆圓珠。
狼妖見狀嘆了口氣,語氣頗為遺憾的嘀咕著:“哎…珠子易碎,掉到桌上都碎了…可惜可惜…”
“不過…”然而話鋒一轉,它的狼首丑臉掛上獰笑,一個俯身探向了木桌下方:“好在珍珠產出量大而穩定!”
木桌下放著一只巨大的蚌殼,被狼妖拖出桌下與抱在胸前時還抖了一抖,並從殼中發出一聲聲似少女的羞吟。
狼妖穩了穩身形,而後慢慢抬臂扒開了蚌殼,於是便看到了……羞羞怯怯的安安,被麻繩綁的跟一捆白肉粽子似的躲在蚌殼中……
並且捆綁繩藝精妙無比,明顯是有意為之,將她以一個類似撅跪的姿勢由繩子固定,使得她嬌軀上下除了繩結的纏繞,便是那特意留空出來的圓臀。
安安身段也屬於嬌柔的一類,酥臀不算豐碩,但臀型圓潤好看,臀間蜜戶如一只粉玉蚌,蜜水汩汩,粉嫩誘人。
“呀!”
性格本就柔弱嬌怯的安安被無數人看到自己的樣子,頓時嚇得嬌叫一聲。
她臀間蜜處也受激開始嬌怯怯的抽動,兩瓣蚌肉如蝴蝶振翅,粉嫩蜜洞中先是淌出了一口濁白,隨即穴口忽然撐大,居然吐出了一顆圓白珠子…視角轉上,便看到她淡粉色的雛菊突然一鼓,菊口變大,也排出了一顆圓白珠子……
狼妖面對一群凡人疑惑不解的眼神,得意洋洋的做出了解釋。
“這不就有珍珠了嘛……”
“只要把濃精灌進她的雙洞,這騷貨就會自行在騷洞里凝珠,淫水混合精液形成一顆顆珍珠……”
……
臨近辰時,流蘇芳影懸於夜色將褪的天空上。
氣勁輕涌,長發飄拂。人皇氣度,淵渟岳峙。仿佛昨夜之屈辱淫落從未發生過。
望著腳下牧場中還在持續的淫樂,以及偶爾從腳下被人騎行飛過的羽飛綾母女,她在一瞬間平抬起手掌凝聚靈力想要抹去所有獸性大發的淫惡之徒。
“嗯…”然而,才調動起的靈力沒有維持兩息,就隨著她一聲悶吟而潰散,連同那堅韌的內心似乎也崩斷了少許。
流蘇面頰象征極樂過後的潮紅還沒有完全消退,她捂住裙擺內夾緊的酥癢腿心,自言自語的沉吟:“身體上的魔紋必須找出解除之法…可我受限於此…加上認識的幾人都已經成了這副淫態……”
流蘇一念回到了小木屋,倚在院牆撐著嬌軟的身子沉思了片刻:“賭一把吧…應該不會所有人都這樣吧……”
太清一念橫跨神州,投入遠在某處的明河腦海之中。
“明河…”
明河神情混沌,此時的她並未身在天樞神闕,聽到腦中傳音下意識回應了一下:“你是…?”
那邊流蘇急切道:“你應該知道我是誰,沒時間過多解釋了…我現在需要問你,你知道淫欲魔紋不?”
明河還真的沒在追問身份,而是莫名轉頭瞧了一眼,回道:“嗯…那…那只臭鳥知道…”
“當真?你和她在一起嗎?快把解法告訴我!”
“嗯…嗯…她、她說解法復雜,明日才…啊…”
“……盡快。還有,這是傳音,你語氣喘什麼?”流蘇有種不祥的念頭,終於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我們在修煉…”明河語氣恢復平穩。
小木屋前,流蘇狐疑的還想繼續詢問,忽察覺到秦奕將醒的征兆,急忙留下一句後閃進了屋中:“最晚明日定要把解法告知我…”
某處分不清黑夜白天,辨不清時空時刻的昏黑之地,一座由冰霜打造的怪屋坐落於此。
“嗯…嗯啊啊……”
啪!
“夾緊肛菊!”
“是…”
屋內陳設空空,只擺放著一些好似刑具樣的物件。矚目的是此時肉體橫陳癱跪在冰榻上的兩位女子,以及正神色陰狠飛快肏干一女的趙無懷。
啪!
趙無懷抬掌猛抽在胯下氣質清冷的女子肉臀上,漾起層層白浪,引來女子仰起雪頸發出聲羞意濃濃的嬌吟,後再次深埋進雪肌藕臂間,看不清真容,只能看到她發髻上披散的一層素白道巾。
另一女以同樣跪姿跪於趙無懷身側,高舉的玉臀間,他的整只手掌都塞進了女子的後庭嫩洞中,隨著他身體聳動而轉動手掌,引發女子聲聲浪吟,同樣看不清其真容,但與另一位清冷女子相比,她身上給人更多的則是一種森冷,狠戾之感。
噗嘰噗嘰…
輕微的水聲響動著,也不知是趙無懷肏干女子的聲音,還是手掌凌虐女子後庭的聲音。
短暫之後,趙無懷突然道:“明日你便去山村吧…”
沉寂許久,沒人給與回應。
趙無懷又一掌拍在胯下的肉臀,雪白間浮現紅紅掌印:“聽到了嗎!否則,你的一切都會被我、被天宮摧毀…”
女子終於嬌軀猛震,弱氣又恥辱的回了短短一字:“嗯…”
……
自兩日前秦奕在村廟抄書寫經被一堆村民堵的焦頭爛額忙不過來,他便放棄了這種拋頭露面的做事。
此時,他與流蘇倚在床榻,攬著她的小腰心有所觸動,附耳道:“棒棒,有沒有覺得這樣的日子本就安寧?”
流蘇臉蛋紅撲撲的,被耳邊的溫聲細語與熱氣激的身體酥麻,不安的夾緊了一下雙腿,呢喃了一聲:“……嗯。”
秦奕輕輕笑了笑,手臂將她的腰肢箍的用力了些,感慨道:“有你在身邊的時候,其實已在紅塵……”
這邊秦奕閉門不出,與流蘇縮在小木屋里柔情蜜意。
那邊村中牧場、客棧……程程師徒、羽飛綾母女、李青君居雲岫,在被玷汙凌辱了整整一夜,淫樂還在持續。
甚至有人見秦奕不再出現在街道上,大著膽子將幾女牽了出來。
由居雲岫後庭插笛為引,白潤玉臀為鼓,手掌擊臀,笛聲肉響聲飄蕩在街道。
其余幾位絕色美人便在這陣陣淫靡中,姿勢呈狗爬,腰肢馱著妖獸或是村民,漲紅著俏臉慢吞吞的朝前爬行。
啪啪!
“爬快點!要是落了後,老子就把你扔茅廁里天天用你的騷屄屁眼和嘴接別人的尿喝…”
“嘿嘿,怪不得你這黑屄黑屁眼兒耐肏呢,體力如此之好,快超過前面那頭肥屁股狐妖!”
“妖王大人,加把勁啊,不然今晚我們的雞巴可就不插你了……”
……
就在村中六位絕色光著身子淪為他人淫歡縱樂的玩物時,圍觀的人群中忽然有人驚呼。
“喂…你們看村口那是誰……”
“啥?”
半數人聽到動靜紛紛回頭朝村道盡頭望去。
村口。
慢慢走進了一位道姑,就衝著村民扎堆的方向走來。
所有人,連同妖獸在內,一時間都愣了神,他們發誓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漂亮的道姑。
道姑姿態柔雅的靜默走來,那精致的容顏清麗無匹,神情恬淡安靜,美眸淡漠如水似有星河幽垠在內,明明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無數人卻同時產生了一個共同的感受,恍惚覺得周遭一切都變得遙遠,唯有她一人遺世而獨立。
她身穿八卦織繡,素色的衣袍底料和天藍色的爻卦紋理相間。
微風吹起她的道袍下擺,下面是素白的內襯長褲,連著道靴。
頭發整齊地挽著道姑髻,有道巾披散,袖如流雲,更襯出了幾分出塵之意。
她的手上倒提長劍,不是拂塵。這聖潔出塵的氣質中,便顯出了幾分英氣。
氣質與體態完美無瑕,無可挑剔,讓人覺得“仙姑”這樣的詞匯,應該就用來形容她這種人。
跪趴在那處的李青君察覺到四周的寂靜,奇怪的抬起了腦袋,一眼就望到了遠處走來的仙姑,心中慌亂之余誕生了一個不切實際的猜想:“明河…她應該…不會吧……”
由於同為身穿道袍,與他們所見的天上仙人相似,一時有些拿不准明河的身份。
有人“咕嚕”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朝仙姑喊道:“仙子…請問您是?”
明河漸漸走近,櫻唇微抿,在還距眾人幾步距離時止步。
於是,她輕輕撩起了自己的道袍下擺,玉手搭在了內襯長褲邊沿,在無數人漸漸火熱又錯愕的目光下,褪到了腿彎處,露出了長褲內再無遮擋的白玉飽滿,仙子蜜戶…
片刻前初見明河的淡漠出塵之感有些崩碎,如仙墮凡塵,在玉戶暴露之際,她的素白纖手慢慢抵在了飽滿私處,做出了一個讓任何人為之瘋狂的動作。
兩腿向兩側打開,腿彎彎曲,微微蹲下少許,玉手筍指壓在兩瓣柔軟肉唇,輕輕分展,一抹粉紅展開縫隙,晶瑩濕潤,隱有黏稠蜜絲形成,斜掛於掰現出的粉肉蜜洞口……
“請…請享用貧道的淫穴……”
……
又是深夜,又是那片牧場。
啪啪啪…噗嘰噗嘰噗嘰…
“媽的…白天看了第一眼還當是哪位仙姑道人,結果是個主動求肏的賤貨…呼…呼…不過這無毛肉屄肏起來是真爽啊!”
“唔咕嚕……”
噗呲噗呲…
“嘿嘿,她可能真是位仙姑,這噴出的水連同被肏出的尿都源源不止的,常人哪會這麼能噴啊……騷仙子,好喝嗎?”
簡陋茅草木棚中,一豬妖將赤條條的明河抱在身前,用胯下螺旋狀的丑莖插捅著她的光潔美戶。
明河柔美玉足被迫高舉朝天,那張如星河遙遠淡漠的絕美容顏破碎成了一副吐舌泛白眼的騷態,唯有墨發上松散披散著的道巾還在維持著她最後的出塵感。
如白玉似的飽滿泛著紅腫,隨著每一次丑莖深入淺出,都有成股成股的蜜水從中涌出,與一縷斷斷續續的淡黃尿柱,全部灑進了她身下的一個石壇中。
此時石壇內聚滿了明河噴灑出的淫汁蜜液,還有幾塊黃白粘稠物漂浮在上層,散發著難以形容的撲鼻氣味。
然而,流蘇的腦袋卻被一個壯漢徒手壓在壇中,弓著身子彎著美腿,被他肏干著紅粉淫穴。
“唔嚕…”流蘇嗆了口腥騷淫水,猛抬腦袋一臉震怒的看向淫態百出,陌生無比的明河:“為什麼…你!唔…”
噗通…
大漢猛挺壯胯,肉莖深攪花宮,每在這時,流蘇都因他這一頂的瞬間過電感爽的白眼直翻,才抬起的腦袋便會再次被大手壓回淫漿中,引得她咕嚕咕嚕吐著水泡,腿心間也會迸濺出一道似尿似陰精的水柱精准射進前方的石壇中……
“媽的騷貨,都被肏得尿水狂噴了還橫什麼!”
明河水,冥河水,嗆著腥臭與淫香混雜的怪異漿水,流蘇先前好不容易從欲望中清明出的一抹反抗之念在這屈辱又瀕臨極樂巔峰的快欲中徹底忘卻。
好…好爽…好熱好漲…還不夠……
明河也根本完全沒有言語回復流蘇,唯獨做出回應的,還是她緋紅著淡漠容顏,泛著星河美眸的白眼,飽滿玉穴噴灑出的淫水尿液更為猛烈了幾許……
噗嘰噗嘰…噗呲噗呲……
“你們快點啊,後面還排著這麼多人呢。”
“別急啊,你們先把陽精射在壇中,給騷仙子添點料…騷仙子看來已經樂在其中了……”
“唔嚕…”
“上仙大人傳來訊息,說是又會送來三只母畜,其中一位還是這騷道姑的師傅,嘿嘿……這下有得玩兒了……”
……
這天,村民們發現小魏,也就是秦奕不再幫他們抄經了,而是在家門口寫寫畫畫。
一幅圖,配上一段文字,看上去像給小孩子玩的看圖說話。
村中之人沒被趙無懷收留前都是些學識貧乏,胸無點墨的流浪者,並沒有什麼閒情逸致欣賞他的畫。
而臨近午時,有個長著一口糙黃齙牙的男人笑嘻嘻的找到秦奕。
“魏公子,既然您還有這般高超的畫藝,您可以幫我臨摹一幅畫嗎?”
秦奕撓撓頭,也沒多想:“可以,畫什麼?”
“嘿嘿,您跟我來……”
秦奕慢悠悠跟在齙牙男的身後,冥冥之中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街上的村民都在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
“什麼情況……”
短暫過後,前方的齙牙男突然攔下秦奕,抬手指了指前方:“魏公子你看,就是那里……”
順著指引,秦奕看向前方排排林立著的幾塊寬長木板。
每塊木板上都粘掛著女子身體的某些部位,櫻桃小口…雪白酥乳…豐腴美腿…鼓囊囊的小腹…以及圓碩玉臀和臀溝間極為真實的糊滿精漿的淫蕩蜜穴。
“臥槽!”秦奕只是隨意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做賊似的左右看了一眼,生怕被流蘇發現一樣。
齙牙男這時一臉真誠的轉頭看向他:“魏公子,您可以把木板上面的每具肉臀都臨摹下來嗎,我那個……”
“嘶…不行不行……”秦奕連忙搖頭拒絕,轉過身去就要離開:“被家夫人要是知道了,我可要遭殃了…你找別人吧…”
齙牙男神情沮喪道:“啊…這倒是…不好意思忘記您的尊夫人了…麻煩您白跑一趟……”
“沒事沒事…”秦奕擺了擺手,心中雖然有點衝動想要再看一眼身後的淫景,但還是表現得頗為君子的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往家中而去。
離去前他的嘴里還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這修仙世界,做的這東西還挺逼真…剛才似乎還瞥見一個屁穴與肉穴都是顏色黑紅的臀部…村子人喜好的口味還挺多……”
秦奕只把剛才木板上的東西當作是修仙世界觀下用某種技法做出來的類似地球上的飛機杯,充氣娃娃一樣的泄欲玩具。
而他匆匆一瞥之下,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他目光所及在每具肉臀酥胸上時,那明顯像是受了刺激而瞬間抽搐顫動的雪白美肉…以及那與流蘇空間之流極為相似的靈力波動氣息……
……
本是草木擁簇,僻靜空闊的山間在一夜之間變成了一座繁華山村。
這一猶如神跡降臨凡間的消息迅速在凡人口中傳播開來,屆時吸引了成群無數的人接踵而至到訪山村。
秦奕發現原先人口不多的山村不斷有外人涌入,轉而便將賣畫的攤子從家門口搬到了村門口。
“哈哈…王五!沒想到你也來了!”
“嘿…聽說這村子里有個什麼上仙客棧非常有名,據說晚上還可以……”
“哈哈哈,客棧先不用急著去,先去村子里看看那個肉穴展啊!”
秦奕無奈搖搖頭,看著僅有三兩人會停留在自己的畫前認真端詳,心中暗想:“終究只是凡間粗人…村里那些虛假的仿真淫物有什麼可看的……”
“這位公子……”
秦奕定了定神,看向面前長相普通身材矮瘦的青年:“怎麼了?”
青年隨即湊到他耳朵旁,試探性的小聲問:“村子里是不是有專為泄欲的淫穴木牆啊,聽說一共能肏到十二個體會各不相同的極品蜜洞!”
秦奕頓時臉一黑:“不知道!我有妻子了,怎麼可能知道這種事。”
“呃…打擾了”青年怔了怔,而後抱了抱拳灰溜溜的離去。
“哎…”秦奕探了口氣,繼續叫賣道:“山海經圖畫,十文錢一份!”
……
深夜。
流蘇躺在床榻上輾轉反側,旁邊秦奕睡得深沉。
時間緩慢流逝,流蘇玉軀橫陳,在面頰愈發緋紅,大腿夾得愈發緊時,她悄悄爬起了身子。
在秦奕周身熟練得留下空間標記後,身形轉瞬消失。
村中,上仙客棧。
“呃嗚嗷嗷嗷…嗯唔…流蘇…認輸吧…唔…”
“不可能…唔嗯嗯…啊啊啊…再多些……”
噗嗤噗嗤噗嗤……
前堂中央,流蘇藕臂朝後被一老漢抓著兩腕,撅臀猛烈套弄老漢胯間肉棍,她兩腿極為不雅得朝兩側蹲岔著,身下酥乳挺翹的粉櫻上穿著金環搖搖晃晃。
她玉頸前仰,櫻紅小嘴兒也沒閒著,同時吞吐著另一個老漢的黑丑肉根,如同在品嘗世間美味,香舌亂攪,香津淌溢。
而在她身旁,還有一位與她姿勢相同的絕美少女在承受前後奸淫。
少女乍一看和李青君極為相似,但李青君此時正在不遠處被三人輪番淫弄呢,很顯然不是她……
再仔細一感知,少女的氣質與流蘇有些相似,魑魅魍魎不可近,讖緯妖術傷不得,龍運護持人皇之氣,少女的身份也就不言自明了。
正是與李無仙一體雙魂並占據主導權,消失已久的轉世遠古天帝,瑤光。
“哼哼,兩個騷貨,夾好屁眼!里面的精液都露出來了!”
“他媽的…上仙客棧,原來是這麼個上仙啊!過癮!”
在流蘇身旁,還有數個裸男手中握著一個仿照她樣貌擬出的泄欲淫具,那是她用分魂制造出專供這些男人使用的,主要用於收集他們的陽精,再由空間之力傳送回自己本體的花宮中,達到積存陽精的目的。
瑤光那邊肏干她的兩人則被她用時間法則加速了他們抽插的速度,以及射精的速度,一人泄完濃精,緊接著便由後方排隊的他人接力而上,同樣是達到了快速積攢陽精的效果。
“嘿嘿,流蘇騷畜的肚子看起來更鼓些,存的精液估計是最多的。”
“哈哈哈,老子剛才不小心尿進她的騷洞里了,當然看著鼓了……”
噗呲噗呲…
“嘶…射、射了!”
這邊奸弄流蘇的老漢突然怪叫,抽搐著丑胯將臭精一並灌進了腥臭無比的淫穴浪洞中。
啵噗…
半軟肉根拔出,淫洞頓時吐泡泡般吹吐出一個黃白精液泡,炸裂過後化為一縷漿水朝下滴落。
老漢從快感中回味過來,眯著老眼笑呵呵的用肮髒的手指把那縷精漿又塞回了流蘇的淫洞。
“唔嗯~…”
“騷貨,騷屄還憋得住嗎,讓後面的人肏你的屁眼兒吧?”
流蘇迷蒙中恍惚頷首,主動用雙手掰大了臀縫,紅粉菊紋撐的扁圓,細小的菊口微微抽動著迎接他人的到來……
客棧中的另一處戰場,明河正與自己的師父以臀相對,用雙穴含弄著同兩根粗玉棒,兩雪白肉臀貼合又分開,兩蜜戶精漿與騷水噴灑又被塞回。
明河那雙星眸再沒了淡漠飄遠,早就在快感之中酥軟了嬌軀,沉醉了身心,咬唇忍辱,滿目情迷。
曦月那雙似明月之柔和的眼眸亦是如此,與自己的愛徒臀對臀,蜜處對蜜處的吞吐玉棒,肉臀相貼,酥乳搖擺,哪還有半點清醒在……
“哈哈,看這萬年老騷貨真比不上她徒弟吧,她徒弟插個假棒子都能噴出一盆騷水,她套了半天連她徒弟一半都沒有……”
這時,一位身形窈窕,面目姣好,面色蒼白,眉心有黑色火焰印記的女子後庭塞著一串拳頭大的圓珠子,扭動著身子爬到觀看明河師徒的幾人旁。
“主人…來插影奴的屁眼兒吧……”
幾人嘿嘿笑著低頭望向她,一壯漢直接抬起髒兮兮的腳掌在女子的私處上下摩擦了起來:“輕影奴,你這屁眼都被你宗門那群師兄玩爛了吧,老子的巨根放進去都感覺不到多少緊致感。”
女子一瞬間幽冷眼底閃過一絲狠戾,而後很快潮紅著笑臉擺出一幅討好樣子,搖著臀蹭著男人的腳掌:“主人可以肏影奴的淫穴…可以把拳塞進奴的屁眼里……”
“哼…好,若是沒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以後你的屁眼就用來充當裝尿的尿壺吧……”
……
月黑風高,仍有寥寥幾人拖著旅途的勞累踏入令他們心馳神往的山村。
幾人本想先尋到客棧盡快入住歇息,卻偶然聽到了從村中心傳來的哄鬧聲。
“深更半夜的,那里為何還如此熱鬧……”
斟酌過後,幾人帶著好奇跟隨街道上村民的步伐走到村子中心。
村中心有一塊恢弘壯觀的冰牆,確實符合此村的仙跡傳聞:每在某時深夜,會有仙人徒手凝冰造牆立於中心。
但幾人目光卻沒有放在冰牆上,而是一臉痴呆的望著冰牆前正在發生的一幕,如一塊木頭僵在遠處。
目光所及。
只見空闊之地並排跪滿了十二位樣貌絕美的赤裸女子。
每位女子姿態如母狗求肏,沉腰高舉吸收了月色而晶瑩白亮的渾圓玉臀,臀間雙洞張得極大,分別被一個金色圓環卡著洞口,大如拳頭,然而盡管如此也看不到她們淫洞內里的蜜肉粉壁。
因為,每位女子圓張的雙洞內,都多多少少塞進了數支竹木箭頭……
十二位女子臀後不遠處,堆滿了密密麻麻的人群,每每有人持箭將之投入某位女子的淫洞里,就會引來無數嘶吼與歡呼。
“仙子投壺,五文一支箭!誰往仙子的屄洞屁眼兒里投的箭越多,誰就能任意享用一夜仙子!”
……